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是退伍轉業兵,二十三年前來到這座沿海小城市,邂逅了我的母親,第二年生下了我。父親的身材很好,雖然個子沒有我高,但是176cm的細長身體,加上在部隊操練出的一身肌肉,還有胯下坨那藏不住的巨物,無不吸引周圍人的眼球。) `" C0 N" T' H2 [* m- T 父親是我最尊敬的人,他平時很少說話,對我也很冷淡,但卻默默為我做了很多,直至我完成大學學業。就在四年前,我的母親再也忍受不了家庭冷暴力,帶上行裝永遠離開了這個家,留下剛上大學的我和孤身一人的父親。他總是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抽煙,眼神憂鬱空洞、心中充滿著愁緒。每當工作不順心,就會喝到爛醉,沒人記得清他多少次倒在小區門口,也沒人記得他在深夜中流過多少淚。
終於,該死的生活還是向失魂落魄的父親下手了,企業效益不好,終於迎來破產,而工作二十多年的他,未等來子女的榮光,也未等來一段嶄新生活,卻等來的是生活的鐵拳。失業像壓死駱駝的稻草,徹底摧毀了他僅存的意志。那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聽著無不讓人心碎。每當進門,家裡總是瀰漫著濃濃的煙草味和酒味,而父親不是坐著沉思就是癱在床上不省人事,我們間一句話都沒有,彷彿隔著一層厚厚的冰。8 [6 r8 c- `( I& b) Z
我想了很多辦法,但隨後又打消了念頭。面對失魂落魄的父親,我必須幫他重燃生活的希望,不能任他再這樣墮落下去了。正當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看到地上父親的皮鞋,想起小時候為父親洗腳的情形,頓時感到豁然開朗。對,就是這樣!' }8 S& _6 L- K; I
我小心翼翼走到癱在沙發上的父親旁邊,他的鼻子隱約發出鼾聲,兩腳隨意地搭在玻璃茶几上。看著父親腳下的青色絲襪,我的胯下迅速起了反應。( g, s8 r! n3 w C
「爸,爸?」我輕輕喚了他兩聲,見他沒有反應,我的手便大膽地放到他的腳上,開始幫他按摩腳底。父親大概是感覺到了腳下的蘇癢,微微哼了幾聲,隨後兩腿微微張開,本能地想擺脫這刺激。不料雙腳被我抱得更緊,我把臉深深埋在上面,鼻子貪婪地嗅著,舌頭一個勁在上面打轉。) e, E5 |0 D1 z& i; S) ?7 q
「我操?你踏馬?……」我的舉動顯然是驚醒了父親,他愣了一會兒,和我四目相對,隨後是滿臉詫異和一絲絲憤怒。 J5 |% s6 f3 ?$ z
「噓!閉上眼睛。」我示意他保持安靜,好好感受只屬於我們父子二人的時光。
「馬的,真踏馬賤,你麻痺的我操!」父親嘴上雖然罵著,但心裡十分興奮,因為孤身一人這麼久,還是第一次感受這麼刺激的事。他用腳把我的五官弄到變形,用拇腳趾狠狠地夾著我的鼻子。2 x) W& a% d1 h: a
很顯然,父親喜歡被人觸碰腳底,於是我的膽子更大了,用嘴褪去他的絲襪,開始瘋狂吮吸著他的腳趾。
「馬的,騷逼!給勞資舔!我操你馬的。要是勞資不爽等下有你好看。」父親朝我露出鄙夷的目光,彷彿我是他的一條狗。
我賣力地舔著,不一會兒整個腳底就被我的口水覆蓋了。父親的腳很白嫩,沒有死皮和老繭,看得出平時保養得很好。我貪婪地吮吸著父親的腳汗,鹹與酸在我口腔中瀰漫交織著,彷彿訴說著他的過去。父親看到此刻如此下賤的我,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一腳蹬在我的臉上,害我摔了個四腳朝天。他猛地一站,拎起我的衣領咣咣給我兩個大嘴巴子。我頓時眼冒金星,大腦一片空白。
「知道勞資為什麼打你嗎?騷逼?勞資這些年掙的錢全踏馬養活你媽和你了,操!到頭來一個背叛勞資一個不成氣候,都踏馬欠操的騷貨。勞資給你這麼大雞巴,你踏馬拿來勾引男人,我讓你不學無術,我讓你喜歡男人,我讓你成天發騷!給勞資趴下,屁股撅起來!」說完我的褲子被粗暴拽下,為了不讓父親生氣,我只好乖乖趴在茶几上。父親的皮帶一鞭鞭落在我的屁股上,不一會兒就紅得發燙,像猴屁股一樣。他一鞭鞭地抽,我的身子一下下顫抖,胯下十六厘米的雞巴和兩枚卵蛋也跟著來回甩動著。
父親抽累了,重新坐回沙發上點了一根香煙。他似乎對我的大屌似乎產生興致,目光一直停留在上面。他讓我兩腿叉開面對他,他仔細端詳著我的肥屌,用手掂量著兩枚沉甸甸的睾丸,又翻開我半包的包皮,露出裡面玫紅色的龜頭。2 n4 \. T/ G9 E: z
「我兒都長這麼大了,今天讓勞資好好檢查一下你的身體。在大學操沒操逼啊?該不會到現在還是處吧。」父親嚴厲地問道。2 b8 N3 w d2 H6 N6 }7 y
「報告,兒子在學校只想著學習,沒玩過女人。」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是踏馬滿腦子只想著男人吧,操!給你這麼個雞巴你不用,成天就知道發騷,勞資白養你這麼大了。」父親很顯然並不滿意。
「那兒子現在就出去找女人,把精液射到她的肚子裡,來年帶孩子回來見您總行了吧。」8 C% R- j3 I7 ?2 s9 I* Y, C. q
「混帳!你踏馬自己不養孩子,將來讓勞資給你當保姆啊?有多遠滾踏馬多遠。」父親當我面直接發火了。
「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要我怎麼做你才滿意?」我無可奈何地問道。) n" k5 Z% S5 G+ x" |
「你可真是個騷包,真踏馬騷,你爹我踏馬看錯你了,這些年白給你這麼多錢了。你要把這些年花的全還給勞資。」% U5 d5 i. q" f2 S, b* W; o
「你……你這是要我去賣腎嗎?」我裝作無辜的樣子喊道。% j2 ?: O+ W( s) C+ U6 L6 u9 U) L
「你踏馬真傻假傻,你是勞資的種,勞資能讓你傷害自己嗎?你這個大雞巴是勞資操出來的,這對大睾丸裡裝的精液也是勞資的種,勞資怎麼會害你?」; Z, K8 ~; {8 d* O3 N" A
「那你是想…?」2 u9 X% ~1 t: E6 g
「從今往後,你的雞巴歸勞資管,勞資不讓你擼你就不許擼,勞資不讓你操逼你就不准操。以後你也不准勾引外面的野男人,你的身體只能讓勞資一個人碰,聽見沒有?騷逼?」: v) G" e, `+ Z5 Q( u2 j
「聽見了,爸爸。」我連忙跪下給父親磕頭。+ z" @6 o4 n- v9 c% \, C a
「操!真踏馬賤貨,勞資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和逼樣玩意兒。起來!勞資雞巴要放水,扶勞資去上廁所。」
好容易才把父親架到廁所,我幫父親褪下褲子,露出裡面的一堆黑草和隱藏在裡面的巨龍。我用手扶著它對準馬桶,可父親就是不尿尿。正當我俯身檢查的時候,無意間仰臉看到了一個賤賤的痞笑,隨即一股黃色的尿柱澆在我的臉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尿弄得應接不暇,想躲卻躲不開。9 N% K) @, [1 V' {" S
「張嘴,兒子!別浪費了」
我費盡地大口吞嚥著,可無奈還是被嗆到。父親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發出令人打怵的奸笑聲。
「騷逼,你不是想要嗎?現在滿意了吧?還不快謝謝你爹」父親清了口嗓子,把痰吐在我臉上。3 m% v3 E! v. C& Y, @' H
「謝謝爸爸,謝謝爸爸……」我猛地一下跪,不停給他磕著頭。
「真乖,賞你射精一次吧,過來騷逼。」父親緩緩坐在馬桶上並示意我下跪。
我像條狗一樣爬到他腳下,雙膝跪地,不爭氣的雞巴翹了起來。
此刻父親的表情令我終身難忘,那是一種如痞子流氓般十分不屑的眼神,他皺著眉頭露出鄙夷的微笑看著我,然後伸出左腳腳掌用力碾壓在我的子孫袋上,腳趾夾著我的陰莖,不時挑逗著我敏感的龜頭,害我流了不少水。
「騷逼,你的雞巴長這麼大有什麼用啊?勞資一腳廢了你好不好?」說完加大了腳上踩踏的力度。6 b& f" h, [( b9 _1 q
「啊!爸爸!疼!狗兒子的蛋子要壞了。」我被這一腳弄得吃痛,雞巴瞬間軟了,淚水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8 c/ q. m+ I1 V8 ? L
「不准哭,賤逼!操!勞資最煩男人哭。」 v/ T9 {, ~' w* ?6 J
「爸爸,嗚……,爸爸!兒子錯了」我啜泣著,不停喊著,像一個無助的孩子。7 j1 S$ A7 }' O- P8 X7 s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啊,肏!在大學天天鬼混的時候你可想著你爹我有多不容易?」! ]/ o( V/ v s0 g
「爸爸……饒了兒子吧,兒子真的沒有鬼混,真的,一直都有努力在學習。」1 g+ U7 s* ]8 B6 N' Q
「放屁!啊呸!你他媽就是個賤種!天生的騷貨!整天就會發騷勾引男人!」說完父親狠狠地踢了一腳我那兩枚飽滿的、沉甸甸的睾丸,而我的下體也在這劇痛中猛烈抽搐,射出了一發又一發精液,落得到處都是。" ^, S. O/ }; ]. B2 D) L
我難以忍受胯下的劇痛,馬上捂住胯下腫脹的卵蛋身體倒地縮成一團,五官痛苦地聚在一塊,緊咬著牙關不吭聲。
「小武!小武你怎麼樣了?」父親似乎意識到自己玩得有些過頭了,連忙上前查看我的情況,看到我接近休克的模樣,差點擔心壞了。
等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的陰部仍然隱隱作痛,可見父親的腳力十分驚人。此刻的我躺在床上,身體已經被清洗乾淨,身旁卻不見父親的踪影。我吃力地從床上起來,一絲不掛地走入客廳,卻聞到刺鼻的煙味。我一看茶几上的煙缸裡滿是煙頭,而父親此刻仍連續不斷地吸著煙,兩眼布滿血絲。
「爸!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連忙撲到他懷裡,奪下他手中的煙。看著父親憔悴不堪的模樣,我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j* d6 y/ g& c1 |
父親此刻心裡一定十分難受,他此刻也抱著我,這些年內心已久的壓力終於釋放了出來。眼前這個中年人失去了往常極力偽裝的冷靜與沉穩,淚水如雨點般落下,就這樣我們父子抱在一起失聲痛哭。沒有多餘的語言,彷彿訴說著多年的辛酸委屈。過了很久才停下來。1 {* x2 E* b! q6 ~
「兒啊,爸混蛋!你打爸爸!」說罷抓著我的手要往他臉上扇去。我急忙想抽回,可無奈父親的力氣太大,我的手掌就這樣重重地落在他蒼老的臉上,留下紅色的印記。
我不知所措,情急之下,我身體一前急忙吻了上去。父親應該也被我的舉動嚇到了,半天沒有反應。我們兩個人秉著呼吸,但隱約間能聽見父親加速的心跳、感受到他焦灼的氣息。終於父親率先打破沉寂,用粗暴的進攻回應我。他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後背,未修胡茬的嘴唇扎得我有些難受。他用舌頭熟練地撬開我的嘴唇,如強攻一般迅速佔領我的口腔。我們兩個就這樣彼此交換著唾液,我細細品味著老煙民口中的尼古丁與焦油,他也品味著我的清甜。又是過了好久,我們彼此才分開。
「兒啊,你會責怪爸爸嗎?」父親曖昧地看著我。( `* r, m* W8 W' G
「不,兒子只想孝敬爸爸,想讓爸爸開心快樂。」我也深情地凝視著父親。我能感覺到他空洞的雙眼中又燃起了對生活的熱情。經過我的一番努力,他那冰封的心終於開始融化。" l: O: v5 d4 n2 m5 b" e- ]
這個支離破碎的家中,佈滿鏽跡的倫理轟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愛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