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1月4日星期一

军营囚奴之口交比赛

一大早,六名男囚就被剥光了全身衣服,戴上手铐,押到大礼堂,进行“口交比赛”。  礼堂中央放着六把椅子,六名裸体男囚被命令跪在椅子前。  中尉用红漆在每个裸体男囚的右手臂上写了一个号码,男囚徐天是一号,李军二号,张燕三号,马云四号,梁虎五号,彭辉六号。  中尉又取来六块黑布,将六名裸体男囚的眼睛全部蒙上。  六名被蒙着眼的男囚赤裸裸地跪在一排椅子前,紧张地等待着马上就要降临到他们身上的苦难。  随着一阵乱哄哄的脚步声,一群士兵涌进了礼堂,他们一见被蒙住双眼、铐着双手、赤条条地跪在地上的六名年轻男囚,都兴奋地欢呼起来。有一个愣头愣脑的士兵干脆走到跪在最外侧的徐天身边,伸手抓住他的胸肌揉捏起来,嘴里还叫道:“唷,这小爷们的胸肌好结实啊!”  别的士兵见状,也都涌了过来,顿时,每个裸体男囚身边都围了一群士兵,每个男囚赤裸的身体都被十几双手粗鲁地摸弄着。有个大个子士兵推开众人,一把将李军从地上抱起来,他紧紧搂着李军赤裸的身子,一边亲李军的嘴,一边叫道:“小心肝,快跟俺老章回去,白天给俺作饭,晚上陪俺睡觉……”  旁边一个士兵打趣道:“老章,你真糊涂,抱着个爷们乱亲个啥!”  老章道:“你个兔崽子懂个球,爷们操起来才带劲咧……”  中尉好不容易才将士兵们集合起来,他给每个士兵发了一张写有号码的卡片,然后他让士兵们按卡片上的号码到手臂上写有同样号码的裸体男囚跪着的椅子前排队。  又一阵吵嚷后,士兵们总算排成了六队,每个裸体男囚面前的椅子上也各有一个士兵坐着了。  中尉开始对跪在地上的六个裸体男囚宣布“口交比赛”的规则。所谓“口交比赛”,就是六个男囚用他们的嘴为士兵进行口交,男囚们必须用嘴含着士兵的阴茎不停地嘬直到他在他嘴里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下一个士兵。每个男囚面前有十个士兵,最先使十个士兵“爆浆”的男囚为冠军,有赏,最慢完成的三个男囚将受严厉的惩罚。虽然六个裸体男囚中只有徐天和张燕被反铐着双手,其余四个男囚双手都被铐在身体正面,但中尉警告他们在比赛中只准用嘴抚弄士兵的阴茎,“哪个贱逼敢用手帮忙,老子把他的手剁下来做成烤猪蹄下酒!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长官!”六个裸体男囚跪在地上驯服地齐声回答。  坐在李军面前的老章不耐烦地叫道:“嗨,长官,你有完没完?俺老章的JB都硬了半天了,俺媳妇也好久没嘬俺的JB了,他可憋坏了,见你这么凶巴巴的,他不敢吭声,其实他心里可痒呢!”说着老章解开裤子,掏出阴茎,他的阴茎果然直直地坚挺着,又大又丑。老章一把揪住李军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到自己的阴茎前,说:“心肝,想俺的JB想坏了吧?要不先舔两下过过瘾。”李军不敢不从,乖乖地伸出舌头,试探了半天,找到老章的大JB舔了两下。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中尉宣布“口交比赛”开始。  六个裸体听见中尉的口令,立即上身前倾,同时张开嘴巴,但他们双眼都被蒙着,看不见士兵的阴茎,只能张着嘴乱找,性急的徐天和马云一头栽进了士兵的腥臭裤裆,梁虎更是将嘴唇磕在了椅子边上,疼得叫出声来。坐在椅子上的士兵揪住男囚们的头发,将他们的阴茎塞进男囚们口中。  很快,每个男囚的嘴里都被塞进了一根阴茎,他们的嘴一含住阴茎,马上象个饿急了的婴儿那样急急地吮吸起来。经过被捕以来被警察和狱卒无数次的“操嘴巴”,加上这两天尿冰棍和电阴茎的调教,六个男囚都已是口交老手了,为了少受皮肉之苦,他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将伸到他们面前的阴茎含进嘴里,不管那阴茎有多大、有多脏。原本在被“操嘴巴”时经常会呕吐的徐天、马云和梁虎也已被驯成“深喉咙”,能将整根阴茎吞进嘴里上下套弄了。而对于当着许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被素不相识的男人玩弄自己的肉体,并将他们肮脏的阴茎含在嘴里进行口交这样惨绝人寰的羞辱与折磨,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六名裸体男囚跪在地上,每人嘴里都含着一根阴茎,拼命吮吸着。此刻,他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赶在其他男囚前面让十个士兵在他们嘴里射精,不然的话他就会受到残酷的惩罚。别的,他们无暇多想。他们已被剥夺了做人的尊严,丧失了男人特有的羞耻心。  礼堂里充满了男囚用力吮吸阴茎发出的“啾啾”声、呼噜噜的吸口水或吸鼻涕的声音,以及他们吮吸间隙换气时沉重的喘息声。而坐在椅子上享受男囚们卖力的性服务的士兵们也此起彼伏地快乐而满足地哼哼着……   做过男妓的张燕口交能力毕竟比其余男囚强,他最先使第一个士兵在他嘴里射了精。当两个士兵换位时,张燕抬头轻轻地喘着气休息,并伸出舌头将溢出唇角的几滴JING'YE舔掉。但很快一只大手粗鲁地揪住张燕的头发将他的头向下按去,张燕慌忙张开嘴,立即有一根硬梆梆的大JB捅进了他的口腔。张燕含着新的阴茎开始了第二次口交。  坐在彭辉面前的士兵开始哼叫起来,显然,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士兵的身体在椅子上扭动,他的一只手揪着彭辉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压在自己小腹上,那根阴茎已完全没入彭辉口中,他的嘴唇一直碰到士兵阴茎根部的黑毛。彭辉显然难受极了,他垂在小腹前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头,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猛然地,随着一声满足的怪叫,士兵开始在彭辉嘴里射精了。他仍将彭辉的头死死向下按住,身体一下下抽搐着,将JING'YE不断地射进彭辉口腔里,同时叫道:“小……小畜生,把老子的牛奶都…都…喝下去…”彭辉“咕吱咕吱”大声地吞咽着源源不断射人他口中的JING'YE,不时被呛得咳嗽几下。  这名士兵射完精后,还不肯起来,而是躺在椅子上满足地哼哼着,彭辉也不敢动,继续将脸贴在他下体上,嘴里含着那根已软掉的JB跪着。排在后面的士兵鼓噪起来,坐着的士兵才恋恋不舍地将阴茎从彭辉嘴里拔出,起身让位。彭辉乖乖地低头垂手跪着,等待下一次玩弄。
一阵解裤子的声音过后,一只手粗鲁地捏住了彭辉的脸颊,彭辉的嘴被捏得张大了,那只手又捏住他的脸往下一拉,彭辉的嘴唇便准确地套上了一只大龟头,他的后脑被另一只手一按,他的脸便栽进了又一个士兵的D毛丛中,整根大阴茎都滑进了他的口腔,龟头直抵他的喉咙口,彭辉几乎被捅得打恶心,他连忙开始吮吸起来。  另外四个男囚也在“埋头苦干”,其中徐天显得特别卖力,他嘴含一根阴茎快速地上下套弄着。有个旁观的士兵叫道:“嗨,这小畜生人长得矮小,乳头倒不小呢!”士兵们都回过头来看徐天,并猥亵地大笑。那个正享受徐天性服务的士兵忍不住歪下身子,用一只手捏着徐天的一只乳头揉捏起来,旁边一个排队的士兵干脆挤上前来,一手揉着徐天的另一个乳头,一手伸到徐天身后摸玩他的光屁股肉。徐天就在两名士兵对他赤裸的肉体的粗鲁蹂躏中继续用嘴上下套弄那根阴茎。  相比之下,李军无疑是六个男囚中最痛苦的,他服侍的老章是个玩弄男人的老手,此刻,老章用手扯着李军的两只耳朵,将他的头一下下拉向自己的胯裆,他的阴茎也就一次次进出李军的口腔。李军就这样被动地被老章的大JB不停地操着嘴巴……   张燕和彭辉继续领先。当他们几乎同时完成第二次口交时,徐天也使第一个士兵在他口中射精了。徐天刚艰难地咽下满嘴的JING'YE,就被喝令张嘴,随即一根阴茎戳人他口中--这次他服侍的就是刚才摸玩他光身子的士兵。这名士兵显然已在摸玩徐天光身子的过程中获得了强烈刺激,徐天含住他的阴茎没嘬几下,他就怪叫着在徐天嘴里达到了高潮。这时,张燕和彭辉还没有完成他们的第三次口交。  当马云、梁虎和李军终于都完成首次口交时,张燕和彭辉俩人已口含第四个士兵的阴茎,徐天也快使第三个进入他口腔的士兵射精了。  此后的比赛张燕和彭辉交替领先,徐天也稳稳地守住第三的位置,他和第四名马云总是保持一个士兵的差距。  六个男囚由于双眼被蒙,都不知自己的名次,他们无一例外地怀疑自己已落后,心中交织着恐惧与希望,只能拼命吮吸套弄他们嘴里的阴茎--这就是中尉将他们眼睛都蒙上的用意:使他们时刻心存恐惧、不敢松懈。六人中李军显得最疲乏,显然他还没从老章的蹂躏中恢复过来,彭辉和徐天显得最努力,张燕则显得较从容,显然他对自己的口交能力最有信心。   彭辉第一个完成第八次口交,只要再嘬两根JB,他就大功告成了。而此时张燕还在拼命吮吸着他的第八根阴茎;徐天刚刚咽下第六个士兵的JING'YE,正焦急地张着嘴,等着第七个士兵的阴茎戳入;第五个士兵正开始在马云的嘴里射精,马云被他射出的JING'YE呛得直翻白眼;而李军和梁虎还在努力完成他们的第四次口交……  彭辉跪在地上,听见第九个士兵坐到他面前,开始解裤子。经过近一个半小时不停地与八名士兵口交,彭辉赤裸的肉体上布满了密密的汗珠,他的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有些散发粘在他的额头和面颊上。虽然已遥遥领先,但由于双眼被蒙,彭辉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他神情紧张,上身不由自主地前倾,嘴巴张开,甚至舌头也伸了出来,他张开的双唇和微微伸出的舌头上满是白糊糊的JING'YE。  只听见一片嘈杂声中有人叫道:“老七,你的JB怎么还是软的……”   彭辉的头又被粗鲁地按下去,他的嘴唇触到一丛D毛,但并没有一根硬梆梆的JB向他嘴里戳进来。彭辉正张嘴找的时候,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塞进了他的嘴巴,他本能地含住吮吸起来……  彭辉惊讶地发现,他口含的那团软绵绵的东西就是他要嘬的第九根阴茎--一根没有勃起的、仍然疲软的阴茎!  面对戴着手铐的年轻男囚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并被迫用他们的小嘴含着士兵们粗大肮脏的阴茎进行口交这样下流淫秽的场面仍不能勃起,彭辉面前的这名士兵无疑有阳痿。  明白了这一点,彭辉只觉自己的心狂跳起来,浑身出了一阵冷汗,他满脑子都是一个声音:“完了,完了,这下要输了……”他的嘴仍下意识地含着那根疲软的JB拼命吮吸着。   这时,张燕也完成了第八次口交,嘴里含上了又一根阴茎,他吮吸了没几下,就让那个士兵射了精。第十根戳入张燕口中的阴茎十分粗大,把他的口腔涨得满满的,龟头直抵他的喉咙,连习惯于为人口交的张燕也被弄得几乎呕吐。但这根阴茎显然是银样蜡枪头,在张燕的嘴里才鼓捣了两三下就开始剧烈地射起精来。张燕几乎是快活地吞着JING'YE:他因为完成了比赛而兴奋莫名!当那根阴茎终于恋恋不舍地滑出了张燕的口腔时,他立即大声地叫了起来:“报告!三号完成任务!”他蒙着遮眼布、糊满了十个士兵JING'YE的脸上漾溢着狂喜的表情。  “啪!”一声脆响,张燕感到自己的光屁股上一阵刺痛,他明白那时一根鞭子抽打的结果,接着他听见中尉恶狠狠的训斥声:“瞎叫唤什么,臭畜生!完了就给我好好跪着,再叫唤老子把你的臭嘴撕烂。”  张燕不敢再吭声,忍着光屁股上的疼痛乖乖地跪着,他脸上狂喜的表情被痛苦代替了,两行眼泪从他的蒙眼布后面流下。   另外五个裸体男囚都听见了张燕的叫声和他受到的那记鞭打,他们对张燕挨鞭子并不在意,男囚挨打是家常便饭,但他们都明白张燕已在他们之前完成了比赛。男囚们都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落在最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加快了吮吸阴茎的速度。  徐天此时也已赶上了彭辉,开始嘬他嘴里的第九根JB。剩下的男囚中,李军已从老章的过渡蹂躏中恢复过来,他以极快的速度完成了四次口交,不仅甩开了梁虎,而且超过了马云,他已开始吮吸他的第八根阴茎了。马云在第六个士兵身上花费了太多时间,现在刚刚含上第七根阴茎。梁虎则正在努力吞咽着第五个士兵的JING'YE。   一度曾领先的彭辉仍在为使第九个士兵勃起而拼搏。他使尽了浑身解数,用嘴唇和舌头反复吮吸舔弄他嘴里的那根阴茎,但那阴茎还是软绵绵的毫无兴奋的迹象。彭辉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因为不停的运动,加上内心的恐惧,他的光身子上汗如雨下。彭辉感到他的口腔和舌头已累得有些麻木了,但他不敢停下,仍机械而绝望地不停地吮吸着。  等在后面的第十个士兵显然不耐烦了,叫道:“老七,你是怎么回事?他都给你嘬了快半个钟点了,你怎么还没完!你小子真硬不起来就让位,等会我倒要射在裤子里了!”旁边看热闹的士兵们也开始起哄。  彭辉的脸上猛地挨了左右开弓两个大嘴巴,他被打得耳朵里嗡嗡直响,嘴里的软JB也差点掉出来。那个叫老七的阳痿士兵遭到同伴羞辱后将气撒在了彭辉身上,他一边骂着“小畜生偷懒,不好好伺候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一边来回抽打彭辉的耳光。彭辉被痛苦和屈辱折磨得几乎崩溃,他开始哭泣,眼泪打湿了他的蒙眼布,流下来和他脸上的JING'YE混在一起。他一边挨打,一边仍不停地吮吸着嘴里的阴茎。  “别打了!”突然传来中尉的声音,“把他的脸打坏了怎么到前线劳军?这小畜生不听话,我会收拾他的。”  耳光停止了。彭辉还没弄明白中尉的意思,只听皮鞭在空中一声呼啸,他的裸背上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记抽打,他还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第二下鞭打又准确地落在了他的光屁股上。光身子上挨了两记皮鞭的彭辉疼得松开了嘴里的阴茎,他带着哭腔呻吟着,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起,被铐在身前的双手本能地向挨了鞭子的光屁股上摸去……  “啪!”第三下鞭子又抽了下来,这次皮鞭抽在了彭辉的手臂上,他的手马上缩了回来。  “先抽你三下,要是五分钟里你再不完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畜生!”  彭辉的头又被按下去,那根仍然软着的阴茎又回到了他的嘴里,他马上本能地开始吮吸。他刚挨了三下皮鞭抽打的光身子火辣辣地疼。  彭辉彻底绝望了。

口交比赛”继续进行着。  . G) j/ \# s* n4 M/ D# ?! V( k
过了两分钟,徐天和李军几乎同时完成了比赛,他们都没有做声,乖乖地跪着。又过了一会,马云也结束了。最后,梁虎也艰难地咽下了第十泡JING'YE。  5 ~; _$ r2 }3 i/ @/ X7 L" M
时间早已超过了五分钟,可怜的彭辉仍徒劳而绝望地吮吸着老七的软JB。  
等在后面的士兵走到徐天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解开裤子,把阳具捅进徐天嘴里,徐天不明白怎么还有一根阴茎,他以为自己数错了,吓得有些呆了,等那个士兵不耐烦地扇了他一记耳光后,他才清醒过来,忙开始为士兵进行口交。  " T8 q. Z9 f! W
中尉走到老七身边,笑道:“兄弟,今天就到这里,算这小畜生欠你一次,你回去运运气,晚上再回来重新操他。”  / U( w0 @3 U& U& d8 F  ]" G
老七在众人的哄笑声中把JB从彭辉嘴里拔出,他站起来,一边系裤子,一边恶狠狠地在彭辉光屁股上踢了几脚,算是解气。受尽折磨的裸体男囚彭辉木然地跪在地上,忍受着踢打,无声地抽泣着。汗水流进了他身上刚才被抽打的伤痕,钻心地疼。  
那边徐天也嘬完了最后那个士兵的JB,咽下了他的JING'YE。  

像来时一样,士兵们闹哄哄满足地离开了。  - H3 x9 i  X) R% W% \/ a$ i2 n
现在,空荡荡的礼堂里只剩下中尉和六个跪在地上刚进行完“口交比赛”的全身赤裸的男囚。  & F1 C7 @. t% W: n8 g
中尉走过去,解开了六个裸体男囚的蒙眼布。  
六个男囚偷偷地相互打量着,除了彭辉外,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在比赛中的名次,他们都希望从对手的表情里猜测出自己是输了还是赢了。当然,他们失望地发现: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一脸茫然。  
男囚们的恐惧继续着。  ' `* I. J$ C- l# D6 V  M
中尉笑了起来,他显然对这样不仅从肉体上、而且从精神上折磨凌辱这六个落到他手里的可怜无助的裸体男囚很开心。  
中尉走过去,打开了一扇小门,他回头对六个裸体男囚喝令:“给我一个一个排好队,象狗一样爬过来!”  . }, o) ^/ ^8 |! [  ]% B
裸体男囚们应声乖乖地趴下光身子,四肢着地,象狗一样排成一线向小门处爬去。其中徐天和张燕双手被反铐在身后,只能弯着腰,扭动着光身子艰难地向前膝行着,但他们不敢有任何表示。  ) M# @) V1 E( |7 E
裸体男囚们爬到小门旁,只见中尉笑眯眯地摇着皮鞭,岔开双腿站在门口。爬在第一的彭辉迟疑了一下,就从中尉的胯裆下钻了过去,爬进了小门。跟在后面的马云、梁虎和李军也毫不迟疑地完成了钻裤裆,他们都明白:中尉是有意让他们象狗一样从他裤裆底下爬过去,以此羞辱他们,只要能让变态的中尉高兴,从而使自己不挨打受罚,这点屈辱他们简直乐意承受。落在最后的徐天和张燕拼命弯下上身,才勉强从中尉的裤裆下钻了过去。徐天在钻的过程中,由于太慢,光屁股上受了中尉马靴后跟的好几下踢打,中尉恶毒地有意踢在徐天暴露出来的会阴和PI'YAN上,使徐天痛苦不堪。  ' _' ]" w' x; {3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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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间中央放着一条长凳,上面已固定好了三个大号的阴茎形操纵器,与之配套的电阴茎、奶头夹和兜屄皮带则放在地上,三副刑具都已接到一台大型发电机上,准备好使用在某个男囚身上了。六个裸体男囚自从开始接受军妓调教以来都反复受过这种刑具的折磨,此刻一看到它们,男囚们都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身冷汗。  $ J! P6 T" P4 t; ~% o8 d2 d2 ]
中尉走过来,对彭辉、梁虎和马云一指:“你们三个畜生,给老子站起来过去脸冲墙趴着,双手举高,腿子分开,不准动!”  
三个男囚中,彭辉已知道自己输了,梁虎虽然不确定,但知道自己肯定是最后三名之中,只有马云还心存侥幸,以为自己可能赢了,现在见中尉指到他,才知自己大难临头,不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但他们都不敢迟疑,马上乖乖地站起身走到墙边趴好,他们被铐的双手高高举起,两条光光的大腿向两边使劲分开,从后面可以看见他们裸露着的毛绒绒的男性生殖器。  . X" A" q, {  }, u$ W1 |- f
中尉走到墙边,看着三具四肢张开紧贴在墙上的赤裸裸的男性肉体,觉得他们真象三头被烫了毛挂在墙上等待肢解的白皮猪,这样想着,他感到自己的阳具在裤子里兴奋地勃起了。
他伸手从马云的光屁股后探进去,捏住他的JB肆意摸玩起来。马云不知中尉要对他怎样,紧张得浑身赤裸的肉都绷紧了,但他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只是一动不动乖乖地任中尉摸他的JB。8 z+ z5 h3 f6 g' W3 ]
摸了一会,中尉放开马云的性器,笑道:“嚎什么?还没开始挨揍呢,就不要脸地嚎开了。呆会可有你们这三个小畜生受的!”  / f) Q+ u, H+ X5 B5 ?- ?
中尉走回来,打开了三个得胜的男囚的手铐,又取来三根轻型皮鞭扔在他们面前。然后,中尉走到房中央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点上一根烟,对三个男囚喝令道:“过去,一人挑一个,给老子好好抽他们一顿!”  3 H+ \# b4 I+ i" b, c9 o0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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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体男囚李军、徐天和张燕拎着皮鞭走到墙边,一开始他们似乎不知该怎么分三个贴在墙上等待受刑的男囚好,因为在接受调教过程中他们虽然也不时充当施刑人毒打别的男囚,但一般中尉都指定谁打谁,这样自己挑的情况比较少见。犹豫了片刻,张燕指了指马云,李军则犹犹豫豫地挑了梁虎,徐天就走到剩下的彭辉身后。  2 S1 _/ c/ S) V* Q
张燕举起皮鞭,啪地一下抽在马云的光屁股上,马云发出一声惨叫:“啊哟哇……”  
李军和徐天也开始分别抡起皮鞭抽打起梁虎和彭辉的光身子来。  
三个受刑的裸体男囚紧贴在墙上,忍受着皮鞭轮番抽打在他们赤裸的脊背、臀部和大腿上,三人中梁虎和马云大声哭嚎着,彭辉则咬紧嘴唇,不吭一声。  & I5 D0 K2 h$ g! U  I
中尉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裸体男囚们受刑,不时大声喝令:“你们给老子狠狠打,别让老子自己动手,那样的话老子连你们三个畜生一起抽!”  
三个施刑的男囚不由加大了抽打的力度,梁虎和马云被打得更大声地哭嚎起来。  8 C- K1 y+ Q0 y' k- P& v" W
房间里充斥着皮鞭抽打在裸体男囚赤裸的肉体上的脆响和男囚们受刑时发出的惨叫声,恍如人间地狱。  4 Z5 P7 L" N& u- x3 {" Y/ C

打了有两三分钟,中尉抽完了一根烟,起身走到墙边,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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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查看着三个裸体男囚受过刑的光身子,他们赤裸的身体背面被抽打得红红的,但由于使用的是轻型皮鞭,虽然很疼,但并没有留下太深的伤口,也没有出血。三人中马云的背部最红。中尉伸手摸摸张燕的JB,夸奖似地笑道:“你这畜生下手还挺狠。”  
中尉对三个受刑的男囚喝令:“都给我转过身来!”  0 R) [5 S  M6 l) c5 G1 F
三个裸体男囚应声转过身子,他们的双手仍高举着不敢放下,他们的三条露出来的阴茎也露了出来。  8 E( n3 I7 T6 \% y  I
“现在抽JB!”中尉随口吩咐道。  . m( E- n" o+ D' G- d
三个裸体男囚的苦难又开始了。现在的抽打比刚才更令他们感到痛苦,因为皮鞭一下下落在他们身上男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JB!马云和梁虎又开始大声哭嚎,彭辉虽仍然没有哭出声来,但从他眼里闪动的泪花可以想象他的痛苦。  
中尉又点上一支烟,饶有性味地观赏着三个裸体男囚受鞭刑的样子。  
他发现三人中彭辉的JB相对最大,每挨一下鞭打都会肉感地抖动几下,有时候皮鞭正好抽在他的一个乳头上,他脸上的肌肉就会抽动一下,显然很疼。马云的JB没彭辉大,但也会随着鞭打而晃动,而梁虎的JB扁扁的,几乎看不出抖晃。  
打了一会,三个裸体男囚的JB都被打得红红的,中尉才命令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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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尉忽然说:“你们想不想看看老子的鞭技?”  2 T' }. T% i$ `' W  a+ a( L/ `$ _4 g
六个裸体男囚都楞了一下,不知中尉什么意思,谁也不敢吱声。  
中尉喝道:“都哑巴了?回答!”  
六个男囚慌忙齐声回答:“想……”连三个正在受刑的裸体男囚也不例外。  . R8 y6 y5 T( _7 D- H
“那好,”中尉说,“老子就给你们这几个畜生露一手。”  
他对彭辉喝令:“小畜生,过来,把手放在背后,抬头,把胸口挺出来!”    K5 R% m6 ^+ L* l, ]7 o
彭辉知道在劫难逃,他乖乖地按中尉的命令摆好抬头挺胸口的姿势。  
中尉走到彭辉身边,命令其他裸体男囚在旁边围成一圈。他拿过一根皮鞭,用鞭梢指着彭辉挺起在胸口上的两颗乳头说:“老子从旁边这样抽过去,只抽他的两个乳头,不让他的胸肌抖一点点,你们几个畜生信不信?”  % J! ?1 E, y- j0 [3 [
“信……”除了被当成靶子的彭辉外,其余男囚忙答应。  
中尉笑着,站在彭辉身侧,眯眼举鞭瞄了一下,然后迅疾地一鞭抽出,皮鞭准确地抽中彭辉的两只乳头,而他的胸肌则几乎没有抖动。彭辉被抽得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  
“抽得好不好?”中尉狞笑着问。  ' m( Y) v8 f9 w+ i% H# I& M4 \
“好……”裸体男囚们附和着。  
中尉用鞭梢撩拨着仍保持原来抬头挺奶姿势的彭辉刚受过鞭打的乳头,慢条斯理地问道:“你这小畜生还想不想再尝一下抽乳头的滋味?”  
“……想……”彭辉的眼泪流了下来。  3 J, K) z4 y0 o0 t9 y1 b
“真是条欠揍的狗!”中尉笑道,“你今天还没受正刑呢,老子没空再抽你这畜生了

中尉对三个施刑男囚发令:“你们一人管一个畜生,给他们准备准备,要让他们上正刑了。”    s0 w/ Q: i) n2 }( a
三个受刑男囚这才明白他们的苦难才刚刚开始,他们乖乖地跟着施刑的同伴走向可怖的刑具,梁虎和马云又开始抽泣。  
中尉喝令三个受刑的裸体男囚四肢着地趴在地上,高翘起光屁股,露出JB和肛门,然后他开始给另三个男囚发出具体指令。他指着三人的肛门说:“给畜生弄PI'YAN!”
张燕将一根电阴茎捅进马云的肛门,李军则将一根电阴茎塞入了梁虎的PI'YAN,两个男囚在这个过程中都大声惨嚎,马云叫得更响一些,一来他本身不太吃痛,二来他是被电阴茎捅肛门,比梁虎要更痛苦一些。% f+ o. ?4 l)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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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刑具,三个受刑的裸体男囚马上跪在长凳前,用他们的嘴含住了固定在长凳上的阴茎形电流控制器。  
中尉狞笑道:“好好享受吧!”随手合上了发电机的闸门。  
随着发电机发出令人恐惧的嗡的一声,电流通过电线流向了三个裸体男囚的肉体。三个裸体男囚被电得浑身战抖,他们痛苦地扭动光身子,同时发疯似地开始拼命吮吸嘴里的阴茎形电流控制器,试图降低通向他们肉体的电流的强度。三人当中,彭辉显得最痛苦,因为他身上男性三个最为敏感的部位,JB、肛门和乳头同时都在受到电击,站在他身边的徐天可以清楚地看见他受电击的乳晕周围的肉在快速地颤抖。徐天扭过脸去,不敢再看,他想起了自己受电刑时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对正在受苦的彭辉充满同情。    l% v' [' `9 G2 B* {3 ^
中尉戴着虐待狂似的表情欣赏着眼前三个裸体男囚受电刑的惨状,他们赤裸的肉体在电击的折磨下痛苦地扭动战抖的情景激起了他的性欲,他要使用另三个男囚的肉体来发泄他的淫欲了。他把一根皮鞭递给张燕,对他下令:“给我看着这三个畜生受刑,那个不老实,给我狠狠抽!”然后他一手一个掐住李军和徐天的脖颈,说:“让他们好好享受,老子要给你们发赏了。”  7 V; R" x" X7 V: v$ S3 A8 e* j

中尉掐着李军和徐天的脖颈将两个裸体男囚带到太师椅前,他在太师椅上坐下,命令李军跪在他双腿间,然后他点上一根烟,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慢地仔细享受裸体男囚的性服务。  4 l0 L$ N, |' E. j, a
中尉用手示意李军为他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他的阳具。中尉对李军狞笑着说:“你这畜生好好服侍老子的玩艺,这可是老子给你的奖赏。如果老子玩得不开心,你就会和那三个畜生一起去享受电的快乐,明白了吗?”  
“明白了。”李军乖乖地回答,他用双手恭敬地捧着中尉臊气扑鼻的阳具,伸出舌头,用舌尖温柔地舔起来。  
中尉抽着烟,看着房间的另一头三个跪在地上受电刑的裸体男囚痛苦扭动的样子,以及同样赤身裸体的张燕拎着鞭子走来走去监视他们受刑的情景,感到十分满足。在他享受着两个年轻的裸体男人的性服务的时候,那三个男人却被铐着双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非人的电刑折磨,而他们要受怎样的痛苦,以及受苦的时间长短,都由他说了算,这使他感到凌驾于他们之上、操纵他们命运的快感。同样是人,他在享受无比的快活,他们却在忍受无尽的痛苦,人的命运为什么这么不同?  3 _+ n1 f4 y1 V& E* a. ~
李军已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地吮吸了,中尉将站在一边的徐天揽过来,让他脸朝下伏在他身上,他的赤裸的下体则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这样一来,李军的头就被压在了徐天的肚腹下,肯定很难受,中尉只要自己玩弄起来顺手,可不会去考虑正在被他玩弄的男囚是否舒服。中尉伸手捏弄着徐天平放在自己身上的光屁股,他把徐天两瓣圆润柔嫩的屁股肉捏拢又掰开,欣赏着他的股缝在自己手指下的开合变化。徐天的屁股两个肉丘上的皮肤长得较为白嫩,但掰开他的屁股肉,可以看见他股缝内侧的皮肤越往下颜色越深,有时中尉将徐天的两瓣光屁股肉使劲掰开,使他的肛门被扯得很开地暴露出来,他则细细地欣赏徐天肛门周围臀肉壁上稀疏的浅黑色阴毛丛里长着的几个迷人的小肉疣,以及他张得大大的褐色的肛门圈里翻出的嫩红色直肠壁。

中尉心里想道:如果我告诉朋友我曾这样细细的观察过一个大公司总裁的PI'YAN里面的景色,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但这确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
他又用小指上的长指甲轻轻搔着徐天JB和肛门间柔嫩的会阴处的皮肉,这一定使徐天感到很痒,因为中尉看见他的JB处的皮肉在他的搔弄下不由自主的硬了,连他的肛门也收缩了起来。; }  @+ r2 W2 n2 }5 Z
中尉笑了,他干脆用指甲在徐天的肛门圈上轻抠了几下,发现每抠一下,徐天的肛门就收缩一次,中尉感到好玩极了。
他又戏谑式地揪住徐天JB上一根细细的阴毛扯动,看着徐天会阴上的嫩肉被扯起的情景,徐天轻轻哼叫了一声,大概有些疼,这激起了中尉的虐待欲,他干脆将那根阴毛一下拔了下来,同时狞笑着道:“老子拔你一根JB,叫唤什么,别那么一毛不拔!”而在中尉对徐天下阴的蹂躏过程中,徐天的上半身完全垂挂在中尉的大腿外侧,他的头倒垂着几乎碰到了地面,他必须用双手撑住地面才能使自己的光身子不至于从中尉身上滑落,而另一头,他的双脚几乎触不到地面。
徐天就这样以难堪而痛苦的姿势接受中尉对他肉体的玩弄,而这样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玩弄,查看男人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又使徐天感到精神上无比的屈辱与痛苦,虽然他被捕后已多次这样被陌生男人蹂躏摧残,他身上男性特有的羞耻感还未完全失尽,他还算个正常的男性。  
“嗷--”从三个裸体男囚受电刑的地方传来了一声男人痛苦的嚎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中尉知道,那一定是哪个正在受刑的男囚被一股特强的电流击中,通常这种情况都在受刑的男囚因长时间吮吸控制器产生疲劳无法保持对控制器必要的吮吸力度时发生,而且是极为痛苦的。男囚受刑时的惨叫激发了中尉的性欲,他将一只手伸到徐天身子底下,捏住他外阴上满满一把阴毛,手握成拳,将他的光光的下体整个托了起来,徐天的头和脚同时被中尉脱离地面。中尉把徐天肥嫩的光屁股举在自己面前,一口咬住了他的屁股肉,同时前后移动下体,将阴茎在李军口里进出,李军也用力吮吸起嘴里的阴茎来。  3 |% c. w# r, ?  z; O
中尉感到高潮就在眼前,他又松开徐天的臀肉,将徐天的下体放下,然后他猛地掰开徐天的屁股肉,将一根中指粗鲁地戳入徐天张开的肛门,在裸体男囚痛苦的呻吟声中,中尉感到他温热的直肠壁包裹住了他的手指。他又将另一根手指也捅入徐天的肛门,同时将两根手指尽力向他的直肠深处捅去。在用阴茎对一个裸体男囚进行口奸而同时用两根手指对另一个裸体男囚进行鸡奸的强烈刺激中,中尉在李军的嘴里射精了……  , R9 E5 ^7 g& A; o

中尉躺在太师椅上,感到极度满足后的虚弱。徐天仍脸朝下伏在他身上,他的光屁股上留下了一个被咬过的清晰的齿印,中尉的两根手指仍插在他的肛门里。而李军仍跪在地上,头伸在徐天的光身子底下,嘴里含着中尉已疲软的阴茎不敢放口。  
中尉躺了一会,将阴茎从李军嘴里拔出,然后命令李军去把张燕叫来。等张燕来到面前后,中尉让他跪在自己身边,然后将插在徐天PI'YAN里的两根手指拔出,喝令张燕张嘴,把刚从徐天PI'YAN里拔出的手指直接放进了他的嘴巴里。  
张燕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嘴里就被放进了两根臭烘烘的手指,他马上明白了这两根手指刚才曾进入过徐天的直肠,那上面臭臭烘烘的气味就是徐天直肠里的气味。只听中尉笑着对他说:“你这畜生刚才得了第一,老子还没赏过你东西,这两根金手指就算对你的奖赏。怎么样,这畜生PI'YAN里的味道不错吧?”他恶毒地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徐天的光屁股。  - }+ x* b& r( s! h9 R: l0 `
张燕强忍恶心,开始仔细地用嘴清洁中尉的手指。    U* l5 n- h  o# Y*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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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洁完手指,中尉起身来到三个裸体男囚受电刑的长凳前。  
三个长时间受电刑折磨的裸体男囚现在都已呈虚脱状态,几乎无法在地上跪稳,但他们还是不停地用嘴嘬着阴茎形调节器,动作显得无力而机械。他们赤裸的身体已完全被汗水浸透,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三人身下都积了一滩浊黄的污水,显然已被电得小便失禁。  & b, |1 B8 t$ k# f' W
中尉走过去,拉开了电闸。  + g; \# i5 Q% n3 g
令中尉惊讶的是,三个裸体男囚仍继续机械地嘬着阴茎形调节器,显然他们已对电击不再敏感,以致没有察觉电源已关,电流已不再通过他们的肉体。  
中尉恶毒地笑了。“你们这三个畜生这么喜欢含JB啊!”他戏谑地说:“电极已经结束了,你们怎么还嘬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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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那个叫老七的士兵果然被请回了男子监狱。在一间小刑房里,老七见到了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刑柱上的彭辉--可怜的男囚被准备好了让老七重新玩弄。老七先对彭辉进行了一顿打骂,以发泄上午的怒气。
他抽打彭辉的耳光,用力地拧他JB和光屁股上的肉,还刻毒地拔掉了他的一撮阴毛。对裸体男囚的折磨刺激了老七,他勃起了。9 Y; p. I1 Z$ M) t3 Q
老七从后面抱着彭辉的下体,一手伸到前面粗鲁地摸着他的阴部,另一手掰开他的光屁股,将阳具戳入他的肛门,对仍被吊着的裸体男囚进行残酷的鸡奸。
老七在彭辉肛门里射精后,坐在椅子上抽烟休息,看上去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因为中尉告诉过他“这个畜生今天晚上归你,随便操,只是别弄坏了”,他当然要好好玩玩。
老七把彭辉从刑柱上放下,强迫他当着他的面小便,然后把他按倒在地,将勃起的阳具戳入男囚的PI'YAN,再次对他进行奸淫。老七就这样玩弄了彭辉整整四个小时,共在他身体里射精五次,两次射在他嘴里里,三次射在他口腔里。! g7 z1 O# I5 R, X$ a4 O- b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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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当彭辉被押回牢房时,赤裸的身体十分肮脏,他的嘴和肛门还不断有JING'YE流出。而老七则心满意足地回到军营,开始添油加醋地向同伴吹嘘玩弄裸体男囚彭辉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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