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本市,最豪華、具盛名的莫過於前兩年在城市中心新開業的那座足足105層高的帝國酒店。
這座酒店的最高層只有一個房間,裡面裝潢配套均十分豪華。. K& _* M. }! |' _
而這個房間,從開業至今只接待一位客人。' x& _/ j0 m5 t+ Y# }5 R
這位客人到底是誰?
酒店似乎對此忌諱如深。但眼看著這周到的佈置與安排,很容易就能猜到住這房間裡的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是哪位政要?商業大亨?明星?還是什麼社會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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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客人到底是誰?
酒店似乎對此忌諱如深。但眼看著這周到的佈置與安排,很容易就能猜到住這房間裡的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是哪位政要?商業大亨?明星?還是什麼社會名人?
今晚當值105層的新人值班員小李也隱隱有些好奇:但凡有錢人都會有自己豪華的大宅,這位大人物肯定也不例外。但既然他特意要買下酒店的一整層,肯定就會在裡頭做一些在家裡不方便做的事:例如私會包養的情婦,舉辦那種毫無節操的性愛派對之類的……
之前每每想到此,十分單純的小李便已要心跳加速、臉頰滾燙。
而他的好奇心終於在今晚爆發了:他終於鼓起勇氣,悄悄地走近了房門,伏在那恢弘的大木門上仔細的諦聽。
他居然聽到了一個男人的呻吟聲,那呻吟聲時大時小,似乎很痛苦,卻又帶著一絲嫵媚......男人也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嗎?時而還能聽見一些親吻和吸口水的聲音......聽得未經人事的小李臉紅心燥。「不管怎麼說,偷聽客人的隱私是不道德的」他這麼想著,想趕快回到值班室去,腳卻猶如灌了鉛一般,挪也挪不動。
男人的春叫聲越來越騷。那誘惑的騷叫猶如一隻手,輕輕地撓著小李的脖子。小李內心的野獸開始貪婪地呼吸著,不知不覺自己的西褲已經被撐起了一個小山坡。他覺得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便輕輕地抽出腳來想要走回值班室,誰知房間那邊突然傳來了男人高聲的春叫,伴隨著急促的啪啪聲。
「好大......好飽滿......啊......幹我......啊......嗯......啊 ......」這是剛剛呻吟著的那個男人聲音。
「媽逼操死你......操死你......操爛你的逼......」這時,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這聲音比春叫的男人的聲音要低沉得多。即使這個男人一邊做愛一邊說話,一點喘氣的聲音都沒有。小李摸著自己紅得發燙的臉,終於忍不住了,把褲鏈拉了下來,對著房間門用力的擼起來 ......
(二)
心中的欲望已經如火如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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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這間酒店的總統套房的沙發上,我粗長的陰莖已抑制不住強烈的興奮,狠狠的向上翹著,等待著現在站在我面前的帥氣男業務員用唇舌和直腸來撫慰它,直至它興奮地噴出滾燙的濁液。無數男人新鮮的腸液與唾液的浸潤使這根肉棍變得光滑無比,而摩擦則使整根雞巴變得又黑又紫,顯得既雄偉又駭人。這根粗壯大屌的主人極其擅長以他旺盛的體力、充沛的持久力以及多樣的技巧,來征服他身下各種各樣的小鮮肉,讓他們白嫩英俊的臉上興奮地泛起紅暈,讓他們的明亮的眼睛徹底迷離。若此時再來幾杯催情的美酒和幾顆春藥,就能使他們卸去所有的矜持,突破淫欲的極限,如同母狗一般春叫著,一邊毫不羞恥地取悅我,一邊急不可耐地向我要......
而當我面對著這個五官清朗、年輕卻略顯稚氣的男業務員,有那麼一瞬間,感覺有些什麼堵住了我的胸腔一般,使我有點透不過氣來。他比我稍矮,略顯疲態的俊臉上泛著陣陣紅暈,睿智的雙眼如今卻因害羞變得閃爍,如同小綿羊一般,卻使他看上去更嫵媚了。要是那雙迷人的眼睛像一隻貓咪一般意亂情迷地眯起來,誰又能拒絕呢?他那頭粗硬的黑色短髮和他白嫩的皮膚在房內燈光的照射下微微泛著亮光。他那身乾淨的黑色的西服外套下是一件紫色的襯衣,當他把外衣脫去以後,我便看到了他緊緊地包裹著他那漲起、堅硬又凹凸有致的身體。若是這白澤而健壯的身軀隨著我棍棒的搗鼓而情不自禁地扭動......那會是多淫蕩的畫面。我走到他身後,雙手撫上他的的腰肢,並貪婪地把鼻子伸到他的脖頸處,貪婪地呼吸著殘留在他身上的那股摻雜著煙香的,令人心馳神往的香水味道。
「寶貝,你好香啊……」我在他耳邊由衷地輕歎道,意猶未盡地鬆開了手,徑直到酒櫃前倒了一杯紅酒,拿出三顆藥丸溶進酒裡以後,又回到了男生身邊,把酒送到了他嘴邊。
他看了我一眼,沒有掙紮,便微微張開了嘴,任憑紅色的酒液流進他嘴裡。他的喉結一動一動地吞咽著酒液,最後微微一仰脖把酒全送進了嘴裡。
「你真是個尤物,」我一邊讚歎著,一邊性致盎然地招呼他坐在我旁邊。我一邊用摟住他的肩膀的手來觸摸他的光滑的脖頸和有點扎手的髮鬢,一邊試著挑逗他:「你肯定還是處男吧?」
他的頭微微地低著,有點想躲我的手指,沒有回答。
「怎麼不說話呢?沒關係,我最喜歡處男了。」我笑著安慰他,並開始揉他那頭黑黑硬硬的短髮。另一隻手拿出了我的iPad,打開了圖片庫,放在了他的腿上。隨著我手指劃動,那一根根五顏六色的肉棍,一幅幅白花花的肉體交媾畫面,映在他有點迷蒙的眼睛上。
「你看——」劃到某幅圖片,我便停下來以便他仔細看看。那是一根黝黑亮麗下彎屌,雖說不算長,卻差不多有嬰兒拳頭般粗細。「這根是幸展財團劉老闆的。比起我這根上彎屌,你會不會更喜歡這根?」
小處男瞪大了寫滿了驚恐的眼睛,滿臉通紅地看著我。
「劉老闆好像知道很多變態玩法呢,咱們今晚邀請他過來,你說好不好?」我眯著眼睛盯著他,獰笑著追問道。
他瞪得大大的眼睛有點濕潤,仿佛要哭出來一般。
「哈哈,咱們繼續挑——」看著他有點可憐的樣子,我就繼續劃動iPad螢幕,自顧自地解說起來。「寶貝你瞧,這是我保鏢的入珠屌,是我見過的入珠屌裡最勻稱的。如果不帶避孕套的話,沒幾下就該刮蹭出血了。還有......」說著我又劃動了一下iPad螢幕,一根紅得發紫、棒槌一般粗細的粗長大屌出現在他眼前。「這根......應該是張師長的。謔,這根屌,可是和他本人一樣戰功累累呢。四十多歲的男人了還能不停地聳動一個多小時,多少好體格的新兵伢子都敗在了他胯下。你看——」說著我指尖一掃,一張棒槌屌貫穿肉體的淫穢照片出現在他眼前。「真是個變態,幾個幹部操著那文藝兵伢子,還讓另一個兵伢子拍照。還真沒有軍紀了,哈哈——」。
照片上的文藝兵粗壯的雙腿被高高地舉了起來;他的菊花把棍子一般的陽具吞進去了大半;他本該緊致的肚子現在微微鼓著,估摸是雞巴太長,都捅到肚子上去了;也許是太劇烈的緣故,兵伢子翻著白眼,嘴裡卻撮著另外一根幾乎同樣那麼粗的陰莖。我指尖往旁邊一劃,則是看到兵伢子被五個人圍在中間:屁眼兒裡塞著一根,雙手各抓著一根,嘴裡卻叼著兩根,真是完完全全的肉便器了。
「來,寶貝,你都說說,喜歡哪一根啊?」
小寶貝沒有說話,把頭低了下去。
「還是喜歡一起來?」說罷,我把iPad扔在一邊,用嘴巴咬上了他的耳垂……他驚恐的眼神依然不停地飄忽躲閃著。他的呼吸很急促,仿佛像缺氧一般。我的手不安分地在他緊致又有彈性的胸肌和腰上游走。
「求您了......放過我弟弟......什麼......什麼......我都可以的......老闆...... 」當我的手開始撥弄他胸前的紅豆時,他終於抬起頭來,用小鹿一般無辜又期許的眼神看著我,一絲暖暖的氣息輕輕從他嘴裡呼我臉上,我貪婪地呼吸著他的氣息......
「老闆...請您待會......輕一點」
要是我輕放了,還能叫做一頭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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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了一口酒,把他的腦袋轉了過來,把嘴巴貼上了他的嘴,緩緩灌進他嘴裡。他才剛喝乾淨,我的舌頭便迫不及待地伸進了他的嘴裡,在他滿是紅酒味道的口腔裡肆虐。整個房間充斥著“嗒嗒”的接吻聲,我的手撫摸著他的頭髮,越吻越急促。帥哥甜美的嘴微微張開,開始迎合我的熱吻,慢慢地把我的舌頭往他嘴巴深處帶。我的手撫上他柔軟的腰肢和臀部,美麗的身軀如今變得滾燙,他的屌已經大了,直愣愣地抵著我......
意猶未盡一般挪開了嘴,我回味地舔舔嘴角,任憑心中躁狂的猛獸發出勝利的嚎叫。
聽到我吩咐他先洗澡,他嗯了一聲,開始往洗澡間走。
「你衣服還沒脫。」我叫住了他。
他有點疑惑的看著我。
「在我面前脫,」我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他,一字一字輕輕的說,「要一絲不掛……」。
他聽話地低下頭,一雙大手移向了胸前。他的紐扣一顆一顆被解開,寬闊、厚實的胸膛慢慢地展現在我眼前。他鬆開皮帶,彎著腰把褲子,然後是內褲,通通褪了下來……他赤裸的身軀在我眼前暴露無遺。我才發現,頗為高大的他,身上竟光滑無比。除了陰部那層密密的、短短刺刺猶如草皮一般的毛以外,手腳上竟無一點汗毛。而胯間則是一個黝黑巨大的生殖器。一根長長的陰莖,軟乎乎的垂在中間,兩顆蛋大大的,緊繃著。我揉了揉他圓圓的屁股,作勢一拍,赫然一個掌印留在了他的翹臀上。今天晚上,我怕是要被這具肉體榨得乾乾淨淨。細細地嗅了嗅他的身體,有男人那種陽剛的氣味,令我想舔舐他的全身。
「洗好以後桑拿室裡待著,不要從裡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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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磨磨蹭蹭地洗過澡,瞧他乖乖進了桑拿室,便坐在了浴室裡一張膠椅上,不慌不忙地開始看雜誌。這個豪華客房般大小的圓形洗澡間是仿照日式露天浴場來設計的,應該有的桑拿室、汗蒸室和健身室猶如溫泉池一般齊全。它看上去雖不如浴室外面那般富麗堂皇,但用料都是最高檔的,設計亦有處處著意,也不算失我臉面。數個淋浴頭安在牆上,圍繞著中間一個深淺有致的圓形溫泉池。我實在喜歡日本相對奔放的性文化和較強的尊卑觀念,並刻意地將這些元素加入到這個洗澡間裡,意在把它變成一個酒池玉林一般的荒誕世界。
在這樣一個日式的洗澡間中,面對著各色肉體,總能夠感受到自己被霸權感被灌滿的感覺......帝國大廈105層剛剛建成那一天,我約上兩個和我一般嗜好的富二代,把在男模選秀上入圍決賽的八個男模叫到房間裡慶祝。這些平時被粉絲經紀人和保鏢們前呼後擁小男生,來到我這個新浴室裡都毫無保留地脫光了衣服,嬉笑著在打開的噴頭下快樂地互相磨蹭、撫摸和搓揉他們滿是泡沫的身體,調皮地挑逗打鬧著,任憑雞巴在那裡甩著跳著。洗澡房裡溫情的音樂聲中,還有滿室迷迷濛濛的水蒸氣裡,氤氳著香豔淫穢的味道。我們仨就像是荒淫無度的大名一般,毫無節制地褻玩著,玷汙著我們豢養的這些小精靈:我們仨肆意地拉住他們的性器,急不可耐地舔舐著他們身上滴淌著的水,還輕咬他們的翹臀……我們仨還肆意地摸他們的腰肢、揉捏他們的屁股,還似無忌憚地將手指伸入他們的股溝挖摳,甚至還把頭伸進他們的大腿之間偷舔他們緊致的菊花,驚得他們又驚又羞地尖叫著……硬邦邦的陽具在一具具光滑無比的身體上摩擦,耳裡灌滿了騷不可耐地喚著我名字的呻吟聲、還有欲拒還迎的嗔怪和呻吟聲。濃重的水霧遮模糊了視線,我甚至都分不清是誰被我拉進溫水裡纏綿,哪個小可愛躺我懷裡任我深吻,哪兩位小寶貝爭先恐後地一起撮我的雞巴,溫水裡裡誰的嘴巴或是菊花被我的陰莖插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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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誌看了將近半個小時,便先扔一邊。到了桑拿房剛打開門,一股木質香味和男人的汗香味撲鼻而來。這赤裸的天使如今雙眼無神地側躺在木臺階上,泛紅的身體上流滿了讓我垂涎欲滴的香汗。我饑渴地張大嘴,舌頭舔舐著他的光滑背脊和股溝,繼而抱著他的頭,吸吮著他那細滑的、掛滿了汗珠的短髮......繼而是大腿內側,大腿根,手腕甚至是腋窩。舔舐到激動得時候,我不禁把手指插進了他的嘴巴,略略粗暴地攪動著他的舌頭。火熱的舌頭使他更是汗如雨注,不住地扭動著濕滑的身體,嘴裡發出細細的低哼。
「我好喜歡......好喜歡你的瓊漿玉露......寶貝......」我迷亂地低語著,把他的下身抬起來,分開了他的兩瓣翹臀。那朵未曾綻放的菊花一根毛也沒有,緊緊地縮在那裡,上面濕滑一片。我的臉移到他豐滿的臀肉前,無比貪婪地下嘴——
他情不自禁的「啊~」的叫了一聲,小腿的肌肉因強烈的快感而繃直了。只見汗水從他光滑無比的背脊流淌下來。汗津津的身體更加光亮迷人了。我曾經聽張師長說,他開葷時都是在晚上訓練以後,而且偷歡前永遠不許兵伢子洗澡。現在我試過了才知道,這是屬於一個男人的葷腥,是最好的催情劑……我的雙手扶著他水汪汪的腰肢,舌頭在他的脊骨的皮膚上滑動,他的香汗一滴不落地進入我的嘴裡...... 我猶如一隻在沙漠綠洲清泉前的野獸一般繼續舔舐著他晶瑩的汗水,任憑酥麻的性欲再次如洪水一般在我腦裡洶湧.......
待他渾身幾乎都要被我舔了個遍以後,我便讓他稍微去沖了沖。
接下來該要把他吊起來玩了。
我把他的手用粗大的繩子捆嚴實了,並把另外一頭綁在了天花板上,於是他便那樣被迫舉著雙手,癱軟地站立在那兒。白色的照射燈打在他的身體上,顯得他的身體沒有了血色。我在他的兩瓣屁股之間抹了大量的潤滑露,然後拿出一根高爾夫球杆,並將它塞入了業務員的屁股溝,球杆中間冰涼的鋼管如今緊貼著他被我舔得微微綻放的菊花。我開始前後前後地推動球杆,欣賞著他如今任人把玩的樣子。
我獰笑著,看著如今就像一個在古代犯了通姦罪受罰的女人的他。
過了一會,他軟軟的陰莖繼續挺直,變粗。這根鮮紅的肉棒上環繞著一根根粗大的血管;粉紅色的龜頭光滑圓潤,馬眼滿懷希望一般一張一合;他的眼神變得愈加迷離而不安定了。再過一會,他已經開始下意識地翹起雙臀去蹭他雙腿之間那根冰冷的球杆,不停地把臀部翹得更高、翹得更高.......他的雪白的翹臀與球杆摩擦的節奏也越來越快。漸漸,他的眼神由無辜變成了迷離,由拘謹變成了渴望。菊花一下一下的撐開,臉上流出細膩的汗珠。再過一會,他又一次滿身香汗,龜頭已經變成紫紅色......我把球杆抽出來,來到他背後。一手扶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則拿起一根粗大的假屌塞進他的股溝,並略顯粗暴向前推。我貪食的嘴巴也沒有閑著,在他短短硬硬的髮絲間遨遊,貪婪地呼吸著他髮絲的味道,品嘗著他沾滿香汗的髮絲。他磨蹭著假屌的那兩瓣圓潤無比的臀肉就像是通向欲望的一道門,感覺到鑰匙粗暴的觸碰以後,便用力地張開著,露出鑰匙孔,期待著鑰匙插入。肆虐心起,我稍微用力,輕輕地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頭開始不斷向上昂起,想要獲得新鮮的空氣;他淫靡的雙眼開始瞪得圓圓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高舉的雙手無助地搖晃.......
「唔.......呃......不要.......變態.......」他從嗓子眼裡勉強擠出這麼幾個詞。
我的嘴滑向他的肩,狠狠的咬下去。
「呃!!!」他輕聲的呻吟變成夾雜著痛苦和快感的淒厲的嘶吼,他那被捆綁著的手、白嫩的身軀都在不住地扭動。但我依然不鬆口,從他身前的鏡子裡看著已經痛得汗流滿面的他,還有在他肩後那個眼神兇狠猶如野獸的我。聽到他痛苦的哀求,我咬得更用勁了。
「啊!啊!嘶不要......痛......呃......松一下......不要......啊呀......求你......」
「別......呃......呃......不要......停下來......呃啊......不要......求你了......呃......」
「受不了......呃......好痛......嗚......不要......停下來......」
突然,一股腥腥的味道流進了我的嘴巴。我鬆開了按著他肩的手,松嘴一看,一縷鮮血正從他肩上緩緩地流了出來。剛剛經受過痛苦的他大口地喘氣,時而咳嗽兩聲,怕得渾身發抖。我伸出舌頭,接住了流淌的血液,舔到傷口處,我開始用嘴吸吮著......
葷腥。這就是他靈魂的味道嗎,厚重又甘醇。為了幫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償還賭債,這個自幼被教育要頂天立地男人向我低下了頭,甘願把寬廣偉岸的身軀交給另一個男人把玩和享用。在人需求的金字塔上,自尊與自我實現在最頂端,是最為濃烈甘醇的葡萄酒;但活在這個殘酷又現實的社會,這杯美酒很容易就會被潑灑,混入狂風和暴雨之中,慢慢地失去它的味道,而我往往能夠在它最有味道的時候品鑒到第一口。
也許這就是作為一個男人獨特的嗜好吧。
我喜歡利用自己頗為豐厚的財力與權力為餌,神農嘗百草一般勾搭各式帥氣的男人來填補我個人認為略顯委屈的夜生活。我們市體育學院一個凹凸有致的俊俏大三男生跟我要一台iPhone XS,我答應了。而代價就是在當晚,他不得不默許我拿著單反貪婪地拍攝著他如何滿足地吞咽著我的下體。他時而低頭吞咽著,時而又像一條得到肉腸作賞賜的餓狗一般虔誠地看著我。而我保鏢那根入珠屌撐開了他未經人事的肛門,毫不留情地在裡面進進出出......一個被我操紅的藝人,為了得到某部新戲的一個主要角色,曾經赤裸著在這個房間跳舞。粗長的雞巴隨著他急促的探戈舞動作不停地甩動,被套上絲襪的雙腿不停地張開和併攏,赤裸的身體不斷地旋轉。那天晚上被點燃了的我,自然是不會讓他好過了。三個導演被請到了這裡,看著他兩條腿180度張開成一字馬壓在兩根鋼管上,雙手被吊在天花板。我的粗大黑捅破了他的絲襪,不斷地在他的菊花裡進進出出,他的淫水混著血濺在我的雞巴上。我的雞巴是嗜血的,血越多越有勁,聳動得越快。貫穿的下體對於他就如一根金條,能讓他身價倍增。
「昂......啊......都一個小時了......菊花......啊......」
「導演在那裡看著呢......騷貨......再叫騷點......導演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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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厚的嘴唇和藥物使氣喘吁吁的業務員再一次安靜地沉沒在欲望的浪海裡。我把嘴湊到他耳邊淫穢地低語著,手指按在了他的菊花上,悠悠地畫著圈圈。伴著絲絲縷縷般的呻吟,他的菊花欲拒還迎地觸碰著我的指尖。「喔......啊......啊......」他開始語無倫次了,窒息過後的粗大變得更加堅挺,似乎要外麵包著的皮撐裂。我指間稍微用力,把手指緩緩插進了他的菊花。他那凹凸不平的直腸壁緊緊地包裹著我的手指,柔軟的溝溝壑壑磨蹭著我的指尖肉,我不禁興致盎然地摸索了起來……
「啊......不行......啊......」他的直腸就像口腔一樣吸吮著、擠壓著、滋潤著我侵入的手指……我一邊把侵入他身體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向裡推進拉出,一邊欣賞他忘乎所以的叫喚和呻吟......
「你老婆怕是永遠不會想像得到,自己偉岸的老公居然像個妓女一般撅著屁股,被別的男人用手指插得騷叫吧。」
「啊......不......啊嗯......喔......」
「要是配上一根半入肛門的入珠屌,那畫面感就有了,你說是吧?」
美男聽到了便扭轉過身來,眼眶裡泛著一絲淚光。
「啊......求求您......嗚嗚嗚……」
插入他屁股裡的手指多了一根。我略顯粗暴地扭動著插進他屁股裡的手指,他的屁股順應著他的欲望,一前一後地套弄著擠入的異物。
這種權力的碾壓與服從似乎總能喚醒我們心中的猛獸。即使你筋肉橫生,你還是得服從我。在古羅馬時代,封建的奴隸主熱衷於雞奸自己奴隸,大概也是因為如此。我再一次狠狠的把他的背脊拉到我身前,攀上了他的身體後,將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插進美男微微張開的嘴裡,粗暴地攪動他的舌頭,並將我的碩物伸進他的股溝之間,那奔湧而來的性欲使我的大腦陷入一片空白。
「你怎麼這麼騷,真想找幾個人輪著幹你啊。」
我再一次湊近他耳邊說道。
他似乎已經墮入了無盡的欲海一般,再也無暇顧及我這危險又刺激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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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話,我真想就這樣濺射在他兩腿之間。但總覺得有點浪費,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讓他把咱們的『孩子』吞掉。我們便又回到了床上。我靠在床沿,歪頭看著我旁邊的他。在炫目的床頭燈的照射下,他稍稍得到了滿足的臉龐上似乎沾上了一抹光彩。我拉開睡衣帶子,瞧著我翹著的生殖器,我最好的戰友,最趁手的武器。雖然它不至於不修邊幅,但我總覺得它很憎獰。我翻起身來,坐在了他的胸肌上,讓這猙獰之物佇在他的嘴前。
「乖乖張開嘴來,賞你點熱粥喝喝。」我奸詐地咧開嘴著說道。
他遲疑著張開嘴,在我的龜頭貼近他嘴唇的那一瞬間卻閉上了眼睛,把頭側到一邊去了。我知道,即使我怎麼洗,這男人的味道始終是都洗不掉的(我也不想洗得一點味道都沒有)。
「趕緊吞,特意給你留著的呢。」
他似乎豁出去了一般,又張開了嘴。他絲毫不懂章法,把巨物咽進去以後,嘴唇一開一合,一下一下地觸碰著我的巨物。
「不是這樣,先用你嘴唇蹭我龜頭的邊邊......對......就像吸冰棒一樣......不要用牙......要不然我會敲掉你的牙……」我耐心地開發著身前的小處男。
他的兩瓣嘴唇蹭上了我的冠狀溝,卡在了那兒。他的嘴巴一動一動地,吸吮著我蘑菇的邊緣。他伸長著脖子,看著我的那雙明亮的眼睛裡灌滿了無辜,就像一隻嗷嗷待哺的毛茸茸的小鹿,讓人不由得想去愛撫他。
「我靠……這口熱粥……我從遇見你那天開始一直攢到現在啊……」
「那天你好帥……我那時都想強姦你了……」
接著讓他用舌頭一圈一圈的舔我的冠狀溝。時而有唾液流出來,他便吸溜一下,把口水咽回去。多巴胺像全打開的水龍頭一般刷刷地衝擊著我的大腦。我開始推動我的腰,把半截雞巴滑進了他的嘴巴,已經脹大的陰莖在他嘴裡一鼓一鼓的。他那張不知說服過多少人,讓多少女人神魂顛倒的能言善辯的嘴如今不得不恥辱地嘟著,賣力地吸吮著另一個男人的下體,任憑另一個男人腰間的穢物進進出出;而那根巧舌也在裡頭挑弄舔舐著一個男性的性器官。「你這小巧嘴……讓我好爽……好舒服……果然是業務員的嘴巴……這麼靈巧……啊……哈啊……啊……」我情不自禁地呻吟著,手不自覺地摩挲著他的頭頂,又緩緩地按壓著他的頭,慢慢加大推腰的幅度和力量,把雞巴拉得更出,再用力撞擊他的喉嚨,讓他隨著我的節奏發出幹嘔的聲音。時而他沒吸緊,雞巴會從他嘴裡滑出來了,我就會用十分厚實粗壯的棒棒摔打他的臉,打在他的臉上啪啪作響。
「才教你兩下……你就這麼會啜……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賤貨……啊…….繼續啜……啊……以後就這樣用你的嘴……啊……跟大老闆這麼交流……大老闆都上趕著來找你簽合同......來,給我跪起來……」說著我就站了起來,揪著他的耳朵讓他跪坐了起來。他坐在床上夠不著我的黑棍,我的手又沒有放開,只好跪在了我跟前,昂起頭來看著我。我用雙手捧著他的臉,一氣將雞巴送進他嘴裡,一手撫著他的後腦勺,一手按壓著他的後頸,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就通過腰肢用力向他狠狠一撞,把他的頭撞到床的靠背上去以後,肆意地擺動著我那綴滿肌肉的精悍腰肢。我的雞巴就像一根槍一般,捅到了他的喉嚨。他嘴裡發出夾雜著強烈幹嘔的嗚嗚聲,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根巨物,然而我已經把他壓在床沿了,他根本推不開。他的臉變得通紅,不住地掙紮。粘液不斷從雞巴與嘴巴的交合處流出來。我發狂的抽插著,兩隻手想要抓住他短短的髮絲,卻怎麼也抓不住。
「才教你兩下……你就這麼會啜……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賤貨……啊…….繼續啜……啊……以後就這樣用你的嘴……啊……跟大老闆這麼交流……大老闆都上趕著來找你簽合同......來,給我跪起來……」說著我就站了起來,揪著他的耳朵讓他跪坐了起來。他坐在床上夠不著我的黑棍,我的手又沒有放開,只好跪在了我跟前,昂起頭來看著我。我用雙手捧著他的臉,一氣將雞巴送進他嘴裡,一手撫著他的後腦勺,一手按壓著他的後頸,快速地抽插了幾下,就通過腰肢用力向他狠狠一撞,把他的頭撞到床的靠背上去以後,肆意地擺動著我那綴滿肌肉的精悍腰肢。我的雞巴就像一根槍一般,捅到了他的喉嚨。他嘴裡發出夾雜著強烈幹嘔的嗚嗚聲,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這根巨物,然而我已經把他壓在床沿了,他根本推不開。他的臉變得通紅,不住地掙紮。粘液不斷從雞巴與嘴巴的交合處流出來。我發狂的抽插著,兩隻手想要抓住他短短的髮絲,卻怎麼也抓不住。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業務員的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無辜的叫聲,使我忍不住笑出聲來。肆虐的快樂伴隨著下體的快樂在我身體裡激蕩。我推進的速度越來越快,想要濺射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終於,我那積蓄已久的濃濃的精液像連射炮一般“吱——吱——吱”地噴到他嘴裡。有兩股妥妥地射進了食道,剩下的都噴在了他的口腔,整整連射了7秒。我猛地拔出來,看著緩緩流出的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滴在不斷咳嗽的他身上......
「騷嘴張大讓我看看都吞了沒……這麼快就吞沒了?你得慢慢品嘗……還有一些沾在了雞巴上,給我吃乾淨……」我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指示他把剩下的精液都吃進嘴裡。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我的「戰友」們終於來了。
和高官們的晚宴直到九點才散。幸展財團的劉老闆酒足飯飽,從座位上站起來,腦袋有點暈乎乎的。出了飯店大門,凜冽的寒意卷席而來,把劉老闆冷得直打哆嗦。劉老闆拿出一根煙,點著了以後,深深地呼了一口,煙霧緩緩地從他嘴裡吐出來......
「小劉,還沒走呢?」身後傳來一個渾厚有力的聲音。劉老闆轉過頭來,原來是張師長。商海淘金數載,全靠這位福星護航,劉老闆才混得風生水起。劉老闆露出獻媚的笑容,說道:
「是啊,我先抽根煙再走呢。師長您也來一根?」
未等張師長回答,劉老闆就從口袋裡掏出煙盒,微微彎腰,遞到張師長面前。張師長沒有說話,在煙盒裡頭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把臉微微一側。劉老闆趕緊把打火機遞上,給張師長點著了。
「這煙可以......」張師長沉吟片刻後開腔了,「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咱們去找點樂子?」
「那敢情好。您是結交『新歡』了是嗎?」
「阿威告訴我,最近他物色到一個到他公司跑業務的,讓我今天晚上去舒舒筋骨......」
「看來今晚又可以一睹師長雄風呢......」剛說完,他看到張師長那張肥胖臉向他轉了過來。這張不苟言笑的臉上現在帶著猥瑣的笑容,眼裡閃爍著貪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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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張師長一行來到帝國酒店105層已經是晚上10點鐘。張師長伸出他胖胖的手按了一下門鈴。他們在門外等了足足五分鐘,才聽到門鎖「啪啦」地響了一下,然後看到門被打開了。張師長等得不耐煩正想發牢騷,可當他看到為他開門的人的那一瞬間,已經到嘴邊的話卻已經和他的唾液一起咽了下去。
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裹著一條大毛巾的,稍微有點窘迫的年輕男生,英俊帥氣得讓人不由得想吃了他。裹在他身上的毛巾雖然是大號的,卻沒有蓋住他全身,唯獨把寬闊又平滑的肩露了出來。他似乎很匆忙地想要用腋窩來夾住滑落的毛巾,奈何毛巾挺重的,像是要滑下來......
雖是初來乍見,張師長卻毫不客氣地伸出手,扯下了年輕人的毛巾。年輕男子似乎要拉回他的毛巾,手勁卻沒有張師長的大。於是,毛巾掉到地上,年輕人的裸體瞬間就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他們眼前。年輕人滿臉通紅,把手擋在了腫脹的下體上,身體微微扭向了一邊。
張師長和劉老闆猥瑣地笑了起來,狡黠又突出的眼神肆無忌禪地掃視著年輕人的全身。年輕人的頭低著,光滑的短髮和軀體在走廊的燈光的照射下,透著炫目的光。張師長覺得自己猶如做夢一般,緩緩地伸出手,撫上了年輕人的背脊,伸到了他的腰肢,撈到了滿手的溫暖和光滑。年輕人顫慄的身軀感受到了粗糙手掌的撫摸,敏感地顫抖了一下。
張師長覺得褲子有點緊了,當場就拉下了褲鏈。巨大的根部沒有了阻擋,便直直地伸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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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這小夥子合你意吧。」站在一旁的我看著新來的客人,興致勃勃地咧嘴笑著說。
「今晚怕是要被這娃兒榨得汁兒都沒咯~」張師長回道,低頭瞅著身下赤裸的業務員正在為他解開襯衫的紐扣。張師長理了個寸頭,肥頭大耳,高大壯碩,身體鼓囊囊的;他挺著一個同樣鼓囊囊的肚子,鼓得仿佛要把襯衫的紐扣擠掉。紐扣解開以後,張師長把手伸向背後,以便業務員繼續為他脫掉身上的恤衫。男性荷爾蒙爆棚的張師長渾身都是毛,就連鼓鼓的肚子上都有幾根拳曲的毛髮。張師長點點頭,示意業務員為他解褲子。業務員為他鬆開皮帶,跪下來把張師長的軍褲脫到腳踝。也許是因為張師長有一股濃烈的男人的味道,嗆得他咳嗽了幾聲。接著,業務員緊閉著眼睛,咬咬牙把張師長的白內褲脫了下來。
「閉什麼眼,張眼看著。」我在一旁命令道。
映在眼前的就是那根棒槌一般的陽具。雖說它根細頭粗,根部也有兩指多粗,至於頭部確實就如嬰兒拳頭一般大小;陰囊有差不多一拳那麼大,如今漲得鼓鼓的,似乎裝滿了子孫。劉老闆那邊也脫掉了衣服,赤裸的身體走到業務員跟前。劉老闆那微胖身材雖然平平無奇,兩腿之間那根鋼棍一般的下彎勾卻有十六七釐米長,兩指半粗,而且從根部到龜頭都是一般粗細。滿室腥臭的男人氣味和那兩根奇形怪狀的陰莖,愣是嚇得業務員一臉絕望。
我們剛進洗澡房,張師長似乎要先獨享甜點,徑直把小鮮肉拽到淋浴頭下,一臉猥瑣地把沐浴露細緻地抹在小鮮肉身上。碩大的肉掌在每一寸緊致光滑的胴體上反復摩挲,還特地在某些敏感部位上反復揉搓。很快,小鮮肉的身上便沾滿了沐浴露泡沫。接著,張師長便把渾身沐浴露泡沫的業務員推到牆邊,二話不說就把身體貼了上去,猶如“一樹梨花壓海棠”那般用身體在業務員滑溜溜的身上激烈地磨蹭了起來。雖說業務員的身體也很碩壯,但身材卻沒有張師長巨大,以至於自己整個身體都落在了張師長懷裡。張師長那肥胖的大臉則在業務員的頸窩上亂拱亂蹭。整個氣氛頓時既急促又焦灼。
「給我洗背......來......」張師長咬了咬業務員的耳垂說道,「用你那雙巧手......對......啊......欸~爽~你這騷貨......用自己的身體......給男人洗澡......賤不賤......騷逼......唔......都沒玩過這麼正的成人玩具......」。話音剛落,張師長的舌頭伸進了業務員的嘴裡。香嫩的舌頭不住地糾纏,外加濃烈的白酒氣味,把業務員嗆得幾乎透不過氣來。待張師長嘗夠了甜嘴的香甜,他微微弓腰,把早已硬直的下體伸進業務員兩腿之間。
「啊......爽......爽死個親娘咧......呼......呼......先讓咱們來一發......我一晚上能來三四發呢......幹得你那屁眼兒憋不住屎......一使勁就拉褲子上......」
業務員迷蒙著雙眼,嬌嫩的肉身任由毛茸茸的身體不斷摩擦。眼前的權貴卻似是認真且殘暴的,只要業務員稍微沒有夾好,張師長的巴掌就會乾脆俐落地打下來。在蒸汽與情欲的薰蒸下,業務員脖子和臉都紅了,下意識地開始迎合張師長的動作......
「逼腿夾緊點!操......這酸爽......」
「你比我的騷兵還正,要是阿威願意我就招十幾個新兵伢子過來......把你綁在單杠架上輪奸……靠......」
張師長正說著,突然揚起手來,啪啪地扇了業務員兩巴掌。業務員措不及防,痛苦地叫了兩聲,下意識地把屁股夾得更緊了。
「哪有不願意的,叫上一個團的男人過來,這蹄子也算是為國捐軀了。」我瞧著這被打的業務員似乎對這虐打很受用,便隨口附和了一句,在心裡開始盤算了起來:今天難得有戰友,小可愛似乎也很在狀態,不如待會試著把他拘束起來,拿些道具出來,試著把他調教得更淫蕩?正好,我這裡常年儲著一些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調教道具。這些調教道具多數都是今晚來同遊的劉老闆贈我的禮物。劉老闆平時形象十分正經,背地裡調教虐待的花樣卻比我精通,十足十一笑面虎。
「操你媽逼......爽死了......賤貨......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張師長的一聲爽叫,業務員的大腿濺上了大量暖暖的粘稠液體,像是夾在雙腿的粘液球被擠破了一般。空氣中開始彌漫出一股非常腥的氣味。
「我靠……爽啊……先來一發緩緩就舒服多了,要不然要被活活憋死了。」
「師長您的腎真好,射出來的精液味道都這麼濃。」另一邊傳來了劉老闆的聲音。我轉過頭去,看到劉老闆手裡擦著剛洗好的身體上的水,嘴裡說著有些諂媚的話,眼裡卻色咪咪地看著正在沖洗的業務員。
「小寶貝,洗完了就快出來,我和劉老闆給你準備了“好東西”~」我對業務員說完,便和劉老闆交換了眼神:
「咱們去整理一下道具吧,時間寶貴。」
「那是自然。」劉老闆邪惡地咧開嘴笑道。
「你們先玩著,俺待會來~」張師長坐在了浴池裡,閉著眼睛說道,仿佛還在回味著與業務員摩擦的感覺。
沒過多久,我就和劉老闆裹著毛巾質地的浴袍,端著紅酒杯坐在沙發上,圍著我們赤裸的小業務員說話,時不時就品上一口杯中的紅酒。而業務員正兩腿張開、微微顫抖地跪趴在會客室中間的大茶几中間,用他那兩瓣高高地翹著的渾圓和菊花正對著我,供我們欣賞。他被蒙上了黑色的皮眼罩;而一個粉紅色的口球則被強行塞進了他的嘴巴裡,把他的嘴巴撐得大大的;他的雙手被手銬鎖著;一個黑色的皮面狗項圈箍住了他的脖子,項圈上還連著一根粗粗的鐵鎖鏈,搭在了他光滑的胴體上;他那朵未經人事的菊花上,竟然邪惡地貼著一張寫著“未開封”的貼紙。
劉老闆笑著對我說:「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美?」
我由衷地點了點頭。今晚來我這裡的劉老闆精通各種新奇刺激的SM玩法,是我見過最會玩的人。我還記得,剛認識他不久的時候,他曾邀我到他財團屬下賭場中的私人宴會廳裡參加過一次特殊的晚宴。晚宴荒淫的內容使我至今仍然印象深刻:每人與會者將兌換好的籌碼摞成一疊,塞進避孕套,做成一根根長短粗細不一的『假陽具』,並輪流把自己的作品推進男荷官的菊花裡抽插,興致盎然地觀賞著男荷官又疼又爽,仿佛要被撐爆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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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在他屁股下的茶几上整齊地擺放了九根細細的鐵棍兒。它們都一頭略粗,另一頭很細,看著有點像日式筷子。劉老闆撕開了他菊花上的貼紙,他緊致又黧黑的菊花便暴露了出來。他那未經人事的菊花微一張一緊的,似乎在呼吸。劉老闆慢慢地捏起其中一根鐵棍,放進嘴裡來回舔吮濕潤了一下尖細的部分,便將它輕輕地抵在業務員的菊花上。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和有些尖銳的刺激使業務員敏感的身體微微顫慄了一下,並下意識地微微拱了起來。劉老闆手上稍微用力,鐵棍的尖端便突破了菊花的阻礙,而那頭的業務員似乎也感受到了異物的侵入,微微地皺了皺眉,輕輕地抽了一口氣。劉老闆繼續緩緩推動細鐵棍,看著業務員稍稍昂起了頭,發出了輕微的嗚嗚聲,直至劉老闆將鐵棍撚進去了一半。他的臉微微向後顧,嘴裡的口球已經微微濕潤,在奶白色的照射燈光下微微泛著亮光。劉老闆滿足地又拿起另一根放在嘴裡舔了舔,從菊花的縫隙中撚進去。他的菊花用兩根鐵棍便已塞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第三根的位置。但若光是兩根,又如何能使他滿足?劉老闆再拿起一根舔了舔,繼續撚進去……插進去半根以後,劉老闆沒有忘記輕輕地搖動那些那些鐵棍,使它們插得更加整齊有規則。他嘴裡夾雜著喘息的嗚嗚聲越來越響,身體敏感地搖擺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啪嗒」一聲滴在茶几上。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他的身體搖擺得更不安分,支撐著身體的手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要扶不穩一般,可我還是沒打算停下來…….第七根,第八根,終於,最後一根也被撚進去。他的後庭就這樣變成了一個插滿筷子的筷子桶。他那緊致的身體崩得更直更緊了,直到劉老闆把那九根筷子拔出來以後才敢癱軟下來。表面微微冒著些汗不說,支撐著身體的兩隻手不住地顫抖。他那遭異物侵入過的菊花如今微微張口,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頭的一些嫩肉……
沒過多久,在他屁股下的茶几上整齊地擺放了九根細細的鐵棍兒。它們都一頭略粗,另一頭很細,看著有點像日式筷子。劉老闆撕開了他菊花上的貼紙,他緊致又黧黑的菊花便暴露了出來。他那未經人事的菊花微一張一緊的,似乎在呼吸。劉老闆慢慢地捏起其中一根鐵棍,放進嘴裡來回舔吮濕潤了一下尖細的部分,便將它輕輕地抵在業務員的菊花上。這突如其來的冰涼和有些尖銳的刺激使業務員敏感的身體微微顫慄了一下,並下意識地微微拱了起來。劉老闆手上稍微用力,鐵棍的尖端便突破了菊花的阻礙,而那頭的業務員似乎也感受到了異物的侵入,微微地皺了皺眉,輕輕地抽了一口氣。劉老闆繼續緩緩推動細鐵棍,看著業務員稍稍昂起了頭,發出了輕微的嗚嗚聲,直至劉老闆將鐵棍撚進去了一半。他的臉微微向後顧,嘴裡的口球已經微微濕潤,在奶白色的照射燈光下微微泛著亮光。劉老闆滿足地又拿起另一根放在嘴裡舔了舔,從菊花的縫隙中撚進去。他的菊花用兩根鐵棍便已塞得滿滿當當,幾乎沒有第三根的位置。但若光是兩根,又如何能使他滿足?劉老闆再拿起一根舔了舔,繼續撚進去……插進去半根以後,劉老闆沒有忘記輕輕地搖動那些那些鐵棍,使它們插得更加整齊有規則。他嘴裡夾雜著喘息的嗚嗚聲越來越響,身體敏感地搖擺著,一絲晶瑩的唾液從他的嘴裡流了出來,「啪嗒」一聲滴在茶几上。第四根,第五根,第六根,他的身體搖擺得更不安分,支撐著身體的手搖搖晃晃的,似乎隨時要扶不穩一般,可我還是沒打算停下來…….第七根,第八根,終於,最後一根也被撚進去。他的後庭就這樣變成了一個插滿筷子的筷子桶。他那緊致的身體崩得更直更緊了,直到劉老闆把那九根筷子拔出來以後才敢癱軟下來。表面微微冒著些汗不說,支撐著身體的兩隻手不住地顫抖。他那遭異物侵入過的菊花如今微微張口,隱隱約約能看見裡頭的一些嫩肉……
「好!真精彩!」在一旁靜靜觀看的我拍著掌笑道。「你瞧這屁眼好會勾引人!」
劉老闆嘻嘻嘻地笑着,自顧自地挑著道具。他一邊挑著一邊自言自語道:「擴肛器……留著下回吧。口球已經戴著了。皮鞭……把這屁股打得斑斑駁駁的有點可惜啊,不如……對了!」。
劉老闆想著想著,居然一個貓腰鑽進了業務員跪扒著的身體下面,把自己的頭放在了業務員張開的雙腿之間,拍拍業務員的大腿,急切地下起了指示:
「快!把身體直起來!……好!坐我臉上!」
業務員就那樣跪坐在劉老闆的臉上,任憑劉老闆的唇舌舔上自己的菊花。強烈的、猶如電擊一般的快感使業務員的頭了揚起來,無法抑制地「唔」了一聲,雙腿失去了支撐上身的力氣,向兩邊滑去。業務員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兩瓣翹臀便這樣重重地坐在了劉老闆的臉上。他那因為受到侵入而變得敏感的菊花,就這樣緊緊地、毫無遮掩地貼在一個中年男人的嘴上。劉老闆淫欲的眼睛微微眯著,繼續用他靈活的舌頭快速剮蹭著業務員的菊花。在快感的驅使下,被剝奪了部分感官的業務員不斷嗚嗚騷叫著,完美的身體癱軟著,在欲望的山峰上吃力地攀爬……
「唔……這屁股……這菊花……竟然有股奶香……爽死了……」
劉老闆這個老手似乎還不滿足一般,讓業務員倒趴在他的身體上,雙手緊緊地箍住他的腰,繼續用舌頭粗魯地舔舐和剮蹭他的菊花,把那騷洞舔的哧哧作響。大概是吃到興起了,劉老闆甚至把舌頭伸進業務員菊花裡,時而用舌頭一下下地插入、拔出,時而又用舌頭剮蹭著他那乾淨又溝溝壑壑的直腸壁。
「唔噝噝噝……洗的挺乾淨……噝噝噝……是我喜歡的味道……嗦嗦噝噝……」
業務員整個身體趴伏在了劉老闆毛茸茸的身體上,雙腳不停地亂蹬,一邊騷叫著一邊蠕動著身體,想要離開那根讓他不能自已的舌頭,癱軟的腰肢卻未能掙脫劉老闆的雙手,大量的涎水從口球裡滴落下來,狼狽不堪......終於,在舌頭和嘴唇的吸吮舔舐下,業務員呻吟著,以這種恥辱的姿勢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灑滿了劉老闆的身體,混著兩人的汗水,黏糊糊地沾滿了劉老闆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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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完澡的張師長興沖沖地從浴池裡出來,興致勃勃地表示他的精液又要滿得快憋不住了,想趕緊泄在業務員身上,而我和劉老闆自然是阻止了他:張師長的雞巴那麼粗那麼大,吃相又粗魯又暴力,要是讓他先插,業務員的直腸怕都要松掉了,這讓我和劉老闆還怎麼用?張師長沒法,下身卻漲得緊,只好讓業務員趴在沙發上,抓著他的頭,一邊迫使業務員給坐在沙發上的他啜屌,一邊用另外一隻手抽打業務員的屁股。張師長用他那雙寬厚有力的手一下下拍打在翹起屁股的業務員身上,看著他一邊如同肉蟲一般扭動、呻吟,一邊像小雞啄米似地給他口交的騷賤樣子,居然感覺血液湧上了臉——來勁了。張師長便開始打得更狠,按頭的節奏也越來越快。張師長臉紅得滴血,眼裡閃爍著饑渴的光,已猶如一頭野獸......
我那硬的筆直的寶劍抵在在跪爬著的業務員的菊花上,輕輕地擺動著「劍尖」,讓它在菊花上磨蹭著,好讓它變得更硬。這時門鈴卻又響了起來,張師長微微擺手,便自個兒起身開門去了。
瞧我有些困惑,劉老闆便湊近瞭解釋道:「師長點了一隻燒雞,是要補充體力呢。」
瞧我有些困惑,劉老闆便湊近瞭解釋道:「師長點了一隻燒雞,是要補充體力呢。」
呵呵,這老張怕是要和騷貨死磕到底了。
微微打開的菊花卡住了我的龜頭,我便漸漸地把力氣都灌注到下盤,推動著棍子,一點點地撐開小業務員的菊花。大概是感覺到異物侵入吧,業務員輕輕地左右搖擺著有些黧黑的屁股,時而還想要往後縮,重心卻不穩,以至於吃得更深......終於,他的肛門蹭過我的冠狀溝,把我整個龜頭卡住了。他的肛門因為進了異物,顯得鼓鼓囊囊的,還軟軟地在我龜頭上挪動著,似乎要把我的龜頭排出去。我看見搖搖椅距離我的腰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便開始把搖搖椅往我腰前拉。隨著我一下一下地用力,胯下的棍子便一點一點地往業務員的直腸深處鑽。凹凸不平的直腸壁一下一下地剮蹭著我的冠狀溝,我的龜頭也在他的直腸裡左沖右突。疼痛和異物感使身下的業務員無助地扭動著他的腰;嘴裡壓抑不住身體的痛感,輕輕地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還一下下地收緊臀部的括約肌。他滿臉通紅,眉頭微皺,鬢角冒出了細細的香汗,綴在細短的鬢髮上......漸漸地,這根18cm的肉棒未曾整根插入,似乎抵到了直腸盡頭。我突然用力按住他的腰,抵住我龜頭的感覺消失了......腸壁被擠壓的痛苦讓業務員發出響亮而動人心弦的「啊——」。然而,這根巨物卻貪婪地繼續往裡鑽!強烈的不適感使他的腰扭動得更用力了,卻怎麼也擺脫不了被異物侵入的嗆痛感。
還剩下2cm,就不如給他一個解脫吧。我拉著搖搖椅的手突然發力,把剩下的2cm都挺進了他的菊花裡。此時,這蠕動的肉體比世間一切雕塑更美:他無力地掙紮著,嘴巴裡發出絕望而竭嘶底裡的叫聲。肆虐心起的我,用手掐住他的咽喉,迫使他的柔軟的腰肢往後仰。被撕扯、被貫穿的痛苦使他成為了真正活靈活現的藝術。一股股涎液從他的嘴角流出,混著身體的香汗流滿了脖子。
早在一旁淫笑著,拿著我的單反的劉老闆看到這一幕,就像一隻嗅到鮮血味的野獸一般,開始對著準備馳騁的我們哢嚓哢嚓地拍照。我整個上身緊貼在尤物的胴體上,如同久旱盼甘霖一般貪婪地吸吮著他脖子上、鬢髮上甘甜的體液。然後,把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腰上,開始奮力又緩慢地抽插起來。
他美麗的臉變得扭曲,雙手抓緊了椅背,發出夾雜著騷與痛的叫喚。搖搖椅開始前後晃動,他的屁股隨著搖椅的晃動,一下一下的撞著我的小腹。紅紅嫩嫩的菊花把我的雞巴整根吸進去,吐出來,吸進去,吐出來......仿佛就如一朵肉騰騰的食屌花。每次搖椅向後晃的時候,他的直腸都不由自主的向後吞我的雞巴。我掐住咽喉的手又不安分地摸向了業務員壯實的右胸,開始捏玩他的乳頭,沒一會就把它捏硬了。
「啊......疼......夠了......啊......不要......唔......」尤物扭過身來,水靈靈的眼睛上寫滿了絕望與懇求,然而換來的只有我的兜臉的一巴掌。
「瞧你不老實,」我作勢又要打,他便低下頭躲我的巴掌,「明明吃肉棒吃得津津有味的,居然說夠?」說罷,我鬆開了箍住他身體的手,突然很用力地頂了他好幾下。這一用力,害他驚叫一聲,差點失去重心,忽地向前傾了一下。「爺拉著你的椅子呢,哈哈,再說不要我就直接鬆手咯~」說罷,我又用力撞了他一下,害得他又一個激靈,差點沒叫出聲來。
「威啊,你他娘的真會玩,到底玩過多少婊子咯~」一旁觀戰的張師長放下手裡捏著的一隻咬了一半的燒雞腿。
「喲呵,老張你也是老司機啊,食補的功夫還挺講究啊...... 」抬眼望去,不遠處的桌子上不僅放了燒雞,還有碳燒生蠔,蒜蓉大龍蝦,紅酒燜花甲,三文魚刺身......都是些騷騷的小媳婦兒愛給老公吃的壯陽食物嘛。
「呵呵,有好的自然也少不了兄弟啊。小劉別急著拍呀,快來吃!」
「師長我馬上來。」劉老闆說罷就停了手裡的單反,到張師長那裡吃東西了。
我把業務員的雙手往後拉著,開始加快了搖擺的速度。發紫的肉棒始終挺得直直的,一下一下地在業務員的騷洞裡進進出出,像個發動機軸承一般。業務員弓起了腰,試圖緩和我加速摩擦帶給他的不適感。滿屁股的騷水像是遭不住一般,從我們交合之處緩緩地流了出來,滴到了大腿上,使這畫面更淫靡了。
「靠,唔唔啊啊的,」我加重了手裡的力道,「你這騷貨該叫我啥?」
「啊......唔唔......啊......老闆......啊!」
我鬆開其中一隻手,「啪」地呼了他屁股一巴掌。
「再說!」
「唔唔......啊......哦......不...... 」
「不說是吧?不說是吧? 」我掄起巴掌,一個接一個地呼在他兩坨豆腐上。他的雙臀一緊一緊的,左搖右擺地,像榨牛奶一般榨著我的奶棒。
「說不說?說不說?」
「嗚嗚......哥......輕點......哥...... 」
「敢情你都和你哥磨豆漿啊?再說!」順勢又是一巴掌,腰間的鐵棍刺得更狠了。
「嗚嗚......爹...... 」
「哈哈哈,這稱呼你留著給你張師長吧!再說!」
「啊......嗯......啊......不知......啊......道...... 」
「給你個提示吧,每天晚上幹你,把精液射你子宮讓你懷孕的叫什麼?」
「唔......啊......不要......不......啊啊......唔...... 」他怕是已經懂了,卻不好意思說的樣子。
「靠,說不說?說不說?」我揚起手來,狠狠地揪住他的耳朵。
「......啊......唔......老......老......老公...... 」
「叫老公就對了,欠男人幹的騷婊子,這下得要你好好記著誰是你親老公。 」我一邊插著胯下的騷逼一邊嚷嚷道。他的叫喚聲令我不由得振奮了起來,仿佛一股力量貫穿我全身:面前這堂堂六尺男兒,氣性高,氣概雄赳赳的,本應不能容許受任何侵犯,卻為了嗜好賭博的弟弟出賣自己的俊美的肉體,甚至靈魂去滿足另一個男人的性欲,不惜叫另一個男人哥、老公、甚至爹。時慢時快的速度、時重時輕的力度,胯下的小騷貨也漸入佳境一般,捨棄了理性地開始淫蕩地叫喚:
「老公......爽死老婆了......爽死我了......不要停......不要......幹我......幹我......」
我心裡暗暗笑了笑。這業務員估計是為了讓我快點玩膩了,開始像個妓女一樣用他那雙巧嘴來哄我趕緊射了。果然是推銷員啊。
「騷貨……開始知道爽了……剛剛不是還挺矜持的麼……現在騷的像條母狗……又是為何……」我猶如得勝的將軍一般逼問道。
「爽死了......老公......啊......操我......啊......我被老公的雞巴征服了......幹死我啊...... 」小婊子就是不老實啊。
「瞧瞧把你騷的……不操死你這騷貨不行啊......操......操......爽不爽?」
「爽...... 肉棒……好硬......老公......懟死我了......生下來......就是......給老公......操的......」
「呼......哈......呼......哈......欠幹的婊子......搖擺賤逼的騷娘貨......要你永遠記得誰是你親老公……插到你的....最裡面……啊……插爆你這騷貨的子宮.…….拿精液灌爆你的逼......」
這小夥子怕是已經開始破罐子破摔,讓自己完全代入婊子這個角色了吧。我便把他推到了大廳正中央的「大戰場」上,要他擺出各種各樣的淫穢的姿勢,以便我提槍上馬。這會老漢推車用過了,想來個觀音坐蓮,然而他的身體太癱軟,根本就沒法支撐起來。本想歇會腰的我只好讓他跪在了床靠背前,然後把他的身體壓在床靠背上,雙手撫摸著他的腰肢,下體用力地抽插他的菊花,只想把肉棒插得深一點,更深一點......
這般活塞運動也不知持續了多久,終於覺得快要噴射了,便加快了推送的速度並喊道:「操死你這小賤狗,老子要射你逼裡去,趕緊把屁股夾緊了」。本已經叫得沒氣沒力的業務員突然遭到急促如鑽機一般猛烈快速的撞擊,便迷亂地嘶吼起來。未及片刻後,我便把腰肢緊緊地頂在他的屁股上,死死的按住他的前腰,把他翹高了的圓潤屁股往後按住,仿佛是要把我的肉棒釘進他身體裡。隨著我情不自禁的呻吟聲,我感覺一股股精華從我的身體裡像水柱一般從我的下體噴進他的身體裡,噴了好多,停都停不下來。仍然沉浸在射精的餘韻之中的我,一邊意亂情迷地舔舐著他的肉體和髮絲,一邊更用力地在直腸裡抽插,攪動著業務員直腸裡的精液……待我回過神來,便把依舊堅挺通紅的雞巴從他菊花裡拔出來。拿起在一旁計時的手機一看,47分鐘。還好,估計歇一歇吃點東西還能幹上一回。我用狗鏈子把業務員的腰鎖在放著食物的桌旁,接著問他:「你快沒有體力了,你是要多吃春藥呢,還是吃點食物呢」。
估摸他也是餓了,沒有吱聲,抬手拿起了一次性筷子。我呵呵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他微微地側臉躲了躲。不知道這純潔乾淨的小夥子,待會兒會被張師長這頭熊調教成什麼樣子呢?
7 U) W2 Y& P( S+ K4 F* ]5 M" p估摸他也是餓了,沒有吱聲,抬手拿起了一次性筷子。我呵呵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他微微地側臉躲了躲。不知道這純潔乾淨的小夥子,待會兒會被張師長這頭熊調教成什麼樣子呢?
「小劉你在前頭喂他,阿威~給咱們拍照!來啦來啦~」剛剛在一旁吃東西吃得心猿意馬的張師長一邊招呼著我和劉老闆,一邊興奮地搓著手,獰笑著看著眼前仰躺著的獵物,隨即撲到了業務員的身上,瘋狂地嗦他的臉和脖子。「小妮子,我等你等得雞巴酸疼啊,可要憋死我了。」張師長全身都壓在業務員身上,喘著粗氣,笑著低聲嚷嚷道,「阿威吃相太斯文,你肯定還沒爽夠吧啊?待會我張師長得好好讓你領教一下什麼是真爺們!」。
話畢,抬起身來的張師長一下就把業務員光滑的腿像M字一樣掰開,急不可耐地把那滑溜溜的粗棒槌往下送,頂住了他微微張開的菊花。然後,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一下子把整根雞巴塞了進去。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業務員美麗的臉變得扭曲,雙手抓緊了床單,發出一聲痛苦異常的慘叫。儘管剛剛已經被我開了苞,腸子裡的精液還在裡面。但張師長的尺寸對於他來說真是太大了,哪怕業務員是個鐵人,怕也受不了了吧。果然,我看到一絲鮮紅,和我剛剛幹進去的精液混在一起,從他那朵慘遭蹂躪的菊花裡流了出來...... 眼前的整個猥褻畫面充滿了暴力的美感。此時的張師長在業務員的肉體上毫無章法地舔咬吮吸,就如一只狂暴的野獸一般。而在張師長軍令一般的猥褻與侵犯之下,業務員徒勞地掙紮與呼喊求饒著,卻不能夠使那個在他身上予取予求的中年男人的心裡產生一絲仁慈。
「我——操~爽死了爽死了~一杆到底就是爽~」張師長說著就開始抽拉這根巨大的雞巴,絲毫不給身下的業務員喘氣的機會。他每次都是整根拉出來,再用力把整根插進去,將屁眼裡的嫩肉都帶出一點來。肥胖的腰肢啪啪啪地撞擊著業務員的屁股,似乎想要把那肉臀撞爛了。業務員的慘叫延綿不絕,雙手在四處亂抓,發出輕輕的嗚咽,兩片屁股在不斷的掙紮,每一塊手部肌肉都在顫抖。這時,張師長抬起一隻腳來,踩住了業務員的那俊臉。業務員的慘叫被扭曲成「嗚嗚」的叫聲。這時他轉過頭來問我:「威,我這姿勢帥不帥?」4 [; K' H# o \, l$ r
「就如你行軍打仗那般威風啊,真有你的——」我不無敬佩地附和道。
「就如你行軍打仗那般威風啊,真有你的——」我不無敬佩地附和道。
「哈哈~操你媽個小妮子......真會嚷嚷,現在知道自己的地位了麼~」張師長扭回頭去對小業務員嚷嚷著,時而還用腳來扇他,下身的抽插卻未曾馬虎。他的慘叫聲被堵上,漸漸地也也沒有那麼大了。而那同樣挺拔的翹臀居然開始一下一下地抬高,迎合張師長下體的撞擊,難道他開始漸入佳境了?
張師長見狀,便湊到業務員的臉旁,像一隻怪獸一般咧嘴笑著說,「你那翹屁股……抬這麼高……是不是渴了……想喝你爹的精子啊……你等著……」
一直在他下體騷洞中抽插的張師長說罷,便把業務員壯壯的雙腿扳成“V”字形,把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捧著他的翹臀,開始左沖右突地抽插,時而整根捅入,時而又在裡面搗動 。他還側過臉來,舔舐業務員的大腿,嘴裡還低嚷著「這小羊腿真香呀!真香!」。那雙光滑的大腿很快就沾滿了張師長的唾液,變得亮晶晶的。過了一會,張師長又把業務員的雙腿緩緩向前壓,直到那雙腿呈“W”字形地彎在身體兩側。業務員柔韌飽滿的臀部就這樣完全向上凸出著,後穴也毫無保留地在張師長面前盛開著,仿佛要毫無保留迎接那根粗管直上直下的侵入插入。接著,張師長像只青蛙似的壓在業務員身上,繼續用力地打樁。隨著張師長一下一下的撞擊,業務員的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往上一竄一竄的,頭也不斷撞擊著床頭的軟包。
「靠……這身子骨還挺柔軟......操......喜歡這個姿勢麼......喜歡麼騷貨......」
「哈~啊~啊~舒服——啊~好喜歡爹~爹地操我......啊~爹地我......啊~受不了了..... 腸子都要被老爹戳破了……要被爹爹......搞死了......啊~」在藥效和調教的雙鞭之下,業務員竟然淫蕩地叫起了爹來。
「好呀……幹死你……給你騷洞止止癢……幹死你……還癢不……還癢不……」
「爹……啊~……啊~……爹……騷逼還癢……啊~……騷逼好癢~……」業務員呻吟道,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張師長的脖子,把自己挺拔光滑的身體往張師長身上貼近。
「唉喲~騷逼……終於老老實實給我叫起來了......額?......憋了這麼久......真有你的......」張師長喜出望外,說罷就狠狠地親了業務員一口,轉身看向我:「老威,我就喜歡這麼騷的!你他媽怎麼調教的,這娃不應該喜歡女的——」
「喜歡?送你呀~」我回答道。
「靠……這麼捨得,真豪爽~換我肯定捨不得的~」張師長嘴裡說著,腰上卻一使勁把業務員抱了起來。張師長抱著癱軟的業務員,就急不可耐地繼續抽插起來。業務員懸在半空,雙腳盤在不斷向前推撞的腰肢上,雙手胡亂地撫摸著、按壓著張師長的後腦勺,仿佛要把眼前這個男人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而張師長肥碩的舌頭則在業務員身上不斷遊走。
「爹……輕點……啊~……爹捅得……啊~……好深……啊~」
「爹……好像有螞蟻……在咬騷逼的下身……好火熱……爹……騷逼欠幹……啊……爹好猛……」
「待會把你這騷逼操的射出來……」張師長滿臉紅光地說道,腰肢搖擺得更猛烈了。張師長的腰太用力了,把騷貨頂得一動一動的。這時,我看到大量白濁的液體從交合處流了出來,稀裡嘩啦的,沾濕了那根進進出出的棒子。那估計是我剛射進去的精液了。再仔細看看,兩人的交合處已經一片狼藉,已經沾滿了白乎乎的粘液。粗大的肉棒像是喝飽了淫水一般,亮晶晶的,十分精神。儘管空調開得很足,張師長赤裸的身體上已經渾身通紅,但擺動的腰肢卻絲毫沒有倦怠——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地幹著身前的業務員……
他們維持著這個姿勢雲雨了好久,就連在一旁觀戰的我們看得都有點膩了。我一邊嚷嚷著讓他們倆「換個體位吧」,一邊暗暗感歎張師長那腰力真是異乎尋常。
「哈哈~我這腰力不錯吧~」仿佛看穿了我心思一般,張師長自誇了起來,「再來個考驗腰力的姿勢給你們見識見識——」。說著,便一下仰躺在床上,並指揮著已經體力不支、臉色蒼白的年輕人胯坐在他身上。把胯下的硬物插入洞口,張師長便一手扶著業務員的腰,開始用力地向上狂頂,把肉棒頂進騷貨的洞口。癱軟的尤物用雙膝和雙肘撐著床,一顫一顫地,像要馬上倒在張師長身上一般。業務員迷蒙的雙眼看著在他身下不斷用力的張師長,似乎已經累得說不出話來,只會發出一聲聲聽著有些悽楚的悶哼。
「騷兒子喜歡不……老爹我強不強……強不強……操你媽……第一次就被我這麼粗的幹……以後誰能滿足你……就連阿威也……喂不飽你了吧……」張師長咧大嘴,滿臉猥瑣地笑著,繼續聳動著他腰肢,並開始在業務員的胸肌和腰肢上不斷地撫摸。
「爽不爽……爹地的大雞巴……插你爽不爽……啊……操……爹喜歡你這樣的……怎麼樣……乾脆就養在我家好了……啊……我城郊的別墅裡……住滿了像你那樣的尤物……天天纏著我要吃肉棒……爹卻能把他們治得貼貼服服……啊……」
「老張你淨會吹牛逼,也不瞧瞧小鮮肉,都快要睡著了~」我故意激了激張師長,就想瞧瞧這部隊出身的精牛真正狂暴起來是什麼樣子。
「你媽逼,瞧不起我?」張師長頓時氣得雙眼瞪圓,轉而狠狠地瞪向已經叫不出聲來的業務員,嘴裡嚷著「死婊子」揚手就是一巴掌。
「操你不爽是吧?操你不爽是吧?」張師長不斷地重複說著,每說一回就往業務員精緻的臉上招呼一個,那巴掌打在業務員臉上打得啪啪作響。
「沒有……啊……爹……哦……我……真沒有……求您了……不要打了……」業務員也顧不上哼哼了,搖頭躲閃著不斷落下的巴掌。
「騷逼賤貨,還敢頂嘴?」張師長手上的巴掌扇得更加用力了。
「爹爹……哦……輕點打……啊……騷兒子錯了……爹輕點打……啊……騷兒子……啊……知道錯了…..」
啪!啪!啪!張師長一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
「爹爹……求您了……輕點打……輕點兒……」
「說謝謝!懂不懂禮貌?懂不懂禮貌?」
「謝謝爹……謝謝爹的賞……謝謝爹……」
啪!啪!啪!張師長的嚷嚷聲,和業務員的求饒聲此起彼伏。
「這下知道錯了吧?」在打了不知道幾十巴掌以後,張師長一臉興奮滿足地停下了掌摑,滿臉通紅,雙眼突出地盯著著那已經落滿紅掌印的俊臉,微微地喘著氣說。被打的業務員淚眼盈盈地癱在張師長雙腿上,雙手無力地撐著床。
「爹爹……」
「轉身,像條狗一般趴好。對~就這樣~我得先在你身上泄上一炮,嘿嘿~」
「待會再好好調教你一把,你就好好等著吧~」張師長咧嘴笑著,把棒球棍一般的大屌懟進了業務員的身體,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開始快速地擺動他的腰肢,就好像正在騎著一頭驢。
「嗝呃呃呃呃呃呃呃呃!」業務員透不過氣,把他的頭昂了起來,嘴裡發出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嗝嗝聲。擺動的腰肢把他的身體推得不斷地向前顫動著。那根粗硬的肉棒被拔出很長的一截,然後又頂到最深處去,擠壓著柔軟的直腸,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這回抽插的力度沒有之前那麼大,抽插的深度卻一點不減,速度也比之前快了很多。那根粗硬肉棒的主人眼睛比剛剛瞪得更大,興奮得讓人覺得有點猙獰;他那肥胖的臉龐,碩壯的身體和業務員一樣都已經掛滿了汗珠。
「一掐住脖子下麵就崩得那麼緊……」張師長面無表情地嘟囔著,保持著這樣的頻率抽插了兩分鐘後突然嚷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張師長這麼嚷叫著,用力地做出最後的衝刺,最終鬆開手,用整個身體緊緊地抱著業務員已經汗濕漉漉的身體一動不動……沒過多久,便見他開始緩緩地把屌拔出來。我還以為他準備要拔屌休息了,誰知道仔細一瞧,他的下體還是硬邦邦的。當屌被拔出到龜頭的位置時,張師長又突然發力,把他的下體送到最深處。接著又是這樣緩緩地拔出,又是這樣狠狠地推進……每推進一下,他身下的小可愛便要慘叫一聲,菊花裡也相應地擠出一些剛剛射進去的精液。
我腰前的兄弟再次膨脹得癢癢起來,便挺著它走到他們跟前,張師長見狀便拍了拍屁股前的小可愛,讓小可愛正對著在床邊的我,並淫笑著說:
「去去,找你老公要吃的去。」
我杵在業務員的臉前,用力地捏開他的口腔,將巨大的龜頭插入業務員的雙唇,並在他軟潤的雙唇間摩擦。當張師長扶住業務員的肩,並用腰力把他撞得整個身體向前傾,我那膨脹不已的大屌就那麼直直地插進他嘴裡,直接一槍爆喉。業務員的嘴巴鼓了起來,仿佛還能看到他的喉嚨被撐起一個圓柱的形狀。他的嘴巴依舊那麼溫暖柔軟,他的雙唇摩吮著我的整段海綿體,令我體內的快感泛著漣漪。
「操你的嘴還真是爽!」我滿意地挺動著腰肢笑道,並時不時地擺動腰肢,以便插入得更深。
「靠~一天晚上服侍三個男人......浪蹄子......」張師長突然加重了向前衝擊的力道,淫笑著嚷嚷道,「小騷逼下麵還挺緊呀......還懂得吸呢......靠.....今天老子得好好通通你的逼嘴……插透你的菊花......插爛你的騷眼......讓你永遠記得你的男人們......」
業務員一邊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兩邊臉頰一鼓一鼓地,脖子伸得長長的,隨著被向前推的節奏,賣力地吸吮著嘴裡的大水龍頭,嘴裡時而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和嗒嗒的吸吮聲。而另一端的我用雙手捧住他的後腦勺,讓他那雙瞪得大大的雙眼仰視著我。那眼神很是恭順,看著可憐巴巴的,這確確實實的激起了我的肆虐欲望。我不由自主地把頭昂起來,像打籃球一般一下一下地按著他的頭,漸入佳境般地開始加快了在業務員嘴裡抽插的速度。
「好舒服......要射出來了......啊!啊!啊!」快感襲來時,我不由得閉上眼睛,把陰莖狠狠地抵到業務員的喉嚨,感覺像是被點燃了一般,抬著頭興奮地叫了起來……業務員開始痛苦地發出幹嘔的聲音,扭動著頭部想要掙脫,但他後腦勺的那雙手卻不遂他的願望,緊緊地把他的頭往自己的小腹按去……業務員再次被迫吃下了我的精液。頓了頓,我抽出他黏糊糊的陰莖,舒了一口氣,便意猶未盡地把黏糊糊的肉棒放在業務員臉上亂蹭,然後眯著雙眼淫笑著看著嘴裡一邊喘氣一邊呻吟的業務員問道:「騷娘們,我的精液臊不臊呀?」。
躺在床上的業務員那已經有點黏糊的臉低了下去,雙眼帶淚,空洞無神地看著前方,卻滿面潮紅地張大了嘴,竭嘶底裡地騷叫著。沒來得及吞咽的精液,便混著唾液從他的嘴角徐徐地流出。這時一直在一旁嚓嚓嚓地拍照的劉老闆也按捺不住了,把那根大大的下彎屌杵到了業務員面前。張師長邪惡地笑著,把業務員的頭狠狠地前按,強迫他繼續為下一個人服務。而我的嘴巴,則貪婪地吮吸著這根怎麼折騰都不倒,依然光滑挺拔的金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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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交媾又持續了接近二十分鐘。在業務員終於要射的時候,我用牙輕輕咬住了他的龜頭,雙手扶住他的兩屯,不讓他掙脫。一大股濃鬱甜膩的陽精便從他陽剛的身體中噴發出來,撞擊著我的口腔。而張師長則是又在業務員身體裡發射了一把。等他把屌拔出來以後,我看了看業務員的後庭。那裡經已是狼狽不堪:肉穴有點誇張地翻開著,露出裡面紅紅的腸壁,有些噁心卻十分變態地緩緩流出血和精液的混合物來……劉老闆則是很惡趣味地用黏糊糊的精液射了他一臉。他們兩人都表示,今晚我找來的這匹小野馬讓他們射了那麼大的量,算是把他們多日以來的存貨都清空了。至於業務員則癱軟在一旁沒有說話,他的藥效似乎已經過了,我能夠看到他原來的那股神氣重新代替了之前的欲求不滿,但看上去卻顯得羸弱了不少,眼裡微微泛著淚光,顯得更招人憐愛了。
我揉了揉他的頭,跟他耳語道:
「以後缺錢就打電話給我,一個晚上就10萬美金的活,你上哪裡找,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