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9月24日星期五

武警与奴


 当陈勇摸到了这个山区村落最里面的这个屋子门口的时候,放轻了脚步。

  陈勇是武警某市支队特勤中队的中尉警官,这一次,他们特勤部门和警方联手,对盘踞在这个山区村落里的贩毒团伙紧行围剿。
  深夜时分,外面一片寂静,外围的毒贩已经被悄无声息地干掉了,现在,只剩下几个匪首的据点。
  为了不打草惊蛇,陈勇独自一人,持枪来到了这个屋子前,屋子的窗户封着,里面透出微弱的灯光,陈勇判断,里面一定有人,并且可能是敌人的核心人物。
  必须拿下,绝不能让对手逃脱,否则,遗毒无穷。4 c- b; k; @: J0 @$ N1 F( O3 m
  趴在门口,陈勇听到了里面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喘息声,是男人的声音。; j2 N1 U( |4 d% x+ U$ y) I9 _
  陈勇把装了消声器的枪口抵在门锁上,扣动了扳机,噗噗两声,门锁被敲开了。。陈勇一脚踹开了门,端起枪,吼道:“举起手来!不许动!”
  陈勇和屋子里的人都呆住了。
  屋子里,三个男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另外有一个人在对着这两个人打飞机。
  陈勇做梦也没想到,撞开门,会看到这样的情景。打飞机的那个人转身看着阿勇,一根短粗的肉棍还滴着淫。
  那三个人看着全副武装一身迷彩的陈勇,也呆了,都忘了逃跑或者反抗。: t) Z! |# c$ `- {6 V
  陈勇一个箭步冲进去,用枪托猛地一撞站着的男子头部,那人一声闷哼,倒在了地上。坐着的男子旋即站起来,想要逃跑。9 X  z3 X$ f7 ~' y+ K9 h
  陈勇提膝,顶在了想要逃跑的男人腹部,他立刻捂着肚子,倒地打滚。陈勇用手铐铐住了那人,来到了躺着的男子身边。
  幸亏陈勇带着头盔和头套,遮住了整个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不然,那人一定能看见陈勇惊愕、羞耻和渴望的表情。
  躺在地上的人被黑布蒙住了眼睛,手脚都捆着,全身光溜溜的,看起来很年轻,可是那根巨物却是陈勇从来都没见过的,足足有将近二十公分,像小孩手臂一般粗,血管爆裂,红色的蘑菇头就好像随时会喷血。巨物的根部,还缠着白色的绷带。饱满的卵袋沉甸甸地挂在两腿之间,鼓鼓的,充满了生命力。& ^6 y- \7 S7 r5 r2 X, f% \$ l
  原来,刚才那个男人就是坐在这个巨物上爽的。0 F6 s$ `8 C4 [
  陈勇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咽了一下口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这个巨物,插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会不会死?& }8 C+ [  U: `, [
  陈勇的内裤有点湿了,他无比渴望被这个巨物征服。' `. ~$ N. i- O
  还好,他没忘记现在是战斗状态,眼前的人,不知敌我。他冲上去,拉开了那个人的眼罩,嗯,是个挺帅的小伙子,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没想到,这么个大男孩,居然有那么一个伟岸的阳物。
  “救我!”男孩子喊道。, ], n: B( V1 M  n
  ?难道,这人也是被贩毒分子控制的受害人?陈勇愣了一下,不过,他没轻举妄动,因为在这个地方,你很难分清楚到底真伪。
  陈勇刚要问话,男孩子一声惊呼:“小心后面!”0 B' ^* z/ r: P' {% W: O
  身后一阵风,陈勇还没来得及躲过去,只觉得背部一阵疼痛,转身,刚才被自己枪托打翻的人,正拿着一根铁棍,狠狠地朝陈勇袭来。
  陈勇身子一晃,倒在了男孩子的身上,正好压住了那根巨物,男孩子一身惨叫。
  铁棍再次袭来,砸在了陈勇的脚上,皮靴里的钢板护住了他的脚趾,可是脚踝却一阵剧痛。阿勇抬起腿,一脚踢在了敌人的裆部,铁棍落地,陈勇跳起来,铐住了敌人。他正要开门去喊队友,男孩子叫住了他。" R% T. I3 Y# B4 l
  “哥,帮我解开,穿上裤子……”男孩子羞耻地看着阿勇。3 j8 J* a! O' r& k' W/ t$ `
  阿勇明白了,他是怕被人看见眼前的情景。
  陈勇蹲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帮他解开阳物根部的白色绑带。  j" a* _/ R9 n* Z/ l& b
  “他们用这个绑住我,不让我射,我好涨!”男孩子呻吟着说。- F1 @9 c* M) t
  触摸到这根少见的巨物时,陈勇的手在发抖,心也在抖,浑身燥热,想被这个男孩……插入……。
  解开绷带的刹那,男孩子“啊啊”地大叫着,喷射出来,乳白色的精华喷到了陈勇的黑色头套上,那股腥甜的味道一下子冲进了陈勇的鼻孔里。4 K! v7 v9 \7 q! Z
  啊,这是男孩子的气味!那个巨物里喷出来的!陈勇脑子里一片空白,任凭男孩子把一股股的精华喷溅到他的脸上,身上。. R2 h8 D( x0 y; f! i9 l
  两个人都呆住了。% z# y3 L& x* r, D
  “大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孩子反应过来,吓傻了。
  陈勇也傻了,可还能怎么样呢?只能自认倒霉了!可是,他心里觉得很爽!
  “我叫林宇,大哥,你快救我,我是被骗进来的!”男孩子急急地喊道。
  陈勇的下体已经坚硬如铁了,幸亏迷彩裤够宽大,挡住了那根几乎要爆裂的肉棒。他压抑住冲动,铐住了男孩,帮他穿好了衣服。可是当他的手从男孩的巨物上拂过,还是停留了一秒钟,心里一声惊叹,却故意严厉粗暴地喊:“起来!出去!”) I$ {2 C% X) U% T! @" c
  男孩佝偻着腰,顺从地从陈勇身边走过,一股年轻肉体的精液气味窜进了他的鼻子里,陈勇贪婪地感受着这个气息,下体一阵紧缩,有种射精的冲动。1 p4 z. ~' N' ^7 j4 K( ~8 N% Q
  “起来!快点跟上!”陈勇一脚踹在了旁边两个匪徒身上,发泄着全身野兽的欲望。
  任务结束,陈勇躺在宿舍里,脑子里还是那个男孩,那双求救的眼睛,和那根惊人的生命之根。' S+ h* A' Q# y
  从警方的通报里,他知道,那个男孩叫赵龙,的确是无辜被骗进了贩毒团伙里,现在还在看守所里配合调查。" z! @/ ]+ P7 o. u" _3 D3 k
  深夜了,他关了灯,脚踝的伤现在剧痛,卫生室给自己敷了药。$ `7 o. g. O3 @" E6 U" W
  陈勇的欲望就像是这黑夜,淹没了他。他掀开了被子,抚摸着自己的下体,他勃起了,下面肿胀。陈勇闭上眼睛,拔了草绿军内裤,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啊!舒服,赵龙?你叫赵龙?用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屁眼里,伺候我!陈勇心里默默地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他渴望拥有那么性感的男孩,渴望和男孩交媾,二人融为一体。
  砰的一声,门开了。6 _+ d3 T' s' E& @
  “排长!你的脚伤该换药了!”灯开了,是三班长陆浩!
  灯下,排长陈勇全身一丝不挂,正握着阳具套弄,脚上裹着的白色纱布还是那么紧,已经有些血丝渗了出来

被撞破的难堪羞愧,以及在自己的兵面前打飞机的刺激,让陈勇身下一阵抽搐,啊啊地低声叫着,喷射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溅在了胸口,脸上,甚至墙壁上,屋内一股腥膻的精液气息。
  外头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有战士起床去厕所。陆浩赶紧关上门,以免屋内的这一幕春光外泄。! H/ N" H8 v3 A3 X& c/ c
  “排长……换药了……”陆浩尴尬地说。
  陈勇用手遮着脸,嗯了一声。
  陆浩一声不吭,仔细地帮排长用纸擦干净身上的精液,给他穿好内裤,盖上被子。陈勇享受着陆浩的照顾,刚刚射精的阴茎依旧硬着。别人的手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会有一种轻微的酥麻感,从皮肤一直传导到心里。他忍耐着,却无比舒服。
  “没事,我也经常打飞机,排长,你刚下中队,憋得久,释放一下也好!”陆浩安慰着,一层层解开陈勇脚上的纱布,敷了药,再用崭新的白纱布一圈圈裹好,裹得紧紧实实,雪白的纱布有种冷冽而邪恶的诱惑,如同木乃伊。" d* }( \5 n+ L7 S% a0 W$ X0 I; P
  眼看着陈勇还闭着眼,一动不动,陆浩轻轻地抚摸着陈勇这裹着纱布的脚,眼神里有种渴望和贪婪,两腿之间有别人不知道的冲动,可他压住了冲动,小心地把这只诱人的脚放平,盖好被子。
  “排长,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陆浩关上门,一口气顺了,心里的火却起来了。厕所里没人,刚好。" ~0 `* |) g% C  ]8 C3 C6 u. D# c
  他闭着眼,想象着排长飞机的情景,还有那只裹着绷带的脚,他想象着自己在抚摸亲吻那只脚,含住了排长那根黑红的肉棒,抚弄着他的会阴和肛门,吮吸着排长喷射的精华。& q' @# s3 _0 S, h3 j5 c' j2 v
  “排长,我要你,用你的鸡巴干我……把精液射在……我的身体里,和我交配……排长,我想得到你!!”在激烈的套弄中,陆浩喷射了,身子剧烈抽搐,一股股浓精打在了卫生间的瓷砖上,噗噗作响。许久之后,擦干净身体,陆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悄悄回到三班宿舍,睡了。  R, D7 a5 I2 w% x3 A& Z4 C
  可陈勇却还是睡不着。7 D3 v( j( w- w6 t
  陈勇,武警某指挥学院毕业,今年刚刚下连队,担任中尉排长。
  陈勇觉得自己天生就是同志。高中的时候,他是班里的学习尖子,人又长得帅,很多女生喜欢他,可陈勇偏偏对自己高一的军训教官情有独钟。他喜欢教官黝黑刚毅的脸庞,迷彩服和武装带勾勒出的挺拔身形,健壮的肌肉,甚至喊口令时蠕动的喉结。, Y- D8 S$ @" U! y
  教官也格外关注陈勇,对他很严格,却很体贴。
  有一次训练完毕,教官要去洗澡,陈勇壮着胆子,吵着要和他一起去,教官一笑,答应了。" u2 x. o" H& a$ {; `
  洗澡房里,陈勇看着教官快速地脱下迷彩服,背心,内裤,心跳得越来越快,当那具健壮饱满黝黑的男体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陈勇有点窒息,喘不过气,说不出话。
  “你把衣服脱了啊!不然怎么洗?”教官拉过他,笑着,扒了他的裤子。9 T4 n" g, I# c1 {' A2 g* A
  陈勇一下子背过身,红着脸,慢慢地脱衣服,可是背上却火辣辣的,好像教官在看着他。他偷偷转身,失望了,教官自顾自地洗澡,根本就没注意他的害羞。2 {  U, [; l* N. ^2 x) C
  凉水浇在教官头上,流下来,穿过壮实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小腹到阴部的那片浓密的阴毛,在那根软软的阳具下低落。阳具的包皮微微翻着,露出了肉红的龟头,两颗硕大的睾丸被紧缩的阴囊裹着,随着身体而晃动,晃得陈勇的心都在跟着发抖。他好想摸一摸那个男人的圣物。4 A* [* E% q# t, k/ g
  教官抹去脸上的水,睁开眼,立刻笑起来:“你小子,怎么硬了?刚发育,控制不住啊!”说着,开玩笑地伸手握住了陈勇毛都还没长全、却已经坚挺起来的小鸟。
  被握住的那一瞬间,陈勇的阴茎被教官的手一刺激,原本就已经很兴奋,这下,身子一抖,“啊”了一声,喷射了教官一手,教练想撒手,陈勇却本能地用自己的阴茎贴住教练的手,抽动着,直至平复。
  教官看着手上这个男孩子一点点可怜的精液,愣了一下,刚要大笑,却见陈勇身体发软要倒下去,赶紧抱住了他。
  “没事吧?你这是太累了,容易射出来,没事了,没事了!”教官轻轻拍着陈勇单薄的身体。& Y/ z7 i0 L" d9 |+ k
  靠在健壮的男体上,闻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摩擦着教官黝黑的阳具,刚刚射精的陈勇筋疲力竭,幸福得几乎要飘起来了。2 s5 E1 C9 d1 U; w( g; N6 B' I
  只是这次以后,教官再也没和陈勇一起洗过澡。
  军训结束,他们依旧保持着联系,一直到教官退伍回家,这才失去了联络。. B4 K* K2 `3 z2 O# J
  此后,军人的身影一直留在了陈勇的脑海里,如同烙印,如同灯塔,牵引着他走向一个梦想的地方:军营。) y/ t2 e/ r+ R# u' l/ W( ?; b- V
  高中毕业,成绩优异的陈勇不顾老师的劝阻,报了军校,成为一名武警指挥学院的学员。大学四年,他的思想和身体一起成熟,终于成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每当穿着橄榄绿军装,走在街头,总有那么多目光看过来,陈勇似乎和这身制服融为一体,刚毅,挺拔,充满了雄性的威严和吸引力。  , Y5 E% M7 V+ a
  没有人知道,在这身威武的橄榄绿军装下,这个阳刚壮实的武警军人,喜欢男人,尤其渴望被粗大强壮的男人插入,让男人灼热的精液喷射在他的身体里。
  只是,从军校到基层中队,他还从来都没有尝试过被人插入的感觉,甚至连插入别人的身体都没有试过,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独自一人时的幻想和自慰。! a9 h4 D3 }/ W- _
  早晨的起床号响了,陈勇猛醒,跳起来,快速地穿衣,飞速下楼,带队集合。三班长陆浩已经在楼下了,二人四目相视,各自一笑。. D* s: k- C( e+ A1 {/ M
  “排长好!”陆昊敬礼,声音洪亮。5 h! Z% n8 V1 Q
  “好!”陈勇回了礼。
  尽管在这个中队,陆浩已经待了四年,是个老兵,这里的很多新兵都是他带出来的,但他还是兵。尽管陈勇今年刚刚来到中队,才几个月,但他是警官,官就是官!尽管他们同吃同住同训练一同执行任务,亲如兄弟,但官和兵之间,就是有一道界限,这是军令如山的保障。* E& a# B2 z0 M& L2 I' W4 ]
  下午,中队长有了命令:省队组织基层警官紧行集中训练,要求陈勇明天下午立刻到省武警基地报道!
  “这次集训,是全省最优秀的基层干部的培训,你代表的是我们中队乃至市支队,好好干!”中队长说道。
  “是!”陈勇敬礼。
  抵达省训练基地,刚刚下午三点,陈勇按照事先的安排,来到宿舍,一推门,已经有一个人在了,看军衔也是中尉,那人一转身,陈勇心里惊叹:帅!
  微黑,短发,单眼皮,五官俊秀却棱角分明,眉目之间有股英气和撩人之气,身形中等匀称,一双军靴配上迷彩,整个人闪闪发光,让人不敢直视。  y$ T# I( X/ U! @8 g. y; I% u- q+ b
  这人一笑,嘴角好像有星星,阳光的笑容能把人的心都融化。
  “你好,我叫吴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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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岩是武警明州支队的新干部,和陈勇一样,刚毕业下中队,并且还是陈勇的下铺。只看吴岩的笑容,就能感觉这人的温和简单好相处,陈勇喜欢这种性格。) {* ]# M. ?4 w
  帅哥相逢,意趣相投,很快他们就成了最好的哥们。一起出操,一起打牌,甚至一个出公差,另一个吵着闹着也要去,几乎是形影不离。5 s0 B/ e* O' a: |: {) W% G
  白天是体能训练,操课,各科目演练,晚上则是政治学习,难得在熄灯之前,他们能有些自己的时间。吴岩喜欢去宿舍楼后面得山坡下,那里有一片桂花树,一人多高,香气清幽,少有人去。' Z2 {* Q% S5 o6 {- k" Z# G
  训练基地是在城北的群山之间,周围除了两个大型公墓,再也没有其他建筑,战友们戏说只有武警军人的阳刚之气才能镇压住这里的阴气。
  说笑归说笑,陈勇从来不让吴岩一个人去,要去就一起。时间久了,陈勇觉得那里也不错,就好像情侣谈恋爱的花园一样,关键是,没有监控探头。
  这在到处都是探头的警营里,算是少有的私密空间了。在这里待久了,有了属于他们的秘密基地,好像两个人的关系也更加亲密。
  集训期间,每个周末会有外出名额,训练成绩优秀者可以外出四个小时。
  这里地处偏僻,要去市中心,公交车一个半小时,一来一回三小时没了,在市区待半小时就要匆匆忙忙往回赶,太划不来了。至于训练中心附近,最近一公里有个小镇,倒是挺热闹,但毕竟是个镇子,十五分钟逛完,除非上网吧,否则真是无处可去。
  时间久了,大家就不太愿意出门了,休息日宁可待在营区打球斗地主玩手机。4 z$ z; {) B' D; ~  K
  这一周,轮到陈勇、吴岩和另外一个战友外出,三人在镇子上溜达了一会儿,陈勇发现,那个战友魂不守舍,一直都在走神。
  这小子,肯定有啥想法!陈勇猜测。$ R- Q5 p0 h# j/ H
  果然,眼看逛无可逛,战友站住不肯走,吞吞吐吐地说:“没劲透了,这个破地方,不想走了,累死了!”
  来集训的都是青年基层警官,个个身体素质顶呱呱,别说这么点路了,就是十公里二十公里都不在话下,显然这小子再找借口,想什么鬼点子。陈勇也不揭穿,只是笑问:“那你说怎么办?”
  战友故作淡定:“我腿太酸了,听说镇子上有个洗浴中心,挺好的,适合按摩放松,我们去洗个澡,然后按一下腿,放松一下,训练起来也更有劲儿啊!”$ }/ S8 ~; B7 L6 E- s2 X& F
  你到底是想要洗哪条腿?陈勇暗笑,看了看吴岩,吴岩也不反对,既然无所事事,他们别鼓足勇气,走进洗浴中心。) c* B3 i: r4 l4 t8 p2 d( ~
  果不其然,洗洗刷刷之后,三个人来到了一个包间,进来了三位波涛汹涌的洗浴女工。陈勇和吴岩脸涨得通红,他们还没经历过这种事,立刻拒绝了。倒是战友很犹豫,想好好按摩一番,却又怕陈勇吴岩嘲笑他,便支支吾吾,欲拒还迎。- p+ L+ @, k, ]$ p5 }
  “算了,你按吧,我和吴岩不玩!”陈勇说道。
  “那……我就……”战友试探着。
  “你玩吧,我们保证不跟队长说!”陈勇笑着,直男对小姐的钟爱真是深入骨髓,当然,就如同陈勇对猛男的着迷一样。8 W; K7 b# A0 K  t7 |+ {0 E1 |
  战友在集训中心憋了两个星期,好像阴囊里的精液快要满溢出来,急不可待地扯下腰间浴巾,一根粗黑的肉棒跳了出来,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青筋缠绕,不算长,却很粗,就如同他这个人一样,蛮横霸道。
  陈勇发现,吴岩贪婪地看了那根阳具一眼,迅速挪开了眼睛,可又忍不住转回头,想看,却怕被人发现。呵呵,这个英俊到让人腿软的吴岩,莫非也是同志吗?陈勇心里也笑了。
  小姐笑着:“你们两个去隔壁吧,那里没人,把门关上,他好了,我就教你们,不叫你们就别出来啊!”
  战友也跟着连声赶他们走,他的肉棒已经硬得想马上找个洞钻进去了。陈勇拉着吴岩,躲到了隔壁屋子,两个人面对面无声地大笑起来。$ @! Q  B7 e0 P
  洗浴中心的隔音效果一般,陈勇和吴岩能够隐约听到隔壁的动静。- g3 z3 b/ n9 Q6 S  i8 m: I
  “好粗,兵哥,你慢点!”
  “啊……啊……”6 P+ d8 X2 y" s$ d% ~
  “操,好爽,操死你……”( t! n5 w/ j" @4 Q
  声音很露骨,很风骚,很激情。陈勇和吴岩听得面红耳赤,他们可以想像战友那根黑乎乎的粗肉棒正在抽插冲撞,完成男人播种的天性和使命。直男粗野的嘶吼和呻吟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征服感,再联系到他在训练场的生龙活虎争强好胜,更觉得刺激。
  “你……硬了!”吴岩指着陈勇下面那根肿胀的阳具,低声嘿嘿笑着。
  “切!说谁呢,你不也是吗!”陈勇看着吴岩,反唇相讥。
  吴岩的肌肉就像是雕塑一样,每一根线条都那么清晰,他的鸡巴中等,但是蘑菇头特别大,像是一把伞,这小子人长得帅气,就连鸡巴也这么漂亮。陈勇都有点嫉妒了,老天怎么单独把他造得那么好看!: `' J' U3 b2 G+ L+ K2 J! r: p
  对了,故意勾引他,看看这小子有啥反应!陈勇恶作剧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轻声呻吟了一下。这声音吸引到了吴岩,他死死盯着陈勇的擎天一柱,很馋,却故作不屑地说:“你真是一点都没自制力,这就受不了了?”! ]; a3 t% T4 i& N
  哈哈,有戏,陈勇坏坏地说:“我要受不了了,难受死了,哥们,帮我弄出来,不然我会死!”
  吴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着,看着陈勇。陈勇索性自己套弄起来,微微张着嘴,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
  “我帮你!”吴岩一把握住了陈勇的大肉棒,轻声问道,“真烫啊,这么大,和女人做过吗?”  |! s6 A0 j* L5 k2 [
  陈勇抚摸着吴岩的耳背,脖子,乳头,低声说:“没有,我要找个和我一样的人,和他交配,把我的种给他,吴岩,我想交配,我想要,你能满足我吗?”
  吴岩已经陶醉了,他颤抖着抚摸陈勇雄壮的身体,握住了他的睾丸,轻轻揉着:“可以!我是你的兄弟,战友,把你的精华给我,我们……就交合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陈勇按住了吴岩的头,把自己的阳具拍在了那张英俊的脸上,淫邪地说:“既然是战友,就含住我的根,做我的奴隶!”! `6 N$ E$ [, W0 @; K" n( c" c: y
  吴岩抬头,看着陈勇,就好像奴隶仰望主人,他张嘴含住了陈勇的阳具。6 l# O6 j8 Y* q4 P
  “我操你!贱奴!……好爽!”陈勇的阳具第一次进入了另一个人的嘴里,温热柔软的嫩肉裹着他,抚慰这个还没有被人使用过的男性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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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岩的嘴紧紧包裹着陈勇的阳具,吮吸,舔舐,手指轻轻探到陈勇的肛门,抚摸着那多紧闭的菊花。这是男人最隐秘最羞耻的地方,陈勇的肛门一下子收缩起来。可吴岩却一点也没放松,继续探索着,一点点要进入陈勇的体内。
  陈勇猛地起身,把吴岩拖到床上,按住,俯下身,将自己的阳具毫不客气地捅入吴岩的嘴里,自己又含住了吴岩的肉棒。两人默不作声,心照不宣地吞吐着对方的阳根,抚摸着睾丸,两个年轻武警的健壮身体完美地叠在了一起,合二为一。6 v( I: W& Z# t1 Z
  隔壁,战友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所顾忌,他已经进入了性交的高峰,猛烈地冲刺着,用自己的阳具耕耘身下的那个身体,嘴里辱骂着:“骚货,爸爸操死你!爸爸鸡巴操烂你!”
  这样的声音作为背景,陈勇和吴岩在禁忌和激爽的刺激中,很快同时抽搐起来,把自己滚热的精液尽数射到了对方的嘴里。那股腥咸滚热的味道让陈勇一阵难受,可是身下的吴岩却大口大口地把陈勇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就像是渴了很久。- C5 j! J% D1 n' ]6 Y0 P6 T
  这是阳刚战友的新鲜精液,是年轻帅哥的精华,陈勇一想到吴岩那张英俊的脸,这么优质的种子,他愿意试一试。陈勇闭着气,将吴岩的精液喝了下去。
  “啊!啊!我出来了!啊!”隔壁的战友爆发了,嘶吼着,喷射着,声音穿透了薄薄的墙壁,撞击着陈勇和吴岩刚刚有些平复的心。
  在这充满雄性味道的吼声中,陈勇和吴岩再次抽搐起来。) {" y: b/ ~4 k: M$ m
  洗干净下身,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们沉默着回到了训练中心,穿回军装,回到队列,依旧是阳刚的武警军人。军人首先是男人,并且是性欲正旺的精壮男人,他们也需要解决男人正常的生理需要。一身橄榄绿军装下,他们渴望荣誉,也渴望交配。
  经历过一次纵情的性交,就好像锈蚀的机器上了润滑油,陈勇觉得浑身每个关节都活动开了,充满了干劲。而军营里,到处都是充满生机的绿色和阳刚的线条,还有最生龙活虎的男体,陈勇身体里的男性荷尔蒙也被彻底激发出来,好像每一刻都处在兴奋之中,训练格外卖力。
  私下里,陈勇和吴岩无话不谈。
  正如陈勇猜测的那样,吴岩的确不是第一次有过性行为,他在明州也曾经和人做过爱,但只限于口和手,但吴岩没有爱人。3 C' Y( f: w9 o/ p4 B  O) W0 [& u
  陈勇觉得奇怪,吴岩这么帅,还是同志圈里最能引起性幻想的武警,按照常理很容易找到男朋友啊。- `. Z3 Q; c7 y$ ?! z, l& ]
  “你喜欢什么样的?”陈勇偷偷问他。# f! W3 C2 _. g
  吴岩看看周围没人,帅脸红了,穿着军靴的脚在地上画着圈:“我说了,你别笑我?”' z$ F" z, P" Y( X: M) g" a
  “说!”
  “我喜欢年纪大的,四十岁以上,壮一点的,像……父亲一样!”
  吴岩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4 v3 j- t& J- ~) w$ \
  陈勇马上懂了,吴岩恋父,不过这也没什么,健壮的中年男人的确有一种性的吸引力,陈勇也有自己的爱好,既然吴岩说了,他也就不隐瞒了:“我和你相反,我喜欢年轻的,二十岁左右的阳光男孩。”% p7 Y( J  v  |5 o  r6 j2 P) p
  吴岩更放得开了:“我喜欢穿着西装皮鞋黑商务袜子的男人,觉得他们很性感!”% h  ~7 m; B' B. ~8 z% h" `
  陈勇:“我恋物,喜欢白袜,军靴,和我们的防护装备,比如护裆护膝护肘护胸甲一套的。”& S* R1 G; B  S7 S; H
  吴岩笑起来,把军靴拉开了一条缝,露出了里面的白色长筒运动棉袜。雪白的袜子和黑色的军靴放在一起,更显得诱惑。陈勇一下子激动起来,伸手插入了吴岩的军靴里,抚摸着白色的袜子,棉袜的质感和军靴里的温度让他的阳具一下子硬了起来。1 @# k7 v0 L5 K9 _
  吴岩伸手一摸陈勇的裤裆,里面那根肉棒已经坚硬如铁了。
  陈勇性欲被勾起来了,像饿狼一样,抱住吴岩的脚,硬生生将军靴扯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长袜。他贪婪地抚摸着吴岩的脚底,棉袜的厚实,摩擦着陈勇的皮肤和嘴唇,脚底温热的气息夹杂的皮革和微微的汗气,让陈勇有点晕眩。舔够了,陈勇依依不舍地把这双白袜脚压到自己的裤裆上,用那根粗大的凶器与白袜脚摩擦,又拿起吴岩的军靴,闻着靴筒里的热气,不臭,还有股皮革和棉的香味。% l' A" h# p! b+ n5 x  @  \
  “啊!舒服!白袜,好性感!兄弟,让我射出来,射到你白袜上,射到你的军靴里!”陈勇闭着眼,陶醉于鞋袜的诱惑,忘情地呻吟。/ U/ k0 @+ b0 [5 Z8 y7 R4 h
  不远的路边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吴岩赶紧把脚缩了回去,推了推陈勇,笑着说:“行了,别激动了,下次让你好好玩!我们两个虽然不能做情侣,但能做最好的哥们,在没有男朋友的时候,我随叫随到,满足你,怎么样?”
  陈勇回过神,反正也是好战友好兄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捏了捏吴岩的脚:“一言为定!做一辈子好兄弟!”! n8 W. P7 t/ T( I2 M
  元旦,全市各地的铁路公路旅游景点人流涌动,武警和公安各单位全体出动,执勤站岗,武警训练基地的集训队员们也参与了这次行动。陈勇和吴岩一道,在汽车站执勤。
  武警部队在车站配置了防暴车,一个班的人员值守在车上,每隔一段时间巡场一周,再回到车内休息。
  迷彩服,军靴,腰带,再加上一身防暴装备,正是陈勇最喜欢的,他穿着这一身装备,走在汽车站的人潮之中,旅客们纷纷投来惊讶、爱慕、敬畏或好奇的眼神,军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尽管这一身装备重达十几公斤,穿上身上真的像是披着沉重的铠甲,但男人的力量和军人的威严,让陈勇一点都不觉得累。尤其是当他看着吴岩,或者镜子里的自己是,还有种莫名的兴奋感。
  正在巡逻中,陈勇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年轻人很眼熟,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里猛地一震,那个男孩不就是赵龙吗?这么巧?几个月不见,他似乎壮实了一点,依旧是微黑的肤色,短寸,脸颊微圆,带着点少年的感觉,唇边微微的黑色小绒毛彰示着男孩子蓬勃的发育。. B2 K" A8 P# J' b& f3 x
  陈勇忍不住朝赵龙的裤裆看过去,冬天,牛仔裤很厚,可是两腿之间的隆起还是让陈勇想起了那一次的震撼,那么稚气的男孩,却有那么雄伟的阳具!9 K# |+ N  N: K: o/ U* \
  赵龙也朝着陈勇这个方向看过来,眼神里满是艳羡和探寻,陈勇本来还担心被赵龙认出来,二人四目相对之时,赵龙眼中的茫然让陈勇想到,那一次自己带着防暴头套,赵龙并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 V& s! e( U/ n/ o+ ?# `' ?9 j
  难得遇到这个种马男孩,陈勇决定假公济私,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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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龙眼看着一个全副武装的武警军人朝自己走来,也想起了那一夜带着面具的武警,自己的精液喷射在那人的身上、头套上和皮革手套上,他多想再次遇到那个人,可惜,这是个奢望,不过眼前这个武警很帅,很阳刚,赵龙心里砰砰直跳,不知道到底是害怕,还是激动。& b0 k& ]4 p% I
  “你好,请出示你的证件!”陈勇敬了个礼,郑重说道。
  赵龙赶紧拿出了身份证。陈勇例行检查一番,嗯,果然是赵龙,19岁,内蒙古人,便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I5 R. l3 v8 K/ j: R
  赵龙:“我去某某县(郊区一个县级市)找一个老乡,他说给我介绍工作。”
  陈勇心里咯噔一下,这傻小子已经被骗过一次了,不会再来一次吧?老乡老乡,背后一枪。他追问:“你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吗?”
  赵龙终究天真,没想太多,老老实实说:“老乡没说,但他说肯定能赚到钱,让我只管过去就行了。”; W" z0 ~. j& Q, l8 @, h, S
  赵龙一听这话,就觉得担心。武警和公安合作很多,他听说过很多公安打击传销的案例,都是老乡同学什么的互相骗,这个赵龙,搞不好又要被人卖了,赵龙决定利用职权,管一次闲事:“根据节日的规定,请你留下联系方式,以备核查,必须是你本人的真实的联系方式!”
  赵龙乖乖地写了电话。: H; {" h0 F, K  A& M; i+ Z/ i% ^
  陈勇提醒道:“目前社会上利用招工的名义进行的骗局很多,尤其是传销团伙,广大市民请提高警惕,如果遇到传销团伙,及时拨打报警电话,或者采取隐蔽的方式向外界发出求救信息。”& n! i# p+ D$ x/ _: [% _, s+ C4 P
  送走了赵龙,吴岩低声说:“你对这个赵龙这么关心?”$ q, d3 ?4 Z5 F: [
  陈勇笑笑,没说话,这是他心底的秘密。可是,胯下的阳具却不安分地探起头,幸亏坚硬的黑色护裆遮盖住了,否则旅客们一定会发现,这个巡逻的英武军人已经勃起了。
  四天的执勤终于在元旦最后一天晚上结束了。坐着防暴车,回到训练中心,战友们已经在宿舍里休息了,宿舍大楼灯火通明,在幽暗的群山之间显得格外醒目。9 c+ w- u% C# [" n" m
  下了防暴车,陈勇和吴岩就要脱了这身装备,还给军需保管员。陈勇有点舍不得,他恨不得能和这身沉重却充满了雄性气息的防暴装备合二为一。, j7 S: Z/ F7 R6 }9 `7 I# n3 l
  吴岩看出了陈勇的心思,趁着大家都在忙各自的事,拉了拉陈勇的手,从后门出去了。; H6 C. |3 x$ A6 t0 ~
  “这个地方我以前来过,没人,只有搞联欢的时候才会用,把门一锁,就没人知道。”吴岩带着陈勇来到了一个不常用的会议室,拉上了窗帘,只开了一盏灯。2 P7 H" g  c2 R) `
  陈勇懂了:“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打飞机?”7 N' O2 y3 L% Y1 Y5 D! K
  吴岩:“靠,谁像你啊,总是在厕所打飞机,被我撞见过两次,一点都不注意影响!”
  陈勇:“那……我们两个在这里一起玩吧,像上次在洗浴中心一样?”
  吴岩看着陈勇渴望的眼神,说:“你想干什么都行!”
  陈勇马上萌生了一个念头,他都22岁了,还是个雏儿,都不知道自己爱的人什么时候能够出现,如果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最爱的那个人,不如给自己的兄弟,比如,这么帅这么性感的战友吴岩。
  “吴岩,你被人插过,或者插过别人吗?”陈勇问道。
  “没有……”
  “那我们互相做对方第一个男人吧?我想插你,射在你身体里,做你男人!”陈勇知道吴岩更喜欢被动。  ]0 W- w: u' M4 ~
  “好!这个给你!”吴岩从裤子口袋摸出了一盒枪械润滑剂。
  陈勇笑起来,看起来这个吴岩早就想把身体奉献给自己了。9 m' N) p  d! P: Q0 N
  幽暗的灯光中,两个年轻的武警军人互相抚摸着对方的军帽,脸颊,脖子,防暴护具的坚硬质感让他们久久留恋,护裆的下面,是紧绷的迷彩裤,裤裆里,军人的男根已经硬了。二人拥抱在了一起,护具摩擦,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吴岩蹲了下来,抚摸着陈勇的军靴。长长的靴筒紧紧裹着陈勇粗壮的小腿,腿的线条和皮革的粗粝感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吴岩小心地帮陈勇脱下军靴,露出了黑色的棉袜,这是吴岩喜欢的。他刚要抱住陈勇的黑袜脚,陈勇却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X' u8 f' D4 s! `5 Z5 C) t
  “舔!”陈勇低声喝道。( R# w4 [( b4 b: C  j8 m* S' q8 t) E
  吴岩一愣,心里充满了被压迫的屈辱和刺激,这是他的战友,兄弟,在羞辱他,践踏他男性军人的尊严。吴岩顺从地抱住陈勇的黑袜脚,吻了上去。那股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吴岩呻吟了一声,咬住,用舌头舔着袜子。5 d2 j& S+ R5 Z+ X
  英俊的战友,在自己的脚下,做一个舔脚的奴隶,服侍自己。脚底被舔的酥麻感蔓延到全身,陈勇充满了做主人的骄傲和刺激。
  “我是你的什么?说!”陈勇命令。
  “战友?哥哥?”吴岩还沉浸在黑袜的刺激中。7 ^3 I. D- |3 `, e7 m6 H
  “错!再说一边?”陈勇的脚一用力,踩得吴岩身子一晃。$ j( ~& O5 ?4 D' E) O
  “主人!”吴岩立刻明白过来。其实,他不是奴,他更希望自己是对方的儿子,但他愿意为战友做奴。$ t3 q- C. Q1 b! }
  “是的!我是你的主人!主人要享用你的身体!”陈勇忍不住了,把吴岩抓起来,推倒在会议桌上,脱了他裤子,抬起他的腿,军靴锃亮,陈勇脱下吴岩的靴子,一双雪白的袜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 y* r. R3 ^6 k) b; d* G4 ]2 j  B
  “你是我的军奴!”陈勇抚摸着这一身冷酷的防爆装备,闻着皮革和塑胶的味道,无比陶醉。
  吴岩的阳具把他的紧身黑色内裤撑爆了,陈勇隔着内裤抚摸着战友的器物,吴岩发出充满肉欲的呻吟:“主人,战友,好舒服,爸爸,我是你的,把我的身体拿走!”7 I3 D1 f  Q6 @
  “别急!主人会慢慢享用你!我的军奴,儿子!”陈勇淫邪地笑着,解开了自己的军裤,拔下内裤,一根粗黑的男根跳了出来,直直地剑指吴岩。
  陈勇用自己的阳具抽打着吴岩的脸,吴岩想张嘴含住战友的男根,陈勇却故意不让他触碰自己的男性圣物。他打开了那盒枪支润滑油,这是很多战友打飞机时的润滑好物。润滑油涂抹在了吴岩的肛门上,肛门紧闭,甚至有点难以开启,陈勇用手指剜了一点枪油,强行推送进了吴岩的直肠里。7 O0 z3 \# }) k2 O; w$ j6 i1 Z8 w
  真紧啊!直肠紧紧包裹着手指,这是战友的肛门,是这个英俊男人的后门,是奴隶从未被打开的密道。陈勇用手指括张肛道,吴岩的呻吟从痛楚慢慢变得舒爽。
  “想要主人吗?”陈勇挑逗着吴岩。
  “要,我想要主人的精液!”吴岩淫荡地说,谁能想象得到,白天那个一身武警装备的威武军人,此刻已经变成了淫贱的军奴,等待着主人的蹂躏和交配。
  吴岩挺起自己的阳具,龟头在吴岩的肛门口摩擦挑逗,吴岩穿着军装,扭动着屁股,渴求着被插入,被配种。2 L) g* V1 I; i+ @2 ^9 u
  “现在,主人就用这根阴茎,插入奴隶的肛门,完成我们第一次配种,以后,你身体里留下主人的种子,你就永远是主人的奴隶。”陈勇看着身子下面的战友和奴隶,发出了主人的宣言。
  “是,主人!我永远是主人的武警奴隶!”吴岩激动地喘息着。
  话音刚落,陈勇那根粗壮的阴茎狠狠地插入吴岩的肛门,一捅到底。“啊!”吴岩发出了一声惨叫,陈勇早有准备,立刻捂住了吴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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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插到底,顶到最深处,再缓缓抽出到肛门口,继续深入。陈勇带着坚定的节奏,在战友的身体里抽查。吴岩是第一次,肛道很紧,就像柔软却有力的手,包裹住陈勇的阳具,让他感觉到从龟头到阴茎,乃至整个下身的舒服。这种感觉,远不是手淫能够比拟的。& d9 N" r2 n0 f! {# S2 h5 H4 V
  “太紧了,太舒服了!我要操你!”陈勇呻吟着。
  “主人,你下面好大,疼!”吴岩还是有些不舒服,他的肛门只经历过自己手指的进入,哪承受过这么粗壮的阴茎。& s6 a7 f7 R' B% X9 I6 y! S5 N; v) r0 d
  “主人给你开苞,忍着!”陈勇打了吴岩一巴掌。他戴着军用半指皮手套,打在吴岩的脸上,不疼,却有着异样的摩擦感。
  “啊!后面好涨,疼!”吴岩的肛门似乎被撑破了,一阵阵扎疼,他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y, }. j5 q7 \6 W6 p1 R
  看着自己的战友,穿着一身军装,被厚重冷酷的防暴装备包裹着男性躯体,双腿搭载自己肩上,后门对自己敞开,肛门被自己插入,身体在扭动,表情痛苦,甚至那双被白袜子包裹着的脚都在抽动,陈勇的兽欲更加高涨,抓住吴岩的双脚,舔着他的白袜,把脸埋在袜子里,深吸着白袜的热气,下体更加硬涨,更猛烈地抽插,冲击着战友的肛道深处。5 u6 }7 G" A( w2 X# a% z/ R6 _
  吴岩看着陈勇狰狞凶狠的表情,疼痛感渐渐消失了,下身越来越舒服,甚至连他自己的阳具都无比坚硬。他的意识有点模糊,好像不再是陈勇在鸡奸自己,而是一个强壮的中年男人在和自己性交。
  “爸,干我!儿子想要爸爸的精液!爸爸的蛋好大,好多精液,给儿子!”吴岩抚摸着陈勇硕大的睾丸,这里面充满了男人的精种,生命的源泉。: A* q7 P" B& R9 J4 A0 h0 x
  “啊!屁眼真紧啊!舒服!老子干死你!白袜子真香啊!”陈勇狞笑着,舔着袜子,操着。+ V3 }* T+ V7 [+ p) G
  吴岩的屁眼被彻底捅开了,枪油在陈勇的抽查下,扑哧扑哧响着。陈勇的每一次抽入,都让吴岩整个下身无比舒畅,似乎从会阴到龟头,每一根神经都被拉直了,伸展开了。吴岩抚摸着战友的军帽,盔甲,以及阴茎根部和自己肛门口的交合,润滑液已经顺着陈勇的阴茎根流到了会阴,和阴毛交汇,甚至打湿了肛门。: p5 d6 a( M. i3 @" W& x
  吴岩的手探索到了陈勇的肛门上,抚摸按摩。正在猛烈操战友的陈勇感受到了肛门口的酥麻,更加兴奋,如同发情的公兽,猛烈地交配,发泄着兽欲。
  他咬着吴岩的白袜脚,含糊不清地骂着:“我操,太爽了!”* C/ Y- p# h, i
  两个人的防暴装备碰撞,哗哗得响。陈勇操得无比兴奋狂野,用手紧紧捂住吴岩的嘴,皮手套混合着汗的气味,冲入吴岩脑中,他就像窒息了一样,贪婪地吮吸着这股味道,如同醉了一般。
  “啊!操死你!操死你!”陈勇快到高潮了,疯狂地冲击吴岩的肛门,把整个身子都压上去了。
  吴岩只觉得从肛门升出一阵酸麻的感觉,迅速蔓延到会阴和阴囊,随机,他的下身开始抽搐,有股东西从阴囊涌出。
  “啊!爸爸,儿子要射了!爸爸把儿子操射了!啊!”吴岩的嘴被皮手套捂着,含糊不清地嘶喊着,阳具一阵抽动,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到了陈勇的防暴护甲上。! O& B2 J1 N- h2 g! o
  身体一阵阵抽搐,吴岩的手指原本在陈勇肛门口按压,射精的兴奋让他猛地把中指深深插入陈勇肛门。来自后面的刺激,和吴岩肛道的一阵阵紧缩,让陈勇下身一颤,他知道,自己要射了。
  “啊!我要射了赵龙,主人要把精液给你,给你配种!赵龙,你是主人的性奴!啊!”嚎叫着,在吴岩体内达到了高潮,把他军人的精华全部射在了战友的体内,可是脑海里却是赵龙那张少年的脸,以及那根巨大的阳具。) x# }$ D5 U0 z0 ]
  陈勇和把吴岩放到了会议桌上,自己也脱了军靴,躺上去,抱住吴岩的白袜脚,抚摸着,舔着,而他的黑袜脚则在吴岩的嘴里。
  两个全副武装的军人互相吮吸着对付的袜子,感受着战友的雄性气息,军装和防暴装备互相摩擦,他们的阴茎时不时抽搐一下,排出残留的精液。! \# I, ]( n& C5 f2 \0 u! [
  陈勇把吴岩射在自己防暴护甲上的精液舔干净,吃了下去,他们彼此都拥有了对方第一次真正交媾的精华。
  终于平静了,吴岩刚要起身,被陈勇拉住:“别起来,等我的精液不会流出来了,你再起来!”( W) v$ a7 w) G( N
  吴岩用白袜脚摩擦着陈勇的脸,说道:“你的种子已经在里面了,不会出来了。对了,你刚才喊的是赵龙,你喜欢那个男孩?”
  陈勇心里一热:“是啊,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也许,没机会了。”
  吴岩:“不一定,反正你有他电话,打给他就行了!他会喜欢你的!连我都喜欢你,如果你再大个十几岁,我就做你儿子!”4 P, }* k, q$ R
  陈勇笑了:“哈哈,那不可能,所以我们还只能是兄弟,不过,你一定能找到你真正的爸爸的!”说着,他把自己的黑袜脚伸到了吴岩的嘴里,踩着他的舌头,吴岩抱住了他的脚,陶醉在战友的气息中。
  这一夜,陈勇和吴岩互相破了对方的处男之身,将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对方的体内,成了彼此的第一个男人。训练中心,他们的训练一切如常,可是彼此共同拥有的小秘密,让他们二人更加亲密。$ W; i! B! Y& c! E& q, E' n
  新干部集训结束了,陈勇以第一名的成绩结业。离别那天,他把吴岩送到了车站。
  “以后来明州找我,我帮你解决问题!”吴岩说道,这是他们二人才懂的黑话淫话。
  “好,下次应该不会有红色的东西沾到我迷彩裤上了!”陈勇说完,两个人就想起那一次性交,吴岩被破处,肛门的血把陈勇的裤子都染红了,事后队长还夸陈勇训练勇猛挂了彩呢,殊不知,那是军人的处男之血。( g/ `9 k; Y7 J/ K* a7 L- Y' b6 G' z6 F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回到中队,一切如常,陈勇已经淡忘了自己手淫被三班长撞破的事,毕竟这才部队也不稀奇,好多战士憋坏了都趁着没人在宿舍、厕所和淋浴房里打飞机,甚至还有在训练场的树丛里,大家心知肚明,都是精壮的年轻男人,血气方刚,不让手淫,憋坏了怎么办?
  过了两天,陈勇整理自己的衣柜,突然发现有条内裤塞在缝隙里。这就怪了,部队的内务要求很严格,衣柜里的衣服,无论挂着,还是叠好的,都要整整齐齐,自己怎么可能把一条内裤胡乱塞呢?
  抽出一看,这是自己以前穿的白色三角内裤,因为太性感,只穿过几次,后来就没再穿了,但是内裤里似乎有什么浆糊一样的东西,已经干了,把薄薄的内裤黏在了一起,扯开,他认出来了,这是精斑。
  难道自己什么时候打飞机射在内裤上没洗?这不可能!他马上想到了另一种情况:有人在自己房间,用自己的内裤手淫!并且时间不算很久,估计就这一个多星期!8 x4 W! {! X5 A: j" D% N
  那人是谁?陈勇的宿舍没有锁,谁都能进来,但是一般战士们是不太会随便闯的,进入这个房间的,除了中队长和指导员,就是其他两个排长,或者,就是自己的三个班长。% a4 Q  N" [5 ^
  他悄悄一打听,果然,这一个星期里,只有三班长曾经进来过,说是帮他打扫内务!陈勇马上锁定了三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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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班长,是陈勇最喜欢也最倚重的兵。今年22岁,一期士官,个头不高,但很敦实,五公里十公里训练出来的粗壮大腿和饱满臀部,就连宽大的迷彩裤都能撑得很紧。这人平时话不多,对自己班里的兵训练要求很严格,号称魔鬼三班长,但日常生活中,很关心那些小兵,就像是热心的哥哥。战士们对他是既怕又喜欢。/ h7 }* F0 r, I3 G8 O; y, t+ E% @
  陈勇刚来的时候,三班长对他还是不冷不热,保持着官与兵的距离。但陈勇用出色的军事素质和优良的作风降服了这个蛮牛一样的三班长。三班长和他的关系也越来越亲密,陈勇缉毒受伤,脚上的伤口换药,换绷带,都是三班长亲自照顾,就连陈勇上厕所,也是三班长扶他过去。" q! W( h  T  f- ~
  如果那条内裤上的精斑是三班长留下的,陈勇就有点恼火了。这小子,在自己宿舍,用自己的内裤手淫,射了以后还洗干净,这是在挑战自己军官的权威和男人的尊严吗?陈勇听说过,有的战士对领导不满,又不敢正面对抗,就用阴招对付,什么偷他内衣,然后剪破,在他靴子里放虫子,甚至还射精在军官的茶杯里。
  陈勇决定好好观察一下三班长,看看这小子是不是那么又阴又坏。5 B" o# d7 u# ~4 i) @9 O
  经过两天的冷眼旁观,陈勇发现,三班长喜欢偷偷一个人去活动室旁边的一个器材仓库里待着,那里都是存放中队健身房废弃的健身器材和训练器材的,除了中队枪械员,基本没人过去。
  这天晚上,体能训练结束,战士们都在营房里休息,三班长不声不响地出去了,陈勇没声张,悄悄跟在后面。& n: z( Y0 v" m+ `, \$ S7 X" z9 y
  眼看着三班长又往仓库那里走,陈勇抄近路,抢在他前面,率先进了仓库,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果然,几分钟后,三班长进来了,反锁上了门。- o6 c' m" n# |) _
  三班长朝着陈勇这里走来,陈勇吓一跳,还以为被发现了。谁知三班长却在陈勇正前方一个可调节的健身椅上坐下,斜靠在椅子上,解开腰带,褪下长裤,露出了穿着黑色紧身内裤的下体。
  三班长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下身,阴茎迅速勃起,把内裤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啊!”三班长隔着内裤,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根纯黑色的棉布包裹着的阴茎,在外面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性感。
  陈勇的心跳加速了:这小子的鸡巴还不错,虽然比不上陈龙那么大,但也算是尺寸不小了。9 |% q- G) {1 U  C1 t0 i
  套弄了几分钟,三班长脱下了黑色内裤,那根肉棒跳了出来,直勾勾地指着窗外,龟头上闪着淫水的光,像个浸了水的大蘑菇。
  陈勇当然知道三班长要干啥,原来这小子喜欢到处手淫,自己那条白色内裤上的精斑,十有八九就是他弄的,但也许他不是故意要羞辱自己,只是一时兴起吧。不过,即便如此,陈勇也要惩罚他。3 O" H- N* P$ y. r( F, i
  出乎陈勇意料的是,三班长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卷白色的东西,缓缓打开,竟然是绷带!陈勇立刻想到,他最后一次换绷带,本来要扔掉,但三班长说他去扔,就把陈勇用过的绷带带走了。难道,他没扔?而是留了下来?
  三班长用白色的绷带把自己的阴茎和阴囊全部紧紧缠起来,他的下体就像是木乃伊,只能看见一根白色粗壮的阳具和下面包裹着的硕大阴囊,他抚摸着自己的下体,呻吟着,又掏出一卷绷带,捂住了自己的嘴和鼻子,深深地吸气。
  陈勇惊呆了,看来,自己用过的绷带都被三班长拿走了,怪不得每一次换药,三班长都亲自上手,还把绷带带走,说是扔掉,现在,绷带没扔,全都套在了三班长的下体上。: S- b8 j9 n. R6 R7 _1 N8 J/ ~
  三班长隔着厚厚的绷带,套弄下体,一边闻着绷带,一边呻吟:“排长!我要把你的脚用绷带裹起来!舔你!求你用大鸡巴插我!我是你的兵,我是你的性工具!排长,操我!”
  原来如此!陈勇的下体也硬了,甚至还有些尿意,那是想射精的感觉。( C! N' l5 N) f- r5 G
  “啊!啊!啊!”三班长健壮的身体抽搐起来,大喊着,射精了,只是精液都被绷带裹着。0 @7 @" ?# o6 s6 p3 J3 b/ q1 s- @
  “排长,求求你,干我!”三班长把脸埋在绷带里,小声地叹息。这是一个男人对性交的渴望。  S# _, q) o8 C, n7 e
  陈勇看着那个被白色绷带紧紧包裹的下体,原本想出来喝止三班长,但看到他蠕动的喉结,充满渴望的奴性,陈勇忍住了,只是,他的内裤也湿了,今晚,必须要手淫了。4 a+ W$ O$ j: i5 |: [4 E+ V# ~
  三班长射精了,不敢多做停留,快速地解开绷带,最里面一层已经被他的精液湿透了,屋子里散发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甜味,他闻了闻自己的精液,试着舔了一下,赶紧把绷带藏好,穿上裤子,匆匆离开。
  他始终没发现躲在暗处的排长,那个他朝思暮想的男人。陈勇看着他离开,已经想好了,自己最喜欢最器重的兵,当然要用自己的男性生殖器来降服和满足。6 x, O& V9 |' s  j  p* X. h
  军营,到处都是最强壮的身体,最优质的种马,最寂寞的灵魂。
  接下来的几天,陈勇不露声色。男人射精之后,总有一两天会性致索然,他要等三班长的性欲累积到爆发的程度,再将他一举征服。5 s5 _1 s5 r- W. W
  四天后,休息日,大家都很放松,陈勇从水房走过。' {. X8 `& \1 V6 H
  “三班长,你洗绷带干啥?用过了就扔了呗!”有战士在水房里说。
  “没啥,绷带用得费,没必要扔!”三班长说道。
  陈勇站住,看着洗脸盆里飘动着的白色绷带,三班长专注的神情,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沉声命令:“三班长,洗完之后,到我宿舍来一趟!”
  三班长一愣,立刻举起水淋淋的手,敬礼:“是!”
  陈勇走了,身后传来其他战士轻声的嬉笑:“三班长,你要倒霉了,排长可能要收拾你了!”% Y# X4 }2 v2 ~# F
  三班长:“滚!我又没犯错,排长干嘛收拾我!”
  战士们一阵哄笑,陈勇心里冷哼一声,回到了宿舍:你没犯错?等会儿,你就知道到底有没有犯错了!6 z  W& x- y! R" H1 S) a, G$ }- w
  不多时,有人敲门:报告!% H' {6 z; ]' J+ }" K/ @8 W7 b  X; j
  这是三班长的声音,洪亮雄壮,充满了军人的豪气。陈勇冷笑:进来!# t5 Q! w& P- `9 S
  三班长进来了:“排长,你找我?”
  陈勇一脸冰冷,靠在床头,两腿翘在床边,一双军靴对着三班长,微微晃着:“把门关上,反锁!”
  三班长摸不清头脑,但紧张起来,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他关上门,疑惑地看着陈勇,可是目光落到陈勇床上那条白色三角内裤上时,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怎么回事?难道排长发现了?他顿时懊悔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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