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型男性奴的初长成(上)
死囚男孩的帅气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那双可爱的眼睛里面流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我的阴茎开始加大对他喉咙以及食道的摩擦,享受着整根大棒被吞没、被温暖的液体润滑着的快感,我用力将整根大棒伸到了死囚男孩喉咙的最深处,但是我的阴茎被特殊训练过,只能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却无法抵达快乐的顶端。我紧紧的将我的剃得光秃秃的下体顶到男孩的脸上,男孩被我操的无法呼吸,嘴巴里面发出乌鲁乌鲁的声响,再继续下去男孩有可能被我操的昏迷过去,我在达不到的快乐顶端前,拔出了我的已经紫红色的阴茎。男孩那顶到肚脐眼的被插着粗大扩张棒,被跳蛋刺激着的阴茎膨胀着跃跃欲试,我立刻关上了跳蛋的开关。
我在我的中指涂抹上润滑液,来到男孩的后背。死囚男孩的身体呈现着小写的字母N的样子,他的屁股被迫翘起,我用手掌拍打着充满了弹性、坚韧富有质感的臀部。我将润滑液倒在男孩的翘起的臀部中间的沟缝之中,粘稠的冰凉的润滑液顺着股沟向下缓慢流淌,我在那朵藕荷色的我曾经渴望但是无法实现的菊花花蕊处,接住那些粘液,然后用中指慢慢插入死囚男孩的直肠。我不停的向温暖如春的直肠内部输送着润滑液,然后用中指在男孩的屁眼里面做着进出的运动,我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洞穴,藕荷色的肛门里面是鲜嫩的令人销魂的鲜红色直肠壁,在我的手指的进出中,肛门开开合合,粘稠的润滑液被搅动的产生了许多的泡沫。我拿来一根灌肠器,将那个灌肠器的胶皮尖嘴插了进去。然后打开自来水的水龙头,将小股的清凉的水灌进男孩的体内。男孩肯定能感受到冰凉的液体冲进他的体内,压迫他的肠道,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感到不安,晃动着被镣铐、锁链固定着的身体。我将水龙头开到最小的程度,然后来到男孩的身前,将那根粗大的深入尿道的扩张器拔了出来,然后插入一根尿管,慢慢的深入直至型男死囚的膀胱,一股尿液流淌出来之后,我将尿管连接到另外一个水龙头上的细水管上,让这冰凉的水缓缓的也流淌到死囚男孩的膀胱之中。男孩这是感到了两股冰冷的液体,正一前一后的占据他的膀胱和肠道。男孩的坚实的腹部逐渐鼓胀起来。那还被口塞紧紧塞住的嘴巴开始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我让各种液体不断地在死囚男孩的体内流进流出,涨满两个器官后又排出,反复灌洗他的下体。男孩体内排出的水分越来越清澈,男孩的呻吟也越来越性感起来。他的口塞中间的孔洞我没有用塞子塞住,口水从孔洞中粘稠的流淌出来,拉出长长的晶莹的丝线,汇聚在地上润湿了一片。虽然男孩的体内不缺水,但是口中肯定会干渴,我拿来一根细管子塞入男孩的口塞,让清凉的水分进入男孩的胃部。
我趁着这个时间开始调教男孩的上身。我拿来一根肥硕的鹅的尾羽,轻轻的在男孩的腋下、乳头、腰侧滑动,男孩的前后都被流水刺激着,这个时候又有这种难以忍受的刺痒刺激着他的敏感部位的皮肤,那被贯穿这的阴茎开始膨胀,男孩的身体不禁晃动起来。接着蜡烛油低落这男孩坚实的后背、性感的屁股上。男孩被刺激的无法自己,被弯成N型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我将男孩后庭插入的水管拔了出来,然后拿来一个可以充气的肛门塞,塞进那个被水管冲洗的干干净净的肠道,然后用手柄在肛门塞内打入足够的气体,我用手拽了拽露出肛门的肛门塞的底部,男孩体内的橡皮塞子已经膨胀的足够大,用手无法将这个带着许多凸起物的东西拔出男孩的身体之外。男孩体内还灌着清澈的水分,这时候已经无法自己排出体外。
我解开男孩被锁在地上的手镣,脱离了双手的束缚,男孩依然不能立即直立起身体,被束缚了一段时间后,男孩的腰部需要一点时间的适应。我来过来天花板上垂挂的锁链,将男孩的手镣锁在铁链上,拉起锁链,让男孩双手向上站直身体。深入到男孩口中的水管也脱落到地上,而阴茎内部的管子却依旧深深插入体内。
站直的死囚男孩挺直着性感的身体,阳刚的脸庞仍带着一些稚气,小麦色的肌肤泛着阳光般的光泽,胸前和年纪不相符的两块壮硕有型的胸肌正上下起伏,鲜嫩的乳晕中间是古铜色的乳头尖挺着,接着是明显但线条却不夸张的六块腹肌,而四肢的筋肉因镣铐和铁链的拉扯而显得线条格外明显,二头肌、三头肌、背括肌该有的一样也没少,却又不是健美先生般夸张的线条。而是恰到的刚刚好。而站直后的屁股坚实、丰腴的上翘,男孩的全身上下早已没有任何多余的毛发,就连腋下也被剃的十分光滑,而双股之间仅阴茎根部自然呈现出刚刚生长出来的黑褐色的小三角形。看来男孩的下体的毛发应该进行新一轮的剔除了,我拿来刮毛的起泡剂,抹在男孩还插着尿管的阴茎周围,然后拿过剃刀轻轻地划过男孩的下体,这把精巧的剃刀我专门放在冰块中冷冻,那冰凉的刀锋缓慢的在男孩的勃起的阴茎周围来回滑动,男孩的头部不禁低垂下来,紧张的看着我的手中的利器在他的最娇贵的部位的滑动,牢房中悄然无声,连那些锁链都停止了响动。
终于那些泡沫都被我用刮刀刮的干干净净,男孩似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我轻轻地拔出男孩尿道里面的尿管,然后将那根粗大的尿道金属棒重新插回男孩的阴茎之中,男孩的前后提供排泄的地方都被牢牢地堵住,而身体内却还有这无法自持的大量水分,挺直了身体的男孩感到有着想排泄的更大的欲望,但都徒劳无功,尿意与便意同时折磨着他的膀胱与直肠,而充气肛门塞则在把守着后庭的同时扩张着肛门,而不锈钢的扩张器也在封住铃口的同时蛮横地挤入了尿道。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将他的注意力从下身所受的恼人折磨中转移过来,那就是我又用两个乳夹紧紧的咬啮在男孩性感的乳头上所带来的难堪的又刺激的酸痛和酸爽。
我拿起一个橡胶的皮拍子,啪啪的地击打在男孩的腹部和屁股上,男孩肠道里面和膀胱里面都已经充满了已经被自己的体温温暖了的水分,皮拍子击打在身体上,男孩得到痛感的同时,是不自觉的躲闪,但是四肢被锁链紧紧的固定着,只能微微的晃动,没有太多的躲闪空间,等到下一次的拍子击打过来,男孩只能收缩腹部或者臀部的肌肉,用以凝聚肌肉的力量抵抗皮拍子落在身体上带来的痛楚,这些对于身体下方的两个出口都被堵塞,体内充盈着随着身体摇摆而晃动的液体,他的这些动作带来的是更加强烈的排泄欲望,腹部发出拉肚子时候的痛苦,整个膀胱和阴茎因为无法得到排泄带来的那种酷爽的感觉,所有敏感的神经全部炸裂一般的刺激着那根膨胀得无以复加的器官。
死囚男孩在我的抽打下,抑制不住地开始肌肉颤抖,全身抽搐着,他感觉那些积存在体内的液体在那些气管里面晃晃荡荡的急需一个排出的出口,但男孩的四肢被锁链紧缚着,他无论如何也弄不掉屁眼里面充满了气体的塞子,马眼里面深深插入的金属棒,无论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器物和四肢上面的镣铐一样无法摆脱。他低下头无力地呻吟着,被口塞塞住的嘴里面发出语无伦次的哀求,漂亮的大眼睛流出了泪滴。他无助的扭曲着身体,锁链带来的狭小的躲闪空间,让男孩扭曲着身体,尽力躲避这我的手中的皮拍子,但是每一次这个黑色的东西都会准确无误的拍打在应该落下的位置。我另一只手掐捏着男孩富有弹性的的屁股,来回抚摸着臀沟,不时的拽动一下肛门里面塞着的肛塞露在外面的手柄,每当肛塞被我触动,男孩的阴茎就开始一下弹跳,浓密的眉毛开始拧动,眼睛发出季度刺激后的迷蒙的光芒。我的手顺着男孩性感的胸膛向下摸去,来到小腹,轻抚轻触这刚才被我剃的干干净净的阴茎周围,然后用手掌轻轻握住那个皮囊里面的两个垂挂这的巨大的肉丸,接着抽拉这尿道里面深深插入的金属棒,男孩的膀胱涨满了液体,尿意强烈的男孩怎么还能接受这种刺激,他战栗着哭泣:呜呜,哥哥,求求你,让我尿吧。
我停止了我的这些刺激活动,将男孩的双手上面钉着的手镣从锁链上解开,然后将男孩的双手连着手镣拉倒在他的后背,用一个手铐铐住男孩的手腕,让男孩坐在地上休息一下。死囚型男被我这一连串的刺激耗费了大量的体力,他慌忙的坐在水泥地上,却又迅速的跪在地上,因为男孩屁眼里面的肛塞让男孩感到了痛楚。早上狱猛男放在牢房里面两个类似于猫狗的食盆,里面一个盛着富含各种维生素的液体,一个盛着富含营养物质的粘稠的食物。我让男孩趴在地上,将两个食盆放在男孩的面前,男孩的双手铐在后背,嘴里塞着口塞根本无法进食,男孩用眼睛祈求着我,我重新让男孩跪好,打开口塞中间孔洞上的塞子,用一个勺子将液体喂入男孩的口塞,然后将粘稠的食物,用手搓成一个个丸子,塞入男孩被口塞撑起来的口中,男孩的牙齿被口塞里面的管子隔开,只能用舌头搅动着唾液混合着食物,艰难的咽了下去。
这个时候狱猛男打开了牢门,端来了中午的囚粮,一上午的时间竟然很快过去。今天的囚粮是我们两个性奴隶的,竟然和以前的那些混合着各种不知名的东西的粘稠食物不同,盆子里面撑着的是两块五花肉、一些白水淖过的卷心菜和两个巨大的馒头,自从进了私人监狱这是第二次迟到人类应该吃的正常的食物,我将食物短刀男孩面前,他和我一样目光闪闪发亮,口水开始禁不住的流淌。狱猛男将我的手镣拽到身后,然后也和死囚男孩一样将双手在后背铐上,然后命令我囚粮一人一半,两个死囚奴隶全部吃掉。
狱猛男将牢门锁上,牢房里面只剩下双手被手铐铐在后背,全身镣铐缠绕的两个男孩。我早已习惯像狗一样趴着直接用嘴去吃能吃到的任何东西,都快要忘记用手进餐是什么感觉了,但是男孩的口塞是我亲手给他戴在嘴上的,我现在已经无法把这个邪恶的口塞摘下来。男孩的口塞只要戴在嘴上,他就无法咀嚼,对于正常人很容易就能办到的事情,死囚型男却无法完成,这个任务又怎么办?只能是我亲自用我的嘴帮男孩咀嚼之后,再用我的嘴喂到死囚型男的被口塞堵上的口中。
我用嘴将红烧肉叼起来,用牙齿切割成几块,然后将一小块肉在我的嘴里面咀嚼到软烂,然后对准男孩口塞中间的孔洞,用我的舌头将嚼烂的肉泥塞进男孩的口中,许久没有吃到这么香的肉了,虽然是经过了我的咀嚼,带着我的口水,男孩依然感到肉味的鲜美,他无法和正常人那样用自己的牙齿、舌头和咀嚼肌配合着吃饭,只能用自己的舌头将肉糜在自己的口腔里面搅拌,然后使劲的咽下去。接着我将一块馒头也吐进了男孩的口中。男孩虽然品味过我的阴茎,但是我从来没有这么近的接触男孩的嘴部。死囚型男已经接近成年了,嘴唇上的汗毛已经变成了淡淡的黑色的胡须,从口塞的孔洞中能看到上下两排洁白的牙齿,而且男孩有一对十分可爱的虎牙,刚才美味的肉糜让男孩不能自己,看到我的嘴巴伸了过去,他的鲜红色的舌头从口腔中沿着不锈钢管伸了出来,我将已经用我的口水润湿了的馒头顶进了口塞,男孩用他比较灵活的舌头将馒头吞了进去。当我的舌头接触到男孩的舌头的时候,我感觉到一股力量,男孩成为性奴隶之后他的口活不可小觑。男孩急切的想得到这许久没有吃到的美味,口中的呼吸通过口塞的孔洞传了出来,型男的口中是一种清新的带着一些荷尔蒙的麝香加上薄荷的味道,男孩奴隶的口气竟然这么与众不同,一定会是一个被很多主人喜爱的尤物。
我用嘴在哪个狗食盆子里面叼起了第二块肉,男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的嘴巴,我依然慢慢的在我的嘴里面咀嚼着,男孩跪在地上,早已忘记了肠道、膀胱里面充盈的水分,肛门里面充满了气体的巨大的肛塞,尿道里面粗大的金属棒,人的第一本能还是吃啊。我将嘴巴凑近男孩的嘴巴,男孩急切的将舌头伸出口塞的孔洞,我想逗一逗这个帅气的,英俊的,年轻的死囚男孩,迅速的将我的头部向后仰去,男孩只是想急切的得到美味的食物,没有想到我在这时候向后仰去,男孩一不留神,由跪着的姿态突然向前趴下来,倒在我的胸前,锁着男孩的铁链子哗啦啦的响动起来。男孩不好意思的挣扎着重新跪在我的面前,我实在不好意思再去逗这个不幸成为了死囚,又被我调教即将成为一名被人玩弄的性奴隶。于是将肉糜吐进男孩的口中。很快一大块肉,一个馒头就被男孩咽进了肚子里面。男孩奴隶吃得太快了,最后的一块馒头噎在了他的喉咙,男孩的喉结上下蠕动着,嘴里发出噢噢的呻吟,我急忙含住一口水,吐进男孩的口中,却被男孩的咳嗦喷了出来,我只好再吐进男孩口中几口水,才让男孩换过了劲。
男孩奴隶跪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我把剩下的食物用嘴叼起来,送到自己的嘴里,很享受的咽了下去。我实在不忍心看到男孩的那渴望的眼神,将最后一口肉糜吐进了男孩的口中。这是最后一口美味,男孩将这口肉糜在嘴里面用舌头反复的搅拌,才依依不舍的咽了下去。我用嘴叼过来水管,塞进男孩的口塞中间的孔洞,让男孩仔仔细细的漱了漱口。我要让男孩的嘴里面保持这特别的香味。
第三十七章:型男性奴的初长成(中)
午餐结束,应该是我和死囚男孩的短暂午休时间,男孩的前后部位都塞着肛塞和金属棒,既不能仰着也不能趴着,男孩绝望的看着我,我对死囚型男点了点头说:我来想办法,取出来我有办法,但是你一定要坚持住,不要把你的尿液之类的弄到我的嘴里面。我让男孩跪在地板上,挺直了身体,两腿尽量的分开,我趴在男孩的下体,用牙咬住那根嵌入男孩尿道的金属棒,但是男孩为了憋住体内喷薄欲出的尿液,将全身的肌肉,包括阴茎的肌肉全部收紧,我单凭牙齿的力量无法将粗大的尿道扩张器拔出来,我用舌头舔舐着男孩肿胀发紫的龟头和冠状沟,男孩的阴茎受到刺激迅速膨胀,尿道口慢慢的张开,我用牙齿叼住金属棒慢慢的往外拔出,男孩在金属棒拔出的过程中感到了疼痛,身体不停的摆动,挣扎过程中我们两个奴隶身上的镣铐、锁链都哗哗作响,我的牙齿松开那根金属棒,用舌头舔舐着男孩的耳根和乳头,让男孩安静下来,又慢慢的将金属棒向尿道外轻轻地用牙齿叼出。终于金属棒脱离开男孩的尿道口,但是男孩实在忍受不了膀胱里面满满的尿液,金属棒在拔出过程中带来的痛楚,一股尽力十足的液体从尿道口汹涌的喷射出来,直接深入我还来不及离开的嘴里面。已经清晰了很多次的膀胱,里面存储的液体没有那样浓重的尿素的骚味,死囚男孩许久没有吃到那些红肉、白肉之类的东西,喷射到我的嘴里面的液体竟然有丹丹的甜味。但是我决定不会再用我的嘴巴去把男孩肛门里面塞着的肛塞取下来,肠道里面的液体即使是再清洁,我也不想去享受,毕竟这次不是主人的强制性的虐待,而是我在调教着这个帅气的男孩。
我用嘴叼着水管冲洗了一下男孩的下体,清凉的水冲在男孩的下半身,不由得打了几个冷战。我让男孩挣扎着站起来,一起来到牢房墙角的囚床前面,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我只能斜身倚在囚床之上,然后让男孩侧身躺下来。男孩的头顶在我的胸前,我用我的体温温暖着男孩发抖的身体。死囚男孩的面部正对着我的头部下方,这样我可以仔细的端详这个即将成为性奴隶,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面的死囚型男。
男孩紧紧的靠在我的赤裸的胸前,接触着有些冰凉的皮肤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被剃的光秃秃的头发开始冒出了黑色的发茬,皮肤感受起来像一根根钢丝,大眼睛弯弯的微闭着,长长的睫毛盖在眼睑之上,很漂亮的双眼皮仅仅露出了一道缝隙,浓重的眉毛像毛笔字写出的一字,有凤头有蚕尾,这就是传说中的虬眉,鼻梁笔挺着,鼻孔微微翕张,洁净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斑点和疤痕,男孩正处于青春期,这个时候的大多数男孩脸上都开始长满了青春痘,可是男孩的脸上却没有这些丑陋东西,那些痘痘们都汇集在男孩的后背上。却也不是那么的多,知识星星点点而已。被我调教了一上午,男孩疲惫不堪,在我的胸前很快睡去,我端详着这张英俊、帅气,又有着型男模样的脸,我的身体紧紧地护着型男的身体,男孩被口塞塞紧的嘴中发出了轻轻的呓语。
所有的人睡觉的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过得那么快,只是感觉半小时的时间,其实已经是一个半小时,我们两个奴隶铁颈圈上锁着的铁链子被天花板上面监视的狱猛男拉起摇晃着,狱猛男咒骂着让我们继续下午的调教。
我将男孩带到刑架前,让他站在那里,这个时候狱猛男打开牢门,将我铐在后背的手铐打开,他拿来两颗红色的药片命令我吃下去,然后在我的阴茎上面用消毒水消了一下毒,然后拿来一个针管,将一管红色液体从冠状沟下方打进我膨胀的阴茎里面。那个针头从消毒水带来的冰爽的感觉中轻轻的斜着扎进我的阴茎,如同蜜蜂的尾刺扎入皮肤的感觉,这种刺痛让我难以忍受,但是狱猛男紧紧抓着我的阴茎的根部,我无法挪动,那股红色的液体徐徐注入我的身体,我突然感觉到全身开始像无数的星星之火在点燃,然后是熊熊燃烧的火炬引燃了我的欲望,我的全身像是在燃烧过程中,浑身滚烫的感觉,需要一个突破进行爆发,而当针管拔出之后,我感觉到我的阴茎已经变得火红一般,而且无比的庞大和坚实,如同是一个橡胶棒一般,结实又富有弹性,但是阴茎神经的感知、快感却逐渐消退。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药片是几倍于威哥蓝色药片的催情剂,而注入我的阴茎的是一种能让我保持三天阴茎不谢去,而又能保持不射精的一种特别药剂,在被注射之后如果不摩擦自己的家伙,就会燃烧般火热,而摩擦了自己的家伙,就会如同进入三九严寒一般的寒冷,这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的极乐性药。
狱猛男反身走出牢房,将牢门锁好。牢房中的剩下的是站立那里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样的蹂躏的型男死囚,还有浑身燥热的我。腾出了双手,第一件事首先要不男孩肛门里面塞着充气肛塞取出来,我让男孩弯下腰,将肛塞的气门打开,慢慢的肛塞里面的气体被男孩直肠肌肉排挤出来,然后我迅速的把肛塞从型男死囚的肛门里面拽了出来。而一股被男孩的体温温暖之后的水从菊花里面喷薄而出。幸亏我躲得及时,这股依然清澈的液体没有喷溅到我的裸体身上。男孩身体里面强制被灌入的水分终于排泄出体外,他的嘴里面发出了愉悦的呻吟。他不知道一会还有更为刺激的东西继续刺激着他。
我还是和上午那样,将男孩的双脚分开锁在刑架的两侧,然后让男孩趴在刑架的横梁之上,再将男孩的双手也锁在刑架下方两侧,也就是男孩的左手、左脚锁在一起,右手、右脚锁在一起,而男孩的腰部被横梁撑住,男孩的身体呈n字形弯曲的站在单杠一般的刑架上,为了防止男孩还有挣扎的余地,我拿来一个铁腰带,在男孩的水蛇一般的腰部锁紧,用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铁锁链连接在一起,然后拉起锁链,让男孩的腰部最大限度的向上挺起。男孩如同一条被挂起的鱼,一动也不能动的固定在刑架之上。
我再次清洗了男孩的尿道和肛门,经过上午的调教,男孩的阴茎和肠道已经适应了反复的内外插入和刺激,被口塞蒙住的嘴里面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而已。我拿过来六个不锈钢的放置到肛门里面的跳蛋,上午的时候男孩的肠道塞进去了充气的肛塞,这种肛塞可以扩张直肠,并堵住肠道内注入的水分,但是对于肛门的括约肌并没有太大的扩张,男孩藕荷色的菊花中间是微微张开的鲜红色的括约肌肉,然后是发散状的皱褶,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一般。我将润滑剂涂抹在男孩的肛门、直肠和跳蛋上,把我的中指轻轻顶进男孩的屁眼里面,轻轻转动,男孩被我刺激的大声呻吟,摇动着腰部,但是镣铐和锁链将他牢牢的固定在刑架上,没有活动的余地,只剩下腿部肌肉和臀部肌肉的收缩和颤抖,我又慢慢的塞进两根指头,男孩呻吟的声音加大起来,我的手指从温暖的菊花中抽出来,男孩的屁眼微微开合着,像是焦急地等待着更为刺激的东西进入。我开始一个个的把跳蛋塞进男孩的肛门里面,塞到第五个跳蛋的时候,男孩直肠已经快要饱满了,我拿来一个硅胶棒,插入男孩的屁眼,将前四个跳蛋往里面捅了捅,这样第五个,第六个跳蛋也顺利的塞进了男孩的肠道。我将跳蛋的开关一个个打开,男孩的腹部里面发出了金属跳蛋发出的嗡嗡的马达声和跳蛋相互撞击发出的哒哒的声音。这些跳蛋在男孩的肠道里面震动着、追逐着,相互的撞击着,不仅仅刺激着肠道、括约肌还强烈的刺激着男孩正在成熟的前列腺,男孩被跳蛋刺激的扭动着被锁的牢牢的身体,口水在紧紧塞着的嘴巴里面充盈,呻吟声听起来呜噜呜噜的也奢靡起来。而男孩的鸡巴被刺激的蓬勃起来,紧紧贴在坚实的腹肌上面,顶在肚脐的位置,而流出的前列腺液浸湿了腹部。这一切让我这个在一旁的奴隶也不禁欲望强烈的燃烧起来。
我拿起一个九节鞭,在空气中刷刷的挥舞起来,鞭子带动着空气发出恐怖的声音,男孩可能曾经被鞭子抽打过,听到这熟悉的恐怖的声音,不禁肌肉开始紧绷,而且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而第一鞭子直接鞭打在男孩光滑且隐约有着肉刑痕迹的背部,男孩发出啊啊啊的痛苦的声音,我来到男孩的面前,将他的低垂的下巴抬起来,男孩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紧紧盯着我手中的九尾鞭。我将一个鼻钩钩在男孩的鼻孔里面,然后和天花板垂挂下来的锁链链接,向上拉紧,男孩的头部被鼻钩强制的抬起,我站在男孩的面前,让他亲眼看着一根有着九条牛皮带子捆束在一起的鞭子鞭打在他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两侧。男孩的仰起的头部追随着我的手里面紧握的鞭子,想方设法躲闪,却被镣铐、锁链紧紧的固定着无法躲避,只能依靠着肌肉的收缩来与鞭子带来的痛楚抗衡。
而这时的我听着男孩嘴里面发出的呻吟,看着男孩强壮的身体被我鞭打着摇晃,性感的屁股被里面塞着的跳蛋震动的微微颤抖,竟然像是被一万团浴火点燃,我喘息着,甚至于微微的也颤抖起来,被虐和虐待我都经历过,似乎经历过的人都会被这些似乎邪恶,其实又很艺术的行为随随便便点燃起旺盛的浴火,不关你是直男还是弯曲的无以复加的弯男。我将男孩屁眼里面塞着的六个跳蛋拽了出三个,剩下的三个依然留在他的体内,然后拿来一个与我的阴茎差不多粗,表面有着许多凸起的橡胶阴茎,涂抹上润滑剂,顶进男孩的肛门,男孩的括约肌被这突如其来的外物所刺激,产生了抵抗的力量,男孩的身体被插入肛门一点点的假阴茎顶的向前晃去,我拔出假阴茎,又往屁眼里面加入了更多的润滑剂,然后一点点的往菊花里面塞去,男孩的漂亮的屁眼逐渐的吞入了这根庞大的家伙。我拿着假阴茎的尾端,将这根橡胶棒在男孩的体内旋转,然后退出,再塞入。男孩被我的手里面的家伙刺激的不停的呻吟着,这个呻吟发出来的不是痛苦的呜呜,而是快乐的嗷嗷。
我用一块胶布,将假阴茎固定在男孩的屁眼里面。还有一样东西我没有尝试过,就是鸡巴里面塞入的振动棒,这个精巧的东西有5毫米粗,2厘米长,塞进尿道之后,打开开关会在尿道之中不停地震动,这要比放置在阴茎外侧的跳蛋要刺激不知道多少倍,久经各种器具虐待的我也没有经历过这个邪恶的东西的刺激。我把男孩的鼻钩拿下来,这样男孩就能低头观看这个尿道跳蛋是怎么塞进他的敏感的,柔弱的阴茎里面。身体被镣铐紧紧的锁在刑架之上一动不能动,然后被各种的器具一遍一遍的刺激着,虐待着自己的身体,又不能够有一点点的反抗的余地,这种视觉的刺激和震撼能让一个男人慢慢的由被迫接受转变为顺从的接受,以至于慢慢的的期盼。我在男孩死囚的阴茎、龟头上涂抹这润滑剂,男孩被我的手刺激的发出娇喘,接着我拿来一个玻璃针管,里面加进去一些润滑剂,在男孩的眼前晃了晃,男孩惊惧的眼神里面竟然开始有了一种期盼的感觉,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我捏住,露出尿道,然后将针管插入慢慢的注射进去润滑液。我拿起那个精巧的尿道震动跳蛋,对准开了一个小口的尿道口,慢慢的向里面推去,但是男孩死囚的尿道口还是没有开发的足够大,金属的跳蛋给男孩布满敏感神经的尿道产生了巨大的痛苦,男孩虽然嘴巴被口塞紧紧地塞住,还是发出了阵阵悲鸣。最终这个可怕的玩意还是慢慢的进入到男孩的尿道里面,我打开开关,跳蛋在男孩的鸡巴里面震动起来,这种震动带来的刺激要比放置在阴茎外面,甚至龟头下方的冠状沟还要刺激一百倍,它带给男孩的是巨大的痛苦和巨大的愉悦,两项相加产生的是让任何一个男人平时都无法打到的剧烈的刺激。
男孩的嘴角开始流淌出口水,眼睛开始迷蒙,眉毛扭成一团,身体在肠道里面的震动跳蛋加上尿道里面的跳蛋的双重刺激下前后的扭动,臀部肌肉和腿部肌肉开始微微的颤抖。我将这四个跳蛋的开关慢慢的变化着,控制着震动的频率、速度,男孩的手开始绿鬣的挣扎,想要从刑架下方的锁链中挣脱出来,拔出这些恐怖的东西,身体开始剧烈的摆动,因为男孩的身体被牢固的禁锢在刑架上,带动着刑架也开始摆动摇晃起来。我慢慢的关掉跳蛋的震动,男孩的身体开始平复下来。我拿起九尾鞭又一次次的鞭打在男孩的身体之上,男孩的头随着我的鞭子上下摆动着、摇晃着,我慢慢的又打开那些邪恶的跳蛋,男孩在体内的极端刺激和体外皮肤接受的鞭打中无力的挣扎着。而这些巨大的刺激因为假阴茎和尿道跳蛋的堵塞,男孩体内的各种分泌物只能有口水顺着口塞的边缘滴落下来,从嘴角垂下一根晶莹的丝线,再汇集到地板之上。
我实在不能再矜持下去,我的身体里面有无数的欲火在燃烧,巨大的欲望让我的全身暴热起来,我的阴茎膨胀到即将炸裂的极限,阴茎包皮里面的血管像蓝色的蚯蚓一般扭曲着,突兀着,龟头开始红得发紫,血液将整个器官充满的没有任何纹理,光滑的闪烁着光芒,尿道口开始流淌出如同丝绸一般的前列腺液。我将型男奴隶的口塞摘下来,男孩的嘴巴终于能够脱离开这个禁锢了吃饭能力、饮水能力、说话能力、吞咽能力的暴力东西,但是因为口塞里面的不锈钢管的持续半天的撑开,使得整个口部肌肉还处于坚硬的僵持状态,一时竟然无法闭合,只能半张开着口腔,露出洁白的牙齿,红润的牙床,还有鲜红的舌头在嘴里面活动者。我将我的巨大的阴茎塞入男孩刚刚脱离了口塞的嘴巴里面,男孩被迫用他的温暖湿润的舌头舔舐着,但是这点刺激怎么能减轻我的燃烧中的欲火,我用手抱住男孩的头部,将我的阴茎向男孩的喉咙伸出顶去,男孩的喉咙哪有经历过这么粗大的阴茎的进入,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带出了大量的口水。
第三十八章:型男性奴的初长成(下)
被狱猛男喂进去的药丸在我的身体里开始释放出巨大的能量和欲望,我的阴茎、龟头膨胀的快要爆炸,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因为所看的、所听的、所有的感知的东西而敏感和兴奋。我的阴茎在男孩的嘴里面插动着发出的啵啵的声音,男孩的口腔和喉咙因为巨大的异物的侵入发出哦噢的声音,死囚型男的身体摆动过程中摇晃的铁链、镣铐、刑架发出的哗啦的声音,男孩的帅气的脸庞被我的阴茎的插入而扭曲的样子,漂亮的眼睛因为插入产生的巨大呕吐感而流出的泪水,无法躲避的鞭子击打在身体上而挣扎的健美的肌肉,都让我的欲火更加强烈。但是这特殊的药物我所服用的剂量,竟然还有着另外奇妙的作用,就是36小时内将精囊锁住而无法射精,只能到达接近临界点的高潮,然后再一次进入下一次的快乐巅峰,只要体能可以达到,如此往复,可以有36小时以上的坚持。
男孩的嘴在我的钉着镣铐的双手的搂抱下,前后的运动着,我的阴茎被男孩的口水浸泡的无比湿润和光滑,男孩的口部肌肉渐渐放松下来,这样男孩在吞吐我的鸡巴的时候,腮部的肌肉就更有了力量。我的马眼开始分泌出晶莹的粘液,让整根阴茎深入他的喉咙,这一丝丝略带苦涩和男人的麝香腥味混为一体的味道,弥漫在男孩的口腔之中,然后随着吞咽的口水回流到食管和胃部。男孩的身体逐渐的开始弥散开无法发泄的快感,被镣铐、铁索束缚住的难受无法自由的身体,被迫大张的嘴巴和我的那根不停进出的庞大的鸡巴,让男孩感觉到被侮辱和强制后带来的心灵上的刺痛,还有自身被虐待适应后产生的快感和愉悦的心情,这些心理上的伤痛和肉体上通过疼痛和神经的刺激带来的快感,让男孩逐渐臣服于每一名能同时带给他施虐肉体和精神的人或者和他一样身份的奴隶。我的钉着死镣的双手用力抱住男孩的头,把他的那张嘴固定在我随时进去的大吊之上,我的屁股像马达一样大幅度的前后摆动,用这根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被迫吃下去的药物而不停涨大的巨吊用力的操着死囚型男的嘴,粗大的阴茎占满了他的口腔的空间,新鲜的空气无法进入喉管,让男孩的呼吸开始急促,痛苦的涨红了脸,男孩的全身浑身肌肉不停的颤抖。随着我的努力一拱,我的膨胀的炙热的阴茎深深插入了男孩的喉咙。
在我觉得马上就可以释放许久积累在体内的能量的时候,我的阴茎开始感觉到爆裂开的痛感,马上就要射精的超级快感竟然消失了,而我的巨大的阴茎却依然坚挺。我从男孩的嘴里面拔出了我的鸡巴,男孩的嘴巴终于可以休息一下,长时间的被我操过,男孩的嘴部肌肉有些痉挛,嘴巴大张着一时半会合拢不上。而我全身的欲望和阴茎的感觉竟然脱离开来,坚挺依旧的阴茎竟然没有了知觉,消失了快感,而身体里面的欲火却依旧燃烧着。我只能依靠于继续调教这个死囚男孩,用感官来满足我的另外一种精神上的满足。
随着九尾鞭和蜡烛油不停的接触着男孩光滑坚韧的皮肤,没有了口塞的束缚,男孩可以大声的呻吟:哥哥,不要打了,你想要怎么玩都可以,不要再抽我了。我拿来一个橡胶的黑色的巨大阴茎插入男孩的口中,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刺激的干呕起来。我托起男孩低垂的下巴,看着男孩被我虐待的开始迷离的眼睛说:不要大声的叫喊,再叫唤这个玩意就会代替我的。男孩点点头,不再作声,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上,只能咬紧牙关晃动一下身体,尽可能减轻鞭子抽打在身体上的面积和痛苦。我拿来一盒消毒的钢针,开始一根根扎在在男孩的弹性十足、性感十足的臀部,然后拿来一个电击器,轻轻地接触这一丛丛犹如刺猬的钢针上,电击器刺啦啦的声音带来的是电流对于皮肤、肌肉和神经的强烈刺激,男孩不由得又一次开始了呻吟。我又把一对400G的超重乳头夹加在男孩的丰满的紫红色的乳头上,在乳头夹的尾端又加上振动马达,乳头上强烈的针刺般的痛感,麻木的快感让男孩发出奢靡的呻吟声。我的阴茎又开始了新的一轮的知觉和快感。
我来到男孩的身后,轻轻触摸着男孩的已经闭塞的菊花口,我的一个手扶着我的刚硬的鸡吧,把涨红发紫的龟头顶在男孩被润滑液弄得湿湿滑滑的菊花上,另外一只手抓住男孩脖子上焊死的铁颈圈上锁着的铁链。我很有耐心的慢慢在男孩藕荷色的穴口顶动,三浅一深,逐渐加大推力,男孩的屁眼在每次的的冲撞下都会微微张开紧致的粉红小口,看似柔弱的肛门撞开了一个小小的孔洞,我把阴茎拿来,看了看肛门里面,透过藕荷色的肛门和粉色的肛门内括约肌肉,鲜红色的,带着一丝丝白色的皱褶的直肠嫩肉一缩一缩的都能看得很清楚了,我继续着刚才的动作,不到一会儿男孩的屁眼就吸入了我大半个阳具。后穴的刺激让男孩体内被虐的快感又开始活跃,在一阵麻痒和稍微的痛感中,我将粗长的整根阳具全根推入,强列的刺激和不适让男孩拱起了身子,不停的噢噢的呻吟。我仅仅拉住男孩的铁颈圈,男孩在被我的鸡巴操进肛门去的时候,原本应该身体前倾,而由于铁颈圈被我紧紧拉住,只能仰起头部。型男死囚的屁股好像被一个火烫的烙铁劈开了一样。
我的鸡巴终于可以顺利的进出男孩的职场里面了,我的鸡巴被男孩紧紧的肠子抱住,又热又紧,加上直肠被异物扩张带来的少许痉挛的感觉,让我吃了那种特别的药物都差点儿控制不住,精液仿佛从精囊里面像机枪射击般顺着输精管往尿道里面发起冲锋,但是在临阵马上就可以解决掉欲望这个敌人的时候,却无法让快感从身体中放射出来。我只能用我的阴茎在男孩被我入侵的肠道里面上下左右的划圈,松动松动男孩紧致的屁眼,我放开铁颈圈上的锁链,拿起皮拍子啪啪的打在男孩的屁股上,男孩感觉到疼痛想到摆脱我的插入和鞭打,身体开始向前拱去,我慢慢的往外拔着鸡巴,同时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男孩的有着六块腹肌的腹部。就在我的粗大的龟头快要脱离男孩那个疼痛不已、无力抽搐的屁眼的时候,我一个力挺,又把粗粗的鸡吧穿刺了进去。这一下猛攻,男孩的灵魂都被我从身体里面由男孩的一声呐喊从嘴部捅了出去。
我开始疯狂的撞击着男孩的坚实而又有弹性的屁股。砰砰砰的闷声撞击在牢房里面回响着,男孩屁股里不断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我的前列腺液,男孩的肠液,以及润滑液搅动在一起发出的交合声。男孩屁股上一丛丛的钢针随着男孩屁股被我暴力的操动而晃动,散发出金属特别的质感。男孩乳头上的乳夹也随着男孩身体的晃动而摆动,随着乳夹的晃动带来的更加难以形容的麻痛和快感。我的大鸡吧一下一下砸桩一般捣在男孩的肠子里,肠子被一下一下的酸麻的扩张,收紧,又扩张,男孩快被我这根无法发泄的阴茎操晕了,浑身健壮的肌肉都开始颤抖起来。我使劲的抽插着男孩的屁股,我的烧红得钢柱一样的大鸡吧不断从后往前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每一次的进入和拔出都带着汁水淋漓的混合液。这些混合液混着我的无法射精的鸡吧里分泌出来的淫水、润滑液和淡红色的肠液从我的鸡巴顶端流下,然后又让我的鸡巴给塞回到充血的肠道里面。
在我的欲望即将燃烧到尽头的时候,可怕的药力又一次发作,我的蓬勃的阴茎又一次失去了知觉。我在型男死囚的肠道里继续摩擦了几下,没有任何的感觉,虽然我的知觉和直觉告诉我我的身体依旧发热,我的欲望依然存在。我拔出了我的阴茎,然后塞进男孩的嘴巴里面,男孩已经在我的进攻中迷乱了思维,他只是机械的吞进我的金刚一般的棒子,我拿起皮拍子啪啪的拍打着他的大腿内侧,才将男孩奴隶从迷蒙中打回了现实。男孩乖巧的用舌头舔舐着,但是尽管他很努力,我依旧没有什么知觉。
我放弃了继续的调教,把男孩从刑架上放了下来。男孩瘫软的趴在地上,他的肛门还在一开一合着,直肠的鲜红色的肠道被我操的越发诱人,我拿来水管塞进男孩的屁眼冲洗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用我的舌头舔舐着那个洞口,男孩被我撩拨的发出哼哼的喘息。我也感觉到累了。被虐的时候还真的没有过这种劳累的感觉,施虐确实是一种体力活。
这个时候狱猛男打开了牢门,命令我们俯身九十度站好,然后拿来两个梨状的活动肛塞,这种肛塞是全不锈钢制作,如同一只梨的样子,摇动下面的手柄这个梨身体会逐渐被杠杆撑开分成六瓣,狱猛男命令我和男孩分别把这个肛塞塞进对方的肛门里面,然后摇动露出肛门的十字型手柄,将梨状的球体撑开,这样塞进肛门的那部分就会如同花儿开放一般,在体内膨胀扩大,撑住这个足足有2斤重的家伙牢固的塞在肠道里面,之后用一把锁将手柄锁住,这样除非是用钥匙打开那把铜锁转动手柄,其他是没有办法将这个恐怖的东西拿出来。接着两个贞洁锁递给我,让我把这个不锈钢的金属戒具锁在自己和男孩的阴茎之上,我的阴茎因为没有发泄出来,一直还是膨胀着,这个金属锁具怎么能把这个粗大的家伙锁在里面?我拿来水管在我的下体冲着,冰冷的水温终于让我的家伙稍微细了一些,我的家伙勉强可以塞入那个不锈钢的阴茎笼子,再用铜锁把阴茎根部的阴茎环和笼子锁在一起。男孩的那个阴茎也同样被我锁在里面。狱猛男又拿来两根三十公分长的锁链,命令我们两个奴隶面对面,将我们两个性奴隶肛门里面塞着的肛塞绕过裆下锁在一起,然后又把我们的贞操锁也连接在一起,打开我们两个奴隶脖子上的铁颈圈上的锁链,先让我们两个奴隶的手镣绕过对方的脖子,环绕在腰部,和肛塞外面的铜锁连接在一起,又将两个人的铁颈圈用一根仅仅十公分的铁索锁在一起。最后将天花板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子锁在我们铁颈圈之间的那根短短的铁链子上面。狱猛男检查完我们戴好的前后的戒具,然后说:今天你们两个贱奴就不用分开了,呆在一起吧。最后把晚饭放在地上,锁上牢房门离开了。
我和死囚男孩真的没法分开了,我们两个奴隶面对着面,双手环绕着腰部抱着对方的后背,两个铁颈圈之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不只是面对面,这个距离直接是脸贴着脸。两个人被三根锁链近距离的连接在一起无法分离。我和男孩四目相对,面面相觑,别的不说,晚饭怎么吃?晚上怎么睡觉?我的很快就要燃烧的欲望怎么办?
我用戴着镣铐的手环抱这男孩的光滑的,坚实的,状若水蛇的腰部,男孩一样这样环抱着我,他的双手轻轻地抚在我的后背,冰凉的手镣的镣环搭在我的皮肤之上,让我突然有了许久没有的特别感觉,是情人?还是友情?还是亲情?男孩的英俊的脸距离我的脸只有不到五公分的距离,我竟然可以在这么近距离去观察这个型男奴隶的帅气的脸庞,男孩的年级应该是脸上布满了青春痘,可是这个男孩的青春痘竟然长在了后背上,而且也不是很多,被我的蜡烛油覆盖又揭开后,仿佛痊愈了一般,用手抚摸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疙瘩。型男的呼吸直接吐在我的脸上,温暖带着这个年纪的型男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有些薄荷的清凉,又有麝香的热烈。我就这么站在牢房中间近距离的盯着型男,男孩被我看得害羞起来,想低垂头却由于铁颈圈的锁链无法低下,只能垂下眼帘。
两个型男性奴隶,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身上锁着沉重的镣铐,那个肛塞和贞洁锁坠着身体敏感的部位,胸前、手臂上烙着的鲜红的烙印,都让我们感到被羞辱之后产生的快感,以及对方强奸的身体,帅气的面容带来的性感,我不由得紧紧地搂着型男,型男用手放在我的坚挺的臀部肌肉上。我的阴茎开始在不锈钢笼子里面不安分起来,金属的笼子带给我的是束缚、摩擦而更加强烈的欲望,而这些欲望却没有发泄的地方。男孩的嘴巴不可能去接触我的鸡巴,我的鸡巴也塞不进男孩的肛门。男孩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他的欲望也因为两个男孩这么近距离的束缚而燃烧起来。
我轻轻地对着男孩的耳朵说:先想办法看看怎么吃饭吧。型男点了点头说:哥,听你的,我怎么都行。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点点头,他的鼻子也捧在我的鼻子上面,而他的嘴也碰触在我的嘴巴上。我轻轻地吻了一下型男细腻富有弹性的嘴唇。然后扭头去看地上的食物,我扭头的时候铁颈圈连接的铁链也带着男孩俯向了我,靠在我的耳根。
晚上的食物还是那种粘稠的营养物质,这种东西富含多种维生素和男奴所需的其他微量元素,进入胃部之后还能膨胀,造成吃饱的假象,带动着胃部的运动,有减肥的作用,而且被人体吸收的物质很丰富,进入肠道后变成粪便的很少很少,而且不会出现那种人粪便的臭味,虽然口感不是很好。这一大坨东西盛在一个深底的盘子里面,要吃到它,只能我们两个面对面躺倒在地上,将盘在拱在我们头部的中间,然后一个人先把舌头伸进去舔舐,然后另外一个人再同样的办法去吃到它。我让型男先去吃这些东西,但是型男没有过这样的训练,我配合着他尽量将我的脖子随着他的脖子的运动而运动,他伸长了舌头却还是舔不起来这种粘稠的东西,男孩累的气喘吁吁也没有吃到嘴里什么东西,他泄气的看着我说:哥,你吃吧,我算了,这种东西少吃一顿也无所谓。我对着他的俊脸说:必须吃啊,要不营养达不到会很惨的,我来喂你吧。
我偏过头伸长舌头,用舌头勾起一些粘稠物,放在嘴巴里面,然后靠近型男的嘴巴,用舌头舔开型男紧闭的双唇,将这口食物喂进了他的口中。男孩闭着眼睛难过的咽了下去。吃完了这盘褐色的东西,我们环抱着面对面来到水管前,喝下足够的水分,然后来到囚床前面。我让男孩先仰身躺下,我慢慢的随着男孩的身体趴在他的身上,这样我们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孩躺在了一张坚硬的囚床之上。
第三十九章:死囚苦役营(上)
两个赤身裸体,身上戴着焊死的镣铐,下体和肛门都被金属的戒具紧紧锁住的两个男孩,被铁链子紧紧的连接在一起, 脖子上锁着的铁颈圈之间只有十公分的距离,这样的面对着面,可以清晰无比的能数出对方的眉毛、汗毛,感受到对方的一呼一吸,两个奴隶的双手都被迫拥抱这对方。男孩的温暖气息直接传递到我的脸上、环抱着我的双手轻抚着我的后背,而我体内被性药激发的欲望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弱。我们的阴茎根部被一个不锈钢环锁着,两个奴隶的肛塞、贞操锁被铁锁链连接在一起,一个男孩过于摆动身体,就会带动另一个男孩的下体,为了减轻这些锁链、镣铐、戒具对于两个人的束缚中带来的痛楚,还有双手搂抱对方的压迫感,我们只能胸贴着胸的姿势紧紧相互搂抱,男孩死囚强健的胸部和那两个紫红色的乳头顶着我的胸部,阴茎上锁着的金属笼子相互摩擦,随着一个人的挪动,连接着肛塞和阴茎锁的铁链子相互拉扯,这一切都让我欲火难息,我的呼吸随着两个人肌肤的接触而紧促起来,阴茎在金属笼子里面持续的膨胀,但是金属的坚硬让这个火热的棒子无法突破金属坚固的禁锢,而我的手被迫环抱着男孩的后背,没有一点空间让我接触我的火烧火燎的敏感部位,我只能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和男孩的身体做着上下的运动,我让男孩把他的手往我的臀部挪动,拉扯着锁在肛门口外梨形肛塞的铜锁连接的铁链,尽量让肛塞能在我的肛门里面运动一下,舒缓我的下体的强烈的欲望,我用禁锢着我的阴茎得金属笼子撞击着男孩的阴茎锁,让其产生的震动能刺激一下我的勃起的阴茎,我用舌头舔舐着男孩的耳垂,男孩被我撩拨的也燃气了欲望,他的呼吸也开始加速起来。
我们两个赤裸的,毫无人身自由的性奴隶在坚硬的囚床之上,肌肤亲密接触者,我伸出舌头顶进男孩死囚的唇内,轻轻舔舐着洁白的如同骨质瓷的虎牙,红润的温暖的舌头,男孩的舌头和我的舌头胶结在一起,口中的气息、口腔中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加上两个人身体接触过程中的汗水,阴茎笼子里面勃起的马眼流淌出的前列腺液,我们的毛孔都在散发着荷尔蒙的特殊的味道。
两个人就这样在囚床上紧紧地粘缠在一起,尽力散发着体内难以平息的烈火,甚至男孩用他洁净的牙齿在我的耳垂上忽轻忽重的咬啮,用他的金属阴茎笼子重重的敲击我的腹部、睾丸,即使带来的是疼痛或者麻木,就这样纠缠了整整两个小时,被铁链锁在一起的两个性奴隶男孩最后都累得疲惫不堪。只能胸紧紧的靠在一起,用手在对方的后背上轻轻地滑动,手镣不小心接触在后背上,带来了一丝丝凉爽的感觉。
我用手轻轻捏着男孩富有弹性,又相当结实的屁股,然后滑向那个今天被我无数次进攻,插入拔出,现在被金属梨肛塞紧紧塞住的肛门,用手轻轻拽着连接着手柄锁的铁链,男孩的英俊的脸庞距离我仅有五公分,那个可怕的肛门扩张器加上肛塞二合一的东西,在我的拉扯下,男孩的眉毛紧紧的扭在一起,嘴里面发出嘶嘶的声音。男孩也如法炮制用手开始拉扯我的肛门里面的同样的东西,这个梨状的肛塞,里面撑开六瓣的金属瓣在锁链的拉扯下,一下下的刮擦着直肠壁,碰撞着敏感的前列腺。我不由得也开始嘶嘶的喘息起来。我把嘴唇吻在男孩的耳根,轻轻地问他:怎么样,今天哥哥操的你爽吗?男孩不好意思起来,脸孔涨红,睫毛低垂,不吭一声。我对这男孩的耳朵吹了几下,男孩的耳朵立即有了感觉,我继续说:明天有机会,我让你来玩玩我,这样找平了如何?男孩的大眼睛睁得好大,问道:哥,真的?我看到男孩的表情不由得笑了:你还真的这么想?那你说说明天给你机会,你怎么玩我?男孩垂下睫毛想了想,抬起头说:你今天怎么虐待的我,我就会怎么还给你。我哈哈笑了一下:哦,乖乖,那我就不给你机会了吧?男孩的嘴唇贴到我的面前,用舌头舔着我的脸:给我次机会吧,哥哥,其实挺爽的,你感觉一下。男孩的舌头在我的脸上上下运动,带来的是刺激的痒感。
我低头看着男孩胸膛上、手臂上烙着的火红色的死囚性奴120114的烙印,抚摸着男孩背部隐隐的肉刑的伤痕。我想了好几天的一个问号,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问什么被判了死刑,怎么会成为死囚啊?男孩听到我的问话,垂下了头,默默地盯着自己强壮的胸肌上烙着的无法抹去的,耻辱的烙印,然后说道:哥哥,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是被陷害的,我承受不了那些酷刑,有人传话给我,让我按照猛男说的一切去承认,可以保证我不会被执行死刑,我的唯一的弟弟会得到一笔巨款。我最后承认了所谓的罪证,我签了字,我甘愿承受这一切,其实今天的我是我自己应该承受的,唉,一切都是我的命运。我的死囚号第一位数是死囚,第二位是缓期执行,第三位是终生性奴隶,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我惊讶的看着男孩的帅气的面孔,男孩的脸色开始严肃起来,望着我说:哥哥,为了我的亲弟弟,我只能接受这一切,我是一个孤儿,只有我的弟弟是我的亲人,他们保证我弟弟在住宿制的外国语学校上高中,保证没有人会伤害我的弟弟。
两个紧紧被锁链拴在一起的男孩,四目相对,竟然没有了欲望,也没有了言语。个人在思考着自己的事情,慢慢地沉沉睡去。
突然脖子上焊死的铁颈圈被挂在天花板上面的铁链子拽了起来,睡梦惊醒。隔着天花板上面的铁栅栏,狱猛男在叫骂:你们两个死囚犯,性奴隶,抓紧给我滚起来,跪在地上。发生了什么?竟然让狱猛男们如此的愤怒,我和男孩两个性奴隶挣扎着想从囚床上面爬起来,慌乱中竟然忘记我们两个是被锁链连接在一起的,步骤不一致的情况下,两个男孩在囚床上你拽我,我拽你,相当的狼狈却无法立即从囚床上下来。我只好让死囚男孩仰面躺好,我趴在男孩的身上,然后我慢慢的跪在囚床上,男孩随着我的上身慢慢的坐起来,然后我挪下囚床,男孩随着我的动作一起慢慢的站起来,然后挪到牢房的中间。两个被锁链紧紧锁在一起的奴隶根本无法并排跪在地上,只能双手环抱对方的腰部,身体相对跪在一起。
我们刚刚跪好,牢房门就被狱猛男打开,两名年轻英俊的狱猛男拿着电猛男棍和皮鞭走进囚室。他们站在我们身旁骂道:你们这两个死囚犯,贱货,给脸不要脸,竟然敢私自谈论案情,不想活了是吧?接着电棍挥舞着打在我和男孩的后背,电流在我们两个人的皮肤上溅起了蓝色的火花,随着刺啦啦的声音,电流透过肌肤传遍了全身,我们两个男孩被电棍电的全身颤抖,接着鞭子也随即挥舞过来,啪啪的鞭打在我们的身上,电流的痛感和鞭子的痛感虽然是不同的感受,但是都是神经感受到的痛,巨大的痛。我们极力躲避着,却由于铁锁链的束缚只能摔倒在地上,两个男孩紧密的抱在一起在地板上翻滚。
这几天我们在这间牢房里面的所作所为、我们晚上的话语竟然全部被录成影像资料,我们竟然忘记了这里是私密的海岛死囚秘密监狱,这里的一切都在监视过程中。
我们脖子上、肛塞、阴茎笼子连接的铁链子被狱猛男打开。我们被拖出牢房,锁在庭院中间两个门字形的刑架上,双手向上将手镣的最接近手腕的镣环锁在刑架上方两侧,接着脚镣的两个镣环也被分别锁在刑架下方的两侧。两个男孩死囚就如同一个大字形紧紧的固定在刑架上一动也不能动。接着所有牢房里面囚禁的性奴隶全部被带了出来,被命令跪在刑架前的地上。一名狱猛男宣布:这两个被锁在刑架上的死囚奴隶,竟然胆敢在牢房里面议论已经铁板钉钉的案情,难道还要去翻案不成?简直是胆大妄为。首先他们两个死囚要接受刑罚,你们跪着的八名性奴隶,每人用皮拍拍打两人的背部和臀部各10下。狱猛男将那个皮拍仍在刑架前面。这是一个类似于苍蝇拍形状,但是要比苍蝇拍大两倍,厚三倍的橡胶皮制成的刑具。跪在我们面前的性奴隶,分别拿着皮拍子挥舞起来,啪啪的拍打在我们的肉体之上。如果哪个性奴隶没有用力,狱猛男不满意,狱猛男手里的鞭子马上就会打在他的身上。皮拍子拍打在我们的身上,没有哪个性奴隶敢不使劲,皮拍子接触肉体的面积和力道要比皮鞭子大得多,痛感也更大,我和男孩不由得叫喊起来,我听着男孩的呻吟不由得后悔起来,这一切竟然是由于我而发生的。
终于80板子结束了,我们的后背、屁股火辣辣的疼痛。我们的四肢被紧紧的悬挂在刑架的四角,身体被抻拉的像一张蒙鼓的皮子,皮拍子拍打在身上,身体竟然无法躲藏,也没有多少空间用来挣扎。
接着狱猛男让其他性奴隶跪在我们前面,然后宣布:死囚奴隶00141,是这次触犯监狱规定的主犯,我们经过研究决定判处如下,自今日起两个月时间进入苦役营,全天赤裸佩戴肛塞、口塞、贞操锁,每天劳动改造时间为12小时,每天为全岛型男死囚进行性服务3小时,每天电刑20分钟。2个月后发送到医学研究所作为医学研究的试验品。死囚奴隶120114,竟然对已经宣判的结果不满意,我们经过研究决定判处如下,自今日起作为性奴隶每天15小时接受狱猛男们的调教,剩余时间赤裸佩戴肛塞、口塞、贞操锁禁闭于地牢,2个月后发送到医学研究所作为医学研究的试验品。
性奴隶们被狱猛男牵回了牢房,接着男孩从刑架上放了下来,狱猛男拿来一个黑铁制作的口枷锁在男孩的脸上,牵着他走出了庭院。接着我也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那个黑铁口枷也锁在我的头上。这个黑铁口枷类似于半个铁面具,嘴部是一个类似于黑色口罩的厚铁片,在中间是一个圆孔,孔洞连接有一个弹簧口塞,塞入嘴里面后,用锁锁在厚铁片上,吃饭的时候,打开口塞,可以通过圆孔吃饭喝水,其他时间一律锁上,不能说话,不能进食。这个厚铁片的两端是连环在一起的铁片,可以所在脑后,而蒙在嘴上的铁片的上端如同马具一般,和所在脑后的铁片连接在一起。
我下体阴茎锁着的金属贞洁锁被狱猛男连接上一根黑色的铁锁链,双手焊死的手镣中间的镣环被所在铁颈圈上,狱猛男牵着我的阴茎,就这样被带到海岛型男死囚监狱的一端,这里就是苦役营,所有的型男死囚除了个别的被关在黑牢、地牢里面,或者在狱猛男的生活区被狱猛男们玩弄、蹂躏,其他的都要在这里进行劳动改造。
这个海岛是个巨大的火山岛,在火山喷发过程中,随着岩浆从地底爆发到海面之上,也随即将地球深处的宝藏带到这个火山岛上面。经过地质勘探,发现这个原理海岸的孤岛竟然有3个黄金矿脉,2个蓝宝石矿脉,1个钻石矿脉,整个宝藏的矿脉分布在岛屿的全境,但是矿脉的脉头都集中在西侧的一个破火山口处,这里远古时期是一个活火山口,经过多次喷发、爆炸之后,圆锥形状的火山口在靠近海岸的一边,被火山喷发引发的爆炸和地震震出一个巨大的裂口,这种地质很特殊叫做破火山口。监狱系统垄断了这个埋藏有巨大宝藏的海岛,将那些被判处了死刑,因为年龄等原因无法立即执行、以及判处了死刑缓期执行、还有少数难以管教或者特殊原因的型男犯押送到这个海岛上,让这些永远没有自由,随时可能被执行死刑,身体健康强壮的男孩从事这种极为机密的苦役,挖掘岛上的宝贵资源。使用这些死囚男孩的好处很多,他们不用自负什么工资、奖金,没有任何的休息日、节假日,他们只是需要足够的不需要任何讲究的最廉价的食物,囚服不过是经久耐用的粗帆布红色七分裤,上身只能天天赤裸着,鉴别每一个死囚男孩只需要看老在他们前胸、后背、双臂甚至臀部的硕大的红色的烙印,他们身上最值钱的是禁锢着他们的身体的沉重的镣铐,用这些健康、结实、健壮的型男死囚去开采的贵重的矿产,基本上没有任何成本。他们就和奴隶社会的奴隶一般,没有任何权利,只有无穷无尽的义务,不需要任何的怜悯和自由,饥饿、禁闭、体罚、肉刑以及这远离大陆的孤岛,让这些年轻的型男,即使曾经再厉害也被驯服成为听话的奴隶,为整个监狱系统带来的一本万利的滚滚的财源。
我拖着脚镣,下体被狱猛男牵拉着走在孤岛死囚监狱的水泥路上。我赤裸着身体,脚腕焊着沉重的脚镣,脚镣的镣环拖在地上随着我踉跄的步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我的双手被手镣的镣环锁在脖子上的铁颈圈的原因,半托着举在胸前,阴茎上是银色的不锈钢阴茎笼子,一根铁锁链一头连接着阴茎根部的铜锁,一头狱猛男用手拽着,我的锁骨贯穿着一根黑色的铁索,呈8字形状缠绕在我的双肩,贯穿锁骨的锁链带来的痛苦我早已习惯。温暖的亚热带海洋气候带来的海风吹拂在我的赤裸的身上,艳阳高照,天空没有一丝的云彩,在牢房里面禁锢了一段时间,身处在这样的风,这样的阳光下有些眩晕的感觉,胸前、上臂的鲜红色烙印在阳光下分外刺眼。我身上戴着沉重的镣铐,后背和屁股刚刚接受完肉刑,肛门里面还塞着那个梨状的肛塞,狱猛男的步伐要比我轻快得多,跟得上狱猛男的步伐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于是我的阴茎随着狱猛男手里的锁链,耻辱的被强力拽着。就这样我被牵着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来到苦役营的铁栅栏门前。
第四十章:死囚苦役营(下)
苦役营的看守和押送我的狱猛男交接之后,锁在我鸡巴上的铁链又转到另外一名看守的手里。我继续被锁链牵引着来到破火山口里面。在这个死囚孤岛为了防止狱猛男串通作弊携带珍宝作为私有财产,苦役营之外的狱猛男和苦役营内部的看守是截然不同的两组人员。
每天上午八点,型男死囚们就会八人一组,用两根锁链将脖子上的铁颈圈和脚镣分别连接在一起,押送到这里。因为这里进行苦役的劳动是开挖发掘贵重的黄金、金刚石和蓝宝石,所有的这些财富都要防止狱猛男通过从事苦役的死囚身上私自携带出来,型男死囚监狱规定了严格的监视和盘查制度。每天型男死囚拖着镣铐按组被押送到栅栏门后,同一根铁链锁在一起的八个死囚男孩,会被押解到检查室,狱猛男、看守双方在监视器下交接、签字,然后狱猛男离开,直到晚上8点再将这些苦役型男死囚押解返回监狱的囚室。苦役营的看守将死囚男孩服苦役之外的时间佩戴的阴茎锁打开,由苦役营的看守进行体检,在监视器的记录下,服苦役的型男被命令弯下腰,看守将扩肛器插入肛门检查肠道,用尿道扩张器插入马眼,最后检查嘴巴、耳朵和鼻孔,检查这些人类身体上所有的孔洞里面是否有违禁的东西。之后苦役营的看守会给每个苦役死囚犯带上苦役营里面的肛塞、阴茎贞操锁、铁面具,为了让所有的在苦役营劳作的苦役犯能多出力,多干活,还要在男孩的腰间锁上一个铁质的腰带,将脚镣用一根铁链挂在铁质腰带上面,再将手镣和铁颈圈连接起来,避免这些沉重的镣铐耽误到苦役犯的劳动,最后八人一组押送到地下隧道里面,按照不同的工序进行艰苦的劳动改造。
我和那些死囚男孩一样,被看守换上苦役营自己的肛塞、贞操锁和铁面具,锁上铁腰带,将脚镣用锁链挂在腰带上,在我的铁颈圈、贞操锁各锁上一根铁链子,由一名看守牵着我的阴茎押进了地下隧道。
进入隧道口,里面又分出若干个岔口,分别指示着黄金A、黄金B、黄金C、钻石A、钻石B和宝石A,代表着不同的矿脉。矿脉口距离服劳役的地点还有一些距离,按照铁颈圈和脚镣用锁链串联在一起的八个苦役犯作为一组,站在矿脉口由押送进来的看守将八个男孩的铁腰带挂在通往隧道深处的天车上垂挂的钩子上面,八个苦役犯全部被挂在钩子上之后,开动天车将这一组苦役犯输送到隧道尽头。
我腰间的铁腰带有很多铁鼻,正前方的铁鼻已经用一根铁链和脚镣连接在一起,这样我就不用拖着沉重的脚镣蹒跚的走路,我被带到天车的下端,天车上挂着很多铁链,我独自被三根铁链锁在铁腰带上,然后收紧链条,我就被挂在天车上双脚离地,开车向下方滑行,通过一段黑暗的隧道,来到了黄金C矿脉坑的深处。
这里位于坑口400米的地下,距离地面的高度为20米,随着不断的开采形成了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巨大空间,高度大约由4米左右。从洞口外面接进来的电线,让这里灯火通明。黄金、钻石矿和煤矿、铁矿最大的区别是,这里不会发生瓦斯爆炸,而且这里都是火山熔岩喷发形成的玄武岩,都是无数根六角形的巨大石柱堆积在一起,所以一般不会发生矿难事故。但是这样的矿藏开采起来十分困难,因为玄武岩的石柱十分的坚硬,黄金、钻石和宝石藏在这些六棱柱里面,被押送到这里的男孩死囚每天的工作就是将一块块六角形石柱分开,然后仔细的将这些石柱敲开,黄金矿需要把石柱敲成粉末状,钻石和宝石要把石柱表面敲开,将裹在里面的宝藏取出。黄金矿的粉末由天车运出矿坑,再由外面的苦役犯用海水洗沙,筛出沉在下面的黄金细末。而每个死囚采集到的钻石和宝石,最后由看守收集,在监视器的监督下放入写有囚号的专用容器,运出地面。每个苦役犯每天都有工作量,完成的死囚可以获得晚餐增量、取下贞操锁在我这样的性奴隶身上发泄精力,如果完不成任务等待他的是鞭打、扣除伙食、加戴戒具、延长佩戴贞洁锁的时间。所以除了无数个亮闪闪的射灯之外,这里还有密密麻麻的监视器和探头。
每天都有几位看守坐着电梯从另外一个通道进入苦役区域,将天车上挂着的一组组苦役死囚放下来,然后用锁链锁在他们的工作区域。这样一个地下的苦役营场所,看守们当然不会在这里监视监视这些死囚男孩的劳动,监狱在型男犯里面挑选出一些听话,凶狠的角色,利用他们来管理在地下深处服苦役的型男死囚们,这些特殊的死囚,虽然也是戴着镣铐,身上烙着鲜红色的烙印,但是他们不用去干这些艰苦劳累的苦役,也不用被铁链子锁在固定的地点,他们每人手里都有着一根皮鞭,一根电棍,他们负责在这个恐怖的劳动改造的场所替看守们管理、监视着其他的死囚型男、记录每个苦役犯的工作量、将所有的宝藏登记造册然后送回地面。当然他们也不是随意的在地下度假,在坑道里面到处都是监视器,看守们在地面可以一边找几个男孩奴隶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边看着监视器里面的场景,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不仅仅是苦役死囚受到严厉的惩罚,负责这个片区的替看守们监视管理的那个死囚就会失去这一特权,第二天就会变成拿着锤子,被铁链锁在地上,被别人监视、管理的苦役犯。
我被交给一个这样不用干活的死囚手里,这个死囚男孩有18、9岁的样子,胸前鲜红色的烙印烙着死囚0181号,有着一双极小的眼睛,身高不到一米七,身上肌肉极其发达,当他睁大那个几乎看不出来情况的眼睛的时候,眸子透露出的是凶残的表情。0181号死囚甩了一下手里面的鞭子,啪的打在我的后背说:你这个性奴隶干了什么坏事儿,被罚在这里接受苦役?看守们要求我要严厉的对待你这个贱货,你每天的任务我说给你听,一定要听好了。然后将我带到一堆六棱的石头前面,我每天的苦役劳动改造就是奖大约2吨的含着黄金的六棱石头用一把铁锤砸成粉末状,只有按时全部完成这些工作,才能换来当天的全部量的晚饭,还有第二天中午短短30分钟的休息时间和午餐。否则的话,按照每没有完成500克为单位计算,将克扣相应的午餐、晚餐、中午的休息时间,如果当天没有完成四分之三以上的工作量,按照比例将在监狱区的广场上,当众接受鞭刑、电刑的惩罚。
从此以后两个月的时间里,我的每个白天都要在这个不见光明的地狱深处,作为一个肉体的机器,为整个复杂、特别的监狱系统创造无数的财富。这个矿道里面每天听到的只是锤子捶打在石头上的当当的敲击声,死囚们手脚、脖子上面的镣铐,以及锁在地上的的铁链子,在死囚型男们劳动时发出的哗啦哗啦的金属声,以及那些不用服劳役的特殊死囚们对于他们看起来不出力、不老实服役的型男死囚们所发出的咒骂声,鞭子击打在肉体上的啪啪声,电棍与皮肤接触发出的啪啪声。
这个地下苦役所如同一个奴隶制的社会一般,所有的死囚型男,身披枷锁,每天干着繁重的体力劳动,每个死囚男孩都只有下身穿着只能到膝盖上面的红色的短囚裤,上身赤裸着,在监工的监视和压榨下围着奴隶主创造着巨大的经济效益。我这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一个亚热带的海岛上,所有的型男死囚犯每天光着上身竟然皮肤没有晒黑,原来终日在这样一个不见阳光的地下劳动,只有早上和黄昏的时候才能见到太阳。
这里的苦役犯们有没有过用苦役的工具砸开身上的镣铐,然后暴动、逃跑呢?每一个死囚型男其实很明白,即使躲过了虽然也是死囚身份,却不用劳动的监工的监视,躲过了布满各个角落的监视器的监视,想要出去这个地下的矿道,不经过看守们将自己身上的锁链挂到天车上面,只能在这个地狱一般的地方等死,而回到地面还要经过看守们和监狱的狱猛男们的层层盘查,每个死囚身上的镣铐都会被他们认真的检查,即使劫持了看守,回到了地面,在这样一个远离陆地的孤岛上面,哪里会有逃生的机会。
所以在这里只有犯人们敲击这石头发出的声音,铁链与镣铐碰撞发出的声音,还有巨大的体力劳动让男孩们发出的喘息的声音。在我的面前是一堆由开采石棱柱的苦役犯开采好的石头,由专门的负责搬运的苦役犯堆在我的面前。我默默的跪在地上举起锤子咚咚的敲打着这些坚硬的石头,由裂缝到破碎,再到一次次的锤击呈粉末。每天我的任务就是这样乏味的,机械的敲打着石头,每次抡起锤子然后击打在石头上,身上的镣铐都会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响,这时我能唯一发出的让我解除寂寞和劳累的声音。
这里没有时间的观念,只有矿道里面的喇叭响起来,召唤所有的苦役犯放下手中的工具的时候,这些用自己的劳动换取一顿午餐的型男死囚,才有机会休息一下,被一个个的打开嘴巴上的口枷。那些不用劳动的特殊死囚会将天车上传送下来的午餐,用塑料盒子盛好,放在所在固定区域的苦役犯的脚下,这些食物和我曾经作为私人监狱的性奴隶,提供性服务所食用的东西更像人类的食品。一般午餐是两个馒头,一块薄薄的带皮五花肉,里面有几根青菜、几块豆腐、半个鸡蛋的汤。如果这段时间市场上猪肉贵的话,会换成更大一些的鸡肉,毕竟鸡肉要比猪肉便宜很多。监狱的管理者也知道,不能让这些死囚犯饿坏了身体,必要的营养是应该的,还要指望着这些无偿劳动的奴隶们创造更大的经济效益。
在我的边上也有一堆石头,一名型男死囚和我一样被铁锁链拴在那里,每天不停的用手中的锤子敲打着那些坚硬的石头,一下下把他们敲打成碎块,再锤击成为粉末。男孩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头发被剃成短发,配上稚嫩的面孔,大大的眼睛,虽然是一名判处死刑缓期执行的死囚,在看守所和监狱里面不知道受过什么样的刑罚和精神的虐待,依然从全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男孩和其他死囚一样,上身赤裸着,胸口和手臂上烙着鲜红色的永远无法去除的烙印,下身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五分囚裤,正在发育的男性荷尔蒙即使是肉体被禁锢在孤岛的死囚监狱,依然让男孩的臀部变得更加圆润,不自觉的翘起,下体的男根也应该开始爆发式的成长,不知道为什么孤岛死囚监狱专门发给给这个型男死囚的囚裤是富有弹性的紧身五分裤,男孩的阴茎被锁在贞操锁里面,在囚裤里面显现的让人有抚摸舔舐的冲动,肛门里面塞着肛塞,外面的那部分被紧身囚裤勒出一个突起。长时间的体力劳动让男孩的胸部、双臂发育的十分健壮,该隆起的隆起,该收缩的收缩,紫红的两个乳头在长时间不见太阳的地方劳作变得白净的胸部更加鲜艳。男孩的嘴巴带着金属的口枷,让人感觉到别样的神秘。他和大多数型男死囚一样,脚上钉着10斤的脚镣,手上焊死了5斤的手镣,脖子上的铁颈圈锁着一根锁链,连接着手镣和脚镣。
这么枯燥的苦役,在地底深处的苦役场所里面只有嘈杂的锤子极大石头的梆梆梆的声音,镣铐锁着身体的晃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金属碰击的声音,被监工奴隶的皮拍子和皮鞭子抽打后,透过口枷发出的呻吟声。我的边上有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帅气型男,让我在寂寞的苦役生活中有了一些鲜艳的色彩。我一边用锤子不停地敲打着那些富含黄金的石头,将大块的石头变成小块,在将小块的石头变为粉末,在地下矿脉的强烈的射灯的照射下,这些变成粉末的石头里面闪耀着财富的特有的光芒。在这一成不变的动作中,我还可以近距离的观看型男死囚男孩,在劳动中的诱人的姿态。
男孩死囚半跪在地上,将大石头上面放上小石头,然后用锤子将小石头敲打成粉末。当男孩死囚抡起锤子的时候,赤裸的上身的肌肉迅速绷紧,坚实的后背和右臂的肌肉隆起,性感的屁股收缩,当锤子敲打在石头上,男孩的身体前倾,拉动这全身的肌肉,这个时候男孩的屁股恢复弹性,在紧身囚裤里面形成两个半球。男孩低头认真的击打着那些坚硬的石头,一下一下的完成着无比单调的劳动改造。
人这种奇特的动物有时候生命力无比脆弱,有的时候又无比坚强,这些男孩死囚因为各种原因被法庭判处死刑缓期执行或者死刑暂缓执行,成为年轻的死囚,在公安局、看守所里面经历了各种精神上、肉体上的酷刑之后,又被押送到这座远离大陆的岛屿之上,每天戴着枷锁,在这个地下矿道里面从事着体力极限的劳动改造,其实是为监狱系统创造无限的财富,而都能坚强地活着。
我不时地盯着我身旁的男孩,他也感觉到我的目光,他偏着头望了过来,男孩胸前鲜红的烙印烙着死囚0099的字样,他的下身也锁着一根不锈钢的贞操锁。男孩露出他的洁白的虎牙,朝我笑了笑。指了指我面前的一堆石头,接着又进行着他的单调无比的工作。
我无所谓,即使是我完不成了这些劳动量又能如何?我在私人监狱里面经受了各种肉刑,水牢,黑牢,我的身体被无数人玩弄,我远离了我的家庭、工作,我甚至已经记不得太多我的从前,应该是不愿意记起那些从前。我自愿来到私人监狱,成为一个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低贱无比、没有任何尊严、自由的性奴隶,只有烙在我的身体上的鲜红色的数字和文字代表着我的身份。我曾经许多天被锁在匣床之上,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被铁环、铁链紧紧的约束着,无法动弹,我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富人们操着嘴巴和屁眼,被客人们用皮鞭、皮拍、电击器抽打着,我是一名性奴隶,甚至地位都低于这些被迫在底下劳作的死囚。我的内心从以前的渴望,变为习惯。习惯了镣铐的束缚,习惯了被叫着代码数字匍匐在主人的脚下,习惯了被人用鞭子抽打下的性勃起,习惯了阴茎和肛门被金属的器具紧紧的固定起来。所以我的这些苦役也就是那个样子,完不成我的未来也还是那个样子。
第四十一章:特殊的惩罚
我磨着洋工的态度,很快被那几个不用做苦工的监督我们这些苦役死囚的死囚看了出来,虽然这几个死囚和我们一样也是戴着焊死的沉重的脚镣、手镣、铁颈圈,阴茎也锁着贞操锁,屁眼里面也是塞着金属肛塞,胸前、手臂也是烙着鲜红色的烙印,但是通过他们的特殊的努力方式,得到了这座孤岛监狱狱猛男们的认可,成为了我们这些死囚犯们的奴上奴。他们手里的鞭子、电棍、胶皮制作的笞板可以随时击打在不听话,或者他们看不上眼的同样是死囚的赤裸的肉体之上。
我的后背就这样结结实实的用笞板啪啪的抽打起来,特殊的疼痛让我站起身来,用锁着双手的手镣慌忙遮挡着胶皮板子的轮番痛殴,负责监督我们的死囚看到我竟然敢反抗他们的惩罚,很快又有两个监督者趟着脚镣赶了过来,一根电棍啪啪的击打在我的大腿之上,电流的巨大冲击和酥麻的痛感让我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接着皮鞭和笞板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啪啪的落在我的后背,我只能双手撑住身体,用后背接触这些刑具的惩罚。
最后一只锁着脚镣的赤裸的脚踏在我的后背上,脚镣上的黑色的冰凉的镣链贴在我的后背,这只脚属于那个小眼睛的0181号死囚,他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性奴隶,不好好做工,在这里磨洋工,如果你完不成任务,连累我们也要受到惩罚,也要在这个地下陪着你,知不知道,妈的,抓紧时间干你的活。我只能拿起那个铁锤,一下下砸在那些冰冷、坚硬的石头上面。两个监工死囚手里拿着鞭子和电棍就站在我的身后,我的一个慢动作就会招来鞭子的抽打,电棍的刺激。甚至让我身边那个帅气的男孩死囚也跟着我遭殃,偶尔一鞭子也会抽在他的后背上。
最终,我还是没有完成我的工作量,虽然其他完成了工作的男孩死囚们被锁在天车上运回地面,我和另外3个没有完成任务量的死囚又在地下苦役劳作了1个小时的时间。
我和三个死囚男孩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狱猛男宣布我们四个在指定时间没有完成苦役工作的死囚的惩罚,编号为0207和0214的死囚在最后时刻完成了任务,晚上要接受吊在门字刑架一小时,同时电击乳头、肛门20分钟的惩罚。编号为0166的死囚最终没有完成任务,他将被转押至重刑犯严管队,白天进行严酷的集训,整晚禁闭在禁闭室的匣床上,脖子被铁枷固定,四肢被锁链锁在匣床的四个角上,腰部、胸部被铁锁链紧紧捆缚在铁床板上,乳头和肛门连接上电源,每隔60分钟就会有刺激的电流电击10分钟。而我要接受的惩罚是,锁在刑架上,今天完成苦役劳动做的好的30个死囚男孩阴茎上锁着的金属贞操锁将被打开,他们按照囚号号码的顺序,将他们的许久没有机会勃起、发泄、射精的鸡巴插入我的肛门,发泄他们的欲望,而且禁止他们将储存许久的,大量的精液射入我的直肠,他们的这些精华,将射入我的嘴巴作为今晚我的晚饭,我的晚饭只有这三十个死囚男孩的精液作为我的食物。然后我将被关押在重刑犯严管队,进行三天严酷的管教。
所有的死囚监狱里面的死囚犯们都集中到死囚专用餐厅,这里是所有死囚男孩最渴望的地方,这些男孩虽然绝大多数只是不到二十岁的型男犯,但是他们的身份却是所有被法院宣判的犯人里面最严厉的死囚,没有特殊原因,他们只能在这里等待成人的年龄二十四岁,之后根据他们在这里的表现,有可能判处无期徒刑,也可能直接执行死刑。而现有法律基本上不再使用枪决、绞刑、注射等方式结束他们的生命,这些死囚犯的生命依然可贵,可贵在他们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是宝贵的,值钱的,所得好听的话是可以挽救其他好人的器官移植的上好材料,因为这些死囚年轻、健康,这些身体器官也是所有值得移植的人体器官中最好的,或者他们作为猴子、白鼠一般被用于各种医学实验,他们的肉体的消亡其实是拯救了更多好人的生命和健康。所以对于他们来讲剩下来的一生性欲被冰冷的金属贞操锁锁住,没有狱猛男的开恩没有任何办法获得那些快感,每天在看守和监督犯的看押下劳作着,晚上那些体力劳动让所有的死囚男孩早早地睡过去,剩下的只有在食堂里面获得短暂的休闲和饱腹的欲望。
而我被押送到监狱的广场,等待着狱猛男将我锁在刑架前之上,等待用餐结束后三十个死囚男孩将他们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将他们的精液喂到我的嘴巴里面,等待我这个晚上不一样的晚饭。广场上有几排各种不同形状的刑架,门字形的刑架可以将受刑的死囚的四肢用铁链子固定在四个角上,单杠形状的刑架高度和犯人的腰部一致,犯人俯身趴在横杆上面,四肢都被锁在地面的铁环上面,X形状的刑架和十字形状的刑架将死囚的四肢固定在顶端和下面,使用什么样的刑架全凭施刑的狱猛男的心情,以及即将受到刑罚的死囚接受什么样的刑罚。这里是孤岛监狱里面接受改造的死囚们最害怕的地方,狱猛男们在这样一个远离大陆的孤岛之上,也是寂寞难耐,怎么去玩弄这些镣铐缠身,年轻健康的男孩死囚,是他们解除孤独寂寞的一种必要手段。在这座监狱设有图书馆和自助式影院,专门收藏了从古自今所有有关刑罚、酷刑的书籍和影像资料,甚至还有各国SM相关的三级片,提供最新的刑罚手段用在死囚男孩的身上。
我被带到一个高度大约2米的门字形的刑架下面,刑架上面垂挂着两条铁链,铁链的下方是一个铁钩子。狱猛男拿来几根棕色的大拇指粗细的麻绳,将我的双手戴着的手镣,绕到我的后背,然后拿起一根麻绳一折为二,从我的焊着铁颈圈的颈部绕过来,在我的胸前打了几个结,然后将绳子的两端从结扣之间穿过去,在我的前胸、后背缠绕起来,接着又拿起三根麻绳直接将我的胸部、腹部、腰部缠绕捆紧,然后将我踹倒在地,用两根绳子将我的大腿和小腿分别紧紧的捆扎在一起,将刑架垂挂下来的铁链子上面的铁钩子,勾住捆绑我的麻绳,徐徐将铁链子拉起到八十公分左右的高度,这样我就被仰面吊在刑架上面,因为双腿分别被捆绑起来,然后穿过铁钩向上方拉起略高于胸膛的高度,我的肛门完全显露出来,而肛门的位置正好是一个身高在1米7、8的男孩的腰部的位置。而我的头部因为没有任何捆缚,只好将头部向下倒垂,嘴部的位置也正好是男孩下体的高度。狱猛男将我捆绑吊在刑架之上,用他的裆部顶了顶我的肛门部位,我感觉到狱猛男的阴茎在捆绑我的过程中竟然勃起了,我的身体在狱猛男的顶撞过程中因为铁锁链和我自身重量的原因前后摆动起来。我得头部向下垂着,眼前的物体倒着前后摆动起来。
在旁边看热闹的另外一名狱猛男哈哈笑了起来:靠,你刚刚操过那个被这个贱奴隶调教的那么完美的死囚犯,竟然又起来了,你他妈的是公牛啊。负责捆绑我的狱猛男也笑了起来,回答道:今天玩的真的是一个爽啊,又紧又嫩,这个贱货调教过的男孩死囚犯真的是耐操啊,这个贱货经验很足啊,我想想就兴奋,嘿,老王趁着没什么事儿,咱们双屌合一先玩玩这个贱货如何?那个叫做老王的狱猛男赞同道:好,让咱们尝尝贱货性奴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一会儿那帮死囚犯玩了他,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很快两个人的制服裤子就脱掉了,两名狱猛男赤裸着下体,一前一后来到被吊在刑架上的我的头部和臀部,我仰着头部只能看到前面的那名狱猛男,这是一名年轻的猛男,大约有24、5岁,在我的眼前晃着他的那根已经微微勃起,尚未完全直立的一根红润的鸡巴,狱猛男啪啪的拍打的脸部,喝道:张开你的贱嘴,好好伺候我的好弟弟,要是弄疼了我,你的日子将会很难过哦。狱猛男低头将他的阴茎插入我的口中,而我正好看到狱猛男的脸,这是一名英俊的男孩,上身穿着笔挺的白色的半袖制服。我的头部因为向后仰起,嘴里面早已含满了口水,狱猛男的鸡巴插入我的嘴巴正好丰盈的口水起到润滑的作用,我用舌头抵住那根紫红的龟头下面冠状沟,轻轻的刺激着年轻英俊狱猛男最敏感的部位,凭我的感觉这名狱猛男也没有怎么经过性方面的实战和经验,被我刺激的噢噢喘息起来,而我后面的狱猛男刚刚准备将他的阴茎擦乳我的直肠,听到年轻狱猛男的喘息不仅哈哈大笑起来:操,有这么爽吗?刚刚开始就浪叫起来啊,坚持住啊,别一会就射了,多他妈丢人。
年轻狱猛男哪还有时间去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他挺起腰部迅速的将那根已经膨胀起来的二十公分长的家伙塞进我的嘴巴深处。这根鸡巴在我的最里面进进出出搅动着我的口水,而我的头部因为向下仰着,狱猛男的鸡巴将我的口水带着推进了咽喉深处,我的呼吸不能自已,不由得发出呕吐的声音,吐出了狱猛男的鸡巴。狱猛男见状回头拿来一个中间是一个圆口的口枷戴在我的嘴巴上面,然后抓住我的铁颈圈上的锁链,将他的阴茎深深插入我的喉部,我无法躲避,只能尽可能的去接受这根鸡巴的每一次进攻,狱猛男旺盛的阴毛散发着荷尔蒙的独特味道,随着他的阴茎进攻着我的嘴巴,也一次次的刺激着我的鼻子,让我不由得打起喷嚏,狱猛男的鸡巴和我的口水从我的嘴巴里面喷射出来。而这时另外一根鸡巴猛地刺入我的后庭,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鸡奸过了,肛门在没有润滑过程中变得更加紧绷,那根鸡巴在没有任何防备下,就这么深入我的直肠,让我不由得疼的喊叫起来。而我的喊叫让两名狱猛男更加疯狂的前后夹击起来。
我就在两名狱猛男一前一后的KJ、鸡奸过程中前后有规律的摆动着,狱猛男两人配合的也十分默契,插入我后穴的狱猛男一挺腰我的身体随着惯性带动着刑架上垂挂的锁链向前荡去,这时后面的狱猛男从我的肛门深处拔出鸡巴,而我前面的狱猛男乘势将鸡巴擦乳我的嘴巴,深入喉咙,他的力道让我随着惯性又向后摆去,后面的狱猛男接着又将鸡巴擦乳我的肛门。两名狱猛男兴奋的玩弄着我的前后两个孔穴,刺激的两人哦哦,嗷嗷,啊啊的喊叫着,很快吸引了更多的狱猛男在旁边围观。
年轻的狱猛男还是经验不够,很快一股股灰白色的精液像子弹一般射入我的喉咙深处,这名年轻的狱猛男一定是很长时间没有过性生活了,灰白色的精液充满了麝香和蛋白质发酵之后的特别味道,年轻的狱猛男抑制不住射精过程中的那种无法言语的快感和享受,尽管精液已经射出,依然吼叫着将他的鸡巴猛烈的插入我的嘴巴。而这个时候我身后的狱猛男也将他的精液射入我的直肠。年纪大的狱猛男拔出自己的鸡巴,来到我的身前,对年轻的狱猛男说:小浩,你年轻,还行啊,去后面再操操这个贱货的屁眼,也很爽啊,我射完了也就没什么兴趣了,让他舔干净我的鸡巴,抓紧时间,一会那帮死囚犯就该过来了。听完这句话,叫做小浩的狱猛男从我的口中拔出鸡巴,来到我的后面,将他的鸡巴也插入我的已经被老狱猛男充分润滑过的肛门里面,一下下的冲刺起来,不多时一股精液又射入我的直肠。我只好仰着头仔细的舔舐着两根慢慢变软的鸡巴,两名狱猛男相约明天找个性奴好好玩玩。
两名狱猛男快乐的离开我的身体,年轻狱猛男还忘不了一脚踹到我的臀部,我的身体随着劲道前后摇摆起来,束缚我的铁链也哗啦啦的响动起来。而这时更大的金属撞击拖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的身体还是被锁链平着吊在刑架之上,我只能循着声音仰着头看去,只见两排赤裸着上身,手上焊着手镣,脚上趟着沉重的脚镣,铁颈圈被一根长长的铁链连接成两排,下身穿着红色的七分的囚裤,胸膛、后背、双臂都烙着鲜红色烙印的三十名死囚男孩,在狱猛男的押送下走了过来。跟随男孩死囚一起押送过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关押在孤岛监狱的性奴隶,他将和一起被固定在刑架上等待这些男孩死囚的享用。
这些在服苦役做苦工过程中表现优秀的死囚男孩,将可以在今天把锁在鸡巴上面的那个残酷的金属管子打开,他们可以充分的享受许久没有机会能触摸、发泄的这根鸡巴带来的快感。死囚男孩们分两排跪在吊着我的身体的刑架两侧。死囚男孩脖子上的铁颈圈被锁链按照囚号的数字由小到大串成一串,狱猛男将注意事项和规矩向跪在那里的男孩们宣布下来:每个死囚男孩在狱猛男喊到其囚号的时候大声喊到,然后躬身伏在地上,由狱猛男解开铁颈圈上面拴着的铁链,接着死囚男孩站立起来,由狱猛男打开阴茎根部锁着的金属环上面的锁,然后死囚男孩就可以将他的许久没有勃起过的鸡巴插入我的肛门,操我肛门的时间为最长10分钟,并且不得将精液射在体外和我的直肠之中,在即将射精前,死囚男孩必须将他的精液喂到我的嘴巴里面,因为我的晚饭就是这些死囚体内保留许久的精液。
很快第一个死囚男孩来到的我的身后,他急切的一手操起那根打开阴茎锁就已经勃起的鸡巴,另外一只手插入我的后穴,发现我的肛门内部已经很润滑了,他迅速的将这根鸡巴插入我的肛门,这个死囚男孩的岁数应该不大,那根鸡巴在曾经插入我的肠道的家伙里面也就是最普通的尺寸,他急切的在我的直肠里面冲刺着,年轻的男孩用力的顶着我的屁眼,钉着镣铐的双手握住吊着我的双腿的两根锁链,随着我们身上的镣铐的金属声响,男孩的粗粗的喘息声音,我的身体被他顶的前后摆动着,很快男孩的阴茎开始在我的肛门里面颤抖起来,这是要射精的前兆,男孩急忙拔出他的已经涨的紫红的鸡巴,驮着手脚上面的镣铐,来到我的面前,将他的鸡巴插入我的口中,男孩继续在我的口中插动,很快一股腥臊的,充满了特别的荷尔蒙味道的精液射入我的嘴巴里面,死囚男孩在边上拿来一个水舀子,将他的鸡巴在里面清洗了一下,然后将这些水也灌入我的嘴里面,将他射入的那些粘稠的精液冲进我的胃里。
第四十二章:重刑犯严管队
我自愿进入到私人监狱,然后被关押到这座孤岛之上的死囚监狱,我的嘴巴和肛门经受过各种各样的凌虐工具,各种各样的主人的阴茎的无数次的进入和侵犯,早已习惯了这种种不同方式的KJ、鸡奸的感受,甚至于自己的性器官长期被金属管子锁在阴茎根部的金属环之上,甚少有体验阴茎的那种微妙的强大的刺激感受,肛肠内部的神经和细胞开始变得极为敏感,他所获得的感觉不次于阴茎刺激后的感觉,直接脱离开阴茎而能通过鸡奸获得快感,几天没有异物的插入,只是肛门塞的固定,我的后面甚至有射精都达不到的那种快感。但是我的后面还重来没有过这么多的阴茎的反复的不停顿的插入。
在吊着我的身体的刑架旁边跪在那里等待的型男死囚们,他们的年龄都在16到24岁,这个期间正是他们性能力、性经验、性器官开始蓬勃发展,直到成熟的最关键的时间,但是他们的阴茎无时无刻不被那个套在阴茎之上,所在阴茎根部的贞操锁所束缚,即使受到某种刺激或者自然而然的勃起,也无法用手去排泄,更不要说将其插入人的真正器官里面去发泄,所以这些死囚男孩的性感觉都是特别的强烈和敏感。虽然我被绳索仰面曲体的吊在刑架之上,让我的肛门和直肠无法向平时那样伸缩自如,然是也能让这些年轻的男孩体验到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特殊体验,这些死囚被打开贞操锁的那一刻,阴茎立即笔直的挺立起来,迫不及待的插入我的菊花,急匆匆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我的特殊训练之后举世无双的直肠让他们很快达到快感的顶端,所以即使是30个死囚又20个男孩插入我的后面,也只用了大约2个小时,而这两个多小时是我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时刻之一,在第十二个死囚将他的巨大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的时刻,我的后面第一次有了麻木的感觉,只有这个巨棒顶在我的前列腺的时候,让我困在贞操锁里面的马眼露出晶莹的粘稠液体来。
而我的嘴巴要被30个死囚男孩的阴茎插入,喂到我的身体里面足够我半天营养的精液,那强有力的喷射直冲我的喉咙,因为我的头部是面朝上,向后仰着,所以一次次的腥臊带着麝香味道的粘稠物质射入我的嘴巴,都让我呼吸困难,只能用舌头将这些物质搅拌开来,等到死囚男孩射精之后,洗涤自己的阴茎之后,将那舀子里面的冲洗物和液体灌入嘴巴,才能吞咽下去。而每个死囚男孩射出的精液粘稠度、味道、射精时的力道、在我嘴巴里面的时间都有所不同,这让我在2小时时间里面品味到KJ、水刑等等不同的体验。我的阴茎在弯曲的金属管子里面勃起着,去无法挺立起来。
这场轮奸我的超级惩罚终于在第三十个死囚男孩射出他的精华之后结束了,这些死囚很快被狱猛男重新锁上那个明晃晃的贞操锁,他们只能在地下苦役场努力的劳动才有可能在某个时候再次去体验这种快感,而更多的型男死囚只能在牢笼之中等待天亮时刻。
我被狱猛男从刑架上面放下来,解开捆缚我的绳子的时候,我的颈部、腰部、臀部、肛门、肠道、嘴巴都似乎失去了知觉,我躺在水泥地板上,狱猛男用脚除了一段时间我才舒缓了过来。那名年轻的狱猛男说道:这个贱奴真厉害,那个性奴被操了十次就已经昏厥了,这个连上我两个是二十二次,却还是这么精神。年纪大的狱猛男哈哈笑着:你不知道吧,这个性奴据说是专门培养出来的百年不遇的超级性奴,只是触怒了某个实权人士,被发配到这里,我们才有机会体验这个世间尤物啊。
接着我趟着沉重的脚镣,被狱猛男牵着所在阴茎锁上面的铁链,来到重刑犯严管队,这里其实就是体罚、禁闭触犯了监狱规章制度,或者没有完成苦役的死囚受罚的受刑、禁闭场所。重刑犯严管队全部用高达5米的钢丝网和电网围成,进入上下启动的全钢大门,迎面就是几个门字形的刑架,一个刑架上面的死囚男孩,脚镣被铁锁链吊起倒挂在上面,双手的手镣和地面的铁环锁在一起,嘴巴用一个口枷蒙住,一名狱猛男用橡胶笞板拷打着男孩的赤裸的臀部和后背,男孩发出呜呜的呻吟。另外一个刑架挂着两名死囚男孩,他们的双手都向上锁在刑架上方,两人脸脸相对,嘴巴被一个连体的口枷锁在一起,口枷的中部用一个短短的胶皮管子相同,他们通过这个管子相互呼吸对方的口气,接纳对方的口水,铁颈圈用一个铁索锁在一起,阴茎的根部的贞操锁也被锁在一起,两个男孩的脚镣分别锁在地环上面,两人身体吊起的高度紧紧能用脚尖着地,两名狱猛男分别站在两人身后,用皮鞭子拷打着男孩们的后背,两人被拷打时发出的痛苦的声音,口腔里面的口水通过那个相同通的口枷管子,进入到对方的嘴巴,而两个死囚在躲闪鞭子的时候,带动了两人紧紧相连的铁颈圈和贞操锁,两个人在刑架上左右摇摆的同时也带来了另外一种痛苦。其他的刑架上面也挂着犯人,他们有的还没有接受拷打的酷刑,紧张的望着那些被酷刑带来的痛苦折磨的男孩,有的已经接受完毕刑罚,还没有来得及从刑架上面放下来,只能双手吊在铁链上无精打采的低垂着头,低声的呻吟。
刑架的后面是一个个不同样子的囚笼,看见这些我又想起私人监狱里面那些恐怖的牢笼,原来以为只会在那种特殊的地方才会有这些恐怖的折磨人的肉体与意志的东西,原来在死囚监狱里面很是常见。我被关进一个高估只有1.5米,长度有2米,宽度有1米的铁笼子里面,我仰面躺在笼子的钢板制作的地板上面,四肢被笼子的四角的铁链子锁住,然后拉紧,这样我的身体就会大字型展开,身体紧绷,接着我的胸部和腰部又被两根铁锁链紧紧固定在钢板之上。我被戴上一个不锈钢制作的口撑,嘴巴被迫张开,在铁笼子上面狱猛男放置了一套特别的电动机器,几个小口里面向下滴落着滚烫的蜡烛油,分别滴在我的两个乳头,胸前,大腿和手臂之上,又有一个金属制作的带电流的假阴茎上下摆动,当这个金属阴茎落下的时候,正好落入我的被迫张开的嘴巴里面,而这个金属阴茎在我的嘴巴里面会短暂停留3分钟时间,我的口中充满的口水让这个恐怖的东西发出的电流,在我的口腔各处肆虐,忽大忽小的电流让我的整个的头部都在散发着星光,而紧缚的身体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炙热的蜡烛油如同火山熔岩吞噬着我的皮肤。而我却无法呻吟。
经过了一天的超体力的苦役劳动,又被20多人整整的操了两个多小时,我被锁在囚笼里面,接受特殊的惩罚的时候就已经困苦不堪,竟然在蜡烛有的滚烫的痛苦中,假阴茎的电流的刺激中,晨晨睡去,只是偶尔被假阴茎带来的电流刺激的醒来,然后又接着睡去。
就这样在断断续续的沉睡中等到了狱猛男的呵斥和电棍,天终于亮了,那个不断向我的赤裸的身体上面滴蜡的机器早已经吐完了滚烫的蜡烛油,带电的假阴茎也停止了无休止的运动。狱猛男打开铁囚笼的门,将我的四肢固定着的铁锁链,我的身上固定在铁板上面的束缚一一打开,在我的铁颈圈上面拴上一个铁链子,让我爬出了这个低矮狭窄的笼子。
被铁链子束缚了一个晚上,全身的肌肉变得无比的酸胀和麻木。趁着爬出铁笼子的空档,我抓紧时间活动者身体上的每一处肌肉和关节。所有进入到这个严管队的死囚在进入之前红色囚裤就会被扒掉,全身赤裸,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只能是四肢着地的裸体爬行,狱猛男手里握着连接着我的脖子上面钉死的铁颈圈上面的铁链子,我只能双膝跪在地上跟随者爬行,手脚上的镣铐划过水泥地面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而更多的镣铐的声响越来越多起来,这个严管队这几天关押了24个触犯了监狱规定,或者完成苦役劳动不好,或者有逃跑、自杀倾向的,或者散布针对于监狱的各种制度不满的型男死囚。有的狱猛男手里同时牵着3、4个严管死囚,这些男孩被锁链牵引这并排着爬行,游得狱猛男将几个严管死囚用锁链前后连接,后面的男孩的头部挨着前面男孩的屁股,亦步亦趋的跟在狱猛男的后面。牵着我的狱猛男打开了另外3个笼子,将里面囚禁的死囚男孩身上的金属束缚打开,让我们四个囚徒排成一列,用一根锁链将我们连接成为一列纵队,我排在最后面,我的头部不远就是一个年纪大月17、8岁的死囚男孩的屁股。只要抬起头就能很仔细的看到男孩屁眼里面插着的一根金属肛塞,肛门附近被剃过的毛发又开始生长的时候露出的淡黑色毛囊,以及所在阴茎上面的那个低垂在裆部,随着爬行的男孩晃动的阴茎贞操锁。最后所有24个严管死囚犯汇聚到广场中间,狱猛男重新进行了分解,24个死囚男孩按照囚号分成两列,每列12个死囚,我的身份十分特殊,最后被锁在左排的最后一个,我的面前还是那个刚才锁在我前面的那个赤裸裸的男孩。
按照严管队的规矩,这个时候所有的死囚犯们都必须头部、前胸着地,双膝并拢曲腿跪好,全身腑趴在水泥地面,等待狱猛男的叫号,叫到自己的囚号,死囚必须直起上身大声喊到,并重复自己的囚号之后,由身后的狱猛男用鞭子抽一下后背,才能在腑趴在地上。全部囚号叫号结束,全体死囚犯站立起来,双腿叉开约半米左右,双手向前手掌朝上与肩膀平行举起,然后狱猛男一一检查身上的镣铐,刑具是否结实无损,贞操锁,肛塞是否脱落,口中是否有异物,前胸、双臂、臀部、后背的鲜红色的烙印号码是否与其一致。全部检查结束之后统一双脚并拢,双手下垂至腿部站立。所有的死囚的双手都被焊着沉重的手镣,双手平举的时候对于每一个男孩也是一个锻炼,沉重的镣链垂在手腕子上,时间长了双臂十分的胀痛,而狱猛男的命令下同时叉开双腿,并拢双腿,所有死囚身体焊死的镣铐在统一的运动中碰撞,发出巨大的金属声响。
接着我们这些被阉割管制的死囚们开始了晨练,所谓晨练就是20多个赤裸身体的男孩,排成两列在操场上面爬行,绕着五百米周长的操场爬行三圈。这些死囚男孩们,拖着沉重的脚镣、手镣,脖子被铁锁链连接在一起,年轻健康的后背在阳光下闪烁着麦色的光芒,那些被皮鞭、笞板拷打过的痕迹若隐若现。即使是下雨的日子,狱猛男也会同样的对待这批被严格看管的死囚男孩,他们依旧冒着雨水,跪趴在操场上在泥水中爬行。
晨练结束后,集体进行这一天的第一次排泄,所有的严管死囚们都必须跪趴着排泄自己身体里面的排泄物。这个严管队死囚们排泄身体污物的地方是一个靠近海岸的岩体之上,随着海浪、雨水的侵蚀,这块岩体中间出现了一个长度六七米,宽度一米多的裂缝,严管区将其进行了一番改造,在裂缝之上铺设了水泥板,水泥板上面又五组坑洞,每组坑洞一大一下,之间的距离是身高在1米7到1米8的男孩跪俯下身子,进行大便小便的时候的相应的位置。每批五个死囚一组,狱猛男将他们脖子上的锁链脱离开整个队伍,五个男孩依旧还是被铁链子将脖子上的铁颈圈锁在一起,然后跪着爬到在相应的地方趴好,狱猛男将每个死囚屁眼里面的肛塞打开拔出来,然后五个男孩就趴在地上,像是一只狗或者猫那样解决排泄的问题,排泄出来的大小便直接从水泥板上面的孔洞落入下面的海水之中,最后由监狱里面表现的不错的,听话的,或者有钱的死囚组成的特别劳役犯,拿着水管子将排泄完毕的死囚的屁股,还有几把上面锁着的贞操锁冲洗干净,这批死囚男孩爬着回归队伍,撅着屁股自然风干,狱猛男再把肛塞插入这些男孩的肛门,将深入直肠的肛塞扩张开,将露在肛门外面的手柄用锁锁好,下一批的死囚男孩依旧这样趴在山崖之上。我还是排在最后面,狱猛男将最前面那个死囚的脖子上的锁链从大队伍的链子上解开,我们四个并排爬向排泄地,四个犯人之间是一根铁链连接着,拖着镣铐匍匐着爬到排泄孔,先把贞操锁放入前面的小孔,然后撅起屁股等待狱猛男将肛塞锁打开拔出,然后岔开双腿,将屁眼尽量对准后面的大孔,然后使劲的、努力的运动肠道和括约肌,在最快的时间将大小便仔细的排到大海之中,如果不小心排到了水泥板上面,等待他的将是用自己的嘴巴将自己排泄的屎舔干净。
死囚严管队监禁的都是不听从管理,违反死囚监狱规定的不听话的特殊犯人,这个区域的所有规定、刑罚都是以严重侮辱死囚的尊严,放弃囚犯的自我,丢弃人格为出发点的,所以任何难于驯服的犯人,在这里经过几天的严格训诫和管理之后,很快就变为驯服无比的待宰的绵羊一般。这里也是整个监狱系统,不仅仅是孤岛死囚监狱,而是整个监狱里面的犯人听者色变的地方。
接着一上午的时间都是八个死囚为一队,将铁颈圈和脚镣各用一根铁链连接成一排,进行军事化的训练。每队死囚男孩由两名狱猛男担任的教官负责训练,一名狱猛男负责进行训练,一名狱猛男负责监视看管。八名赤身裸体的男孩笔直的并肩站立在操场之上,严格按照教官的指令进行着训练,首先是站姿训练,挺胸、抬头、收腹,带着手镣的双手自然下垂放在大腿的两侧,然后是向左,向右看齐,向各个方向转身,单腿的跪姿,双膝的跪姿,抱头蹲跪,抱头趴在地面等各种形体的训练,接着是跨步走,这个训练对于脚上焊着8到16斤的生铁的脚镣的死囚男孩来说是个很大的挑战,平时戴着脚镣走路都是拖着铁镣行走,也叫作趟镣,手上的镣铐也限制双手的摆动,但是在严管区却是要求统一的抬腿迈步,双臂的统一摆动,站立整齐的八个死囚,在狱猛男的口令下,首先抬起右脚,左臂向前,右臂向后,这样手脚上面焊死的镣铐就会限制手脚的摆动,加上平时早已习惯了拖着镣铐走路,所以这项训练对于所有被逮捕之后锁上镣铐的囚犯来讲都是一个考验。
第四十三章:新人体蜈蚣
海风仿佛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刻停止了吹动,云彩在我们最需要的时候不知道去哪里玩耍,孤岛的天空只剩下没有任何污染的通透的空气被炙热的阳光穿透,在立正、稍息、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半跪式休息、齐步走的狱猛男的训示中,在脚镣划过地面的哗啦啦的金属声中,在沉重的铁颈圈、手镣、铁锁链的压迫下,我们汗流浃背。
临近中午的时候,终于结束了漫长的集训,我们排成两列,用铁锁链将我们的脖子上面的铁颈圈,以及胯下阴茎根部锁着的铁环连接在一起,最前面的两个死囚男孩的鸡巴被狱猛男用一根铁链子锁住,牵着带到了集训队的犯人食堂。所谓的犯人食堂其实就是通过像狗一样进食的刑罚来进一步磨灭死囚犯人的自我意识。食堂内是一排排的铁质的枷锁,每面枷锁有50公斤,竖着放在一个高度一米二左右的水泥台上面,同时可以束缚三个死囚的头部和双手,每两排铁枷相对。狱猛男放开三个死囚男孩的锁链,然后命令其站在竖起的铁架前面的铁质台子上面,铁枷这个时候石一分为二的,死囚男孩同时把双手和脖子放到铁枷的三个半圆形孔洞里面,三个死囚全部站好,弯腰将脖子,双手放置好,狱猛男将另外一半铁枷扣上,这样死囚男孩的脖子和双手就被死死的束缚在铁枷里面,然后狱猛男将铁枷用插销插上,再用锁锁好,接着讲死囚的双脚用链子固定在铁质的台子上面。在铁枷的外侧有一个和头部平行的半圆的平台,平台上面是两个铁质的盘子,所有的死囚都被锁在铁枷之后,狱猛男将犯人的嘴巴用口撑撑开,有专门的苦役犯负责将制作完毕的食物放在那个盘子里面。每天严管队里面受训的死囚的食物都是混合了面粉、特殊的药物、海里的鱼混合在一起的糊状的东西,这里面有特殊的药物,可以防止经受了各种酷刑、耗费了大量体力的犯人们,受伤的皮肤不会感染,耗费的体力可以迅速回升,以便于受训的严管死囚不至于坚持不到最后在严管队里面得病,挂掉。
所有的男孩死囚要吃掉这两个盘子里面盛的东西和水,也不是个简单的问题,双手被铁枷束缚在脖子的两侧,无法用手去触摸任何东西,脖子被铁枷紧紧的固定在那个位置,只能尽量的低下头,将嘴靠近食物,最主要的是嘴巴里面安放着一个不锈钢制作的口撑,这个口撑卡在口腔里面,嘴巴被迫张开,嘴唇和牙齿无法并在一起,所有的进食活动只能靠自己的舌头。所以死囚们在这里吃一顿饭将是漫长的时间和考验。而这个时候,所有被固定在铁枷上面的男孩死囚的肛门里面塞着的金属肛塞会被狱猛男打开,狱猛男可以在这个时间操着任何一个死囚男孩的肛门去发泄和玩弄。
我和其他两个死囚男孩一起,站在铁板之上,将头放在半圆形的铁枷上,然后双手放在小一号的头部两侧的铁枷两个小孔上面,手镣朝向铁枷的前面,等待我们三个男孩都将脖子和手腕放在了固定的位置,狱猛男搬起铁枷的上半部分,与我们趴在上面的下半部分铁枷合拢,然后用插销插住再用锁锁牢,狱猛男将我们手腕上焊着的手镣的镣链最中间的一个铁环,与铁颈圈前面的铁鼻锁在一起,脚镣最靠近脚腕的镣环所在铁板上,这样我们臀部翘起,腰部弯成九十度,脖子和手腕紧紧的所在铁枷上面,我们的脑袋超前,面部向下趴在沉重的铁枷之上,我们的面前是那个撑着棕褐色的所谓食物。在我们进食之前狱猛男将一个口撑塞入我的嘴巴,这样我的牙齿、嘴唇全部被这个邪恶的不锈钢工具撑开无法闭合,口腔内只有舌头能自由活动。我们只能努力的将被铁枷固定的脑袋朝前伸,尽量将被口撑撑开的嘴巴向下靠近铁盘子,用将粘稠的食物用舌头舔舐卷起,放入口腔,再抬起头咽下去。在我们努力的依靠舌头将食物咽到饥肠辘辘的肚子里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肛门里面塞着的肛塞被打开铁锁,拔了出来,一根温热粗壮的阴茎插了进去,在阴茎插入的时候,我刚刚舔到一口食物,而我的身后的那名操着他的雄壮阴茎的狱猛男向前拱去,将他的鸡巴插入我的肛门的时候,我的身体被他向前的力量也推向前面,而我的头部刚刚找到能够舔舐到食物的合适位置,将让这名狱猛男破坏掉,我的菊花一紧,不由得发出哦噢的呻吟。我抬起头看见我的对面也是三个男孩死囚被枷在铁枷之中,他们的身后也有狱猛男在用力的操着他们的肛门,他们和我一样刚刚用舌头舔舐到食物,咽下去后准备吃第二口的时候,身体被狱猛男操的向前趴去,同时嘴里面发出哦啊哦啊的靡靡之音。我们只能在狱猛男抽出他们的阴茎准备下一次冲刺的时候,抓紧将食物舔入口中,然后等待狱猛男的下一次冲刺,再发出那种让平常人听到脸红,而我们早已习惯的呻吟。
终于狱猛男在我的肠道里面射出了他的粘稠的精华,拔出他的开始发软的阴茎,这个时候我才能专心的去用舌头舔舐那些不得不吃的食物。整个犯人食堂里面发出着镣铐稀里哗啦的声音,狱猛男操着我们的屁股发出的粗粗的呼吸声,狱猛男玩爽我们屁眼后发出的叫骂嬉闹声,以及死囚男孩被操的哦哦啊啊的呻吟声。紧接着那个不锈钢肛塞又被塞回我的肛门里面,狱猛男将肛塞的把手旋转,将插入肛门的肛塞撑开,用一把铁索牢牢的把把手锁住。
等到我们结束了这次足已让其他人难堪,我们却早已习惯的被操着屁眼进食的午餐之后,我们脖子上的铁枷被狱猛男拿开,我们重新站立、排队,阴茎根部和铁颈圈被铁锁链锁成两行,狱猛男牵着我们走出犯人餐厅,来到下午我们要继续被训诫、体罚的所在,一个依靠我们体力发电的自发电电站。
这个发电站位于严管队的一角,这里竖着一排3米高的厚钢板,钢板下部有十二个脚踏板,在与犯人的肩部平行的位置有一根不锈钢横杆,犯人双手锁在横杆之上,双手握住横杆,双脚踩在踏板之上,用力轮番的向下方蹬去,踏板带动下部的轮子旋转,用链条连接涡轮机,通过不间断的踩踏那个踏板发出动能转化为电能,输出到蓄电装置上。钢板与吊在横杆的死囚的头部平齐的位置有一个显示屏,上面显示着每个死囚男孩踩踏的次数和转化成的发电量。每个发电踏板由两个死囚男孩轮番进行工作,每个死囚男孩一次发电10度,就可以喊报告,由看管的狱猛男将其放下来跪在一旁休息,另外一个男孩继续才到上面用自己的体力换取电能,每个死囚在这里要发出40度的电能才算完成刚天的任务。
而晚餐依然是被铁枷所在那里,嘴巴被迫撑开,用舌头舔舐着食物,而那被迫翘起的臀部,暴露的后背,拔出肛塞依然无法闭合的肛门,继续呗狱猛男们玩弄着,发泄着。这一切结束后,接着是晚训,我们被牵着阴茎根部来到操场,每个死囚男孩带着沉重的镣铐要完成50个俯卧撑,50个仰卧起坐。最后我们分别重新关进铁笼子,继续着昨晚的刑罚。
就这样我在严管队里面经受了三天的特别训练和管束,又重新回到那个地狱般的黄金矿脉,与众多的死囚男孩一起每天如同机器一般的将一堆堆没有任何生命的矿石击打成粉末,然后押回监狱的囚笼。我依然是每天都完不成任务,我的体力看来只限于被其他的男人虐待、玩弄、操来操去,似乎只有作为一个性奴隶才是我完整的人生和优秀的职业。
而这个用尽一切手段,利用这些没有任何人力成本的死囚犯人进行剥削和压迫,得到无法想象的财富的监狱系统,怎么能容忍我这样的一个性奴隶仅仅是作为男人的发泄对象?于是我又一次被押解到这所严管队,这次等待我的是令人永生难忘的刑罚。
在恐怖的严管队里面除了无穷无尽的体能训练,严格的管理制度,各种各样的肉体的刑罚和精神上的虐待,在最隐秘的地方还饲养这6个蜈蚣死囚。这所监狱关押的本身都是基本上不会在走出这里的死刑型男犯,等待他们的最终还是通过各种手段走向肉体的消亡,只是这些死囚犯的年龄达不到法律规定的执行死刑的年龄。这些死囚除了极少数是因为特殊的原因,甚至是冤枉、贪赃枉法坐了冤狱,成为一个死囚犯,大多数不是杀人、强奸、黑社会就是政治犯,虽然在这个孤岛监狱受尽了各种折磨,但是绝大多数还是罪该如此。这些死囚犯大多数都是强壮、健康、精力无限的型男和青年,对付这些死囚男孩监狱里面采取了各种手段,用肉体的刑罚、精神上的摧残使得这些死囚犯臣服于狱猛男的脚下。在精神和肉体的所有刑罚中,这六个被改造的所谓蜈蚣人,以及被监狱视为不可救药、无可挽救的死囚犯,他们将被严管队制作成为蜈蚣死囚。
德国有一个相当有想法的电影导演,叫做汤米希克斯,这个德国人编剧、导演了三部被豆瓣列为恐怖片的电影《人体蜈蚣》,第一部电影,讲述了日本男人胜郎和美国女孩林赛和简尼,被一名具有虐待狂、妄想狂的退休的外科医生海特绑架到他的郊区别墅,还特意生原来是专门做连体婴儿分割手术的,现在他想逆向而行,把三个人的肛门和嘴巴连接起来,形成一个蜈蚣一样的连体人;第二部电影,讲述了一个从小被鸡奸的胖子,在一个地下停车场做管理员,他十分敬佩海特医生,于是继续绑架了五个人,用更为简陋、也更为残暴的方式将这几个可怜人的口和屁眼连接了起来;而第三部电影,讲述的是一座监狱的狱猛男为了让服刑的犯人听话,将监狱里面的所有犯人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只庞大的蜈蚣人体。三部电影里面的蜈蚣人体其实最后都失败了。
而这座孤岛监狱有一座人体实验室,通过活体的死囚进行各种生命、生理和生物的研究,这里有取之不尽的实验材料。最终他们研制出来一种简单、易行、方便,而对于成为其中之一的死囚犯来说是最极度的生理折磨、精神摧残和肉体的刑罚,经历过、成为过人体蜈蚣一员的再坚强、再厉害的死囚男孩,最后也只能成为驯服无比的奴隶。
蜈蚣人体分为两部分,其一是经过身体改造的人体蜈蚣头或者身子,这一部分是通过体检后,在死囚中寻找到体型、健康、消化吸收系统适合于改造的年龄十六到二十岁的男孩,送到孤岛监狱的最隐秘的人体科学研究院,其实这里就是一所利用死囚的肉体进行活体人类医学研究的秘密基地。这些被挑选的死囚男孩首先要继续进行全身,包括所有器官的严格检查,最后入选的死囚必须达到一定的条件:第一、皮肤除了死囚的鲜红色烙印之外无其他疤痕,第二、其肠胃功能健全,肠胃的消化吸收能力、抗病菌、病毒以及药品能力高于普通男孩,第三、身体健康,体魄强壮,经过身体改造后愈合能力要强于普通死囚,第四、肾脏、膀胱、尿道、阴茎和睾丸健康程度要高于其他犯人。符合这些条件的死囚男孩,还要在这里经受一个月的生理考验,研究院定期的将各种病菌、病毒让这些死囚男孩食用,或者通过尿道、肠道注射进去,然后观察其身体抗体的强弱,再使用药物进行一定的治疗,观察其治愈的速度。最后经过千挑万选的8个死囚男孩被送到手术室,进行蜈蚣人的身体改造。其实这里的人体改造与那部电影比起来要简单得多也实际的多,不会像电影中那么血腥和肮脏。手术分为三部分,首先是尿道的改造,将死囚男孩的整个阴茎从上部切开一个缝,这样整个阴茎就可以整个的打开成为一片由海绵体组成的肉片,将男孩的前列腺摘除,输精管封闭,然后在接近于男孩前列腺的位置插入一根内部为钛合金,外面包裹一层硅胶的管子,这层硅胶是人体研究院经过长期研究获得的一项医学成果,里面富含活性素,会逐渐与人体组织逐渐融合,最后合为一体,成为人体的一部分组织,且不会被人体所排斥,最后将阴茎缝合将这根管子包裹起来,从此以后即将成为蜈蚣人的死囚男孩再也无法射精,不会分泌前列腺液,精液还会分泌,阴茎也可以勃起,但再也无法射精,也无法达到性高潮,体内排泄的尿液通过那根金属管子自动引流到体外。第二步是肛门的改造,将死囚男孩的环绕肛门的括约肌的上部、下部分别切开,这样男孩死囚的肛门再也无法自我控制。最后进行整个肠道的改造,与尿道的那个改造方式基本一致,将直肠与肛门的连接处割开,将直肠掏出体外,然后将直肠翻开,如同杀猪的时候翻猪大肠一般,在直肠内壁放置若干微小的马达,连接好外控电源和开关,不定时的让直肠进行震动,避免今后出现直肠紊乱,出现便秘的情况,将大约内径三公分的外面包裹着特质硅胶的钛合金管与一半的直肠内壁进行结合,并通往体外,最后经过改造的肠道与肛门重新缝合。经过手术之后的男孩死囚再也无法自主的进行排泄活动,所有的排泄物自动的通过管道流出体外。因为蜈蚣人体的头部之后还要连接身体和尾部,所以作为改造后的蜈蚣人体头部,其消化的食物状态是需要控制的,只能让这个蜈蚣人体消化其中三分之一的食物,其他的要排泄到后面的蜈蚣人的嘴巴里面,进入身体成为养料,所以这几个改造过的蜈蚣人要定期灌入泻药,因为消化功能的减弱,这些蜈蚣人体每天要进行八次进食,所以胃部也要强大,还要定期服用特制的强壮胃部功能的药物,为了防止肠道蠕动功能的退化,每隔三个小时,嵌入其肠道的马达会进行20分钟的震动,帮助其正常的排泄功能。改造好的蜈蚣人其体内伸出的不锈钢尿管、肠管会连接一个金属面罩,面罩与肛门之间的管子的长度只有不到两厘米,金属面罩会紧紧的套在后面的人体蜈蚣的面部,并用锁链紧紧固定头部,前面那个蜈蚣人体外深处的管子通过面罩深入到后面蜈蚣人体的接近喉咙的位置,前面那个蜈蚣人体排泄的尿液、大便通过外接的管道直接排泄到后面蜈蚣人的嘴巴里面,后面的可怜的死囚除了这些自流到口中的没有完全消化的排泄物之外,是得不到其他任何食物的,而人体必需的水分,一般依靠于前面蜈蚣人排泄的尿液,另外一半水分用注射器注入到嘴巴里面。
第四十四章:人体蜈蚣的生活
其二是被接到改造过的人体蜈蚣头部肛门的蜈蚣尾巴。这个尾巴是不需要进行人体改造的,这个位置的死囚是死囚监狱理面最难以管理的、最顽固的那个男孩。理论上有几个改造的蜈蚣人体,就可以连接到几节蜈蚣人,但是经过重重消化之后的排泄物会越来越没有营养,最后连接的那个尾巴虽然还会有排泄物进入到胃部,但是时间长了就会营养不良,除非只是短期作为那个蜈蚣人体的尾部,一般的蜈蚣人体最多加上尾巴是四节。
因为连接好的蜈蚣人,其头部和前面的肛门是紧紧相连的,所以成为蜈蚣人体的死囚是不能站立的,只能爬行。所以作为经过改造的蜈蚣人体头部的死囚,他的膝盖也是需要经过改造的,在其小腿与膝盖连接的肌肉和筋部,进行手术,使其失去力量无法站立,只能跪行,然后在其腿部加装一个L型的合金架,金属架在膝部的位置,还相当人道的装有硅胶的垫子,防止爬行时间久了皮肤破损。而最后那个蜈蚣人体尾巴根本也不用任何的手术,也不用加装金属架,他的头部被金属头罩紧紧地束缚在前面的那个蜈蚣人体的屁股后面,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尾随前面的那个人体行动,并随时吞咽前面呢个人体的排泄物,因为经过改造的蜈蚣人体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排泄的。为了防止后面的那个作为蜈蚣人体尾巴的死囚男孩,在挣扎、行动过程中头部、或者身体剧烈的摆动、牵拽,造成连接着前面那个蜈蚣人体肠道里面的那个管子脱落,在前面每个蜈蚣人体的腰部要锁上一根铁腰带,铁腰带上有四个铁环,腰后的铁环用铁链子连接着后面那个蜈蚣人体的鼻环,腰部两侧的铁环连接后面蜈蚣人体的铁颈圈两圈的铁环,腰部前面的铁环用一根锁链穿过胯下,连接着后面那个蜈蚣人的铁颈圈前面的铁环,而所有蜈蚣人体的阴茎都用贞操锁锁上,在分别用铁链子连接在一起,这些连接的锁链都是最短的距离进行联通。所有的装具全部锁在蜈蚣人体身上之后,一个只能爬行,无时无刻不在品尝着前面那个肛门、尿道排泄的食物的人串,头部顶着前面的屁股,四肢着地的蜈蚣人体就制作成功了。
我被死囚监狱作为不可挽救的严管囚犯,解送到严管队最隐秘的角落,我将作为蜈蚣人体的最后面的尾巴,与我前面的两个改造过的蜈蚣人体一起生活6天的时间。
作为孤岛死囚监狱最为严酷的刑罚,所有制作成功的蜈蚣人体全部饲养在一排铁栅栏围起来的笼子里面。当时选择的八个死囚男孩,有两个最终没有成功,肠道习惯性的从肛门中脱落,最后当做人体实验材料关押在医学院里面,成功的六个人体蜈蚣全部饲养在这里。平时不需要连接起来的六个改造成功的蜈蚣人体,因为体内自身已经无法控制大小便的排泄,他们的肛门、尿道外的金属管全部用塞子塞住,每天喂食的时候减少有利于排泄的药物的加入,也会减少肠道内装置的马达开动的频率和时间。这些人体蜈蚣每只分别饲养在一个高度1.8米,宽度3米,长度2米的铁笼子里面,六个铁笼子并排在一起,铁笼子里面有一个横杆,他们的鼻环和脖子上的铁颈圈被一根铁锁链连接到那个横杆上面,因为人体蜈蚣已经改造的无法站立,他们的下肢不加装L型金属架的情况下,只能面朝下趴着或者跪着,如果狱猛男没有把金属架打开,这只人体蜈蚣就只能跪着爬行。因为一般情况下人体蜈蚣都是跪着的状态,为了让他们能有良好的休息,笼子里面有一个高度为半米,长度宽度都是半米的木制凳子,人体蜈蚣休息的时候,就可以将上半身伏在上面。
在这六个单独饲养蜈蚣人体的笼子后面,是三个更大的笼子,高度依然是一米八,而面积却扩大了10倍,连接好的人体蜈蚣就会关在这里面生活。而附近还有供连体的人体蜈蚣和单个的人体蜈蚣活动的运动场,这些改造成功的人体蜈蚣是花了很多财力和时间的,他们不仅仅用于惩罚那些死囚的最极端的办法之一,更重要的是有着医学科研的价值,人体被如此改造之后,身体的各个器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是需要进一步观察的,改造好的这种特殊人体更加便于研究胃部、肠道的功能,因为他们的各个消化器官是很容易放入微型摄像器材的。所以这六个改造好的人体蜈蚣也是很珍贵的,如同熊猫一般需要好好饲养的,每天定时、定量的运动、健身,提供健康的食物和补品是十分必须的。
我被狱猛男牵着铁颈圈上的铁链,交给了穿着白色医生制服的工作人员,我被迫跪趴在一个半米高的架子上,四肢分开锁好,嘴巴用一个口撑最大程度的撑开。然后打开铁笼子门牵出了两只改造好的人体蜈蚣,作为头部的第一节人体蜈蚣是一个18岁的健壮的男孩,他的身上烙着死囚0268的囚号,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不再是普普通通的一个死囚型男了,他的未来只能在地上爬行,他的生存的作用只是为了惩罚那些死囚,或者作为医学研究的对象,每天不停的像制作烤鸭的鸭子那样喂着粘稠的混合饲料,这种东西根本谈不上是食物,然后每天不停地排泄,被医学院的教授们作为猴子、兔子一般进行着研究。男孩有着浓浓的眉毛和大大的眼睛,样子十分的英俊,而他的身体更加的强壮,正在爬动的身体每块肌肉都十分结实,屁股虽然经过了改造屁眼里面伸出了一根藕色的管子,但依然性感的翘着,弹性十足,硕大的鸡巴关在贞操锁里面,随着身体的爬行而微微摆动着,身上沉重的镣铐没有因为改造成人体蜈蚣而打开,在爬行过程中镣链发出哗啦啦的金属声。他的腰部锁着一个黑色的铁腰带,上面挂着几根锁链,鼻子里面穿了一个黑色的鼻环,被工作人员牵着鼻子,所以只能仰着头爬行。作为身体的第二节人体蜈蚣是一个只有16岁样貌的男孩,他的身上烙着死囚1008的囚号,他的身体正是增长过程中最好的时候,却已经被改造成为一只和狗一般爬行的动物,每天只能在笼子里面爬来爬去,被镣铐牵绊,有的时候还要被安排为人体蜈蚣的身体部分,被迫食用连那些饲料都不如的前面的那节人体蜈蚣的排泄物,男孩的身体也是强壮,但是因为年龄的原因,更多是一种型男人的健康,浑圆肉感的臀部也一样露出那根与体内合二为一的管子,这个年龄的男孩体毛已经开始生长,但是为了卫生,除了剃成寸头的头发,其他一切剃毛都被刮得干干净净,下体锁着一个别致的贞操锁,我们这些死囚的贞操锁是一个不锈钢的弯型,如同水龙头那样的管子套在阴茎上,然后与阴茎根部的铁环连接在一起,用锁锁上,冲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阴茎,而这个死囚男孩的阴茎上套着的的管子是用几根不锈钢柱焊接成外形,然后用钢丝构成的金属网将其围绕,从外面就能够看见阴茎的模样,但是却无法触碰,那个正在发育的鸡巴可怜的缩在贞操锁里面,可能他的一生都不会再有任何的性高潮,因为他的前列腺一年前就已经摘除,而输精管也早已被堵塞。工作人员拿来一个黑色的金属面罩连接在0268号死囚的屁眼金属管上,然后将尿道通出来的那根金属尿管也连接进去,用卡头卡死之后用一把精巧的铜锁锁住,将0268号排泄管里面塞着的塞子拔出,然后将1008号死囚牵过来,将金属面罩里面的与前面人体蜈蚣的排泄管道连接在一起的管子塞进他的嘴巴,然后将面具紧紧的罩在他的头上,只有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男孩的脸部隔着一层金属,紧紧的贴在前面男孩死囚的屁股上,他的鼻子嵌在前面人体蜈蚣的屁股沟里面,眼睛只能看到前面那个圆润的两瓣屁股和锁在腰部的那个铁腰带。
我的嘴巴里面塞进去金属面罩嘴部的那根管子,管子的直径大约有四厘米左右,直接插到口腔的深处,然后将金属面罩扣在我的脸上,这个金属面罩与一般监狱里面的铁面具有很多不同,使用了一些很薄的金属作为构架,然后镶嵌上很多不锈钢片,这样这个面罩就有了很好的柔韧性,面罩扣在我的脸上之后,工作人员收紧面罩上的锁具,这样这个面罩紧紧的贴在我的头部,没有任何空隙,只有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接着我被放下刑架,跪着爬到1008号那个男孩的屁股后面,将第二节人体蜈蚣的肛门和尿道伸出的金属管子里面的塞子拔出来,与我的面具上面的口塞连接起来。我的脸正对着前面那个蜈蚣人体的屁股,我的嘴巴正对着那个被改造后食物自我排泄功能的肛门,因为我的面罩和前面的人体蜈蚣的臀部基本上没有多少距离,所以我的脸其实就是隔着面罩紧紧的贴在前面的屁股上,我的鼻子的位置就是人体蜈蚣的肛门上面的尾椎骨的地方,我的眼前是年轻的人体蜈蚣的翘起撅着的两瓣屁股,光滑的腰背和腰上锁着的黑色的铁腰带。最后四根铁锁链将我们三节人体蜈蚣的鼻环、铁颈圈与前面的那个铁腰带,贞操锁与贞操锁之间紧紧的连接在一起。这样三节的人体蜈蚣就形成了。这是三个光秃秃的身体的男孩首尾连接在一起,整个消化吸收器官也通过体内的金属管子连接在一起,形成了只有一张可以被喂食的嘴巴,只有一个肛门和尿道可以正常排泄,第一节吃掉的食物,直接半消化状态排泄到第二节的口中吃掉,消化剩下的残渣再通过管道排泄到我的口中,经过我的最后一次消化吸收,基本上做到食物能量和营养全部吸收掉之后排泄出真正的没有价值的废物,整个连体成为具有十二个肢体的类蜈蚣人体。
工作人员随后从后面的大笼子里面又牵出一具已经连接了3天的,也是三节构造的人体蜈蚣。狱猛男哈哈大笑着将我们这组人体蜈蚣牵引着排成一条直线,然后用鞭子让前面两具人体尽量趴下,让我能透过他的脊背看到前面的景象。狱猛男用鞭子捎抬起我的铁面具紧紧包裹的下巴,说道:贱货,这会让你体验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仔细给我看好了,作为人体蜈蚣的尾巴是怎么爬行的。人体蜈蚣虽然消化吸收的器官连接到了一起,但是肉体和精神还是分别属于三个个体,这就会出现一个大问题,就是爬行的时候必须相互配合,要不人体蜈蚣的头部已经开始向前爬行了,后面的身体和尾巴还不知道行动,人体蜈蚣的头部一节就无法正常的进行活动了。作为人体蜈蚣是需要进行一些训练和必要的规则,人体蜈蚣的头部准备行动的时候要将头部抬起,缩紧并摇晃一下腰部,这样后面一节的蜈蚣人体通过视觉,以及前面一节铁腰带上面的锁链带动自身锁着的铁链就会有所知觉,接着人体蜈蚣的臀部抬起,随着第一节的屁股抬起,紧紧贴着他的屁股的第二节人体蜈蚣的头部也就会抬起,接着带动铁腰带上面的锁链,让后面的蜈蚣尾巴也感觉得到整个人体蜈蚣要开始爬行了,当我的脸紧贴的那个屁股抬起的时候,我也必须准备爬行了。
另外的那三节人体蜈蚣开始给我做示范,狱猛男牵着锁在人体蜈蚣头部鼻子上的锁链,三位一体的男孩的身体拖着镣铐,紧紧地贴在一起慢慢的向前爬行,狱猛男用鞭子指挥着人体蜈蚣的行动方向,最后面的那具身体无奈的顶着前面的屁股,吞咽着从肛门,尿道直接流到嘴里面的排泄物,跟随者前面两具人体向前面爬去。
接着狱猛男用皮鞭抽打了一下我所在的这组人体蜈蚣最前面的死囚,然后拽紧了他鼻子上面锁着的铁链子,人体蜈蚣的头部被迫仰起,然后缩动了一下腰部,接着抬起屁股,我面前的那节躯体随即跟随着第一节抬起的屁股同步抬起了头部,晃动着铁腰带,抬起屁股,于是通过连接着我的鼻子、铁颈圈的锁链,以及与前面的屁股几乎固定成为一体的脸,我也跟随着前面的动作,撑起了趴伏在地上的身体,四肢着地腹部抬起跪在地上。狱猛男牵着锁链开始向前走去,我紧随着前面的身体,头部贴在前面的那个浑圆富有弹性的屁股,跟随着四肢交替这向前爬去。
我的鼻子紧紧的贴在前面那个16岁的肉体的尾椎下面,男孩的屁股沟散发着特有的类似于麝香和榴莲合在一起的特殊的味道,我的嘴巴里面塞着金属管子,直接通到舌根,我只能用口腔含着这根金属管子,舌头被迫压在下膛,嘴巴张开牙齿和嘴唇闭合在管子上下,铁面具在口腔的位置是一个牛皮的口塞,我的嘴巴里面的分泌物无法排出,罐子里面流到嘴里面的任何物质只能咽下去。我的一呼一吸只有两个感觉,鼻子闻到的是前面的型男下体皮肤分泌的荷尔蒙的味道,嘴巴里面感觉到的是型男身体内部肠道、膀胱里面的混合了氨水、硫化物、氢化物的让人呕吐的味道。我紧紧的跟随着前面的运动的躯体,如同与他们的肉体合在了一起。我们围绕着四周是铁栅栏的运动场一圈圈的爬行着,另外一组人体蜈蚣最前面的两个头部的鼻环别一根链子锁住,狱猛男站在一边,让两组人体蜈蚣在第一节的带领下自行进行爬行的训练,两字人体蜈蚣就这样并列而行。
在我旁边的另外一个人体蜈蚣的尾巴胳膊上烙着死囚0906的囚号,我们两个因为头部被金属面罩固定在别人的屁股上,只能用余光观察对方。这是一种极端的羞辱,作为一个人体蜈蚣没有了任何作为人类的尊严,甚至还不如一只动物。我们只能被迫去吞咽着前面经过两次消化吸收排泄到我们嘴巴里面的排泄物。
就这样我们在运动场上面不知道爬行了多少圈之后,我们被带回了铁笼子里面。每组连接好的人体蜈蚣都要单独关在不同的铁笼子里面。因为三节人体都只能趴着,最前面的那节的头部除了鼻环被锁链锁着,其他没有什么限制,而后面两节的面部因为铁面具与肛门紧紧的连接在一起,整个头部和屁股只能翘着和仰着,所以在铁笼子里面,狱猛男将第一节的鼻环和铁颈圈拴在铁栅栏上面之外,另外有三个凳子一般的木头架子会抬过来,我们用四肢撑起身体,让木架垫在我们三节躯体的下面,撑起我们的腹部。我们在木架子上面趴好以后,狱猛男将我们铁腰带上面两侧的铁环和木架子两侧的铁环用两根铁链子紧紧锁住,使得我们的身体只能牢固的趴在木架上面无法进行大的活动。
第四十五章:活体医学试验(上)
等到我的身体被固定在木架子上无法动弹的时候,狱猛男拿来了一个盆子,里面盛着我们这个人体蜈蚣的食物,混合了微量的泻药、各种营养剂、各种维生素、带着麸子的面粉、海洋鱼类夹杂着鱼骨鱼肉的肉泥、牛肉和牛骨混合的肉泥的粘稠物质。狱猛男用手将一团混合物捏在手心里,揉成一团团四分之一个拳头大小的丸子,然后打开第一节人体蜈蚣嘴巴上面的口枷上面的塞子,将丸子一粒粒的通过口枷中间的圆孔塞进他的嘴巴,然后堵上口枷中间圆孔上的塞子,这个死囚男孩无法使用自己的牙齿、嘴唇,只能仰着头,用舌头搅拌着混合了各种味道的东西,慢慢咽了下去,狱猛男再次打开口枷塞子将一根水管塞进口枷,让这个人体蜈蚣的头部得到水分,接着再塞进去食物丸子,如此往复。那些泻药是为了防止第一节人体蜈蚣的强大胃动力和肠道将食物的阴阳全部消化吸收,控制这些食物在第一节只能消化、吸收到三分之一,然后排泄到第二节。
第一节人体蜈蚣戴着口枷吞咽着食物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胃部咕噜噜的叫唤起来,在特定的时间只要有能吞咽的食物,即使它再难以下咽也会被人类这种高等动物同那些低等动物一样吃下去。所以我的脸紧紧贴在前面年轻型男的屁股上的时候,听到前面传来食物在嘴巴里面搅动的声音,我感到了饥饿难耐。而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我面前的人体蜈蚣第二节,那个年轻的男孩的臀部在身体被束缚的情况下开始使劲,然后我开始感觉到我的嘴巴里面塞着的那根管子里面开始流淌出物质来,这种东西类似于稀粥放置一段时间的时候,上面冷却后的粥皮的粘稠度,混合了奇怪的咸味和苦味,因为饥饿我随即将这个东西吞咽了下去,而这个东西在吞咽过程中通过鼻子和咽喉的通道味道传到了鼻子里面,我才发觉这竟是前面型男死囚的混合了尿液和大便的排泄物。我不禁全身开始痉挛,全身的神经都在提醒我呕吐、呕吐,但是我的嘴巴被面罩上面的口枷紧紧蒙着,那根管子通过型男死囚的肠道和肛门直接通往了我的喉部,我只能被动的强迫自己咽下去,因为不咽下去这些排泄物会堆积在口腔里,无法吐出去,很快就会窒息。
狱猛男在旁边看到第二节人体蜈蚣竟然首先排泄了,不禁拿鞭子啪啪的甩在型男的脊背上,型男死囚感觉到疼痛身体的肌肉开始紧缩,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抖动,希望能通过这些行为减轻肉体上的疼痛,但是他的身体趴在木架子上面,头部紧紧地固定在第一节人体蜈蚣的屁股上,屁股被我的头部紧紧的固定在一起,而躯干和四肢又被锁在木架子上面,所以只能以肌肉的颤动来减轻痛苦,而这些身体的反应,让其肠道、膀胱产生了连锁反应,一堆混合着大便、小便的排泄物又开始流到我的嘴巴里面。狱猛男拿来一根粗大的针管,将里面的混合了葡萄糖液体的水分通过那根管子打到我的嘴巴里面,这样我可以漱一漱口中没有咽下去的污物,又可以稀释吞咽到物体内的排泄物,因为第二节人体蜈蚣吃到的第一节排泄到他的嘴巴里面的食物的营养,要比我吞咽下去的营养多得多,而我吃到的排泄物里面的毒素也要多很多,集中了他们两个身体里排泄出来的废物。
终于我嘴巴里面的管子不再流淌出东西,只是偶尔会有尿液流淌过来,型男的尿液还没有成年人那么的味重,又因为前列腺被摘除,输精管被结扎,也不再有那种苦涩腥气的味道,甚至略微有些甜甜的味道。不久我透过型男的脊背看到他的头部开始有些晃动,原来第一节的人体蜈蚣咽下去的东西,因为含有一些泻药的成分,很快就有了反应,开始排泄到第二节的嘴巴里面。成为人体蜈蚣的一部分,每天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吞咽着前面那个肛门、尿道里面不自觉的排泄出来的排泄物。
改造过的人体蜈蚣的肠道因为加进去了一根笔直的金属管子,又定时的在食物里面加进去泻药,为防止便秘和肠道减少蠕动造成病变,他们的肠道壁上面镶嵌了很多微型的马达,电线通过金属管道外面包裹的硅胶层,连接到体外的遥控器和电池。在型男死囚吃下第一节人体蜈蚣的排泄物不多久,狱猛男就打开了前两节肠道里面的那些马达开关,我紧贴着前面型男的屁眼的脸部感觉到马达嗡嗡嗡的颤动,男孩的肠道受到这种刺激后产生的条件反射,整个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每天早上狱猛男喂到第一节人体蜈蚣嘴里面的竟然是豆子和萝卜的混合物,不久之后,透过连接着我们的身体的金属管子就能感觉到,豆子和萝卜混合之后在第一节胃部和肠道产生的气体,很快一个个混合着豆子和萝卜发酵之后的气体就开始通过屁眼里面插着的金属管子喷射到第二节人体蜈蚣的嘴里面,夹杂着硫化物的发出蹦蹦的声音,传输在金属管子里面显得沉闷而有力,型男死囚的嘴里面充满着这种难以忍受的气体,只能通过嘴巴转到鼻子喷出来,而这味道直接让型男死囚呛得泪水直流。而不久那些东西又流到型男的嘴巴里面,很快我就想收到了那种刺激的气体喷射在我的嘴巴里面。幸好经过第二次消化之后,味道和浓度减轻了很多。
我像狗一样的在地上爬了一天又一天,脸紧紧贴着前面那个男孩的屁股,尾随着他的行动,我的嘴巴里面连接着他的肛门和尿道里面伸出来的金属管子,我每天随时吞咽着没有完全消化掉的大便,肾脏排泄出来的液体,我的肛门里面塞着肛塞,尿道里面是金属的尿堵,我的排泄只有特定的时间才会有机会从我的身体里面排出,我每天还要被喂进去一些葡萄糖液,一些消化药品,一些防止肠道疾病的药物。我的阴茎和肛门终于可以休息了,不再有人来侵入,来刺激,在金属棒的堵塞下,即使阴茎勃起了,也是直直的垂在我的裆部。每天大便的臭味,小便的骚味充塞着我的嘴巴。每天晚上我们只能侧身躺倒在地上,四肢和狗一样伸直,被锁链锁在地环之上,每天白天我们在地上爬行,或者俯卧在木架子上,没有了思想,没有了觉悟,只是一只每天通过前面那只人体蜈蚣的肛门里面排泄的没有完全消化的排泄物和小便作为生存需要的食物,没有任何尊严和自我的人体蜈蚣。
第四天的清晨,狱猛男打开了牢门,他将我嘴巴上面的铁面罩被打开,那根插在我的嘴巴里面的管子拔了出来,狱猛男将前面两节人体蜈蚣也分解开来,肛门和尿道里面的金属管子消毒之后用塞子塞上,牵着他们脖子上的锁链,带回铁笼子里面关了起来。
而我因为完全不能适应死囚监狱的地狱一般的苦役,经过孤岛监狱的各种惩罚之后,因为我不是被法院判处死刑的罪犯,而是一个提供特别服务的性奴隶,最终被带到孤岛上面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人体科学研究院。这个研究院其实就是利用那些被判处了死刑的死囚的肉体,进行各种活体人体医学研究的地方。
在人类历史上,这种高级动物最担心的莫过于死,而死来源于病和老,而所有这一切来源于生,所以佛教认为人生四大痛苦四个字就可以概括:生老病死。如何避免死这一个很多人不想说,但谁也无法避免的话题?自从人类有了不同于其他动物的特殊技能:文化,就开始了各种研究和表述,道教认为通过今生的修行,最终升天成仙是最可靠的办法;佛教认为生与死不过是精神与肉体的分离而已,轮回是精神不灭的主宰;基督教认为只要认识到今生的罪恶,时刻去反省,最终肉体的消亡带来的是精神上面的永生,与耶稣同住的天国和西方极乐世界似乎区别不大。而唯物主义这种高大上的理论出现在人类精神领域之后,科学的避免死亡,有更美好的生活与健康,以及派生出来的各种医学的话题成为了现在的人们最关心的东西,但是人这种奇怪的东西还发明了一种东西叫做哲学,哲学不同于科学,人类在探索自身的过程中难免使用同类作为研究的对象,但是种族灭绝,道德沦丧,人性罪恶都成为探索与研究中出现的不同声音。历史上奴隶社会随随便便就可以去杀掉自己的奴隶作为祭祀和庆典的祭品,现在人认为及其野蛮,其实这种所谓的野蛮活动也促进了古代最早的对于人体的比较科学的认识,一直持续到美洲的印第安王国的消灭。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德国和日本人,通过民族主义,法西斯主义重新开启的活体人类研究,德日战败之后,这些行为作为两个国家的耻辱被绝大多数人唾弃和咒骂。从此利用囚犯或者俘虏进行人体研究成为了一种罪恶的东西似乎消失在这个地球上面。
但是这个世界每天还是有很多的人被合法的判处了死刑,这些同类肉体被合理的消灭之后,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利用,即使这些死囚自愿的捐献自己的身体也被某些圣母教的人士作为攻击目标。其实一个人在科学上面的永生,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生命是可以延续的,一个人的死亡不代表他的全部肉体都烟消云散,合理的贡献出自己的肉体,其实可以挽救更多的人,其实就是延续了自己的生命。一个死囚总归要被国家机器消灭掉肉体,为什么不能将自己的健康的器官移植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用自己的心脏去继续带动另外一个人的血脉,用自己的眼睛帮助另外一个观察美好的世界。出于这个理念,以及这种法师带来的巨大的无限的财富,在这座孤岛上面,健康的死囚在经历的苦役之后,达到死刑执行的年龄之后就会被带到这里,完成他们今生最后的贡献。
我的头上被戴上一个金属头罩,双眼、双耳、嘴巴被铁质的工具封住,然后关在一个可以滑动的笼子,被带到这所神秘的地方。
这是一个铜墙铁壁的所在,四周全部是四米高,半米厚的钢筋水泥墙,墙上是一米高的密集的电网,整个园区有几十根六米高的水泥柱子,连接着细密的金属网,将整个研究院罩了起来,而且这些金属网带有很好的反射条件,高空之中无法用任何仪器去探寻里面的任何东西。进入园区只有一个厚重的钢结构大门,园区内有八栋单独的楼房,地面二层,地下两层,每座楼房之间通过地道连接,楼房外用电网分割出不同的空间,但各个空间之间无法相通。每座楼房的作用是不相同的,研究的内容除了与人体相关之外,其他无任何相同的地方。犯人被宣判了死刑之后,经过体检之后,按照法院的要求签署协议,死囚自愿贡献出自己的身体供研究院进行各种人体活体研究,或者提供自己的活体器官进行移植。一般情况下只有死囚的年龄达到24岁之后,才能押送到这里等待分配用作哪种研究的试验品,而年龄不够的话,就需要在这座孤岛监狱里面进行苦役,直到年满24周岁。
我作为特别奴隶被押解到这座神秘的研究所,不是用我作为各种活体实验的材料,我的身份是一个难以改造的奴隶,以特殊的身份,在这样一个极端机密的地点做苦工。晚上我被关进一间位于地下,面积二百平米左右的大房间,房间内部排列着十六个面积有3平米,高度有2米的铁笼子,每个笼子里面关押着一个在这里做苦工的奴隶,为了防止奴隶之间相互泄密,每个奴隶的头上都会戴上铁面具,耳朵和嘴巴用塞子堵上,让这些奴隶不能听,也不能说。所有的奴隶都是一个脚镣、一个手镣,脖子上一个铁颈圈,阴茎被插上尿管,锁上贞操锁,肛门锁上金属肛塞,每天只有特定的时间,肛塞和尿管才会打开进行排泄。
白天我负责作为实验材料的死刑犯被囚禁的区域,进行彻底的卫生清洁。这些死囚在孤岛监狱里面已经到了执行死刑的年龄,他们被转押到这里需要进行15天的观察期,在这个期间内要让这些死囚犯吃好、喝好、营养充足、体力充沛、身体健康,以便于观察期过后进行各种人体试验过程中能够以最好的条件获得最好的效果。死刑犯押送到实验基地之后,全部脱光衣物赤裸身体,首先进行全身的检查,然后全身及其各个身体部位进行拍照,甚至于肛门要用扩肛器扩张之后,拍摄直肠内的情况,用胃镜拍摄胃部的情况,深入到尿道深处拍摄膀胱的情况,这些资料将作为这个死刑犯未来进行人体试验的第一手材料进行,确定适合于拿来做哪种人体试验,便于分配到相应的研究机构,关押到这里的死刑犯,每天都要进行卫生和身体的清理康健,体外每天要进行2次清洗和1次消毒,体内2天要进行1次清理,每天还要完成一定标准的身体锻炼。每个死刑犯在这里要等待15天的时间,而那些被作为身体器官移植提供者的死囚要呆到更多的时间。每个死刑犯被关押在一个面积3平米大,2.5米高的独立的囚室里面,为了防止这些死刑犯进行自残和自杀,每个死刑犯都会被密切监视,而且做了很多放帆措施。囚牢的墙体包裹着厚厚一层泡沫塑料,死刑犯赤身露体不得穿任何衣物,双脚被换上死囚专用脚镣,每个脚镣20斤沉,镣环之间只有三个镣链连接,腰部锁着一个铁腰带,铁腰带在身体前后和两侧各有一个铁鼻,死刑犯的双手除了锁着6斤的手镣,还要根据情况分别锁在铁腰带的不同位置,或者双手同时所在身后,或者双手分别锁在身体两侧,死刑犯的头部戴着一顶特别制作的头盔,口腔可以撑开固定,有很好的减震装置,可以防止死刑犯的头部损伤。房间里面除了房顶垂挂的铁锁链,墙壁上固定身体的铁环之外,只有一个胶皮垫子作为床铺,一个简易的卫生装置,可以清理身体内外的卫生。在规定的时间,死刑犯会被带出这间单人牢房,进入建筑物外面的场地,进行身体锻炼,每天要完成300个俯卧撑,200个引体向上,甚至还有三十分钟的放风自由活动的时间。这样的十五天对于这些曾经在地下苦役场里面做艰辛的劳动要舒服很多,甚至有死刑犯认为这里如同天堂。
第四十六章:活体医学试验(下)
我负责进行清理卫生的牢房有12间,这里关押的是即将用来作为器官移植的死刑犯。这些死刑犯身体健康、年龄在24到26岁,他们在审判过程中自愿捐献自己的身体,包括所有的器官和躯体。他们要在这里被关押二十到四十天,针对他们的血型和身体条件,以及需要进行人体器官移植的那些人的情况,在同一天里将这个死刑犯进行全身解剖之后,活体的器官放入充满了液态氮的冷却箱,被带上直升机飞往全国各地,然后移植到那些需要换掉自己的器官的人士的身体之中,虽然这些死刑犯在这一天理论上,自我的生命结束了,但是他们的身体的各个部位依旧生活在这个地球的另外一个陌生人的体内,这要比被枪毙、电刑、注射毒药的死刑执行要高尚很多,甚至于可以理解为这个死刑犯的精神消灭了,可是他的肉体的很多部分依旧活着。而最后死刑犯的心脏、肾脏、肺部、胰脏、肝脏、视网膜等等各个器官,甚至于阴茎、睾丸、直肠这样的部位也有很多人在等待捐献者的移植。所以这所人体研究所通过死刑犯的器官移植不仅仅救活了很多人,还获得了巨大的利润。最后被掏空的死刑犯会被做成各种各样的标本,出售给医学院、博物馆。
这些等待自己的身体成为他人一部分的死刑犯的生活是最悠闲的。他们即将为人类做出巨大的贡献,又能为整个监狱系统获得巨大的利润,所以针对于这些器官移植的死刑犯,研究所为他们提供了十分舒服的生活环境、特别美味健康的食物。
这些年轻的死刑犯依旧是全身赤裸, 手镣换成3斤的轻镣、脚镣换成8斤的能用钥匙打开的活镣,铁颈圈换成红色的不锈钢环,腰部锁着一根铁质的腰带,为了防止他们手淫,阴茎依旧锁着不锈钢管的贞操锁,他们的牢房都是单独监禁,囚室内有一张舒适的床垫放在地上,角落里面是一个抽水马桶和浴头,一个用铁栅栏罩住的天窗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能洒进温暖明亮的光线。平时他们的铁颈圈和钉在在墙壁的锁链链接,双手被所在铁腰带的两侧,脚镣与地板上的铁环连接,他们每天吃四顿饭,主食、副食严格按照科学、健康的标准供应,在吃饭的时候双手会从铁腰带上面打开,吃完饭双手又会锁上。每天上午、下午、晚上各有三十分钟的锻炼身体的时间,他们的镣铐会与那些铁环、铁链暂时分开,带到单身牢房外面一个罩着铁栅栏的笼子里面,在这段时间里面要完成规定的俯卧撑、引体向上、肌肉力度的锻炼。每天早晨和傍晚由专门的人员进行身体各方面的检查,他们站在求是中间,贞操锁会被打开,然后抽取血液、量取体温、记录血压、脉动等身体各方面的数据。在他们即将被掏空身体之前禁止一切性行为。
我每天早晨,要来到每间牢房,帮助这些镣铐缠身的死刑犯进行洗漱,帮他们冲洗身体,然后打开插入尿道的尿管,放干净尿液之后,用一个大号的塑料针管向尿罐里面注入一定剂量的消毒液进行冲洗,然后将尿管关闭,最后让这些年轻的死刑犯俯下身体,将水管茶如她们的肛门进行直肠的清理。擦干这些健壮的身体,等待工作人员前来进行身体检查。等到全部用来器官移植的死刑犯身体清理完毕,前面的那些死囚犯也就检查完毕身体,吃完早餐,他们会被带出单人牢房去锻炼身体,这段时间我的任务是在牢房中进行清洁卫生。要将地板用手擦得干干净净,撤换掉床垫上面的布罩,整理好锁死刑犯身体的那些锁链、地环,清理马桶卫生,最后进行消毒。然后我才能被押送回那个大牢房里面,关在铁笼子里面,这时笼子里面已经放置了我的午餐,和死囚监狱里面一样的食物。
下午我的任务是打扫那些关押正在被作为实验材料的那些死刑犯的区域。这些死刑犯和那些等待将自己器官贡献出去的死刑犯完全不同。这里的死刑犯和医学进行活体研究时候的那些材料:老鼠、猴子、猩猩一样,根据各自身体的不同条件在观察区关押一段时间之后,就会被分配到不同的研究区域,作为珍贵的使用活人进行各种医学实验的材料。
平时所有的实验材料被关押在不同区域的一个个笼子里面,铁笼子高度有2米,长和宽也是2米,笼子的外面挂着这个实验材料的资料、试验用途和编号,作为实验材料的死刑犯赤裸着身体,手上戴着特别的手铐,这种手铐铐着手腕的两个铁质的铐子中间是一根10公分左右的铁杆,而不是一般的那种链条连接,双手被这种手铐铐住,之间的铁杆有多长,双手之间永远也只有这么长,脚上是一个不算很沉的8斤的铁镣,但是每只脚的脚脖子上面还要加戴一个重量为2斤的铁球,铁球用一根15厘米的铁链子锁在脚脖子上面,而他们的脖子锁着红色的铁颈圈,铁颈圈与手铐、脚镣之间根据情况,有时候是用铁杆连接,有的时候换成比较舒适的铁链子,为了配合各种实验,这些死刑犯人体材料还会被锁在匣床之上,或者头部固定在铁面具里面,或者四肢大字型的固定在刑架之上。
在下午的时间里我被要求配合进行一项人体试验。这项人体试验是冻伤实验,使用健康的活体实验材料,进行不同温度下的冷冻,观察其生理各项数据和反应,然后进行相应的试验性治疗。每一个实验材料因为进入这个研究区的时间不同,被实验的状况也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个类似于大型冰柜的微型冷库,高度大约2.5米,宽度2米,长度2.5米,这间冷库可以按照试验的要求将内部温度由15摄氏度到零下20摄氏度之间进行调节,实验对象根据实验的内容赤身裸体或者某些部位穿上厚面部制作的遮挡物,整个面部用一个铁面具罩住,让其无法看到、听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或者让其坐在一个木制的椅子上面,将四肢和颈部固定,或者四肢和颈部用锁链固定成大字站在里面,为了迅速降温,冷库里面还有喷射雾状水汽和风扇装置,参加实验的研究人员设计好试验程序之后,由武装人员押送过来试验品,将其关进冷库里面,固定好身体,在其嘴部、腋窝、肛门贴上自动温度探头,前胸、后背、头部贴上各种传感器,与冷库外面连接好,关上冷库的大门,就可以进行试验。冷库的大门是全玻璃制作,并且可以自动除霜,所以研究人员在外面就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试验品的一切状态。关押在里面的试验品,随着温度逐渐降低,开始感到身体的极度不适应,他们会不停地开始晃动,即使在厚厚的冷库外面也能听到锁链子发出的哗啦啦的声音,随着温度的逐渐降低,慢慢的试验品身上开始凝结出白色的霜花,试验品开始渐渐失去知觉,在此期间这个试验品身体发出的所有信号都会记录在案,这个时候研究员会打开冷库的大门,用一根棒球棍击打试验品的身体,直到发出梆梆梆的声音,说明已经冻透,这时会把试验品身上的锁链打开,抬出冷库,放置在一间消毒的无菌研究室里面。这时候的我全身已经消毒,包括尿道、肛门、嘴巴全部除菌之后,赤身带进这个房间,这次试验是研究在何种情况下能够快速复苏和治疗冻伤的人体。我被要求趴在这个冻成了冰棍但是还有生命活力的试验品的身上,用我的体温来解冻被冻伤的人体。
这个死刑犯年龄也就是25、6岁,身体相当的强壮,而且是东北黑龙江人,东北男孩的身体有几个特点,一个是耐冻,冰天雪地的日子占据了一年的一半时间,一个是体毛少,气候冬天酷寒,夏天凉爽,穿的衣服多,体毛逐渐变少,还有一个是帅哥多,虽然东北的人口正在变少,但是融合了山东人、河北人和当地远古少数民族的所有优点的东北男孩帅气的越来越多。这个静静地躺在无菌室里面的死刑男孩就具备了所有东北男孩的优点。我赤身裸体的趴在这具冰冷的,但是依旧还有生命力的躯体之上,男孩身体向外冒出着的冰冷的寒气,我被命令贴身紧紧的压在男孩死刑犯的身上,男孩的重要器官所在的部位都连接着各种仪器,一群人围观在玻璃房子外面,密切的注视着男孩的反应和仪表上面显示的数据。为了防止我的身体脱离这具冰冷的身体,我的颈部、胸部、腰部、大腿都用一根根皮带紧紧的捆缚在男孩死刑犯的身体上。我用我的体温复苏着已经没有了意识的男孩身体。我的脸不得不贴在男孩那张闭合的英俊的脸上,原来结着霜花的浓浓的眉毛,开始融化,鼻孔开始由一开始呼出的冷气开始变得温暖起来,在冷冻室里面变得苍白的皮肤开始红润起来。最让我难堪的是男孩在冷冻室里面接受冷冻的过程中,阴茎竟然勃起,随着身体的冰冻,这个阴茎像一根冻住的铁棍笔直的朝前挺立,而我趴在他的身上这根冰凉的玩意竟然也让我产生了反应,外面的观察我们反应的研究人员进入无菌室,用胶布把我们两根一冷一热的阴茎紧紧的缠绕起来。
渐渐地死刑犯的双唇开始颤抖起来,接着男孩的身体也开始颤动,这是人体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之后产生的微妙的生理反应。为了防止冷冻之后男孩死囚的皮肤发生溃烂,研究人员打开捆缚我们的皮带,开始在我们的身体上面涂抹一种治疗冻伤的药物,接着继续将我们的身体面对面的捆缚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男孩开始发出呻吟,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和一对虎牙,男孩全身的皮肤开始变得红润起来,身上的鲜红烙印开始变成黑色,所有冻伤之后原来的伤口都会产生特殊的反应。男孩因为解冻之后产生的疼痛和瘙痒,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身体开始晃动。已经失去知觉的男孩在我的体温的融化下,开始苏醒了。我被从这具死刑犯的身体上放了下来,男孩的四肢迅速被镣铐分开锁在木床的四个角落。我也完成了这次实验任务。这个死刑男孩的未来也与我无关起来。
第二天我被带到另外一个人体试验区域,这里研究的是有关男性性器官方面的科学研究。这里和动物园的狮虎笼子极为相似,外侧为走廊,有封着着铁栅栏的窗户,里面是八间囚禁作为试验品的死刑犯的牢房,每间牢房面积有八平方米,里面摆放着一个铁质的囚床,囚床的四个角有固定死囚四肢的锁链和铁铐,以及固定犯人腰部、胸部的铁锁链,靠墙是一个门字形的刑架,横梁上垂挂着铁链子和铁铐,地上有固定脚部的地环,还有一个铁椅子,可以让作为试验品的死刑犯以各种姿势坐在椅子里面,方便研究人员的研究。
我被带进第一间牢房,牢房的铁椅子上面锁着一个赤裸身体的死刑犯,他的脖子被固定在椅背上端的一个铁颈环里面,胸部被一根铁链子固定在椅背上,双手反铐在脖子后面,双腿抬起搭在椅子把手上面,用四个铁环紧紧固定,这样这个死刑犯就被牢牢的固定在铁椅子上面,而下身的隐秘之处却暴露无遗。这个死刑犯身体相当的强壮,胸肌、弘二头肌都鼓鼓的突兀着,嘴巴里面塞着一个口塞,肛门里面塞着三个跳蛋,跳蛋的电线从肛门垂下来,与三个遥控器连接着,这个死刑犯的年龄大约有30岁,据说16岁因为杀人被判死刑缓期执行,这个死刑犯从型男开始就于众不同,他的阴茎十分的巨大,未勃起的时候长度有18公分,直径6公分,勃起的时候会增长一半以上,在入狱体检的时候就被人体医学试验室看中,一直秘密的进行饲养,从16岁开始每天都佩戴着贞操锁,按照特定的程序定时服用各种药物和有计划的食用特别的食物,每天还要进行大运动量的运动,14年了,只有20岁开始的生日才有机会进行一次发泄。也就是这个死刑犯自从进了特别监狱到他的三十岁紧紧射精了十次。为了防止男孩死囚自慰,除了锁着越来越沉的贞操锁之外,腰部佩带一根铁腰带,男孩的双手平时都会戴上类似于拳击手套一样的,用不锈钢制作的金属手套,然后锁在铁腰带的两侧,而这个男孩自从进入死囚监狱以来都是平躺着睡觉,他的四肢都要分开锁在铁床的四个角上,这样防止男孩晚上的时候俯身睡觉引起性兴奋。直到他的三十岁生日这天,被用作难得一见的实验材料进行男体性功能的各种实验。因为男孩在服刑期间基本上就是在牢房、运动场之间活动,监狱提供了相当合适的药物和食物,又很少进行性行为,所以基本上算作处男的这个死刑犯,样貌还类似于20岁的样子,皮肤虽然健壮,显现麦色的肤色,但是十分光滑水嫩。
第一个实验是在48小时内,在不停歇的刺激下,这个有着特异阴茎的死囚犯射精的次数、每次射精的容量。死刑犯大张着双腿暴露着下体半躺半坐着固定在铁椅子上面,他的勃起的阴茎套着一个硅胶套,硅胶套的顶端有一个气囊,每次射精的精液会储存在里面。硅胶套是一个特制的飞机套,内侧有着许多凸起的橡胶颗粒和电极,外侧的龟头处、冠状沟下册还各有一个震动马达,这两个振动马达不停的轮番或者同时工作着,硅胶套里面的橡胶颗粒不停地运动着,刺激着死刑犯的最敏感的部位,一开始,死刑犯每隔10分钟就会射精一次,但是射精大约5次之后,就开始变得缓慢起来,变得大约半小时一次,即使是加大马达的刺激、电流的刺激也无济于事。一开始死刑犯终于结束了长达30年的禁欲岁月,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感觉到进入飘飘欲仙的极乐世界,但是随着不停歇的刺激,阴茎不停地射精,死刑犯的下体开始发出麻木、疼痛的感觉,男人从塞着橡胶球口塞的嘴里面发出呜呜呜的呻吟,他射精的数量越来越少,到了后来只是机械的勃起,发出射精的动作,却没有任何东西从马眼里面流出来。
我的任务是用我的嘴巴代替那些机械的刺激,让男人能够继续产生特别的欲望。硅胶套从已经耷拉在睾丸上面的阴茎取下来,虽然以及被强迫射精了12小时,死刑犯的阴茎依然显得与众不同,被剃的干干净净的下体让硕大的阴茎和睾丸显得特别突出。我跪在椅子前面,用嘴巴含住这根阴茎,慢慢的用舌头舔舐着龟头、冠状沟,死刑犯自从出生以来只是被机械强迫着射精,从来没有得到过人和人之间的这种刺激,很快这根阴茎开始挺立,温度迅速上升,很快的塞满了我的嘴巴。
第四十七章:奴隶市场
研究人员一直观察着死刑犯的神态和反应,只见在我的嘴巴的一次次的强烈刺激下,这个作为试验品的男人开始晃动身体,已经被机器连续强迫射精后早已精疲力尽,尽管身强力壮但是仍旧无法持续下去,但是经过我的嘴巴的刺激之后,那根巨大的阴茎又开始勃起,随着八块腹部肌肉开始迅速的起伏,研究人员意识到这个死刑犯又要准备第N次射精了,急忙拽住我脖子上铁颈圈的锁链,让我吐出那根开始微微颤抖的阴茎,迅速将那根硅胶飞机套套在滑嫩坚实的巨大阴茎之上,然后一只手在上面慢慢的滑动,之间铁椅子上面紧紧锁住的强壮身体开始抖动起来,被铁颈圈紧紧套住的头部不自觉的向前抬起,很快又一次射精完成了。就这样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在我的口腔、舌头,以及肛门里面的跳蛋、乳头上面的电极的刺激下,男人一次次的被迫射精,再射精。直到最后死刑犯长长的一声呻吟之后,垂下被固定的头部,陷入了深度的昏迷,最后几次射精,喷射出来的都是水一般稀的,带着血丝的液体。而那个原来沉重的睾丸,已经收缩成比两个乒乓球稍大的样子,经过长时间的禁欲之后,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被迫射精,死刑犯的性功能基本丧失。下一步研究人员开始研究如何再造这个死刑犯男人的性功能。
而隔壁那间牢房里面关押着一个26岁的男孩死刑犯,他被用来研究注射一种特殊的物质,保持阴茎的随时勃起。作为特殊研究的实验材料,这个男孩死囚也有着傲人的身材和硕大的阴茎。这个死囚站立在刑架前面,上肢的手腕被锁在刑架上方的锁链上面,双脚的脚镣最靠近镣腕的镣链被分开锁在地下的两个铁环上面。我被带到被刑架紧紧束缚的四肢大张的男孩死囚面前,男孩的阴茎海绵体已经被注射进去大量的生化硅胶物质,这种物质被注射进海绵体后,迅速与海绵体细胞壁混合,成为海绵体的一部分,这样即使不用充满血液,那根阴茎依然会保持24公分长,8公分粗的样子,而这种物质还具有强烈的刺激神经的作用,只要阴茎皮肤温度达到37度,就会激活这些物质的活性,他们在海绵体内开始迅速活动,强烈的刺激敏感的神经。因为这些特殊的硅胶物质占据了血液的空间,所以需要通过外部的刺激才能达到高潮。于是我的不同一般的嘴巴在这里有了巨大的作用。我首先含住一口50多度的热开水,然后含住这个充满了弹性,淡红色的东西,我用舌头在这根已经无法软下来,每一秒钟都要挺立在胯下的阴茎冠状沟旋转,然后紧紧吸住这根开始变得火热的阴茎。强烈的刺激和温度让海绵体里面的活性物质开始剧烈活动,强烈的刺激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男孩的嘴巴里面没有塞着口塞,在我的刺激下,男孩发出了哦哦....噢噢....啊啊的呻吟,他的身体开始不停地晃动,带动着身上的镣铐哗啷啷的响动起来。接着阴茎开始颤抖起来,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随着男孩死囚腰部猛烈的向前冲刺,一下下的擦乳我的咽喉,但是竟然没有任何东西射出了,这个死囚男孩的前列前已经被摘除,而输精管已经被结扎,失去了射精的能力。被注射了特殊材料的阴茎尽管有外界的刺激,但是因为海绵体里面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所以即使二次勃起依然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而大量的血液无法进入海绵体,更加刺激了神经的感觉,两项强烈的刺激让男孩死囚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结实的腰部迅猛的将阴茎向前进攻,以获得更大的刺激和射精时带来的高潮,但是这一切都无法得到任何的高潮的来临。
就这样我在医学研究院里面呆了一段时间。每天面对着被不停的被作为实验品的男性身体,直到他们的精神与肉体分离,而剩下的肉体还有其他的作用,能够利用的器官会高价卖给需要的人,以拯救更多的需要活着的人类,特殊的部位会分解成为一瓶瓶的标本,剩下的肉体会被医药企业提炼出特殊的药物,剩下的骨架则会制作各种医学院的骨骼标本。在这里每一具人体都要全方位的利用,不会有任何的浪费。
直到一天早上,我被带出这个神秘的地方。我的四肢被一个连体的铁镣铐锁在一起,装进一个狭窄的铁笼子,我仰面躺在笼子里面,连接在一起的四肢被一根锁链紧紧地吊在铁笼子上部的铁栅栏上面,我的脸部被带上一个铁面具,肛门塞进一个巨大的肛塞,铁笼子随后罩上了绿色的帆布,运进一艘囚船。我不知道下一步我会带到哪里?
随着摇摆不停的囚船不再晃动,囚禁我的铁笼子被移出船舱,然后又被装入一辆汽车,最后被卸了下来。在铁笼子里面四肢被吊在铁笼子上面,嘴里面,肛门里面都是橡皮的塞子,马眼里面是一根封闭的尿管,被帆布罩住的铁笼子里面空气混浊,囚船在大海中颠簸,我的肠胃如翻江倒海一般,但是吐不出来,也无法排泄,四肢被吊着早已麻木,我昏昏沉沉的等待着下一个目的地,无论那里将是何处,我也就的无所谓,只要不在这个囚船里面颠簸,其他的一切都是幸福。
铁笼子门咣当一声被打开,接着是稀里哗啦的锁链的声音,我的早已麻木的四肢被放了下来,一个人牵着我铁颈圈上面的铁链子将我拽了出来。我的口塞和肛塞被拔了出来,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东西迅速从屁眼和嘴巴里面喷了出来,紧跟着皮鞭啪啪的打在我的肉体之上。我的面罩被打开,强烈的光线让我睁不开眼,我只能闭着眼睛,爬行在水泥地面上,随着脖子上的锁链牵引的方向爬行着。
当我适应了光线之后,我发现这里是一个秘密的奴隶市场。整个市场被一座高墙紧紧的包围起来,这里原来是一座型男管教所,后来管教所迁走之后,被某有背景的大亨重金租了下来,成为一所秘密的,囊括了培养、调教、拍卖为一体的奴隶市场,整个市场分为三部分,最前面是分为三部分的操场,操场上布置着众多的遮阳伞和藤制的桌椅,操场的中央是一个1.5米高,10米长,5米宽的台子,台子上面分别有若干个一米高的小台子,小台子上面竖着T型的刑架,上面挂着各种金属的镣铐和锁链,这里是拍卖奴隶的地方。中间一部分是办公以及奴隶培训的场所,是一座地下一层,地上三层的建筑物,原来这里的地下室是型男管教所秘密的体罚拷问室,地上是办公室,经过改造,地下一层和地上一层是一间间的调教室,新来的奴隶要在这里经过各种调教、培训,地上二楼、三楼作为办公室和档案室。第三部分在最后面,这里由一堵砖墙分为两部分,左侧是奴隶的监禁场所,由原来的型男管教所的牢房改造而成,右侧是奴隶市场的工作人员的宿舍。一墙之隔里面的设施、待遇是完全不同的世界。这所奴隶市场里面拍卖的奴隶分别来自于高利贷、赌博等等输光了身家的人卖身为奴,或者被判处了无期徒刑的犯人可以转化为奴,更有一些无法直到来历的型男、青年成为了奴隶。这里的奴隶有主要以男奴为主,根据相貌、年龄、身体状况分为性奴隶、苦役奴隶、家奴。他们一旦进入这所奴隶市场就完全没有了自由、没有了任何权利,他们不过是主人家里面的一个活着的,能说话的,有着人形的牲畜或者发泄性欲的塑料娃娃而已。
我被带到最后面右侧的奴隶牢房区。地下一层是严管牢房,触犯了奴隶市场规章制度的奴隶,戴上26斤的脚镣,双手反铐在后背,锁上12斤的铁裤头和8斤的铁面具,送到地下牢房里面,所谓的牢房就是一间一间的铁笼子,高度、长和宽都是1.5米,带着沉重的戒具的奴隶关在笼子里面,不能站立,不能躺,只能坐在里面,脖子上的铁颈圈还要被所链子紧紧的固定在笼子外面的墙壁上,因为带着铁面具根本无法进食,每天专门有杂役奴隶负责往嘴里面塞进去食物,饮水则是一根不锈钢吸管插在旁边的一个铁质的水瓶子里面,管理奴隶市场的安保人员放开脖子上的锁链,奴隶才有机会饮用到食用水。而一楼关押已经调教好,准备拍卖的奴隶,二楼则是新到的奴隶被监禁的地方,这里每间牢房有2米高,5米宽,2.5米长,里面要关押4个奴隶。新到的奴隶要被砸上12斤的脚镣,6斤的手镣,3斤的铁颈圈,镣铐和铁颈圈之间有一根铁锁链连接,牢房里面内侧的墙壁上和地板上各有4套铁环,每套铁环有六个拇指粗的铁环组成,分别可以锁住奴隶的铁颈圈,双手,双脚和腰部,白天的时候奴隶们带着口枷、肛塞、贞操锁四肢分开靠在墙壁上,分别被锁在六个铁环上,晚上则是躺在相应位置的地板上,再一一所在地环之上。而调教好的准备拍卖的奴隶,一只脚腕上还要锁上一个6斤的铁球,铁球挂着1米长的铁链,和一个镣腕所在脚镣镣腕的上面,一楼的牢房里面只是摆放着四个铁匣床,这些准备拍卖的奴隶一般都会所在铁床之上无法动弹。平时连吃饭都是由杂役奴隶负责往嘴里面填,而水分则是由铁面具里面塞着的口枷上插着一根管子,定时有水流流进躺在铁床上面,四肢被紧紧锁住的奴隶的嘴巴里面。肛门、尿道都被堵住,大小便只有早上、晚上的时间才能自由排泄,但是很快又会被插进去肛塞和尿道塞。
我被带到一间清理室,一个皮肤黑黑的杂役奴隶拽着我的铁颈圈上面的锁链来到一个和我腰部一般高的单杠刑架前面,我弯腰趴在上面,然后将四肢所在地上的四个地环上面,接着用水管插入我的屁眼,冲洗我的肠道,尿道管插进我的膀胱,冲洗我的尿道,然后刮干净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上早已焊着沉重的镣铐,所以少了很多程序。最后在我的胸前、胳膊、屁股上面曾经在私人监狱里面烙上的红色烙印的上面,又被烙上黑色的新的号码:11047,以及奴隶市场的标志,或者说我们这些奴隶的商标,一个跪在地上,赤裸身体,带着镣铐的奴隶。很快我拖着沉重的镣铐,在杂役奴隶的牵引下步履蹒跚的爬到二楼,打开一间牢房的铁门,这间牢房里面的墙壁之上,已经锁着两个赤裸身体的男孩,年龄都不是太大,一个16、7岁,一个22、3岁,他们和我一样嘴巴里面塞着口枷,阴茎锁着贞操锁,肛门里面塞着肛塞,后背靠着墙壁,四肢紧紧固定在墙壁之上。我进入牢房两个奴隶扭头看着我,却无法说出话来,只是呜呜的呻吟着,旁边穿着白色笔挺制服的安保,很快就把电棍打在两个奴隶的胸前,两个被卖到奴隶市场的男孩被电流刺激的颤抖起来,带动着镣铐、锁链哗啦啦的响起来。
我靠在墙壁前,低头看着我脚腕上的已经摸得黢黑锃亮的脚镣。我已经记不起来我是哪天自愿进入到那所私人监狱的,我每天都被带着不同的场所,接受者各种手段的虐待和调教,我甚至还不如那些许多年前的英雄,他们起码还有固定的牢房和墙壁让他们在上面刻画时间。然后我和一个帅气的男孩进行了一次奢靡的比赛,之后我被转到海岛上面的死囚型男监狱,因为有一个帅气的男孩我在孤岛监狱里面经历了苦役、蜈蚣人,接着再神秘的医学研究院看到了许多隐秘的东西,我以为我的人生也就如此而已,却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成为一个奴隶,在这个市场里面在未来的某一天拍卖给某一个人,成为一个人形的牲口,或者活体的同志玩具。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自己选择的的一条似乎满足我无法发泄的欲望的同时,我似乎一步步陷入到我无法改变的命运里面,我没有退路,我的后面的人生将是如何的低贱?我无法回答,也不会有人回答。我自己寻求的路,只能自己接受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腿都已经站的麻木了,这时候牢门被打开,那两个男孩从铁环上放了下来,站得太久的原因,两个奴隶直接趴在地上,安保用电棍才让这两个男孩奴隶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被牵着铁颈圈带了出去。等待许久之后他们被带了回来,男孩的两个乳头上带着中号的吸入器,黑红的乳头已经肿胀的大了一圈,身上都是蜡烛油凝固之后的印记,阴茎上的贞操锁已经被摘掉,两个睾丸分别被沉重的不锈钢分开器分开,睾丸和阴茎之间锁上了三个2厘米厚的不锈钢环,马眼里面插着一根不锈钢的尿堵和阴茎根部的钢环锁在一起,两个奴隶的肛门里面塞着三个跳蛋,屁眼里面垂挂着三根电线和腰上的一根铁腰带上面的遥控器连接在一起,肚子里面发出跳蛋的马达发出的嗡嗡的声音。两个刚刚接受完调教的奴隶被锁在地板上面的地环上,接着我也被从墙壁上放了下来,并排着也锁在地板之上。接着我们的面部全部锁上一个铁面具,我们陷入了黑暗。
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我的人生成为了我所不能改变甚至没有意志去改变的境地。在沉重的铁面具下我的嘴巴里面的巨大的口塞让我的口水顺着口角流淌下来,我的四肢被地面的铁环牢牢的固定着,不能有一丝的伸展,我无法入睡,但是被强迫着仰面所在地板之上又无所事事,我不想回忆,又恐惧未来。耳边传来另外两个男孩奴隶的呜噜呜噜的呻吟之声,还有被锁链镣铐束缚着的身体在挪动中发出的金属撞击的声音。知道无沉沉睡去。
第二天,铁面罩被摘去,两个男孩奴隶重新锁在墙壁之上,而我被带出了牢房。我以为我也会像昨天两个男孩那样受到所谓的调教,然而却不是这个样子,我被带到一楼,关押到已经调教好,准备被拍卖的奴隶牢房。我的左脚被铐上那个黑色的铁球,我每走一步左腿都会迟疑一下,然后拖动那个拴着铁球的锁链,铁球跟随着我的踉跄的脚步,哗啦咕噜,哗啦咕噜的滚动着。我又一次被锁在恐怖的匣床之上,这种恐怖的戒具起源于宋代,传说中武松、岳飞都曾经被固定在这种刑床之上,身体所有能活动的部位都被铁环、铁链、铁棍紧紧锁着,仰身躺在刑床之上还要在身体之上盖上一个满是铁刺的板子,即使蚊虫叮咬,身体也没有分寸移动的空间。
第四十八章:奴隶快递公司
就这样我在匣床里面禁锢了三天,每天只有早晨的时候,被放出这个铁质的刑床,拔出尿管和肛塞,抓紧时间排泄身体里面的污物,活动一下僵硬的肌肉,很快又被牵着铁颈圈回到牢房,躺在刑床之上,铁索、脖枷、铁棍一项项的加载自己的身上。直到第四天凌晨,我们12个奴隶被带出牢房区,准备想一个牲畜一般拍卖给有钱人,成为一名真正的奴隶,没有自由,没有思想,没有尊严的奴隶。
我们这些赤身裸体,全身镣铐缠身的奴隶被一根铁链子连接着脖子上的铁颈圈,由安保人员牵着,拖着镣铐和铁球来到市场的前区。我们站成一排,分别被拍了各个部位的照片,然后拔出尿管和肛塞,进行了充分的清洗,一股股的清水从尿道和肛门加了进去,一次次的被我们排泄,直到混浊的排泄物成为清澈的水流为止,接着膀胱内加进去橘子味道混合着薄荷的香精,阴茎被涂抹上忽冷忽热的刺激神经的神油,肛门里面涂摸着更加粘稠的混合着水果味道的冰凉的油脂。安保人员将我们的阴茎上锁着的贞操锁打开,拿来一根特制的铁质的腰带,锁在我们的腰部,这根铁腰带有五厘米宽一厘米厚,用一个密码锁锁在肚脐下面三四厘米的地方,中间的位置垂下三个精致的锁链,一根与阴茎根部的不锈钢环紧紧连接在一起,然后在我们勃起的阴茎冠状沟,卡上一个宽度不到一厘米的不锈钢环,这个环紧紧的卡在勃起的龟头下面,并与其他两个铁腰带垂下来的锁链间接在一起,这样我们被药物强制刺激而勃起的阴茎被这三根链子和两个不锈钢环紧紧的固定在下腹部,马眼里面插着一根不停跳动的精致的跳蛋,被刺激的就要崩溃的阴茎朝上挺立,与肌肤紧紧的靠在一起。而铁腰带的后面连接着一根铁片连缀而成的带子,在肛门的位置镶嵌着一个扩肛器,扩肛器插入直肠,然后扩张开,这样整个肛门内部的情况通过一个手电筒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个铁片连缀的带子又跨过耻骨和锁在阴茎根部的不锈钢环的后面锁在一起,这样整个阴茎、扩肛器、铁腰带就紧紧的合为一体,固定在一起。我们的双手的手镣被打开,原来焊接在一起的也被钢锯锯开,然后被一个粗壮的手箍反铐在背后,这个手箍就是手腕之间只有两个链环的手镣而已,手箍和铁颈圈的后面由一根黑色的铁链子连接,这根铁链子尽可能的缩短距离,这样我们就不得不为了减少痛苦而挺胸抬头。我们的毛发被再一次清理,所有的阴毛、腋毛、汗毛全部被清理干净,头发被剃成利落干净的板寸,最后全身被刷上一层橄榄油。我们成为了一个个性感、好看的拍卖品。
我们被牵着铁颈圈来到拍卖场的展示台后面,这里有关押准备拍卖的奴隶的临时牢房,临时牢房位于拍卖展示台的地下,里面是一间间高度2米,面积只有不到半平方米的铁栏杆围成的笼子,我们分别被解开连接在一起的锁链,一个个关进这个笼子里面,嘴巴被塞上一个硕大的橡皮口塞,肛门里面的扩张器也被塞入一根硅胶的假阴茎,而尿道被注射景区可以让我们持续勃起的药物,然后将铁颈圈、手箍、脚镣分别所在铁栅栏上面,等待着买家进入场地之后,开始这次的拍卖。
奴隶市场的拍卖活动每周进行三次,周六是女奴特场,周六是男性奴专场,周三是苦役奴隶专场。每轮拍卖同时拍出两件拍品,也就是同时由两个奴隶被带到拍卖台上同时拍卖。我是第三批拍卖的拍品之一,和我一起被带上拍卖台的是一个21、2岁的强壮的奴隶。他和我一样拖着沉重的脚镣和铁球,踉踉跄跄的被带到展示台上面。
展示台上面有几个一米高的小水泥台,我们被命令站在这个紧紧容纳我们两只脚和那个锁在脚腕上面的铁球的地方,我们头顶是一个T字的刑架,我们的铁颈圈和铁腰带被连接在刑架上面垂下来的铁锁链上,再被紧紧的固定住,接着我们的双脚也被锁在台子上面的地环上面。每场拍卖由一名主拍和四个安保人员组成。主拍手里拿着一根尾部是一个强力射灯的假阴茎的皮鞭,安保人员手里拿着电猛男棍,站立在准备被拍卖的奴隶的四周。
首先被拍卖的是那个男孩,他的奴隶号码是11045,比我的奴隶号码少了两个数。这个号码将作为奴隶市场拍卖的奴隶的终身号码,永久记录在案,被拍卖的奴隶最后被奴隶主玩弄或者服苦役之后,可以再次拿到这个市场重新拍卖,五位数的号码第一位1是代表男奴,2代表女奴,第二位1代表性奴隶,2代表苦役奴隶,3代表家奴,后面三位是流水号。性奴在被主人抛弃3次之后,就不能再作为性奴隶重新拍卖,他只能降为苦役奴隶廉价出售。
主拍拿着那根皮鞭的假阴茎的鞭梢拍打着男孩健壮的胸部,对着下面的奴隶主们说道:下面拍卖的是一个性奴隶,终身奴隶号码为11045,年龄21岁,身高一米八三,体重82公斤,身体相当的强壮。接着主拍抓起那根被不锈钢环锁着的笔直的阴茎,说道:这根漂亮的鸡巴,肉色发着淡红,尚未经过人事儿,还是一个处男。主拍又用手掰开男孩的嘴巴,将鞭梢插进男孩的嘴巴,男孩被迫吞咽着这根邪恶的东西,主拍将鞭梢的电源打开,假阴茎的头部射出强烈的光束,照射进男孩的嘴巴,主拍接着介绍:看看这个小奴隶,嘴巴多么性感,口活还算不错,重点是这两排牙齿多么的洁白,而且有一对迷人的虎牙,经过调教深喉也能完全接受。前面介绍完毕,主拍让安保将男孩调了一下位置,让其后背对着观众,放松了一下连接着脖子的锁链,用手抚摸着男孩光滑的脊背,然后慢慢下移,直到被扩肛器撑开的肛门,主拍用射灯照射着男孩被撑开的直肠,玫红色的直肠肉在灯光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很快鞭梢穿过不锈钢的扩肛器,插进闭塞的直肠深处,男孩不由得发出:哦噢,哦噢的呻吟。主拍为了让台子下面的奴隶主们能够出高价,开始将那个假阴茎的鞭梢在男孩的肠道里面迅速的抽插,刺激着前列腺。安保在男孩的嘴巴前面放置了一个扩音器,男孩被鞭梢刺激的不停呻吟被扩音器放大之后,在整个广场都能听到这些靡靡之音。男孩的前列腺液汩汩的突破那个插在马眼里面的跳蛋的堵塞,流淌出来,顺着阴茎留到睾丸,再拉成一个晶莹剔透的丝线垂挂到台子之上。男孩的身体又一次被调整,面朝台子下面坐着的奴隶主们,主拍继续拿着鞭梢在男孩的屁眼里面抽插,另一只手轻轻的触摸着蓬勃挺立的阴茎,弹着那个被银色的金属环约束着的已经紫红色的龟头。男孩在这些刺激下,张开嘴巴,露出洁白的牙齿,伸着舌头舔着嘴唇,嘴里继续发出耻辱的呻吟。接着主拍邀请有兴趣的奴隶主来到台子之上,仔细的鉴别这个即将被拍卖的奴隶,那些人扒开男孩的嘴巴,将手指在男孩的嘴巴里面搅动,用强光手电观看被扩张器撑开的屁眼里面,抓着男孩奴隶的阴茎仔细的品鉴,犹如面对一直宠物的猫狗,或者一个工艺品。
台子下面的奴隶主们已经被刺激的无法自已,有几个坚持不住的已经在刚才买下来的男孩的屁股里面抽插起来。主拍看到台下已经被刺激的达到了高潮,开始了这个奴隶的拍卖,起价8万元,每次加价0.5万元,台下的奴隶主手里拿着的拍卖牌子此起彼伏,很快飙升到24万元,最后以26万元被一名40多岁的企业主拍了下来。男孩奴隶从台子上放了下来,安保人员牵着男孩的铁颈圈,将男孩带到主人面前,主人在确认单上面签字,确认拍卖有效,然后讲拍卖成功的这个男孩的指印按在男孩的卖身契上面。按照奴隶市场许久以来的程序,主人将男孩的脊背山用皮鞭抽打三下,然后列出需要奴隶市场提供的加载男孩身上的戒具和需要赠送的物品,以及需要奴隶市场快递的地址,男孩被安保带走,明天或者后天就会被专门的快递公司送到主人家里,而主人这时候需要做的就是交钱。
下一个拍卖的就是我。主拍介绍到:这是一个已经调教成极品的性奴,是奴隶调教的示范品,他的口活,屁眼足以让各位享受到飘飘欲仙的极致感觉,他的敏感部位相当的敏感,而身体又这么的健康、强壮,年龄24岁,身高一米七九,体重六十八公斤。主拍用他的皮鞭梢捅着我的乳头,用手指弹着我的冠状沟,这些地方都是调教的时候抹上了药物之后变得无比敏感的地方,这些动作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由得张开嘴巴舔着我的有些干裂的嘴唇,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接着我的身体被转了一百八十度,锁链也被放的松了一些,我被主拍按着脊背,翘起了屁股,被扩肛器撑开的屁眼对着台下的奴隶主人们,鞭子捎很快插入了屁眼里面,接着主拍松开手,命令我紧紧地用直肠夹住这个假阴茎,虽然皮炎已经被不锈钢的扩张器撑开来,但是我的直肠依旧还有力量。我的这项技术引起了台下奴隶主的赞叹,主拍请几位有兴趣的奴隶主来到台子上面,试着拔出被我紧紧夹住的鞭子,我的直肠肌肉的力量让这些奴隶主惊叹不已。主拍又将我转过身来,用手套弄着我的那根已经涨的紫红的阴茎,说道:这根鸡巴也是极品,可以在强烈的刺激下持续三十分钟不射精,依旧这样的坚挺,如果玩的好的话,可以让这个极品奴隶两个小时不谢。接着又有好几个奴隶主来到台子之上,用各种工具刺激着我的阴茎,在药物的刺激,马眼里面跳蛋的刺激,奴隶主们各种工具的刺激下,我的马眼开始突破跳蛋的堵塞开始流出前列腺液,又经过了大约30分钟,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下身不由自主的前后晃动,最后一股白色的粘液将那个那烟里面插着的跳蛋冲了出来,白色乳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台子下面。台子下面的众人发出了惊讶的叫喊声。
我的起拍价是16万,每次加价1万。台子下面沸腾起来,红色、黑色的拍卖号牌此起彼伏的晃动着。为了获得最好的价位,主拍不停地刺激着我的鸡巴,虽然射了一次精,但是我的阴茎依旧挺立着。主拍的手指在我的嘴巴里面抽插这,我含着这根手指,发出混沌的呻吟之声,我的阴茎被主拍人轻轻地摩挲着,细微的刺激比起电流或者硅胶套的刺激更让人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我的身体在锁链的牵引下不自觉的前后晃动着,我自己已经在这样的环境下失去了还剩下一点点的尊严和自我。
我的最后的拍卖价格是48万,达到了最近一年的性奴隶的最高价,这个价格是所有男女奴隶里面的最高价,但是买主却没有出现在拍卖场,而是通过中间人出价,这位神秘的买主是谁?在参与拍卖的主人之间引起了不小的争论。
我被带下拍卖台,被送到一个房间里面,屋子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奴隶快递公司。所有拍卖会被拍出的卖品不是由买家自行带走,毕竟在这样一个现代化、民主化的国家,买卖奴隶是违法的行为,为了保密和减少一些危险,被卖出的所有奴隶拍卖结束后,由奴隶市场负责运输到买家指定的地点。运输奴隶这个具有危险性的工作就由这家奴隶快递公司负责。首先买家要签署一些文件,包括卖家的所有情况必须保密,奴隶在快递公司运输到买家指定的地点后,这个奴隶未来所有的情况与奴隶市场无关,奴隶拍卖之后买家不可以退货,但是可以打折之后由奴隶市场再次收购,然后再次拍卖出去。而这些可怜的奴隶还要被迫签署一些协议书,强迫成人自愿成为买家的奴隶,自己的心所有权益都归买家所有,失去所有的自由、肉体和精神。
整个房间是一个贯通的三室,两头各有一个铁门。被拍卖出去的奴隶带进来之后,首先是被全身进行清理和清洗,身体表面所有的毛发全部去除,然后在皮肤上刷上一层去表皮的药物,之后肛门、尿道和嘴巴都要灌进去清洗内部的液体,反复进行清洗直到排泄出来的是清水为止。身体清理完毕就会带进里面的那个房间,将奴隶的尿道和肛门封住,在一个铁床之上放置着一个黑色的胶皮连体衣,奴隶的全身在这里被刷上一层橄榄油,然后躺在胶皮一里面,胶皮衣用特别的胶水封好之后,用抽气筒将胶皮衣里面的空气抽空,这样胶皮衣就会紧紧的贴在努力的皮肤之上,最后在嘴巴和鼻孔插上三根呼吸管,在头部也罩上一个胶皮头套,与连体的胶皮衣合在一起,除了三根呼吸管露在外面,奴隶的全身都被包裹在这个黑色的连体衣里面,接着用黑色胶布将整个困在胶皮衣里面的身体一圈圈紧密的缠绕起来,成为一个类似木乃伊的无法动弹的活体物件。然后挪到第三间房间里面,在这里将包裹好的奴隶放置在一个木头箱子里面,四周用泡沫塑料塞住,最后将箱子的盖子用钉子砸上,再用铁皮缠绕三道,整个奴隶就被包装完毕,运送到下面的地下室里面,等待第二天一早送上货车,送到买家指定的地点。
我的情况比较特殊,其他的奴隶身上只不过是一个脚镣、一个手铐、一个铁颈圈而已,奴隶戴着这些戒具放置在紧身的胶皮连体衣里面没有什么问题,而我的身体上面的戒具是按照私人监狱里面的规定焊死在身上,重量大,戒具的品种多,所以我在被包装前必须去掉几件戒具。一个是脚上的那个大铁球,这个用钥匙打开就可以很容易的去掉,我的腰上是一个铁腰带,而且是焊死在腰部的,这个需要用锯子将焊死的锁扣锯开,我的脚镣又粗又沉而且是焊死在脚腕上,最后也没有办法讲者沉重的脚镣弄开,而手镣也就将就着还是戴在我的双手之上,我的锁骨被一根黑色的锁链缠绕着环绕在肩膀和颈部,这个必须去除,腰部整个连体衣和头罩无法连接,而去除这个已经和我的身体连接为一个整体的刑具却是难度巨大,我被清理完身体之后,被锁在一个X刑架之上,然后将我的双臂、头部、颈部紧紧固定,因为这跟锁链已经和锁骨周围的肌肉长为一体,那个贯穿锁骨的铁环是在无法取出,只能用钢锯将铁环之上的铁链条锯开,而钢锯在锯链条的过程中会造成巨大的疼痛。最终经过半个小时的时间,我的肩膀上的那根锁链终于脱离了我的身体,只剩下两个铁环依然贯穿在我的锁骨之上。
第四十九章:私人监狱的新主人
钢锯的剧烈运动让我的肩膀产生了伤口,一行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工作人员用一个棉球粘上止血剂塞在伤口之上,很快伤口就不再流血,但是依然产生着疼痛,而那两个穿透我的肌肉,贯穿了锁骨的铁环竟然可以在肩膀和锁骨之间转动起来。没有了铁锁链的重压我的肩膀竟然仿佛缺少什么,这个陪伴了我许久的刑具竟然在不算漫长的日子里成为了我的身体的一部分,生理上面的不适如同失去了自身的一部分一般,有了几许失落。
这样我的身上只剩下脚腕上焊死的脚镣,手腕上焊死的手镣,锁骨上的两个铁环,脖子上的铁颈圈。接着我被带进里面的房间,两个厚厚的皮革手套套在我的双手之上,这个手套类似于拳击手套,皮革里面充满了碎布料,双手在这个手套里面只能牢牢地禁锢起来,五个手指失去了作用,手套的腕部是一个不锈钢的锁套,戴好手套之后锁套用暗锁锁好,这个手套就会紧紧地带着手掌之上无法脱离。我带着这个厚厚手套的双手被迫背在身后,手镣的铁链正好缠绕我的腰部一周,我的手镣最靠近手腕的两个链环被一个精致的铜锁锁住,这样我的双手就被反锁在后背无法动弹。接着我的肛门里面插入一个橡皮中空的肛塞,气管将这个肛塞内部充满气体之后,将尾端的气孔紧紧塞住,这个肛塞在直肠里面紧紧卡住,除非放掉里面的气体,否则无法摆脱。然后我被迫躺在铁床上铺好的那个胶皮紧身束缚衣。我的阴茎重新安装上一个贞操锁,金属的阴茎套的顶端有一个细小的金属管正好插入马眼,而金属管的一段连接着一根电线,整个阴茎套装在勃起的阴茎之上,然后锁在阴茎的根部,打开电源之后,一股股不稳定的电流忽强忽弱的刺激着整个尿道,而那根金属棒紧紧地塞住马眼和尿道,既无法小便也不能射精。这个黑色的紧身胶皮衣的拉链缓缓的将我的身体包裹在这个胶皮制品里面,这款特制的胶皮衣在心脏部位专门有一个弹性的金属架,而胶皮衣的脖颈部分也是有着保护装置,很快胶皮衣的拉链和脖颈部分被一层胶质粘合剂覆盖,吹风机的热风很狂将其凝固,接着一根抽空气体的探针将胶皮衣和我身体之间的所有气体全部抽空,我的完美的身体如同被覆盖了一层黑色胶质,那个勃起的阴茎和套在上面的贞操锁突兀的显露着性感的姿态。而脚腕的镣环,镣链也曾显出被虐的精致身材的特殊美感。
我的耳朵里面被塞上一个棉质的耳塞,很快周围一切的嘈杂迅速的消失,而我的身体自身顽强的生命力以声音的形式通过我自身传到听觉神经那里,心脏的咚咚的跳动的声音,血液哗哗的流动的身影,肌肉在被束缚过程中艰难地砰砰的活动的声音,十分响亮的在我的无法感知的部位传递着。一个金属的眼罩很快蒙在我的双眼之上,然后锁在我的脑后。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视觉神经不自觉的回忆起光线的美丽,浅色系的红黄色调在视觉系统中如同镭射电影版恍恍惚惚,紧接着我的嘴巴里面塞进去一个口枷,口枷有一个呼吸器伸进口腔,外面有一根管子连接外部,鼻孔中也同样插入呼吸管,最后一个胶皮的头套套在我整个头部上面,只有三根呼吸管探在外面,这个橡胶头套和排空了空气的胶皮衣用胶质粘合在一起之后,依然吸干里面的空气,自此我无法言语,没有听力,没有视觉,没有了任何来自于外部的感觉。
在这个紧紧地束缚在我的全身的胶皮衣服里面,我只剩下了呼吸的一个动作。但是很快我又感觉到我的全身又被一层层缠绕上胶带或者胶布一类的东西。我的双腿、腰部、上身、甚至头部又被紧紧地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直到我完全无法动弹。我被人抬着装进了一个箱子里面,箱子的缝隙被填满了泡沫塑料,之后箱子的盖子被紧紧的钉上。我如同埃及的木乃伊一般,困在这个木头箱子里面,如同一个活人殉葬般的钉死在棺材里面。
木头箱子安静的躺在地上,我安静的躺在木头箱子里面,抽空了空气的胶皮衣连着头套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如同我的又一层皮肤。那些缠绕在我的身体上面的东西让我没有一丝一毫能够运动的机会。我的双臂、双腿渐渐的麻木起来,幸亏胸部和颈部有支架保护,否则很可能因为肌肉和外部的束缚下造成心脏骤停,或者肌肉自身的溶解。我的嘴巴被口枷塞得满满当当,我艰难的吞咽着不由自主冒出的口水,下巴在吞咽过程中以及口枷的扩张中变得酸胀起来,吞咽口水的声音通过头骨的传递发出巨大的声响,如同锣鼓齐鸣,让我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阴茎在那根弹入尿道的金属棒和电流的刺激下矜持的挺立着,阴茎不间断的膨胀让人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欲望,敏感的乳头被胶皮衣的特别的质感紧紧地绷住,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快感,而这一切因为自己的双手被紧紧的固定在身后,无法触碰而变得更加强烈。那些塑料泡沫塞住了所有的孔隙,让我稍微进行一点挪动都会释放巨大的能量,让我呼吸困难。我经历过各种各样的束缚和禁锢,但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没有任何外部感觉的困顿,寂寞、黑暗,一切变得空空荡荡,逐渐让人体自身产生了巨大的不自觉的反应,我看是试图弯腰、挺胸、伸腿、挪动一下甚至一点点身体,但是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越发挣扎我被紧身衣和缠绕物压迫的空间也越来越小。整个束缚我身体的胶皮竟然像是缩小了一般,更加紧紧的绷在我的身体表面。也许是我的挣扎过程中的汗液产生的特殊反应。我只好努力的放弃一切无谓的挣扎,渐渐地昏昏沉沉的睡去,或者昏迷过去。
朦朦胧胧中我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晃动,接着我被禁锢在里面的大木头箱子开始移动,然后感觉一个巨大的震动,包装着我的大木箱子好像被放置在一个货车的货箱里面。车子开始运动起来,颠颠簸簸的行驶在公路之上。我的尿道里面插着金属棒,睾丸也被贴着一个电极,电流依然不紧不慢的刺激着敏感的神经,仿佛生怕笔直挺立的阴茎软下来,被抽空的紧身橡胶衣紧紧地包裹着那根让我欲罢不能的阴茎,随着货车的活动,被木箱子空隙中放置的那些泡沫塑料不时地碰撞一下,那种轻柔的,若即若离的感觉让我的欲望到达了难以控制的区域,然是我的身体被这个可怕的胶皮衣服和层层的包裹物捆缚在里面,无法动弹,这种困顿让我的胸部突然感觉到一下一下的锤子的敲击。我开始似梦似醒般的无精神的状态,我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我也不知道我将随着这个坚实的大木头箱子去往哪里?我茫然的瞪着眼睛虽然面前一片黑暗,那两根插入我的鼻孔的乳胶管子随着火车的运动微微的在我的鼻腔深处晃动,刺激着我的神经末梢,让我一次次的想打出喷嚏,但是嘴巴被塞得满满的,竟然没有一点空隙能让这个喷嚏有打出的空间,于是在我的脑袋里面出现了一个个怪异的声音。我困在这个箱子里面,感觉到整个空间被一点点关闭,最后完全被卡位在箱里像一件快递公司正在准备送往某个买家的路途上的货物,我被迫挺直着赤裸的身体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孤独的静止着,没有审核的感官,如同漂浮在宇宙的某个无法预知的空间,或者掉进海洋深处的某个无底的洞穴继续下沉着没有终点。自从自愿的来到那个私人监狱以来我失去一切家人、失去工作、失去自由、与世隔绝。我被训练的像一个玩具,一个人形的性玩具,接受着不同人不同形式的调教,满足着无数人的欲望后,似乎也在满足着自己的欲望,这时我吗?还有所谓的我吗?我不知道答案。
车子好像停了下来,我的嘴巴里面塞着的皮管子里面流进来了一股清凉的水分,微微有点甘甜,或者是里面加入了一些葡萄糖之类的营养物,或是我的干涩的嘴巴里面特殊感觉。水流慢慢的进入我的喉咙,虽然刺激着我的喉管和食道,但是我依然沉浸在这一时的美妙时刻之中。水流消失了,我感觉箱子被竖立了起来,我像是未出生的婴儿完全的卡在子宫里一般,我用仅存的一丝气力不断的摇晃着身体,但只要我一动弹呼吸随即就被阻断,只要我安安静静的不动便能自由呼吸,我知道自己连呼吸也被他人掌控着。这种感觉应该就是生不如死,作为一个被买卖的奴隶应该连死也无法选择了吧,任人宰割、任人肆虐的我,是满足的别人还是满足了自己,我如果思考下去应该只剩下迷惘。
木头箱子又被放平,车子继续晃动着行驶起来。因为这一放一立我竟然产生了便意,但是坚挺的阴茎和充斥着异物的直肠让我无法满足这些正常人随便就能够解决的问题,反而让我感觉到呼吸困难。只好坚持,再坚持。直到货车停了下来。
我的身体连同木头箱子又一次被搬运起来,然后静静地放在地上。突然我感觉到木头箱子开始晃动起来,敏感的皮肤透过一层层的缠绕物和胶皮衣感觉到那些填充物被取了出来,接着凉爽的空气开始蔓延在我的周围。我被人托起然后身上的那些缠绕物开始逐渐的被剥离,木头箱子里面的闷热一扫而光,我觉得我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之中,犹如在无边无际的宇宙漂流了若干光年之后幸福的回到地球,或者十月怀胎终于脱离了母体又一次来到了人间。严丝合缝的包裹着我的身体的胶皮衣十分的柔软和有弹性,终于我可以晃动我的身体,虽然被禁锢了很长时间,所有的关节和肌肉已经凝固住一般。
我感觉一只炙热的手在我的钉着乳环的乳头周围来回旋绕,透过柔软的胶皮紧身衣,手劲忽轻忽重,偶尔用拇指轻轻触动一下两个乳环穿透的乳头。这种莫名的刺激如同一只只蚂蚁在我的最敏感的部位爬来爬去,那种细微的带着一点瘙痒、一点刺激的感觉带给我无法言语的快感。突然透过插入我嘴巴的胶管,那个人吹进来一股股口气,带着一点香烟的辣味,橘子的香味,男人的荷尔蒙味,接着我的鼻腔里面的胶管也开始被这个人吹进气体,刺激的我的鼻腔开始发出沉闷的喷嚏。
一把及尖锐的刀尖轻轻划过胶皮衣,我的挺立的锁着贞操锁的阴茎从里面剥离了出来。那只手握住套在阴茎上面的不锈钢管,开始上下轻轻晃动起来,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捏着睾丸,已经被电流和药物刺激的快要达到顶峰的阴茎,被不锈钢管刺激的更加硕大和膨胀,但是不锈钢管带动着插入尿道带着电流的金属棒,让整个尿道产生了痛感,这种痛感是那么的特殊,如同无数个细小的针一下下的扎在阴茎深处,然后凶狠的拔出,金属棒插得是那么深,完全堵住了精液喷射出来的路径,那只手捏着睾丸的力道逐渐增大,在我即将达到高峰的刹那,竟然突然消失了欲望,而阴茎和睾丸开始变得麻木,虽然阴茎还是笔直的挺立,但是没有了知觉和快感,这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欲望。
接着我的下半身的胶皮衣全部被人用刀划开,我的被禁锢已久的双腿虽然还有沉重的脚镣束缚,但是能够活动已经是相当的幸福了。但是很快我的脚腕上面焊死的脚镣就被一个钩子吊起,随着那个钩子的抬升,我的下身逐渐倒立起来,接着双腿被分开固定起来。肛门里面塞着的的肛塞被拔了出来,肛塞与肛门的脱离发出了啵的声音,从肌肉和骨头传入我的听觉神经。一根手指插入被扩展的孔洞里面,一下一下的用指头弹着直肠壁,如同时一个孩子玩着玻璃球,或者清闲的翘着桌子。我的已经被锻炼的无比坚实的直肠回应着手指的弹动,回应着弹性。手指好像累了,脱离开直肠,一个砰砰砰晃动着的,布满了疙瘩的电动假阴茎插了进来,这个东西的头部竟然在我的直肠深处旋转开来,一下又一下的勾引着我的前列腺,刷的一下撞击着无法排泄的已经积攒了满满的液体的前列腺,很快又调皮的跑开。就这样忽隐忽现的快感又开始布满我的所有神经。
这个人是谁?我未来的主人吗?那个神秘的买主吗?他的调教或者说调情的手段是这么的力道,而且似乎还有一种神秘的或者熟悉的感觉。我的上半身的紧身胶皮衣又被轻轻的划开,胶皮脱离开我的紧绷着的穿着乳环的乳头的刹那,我的敏感的乳头发出了一种难以自持的微妙的、难于言表的让心无限荡漾的特异感觉。那只手开始揪起我的乳头,然后轻轻地捏在两个手指中间,乳头的所有神经和那个不锈钢的乳环紧密的接触,发出一种微微的疼痛、一点点酥麻、一阵阵的激爽的感觉,我那根被束缚的阴茎挺立的更加庞大。接着两个指头放下了充满了刺激的乳头,突然一个黏湿温热,有着许多细小的疙瘩的肉体开始舔舐着我的乳环,我慢慢地体会这这个特殊的肉体,终于明白是一个舌头。这只舌头从我的乳头开始向下慢慢的游动,忽然含住了我的阴茎,紧紧的包裹着已经膨胀到极限,已经开始发出胀痛的鸡巴。插在马眼里面的金属棒已经没有了电流通过,只是在那根舌头的舔舐下忽紧忽慢的在马眼里面抽插着。
接下来一双手开始揭开紧紧套在我的头部的胶皮头套,紧紧贴在我的面部的东西,随着它的离开,渐渐地开始有了知觉,开始感受到空气的温柔和细腻。嘴巴里面的那个可怕的塞子被拔了出来,因为嘴巴被这个东西撑了一段时间,我竟然无法将自己的嘴巴闭合,我只能大张着嘴巴,自主的呼吸着新鲜无比的空气。接着鼻子里面插着的管子也被轻轻的拔了出来,顺着大张的嘴巴和鼻腔,各种液体开始流淌。我呛得剧烈的咳嗦起来,一股气雾在我的脸上喷洒下来,这是一种缓释鼻腔和口腔不适的特殊气雾,很快我的嘴巴开始能活动起来,鼻腔不再有那种时刻想要打喷嚏的感觉。接着那根舌头敲开我的牙齿强行进入到我的口腔,肆意的在里面横冲直撞。
这么熟悉的味道,我为什么竟然想不起来。我的双手依旧铐在后背,我的双眼依旧蒙着眼罩。我赤裸的身体被谁在肆意的玩耍?我只能配合着那根舌头发出呜噜呜噜的呻吟。突然我的眼罩被打开,强烈的光线让我紧闭着眼睛。我再慢慢的适应着光芒的再现的时候,我的肛门塞着的假阴茎被拔了出来。我的双腿被强行的向上弯曲,脚镣的两侧镣环被分别挂在锁链之上,一根炙热的阴茎奋力的插了进去。而这个时候我适应了光线,我睁开眼睛,看着插入我的身体的那个人,买走我的主人。
我竟然看见了他,那个曾经在私人监狱里面和我PK的男孩,那个我亲手将镣铐缩在他的四肢的男孩,那个被我用烙铁烙上耻辱的鲜红色烙印的男孩。
第五十章:有没有轮回
帅气无比的男孩,朝着我的脸微笑着,带着那种我熟悉的玩世不恭,或者随心所欲,或者高高在上的特殊的笑脸。健壮的身体依然保持着那种让人着迷的光芒。那些我焊在他的身体上的所有镣铐、戒具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胸口的烙印和手臂上的烙印还保留着鲜红色的001的字样,没有了其他耻辱低贱的奴隶身份的烙印之后,这三个数字显得相当的性感。这名曾经傲娇无比,叫停了那场无比刺激的比赛的私人奴隶,竟然成为我的买主,我的新主人。这一切让我无比的惊讶,虽然我经历了许许多多自己无法想象的经历,可是也没有这次的感受让我震撼。
男孩肆意的在我的菊花深处进攻着,依然微微的笑颜看着我。我无法去思考这件事情的缘由和理由,因为那根强大的鸡巴一下下撞击这我的敏感的肠道。突然他趴在我的身上,用他的嘴巴堵住我的嘴巴,猛地的吸住我的口腔,让我停滞了所有的呼吸,而他的下体依旧停留在在我的直肠里,顺时针的在肛门深处搅动着,他的身体紧紧地压在我的勃起的已经濒临崩溃,却无处发泄的阴茎上面,所有的刺激突然全部无限度的膨胀在我的身体里面,四处突围却没有出口。突然我感觉到那根庞大的炙热的家伙,突然加快了速度,在与我的肠道的摩擦中突然更加的膨胀起来,接着是持续的大幅度的颤抖,一股股如同火山熔岩般热度的精液射在我的前列腺附近,那种热量和喷射的强度让我的敏感的腺体感觉到无法抑制却又无法排遣的奇妙感觉,我的眼前金光四射,我的喉咙咕噜噜的响动一下之后,我失去了所有记忆。
等我醒来,我发觉我的双手已经不再反铐在身后,双臂虽然还有一些发麻,但是已经能够活动。我活动着僵硬的身体,带动着脚镣、手镣哗啦啦的响起来,脖子上的铁颈圈上还是锁着一根铁链,链子和手镣、脚镣串联起来。而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任何的戒具、刑具或者器具。我的阴茎不再锁着贞操锁,马眼里面也不再插着金属棒,虽然依旧挺立在下体,但是没有任何的束缚。肛门里面空空荡荡,仿佛失去点什么。我躺在一个软绵绵的大床上,没有任何的束缚禁锢我的身体。这是一间二十平米左右的房间,除了一张大床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一扇焊着铁棱子的雕花窗棂的窗子外面是花团锦簇的花园,凌霄花开的正艳,几盆米兰放在窗外,迷蒙的香味传了进来。而房间的门却是一扇黑色的钢门,紧紧地封闭着。我趟着脚镣从床上下来,慢慢走到窗子前面,脚镣的金属声在房间里哗啦啦的响动,在空旷的房间里面发出回音。
我静静地靠在窗台之上,深深地吸着米兰的香气。很久没有这样放松的发呆,虽然身上没有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身上依旧还有低贱的烙印和耻辱的镣铐,我的精神完全的突然的放空,没有一点防备,没有一点准备。我即将成为一种什么样的身份?男孩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份?突然地反转这样的情节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钢门哗啷啷的被推开,走进那名帅气无比的男孩,他身穿一身笔挺的白色制服,大红色立领的领口上是一枚着金色的领章,领章上绣着一只斑斓猛虎,肩膀上是黄色的肩章,有三条红杠和三个金灿灿的金豆,制服的袖口绣着金黄色的三条杠,金色的臂章绣着“私人监狱 监狱长”的红字,胸前别着一枚写有“私人监狱 监狱长”的纯铜制作的胸牌。白色的制服裤有三条红杠绣在裤缝上,脚着穿一双漂亮的黑色军靴。这身制服不是我进入私人监狱,成为一名自愿的死囚性奴隶的时候见到的监狱长的制服吗?为什么竟然是这名曾经和我一样成为私人奴隶的男孩穿着?那名监狱长在哪里?我无法理解。男孩笑着看着我:你一定不理解,你也不需要理解。他走了过来,抓住我的铁颈圈上的锁链,将我按在地上跪着。我不自觉的跪在穿着这身雪白制服的男孩面前,低头看着那双帅气的军靴。男孩牵着我脖子上的锁链,我尾随着他爬到床前,男孩坐了下来,将军靴伸到我的嘴边,我心领神会,做了这么长时间的性奴隶,什么样的情况要去做什么样的事情早就牢记在心。我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这双洁净的,发出特殊味道的靴子。穿制服的男孩用脚尖踢开我的嘴巴,轻轻脱掉军靴,露出一双灰色的Falke秘鲁羊驼毛袜子,这双袜子是男袜里面的极品,大概在法国的售价是726英镑,国内的那些估计土豪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品牌。男孩脱掉这双极贵无比的袜子团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面,充满了特别的动物脂肪香味的柔软滑嫩的袜子随着我的口水逐渐膨胀起来,极品的袜子和一般的棉袜的区别就在这里。男孩让我仰面躺在地上,然后用他的那双光滑的脚趾在我的乳头上轻轻的夹弄着,然后向下滑动,踩住我的直立的阴茎,用脚趾头在敏感的部位滑动着。我仰视着那身洁白的制服和高傲的脸庞,他轻笑起来,用一只脚踩住我的脸,在上面轻轻的踩动,然后伸进塞满了袜子的嘴巴,将那双土豪袜子挑了出来,继续用一只脚在我的嘴巴里面搅动起来。然后将大拇脚指停留在我的嘴巴里面,我仔细的吸吮着这只红润的指头,紧接着另外一只脚趾头也塞了进来。我顺着脚趾头用舌头舔舐着,然后是脚面,最后是脚背。
制服男孩脱掉雪白的制服裤子,露出里面的阿玛尼内裤,里面包裹着一只膨胀起来的巨大的家伙。他拽起我的铁颈圈,让我站立起来,然后将我俯身按在床上,我俯身趴在柔软的床垫之上,焊死了手镣的双手弯曲垫在在头部下面,男孩又一次将他的巨大的阴茎慢慢插入我的肛门,这次是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插入,慢慢的进入,慢慢的拔出,温柔的如同一根羊脂玉在我的身体深处慢慢的润滑,他一定涂抹了一些特殊的润滑剂,随着这根阴茎的摩擦,我的肠道一会感觉到冬日的冰爽,一会突然转变成酷暑的炽热,随着他的前后插动,我极力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当这根阴茎完整的插入我的肠道,我会用力紧紧地用肛门和直肠夹着、包裹着这只冷热交替的,充满了动力的男根,在他想要拔出的时候我用括约肌慢慢地释放出这根家伙。男孩用手掌拍打着我的脊背,笑着说:功力增长很快啊,极品尤物啊,幸亏我及时的把你买了回来,一会我带你去见一个你应该熟悉的人物。
制服男孩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键,立刻走进一名完全是私人监狱安保人员装束的帅气男生,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铁裤头。制服男孩挥了一下手然后迅速离开。我的阴茎重新被锁上贞操锁,然后那个铁裤头也被锁在我的下体。我的铁颈圈又被连接上一根铁链子,我被牵着脖子,拖着镣铐走出了这间房子。
走出鲜花盛开的院子,沿着一条石板路继续前行,我看到的是我第一次进入私人监狱的场景,穿着制服的狱猛男牵着死囚的锁链走向各个体罚与肉刑的地点,身披各种镣铐和刑具的赤裸着身体,或者锁着铁裤头、铁背心、铁头罩的死囚艰难地趟着镣铐去往痛苦与愉悦的路上。这里竟然是私人监狱,一个轮回之后我又回到了这座神秘的私人监狱。
没有来得及回味从前的那些事情,我被押解到一个我从来没有来过的院子。院子建在一个比较开阔的山谷里面,三米多高的钢筋水泥墙将整个院子围得严严实实,一道铁门吱吱的缓慢打开,院子的中间靠后的位置是一个半地下的两层楼,楼上是一个开阔的平台,四周用黑色的铁栅栏围住,依稀能看见平台上竖着的各种刑架。从一个斜坡我拖着镣铐走进了楼房的半地下的一层,然后沿着一个斜坡走到二楼,楼层外侧是一个封闭的走廊,只有几个罩着铁栅栏的天窗透着些许的阳光,走廊一侧是几间囚室,尽头是一间更大的房间,用来惩罚死囚的刑讯室。我被带进这间刑讯室,里面摆放着我所熟悉,也曾经无数次接受过的各种刑具、刑架、拷问台,天花板上垂挂着粗粗细细的锁链,地板上是一个个用来束缚犯人的地环,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讯工具,一张匣床摆放在角落里,几个T字的刑架、X的刑架竖在房间各处,各种刑具发出人体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鲜血和铁锈混杂的腥气,肠道和尿道的各种排泄物的臭味。
身穿监狱长制服的男孩就站在房间的中间,看着我的脸,没有说话。打开我的铁裤头和贞操锁,他拿来一捆麻绳,将我五花大绑,双臂困在后背,前胸用麻绳勒成两道,然后命令我面朝下躺在地上,接着将双腿盘曲,依然用麻绳紧紧捆住,最后将我的身体捆成一个整体,用一个钩子勾住捆缚我的麻绳,用一根锁链将我吊起,很快我就悬空在房间中央,随着铁链子的晃动前后的摆动起来。我的肛门里面被插上一个充气的肛塞,然后尿道里面插上一个金属棒,嘴巴里面戴上口枷,男孩推了一下我的头部,我的身体大幅的摆动起来。我的身体被一道道的麻绳缠绕着紧紧的捆绑,双手在后背紧紧的与其他的绳子捆绑在一起无法动弹,我的体重与锁链和麻生之间的重量比,让我呼吸有一些紧促,肌肉也有一些被麻绳勒的麻痛,但是都可以忍受。男孩在我的插着金属棒的阴茎上套上一个震动环,震动环的马达突突突的响起,让那根金属棒和阴茎的敏感神经产生了巨大的摩擦,我不禁痛苦而又兴奋地呼喊起来。
男孩没有搭理我的在口枷的约束下发出的含糊的叫喊。很快又传来镣铐稀里哗啦的响动,房间里又押进了一个赤裸身体的死囚,他的相貌与男孩有着很多相同的地方,肌肉强壮无比,相貌英气逼人,我吊在半空仔细的观望着这个死囚,我认出来了,这不是曾经穿着那身白色制服的监狱长吗?
男孩依照我的样子把这个不时地挣扎的前监狱长捆绑起来,也吊在半空,依然插入肛塞、尿道堵和震动环,嘴巴里面依然戴上口枷。接着在我们的鼻孔里面戴上鼻钩,用锁链吊起,这样我们被迫悬在半空,头部被迫抬起。一根马尾鞭我在男孩的手里,他站在我俩中间,左右惠东器鞭子,鞭子分别一下下的落在我们身上。男孩看着我们的表情,笑道:一个当年是人上人,把我弄到这里成为了性奴隶,一个是人下人的性奴隶死囚,把我的身上烙上耻辱的烙印,锁住我的身体,戴上沉重的镣铐。今天你两个在这里相逢,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一只红色的点燃的蜡烛又握在男孩的手上,很快蜡烛油滴落在我们的身上。男孩继续说道:你两个将有一个获得一半的自由,身体与精神只受我一人的控制,另一个将作为我两个人的终身奴隶。后天我将在私人监狱举办一次你们之间的比赛,谁输谁赢需要看你们的本事,今天我只是那你们两个玩一玩而已。接着男孩拽住我们两个悬空吊在半空的身体上的锁链,相互一推,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在了一起,然后又分开,带动着锁链哗啦啦的响动,然后依靠着惯性又一次碰撞起来。
就这样我们两个被捆绑着吊在刑讯室里,新任的监狱长早就离开了这里,铁门紧紧地关了起来,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只有我们两个的被口枷撑开的嘴巴里面传出的呻吟声、呼吸声,我们不时地挣扎一下,所链子碰撞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身体被麻绳捆缚的渐渐麻木起来,原来还能挺直的头部渐渐的耷拉下来。肚子里面传出咕噜噜的声音,很长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了。
时间仿佛在停止一般,就这样吊在漆黑一片的空间里面,除了绳索和铁链之外,我的身体没有任何支撑,就这么悬空的吊在那里,仿似漂浮在一个四维的空间,是否我产生了幻觉?铁门又一次被打开,进来一个狱猛男,推着一个小车,我们的口枷被取了下来,换上一个中间有孔洞的口塞,狱猛男将小车上盘子里面的不明之物换成一个条状的物质,从口塞的孔洞处塞进我的嘴巴,这是我重新进入私人监狱的第一顿果腹的食物,我的牙膛被口塞撑开,无法咀嚼,只能强迫自己吞咽下去,但是因为身体被绳索捆绑着吊在半空,吞咽起来变得极其费力,慢慢的一条食物被我咽了下去,狱猛男又拿来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将水注射进我的嘴巴,然后将口塞的那个孔洞堵塞住。在我的眼睛上蒙上一个黑色的皮眼罩。我的面前顿时变得漆黑。狱猛男可能又去喂那个曾经的监狱长,现在与我一样的私人监狱的囚犯,因为我听见那个与我一样吊在半空的死囚发出呜噜呜噜的抗议之声,以及狱猛男啪啪的用皮拍子拍打他的身体的声音。
等了一会,吊着我身体的锁链慢慢的松开,我落在了地上,但是捆绳没有松开,四肢依然被绳子捆缚在一起,面部朝下的趴在地上。我的身体终于可以挪动了,虽然身体的一道道的麻绳捆缚的如同等待出售的螃蟹。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又被重新吊起,就这样一会在空中晃动,一会在地上趴着。直到信任的监狱长回到这里。我们身上的绳索终于被解开,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捆缚,我们的肢体早已麻木,只能待在地上不停地颤动,没有了绳索的捆缚,身体的血液突飞猛进的进入那些麻木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发出蚂蚁咬嗜,钢针贯体,电流纵横的难以忍受的感觉。几名狱猛男用皮拍子拍打着我们的僵硬的身体,以便于缓解肢体和身体的不适感觉。
第五十一章:终极比赛
我们被拖拉着带出了这间刑讯室,关进了一间牢房,牢房里面有两个笼子,我们戴上铁头罩,贞操锁和肛塞,分别关进了铁笼子,铁颈圈被一根铁链子所在笼子的上方,我们只能坐在笼子里面。新任的监狱长说道:后天你们两个将要进行终极的PK,要做好准备,因为这将关系到你们是永久的私人监狱里面的死囚性奴隶,还是一个半自由的我的私人的奴隶,努力吧。曾经的监狱长头上戴着沉重的铁头罩,嘴巴里面是一个口塞,但是依然在呜噜呜噜的叫喊着,但是得到的是一顿电棍的噼啪声音和凄惨的喊叫。
终于那一天来临了,中午我们被放出那个铁笼子,一帮狱猛男分别将我们带离牢房,押送到性奴隶俱乐部的后台,针对于这里我的记忆犹新,那名信任的监狱长曾经在这里作为一个私人性奴隶和我PK,最后差点被我打败,因为一个不可知的原因,竞赛最后没有结果就结束了,我也因为这次比赛,成为了孤岛死囚型男犯监狱里面的最低贱的性奴隶,之后又莫名其妙的称谓被拍卖的奴隶,最后又回到了这座私人监狱,这也算是轮回吗?喂完了粘稠的食物,清理了我的尿道,直肠,嘴巴,我的赤裸的身体被涂抹上厚厚的亮晶晶的橄榄油,身上的戒具只剩下脖子上的铁颈圈,双手之间的手镣,双脚之间的脚镣,我被关在一个足够我活动的铁笼子里面,等待着夜晚的来临。
天黑了下来,我被带出那个牢笼,装进一个特别的铁笼,我站立在笼子中央,我的双手、双脚被分别所在笼子的四个角落,我的铁颈圈也被紧紧固定住。我的双眼被黑色的皮眼罩遮住,下体锁上一件铁裤头,然后整个笼子被一个黑色的帆布全部套上,最后被推着进入到性奴隶俱乐部的舞台之上。
等到帆布被刷的一声打开,铁笼子门咣当一声也被打开,我的眼罩被摘了下来,眼前事那么熟悉的景象,舞台之下是衣着鲜亮的贵宾,脚下匍匐着赤身裸体身披枷锁的奴隶,身着性感制服的男服务生手里托着各式酒水和食品穿梭于兴趣盎然的人们中间。在舞台上面的两个铁笼子里面的两个即将一决雌雄的性奴隶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舞台的下面掀起了惊讶的声音,那个传说中的极品性奴和前任私人监狱监狱长,都被牢牢的锁在铁笼子里面,身上的油亮的肌肤在射灯的照射下闪动着诱人的光芒。新任的监狱长手里拿着一根九尾鞭刷的一下鞭打在我们身上,我们不由得闪动一下身体,镣铐带动着铁笼子微微颤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但是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承受鞭子在身体上产生的痛苦,只有脸部的表情透露着那种疼痛。监狱长对着下面的贵宾致完欢迎辞,接着宣布今天这场对决的规则和胜利与失败者的惩罚。这场决斗分为三部分完成,第一部分,两个性奴的口活PK,第二部分,两个性奴的菊花功能PK,第三部分,两个性奴的同志功能PK,失败者将成为私人监狱永远的死囚,成为性奴隶俱乐部里面的终身性奴,胜利者将成为半自由的私人监狱的一员,可以成为私人监狱的调教师或者狱猛男,也可以自由选择一个职业,但是必须成为私人监狱监狱长个人的终身性奴隶。
我们被身穿制服的狱猛男从铁笼子里面放了出来,铁颈圈锁在天花板垂挂下来的铁链子上面,脚镣与地环用一根两米长的铁锁链连接,这样我们的身体呈现出半自由状态,但是却逃不出这个性奴隶俱乐部的舞台的范围。而锁着的铁裤头被打开。在舞台上的两侧出现了各5个2米高的盾牌一样的东西,在齐腰的位置上各有一个十公分的圆孔,监狱长邀请台下有能力的自己认为能持久的贵宾共二十人,在更衣室脱光了衣服之后,随机站在两侧的盾牌后面,分为两批将自己的心阴茎和睾丸从圆孔中伸出来,我们两个性奴死囚的双手被反铐在后背,用自己的嘴巴让这二十个阴茎射精,谁用的时间短谁获得胜利。我们分别跪在盾牌前面,我们的面前只有五个各式各样,不同长短,不同粗细的阴茎,以及下面垂挂的睾丸,时间不等人,我们抓紧时间用嘴含住第一个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用舌头舔舐着冠状沟,不停地用嘴巴吸气,让最里面的家伙迅速勃起,产生巨大的刺激,用最短的时间让其射精,我们面对的这些阴茎,都是随机产生的,每个人的家伙其性能完全不同,这里有偶然因素存在,但是这样的比赛没有绝对的公平,所以我们完全没有机会去看对方的情况,眼前只有一根根清晰的阴毛,睾丸上鲜明的毛囊,以及嘴里面被我们不断吞吐的膨胀着的阴茎,有的贵宾一时兴起,竟然在我们的嘴巴里面开始抽插起来,一下下的抵进喉咙深处。第一只阴茎突出了粘稠的精华,我来不及吞咽下去,抓紧含住第二根阴茎,因为前面那根阴茎射出的精液在嘴巴里面产生了润滑作用,第二根阴茎在KJ过程中变得缓慢,但是却让这根阴茎的主人产生了巨大的兴奋,他开始一下下的抽插起来,我使用的方法是,抽出的时候用舌头抵住他的冠状沟,插入的时候憋住气,用力裹住他的整根阴茎,产生巨大的压力,刺激着跟不老实的家伙,不多时在我的刺激下很快爆发,射出大量的精液,我的口腔已经存不住这么多的东西,白色的带着细小的气泡的粘稠物质从我的嘴角流淌出来。
最后一根勃起的阴茎在我的嘴巴里面射出了灰白色的精液,我跪在地上嘴巴已经有了麻木的感觉,隔着那道盾牌我肯不见那一根根挺直的东西的主人,没有了可以在视觉上的感受,只能依靠物理的方式以及被强迫中产生的微妙的快感来刺激我KJ的速度,这种需要速度没有JI情的感觉,很快就让面部的相关肌肉产生疲劳感,而那一个个勃起物在受到我的刺激的时候,在我的嘴巴里面的猛烈的动作,也会让我的相关部位产生疲劳感。
我更关心的是我的对手,他是否完胜与我还是以失败结束。私人监狱的前领导人怎么会堕落到与我一样的身份,成为一个只有编号,身披枷锁的性奴隶,他带给我的只有入狱那天性感、帅气、威严、英武的印象,以及那次在监狱长办公室里面直爆我的菊花的微妙的性感度,还有上次在这个俱乐部里面作为PK大赛主持人与现任监狱长的奇怪时光。他在性奴隶需要具备的各种条件里面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我一无所知。
而答案很快就有了,我转过头去看我的对面,前任监狱长现在我的性奴对手,还有两根阴茎没有射出精华,他失败了。继续完成任务困难顿时变大,因为他也看到我已经完成了任务,按照规则他必须让所有的阴茎射精才能继续下一场比赛,变得慌张的前监狱长不小心用牙齿咬疼了贵宾的鸡巴,换来的是盾牌后贵宾的惨叫,被新任监狱长的鞭子抽打后自己发出的惨叫。
失败者面临的特别的惩罚,我被锁链固定在一个半米高的展示台上面跪着,而失败者被牵着铁颈圈锁回了那个铁笼子,四肢被铁铐固定之后,狱猛男在他的乳头、舌头、腋窝、臀部、大腿安放上金属夹子,夹子连接着电路,通过电路板可以控制电流的强弱,而执行者就是那名被前监狱长咬痛了阴茎的贵宾。随着贵宾手中的电路遥控器按钮的转动,不同强度的电流刺激着固定在铁笼子的男孩,男孩的四肢被紧紧的固定,脖子上的铁颈圈也被锁链紧紧的吊在笼子的上方,但是电流带来的刺激和痛楚,让男孩不停地晃动着身体,他的腰部、臀部、胸部没有任何的束缚,所以在痛苦的感觉里他不停地在晃动,带动着铁笼子、身上的镣铐发出巨大的声音。十分钟的惩罚结束后,第二场比赛准备进行。
舞台上面安放了两个一米左右的台子,台子大约有4米见方,台子上面放置着一个与腰一般高度的单杠样子刑架,这种刑架就是在两侧立着一对三角状的金属支撑,中间是一根手臂粗细的金属杆,下面同样平行焊着一根金属杆。我们分别被带上台子,弯腰趴在上面的金属杆上面,双脚分开将脚镣最靠近脚腕的镣环锁在支架两侧,双手手镣被锁在台子上面的地环,阴茎的根部锁上一个金属环,用一根锁链紧紧地所在下方的横杆上,而脖子上的铁颈圈被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子向上方吊起,鼻孔里面插上一个铁钩,钩子也和那根吊着铁颈圈的锁链连接,刑架的对面是一个清晰无比的镜子。这样我们就俯身被固定在刑架上,双脚分开无法合并,双手向下固定着,无法起身,头部被迫朝向向前方,臀部翘着暴露出肛门,在面前的镜子里面清楚的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无比耻辱和低贱的固定在刑架之上,被一名名贵宾在身后猛烈的操着肛门。
在固定我们的台子下面,安放了20把舒适的椅子,由10个死囚奴隶固定成的茶几摆放在椅子前面,拜访了茶水、点心和水果。主持这场比赛的新任监狱长继续邀请另外20名贵宾来到舞台上面,他们通过抽签决定面对那个性奴隶,塑料的签子分为红色和蓝色,上面分别有1到10的数字,,红色准备干我,蓝色的准备去干前任监狱长,所有的归并当然最想的是去操操那个曾经高高在上,无法企及的前任监狱长,抽到签子的归并坐在相关的台子下面,按照数字的排列来到台子上面去操那个被固定在刑具上面无法动弹的那个性奴隶的屁眼。当然那位摸到蓝色1号签的贵宾最为兴奋。
这场比赛是哪个性奴隶的屁眼最先让十名贵宾全部将精液射进肛门,谁获得胜利,这个比赛考验的是屁眼的抗操能力,直肠肌肉的强大动力和作为性奴隶被操时候的特殊功力。首先贵宾脱掉衣服,然后来到我的面前,将他的还没有直立的鸡巴伸进我的嘴巴里面,经过我的口腔的刺激,勃起之后,来到我的后面,将这根滚烫的带着我的口水的鸡巴直插进入我的肛门,深入我的直肠,在里面开开试试不同程度的出出进进。为我被迫的抬起头,透过面前不远处的镜子,看着一位位激昂的、兴奋的贵宾在我的身后将他的鸡巴插入我的后穴,用他的手或者抱住我的腰部趴在我的后背,或者双手伸在我的胸前揪着我的乳头,或者用手拍着我的屁股,这些极具刺激性和耻辱性的画面让我无法自控,随着贵宾的插入和拔出不自觉的前后摇动着身体,嘴里面发出无耻的呻吟。
整个性奴隶俱乐部里面发出的是台下观者的欢呼声、加油声,台子底下等待玩弄我们菊花的贵宾的叫喊声、喘息声,身后操着我们肛门的实践者的呢喃声、喊叫声,束缚着我们身体的刑架、镣铐的哗啦声、咣当声,以及被一下下操着肛门的低贱的我们的呻吟声、娇喘声,所有的声音都显示着奢靡、淫荡的比赛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第二项比赛一方面要看随机的贵宾在操菊花的能力上的大小,能力强大的鸡巴可以持续很长时间,如果功能一般持续时间就会短,这场比赛较量的是同样的贵宾持续时间短的获胜,所以不仅仅有随机的这种不确定几率存在,更要看我们两个性奴隶说的肛门和直肠的肌肉有力量,括约肌对于贵宾的阴茎刺激越大,他射精的速度就越快。
我俯身趴在刑架的横梁上,双脚分开所在刑架的两侧,而双手也被锁在横梁前方的地环上面,双眼直视着前方的镜子。这种姿势有个缺点,就是臀部因为双腿分开并且固定在两侧,上半身俯趴在刑架的横梁上,头部还不能低下去,整个身体的肌肉都处于一种特殊的状况中,而肛门肌肉、直肠肌肉和括约肌的力量需要臀部肌肉、肛门肌肉、腹部肌肉、大腿肌肉的配合,所以当一根根炽热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的时候,我使用相关肌肉进行刺激就需要更多的力量,这让我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在镜子里面我不仅看到努力的操着我后庭的贵宾的表情,也看见了自己张开嘴在穿着粗气的呻吟,努力迎合着后面的阴茎而摆动的身体,锁在我的身上的锁链随着我们的晃动而摇摆的刑具。我无法看到我的对手的情况,但是我坚定地认为他也不会比我好多少。
直到我的臀部被贵宾的JI情拍打得麻木,我的肛门和直肠被贵宾不同长短粗细的鸡巴操的麻木,我的四肢和身体被镣铐和锁链束缚的麻木,我的感觉开始迟钝、我只能机械的配合着后面的那一根根膨胀的阴茎摆动着,直到最后一位贵宾喘着粗气将他的精液射进我的肠道深处,十位贵宾的精液全部射在我的肛门里面,装不下的灰白色粘稠物质,在不断地摩擦、润滑下逐渐水化,顺着我的大腿流淌下来。
我被狱猛男从刑架上面放了下来,一直固定着弯身的姿势,让我离开了刑架依然保持着那种体位很长时间,我蜷曲这身体躺在地上,我望着对面刑架上的我的对手,他竟然已经被贵宾操的口吐白沫昏迷了过去。
前任监狱长在贵宾的玩弄下竟然昏迷了过去,他带给这十位贵宾的刺激也不会小,那帮操过这个曾经无比傲娇、高高在上的帅气、英俊的前私人监狱监狱长的贵宾们在高盛谈论着感觉,而没有机会上来的贵宾更是疯狂的呐喊,希望获得这样的机会。新任监狱长拿了一盆水浇在趴在地上闭着眼睛的男孩的身上,冰凉的刺激下,男孩缓了过来。我们两个性奴隶被带上那个台子,面朝观众跪在那里,监狱长宣布第二次比赛依旧是我获得了胜利,为了惩罚失败者,也为了满足台下的贵宾的要求,从后天开始,通过私人监狱的微信进行报名,今天没有获得机会的每天有三名贵宾可以免费玩弄这个失败者。
前任监狱长跪在那里,无力的垂着头,狱猛男没有因为他曾经是这里的老大而怜悯,揪着他的脖子上的铁颈圈,让他仰起那张帅气的面庞。男孩满脸都是无奈,透露着一些愤懑。新任监狱长宣布这场比赛因为前两项都是我获胜,第三项比赛就不再进行。我们两个性奴隶被重新锁进那个铁笼子,罩上黑色帆布退回了舞台的后面。
我被狱猛男从铁笼子放了出来,他牵着我脖子上的铁颈圈来到那间熟悉的戒具室,这间房屋依旧到处悬挂着、堆积着、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镣铐、戒具,我在这里被焊上沉重的现在仿佛成为我身体一部分的脚镣、手镣、铁颈圈,还有那根依旧去掉的贯穿了锁骨的铁锁链,在这里我的皮肤上面被烙铁烙上血红色的死囚的印记,而现在在这里成为老大的新任监狱长也是在这里被我焊死了镣铐,烙上的耻辱的印记。
第五十二章 终结篇
这间房子里面充满了铁质镣铐特殊的铁锈的腥味,烙铁混合了朱砂的淡淡的香味,烙铁深深印在肌肤上面产生的烤肉的焦糊的味道。穿着笔挺的制服的信任监狱长早已站在这里,而他对面所在墙上紧紧锁住四肢的是他的前任。我今天的任务就是给这个四肢被紧紧的所在墙壁上的新的私人监狱的死囚奴隶,焊上代表着低贱的死囚身份的戒具,烙上代表着耻辱的性奴隶身份的烙印。在地上已经摆放好了未来的日子将成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沉重的戒具:一副16斤的脚镣,一副8斤的手镣,一个3斤的黑色的铁颈圈,这些沉重的镣铐经过我的手紧紧地焊死在这个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可以骄傲的男孩的身上,他再也不会穿上任何的衣物,只能赤身裸体的呆在牢房、铁笼里面,每天拖着沉重的镣铐在曾经的下属,未来的主人面前被随心所欲的控制、惩罚、咒骂,成为一些有钱人玩弄的性用具。接着监狱长又拿来一套专门设计制作的不锈钢贞操裤,这个贞操裤由四部分组成:一个可以牢固锁在阴茎和睾丸根部的不锈钢环;一个套在阴茎外面的全封闭的纯钢阴茎套,这个不锈钢套的内壁布满了众多的不锈钢凸起;一个插入尿道的中空的不锈钢尿管,尿管的长度直接查入膀胱的口内,这个金属管的内侧是一个硅胶球,在尿液的浸泡下会膨胀起来挂在膀胱里面,让金属管无法脱落,金属管深处龟头的尿道口,有一把用遥控器控制的弹簧锁将其闭塞,只有通过遥控器才能让金属管通畅,尿液的排泄由遥控器控制;一个连接着不锈钢环的支架,支架绕过鼠蹊扣在肛门外面,这个支架的尾端是一个可以拆卸的不锈钢器具,可以固定任何插入肠道的肛门塞,封闭住肛门和肠道的侵入,也可以打开后所以玩弄男孩的后庭。一根黑色的不锈钢腰带紧紧缠在男孩的水蛇腰上,用一根螺丝铆住然后焊死,腰带与锁死在阴茎根部的不锈钢环,后面的支架,以及大腿根部用褐色的锁链紧紧连接。戴上这个恐怖的大约有三四斤沉的东西之前,狱猛男请来一名狱医,将一根不锈钢耐腐蚀、耐磨损的金属棒从男孩的马眼塞了进去,用工具慢慢推到射精管里面紧紧塞住,这样男孩的蛇精管从此紧紧地闭塞,再也无法射出自己的精液,即使睾丸里面充盈着满满的粘液,也无法流淌出一滴乳白色的精华。而这个专门制作的贞操锁戴在男孩的下体之后,所有连接的部位全部焊死,从此以后男孩的阴茎只能委屈的戴在这个不锈钢套子里面,这个不锈钢的东西再也无法取下来,里面的阴茎再也无法获得任何的快感,尿液只能从不锈钢管里面慢慢的流淌出来,如果囚禁在里面的阴茎勃起,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的突兀的疙瘩,以及紧紧插在马眼里面的金属棒,会产生巨大的刺激,带来的不仅仅是又麻又疼的外界刺激,更多的是无法畅快淋漓的勃起和射精而带来的精神上的羞辱和刺激。最后在男孩的头部锁上一面铁质的头罩,将整个头部全部锁在里面,这个头罩的眼部,耳部、嘴巴、鼻子全部都可以用铁质的工具随意的封闭。新任监狱长的话叫做,这个帅气的脸以后只有我才能看到。
下面的工作依然由我完成,火红的炉子里面火光闪动,在房间里面映射出迷离光怪的光影。固定在墙上,身上已经锁住了各种戒具的男孩恐惧的看着炉中的火焰,曾经无数次的站在这里指挥者别人,或者亲手拿着烙铁将那些耻辱的数字和汉字烙在或者麦色或者奶白的肌肤上面,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要被锁在这里一动也不能动弹,被迫接受这些从身体上永远存在的耻辱的印记。我在男孩的左侧和右侧前胸涂抹上血红色的朱砂,接着将烧红的烙铁扣在朱砂之上,烙铁的巨大热量很快融化掉皮肤和浅层的肌肉,在胸前的肌肉上烙进去了大约有2毫米的印记:私人监狱死囚性奴 0114B,这个私人监狱的死囚囚号竟然与我身上的烙印一模一样,只是后面多了一个英文字母B。接着男孩的左臂,大腿右侧,臀部的两侧都被烙上同样的字迹,随着男孩没有被封住的嘴巴里面传出的一阵阵的惨叫,血红的烙印永久的烙在麦色的肌肤之上,不管走在哪里,全身各处的红色烙印都会在很远的地方看到,镣铐、戒具只是束缚奴隶、死囚身体的工具,只有这些永不退色、很难消除的耻辱的烙印才会在死囚奴隶的精神上保留住永远的低贱的刺激。
在这些红色烙印上面涂抹上特制的药物之后,男孩从墙上放了下来,一名狱猛男将他牵着脖子带了出去。此后只有一次偶然间,在一个私人的性奴隶品鉴会上看到这个身影,吊在半空之中,由他的主人,新的私人监狱监狱长操着他的屁股,随着主人的冲刺在空中无助的摇摆,铁质的头罩里面传出一声声呻吟。
我依旧留在这里,我也将被锁上难以想象的镣铐、戒具吗?早已经习惯于各种各样的镣铐、锁链缠绕于我的肉体之上,也已经习惯于各种各样的工具戴在我的乳头、阴茎,或者塞进尿道,嘴巴,肛门,这种习惯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并且这些冰冷的沉重的铁质的东西可以让我产生些许激动、兴奋或者快乐,这是被调教到一定阶段自然而然产生的低贱无比的奴隶的快感吗?被侮辱之后产生的快感似乎要比正常的快乐要强烈许多吗?无法回答,没有答案,或者是羞于用语言去证实这些事实?
监狱长依旧保持着他那灿烂的微笑对着迷茫的我说道:你有两个选择,或者成为这所私人监狱的死囚奴隶身份的总调教师,你依旧是这里的死囚,依旧是我是私人的奴隶,身上的烙印会一直存在,但是你将负责这里所有死囚犯人的惩罚和改造,这里只有我才能惩罚你,调教你,在这里你是自由状态。或者你脱离这所私人监狱,你的身上的烙印只保留0141A,和我私人奴隶的记号,你的阴茎和肛门要装上特制的工具,只有我手里的遥控器才能打开,还要你的身上将被安装一个跟踪器,也就是GPS,这个装置你永远无法去除,你永远是我私人的性奴隶,只要我有需要,你必须无条件服从,你可以选择一个我同意的职业,去做你愿意的工作。你身上的镣铐这个时候无法全部去掉,因为现在就把他们去掉,你将不会走路,不管什么样的选择,你身上的刑具将分为三次慢慢的去掉,这个时间为一个月。我惊讶于监狱长的声音,突然而来的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讲太难选择,我如何面对一个不再接受任何人的调教,除去这个英俊男孩之外其他人的侵犯、鸡奸、性虐,不再拖着沉重的戒具的生活,这些事情更加让我迷惘,早已习惯了被侮辱,被鸡奸,被强暴,被虐待的生活,以满足自我心理的那些愉悦和性福,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我早已习惯赤身裸体,各种金属的镣铐锁链戒具的羁绊,肛门里面的活塞运动,尿道里面的酸楚的尿管,嘴巴里面塞满的乳白色粘稠物,各种皮鞭、皮拍的抽打,固定在各种刑架上面,被绳索捆绑吊在半空的无助的那些乐趣。我如何选择?
监狱长看着我的双眼,说道:你已经被调教改造的低贱、沉沦到失去了自由是什么的感觉,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思考,今天首先要把你的手镣去掉,你会很不适应双手没有了束缚的感觉,然后将你的脚料换成8斤的中镣,你先慢慢的适应吧。然后转身出去了。一名狱猛男拿来一把及其锋利的电动钢锯,让我讲一只手臂放在一个U型的夹子里面固定,然后将手镣的那个铐在手腕上的两片半圆形的铁环的焊接处慢慢锯下去,滋滋滋的声音伴随着火花的喷溅,哗啦一声手镣从我的手腕上脱离出去,接着另一个手腕上的镣铐和脚镣也被打开。
在沉重的10斤沉手镣从我的手腕上面脱落,我突然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这个沉重的黑铁打造的四个半圆形的铁圈曾经将我的手腕完全包裹住,镣腕之间连接上6个粗大的铁环,无论我在做什么事情,手镣都会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我的双手早已习惯于没有事情的时候用手攥着铁链子,以减轻铁镣的重量带给我的双臂和手腕的负担,我只有被迫的时候才会上举双臂,因为沉重的手镣会带来整个肩膀、手臂的负重感,戴着手镣最轻松的时候就是铁颈圈上垂挂下来的铁链子会与脚镣、手镣连接在一起,这样手镣、脚镣的重量可以用颈部、背部的肌肉承担一些,双手还可以拽着那根锁链,承担更多的重量,而这些习惯突然后消失掉,只留下手腕上一道白色发灰的印记,我的双手顿时失去了感觉。
而脚镣是我走路过程中适应最早的刑具,沉重的镣腕固定在脚腕子上,加上镣链的重量,让我早已习惯于不抬脚走路。在监狱里面管戴着脚镣行走为趟镣,也就是说带着重镣走路如同趟着水走路一样,双脚轮番擦着地面,慢慢的拖着镣链行走。如果你戴着重镣抬腿走路,即使你在脚脖子上面用各种布料裹住与镣腕接触的部位,第一、沉重的铁镣很快让你感觉到举步维艰,第二、镣腕会不停地与脚面产生摩擦,让你的脚面很快血肉模糊,第三、抬腿运动很快让镣腕与脚腕之间的布料的隔层失去作用。而戴着重镣时间长了就会适应那种趟水走路的习惯,一旦突然将重镣卸去,你走起路来会变得轻飘飘的,如同走在棉花堆积的路面上,根本就不会走路了,这也是为什么卸去重镣之后要换成越来越轻的脚镣进行适应的原因。
我半躺在地板上,将这副20斤的紧紧焊在我的胫骨部位的,已经被我磨得发亮的脚镣放在一个铁砧上面,狱猛男牵过来一个赤身露体、镣铐缠身的苦役奴隶,命令他将我的脚镣卸下来。脚镣的镣腕被四根铆钉铆住之后,用钢水填满,整个镣腕除了有个紧紧焊住的铁环用来连接镣环的锁链之外,如同浑然一体的整体,苦役奴隶拿来一根钢签和一个锤子,在我的脚镣的镣腕上捶打起来,
钢水灌注的地方慢慢的被钢签打开,但是每次铁锤击打钢签的时候都会产生巨大的冲力,震得我的踝骨如同被那个铁锤一次次砸下来一般,那种疼痛让人感觉到身体内部的每一根骨头都要破碎一般。等到铆钉显露出来,苦役奴隶换了一把钢锯,将铆钉与镣腕之间的结合部位锯开,当啷一声,我戴了无数天的这副脚镣离开了我的身体。很快狱猛男又拿来衣服10斤的脚镣,这副脚镣不用铆钉铆住,一个六边形的螺钉用特殊的工具固定住镣腕的锁孔就可以了,而我脖子上的铁颈圈预猛男说等监狱长发话之后再说。这几天还要戴着它,因为在我自己没有作决定之前我的身份还是死囚性奴。
我慢慢的站立起来,然后向前走了几步,腿部的镣铐足足轻了一半,原来用的力量和现在用的力量完全不同,我习惯于用原来的力量拖这副脚镣行走,结果是力量过大,我竟然如同有人绊了我一下,身体向前跌去,我一个踉跄之后,狱猛男拽住了我脖子上铁颈圈的铁链,我晃了晃站住了。我小心的迈着步子生怕再次跌倒。在狱猛男的押送下我来到那间我从前监禁的那个牢房,狱猛男在我的阴茎戴上不锈钢的贞操锁之后,将牢门关上。这次不同的是没有了手镣,肩膀上也没有了贯穿锁骨的锁链,脚上的戒具也轻多了,虽然依旧是脚镣被地环上的铁链子锁住,铁颈圈被天花板垂挂的锁链子固定住,但是不用再跪在地上去背监狱的规章制度,也没有人不时地提溜那根铁颈圈上面的锁链,我可以自由的在牢房里面走来走去,也可以随意的躺在那个铁质的囚床上用舒服的姿势,而不是被人将四肢紧紧锁住,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大便、小便而不再有任何的工具堵塞在那里。
我坐在囚床上,望着那些从天花板上垂挂下来的摇摇晃晃的铁链,虽然这里面有一根锁着我的脖子。我要思考我的未来,这两条路中第一条是最适合于的路,我早已习惯于在虐与被虐中寻找快乐,没有了这些在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刺激我甚至于无法满足我的精神生活,没有了肉体的各种刺激我的精神会不会迷乱。但是我无法确信我不会后悔,未来的日子在这样一个私人监狱里面生活下去,慢慢地所有的刺激都会变为习惯,习惯之后就会索然无味,失去了这些感觉之后,这名监狱长还会如何对待我,我无法预知。
第二条路,我不确定我如何走进外面的世界,我的精神深处已经被调教的只剩下服从,越是低贱的事情越能激发出我的快感,越是被镣铐、刑具、戒具、刑具禁锢、惩罚越能让我感受到精神的满足。但是这足够刺激,因为我从走进这所私人监狱,被烙铁烙上耻辱的烙印,戴上死囚、性奴标志的镣铐,经受各种虐待、体罚、肉刑之后,已经没有更多的让我兴奋地东西,我该接受的都接受了,该见到的都见到了。我应该来个命运的反转。我回忆着这么多个日日夜夜,水牢、地牢中的末日感受,鞭子、笞板、电流、蜡烛油的疼与乐的相间,被一次次鸡奸、KJ、被迫射精带来的耻辱的快感,在海岛死囚监狱里面地狱般的苦役,在特殊研究所里面人的肉体买卖中的奉献于无奈......,如同电影一般浮现。
这些回忆竟然让我的阴茎有了反应,但是困在金属套里面的家伙却无法发泄,进而让空虚的肛门内侧和前列腺发生了反应,一种特殊的痒慢慢聚集在身体各处。我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绝对的性奴吗?我突然记起在海岛死囚监狱里面我唯一调教过的那个男孩死囚,他现在和我一样,也成为了这样一个没有了任何羞耻感的低贱的性奴隶、性玩具了吗?我似乎记起在那个时间我答应过他一件事情。
对了,我确定了,我要走第二条道路。我应该去做一个侦探加上律师,我要用一切努力去解救那个男孩出来。
在第七天,我的铁颈圈被摘了下来,我的身上的烙印被一种特殊的液体涂抹,只剩下红色的0141A的字样,我的脚镣被换成3斤的最轻便的脚镣。我被监狱长带到他的办公室里面,此后这名年轻、健壮、帅气的男孩达到了他的快乐的巅峰,我的发痒的后庭被他蹂躏的变得正常。我提出了我的想法,以及我的唯一要求:我要解救那个被判处了死刑的男孩,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无辜的。监狱长拔出他插入我的直肠,刚刚射完精的阴茎,擦乳我的嘴巴,低头看着我仔细的舔舐他的阴茎,然后拿着他的依旧膨胀的鸡巴啪啪的甩在我的脸上,说道:好吧,我给你一定的帮助。
又七天后,我摘掉了所有的镣铐,我穿上了衣服、裤子,虽然我早已不适应身上有人和的蔽体的东西,穿上任何的衣物都会让我的神经感到莫名的痒,但是这是我走向社会必然要适应的第一件事情。我被监狱长用一辆城市猎人带出了这所私人监狱,在繁华的都市里面,有一间三室一厅的房间属于了我。虽然我还要在必须的时间内被带回私人监狱,让监狱长能继续他的权威,满足他的欲望,但是我在大多数时间里面是自由的。
我要去解救那个对于我来说有些铭心刻骨的男孩,监狱长虽然有些吃醋,但是他没有阻拦我,而是给了我必须的帮助。一切都在继续,慢慢的生命时光中,应该享受的必须去享受,虐与被虐是享受美好事物里面最极端、最让人永生难忘的事情,这里面不仅仅是性,更多的是肉体与精神在控制、被控制、痛苦、被痛苦中的人的精神世界里面达到的最高峰。如果看完这篇长长的文章之后你已经设了无数次的精,那你就抓紧时间去享受,如果你连十页都无法看下去的话,那就抓紧去寻找你认为更快乐的事情。不是所有的性都要有肉体和精神的虐恋,但是所有的虐恋都会让性达到你无法回答的高潮。
祝各位射精快乐,虐恋快乐。
番外(一)郑飞
我是官二代加上富二代的综合体,我也是这个综合体具有的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的幸运儿,也是这样一个家族里面的牺牲品。
我的父亲一辈,继承了爷爷们那辈所有的好处,政治上司法界、公安系统、监狱系统的老大都是自家人,经济上通过所掌握的各种资源,利用各种手段建立了庞大的财富世界。利用囚犯,将其改造成为只有在三千年以前的奴隶社会,或者三百年前的美洲才具有的奴隶社会,这些有着强健体魄、而又没有任何自由的犯人奴隶成为一种没有人力成本、社会成本的巨大资源。首先是建立了先进而独特的医疗系统,这里可以提供足够新鲜的,血型齐全的血液制品,这里随时提供各种急需移植的人体器官,只要你有地位,或者金钱,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获得最好的移植器官。接着是制药企业,这里可以提供足够的新型药物的试用人体,这里有廉价的人体作为原材料,这里生产出来的药物绝对是世界最顶级的产品。随着财富的集中,带来的是家族的无上荣耀,金钱开路的结果是政治上的不可替代。无数个学校是我们赞助,无数个先进事迹的奖金我们提供,我们在光鲜的社会上是仁义礼智信全能的代表,推动整个社会前进的动力。在政治上带来的是整个家族无可撼动的地位和荣光。
接着娱乐圈逐渐融合进来,带动的是整个家族不断变动的人际关系。随着我们成立了幕后投资的电影公司,大大小小的鲜肉,不分男女,只要足够靓丽就会有机会被我们捧红。于是家族的某些人物开始有了二奶,三奶,然后离婚,结婚,复婚,打各种与金钱有关的官司。这些负面的东西很快被家族的头面人物所制止,但是美色和金钱怎么能够让这些人物收敛?于是家族老大秘密的让我作为家族内部的监察。于是我得罪了一批人。待到老大光荣的在八宝山举行了自己的隆重的葬礼之后。我被家族的另外一股势力劫持绑架。
而这个黑手就是我的二爷爷的老三,我叫他三叔。我的爷爷那辈是兄弟三个,爷爷辈各生了三个孩子,到了父辈就是九个男孩,我爷爷老三,我爸爸也是老三,到了我们这一辈,计划了,九个叔伯生了七个男孩,两个女孩,以及若干私生子。父辈都是军界、猛男界、司法界、检查院的头面人物,而其中有三位退出了政界,负责打理自家的各种企业,组成了一个庞大无比的利益集团。所以这个巨大家族要权有权,要势得势,要钱有钱,公检法都是自家人的,打官司完全可以在自家解决。我的这个三叔负责的是整个家族集团的企业,也就是集团总裁,他的儿子比我大一岁,帅的一塌糊涂,猛男校还没有毕业就从事了一段时间的猛男务工作,强壮的身体,健美的身材,一米八五的合理身高,帅气的外貌,加上制服穿在身上的那种气势,迷倒了众生,却对于追求他的营级人数的美女没有任何感觉,不久这家伙在猛男界找了份副处级的闲职,然后年轻有为的他做了一项非常的举动。从军界的一个堂兄那里得到了一座深山老林里面遗弃了一段时间的秘密军营,将其改造成为一处私人监狱,为一大批喜欢虐待帅气男孩的名流和富豪们提供举世无双的服务的秘密据点。在网上寻觅着喜欢被虐的帅气男孩,或者将收容所里面无家可归的有些姿色的男孩带到这里,进行调教之后成为性奴隶。
在这么复杂的家族里面做自己亲属的卧底,其实并不是我所愿意,我进入军校之后,各方面都相当的优秀。并不是说富二代,官二代都是吃软饭的垃圾,只知道吃喝玩乐,败坏社会,很多的官二代、富二代也是有抱负有想法的。我就是一名颜值极高的学霸,且眼睛的视力达到飞行员的高度。也就是我的颜值和才能不次于我那个三叔的独子,我的堂哥。我的三叔掌握了整个家族的经济命脉,并让整个家族的财产不断的升值,升值,再升值,在数不清的财富面前,在家族财政的功臣这一称号面前,这个叔叔算不上飞扬跋扈,却在各种丑闻里面摸爬滚打,他的一些作为掌握在老大那里,经常被敲敲打打,这些都是我的功劳和苦劳。当然很快成为了我的罪状。我的亲爹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把我和我娘踢了出来,给了一笔巨款之后,他娶了当红影星作为替代我娘的后妈,很快后妈给他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孩,我的同辈里面突然增加了两个人。我也从亲爹那里得不到什么太大的情谊。随着喜欢我的那个家族老大的过世,我很快失势了,也就没有几个人能帮我,因为,呵呵,我得罪了一帮子亲戚,而我的爷爷西天那里也管不到红尘里面的这些琐事,我被家族里面的一帮人管制起来,虽然还保留着军籍,但是却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当然足够的权利让所有人都闭嘴。当然还是有正义感强的人士为我出头,但是经过拉锯式的斗争之后,相互妥协,让我亲爹发言,我的亲爹只有一句话:把这小子弄起来吧,别让他挂掉就行,受受罪, 幸亏老爷子去西天早,要不我也要被老爷子敲打一番。
于是,我被三叔带来的一帮子保安抓了起来,软禁在一所超级豪华的五星级酒店里面。听说了这件事儿,他的儿子竟然要求他的亲爹把我交给他,保证三年就会让我听话的不要不要的。 这个人与我同一个祖宗,一样的姓氏,他叫做郑翔。
某天郑翔和几名保镖来到软禁我的房间。这个房间在酒店的最高层,是一个只有八间房的阁楼,这一层楼,没有楼梯,只有位于三楼的一间特别办公室里面有一个直达的电梯,房间的窗子都是防弹玻璃的,外侧还有细密的钢制栅栏,房间的大门也是厚重的钢材制作,使用密码之后才能打开。这里是家族经济利益集团的秘密软禁一些特别人士的地方。每天只有特定的时间有人从大门的小窗口送进来还算可口的食物。房间里面的布置还算舒适,有电视,有铺着软软的硅胶垫子的木床,有五星级宾馆待遇的卫生间,但是这里却没有其他的自由,关在这里的人士,只有一间红色的短裤能穿在身上,其他全部赤裸着,而遍布天花板的是各种监控仪器。当然为了防止一些人自残,也会有很多预防的措施,锁链、镣铐、束缚衣也会随时戴在里面囚禁的身体上面。我只是因为家族里面的政治斗争而被软禁,暂时来讲对待我还是比较客气。但这一切都将过去。
郑翔这个家伙,穿着笔挺的白色制服,制服上金色的肩章,红艳艳的领章,以及手工刺绣的精致袖章,衬托着这家伙相当的帅气和英武。他慢条斯理的走进了房间,看着只能穿着红色短裤赤身裸体的我,哈哈一笑 :小飞啊,光着身子很帅啊,这么性感,你现在就是我的私人财产了,高兴不?兄弟之间除了友谊马上就会有另外一种情谊,这个你懂得。
于是我被保镖用绳子五花大绑,嘴巴被堵上一个口塞,双眼蒙上一个黑色的眼罩,然后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后,在我的胳膊注射了一针特制的药水,装进一个被黑色的帆布裹起的狭窄的铁笼子里面。在黑暗中我一开始还在挣扎着,但是四肢被绳子捆得紧紧的,铁笼子又狭小的仅仅容纳下我的身体,保镖又用绳子将我的四肢和铁笼子的栅栏捆缚在一起,我的挣扎没有任何作用,我的嘴巴被口塞紧紧的堵住,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用鼻子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而被注射的针剂很快发挥了作用,我渐渐感觉到全身的力量消失掉,我的肉体与精神完全分离开,我似乎没有消失我的意识,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
等我完全恢复精神,我的身体已经横陈在一个木板床上,我的四肢锁上了铁质的镣铐,被固定在木板的四角,我的嘴巴依旧塞着那个口塞,我的全身赤裸着,那个唯一的红色短裤也被扒了下来。我的脖子被一个铁枷紧紧锁住,我的头部无法摆动只能瞪眼望着天花板。一只手在我的乳头和肛门那里涂抹着什么冰凉的东西,接着那只手开始在我的乳头和肛门处来回的揉搓,渐渐的那种冰凉的感觉开始变得炙热,炙热的我的全身开始发烫,所有的神经开始被刺激的似乎有一种欲望即将从身体里面喷薄而出。我感觉我的下体开始膨胀、膨胀,膨胀到似乎就要炸裂。很快那只手开始在我的挺直、滚烫的勃起的阴茎上涂抹液体,然后在布满神经元的敏感区域上下活动。在我即将就要喷发的时候,突然一切停止了,我的乳头,龟头茎,肛门里面被钢制的鳄鱼夹夹住,接着一股电流开始涌入我的身体,我被电流冲击的颤抖起来。电流在我第二次准备勃发的时候,又停止了,接着一股股滚烫的东西滴落在我的皮肤之上,我看见一把燃烧的蜡烛倾斜着将红色的蜡烛油泼洒在我的身体上。
我呜呜的喊叫着,却没有什么用,这样的虐待只有在AV片子里面看到过,可是哪会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深深的体验和感受,我饱受的虐待不仅仅是肉体还有精神。那只手很快变成了一张帅气的脸,郑翔这个该死的家伙在玩弄着我。政治这个东西真他妈的混蛋,当年我心软没有除掉你爹这个坏蛋,结果是我落入到他儿子这个超级变态的手里面。郑翔低头嘲笑的看着我,将手里的蜡烛油倒在我的额头,我发现我的头发都已经被剃的光光的,郑翔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我说道:漂亮的少爷,你的鸡巴挺粗挺大啊,腹肌也不错,不愧为军校高材生啊,可惜啊,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专属性奴隶,玩玩自家兄弟又刺激又解恨啊。你想说什么?好好,我把口塞拿出来,也是堵了好几个小时了,嘴巴都抽筋了吧?
那只手将我的嘴巴里面的口塞拔了出来,我迫不及待的开骂,结果换来的是一个口枷戴到我的嘴里面,我的嘴巴被这个口枷撑开,除了舌头其他的器官失去了作用,我的嘴巴里面只能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郑翔笑着将他的手指头伸进了我的嘴巴,我想用牙狠狠的咬他,可惜牙齿被口撑固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郑翔用指头拨弄着我的舌头,突然深入我的喉咙,这个突然的刺激让我干呕起来。就这样我被郑翔挑拨玩弄到他感觉到累了为止。我的双脚被锁上一根足足20斤的脚镣,而且脚镣的镣链只有三个铁环,我从刑床上面放了下来,很快就被几名穿着制服的人员,按在地上,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接着脖子上面锁上了黑色的铁颈圈,连接着一根锁链,最后被这帮人推进了一个狭小的铁笼子里面。每天除了有三顿饭是专人从笼子外面强迫着填进我的嘴巴里面之外,剩余的时间不是锁在铁笼子里面,就是锁在刑床上面,郑翔用那些最变态的方式玩弄着我的身体,我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一般,让这个恶魔快乐的发泄着对于我的不满和兴趣。
我实在忍受不了这个变态狂魔的手段,我的身体各处都被他涂抹了刺激我的神经和感官的药物,我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开始敏感起来,只要是那只手触碰我的身体,我的全身开始发烫,我的性器官没有任何先兆就会勃起,但是七天,这么漫长的时间里,他却不给我任何发泄的机会,我的阴茎被锁上了一个不锈钢的管子,我没有机会去触碰我的最敏感的器官,而我的体内已经被他侵入的让我有了欲罢不能的感觉。
终于在第八天,我在那张奴隶契约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字,我自愿成为郑翔的私人性奴隶。在签下我的名字之前,我的意识还清醒的状态下,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我只能作为他一个人的玩物,他个人的性奴隶,在他的那所私人监狱里面我不接受其他人的调教和侵入;第二,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不接受任何危及身体破损的刑罚。郑翔呵呵的答应了我的要求。我只能将我的名字签在那张淡蓝色的纸上。
我被带出了那个房间,其实我这几天已经被那个流氓抓到了他的私人监狱。这几天我受尽折磨的地方竟然是他的办公室内部的一间特别刑房。我戴着背铐,拖着沉重的脚镣,赤身裸体的被私人监狱的狱猛男牵着脖子上的铁颈圈带出了那个房间,我从前只是听说过家族企业里面有这样一个提供特别性服务的秘密所在,而且每年这座私人监狱从性奴隶那里挣得的利润都是相当可观,通过秘密的群体服务,也结交了一大批政经界的有这样癖好的大佬,甚至有些大佬原来没有这样的嗜好,最后经过视觉、听觉的刺激也爱上了这个地方。但是我从来没有来过这里,甚至不知道这个私人监狱建在哪里。
我的脚镣在水泥地上随着我的走动发出哗啦咣当,哗啦咣当的声音,脚镣这种东西真的是一种充满了智慧的发明,制作简单,两个戴在脚脖子上的铁环加上一根任意长度和重量的铁链,既让戴上它的犯人或者奴隶可以自己行走,又让其无法快速的走动,只能双脚拖在地上,如同趟水一般,所以带着脚镣走路又被叫做趟镣。这是一所规模庞大的私人监狱,一路上都是各种牢笼、刑架和惩罚奴隶的刑具,赤身裸体的性奴隶身上是各种各样的锁链、镣铐,下体带着贞操锁,肛塞,有的头上锁着铁面具,甚至有一个性奴隶身上缠满了黑色的铁链子。狱猛男手里拿着电棍、皮鞭,随时随地的惩罚这些私人监狱里面的囚徒。
我被带进一间屋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镣铐、锁链、刑具。我的腰上被锁上一根金属腰带,然后关在一个铁笼子里面,四肢、颈部、腰部都被一根根铁链固定在铁笼子的栅栏上,接着在笼子上面盖上一个帆布,我跪在铁笼子里面一动都不能动,犹如困兽无法挣扎。等到帆布揭开的时候,我适应了光线,看见一名身上被烙着鲜红色的0114号码,手脚全是镣铐,肩胛骨和锁骨都穿了一根黑色的金属链子的帅气男孩跪在那里。我被放出了牢笼,四肢被锁链拉开,那个男孩将他身上具有的东西一一加在了我的身上,沉重的手镣、脚镣、铁颈圈全部焊死,身上依旧烙上那些充满了羞辱的号码烙印。从此我不再是官二代、富二代、世家少爷,我成为一个号码为名字的郑翔这个贱人的私有财产,他的一个性玩物,性奴隶。我低头看着胸前,手臂上面鲜红的烙印:私人性奴隶,郑氏专用001号,虽然烙印上面涂抹了药膏,但是依旧发出巨大的疼痛。有一天我能逃出生天,郑翔我会让你永不翻身,我心里默默地念叨着。
我被带到我专属的牢房,里面有一张胶垫的地铺,一张铁质的匣床,天花板上面垂挂这一根根铁锁链,墙壁上焊接着各种铁环和铁链,墙角摆放着一个铁质的逍遥椅,一个柜子里面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奇怪东西,我知道这些东西郑翔会一一施加到我的身上。而这个我心里骂了他娘,他爹亿万万遍的家伙竟然早就等在这里。他戏虐的看着我的赤裸的身体,身上的各种刑具戒具,然后抚摸这我的胸前的烙印,哈哈笑着:亲,我的宝贝,你看看,我多好,我有那么多好玩的东西都给你留着,连号码都为你留着,001号等了你好多年啊。我的嘴巴里面塞着口塞,只能呜呜的骂着他听不清楚的话。郑翔拿起一个皮质的笞板,啪啪的打在我的后背:你他妈的不要乱骂,你爷爷奶奶的,不也是我爷爷奶奶?
我的铁颈圈、脚镣、手镣都由郑翔亲手锁在铁环、锁链上,在这件牢房里面,我只要动弹一下,各种铁链就会发出哗哗的声响,我是能躺着还是跪着还是罚站,都看这个禽兽的心情,天花板上、墙壁上、地板上的锁链的长度决定我是什么的姿势生活在这间囚牢里面。每天如他所愿我可能被他牵着在私人监狱里面去看各种各样的酷刑,或者被他用锁链和刑具固定着各种体位,方便他的各种入侵和蹂躏。
这一切我还能容忍,我在性奴隶的契约上签了我的名字。但是有一天我被带到他的俱乐部里面与那个将我身体锁住,烙上烙印的男孩相遇,竟然把我当做私人监狱里面的挣钱的野兽一般,进行所谓的战斗。我终于无法容忍,即使我被这个恶魔、禽兽消灭掉,我也不能让他继续下去,于是当着他的那些狗屁贵宾的面,我让他丢尽了脸面。
我从此居住在那间牢房里面,每天吃着私人监狱里面的混杂着各种东西的粘稠的难吃的食物。而郑翔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他下令在我的尿道里面插上尿管,阴茎上面锁上一个不锈钢的的贞操锁,肛门塞上可以随时灌入液体的肛塞,当着我的面将钥匙砸的稀巴烂。我每天被迫做着各种身体的锻炼,每天想尽办法让我不断升腾的欲望消灭。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鸡奸过我的后庭,一个是那个恶棍郑翔,一个是囚号为0411的男孩,对于郑翔一想到他就会熄灭我所有的欲望,而一想到0411号男孩,我竟然有着难以磨灭的感情和欲望。直到有一天我被突然放出了这间牢房,我身上的刑具、戒具用切割机一一锯开。我恢复了自由,因为郑翔他爹在家族内部失势了,另一派经过斗争赢得了新的胜利。
我看透了这个家族的尔虞我诈,我要复仇。我接收了这座私人监狱,我把郑翔这家伙关进了牢房,我脱光了他的制服,在他的身上焊上沉重的镣铐,我在他的阴茎里面插上粗大的尿管,肛门里面插上巨大的肛塞,我让他臣服在我的脚下。但是我没有一点玩弄他的欲望。在铁笼子的郑翔狠狠的瞪着我,却没有一点办法,我让他吃着最厉害的性药,皮肤上涂抹着各种刺激性的乳液,我却不给他一点发泄的机会,我让他在自己的性欲里面煎熬。
我找到了0411号男孩,他已经被郑翔关到孤岛死囚监狱里面,然后被当做性奴隶准备在秘密的奴隶市场拍卖掉,我秘密的把男孩拍了下来,让他回到我的身边。
所有的故事仅此而已,未来由我和0411来决定,也许在诡秘的时光中会有另外的事情发生,但是现在真的是仅此而已。
番外(二)王博
我叫王博,十八岁,曾经是帅气型男,也是死刑未执行的死囚,关押在一座孤岛监狱。我以为我的不久的未来就是一个标本或者我的器官被安置在若干人的体内。我在被判决死刑的时候签署了一份协议,我的身体不会消失在刑场,我的身体捐献给一个神秘的公司。
我的亲人只剩下了亲弟弟,他只有十五岁,现在还是很好的活着,虽然他可能在不远的将来是自己一个人活在世界上,但是我用我的生命交换了他的幸福的未来,虽然我不知道那个未来是否真如那些人讲的那样,或者弟弟在未来能活的如我期许的那样。
我在童年的时候就应该算是一个童星,上过电视节目,在两部电影里面露过脸,我的眼睛真的很大,还有长长的睫毛,三年级的时候就已经身高1米5了,学习也很不错,于是成为了两道杠的三好型男,校草级人物,女同学的表白对象和男同学的领头大哥。美好的日子在我考高中那年的时候却戛然而止,一次全家人自驾车外出旅行的时候,唯独我和弟弟幸免于难。这一切是我到目前为止短暂人生的转折点。
弟弟长的竟然如同我的样子,只是不同年龄段的错了时空的双胞胎。在我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日子里,朝夕相处,我竟然喜欢上了他,虽然一切还是那么的幼稚,但是我的内心认为这就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自恋,镜子里面的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完美,而随时晃来晃去在我眼前的弟弟,竟然我难以自持。我在一个夏夜亲吻了那个害羞男孩的嘴唇,他的阴茎,虽然那里的毛发刚刚冒出稀疏的青毛。弟弟没有拒绝,只是热爱体育的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他来操我,我不能操他。无所谓,他反正就是一个小了四年的我,等于我的小时候把我自己操的爽翻而已。
留给我们的财产有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那个车子报废掉了,保险公司给了一笔钱,存折上面有个六位数的人民币,但是我不想花这些钱。我要想办法挣钱,我有美貌,我能用这个换来金钱。白天我依旧是一名三好猛男,成绩继续优秀,身体条件也越来越棒,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我的小一号的亲弟弟的滋润,反正我的肌肉足够发达,我的臀部足够性感,我的裤裆里面的弟弟也足够让人喜爱。
于是我在一个俱乐部做了一名兼职小弟,每两天的深夜,以及周末在人潮汹涌的夜店里面,我接触着这个复杂的社会。男娼女盗是这个时代完全不需要资历、年龄、性别、户口、民族、各种证书的职业,男娼女盗还是整个地下产业里面最有背景,最易挣钱的行业,除了那些国家机关和国有单位里面混迹的人们之外,因为他们旱涝保收。但是在我从事的这个行业里面除了他们所谓的对立面,也是他们必须依存的黑道之外,见到的最多的群体。那些在白日里面侃侃而谈正义、清廉、国家、民族、未来不是梦,或者实现中国梦的官僚,在夜晚与那些依靠着他们挣了数不清金钱和不断增长的体重的企业家们,潜入到这个豪华的仿若天堂的地方,做着他们认为是不能让老百姓知道的龌龊不已,而又难以拒绝的事情。
我穿着帅气的制服,穿梭在光鲜外表下肮脏无比的成功人士中间,很快以我的气质、我的外貌,便有无数次的手揩在我的身体的不同位置之上。我在这个社会上混迹,若我聪明无比的头脑,让我很快依附于黑道世界的大哥,我卖艺不卖身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可以穿着性感的丁字裤,赤裸着上身混迹在舞台之上,也可以身着西装革履混迹于酒会,我吸引着二奶、女企业家,也吸引着男性的官僚、企业家。我可以为他们贡献我的嘴巴,我的皮肤,但是我的下半身还是属于我的家里面进入梦乡的弟弟。
但是某一天正在上学的弟弟突然发生意外,打扫学校卫生的时候从三楼跌落下来,本来以为学校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是医院检查的时候却发现弟弟得了一种少见的血液病症,高额的医药费难倒了我,虽然有些遗产在,可是遗产花光了以后怎么办?于是我看是从俱乐部借钱,借到我穷极一生都还不上的地步。俱乐部老大给我的答案是出卖,出卖我的身体。正如那姐的《出卖》所唱:出卖我的爱情,赔了我的命,我卖了一个世界却换来灰烬。我与俱乐部签了一份合同,从此以后我的肉体将归属俱乐部,如果有一天我反悔了今天的承若,不仅我自身都无法保证,是有我的弟弟也将被黑暗掩盖。
终于有一天大哥引荐了一位高等级人士。那天老大亲自将我的菊花插进去一根水管,将我的肠道冲洗了一番,接着在我的阴茎根部套上一个不锈钢的金属环,在我的身上涂抹了一遍橄榄油,然后用一把精致的铜锁锁上,再穿着一件紧身的三角红色泳裤,脖子上带了一个鳄鱼皮制作的黑色颈圈,把我带进了一间优雅的套间。这是一间我从来没有来过的地方,外间是布置精致,具有中国风的客厅,几套精致的红木家具恰如其分的布置在房间各处,墙上陈列着几张真品的名家字画,茶几上摆放着洗的干干净净的红得发紫的车厘子,还有几根饱满的皇帝蕉,红木茶几的中间是一个可升降的玻璃台子。而里面那间屋子黑色金属门禁闭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子。大哥让我站在那个茶几上面的玻璃台子上面,然后叮嘱我一定要伺候好这位老大,即使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也要忍耐,金钱是大大滴,未来是无量滴。
等到我站到那个玻璃台上面的时候,大哥将台子升高了大约半米左右,然后让我跪在那里,再打开茶几上面的射灯,明亮的光线照射在我的身上,橄榄油映射下我的肉体散放出别样的性感。我沉默的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情。
两名赤裸着上身的帅气的侍者将门轻轻的打开来,进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身着昂贵的名牌衬衣和西裤,一双皮鞋擦得铮亮,其实这位客人不是自己走进来的,他骑在一个全身赤裸,健壮无比的男孩身上,男孩的脖子上面是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属圈,鼻子里面穿着一个精致的钛钢鼻环,腰部是一根纯钢打造的腰带,这根腰带不是系上的,也不是锁上的,而是牢牢的焊死在强健的身上。男孩的鼻环和颈圈用一根铁链子连接在一起,客人的手里拽着铁链子的一段,男孩的手脚都是黑色的镣铐,在爬行过程中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音。两名侍者尊敬的服侍客人从男孩身上下来,然后接过那根锁链将男孩牵了出去,把门悄悄的关上。
客人来到沙发前坐了下来,将升降台降了下来。他用手托起跪在那里的我的下巴,用手指轻轻拨开我的嘴唇,然后让我张开嘴巴,在射灯的照射下观察着我的口腔,接着用手指轻轻的揉搓着我的乳头,接着把我下身的红色泳裤褪了下来,开着我的因为乳头的刺激而持续膨胀中的阴茎。我以前也经历过被别的客人撩拨的一些动作,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跪在一个台子上面,好像宠物一般,或者牲口一般,让一个陌生人无所顾忌的鉴赏。
后面就是我这样跪在茶几上,那个人在我的身上玩弄着,撩拨着我的乳头,阴茎,肛门,拨开我的嘴巴,刺激着我的舌头。最后我的脖子上的皮颈圈被戴上一根铁锁链,然后将我带进了那扇紧闭的房间。
随着房间门的打开,里面的灯光自动着凉了整个房间。若大的空间里面布置着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天花板上面是三个天车架,垂挂着一条条黑色的铁锁链和挂钩,墙壁上是各种刑架和刑具,房屋中间是两个木制的刑床。角落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架子,上面版放着除了手铐、脚镣、皮鞭,以及更多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
那个男人让我站立在房屋中间,然后拿来几根粗麻绳,将我捆绑起来,接着抓过来一根天花板上垂挂的锁链,将钩子紧紧挂住捆绑着我的双手的绳子,然后拉动锁链,我的身体被锁链向上方拉起,我只能踮起脚尖,手臂尽量随着拉起的锁链向上方伸展。男人拿来一个黑色的口衔卡进我的嘴巴,然后将两侧的皮带紧紧扣在我的脑后,我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将一个乳夹夹在我的乳头上面,一阵针扎一般的痛感之后,足见乳头麻木起来,而随着男人用一个震动的跳蛋触碰乳夹的时候,又产生了痛感加上两倍的快感的奇妙感觉。男人又拿来一个带着震动马达的硅胶套,套在我的勃起的阴茎之上,硅胶套的内侧有着很多凸起的金属和电流终端,随着打开开关之后的晃动、摩擦以及电流的刺激,我的下体完全被酥、麻、快感占领,接着一个金属环锁在我的阴茎根部,而饱满的睾丸被金属的分开器分别束缚起来,睾丸分开器再连接上一个不断颤动的的震动马达,我的下体被无数高潮占领,而又一次次的消灭在临近高潮的时刻。
在这间绿了不的秘密房间里,我被男人用各种方式玩弄着,肛门里面被塞进去各种各样的工具,同时四个跳蛋在直肠里面跳动,带动着前列腺和直肠神经的罪恶感十足又刺激的不能自己的快感,而如同一串冰糖葫芦的金属肛塞被缓缓塞进肛门的时候,被一个比一个还要大的圆球侵犯后带来的痛苦和快乐相互交替。最后我被安置在一个不锈钢刑架上,俯身弯腰固定在横梁上面,四肢被所在刑架下方地面上的地环之上,撅着屁股被男人炽热的鸡巴一次次的进犯着,直到一股热力十足的粘液射进我的直肠。
男人满意的退出了这间刑房,我被解开镣铐和锁链从刑架上面放了下来。这个男人竟然玩弄了我足足4个小时,我的肛门流淌着开始水化的精液,我的嘴巴被口枷撑得一时半会儿无法闭合,我的全身都酸软,我只好趴在地上无声的喘息。我得到了四千元的小费。就这样每周三、周五我都会在这个恐怖、变态的房间被不同的男人用各种方式玩弄,然后获得客人给与的金钱的一半。
弟弟逐渐痊愈了,我也越来越恐惧每周的这两天。我决定退出俱乐部。但是我这样的身材和外貌的男孩去做这样的变态服务的人凤毛麟角,所以点我服务的人都已经排到了一个月之后,每周俱乐部从我身上会挣得八千元钱,一个月就是五万块钱,一年六十万的利润,这种利润除了房租之外,没有什么成本,而且像我这样的红牌,可以招揽更多的客人前来消费。所以我一直被裹挟着成为这个俱乐部变相的性奴隶。我想尽一切办法,在不触犯黑道的情况下尽可能的抗争,但是无济于事。
我曾经以旅游的名义跑到遥远的地方,但是很快我弟弟被这帮人绑架到那个俱乐部的影像通过微信发到了我的手机上,我只好连夜赶回这个城市,并且每周加了一场在这间恐怖的调教室里面的夜晚。终于有一天一名富二代的光临挽救了我,经过一个夜晚的逍遥、愉快、刺激的调教,他与我的老大进行了谈判,我被这个富二代以高价钱购买了两年的使用权,我如同黑奴或者性奴一般被转手倒卖租用,但是我通过我的尽心尽力的服侍,让富二代给了我更多的金钱和时间。
这个富二代很喜欢男孩臣服在他的脚下,锁链固定在刑架之上的时候,发出的呻吟,以及在调教过程中的性感表情,他更喜欢将两三个性奴隶放在一起进行调教。有一天他将我和另外两个帅气、健壮的男孩带到他的专用的调教室里面。三个男孩全身赤裸着站立在房屋中间,大家的脖子上锁着黑色的铁质的颈圈,双手反铐着手铐,脚上锁着8斤沉的脚镣。富二代将我的手铐打开,然后用一根麻绳五花大绑起来,我被一根天花板垂下来的铁链子上的钩子勾住捆缚的双手,然后拉动锁链向上吊起,随着铁链的升起我的身体弯曲起来,双臂被麻绳捆缚的很紧,只能笔直的随着锁链向上抬起,而脚尖只能踮起来,全身的肌肉都被最大化的抻拉着,全身开始酸痛起来。第二个男孩被锁在一个X型的刑架之上,四肢被紧紧的锁着,胸部和腰部被一根根铁链紧紧捆绑在刑架中间。另外那个男孩被五花大绑之后用钩子勾住双脚的脚镣镣链,倒挂起来。接着就是各种各样的刑罚,滴蜡、乳夹、各种肛塞和尿管、九节鞭轮番上阵。这一切都玩得没有什么感觉之后,富二代将我放了下来,解开捆缚我的麻绳,将我的双手锁上一个间距一米长的手镣,然后让我继续去玩弄那两个依然固定在刑架和锁链上的男孩。直到那个倒吊在天花板的男孩突然鼻子里面冒出了鲜血。富二代看到这个情况,急忙把那个男孩放了下来,但是一切都晚了。
我作为凶手连夜和那个富二代被猛男带到了派出所,我的双脚被锁上了真正的脚镣,双手铐着一把不锈钢的明晃晃的手铐,我被关在一个铁笼子里面,这里是派出所的禁闭室,因为最近犯事儿的太多,早已经没有太多的空间了,我又是疑似杀人犯,所以被单独关在了这里。我被命令双手伸出铁笼子的栅栏,猛男将我的双手反铐在铁栏杆上。而富二代用金钱和权利全身而退。第二天我被带出铁笼子一般的禁闭室,开始了对我的审讯,尽管我一直否认这个男孩的死亡与我有什么太大的责任,但是猛男方已经拿到了所谓的证据,一段被剪裁过的影像,我站在那间调教室里面,手里拿着一个九节鞭向南哥倒吊的男孩身上抽打着。我依然不承认这件事情我是凶手,我刚刚被富二代从锁链上面放下来,在这之前这个男孩已经被调教了很长时间,但是猛男方已经被富二代的家族用金钱和关系打点好了一切,于是猛男在审讯室里面关掉录像,我的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我被捆绑在一个医用的不锈钢床上,捆绳紧紧的将我和那个床板连在一起,猛男拿来一块棉布蒙在我的嘴巴和鼻子上,接着一壶壶泡着白醋和辣椒的液体一滴滴浸湿了棉布,我渐渐的无法呼吸,只能尽最大的力气吸气,但是吸到嘴巴里面和鼻子里面的是刺激的醋味和辣味,我的头部开始胀痛,我的喉咙、咽部和气管被刺激的剧烈咳嗦起来,渐渐的呼吸系统如同火烧一般,我昏迷了过去。很快一盆水泼在我的身上,我缓过气来。接着猛男拿来一根电棍开始一遍遍的电击着我的腋窝、大腿内侧、胸口、舌头、脚心,电流刺激着我的神经,针扎一般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轮番上阵,我的阴茎竟然勃起,猛男嬉笑着,用电棍触碰着我最敏感的部位,不久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猛男哈哈大笑着将我从刑床上面放下来,赤裸着身体依旧关在那个铁笼子里面,让我反省今天的所作所为,明天想好了以后抓紧承认我的罪行,否则还会有其他的看不出任何刑讯过痕迹的酷刑等着我。
第二天猛男没有提讯我,一名律师代表富二代家族来到会见室指名与我单独会谈。我依然赤裸身体拖着脚镣,带着手铐,腰上被锁上一根铁链子被猛男牵着来到会见室。这是一间重犯会见室,房间被铁栏杆和金属网隔开,一把铁椅子固定在栏杆前面,我被命令坐在铁椅子上面,腰部被一根铁腰带固定在椅背上,脖子被铁颈圈固定在椅子的上方,手铐打开后,双手被固定在铁椅子两侧的扶手上,脚镣也被固定在椅子下方两侧的椅腿上。我被这些戒具固定好之后,猛男退出会见室,一会儿那个律师笑着走了进来,他看着我被镣铐固定在刑讯椅上的赤裸身体,笑着说:你真是尤物啊,要不我家少爷则么会看上你啊。接着从包里面拿出来一份合同和一沓子照片。合同一份是我独自承担这次杀人案,我会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但是确保我不会最终被执行死刑,拿我的自由换来的是600万现金和我弟弟的安全。那一沓子照片是我弟弟的裸体照片和被五花大绑吊在那间调教室的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我的全身开始颤抖,尽管我的身体被禁锢在冰冷的铁椅子上面,但是依然能听到铁椅子被我颤抖的身体摇晃着发出的吱啦的声音,接着感觉到头昏眼花,昏迷了过去。一只手在我的脸上啪啪的扇着,我睁开眼,看到我的右手被放开,大拇指上是鲜红的印油,律师收住他的笑脸,不屑的看着我的眼睛:就这样吧,我们保证你弟弟的人身安全。我摇着头说:我怎么相信你们。律师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那边传出我弟弟的声音:哥哥,是你吗?我镇定的回答:是我,别害怕,你在哪里?弟弟回答:我在家里,一伙人昨天把我带着一间屋子里面打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是早上几个说是你朋友的人救了我,还给了我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说哥哥你去国外了,挣了一大笔钱,那帮人是见钱眼开,但是现在没事儿了,哥哥这是真的吗?说以后你还会挣更多的钱,我以后不上学了,跟你去挣钱把。我苦笑着,我无法告诉他我真正在干嘛,怎么能让他知道我戴着镣铐,关在监狱里面,成为了一个杀人死囚犯。我尽力镇定的说:傻瓜,你给我好好上学把,不用管我。律师很快关掉电话,问我:这件事情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你不走也必须走,你还有什么事情和要求可以提。我无奈的说道:我的要求是不能让我的弟弟知道我的事情,如果判决的话,一定要秘密审判,必须保证他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答应你们,这件事情我自己来扛,与少爷无关。律师哈哈笑着:很好,这件事情我们会办的很利索,你放心的在监狱里面好好过一段时光吧。我除了答应这已经安排好的一切还能如何?只能尽自己的能力去保护弟弟,这一切以后即使也无法保证,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很快我就被秘密押解到看守所,单独关押在狭小的禁闭室。作为一名杀人案的要犯,我被钉上了十八斤重的脚镣,双手平时被两个U型环紧紧的铐在后背,只有提审的时候换上正常的手铐。我的脖子被一根锁链所在墙壁上,每天除了笔直的坐在地板上,就是靠在墙壁上睡觉。我的案件转到检察院和法院,我按照所有人的要求答应着他们所提出的一切问题,在一张张的纸上签上我的名字,按上我的指纹。大约二十天的时间,我带出看守所,我的手铐被打开,然后双臂五花大绑,丢上了囚车,跪在囚车的笼子里面,脚镣被锁在地环上面,头上罩上黑色的头罩。囚车开进法院,我被秘密的审判:死囚缓期10年执行,押送到型男犯死囚监狱执行刑期。接着我的胸前、臀部、手臂被烙铁烙上红色的烙印:型男死囚120114。然后和一群型男死囚赤裸着上身,拖着沉重的镣铐,押解到一座孤岛之上。
我没有像其他气球那样去服苦役,我被带到一间牢房里面,一个帅气、英俊、健壮的男孩在这里将我调教成真正的性奴隶,男孩的身上除了褐色的镣铐和红色的烙印,竟然还散发着让我着迷的味道,这种味道不仅仅是嗅觉,还有直觉和感觉。在一个夜晚我对那个000114的男孩说了我不是杀人犯的话之后,他消失了,我成为这座型男死囚监狱里面那些狱猛男发泄自己欲望的同志奴隶,我的肛门和嘴巴被一根根滚烫的阴茎插来插去,但是我忘不了的除了我弟弟,还有那个虽然把我调教成为能够把刑罚和鸡奸作为一种享受的性奴隶的那个男孩,他的消失是我带给他的,我害了他。
在无数个充满着男人精液、前列腺以及各种体味的日子里面,我沉沦下去,这样一个孤岛,远离陆地,除了被狱猛男们用各种手段和各种体位玩弄,我什么都没有。
然而有一天,我被带出了那所死囚监狱,关押在一个秘密的地方,虽然我依然是赤裸着身体,身上依然是沉重的脚镣、手铐和铁颈圈,但是自由了很多,没有了各种虐待和奸污,每天都有了长时间的放风,伙食有了极大的改善,睡觉的地方也有了软软的垫子。大约我在这个地方呆了7天左右的时间,那个我朝思夜想的男孩,穿着笔挺的帅气的白色制服来到我的面前。他告诉我:我的案子即将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