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2月18日星期四

性虐警察帅哥

很难想象现在被绑在床上的男人是个现职的警员,朋友叫他小吴,一线二星的基层警察,从警专毕业两年,曾经在霹雳小组一年半,后来转到天下第一大分局,年轻好动,也有一番利落的身手。不过这些背景,现在都看不出来,唯一可以显露出他的身份的,可能只有他那身结实健壮的体格…他这副体格如果配上合身的警察制服,相信会让人合理的认为他就是个警员… 不过,就算他是个现职员警,对于自已的处境,只怕也无能为力。办案用的手铐就紧紧的将他的双手手腕铐在床头上,双脚分开,脚踝被麻绳牢牢的绑在两边的床脚上,以小吴的身手,也不见得能够挣脱。还不止如此,小吴的双眼被蒙上黑色布条,嘴内被塞入布条,再用胶带贴起来… |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前的事,小吴下了班,看了看表,也10点了,骑上车,原本直接了当的往回家的路走,不过想了想,上了好几天的班,终于休了假,今天也不用忙着上床睡觉,何不去享受一下夜生活,放松一下自已,于是他转了个方向,去找间Pub,喝喝小酒…


现职的警察其实什么场所都可以去,不过小吴还不算老油条,所以他选了间还算不错,也不是他的辖区的一间小酒吧,把车停在店前,看了看自已,简单的衬衫长裤,一身轻松,于是推了门就走进去…

性的事,他也不是不想,只是顾忌自已的职业,而粉味重的场所,也不是那么有兴趣。况且,普通Pub,女孩子也单纯些,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找个人谈谈感情… 不过事实不如小吴想的好,当他推了门走进去,看到里面没什么人,他的确有点后悔跑来这里。不过既然来了,找不到什么谈心的人,就放松自已喝酒吧,小吴对着自已说。他很自然的走到了吧台,挑了个位置坐下,点了酒,随口喝了些,一开始,他还不太搭理吧台人员的随口闲聊,随着酒精的作用,上班时的张力慢慢的消退,人也自然了起来。 这个吧里的顾客水平算是不错,蓝调音药轻柔,消费者声音低调。这里靠近敦北金融商圈,看得出来有几桌是来谈公事的,而其它多半是和小吴一样,下了班来这里消费贪闲享受轻松与美食的上班族。不多话的小吴,自已在一旁想着事情… 「先生,你在等人吗?」小吴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已旁边多了个人。「要等谁啊?我来喝酒的。」小吴伸了伸懒腰,转头回答,顺便本能的打量对他说话的人。「难怪,我看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对方笑了笑,继续说:「刚刚和美国公司的人谈事情,七点多下班就过来了,你看,那有人这么晚了还穿西装领带的!」 「已经不错了,我想穿还没本事呢!」小吴很自然的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个动作,让双方的陌生感降低了不少。「叫我阿峰吧!我请你喝酒,不过我提议我们换个舒服一点的位置,转头讲话不方便。」小吴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我现在比较想抽烟。」随即选了个吸烟区靠角落的位置坐上,阿峰请店员将酒杯移到了新的位置,顺便点了瓶质量不差的酒,随后跟上,坐在小吴的对面。小吴低着头,摇着酒杯,也没抬起头来看。阿峰一坐下来,直接了当的问:「你不是这附近的上班族吧?」 「怎么说?」小吴略为抬起头来,有点好奇对方是怎么看的。



「如何?我如果猜对了,你先喝一杯!要吗?」对方信心十足。 小吴两手手臂撑着桌面,低头的看了看酒杯,再抬起头笑了笑,「那有什么?反正你说要请客,喝多少都算是你的!」 不过,显然对方还有花招,「等一下,你先把证件拿出来再说!不然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吴抽了两口烟,斜眼看着这个难缠但还蛮有趣的家伙,他觉得对方好象对于他蛮有兴趣的。不过小吴也这半年来跟着学长见过了不少的三教九流,眼前这个中规中矩的上班族,他也不信他能玩什么花样…。小吴从皮夹里掏出了证件,用右手掌压在桌上,「好吧!你说吧!」 「你太黑了,而且你脚下穿的是运动鞋,这附近金融商圈的人很少这样穿的。」对方很自信的回答,然后直接将小吴的酒杯倒了半满,做了个请的手势,「这酒不错,不过有点烈,希望你喝了这些不会挂…」。 小吴自认酒量还算不错,也不想理他,右手把证件丢在对方的前面,左手拿起酒柸,直接了当的喝下去…


这还是小吴第一次让陌生人知道自已的职业,社会上对于警员还是不免有点异样的眼光,不过小吴对于自已的职业其实蛮骄傲的,面对着好象事业有成的对方,他似乎也有那么一点把自已最骄傲的东西拿出来的冲动。 「呵呵…想不到你是条子…条子来这里干嘛…办案吗?」显然对方依然兴趣不减。


你要不要再猜一遍?你猜得对,我再让你灌一杯。」 「怎么?这么爱喝?」「是你想灌我吧?不是吗?」小吴脑子清醒得很。


显然对方反应更快,顺手再将小吴的杯子倒了八分满,推到小吴面前,「即然你愿意让我灌,那又何必要找理由?喝吧!」「你干嘛一直灌我?」小吴举起了杯子,定定的问。「会一个人来Pub坐这么久,要说不是想找人我也不信。你是想找人吧?」对方轻描淡写的响应。 这点小吴倒是承认,他抖了抖眉,看着对方笑了笑,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喝了下去。 「还有一柸。」对方又替他倒了酒,这次是全满。不过连续两柸喝得有点急,小吴不免有点气喘,于是他顺势靠在座位上调一调呼吸,抽了几口烟,他觉得这几杯酒的确起了几分作用。 对方也不再灌他,透过烟静静的看着他…


小吴闭上了眼睛,将烟叼在嘴边,卷起来双手的袖子,然后用双手手臂交*放在桌边,挺起上半身,低头闭目,想要压制慢慢开始作用的酒精。小吴知道这两柸是喝急了。 过了一会,对方也和小吴做起同样的动作,拉近两人的距离,然后低声的问:「要是找到了人,你要怎么做?」「是看对方要怎么做吧?我等一下不倒就不错了,还能怎么做!」小吴头也不抬的回答。 「你有女朋友吧?」 「分手半年了。」「那找不到人的时候怎么办?」「找不到就自已解决吧,你不知道吗!」「好吧!那…你身体什么地方比较敏感?」 「有头的地方都敏感。」「乳头、龟头、脚趾头吗?」 「嗯。」「那…你被舔脚趾头会兴奋吗?」「嗯!很快…。」对方这么直接了当的问,让小吴觉得自已的下面开始有点涨… 对方不再说话,只是再帮自已和小吴的酒杯各倒了八分满的酒,静静的等小吴清醒些。 过了一阵子,小吴睁开眼睛,看到自已的酒杯又被倒满了酒。感觉对方的确刻意要让他醉倒,于是小吴斜眼的问:「你来真的?」


「是啊!我要你倒。」对方直接了当的回答。「你想怎样?」 「你刚刚不是说随便我怎样样?」 小吴点点头,对方总算是说出了来意,的确和他刚刚猜想的一样。小吴平常就身处在三教九流的环境,遇到喜欢男生的人倒也不让他意外,甚至他的同事里也有。  「对不起,我不是同志。」 「我也不是。」


这句话倒是让小吴意外。 「只是那时你走进来,你的样子就让我觉得好奇,后来发现你坦率又大胆,连我摆明了要灌你也没有惧意,我想,你这样的人,又是条子,应该会喜欢走在危险的边缘享受刺激…。」 小吴脑子昏,可是意识清醒,他听完这几句话,不做打算。小吴觉得自已下面从刚刚开始一直涨涨的,身体有点烫,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刚刚的对话让自已开始有了性欲,他决定帮自已的小弟弟找个场地,对方是男是女好象也没有那么在意。


于是,小吴拿起了自已的酒杯,静静的问对方说:「所以你想把像我一样的条子灌醉绑回家去,想试试我的性能力?」也不等对方回答,直接把杯里的酒仰头一口喝下去。 一饮而尽后,小吴率性而用力的放下杯子,强势的说:「不过只能是我干你。」柸子外还溅出几滴酒滴。  对方点点头。


小吴伸长了手到对方的面前,拿起了另一杯酒,眼睛瞪着足以让他不省人事的这最后一杯,忽然放松了,笑了笑,说:「不过是玩个男人,好象也不算是什么在危险的边缘享受刺激…。」接着把酒杯中的酒喝掉一半。 对方说话了…。「那也不一定,搞不好我会拿绳子把你的手和脚绑起来,逼你玩性虐待的游戏…」 小吴挥了挥手,不想去理对方测试他底线的言语,不过小吴很挑衅的拍拍了对方的肩膀,顺势把对方拉到他的嘴边听他讲话:「我再喝下这半杯铁定会不行,到时你想要怎么样都随你,不过我第一次跟男人玩,你可要有本事让我能硬到可以干你。」然后顺手将对方推回位子上,不以为然的比了中指,将剩下的酒全部喝下去。 小吴率性的起身往外走,步伐又大又快,却不甚稳,晒得黑黑的脸看不出酒精正在发挥惊人的效果,只有一双眼睛出奇的亮。对方随手结了帐,快步跟上。出了门,对方问:「怎么来的?你的车呢?」「在那里。」小吴随手指着停在门口的机车,笑着说:「我这样子还能骑车吗!你开玩笑!」


「那正好!我开车,你坐我的车吧!」对方平静的回答。 小吴随着对方走到停车的地方,才发现暗暗的天空正在下雨,雨势还不小,大大的雨滴落在小吴发热的脸,让小吴原本连贯的情绪稍稍的冷却下来,脑中的思绪隐隐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感到不妥,然而酒精的效力迅速的将这个想法盖了下来,他开了车门,看也不看,闭着眼睛,就将自已的身体丢了进去,并随手调了调座位,让自已舒舒服服的伸展身体,半坐半躺的倒在座位上。碰的一声,对方坐上驾驶座,关上了门,经过了一段短短的沉默,小吴发现对方的手碰到了他的上半身,他也不张开眼睛,依靠本能就抓住了对方的手,带着有点不屑的语气:「要玩我,等我醉倒了再说!」 对方停止了动作,说:「我不会急着这时候去碰你,不过,既然你不用我帮忙,那你自已把安全带扣上吧!我可不想被你的同行逮到!」


在一波又一波酒精的作用下,小吴的意识愈来愈模糊,那是一种介于睡眠和清醒之间的空间,脑子很重,身体却出奇的轻,落在车顶的雨声,和车上电台流放的音乐,自由的穿透小吴的听觉,却无法在意识层面停留。休旅车在夜雨中的台北疾行,一路上两人几乎没有交谈,唯一的,只有小吴随口的问:「你家在那?」「阳明山。」对方短短的答。 小吴放松的任由身体随着车体的转弯而左右移动,休旅车沿着山路忽左忽右,在摇摇摆摆的韵律之中,原本已经迟缓的思路逐渐停止。 车子在山间别墅外的矮墙边停下,对方转头,才发现小吴已经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对方出神的看着这个应该算是陌生的男人,一个自称是警员却放任自已暴露在危险之中的男人,在一个平日精明干练分秒必争的社会人士眼里,挑明了轻视一切的放任和大胆,简单衬衫下均匀起伏的胸肌和绷紧长裤的结实大腿,展现了年轻与特殊职业训练下的野性与不驯,那是在业绩与营收奴役下的金融圈上班族所无法配备的气质。对方看得出神,终于巍巍的伸出有点颤抖的手轻轻的碰触小吴,以极轻的动作为小吴解开衬衫上的第一颗扣子,顺势的露出小部分原本包裹在衬衫里的胸膛,黝黑而厚实的胸肌呼之欲出。就这样,一种阳刚的男子气概就这样经由小吴长期训练却深度熟睡的肉体和对方互动着,那是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充满野性却异常安静、形势上几近束手就擒,气势上却霸气十足。这样深具厚度的男子气概,很难让人不想据为己有。对!就是「据为己有」这几个字,终于让对方了解到当初第一眼看到小吴时,潜意识下不自觉产生的念头… 「如果不能将这样的男子气概据为己有,那…就将具有这样男子气概的男子据为己有吧……」欲望暴起,对方的下体在瞬间火热狂乱,却无法找到发泄的出口。对方花了极大的努力才不会让心中的欲望吞没自已,不过他知道,不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绝对会是他从未想过的疯狂行为…。他觉得他是个几近发狂的男人,他决定心随意走… 那是个仲夏的午夜,黑暗的天空还是下着雨,虽然不大,却不需久站即足以让人淋湿。对方走到休旅车的右边,开了车门,让小吴的右臂搭在自已的左肩,把小吴扶出车外。意外的,小吴虽然熟睡,身体却本能的跟着动作,只是步履不稳,对方一手开门,另一手使劲的提着小吴的腰带,两人一起跨入门内。 那是一栋座落在阳明山山腰的别墅建筑,在围墙的包围中,占据着两层楼的洋房,而在围墙和洋房之间,还有着颇为宽广的庭院空间,在小路的分隔下,一半是半个篮球场,另一半则错落着两棵高大的树与有待修剪的杂草丛生。房子的门距离围墙约有几十公尺远。对方吃力的撑着小吴的身体向前走,感觉颇为乏力,尤其是小吴裤子左后方口袋里硬硬的东西磨得他好不舒服,他只好先将小吴靠在树干上,好让自已休息一下。他好奇的去检视小吴口袋里的东西,才发觉那原来是一副手铐,他抚摸着手铐,金属手铐似乎还保留着小吴的体温,他的目光重新看着小吴结实难驯的体格,被压抑的欲望好象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那也不一定,搞不好我会拿绳子把你的手和脚绑起来,逼你玩性虐待的游戏…」这是他刚刚才说过的话。


 他任由小吴的身体在雨中湿透,自行走入房内…。然后穿着轻便的衣服,回到了户外,似乎也洗过了澡,手边还拿了一个袋子,还有一张椅子。他回到小吴的身旁,小吴坐着,仰着头靠着树干,依旧熟睡着,虽然有树的遮雨,全身却还是湿了,水滴顺着头发的末端滴在年轻而刚毅的脸上,再沿着脸庞滴到胸膛和泥士里,湿透的衬衫紧贴在身上。他再度扶起了小吴,缓步走向另一边的篮球架下面。虽然是短短的十几公尺,却走得提心吊胆,谨慎戒惧,不晓得为何,他很怕这时小吴突然惊醒,他觉得如果他醒了,一定会头也不回夺门而出…。


他将小吴扶到篮球架的正下方他所准备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将小吴上身已经湿透的衬衫脱下,露出训练有素结实的体格,虽然在暗夜雨水的冷却效应下,小吴的胸膛摸起来依旧又烫又热,酒精正随着血液入侵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对方举起小吴的手臂,细心的替小吴的右手手腕缠上一层厚厚的毛巾,接着,另一手的手腕也是一样,然后,对方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条细麻绳,就是平常在捆木柜的那种,将小吴的双手手腕紧紧的捆在一起,先前裹上的毛巾显然是为了让小吴的手腕不至于那样不舒服,然而,当绳子收紧打结时,来自手腕的疼痛还是不自主的让小吴的浓眉紧紧的缩了一下。 接着,对方又从袋中拿出另一绦较长较粗的麻绳,一头使劲的绑在篮球架的后端,另一端则攀过篮球架的数条钢条,在小吴头顶的位置附近垂下,末端还连着一个扣环。对方反复的测试着粗麻绳能够承受的重力,甚至抓住扣环同时让自已身体悬空,他确定粗麻绳可以承受一个男人的体重…。回到小吴身边,对方似乎有点兴奋,他在小吴的耳边叫着小吴的名字,并摇晃小吴的肩膀,试着唤醒小吴。这时的小吴全身血液充满酒精的抑制作用,在许久的刺激之下才出现反应,只可惜,有反应的只是肉体,而非意识层面,否则他将发现自已的危险,不会顺从的放弃自已最后自主的机会,他本能的服从对方的指令,在对方的扶持之下,两人一起站在椅子上。对方的意图极为明显,他想将小吴被捆绑的手腕扣在扣环上。虽然两人站在椅子上平衡困难,还要支撑小吴摇摇摆摆的身体,不过,他的目的还是达成了…。


尽管他是个现职员警,有着霹雳小组干员的经历,与莒拳道助教的利落身手,然而,在扣环锁上的那一刻,他成了陌生人的俘虏…,具有警察身份的俘虏…。雨势渐渐变大,豆大的雨滴打在两人身上,两人都已湿透,但两个身体却是发热的,不同的是,一个是因为酒精在体内的奔流,而另一个则是欲望的扩张。小吴两手被迫伸直,同时也拉直了粗麻绳,以及自已的身体。落在小吴身上的雨滴会合成细小的溪流,由发缘成军,部分聚集在小吴的浓眉上,大多数则滴过了脸,落在两片厚实的胸肌之间,再度汇集成更大的溪流,经由腰间进入裤管,再滴落在椅子及黑色的运动鞋上。众多的水滴就这样贯流过小吴的全身,有如大自然对阳刚之气的浸润及爱抚…。 对方赞叹的看着小吴俘虏的身份下依旧霸气十足的身体,伸长过头的手臂,意识未清的小吴,头斜斜的倚靠在其中一只手臂上,宽肩下原本已颇为厚实的胸肌因手臂上提更佳明显,如果不是被绑吊着,摇摇晃晃的小吴早已倒下。对方贪婪的看着小吴,直到欲望胜过理智,他提起脚,踢倒了小吴唯一依靠站立的高椅…。「啊………!干………!」瞬间,痛苦而宏亮的惨叫及咒骂由小吴的喉咙爆发而出…!


随着高椅翻倒,小吴原本勉强支持的身体直坠而下,直到粗麻绳可以延伸的尽头倏然停顿,将小吴残忍的悬吊在半空中。重力绷紧了粗麻绳,也拉直了小吴的手臂,两道力量在小吴的手腕交错,即使有毛巾的保护,也依旧令人难以忍受。剧痛彻底折磨了小吴的手腕,直透脑门,将小吴沉睡已久的意识彻底唤醒,直接拉回现实之中。小吴在剧痛中睁开眼睛,他努力想要看清周遭陌生的环境,还相当昏沈的思路也试着去厘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是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自已会被绑吊在这雨中的旷野篮球架下,直到他看到对方的脸,他记得那是在他喝醉前,就已表明要绑架他的那个男人…!


「干!你这个大变态,把我骗来,就只是为了把我绑在这里折磨我!干!我干你妈的!」尽管手腕上的疼痛难忍,小吴却还是使劲想要挣脱双手的麻绳,悬空的双脚不断翻扬,想要去踢到对方,以宣泄心头之恨。可惜一切均徒劳无功,无法着力的小吴,只弄得自已一身汗,手腕更加疼痛,而对方只要往后退一步,即使小吴原本身手再好,也攻击不到对方。 小吴口中依旧咒骂着,但对方丝毫不予理会,反而转身走到篮球架后面,使劲绞动悬吊小吴的粗麻绳。小吴的身体就这样一寸寸的离地面愈来愈远,直到脚掌离地约有8-90公分才停止。然后再度在袋中摸索,取出一条类似腰带,但长度更长的东西,走到小吴前方约1公尺,这时小吴的腰差不多和对方的脸在同一个高度,小吴再度举脚要踢,却没想到对方更残忍的意图,对方轻易的避过小吴的攻击,举起皮带,对着小吴赤裸的胸膛猛力一挥。「干……!你…!干…!…我操你妈的…!干…………!」大雨逐渐冷却小吴的体温,有如在冬夜下的刑求,更是让小吴疼痛难忍,只能本能的闪避皮带的攻击,对方手起手落,往小吴的胸背连续鞭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痛彻入骨,而小吴的野性似乎被这样莫名而来的残酷刑求挑起,反而更凶狠的咒骂,眼中也爆出野兽般的凶光…! 「干…!你有种就不要放了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一定把你干到爆…!我干你妈的…!」对方在他的咒骂中停手,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小吴,好象在欣赏自已创造出来的完美艺朮品…! 对方又伸手到袋中摸索东西,小吴完全无法想象他又要用什么酷刑来折磨自已,小吴完全不了解今天这场酷刑所为何事,是否他是曾被自已逮补入狱,因而恨自已入骨,但他却完全不记得?


又是一段细麻绳,对方拿着麻绳,试图接近小


吴的脚,小吴突然明白了对方的企图,使劲挣扎,不让对方抓到自已的脚。但最后,还是被对方抓住了右脚。 这一次小吴不再是在无意识之下任凭对方捆绑,结果却没有差别,对方将小吴的右脚往球架后面拉,直接将右脚踝用细麻绳紧紧绑在球架的右边钢条上,同时替小吴脱下早已湿透的运动鞋袜,然后,小吴仅剩唯一自由的左脚也被另一段细麻绳牢牢的绑在左边的钢条上,鞋袜也被脱去。这时,小吴双手被高高的吊起,两脚被分开绑在球架两边,整个人有如一个倒V字型,头上脚下,脸朝下,呈现45度角的被固定在篮球架上,上身赤裸,赤脚,全身只剩长裤未被脱去。大雨尽情的洒在小吴的背后,像是替小吴疗伤,更像是大自然无情的鞭打。


在双脚被绑住后,小吴已明白自已任何的挣扎几乎已没有意义,如果对方不放了他,他几乎不可能从这些麻绳中挣脱。小吴也明白,不管对方还有什么更残酷的刑求,甚至要杀要剐,他都只能咬牙忍受。不过,不屈服的小吴依旧用他唯一的自由大声咒骂,虽然已经了无新意…


可惜,对方连小吴最后一点自由都要剥夺,对方重新扶正了椅子,站在椅子上,一手捏住小吴的鼻子,小吴知道对方的用意,他的头试图左右晃动,同时嘴巴紧闭,想要挣脱对方的掌握,只可惜时间一久,小吴不得不张口呼吸,对方就在他张口一瞬间将布条塞入他的嘴里,再用胶布紧紧的将小吴的嘴贴起来。


小吴本来以为对方会连他的眼睛一起贴起来,但意外的是,对方没有这样做,至少是…暂时没有这样做。小吴和他目光相对,却发现对方的眼神似乎有种爱慕和崇拜,和他残忍的所做所为毫不相同。小吴完全不了解对方无情的折磨,倒底是为了什么理由,或是特别的原因,现在的他,只后悔自已居然大意地随便接受陌生人的挑衅。小吴狠狠的瞪着对方,然而,就在对方走下椅子时,小吴突然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轻轻的用嘴唇和舌头舔了舔他的乳头,原本在午夜大雨中冰冷的胸膛突然被这样温暖的唇舌碰了一下,小吴被极度拉长的身体不禁震了一下。 本能是很难理解的东西,年轻结实的个体固然赋与小吴对抗酷刑的本钱,却让他更加难以抵挡欲望的刺激。即使小吴身处在这样恶劣残酷的刑求之际,这简单的一个动作竟然也能轻易的撼动完全熟睡的下体…


年轻且长期锻炼的身体让小吴完全失去抵抗力。过去,小吴虽不乏女友的陪伴,但他和女孩子之间的性爱过程,却是标准的乏善可陈、了无新意。小吴和大多数的男性一样,在性爱中同时扮演着提供者与享受者的角色。他一直以为,搂抱和拥吻就是前戏、抽插和射精就是最大的欢愉。虽然他知道男女都有所谓的敏感带,但他太习惯去抚摸女孩子的身体,却忽略自已身体被挑逗时,其实还藏有更多的激情。当被抽插而翻滚的女友碰触到他的乳头与胸肌,因承受不住而紧咬着他的手臂,或是女友紧紧的抱着他而在他背上留下数道抓伤的痕迹,这一切的过程,虽然的确让他更兴奋,但他总以为那代表了他超强的性能力,代表他有本事让伴侣翻来覆去,而不了解其实那些才是拨动他情欲的强力催化剂… 如果他早点适应这些,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小吴觉得,在誓不两立的坏人手里,逐渐发烫的下体是极度的可耻、软弱、充满屈服之含意,这让他觉得自已背叛了正义、背叛了他体内神圣职业的血液。


小吴刻意的把对方这个动作,认定是个轻蔑的表示与意外的插曲。他不认为对方会发现他的反应,也认为这种举动不会再继续,只要他能马上把有点发热的下体压制下去…。 「只要他能马上把有点发热的下体压制下去…那他就可以回到那个面对酷刑绝不低头的坚强个体…」


小吴的意识层面马上决定加以武装与回避。一方面,几近野兽般的怒吼由喉节发出,警示着对方不要一步步的进逼,另一方面,他更努力的挣扎,不让对方的口舌再度靠近自已的身体。他也希望,在极力挣扎时手腕和脚踝所传来的剧痛,可以让他忘记情欲,让他能把发热的下体浇息… -


小吴终于看到阿峰离开了他的胸前,向他被捆在球架的脚走去。虽然,他可以猜得到对方即将对他的脚掌发动酷刑,但小吴觉得,只要不要再让他想到情欲,对方怎么做都可以。他宁可期待对方用更不人道的酷刑,来证明他不低头的意志力。即使是拿烧红的炭火,对他的脚底加以刨烙,他也愿意。 小吴永远也想不到,其实这不是什么意外的插曲。对方…一直是按照着缜密的算计,依着已拟好的大纲,一步步的进逼…


阿峰看着小吴被紧紧绑在半空中的脚,即使不知道它的所有人,也能够轻易的猜出,那是一双男人的脚。以小吴的体型比例来说,这双脚有点大,脚掌厚实,却不显得刺眼,只是暗示着主人深厚内敛的根基,脚背上的血管因血行不良,青筋暴起,像被激怒的主人一样无助却充满霸气,脚掌末端五只脚趾延伸而出,五趾趾节膨大充满骨头的质地,脚趾末端浑圆饱满,趾甲却方正,流过脚掌的雨水不停的将脚掌洗凈冷却,并在趾尖汇集,聚成水滴,完成在小吴身体的旅行,直坠入地,原本白晰长期不被重视的脚底,则因血液郁积而呈现铁青,长期的步行激化脚掌与脚趾的受力面积,演化出一块又一块浑圆厚实的肉垫,有如胸肌。这是一双充满生命力的脚,灌注着主人的生命力。 这双脚让阿峰充满了欲望,他用手握住,用手指爱抚,甚至,阿峰将口唇凑了过去,以极缓的速度,用舌尖探索了小吴的趾间与脚底,感受了小吴物化在脚上的阳刚与年轻。 男人的脚就好象是男人的缩影,对小吴而言,脚趾更是他从未被开发的性器,折磨小吴的脚就等于摧残小吴的意志力,爱抚它就等于是对小吴进行手淫。 阿峰的体温透过了脚掌,化成无法度量的温暖与麻痒难当,又一次挑动小吴的内心,再一次刺激了小吴的下体,如果不是被摀着嘴,他几乎要发出几近屈服的呻吟。小吴绝望的期待,对方赶快停止这种另类的酷刑。终于,小吴再也抵挡不住,他全身本能地反弓,拉直了全身的肌肉线条,头颈突破双手手臂的夹击而向后仰起,喉头发出低沈却有如狼号般的呻吟…。 这一声呻吟,让小吴的意志彻底摧毁。他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个又一个的画面,阳光下辛勤操练的个体、穿戴着干员制服的英挺、镜子前自己刚毅的脸型,以及深刻在心中对于除暴安良的自我期许,原来只是假象,全部都在这一声极尽屈辱的呻吟下,化为一堆废墟。他终于发觉他高估了自已,竟然大胆的接受挑衅,玩这种他想都没想过的性游戏。他开始怪罪酒精,却忽略了本能,与他自已大胆、不在乎、喜爱追求危险、享受刺激的天性。不同的性格会有不同的选择。就是这种天性,才让他选择做为一个随时可能写下遗嘱、出生入死的干员。今晚的经历对小吴而言,或许是个无法算计的意外,却符合他爱冒险的天性,在无形之中发挥影响力,让他点头答应。只是,他高估了自已的应付能力,当欲望以不同的形式迎面而来,他还是只能低头,他忘了那一块肉,是道地道地的不随意肌,本能只是临门一脚,在一瞬间让他倒地。


对小吴而言,今晚当然是场冒险,如果不是硬把他绑起来逼他屈服,他或许会放任对方卑微的舔着他的脚趾,他则是高高在上的享受刺激。但是现在的情形却是相反,对方占有了他的肉体,予取予求,藉由最被小吴所忽略的脚趾,唤醒他的欲望,而他,则变成欲望的奴隶… 阿峰当然感受到这一声呻吟所代表的情势转变,他更是低了头去,一手紧紧握住小吴的脚,尽情的舔舐着小吴的脚背、脚趾、与脚底,几乎把整个口鼻都靠了上去。但他并未放弃折磨小吴的肉体,他终于举起了皮带,直觉地对着小吴另一只脚的脚心,狠狠的抽了过去。冰冷、厚实、敏感的脚底瞬间火辣,小吴几乎在这记鞭笞下痛昏过去…,却又在下一鞭的重击清醒。 鞭笞脚掌,是在远古时代就用以对待战俘、罪犯、或奴隶的重刑,直到现在,尤其是警界,仍被相信对疑犯体罚逼供的私刑,对于身处警界的小吴来说,虽没见过,却也早有耳闻,并不感到陌生。只是,小吴万万没有想到,他第一次见识到这个极刑,居然是用在他自已的脚底。对方的这种羞辱的举动,就像是对他体内神圣血液的挑战,而自认正义之身的他,却无力反击。雨势逐渐变大,被捆绑吊挂在篮球架上的小吴浑身尽湿,这时的他,只希望自己能痛昏过去。但是,来自左右脚的两大刺激,却反而让他异常的清醒。多数的皮鞭准确的落在他的脚心,痛觉直冲脑门,让他挣扎嘶吼,对方唇舌不间断的挑逗着他的脚趾与脚底,温热麻痒直冲下体,逼他呻吟,少数挥空的皮带,则拍打在铁制的篮球架,发出间断的金属音。在这深夜的倾盆大雨,空旷的前院,球架下,两个男人,一个被吊绑在半空痛苦呻吟,另一个拿着皮鞭动用极刑,场景极为残酷与无情,但两个男人的体内,却都出现情欲的变化,两个人…都成了情欲的奴隶…。 这时的小吴,个体激烈的挣扎,他一方面对着被折磨的痛苦伸出无形的手臂,认真的体会痛苦,他希望借着对痛觉的拥抱,能够压抑治疗他那彻底觉醒的下体,却不得不同时将他极力抗拒的性欲,同时一饮而尽,无法选择性的拒绝欲望的攻击。痛苦和兴奋在体内不停的纠结扭曲,经由无形的脉络流窜在他的身体,到了后来,他已经无法适当的反应,他已经分不清,是兴奋让他嘶吼,还是痛苦让他下体硬挺…。痛苦与快感对小吴的刺激,逐渐合而为一。



Flag Cou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