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入冬,新上任的局長就要求交警集體軍訓,地點還在很偏僻的郊區一個武警部隊裏。 軍訓爲期一個月,讓剛換上全套皮革執勤服的交警們苦不堪言。 交警們被分成了若幹小隊,十個一組,沒組一個武警教官。有些年頭沒有軍訓的交警們,一個個早就連站軍姿的要領都忘了。頭一天的訓練就是站軍姿,不過大部分的交警內心都在罵娘,卻又不得不認真的被這幫比自己還年輕的武警毛頭小子訓練,唯獨有一位交警,他名叫於洋,卻發現自己越訓練越不對勁,直挺挺的用力站直挺直明明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爲什麽他的下體卻莫名其妙的鼓了起來呢? 正當一天的訓練眼看就要結束時,突然這連隊的連長突然出現在於警官的隊列前,劈頭蓋臉的指著於警官道:“你!站姿太差!你過來!跟我走,我要好好的治治你!” 這於警官也是堂堂的七尺男兒,而且也是個濃眉大眼健壯結實的漢子,當著這麽多同事的面被這麽羞辱,他這心裏的無名火一下就上來了,可是他最終還是強忍著怒火跟著連長走了。 就這樣,連長把於警官領到了二樓他自己的宿舍,命令於警官軍姿站好。這壯碩的交警也是一賭氣,真就直挺挺的站著了,白手套貼在皮褲褲管邊,渾身肌肉緊繃著,其實於警官自己覺得練習站軍姿已經非常認真了,可是他就怎麽都想不通,自己怎麽會就被連長單獨挑了出來,還要進行訓練。可是想不通也沒用,這連長就走了過來,兩只手夾住自己皮警服的前胸跟後背猛地一提,接著就在自己的腹部靠下的位置使勁一拍,一邊說道;“就你這站姿,站一個月也別想站好。”這話一出,於警官暗自咬了下牙,不過這還是被細心的連長看在了眼裏:“不服氣是麽?不服氣你就給我在這兒罰站一整個晚上。”於警官還想給連長回嘴來著,但是他終究把話又吞回了肚裏。 其實這於警官的軍姿站得很直,筆挺飒爽,加上於警官英氣逼人的外形,放在交警的形象崗上都絕對不差,比起其他那些明顯是在對付的交警們要站得好太多,而這連長也絕對是心知肚明。可是這連長還是要故意刁難於警官,這個中理由,也就無從得知。 一站又是兩個小時,這一身皮警服的交警就一直這樣被罰站著,而一旁坐著的連長時不時就瞄他一眼,並且是不是下命令;“挺胸!擡頭!腳繃直了!”這兩小時下來,交警已經叫苦不叠,除了身體越來越累,耐力一點點的消失,姿勢也一點點的走形,更重要的一個最不該出現的事情,卻是交警那裆部處,卻是一點點的開始鼓包,並且還越來越大,正當交警又累卻又發現自己身體越來越燥熱之時,連長卻突然走過來,對著自己又是重重一拍,惡狠狠的說道:“就這麽會就站不住了啊??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著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一簇的繩子,竟然從上到下就把於警官的身體給綁了個緊,只是這個綁的姿勢很怪,綁完以後於警官還是個軍姿姿勢,只是這手跟胸部都被繩子給強行貼在了交警身側,雙腿被強行捆緊並攏,就像給這個皮革交警整體上了個站軍姿用的夾具一樣,讓他的身體變成一個皮革的整體,逼得這交警只能強行挺胸站直,否則就會重心不穩,直直的倒在地上。這連長綁在交警身上的繩子很緊,逼得交警只能使出渾身力氣去對抗收緊的繩索,但就是這個對抗動作,卻無形中讓交警的姿勢變得更挺拔更標準,更像一個軍人穩穩的站在當中。就這樣交警被強行捆成了個只能一直站著軍姿的皮革軍人模樣,在痛苦的煎熬中繼續磨著時間,按理說交警被這麽強行的欺負,身體的反應更多的是更不耐煩和更加的厭惡才對,可是於警官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並不如他原來預想的那樣,卻多出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心裏面卻出現了一種不自控的舒服,尤其是自己的陽具位置,卻總是在不由自主的充著血。
就這樣隨著時間的流逝,陽具的位置充血是越來越嚴重,但是身體的疲勞感卻是越來越嚴重,終於在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身體終於出現了點重心不穩,眼見就要往前倒下去,就在這個瞬間,交警傾倒的身體被連長一下子給扶住,交警其實最害怕的是被連長再扶正以後接著站軍姿,結果連長倒是沒有多說話,只是把交警拽到了床邊,整個人推倒在床上,說道:“你就給我這個姿勢睡覺吧!”由於綁在身上的繩子也沒有給解開,交警本想反抗來著,無奈卻是一整天的過度訓練已經讓他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了,於是他也就老老實實的躺在了床上,並且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的訓練照舊還是連長陰魂不散的帶隊於警官這一組,而讓於警官最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在一天所有人的訓練結束時再度發生,他又一次重複了第一天完整的遭遇,被罰站著,然後堅持不了時再度被捆成軍姿懲罰模式,然後無奈的被捆著去睡覺。雖然看似與第一天完全一樣的遭遇,於警官卻在第二天被捆時陽具莫名其妙的充血得更厲害了,甚至在第二天被捆著睡覺時想翻身,卻突然發現自己陽具又再一次的急速充血。於警官其實已經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一些自己身體的異樣,卻又無法控制,而這個情況到了第三天,在於警官又再度被罰站時的頭半部分,腦子裏卻突然莫名其妙的對被捆綁著站軍姿有了一些更加難以言表的期待,雖然於警官都甚至開始厭惡自己有了這種令自己厭惡的感覺,卻還是在又一次被捆綁成軍姿模式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而就在第三天晚上被捆綁著睡覺時,交警卻頭一次出現了自我矛盾的心裏鬥爭,一個正常的他試圖從心理上解釋自己爲啥會希望被捆綁著站軍姿:因爲這樣站著省力氣,既然已經被罰,就找個能舒服點的姿勢;可是一個不正常的他卻在內心越來越清晰:捆綁站軍姿絕對不是什麽舒服的姿勢,而希望被捆著站好,也絕對不會是什麽單純的想法,可是這邪惡的一方卻明顯是占了上風,逼得交警不得不不敢往下再想。 終於到了第四天,雖然早已經有了別的訓練內容,可於警官心裏頭卻一直擺脫不了站軍姿這個訓練狀態,而且這一整天卻都開始在腦子裏冒出第三天那期待被捆綁站軍姿的感覺,而等到這天照舊被領會連長宿舍時,連長卻好似讀懂了於警官的內心一樣,直接就把他給捆成了被強制站著軍姿訓練的皮革警察形態,然而這於警官內心,卻是也一點點的在發生著變化,對於這樣的訓練方式,才這麽幾天,就已經從抗拒變成了期待,而身體的狀態卻是從憤怒一點點變化成了興奮。 於是這樣站著被捆,這一身皮革制服的交警今天雖然被強制捆綁站軍姿的時間最長,身體的反應卻比頭三天更耐受,雖然時間越來越長,卻是疲勞感越來越少,相反的是身體的興奮度還在不斷加深,而終於被連長給依舊沒有解開繩子就放倒在床上以後,腦子裏卻盡是回想剛才被捆綁著強迫站直的感覺,以至於到了後半夜,還難以入眠,此時身邊的連長鼾聲已起,交警也只能提醒自己趕緊入眠,否則明天還有一天的訓練,體力吃不消,會更難堅持,而就在交警稍有迷糊只是,自己下體那兒,突然被重重的一拍,交警立即就再度變得清醒了,而正當他在身體被捆綁成一個整體的狀態下想擡頭看看自己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陽具那兒又再度被攥住了,交警把自己的頭艱難的擡起,看見的是連長的那粗大的手,此時正不偏不倚正抓在自己的陽具那個位置,而此時連長的鼾聲又再度響起,交警猜想這可能只是連長睡著後無意抓到的,於是就想著趁連長熟睡時趕緊把自己的身體抽開,於是想著把自己的身體移開,就在剛移出一小部分 的瞬間,連長的手突然一個緊握,抓得自己的陽具一個生疼,忍不住嘴裏同時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唔聲,而就是這麽一聲唔,讓於警官恨不得當下就抽自己一下,因爲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一聲裏自己的身體表現出來不是痛苦,而是享受,並且就在這個當下被連長抓了一下還依舊被攥住的陽具,充血得卻是異常的厲害了。理智讓這交警趕緊把自己的陽具從連長的手裏挪開,感覺卻是恨不得就這麽一直被握著,而雖然隔了層警用皮褲,這交警似乎還是一點點的感覺到了連長手心裏暖暖的溫度,於是最終這交警還是心一橫,再也沒有掙紮。 第五天的訓練,於警官繼續著第四天的狀態,只是這一天他對晚上被捆綁站軍姿訓練,似乎變得更加的期待,而且白天訓練時,只要稍微想一下第四天晚上的情形,下體又忍不住充血,就這樣一天下來,快到訓練結束的時間,於警官竟然冒出了一種荒謬的感覺:白天的訓練變成了一種煎熬,原因就是自己總想著晚上的訓練,總是心不在焉。就這樣終於到了白天訓練結束的時間,於警官卻發現自己也終於從第一天的害怕變成了徹徹底底的高興,只不過他的高興跟其他的同事並不一樣,別人是高興終於可以休息了,而他高興的卻是終於可以訓練了。 就在這第五天,連長再緊實的捆綁自己身體的過程中,於警官竟然又再一次發出了昨天晚上那種怪異的唔聲。這一聲雖然很低,但還是引得連長停下了手裏的活,他狠狠的盯著於警官看了一下,然後不知道從哪兒又拿來了一卷黑色的膠帶,不由分說,盡然就把於警官的嘴給封死了,而連長下手非常狠,這膠帶在於警官的嘴前腦後轉了得有數十圈,勒得於警官嘴上一陣生疼,於是忍不住,又發出了一陣低哼。於警官有點害怕的用余光瞟了連長一眼,結果發現連長並無反應,沒有停下手裏捆綁於警官身體的節奏,等到全部捆緊捆綁,於警官又再一次的被強制成爲軍姿立正的皮革交警形態。 原本於警官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封住了嘴,按他一貫的性格,這可是個奇恥大辱,一定會恨得牙癢癢的,可是今天,於警官卻怎麽都恨不起來,相反的情況確實,他的身體不僅覺得很適應,而且興奮的程度比昨天還要更高了。於警官並不是傻子,他只是有些後知後覺。雖然被訓練了這麽幾天,直到今天他被封嘴的時候,才稍微從這幾天的莫名其妙的欲望中清醒過來,突然轉念一想,這連長對自己的訓練,似乎不再是強化站軍姿這麽的簡單了,可是就跟溫水煮青蛙一樣,自己連被膠帶封嘴都已經提不起反抗的沖動,身體已經在這幾天慢慢的馴化中,變得有點上了瘾,早就已經變成了一種享受。想到享受的感覺,於警官忍不住嘴裏又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唔聲,只是這聲音透過層層膠帶進入到於警官的耳朵裏,竟然變得跟催情劑,於是他的陽具又一次的失守,充血膨脹得一次比一次更厲害。 不知不覺中,比昨天又多站了一個小時,這交警的耐力竟然在這種訓練下變得越來越強悍,而又一次的被放倒在床上以後,連長似乎已經疲勞的不行,他幾乎是倒在床上鼾聲即已很大聲。交警依舊燥熱難當,只是他又多了一個期待,就是希望連長能夠再不小心翻個身,攥住自己的陽具。想到這,交警不禁對自己又是一陣厭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裏早已經被連長給訓練成了一個充滿邪惡的身體,但是明明很邪惡,自己卻又欲罷不能,正在內心糾結與掙紮只是,一個大手再度拍向了那個位置。這一次交警卻是連頭都懶得再去擡,直接就進入了狀態。 第六天是捆綁擒拿訓練,對於於警官來說,已經不是什麽新鮮事了,只是他在這一次的訓練過程中,突然又明白了一點什麽。 晚上的訓練中,於警官照舊被捆綁成了那個一成不變的姿勢,只是這一天被膠帶封嘴竟然也成了必備訓練項目,正當他心裏歎氣時,卻又發現連長完全沒有停下來,竟然徑直將自己的眼睛也封死了。陷入完全的黑暗中讓他當下有一些恐懼,可是依舊提不起反抗來,跟昨天一樣,這個被封眼的動作最終帶來的卻是性器官的再一次興奮,而且於警官似乎也有些明白了,這個狀態應該從明天開始會成爲一種常態。 大約一個小時以後,連長的宿舍裏突然傳來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於警官的心裏瞬間一個咯噔:是誰啊?要是讓別人看見自己這個樣,那……於是於警官在經曆了五天捆綁站軍姿訓練以後,少有的全身掙紮了一下,卻發現原來根本就毫無辦法,身體上的束縛可都是紮紮實實的束縛啊,就在這個檔口,連長已經打開了門,讓敲門的人進來了,這人一進來,當下就愣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猶猶豫豫的指著這個捆綁站直的皮革交警同事對著連長問道;“這是?……””這是老於,你今天的捆綁訓練教具”。 原來這一天的訓練中,於警官的這一隊,卻出現了一個讓連長有些意外的事情發生,原來有一個姓劉的警官,在練習捆綁教學的過程中,無論是被捆還是捆綁別人,都出現了跟於警官下面一樣的反應,有過之而無不及。於是這一天的訓練結束以後,安排於警官去自己宿舍之後,在喊住了沒走太遠的劉警官,問他道;“你對今天的捆綁訓練挺感興趣?” “對!”劉警官答道。 “行!你要是感興趣,晚上可以到我宿舍再探討探討。……..” “捆綁訓練教具?”原來自己是別人的訓練示範的樣品啊!於警官忍不住內心一抖,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再一次湧上心頭…… 只見連長把同樣全身皮警服的壯碩漢子劉警官帶到於警官跟前,抓住於警官胸口的繩子,對這劉警官說道:“你看,這個就是打結方法,從前後繩子的外面穿過,從他的咯吱窩下面穿過去兩頭繞緊…….”只見連長從上到下把縛緊於警官的捆綁方法,一點點詳細的給劉警官做了個介紹,期間是不是抓著於警官身上的身子,或者摸著於警官的身體某一些局部位置給劉警官做展示,甚至讓劉警官也上下其手的去摸於警官的身體和上面緊縛的繩子。學習得差不多了,劉警官似乎還有一些依依不舍的跟連長故作要離開,不過就在準備出門的時候,劉警官似乎想起來了什麽,突然指著於警官問了連長一句:“老於的眼睛和嘴爲啥要用膠帶封住啊?”連長一陣陰笑,回答道:”我怕他亂插嘴會影響我的教學,”接著擡起頭來看著劉警官道:”你喜歡?”劉警官一愣,接著反應過來,抓了抓自己的後腦勺,竟直率的答道:“不知道爲啥,感覺還挺好看的……”,連長又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奸笑:“那你想試試麽?”劉警官又是一愣,不過他竟然最終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於警官原以爲自己會重新被同事折騰一番,拆掉身上的繩子再被綁上,結果卻只聽見一陣皮革摩擦發出的咯吱聲,過了一會,又聽見一陣撕拉聲,接下來是拍打聲伴隨著男性低沈的“唔”聲,原來老劉跟自己一樣,都是被這麽著訓練啊。還沒來得及多想,只聽見連長又開始“訓誡”了:“你們兩個都給我站好了,”接著就是重重的一聲“啪”,“胸給我挺直了!”看樣子是連長狠狠的拍了一下劉警官的健壯大胸脯,整的劉警官又是一聲悶哼,於警官正慶幸自己沒有被打時,只感覺自己的腹部突然一陣火辣辣,整的自己也是一樣的悶哼,接著就聽見連長惡狠狠的聲音對著自己的耳朵重重的說道:“不知道什麽叫做收腹是麽???”於是於警官盡然也不多想,趕緊收緊全身的肌肉,站得更筆挺了,於警官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害怕還是這幾天的連續訓練已經把他給同化了,現在他已經很習慣連長一發令,他就非常主動的趕緊照做,就好像自己真的變成了連長手下的一個小兵的感覺。 現在身邊又多了一個罰站的交警,於警官也說不出自己此刻倒是是什麽心情,高興也好尴尬也罷,反正他此時眼睛被封得很緊,對方也無從看自己,自己也看不到對方,所以過了一小會,於警官似乎又適應了當下的氣氛。這時候似乎已經坐下的連長突然又開始說話了:“你們兩個今兒晚上都給我站好了,誰先站不穩了,就給我罰站一整晚。”其實於警官心裏很清楚,自己已經被訓練了這好幾天了,今天要說輸得肯定是老劉,所以連長說完當下,於警官以爲老劉會至少表示一下抗議,結果這身邊的交警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大有真要跟自己比一比的架勢。而這老劉的反應也一下激起了於警官的好勝心,他竟然暗自全身再一次肌肉拉緊,站得更直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於警官突然被身邊的突然一聲唔給弄了一精神,於警官知道,這老劉應該是站不住了,果然這一下被連長都給發現了,很快連長就非常嚴肅的口氣說道:“你,給我往後挪,靠到牆邊去,今晚你就靠著牆睡吧。”看著連長說話對著的方向,不像是自己這邊,於警官知道應該說的不是自己,於是也原地沒動,果然連長走到了劉警官跟前,似乎是連拖帶拽的就把劉警官靠在了牆邊上,接著說道:“沒罰你站軍姿一晚上就算不錯了,你就給我好好的站著吧,站直了!”接著竟完全不理這將要被罰站一晚的交警,把於警官整個人拽到床上,關了燈就完事了。 第二天的訓練還是照常,於警官在白天的休息間隙裏瞟了劉警官幾眼,兩人的眼神剛要碰到,似乎兩人又都趕緊轉開了,除此之外,於警官還同時發現,這站了一晚上的劉警官似乎第二天精神頭並沒有見有減弱。看來這以後也是個勁敵啊。於警官想著晚上又該得跟他有得一拼了,結果這個想法到了下午訓練結束時,奇怪的事情卻發生了:連長竟沒有留自己罰站。這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此時發生在自己身上,確實讓交警有點莫名其妙的覺得有點不正常:明明算是一身輕松的事情,可是爲啥卻有點別扭呢?可能只是這幾天適應了這種不正常的罰站生活了吧,交警給自己這麽解釋道。畢竟身體的痛苦解除還是一件在當下還是最值得高興地事情,所以於警官也沒有太多想,就回了宿舍。 又是正常的一天過去了,只是教官卻不再是連長,接著又是一天,再一天…….晚上在宿舍裏躺著,本來是很舒服的事情,白天訓練多累啊,可是這於警官確實越來越感覺不到舒服這種感覺。轉眼一星期過去了,白天訓練晚上休息的時間對於於警官來說卻不知道怎的變得很長,似乎是一種百無聊賴的狀態,其實於警官自己心裏很清楚,白天每當訓練中看到連長從旁走過,上一周的事情就會自動在腦子裏浮現,接著下面就開始不自主的開始充血,晚上睡覺做夢時總是夢見自己被捆綁在床上,封嘴蒙眼,一點都動不了的狀態,醒來發現下面濕了一片。就這樣於警官在無法自我擺脫夢魇的情況下,又堅持了一周,終於有一天晚上,他終於忍不住了,就不請自來的到了二層連長的宿舍前,鼓足了勇氣終於敲了連長的宿舍門。 連長開了門,四目相對的瞬間,似乎連長一點都不意外,等於警官進了房間,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進了房間裏,於警官看見屋中間站了一個人,背對著自己,但是能夠看見這人一雙帥氣的皮靴,穿著緊身皮褲,腰間係著白色寬皮帶,手上帶著白色反光皮手套,上身穿著皮警服,帶著白色交警帽,跟自已渾身上下完全一樣的穿著,不過此時這人手正放在背後,並不是站軍姿的姿勢。待於警官再仔細一看,原來並不是這麽簡單,面前的這交警身上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警繩,除了縛住白手套跟警用皮帶的部分比較明顯之外,其他的的部分已經跟他身上這一套黑色皮警服融成了一個整體,難怪自己第一眼都沒有看出來。 其實於警官雖然被罰站了一周,卻一直沒有看見自己被捆時會是什麽樣子,與白天走形式的正常捆綁訓練不一樣,眼前這一整個大活人完全被從上到下完全被束縛住的畫面,還是震撼了一下他。連長見他愣住了,確實一點都不動聲色,問道:“你的強化訓練不是結束了麽,還過來找我有什麽事麽?”於警官其實原本想好了要怎麽去跟連長說,只是這個當下被眼前看到的一沖擊,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於是又愣了好一陣,才有趕緊說道:“我覺得我這個動作還是不夠標準,還想在訓練一下。”不過這番話說出口,於警官卻發現自己說話的底氣竟然沒有了,自己不知道狠狠地罵過多少違章司機,而此時作爲一個警察,卻竟然說話連自信都沒有了。正擔心被連長給看出來,連長卻接著說了;“現在都軍訓這麽長時間了,不需要再做之前的那種強化訓練了,”說著頓了頓,看著一臉失望的於警官說道:“現在做的是別的訓練。”看著一臉問號交警,連長卻是沒再說,只是突然一把就把背對著於警官的交警給轉了個身。於警官當下就錯愕了:原來這上上下下用警繩捆個遍的人正是劉警官,他此時前胸後背,腹部,手肘關節,大腿跟小腿,全部都被這黑繩緊緊的給縛住了,不過讓於警官錯愕的不是這些,也不是他被緊緊封住的嘴和眼,而是他被掏出來貼在交警皮帶警徽正下方的那根粗壯的陽具,而此時這根陽具正被四五根警繩纏繞捆緊拉開固定在警用皮褲外,整個充血到了極致,而一柱擎天的粉紅龜頭上,竟然還在往外滲著透明的某種液體。於警官當下就懵了,等到反應過來,趕緊把頭給扭到了一邊去,不敢正視劉警官現在的狀態。連長看於警官已經恢複之後,卻也不急不忙的說道:“這個訓練叫做奴化訓練,目的就是把像他這樣的交警,”說著捏了一下劉警官完全膨脹的陽具,只聽見劉警官發出一聲奇怪的“唔”聲,這聲音聽得於警官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連長卻不理會於警官完全不知道該怎麽反應才好的狀態,接著說道:“訓練成我的一個捆綁奴隸,一個捆綁玩具。”於警官聽完這話,雞皮疙瘩起得更多了,他現在腦子有點短路,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這麽多信息,於是隱約似乎聽到了連長嘲笑般的語言,等到他腦子開始恢複正常,已經是坐在宿舍裏。 接下來這個晚上,於警官怎麽都睡不踏實,雖然說看到對於他來說是很惡心的場景,可是那個留著透明液體紅得發紫的肉棒還是讓他無法忘懷,明明是非常厭惡的事情,卻總是在腦子裏浮現出來,一次又一次的過,而不知不覺中,自己的雞巴卻也明明有了反應,於警官忍不住對自己的身體感到了深深的厭惡,就像那天被捆堵著睡覺時,竟然期望連長來摸自己的雞巴一樣。於警官覺得自己都惡心自己的身體。 接下來的日子,訓練還是照常,一切都是照常,更沒有任何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在於警官身上。可是於警官自己卻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終於,這個深夜裏,於警官在艱難睡著以後,又做夢了,夢裏又看見了那個背對著自己一個交警全副武裝被捆綁的身影,只不過這一次於警官自己去把這個交警的身體轉了過來,又看到了一個留著液體捆綁勒緊的粗大雞巴,於警官忍不住在夢裏咽了一口氣,而擡頭一看,這被捆綁的交警,哪裏是什麽劉警官,而是…….他自己! 啊!只見於警官呼的一下從噩夢中醒來,低頭一看,自己原來內褲裏已經被淫水濕了一大片。明天太陽升起來,就是最後一天軍訓了,於警官已經心裏明明還在糾結掙紮著,身體卻已經帶著他往門外走。 敲開連長的宿舍門,連長看到全副武裝的皮革交警於警官,似乎並不意外。等到於警官進了屋,連長問道:“想通了?”於警官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到:“能讓我再看看老劉麽?” 不過等他環顧了一下連長的宿舍,並沒有發現老劉的身影。 “老劉?”連長一邊說著,一邊徑直走到櫃子前面,這鐵皮櫃子放在連長的房間裏很久了,老於早就見過了,難道…… 連長打開鐵皮櫃子兩門裏的其中一扇,往裏指到:“你說的是這個賤貨麽?” “賤貨?”於警官順著連長的手往裏一看,啊,原來這劉警官被塞到了這個鐵皮櫃子裏了,於警官仔細一看,這劉警官渾身上下都被寬厚的黑色皮帶緊緊的勒著,背後橫插著四根粗鋼管,上面的兩根貌似從他背後的手臂中間穿過,雙腿也是筆直的固定在了下面兩根上,而此時劉警官頭上還戴著黑色警用皮棉帽,正面一個大大的警徽,而下面眼鏡和嘴甚至連鼻子都被像寬的皮眼罩和皮口罩罩住,只露出劉警官英挺粗大的眉毛,而再往下看,劉警官的下體位置似乎有一團凸起,再仔細一看,於警官才發現原來劉警官的裆部有一個皮革包住的一團,那個形狀一看,就知道是劉警官的陽具,表面上看那個包住陽具的玩意是凹凸不平的,還沒來得及再仔細看,連長又說話了:“這個賤貨已經不是你認識的交警老劉了,它現在只不過是我的一件警用皮革玩具。”說完一把抓住劉警官被皮革包住的頭的下巴道:“對吧!賤貨!”接著就看到劉警官的身體肌肉緊張的開始反抗,不過於警官第一反應的是劉警官在反抗,明明看上去劉警官卻是在蠕動,而且是淫蕩的蠕動,從厚厚的皮口罩裏發出的還有支支吾吾的聲音,乍一聽好像也是在抗議,仔細一聽,卻發現是劉警官在發春,連長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摸著劉警官的皮革下巴,“告訴你的同事你現在是個什麽東西?”接著從厚厚的皮口罩裏發出了有節奏的幾個含糊不清的七八個字符,於警官怎麽也聽不清,又聽著連長接著說到:“你是說你是個賤貨警用皮革大雞巴麽?”只見劉警官一聽到連長這麽說,馬上就不住的點頭,嘴裏還發出含混不清淫蕩的叫聲,同時身體也始淫蕩的扭動跟蠕動,於警官此時心裏就一個詞:“下賤!”接著轉身就想走,正要邁步子,連長已經擋在了跟前,連長說道:“想走?沒那麽容易!”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迅速的把於警官裆部的拉鏈拉開,掏出了於警官的雞巴,此時於警官的雞巴已經完全勃起,而且還滴著淫水,於警官看到自己下體的反應,卻是無法正視,把頭扭到了一邊,就是這個扭頭的動作,卻被連長給抓住頭,捏開了嘴,塞進了一個皮革氣味濃厚的東西,連長快速把這個皮革玩意在於警官頭後固定,於警官只覺得嘴裏一下被什麽軟的東西給塞滿了出不了聲,而鼻子也被這皮革給捂住了,他正想要用手把這個跟劉警官嘴上套住的皮口罩一樣的玩意給拽下來,手已經被連長給铐住了,就在此時,於警官只覺得自己的雞巴處突然被握住了,接著是一捏,於是於警官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唔”,只是此時透過皮革發出的唔聲,變得似乎很淫蕩,讓於警官自己聽得耳根紅到了耳稍,而連長此時全然不顧於警官的反應,一只手環過於警官的腰抓住於警官的雞巴,另外一只手指著劉警官道:“你知道我說的大雞巴指的是什麽麽?你以爲是這個賤貨下面的大雞巴麽?” 說完拍了一下劉警官被皮革包住的陽具,趁著劉警官激烈的蠕動接著說道:“你再仔細看看,現在這個賤貨的頭像不像一個皮革龜頭?”說著又抓住了劉警官的腦袋,一邊摸著揉著一邊往下走,“這個身體像不像一個巨大的皮革陰莖?”隨著劉警官的身體蠕動,連長從頭一直摸到了劉警官的雞巴,又對著劉警官問道:“賤貨,你是不是一個人形的皮革大雞巴啊?”劉警官又是一陣點頭,一陣淫蕩的蠕動,而此時被連長抓在手裏的於警官的雞巴,又比剛才更硬了一些,連長回過頭來,看著於警官略帶恥笑的表情說道:“不是厭惡麽,怎麽下面反而更硬了呢?”說著手上暗自用力,於警官於是又發出了一聲“唔”,之不過此時的音調已經明確的帶著淫蕩,不在是單純的叫聲了。不過連長並沒有窮追猛打,而是把頭一轉對著被捆堵的劉警官說道:“賤貨,要不要給你弄個夥伴啊?以後你就不是我唯一的一個賤貨警用皮革大雞巴了,有兩個性玩具一起玩好麽?”只見劉警官的頭點得跟撥浪鼓似的,全身的肌肉跟著一起緊繃蠕動,發出浪蕩含混的叫聲,於警官的雞巴於是又明顯的挺了一下,只是此時的於警官雖然沒有接受,卻也不再反抗,他表情木然,任由連長把他從上到下用跟劉警官一樣的寬皮帶捆緊,雞巴也被套上了一個皮革的玩意,套上以後於警官才發現原來這個玩意是有松緊的,而且最後還被連長從這個皮革雞巴套的前段塞了一個金屬棒直接插進了馬眼,於警官只覺得自己的雞巴更硬了,硬的難受,可是還來不及再更多反應,連長已經架起他的身體搬到了劉警官旁邊沒有打開的櫃門處,打開櫃門,跟於警官想的一樣,也跟劉警官那邊完全一樣,連長三下兩下就把於警官固定在了四跟管上,接著連長拽過來一個大的穿衣鏡,對著沒有被蒙眼的於警官說道:“你再看看自己的樣子吧,記住這個樣子,以後你就不是什麽人民警察了,而是我的一件人形的大雞巴,一件皮革性玩具,一個下賤的東西,以後這世上就沒有什麽於警官了,只有一個用於警官做成的警用皮革大雞巴賤貨。而這個賤貨就是你!記住你的新名稱,賤貨,你以後也跟它一樣,也叫做賤貨警用皮革大雞巴,只不過我要給我的性玩具編個號,它呢,是一號,你呢就是二號,知道了麽?賤貨警用皮革大雞巴二號”。於警官依然面無表情,但是此時已經被皮革套包住的大雞巴還是狠狠的抽動了一下,連長卻也不再緊追,給於警官套上了皮革眼罩,慢慢的關上了鐵皮櫃的大門。 本文完。 番外序: 已經是深冬,距離交警的軍訓又過了一個多月,此時在那個武警指揮連隊的二層小樓下面,開過來了一輛好車,車門打開,一個看著很猥瑣精明的矮子走了出來,順著樓梯上了二層,打開了原來屬於連長的那個宿舍門,進到了屋裏,他找了一把轉椅做了下來,把自己的身體拉倒牆角的鐵皮櫃子前面。不過此時鐵皮櫃子已經多了一個單門櫃在旁邊,猥瑣的那人打開了第一個櫃門,只見裏面一個全皮包住的黑色人形玩意,再被皮革束縛放置著,除了那件白色帶著警徽的腰帶,其他部分全都是黑色的皮革緊緊包住,皮革上面警帽警徽肩章全都有,乍一看,還以爲是一個人民警察,可是從猥瑣男嘴裏卻給出了另外一個定義:“賤貨警用皮革大雞巴一號,想被玩弄了麽?”只見這淫蕩的皮革全包玩意竟然開始蠕動,發出淫蕩的支吾聲,就好像這個名稱天生就是它一樣,而底下一彈一彈的皮革包裹住的雞巴形的玩意,似乎暗示著這件人形的玩意就是爲了被玩而生。第二個門打開,裏面顯然裝了一個跟第一個裏面幾乎一樣,但是體積稍微大一號的皮玩意,看來這也是個用人民交警做成的皮革器具,所以當猥瑣男呼喚的時候,這件名叫賤貨警用皮革大雞巴二號的玩意,也跟一號一樣的淫蕩反應。第三個門打開,好像跟第一第二並沒有什麽區別啊?除了體量更大,外觀上看不出跟旁邊的兩個有什麽區別。這時候猥瑣男發話了,“賤貨主!怎麽樣啊,適應了麽?跟你自己的私人皮革性玩具放在一起,爽麽?”只見猥瑣男解開它胸口的皮帶,拉開一段皮警服上衣拉鏈,露出裏面一套整整齊齊的武警制服,用手摸了摸,接著說道:“感覺咋樣啊?武警連長,把你這樣的武警主做成跟你的賤貨一模一樣的賤貨,”只見這被綁的皮革玩意渾身一緊,使勁拽了拽身體上的皮帶,帶的這個鐵皮櫃發出幾聲淺淺的聲音,鐵皮櫃依然紋絲不動,猛烈的扭動著被固定的身體,卻看起來根本是無濟於事,如果說前面的兩個皮玩意已經是在享受,那麽這個絕對還是在受苦中,只是猥瑣男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把著武警連長套住皮革帶著警帽的頭,嘲諷一般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我也得給你個新的名稱了,武警連長主,還是讓你繼續做個主吧,永遠做下去,好麽?”“你的名字太長,比他們都要長,不過我還是得要告訴你,你呢,就叫做賤貨警用武警主皮革大雞巴,知道了麽?雖然你還是個主,但是已經是用主做成的一個皮革性玩具了,哈哈哈哈……..” 就在這個時候,猥瑣男的手機突然響了,來了一條消息,消息上面寫著:“收到你的那些玩具的照片了,不錯,哪天咱們一起玩玩。”來信的人昵稱上面寫著“野蠻空軍狠主”,猥瑣男看了看消息,嘴角透出一絲淫邪的笑容,拿起手機,在“野蠻空軍主”的名稱下面備注了這樣幾個字:“賤貨警用空軍主皮革大雞巴”,然後接著播了一個號碼說道:“我需要再定一個跟上次一模一樣的櫃,你盡快開始做……..” 說完不緊不慢的把三號櫃門裏那個武警主賤貨的警用皮衣拉鏈弄上,用寬皮帶使勁一緊,瞟了一眼明顯比剛才更硬的皮革套雞巴形狀物,一邊說道:“你也很快就有同伴了……”接著便關上了櫃門,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