2020年10月20日星期二

武警小帅的虐训


 老兵们都说“特大”是整个武警中最牛逼的部队,是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能进特大服役的兵都会成为特种兵中的特种兵,更是男人中的男人。从当上武警的第一天起,新兵罗鹏的梦想就是进入特大,成为一名钢铁战士,男人中的男人。3 z2 i; U" j/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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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想进特大绝不容易,特大的兵都是千里挑一选出来的,不仅要有拔尖的军事素质,更要有超乎常人承受极限的忍耐力。特大以前从不在新兵中招人,今年还是第一次,但名额极少,选拔的标准也超级严格,所以只会有极少数新兵能够有幸入选。

特大到新兵连挑兵的时候,罗鹏他们5个军事素质最好的新兵被命令在一间办公室里等着,然后一个接一个被叫到走廊尽头一个全封闭的房间让特大的考官考察挑选。新兵罗鹏是最后一个被叫进去的,等他进去的时候,他发现这个房间没有窗子,但灯光很亮,房间里空空的,中间站着两个人正在说话。一位是个少校,三十来岁,看起来挺和气;还有一个老兵,是个士官,大概二十二三岁,180的身高,两道又粗又浓的剑眉显得非常阳刚帅气,身上的迷彩服被饱满的肌肉撑得紧绷绷的,迷彩裤的裤腿整齐地掖在一双大号警用防暴靴中,处处透着军人特有的果敢和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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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向少校报告后,少校问了几个很平常的问题,新兵都一一回答了。最后,少校盯着新兵的眼睛严肃地说:“你之前的测试成绩不错,下面就要进行最后一项测试了,只要能通过,就可以被我们特大正式录取。但这个项目也是最难的,几乎可以说是残酷,不只会带来身体上极度的痛苦,甚至还有人格上的极端侮辱,没几个人能承受得了,你真的确定要参加吗?”能够进入特大是新兵罗鹏成为武警战士这几个月来最大的梦想,所以他一点也没犹豫,迎着少校的目光,坚定地答道:“报告首长,我确定!”少校点头又说道:“那好,如果你实在忍受不了,只要说出‘我放弃’这三个字,测试就会马上结束”,新兵把下巴一扬,不服气地答道:“报告首长,我罗鹏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少校欣赏地拍了拍新兵的肩膀,又补充道:“记住,测试内容必须严格保密,不管你最后是否被录取,永远也不能对别人说起测试的内容,否则按泄漏军事秘密处理。”“是,首长!”新兵立马严肃地答道。少校转头向身后的老兵命令道:“大伟,开始吧。”“是!”老兵脚跟一并,啪地一个立正敬礼,少校点了下头走出了房间。' m$ P. b9 P9 T$ L

新兵正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只听那个老兵命令道:“脱光全身衣物,动作快!”“是,班长!”新兵赶快服从命令,把身上的迷彩服、内衣裤和军靴袜子都脱了下来,叠放整齐,摆放在墙角,然后立正站好。这时新兵全身已经一丝不挂了。老兵的目光在新兵的全身上下扫来扫去,虽然新兵的脸上仍然稚气未脱,但身体条件确实不错,结实的臂膀,挺拔的胸肌,清晰的腹肌,挺翘的屁股,粗壮的大腿,完全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新兵战士。但是,要说最让老兵满意的还是是新兵裆部悬吊着的那根粗大的大JB和两颗肥硕的大卵蛋,这样优质的条件只能靠天资,而这一点正特大挑兵时非常看重的。老兵走到新兵身前,用粗糙的大手托起新兵的两颗大卵蛋掂了掂,微笑道:“兄弟,分量挺足嘛,年纪不大,家伙还不小。”说着,又伸手握住新兵的肉棍,用力一攥,受到刺激的大JB马上胀得更硬了,从老兵的虎口露出的大龟头胀得红通通的,龟头上粉嫩的小嘴唇一张一合,甚至开始流出一股亮晶晶的透明液体,从新兵的JB头子落向地面,牵出了一条漂亮的亮线。老兵又笑道:“你小子还挺敏感,硬度也不错,是块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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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鹏毕竟是个新兵,还不习惯自己的JB和卵蛋被老兵揉捏玩弄的感觉,听到老兵这么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谦虚两句,一时憋得脸都有点红了。老兵又用手掌托起新兵的两颗大卵蛋把玩了一会,突然手上加劲一捏,新兵疼的“哎呦”了一声弯腰想躲。老兵没有撒手,反而攥得更紧,同时笑道,“真是个新兵蛋子,这就受不了了吗,咱们的测试还没开始呢。”新兵一听马上立正站好答道:“报告班长,我受得了,你随便捏吧,我保证不躲了!”* U9 @$ n7 o. X1 Z+ b% V

老兵没有继续捏,反而松开了手,命令道:“听我口令,跨立!”新兵听到命令马上双手背后,双腿叉开,挺胸抬头地站好。老兵又说道:“根据考核内容,下面要对你进行裆部抗击打测试,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新兵其实压根不知道什么是裆部抗击打测试,普通的抗击打他倒是知道,也就是被考官揍几下肚子,抽几下嘴巴之类,没什么大不了的。但要说裆部抗击打,新兵还是第一次听说,他更压根不知道要怎么准备,只是条件反射地做出了回答。

老兵点了下头,往后退了一步,新兵下意识地偷偷瞟了一眼老兵的军靴大脚,老兵的大脚看上去非常强健有力,估计至少有45号,脚上穿着武警制式的警用防暴靴,靴带系得紧紧的,虽然大军靴的靴底边缘稍有磨损,但靴面擦得锃亮,比全新的军靴更有味道。看到老兵性感的军靴大脚,新兵居然发现自己有点硬了,JB头子也微微地翘了起来。突然,老兵毫无预警地猛一起腿,还没等新兵做出任何反应,就听“嘭”地一声闷响,老兵的军靴大脚已经狠狠地踢在新兵的裆部,新兵根本没有来得及躲闪,自己的一副大卵蛋和大JB就和老兵的军靴大脚来了个亲密接触,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r: e6 b% n7 l. J# M/ {

新兵只感觉裆下火辣辣地疼,但已经分不出是JB疼、卵蛋疼还是小肚子疼,总之有一股无法描述的剧痛直冲大脑,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新兵清秀的五官瞬间扭曲成一团,豆大的汗珠立马布满了新兵的额头。老兵把军靴大脚往回一收,新兵只觉得双腿使不上劲,“扑通”一声撅着屁股趴在了老兵的面前,捂着被老兵的军靴大脚狠狠踢中的大卵蛋“哎呦哎呦”地哼唧着。新兵一手捂着被踢的卵蛋,一边吃力地想抬起头,没想到自己的目光立马被眼前老兵的军靴大脚牢牢地吸引了,“操他妈的…真他妈疼…班长这双大脚真他妈厉害,差点一脚就把老子废了。不过,班长这双军靴大脚也真他妈的性感,看靴子上那些又细又密的皮革纹路,还有那些深深的褶痕,这都是班长的大脚训练时留下的痕迹;从褶痕的样子能看出军靴里面包裹着的性感大脚的脚形,班长的脚踝把军靴的靴帮顶得鼓鼓的,怎么看怎么他妈的性感。”想到这,新兵盯着老兵性感的军靴大脚猛咽了一口口水,被踢得软下去的大JB又有些硬了起来。6 a- q: X2 V; ^3 H% X- L

老兵被新兵的熊样逗乐了,抬起军靴大脚踏在新兵的肩上轻轻一蹬,嘲笑道:“新兵蛋子,也太没用了吧,我这一脚还没使劲呢,在特大,这样的踢裆训练也就是个家常便饭,就凭你小子这副熊样,我看还是趁早放弃吧。”罗鹏最恨别人看不起他,听到老兵说他没用很不服气,硬是咬着牙站起身来。新兵的两条腿还在不住打颤,刚站起身又差点摔倒,但最终还是使尽力气绷紧大腿肌肉,强忍着老二被老兵重踢的疼痛,再次挺胸抬头地恢复成跨立的姿势,甚至还故意把两腿叉开的更大些,把裆部用力往前挺了挺,扬起下巴对老兵说,“报告班长,我不懂什么叫放弃,尽管来吧,我能行!”

老兵听后把手伸到新兵两腿之间,抓起新兵的大卵蛋揉捏着查看了一下,发现经过刚才那一脚重踢,新兵的两个大卵蛋已经红红的有些发肿,看起来显得更大了,不过卵蛋伤得倒不重,看来这个新兵的底子确实不错。老兵于是说道:“那好,既然你坚持,咱们就继续。”说着再次往后撤了一步,吸了口气,一拧腰,抡起军靴大脚朝新兵的老二狠踢过来,紧接着又是“嘭”的一声闷响,老兵的军靴大脚再次狠狠地命中新兵的裆部,新兵只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嗷~”的一声惨嚎,接着整个身体失去重心,像个麻袋一样重重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像只被剥了皮的青蛙一样趴在那里痛苦地扭动。

新兵只感觉自己裆下的一副大卵蛋酸疼无比,又麻又胀,好像快要爆开了一样,疼的呲牙咧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圈里不争气的泪水直打转,已经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了。新兵不甘心,拼命想用胳膊撑着站起身来,只撑一下又重重地摔到地上。. F, u. D) T6 r2 m  v, L

老兵走到新兵的身边蹲下,低头对新兵说道:“小子,还是放弃了吧,这种苦你是吃不了的,舒服的地方那么多,干嘛非要来特大找虐呢?可别弄得个特大没进去,反而连男人都做不成了。”听到老兵这么说,新兵眼里闪过一丝恐惧,悄悄用手摸了一下胯下肿胀酸痛的卵蛋,只轻轻一碰就疼的难以忍受。最终,新兵还是坚决地说:“不…班长…我说了…我绝不…绝不放弃!”说完,只见新兵紧咬牙关,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晃晃悠悠地又重新站了起来。+ R7 G/ b5 }! b) [5 X' h4 C- _

老兵心里也不禁感叹这个新兵小子倒是条汉子。“好吧,”老兵再次抓起新兵的卵蛋检查了一下,新兵的一对大卵蛋这会肿得更大了,颜色也开始有些发青,好在问题不算太大。老兵于是接着说道:“看来你小子也是不见阎王不掉泪,既然你不肯退出,我一定奉陪到底。”说完命令新兵重新站好,双手背后,两腿叉开,挺胸抬头,只见老兵又站到新兵面前一步远的地方,先把重心移到左脚,然后活动了几下右脚的脚踝,接着瞄准新兵肿大的卵蛋,猛地开出一大脚。新兵眼看着老兵抡起的军靴大脚划出一条黑影,带着一股劲风呼地猛踢过来,只能把裆部往前一挺,眼一闭,心一横,心想“妈的,老子死也要进特大!”只听得又是“嘭”的一声沉重的闷响,老兵的军靴大脚再次又准又狠地踢中了新兵的裆部。  C8 ^8 \( T0 T; E4 w

老兵的这一脚劲可真大,新兵还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老兵的军靴大脚踢得腾空飞起,离开地面足有10多厘米,接着重重地摔落到地上。下体的极度疼痛让新兵几乎马上休克,新兵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一热,被老兵的军靴大脚踢得快要废掉的大JB居然不可控制地喷出一股又一股骚黄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新兵拼命想要憋住却怎么也憋不住,“操,这下糗大了…”这是新兵失去知觉前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

“我这是在哪?”新兵罗鹏感觉四周一片黑暗,自己就像漂浮在无尽的宇宙中。“呃…下面好疼…”新兵想要伸手摸摸自己被踢肿的下体,却发现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臂,同时觉得嗓子里干得要命,就像要冒出火来一样。“水…好想喝水…我好渴…”新兵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正在这时,上天好像听到了新兵的祈求一样,一股清冽的甘泉被慢慢灌到新兵的嘴巴里,滋润着新兵的喉咙。新兵贪婪地大口吞咽着这甘甜的泉水,大喉结咕噜咕噜地上下移动,真是太舒服了。随着一口一口的水灌进肚子里,新兵慢慢恢复了知觉,当他睁开双眼时,新兵惊奇地发现老兵正蹲在自己的身旁,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背,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军用水壶在给自己喂水。新兵用眼睛的余光感激地看了一眼老兵,没顾得上说谢谢,继续大口大口地猛喝水,直到把整个水壶里的水完全喝光,新兵的小肚子都胀得微微鼓起来了。

老兵看新兵完全清醒了,放下军用水壶,双手扶住新兵的双肩,望着新兵的眼睛说:“刚刚在我踢到第三脚的时候你晕倒了,还失禁流了点尿,现在你感觉怎么样?”新兵尴尬地看了一眼身下的一滩尿,不好意思地回答道:“报告班长,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刚才居然第三脚就被你踢尿了,我已经被淘汰了吗?”老兵微笑着回答说:“对一个新兵来说,你的裆部抗击打能力算不错了,以后还有很大提升空间,所以你没有被淘汰。但后面的考核将更加残酷,你还想继续吗?”听到老兵的话,新兵感到了更多希望,充满信心地回答老兵说:“班长,我要继续完成考核,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听到新兵的回答,老兵点了点头,站起身对新兵说:“好,我们继续进行下一个项目——抗压测试。现在听我命令,仰卧躺好,双臂展开,双腿自然分开,身体放松。”6 k6 q! _( A. P) _7 K0 w! R; o# _

新兵按命令呈大字型躺好后,老兵绕到新兵的头前,叉开双腿,把新兵的头夹在自己的两只军靴大脚中间,让军靴的靴邦紧贴着新兵两侧的脸颊。新兵没想到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老兵的军靴大脚,他轻轻动了动自己的头,用自己的脸摩擦感受着老兵的军靴大脚。新兵偷偷用鼻子闻,他闻到了老兵军靴的皮革味,混合着老兵淡淡的脚味,这才是军人的味道。新兵往上一看,自己的视线正对着老兵迷彩裤的裆部,从正下方观察其他士兵裆部的视角可不是天天都能看见的。新兵发现老兵的屁股特别挺翘,双腿微微分开的站姿使屁股把迷彩裤崩得紧紧的,迷彩裤的裤裆前面也鼓鼓的,不知道老兵是不是硬了。新兵正在胡思乱想,只感觉老兵用力把两只军靴大脚夹紧,新兵的脑袋两边同时感受到老兵大脚的压力,新兵的脸被老兵的两只大脚夹得有些变形了,五官都挤到了中间,嘴巴也嘟了起来,样子到挺可爱。老兵的脚劲越来越大,新兵的头被老兵的军靴大脚夹的越来越疼,但新兵始终强忍着被夹的疼痛,一声也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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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夹了一会新兵的脑袋,老兵改用一只脚站稳,然后高高地抬起另一只脚,慢慢落下踏在新兵稚气的脸上。新兵看着一只老兵的军靴大脚从空中慢慢落下,踩向自己的脸,竟觉得有些兴奋。老兵先用军靴大脚的脚跟踩在新兵的额头上,前脚掌慢慢落下,最后踩在新兵的嘴巴和下巴上,正好把靴底足弓处的一点的小空间留给新兵挺拔的鼻子。老兵的军靴大脚可真够长的,一只脚从上到下把新兵的整个头都踩在脚下,只在军靴两边露出一点稚嫩的脸颊。老兵脚下加劲,慢慢把体重从站在地上的那只脚向踩在新兵脸上的那只脚转移。新兵感觉到脸上的压力越来越大,脸上的嫩肉在老兵军靴大脚的大力踩踏下,甚至开始嵌入到老兵靴底的齿纹中。老兵的军靴靴底还粘着一些训练场上的黄泥,本来早就干了,因为刚刚踩到新兵失禁流出来的骚尿,又成泥巴了,踩在新兵脸上湿糊糊的带着一股骚味。随着老兵踩踏力度的不断加大,新兵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被老兵的军靴大脚踩扁了,不只脸被踩得难受,后脑也在坚硬的地面上咯得很疼,不由得疼得哼唧了一声。+ d( h+ x, _0 E. t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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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听见并没有减轻脚下的力道,而是提醒新兵说:“记住,如果你坚持不了,随时有权放弃,不要逞能。”新兵的嘴巴和鼻子都被老兵的大脚踩在脚底,只能呜呜地回答说:“不,我能行,我一定要坚持到底!”听到新兵的回答,老兵脚下继续加劲踩下去,直到原本站在地上的那只脚完全离开地面,把全部体重都移到了踩在新兵脸上的这只军靴大脚上。新兵紧紧咬住牙关,忍住疼痛不出声。老兵看到新兵这么能坚持,有意看看新兵到底能承受多大的压力,先慢慢提气身体往上一轻,接着猛地呼气,整个身体使劲往下一坠,把一股向下的冲劲完全贯入踩在新兵脸上的那只脚上,就像要把新兵的脑袋踩到地里面去一样。新兵没料到老兵还有这一招,只觉得头骨好想发出“咯咯 ”的响声,脑袋像要被老兵的军靴大脚踩爆了一样,只疼得喉咙里又痛苦地发出一声哼唧,并下意识地用双手紧紧抱住老兵的军靴大脚想要使劲往上举,以减轻自己头部被军靴大脚踩踏的力道。

看到新兵实在吃不消了,老兵往后一撤步,抬脚从新兵的脸上迈了下来。新兵马上痛苦地用双手揉着自己被老兵狠狠踩踏的脸,希望能减轻些痛苦。老兵看到新兵的脸被自己的军靴大脚踩得红红的,整张脸从上到下留下了一个清清楚楚的大脚印,脚印的形状跟老兵自己的军靴大脚完全吻合。

老兵让新兵休息了一小会,又命令新兵重新大字型躺好,然后走到新兵的头旁,再次高高抬起了他的军靴大脚。新兵正担心又要挨上一轮暴踩,没想到老兵只是把军靴大脚的脚掌轻轻踏在新兵的脸颊上,并没用力狠踩下去。老兵的军靴大脚踏住新兵的脸前后碾动,新兵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老兵脚下的足球般随着老兵的大脚来回滚动着。新兵一会感觉到老兵大脚的前脚掌用力,一会是脚底用力,一会是脚跟用力,整只大脚就这样来回踩踏碾动着新兵的头。新兵觉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脑袋还连在脖子上,老兵一定很享受用他的军靴大脚把自己的脑袋当成足球盘带踩踢的感觉。, }5 @+ X" [0 C'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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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新兵觉得自己的脖子开始发酸的时候,老兵停止了大脚的碾动,转而一抬脚,用军靴大脚的前脚掌踩在了新兵的红润的嘴唇上。老兵先用军靴的靴底摩擦了几下新兵嫩嫩的嘴唇,然后立起脚跟,把军靴的靴头往新兵的两片嘴唇中间插进去,军靴的靴头碰到了新兵雪白的牙齿,老兵用靴头轻轻踢了一下新兵的牙齿。新兵不明白老兵的意思,一脸茫然地向老兵的脸上看去,只见老兵皱着眉头说了句:“张嘴,笨!”“是!”新兵马上明白了老兵的意思,立刻服从地张大了嘴巴。老兵脚下用力,使劲把军靴的靴头往新兵的嘴里塞,老兵的大军靴实在太大,新兵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老兵的军靴大脚撑烂了,大军靴的靴头也只塞进去了一点点。老兵慢慢拔出自己的军靴大脚,接着再次用力地往新兵的嘴里使劲塞进去。这样来来回回几次,新兵感觉自己的嘴巴都要被老兵的军靴大脚撕裂了。不过新兵发现自己的嘴巴还真被老兵的军靴大脚撑大了不少,每次大脚插入嘴巴的深度都更深一些,而老兵大军靴的靴头上已经沾满了新兵的口水。" H4 e# [' P6 @; o$ ]1 O  |9 r

被老兵用军靴大脚狠塞嘴巴的过程虽然很痛苦,但新兵也觉得很享受,老兵的军靴大脚在自己的嘴巴里狠插进去,再拔出来,再狠插进去,再拔出来…就像老兵在用他性感的军靴大脚来回地操着自己的嘴巴一样。想到这里,新兵感觉自己伤痕累累的大JB好像又硬了起来。当老兵发现自己的军靴大脚已经没办法更深地塞进新兵嘴里的时候,他命令新兵说:“现在,用你最大的力气咬我的脚,让我看看你的咬合力怎么样。”新兵听到命令,尽量长大嘴巴含住老兵大军靴的靴头,然后用力收紧下巴,用最大力气咬住老兵的军靴大脚。新兵的咬合力很不错,老兵的大脚在军靴里面,隔着靴面厚厚的牛皮,也能感觉到新兵牙齿的咬劲。老兵故意左右晃动大脚,新兵的嘴巴仍然死死咬住军靴的靴头不放,脑袋只能跟着老兵的大脚来回晃动。老兵感觉很满意,命令新兵张开嘴吧,然后把自己的军靴大脚从新兵嘴里抽了出来,从老兵悬起的军靴到新兵的嘴角拉出了一条亮亮的口水线,军靴的靴头已经完全被新兵的口水润湿了。老兵用军靴大脚那被新兵含得湿漉漉的前脚掌轻轻拍了几下新兵的脸,算是对新兵的表现表示肯定。新兵觉得自己离特大终于又近了一步,欣慰地用手揉了揉快被撕裂的嘴角,然后把嘴巴里浸泡了半天军靴大脚的一大口口水猛地吞进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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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兵并没有给新兵多少沾沾自喜的时间,反而一抬脚狠狠踩在了新兵柔软的肚子上。腹部的耐受力比头部要强得多,所以老兵并没有慢慢增加重量,而是一开始就把整个体重都施加到了踩在新兵腹部的军靴大脚上,另一只脚弯曲膝盖提在半空中。通过新兵连的辛苦训练,新兵的腹部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腹肌,但在老兵强健有力的军靴大脚面前起不了多大的保护作用。老兵的大脚一踩到新兵的肚子上,就把新兵的肚子踩的深深地陷了进去。新兵刚才喝下去的满满的一壶水,这会都流到了膀胱里,被老兵大脚狠狠一踩,新兵只觉得一阵尿急,拼了命憋住,还是从JB眼里流出了几滴,滴在了新兵平坦的小肚子上。; G% f. O4 H- ~3 f- p

老兵一只脚踩在新兵柔软的腹部,然后用另一只脚逗弄起新兵的两颗粉嫩的小乳头。老兵先是用靴底粗糙的齿纹粗暴地摩擦两颗粉红色的小东西,新兵的乳头从没被别人碰过,对刺激特别敏感,一被老兵用大军靴粗糙的靴底来回碾摩,新兵就觉得好像有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不断从两个乳头流向全身。没等老兵摩擦多一会,新兵的两颗粉嫩的小乳头都变得硬挺挺的。老兵对新兵身体的灵敏反应感到满意,接着又翘起脚尖,用大军靴的靴跟踩住新兵的乳头来回旋转碾动,新兵只觉得自己的乳头被老兵的军靴大脚下弄得越来越疼痛,越来越酥麻,越来越敏感了。不一会,新兵的两颗乳头就被老兵踩虐得红肿挺立,变大了不少。

这时,老兵的另一只军靴大脚还深深地陷在新兵的肚子里。老兵停止了逗弄新兵的乳头,一脚踏住新兵的胸口,老兵的脚可真大,一只脚就把新兵的两颗硬挺挺的乳头全都踩在脚下。老兵想试试新兵的腹肌练得怎么样,于是先把体重全移到踩在新兵胸口的那只军靴大脚上,新兵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施加在自己的胸口,压得新兵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脸都憋得有些发紫,忙用两手用力托住老兵军靴大脚的靴头和靴跟,尽量减轻老兵的大脚对自己胸口的踩踏力量,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调整呼吸适应过来。! h1 P" I, b' X0 c9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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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老兵的目标是新兵的腹肌。新兵身上的脂肪很少,一层薄薄的腹肌非常明显,看上去特别诱人,但其实厚度有限,能给新兵腹部提供的保护也非常有限。老兵一只脚踏在新兵的胸口,另一只脚高高提起,勾起脚尖,然后用靴跟猛地狠跺下来,新兵拼命绷紧腹肌保护自己,只听“噗”的一声,老兵军靴大脚的靴跟结结实实地陷进了新兵的肚子,只疼得新兵“哎呦”了一声,下意识地蜷起膝盖想要保护腹部。老兵转头看着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新兵问道:“还能坚持吗?”新兵强忍着胸口的重压和肚子的疼痛,慢慢放平双腿,咬牙回答道:“报告班长,我能坚持!”老兵听后点头,再次高高提起军靴大脚,更加用力地把大军靴的靴跟狠跺进新兵的腹肌里。又是“噗”的一声,老兵军靴的靴跟再次深深陷入了新兵的腹部。新兵疼得又一次反射性地举起双腿,然后又慢慢放回地面,但就是咬紧牙关不再吭声。这样狠跺了十几次之后,老兵发现新兵的腹肌已经完全红成了一片,一脚跺下去,就像踩在一团软软的棉花上一样。新兵也已经疼得满头大汗,没有任何力气再绷紧腹肌保护自己柔软的肚子了。. T, y8 m0 x% s) r* \- q

这时老兵对新兵腹肌的程度已经心里有数,于是准备转向下一个目标。老兵仍旧一只脚踏在新兵的胸口,另一条腿往外一迈,一只军靴大脚稳稳地踩在新兵的裆部上。新兵刚为自己的肚子摆脱厄运松口气,没想到自己被踢得肿痛的大JB和大卵蛋又被老兵狠狠踩在脚下。这时老兵双腿叉开,一只脚踩在新兵的胸部,一只脚踩在新兵的裆部,活像一位冲浪运动员,而新兵就是他的军靴大脚下踩着的人形冲浪板。老兵故意张开双臂,扭动身体,一会把重量移到踩在新兵胸口的大脚上,一会又把重量移动到踩在新兵裆部的大脚上。新兵只觉得自己的JB和卵蛋被老兵踩在脚底,轻一脚重一脚的,又是痛又是爽,不一会功夫,大JB居然越来越硬,从老兵的军靴大脚侧面钻出来半个身子,粉嫩的大龟头上还不住地往外流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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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也感觉到了自己脚下的动静,低头一看,发现新兵的大JB居然又硬了,还从自己的军靴大脚下钻出半个身子,粉嫩的大龟头还一颤一颤地不停流着水。老兵双腿轻轻一蹬,从新兵的身上跳了下来,新兵顿时觉得全身上下一阵轻松,胯下的大JB扑棱一下挺立起来,前后来回颤动,最终直直地指向天花板。还没等新兵轻松多大一会,老兵已经绕到了新兵的两只脚前,一弯腰,两只铁钳似的大手牢牢抓住新兵的脚腕提了起来。新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老兵的一只军靴大脚已经径直伸进了新兵的两条大腿中间,把新兵肿痛的大JB和一副大卵蛋稳稳地踩在了脚下。新兵的JB确实不小,但还是没有老兵的脚大,老兵的一只军靴大脚就完完全全地把新兵的整根JB踩得紧紧贴在小肚子上,连个JB头子也露不出来。$ E- H( @4 o# N0 _, a$ ^5 b; X! o

老兵还是老办法,脚下不断加劲,把新兵已经硬邦邦的大JB踏在新兵的小肚子上。随着老兵脚下的压力越来越大,新兵肿痛敏感的JB越来越清楚地感觉到老兵大军靴靴底的齿纹给自己的JB带来的痛感,不由得双腿一并,紧紧夹住了老兵的军靴大脚,想要保护自己的JB和卵蛋。看到新兵的反应,老兵冷冷地一笑:“还想夹我是不是?”说着抓住新兵的两只脚腕往两边一分,新兵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把腿打开,暴露出自己的裆部任老兵处置。

老兵踩住新兵的JB又一用力,新兵只疼得“呃”了一声,忙用双手抱住踩在自己裆部的军靴大脚,同时使劲挺直脖子抬起头,死死盯着老兵的大军靴。新兵看见老兵的大军靴已经紧紧踏在自己的小肚子上,自己的整跟大JB已经被老兵的大军靴踩踏得陷进小肚子中,完全看不见一点踪影了。! c1 B$ g- e- ~; X* V' D

踩了一会,老兵的脚下不仅没有减轻力量,反而加劲慢慢向上搓动,故意用靴底粗糙的齿纹刮磨新兵的卵蛋和JB。新兵只觉得自己的JB和卵蛋火辣辣地疼,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被老兵的大军靴蹭掉了一层皮。同时,新兵又觉得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中得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自己18岁的大JB和大卵蛋还从来没有经历过今天这样的刺激,老兵的军靴大脚第一次给了他这种极端痛苦却又极端爽快的新鲜体验。( c8 s' F" y* |% R0 i9 z$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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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的军靴大脚继续向上碾动,新兵的JB根部慢慢从军靴后面露了出来,在老兵大军靴的踩碾下,新兵的大JB居然变得更粗更硬了。当新兵JB的大部分从老兵的大军靴后面露出来后,只有JB顶端的大龟头还被老兵踩在军靴的靴跟下面。老兵又一次翘起脚尖转动脚腕,用大军靴的靴跟狠狠碾压脚下的JB头子。被老兵碾压的正好是新兵大JB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系带。老兵不断拧动脚踝,在老兵军靴大脚的碾踩刺激下,新兵感觉越来越痛苦,却也越来越兴奋,脖子挺得更直了,脖子上一道道青筋暴起,额头和脸上满是汗水,嘴巴大咧着,五官全都扭曲了。随着老兵大脚的不断碾压,老兵感觉到脚下新兵的大JB开始一下一下地跳动,新兵肿大的卵蛋也开始慢慢向上缩紧,老兵加大力气碾动靴跟,更用力地刺激新兵的大龟头,只见新兵嘴巴咧得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忽然,只听新兵“啊”的一声,一股热流瞬间冲进新兵的大JB,向外猛射出来。可还没等这股热流冲出新兵的马眼,老兵把新兵的双腿往上一提,脚下用力把靴跟往新兵的龟头上狠狠一跺,硬是死死地把一大股精液憋在了新兵的大JB中,一滴也喷不出来,新兵的大JB被憋得又粗又红,一颤一颤地像要爆开一样。不只是JB,新兵的整个身体都在打颤,整张脸都憋红了,双手紧紧抓住老兵的军靴大脚想要搬开,却怎么也搬不动。过了好一会,新兵的身体终于慢慢平静了下来,新兵脖子一松劲,又躺回到地面上。老兵看见新兵的大JB慢慢地软了下来,一副大卵蛋也基本恢复到本来的位置了,于是一抬脚,一小股发黄的精液无力地从新兵软趴趴的JB里流了出来,在新兵被踩得发红的小肚子上积成一小滩,还有一些粘在了老兵大军靴的靴底。% _0 q5 q, `7 B! u  g%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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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筋疲力尽地瘫在地上,眼神迷离地看着老兵那致命的军靴大脚。正当新兵以为可以喘口气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双腿又被老兵往起一提,新兵立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没等新兵做出任何反应,老兵的军靴大脚已经“噗”的一脚踹在了新兵刚刚射过精异常敏感的大卵蛋上,大军靴的靴跟有一半已经深陷进了新兵裆下的那团肉中。只疼得新兵一声惨叫,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老兵的双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抓住新兵的脚腕继续用力往上提,同时脚下加劲把新兵的大卵蛋狠狠地往下踩,就像要把一对大卵蛋踩回到新兵的腹腔里一样。新兵双手抱住老兵的军靴大脚,双腿疼得不停地打着颤,吃力地抬起头望向老兵的脸。新兵看见老兵的脸上带着几分怒气,瞪着自己的眼睛严厉地命令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下次射精之前,要先喊‘报告’!”新兵强忍着大卵蛋所承受的残暴踩踏,咬着牙回答道:“是,班长!”听到新兵的回答,老兵慢慢地收回了自己的大脚,双手一松放开了新兵的脚腕。重获身体自由的新兵立刻捂紧裆部,紧紧蜷起双腿,在地上缩成一团哼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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