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蹲在海邊,用起伏的海浪洗了洗屁眼裡流出的上一個客人的精液,然後抬頭看了看西斜的夕陽,心想,剛才那個使用過自己的大胖子應該是今天的第十六個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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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今年已經22歲了,是被安置在這個海濱城市的一個共享性奴。從17歲被貶為奴後,他已經這樣光著身子打著赤腳以公共共享性奴的身份生活了4年。阿勇並非生來如此,甚至5年前他還是國家隊最為出色的跳水運動員。可惜由於在一次國際大賽上由於沒有服從國家體育局安排讓賽,最後雖然再次取得了比賽的冠軍,但是卻未能讓國家實現金銀銅大包攬的計劃。所以那次比賽回國之後,他便被國家警察逮捕,不久便被變成了國家第一批的共享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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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要裸體面對任何的天氣,阿勇從頭到腳是一身黝黑髮亮的皮膚。雖然現在的身材趕不上他當地當運動員的巔峰時期,但因為國家奴管局對他這樣的共享性奴的嚴格營養控制和定期的身體強化訓練,使得他的身體依舊保持在沒有多餘脂肪的狀態。這較健身房訓練出來的身材來說顯得更自然。' S/ _9 m9 s; A& D2 H j' j6 M
阿勇的耳朵,乳頭和龜頭都穿著不銹鋼環,陰囊上也束縛著沉重的睾丸延伸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配上他古銅色的身軀,顯得有種淫靡的色彩。那個睾丸延伸環的重量驚人,使得阿勇因為長久不得發洩而腫脹的如兩粒李果般大小的睾丸低低的垂在兩腿之間,蹲著的時候陰囊幾乎都可以與地面相接觸。阿勇的陰莖按法律規定被實施了鎖陰術。這樣的鎖陰是分兩個層面的,從外觀上看,阿勇的龜頭如今被包皮緊緊包裹著,而包皮末端還被穿上了兩個碩大的金屬不銹鋼環,上面各繫著個鈴鐺,這使得他每一次勃起都將忍受龜頭沖頂包皮口而引起包皮穿環撕裂的痛苦。從技術上看,阿勇的陰莖和陰囊根部則被套上了一個能釋放生物電控制他射精的不銹鋼鎖陰環,這個鎖陰環其實也將阿勇整付生殖器托高了幾分,配合厚重的包皮環,讓他那一直保持半充血狀態的的陰莖以一個誘人的曲線突挺在襠前,還隨著他陰莖勃顫反應出的心臟跳動節奏發著叮噹的響聲。不得不說,阿勇渾身上下充滿了一個成熟男性的魅力和誘惑。他的樣貌,身材和性器都能傲然於任何一個男性的面前,可悲的是,他現在不僅要無時不刻將自己那些本不應示人的驕傲展現在眾目睽睽之下,餘生也不再被允許使用它們獲得自身的快感高潮,而是要用自己的身體滿足所有國家男性公民的凌虐慾望。畢竟,共享性奴的宗旨就在於,給予公眾性快感,而不是獲得。
在阿勇的左臂上佩戴著一個微小帶極具能量的電子屏,防水,防震,鈦制,同時沒有奴管局的特別工藝,阿勇自己也無法把它取下來。這個電子儀器外觀精美,並不會影響阿勇給客人的服務質量。它的主要功能是收入客人使用阿勇的必要費用,同時也能通過與阿勇雞巴上的控制並監督阿勇的身體情況和所在位置。所以奴管局並不擔心共享奴隸的耗損,逃逸和遺失。 1 f9 f$ x4 A' L7 B! X.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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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勇洗好屁股之後,以一種雙手抱頭,雙腿叉開的鴨步行走的方式徘徊在岸邊的沙灘上,不時對朝他往來的男性市民甩動性器,讓充血卻無法露頭的雞吧狠狠地甩在擁有八塊腹肌的小腹上,發出啪啪的響聲和淫靡的銅鈴聲。其實阿勇可以去城市的任何一個地方接客,但相較於蹲在人來人往的商場大門亮屌甩雞吧,或者被按在冰冷的地鐵站地板上雞姦,他更喜歡在海邊面對落日等待客人,這樣即便再被操得如何的不堪,他也可以用海水迅速將自己洗乾淨,即便很大程度上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無奈。6 {3 } u5 i0 l"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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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現在海灘上散步的人群指著他上下甩動的雞吧嬉笑怒罵,或者掏出智能手機拍照時,阿勇的臉已經不會像剛開始那一年那樣一下子就能漲得通紅。他只會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吧,看著那上面套著的四個莖戒,是啊,四年已經過去了。這四年裡,他每天都要這樣恬不知恥地服務大眾10個小時,每15分鐘收取50元,他一天能用自己的雞吧和屁眼為國家掙取兩千元的收入,一個月30天下來就是6萬元,都可以趕上都市白領的收入了。可是阿勇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還算不算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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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沙灘上人不多,阿勇於是蹲在沙灘上,望著一起一伏的海浪發呆,思緒不由回到了他以這樣的身份示人的第一天。: z3 q3 B, s% `
事實上第一個使用阿勇的人便是那個因為他而失去奪得銀牌機會的跳水運動員,孫哲。同樣也是一名優秀跳水運動員的孫哲是阿勇的師弟,因為有阿勇的存在,他常年只能屈居第二,這時更是因為阿勇的緣故在比賽中連第二名都沒保住。所以當被扒得精光赤條的阿勇第一次以性奴的身份狗爬進國家跳水隊的訓練館,卑賤的給昔日一同訓練並且只能昂視他的隊友們輪流磕完頭,繼而轉身高撅起溜光的屁股,用雙手盡可能地分開臀肉露出赤褐色的肛門,一邊開合著屁眼一邊請求他們操弄時,第一根插入阿勇那圈緊肉的堅硬雞巴就是孫哲的。那天整個國家跳水隊連教練帶運動員加上場館保安一共34人都享受了阿勇身上所有的孔道。等到他被孫哲命令的兩個跳水隊小隊員拖回跳水隊男廁的小便池裡時,阿勇的頭臉上,身上以及嘴角和屁眼留出的都是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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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將吃了的身體蜷縮在小便槽裡,瑟瑟發抖度過一夜的阿勇也是被孫哲的一泡熱尿澆醒的。居高臨下看著從頭到腳都是自己臊尿的阿勇如同一條可憐公狗一樣跪在小便槽裡給自己磕頭作揖,孫澤輕蔑的將一口唾沫吐在了阿勇那還沒有被施以鎖陰術的雞巴上,讓阿勇以那口唾沫為潤滑劑在他面前表演手淫,射出了他最後一次能自由控制的濃精。之後,在帝國奴管局一位專業奴管的指導下,孫哲命令幾個小隊員用帶著冰塊的冰水給阿勇沖洗乾淨雞巴,然後親手捏著阿勇因為射精和冰水而軟榻下去的陰莖,將他的包皮上拉完全蓋住了他的龜頭。孫哲讓兩個小隊員按緊阿勇的身體和手腳,又讓另一個隊員用雙手捏住阿勇的包皮防止他的龜頭翻出,自己則一邊對阿勇宣布了法律關於性奴鎖陰術的規定,一邊用一根尖針分兩次貫穿過了阿勇的包皮末端。包皮被刺穿的痛苦讓阿勇的赤裸的身體不住的顫抖,皮膚很快就泌出了一層細細的白毛汗,可是除了在喉嚨裡發出幾聲悶哼外阿勇並沒有發出更多的痛苦哀嚎聲,只是眼角卻忍不住流下了兩行熱淚。孫哲見狀,用染著阿勇雞巴流出的鮮血的手拍了拍他已有淚痕的臉頰,然後用那名奴管帶來的一根醫用鎖陰繩穿入了阿勇剛剛被穿透的四個包皮孔裡,最後將鎖陰繩打結紮緊,便將阿勇完全包裹著他龜頭的包皮緊緊的捆紮了起來。7 `% g! I6 p" }- Q# k" I- O" R( l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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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周的每天早上,阿勇在用孫哲和其他跳水隊男隊員的晨尿洗完澡後,都要呈跪臥挺腹的姿勢躺在滿是尿液的小便槽裡,將被紮緊包皮的陰莖高高拱起在孫哲和其他跳水隊男隊員的面前。孫哲則會鄙夷地將阿勇那條被禁錮的陰莖撥弄一番,又揉捏了阿勇的睾丸後,才漫不經心地解開阿勇包皮穿環上的鎖陰繩,檢查了一下包皮穿孔的癒合程度,再拿出新的鎖陰繩將阿勇的包皮重新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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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過程持續了一周,直到阿勇包皮上的四個穿孔被適度擴大,而他的龜頭也適應了這種被永久藏匿在包皮之中的狀態後,孫哲才讓奴管局的奴管用專業器具在阿勇的包皮上穿上了兩個永久相連,焊死並繫著銅鈴鐺的不銹鋼鋼環。而那個托陰提蛋的鎖陰環也正式套在了阿勇的陰莖和陰囊根部。
對性奴實施的鎖陰術源於古希臘,那時戰場上的男性俘虜會被敵人用漁線縫合包皮,只留下排尿用的孔道。如今鎖陰手段雖然有些改進,但對奴隸身體和情感的摧殘本質卻依舊如一。這不僅僅殘酷的剝奪了奴隸的人格,也否定了他的基本性需求。被穿了包皮環又戴上鎖陰環後,阿勇的雞巴基本保持著半充血的狀態,卻又要時時刻刻忍受著龜頭妄圖衝擊包皮裹束而引起的包皮環撕扯的疼痛。整條陰莖的勃起已經是不可能,而留給阿勇的只有體內性慾無法宣洩的苦惱和挫敗。
阿勇在接下來的一年裡成了各項運動國家男隊的洩慾工具。他潛在泳池裡給游泳男隊隊員口交,跪趴在乒乓球檯上搖著屁股開合肛門求乒乓球隊男隊員雞姦,雙手雙腳綁在在單槓上被體操隊隊員排著隊幹屁眼,也狗趴在男足訓練休息室,一邊甩著包皮環上的銅鈴奏著國歌,一邊給他們舔臭腳。有時體育總局開大會,他也會被帶到會議室的大門旁,上半身的後背躺在地上,下半身身體翻折,將兩膝置於腦袋的兩邊,將溜光的屁股高高撅起,還要用嘴含著垂吊下來的兩個包皮環和上面的銅鈴。他的肛門會被插入各種綠葉和鮮花,身體四周也會被擺放滿鮮花,當體育總局的各個領導緩步步入會場時,都會駐足在門前將他這個人體花瓶觀賞一番,阿勇要做的只是用手緊緊箍住腦袋邊的雙膝,忍著著眾人或抽拔他肛門裡的花草,或用手指彈他因為口銜包皮環而被拉扯得近乎透明的包皮。也就是在這一年裡,阿勇逐步適應了光著身子打著赤腳甩著雞吧求人操屁眼賞精液的生活。所以一年後當他雙手抱頭,雙腿大分的姿勢跨蹲在國家體育基地的大門旁,給門崗一個剛招聘的農村小保安口交以求他升起橫桿讓自己正式以共享性奴的身份走上街頭為大眾服務時,阿勇心裡想的不是嘴中那根冠狀溝裡滿是包皮垢的雞巴的主人個人衛生情況是如何的糟糕,也不是剛才和昔日隊友們臨別時他們饋贈在他精光赤條身上的尿液和濃痰,以及孫哲之情射在他直腸深處,此刻正緩緩從他菊門留出的精液,而是對即將逃離這個充滿了回憶和恥辱的熟悉之地的些許期待和對門崗橫桿外的那個未知世界的恐懼。如今的阿勇已不再是昔日那個到哪都倍受歡迎的跳水世界冠軍了,由於法律規定共享性奴在社會上除了狗爬就只能學鴨子走路,所以現在的阿勇連像人類一樣直立行走的資格都已經沒有。雖然現在的他幾乎已經可以毫不羞恥的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下做各種羞辱不堪的事情,但讓他真正一絲不掛也一無所有的以鴨子走路這種愚蠢而醜陋的步態走向街頭去向世人兜售他的嘴巴和屁眼,以不能高過國家公民襠部的視線去重新認識這個世界,這個不過19歲的男孩內心還是充滿了忐忑和不安。就在小保安滾燙咸騷的精液射滿他的整個口腔,並沿著他的食道流入腹中時,阿勇內心以為已經架設好的心理防線瞬間被失落與恐懼的雙重感受所擊倒。
很快,小保安就將雞巴從阿勇的嘴裡抽出,將尿道口的殘精抹在他的眉心後,便穿好褲子,按下了升起門崗橫桿的按鈕。而深感內心荒寂與無助的阿勇也只能光著身子,雙手抱頭,雙腳大岔著左右挪動,伴隨著光腳踩過地面發出的吧嗒吧嗒聲和包皮環銅鈴的叮噹聲,一搖一擺地向著前方命定的卑賤餘生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