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的是個基建工程隊,坐了一天一夜的車,我們來到了黑龍江邊的這個農場的場部蓋樓房,我來隻能幹力工。4月的北大荒還很涼的,我們住的工棚是原來的一個倉庫改的,支上木板就成了我們的宿舍了。我們這屋住了25人,大通鋪一個挨一個,除了我們村的柱子、兵子、合子、大年、大根、小軍、明明我們八個,還有別的地方的17人,當時叫上名來的有何叔、老劉叔、大方、大李子、二半子、三麻子、大老王、小志、大孟等,老劉、何叔歲數最大四十出頭,其他的都在二三十歲。整個屋子裡數我最小,他們都習慣喊我小嘎,我的名字倒被人忘了,沒事他們就逗我開心。何叔是我們這屋的小工頭。剛來時地還凍著,我們就做些地上的清理工作,也不累,晚上我們就去逛街。: _( R8 R, @6 j- Q2 G+ H
農場也沒什麼好玩的,兩天下來也就沒意思了,出去上網還得花錢,索性就不出去了。晚上打撲克,侃大山,那些結了婚的啥都說,淨扯些Sao嗑過嘴癮,說的我們晚上總硬。
好象是到那的第4天晚上吧,滅燈後都睡著了,挨著我睡的三麻子不老實伸過來撩哧我,說讓我替他弄弄,他憋的難受。三麻子也就二十出頭,人挺俊的,他姓麻,排行老三,所以大家叫他三麻子,我叫他麻哥。自從輟學後,從前玩的同學都散了,好久沒摸別人的了還真有點想。他求我,我就鑽進了他的被窩,我默默的為他擼著牛子,他抱著我悄悄說:“我喜歡你,讓我捅一下唄?”我裝糊塗:“我是男的,你往哪捅啊?”他說:“聽我的。”他用手扯我的褲頭,又摳我的屁股,我沒吱聲。他吐了口唾液手上在我肛門和他的牛子上抹了抹,摸索著插了進來,然後把我壓在身下開始輕輕的插動。
這時二半子起來撒尿開了燈,麻哥嚇的忙趴在我身上不動了。二半子回來看到三麻子的被子裡那麼高,而我的被子裡是空的:“你倆幹啥呢?”他一下就把麻哥的被子掀開了,霎時間我倆暴露在二半子面前,他“媽呀”一聲,全屋的都被驚醒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我們。那一刻我真是羞死了,麻哥的牛子還在我屁股裡插著呢。麻哥倒不在乎:“你咋呼啥?出來這些日子沒地發洩,我自己找點樂子不行啊?”當著眾人的面他不在乎的又插了起來,我頭趴在枕頭上不敢看人。還別說,麻哥這麼一說,誰也在沒說啥。
大夥圍了過來,有的人已經掏出牛子在擼。麻哥完事拔了出來,二半子緊接著就插了進來。雖然在初中時我曾讓幾個同學插過,可那時最多也就是兩個人插我,這會一下子都圍上了,他們可是24人啊,我有些害怕,可又不敢吱聲,只能聽天由命了。
有的人等不及了,過來搬起我趴在枕頭上的頭,把牛子弄進了我的嘴裡,我一看是柱子哥。我兩頭被夾擊著,每一根入嘴的牛子都特別的臊,每一根入的JJ都格外的硬。
他們射的都很快,有的一進來就射。有的在我嘴裡射了又去插我屁股------我的屁股裡嘴裡都滑滑的------* Y4 X0 ^" E% M1 Z8 Y4 H/ i9 g
我被翻過身子,仰著被他們操,------漸漸的我的屁眼合不上了,麻了,木了,沒知覺了,我的嘴機械的張著。開始我還忍著不出聲,後來實在忍不住了,我呻吟起來。我的叫聲引得他們性致更高了。' }6 w; m4 P8 ^& L- K, Y
不知過了多久,當最後一個JJ拔出後我感到一陣空虛。我躺在那一動不想動,過了一會麻哥、柱子哥他們幾個把我扶起來,我的腿都不好使了。他們扶我到外邊蹲下排出裡面的精液,肛門沒知覺,我摸了一下肛口圓圓的、大大的、合不上。我感到裡面還有精液便猛的一用力,沒想到肛門呼啦以下湧出來一堆東西,熱熱的堆在鶁裡,我嚇了一跳,麻哥一看忙把我抱進屋裡,我脫肛了,眾人一看嚇壞了,我也不知所措。麻哥一邊安慰我沒事,一邊指揮大家弄熱水,水裡放了鹽,麻哥小心的給我洗,然後小心的一點點給我往回送,讓我往回使勁,疼的我直咧嘴。復原後麻哥又給我墊上紙用膠帶封住了,麻哥這才扶我躺下。麻哥的褥子濕透了沒法睡了,他鑽進我的被窩摟著我。何叔當時也慌了一個勁的說:“這扯不扯?”麻哥說沒事了有我呢,大家這才都去睡了。
傍天亮時我肚子疼,麻哥起來給我揭開膠帶,陪我出去又排了些,回來他又給我揉了會肚子,才慢慢不疼了。
我的屁眼腫了不敢坐,但肛門不脫出來了,大家一致不讓我去幹活,讓我在家休息。我躺在被窩裡沒起來。大約九點的時候何叔讓麻哥回來看我,麻哥一回來就問我怎麼樣,疼愛的摸摸我的臉,自責道:“都怨我,都是我害的你遭這罪。”我抓住他的手:“別這樣說。”我把他的指頭含在嘴裡。他掏出一個小藥水瓶,掀開被子給我的肛門上上藥:“這是我早上去買的消炎藥水。”邊上他邊說:“以後你就沒消停了。”我說公開了也好。上完藥水給我蓋好被,我又把他的手指抓過來含在口裡吸吮,:“哥,我給你含含吧?”就去掏他的牛子。他坐著我不好掏,他站起來自己掏了出來。第一次近距離看見他的JJ,他的是鐘形的,很長,JJ粗粗的很誘人,陰毛又多又濃。我抬頭含進嘴裡------在我嘴裡射完後,親了我一口說:“我幹活去了。”臨走又給我掖了掖被子。9 {" s. e6 L' l: M9 [4 F
十點多的時候,何叔又讓柱子哥回來看我,柱子一回來就說:“何叔說你是跟我出來的,讓我回來看看你。”我說:“沒事啊,替我謝謝何叔。”柱子哥:“還沒事,昨晚嚇死人了。那麼多人你逞什麼能?這要搞壞了回去我咋向你爹媽交代?也丟人啊!我昨晚一晚都沒睡好。”我忙說:“沒事真的沒事,養養就好了。昨晚要是折半我真的沒事,每人一次三分之二的人又幹了二回,這就是40回,要是20次真沒事。”柱子哥見我給他算起了簡單的數學帳,氣的在我頭上扒拉了一下。他察看我的屁股:“沒想到啊,這小屁眼也這麼受歡迎,兄弟,你怎麼喜歡這口啊?沒看出來呀!”我說:“喜歡這還能誰都告訴啊?”他疼愛的:“你呀!”看著他鼓鼓的襠我說:“柱子哥你是不是硬了?”“你瞎說什麼哪?”“別硬挺了,掏出來我給你裹裹吧!”柱子:“這大白天的。”“屋裡又沒人,他們都幹活呢。”柱子哥不在堅持掏了出來,雖然跟他從小就認識,昨晚他也幹了我兩次,但這麼近距離的看他硬起來的牛子還是頭一次,好大呀,足有十六七釐米長,大大的圓圓的象個蘑菇,JJ的皮膚上血管很粗,暴怒著,JJ也很粗。他的馬眼已冒水,我舔了一下就含進了嘴裡。見我裹的這麼歡他問:“好吃嗎?”我恩了一聲。柱子哥一下抽出了他的JJ,掀開被子:“我也嘗嘗你的。”他低下頭把我的牛子含進嘴裡,我的牛子在他的嘴裡馬上硬了。他只弄了幾下就吐了出來,連吐了幾口唾沫:“哎吆,臊死了,我裹不來。”我重把他的牛子含入口中,他抽插著,好幾次插到我的喉中,直到射了他才匆匆的走了。www.tt1069.com* T9 K$ t" @9 r! S* Q4 Z
休息了三四天,肛門漸漸恢復了也不疼了。這時他們又想弄我了。
何叔說:“小嘎,你這麼小也幹不了沉活,不如你的活我們替你幹了,你每天晚上就做我們的慰安婦吧?”他這一說大夥轟的笑了,弄的我滿臉通紅。這時小志說了句:“那我們可有的玩了,小嘎你可自在了。”何叔一聽就沖他嚷:“你起什麼哄?要不你來,今晚都幹你!”小志嚇的“媽呀,我可不行,饒了我吧。”何叔:“不行就閉嘴!”何叔又對我說:“你的工錢按力工算,平時打打下手幹點零活,晚上讓大家樂和樂和。”
為防止那天晚上的不測事再發生何叔還特規定,每晚只能有一半的人上我,另一半想幹只能幹嘴,以東西兩鋪為分界。何叔還規定這事不得和別的工棚說,誰說出去誰就得被大家幹。
為防止我的肛門損傷,麻哥特地去藥店買了幾瓶潤滑油回來,叮囑我:“每天第一個幹你時一定要用,免得擦傷肛門,接下來精液多了潤滑了就不用用了。
從此在工地我只幹些很輕的活,晚上為工友們提供性服務。還好,每晚12人再沒出現脫肛發炎的事。有時中午也有人招呼我,但很少。好些人只是一聲小嘎,我就過去解他的褲帶,掏出JJ為他口口。有的人來到我面前啥也不說,掏出JJ就往我嘴裡塞。% \- |: L- p0 _* S9 ^0 q+ ?' i3 I8 U
晚上我就是脫光了讓他們幹屁眼。不過他們對我都挺好的,改善伙食時都往我的碗裡夾肉,我都吃不了了。不管誰買了好吃的,都給我留一份。有時他們也會調戲我:“小嘎,過來讓哥親親。”我過去他就會抱住我一頓啃,臉上全是他們的口水,搞的別人哈哈大笑。我知道他們都需要我,我也對他們一視同仁。不過對我最好的還是麻哥,幾乎每晚上他都在別人幹完我後過來摟著我入睡。有時在大家都睡了之後,他也會悄悄讓我幹他一回。當然他不敢讓別人知道我幹了他,在這幫人中他是唯一一個和我一樣的人,是G。
五月份開始正式施工了,活也開始累了,天暖和了蚊子也起來了,我們都支上了蚊帳。晚上我一個蚊帳一個蚊帳的去讓他們FUCK ME。幹這事他們都很謙讓,從沒有過誰為爭先吵起來的,包括我們村帶我出來的那幾個哥哥。時間長了誰也沒有精力天天整啊,漸漸的每晚上也就幾人幹我,就這麼輪換著。www.tt1069.com4 F) T0 _& J- ^! J) a
就這麼地,整整一個夏天一個秋天,直到十月末我們撤回。我們一共蓋起了四棟樓,兩棟完工,兩棟只剩內部工程,還打下了來年四棟樓的地基。www.tt1069.com+ v; u Q$ p6 x8 m! Y( D4 \3 o) v
分手時,工友們都叮囑我來年一定要來,臨別的頭一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好多的酒,每人都幹了我一遍,大家都哭了,有的一邊幹一邊哭,麻哥哭的最厲害。
回到村裡,柱子、兵子、大年、小軍、明明他們還常來找我,有時他們幾個來一塊輪我,我還真離不開這幫工友了。大年是結了婚的,小軍說他:“你守著老婆還來幹啥?”大年說:“這大半年的幹他,回來面對老婆反倒不願幹了,邪了門了。”* T- s- E9 ^4 T$ ?' @+ p$ p
過年時麻哥還特地打車來看我。
春節一過,我就打聽何時出來,因為我知道今年會開工早。柱子哥取笑我:“還著了急了?你就這麼欠操啊?”我給了他一拳,他竟然掏出牛子就往我嘴裡送過來,我趕忙接住,弄的其他人哈哈大笑。兵子打趣我:“你可真可惜了是男的,你要是女的沒准能成天下第一妓。”我占著嘴懶得理他。柱子邊享受我的口口邊說:“還別說,在那幹了一年活還多虧有了小嘎,要不多寂寞憋屈啊!”明明扒下我的褲子吐口唾沫抹了抹就幹了進來,邊幹邊說:“你別說,這小嘎真是個寶啊。“
後來柱子他們給何叔打電話,何叔還說:“要是小嘎不來,你們幾個都別來了。”柱子趕緊說:“他說了,他一定去的,他不去我們幹活也沒勁呀。”直到我接了電話何叔確認這才放下心來。
今年三月份就過去,我盤算著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