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四五年年初,日军侵华战争节节败退。就在此时,日军通过一次秘密行动,捕获到了新四军驻苍龙山司令员陈振武。在陈振武司令在被日军俘虏后一直被关押在秘密监狱里。陈振武威武不屈,哪怕日本人再对他威逼利诱也没能让他屈服。
陈振武五十岁,一头乌黑的寸头短发,中等个子,皮肤淡小麦色,眼睛虽不大却炯炯有神,大鼻子大耳朵显得福态,陈振武的面相几分威严也有几分慈祥。人到中年的陈振武身体已经有些发福。在刚入狱时的身体检查,一个医生模样的日本兵将他腋下的腋毛以及肛门上本就不多的肛毛全部剃掉以防止他身上藏匿物品,同时也起到羞辱他的作用。( z( L3 g5 Y; P2 O( A5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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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武的被俘是日军垂死挣扎的希望,因此鬼子迫切的想要得到陈振武身上的军事机密。但是碍于陈振武的官职太大,又不能直接严刑拷打。监狱的头目杉本决定要在精神上击溃陈振武。- B" l) i4 W- p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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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胖一瘦两个日本兵就把连早饭也没吃的陈振武带入浴室里全身清洗,体会了入狱体检的全身检查后的陈振武可不想再被扒得光溜溜的,但是奈何他的体力完全抵挡不住,只能被硬剥下衣物和内裤。陈振武心里满含侮辱又无可奈何,自知无力抵抗就干脆紧闭双眼,默默忍受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屈辱。+ |1 v. V% i+ G |$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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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振武被面朝上放在一个半人高和单人床差不多大小的台子上,两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使得肛门充分暴露,鬼子将清水灌入陈振武的屁眼内,看着他的肚子被水一点点的撑起来,在到达极限以后插上一了根肛塞。肚子因被冷水灌满而翻江倒海的难受起来,陈司令忍不住痛苦的呻吟起来,身体上的不适使陈振武对时间的感知也变慢了,一分一秒在他眼里就像是一辈子。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肛塞突然被“嘭”的一声拔下,一瞬间黄色的污水从他的后庭喷涌而出,陈振武顿时只觉得一阵爽快,同时也继续用力的排出肚子里全部的积水,在彻底排出之后还忍不住放了一个响屁,身体得到解放后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呼吸起来。) w% U: d( L. M
看见一个敌军的高官就这样大小便失禁还忍不住放屁,在一帮监视整个过程的几个日本兵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陈振武此时才想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丢脸,忍不住羞红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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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鬼子拿着一根棉签送进了陈司令的肛门里,来回进出并在里面搅来搅去,棉签细小所以没有过多疼痛只有一些细细的异物侵入感和瘙痒,陈振武发出了几声微不可查的呻吟声。鬼子把棉签拔出看到上面几乎没有了黄色污渍,于是再次简单的清洗了一遍陈振武的肛门并用毛巾擦干了他的全身。清洗结束后,陈振武又被抬到了刑房里,被放在和刚才差不多的台子上,背朝上,把他按成跪姿,头被按在床面上,曲跪的两腿微微分开,硕大的臀部高高的撅起,两片臀瓣中间的粉嫩风光一览无余。因为腿脚早已麻木,陈振武也没有做多余的反抗,任由几个鬼子摆弄自己的躯体。: X) b2 i) [8 y# u2 a2 _
在姿势摆好以后,鬼子又用粗长的麻绳将他的手脚彻底固定确保他无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本来做好了要被鬼子拷打的陈振武此时也不知道这些日本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即使是抱着强烈的不会背叛信仰的意志,心里也不免有些不安。因为姿势过于难受,体力消耗得比较大,陈振武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W) p0 b. v7 m
直到中午的时候,一个军官模样的日本人走进了刑房,其中一个鬼子不轻的拍了一下陈振武的脑袋,打醒了正在睡梦中还打鼾的他。日本军官示意让其他的鬼子了离开刑房,陈振武在这个军官走到他跟前蹲下检查他情况的时候勉强用余光打量了一下,这个军官年纪可能小自己十岁左右,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很难将此人的形象与残暴的鬼子联系起来。
这个军官的就是监狱的头目杉本,除了出色的拷问能力,他还有一个在部下之间熟知的癖好,即对男性的性欲望。不知有多少硬汉在被俘虏送到杉本的监狱里套取情报时扛不住其残忍、变态的拷问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其他一些意志力十分坚强咬紧牙关没有屈服的,则被杉本发泄般鸡奸后精神崩溃,不是在被性侵时的残暴对待当场折磨死就是不堪受辱后自取了断。在陈振武一开始被绑来的时候,杉本就对这个威武的司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千方百计的威逼利诱也没能将陈振武策反,如果是换作遇到别的硬骨头囚犯不肯屈服,他早就会怒不可言,但对陈振武,杉本反而有些兴奋。杉本的上司命令对陈振武这种敌军高官在被俘虏时不允许直接伤害他的身体,只有在利诱彻底失败之后才可以进行拷问环节,杉本终于等到了这一刻,作为一个拷问专家,他很有信心可以拿下陈振武。他在台子周围走走转转,细细的打量着陈振武一丝不挂的身体。“真是一副完美的身躯!”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得喜上眉梢,摘下白手套在陈振武的脑袋、背和大腿上摸了一下,同时还不时发出一丝丝类似情欲缠身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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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板上鱼肉的陈振武还不明所以,不知道杉本到底想对自己怎么样。这时,只听到杉本带着轻佻的口气用略微有些生硬的汉语说到“陈先生,我再给您最后一次机会,投降于我们大日本帝国。否则的话,我将让您见识到我的手段。” 对此,陈振武冷哼一声表明了自己宁死不屈的决心。看到陈振武果然选择了负隅顽抗的杉本轻笑几声,拍起了手掌,“果然在下没有看错人,陈先生果然是个硬汉。那么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陈振武这时知道真正的考验才要开始了,心里不免还有些紧张,但还是静静等待着即将降临到身上的刑罚,空气几乎凝固了。
突然,只听到“啪”的一声,陈振武身后炸开了一声响,原来是杉本狠狠的用手打在了他的左臀,杉本本就身材壮实又常年训练,自然孔武有力,这一下让陈振武高撅着的小麦色屁股左瓣瞬间肿起了一个手掌形的红印。这一下屁股巴掌让陈振武着实吃痛了一下,但因为疼痛而自然条件反射出喊叫声刚到了嘴边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哼声,相比鞭打、烙铁、电椅等刑罚,打屁股又算得了什么,早前就听过杉本刑讯高手名号的陈振武悬着的心有些被放下了,“原来也不过如此嘛。”然后,杉本站在陈振武左侧,右手抡圆了一次又一次打在陈振武的屁股上,一会是左瓣一会是右瓣,有时候则是两瓣同时挨到,第一下过于突然差点让陈振武痛出惨叫,挨后面的几巴掌时做好了心理准备咬紧牙关也不做声,只是这种如幼童被打屁股的姿势让陈振武有些难为情,随着巴掌数一下一下的叠加,陈振武身后的红印也越来越多,疼痛也越来越难熬,虽然还是硬撑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不管是头上还是正在挨打的屁股蛋上都冒出了汗。7 k9 W* t) _% ]- u' Y"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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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杉本自己也累了,身后的巴掌终于停了下来,陈振武如释重负的喘着粗气。看着陈振武硕大的臀上全是自己的红手印,杉本对这个中国汉子愈发感兴趣。“陈先生果然是个硬汉,在下佩服。” 杉本轻抚着陈振武痛的微微发颤的屁股,两手并用的帮陈振武揉开被打胀起的肿块,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了药水满满涂在臀上的红印上。陈振武感到身后一阵清凉,疼痛也得到了缓解,但是心里却更加糊涂,不知道这个杉本究竟在耍什么花样。2 i+ p/ @ x Y2 d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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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些开胃小菜,真正的享受还在后面呢,希望陈先生还能坚持下去。”听到杉本这么说,陈振武知道果然没有这么简单,但是不管将要被怎么折磨,他坚信自己的意志力。杉本用手轻轻的在陈振武的耳垂后、大腿内侧、阴囊以及肛门抚摸,在性经验老道的杉本的抚摸下,陈振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下身并不大的阴茎忍不住的肿了起来,陈振武面红耳赤,愤怒的说道“小鬼子,有什么大刑尽管使出来,何必如此羞辱我!”杉本并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的在陈振武身上的各处敏感地带摸索,看着陈振武浑身轻颤又因被绳索束缚无可奈何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燥热了起来。杉本走到陈振武的正后方,看着他粉嫩的肛门,竟然直接用自己的舌头抵了上去(平时的杉本有比较严重的洁癖,在玩弄俘虏时即使将其内内外外洗得干干净净也不会用舌头去舔,但是见到陈振武的绝世好臀时连洁癖也抛之脑后)。9 y2 P* p4 W6 o3 M5 _; z+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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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最最私密敏感的地带正在被温热潮湿的舌尖舔来舔去,陈振武只觉得身后瘙痒难耐,下身的阴茎也胀得越来越大。陈振武尝试着用力闭紧自己的肛门来赶走杉本灵巧的舌头,但是由于双腿被拉得太大,括约肌并没有收缩多少,反抗不得的陈振武只好心里想着“哼,反正这小鬼子用自己嘴里的家伙舔老子拉屎放屁的地方,也不吃亏”来安慰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习惯了后庭的瘙痒之后反而有些舒服,陈振武发出了一声几乎微不可查细小呻吟,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但是这可没有逃过杉本敏锐的听觉,听到陈振武的呻吟声,他迅速的解下了自己的腰带,将裤子和内裤脱到了膝盖处,异常粗长的阳具如利剑一般挺立出来,将其。处于跪撅状态的陈振武从自己的两腿分开处看到了杉本正在做的事情,睁大了眼睛。陈振武虽说从小到大不怎么近女色,又长期处于军旅之中,对性事没有什么经验,但就此情此景,他明白了杉本即将要对他做什么,不由得惊恐万分!他绝望又愤怒的对杉本破口大骂,心里祈求着有人能来救他让他免受此奇耻大辱 杉本听到陈振武愤怒的叫骂声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在一旁的陈振武被扒下的衣物中找到了他的内裤,然后又挤出了一泡尿冲在了上面,被尿浸湿并揉成一团的内裤硬塞进了陈振武的嘴里。被自己内裤堵住嘴巴的陈振武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嘴里全是杉本的尿骚味,刚还在想着杉本舔自己屁眼的又不吃亏陈振武此时又等于是喝了小鬼子的尿,他气的想要继续叫骂但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陈振武不愿受此大辱,垂死挣扎的想要紧闭自己的后庭,反而使自己的屁眼就想在呼吸一样一开一合,显得十分诱人。 杉本个子高大,他的阳具刚好与跪趴在台上的陈振武的肛门处在同一高度上,他先是用自在陈振武肛门口用手把刚才自己舔肛时留下的口水抹匀在屁眼附近来润滑肛门,最后又在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抹在了自己的阳具上。杉本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粗暴的插入俘虏后庭,任由其哀嚎或是求饶而不管不顾,直到自己到达高潮或将对方折磨致死才肯停止。杉本不知为何并不想那样残忍的对待这个威严又有些可爱的司令。 不过,杉本也不想饶过他,他戏谑的问道:“最后的机会,陈先生,到底要不要投降?” 他知道陈振武的嘴里被内裤塞满发不出声音,一半是羞辱,一半是自己也有些隐隐的担心陈振武真的投降而让自己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性交机会。而对于陈振武来说,即使他现在可以张嘴求饶,他也会绝不投降! 只听到啪啪两声,杉本两手在陈振武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虽然声音响亮但是没有很痛,这两个巴掌声就是杉本给陈振武最后的信息。陈振武明显颤抖了一下,然后屁股沟处就感到了一根粗大、温暖的肉棒在慢慢的摩擦,心顿时被提到了嗓子眼,可惜杉本看不到陈振武趴在台面上极度恐惧而扭曲的面孔,否则一定会更加兴奋。 噗的一声,杉本硕大的阳具一瞬间一插到底的进入了陈振武已经润湿过的后庭,又一瞬间撤了出来。 肛门爆炸般撕裂的痛感瞬间冲上了陈振武的大脑,完全没有思考就爆发了一声哀嚎,即使隔着内裤也能清晰的听到,一缕淡黄的尿液也从他的马眼里渗出,幸好此前给他做了灌肠,否则必定直接大便也跟着失禁。看着陈振武野兽般痛苦的嚎叫,即使被束缚住也明显可见的挣扎,杉本竟然有了一丝丝的心疼,但是这种心疼并不代表他准备就这样饶过陈振武,毕竟他还承担着要策反陈振武的责任。 杉本不想给陈振武造成过多的肉体痛苦,而是想从精神上的羞辱来逼迫他。因此他没有选择再次操弄陈振武,用一根手指沾了陈振武胯下因为疼痛失禁而流出的尿液,在足够湿润后慢慢插入陈振武的后庭里轻轻的搅拌来给他扩肛。陈振武此时还沉浸在刚才的剧痛中,不停呜咽哀嚎着,眼睛也渗出了疼痛的泪水,因为前所未有的疼痛,他的大脑也暂时失去了清醒的意识来让他觉得羞耻,因此对杉本现在在他身后的动作没有任何反应。而杉本还在继续进行着对陈振武的扩肛作业,慢慢地从一根变成了两根,他的手指也是相对常人比较细长,所以没有施加给陈振武过多的疼痛,甚至还有些按摩作用帮陈振武缓解了一部分疼痛。 不知不觉的,已经快到了傍晚。终于疼痛消失的差不多的陈振武满满的恢复的意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大床上,身上没穿衣服但是盖了一张干净的被子,床边的架子上挂着一瓶营养液,手背上还插着营养液的针头。 迷迷糊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陈振武下意识的扫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是一个自己从来没有进入过的房间,干干净净的,还有一些书籍和不像是监狱里的家具,直到看到了书桌上杉本的照片,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正躺在杉本的床上,同时也想起了今天早先发生的事情,瞬间清醒了,心里生出了一阵寒意,想到中午的剧痛让他下意识的加紧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但是这时却才感知到自己的肛门里好像还插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物体。陈振武急忙想要起身却没能起来,原来肚子上和小腿上还缠着皮带扣让他无法自由活动,虽然双手是解放了,但是却解不开身上的束缚,将手探到身后想要将异物从屁眼里取出时又发现原来自己正穿着一个特制内裤,只有在腰臀处和臀下侧缠绕的上下两个皮圈用一根竖条连接,竖条的中间是一个中号的肛塞插入穿戴者的肛门里,虽然看似内裤,但是根本没有遮羞的效果,前面的阴部暴露无遗,后面则只有肛门被一条黑线遮住,上下两个缠在穿戴者身上的圆圈部分使用先进的密码锁锁住的,任由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凭蛮力解开。原来是杉本在给陈振武的肛门扩大到让他满意的程度以后,为了防止第二天有收缩回去,特意安排了这种刑具一样的内裤给陈振武穿上,并将陈振武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种未知的处境让陈振武恐慌不安,但是又不能自由活动来让他搞清状况。他只好准备对外面大喊试图找人过来,他刚一张嘴要叫喊,却被自己嘴里的味儿熏的呛了一下,嘴里还残留着自己内裤和杉本尿液的骚味,看着床边桌上还有一杯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直接灌到嘴里,咕噜咕噜的一通漱口,然后喷在了床边,又将剩下的一点水一饮而尽,嘴里这才几乎没有了怪味。又在他准备喊的时候,他又想到了杉本对他的所作所为,自己堂堂一个司令,竟然被一个敌人给强奸了(陈振武在第一下被阳具插入后就几乎丧失了意识,所以对后来杉本有没有继续操弄自己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杉本给自己扩肛。)这是何等的大辱!他怕随着自己的叫喊而来的又是杉本,怕杉本又要侮辱他,他决定还是先以不变应万变,至少现在身上虽然还是带着刑具,但也并没有特别难忍。 陈振武索性闭上眼睛睡觉,眼睛一闭上,脑子里冒出的就是杉本虽然有男人味但是残忍而淫荡的脸、他的调情手段还有他硕大的肉棒,陈振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恢复精神,因为这场考验才只是刚刚开始,陈振武确实是有着超出常人的意志力,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成为司令的原因之一。不知不觉,陈振武又一次进入了梦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陈振武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双眼蒙上了布条,嘴巴也被堵了起来,手脚都被捆绑起来,但是特制内裤却被取了下来,肛门处仅剩下一丝微微的肿痛感。黑暗的恐惧让他不断的挣扎,突然一只粗壮的手臂从旁边搂住了他的胸口。原来是杉本在忙完工作后也回到了房间,在给陈振武拔下空了的营养液针头,肛塞插入的时间也足以将陈振武肛门的宽度固定所以内裤也被取下,将他双眼嘴巴堵上,手脚束缚以后就在他的旁边同被共眠了,而体力消耗过大的陈振武睡的和死猪一样完全没有察觉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子被一条手臂搂住,陈振武吓了一跳,但是口里塞着东西又不能发问,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其实是杉本被陈振武挣扎的动静吵醒了,看着陈振武狼狈的样子,他忍不住的用手搂在了陈振武身上。杉本身强力壮,远不是陈振武能敌得过的,三两下就被杉本按住动弹不得,杉本摘下了陈振武的蒙眼布和嘴里的东西,陈振武这才看得见发生了什么。两人对视着,杉本的眼里充满了对陈振武的渴望,陈振武的眼里则多是惊惧又有几分强硬的冷静。“陈先生,你果然和我想像的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硬汉,我真是越来越对您有兴趣了。”杉本一边说一边两手在陈振武的粉乳头上搓弄着,陈振武的身体异常敏感,他一边忍受着胸部强烈的兴奋刺激感,一边用力挤出声音,“既然落到了你们手里,我也没指望能活着出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士可杀不可辱,何必如此折磨我!” “除了得到情报,您这种人才如果能为我所用,那也是求之不得的。若您能乖乖屈服,那我们也不必如此了。只要您求个饶,答应我的要求,那我就可以马上放了您。不然的话,恐怕您还得继续被这样操弄。”“呸,别指望我会投降!” 陈振武自知杉本不会因自己几句谩骂就放过自己,而出卖同志更是不可能的,他干脆直接闭上双眼,不欲继续争辩,任由杉本对自己为所欲为。 杉本对陈振武产生了一丝爱慕之情,他决定放弃刑讯来拷打陈振武,而是用自己的老道的性调教来让陈振武爱上自己。 杉本把陈振武的双手双脚四肢绑在了一起,看着就像一只被吊起来的贡猪,杉本从陈振武的两腿之间的空隙处趴了进去,使自己和陈振武脸正对着脸,而自己的胯也刚好贴住了陈振武的屁股,杉本看着陈振武的脸愈发觉得可爱,直接吻上了陈振武的嘴唇,陈振武急忙闭紧嘴巴,头左摇右要躲避杉本,杉本也不生气,就继续亲吻他的脸颊、额头,还有他的大圆鼻头,两手则是在陈振武的身上游来游去,一会摸摸乳头,一会摸摸肛门,一会又到了脸上。陈振武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下身开始勃起,脸上的潮红越来越明显。 杉本知道是时候了,他把上身移出陈振武身上,跪坐在陈振武身后,右手握住了陈振武挺立的生殖器上下撸动,左手不停的在陈振武屁股沟上扣弄瘙痒。从来没有过房事的陈振武哪能受得了如此的玩弄,阴茎肿胀加上肛门的痒感,前所未有的生理快感产生的情欲让他苦不堪言,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淫叫失了骨气,但是哪怕意志力在强,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无法控制的,在杉本的猛烈攻势下,陈振武浓稠的白色精液像是水枪子弹般一股一股的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大多落在了他自己的腹部和胸口上,陈振武除了梦遗的时候才流出过精液,自己也没有手淫的经验。前所未有的生理快感瞬间麻痹了他的大脑,陈振武只是觉得自己无比的畅快舒爽,发出了“啊~”的一声浪叫。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有多丢人,别说是他自己,就连杉本也没想到陈振武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 “本以为陈先生这样的汉子,房事肯定是没少过,但没想到您居然是个处子之身啊。”听着杉本对自己的戏谑,陈振武没有搭理,但是又因为杉本说中了他的秘密,又想着自己刚才淫荡的样子有些难为情,不过经历了前日,他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干脆不要去想这些,强迫自己接受现实。 陈振武此时的心里是复杂的,虽然他的现状十分的狼狈,但是生理快感却在他的心里隐隐的种下了一丝期待,他甚至有些期待杉本继续这样逗弄他,但是这种期待似乎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而杉本则用手在陈振武的胸口腹部蘸上精液来给陈振武的肛门润滑,他观察到经过昨天的扩肛和插入肛塞的关系,陈振武的肛门已经比昨天一开始要大了不少,手指插进去也没有之前那样的紧缩感。在把所有的精液都抹完以后,杉本开始把自己的阳具在陈振武的屁股沟里蹭来蹭去,找准了位置,却没有像前日的直接插入,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前推送。经历了扩肛和润滑,再加上杉本的动作比较轻,陈振武还是是感觉到了后庭火辣辣的痛感,只是与昨天的相比不值一提,他的五官略微的扭在了一起,干脆头一扭闭上眼睛,放佛自己不是正在被侵犯一样杉本粗大的肉棒终于全部都进入了陈振武的直肠里,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温暖的包裹着,他的双臂塞到陈振武的后背下面,环抱住了被压在身下的陈振武,头贴在陈振武的左胸上,杉本也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下身的舒适,两人在这样的画面里竟像是一对恋人。似乎是在等陈振武的后庭彻底适应他的肉棒,过了一会儿,杉本的头趴了起来,手臂也撤了出来,两手把陈振武高抬的腿大力往下压,使自己摆了一个很得劲的姿势。杉本强奸别的俘虏时可从没有过这种前戏部分,而对陈振武确实是格外开恩,这时候陈振武肛门的痛感确实是退下去不少,但是他可不打算感谢杉本的“仁慈”。 被塞满的肛门里感觉到杉本的肉棒开始蠕动,随后就是有节奏的抽送,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钻到他的身体最深处,速度也越来越快,直肠被摩擦前列腺被顶的快感就像按摩一样。想要忍住不发出声音可真是为难了陈振武,叫床声一次次差点从他的喉咙里破蛹而出,他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压下,心里祈求着杉本快些体力不支结束这场性侵。但是力大如牛体力旺盛的杉本丝毫不觉得疲劳,他的抽插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从开始到现在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了,杉本在陈振武身后的动作一定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陈振武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虽然不愿承认,但是这种快感实在是太美妙了,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主动夹紧肛门配合杉本阳具的进出。感觉到陈振武肛门正在夹紧的杉本喜出望外,更加大力的插起来,“陈先生的肉穴可真是听话啊,是不是想要让在下将子孙留在您的身体里啊,只可惜陈先生不能给我生孩子哈哈哈哈!”听着杉本淫荡的话语,陈振武本该愤怒,但是在此情此景下竟然使他性欲更甚,他感觉自己就要臣服于这种身体上的快感了,他极度的的想要叫床来发泄情欲,终于,“啊~啊~嗯~嗯~”的娇喘声从他的嘴里发了出来杉本听到陈振武的叫床声,欲火焚身也让他的理智也越来越淡薄,看着陈振武扭在一半的脑袋和脸上隐忍的表情,突然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杉本在鸡奸别的犯人时经常会给对方耳光,为的是不让俘虏享受快感,原本没有打算这样对陈振武,但在失去理智的时候忘了控制自己。正在跟肛欲做斗争的陈振武本来已经快要屈服于原始的欲望了,却突然吃到了这一耳光,他的大脑直接清醒了,想起了自己宣过的誓言和伟大信仰,身体的欲望被强压了下去,他决定不再逃避,正过脸睁大眼睛鼓起勇气与还在操弄自己的杉本对视。 杉本看到陈振武刚才脸上快要浮现出的淫样一扫而空,只剩下了以往的威严,突然他也清醒了一些,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失误前功尽弃。没了底气的杉本知道今天想征服陈振武是不太可能了,于是在最后一次插入时将自己攒了几天的精液悉数射入了陈振武的后穴里,结束了这场性侵。肛门里被自己和杉本两个人的精液填满,腥臭温热的液体又一点一点的流出来,如果是之前的陈振武,可能会羞愧至死,但是现在的他心里只有着强烈的不屈和意气。杉本后悔自己没有控制住自己,即使不想前功尽弃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准备重新想一个新计划了。 杉本用毛巾擦掉了陈振武身上和肛门外面的精液,并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知道陈振武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不担心松绑以后会遭到反抗。而陈振武也确实不想做无谓的抵抗,被松绑以后四肢无力的躺在了床上,杉本给他盖上了被子,离开了房间,陈振武也不想那么多直接睡了一觉。 等到快晚上的时候,杉本回到房间将刚睡醒的陈振武带去了浴室。陈振武在浴室里清洗着自己身上的污垢还有后庭里残留的白污,他彻底洗干净后发现杉本已经走了,门口只有两个鬼子拿着干净的内裤和囚服给他换上,并押送他回到了自己的牢房里。牢房被打倒的干干净净,一个日本兵又给他端来一桌好酒好菜,两天没好好吃饭了,他大口大口的吃喝起来,陈振武以为杉本从自己嘴里套不出东西,决定就要处死他了,而这就是自己最后的一顿断头饭。陈振武不怕死,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他早已将个人置之度外。吃饱喝足以后便如释重负的睡了,对他来说直接痛快一点的死去也比继续遭受折磨要好。 出乎意料的是,到了第二天却无事发生,也没有鬼子来折腾他。反而顿顿都是好吃好的给自己送来,这倒也落个自在,天天就在自己的牢房里吃了睡,或者活动活动筋骨。就这样过了几天,前几日的受刑的痕迹都慢慢淡化,被打屁股留下的掌印也只剩下一点点淡红色,肛门里疼痛感基本上也没有了。这几日的休养之后,好像身上又添了些肉。 虽然整日没人来打扰他,但是被禁止了像刚入狱没多久时候的每天放风活动,每天就呆在牢里也无趣的很。陈振武开始回忆自己的往事,少时亲人亡故,靠着同乡的好心乡邻们施舍才得以活命,刚成年就加入了革命运动,算是机运和能力兼具,官职也越来越大,但是不知道为何,却觉得有一些空虚,可能是到了年纪,看着自己的老战友们都已结婚生子,而自己确实孤家寡人一个,虽然也有不少媒人想帮他介绍,但都被他因公事繁忙而婉拒,甚至为此还被手下人怀疑他是不是因为下面的玩意儿不好使,不过因为他平日待部下宽厚仁慈,手下们也只是在心里想一想不会聚在一起背后聊他的八卦。 被捕入狱以后,反而才真正有了可以胡思乱想的空闲时间,他越想心里越空虚。当时拒绝媒人时候说的公务繁忙也不全是借口,但主要还是他确实没有想要和哪个女子成亲的想法。那时候的大多人都没什么见识,只知男女之事,没想过世界上还会有男人和男人上床一说,陈振武也是如此,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可能是生性寡淡他想到了自己受刑的那两日,经过几天的休养,当时的痛苦不管是从身体上还是脑子里都淡了许多,但是那种被羞辱的羞耻感却挥之不去,他克制不住的去想,竟从那羞耻感中回味出了几分刺激和兴奋感,下身也不听使唤的涨了起来,他先是慌乱的扫了一眼牢房的门,然后坐在床上,下半身进了被子里,慢慢的把外裤内裤褪到膝盖处,又是再看了一眼门处。他的牢房和其他俘虏的间隔比较远,是用原本给日本兵准备的房间改造而成的,这也是对他是用糖衣炮弹的一部分。确保没人能看见以后,他想着那日杉本抓住他的生殖器帮他手淫时候样子,自己也有样学样的试了起来,陈振武的阳具远不如天赋过人的杉本的粗大,但是和常人相比也是不输一二的,他右手从中间握住阴茎,左手掌心对在龟头前护住,防止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开始从慢到快的上下撸动。当时身后被杉本破了童贞时完全由不得自己,也不需要自己做什么来配合。但是怎么对付前面的小家伙,活了五十年的陈振武确实是个门外汉,在他的笨手笨脚的撸动下是有了一些感觉,他也越来越急切,想要进入那种极乐的境界。 他停了一下,从坐姿换成了跪姿,他的左手也不去管接着等会喷出来的精液了,伸到了自己的屁股沟处挠了起来,后庭的痒痒感也让他右手的家伙更硬了一些,两手各司其职动作也越来越快,他不敢大声的叫怕引来人,只是频繁但极小声的发出“嗯~嗯~”声,还夹杂着粗气,过了不到五分钟便精关失守,白色的淫液喷涌而出,床上到处都是。 陈振武深呼吸了几口,便拿着抹布擦掉马眼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又在床上细细的擦掉,怕被查房的鬼子看到,忙活半天后除了床单布料上还残留着一点湿痕便也看不出别的什么了。 刚才扣屁股沟的左手手指还留着一点早上大便后擦屁股时没擦干净的屎垢,右手也沾了点干了的白污,他到角落的水桶里把双手洗了洗,又洗了把脸,面上的潮红才下去了一点点。他又坐在了床上靠着墙,想着这样的体验似乎也不错,虽然快感远远不如那日发泄出部分欲火的陈振武开始思考自己往后的日子,不知道以后在牢里的生活会怎么样;不知道自己能否等到同志们的解救,看到战争的胜利;不知道如果可以恢复自由,自己是像常人一样娶妻生子,还是违背世俗想要找一个能让自己满足生理需求的男人在一起。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了,他在这里接收不到外界的任何消息。只有刚入狱时没有分配牢房时和其他被捕的一些同志有过接触,现在也不知道那些同志们现在怎么样。在陈振武在被捕之前,日军在华形势已经如同秋后的蚂蚱,他内心坚信着自己的民族可以打赢这场胜仗,为此他可以不惜牺牲自己。但是,如果可以,他也想要活着,特别是现在,自己刚刚找到了通往肉体高潮的大门。不过想也是白想,不如先这样一天天过下去,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趁着两拨查房间隔的时候给自己手淫。他每三天便可申请去洗一次澡,每次由两个鬼子给他带上手铐脚链带过去洗,每天也会稍微给自己洗一下囚服,因此身上也不会长时间粘着那些不小心落在身上的白液。有了这个固定的活动,他感觉狱中生活也没那么枯燥了。 话题回到杉本身上,鸡奸陈振武的第二天晚上把他放回去以后,杉本就在琢磨着新的计划。他决定不操之过急,他相信陈振武被自己两天的调教以后,不可能不生出一丝回味。他让手下好好的招待陈振武,让他过的舒服一点,并在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出杉本所料,陈振武果然开始自己手淫,一开始是被手下在隐藏的暗孔里看见的,发现陈振武每日手淫的时间固定之后,便通知了杉本,杉本亲自来查看的时候,发现陈振武躺在床上,两腿高抬过肩,左手扣着撅起的屁眼,右手套弄着阳具,姿势和自己调教他时几乎一模一样。杉本心里顿时有了底。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左右,陈振武觉得手淫的刺激感越来越平淡了,有时候是跪趴着有时候是仰躺着,再不行就是扎着马步,但手段无非还是一手瘙屁眼的痒一手撸老二,自己摸乳头,耳垂的时候也生不出什么刺激感。他略微有些沮丧,不过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杉本的监视下,看着陈振武有些失望的神情,杉本知道现在是时候了。 第二天,陈振武又一次带入了刑房里。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到没有特别害怕,但还是不想被杉本继续侮辱。陈振武这次没有被绑在什么刑台或者床上,而是被直接带到了杉本房间的办公桌跟前。他第一次站着和杉本会面,杉本比自己要高出接近一个头。不知道杉本这次要玩什么花样,也将要面临的就是正常俘虏遭到的那种严刑拷打。陈振武身上没有任何束缚,只是站的笔直双手背在腰后,一副威严的站姿,只是这种站姿配合他现在光溜溜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滑稽杉本走到陈振武身边,他用手摸了摸陈振武的脸,陈振武直接扭过了头,他又把手往下,捏了下陈振武的乳头,又继续往下摸了他的生殖器,然后一把抱住了陈振武,两手在陈振武肥大的臀上揉来揉去。陈振武虽然挣扎不开,但是在奋力的想摆脱杉本。 杉本停了下来,放开了陈振武,然后一个手势示意,身边的几个手下就开始七手八脚的把陈振武抓了起来,被放在了和上次高度差不多的一个台子上,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台子是杉本专门为他做的,但是只有上次的一半大小,只足矣让他上半身躺下,台子还有些角度,如果不是被绳子吊住可能直接会让他滑下去,他的双腿又被高高抬起,压到最大限度,和自己的肩膀紧挨着。双手也被上面的一根绳子绑在一起吊了起来,幸好绳子够长,不用他用胳膊受什么力,所以也没有那么辛苦。这个姿势被固定以后,又感觉到身后正在被什么液体涂抹的感觉,可能是在给自己润滑吧,身后的动作停手以后,杉本的手下退出了他的房间。杉本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下自己的衣服,到最后一丝不挂,陈振武知道自己马上又要被杉本操干了,闭上眼睛,心里砰砰砰的,跳的越来越快 但是过了好一会,却发现杉本好像并没有要动手的样子,他睁开眼睛,只看见杉本只是光着身子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这样反而让陈振武更加紧张,与其这样等待着被强奸,还不如直接痛快一点。陈振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这家伙想耍什么花招,只是盯着杉本,看着他一页一页的写着东西,过了好久,只看见杉本终于合上了文件,盖上了笔帽放下笔。陈振武一看,他心里越来越害怕,只看见杉本只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他的附近活动筋骨。 杉本个子高大,皮肤和自己差不多都是有些小麦色,但是和自己有些微胖的身材不一样,杉本是一身紧密的肌肉,他的胸上和大腿也没有毛发,应该是自己剃掉了,身上只有私处的毛发旺盛,看到这个地方,陈振武又想到了这些阴毛当时在杉本操他的时候应该也没少刮在自己的肛门上,看着杉本巨大的阳具被身体运动带的左摇右摆,这么想着,陈振武的脸上更是多了几分红晕。其实抹在他身后的液体不是用来润滑的,而是一种特殊的药物,抹在哪里就会刺激哪里的欲望,这个药也开始发挥作用了,后庭的瘙痒感钻心,下身也早已经亭亭玉立。杉本此刻也有些按耐不住,他虽然眼睛没有正对着陈振武,但是余光却从没从他身上走开。看着陈振武在药效的驱动下屁股无助的扭动,后庭城门大开,下身耸立的样子,放佛是在引诱他一般,他真恨不得马上满足陈振武,把他狠狠的干了,但是他必须克制住,他知道要彻底征服陈振武,绝不能操之过急杉本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然后走到陈振武跟前想要给他喂下。如果是平时,陈振武肯定是不会乖乖就范,但是确实是嗓子干痒的有些难受,就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喝下了杉本剩下的水。他还是不知道杉本想要干什么,为什么把自己捉来绑住又什么也不干?想着想着,也到了平时中午该吃饭的时候了,最近食欲大好的陈振武没有吃早饭,肚子也不生气的咕咕叫了起来,他有些难为情,但是杉本听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刚好后厨来给杉本送来了午饭。他看着杉本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口口的吃着,肚子的饥饿感也越来越明显,但是没想到的是,杉本吃饱喝足以后端着还剩下不少的饭坐在了他的旁边,虽然一言不发,但这架势很明显是要喂自己吃饭,陈振武觉得十分羞辱,竟然被强迫持敌人的剩饭,但是胃实在是饿的难受,他就安慰自己“唉,嘴都被这家伙的尿进过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 他乖乖张开嘴,任由杉本一口口的给他喂饭。如果有第三个人在场,一定会觉得这幅画面诡异又滑稽。饭吃的差不多了,陈振武舒服了一些,后庭的瘙痒也淡去了不少,脸色好了不少。这时却看见杉本拿起了一个透明的药瓶走到了自己身后,拿了根棉签在里面蘸了蘸,蹲在陈振武身后开始往他的肛门里涂抹,完事以后又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陈振武满腹疑问,怎么只润滑不操自己?不一会儿,药又开始生效,肛门又传来钻心钻肺的瘙痒,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手被绑着又不能自己扣,唯一能控制的身体部分只有一收一缩但没有任何作用的括约肌。痒的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忍不住直接对着杉本怒骂“你这狗日的,你到底想把老子怎么样?” 这是陈振武今天第一次开口说话,在杉本看来,陈振武应该是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了。“陈先生,你在说什么啊,难道今天我不操你,你还不高兴了吗?”杉本明知故问的揶揄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