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1
和峰哥好上以后,我常去他们部队,有时家属院有空房,就会在那里住上一晚,在熄灯号响过之后,就是我和峰哥颠鸾倒凤的美好时刻。: r, f( j( v+ z( s5 d6 G
那天去的时候,几个战友一起在家属院喝酒,快熄灯的时候,文书小曾和连长就回宿舍查铺了,仓库的霍助理和刘班长不是营里管的,所以就没有着急回去。
四个人转眼间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了,刘言突然迷着眼对峰哥说:“钱指,你……你看不起我。”
“兄弟!说啥呢,都是好战友,好兄弟。”峰哥呵呵笑了,拍了拍刘言的肩膀。
“操,谁他妈是你兄弟……”刘言一下子打掉峰哥的手,嘟囔着说:“你跟虎子好……行!他妈的一个开大车的都行,我他妈的就不行。”刘言是真高了,一句话出来,吓得我们几个酒醒了一大半。0 {& i$ l+ A2 _& h
“瞎说啥!”霍助理急忙喝止他,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刘言还在胡言乱语:“从你一来,我就看你好,跟你套近乎……你不就是个军官吗……清高什么?处哥们行,一他妈碰你就闪。谁也不是不知道谁,都是同志,早他妈看出来你跟虎子好了……行,你们有爱情,我他妈忍着。天天早晨看着你带队出操……看你领着他们训练……旁听你讲的政治课——你的课就那么好听?还不是为了多看看你……”刘言说到这里,眼泪已经滴了下来,甚至忍不住呜咽着哭了几声。刚刚从慌张中缓过来的我们全都沉默了,峰哥试图安慰他,仍旧被他推开了。( m- Y6 s P9 j% Q8 [* u" H z
“我是南方人,还是个兵,你看不起我,行!老霍也是个干部,五大三粗的,JB又大——你不就喜欢大JB吗?咋也不行!你要就光跟虎子好也行!一个大车司机,路上碰着的——不就是JB大点吗?你就让人操!”刘言抽泣着声声倾述着内心的不平。
以前,我只知道这个刘班长对峰哥很好,但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竟如此苦苦暗恋峰哥——忠厚的峰哥也从来没有提过。
可是刘言的心事太复杂了,除了单恋不能满足,竟然还夹杂着干部战士之间的微妙心理关系。) A6 f4 v2 b: e5 l1 a: M0 t( A
后来,我慢慢了解到,农村出来的刘言高考落榜以后,一时无事可做,就留在县城打工,在他当保安的时候,有一次被一个醉酒的男子调戏,那人一边掏着自己的JB,一边摸着刘言的脸,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这身肉皮儿,水汪汪的,操起来得爽死了。”刘言虽然皮肤细嫩,但却很结实,自然轻易避开了男人的调戏,但却心头撞鹿一般,从不思春的他,竟然热切的渴望起男人的身体,“操”,这个字眼反复的在他的心里出现,他的心乱了。
要怪就怪自己那身和女人一般的皮肉,细嫩光滑,难怪男人想摸。这以后,他又遇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每一次都让他的内心纠结不已。直到有一次,当他在公园碰到一个中年人向他搭讪,那人高大但又儒雅,给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刘言没有逃走,被动的跟他聊了起来,从而知道了很多同志间的事情。
不过那一晚,那个中年人没能把自己的JB插进刘言的屁眼,反倒是被刘言连操了三次,折腾了半宿,早晨还被刘言补了一枪,后庭又红又肿。
刘言的内心极为丰富,内心的欲望和传统的观念在心里不断的纠缠,那天以后,他把中年人留给他的电话号码撕得粉碎,满脑子里都是“鸡奸”、“玻璃”这样的词汇,连工作都不能集中精力,总是感觉同事、老板、客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仿佛那天晚上他是在广场众目睽睽之下丑态毕现的狂操了另一个男人,仿佛那些眼神里都藏着一把刀,那把藏着他的秘密的利刃随时会向他刺过来……7 ]# H0 a: g$ b2 w. p( c8 \$ b3 W
尽管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心理障碍,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那个城市生活不下去了,于是辞职回了老家。年底报名参军,远走他乡了。
艰苦的新兵连训练,让他忘了曾经的困惑,此后的军旅生涯,也让这位老兵渐渐成熟了起来,尽管仍为自己的性向苦恼,但不会再妄自纠结了。直到在他当兵第七年的时候,遇到了峰哥,竟然无法控制的爱上了峰哥,出于同志的本能,再加上细心的观察,刘言很快知道了峰哥也是同类,并且,和我已经是爱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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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霍助理,应该算是个双性恋,军校毕业以后,早早的回山东老家结了婚,孩子已经满地爬了。霍启身板结实,JB粗大,性格豪爽,热情大方,是个重情重义的山东汉子,在性这方面,霍启算得上是男女通吃,不会刻意追求淫乱,但也决不纠结,赶上了就痛痛快快的操上一通。据他说,他17岁那年,就在一个女邻居的身上破了童子身,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就回家相了亲,第二个学期回去就把她操成了以后的老婆。上军校的时候,就有两个喜欢他JB的战友给他口交过,他倒是来者不拒。当副连长的时候,连里的通信员没事就跟他粘乎,被他看出来之后,也没客气,就把通信员上了,操了将近两年的时间,直到退伍,走时哭得一塌糊涂。后来霍启谋到这个仓库里,算是混了个闲职,和刘言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免不了互相打打手枪的事,但两个人都不肯做0,憋得受不了了,互相69就算极限了。
刘言暗恋峰哥的事,也跟霍助理倾诉过,霍助理也曾劝过他多次,但没有什么效果,于是经常拿着峰哥的事逗弄刘言。却没想到,刘言酒后吐真言,一下子捅破了窗户纸,还顺带着说出了这么大一个秘密。
(十八)[阳春] 战友2/ a$ y/ a6 \# b: u2 y. t! y# \
那天刘言被老霍扶走以后,我和峰哥光着身子躺着,半天没有开工,我静静的听着峰哥讲述刘言和老霍的事情。听得出,峰哥其实也很喜欢这两个结实强壮而且性格迥异的战友,于是就逗他,近水楼台,为啥不让他们上啊?峰哥说得很简单,不愿意背着我和别人有什么瓜葛。
这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着是拍门的声音,是刘言。
我打开灯,给峰哥盖上被子,自己套上短裤就去开门了。刘言一头闯了进来,扶着他的老霍一个踉跄也跟了进来。1 J( f* m" P8 z! B2 |: ^. s
刘言进来就直奔床上,掀起被子,穿着军装扑到了峰哥的身上。+ i! y+ T, O* q: ]+ a' W* t
老霍在拉他,峰哥在推他,可是刘言仍然死死的抱着峰哥赤裸光滑的身体不肯松手,差点把峰哥拉到床下。: v* [2 g- E$ o( t/ L. K: d
我看到峰哥在刘言的身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他的JB已经昂首立了起来。于是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峰哥不再挣扎了。我走过去拍了拍老霍的肩膀:“霍助理,松手吧。没事。”
霍助理迟疑的松了手,我看到他的胯下也已经鼓了起来。
刘言上了床,利落的褪下自己的军裤,垂在小腿上,鞋都没有脱,上衣更是完整的军装。刘言的JB和峰哥大小差不多,也是粗壮粗壮的,长度倒是一般,最让人难忘的就是和他的身体一样,白白净净的,与油亮的黑色阴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饱满的龟头粉红粉红的,确实挺诱人。还没等我仔细看下去,那粉红的龟头已经钻进了峰哥的屁眼——还好刚才聊天的时候,我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沾着口水玩了峰哥的后面半天,不然,峰哥肯定会痛。峰哥的两条腿被他扛在肩上,下身承受着那毫不怜惜的猛烈抽插,刘言边操边把自己扒了个净光。
我把裤头脱掉,坐在床头上,峰哥一口含住了我半硬的JB,在被操干的同时,为我舔弄起来。6 h2 _1 e6 B3 `: ]+ u
床边站着的霍助理性致也完全上来了,军裤被顶起了很大的一包,一手把玩着峰哥肥厚柔嫩的脚,一手抚摸着光滑结实的小腿,时不时的在峰哥的脚踝轻吻一口。3 c$ n' v7 ]: i
我拉了拉老霍的袖子,把他拉到身边,刚把他的腰带解开,峰哥就配合着我,把他的JB掏了出来。! `2 _0 `/ o8 {8 S
峰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那是怎样一根大JB啊,跟大军有一拼,坚挺、粗大、笔直、有力,JB上就透出一股子山东大汉的粗旷劲儿。峰哥张开口就把他含住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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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言一边操着峰哥,一边气喘吁吁的嘟囔着“不就是个军官吗?”“还不是个挨操的。”“清高什么。”渐渐的,这些情绪化的语言越来越少了,嘴里的话也越来越温柔了。“我真的喜欢你啊。”“想死我了。”“钱指……钱指……我要你。”
就在老霍的大肉棒被峰哥吃得全是口水,疯狂的插着峰哥嘴巴的时候,刘言大吼一声:“我操!钱指……”突然趴在峰哥身上不动了,屁股一抽一抽的动了几次,射了。8 ?/ Z4 B" y3 \+ N
刘言闭着眼睛,脸儿和峰哥的脸紧紧的贴着,我们看到,刘言已经是泪流满面了。$ u3 L3 v1 \, @1 ^
屋子里的人,突然都无声无息了,刚刚的淫乱气氛一扫而空,墙上的钟表犹自滴答响着,我和老霍的JB逐渐变软,看着刘言脸上的泪水一股一股的流下来,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做些什么。
刘言的泪流过脸庞,一滴滴的落在了峰哥的脖子上。呼吸还没有调匀的峰哥安静的张着两腿躺在刘言身下,两条腿夹着刘言的大腿,两手轻轻抱着刘言光滑水嫩的背。& ~" P( }% ^4 A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刘言的眼泪不再流了,匀均的呼吸夹杂着若隐若现的鼾声。他的嘴角似乎还挂着微笑。7 i2 V. [3 O6 Z5 v* D- _
霍启把刘言翻过来让他躺下好好睡,刘言白嫩结实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多淫水,刚才还威猛的开发着峰哥后庭的大JB已经缩成一团,毛绒绒的象只小鸡崽。" W2 m% H4 F% B1 w1 B
霍启给刘言盖上毯子,胯下的JB又抬起了头。他伸出手去摸峰哥已经被操开的水淋淋的屁眼,低头看了看:“操,真TM的馋人。钱指,还行不?”
峰哥没好意思吭声,一翻身,把我拉到床上,轻轻喊了声虎子,就把头埋在了我的胯下。. x. B- X+ }$ Y9 h
峰哥是侧着身的,大腿弯曲着,霍启也没费劲儿摆姿势,捞起峰哥的一条熊腿,向前上方一抬一曲,就顶过下身,把大JB捅了进去。峰哥的身子轻轻一抖,就接纳了那根粗壮的山东大吊。JB又粗又长就是有这个好处,什么姿势都能轻松干进去,不怕够不着。& T: e' d$ L( |! d# O
“我操,钱峰,你这屁眼也太美了,是我干过的最好的肉洞,男的女的都跟你比不了啊。”
老霍说了一段粗粗的实话,就不再吭声了,“埋头苦干”起来。
老霍太猛了,每次都把JB抽得只剩个龟头,再狠狠的一捅到底,每个冲程少说有15厘米。峰哥在他的狂操下,很快就不能专心给我口交了。眼神迷离了起来,张着嘴巴,呼呼的喘着粗气。
峰哥躺在我的怀里,脑袋搁在我的JB旁边,我火热的JB随着老霍的操干,一下一下的蹭着峰哥的脸庞和耳朵。
峰哥一条腿被老霍按在身下,另一条腿被老霍蜷曲着抬起,压在胸前,屁眼以一种很特别的角度大张着,在老霍的注视之下,被他粗大黝黑的大肉棍大开大阖的操干着,刘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已经被老霍的大黑JB带了出来,流到了他的阴囊上。
峰哥的JB已经被操得坚硬无比了,流出的淫水儿把小肚子都打湿了,
峰哥刚刚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JB,就全身绷得紧紧的,一股股的白色液体缓缓的流了出来——峰哥被老霍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操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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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峰哥操射以后,老霍更来劲儿了,干脆把峰哥的两条腿都扛到了肩上,自己赤着大脚站在了地上,把峰哥的屁股一拉按到了床边。' ^# n- }9 b3 e5 v8 j$ r
“宝贝儿,让俺使劲操操你的小屁眼。”老霍亲了亲峰哥的小腿,对已经被操得瘫软的峰哥说。# {7 N! R8 _! y1 ?. F+ X
老霍这次开工可太猛了,摇得床都快散架了一样,峰哥咬着牙挨着操,一只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只手牢牢的握着我的手。
我也顺势把大JB塞到了他的嘴里,峰哥被操得没有力气主动为我口交,我就向前倾着身子,拱着屁股,操着他的嘴巴。我趴到了峰哥的身上,呈我在上他在下的69体位,这样,我可以一边操他的嘴,一边给峰哥刚被操射的JB口交,还可以近距离的看着霍启那根大黑吊怎样浸着刘班长的精液狂操峰哥的屁眼。
在老霍的操干下,峰哥在我的身下不停扭动,后来,一股液体缓缓的流到了我的嘴里,我突然感觉味道不对,就松开口,吐到了地上。- n0 p+ Z7 k2 A3 P
仔细一看,原来峰哥被老霍操尿了,尿液正缓缓的、细细的流出来。" v0 @% G4 [2 z5 c& j
我急忙扯过一条毛巾放在峰哥的小腹上。& _/ D6 w8 Q! i, {% _9 H#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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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霍一看峰哥被操尿了,就更来劲了,全力开动马达干着。- v* f* T. j/ j1 |& k, Q
又是半个小时,一身大汗的老霍把精液喷到了峰哥的体内。
累得够呛的老霍拨出JB就上床里紧挨着刘言躺下了,两个人占去了这张双人床的大半。% R0 `$ K9 [/ D$ q- ? B
“虎子,该你了。”峰哥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说。
“峰哥,你太累了,我明天再来吧。”
“不,虎子,我要。你趴我背上吧。”峰哥转身趴了下去。) r% b1 A, f; v, e- N
我没再说什么,趴在了峰哥的背上,我的JB在一片湿滑中,毫无阻碍的顶进一个如同果冻般嫩滑的地方。舒服极了。
我把峰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慢慢拱着屁股操着他。拥着身下的人儿,我觉得幸福极了,我想刚经历如此激烈的性事,又躺在我身下的峰哥,也该是同样的幸福而满足吧。% l. R& ^5 E! R6 Z8 S
我抚摸着峰哥的脸,慢慢把两根手指头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柔软的舌头反复的舔弄着,温暖的嘴巴象吸奶一样的吸着我的手指。: ^+ h9 W/ k+ m V
这时,老霍也伸过一只大手, 摸摸峰哥的脸,也伸出手指捅进峰哥的嘴里,几根手指在被撑开的口腔里玩弄着、游戏着。
我们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也不知道我操了峰哥多久,最后快感来临,我全都喷在了峰哥的身体深处。
四个人一张床很挤,刚刚睡了没多一会儿,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摸怀里的峰哥,原来刘言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已经把老霍移到了另一侧,从背后抱着峰哥,轻轻的亲吻峰哥的脖子、肩头。我伸手摸了摸,刘言的大JB已经插在了峰哥的屁眼里,但却没有抽动,峰哥仍在睡着。困意袭来,我也睡了。
蒙蒙胧胧中,我听到刘言说:“霍助理,让我插两下。”
过了一会儿,又听到老霍催他,“行了,得走了。”' R+ ?* V/ ]- a' \& ~* n+ C0 o( r B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天大亮了,峰哥已经醒了,正在小心揭着被四个人的精液粘到屁股上的床单。
一看这情景我就乐了,起床倒了杯水,把床单弄湿,揭了下来。+ N! q k$ A X
峰哥站起身来,拿毛巾简单擦了擦下身,揉了揉屁股,快速的穿上了军装:“虎子,马上出操了,我得走了。”2 t7 K6 J' w( I& f
峰哥出去以后,我继续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听到了营区传来峰哥嘹亮的口令声——峰哥有副好嗓子。
十九)[阳春] 警同 15 i) D4 z h5 T$ L- [, @2 Q'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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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刘言已经操过峰哥很多次了,却仍是无法释怀。声情并茂的讲述完当时的情景和自己对峰哥的苦恋,情绪已经上来了,周围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气氛一度低沉了下去,顺子竟然已经默默的流了眼泪。# X4 V8 ?4 {0 q; C9 l
“按照国际惯例,刘班长,你也说说为啥喜欢钱峰。”小武微笑着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呵呵。”聪明的刘言马上领会了小武的意思,换了一副表情说道:“当初喜欢上钱指,倒是什么理由都没有,大概每份爱情的最初,都是迷恋吧。我也是的,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钱指那么有亲和力,有内涵、温和而且包容,战士们都喜欢他。因为这些,我最初的迷恋竟然到现都没消失……”
“老霍,你呢?”我感觉到刘言又要跑题,赶忙追问霍助理。
“身体好、屁眼好不算,说说别的。”我还没等霍启开口,马上又补充道。: G- y3 z: |9 X# c0 P8 o3 T+ |; N
“哈哈,虎子你可真聪明,你咋知道我要说啥?”
“嘿嘿,你们搞峰哥的时候,我也插不上手,净观察了,还能看不出来你们这帮家伙是啥人?”/ w6 n3 b% U) Z) q) ~+ ?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好!不说身体——不过真让我上瘾的,还真是他的洞洞哈哈。嗯,虎子别瞪我……钱指导正直、讲原则,又敢作敢当,不光能吃苦,还能受委屈。虎子你想想,这么一个爷们儿,在你身下被操得什么似的,能不上瘾吗?……我又说回来了,哈哈。”4 G' M0 Z5 a; f- @$ 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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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吸引我的,是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还有他对痛苦的隐忍。听起来有点严肃,还有点儿不搭边,但我第一次见到他和虎子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他一直藏着的内心,就是这打动了我。”一直坐着不吭声的老张吸了口烟,慢慢的说道。4 L/ C0 `, d6 l
“虎子,你还记得你领小钱去酒吧那次吗?”老张缓缓的喷了口烟,向我问道。
“记得啊,嘿嘿,您老人家一个人在角落里喝啤酒,我俩都把你忽略不计了,哈哈。”0 ^1 R" z( w' e+ \( k
我和峰哥都不太敢去同志聚会的地方,还是在峰哥休假的时候,两个人一时兴起,商量着去酒吧看看,还特意选了一个估计人会比较少的时段。
人果然少,除了一个值班的服务生在吧台卖酒,昏暗的光线下,就只看到一个貌似无害的中年人坐在角落里。) {; ]$ Z2 v( r _
尽管没有什么人,但我们仍然感觉到了回“家”的感觉,想想这里出现的人都是同志,没有歧视,没有敌意,没有纠结……两个人都很兴奋。
因为没有客人,也就没有人演奏和唱歌,音响里放着一些流行乐和摇滚乐。
“服务生,我要唱这首歌。”峰哥突然喊来了服务生。 u: Y. e; X: O0 N, [( _
峰哥唱的是崔健的《一块红布》。“……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 / 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 你问我在想什么 / 我说我要你做主……”我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台下给了峰哥一个飞吻,然后一个人鼓起了掌。虽然峰哥带队时的口令很厚重有磁性,但从没想过峰哥的歌唱得竟然这么好,浑厚、准确、富有弹性而且投入。# W8 r. N `/ L0 N% @2 a
在老崔健“嘟……嘟嘟嘟嘟……”的时候,峰哥对着台下:“这首歌,送给我的爱人——虎子!尖叫声在哪里?”峰哥壮实的身子竟然模仿港台明星的样子,一边对着台下喊着要尖叫声,一边把肉乎乎的手掌放在耳边,作出倾听台下声音的样子。' E' p- U+ T0 Q: k+ C
我配合的大声尖叫:“峰哥峰哥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笑,第一次见峰哥这么疯,实在是好笑,控制不住的笑打断了我的尖叫,一不小心呛到,一边辛苦忍着笑,一边抚着胸口咳嗽。
音响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来峰哥在台上乐不可支,坐在了地上放声大笑,一松手把麦克扔到了一边,触地的时候发出了巨响。4 ?+ P/ x/ K! j" l/ N6 P0 }; b
两个人刚刚把笑声抑住。却听到另一边传来了有节奏的掌声,原来是那个中年人,拍起了巴掌。“兄弟,再来一首好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两个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刚才也是太放松了,竟然在酒吧里这样的胡闹起来。
“我,我就是瞎唱。”峰哥脸有点儿红了。
那人没再说话,对着台上的峰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操,这人真是惜字如金,倒和峰哥有一拼。”这是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
峰哥选了半天,唱了汪峰的《北京北京》。1 x( P( [, I' b" L" @. e7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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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你知道《一块红布》写的是什么吗?”老张打断了我的回忆。
“情歌啊,写的是感情啊。”我傻乎乎的看着老张。这还有什么疑问吗?, s# h4 t7 c& T& \3 z7 \' m8 y
“也可以这么理解。”老张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是,所谓‘一块红布’也可以是指文革十年,也可以是指五星红旗,或者说是红色政权,更可以说是那个年代的文化和社会意识。”2 l2 p: e3 u! c5 U+ a# @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 G' |/ {. O7 b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1 o) v( ?* ~$ B+ [
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 8 u# b4 I1 {4 D/ q& E7 ?1 }$ Q
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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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这不是荒野 - s6 x0 Z% J$ F# ~6 }1 G. T' o
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 9 j( N, S1 m( ?0 u
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g, B+ T& X$ F2 X- j+ s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
因为我身体已经干枯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
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6 d# R1 y& h- ~2 u$ E: ], [: X
老张轻轻的哼了起来这旋律。这一刹那,我突然想起老张和我们搭讪时悄悄对我说的话:“虎子兄弟,你还没有真的懂他。”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突然觉得脸红。是的,我一直没有真的懂峰哥,我只把他看成是我的男友,却没有认真走进他的内心,同他一起去面对这个世界。我更没有想过为什么峰哥和老张走得那么近,原来,不止是因为他们的内敛,还因为他们互相“懂”。
“在小钱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相信他仅仅是想把它当成情歌唱给虎子。”老张看了看峰哥,峰哥点了点头。“可是,小钱对这首歌社会、政治、文化的……或者说是历史的内涵理解太深了。所以,在他唱这首歌的时候,内心总是在对这首歌的深刻理解和对虎子的情意绵绵之间摇摆,还有他不自知的困惑。”8 y/ w- n" S% ~4 H% v
“这种在忠于自已和忠于社会之间的摇摆和困惑,几乎是每个同志,特别是每个优秀同志共同的纠结。虎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忆起来了,他后来应我要求唱的歌,就没有这种纠结,淋漓的表达了那首歌的内涵。”
峰哥当时唱到:+ a G ~. a5 ~/ f6 G, k
“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C o4 y# e& G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j% C7 a; Y: n' _% s: Z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
……/ r% P( D- ? o; _+ T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象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7 V. \& {3 j( w. J4 b"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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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的最后是这样写的: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p( s5 k$ T% s6 k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 g2 @ @+ P4 j% @# ]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 W" i' Q. y0 S1 I& A(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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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欢笑! Q/ O% x3 _$ r& e3 A
我在这里哭泣2 d9 `) S- d! N }# W9 l+ `
我在这里活着, A, G! T3 Z. r2 y, W- a
也在这儿死去+ u3 b$ u8 v! K! o4 v, v n
/ k: Z! Z# t: ^! l0 q5 ?
我在这儿祈祷
我在这儿迷惘
我在这儿寻找
也在这儿失去, f1 V$ D* s4 ~) g
北京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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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我们11个人一边回忆往事一边畅饮欢谈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峰哥就这样唱出了自己的人生结局。
十九)[阳春] 警同 1
时至今日,刘言已经操过峰哥很多次了,却仍是无法释怀。声情并茂的讲述完当时的情景和自己对峰哥的苦恋,情绪已经上来了,周围的人也受到了感染,气氛一度低沉了下去,顺子竟然已经默默的流了眼泪。
“按照国际惯例,刘班长,你也说说为啥喜欢钱峰。”小武微笑着打破这沉默的气氛。
“呵呵。”聪明的刘言马上领会了小武的意思,换了一副表情说道:“当初喜欢上钱指,倒是什么理由都没有,大概每份爱情的最初,都是迷恋吧。我也是的,可是时间久了,才发现,钱指那么有亲和力,有内涵、温和而且包容,战士们都喜欢他。因为这些,我最初的迷恋竟然到现都没消失……”
“老霍,你呢?”我感觉到刘言又要跑题,赶忙追问霍助理。. d, S8 H4 I! a
“身体好、屁眼好不算,说说别的。”我还没等霍启开口,马上又补充道。" _+ r6 C3 x* C# N
“哈哈,虎子你可真聪明,你咋知道我要说啥?”( d3 P. p0 n1 v
“嘿嘿,你们搞峰哥的时候,我也插不上手,净观察了,还能看不出来你们这帮家伙是啥人?”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好!不说身体——不过真让我上瘾的,还真是他的洞洞哈哈。嗯,虎子别瞪我……钱指导正直、讲原则,又敢作敢当,不光能吃苦,还能受委屈。虎子你想想,这么一个爷们儿,在你身下被操得什么似的,能不上瘾吗?……我又说回来了,哈哈。” F% _+ u" u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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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钱吸引我的,是他强烈的社会责任感,还有他对痛苦的隐忍。听起来有点严肃,还有点儿不搭边,但我第一次见到他和虎子的时候,仿佛一下子就看穿了他一直藏着的内心,就是这打动了我。”一直坐着不吭声的老张吸了口烟,慢慢的说道。+ J& a$ Y! Q4 v
“虎子,你还记得你领小钱去酒吧那次吗?”老张缓缓的喷了口烟,向我问道。
“记得啊,嘿嘿,您老人家一个人在角落里喝啤酒,我俩都把你忽略不计了,哈哈。”0 d: e8 `8 v( [& M' p% `& I* ~
我和峰哥都不太敢去同志聚会的地方,还是在峰哥休假的时候,两个人一时兴起,商量着去酒吧看看,还特意选了一个估计人会比较少的时段。% A# @: [ C" b- [0 S2 {3 H
人果然少,除了一个值班的服务生在吧台卖酒,昏暗的光线下,就只看到一个貌似无害的中年人坐在角落里。
尽管没有什么人,但我们仍然感觉到了回“家”的感觉,想想这里出现的人都是同志,没有歧视,没有敌意,没有纠结……两个人都很兴奋。+ q& Y/ f# a3 O) s# @! f9 {
因为没有客人,也就没有人演奏和唱歌,音响里放着一些流行乐和摇滚乐。1 W$ M) g3 o- a
“服务生,我要唱这首歌。”峰哥突然喊来了服务生。
峰哥唱的是崔健的《一块红布》。“……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 / 我的手也被你攥住 / 你问我在想什么 / 我说我要你做主……”我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在台下给了峰哥一个飞吻,然后一个人鼓起了掌。虽然峰哥带队时的口令很厚重有磁性,但从没想过峰哥的歌唱得竟然这么好,浑厚、准确、富有弹性而且投入。
在老崔健“嘟……嘟嘟嘟嘟……”的时候,峰哥对着台下:“这首歌,送给我的爱人——虎子!尖叫声在哪里?”峰哥壮实的身子竟然模仿港台明星的样子,一边对着台下喊着要尖叫声,一边把肉乎乎的手掌放在耳边,作出倾听台下声音的样子。
我配合的大声尖叫:“峰哥峰哥我爱你!就象老鼠爱大米!”
可我还是忍不住要笑,第一次见峰哥这么疯,实在是好笑,控制不住的笑打断了我的尖叫,一不小心呛到,一边辛苦忍着笑,一边抚着胸口咳嗽。( z- P% c; G/ W! E, B, H5 G
音响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原来峰哥在台上乐不可支,坐在了地上放声大笑,一松手把麦克扔到了一边,触地的时候发出了巨响。& ?$ @* ], y' w0 v- c
两个人刚刚把笑声抑住。却听到另一边传来了有节奏的掌声,原来是那个中年人,拍起了巴掌。“兄弟,再来一首好吗?”# J# b6 `9 j* |: ~
被他这么一说,我们两个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刚才也是太放松了,竟然在酒吧里这样的胡闹起来。
“我,我就是瞎唱。”峰哥脸有点儿红了。! E- t; E7 o+ ]/ {4 ~0 Y+ |2 k6 Q
那人没再说话,对着台上的峰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操,这人真是惜字如金,倒和峰哥有一拼。”这是我当时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想法。
峰哥选了半天,唱了汪峰的《北京北京》。6 m: D+ P* q, i" Y" r
“虎子,你知道《一块红布》写的是什么吗?”老张打断了我的回忆。& S$ D. k0 x p B
“情歌啊,写的是感情啊。”我傻乎乎的看着老张。这还有什么疑问吗?9 k7 C5 @0 G+ k3 ]
“也可以这么理解。”老张轻轻的摇了摇头。“但是,所谓‘一块红布’也可以是指文革十年,也可以是指五星红旗,或者说是红色政权,更可以说是那个年代的文化和社会意识。” j- k0 y" `$ L, @. b;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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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
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
你问我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这个感觉真让我舒服 ; T! ? X2 o1 `# K! x% r
它让我忘掉我没地儿住
……0 K) Z, j5 E: V& b/ o
我感觉这不是荒野
却看不见这地已经干裂 2 v; f& m' i! _; q J
我感觉我要喝点水 ; B: w+ w% L4 k! D- |
可你的嘴将我的嘴堵住
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
因为我身体已经干枯 : N4 h& n' q% G
我要永远这样陪伴着你 6 {% }/ ^% ^5 E" p
因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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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轻轻的哼了起来这旋律。这一刹那,我突然想起老张和我们搭讪时悄悄对我说的话:“虎子兄弟,你还没有真的懂他。”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突然觉得脸红。是的,我一直没有真的懂峰哥,我只把他看成是我的男友,却没有认真走进他的内心,同他一起去面对这个世界。我更没有想过为什么峰哥和老张走得那么近,原来,不止是因为他们的内敛,还因为他们互相“懂”。0 r. [1 v5 b* B" q8 D; @5 }5 b! e
“在小钱唱这首歌的时候,我相信他仅仅是想把它当成情歌唱给虎子。”老张看了看峰哥,峰哥点了点头。“可是,小钱对这首歌社会、政治、文化的……或者说是历史的内涵理解太深了。所以,在他唱这首歌的时候,内心总是在对这首歌的深刻理解和对虎子的情意绵绵之间摇摆,还有他不自知的困惑。”, \2 `/ b7 f, l, y! Q% `
“这种在忠于自已和忠于社会之间的摇摆和困惑,几乎是每个同志,特别是每个优秀同志共同的纠结。虎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忆起来了,他后来应我要求唱的歌,就没有这种纠结,淋漓的表达了那首歌的内涵。”3 S' S5 b5 V2 x! G$ \) d; S I
峰哥当时唱到:
“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c1 A' w5 B2 C
除了发动机的轰鸣和电气之音
我似乎听到了它烛骨般的心跳
……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象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m$ m3 P1 E& [: n; Q6 I7 }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0 k/ P0 E) {/ O" H% @
寻找着追逐着奄奄一息的碎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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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歌的最后是这样写的:, X. V6 X8 _- I, A6 T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v f. `4 `6 Z6 H$ u
在这儿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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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儿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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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儿祈祷# y- z# R) O0 x3 S+ r
我在这儿迷惘
我在这儿寻找; y; C' @6 }7 ~1 O
也在这儿失去! d5 b8 c/ d+ Y, x
北京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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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我们11个人一边回忆往事一边畅饮欢谈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峰哥就这样唱出了自己的人生结局。! C, X8 c$ r: v, B- r) i5 B: W% A2 J
(十九) [阳春] 警同 2: G1 ~/ M6 }' p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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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说得对,越是活得认真的人,内心越纠结。( {; K$ b$ G: F* b0 W
峰哥责任感太强,在乎的太多,对这个世界理解得太深了,所以他的内心太难了。我看看身边的峰哥,轻轻的抚着他短短的头发,把脑门抵在他的头上,感受着他脸上传来的热度,还有头上血管涌动的节奏。突然之间,觉得这颗我深爱的头颅装满了沉重。+ E6 u/ w: k/ {; l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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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的炮友不同,老张在和我们认识以后,过了很久都没有和峰哥做爱,那时彼此都已经很熟悉了,也看得出他很喜欢峰哥,却从来没有提出这样的要求。他看峰哥的眼神里,是色欲与疼爱相融合的那种情绪。' x U6 W" C/ `3 }
老张也从没有跟我们提起他的家庭。关于他的生活,是之后小武对我们讲的。+ ^) Q! h9 `1 k) \1 D& E
老张的家庭非常幸福,自己工作出色,一身警服威风凛凛,爱人是个大学教授,漂亮贤惠,女儿在重点高中读书,成绩优异,多才多艺。小武说,如果老张不是同志的话,那他的生活实在是太完美了。妙的是,老张在同志圈里从不乱来,同事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发现他在这方面有什么蛛丝马迹,只是因为同志间的微妙感觉,小武才依稀觉得老张应该是同道中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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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识小武,是因为老张。, f; z: t" T6 N; r6 c3 ]
有一次,老张、峰哥和我在一家餐馆吃饭聊天,一个帅气的警察端着杯子向我们走来——靠,这也太帅了吧,身材结实匀称,剑眉星目,鼻梁挺拨,腰板笔挺,虽然穿着便装茄克,但里面穿着警察的衬衫。
“来,小武,坐,坐。”老张起身招呼他。; i6 h5 ]' `* K% O7 k
“张哥,我来敬杯酒,那边有几个别的分局的客人。刚才看着象你,呵呵。”小武坐了下来。“这是你的朋友?” Z- y/ m$ z4 q' G1 T
“来,认识一下,钱峰,徐虎。”老张给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 y% R6 P7 Y6 f, M3 E2 M
小武敬了杯酒之后就告辞了,说认识我们非常高兴,等会儿送走客人,再来和我们喝两杯。9 k4 X& j L5 d- H
后来小武说,以前只是隐约觉得老张也是同道中人,但是一直不敢确定,那次见到我们三个在一起吃饭,凭直觉,感觉到点什么——老张后来给我们讲过,除了业务熟悉、心思细腻、推理慎密之外,小武的直觉通常很准,这一点使他在破案的过程中,常常能帮他找到突破口。
小武是一个很难复制的成功人物。除了自身的优秀使他脱颖而出之外,他的家庭的成功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几年前,当小武还是个交警站马路的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小武的妻子我们见过,贤惠漂亮、气质高雅,和小武确实是天成佳偶,当她在小武的分局实习的时候,不可自拨的爱上了小武,那时,小武还在矛盾之中,一方面觉得她非常优秀,很适合自己,另一方面,又深知自己是个同志,即不想进入婚姻的围城,又不愿亏欠她。可是女孩对他穷追不舍,并且分寸得宜,最终使小武按下内心的纠结,接受了她的垂青。2 L! A6 B9 p; }* }. y `/ u S- ?4 s
第一次到女孩家里的时候,小武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女朋友的父亲,竟然是市局的一把手,这个局长刚刚四十多岁,是年轻有为的正厅级干部,而女朋友的母亲,也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身居要职。
小武不由对女友刮目相看。刮目相看的原因不是因为女友的家事显赫,而是因为相处这么久,女友不论在工作上还是在与自己的关系上,从未显露一丝一毫官二代的恶习,从不依靠父母的势力,独自、上进、能容忍、有涵养。这样的女孩,真的很难找到。% s! {/ l2 w- f: r
在与女孩父母的短暂接触中,小武也很快放下了悬着的心,女孩的父母,对年轻人很尊重,支持孩子的决定,但从不指手画脚。
实际上,在小武后来另人垂涎的仕途中,确实是凭了自己的实力,几乎没有借重于岳父岳母的势力。单位的同事,大多都不知道小武夫妻和市局主要领导的这层关系。
要说受益,也不是没有,最大的益处就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两个小警察不用打拼就有了自己舒服宽敞的房子,消除了大多数年轻人的后顾之忧,可以一心一意的发展自己的事业。* O( w2 D, H6 \7 X4 S# q
小武在同志生活方面也非常节制,几乎不和圈内往来,一直保持关系的,无非是警校时的一个同学。那个同学分配到了外地,两人每年总能见上几面,但也谈不上恋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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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这个圈子里,聪明、得体,能够很好控制局面的小武成了我最信任的朋友,而老张,成了峰哥最贴心的朋友。
(二十)[寒秋] 宽恕
今年的清明节,也是阴历的三月三,天上没有月亮,四周漆黑一团。除了天上的星光,就只有远处门岗的灯还亮着。我和小曾都没再说话,沉默的坐在那个树桩旁边。三支香烟渐渐的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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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我冷得打了个喷嚏,小曾要脱下军大衣给我,被我制止了。
“要不,徐哥,咱俩都用这个大衣裹裹吧。”小曾敞开了大衣的怀。1 d2 P c" b7 D! Y$ T
“嗯……别,徐哥是个同性恋。”我有些尴尬。
“靠,说啥呢,我又不是。怕啥。”小曾说着靠过来,把我包在大衣里面。虽然背还是露在外面,但是暖和多了。年轻战士身上充满朝气的体温一下子驱走了寒意。, h2 g/ b. J( X$ Y- g! V9 E: T(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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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我突然感觉小曾的肩膀抖动了一下、又一下。- `+ T$ l' E' g" N% a
“小曾,你怎么了?”我试着拍了拍他。
“钱指……我们永远见不到钱指了……明年我退伍回四川老家,连这个地方都来不了了……”小曾哽咽了。4 q7 U$ {! V) y2 T+ ?
我知道,峰哥是小曾那批兵的新兵连副连长,主抓训练,和战士们的感情很深。小曾又给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的文书,小曾对峰哥一直非常敬重。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安慰他。
“我恨死祖松了,钱指在他身上下了那么多功夫,帮他改了不少坏习惯。钱指那次批他,也是为了他好,他竟然……竟然到处胡说!”小曾已经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 v; b- o6 h$ q
“算了……小曾,这个世界上,又有什么事能够顺心呢?我们这种人,哪一个没有受过这样的伤害啊。小祖都已经退伍了,何况你刚才不是也说,他在峰哥走后,变得神经兮兮的?他……他的心里,也一定充满了自责……我们这种人,没有资格要求什么,只有去宽恕那些无心的伤害……”我语无论次的安慰着小曾。5 T( k/ c: }6 i# D
“还有刘言班长,他……他没事儿胡说什么啊!真是罪有应得!”. O; _$ M0 j9 j7 A) |: }" ~
“刘言怎么了?”
“不知道,反正大家都找不到他了。钱指走的时候,刘班长马上就三期满了,按他的条件,做些工作应该可以签四期。之前也听说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了。钱指出事以后,我们也没有见到他,霍助理说他整天一个人在宿舍里发呆,不吃不睡。几天以后,团里开始到处找他,霍助理急得团团转,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年底老兵退伍的时候,团里联系了刘班长的家人,来为他办了转业手续。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刘班长的消息,他的家人也和我们联系过几次,刘班长也一直没有回家。”
“哦。”我轻轻的叹了口气。“小曾啊,你不知道,也许你不能理解,刘言一直暗恋峰哥,陷得很深……我也曾经为他的执著感动过。只是我和峰哥的感情实在没有商量的余地,刘言虽然能够得到峰哥的身体,却没有办法得到一丝一毫的感情回应……他,也挺难的。”+ j! g- {6 Y; a, }# Q
“噢,难怪,难怪刘班长会跟霍助理报怨……嗯,报怨……操,我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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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曾要说的是什么。
战士祖松入伍前算是个街头的小混混,父母管教不了,才把他送到部队。峰哥一直在努力帮助他,经过一年的时间,祖松有了明显的进步,业务上在同年兵里很出色,只是时常不守纪律,有些懒散。
有一次,在团里来检查的时候,祖松身着夏常却没扎领带在营区里晃,被首长碰了个正着。为此,峰哥狠狠批了他几句。
没想到,祖松的臭脾气上来了,竟然在团首长和大家的面前,大声对峰哥喊:“你凭什么管我?我不遵守军容风纪,总比你撅着屁股让人操强!还什么人都让上……”" z$ ^5 b! |! D
陪同的营长大声喝止了他:“闭嘴!胡说什么。回去写检查!”* `3 l! _% g! c- {, \
“哼,我怎么是胡说,我站岗的时候,亲耳听见仓库的刘班长跟霍助理说的。他说‘老霍,钱峰让咱们操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那么古板啊,没有虎子在一起,就不让咱们上手’。霍助理还说‘你就满足吧,这样不是挺好的吗?要的别太多……’”祖松得意扬扬的说着。- s# ?: y0 {3 H( h0 Y. M
“滚回去!”营长暴跳着给了祖松一个耳光。. V+ _1 V# f0 L
峰哥完全傻掉了。
“小钱,回头到我办公室去一下。”团政委的这句话,是峰哥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之后,一切的意识都停顿了。只有夏日午后的阳光明晃晃的照在身上。峰哥笔挺的夏常服已经被冷汗湿透了……2 W: N; p7 I$ A2 H. ^ I
“徐哥,我想不明白。这种事情,在部队内部处理也就是了,怎么会让钱指的父母知道呢?我真的恨死这吃人的部队了。”小曾说道。
“算了小曾,我早都已经没有这个精气神了,我们没有理由怪这个世界,学会宽恕吧……不然,又能怎样?”我竟然隐隐闻到决绝师父身上的那股草木的清香在四周弥漫,笼罩着我……
“是啊徐哥,钱指的心胸最宽广了。他刚提指导员的时候,连长死活看不上他,硬是拉着几个排长跟他对着干,光让搞军事训练,少参加政治教育。可是钱指,受了那么多气,却能够一点一点的感化大家。二排长手术的时候,连里派了几个人轮流照顾他,钱指每天都守夜班,让大家去休息,几天下来,他的眼球都红了,人瘦了十几斤;小李父亲车祸身亡,没来得及回家看上一眼,半夜喝得酩酊大醉砸坏了不少东西,钱指一肩担起了责任,硬是没有让小李受处份,自己让营长好一顿批;去年年底评三等功,连里就一个名额,本来钱指的票比连长还多三张,可是钱指愣是劝大家推荐连长,说是连长带着大家把训练水平提了上来,在团里都数一数二——可谁都知道,这里面,有连长的功劳,也有钱指的功劳啊,那些‘困难户’还不都是钱指手把手训出来的……”小曾絮絮叼叼的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在我的肩头睡着了。
二十一)[盛夏] 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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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大家彼此也都熟悉了,色心都浓得快滴血了。% c6 N: M# }' o1 I o
阿伟和老霍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几次三番的要起身过来找峰哥,都被大家按下了。
“不行,这么多人,根本没法一起来。分分组吧。”
尽管大家都同意讲个先后,但是说了好几个方案,都有人反对。- l) T' a2 H7 ^$ u; ?4 g
“虎子,你家有没有麻将扑克?”刘言问道。$ R0 y: J& g" r8 r+ S4 Z. Z- |. I
“有几副扑克,怎么了?”9 z! Q$ m" y( }1 `' N3 H5 S
“这样好了,咱们先抽签,选出三个人先来,剩下的七个人打扑克,谁赢得多,谁就先来。”刘言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嘿嘿乐起来。" D i+ V2 `9 F- N) W3 U
这个想法确实有点搞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大家也就都同意了。
不过,大家都会玩的只有斗地主,七个人怎么也不好分。+ o% u6 _- v, L6 `! J1 {
“要不这样吧,虎子,今天人太多,你还是一直跟着小钱吧。剩下的六个打扑克好了。”警察老张担心有的炮友太粗鲁让峰哥受伤,希望我能够一直照看着场面。这个提议,大家倒都没有好意思说什么。. }5 [# o K0 k' L
抽签先来的是霍启、刘言和李师傅。我偷偷看了刘言一眼,发现他隐藏在眼角的笑意——果然,刘言做手脚了。这个家伙。8 i! y- G) n,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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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的JB已经硬得从裤头里探出了头,三步两步来到我们这边,一手揽着峰哥的背,一手穿峰哥的胯下,大喊一声,竟然把峰哥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去。刘言和老李跟着也去了。: M8 u& ?0 ], A5 N; l9 U4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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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几个一起动手,很快打扫了战场,把碗筷收拾干净。我又找出扑克牌,还找了两套纸笔给他们记分用。餐桌一伙,老张、小武和顺子一组;茶几上一伙,赵投、大军和阿伟一组。卧室里已经激干声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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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安排妥当走进卧室的时候,老霍正在扛着峰哥的腿狂操,老李站在床边插着峰哥的嘴,而刘言,正趴在峰哥的身上,嘴里含着峰哥的JB,一只手握着峰哥的脚,一只手笼着峰哥的阴囊,盯着老霍的大JB在峰哥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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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进来,刘言起身站到了床边,给我腾出个位置。峰哥把老李的大黑JB吐出来,用一只手撸着,另一只手拉住刘言白嫩的大JB,含到了嘴里。一白一黑两只大肉棍交替的在峰哥嘴里进进出出。
峰哥的JB也已经硬得不行,马眼还滴着淫水儿,我趴到峰哥的身上,用手按住他的JB,用手指沿着被老霍操开的屁眼画了个圈,然后伸出舌头,在峰哥光滑整洁的大腿根舔了起来,一直舔到他那被大JB撑得一丝儿褶皱都没有的肛门。峰哥含着大JB的嘴里发出呜的一声,随后平静下来,身体开始颤抖。% B% {$ O& I! I" Y! A6 a8 `
老霍缓慢的插着,低头看着我的舌头、他的JB和峰哥的屁眼结合处,没多一会儿就受了不了,大吼一声,用力向前操着,结实的小腹把我的头顶了回来,我只好专心给峰哥吃JB。6 ?2 s# s8 _8 J7 Y
峰哥的龟头很饱满,很有弹性,吃起来口感非常好。这样操了一会儿,峰哥又发出了呜的声音,腾出一只手来按住我的头,不让我动了,大JB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膨胀。我知道再吃下去,峰哥马上就要射了,今天得挨一宿操呢,还是得省着点儿子弹。
于是我的吐出了峰哥的JB,峰哥紧绷的身体也就松弛了下来。
我掉转过去,骑在峰哥的身上,用我的生殖器磨擦着他湿滑的JB,随着老霍每次狂野的抽插,我的屁股也被老霍的肚皮顶着,暖乎乎的。
我吸了一会儿峰哥的乳头,又吻上他的脖子,在那里,我甚至能感受到老李和刘言粗大JB深喉进去时的形状。- o. f U3 T0 g& a: l# i
峰哥的脑袋,在他们的胯下,我能看到的,只有峰哥性感的下巴,我贪婪的吻了起来。一白一黑两根大JB就在我眼前几厘米的地方,竞相往峰哥柔软的嘴里捅着。峰哥的口水和两个人的淫液已经流得满脸都是了。
“老霍,让我操一会儿。”刘言忍不住了。
“好。”老霍放下峰哥的腿,撸掉套子,把位置让给刘言,站在老李的旁边。
峰哥一只手握着一根大黑JB,把两个差不多大的硕大龟头放在一起,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两个人一起用力,竟然把龟头都塞进了峰哥的嘴里。峰哥的嘴被撑得满满的,再也无法更深一步,只好用舌头在两个龟头上绕来绕去。
身后,我感觉峰哥的腿又被抬了起来,一大片光滑水嫩如女人一般的肚皮顶到了我的屁股上,竟然很舒服。刘言已经把JB捅进了峰哥的屁眼。" L# A3 I; b* U' e p0 d
前面,老霍已经把JB整根的捅进了峰哥的喉咙里,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拨出来,都能听到峰哥急促的喘息声。老李被吃得水淋淋JB正在用力的拍打着峰哥的脸,发出一下下的啪啪声。过了一会儿,霍启退了出来,老李又全根没入的捅进去抽插,老霍则握着JB用龟头在峰哥被撑开的嘴唇上涂着淫水儿。
这样操了有十几分钟,刘言趁我从峰哥身上下来的时候,提议换个姿势,让老霍和老李并排躺着,峰哥上半身趴在床上给他们口交,他自己则站在床边,开足马力狂干起来。
峰哥就这样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握着两根大黑JB舔来舔去,老霍和老李也互相拥抱抚摸起来。
我也到了地上,在身后抱住刘言光滑细嫩的身子上下其手——这么好的皮肤,难怪当兵前老是让别人骚扰。在我的抚摸下,刘言越来越兴奋了,屁股拱得越来越快了。 S# D2 Q L" v# D
我把JB顶在刘言的胯下,在他的阴囊下方蹭着,随着刘言的抽插,我的龟头也一下一下的顶到峰哥柔软的阴囊上,感觉真是舒服。( i# j3 W/ P! y- g1 b/ }" c( e
很快,刘言就受不了了。狂捅几下,就趴在峰哥的背上不动了,久久不愿下来。$ m$ ~' O* h5 F; j# S
老霍跳下床来,推开刘言:“出了就别占地方,去吧。”
刘言的JB软了,垂得老长的安全套里面,满满的装着白色的精液,量可真是不小。刘言一声不吭的倒在床上,凑到峰哥的嘴边,不顾峰哥的嘴里正含着老李的大JB,抱着他的脑袋吻着他的嘴角。JB拖着装满精液的套子甩到大腿上,淫荡得不行。
霍启重新戴上套子,毫不客气的捅进峰哥的屁眼,一边辟里啪啦的操着,一边对刘言说:“去吧,看看谁赢了。”5 E! E. m* g+ _$ F2 H# o
“再让我呆会儿。”刘言嘴巴不愿意离开峰哥,嘟囔着。
“去吧,那么多人等着呢,你战斗力那么强,一会儿硬了再来。”) v; {" ~- ~. U/ I0 |
刘言刚刚起身去摘自己的套子,李师傅就跪了起来,抱着峰哥的头,狠狠的把整根JB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峰哥趴在那里,被一前一后两个猛男操得混身颤抖,脸都涨得通红了。' \, g% g! {2 x. _5 u
霍启觉得不过瘾,把峰哥转了九十度,成了侧躺的姿势,一腿蜷在床边,一腿扛在肩上,把峰哥的两腿大大的打开,抱着腿狂操着。2 B+ t4 z% e/ d- J5 D+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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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赵投和小武。看来精明的人,打牌也是精明。
老李看到他们进来,就从峰哥嘴里拨出JB,下了地。一边撸着自己的JB,一边把手伸到霍启的胯下,揉搓着两个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一片了。6 W& p) | h' n0 H
这时的霍启也已经操得全身大汗,打夯一般的用力。峰哥张大了嘴,像岸边窒息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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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投和小武迅速脱掉内裤上床,把两根坚挺的大JB送到了峰哥的面前。
(二十二)[盛夏] 混乱
赵投和小武的JB一送到峰哥的面前,峰哥就张开了嘴巴,两根JB争先恐后的往里捅着。
峰哥现在的姿势太淫糜了,一条壮实的大腿被霍启抗在肩上,另一条垂在床下,侧着身子,不得不用一只手撑着床,头微微仰着,同时迎接着两根直直的大粗JB,赵投和小武的阴囊还在峰哥的鼻子、眼睛上蹭来蹭去。
床下,全身大汗的霍启死命的抱住峰哥的大腿,硕大的JB用力的冲击着峰哥已经被操开的屁眼,发出啪啪的声音,身上的汗水不断的滴在峰哥的腰上,床单都已经濡湿了。
在老霍的身后,紧贴着老李黑壮的身子,老李的右手放在峰哥的大腿根儿抚摸着,头靠在老霍的肩头,竟然在轻轻的吻着峰哥被操到不停抖动的肉脚,细细的舔弄着,充满了情色的味道。而老李的左手,却伸到老霍张开的两腿之间,抚摸着老霍正在抽插峰哥屁眼的大JB,时不时的画着圈儿刺激着峰哥被大大撑开的屁眼。) O* g1 n/ ^: @- z0 y' h
这样又操了二十几分钟之后,满头的大汗搞得老霍不得不眯着眼睛,眼睛发光的盯着两根大JB在峰哥的嘴里进进出出,大吼一声——
“我操他妈的,爽死我了!!!!”猛的把大JB从峰哥的屁眼里抽出来,峰哥的腿颤抖着垂了下来。霍启捋掉套子,狂捋几下,对准峰哥吃着JB的嘴巴喷射了。第一股喷出了一米多远,直接打到赵投的肚子上,又迅速掉到峰哥的脸上,第二股第三股接二连三的喷到了峰哥的嘴上和小武的JB上,然后是峰哥的脖子、胸口、小腹,无一幸免,全被这只山东种马的精液喷到了。
老霍喷完之后,筋疲力尽的长出一口气,往旁边一栽,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2 t9 y- q. E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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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多时的老李迅速把峰哥的两条大腿抬起,扛到肩上,黝黑的大JB滴着淫水,也没戴套子,准确的捅进了峰哥大张着的屁眼。峰哥含着JB的嘴里发出了呜的一声,又继续卖力的吃着眼前的两根美味肉棍,老霍的精液被糊得满脸都是。8 v2 T8 P$ ^6 g&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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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已经忍了很久了,一上来就是一阵狂抽,直操得峰哥大张着嘴,两只手用力的抓着床单,身子不停的扭动着,完全忘记了去舔吃脸上蹭着的两根JB。* l6 C9 \, q+ _. I
老李一口气狂操了五六十下,稍稍放慢了速度,两只粗糙的大手用力的抓在峰哥光滑结实的胸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扭动着屁股,用黑黑的大肉棍在峰哥的屁眼里打着圈儿,大幅度的抽插着。
峰哥被他这一轮猛操,也搞得大口的喘起了粗气。可是还没等缓过来,小武的大JB就捅进了他的嘴里,并且是一杆到底,直接捅进了峰哥的食道,阻住了呼吸,当小武把JB抽出来的时候,赵投又把那根直直的肉棒捅了进去,也是一杆到底,捅进了食道里。
这时,老李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深入,峰哥已经硬得流水的JB都会一涨,击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峰哥的小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多的阴毛纠结在一起,糊成了一片。" @/ z1 H4 f! T- m: D5 {7 W) P' L
他们的精力都很旺盛,这样一口气操了足足半个小时,三个人虽然都已经满身是汗,却没有射精的意思。反倒是身下的峰哥,被三个人这样的狂操了半天,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整个龟头都浸泡在汗水和淫液当中。峰哥一只手用力的握着我的JB,另一只手用力的攥着床单,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了,腰和屁股不停的扭动着,被动的承受着三根大JB的抽插。
突然,峰哥的手握得更紧了,抓得我的JB一阵生疼,他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抬,马眼哧哧的喷出了几道白色的液体,准确的射在了赵投、小武的JB和自己的脸上,和着刚刚有些液化的老霍的精液,更加的惨不忍睹。/ {/ K- B4 S6 O6 | S% n5 H; s+ h- {( ~
正在这时,大军和阿伟一起来进来了,他们已经不管什么谁输谁赢了,见到老霍出去叫他们,就争着挺着大JB闯了进来,打扑克已经没有意义了,看来失控的局面是不可避免了,老张、顺子和刘言也紧跟在后面进来了。
他们一进来就看到了这样刺激的一幕,阿伟和大军马上就眼睛充血了,三两步就跨到床上,阿伟拿起峰哥射精后刚刚从我JB上拿来的手,拉到自己的大JB上,让峰哥握住自己的坚硬,同时两手抱着峰哥的手,就象用一个男用自慰杯一样,一下一下往峰哥的手心里捅着。
另一边,大军也有样学样,抓着峰哥的另一只手抽动起来。% a" h' {0 S5 C0 R# I' f: Y
警察老张和顺子也坐到了床上,一手撸着自己的JB,一手爱抚着峰哥光洁的身子,凑到峰哥的身上,含住了峰哥的两乳头,尽情的吸吮起来。7 t3 W7 R$ c/ K: s, |; T
被峰哥在自己身下没用手刺激就被操射的场景和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加入战团的刺激,老李狂野的一面全部发挥出来了,把峰哥的两条大腿用力的向下压下去,自己抬腿蹬在了床上,把峰哥的身子几乎对折起来,自己蹲着,以更快的速度操着峰哥的屁眼。如此一来,两个屁股,都大大的打开着,朝向了站在一边的刘言,刘言跪了下来,朝圣一样两只手摸着峰哥绷得紧紧的大屁股,伸出了舌头,不停的舔着,甚至抹掉峰哥屁眼周围的白色泡沫,深情的舔弄着峰哥被撑得薄薄的肛门圈儿。, J! v& A, q$ I! j5 J' a8 `- C/ P
我废了好大劲儿,才把头拱进峰哥的胯下,峰哥的大腿和肚子,在老李的狂操下,时不时的夹着我的脑袋。
峰哥的JB刚刚射过精,现在已经软了下来,缩在一片浆糊一样的液体里,随着被操的动作,一抽一抽的。
我爱怜的把它吸进嘴里,那些液体的咸腥味儿充满我的口腔。我从来没有品尝过峰哥这样状态下的阴茎,这样濡湿、这样嫩滑、这样敏感、这样的娇小。" P6 ~) h2 a9 {) P
不多一会儿,峰哥已经承受不了这么多人的共同蹂躏,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身体不停的小幅度扭动,似乎要挣扎出来,可是身上这八个壮汉,又怎么可能让他动得了呢?( ]+ b6 p. }! E, A
突然,峰哥不动了,一瞬间,一股温热腥咸的液体充满了我的口腔——峰哥被操得小便失禁了,竟然尿了我一嘴。0 W0 D" C0 V9 b& Y+ G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松口,继续含着峰哥正软软的流着尿液的JB,一些尿液流入了我的胃里,另一些顺着我的嘴角流到峰哥的小腹上,再顺着胯骨流到了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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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指被操尿了……”刘言在峰哥和老李的屁股后面,看得很清楚,一些浅黄的尿液正在顺着峰哥的身子往下流着。3 Q: F( h5 u, z; q I- D( n
刘言这么一叫,大家更疯狂了,老李操得更来劲了,猛操几下,大吼一声,整个人的身子都压了下来,我、老张和顺子的脑袋都被他压下来的峰哥的腿按得死死的,被挤在肉堆里,喘不动气。而峰哥除了身子被对折外,嘴里的两根同时捅入的大JB也让他呼吸困难。
一时间,几个人都处在了半窒息的状态下,直到老李火热的精液拍打完峰哥的肠壁,随着老李大口的呼气声重新响起,我们才得到了一丝空气。* i0 K, D, D% ^/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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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的JB刚刚拨出来,刘言用嘴巴堵住了峰哥的屁眼,一边用嘴巴接着从峰哥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把舌头探进峰哥被操得合不上的屁眼,舔着里面嫩嫩的却饱住折磨的肠壁。
正当刘言陶醉在峰哥的屁眼当中时,赵投和小武跳下了床,赵投抢先一步把JB捅进了峰哥装满精液和口水的屁眼,咕吱咕吱的操了起来。刘言依然在男人的胯下舔着峰哥的会阴,小武试着把JB插进刘言的嘴里,刘班长没有同意。小武就拉过峰哥的一条腿,一边用JB顶着峰哥的大腿,一边亲吻着峰哥的脚踝。! d) U/ t c* V/ L" ?$ u: Q4 }0 R
床上,阿伟和大军已经把粗大的JB捅进了峰哥的嘴里。他们两个的JB实在太大了,峰哥根本不可能把两根同时含进嘴里,于是他们就一根一根的往峰哥的喉咙里送。他们两个也不是谦让的人,一个人插进去了,就反复快速的操着,直到到另一个等不急的时候,才会抽出来。这么一来,峰哥能够呼吸的时候就更少了,脸憋的痛红,每次趁他们交换的时候,大口的喘两口气。
当我发现这样的情况正要阻止的时候,警察老张已经起身把两根大JB都挡在了峰哥的嘴巴旁边。
我趴在峰哥的身上,和他那张满是不同男人精液和口水的红彤彤的脸近在咫尺。
看到我关切询问的眼神,峰哥摇了摇头,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低声说道:“虎子,老张,我没事……爽死我了……从没,从没这么爽过……”$ ?: l* c/ G! n. L* u
尽管身后的赵投还在操着,但是峰哥很快缓了过来,抬起手,抹去我下巴上的尿液,抱歉的看着我。9 U; ]; M1 t9 p; o% K
“峰,我喜欢……”我柔声的说着,伸出舌头,舔舔唇边的尿液。峰哥笑了,同时,张开了嘴巴,一口把大军的硕大龟头含在嘴里,大军二话不说,立即往前一顶,整根粗大的JB顶进了峰哥的喉咙,从峰哥的脖子上,甚至能看到一根棒状物在一进一出。5 _# q4 V/ K3 ~, \, N2 a6 i
这时,刘言趁我松开峰哥JB的时候,已经把峰哥的JB含在了嘴里,温柔的吸吮着。* O! p& K0 `3 d& M9 e
而赵投因为已经被峰哥口交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支持不住了,一阵狂操之后,把峰哥的屁眼让给了迅速插入的小武的JB。自己撸着JB跳到床上,跪在峰哥的脸旁,压着自己的JB,一边大喊:“妈的钱峰,迷死人了!”一边咬牙切齿的把精液有力的喷在大军和阿伟的大JB上。
赵投的精液,有的从两根大JB上滴落到峰哥的脸上,有的随着大JB的进出,被捅进了峰哥的嘴里。
在峰哥再次被颜射的时候,我看到峰哥全身的肌肉又紧绷了起来,扭动着屁股,想要把JB从刘言的嘴里抽出来。我知道,峰哥又要被小武操尿了。8 y) }& M6 P% Z; R% w
果然,刘言的腮鼓了起来,接着咕咚咕咚的都吞了下去。后来,峰哥的JB从刘言的嘴里滑了出来,一股一股的尿液随着小武的操干,一下一下的撒在了刘言嫩白的脸上和短短的头发上。刘言闭着眼睛甘之如怡。4 f, |' b" q1 w2 N
(二十三)[盛夏] 呻吟
小武没有坚持多长时间,一鼓作气,一个频率,快速的抽插了十几分钟,就一泄如注了,洁白的精液从峰哥微微张开的屁眼里向外流着。& I! d8 s- f; ^" o1 ~1 p" _5 f4 t q
还没等全流出来,大军就跳下床,将自己那巨大的黑JB捅了进去,老张握着自己的JB,递到峰哥吃着阿伟JB的嘴唇边。9 n5 s6 L: ^& u
峰哥这个时候,已经分不清是谁的JB了,前后两个饱受蹂躏的洞口,已经没有能力去主动做什么了,任凭大肉棒不停的操干。
大军的狂猛非同小可,每一次冲刺,都象打夯一样,重重的撞击着峰哥的屁股。峰哥光洁强壮的身子,竟然如大海上的孤舟,随着男人们的操干,不停的摇晃着。
另一边,天性谦和的老张,几乎抢不上峰哥的嘴巴,阿伟的JB就一直在峰哥的喉咙里捅进捅出。老张用自己的JB轻轻拍打着峰哥的脸和阿伟的大JB,马眼流出的液体和峰哥脸上的精液混合在了一起,简直一塌糊涂。
每到峰哥憋得脸通红的时候,老张就会伸手握住阿伟的大JB,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让峰哥喘口气。
如此这般,半个小时之后,阿伟和大军分别把精液灌进了峰哥上下两个腔道内。/ R# S; ~5 t% {# j3 b
老张开始独自享用峰哥的嘴巴,尽管峰哥的嘴巴已经麻木得无法主动舔弄,老张依然激动万分,缓慢的抽入、拨出。
那边,顺子抖动着细长的JB,下了床,小心的把JB捅进峰哥如装满浆糊一样的屁眼,再拨出来的时候,JB上也满是浆糊一样的精液。$ c* F6 `1 S+ a2 q) S* N# x2 s% N
这大大的刺激了这个年轻人,顺子狂暴的抽插了着,甚至眼睛都充血一样的红了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狂叫一声,拱着屁股,趴在了峰哥的身上。
当顺子离开峰哥的身子,老张握着峰哥不停颤抖的脚,调整了一下峰哥已经被固定了近两个小时的姿势,让他侧躺着,缓解一下身体的麻木,然后站在地上,抱着峰哥的一条腿,把JB徐徐捅进了那个浆糊坛,不停的在里面搅动,九浅一深,慢慢加速。
峰哥的JB已经在一直不肯松口的刘言嘴里再次勃起了。他的嘴巴空闲了一会儿,终于能够慢慢的合上了。峰哥睁开被男人们的精液糊住的眼睛,找到了我,身子移动起来,慢慢把头凑到我的胯下,含住了我半软的JB。 f. L& s- E+ L! Y
除了和峰哥的第一次之外,峰哥的嘴巴,从来没有这么笨拙过,僵硬而且温暖。但是带给我的却是莫大的刺激,我的JB迅速在他的嘴巴里硬了起来。
峰哥的身体随着刘言和老张的摆弄,不停的摇晃着,可他的喉咙却把我的JB整个儿吞了下去,停在那里不动了,足足有一分钟半的时间,才把我的JB吐出来,大口的喘着气,涂满精液的脸上,红霞弥漫。) k" \# D# f! E* H
峰哥抬起头,一边喘气,一边深情的看着我。
这样淫靡又痴情的男子,让我失控了。/ l. A6 s. w8 e
然而我的失控,却不是我的JB,我俯下身子,用力把峰哥揽进怀里,狠狠的吻在峰哥那满是精液的温暖嘴唇上,如同四片磁石,牢牢的吸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 U" F+ ~4 o6 e3 G
我们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老张和刘言的律动,同时,粘稠的精液在我们的脸庞之间,逐渐冷却,滑滑腻腻的,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3 t; c9 d) z- V1 \# g
可是那股子混合在一起的檀腥味儿,却笼罩了我们的激吻。& q) m; [6 R0 u( t# o5 S- s( r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峰哥同时睁开眼睛,但却没有把嘴唇分开,一同看过去,原来老张剑拨弩张的紫黑大龟头已经来到了我们嘴唇的旁边,散发着灼人的热气。
突然,一股一股火热的精液用力的喷出,击打在我和峰哥连在一起的嘴唇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L' [, s& Z% Q) ~- k9 j& \6 y- _
这精液,随着我们的深吻,大多都流进了我们的嘴巴,咸咸涩涩的,但又温热异常。
我把峰哥抱了起来,让他趴到了已经濡湿的床上,自己和身压了上去。JB毫无阻碍的进入了他的屁眼里。
我操,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竟然如插入一团果冻一样,峰哥被操得大开的屁眼里面,满是大家的精液,温暖、爽滑、粘腻……千百种说不上来的、史无前例的滋味儿,一瞬间包围了我的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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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在我身下的峰哥低低的唤着我的名字。我把脸儿贴了过去,轻轻的吻着峰哥的耳朵。
“虎子……爱我……”峰哥的嘴巴被操得口齿不清了。
我没有答话,用力狠操了一下,峰哥的脸上露出了陶醉而满足的微笑。; b0 V+ n2 p0 W# b
我把胳膊环在峰哥的胸前,压在他的身下,紧紧的将他壮实的身子抱在怀里,缓缓的小幅度的挺着屁股,两个人慢慢的体味着这种水乳交融的性的快乐。
与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狂风暴雨不同,这时两人身体的紧密结合,两人私处细滑温柔的抽动,让我们如沐春风一般,两个人沉浸在一种完完全全忘我的幸福当中,难以自拨。, P7 b9 a6 y+ t, l# n$ ^5 J3 y
“嗯……啊……虎子……爱我……嗯嗯……哦……”
峰哥的嘴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破天荒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我对于我的耳朵,无疑是一声惊雷,我的下身依然耸动着,没有改变节奏,可是我的眼泪却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6 ?: g4 U" C& p5 d t$ y5 W9 p
峰哥如此舒缓的呻吟了良久,当我的泪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的时候,峰哥回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盈满泪水的眼睛,微微的笑了……) u. ^2 Q" E+ \" G! I, H& D! h( T3 G
这辈子,这是我听到的最美丽的音乐……我只听到过这么一次。& S' U$ o% F# w* d% \- P
后来,峰哥跟我说过,那一天,被十一个壮汉轮操了几十次,从烈日炎炎的郊外,到深夜狂野的卧室,被操了一遍又一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也获得了空前绝后的满足。自己忽然明白,从前的自己,太自苦了,那些童年的压抑,那如影随身的自我否定与闪躲,终于被十几根大JB捅得粉碎了,那些快乐的音符,竟然冲口而出。9 }# j9 j4 E8 R% ~! Y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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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以后,峰哥一连几天走路都有些异样,工作又不得不开展,幸好在部队还有老霍和刘言的关照,总算没有出什么事。奇怪的是,从那天起,峰哥饥渴的欲望竟然减弱了很多,虽然每次有炮友找上来轮奸他的时候,依然甘之如怡,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欲求不满的身体表现,却几乎看不到了。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操他,他也能HIGH得不行,和我一起达到高潮,脸上印着深深的满足。9 w2 c7 A7 g& G0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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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那温吞白水一样的性爱,最后在我们两个人的泪水中,稀里糊涂的结束了,我依稀记得自己的精液是流出来的,缓慢的灌到了峰哥的直肠里。0 e4 R2 i" X5 _( Q; W" V* ]7 D
当我再次拥有记忆的时候,峰哥已经被霍启和老李扯到了地下,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峰哥已经被干得失神,软软的任凭两个中年汉子摆弄。5 i, Q9 J5 s0 X \& d
随后,你方唱罢我登场,霍启、老李、阿伟、大军、顺子、赵投、小武、老张、刘言,睡了一觉起来,在东方鱼腹白的天光下,竟然接二连三的又操起了峰哥,峰哥再也没有回到床上,他在这一群男人的掌握下,一直在地上被大家操着屁眼和嘴巴。他的屁眼、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腿弯,都是挨操的洞穴。甚至有的时候,峰哥被几条壮汉整个抱起,全身悬空,大家抬着他往另一个人的JB上撞,时而放到地上,时而抬起来,时而正面,时而背面,时而单脚着地,时而两手着地,种种姿势,峰哥彻底的放开了,努力配合着这群发春的男人,共同迷恋着峰哥身体的男人。/ x1 R. D0 b; [2 W0 R& A
这样,峰哥竟然一直被操干到天色大亮,太阳热热的照进屋子,峰哥的嘴巴和屁眼流着精液,满头满脸都是精液,身上全是自己被操得失禁的尿液,就这样瘫软失神的被放到了床上我的身边。* S* B3 c, y5 Z( z2 a) d' K
大家什么时候穿衣离开的,我们都不知道了……! T5 {& E, u1 p0 V
“叮咚,叮咚”我被门铃惊醒了,猛的坐起来环顾四周,已经是中午的光景了,地上一块一块的干涸的精液在阳光下闪着光,许多的套子静静的躺在地上,峰哥的军装和床单被子都皱皱的堆在一边,峰哥满身都是干涸的体液,尤在沉睡,还没有完全合拢的屁眼,不时有新鲜的精液涌出,淹没干涸的那些。峰哥的眼睛已经被精液糊住,头发也被精液糊得一块一块的乱七八糟打乱了发胶一样。峰哥显然在睡梦中受到了门铃的惊扰,梦呓了一句,挪了挪身子,一股液化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滴到我的胳膊上。( o7 k; R- J7 ]$ n; ?( l
这时,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不由得一惊,急忙把麻木的胳膊从峰哥的头下抽了出来。
(二十四) [残冬] 沉沦, [. i* s8 S8 x& X( I# y
和小曾分手以后,我回到家里。
邱芬用丰盛的晚宴招待了我,并且告诉我,在我去寺里的这些日子,警察老张找过我几次,让我抽空儿给他回个电话。
我和峰哥都应当感谢老张,在峰哥出事的前前后后,老张和精明干炼的小武、一个人无牵无挂的赵投帮了很多忙。3 C5 P! ]8 g) W% d( y& |8 ~
在我们的那些人里面,霍启和刘言满腹内疚,峰哥出事后,在部队日夜受着方方面面的煎熬;老李和顺子为了讨生活,还得每天去干活儿,帮不上什么忙,而阿伟、大军他们,终究和我们的交集不是那么多。
尤其让我和邱芬不能忘怀的是,老张在峰哥出事后,依然毫不避讳的帮助处理后事,基本上,在小范围内算是出柜了。而赵投,在这个城市里无所谓出不出柜,没有人关注他的私生活。至于小武,虽然帮了不少忙,却很好的保护了自己。
我一直担心,不知道老张那原本幸福得让人嫉妒的家庭现在怎样了。他那美丽贤惠的妻子,那优秀聪颖的女儿,能够接受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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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接到我的电话非常高兴,说了没有几句,嫂子就接了过去,约我和邱芬明天中午到他们家里小聚。
嫂子的邀请诚恳而且热情,这么说来,老张的危机应该算是解除了。; M2 n; q/ o5 R/ z-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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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的爱人和女儿我是见过的,在我帮助峰哥照顾他在这个城市住院的父亲时,老张也常常过去帮忙,他的爱人和女儿也都去过。+ S( o. H! S% M' r9 R
但到老张的家里,却还是第一次去,干净整洁,品味不俗,家居的嫂子仍是格外优雅高贵,已经上大学的女儿也在家里,热情开朗。我们所担心的尴尬心情,竟然一下子就被化解了。老张穿着白色的老式背心,一条随随便便的居家短裤,笑吟吟的透出一股子幸福的味道。/ F$ a5 X) Q" \5 d f( j; a
这另我心中大慰。
午饭很丰盛,亦很可口,餐后,嫂子对女儿说:“宝贝丫头,去你房间做课题吧,我要请徐叔叔他们品尝我的烹茶手艺。”1 j, M, L. ~3 _$ V+ v4 a
一边说着,一边在客厅的茶醢旁边坐下,俨然一位出色的茶艺师,为我们沏了一泡大红袍,熟练的烫杯、放茶、高冲低泡、分茶,再为我们送上闻香杯,一股茶香直泌心脾,邱芬凑趣的说回头要向嫂子好好学学这手艺。
“虎子,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和老张也都很感谢你们。”嫂子一边为我续茶,一边单刀直入的说道。
嫂子没有抬头看我们,直接无视了我的错愕。
“说实话,在事情出来的时候,一开始我确实很难接受,也一度伤心欲绝,倒是女儿比我更早适应过来,她对我说‘妈妈,我爸爸还是挺伟大的,我佩服他的勇气。再说,我爸爸虽然这方面特别了一点儿,但这也不算外遇,顶多就是偷腥而已。’毕竟我是个心理学教授,痛定思痛,也很快转变了角色,进入了老张的心理空间,我知道,那样的时候,他是最需要安慰和鼓励的。后来,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嫂子专心煮水沏茶,热络的为邱芬剥着坚果。平平淡淡的交待了这个家庭惊心动愧的那段日子。( t3 \2 N7 g9 Q: M4 Z3 q8 ^
我的内心百感交集。
“虎子,你还好吧?听邱芬说,你去寺里住了些日子,得道了没有?”嫂子打趣道。
“谢谢嫂子,”我接过刚续了杯的茶,“我挺好的,在寺里住了些日子,和师傅们洒扫下棋,偶尔也随他们诵经,心里平和了很多。”0 D+ g& z3 l: P+ t. U
嫂子这时抬头看了我一眼,虽然略有沉思和停顿,但眼中那股子端详病人的神态一闪即逝。我还了一个微笑,证明自己很好。& {) {- {# r. ]$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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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钱峰虽然接触不多,但是这段时间听老张的介绍,对他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从心理专业的角度看,他在那方面多少带点强迫症的色彩,顾忌越多,心越向往,你们这些朋友的参与,虽然危险,但对缓解他的强迫心理,其实也不无益处。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那是谁也无法预料的。所以,虎子,你也不用过于自责。”
说了这些话,嫂子就没有再多聊什么,只是告诉我,老张还有些事情要跟我说。8 I( J: U0 v9 o `+ ], T
“虎子,知道你现在慢慢好过来了,我也就放心了……不过,有的人可能过得还不太好。”老张试探着说。
“哦。”我略有所悟,轻轻的应了一声。
“你……心里……”+ c1 L2 q; }) R" G/ F
看到老张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小祖退伍了,应该会慢慢把这些事情忘掉吧,老霍换了个环境,应该也没有什么了。至于刘言,我倒还真有些担心。”我抢着说道。, X4 q) T4 ~4 `1 k
老张看到我心里没有恨意,明显松了口气。" _1 k7 ^( K& `7 P* k
“刘言也是个心事很重的孩子,他失踪以后,我动用了一些朋友的力量,但一直没有得到他的消息,中国太大了,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大约一个月以前,钱峰的母亲——你也知道,出事以后,她虽然对我们还算友好,可是万念俱灰,不肯接受我们的帮助,也从不跟我们联系——那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说有人从深圳给他汇了一大笔款,是从邮局汇的,没有留言。她跟你联系不上,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问我知不知道是谁汇的,想要退还给他。”
“难道是刘言?”我有些意外。" M1 {" V! ^2 m2 P
“小武对这些事有一个推测,虽然没有根据,但也有一定的可能。”老张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以刘言对钱峰的感情,还有他的性格,自己的一句话毁了钱峰的一家人,恐怕刘言若不是自寻短见,就是在用残酷的方式惩罚自己,小武推测,刘言有可能在深圳做了MB自残。”5 P1 V* _9 L: e$ p! o/ u
我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这太超过我的想象力了。
“前几天,事情得到了证实。”老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给我,是一份传真。5 ?2 ~1 \+ r2 x
“在接到钱妈妈的电话之后,我就委托深圳警方的朋友注意排查那边的情况。前几天,那边查抄了一个同志会所,其中有一个‘少爷’的体貌特征与刘言非常象,虽然用了化名,但还是被我的朋友盘问了出来——那人正是刘言。只不过没有被抓到现形,不够拘留,只好审询之后放掉了,而我的朋友因为我的嘱托在先,也不好为难他。刘言跪求不要跟踪他,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信。”9 @6 X7 Z$ G( @. ?8 Y
信上是这样写的:( d5 E' K+ r+ |5 e2 a
“虎子、老张:死对我来说,太便宜了。我的身体应当和我的心灵一样肮脏,犯下同样的罪衍。钱只是一个副产品,毫无意义,我将它们都寄给了自己的父母和钱指的妈妈,他们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都无所谓了。曾经,我以为这样卑贱的生活就能够惩罚自己,可现在我才知道,在我的心里,这罪永没有赎净的一天……我不会再做这一行。让我消失在人海里吧。刘言”8 Y3 B& n Z4 u$ }/ `
我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流了下来。
“我的朋友套问了会所其他‘少爷’的话,对刘言的情况有所了解,他身体强壮、皮肤细嫩,少言寡语,不挑客人,在会所里也算是红牌。不管多变态的活儿他都接,据说他身上已经添了不少伤疤……”老张没有再说下去。
屋子里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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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上,一辆摩托呼啸而过,音质粗劣的喇叭高分贝的放着音乐。是李宗盛和林忆莲的歌。
“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没有你会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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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刹那,我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忍不住放声大哭,鞋也来不及穿,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