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主卧的大床又开始摇拽,二叔和妙琴又在肉博。因为俩人床上的这点破事闹得第七、八层的其他几套房都不易出租了。原本楼层就高,我又不能昧着良心租给拖家带口的租客,久而久之便空置了好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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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个即将毕业的大学生,傻乎乎的在二叔办事的时候来敲门申诉,结果被二叔一拳打爆眼镜,额头也挂了彩。要不是我当时及时出来劝阻,指不定还能更严重。
毫无疑问,二叔他有暴力倾向,特别是在他欲求不满之时。但怎么说呢?他始终是我亲二叔,对我也是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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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前,我在他心情颇佳的时候提了一嘴,让她晚上肏逼的时候稍为克制点。- x: w. t* s# j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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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心的规劝,结果我硬是被他拖着去了趟“温柔城”。- i' H. w5 j: f, T
在二叔看来,像我这般二十岁出头的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根本就不正常。) Z( E2 R4 t# t#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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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朝气,要多出来玩玩,长长见识。”0 o4 `6 G2 G6 [+ m7 c, z1 g
我不明白他说的这些所谓“长见识”和“买春”有什么关联。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现在我最好闭嘴,省得被他当街修理。. {/ ^& b1 {6 P" m)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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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被他拖进了这个城中村的“温柔城”,浅红色的灯光明晃晃的昭示着这里就是个“红灯区”。
妈蛋!老子才不在鸡窝里破处呢!大不了进房间不做,顶多也就浪费个三五百,到时让那妹子配合叫几声,敲敲床板,怎么样也能蒙混过关。
事情开始确实也如我所想的那般顺利,那妹子虽然化了浓妆,样子倒是尚可,身材也不错,关键是奶子大。这些都不重要,我要的是听话,肯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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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看你一表人才又精壮,闭上眼玩一次也可以的吧!”这妹子见着我后摆出一副“惊为天人”的模样,满脸的讨好,怎么感觉反而像是我才是被嫖的那个?& g. {5 }$ p; ]
“你就说你能不能按我的要求办吧?反正钱给你,只不过让你叫几下床帮我圆过去。”我坐在床上也渐渐没了耐心,点了根烟,冷着眼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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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我不听劝,只得说实话,“如果是其他人,骗也就骗了,但那是周宽周老大啊!万一被他撞破,我都不用在沙溪村这一片混了。”" \$ {' S1 o! k& `" L" q
“废话少说,我另外给你加两百。我是他亲侄子,有什么事我帮你兜着。”我从钱包抽出两张,直接甩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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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肉痛,平白无事的少掉两百,又少吃一顿大排档。, ]5 y5 w7 b) B6 x6 m a& C&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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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诱之下,这妹子还是勉强答应了。不过,为了表演得真实,她要求我们要都脱光了滚上床。 h: H1 d+ p7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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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妹子身材是真的还可以,奶子大过“新奇士”香橙,又大又挺。只可惜,我天生对女人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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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无感应激发应还是会有的,挡了两次这妹子热情的“咸猪手”,我干脆也自暴自弃,任她握着撸了。/ w# a; o- L3 ^
“哇!帅哥,很有料哦!”她说,“噫!连腹肌都有!”6 `8 a, G5 }2 n U( w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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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真是没天理了!现在男生的皮肤比我都还要好。”在我胸腹和大腿等处都摸过了一遍后,这妹子看我的眼神变得幽怨了些许,“小哥,你长得真很正点耶,我们来玩玩好不好嘛,我都流水了!”: Y( W' { _% ^ F% r7 b% f! D% J4 h$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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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这妹子比二叔还猥琐。我模样身材当然是不差的,鸡巴勃起能有十五公分,算是对得起从小到大吸收的营养了。至于腹肌,这年头有几块腹肌的男人也不少。0 N F, @1 G9 c. X, `" f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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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预想的发展,我悠闲地靠在床头闭目养神,让妹子帮我打飞机。这妹子也上道,叫得那叫一个浪,还不忘隔一分钟敲几下床板。; G) n2 I7 J'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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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老大,你,你……”妹子突然尖叫,浓妆的小脸吓得直掉粉。
二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床沿,他本身长得极高大威猛,此时又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拽模样,典型的黑社会老大范。, M$ t, b h e
“二叔,观摩侄子破处不好吧!”我说,幸亏有脱光光,肏逼前撸个管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_# E3 K# v8 M
“还算你有急智。不过,你们两个小家伙刚才的商量我难道听不到?你也不认真看看这木板隔的小房间,哪里是能敞开话的地方。”3 f1 p$ Q% _0 I- G7 K) B) q# m
二叔这时候还不忘传授“江湖经验”,看样子倒也没有多生气,他破门而入估计也只是想戳穿我,趁机过过教育下一代的瘾。
“二叔,我这不是年轻没经验么,也不知要怎么肏逼,你看她那黑油油一团毛,怎么找得出逼口在哪啊!”见他没生气,我反而冷静了,反正只要圆得过去,二叔也不至于在这鸡窝里落我面子。
哪知他二话不说,自径自的脱衣除鞋,还剩下三角内裤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喊停,“二叔,这太淫乱了吧!我可是你亲侄儿,你觉得我们玩3P合适吗?”
说句实话,二叔还不满四十,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浑身肌肉强横,内裤下更是好大的一包,确实很符合我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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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毕竟是我亲二叔啊!我再怎么饥渴也不会对他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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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要跟你玩‘三屁’,老子是亲自示范,教你肏逼!”说着,他粗鲁地一扯,把内裤脱掉了。8 o# ^' k* M3 L' Q- V+ p6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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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难怪妙琴夜夜嚎得像杀猪,这黑鸡巴还真粗壮得骇人,大龟头还直放光,我隔着一米多远都嗅到那鸡巴的味儿了。
我身边的妹子就更直接了,坐在我旁边激动得直吸气,“唉呀!周老大,你这牛鸡巴吓死个人啦!”她顺手从床头柜拿了个安全套,打开铝铂包装就往那肉棍上套。
不知是这妹子太激动还是鸡巴太大,磨磨蹭蹭弄了好久才堪堪戴好。不过,那效果就着实强差人意了些。安全套撸尽也才罩住大半根,还把那龟头裹成酱紫色,我看着都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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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你这小骚货用小号的来套我?”二叔的脾气突然变得暴躁,用力将套套一扯,直接丢地上。, h5 H$ N3 G; D8 [$ E
“你一直都有带套接客?”二叔这话问的是这妹子。: c9 z/ V: f# f(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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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小就戴套。”这妹子估计是被吓傻了,有点呆呆萌萌的,不过话答的还挺逗。3 U5 q1 o$ _8 O0 S1 @2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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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了一口气才没笑出声。
“那行,老子今天就不戴套操你!看你也是个有福气的,老子鸡巴干净得很!”二叔这话说得十分理直气壮。, u+ \" H+ C, B: u) C$ z
我再忍不住笑了出来。太他妈逗了,你老人家以为自己是康熙还是乾隆?被你无套操逼怎么就有福气了?况且,就那“飘香”数米的鸡巴味儿,你怎好意思说它干净?# m2 @, U% A& {6 I& I/ n2 E3 u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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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二叔威压太甚,这“从小就戴套”的妹子乖乖地躺下露逼等肏。' N6 }) w" j/ W' R+ @" f9 Y3 }
“你过来!”二叔向我勾勾手指头,指了指这妹子的带毛逼“你把她那撮毛拨开,插根手指进去,好认认门。”
鉴于二叔欲求不满之际的爆脾气,我虽不愿,但也只好就范。关键是我就算想反抗也打不打他,我虽然在破武馆混过几年,但在二叔手上从来都没撑过十回合。' E, u0 P9 [1 P# I9 N* s
插逼这事其实挺简单,白痴都会,只是没想到二叔这么豪放,我手指还没拔出,他那粗鸡巴就捅了进来,“手指就留在逼里,卧槽!这小逼比妙琴骚。”" o; P. n5 Q% X1 W- m. r6 O
靠!这是什么神操作?
“二叔,你不要这样说,我回去怎么面对琴姐。”我认真觉得这样不对。虽然妙琴不是二叔正而八经的老婆,但至少也算是他女友吧!& n9 g7 O: b& o0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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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二叔哼了句,倒是没说别的。不过肏的那叫一个狠,床上的妹子都要快把嗓子喊破了,不过淫水倒是没少流,确实是骚!$ A( u/ }2 G# R7 p: k0 \. x2 r
“啊……好大的鸡巴呀……啊……”妹子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发麻。; A% ?7 |# e9 s( @2 v: O7 u
“二叔,我的手指差不多就可以了吧。这样你也肏得不尽兴。”我虽然觉得很刺激,但那粗鸡巴似乎比我的长着骨头的手指都硬,而且我的姿势也别扭。总感觉这样的自己比旧时宫里敬事房的太监还要惨。
“那行,换你来肏。”二叔说着将鸡巴从逼里拔了出来,油光水滑的,居然比之前又大了一圈。& g9 A M. {+ ] c1 D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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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短路了一瞬,原本没敢想的龌龊想法现在也敢想一想了。被霸气侧漏的粗鸡巴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的我机械地来到他刚才的位置,没费什么功夫就将鸡巴捣了进去。6 R3 e5 ]; s1 Y, k4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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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妹子也是个妙人,一换上我,她就不怎么叫了。也是,刚吃过饕餮大餐再吃方便面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庆贺的。; u; X: {* |1 X6 C8 o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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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儿之所以这么听话是因为知道二叔就是一头犟驴,这回不听他的,他总能找到办法治我,我怕他一冲动,下回让我直接肏母狗。 v* ]" q- G6 N) _0 m! F! p;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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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力地抽插着,顶弄了数百下,觉得有点累,却没有一丁点射精的意愿。鸡巴被小逼夹裹着倒也不是不爽,只是少了点激情。我干脆趴在小妹的身上悠着干,这样能省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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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耐力不错。”二叔点评道,他一直坐在我们旁边抽烟,也不知抽第几根了。这妹子倒是个识货的,手伸到他胯下帮他撸管,那爱不释手的感觉骗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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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呀……啊……我从未见过这么带劲儿的鸡巴……嗯……”妹子的叫床带着情真意切的讨好。: @6 F1 ?! l4 o! X, v# ~$ A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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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她,我也没见识过像二叔这样特别强壮有力的粗屌,尤其它还是国货。# C+ t) z8 D3 ]+ q1 u; {8 L; z" G
二叔掐灭了烟头,从床上站起,在妹子的头上蹲了下来,“舔!”他低沉的嗓音颇具威严。1 H8 s* E, y4 ?. w/ _0 M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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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骚操作惊呆了我,因为他的大鸡巴也正好在直指我的脸,我当然不会误会他是让我舔。他这经过女人淫水洗礼的鸡巴,味儿并没有比原来淡多少,反而是随着屁眼被舔,鸡巴愈加雄大翘挺、热气腾腾。
受他的影响,我的鸡巴变得奇硬无比。我狠狠地捣送起来,妹子也配合地夹紧了逼。! c. @! P4 R1 i+ u5 p: j# c
“啊……啊啊……啊……啊……”我低吼着,猛烈地射了进去。我动静弄得极大,无意中鼻尖碰到了二叔的大龟头。我趁机大口地吸气,然后静静的趴着不动。我还偷偷瞅了眼二叔的脸,没有错过他因为计较得逞而一脸的得意。我猜二叔是或多或少知道了我的性取向,也许今晚的一切都是他掰直计划一部份。
我内心苦涩得像喝了杯黄莲水,可我清楚地知道我这不是病,我只是跟所谓的“正常男人”不一样而已。
“闪一边去!”二叔等我歇够了,就要将我赶下马,换自己上,完全不介意骚逼里有侄子的处男精。“溜哪去?站一边看着。”他见我要穿上裤子想开溜,又出言阻止。转身“滋”的一下将粗鸡巴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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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得站在床尾,像个傻逼似的看着他肏逼。
“鸡巴好大……好大……好、好舒服嗯……嗯啊!”一换人,床上的妹子立马就变骚,双手像藤蔓似的攀附着二叔的颈脖,两根白大腿随着二叔的肏干乱晃乱摆,逼里捣进抽出的那一截比我的整根都要长,也粗得太多。& a2 e9 X$ y" T8 {6 o
我隔着裤子摸了下自己的鸡巴卵再看看二叔那甩来甩去的黝黑一大包,觉得他在这件事情上的确不厚道,也幸亏我是弯的,还是纯壹号,否则都有心理阴影了。技术可以练,肌肉也可再长,可鸡巴总不能变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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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妹子的阴毛被淫水打湿,服贴地趴在逼口周边裸露出鲜红的逼肉。二叔一下接一下撞得凶猛,将逼肉挤成一个大大的肉圈,“骚货,老子肏死你个小骚货!”+ g. y& L8 T" V, x' N2 S/ P4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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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两块大臀肌一鼓一收地像个鼓风箱。我一直都知道,论身体素质我跟二叔还有不少差距,但知道和近距离感觉是完全两码事。二叔全身的肌肉是活的,是实打实的精肉,就好比这臀大肌,我现在再怎么努力锻炼,它们顶多就是两块鼓胀的肌肉罢了,哪有他的这么生猛。3 w4 z5 k3 I l) O, Z+ y
看着二叔牛蛙一般的两条粗大腿,我在想是不是该在下个休息日约刘建成去四中踢踢球。0 v: [: }) V9 ]- f, ^. K+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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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刺耳的《上海滩》的手机铃声响起。" K! W ^5 }. L- s4 X-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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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下是谁打来的?”床上的二叔叫我拿手机。我向着床尾走近一步,从二叔脱下的长裤口袋里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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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春叔。”
二叔狠狠地捣了两下,“啵!”的一下子把鸡巴拔了出来,转身挺着根筋肉虬扎的大家伙坐在床尾边沿,伸手接过我递过去的手机,“喂……正肏逼呢……你倒是会挑时间……改地址?那就改……葵冲六号仓库……我不去……对,你再挑七八个马仔……嗯……什么?又闹什么……操他妈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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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出二叔爆脾气又该要起来了,便深深望了眼床上的妹子。突然,我挺起的鸡巴被二叔像玻璃弹珠似的用力弹了下。4 R5 [+ J7 j8 t2 C' W! U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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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伸手挡住他的下一弹,“二叔……你……”我知道该生气的,可气不起来,脸上估计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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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小气巴拉的,给你还回来!”他说着强势的把我的右手摁到他鸡巴上。我知道该拒绝的,可右手这会儿却不想听我大脑指挥似的,乖乖地帮他撸。+ b7 D1 V" V, J6 ~$ b$ j;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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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难怪能操得这妹子嗷嗷叫,也难怪她对我没感觉,我这么大的手掌都环握不过来的粗硬屌,一般女人还真顶不住。看着它青筋满布、龟头激凸的雄伟模样我真想一只将它吃进去。然并卵,现在我没那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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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点力!晚上没吃饭啊!……大春,你接着讲,在听……嗯……对……”二叔对于侄子给他撸管这小事似乎完全没丁点心理负担,泰然享受。4 w `9 E g8 E; [# J
他的粗屌看上去不是特别长,那是因为它太粗而产生的视觉误差。真正的撸上去,它可不止比我的长两三公分。虽然它的手感好到爆,虽然我已经爱不释手,但当床上的妹子爬过来,我也知道我不得不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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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嫌弃妹子的小手没劲,二叔貌似不满的蹙着眉。刚好电话打完了,他让妹子转身趴跪在床尾边沿,他腰胯一挺,捅进大半根,然后在妹子的尖叫声中再一捣,差不多都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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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可怕……哦哦嗯……”妹子惊恐的嗓音不似伪装。不过,是真是假二叔他似乎都不介意,他只顾着往里狠肏,也幸亏这妹子骚水多,她渐渐地入了佳境,叫床声越来越嗲。
“不能一味的捅,要有技术知道不?你看这样浅的三下,再来一下深的,包准那玉女都被你肏成姣婆!”二叔说让我旁观学习,还真是有耐心教导,只是他怎么确定同样的技术换了根小一号的鸡巴能产生相似的效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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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猛攻了十来分钟,那妹子似乎就不行了,抽搐着摊在了床上,哼哼唧唧的。她手挡在穴口不让肏。
“骚是够骚,就是不经操。”二叔如是评价,接着自顾自的站着撸管。他不经意往身边一看,哼,站着个壮劳力。
于是后面的活计又是我接手,我“勉为其难”再次成为二叔的撸管工。0 u# q1 i7 D0 \
老天!二十一年来的性刺激都及不上今晚这短短的一小时,如果二叔今晚初衷是真的想掰直我的话,那他今晚的随意妄为其实是将我往弯曲的道路上越推越远。看着二叔的大鸡巴在我手里变成无坚不摧的大铁棍,我身体产生一种另类的性快感。: z$ |' n+ V! r8 M7 |( X, k- w
或许是亲身经历的缘故,我以前视频里看过的欧美大屌男优在二叔霸气的大硬屌面前都秒成了渣。他刷新了我对鸡巴的认知,看着泛起金属光泽的粗大龟头在我手里张开马眼,强劲地喷射着一股又一股浓精,我也跟二叔一样呼吸急促,一样低吼出声,那种难以名状的快感甚至胜过交媾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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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爽!!”出清货存的二叔这刻心情极佳,他大臂一挥,“宵夜去。”& d4 c/ J' j$ \$ K' H! \4 ?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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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穿戴齐整,离开房间的前一秒我回头看了眼那妹子身上一行行浓白的精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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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岛海鲜大酒楼既不是岛屿也不是什么大酒楼,它就是个大排档。不过,味道还真不错,我自己就经常会带团来这里消费。像我这种旅行社的地陪,带的还是俄国老毛子这种没给小费习惯的团,只能带着他们去购物消费,多多少少赚点回扣。
“哟呵!阿斌来啦。噫,今天吹的肯定是东风,把周老板也送到我这来啦!”大排档老板娘才三十出头,长得丰胸肥臀,甚是风骚。这女人平时都围着我这送财童子转,今儿见了二叔,她浑身就跟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都快糊在二叔身上了。二叔也没跟她客气,她挺胸他就掐奶,她扭臀他就摸屁股。我怀疑要不是有我这高瓦电灯泡碍着,两人在这包间里直接开干都有可能。( V) Z8 B& X7 @, ~$ s
二叔在性事上向来荤素不忌,我早就见怪不怪。会粗神经到让亲侄子撸管的人想来也没甚节操。我只顾着看菜牌点菜,点了几个二叔常吃的,还要了瓶白酒。
“有没有新鲜的象牙蚌,弄个刺生啊。”二叔钦点了一个。0 L. a# H3 X0 z" G: k
“哎哟!象牙蚌呀,最新鲜的可不在玻璃缸里,它在……这呢!”老板娘终于逮着机会,那只涂满红蔻丹的爪子迅速往二叔裆部一抓,然后就彻底消声了。只余下女人急促的吸气和她悉悉索索的上下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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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操作下来,老板娘亲自证实了二叔名声在外的牛鸡巴,二叔的手指也顺利抠进了她短裙下的骚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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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二叔还真是匹种马,连吃个宵夜也不得消停。不过,这俩人到底是顾忌着公众场合,没真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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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慕?”那女人刚离了包间二叔就嗅闻了下骚气萦绕的二指,冲着我弹压了几下那根大老二。痞笑中还扬了扬那两条粗眉,十足的淫棍一条,白瞎了他一副好皮相。" P$ v, j4 h& A! d#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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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还勇敢地撇了撇嘴角。今晚之前我可不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这男人在我小时候就是我们整个周氏家族说一不二的权威,我三流大学毕业后要到社会上讨生活,我老爸直接就把我往他跟前领,临了还特意交带二叔一句:“玉不雕不成器,不听话就往死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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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儿肥了哈,你小子!”果然,他还是看不惯我的小叛逆,上手就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正视他,这情形还挺像臭流氓调戏良家小媳妇。他又捏了捏我的腮侧嫩肉,“别整那些白面糊脸上了,整得娘们唧唧的容易受欺负。”6 V5 Z. q; s. l$ X7 t) z+ z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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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悲催!不过是有次偷偷敷面膜不小心被他碰着了,结果他每次训我都翻出来溜一遍,整得我跟个脂粉姣婆似的。8 m+ Y( f! C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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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叫帅,二叔!你侄儿在外面可讨人喜欢了。”我今儿有点憋不住,不回顶他两句我今晚也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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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讨谁喜欢?老毛子?都让人家干你屁眼儿了!”他此时音量不大,但话里表达的意思于我却不亚于凌迟。手眼通天的周老板还是知道了。在他跟前当孙子难,当性取向不正常的孙子尤其难!$ j$ B- m+ T/ W0 \2 I. q( T& C; g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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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现在是细思恐极,不是怕他如何修理我,是担心无意伤害了无辜。那俄国小伙子人是真的挺不错,热情大方又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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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没把你那小情人怎么样。”二叔吃了根酸根萝卜条,嚼的那叫一个咯嘣脆。* D, F8 B/ r9 N1 y; C
“真的?”我抬头正视他漆黑幽深的眸,想从他眼里看出点端倪。; P$ T+ W" r9 `" N" o* j9 j i" e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个不通情理的老流氓?”他居然笑了,牙齿整齐洁白得可以去拍牙膏广告,这帅大叔如果不是我二叔,我都想泡他。
我一时没忍住,罔顾时差悄悄给那俄国小伙子去个短信,只为确定他一切安好。' U3 ^* i0 ~) t& [7 Z2 Z7 H5 k
包间里开始陆续上菜,次次都是老板娘亲自端来。这女人一进这包间便自动开启妖娆模式,倒不是担心她扭伤腰,关键是卤水拼盘都被她摇得完全见不着卤汁。每回两人都是一手骚,最后一道蒜蓉菜芯上桌,二叔终于没忍住放出他那活体“象牙蚌”去会老板娘的“四头鲍”,害我只得以肉身顶门,全程心惊肉跳,食欲全无。+ q8 x3 l$ J: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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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包间唯有我旁边的门角相对安全一些,能规避房门玻璃小窗的窥探,二叔自恃有亲侄子把门,肏干起来大开大阖,虎虎生威,老板娘则全程捂住嘴,再不敢多望我一眼。
“这姣婆水就是多!妙琴近来是死命肏不出水。”事后,二叔大剌剌袒露大老二,一杯白酒一块肉,独自嗨。/ @4 K* f) {; Y: U
“二叔,你生猛无套兼内射,分分钟搞出‘人命’哦!”趁着二叔心情好,我啰嗦了一句。 ]6 K$ q9 P4 |+ @
“记得帮我买加加大,先买几打我试着用。”他这回倒是没一口拒绝。
我现在对二叔和妙琴每天深夜的例牌节目已经免疫,除非某天二叔喝了酒或者妙琴打牌赢了钱,夜里的战况尤其激烈,我才会惊醒那么几分钟。
今夜则是因为被二叔刺激的太狠,以致于在床上二十多分钟都还没睡着。我决定依照主卧里二叔肏干的节奏撸一管。十分钟后,在二叔那张带着坏笑的脸充斥我脑海时,我喷射了,接着迅速进入了梦乡。* T* i, ?& M: _! U)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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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我抖数精神进入工作状态。我现在的职业是旅行社的地陪,旅行团并不是每天都有,因没有底薪,工作时间相对比较自由,没团跟的时候可以在家睡大觉。这城市的旅游旺季是春节前后。一般来说,其他地方越冷,这里的生意就越好,所以来这里玩的游客要数东北人和俄国的老毛子居多,因为这两地都有着漫长的寒冬。" E ~6 ]; L7 V4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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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闲时间我还会兼做所谓的“黑车”司机,私下接些朋友介绍的迎来送往的生意。之前我有用二叔的小汽车注册过网约车主,做过一段时间正经生意,只是现在网约车的准入门槛变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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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夏季,社行团较少,我比较有空闲。平时除了撸铁、打拳就是抱着手机看小说。不过,我甚少呆在二叔家里,妙琴毕竟也才二十九岁,瓜田李下,我总要避嫌。
今天中午运气好,刚接完一单朋友介绍的接送活计,加上昨晚睡得太晚,打算回房睡个午觉。
爬了七层的楼梯回到家门口,正要拿钥匙开门时才发现不对头。我听觉天生特别灵敏,这时我听到妙琴若隐若现的呻吟,侧耳细听了下发觉声音来自对面屋。& e. T# c$ V( E+ p" ]' Y0 F
这整栋楼都是二叔的产业,对面屋802房因次卧漏雨严重最近几个月一直空置,直至上星期才便宜租出,租客说来还是二叔的同行——陆记烟酒行的两位伙记。
我开了自家的房门,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总预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有根无形的线在牵引着我,但真想去抓又抓不住。我决定顺着自己的第六感走,于是从客厅的楼梯走上顶楼天台。# y$ }- ?7 I%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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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妙琴就不是真的婶,她要跟谁搞我管不着,反正二叔平时也没少在外面玩。换言之是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但她跟陆记的人走得太近却不得不让人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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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的铁门果然已大开,锁头胡乱丢在地上,我走出天台,轻巧翻过中间一堵不算高的砖墙,猫着脚步走近愈发吵杂的802天台杂物间。- f N p' @7 E0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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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层两套房的格局类似,天台都有一个大大的杂物间。不同的是二叔家的杂物间堆满了大路货烟酒,而802则是空置的,连门窗都没安装,妙琴居然就在这里跟人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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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的特别高大健壮,起码比我还高大半个头,只从侧脸看一眼就知道这家伙是老毛子,最多不超过三十,浅棕色短发剪成很时髦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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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面透风的杂物间中央只放置了张床垫,只是这对狗男女都不在床垫上,男的高高站立在床垫旁,小巧的妙琴像只小母猴,四肢攀附在那男的身上。男人托起她来轻易地抛上抛下,粗长的手臂肌肉一块垒着一块,看起来相当带感。如果他肏干的对象不是妙琴,我会乐意跟他多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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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如果是陆记的人那只能是大老板或者股东之一,只不知道他是精虫上脑顺手勾搭上妙琴还是打的什么其他坏主意。如果是前者,我可以睁只眼闭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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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呃啊……呜呜……”妙琴的浪叫突然拔高了个八度,但她忽然又把自己的嘴给捂住了,只听得见闷哼。
“我操你妈,贱逼!”男人粗嘎地吼了句,国语的语调倒是学了个七八成。他颠了颠女人的屁股,妙琴肉逼没多久但便传出一阵棍子乱搅的水声。之后,这叼毛故意将女人的屁股高高抬离鸡巴,只用鸡巴头对着逼的位置好一顿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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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唔嗯……人家又快到啦……快放进来嘛……”女人的声音相当娇媚,带着讨好。我虽没亲眼看见过二叔肏她,但她的叫床几乎可以说是我近一年来的催眠曲,可却从来没听闻过她这样的语调。* I6 m! n n" d% F' p! n
老毛子慢条斯理的顶了几下,却故意将她的屁股抬更高,一下子把鸡巴漏出来。$ s2 O% h9 {, O$ N6 A2 y
卧槽!我说呢,难怪这女人守不住,原来是碰上了香蕉形巨无霸。昨天我已经被二叔的大粗屌震憾了,早上看小电影都索然无味。现在又被男人的这一根粗长货直捣了灵魂深处。
综观二叔,我觉得造物主还是相对公平的,给了他强横的身体和鸡巴,但也给了他炮仗一般的坏脾气。此刻再看,造物主在这老毛子身上所给予的厚赐就真的太不公平了。逞论其他,光是冲着这张名模的脸孔,这副壮实的身板,就不应再给他这样无敌的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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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不是我看不起妙琴这女人,虽然长得尚可,但也远没有貌若天仙的程度。夜总会像她这样的货色都在一千块以下,还是包夜。条件这么好的大帅哥大猛男犯不着处心积虑地去租房勾搭她。况且,谁不知道她身后还有一个重量级的炸药包——周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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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的两人又轻声在嘀咕着什么,他们故意放低音量,我也只听到“仓库”什么的。
等等,昨天二叔在电话里不是说了什么“仓库”吗?看来这叼毛果然是来打探消息的。
我突然对妙琴的背叛没那么反感了,换成我是她,我也会不惜代价把这男人搞到手。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出卖二叔的。+ |# @- [! ?3 J( Y4 [! M( C
我的心跳突然漏跳了一拍,我被自己这龌龊的想法所吓到,也为妙琴可能出卖的东西而害怕。妙琴她能有什么值得这人窥觊的?大概率可能是二叔周宽。, x5 E7 D7 N4 G% v9 K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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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快进来嘛……嗯嗯……”妙琴现在已经等不及了,而她心念念的鸡巴却不紧不慢的一下下磨着她敏感的逼肉。
“快来嘛……嗯唔……”妙琴估计已经到了到了瘙痒难耐的地步,一下下往底下蹭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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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累了,想吸根烟。”男人说着把她往地板上放,妙琴迫于无奈地伸腿站立,否则,她干净的屁股要着地了。1 b6 Y8 Y9 m X6 w$ Z! v1 P(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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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挺着根大长屌走向床垫拿烟,再挺着它走回她身边,男人的身材将“宽肩窄腰”这个词演绎到极致。妙琴是什么感觉我不清楚,我自己是已经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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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点个火,抽根烟,走几步都能帅成这样,为什么不去当演员呢?还偏要去学人演“无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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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琴黏在他身前,舔吻他的胸,舌头慢慢顺着腹肌深刻的线条往下滑,舔食他斜着上翘的大长屌。男人高壮的身躯挺拔如白杨,任由妙琴张大小嘴艰难地吞咽着。
“过阵子我会离开一段比较长的时间,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找马六。”男人帅气地吐着烟圈,空闲的手掌覆盖在妙琴头顶,硕臀一下下地往前顶,捣插身前贪婪的小嘴。
“啊……好好地为什么要离开,你要走的话不能带上我么?”妙琴这下也顾不上裹大屌了,可怜兮兮的站起抱紧这男人的腰。! J- r T* O( o9 ]" U. O7 F3 r(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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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确定去深市还是海市,生意未铺开,带你不方便。”他说,“这里的烟酒生意越来越难做,周宽几乎垄断了这里的夜场,他的货好价又低,我争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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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听他说明天夜里有新货到,在葵冲六号仓库交接,凌晨两点……”这蠢女人果然上勾,轻轻松松就把二叔周宽给卖了个彻底。 h0 u+ o% F* V;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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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不是说在松山仓库么,刚改的?”男人继续猛吸了两口烟。
“昨天夜里临时改的……”& y0 A3 \" i#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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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未等她说完,一把抱起她往床垫上一抛,他也手长脚长的爬上床,健腰一挺,硕臀一沉,凶猛地肏干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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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大……呃……嗯嗯!”妙琴的吟叫骚得简直可以滴出水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大屌呈威的全过程。老毛子就是白,连大卵袋都白,搭上那颗鲜红的大龟头,把身下的女人干到直喷汁。那晚二叔还说她已经榨不出汁了,感情人家是早搭上了更加帅气的洋猛男,白天提前被香蕉大屌榨干榨净了。1 P& x3 d& j# 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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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再顾不上其他,只奇怪陆记什么时候换了老板,还是中文说这般溜的老毛子。看来二叔这几年将生意做得太过了,压榨了同行的生存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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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春,计划有变,六号仓库已经暴露,你安排下……照样卸货……时间不变……”二叔对着手机一通安排。5 g( @* k2 l% H9 i
“叔,怎么还……”我有点没整明白。6 R% N' B! } a; I, A
“哼!你瞧好吧!”二叔眼里闪过一记狠历,“贱人!老子每天喂饱她上下两张嘴,她就这么把我给卖了,色字头上有把刀,果然!”" m' S2 x/ C6 M+ ]) E+ a! F/ U
当晚,二叔没回家,我也不敢提回家的事,就怕触到他哪根神经。第三分店轮值的伙记被撵回了家,我则被二叔拉着出去说是要海吃海喝一顿豪的。0 g1 X7 Y$ z X!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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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叔,喝酒误事啊。”其实我是怕他喝高了我一人抬他不动,他那么重,酒品又差,发起酒疯来可怎么整?* r9 [& @9 A4 H+ o7 i' N' Y% u
“笑话!你什么时候见过你叔醉过?”二叔一惯的霸道。2 F$ Y5 J6 E* @) p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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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行!你最猛!”他今天被告知戴了绿帽,心情正是不好的时候,我还是别去触他的霉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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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到底是听了我的建议,只打电话让隔壁酒楼送了一大桌海鲜,就我跟他俩。$ S V' h# n) e; I. ~- A+ Z!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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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到底还是喝了酒,只是喝的不算急,以他那海量,把他的胃撑满几次也不会有事。9 ?9 S! e% s% Q, p0 I1 b1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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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陪着喝了不少,喝着喝着就犯困,原本昨晚就没睡好。$ X$ a( {+ E/ I& C!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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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脆爬上大床睡,只是迷迷糊糊间感觉有大石压顶,压的我喘不过气来,睁开眼往身旁望去,“叔,你要睡了吗?我去隔壁打地铺。”# \. {* ~& u6 v/ q9 L,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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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势要起床,二叔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臂。他原本就没穿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这会正大字型躺在床中央,上身靠着床头壁,对我扬了扬下巴,说:“帮我解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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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单手帮他解开皮带扣,顺带帮他脱掉了西裤。之后拿起手机正想着玩把烧脑的《九宫格》,却在嗅到他浓烈酒味儿时嘴贱地随口劝了句:“喝了不少吧?年纪大了要少喝两杯。”
其实我说完这不经大脑的话就开始后悔,果然……
“小样,开始管你叔了?”周宽重重哼了一声,从小到大,这人最不喜别人劝他戒酒戒烟。我刚才还说他年纪大了,而他的女友刚给他戴了顶年轻的绿帽。; `: L. @! ?5 h! `% W1 @, L1 C( r
我这是正好撞枪口上了!7 b7 K: A# L4 s$ @' }, w
只是,二叔他这回却没跟我较真,只是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咧嘴痞笔着说:“你小子在怕什么?我是你亲二叔,我还没打你一顿怎的?”我惊恐地发现他在摸我的脸,“好好的一男孩,长那么嫩那么娘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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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娘,你全家都娘!啊~不对,我们大房的人不算!1 t, N- a8 t' i. Y7 B3 B4 E+ g
二叔此刻只穿了条白色三角裤,裆部已经高高隆起,还一突一突地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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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我现在想操逼。”" a% P# Q+ ~/ f: V8 c% g. V2 c! i
我发觉他正不怀好意地对着我坏笑,目蕴淫光地与我对视,我扛不过,只得闭目装死。# b! G" a+ M# W3 x9 k1 D; P+ k1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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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想要?你叔不比你那小相好强?”他又不知神经搭错哪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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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你是我叔。”我只得打亲情牌。5 ~: a- l, d: j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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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更好,知根知底,还不会随意出卖。”他这一句倒是有感而发,酒精上头加上精虫上脑,除了性,一切都要靠后。他还煞有其事地想了下,大概是发觉这样还真不错吧。他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放在裆部。我只能顺从地揉了几下,把他那硬若磐石的粗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帮他撸。8 v$ T8 ^2 w0 F5 H" a5 ?! `
不帮他泄了这一泡,我们今晚都别想睡。$ u' ^/ O& b& i9 _3 v
他头枕着根粗臂,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摸,专掐痒痒肉,偶尔还就着我手掌往上挺胯蹭几下。8 \* y* ~1 _- O1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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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上这根目测怎么也有个20公分,关键是它极粗,比今天那老毛子还粗,昨晚那风骚老板娘被它一戳就撒了泡尿。% Q9 ^% l5 D3 d. }" k4 X3 `
夜已深,屋外大街一片寂静,室内冷气吹得我昏昏欲睡,手上不免又软了两分。& U. C C' W6 d8 r4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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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用力掐了下我的乳头。 B6 u: A Y) ['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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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二叔!”我抗议地大喊一声,双眼噙着泪,我乳头本来就敏感,这样用力一掐,多少性快感都打水漂,这人这么粗鲁,难怪妙琴都找别人搞。* g$ C" R5 Q#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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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这还委屈上了,嗯?”他又习惯性地捏我下巴,“啧啧,这水嫩的,你要不是我亲侄子,我真想操死你!”$ h. m2 a: N# `% I( t- g0 ?
我怀疑他是真的这么想,攥在我手里的大鸡巴一下子硬至极限,还突突的在脉动,龟头胀大得骇人,发出金属般的光泽,害我紧张的舔了下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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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舔?”就没见过眼光像他这么毒的人,我口干而已,你要不要这样?7 N# W0 R0 d3 p. R2 ^
他一脸痞笑,一只大手抚我的后脑勺,然后慢慢施力往下摁,直至一股浓郁的鸡巴味儿往我鼻子冲。5 U* i- L" q' |4 O: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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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舔上了二叔的大粗屌。哈它很久了,一直找不出机会和由头罢了,送上门来的福利还不赶紧收,连我都会鄙视自己。得逞后的我,就像一条重新放进水里的鱼,整个人都活泛了起来。
我深且重的吸了一大口,只想把那浓浓的鸡巴味儿都卷进嘴里面。
“我操!你小子,藏得可深呵!说,是不是早就想舔老子了?”他感觉出我竟没有一丁点不情愿,反而兴奋得像打了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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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屁眼都被别人操过了,吸个屌而已,算根毛!”激将法而已,谁还不会,我睁大双眼与他对望,嘴唇将他的龟头吸得滋滋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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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你、个、逼!”他咬牙切齿地骂了句,鸡巴瞬间硬得似能戳穿我喉咙。我顺势用口腔猛地一吸一放,一吸一放,再“卟”一声,放出水光油滑的一整根。在口它之前,我的确没想到男人的鸡巴的味儿能浓郁成这样,青筋能激凸成这般。它硬出了鸡巴的新境界。我没给他时间去适应,唯用嘴唇裹住大龟头,用力一抿,舌头“哒哒哒哒”密集弹叩在马眼处。 X# C- D$ N$ g: V |9 N* g/ h- J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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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在某方面就是个大土鳖,遇上我这个紧跟世界潮流的大侄子,他福气不浅。我还没开始深喉呢,他就开始猛吸气了。这是我吸过最粗大最硬的,所以吸得特别重,我猜他必能承受并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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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预测是正确的,他的呼吸已经紊乱,我故意吸出的淫靡之音也刺激着他,如果他只是打算把这场口交当作酒后的开胃菜来消遣,那他是严重低估他侄子我了。1 z( P* B" R, b&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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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二叔从来没被这般认真对待过,我自信我的虔诚和我的禁忌身份能把他的欲望放至无限大,鲁直男有时候其实有时候很欠调教。2 c* x/ M" M7 C6 ^( m$ h7 p/ U6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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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凶狠地挺胯,当他发现我居然能照单全收,用口腔和咽喉把整根裹了个严实。这时他再想不兴奋不激动几乎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还喝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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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龟头顶中我嗯喉的软肉,伴随着身体一阵颤栗而来的是种久违的另类快感。我居然在为这男人口交的当儿体会到了交媾的性快感。这快感是强烈而持续的,我禁不住发出了隐忍的呻吟。
“咕噜咕噜”我还在继续,头还在起伏,但无论我是起还是伏,目光却总追着这男人的视线不放,直至他的眼神都不意思与我对望。他在地闪躲。: l8 d, n D8 b6 |
但周宽毕竟是周宽,他当然不会轻易让我爬到他头上去。他健腰一摆,一下子就将我俩的位置调换,我被压在他身下,像肏逼一样的肏着我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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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生猛,鸡巴又那么彪悍,不适是肯定会有的,被他肏出眼泪和口涎是大概率的事,但听着他低沉又销魂的叹喟,这一切又都是值得的。- w5 N$ m8 a/ ~! p; v
现在我也用不着特意弄出淫靡之音了,他现在的动静不比肏女人时小。鸡巴都在我嘴里了,我终于也可以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鸡巴卵,他有两颗,我刚好一手一颗。他伟垂的大阴囊手感好到让我叹喟。# G/ K0 I: R# Z) ~0 N
“哦~太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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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的叹喟变成了低吼,我能清晰感觉那根牛鸡巴的脉动,强劲的喷射,浓浓腥臊之气溢满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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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无意识的,他在射精的当儿居然抚摸我的脸,幽深的眼眸与我对望,他看着我无助地承受他的喷射,艰难地吞咽着他的精华
在淋浴间,我用冷水冲澡,我需要冷却一下我被充分撩起又得不到满足的情欲。我望着自己在镜子中嘴红唇肿的模样,唇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勾起。这一抹揉杂了自嘲与自恋的笑意似在提醒自己往后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也别再想着奢求更多。
相比于思想前卫又通透的我,一时精虫上头的二叔估计更不知往后要怎么面对我吧!果然,我从淋浴间出来时,他还愁眉深锁,只一个劲地抽烟。我瞟了一眼他胯间那根沉沉垂下的物件便背向他自径地收拾起饭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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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剩的那瓶酒要放好,还有好多,年纪轻轻就是知不珍惜好东西!”二叔见我要将酒瓶丢进垃圾篓便开口训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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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多?好多个屁!这内里空空几乎一滴不剩的酒瓶不过是他化解尴尬的由头罢了。鬼斧神差的,这会儿正欲求不满的我还真就不想太顺着他。于是便拧开瓶盖往他酒杯里倒,结果半天才滴下三滴,再多就没有了。 k( B' [9 w4 w% Q) I7 i2 n4 Z
我这般下他脸,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要发作了,他的吸气声也的确是明显了不少,但他随后也只不轻不重的踢了我屁股一脚,笑骂了句“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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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二叔很快便睡熟了,他‘太’字型的裸躺着,挤兑着我只能将就在剩下的位置躺了个囫囵。% T. W" s- y! _
我睡着了却不安稳,怪梦一个接着一个地做,半夜里醒来只觉泰山压顶。二叔的粗腿不知什么时候又欺了上来,沉沉地压住我的小腹。 H( F- M6 x/ o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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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惯了的人连睡觉都在欺负人。0 U0 t7 |2 Q c M
房内只余昏黄的台灯还亮着,却并不影响我顺着他的粗大腿逗鸟玩。6 M/ Q# r9 F2 w! U# R: Q5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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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是软绵的一大坨,但很快就有了变化,它在我掌心舒展着,没多久便成了坚硬如铁的粗棍。
在腰腹被压行动受限的情况下,我的触觉变得尤其敏感,掌中的龟头巨大而饱满,感觉不比咸鸭蛋小,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我猜二叔应该是清醒着的,最直接的证明是他都没像之前一般地打着鼻鼾,反倒像是在故意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0 s( H- Q4 S1 N# |, Y
这狗男人!想要偏又舍不下老脸,就等我主动迎上去了。
我卖力地撸动,如愿地听到他急促的吸气,那光滑如丝的龟头变得也潮湿黏腻,我侧身子换上了另一只手,这手上有我刚抹上去的唾液,能将他撸动得滋滋作响。2 p( w. y( ^2 ~( F6 K% v
他应该是挺享受的,时不时会哼叹一声,也会摆胯往上挺送。他性具之粗壮着实令其他男人汗颜。
它让我着迷。: e0 u3 s; w) Z# f7 N
男人当然更了解男人,我的着意讨好再添上些许技巧,拿下这男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当他挪开压制我的粗腿又把住我的头想往他胯下摁时,我却有了别的想法。( D9 ]1 e7 S+ L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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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活动躲过他的手,跳下大床,在背包里找出了一管KY。
当我骑坐在他胯间,将润滑后的后穴贴在他铁棍般的阳物上磨蹭时,我再次惊叹于它的粗长。我以匆匆拓宽过的后穴贴上他的大龟头时,身下的躯体瞬间变得僵硬,而更硬的还是我手中扶住的粗棍。
龟头强势挤入的一刻我疼得想死去,将即做足的准备,但挑战他这个级别的庞然大物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冒着受伤的风险慢慢沉下身子,在极度胀疼中加深彼此的联系。& t u: p0 N, {- G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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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t2 O) b2 Q) p# ~
二叔的第一记主动捣送差点令我疼晕过去。直男就是这点不好,自以为是兼且粗鲁!
“别使劲捅啊 ,我快被你撑爆啦!”我知道自己再不出言劝阻,他还以为我正爽歪歪地在享受着呢,哪里知道我疼得都想放弃了。: n# v5 R1 c: a' E$ y2 A/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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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括约肌在剧烈地收缩着,大口大口地呼着粗气。在此同时,他却盯上了我浑圆多肉的屁股。两瓣臀肉被他揉捏挤压出了新花样。我夹裹着这大半根好一会儿才敢小幅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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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的家伙真的是有够粗的,撑得我又酸又胀,还火辣辣的疼。刚开始抹的那一点KY肯定是不够润滑的,我不得不又悄悄抹了好几次。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身体内的这一根居然又变大了些,它更硬了,凶狠得令我淤青。0 z% V& H: b# h$ e' t
此刻,除却心理上的刺激,肉体上快感其实并不多。' a" I8 ]$ g! J: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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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粗鲁,别那么凶猛,干死亲侄儿你也不好交待啊,二叔!”就着润滑,这狗男人倒是捣插得欢快,那粗硕的龟头每一下深入的撞击都带来一阵让我难以自持的酸爽。我的诉求没能得到他哪怕一丁点的温柔对待,反而被他更紧实地禁锢住了腰臀,以他壮实的粗臂。0 N. ~9 ~: O0 X2 G4 w2 L b/ G
深长的贯穿渐渐带来交媾的乐趣,我的姿势亦由初始的骑乘变为虚软的趴卧。我与他胸腹相贴,他却侧着头拒绝我的眼神交流。这样子的男人像极了个偷情的小妇人,羞涩、好色又别扭。- Z% w4 ~/ Q4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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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岂能容他这般逃避?真以为小心翼翼不声不响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么了吗?/ i( d& O' B2 [( q( g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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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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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大……我被你操得好舒服哦!”
我呻吟着,更放纵地喘着粗气,气息喷洒在他紧绷的脸上。我朝他的耳朵叫嚷着被肏爽时都会哼吟的淫词浪调。. V# ?7 m* R' q-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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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去捕捉他闪躲中的嘴唇,在我的唇瓣正好贴上他的时候,在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恼羞成怒之时,我被狠狠地吻住了,长驱直入的舌极赋侵略性地在我口腔里扫荡,我的舌被他坚定地吸吮住。他的唇出人意料的柔软,吻技之高超像是换了一个人,而我的身体也在他的吻中迅速变得酥软。: E2 u; Q2 v y/ R& n2 s9 P: |
四目对视的一瞬我打了个大大的哆嗦,身体好似鼓胀的皮球被放了小半的气,一下子变得臣服,变得好敏感。更深层的交媾快感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袭来,在我体内快速蔓延。1 q1 g8 N, c0 R g* J
我的双手在他脸上抚摸,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按压,屁股扭动着去迎合他似乎无休止的捣送,他的强大让同为男人的我也不得不折服。
他很轻易地将我掀翻在床,换成上方体位男人更具攻击力。我的双腿被他自两侧打开以突出我中间的靶芯,让我俩紧密衔接的性具粗长且坚硬,它实在是太强壮有力了,它的深长捣送在我脑海中愈发清晰,它给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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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男人身上的变化,至少在此刻,他是全情投入的,是雄性十足的,是狂野的。他以他的强悍夹裹着我融入了这场激烈的性事。在我不管不顾的交出自己叫嚷着欢愉的时刻也听见了他豪放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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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这男人的魁梧和强大,他粗重的阳具如一柄利刃深插进我体内,撞开我身体最后的矜持,交媾的快感淋漓尽致而通透。感觉自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内心雀跃而欢快。) B/ u, t$ @* T0 I' w
密集的捣送声响彻房间,一声无法再压抑的吟叫穿透窗户打破午夜的静谧,我毫无预兆地被肏射,抽搐痉挛中我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着。余下的呻吟被身上的男人唇堵住了,敏感的穴道被又一轮猛烈的抽送肆虐着,之后更被深深地抵住,粗棍清晰的脉动中,我被灌满了
相比于思想前卫又通透的我,一时精虫上头的二叔估计更不知往后要怎么面对我吧!果然,我从淋浴间出来时,他还愁眉深锁,只一个劲地抽烟。我瞟了一眼他胯间那根沉沉垂下的物件便背向他自径地收拾起饭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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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剩的那瓶酒要放好,还有好多,年纪轻轻就是知不珍惜好东西!”二叔见我要将酒瓶丢进垃圾篓便开口训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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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好多?好多个屁!这内里空空几乎一滴不剩的酒瓶不过是他化解尴尬的由头罢了。鬼斧神差的,这会儿正欲求不满的我还真就不想太顺着他。于是便拧开瓶盖往他酒杯里倒,结果半天才滴下三滴,再多就没有了。 k( B' [9 w4 w% Q) I7 i2 n4 Z
我这般下他脸,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要发作了,他的吸气声也的确是明显了不少,但他随后也只不轻不重的踢了我屁股一脚,笑骂了句“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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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二叔很快便睡熟了,他‘太’字型的裸躺着,挤兑着我只能将就在剩下的位置躺了个囫囵。% T. W" s- y! _
我睡着了却不安稳,怪梦一个接着一个地做,半夜里醒来只觉泰山压顶。二叔的粗腿不知什么时候又欺了上来,沉沉地压住我的小腹。 H( F- M6 x/ o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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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惯了的人连睡觉都在欺负人。0 U0 t7 |2 Q c M
房内只余昏黄的台灯还亮着,却并不影响我顺着他的粗大腿逗鸟玩。6 M/ Q# r9 F2 w! U# R: Q5 O+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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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手是软绵的一大坨,但很快就有了变化,它在我掌心舒展着,没多久便成了坚硬如铁的粗棍。
在腰腹被压行动受限的情况下,我的触觉变得尤其敏感,掌中的龟头巨大而饱满,感觉不比咸鸭蛋小,简直令人爱不释手。
我猜二叔应该是清醒着的,最直接的证明是他都没像之前一般地打着鼻鼾,反倒像是在故意憋着,连大气都不敢喘。' ?0 s( H- Q4 S1 N# |, Y
这狗男人!想要偏又舍不下老脸,就等我主动迎上去了。
我卖力地撸动,如愿地听到他急促的吸气,那光滑如丝的龟头变得也潮湿黏腻,我侧身子换上了另一只手,这手上有我刚抹上去的唾液,能将他撸动得滋滋作响。2 p( w. y( ^2 ~( F6 K% v
他应该是挺享受的,时不时会哼叹一声,也会摆胯往上挺送。他性具之粗壮着实令其他男人汗颜。
它让我着迷。: e0 u3 s; w) Z# f7 N
男人当然更了解男人,我的着意讨好再添上些许技巧,拿下这男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当他挪开压制我的粗腿又把住我的头想往他胯下摁时,我却有了别的想法。( D9 ]1 e7 S+ L4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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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活动躲过他的手,跳下大床,在背包里找出了一管KY。
当我骑坐在他胯间,将润滑后的后穴贴在他铁棍般的阳物上磨蹭时,我再次惊叹于它的粗长。我以匆匆拓宽过的后穴贴上他的大龟头时,身下的躯体瞬间变得僵硬,而更硬的还是我手中扶住的粗棍。
龟头强势挤入的一刻我疼得想死去,将即做足的准备,但挑战他这个级别的庞然大物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冒着受伤的风险慢慢沉下身子,在极度胀疼中加深彼此的联系。& t u: p0 N, {- G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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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t2 O) b2 Q) p# ~
二叔的第一记主动捣送差点令我疼晕过去。直男就是这点不好,自以为是兼且粗鲁!
“别使劲捅啊 ,我快被你撑爆啦!”我知道自己再不出言劝阻,他还以为我正爽歪歪地在享受着呢,哪里知道我疼得都想放弃了。: n# v5 R1 c: a' E$ y2 A/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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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括约肌在剧烈地收缩着,大口大口地呼着粗气。在此同时,他却盯上了我浑圆多肉的屁股。两瓣臀肉被他揉捏挤压出了新花样。我夹裹着这大半根好一会儿才敢小幅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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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的家伙真的是有够粗的,撑得我又酸又胀,还火辣辣的疼。刚开始抹的那一点KY肯定是不够润滑的,我不得不又悄悄抹了好几次。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身体内的这一根居然又变大了些,它更硬了,凶狠得令我淤青。0 z% V& H: b# h$ e' t
此刻,除却心理上的刺激,肉体上快感其实并不多。' a" I8 ]$ g! J: W/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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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粗鲁,别那么凶猛,干死亲侄儿你也不好交待啊,二叔!”就着润滑,这狗男人倒是捣插得欢快,那粗硕的龟头每一下深入的撞击都带来一阵让我难以自持的酸爽。我的诉求没能得到他哪怕一丁点的温柔对待,反而被他更紧实地禁锢住了腰臀,以他壮实的粗臂。0 N. ~9 ~: O0 X2 G4 w2 L b/ G
深长的贯穿渐渐带来交媾的乐趣,我的姿势亦由初始的骑乘变为虚软的趴卧。我与他胸腹相贴,他却侧着头拒绝我的眼神交流。这样子的男人像极了个偷情的小妇人,羞涩、好色又别扭。- Z% w4 ~/ Q4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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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岂能容他这般逃避?真以为小心翼翼不声不响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么了吗?/ i( d& O' B2 [( q( g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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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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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大……我被你操得好舒服哦!”
我呻吟着,更放纵地喘着粗气,气息喷洒在他紧绷的脸上。我朝他的耳朵叫嚷着被肏爽时都会哼吟的淫词浪调。. V# ?7 m* R' q- |;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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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去捕捉他闪躲中的嘴唇,在我的唇瓣正好贴上他的时候,在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恼羞成怒之时,我被狠狠地吻住了,长驱直入的舌极赋侵略性地在我口腔里扫荡,我的舌被他坚定地吸吮住。他的唇出人意料的柔软,吻技之高超像是换了一个人,而我的身体也在他的吻中迅速变得酥软。: E2 u; Q2 v y/ R& n2 s9 P: |
四目对视的一瞬我打了个大大的哆嗦,身体好似鼓胀的皮球被放了小半的气,一下子变得臣服,变得好敏感。更深层的交媾快感似海浪般一浪接一浪地袭来,在我体内快速蔓延。1 q1 g8 N, c0 R g* J
我的双手在他脸上抚摸,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按压,屁股扭动着去迎合他似乎无休止的捣送,他的强大让同为男人的我也不得不折服。
他很轻易地将我掀翻在床,换成上方体位男人更具攻击力。我的双腿被他自两侧打开以突出我中间的靶芯,让我俩紧密衔接的性具粗长且坚硬,它实在是太强壮有力了,它的深长捣送在我脑海中愈发清晰,它给我带来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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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男人身上的变化,至少在此刻,他是全情投入的,是雄性十足的,是狂野的。他以他的强悍夹裹着我融入了这场激烈的性事。在我不管不顾的交出自己叫嚷着欢愉的时刻也听见了他豪放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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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清醒地意识到这男人的魁梧和强大,他粗重的阳具如一柄利刃深插进我体内,撞开我身体最后的矜持,交媾的快感淋漓尽致而通透。感觉自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内心雀跃而欢快。) B/ u, t$ @* T0 I' w
密集的捣送声响彻房间,一声无法再压抑的吟叫穿透窗户打破午夜的静谧,我毫无预兆地被肏射,抽搐痉挛中我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着。余下的呻吟被身上的男人唇堵住了,敏感的穴道被又一轮猛烈的抽送肆虐着,之后更被深深地抵住,粗棍清晰的脉动中,我被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