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3月1日星期日

无间毒狱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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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度风雨,几度春秋,风霜雪雨博激流。”歌曲从陈铁铭的嘴里唱出来,惹的坐在一旁的几个同事都皱起了眉头。
  旁边的李少华站起来,拿起桌上的另一支麦克风跟著就要唱,陈铁铭推了他一把,说道:“去喝你的酒去,别捣乱。”几个人连忙叫道:“是啊,陈队好不容易等到这歌,小华,你就不要添乱了。”7 ^1 j1 o5 @& r$ S9 u6 B8 O
  虽然他们这样说,心里巴不得陈铁铭不要唱才好,他根本就不是唱歌的料,听他唱歌简直就是受罪。李少华自然知道,也不管他们怎么说,自顾自的唱起来,声音比陈铁铭的还要高,似乎是想盖住陈铁铭的声音。
  陈铁铭唱了几句觉得无趣,就扔下话筒躺在沙发上。旁边的同事赶忙拿起杯,说道:“陈队,不要管他,小孩子,我们喝酒。”
  众人走出酒吧,已经比较晚了,便相互告别。陈铁铭拿出钱包对众人说:“谁打车钱不够的,先从我这里拿吧。”大家自然不肯,这时旁边忽然窜出一个人,一把抢过陈铁铭手里的钱包就往马路对面跑去。
  陈铁铭猝不及防被他抢走钱包,先是一愣,立马追了上去。旁边的李少华还比他快一步,等他快到马路中间的时候,看到李少华已经扯住呆在那里的人。那人奋力挣扎,试图脱掉外套,等他到了跟前,那人已脱掉外套,奋力推了李少华一把,正好倒在陈铁铭的身上。, x- ]( r2 Q* n4 ]+ @% [7 r
  陈铁铭扶住他,正要追赶,忽然感觉有道强光射来,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人推到路边。这些都是瞬间的事,等众人赶到,看到李少华已经被小货车撞倒,顿时拨打了急救电话。
  张伟俊赶到馨安医院的时候,看到走廊上站著几个下属,问清楚情况后,找到在吸烟室的陈铁铭,走到他身边安慰道:“出现这样的事,我们都不想,你也不要太自责,这不是你的责任。要怪就怪那个贼。”陈铁铭问:“张队,那个贼抓到了吗?”张伟俊摇摇头:“会抓到的,放心吧。”这时有个叫赵有军的队员过来通知他们说医生出来了,两人急忙赶过去。8 O6 X4 Q# ]; k9 F4 ?  o  L4 |
  得知李少华没有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半个月,众人这才长舒一口气。接著大家都回去,陈铁铭有些烦闷,自己的假期还没有开始,就遇到这样的事。一个人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当他走到一个巷子口,想起派出所就在巷子里,就顺便过去看看。现在已经很晚,路上看不到行人,只有派出所的院子里透出的点点灯光。  J2 s5 y5 f: L! C; x5 N. c7 \
  陈铁铭叹了口气,这派出所有十几年没装修了,破的不像话,这鬼地方谁来谁倒霉。心里想着走进院子,没有人,又直接找到审讯室那里,在靠近走廊最外面的一个房间有灯亮着。这时有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从走廊里走出来,看到陈铁铭立马笑道:“呦,陈队您怎么来了,稀客啊,快里面请,我给你倒茶去。”
  陈铁铭笑了笑挥手表示不用,直接走到审讯室的门口拉开门。只见一个警察,背对着门坐着,他的对面坐著一个中年男人。警察听到声音回头看到陈铁铭,站起来笑著说:“哎呀,陈队来了,该不会是想我们了吧。”陈铁铭笑着对那个警察说道:“老吴,今天你值班呢,这小子你可要好好审审,他可是把我们的同事给撞了。”
  老吴回头看了看对面的那个神色慌张地男人说道:“呦,那兄弟你可真够不走运的,看来你要等着吃官司了。”那个男人立刻沮丧的问道:“那个…那个兄弟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i" g  Y2 |1 H
  陈铁铭故意板着脸说道:“大事是没有,不过人家是靠身体吃饭的,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嘿嘿。”这时,那个小警察端茶走了过来,老吴接过来,对端茶来的小警察说:“小杰,你在这里看著,我带陈队出去。”4 K2 C% i2 B5 [8 c
  坐在办公室里,老吴说道:“老陈,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陈铁铭靠在椅子上,伸出手说:“这不是休假嘛,又赶上这破事,随便走走。哎,有烟吗?给我一支。”老吴笑著说:“没有。”陈铁铭站起来把手伸进对方的上衣口袋,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老吴,自己也抽出一根来。, d6 k+ j# N$ N. l

  陈铁铭一边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给老吴点上,一边说;“我还不知道你,烟不离身的。恩,今天烟都被那几个小子抽光了。”老吴问道:“唉,那位兄弟怎么样?没事吧。”陈铁铭坐在椅子上吐著烟圈说:“没事,要休息半个月。”老吴点点头说:“那就好,最近没有领导来视察,你们过的轻松不少啊。”( u. s. Q4 k' W7 t. X5 ?2 K# W7 v
  陈铁铭一声轻笑:“这鬼地方又穷又偏,领导躲都来不及呢,唉,有吃的吗?晚上尽喝酒了。”老吴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这穷破地方能有什么东西吃,再说现在也晚了。”顿了顿,接着微微一笑,对著外面喊:“小杰,过来一下。”
  有人答应一声,刚才那个小警察跑过来。老吴说:“你偶像饿了,去给他从巷子口的小卖部买两桶面,要是有茶叶蛋再买四个,火腿肠买两根。”小杰答应著去了,陈铁铭笑着说:“你爱吃火腿肠,那不用买了,我这里有根又粗又长的给你吧。”老吴笑着说:“留着给你未来老婆吃吧。”转身对跑出去的小杰喊:“火腿肠买四根,多加两个蛋。”5 R2 @3 P' a3 t" K! [0 \2 {
  陈铁铭笑着说:“不至于吧,你想把我身上的钱掏空吗?”老吴说:“唉,上次你说的还没说完呢,今晚有时间了,接著着讲讲呗。”陈铁铭问道:”我说的什么?是什么时候?”老吴说:“就是前两个月,有同事结婚,我们都去了,你讲过的,你在部队里的事。”
  陈铁铭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不记得讲了什么。于是问道:“我讲了什么?”老吴正要提醒,小杰买东西回来了,老吴看了看,对小杰说:“怎么没买你的?有人请,不吃白不吃。”8 a: {; F+ S5 k  |) e/ D
  说着从陈铁铭的手里接过五十元塞给小杰,见他不要就说:“拿着,哥哥们还占你便宜不成,自己也买点去。”小杰走后,老吴转过身对陈铁铭说:“小孩,就是纯,呵呵。”见陈铁铭笑着没说话,就凑到近前说:“陈队,你就讲讲呗,我洗耳恭听。”
  这时,陈铁铭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队长张伟俊打来的,忙接听起来“餵,是铁铭吗?我是张队,你现在在哪里?”陈铁铭回答说是在派出所。
  张伟俊说道:“你明天中午来我家,你嫂子正好有空,来陪我喝几杯。”陈铁铭叫道:“嫂子下厨啊,那我要吃酸菜鱼,还要吃糖醋排骨…”没等他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声音:“想吃自己买,惯的你们都是些什么毛病。”不等他说话就挂断电话,陈铁铭笑着说:“先吃,吃完再说。”+ s  v% k" q- n& L, e' e8 N4 B
  第二天陈铁铭到了张伟俊家,吃饭间,张伟俊说道:“这次你难得休假半个月,好好陪丽丽几天。好好哄哄她,你们的事也好早点定下来,我和你嫂子就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陈铁铭答应了。8 Z7 J& G9 }" H1 T" w
  吃过饭送他下楼的张伟俊还不忘嘱咐他在女朋友面前稳重点,别老是一幅嬉皮笑脸的样子。提到女友,陈铁铭走出幸福小区就给女友去了电话,女友告诉他这几天没空陪他,让他过几天再去。接著陈铁铭又去看望在医院的队友。
  这天晚上,他一个人从医院回家,在路上漫步。想到再过几天就可以见到女友,心情大好,不觉就哼起歌来。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发现一辆车慢慢的停在他身旁的马路边。, B" h7 }" G# m1 x5 N
  车窗摇下,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只见一个胖胖的人笑着和他招呼:“陈铁铭,我是阎文,我们是高中同学,你还记得吗?”
  陈铁铭努力的搜寻着自己的记忆,自己的同班没有过这个人,不过他确实是和自己一届的,经常搞些恶作剧,他还教训过他一次,对这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冲他摆摆手就要离开,阎文又说道:”唉,陈铁铭,听说你从部队回来,当了特警,你去哪里,我送你。”陈铁铭头也不回的摆手拒绝了。
  他知道阎文不过是向他炫耀,不就是开了辆破捷达吗?还不知道是从哪个废品站收来的。阎文看著远去的陈铁铭狠狠的呸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摇上车窗离去。( `- [# ?" g% n2 y2 Q, D
  陈铁铭回到自己的租房,洗了澡。给女朋友打电话发现已经关机,看了看时间,十点多。想到女友,骚动的欲望涌上来,忍不住退下短裤,准备打飞机。
  这时电视上的晚间新闻上正在报道最近这一带毒品泛滥,警方将会严打的新闻。陈铁铭想到自己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太憋屈,心情一落千丈,没了兴致,就关了电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陈铁铭接到阎文的来电,陈铁铭纳闷他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问他说是向陈铁铭的同事要的。阎文告诉他有个同学聚会,他本来不想去,但听到龚琳也去,就心动了。& A3 O* {! U0 e6 Y
  龚琳是他的初恋女友,虽然样子已记不清,但是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深刻在他的记忆中,陈铁铭问清楚地方就赶了过去。8 b- F8 {  w" o1 k+ U$ N
  到了清山路的狂野酒吧,陈铁铭走进一个单间,看到只有阎文一个人在,就问:“其他人呢?”陈铁铭并不怕他捣鬼,这里是公共场所,自己又是特警,所以并没有在意。阎文皱着眉回答:“你那位前女友酒量太差劲了,就喝了一点,你看连我都跟着遭殃了。有两个人陪她去洗手间了,其他人还没到吧。”
  陈铁铭见他身上确实有些污渍,而且龚琳确实不能喝酒,有些不好再问。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一个空杯倒了一杯酒喝起来。$ T% l) V7 E4 \, i1 j' w0 L
  过了半小时,陈铁铭也没看到有人来,红酒也喝了少半瓶,头似乎也有些晕起来。就问阎文道:“人呢,怎么还不来?你不会是骗我的吧。”阎文笑着说:“我哪儿敢骗你呢?你少喝点酒,等下头要晕了。”
  陈铁铭一听,心里不由的一动,感觉头晕的更厉害,心想不会这小子真的给我下药吧。盯着阎文道:“这酒有问题,你下药了?”阎文被问的一哆嗦,忙站起来,陈铁铭想要去抓他,结果连站都没站起来就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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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包间的门被人推开,有三个人走进来。阎文看着倒在地上的陈铁铭笑著着说道:“你知道我是干嘛的吗?我是毒贩,呵呵,你知道他们是干嘛的吗?他们是我的领导,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很牛吗,哈哈哈。”领头的那人一脚踹倒阎文骂道:“操尼玛逼,废话真多。”对身后的两人说:“把他拖到车上去。”
  从地上爬起来的阎文讨好的对那人笑着说:“堂主,我表现的怎么样啊?”那人看也不看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个功,给你记下了。”
  陈铁铭迷迷糊糊的被两人驾上车,他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人,但是他现在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了。阎文一直送他们上车,其中的一个人开车,另一个人扶着陈铁铭坐在后座,那个称为堂主的坐在前排。
  陈铁铭只觉得嗓子干的难受,迷迷糊糊的叫着水,他旁边的那个人说:“知道你会想喝水,我们堂主都给你准备好了。”拿起一个瓶子,打开送到陈铁铭嘴边,陈铁铭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立刻又吐了出来,咳个不停。旁边的那人笑道:“我们堂主的尿,味道怎么样啊?现在喝不惯不要紧,以后你会求著喝,哈哈。”接着把瓶子扔出车窗外。  Q# n! K( z5 k; S( O
  咳嗽让陈铁铭有些清醒,只听见身边的人对坐在前排的人说:“堂主,您说鸿爷打的是什么算盘?别人躲都来不及的人,他却要抓去。鸿爷可真不是一般人呐,我最敬佩他老人家了。”前面那人说道:“鸿爷的想法我们怎么能猜到,你只管好好做事就行了。”那人连声说是。意识渐渐模糊的陈铁铭却听不清他们的话语,当他昏迷之际隐隐约约听到基地什么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1 g( I# D9 r$ x2 Y; a' x' M
  陈铁铭在一阵冰凉中醒来,有人用水浇在他的脸上。还不等他完全清醒,就被人揪着头发从地上提起来,头皮传来的疼痛加速了他的清醒进程。他挣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显然是被蒙住了眼睛。后腰被人狠踢了两脚,一个声音从头顶传来:“妈的,跪直了,敢动一下废了你。”
  陈铁铭感觉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到了毒贩的老巢,不用问说话的肯定是毒贩了,听声音却不像抓他来的那三个人里的。陈铁铭张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话刚说完,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两耳光。* @# K2 l' G) Q5 D( z9 B' n
  刚刚清醒过来的陈铁铭被打的头晕脑胀,一股火升了起来,想张口骂人,还没等话出口,“霹里啪啦”又挨了四个耳光,这次比上次打的还重,陈铁铭感到耳朵嗡嗡作响,一股血腥味流进喉咙里,想是牙龈被打出了血,这次不能再开口了。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双手被捆在身后,刚扭动身子,后腰就重重的挨了几脚。8 r* t& r% P* m# Y6 B* ?0 [
  陈铁铭心里涌起一丝恐惧,知道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他是聪明人,“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先忍著,也就不再挣扎,直挺挺跪在坚硬的石砖上。
  四周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再加上双眼被蒙住,这样的情形让陈铁铭心中更加的不安起来,有时寂静比喧嚣更加让人害怕。
  不多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听到椅子挪动声,显然是有人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有三个声音低声道:“鸿爷”。陈铁铭听在耳中,已经知道是三个人走了进来。其中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做过侦查兵的陈铁铭知道,他们的脚步声轻并不是因为他们身小体轻,相反他们的身材一定很魁梧,至少比自己高大,因为他们每一声脚步之间的间隔比常人大,抬腿迅速,落地则无声。显然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这是他当兵多年的经验和直觉。
  中间的那个人脚步声比较重,步子迈的较快,但听在陈铁铭的耳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种压迫感在心头,甚至有种他也是军人的直觉。随着那人的走进,那种压迫感更加的强烈。陈铁铭不由自主的侧了侧身子,肋下立刻被重重的踢了一脚。那人走到陈铁铭身边的时候停下脚步,虽然陈铁铭看不见,但也感觉到那人在看自己。% Z  j- t7 F1 B
  只听到上方有一个低沉的声音问道:“就是他?”旁边有人回答:“是的,鸿爷。”陈铁铭听出回答的那人就是抓自己来的堂主。那个叫鸿爷的恩了一声,走过陈铁铭,坐到大厅正中央的椅子上。陈铁铭心想本来以为都叫他鸿爷年纪应该不小了,听声音年纪不大啊。众人跟著落坐,有人重重的踢了陈铁铭几脚,纠正他的跪姿,感到满意后放开了手。2 N  l6 G1 s9 `+ l( W
  只听有人起身,然后抓他来的那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鸿爷,人已经带来了,您看怎么处置。”又听见鸿爷说道:“老四,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那个堂主像是得到极大的奖励连忙说道:“为组织做事,为鸿爷尽忠是应该的事,晚辈不敢邀功。”鸿爷满意的恩了一声说道:“最近边境那边查得比较紧,老二做事不太顺利,你们这边要抓紧时间才行。”众人回答:“是”。
  鸿爷问陈铁铭:“你叫什么名字?”陈铁铭虽然被蒙著眼睛,但也想到是在问自己,正在考虑要不要说,旁边有人走过来薅起他的头发说道:“操尼玛,鸿爷问话,你敢不答。”说著就要打人,却被鸿爷拦住。只听鸿爷说道:“他被蒙著眼睛,一时反应不过来,也是有的,再问他一次就行了。”那人答道:“是。”就退到一旁。
  鸿爷又问了一遍,陈铁铭知道不回答又要挨一顿无谓的暴打,觉得这个鸿爷是个干大事的人,可能会好说话些,想到这里就回答:“我叫陈铁铭。”% G- e& V/ S* ]1 b
  “几岁?”,
  “二十八”,8 u0 |- _( C: Y5 `
  “做什么工作?”,5 {" q0 g) m6 T7 _& e. a! X
  “光明市巡特警大队副大队长。”
  鸿爷恩了一声没有觉得意外,陈铁铭心想,你们抓我来的,这些你们肯定都知道,还来问我。鸿爷又问道:“你们巡特警大队有多少人?”
  陈铁铭一愣,身后就被人一脚踹过来,跪着的身体扑倒在地。接著被人薅着头发提起来,陈铁铭连忙答道:“十二个人,十二个人。”心想,你他妈都不让人想想吗?反正这些又不是什么机密,为这样的问题被揍一顿不是傻逼吗?7 k9 a( U. z* T: _
  等陈铁铭重新跪好后,鸿爷又问道:“最近光明市的治安状况怎么样?”这次陈铁铭学了乖,也不犹豫回答道:“治安不错,这里不像大城市,没那么乱。”鸿爷像是比较满意,又问道:“你愿意做我们在警察里的卧底吗?”陈铁铭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次身旁的人倒是没有出手,陈铁铭感到四周静的可怕,虽然蒙著眼睛,也能感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看著自己,他知道自己这个答案的份量,知道拒绝的后果。但是有些事情可以商量,有些事情却不可以。他虽然不是个傻瓜,但更不是懦夫,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就只有一种答案。
  他顿了顿挺起胸膛高声说道:“不愿意,我不会和你们做任何交易。”四周没有人说话,似乎都知道他会这样回答。鸿爷站起身来,对众人说:“他交给你们,我累了,去休息一下。”陈铁铭听到鸿爷带着两人走了出去。* ]) [4 U( Q/ @  n7 X5 q
  听见鸿爷走远了,陈铁铭感到头发被人揪住,立刻摆头甩掉那人的手,却被忽然而至的拳头打中脑袋,重重的摔倒在地。只听见有人说:“操尼玛,再动老子阉了你。”接着又揪着头发把晕头转向的陈铁铭拽起来说道:“他妈的,怎么条子都他妈是寸头,揪个头发都费力,操。”
  抓陈铁铭来的那个堂主说道:”三哥,你揪他鸡巴啊,一揪一个准。”先说话的那个称为三哥的人说道:“就他这狗鸡巴,我还显脏呢,老四,抓这个条子的计策是你想的,你不会看上他了吧。”老四笑道:“不是我看上他,是鸿爷看上他,他可是有用处的。”, x; |/ h) J" M2 b
  老三嘿嘿一笑:“不是他还有用,能让他活到现在?就他刚才回鸿爷的话,我就活剥了他。”接着又说道:“哥儿几个,怎么样,出去耍耍去。”揪着陈铁铭的头发往门外走去。3 W8 S+ h9 Q, m# q$ Z6 o
  陈铁铭反绑着双手,抬起略微麻木的双腿,弯腰跟了出去,虽然他身体强壮,但被老三这样暴打,也有些吃不消了。更是因为他的眼睛被蒙,对周围的情况一无所知,面对突如而来的袭击,没有心理准备,身体所受的疼痛感比平时更加强烈。! L. `( X0 y- e6 k# H
  心中对四周的未知更加重了他心里的恐惧,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走到门口,蒙著眼睛的陈铁铭被门槛绊了一下,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栽倒在门口的地上。6 N; ~2 d4 L) \: M6 ~* r
  老三见手中的陈铁铭倒地,跨步上前,飞起一脚踹在背上,把陈铁铭踹的滚了两滚。接著对其他人喊:“唉,哥几个,咱们来踢球怎么样?”众人都叫好,便在陈铁铭的身上,你一脚我一腿的踢起来。7 S0 U% U; x+ z; \
  陈铁铭哪儿受过这样的殴打,开始还能忍住,后来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忍不住叫出声来,喝进肚子里的酒也被吐了出来。5 C6 `+ _) D3 e1 c
  有人说道:“他妈的这么脏,老子的鞋都被这狗给弄脏了,去把他洗干净再玩。”接着陈铁铭又被人揪住头发跌跌撞撞的跟了过去。7 G! R3 p0 C1 {+ B6 O, b8 ?' d
  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之徒,虽然陈铁铭知道自己还有用,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就他们这样的玩法,把自己玩残玩废那还是轻而易举的。
  陈铁铭不怕死,但是想到自己年迈的父母,温柔美丽的女朋友,心中忽然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甚至比死亡更恐怖。尤其是父母,自己要是有个好歹,他们也无法活下去。这种恐惧触及灵魂,让他忍不住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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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揪着他的那人停下来,后面一只脚立刻踹在陈铁铭的腿弯处,跪倒在地的陈铁铭还没来得及稳住身体,就被揪住头发的人狠狠扇了两巴掌,喝道:“跪直了,动一下有你好看。”一把扯下陈铁铭蒙在眼睛的布条。
  陈铁铭睁开眼睛,却发现已经到了白天,他记得自己被抓时是夜晚,周围浓密的树林挡住了太阳的光线,显得周围不太明亮。等眼睛适应了环境,看清自己处在一个院子里,周围都是青砖绿瓦的低矮房屋。" e( U( t- O2 c# O1 U* O$ y# a1 ?" z
  首先看到的人是站在他面前手拿黑色布条的年轻男人,那人穿了件灰色外套,一条灰色裤子,脚穿一双牛皮鞋。粗壮的身体上长著一颗圆圆的脑袋,双颊因为经常刮胡子而发青。小小的五官配上吊八眉,让有些滑稽的相貌也有些凶恶起来。
  不远处又站了一个人,看样子要年轻一些,二十出头的样子。那人一身休闲打扮,黑白相间的外套,深蓝色的裤子,一双休闲运动鞋。梳著分头,窄脸小眼,看著斯斯文文,就是让人感到满脸邪气。还有人在陈铁铭身后,但他没有转头去看,不听话的后果他已经领教过,实在不想去逞匹夫之勇。" t, _4 F5 |8 y' Z# B  b% ~
  就算是为了节省点体力,如果有机会逃走,胜算也会大些。这时身后的人也走到前面来,是个魁梧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旧迷彩服,满脸横肉。# w7 c1 v! E: g7 @! r
  老三扔掉手中的布条,笑着对那个穿军装的中年人说:“大哥,你嫌他脏,就把他洗干净了再玩。”那个魁梧的男人点点头。老三对着院门口说道:“你们把他吊起来。”只听到身后有两个人答应了一声走过来。陈铁铭说道:“你们要杀就杀,少用这些娘们的手段。”
  老三嘿嘿笑着,看了看微笑着的老四对陈铁铭说道:“爷不爷们,你以后会清楚的,现在充爷们还早了点。”向着两个小弟一挥手,那两人抓住陈铁铭的双脚把他拖到院子中央的水池边。
  陈铁铭望着池子里散发着臭气的黑水,直泛恶心。两人拿起水池上方铁架子上垂下来绳子,挽住陈铁铭的双脚,利用铁架上端的两个滑轮把他吊了起来。陈铁铭浑身疼痛难忍的看着身下黑水,心想这样的澡宁愿不洗,可洗不洗可不由他做主。- j. N5 Y4 g1 W; _. Y
  随着老三的一声令下,绳索缓慢的滑动,陈铁铭的头部慢慢没入水中,虽然他提前憋了气,但阵阵恶臭还是熏的他几欲作呕。随著身子没入水中,冰冷的水让他的身体立刻做出反映,鸡皮疙瘩也冒了出来。
  他弯起腰试图抬起上身,可绳子下降的速度很快,等他把腰折起,头碰到了脚踝的时候,两腿被拉开,陈铁铭腰使不上力,又栽倒进水里。老大说道:“体力不错嘛,有意思,你们让他的脚并拢了,做二十个再说。”两人答应,又把绳子拉到一起。
  在冰冷恶臭的水中,陈铁铭仿佛就要窒息,血液倒进入脑袋让他头脑发胀。胃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水趁着吐出的空隙从鼻孔和嘴巴衝进喉咙。那种恶臭的感觉,窒息的感觉,无能为力的感觉,压迫著陈铁铭已经动摇的意志。$ w; l- _0 R/ Y7 b
  他再次试着抬起上身,努力的让鼻子露出水面,看到那三人站在水池边看着自己,就像看着一个新奇的玩意儿一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上来,再坚持,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 w, Y* `, s* q
  可是残酷的现实马上到来,坚持不了的腰身又瘫软下去,恶臭,窒息,死亡的感觉又到了眼前。心中的一个声音说道,投降吧,不管怎样,屈辱的活着总比屈辱的死去好。! [- h# p, B+ j( f6 A
  他又想到了年迈的父母,陈铁铭你要活着,就算是屈辱而卑贱的活著,你活着你的父母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_2 R" f1 U# ^5 H- W
  又有一个声音道,陈铁铭,你不能投降,要么像一个男人一样活著,要么像一个英雄一样死去,你要是投降,你的父母也会以你为耻。内心的挣扎就像一根无形的鞭子抽打着陈铁铭的内心,残酷的现实更是一次次摧残着他的意志。0 d3 f2 n, }* m& A. N8 o- a
  直到陈铁铭昏迷不醒,才被从水里捞出来,老三对着陈铁铭因为喝了过多的水,而微微隆起的肚子就是一脚,陈铁铭一声惨呼醒了过来。三人轮流踹着他的肚子,臭水顺著他惨叫着的口中流出来。
  看着他瘪下去的肚子,老三又招呼那两人把他拖起来绑在院子一旁的木架上,接着拿出来极细的鞭子抽打起陈铁铭来。老大打的累了,把鞭子交给老三,老三打累了又交给老四,老四笑着摇头不接,老三说道:“老四,你有时候也不要太斯文了,到底是文化人。”
  其他两人笑笑,接着轮流抽打起来,惨叫声一直没有停过,后来陈铁铭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了。老三走过去抓住陈铁铭的头发提起头来看了看,对两人说:“还有气,给他上药,我也打累了。”
  门口站岗的两人答应了,从屋里拿出一个罐子倒出粘乎乎的东西抹在陈铁铭的伤口。不一会,就见陈铁铭肌肉不停的抽搐,呻吟声从口中传来,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
  老三走近陈铁铭,揪住头发把他的脸抬起来,嘿嘿的说道:“这里可是原始森林,蚂蚁都是些狠主,听说能吃掉一头大象哦。你的伤口上我们给抹上了糖和蜂蜜,那些蚂蚁最喜欢了,你就慢慢享受吧。”回头说道:“大哥,老四,咱们练了半天也都累了,去休息休息吃点东西吧。”留下那两人看着,三人走出院子而去。
  蚂蚁的啃食就像无数根牛毛针在伤口上扎,让陈铁铭痛苦万分,生不如死。他已经没有了那种视死如归的豪气,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让他有了一种以前他认为绝不可能有的念头。
  投降然后卑贱的活著,或者像行尸走肉一般也无所谓,只要能活,什么都可以做,什么尊严,什么信仰,什么人格,通通可以不要,只要能活就行。整整一天,陈铁铭都是在这样的状态中度过。1 F# g/ t  ~( U: E/ B5 z7 ]: E
  晚上,洗干净的陈铁铭被带到老大的房间,在卧室的桌子上,被做成人肉烛台。绑着双手躺在桌上,双腿被扳起分绑在脑袋两边的桌腿上,被口塞撑开的口中一只点燃的蜡烛被放了进去,脚丫里也被插满蜡烛。
  老三用手狠撸陈铁铭的阴茎直到勃起,而后在阴茎的根部紧勒上橡皮环。一边拿起一根细长的蜡烛深插进狭窄尿道,一边说:“这条子的鸡巴不小啊,身材也不错,还有腹肌呢。”说着用手在陈铁铭的小腹上拍了两下。' J/ K! N* b& ?+ ?: k
  接着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蜡烛对着陈铁铭仰着的脸笑道:“就剩这根大家伙了,要准备了。”说着拍了拍陈铁铭脑袋上方的屁股,。7 z+ H6 J. V- ]
  陈铁铭知道他要做什么,拼命扭动着身体,惊恐的瞪大眼睛,被蜡烛塞着的嘴里呜咽有声。老五倾斜著点燃的蜡烛,蜡油纷纷滴落在陈铁铭的肛门周围。5 r2 v4 b" y& N
  老五狠狠的拍了一下陈铁铭的屁股骂道:“操尼玛,再不老实点,老子再让你尝尝更厉害的。”然后一只手扒开陈铁铭的肛门,一只手拿著蜡烛,随着蜡油的滴落,陈铁铭的身体一阵战栗,肛门里立刻被蜡油落满。旁边的老大笑道:“哈哈,还是老三会玩。”" T) \8 t) {! D& ?3 x; b1 y$ b
  老三拿着蜡烛对着陈铁铭袒露的肛门塞了下去,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地方被那么粗的硬家伙忽然插入,陈铁铭疼的眼泪快要流出来。更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屈辱,被敌人无耻的玩弄,自己的私处被肆意的入侵。6 l: c$ U' J5 ~' [5 x5 K( B: u& K
  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像他这样的男人,心理上所受的摧残要远大于肉体上的伤害,再也忍耐不住的泪水和着呜咽的哭声一起流淌出来。
  老三拍着陈铁铭的脸颊说道:“哭也没有用,每天晚上你就轮流给我们当烛台,好好享受吧。”说着对老四说:“四哥,我们不要打扰三哥休息了,明天再接着玩吧。”老四笑着点点头,两人和老三告别后离开。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终于忍耐不住的陈铁铭伴着老三的酣声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陈铁铭就被一阵疼痛惊醒,睁开眼睛。看到老大正站在桌子边上,正用手拔出他身上插着的燃了一夜的蜡烛。昨晚尽管已经疲惫不堪,但陈铁铭并没有睡好,不时有滚烫的蜡油滴落在他的皮肤上。
  而那些细小的蜡烛在燃烧到最后时,紧贴着皮肤的如豆火焰,尽管微小但也让陈铁铭感到疼痛难忍,刚才的疼痛是来自因为粗鲁的拔出蜡烛而外翻的屁眼。
  听到陈铁铭的呻吟,老大说道:“天亮了,起来陪兄弟们练练。”解开绑在陈铁铭脚踝处的绳子,拔掉身上所有的蜡烛,拔出口塞,揪着头发把他从桌子上牵下来。9 _/ _- l: C% @) ]" o. e
  陈铁铭被绑了一夜,腿已麻木不堪,哪里能跟上老大的动作,只听“扑通”一声,陈铁铭就摔倒在地上,呻吟不已。老大弯腰揪住他的头发,刚刚醒来还迷糊的他,又跌跌撞撞跟着老大走出门去。$ S; b  s) }0 c. f; B9 S
  迈过门槛的时候,陈铁铭学了乖,直接跨了过去。到了外面的院子里,被命令站好后,老大对院子里站岗的两个手下说:“去看看三堂主和四堂主起床了没,把他们找来。”
  有人领命而去。不一会,那人领着两个堂主过来。走在前面的老三笑道:“大哥,怎么今天起来这么早,天才刚亮呢。”老大回答:“昨天没玩够,今天再给他加码。”老三问道:“大哥,你打算怎么玩?”) H/ a* j( e7 l9 \1 n
  老大笑道:“他妈的,都快到五月了,还这么冷,哥们儿踢球暖暖身怎么样?”老四说道:“大哥,你还不知道吗?咱们这里是茫茫的森林,气温本来就比外面低,何况这才四月呢。”
  陈铁铭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残酷的对待,但是当这一切来临时,内心的恐惧还是让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比起心里的冷,赤裸的身体给他带来的寒意已经变得微不足道。要不要投降的念头已经像刀子一样反复折磨着他,人的意志和信念一旦动摇,便会很快瓦解。5 C7 y! o1 x5 I- N% J0 @8 A0 O7 _* k% j
  随着老三的一脚猛踹,开始了三人的球赛。已经满身伤痕的陈铁铭被踢得惨叫连连,当求饶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来,三人停止的踢打。老三问道:“服了吗?听不听话?”陈铁铭喃喃的说:“求求你们别打了。”老五说道:“三哥,别和他废话。”一把薅住陈铁铭的头发,把他拖到昨天那个院子里的水池边,命人把他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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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五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到跟前说道:“这里面的水好喝吗?今天让你喝多点,知道这里面的水为什么那么臭吗?因为池子底下沉了很多人,有贩毒的,有叛徒,有不听话的,当然也有想抓我们的条子。他们都是身上绑了石头,活生生沉下去的,怎么样?要么你也下去试试?”陈铁铭一下瞪大了惊恐的眼睛,毒贩的残暴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这让他感到毛骨耸然,只觉得头皮发麻,牙齿已不自觉的打颤,浑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已经受不了了,无论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害怕见到那冰冷池水中的尸骨,就算他看不到,那种死亡的味道也会让他发疯,眼泪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自觉的流下来。0 k) |# T% s& |
  陈铁铭急忙说道:“不要,我都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我什么都肯做,求求你们不要。”老五笑著说:“你说什么,大声点,我们听不见。”陈铁铭立刻大声的喊道:“我答应做你们的卧底,我什么都答应,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求你们不要把我放进池里。”老五转过头对其他两人露出胜利的微笑,回头又问道:“你可要想清楚了?”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陈铁铭被放下来,蒙上眼睛背带去见鸿爷。* J5 V% M: S' b1 ~9 Z0 ~0 v) v
  清洗干净的陈铁铭被带进大厅后,不等老五吩咐,就已经直挺挺跪在石砖上,他的心里已经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念头,听话,活著。端坐在中央的鸿爷问道:“陈铁铭,你愿意做我们在警察中的卧底吗?”陈铁铭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回答道:“我愿意。”# K: t7 o" V# }7 X
  身后立刻有一只脚踹在后背,被踹倒在地的陈铁铭立刻被人薅着头发拉起来,只听老五的声音传来:“操尼玛逼,回答不喊报告,你这个警察是怎么当的。”陈铁铭忍著疼立刻挺起胸膛大声说:“报告鸿爷,我愿意做你们在警察中的卧底。”
  鸿爷像是比较满意,说道:“别你们,我们的了,以后你们就是我们了。”接着又说道:“老四,你是负责外面的,他以后就跟着你,要好好调教,以后有大用处。”听到老四的声音响起:“是,鸿爷,我一定会好好调教他的,请您放心。”鸿爷道:“时间不早了,让他早点动身吧,下午还有事和你们商量。”众人答应后走了出来。' w5 ?0 ]+ E+ t  G- R; B
  走到屋外的老四命人拿掉蒙在陈铁铭眼睛上的布条,笑著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后对陈铁铭说道:“给你看样东西,你一定喜欢。”把手机拿到陈铁铭的面前,等他看清手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立刻惊恐的叫起来。9 l& y0 M" M) Y7 C9 I$ s
  旁边的老五甩手给他两个耳光,骂道:“操妈的,鬼叫什么,不就是给你家里送点东西吗?”老四笑著说:“你爸妈拿到钱,还以为是你托人带的,知道是我们给的,还千恩万谢的说,你有我们这样的朋友是福气呢。”陈铁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堂…堂主,我求求您,不要伤害我家人,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您。”
  旁边的老五一脚踹在陈铁铭身上骂道:“操尼玛,我们给你家送钱,怎么成伤害了?真是狗咬吕洞宾。”老四笑著说:“你为我们服务,我们是应该关心你的。你现在回去把你的身份证件,还有你那一身警皮,所有需要入档案的东西都拿来,给你一个新的身份。”
  陈铁铭明白他指的是什么,红着脸,答应了。老四回头招呼不远处的一个相貌不错的年轻人过来说道:“把他衣服拿来,你带著他去,可别耽误了。”那人答应了,拿来衣服让陈铁铭穿上。那人问老四:“堂主,要不要把他眼睛蒙上?”老四看著陈铁铭笑着说:“这次给他蒙上,下次就要让他自己认路了。”
  看着比自己高出半头的陈铁铭,老四伸出手来拍了拍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笑着说:“快去快回,明天起我会好好调教调教你。”陈铁铭低着头说道:“是,堂主。”老四又说道:“以后要改口了,呵呵。”对着那人说道:“你们去吧。”那人把布条重新蒙住陈铁铭的眼睛,用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前面,用手拉著带到一辆摩托车旁,坐上去开了出去。+ m/ ?" D  i7 u: s& t( D
  陈铁铭坐在颠簸的摩托车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两天的经历让他有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无论是强加在自己的肉体上还是精神上的折磨,都已经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以后的人生要怎么过?这样的问题他以前没有考虑,因为他还年轻,正是大有作为的时候,没有为自己未来担心的必要,虽然在一个小地方,虽然待遇并不高,但还过得去。
  现在他也不用考虑以后的人生,命运已不由他自己掌握,从他投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人操控的命运将会伴随他今后的人生。脚下的路已经崎岖不平,人生的路呢,只怕更难走吧。
  陈铁铭此刻也在想,他在计算回去的旅途有多远,倒不是他有什么想法,只是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本能。当过侦察兵,入过尖刀队,虽然并没有那些鼎鼎大名的特种兵那样厉害,但也算是做到了士兵中的精英。虽然在部队牛叉,但是家境贫寒,退役后没有关系,没有钱的陈铁铭能在这样一个小城市里做特警已经是很满足了。
  所以陈铁铭对待工作异常的勤恳,在不到四年的时间,就被提拔成为副队长,只是女友嫌弃他家境贫寒,一直没有答应他的求婚,这让他很苦恼,不过现在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g; K" E- Q! _, k+ R5 O
  摩托车走了十分钟左右,停了下来。听到有人走近,一个声音说道:“奇哥,您出去办事呐。”骑摩托的这人说道:“四堂主和你们说了吧,快把路障拿开,别耽误了堂主的事。”那人赶忙招呼人打开拦在路中央的铁丝网。7 [! x7 S6 q8 {: Y. p5 S' w! q0 _
  接着摩托又走了五分钟左右,又在一个路口停下来。   这次蒙着眼睛的陈铁铭也被带下车,那个叫奇哥的把摩托交给放哨的人,牵起绑住他双手的绳子,走了起来。陈铁铭算了一下,摩托车大概走了十五分钟,速度感觉像是有五十码,山路本来就是弯弯曲曲,所以他们离毒贩的巢穴应该不会超过十五里地。
  那人带着陈铁铭在树林中穿行,蒙住眼睛的陈铁铭不时被树木碰到。那人不停的折东返西,脚步毫不犹豫看样子十分熟悉,陈铁铭心想,这样密的树林,这样的走法,如果是外人很难找到这里,这些毒贩可不像自己以前参与抓捕的那些小喽罗那样简单。1 Y8 r6 k' ~$ B1 k1 v, N6 H
  大约走了一小时,两人走出树林,那人解开蒙在陈铁铭眼睛上的布条,又放开他的双手。陈铁铭说道:“谢谢,奇哥。”那人看了看他说道:“算你懂事,能跟着四堂主是你的福气,以后好好干。”陈铁铭连声称是,接着又领着陈铁铭走了一段山路,来到山脚下的一个废弃的村庄。6 \9 d7 @0 `$ H- E. @) n
  那人走到一座低矮的房子前,看到一个老人在院子里翻地,就上前说道:“乞伯,在挖地呢,最近身体可好?”老人抬头看见他们,说道:“小奇啊,又去城里呐,车子在屋里,你去骑吧。”那人答应一声,走进屋里。陈铁铭估计这个老人是毒贩们的暗哨,听到一阵轰轰的马达声,一辆摩托从屋里开出来。那人招呼陈铁铭上车,又向那老人打了招呼,骑着摩托往城里的方向开去。) c8 J8 O3 N4 q' j/ i
  到了陈铁铭住处的路口,那人对陈铁铭说道:“你去拿东西,我在这里等你,动作快点,误了堂主的时间,连我也要受罚。”陈铁铭答应了,转身就走,那人叫住他,让他回来,伸手在他兜里翻找,拿出兜里的钱,说道:“给哥们儿买盒烟。”挥挥手,让他回去准备。
  陈铁铭走进自己的房间,看到一切东西还是老样子,而自己已经不是以前的陈铁铭,心里不仅涌出一阵悲伤。他多想找人倾诉,但是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他。想要大哭一场,但他知道眼泪不会给他换来任何的同情。0 l/ W# }. ^, O$ W
  收拾好东西出来,陈铁铭碰到了附近的一个老太太,老太太叫住他说道:“哎,小铭,这两天怎么不见你,昨晚你们单位的人还来找过你呢。”陈铁铭心里一惊,心想肯定是他们打不通自己的手机所以才来找的,于是问道:“他们找我干嘛呢?”老太太说:“好像是去玩吧,反正看你屋里没人就走了。”# H: f: J4 g7 B( d; p% R; s
  陈铁铭松一口气对老太太说:“阿姨,等他们再来,您看见就说我出门散心去了。”老太太答应了。陈铁铭又想到女友还在等著他过去,掏出手机,看到几个来电提醒,有单位同事,没有女友的来电。他拨过去和女友说自己有事不能去了,不等女友发出的埋怨就挂断电话。心想女友和自己分手了最好,也不会连累到她。
  陈铁铭呆呆的拿著手机,知道以后和女友是不可能了,不禁心中难过,但他还是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能够稳定下来。这时对面的那人叫他,陈铁铭听到立刻跑过去,那人说道:“还不快点,迟到了可不是闹著玩的,山里手机没信号,你拿着它有个屁用。”见陈铁铭陪著笑,那人便招呼他骑上车,呼啸而去。
  从毒贩的老巢到市区大概要三个小时,回去的时候,他们用了二个半小时,等他们到了毒贩的老巢,已经是下午一点。随后陈铁铭被带到了老四那里,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四,陈铁铭心中真是百感交集。2 Q: l9 |! A4 T3 r8 e0 {
  本来是应该见到他就躲起来的毒贩,现在反而大咧咧的坐在正厅的中央,咪着眼睛,一脸的傲慢,就像是国王接见自己的奴仆一样。那个叫奇哥的人向着老四躬身道:“堂主,人我带回来了,他的东西我已经交给下面的兄弟了。”( F7 c6 \: \& M
  老四点了点头,看著陈铁铭眼神如勾。陈铁铭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忙低下头去。旁边的那人骂道:“妈的,见到堂主还不行礼。”陈铁铭忙躬身说道:“堂…堂主好。”老四摆了摆手,说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以后你就跟着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的人,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奴,懂了吗?”
  陈铁铭愣住了,这样的事,这样的称呼,他连想也没想过。他知道自己会受尽屈辱,但是他想不到奴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四看着表情茫然的陈铁铭笑著说:“现在不懂没关系,我会让你懂的。”然后对旁边的那个叫奇哥的说道:“小奇,教他见到主人该怎么行礼。”小奇答应了一声,走到陈铁铭的身后。陈铁铭不明白他要做什么,立刻回头去看,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巴掌打回去。
  只听小奇的声音骂道:“妈的,不准动。”陈铁铭被他这一巴掌打的有些发蒙,头也不由自主的随着巴掌转回到前面。还没等他有反应,立刻感觉腿弯处被人用脚猛踢。一连踢了几下,见陈铁铭还是稳稳的站着,小奇感觉有些失了面子。当即用手薅住陈铁铭的头发,膝盖猛顶他的后腰,骂道:“妈的,给老子跪下。”
  陈铁铭被他打一巴掌,本来心中有气,只是在这种场合不便发作,现在又让自己下跪,哪里肯听。坐在椅子上老四说道:“给他玩一回‘拉弓弹琴’,让他长长记性。”有人答应了一声,从屋外拿来一个小盒子。小奇放开陈铁铭,拿过盒子笑着说:“对你这样不听话的,堂主有的是招,今天先让你尝个鲜,以后有的是你扛不住的招。”# j' v7 |" |% N9 v  }1 @% ~" u2 H
  小奇对旁边站着的人说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扒光了。”陈铁铭一听,心叫不好。不等他反应,旁边的几个人便一拥而上。陈铁铭扭动着身体企图躲避,身旁的人可不管这些,得到命令哪里还会客气。像是都争著邀功一般,拧胳膊,扯腿,把陈铁铭按倒在地。
  陈铁铭感到有人在解他的裤子,本能的扭动著身体。急忙央求道:“别…别,求你们…”解他裤子的小奇甩手给了他几个耳光骂道:“妈的,迟早要扒个掉底,还他妈唧唧歪歪。现在就不好意思,以后有你受苦的时候。”褪下陈铁铭的裤子后,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橡皮筋。4 t7 e! y1 [3 y$ {1 M3 k
  然后对架着陈铁铭胳膊的两人说道:“你们可要抓紧了。”然后用手握住陈铁铭粗黑的阴茎撸搓起来。不一会,陈铁铭的阴茎就在小奇的手中顽强的挺立起来。小奇放开手,重重的在勃起的粗大阴茎上拍一巴掌。陈铁铭痛苦的呻吟声传了出来。那人用皮筋一头绑在冠状沟处,一只手把坚硬的鸡巴极力往下扳。1 w$ G& e$ B% n  B
  陈铁铭痛苦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鸡巴像弓一样弯下来。小奇才把皮筋的另一头系在阴囊根上。弯曲的阴茎和紧绷的皮筋就像是一张蓄势待发的弓一般,弓是拉好了,该弹琴了。小奇看着表情痛苦的陈铁铭笑著说:“我们听听看,警察的鸡巴弹出来的琴声好不好听。”说罢,用手在陈铁铭胯间紧绷的皮筋上拨动起来。
  随着小奇手指的拨动,陈铁铭被拉成弓形的阴茎也跟著颤动起来。酥麻的疼痛感伴随著皮筋的抖动,一直传到陈铁铭的全身。) H1 K. Y; Z* v4 h" W& [
  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他那忍不住的尖嚎冲破喉咙,引起四周众人的哄堂大笑。陈铁铭扭动着紧绷著的身体,就连架他的两人也几乎被他挣脱出去。弹琴的小奇说道:“站著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我按住了。”又有两人答道:“是,奇哥。”慌忙把陈铁铭的双腿按住。
  小奇笑着说:“陈警官,现在就受不了了?还早呢,什么时候皮筋断掉,什么时候到头,你听听怎么样?好不好听?”陈铁铭被这种感觉折磨的几近崩溃。起初的酥麻被逐渐加强的疼痛感所代替,阴囊和阴茎的双重拉扯让每一次的弹奏都像小刀在表面滑动。
  陈铁铭用仅有的理智哀求道:”求…求求你,奇哥我知道错了。”小奇说道:“求我没用,去求堂主啊。”陈铁铭立刻高声叫道:“堂…堂主,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小奇回头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神色冷漠的老四,回头说道:“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你都是堂主的奴了,怎么还叫堂主呢,应该叫主人。”0 X% b3 l* `* K" o  L
  啪的一声,断掉的皮筋打在陈铁铭挺立的鸡巴上。嗷的一声,陈铁铭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按住他的四个人似乎也快要被他挣脱,两行泪水顿时涌出陈铁铭的眼眶。小奇示意众人放开陈铁铭,只见他立刻跪倒在地,向着老四说道:“主…主人,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奇一巴掌甩过来骂道:“妈的,把你裤子穿好了。”陈铁铭赶忙提起裤子穿好。2 x1 V0 O5 j  @3 }6 N0 |
  小奇走到他的身后,用脚踢他的后腰,提醒他挺直身体。又踢他的双腿,好让他两个膝盖的距离保持一米左右。又命他挺胸收腹,双手交叉放在后脑勺。见他做出双膝跪地,抬头挺胸的姿势后,才放开他走到一边。
  老四说道:“在我身边,这就是你的标准姿势。还有,以后你就叫铁狼,可要记住了?”陈铁铭心想,这可真够屈辱的,还有叫什么铁狼,让人心里不舒服。小奇在旁边见他不答话说道:“堂主问你话呢,是不是还想玩一次。”陈铁铭心里一惊,赶忙说道:“不…主人,我…铁狼记住了。”老四问道:“吃过男人鸡巴吗?”
  陈铁铭心里一惊,没想到老四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臊得脸上通红,结结巴巴的说:“没…没有。”老四也不在意,轻笑了一声说道:“没吃过不要紧,以后你会吃上瘾的。”接着对小奇说道:“让他吃二十个人,七点带到我房间里去。”接着走出屋子。
  小奇答应后对旁边的人吩咐道:“去叫十几个兄弟进来。”陈铁铭没想到还会让他做这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种事以前想都没有想过,一想到要自己吃男人的阴茎,心里就直泛恶心。小奇走到跟前说道:“听清楚了吗?快点练熟了,晚上伺候堂主的时候也好少吃些苦。”
  从没有口交经历的他,在面对著一根根长短不一,粗细不等且散发着难闻气味的阴茎时,内心的恐惧让他有种到了世界末日的感觉。从没有如此的靠近另一个男人的性器官,就连上面突出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尿骚味夹杂著污垢的恶臭直往嗓子眼里钻,令他忍不住想吐。   当无法预知的悲惨命运到来的时候,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的陈铁铭也不仅颤抖起来。
  是自己把毒贩的邪恶程度估计的太低?还是自己太天真,以为不过就是给他们透露情报而已。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让他对毒贩的邪恶有了更加刻骨的了解。已经出卖的灵魂,被威胁的家人,像一根根无形的鞭子,抽打著他不愿放弃的尊严,哪怕只是最后的一点。; C1 J; w! k4 ^) y9 C; V2 g, o
  旁边的小奇笑著说道:“陈警官,你还是别磨蹭了,到了晚上这二十根鸡巴你要是吃不完,我们也要跟著遭殃。现在咱们还可以体谅你,等到了堂主那里,要是伺候不好,嘿嘿,别怪兄弟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哭都来不及。”对旁边的人说道:“愣著做什么,把他给我按倒了,耽误了堂主的事,打断你们的狗腿。”  P; A" h% J1 r; {3 q% F
  旁边的人慌忙把陈铁铭按跪在地。小奇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回头对一个人说道:“去把项圈拿来给他戴上省得他乱动。”那人走出去,从旁边一个屋子里拿出一件东西来。小奇接过来笑着说道:“陈警官,不好意思了,兄弟怕你不好好吃,到时候连累我们一起受罚,嘿嘿,你就委屈一下吧。”说着展开手里的物件。/ C! B+ D5 A- Z/ x) u$ `) J( Z9 K
  那是一个皮制的项圈,上面还连着乌亮亮的手铐。见小奇拿着它往自己脖子上戴,陈铁铭本能的往一旁躲闪。小奇说道:“怎么,是不是还想再练练。这里还有好多你没见过的物件,要不要现在给你玩玩?”陈铁铭实在怕了那种羞耻而痛苦的教训,便不敢再躲,任由小奇把项圈戴在了脖子上。, d2 ~4 T2 G7 u, a( k+ i% l' N
  接着让他举起双手拷在脑后的手铐上,和脖子上的皮项圈相连,使得他的双手不能活动。准备好后,小奇叉开腿,当著陈铁铭的面掏出了半软的阴茎说道:“第一次有警察给我吃鸡巴,哈哈,想想都刺激。陈警官,你要记住第一次吃男人的鸡巴是吃谁的,嘿嘿,要好好的学,兄弟可是先得提醒你,晚上侍候堂主的时候,要是你的牙碰到堂主的鸡巴,我保证你的牙会被一颗颗的拔下来。”
  陈铁铭知道这不是吓唬他的话,这些毒枭的残忍程度他已经领教过。不由得张开了嘴,看著眼前这个粗黑的,散发著难闻气味的东西,怎么也无法含进嘴里去。小奇说道:“你开始会感到不习惯,不过你很快就会习惯了,以堂主的手段,嘿嘿,不出半个月,你就会成为吹萧高手了。哈哈,怎么样,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2 M& f* L6 B' H# A  Z
  说着一手扶著挺立的阴茎,一手揽过陈铁铭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陈铁铭本能的想推开他,可是反吊在脖子后的双手实在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对方的阴茎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小奇听到陈铁铭嘴里传出的干呕声,用手拍著他的脑袋说道:“不要让你的牙碰到鸡巴,不然我手里的电棍可不是吃素的。”最后当喷涌而出的精液糊满了嗓子眼,陈铁铭的脑袋才从小奇的胯间脱离开来。% Y. T$ {% i: N. t2 h
  看着眼泪鼻涕齐流的陈铁铭,小奇拍着他的脸笑着说:“我鸡巴的味道怎么样?你最好还是喜欢上这个味道,嘿嘿,我敢保证你以后吃鸡巴比吃饭的时候都多。”随后在被强迫吞下满嘴的污物后,第二根鸡巴又接踵而至。/ z) N2 Q! A% o2 n2 I& b5 [& t
  整个下午,陈铁铭都是在恶心,干呕和各种刑具下度过。在为这些毒贩口交的过程中,享受他服务的人还要同时肩负起教师的职责,他的每一个不到位的动作,每一次不合格的表现,甚至是每一个不太让人感觉舒心的表情,都会在被服务人的耳光和皮鞭残酷提醒下得到改正。最后,艰难完成任务的陈铁铭被人带去水房,赤裸的身体在高压水枪的衝洗下,为晚上即将到来的噩梦做著最后的准备。
  晚上,全副武装的陈铁铭被带到老四的卧室,坐在椅子上的老四问那个叫奇哥的人:“小奇,他学的怎么样?”小奇连忙说道:“回堂主,他刚开始不情愿,后来我和他说了您的规矩,他才学的。就是学的慢点,就二十个兄弟忙到刚刚才完成。”老四笑著说;“第一次没关系,以后多练练就行了。”又示意小奇出去,小奇走出去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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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铁铭暗暗的观察了这间卧室,虽然并不算很大,但是装潢的很考究。最让他在意的是在一边的墙上居然有一排书架,上面放著不少的书籍。老四一身休闲打扮,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旁边的桌子上放著一本书。
  老四看著他笑著说:“我的房间怎么样?是不是不太像我们这类人应有的布置?我可是在西南大学念过书的,不比那些粗人,呵呵。”陈铁铭哪有兴趣了解这些,禁不住问道:“你…主人你想怎么样?”老四嘿嘿一笑,两眼放肆的上下打量著陈铁铭,散发出淫秽的光。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用这样的目光打量,陈铁铭有些心慌,便转头看向别处。
  老四站起身,走到身穿特警制服,双手束于颈后的陈铁铭面前。打量了一阵说道:“果真不错,不枉我做了那么多事。陈警官,你都叫我主人了,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吗,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啊,哈哈。”5 e- \3 V4 N( Q9 O. s
  陈铁铭虽然明白,但却不敢往那方面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四伸出手指在陈铁铭的面前晃了晃,说道:“我想要你怎样,你就得怎样。练了一下午,应该学到些经验了。规矩小奇也应该和你讲过了,要让我再教你吗?”陈铁铭想到下午被迫做的事,心直往下沉。老四似笑非笑说道:“听说你有一个女朋友,相处两年多了,估计也被你那根粗鸡巴操过不少回了。嘿嘿,想必你那小屁眼还没开过苞,今天给你玩个新鲜的,哈哈。”6 `* L2 x2 L+ q: E5 @) G
  陈铁铭想不到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老四会说出这样下流的话,红著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老四用手薅住陈铁铭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著自己,衝著他那涨红的俊脸说道:“怎么?这就不好意思了?以后还有更多不好意思的呢,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呦,哈哈。”双手被缚的陈铁铭听到老四的话,心中一阵寒意涌上来。3 a/ j' m, }4 o9 E6 c8 F6 I1 L! R
  老四伸手去解陈铁铭上衣的扣子,见他下意识的往后退,立刻甩了几个耳光,把陈铁铭打的头晕目眩。骂道:“妈的,别让老子发火,不然有你好看。”见他不敢再动,就解开他的上衣,露出健硕的身体,用手抚弄起来。* V" [' E5 m8 Y" _) D( L
  手法老练的老四,时而轻弹,时而揉捏,让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的陈铁铭也不禁喘起气来。老四忽然拿开手,在他微微隆起的下身不轻不重的一拍说道:“摸了你两把就喘上了,还早呢。先把我的鸡巴吃硬了,再让你好好爽爽。”- b2 v% J1 [" x& S9 H# I
  揪著衣领把陈铁铭拉到床前踢打著跪好,端做在床上的老四用手按著他的脑袋,让他的头深深的埋进自己的胯间,一边强按著陈铁铭的脑袋,一边说道:“先熟悉我胯下的味道,怎么样,好闻吗?”陈铁铭感到胯间特有的骚臭味直往鼻孔里钻,尽管吃了一下午的鸡巴,但还是忍不住想作呕。3 q% }5 |3 l; B" j3 S  j9 I, M3 P
  老四抬手让他的头离开档部,轻笑著说:“接下来可要用到你的嘴了哦,把你下午学到的经验都拿出来吧。”说著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软的黝黑阴茎,按住陈铁铭的脑袋,用鸡巴在他凑近的脸上摔打著,敦促他张开嘴。
  陈铁铭看著近在眼前的硕大阴茎暗暗吃惊,尽管下午吃了二十根,但和眼前的比起来,那些都算是小的了。老四捏著陈铁铭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嘴,粗大的阴茎立刻被塞了进去。呕吐感立刻传到了陈铁铭的喉咙,然而伴随著每一次的干呕,换来的却是更加深入的挺进。* T4 O) m8 ]: N3 F# i
  老四一边操纵著陈铁铭的头部,让硕大的阴茎在他大张着的嘴里里忽进忽出,一边说道:“练了一个下午,怎么还像个雏儿。把你的狗嘴张大点,要是让你的牙碰到我的鸡巴,有你好看。”喉咙里的不适感觉牵动著神经,让陈铁铭的脑海一片空白。想抬起的头被老四的双手紧紧按住,不一会,在喉咙里肆意抽插的粗大阴茎,让他的眼泪伴随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s# _; [7 R; |
  老四把手伸到他的胸膛揉搓起来,虽然陈铁铭努力的张大嘴巴,可是老四的鸡巴太过于硕大,还是会不小心让牙齿碰到。每当这时,停留在他胸膛的手就会狠捏他那挺立的乳头,让他能够及时改正自己的错误。正当陈铁铭的嘴巴感到酸疼不已的时候,老四把他的头从自己的阴茎上抽出来,一大股唾液伴随著鸡巴的抽离而带出来,在陈铁铭的嘴巴和老四阴茎之间短暂相连后,滴落在老四的裤裆上。
  老四脱掉衣服,爬上床,示意陈铁铭上去。老四摇著沾著口水的湿漉漉的鸡巴说道:“铁狼,过来给我卖力吃。妈的,半天都砸不出一个响,你要是不把它吃滑溜了,嘿嘿,等会你那小屁眼儿该受罪了。”无路可退的陈铁铭只得跪伏在老四叉腿半躺的胯间,卖力地吞吐著他那粗黑的阴茎,吸吮声立刻传了出来。" p8 I( S9 i- S% i
  老四打开他被手铐束缚的一只手,脱掉上衣。还没等陈铁铭活动一下被吊的酸麻的手,却又被老四拷在脑后和脖子上的一个皮制项圈相连的手铐上。倒不是怕他不听话,而是觉得他的双手在这里用不上,反而碍手碍脚,只需用他的嘴和屁眼就够了。
  接著是他的警裤,老四不是直接把它脱下,而是隔著裤子抓住陈铁铭的鸡巴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有时还在浑圆的阴囊上轻拍一下。胯下被玩弄的不适感让陈铁铭禁不住扭动起来,吞吃著阴茎的嘴里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老四用手狠拍了一下他那后撅的屁股骂道:“妈的,才摸你两下就浪起来了,是不是你的小屁眼也等不及想吃老子的大鸡巴了。”! N% W$ d0 R( w6 y* S5 N
  随即脱掉他的裤子,直起上身,拍打著浑圆结实的屁股催促它翘的更高。在胯间吞吃阴茎的陈铁铭感到一双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知道自己的屁眼就要袒露在老四眼前,连忙抬起头来。老四的手马上在他的头顶狠拍一下骂道:“妈的,给我使劲吃,要是让老子鸡巴掉出来,揭了你的皮。”接著双手用力扒开陈铁铭的屁股,露出清洗干净的黑红屁眼。1 X" H. ?' x" f( ]
  老四对著屁眼一阵猛吹,猛的被冷风侵袭让它不由自主的一张一缩起来。老四用手在陈铁铭的屁股上狠揉,笑著说道:“嘿嘿,瞧你这黑屁眼,知道有东西吃了,小嘴都忍不住张开了,等会我把鸡巴餵给它,不是要让它爽翻天,哈哈。”
  见到屁眼周围的阴毛感到有些扫兴,便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瓶脱毛膏来,倒出半瓶在手中摊开。一边在陈铁铭胯间揉搓,一边说道:“给你的骚屁眼除除毛,免得弄脏了老子的鸡巴。妈的,腿给我叉开点,卵蛋上的毛也得搞掉。以后自己要注意了,多出来的毛要及时清理掉。不然的话,嘿嘿,下次就把你的鸡巴毛一根根的拔掉让你吃下肚去。”
  老四把他的胯间都抹了一遍,单单留了阴部上方的一小片。脱毛膏刺激著陈铁铭的皮肤,让他的胯间感到火辣辣的,像是火烧般难受。/ z- d0 B; h! M$ y
  过了一会儿,看到陈铁铭被涂上脱毛膏的地方,毛发尽数脱落。老四拍打著他因为不适而扭动著的屁股,笑著说道:“这样才好嘛,光滑溜溜多干净。留下一块地,以后给你来个装饰。”转回身狠拍胯下正卖力吞吐阴茎的脑袋说道:“你他妈还吃上瘾了,快别吃了,你的小屁眼可是等不及了。”
  陈铁铭吐出嘴里的鸡巴,被老四翻过身来。老四拿起床头柜上的数码摄像机对著红著脸,仰躺在身下的陈铁铭说道:“今天是你第一次开苞,给你留个纪念,以后让你给我好好讲讲你的感受。要记住了哦,到时候讲的不好不细,有你好受的。”说著一手拿摄像机,一手把陈铁铭大腿按向脑袋的两侧,屁股往上扳,直到屁眼朝天的袒露在老四的目光中。
  陈铁铭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拼命的扭动身体。老四狠拍他的屁股骂道:“妈的,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他妈扭扭捏捏。迟早被操个底朝天,老实点,不然让你知道厉害。”扶著鸡巴在陈铁铭的肛门边磨蹭。肛门感受到异物的刺激,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老四哈哈笑著说:“哈哈,你这骚屁眼已经张开嘴迎接我的鸡巴了,我就让它过过瘾吧。”
  陈铁铭恐惧的夹紧了腿,企图守住最后一道防线。老四冷笑一声,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捡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来,拿在手里对著陈铁铭晃了晃说道:“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老实的了,我也好久没用它了,正好拿你练练手。”说著伏下身,捏住陈铁铭的一个乳头。
  陈铁铭心里一凛,看到闪著寒光的钢针向自己刺来,本能的想用手去挡。可是手被束缚于脑后无法用到,只得扭动身体躲避。可是身体被老四死死的压住,哪里能逃得了。当钢针扎进乳头的时候,陈铁铭的惨叫声也随著破口而出。老四拿著从陈铁铭乳头抽出来的带血的钢针,轻轻一吹,一缕血丝落在陈铁铭的胸膛。% h* s. `, A, I
  老四拍著陈铁铭那张恐惧中带著痛苦的脸说道:“下次再不老实,就该换地方了,我最喜欢扎有嫩肉的地方了。不费劲儿,一扎一个洞。呵呵呵。”陈铁铭听到觉得汗毛都要竖起来,老四的阴毒他算是领教到了,简直比暴虐的老五还要可怕。
  老四把钢针放进盒子里,轻吹了声口哨,拍著陈铁铭的屁股笑著说:“我可要进去了哦,你可要好好配合呦,呵呵。”说著,一手拿摄像机,一手扶著鸡巴慢慢的向陈铁铭的屁眼里面挺进。陈铁铭感到屁眼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c; ?  n- j" U1 c+ R
  他想拼命的咬住嘴唇,不让痛苦的尖叫声发出来。可是屁眼被粗大鸡巴贯穿的疼痛已经超越了他能忍受的极限,随著老四硕大鸡巴的深入,痛苦的惨叫声还是破口而出,在卧室内久久回荡。老四就像是一个情场里的高手,开始并不急著抽插,而是一边缓慢的移动阴茎,调整自己的姿势,好让粗大的阴茎可以更加的深入,一边玩弄陈铁铭那因为肛门的极度扩张而缩小的鸡巴。等到身下人的呻吟声传来,才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老四一边拍打著陈铁铭的屁股,一边说道:“嘿嘿,没操过的屁眼就是紧,比小奇的小嘴操起来都要爽。妈的,屁眼给我夹紧了,这可是头一遭,一生就一次,可要好好享受了。”陈铁铭只感到一根粗大的如同烧火棍一样的物件,在肛门里左突右刺,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哪里有一丝的享受。每次的衝刺都让他疼痛难忍,而不时加诸在乳头或者阴茎上的抚弄更让他品尝到痛并快乐的滋味。连续不断的呻吟声逐渐变的高亢,甚至最后变成了无助的抽泣。/ s0 ]" O. k% y: O( i* L
  老四一边做着活塞运动,一边拍着陈铁铭流着泪水的脸说道:“我是个读书人,不会做暴力的事,你能跟著我应该感到非常幸运,如果是别人,就不会那么温柔了。”5 @  P2 L* n* `, l) C/ t
  半小时后,老四才在陈铁铭的呻吟声中,完成了一次畅快淋漓的激射。面对躺在床上点头示意的老四,陈铁铭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当他看到老四疲软的胯间沾染的那些或白或黄甚至还有些血丝的污物,仍然感到恶心。老四看著他说道:“怎么,嫌你的屁眼脏啊,看来是我太好了。”拿起盒子里的针,陈铁铭看到那个闪著寒光的东西,立刻张嘴含了上去。- k) t7 ?" ^. D7 e& a- ]0 T
  老四问陈铁铭:“刚才我操了你多少下?”陈铁铭一愣,刚才自己就顾著疼痛和哀嚎,哪里记得这些。老四手里的刚针又刺了过来,说道:“听我说话的时候,除了嘴巴回答我的问话,其他动作不准停。”陈铁铭忍著疼痛,把嘴巴从老四的鸡巴上退出来,端端正正的跪著,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我没有记,下次一定记住。”
  老四悠闲的躺在床头,一边看著陈铁铭细致的在自己的胯间舔食著,一边喝著果汁为自己的下一次运动储备能量。粘乎乎的感觉夹杂著腥臭味充斥著陈铁铭的口腔,恶心呕吐的感觉始终伴随著他,但内心对残酷惩罚的恐惧会迫使他将这种感觉和吃进嘴里的秽物一同咽下去。
  漫长的舔食过后,暂时休息的老四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硕大的假阳具,扔到陈铁铭的面前。看着眼前硕大黝黑的假阳具,陈铁铭心里越发的胆寒起来。没想到以前只是在情趣用品店里看过的东西,如今会用在自己身上,未来的日子该怎么过?老四看着发呆的陈铁铭冷笑道:“怎么,嫌假鸡巴不好吃?看来你是要好好调教调教,不然你是不知道什么是服从的。”
  陈铁铭心里一惊,想到老四的手段,立刻脱口而出道:“不…我吃,我吃。”连忙拿起假阳具,放进嘴里舔食起来。老四用脚蹬了陈铁铭一下说道:“去,到桌子上用你那黑屁眼一边吃,一边打飞机。”陈铁铭把假阳具从嘴里拿出来,红着脸爬到床头的桌子上。由于假阳具底座带着吸盘,被放到桌子上后便颤动着朝天立了起来。/ b+ ^0 k9 L+ o
  陈铁铭看着身下如同一门黑炮一般的粗大假阳具,身体也不由得有些颤抖起来。他想不到人那么小肛门,怎么能容纳那么粗大的东西。不过现在他已经知道,因为刚刚在他肛门里抽插了半个小时的硕大阴茎,并不比眼前的假阳具小多少。“操尼玛,发什么呆。”9 H5 V& R* q: t. F: l; i, G
  随着老四的一声喝骂,陈铁铭连忙用手扶住身下粗黑的假阳具。叉腿低蹲,调整着屁股的位置,当感觉自己那刚刚被老四操过还没有完全闭合的肛门对准身下的物件时,便下倾身形用自己的体重把桌子上黝黑硕大的假阳具推送到直肠深处。尽管肛门已经被老四开发过,但是插入这样粗大的家伙还是让陈铁铭忍不住呻吟起来。+ T, P1 I* \/ m% t: s$ H
  老四可不管这些,在严厉的监督下,粗大的假阳具整个没入陈铁铭的肛门后,便命令他一边大叉著双腿,屁眼在假阳具上高抬低落,一边打飞机。而老四则躺在床头,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问题,包括和女朋友做爱的次数,被自己操时的感受等等。每当感觉陈铁铭的回答不太满意的时候,残酷的惩罚便接踵而至。; \. Q/ J5 ]( K
  随后又来了兴致的老四,将被陈铁铭卖力吃硬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屁眼。在老四的命令下,陈铁铭时而仰面朝天,时而伏地撅臀,时而侧躺抬腿,变换了好几种姿势后,心满意足的老四才躺在床上。不等老四示意,陈铁铭便毫不犹豫的一口叼住老四那刚从自己屁眼里抽出,尚未完全疲软下来的粘乎乎的鸡巴,卖力地吸吮起来。
  老四看著胯间忙碌著的俊脸,缓缓说道:“明天给你入了档,纹了身,再给你起个名儿,你可就要改口叫我主人了。我再好好训训你,半个月的时间保证让你脱胎换骨。”正在细致的舔舐著老四阴囊的陈铁铭听到不禁心中一动,知道老四已经把自己调查的清清楚楚,心中不由更加对老四忌惮和恐惧。心里想著,嘴上的活却不敢有丝毫懈怠。, q2 {1 ^$ c  Q5 _8 r. G+ l
  老四看着胯间依旧忙碌的陈铁铭,用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说道:“行了,舔了不少时间了。妈的,口水沾的到处都是。”随后陈铁铭被命令躺在桌上,装满精液的屁眼里被插上蜡烛,做成了人肉烛台,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 _% v7 }: [% T! k; Z
  第二天一早,老四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绑在桌子上的陈铁铭。只见他双手仍然束于颈部,双腿大叉分别被绳子绑在桌子两角。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桌腿上。时刻袒露着的肛门被一根粗大的蜡烛深插进去,红色的火苗仍在跳动。$ t+ |' L5 I8 i
  经过一夜的燃烧而流下的蜡油不仅糊了大半个屁股,而且还顺着赤裸的身体流到了腹部和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陈铁铭感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屁股,睁开眼看到老四正用手揉捏着自己高撅着的屁股。老四见他睁开眼,笑着说:“这样都能睡着,不愧是铁狼,不知道接下来你能不能扛的住。”说着伸手拔掉陈铁铭身上的蜡烛。1 M: P( w0 Y; O+ a. j+ Q- r4 I
  由于被蜡烛插了一夜,腹内发胀,随着肛门里蜡烛的拔出,啵的一声,胀气跟着喷了出来。老四解开绑住他脚腕处的绳子,用力在他那圆滚滚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呻吟声伴随着屁股的颤动传了出来。老四骂道:“妈的,还不给老子滚下来。带你去刻个章,牲口可都是要盖章的。”陈铁铭从桌子上下来,老四打开他吊在脖子上的双手,带着他走了出去。0 h0 \4 ~0 q4 h: o3 t
  赤裸身体的陈铁铭走出屋子,看到外面三三两两的站着人,有些不好意思。走在后面的老四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被踹的紧走两步的陈铁铭,踉跄着走到院子里。在院子的几个人看到堂主,立刻跑过来问好,争着过来帮忙。
  老四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走到陈铁铭身后,伸出一只手薅住头发,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捻起他的阴茎。陈铁铭忙伸手去拦老四薅在阴茎上的手,老四用力一扯他的头发,骂道:“妈的,不老实再给你练练。”一边抖动他那半软的粗黑阴茎,一边说:“你们看,这可是警察的鸡巴哦,大不大啊?”3 N' D' Q, U( R* Y
  旁边的人连忙说道:“大是大,就是没有堂主的大。”这时只听见陈铁铭小声说道:“报…报告主人,我想撒尿。”老四嘿嘿一笑,对陈铁铭说道:“你说什么,大声点。”陈铁铭红着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些让他有些为难。* o+ e+ G2 w) f/ n
  老四一边用手撸着他的阴茎,一边说道:“既然你不想尿,我就用棍把你的马眼塞起来好了。陈铁铭立刻哀求道:“不…不要,我说,我说。”老四放开手,顺手在他那有些勃起的粗大阴茎上拍了一下说道:“那就认认真真的报告,不然就给我憋着。”! r( M+ n- H. G" @* L
  阴茎经过老四的撸搓,使得陈铁铭的尿意更加强烈,几乎到了临界的边缘。无路可退的他立刻抬头挺胸敬礼道:“报告主人,铁狼请求撒尿,请批准。”老四伸手扶住他那半软的阴茎,对着前方说道:“我批准你,可以撒尿了。”, s* X( }: r( L/ F' Q! O
  尽管阴茎被人捏着撒尿不习惯,但是已经憋不住的尿液还是倾斜而出。周围的人立刻跳开,老四一边调整着手里阴茎的方向,好让撒出的尿液可以随他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一边叫道:“看我们的警察叔叔在嘘嘘了,哈哈。”等到陈铁铭尿完,老四摇晃着他的阴茎问道:“爽不爽啊?铁狼。”陈铁铭红着脸回答道:“报告主人,爽。”
  老四在他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用力一拍说道:“爽过了,还不他妈的快点走。耽误了时间,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转到前面薅住陈铁铭的阴囊根部,带着他走出院子。
  两人来到一个院子门口,早有人迎出来笑道:“四堂主好,你这么早就起床了。”老四问道:“这不是刚收了个奴嘛,想着过来让胡叔叔给他盖个章。”回头看到因为不好意思而低着头的陈铁铭,立刻一巴掌拍过去骂道:“妈的,这就不好意思了,把你的头给老子抬起来。”# h+ \' U  T) D: c# z" D
  看到陈铁铭抬起羞红的脸,老四转头对那人说道:“妈的,牲口就是要训才会听话,等会给他刻了章,我把他牵着到处溜溜,你们也可以看个热闹了。”那人陪笑着说:“是,这畜生经过四堂主你训过以后,肯定会是个好把式。”老四问道:“你们胡爷起床了吗?”那人回答道:“胡爷起来了,我带您去。”引着两人来到一间大屋里。
  只见一个身材偏瘦,脸色有些苍白的老人正在吃早餐。老四放开薅住陈铁铭阴囊的手,向着老人笑道:“胡叔叔,这么早啊,今天感觉怎么样?”那老人看到老四,放下手里的早餐笑着说道:“一鸣,这么早过来,早餐吃了吗?”老四走到老人面前说道:“没有,起床就过来了。”老人忙让身边的人拿早餐过来说道:“不吃早餐怎么行,这样对胃不好,你就在我这里吃点吧

  老四答应了,又招手让陈铁铭过来。向着老人说道:“胡叔叔,您看他怎么样,我昨天收的奴。”老人上下打量了陈铁铭一眼说道:“不错,他就是那个特警副队长?”老四回答道:“是的,胡叔叔我想让您给他盖个章。”老人问道:“盖章?盖哪里?警察好像不能纹身的吧。”老四伸手薅住陈铁铭的阴茎,把他牵过来,用手捻住龟头说道:“就在鸡巴头上,纹上他的名,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  z, a& X0 {  _$ F! m/ V3 F- \
  陈铁铭心里一惊,本能的想把握在老四手里的阴茎抽回去。老四用力在他阴囊上一捏,疼的陈铁铭呻吟了一声。老四问老人:“胡叔叔,行吗?”老人说道:“这是小意思,只要你喜欢。先吃饭吧。”. E6 p1 [3 c) c, O7 Q" N
  两人吃过饭,老人带着他们来到院子里的一个屋子里,里面是一些医疗器械。老四笑着说:“胡叔叔您真是厉害,鸿爷的病根都被你治好了。”老人笑着说道:“这没什么,都是小毛病,本来就好治。”老四说道:“胡叔叔,您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是世界上有名的医学家,您要是觉得是小毛病,那别人就觉得是大毛病了。”: c* Y7 J3 [3 {5 E' f
  这时三人走到一台铁床边上,老人说道:“让他躺上去吧。”陈铁铭知道要给他的龟头纹身,哪里肯愿意,站在那里不动。老四狠拍了一下他那高翘着的浑圆屁股骂道:“妈的,都到这儿了,他妈的倒扭扭捏捏起来了。再不老实点,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伸手抓住陈铁铭浑圆饱满的阴囊,使劲一捏。陈铁铭嘴里发出一声尖嚎,双腿不由自主的迈上了铁床。手脚被铁床边上的皮带固定好后,老人又让老四拿口塞塞住陈铁铭的嘴。
  老四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陈铁铭的上半身便徐徐升起,直到和弯成六十度的角。老四拍着陈铁铭那写满惊恐的脸笑着说道:“让你亲自看看自己的鸡巴头怎么被纹身的,也好记住自己是什么身份。”接着拿来数码摄像机,打开后对着床上的沉铁铭拍了起来。
  陈铁铭看着老人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液体涂抹自己在粗黑的阴茎上,起初感到有些火燎的微痛感,不一会就有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阴茎上直抵达脑袋里。老四笑着说:“怎么样?爽不爽啊,这种药能让你的粗鸡巴挺上一个小时,等会会让你更爽的。”
  老人拿着工具,问老四:“给他纹什么颜色?”老四说道:“他们特警一般是穿黑色吧,就给他纹黑色。”老人又问:“纹什么字?怎么纹?”老四说道:“纹我给他取的名字,铁狼。纹在龟头正面,马眼两边,一边一个字。字纹的大点,不然不明显。”老人说道:“那纹上整个龟头?”老四说道:“纹半个龟头吧。”老人不再说话,开始动手纹了起来。2 h4 R* a( ~, u
  陈铁铭听着两人的谈话,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就像是在牲口身上打印章。心里不由得又是悲愤,又是无助,这样毫无尊严的日子难道就是自己今后的生活吗?龟头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痛更加不断的刺激着自己的神经,痛苦的呻吟声从塞着口塞的嘴里不由自主的冒出来。0 ]) }' A" S( R: |
  老四拿着数码摄像机对着他那流着汗水,因为疼痛而胀红扭曲的脸,笑着说道:“给你刻个章,就是要让你记住自己的名儿。更是要让你明白,你永远都是我的奴,你永远都是我身边的一头狼。”陈铁铭听着老四的讲话,看着对着自己的摄像机。龟头上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反而老四的话语显得特别的清晰。2 x& ~  I: f. e( `
  “你永远都是我的奴,你永远都是我身边的一头狼。”这样的话仿佛一直萦绕在自己的脑海,挥之不去。陈铁铭用力摇着脑袋,不仅是想要忘掉老四的那些话语,更是因为龟头上传来难忍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陈铁铭觉得仿佛是过了一个世纪。
  老人结束了手上的工作,老四把摄像机对着陈铁铭的龟头说道:“胡叔叔,你的手艺真好,纹的太好了。”接着他关掉摄像机,一只手捻起他的龟头在手里摇晃着说道:“怎么样,好看吧,你要是记不住自己的名,就低头看看自己的鸡巴头。嘿嘿,你要记住,你的名是我起的,你是我的奴,明白了吗?”看到表情痛苦的陈铁铭点了点头,那含满泪水的双眼,里面透出痛苦和绝望。
  老四像是安慰孩子一样,用手拍著他的脸颊说道:“你们警察体检不会让你脱内裤吧,嘿嘿,只要你小心了,鸡巴头上的字就不会被外人看到,你要记住,这是你的主人给你的名儿,知道了吗?”听到陈铁铭痛苦的回答后,老四解开他身上的束缚,薅着阴囊把他从床上牵下来。对老人说道:“胡叔叔,我先回去了,这牲口不太听话,我得好好训训他。”
  老人笑着说道:“去吧,没事的时候过来看看我,我在屋子里也挺无聊的。”老四答应了,牵着陈铁铭的阴囊往外走去。刚纹过身的龟头被老四碰到,发出一声尖叫,老四回头踢了一脚说道:“叫什么,回去好好练练你。”! o1 A* ~" h2 F, ?# L
  两人回到老四那里,有人拿出一些物件来,老四接过来对陈铁铭说道:“今天给你上套,要是不听话,再给你加码。”只见老四拿出一个厚重的阴囊坠环,用力狠拉他的阴囊。叉腿抱头的陈铁铭动也不敢动,任由老四将自己的阴囊拉的老长。
  老四不管陈铁铭嘴里发出的呻吟声,把手中的阴囊吊环装在了拉长的阴囊上,被压迫到阴囊底部的两个硕大的睾丸更加的突了出来,老四顺手在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轻轻一捏,一声尖嚎顿时从陈铁铭的喉咙里冲了出来。老四又把手往上移动到他的胸膛,用力揉搓了几下说道:“这警犬的奶子不小,该是天天锻炼出来的吧。”; Z# r& v; _: q: ^* F. E
  接着指尖轻捏乳头,让陈铁铭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老四笑着说:“果真是贱奴,碰一就发浪,我再给你安个好东西。”说着拿出两个亮晶晶的吸嘴,掐着乳头,把吸嘴牢牢的吸附在陈铁铭的乳头上。老四拨弄着陈铁铭被吸嘴刺激的敏感乳头,让他忍不住呻吟起来,老四笑道;“爽不爽啊,过几天等你的乳头被吸的肿大起来,还要在上面挂东西呢,到时候爽翻你,哈哈。”
  随后陈铁铭那刚被纹身的粗大阴茎被老四撸硬后,一个宽厚的皮环紧箍在怒立的阴茎根部。老四吩咐身边的人:“去把木车拉过来。”回头看着一脸痛苦表情的陈铁铭笑着说:“知道你要来,专门给你定制了一辆车,等会你可要使劲拉。”: ^  h, X( q6 V& C7 |) h
  随着咿呀声响,一辆木车被拉了过来。木制的马车是用一架农村常见的双辕马车改制的,全长三米多,两米来宽。后面是长方型的车板,架在两侧一米多高的四个木轮子上。车板正中间向前探出一根粗实的圆木车轴,中间微曲成弓状,车轴前端横架着一根同等粗细的车辕,车辕正中心点用一根粗大的铆钉与车轴串连。铆钉可以转动,使得车辕在驾驶的时候能够灵活转弯。车辕左右两端都固定着几根长短不一的皮带,上面铜制的锁眼和卡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P: u: e5 i; v7 [$ q5 C
  陈铁铭看着眼前的木车,暗暗心惊,不等他多想,就被驱赶着走到木车的前方。接着被勒令双腿叉开,身体前俯,双臂半举紧紧握持住横在肩后的车辕。当姿态就位后,就被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固定在车辕上皮带:两根长的宽皮带分别牢牢地环套肩胛和胸膛上;两根短的皮条扣住了把握着车辕的双手。一根硬皮扭成的马嚼子横亘嘴中并勒咬在牙颌间,口嚼两端的四根皮带紧扎在脑后,并系着一根长长的缰绳,将会拉在端坐车上的驾驭者的手中。2 v. W' {, U: L) U: m% j$ x: [
  两个黄铜制的大马铃吊在驾车者的阴囊上,沉甸甸地把坠在被拉长的阴囊底部。马铃上的箍环还拴着一根粗粗的麻绳,长长的麻绳穿过下胯,向上斜拉勒进臀沟,径直牵在驾驭者的另一只手中。只要拽动这根缰绳,就会拉动马铃,急促的铃声会随时给两匹壮马下达指令。3 Z) G2 p* c7 |
  老四满意的看着眼前的马车,跨步坐上木车,用手一拉连接在陈铁铭阴囊上的麻绳,随着铃声响起,身下的木车缓缓移动起来。. q  _& @! K$ q1 k
  陈铁铭拉着笨重的木车在山谷里到处游走,只要是感到速度慢下来,车上的驾驶者手中的皮鞭便呼啸而至。在陈铁铭的背上留下道道红印的同时,激起身上的汗水在风中飘散。* e# K. I3 P. _! h7 R4 r
  木车行到一个院子前,老四一拉栓在拉车人阴囊上的麻绳,伴随着木车停止,发自拉车人胯间的铜铃声也戛然而止。院子里有人迎上来,老四问道:“你们堂主呢?在不在。”那人陪笑道:”回四堂主的话,我们堂主去巡山了,没有在家。”3 |, [# @1 a8 S0 E; P: ^; Q
  老四听后摆了摆手,一拉手里的麻绳,伴随着铃声的再次响起,笨重的木车便咿呀着上路了。有些好事者跟在木车后面走着,议论纷纷。有在夸赞拉车的牲口体力好的,也有夸赞老四的手段高的。老四更是得意,挥动鞭子催促着拉车的牲口加快速度。* X, y- k$ h9 F) f4 x/ M; @' E6 M
  这时从远处走来几个人,当前的是五堂主,人还没有到近前,声音已经飘了过来:“四哥,听他们说你造了一辆马车,兄弟我也来试试。”老四一拉手里的麻绳停住木车笑着说:“我正要去你那里呢,这马车正好够两个人坐。你上来,看看这辆车怎么样。我们兄弟就当一回马夫吧,呵呵。”" n' z; X1 U$ t3 t
  老五跨上木车,坐下来说道:“四哥,让我来赶车怎么样?你别说,这条子那么壮,还真像一头拉车的牲口。哈哈,四哥,这车怎么控制啊?”老四把手里的麻绳交给老五说道:“要让车子走,就拉下面的那根粗麻绳,  拐弯就拉连着嘴撅子的细麻绳。”
  老五一声好嘞,伸手猛一拉绑在拉车人阴囊上的粗麻绳,伴随着拉车人紧咬着木撅子的嘴里传出一声痛苦的低吼,木车缓慢的移动起来。老四手里的皮鞭也在此时挥动了起来,皮鞭打在脊背上的啪啪声和急促的铜铃声交相辉映,似乎也像是在为已经汗流浃背的拉车人鼓劲似的

  木车在山谷中转了好几圈,老五才一拉麻绳,让木车停下来。老四招呼人过来解开陈铁铭身上的皮套,把他从木车上卸下来,疲惫不堪的他立刻就瘫软在了地上。老四哪里会给他歇息的机会,立刻让人踢打着他,让他在原地蹲起了马步。老五走过来,伸手抓向陈铁铭的胯间。
  叉腿低蹲的陈铁铭动也不敢动,任由老五抄起依旧挂在陈铁铭阴囊上的铜铃。老五一边摇着铜铃,一边说道:”四哥,这个铜铃不小啊,还有这个刚箍,卵蛋都能拉的这么长,嘿嘿,真是一个好奴。”说着用手捏了捏阴囊底部两颗硕大浑圆的睾丸,睾丸的主人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哼。% W  a/ X- G1 u  R2 Z4 B9 e' F
  老四笑着说:“五弟,想不想给他撸一炮。”老五看了看陈铁铭胯间因为套着皮环而坚挺着的粗黑阴茎笑着说:“哎呦,四哥,我才发现,这警犬的鸡巴头上还有字呢。”接着用手握住陈铁铭的阴茎仔细看了看说道:“铁狼,这是他的名字吗?”
  老四嘿嘿一笑说道:“不错,铁狼就是我给他起的名,你没见到牲口的身上都有戳吗?他是我的奴,自然要刻上我的戳了。”老五笑着说:“四哥,还是你撸吧,我对男人的鸡巴没有兴趣。嘿嘿,我只对虐待男人有兴趣。”
  老四呵呵一笑,用手取下箍在陈铁铭阴茎根部的皮环,说道:“那你是没撸过男人的鸡巴,不然你也会喜欢的。”说着便用手在陈铁铭的阴茎上滑动起来。老五接过话说:”我怎么没撸过,十六岁就开始撸了。只是这两年都是在操屁眼,没怎么撸了。”老四不再说话,握住阴茎的手掌开始上下套动,油光圆滚的龟头在两人的目光中套进套出。8 H4 K6 f) |5 R, X. D0 Y
  听到陈铁铭痛苦的呻吟声,老四更加兴奋,用手在坚硬的鸡巴上快速地套撸。陈铁铭口中的呻吟声从最初的断续逐渐连成一个长音,尖锐的声音穿过尽力闭合的嘴而变得有些闷声闷气。
  陈铁铭年轻而充满活力的鸡巴很快就到了高潮,但是精于此道的老四哪里肯让手中的玩物如此轻易就释放出负荷。每到陈铁铭颤抖的身体即将喷射,老四都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狠掐着阴茎根部,让搏动欲射的鸡巴冷静一小会。% d- ~! U. ]8 h& r7 L% H
  而当陈铁铭的身体刚一卸松下来,老四则立刻又开始了手上的操作......几经反复,健壮的特警副队长被折腾得气喘吁吁,时而紧绷时而瘫软的身体上汗水淋淋。
  “准备射击!”随着老四一声高喊,灵活手如同调到了最高档的活泵一般飞速地套动。陈铁铭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下胯也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老五用力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朝向自己的胯部,让他亲眼去见证那一刻。1 l( F5 v' q$ S" W2 e4 S
  陈铁铭的身体猛地一个绷挺,嘴里发出了近似绝望的叫声。老四不为所动,掌心在已经泌出了黏液的龟头上接连狠蹭了几下,陈铁铭的身体随之又是几下剧烈地绷挺。老四迅速下撤掌心,掳住已经退至龟头下的包皮向下拉撸,频率虽缓慢,力度却极强,每一下拉撸到底还在阴茎根部上使劲掐捏。
  老练而连贯的动作终于把健壮的特警副队长送至高潮,仅仅几个回合,一股白色的浆液就从张开的尿道口中激射而出,有力地喷到了陈铁铭的身上。随着老四持续的撸捏,随后的几股白浆也有力地射到脸上,将特警副队长英俊的脸庞糊成了白乎乎的一片。随着后面的喷射力度渐弱,白色的精液顺着脖颈、胸膛、小腹画出了一条条扭曲的白色斑迹。
  由始至终陈铁铭的呻吟声一直不断,老四拍着陈铁铭的身体敦促他照着原样蹲好,又伸手让他舔干净流到手上的污物。一旁的老五看着心痒起来,说道:“我靠,撸鸡巴也能玩出花样。四哥,我也撸一把,怎么样?”
  老四笑了笑,示意他请便,老五一把握住陈铁铭刚刚疲软下来的粗大阴茎狠撸了起来。不一会儿,手中刚刚激射过的粗黑阴茎慢慢的抬起了头。听到特警副队长口中传出的呻吟声,老四笑着说道:“我再给你加把火。”说着用另一只手在陈铁铭装着吸嘴的乳头上面用力一拧。被吸嘴持续吸吮了许久的乳头被老四那么拧,无异于火上浇油一般。
  只听得嗷的一声,一阵尖嚎从陈铁铭的喉咙里迸了出来。老五笑着道:“妈的,这下你可爽了,有我们两个伺候你。”用力一扯陈铁铭的阴囊,把他想要跳起来的身体拉了回去,用力拍打着他圆滚滚的屁股骂道:“妈的,给老子老实点,不听话有你的苦吃。”
  老四拍打着陈铁铭被眼泪鼻涕当然还有精液挂满的脸颊说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树不修不成才,奴不训不听话。妈的,你现在明白什么是奴了吧。”陈铁铭立刻说道:“报告主人,铁狼明白了,铁狼一定会做一个好奴。”老四嘿嘿一笑说道:“不光是看你怎么说,还要看你怎么做,是不是好奴,我会知道的。”
  虽然竭力的控制自己,但是阴茎上传来的刺激还是让陈铁铭不由得呻吟了起来。而每当看到他要到临界的边缘,老四都会捏住他的乳头狠拧一下,不仅是为了让单调的观看过程更有情趣,更是打断他高潮来临的步伐,让这样的好戏不至于很快结束。最后在乳头被老四狠拧的同时,坚硬的阴茎也被老五持续不断的刺激送至高潮。; Z) q4 a. e  C  R; X0 `$ i
  伴随着冲口而出的尖嚎,陈铁铭一边感受着快感与疼痛的双重刺激,一边把愤怒的白色子弹射向自己的身体。老四用脚踢了踢陈铁铭的屁股让他站直身体,一把薅住阴囊说道:“走吧,去水房里把你洗干净,再好好吃我们兄弟的鸡巴,保证能把你上下两个洞都喂饱了。”和老五一前一后带着他向水房走去。
  来到水房,陈铁铭被勒令叉腿抱头呈标准姿势站立,老四和老五一前一后分别拿着橡皮水管,对着站立的奴隶一阵猛冲。冰冷而急促的水流不但冲走了陈铁铭身上的污垢,更加冲去了他仅有的尊严。冲洗的过程中,奴隶还要在主人的要求下变换着各位姿势。
  “把你的狗嘴张大点,舌头伸出来,洗干净了等会吃鸡巴的时候给老子卖力点。”" ?8 m& T* K# q, G7 J
  “把你的狗腿叉开点,大屌挺起来,洗干净了等会再给你放两炮。”
  “把你的屁股抬高点,用力把你的黑屁眼扒开,洗干净了等会吃鸡巴的时候可别偷懒。”
  或是张嘴吐舌,或是叉腿挺胯,或是伏身撅臀。陈铁铭在两人的命令下做着各位姿势,最后,老四走到陈铁铭的面前,用力拍打他的屁股,敦促他尽力的弯腰抬臀。当他的头被压到最低时,老四用力揉捏陈铁铭高抬著的浑圆结实的屁股,对旁边拿著水管的老五说道:“你还别不承认,这警犬的身体就是壮。”用手狠狠的拍了几下屁股说道:“瞧著屁股蛋儿,多结实。”老五笑着说道:“可不是嘛,今天拉着我们跑了那么久,一般人早就累趴下了。”
  老四冷笑一声,用力扒开陈铁铭那被打的有些发红的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肛门边缘抠摸,一边说道:“这算什么,妈的,警犬就是欠练,明天再给他加码,不把他训服是不行的。”旁边老五说道:“这警犬今天还不错,有做奴的潜质了。”/ K. M, n2 M$ [$ n' q
  老四接过话道:“五弟,你不知道这牲口的脾气。滑头的很,不脱他一层皮,他是不会真的怕你的,要想让他听话,嘿嘿,不用些狠招是不行的。”抽回手指对著陈铁铭高撅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身下的奴隶不由得呻吟起来。
  老四骂道:“妈的,把你那黑屁眼给老子扒大点,要是没洗干净,有你受的。”陈铁铭立刻用手使劲的掰开两瓣微红的浑圆屁股,露出黑红的屁眼来。老四拿着水管对准身下被扒开的屁眼猛地插了进去,身下的躯体猛然一抖,呻吟声传了出来。
  老四用力狠拍手中的屁股骂道:“妈的,动什么动,是不是还想练练。”冰冷的水顿时衝进陈铁铭的直肠。接著故意的把水管在陈铁铭的屁眼里抽动了几下,说道:“妈的,这黑屁眼昨天刚开的苞就松了,看来还是欠练。”旁边的老五笑着说道:“这黑屁眼被你捅过还小得了?我看还是让他做缩肛操的好,不然不出半年,我看他都能生孩子了。”; v9 ]$ P: {8 m  k
  老四笑着说道:“我已经让玄武给他制定了训练计划,明天起就按着计划来,嘿嘿,调教好了可有大用处呢。”看见水从陈铁铭插进水管的屁眼里冒出来,老四拔掉水管,拿起旁边石桌上的梨形肛塞,塞进去。又狠狠拍了一下陈铁铭浑圆的屁股让他站起身来,笑着说道:“铁狼,你们特警应该会打拳吧。去,到边上给我们耍一套看看。”陈铁铭听话的走到一旁,规规矩矩的打起拳来。
  如果是平时,打拳对他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此刻肚子里灌满了水,并且肛门里还塞着这么一个大东西,使得平时很容易做的事也变的艰难了起来。不一会儿,陈铁铭感到肚子里的水已经翻江倒海般乱衝乱撞,甚至有水从塞著肛塞的屁眼里流出来。难忍的便意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成了痛苦的折磨。: y. N9 F2 |% M5 e, e
  好不容易一套拳打完,老四示意他过去,看着脸上憋得通红的陈铁铭,老四笑着问:“怎样,想不想拉粑粑。”陈铁铭立刻答道:“报…报告主人,想。”老四一巴掌拍过去说道:“妈的,回答主人的话就是你这样啊,重新给老子说一遍。”虽然感到羞耻,但仿佛快要胀破的肚子已经不容他再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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