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鹏是一个普通的大学体育生,一米八的身高不多不少,练得也就那样,在学校众多体育生中显得毫不起眼。但他的两个室友却是全校数一数二的男神,如同古希腊雕塑的身材以及俊俏的面容让胡鹏自觉不如人。寝室本来是有四个人的,其中一个休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现在只有胡鹏,侯勇,杜江宁三个人住,侯勇和杜江宁关系好,常常结伴同行。胡鹏的世界和他们相互隔绝,除了住在一个寝室,他们在生活中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今天胡鹏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刷手机,室友侯勇来找他,问胡鹏能不能帮他一个忙。胡鹏对此很是不解,自己没有什么能够帮到侯勇的,无论是社交还是学习,顺口问了句:“什么事?”
侯勇不想往常那样阳光,反而有点畏畏缩缩的,只是草草说了句:“能下床来吗?这事只有你能帮我。”
胡鹏虽然感觉很奇怪,但还是愿意下床帮侯勇的忙,此时寝室只有他们两个,找自己很正常。没想到胡鹏刚下来就看到侯勇正脱下他的篮球背心,那肌肉确实令人羡慕,腹肌紧致地排列在侯勇的两块硕大胸肌下,精致而不缺乏男子气概的脸上有零星的几点汗水,头发全湿了,估计是刚打完球回来。“应该想要我来给他拍几张全身照来勾引妹子。”胡鹏这样想着。但接下来却让胡鹏没有预料到,侯勇脱完衣服后扔在一边,紧接着又开始脱裤子,运动裤直接褪到脚踝,他并没有穿内裤。胡鹏已经被眼前这
么惊呆了,楞在原地,当他自己看侯勇的裆部是时,发现本该挺立的鸡巴竟锁在只有极小的贞操锁内。在胡鹏震惊的时候,侯勇拿出藏在柜子里的假体硅胶鸡巴,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双手捏着乳头,享受着这个过程似的半闭着眼上下摇晃,不一会就在锁中射出精液。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一分钟左右,在胡鹏的注视下,侯勇连射了三十多股精液,在地上糊了乳白色的一层。侯勇还未作罢,射完后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食着自己的精液,好几分钟才完全舔干净。最后,侯勇拿起在阳台早就放好的摄像机将刚刚拍下的一切保存并备份。胡鹏全过程都呆呆地站在一旁,直到侯勇把硅胶鸡巴放回去,又重新穿好衣服裤子走向胡鹏时才重新缓过神来。胡鹏感觉刚刚这一幕如梦一般魔幻,但确确实实发生了。侯勇不敢正眼看胡鹏,只是低着头向胡鹏道谢:“兄弟,这件事谢谢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胡鹏还想要追问什么时,侯勇早已如一缕烟般离开了宿舍。胡鹏反复确认了刚刚的事确确实实发生了,向去侯勇柜子找硅胶鸡巴确认,可侯勇的柜子却被锁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虽然说随便翻别人东西不好,但这件事实在诡异,“侯勇是不是被什么人威胁了,做这种事情,像这样的视频一旦传播出去,他以后都抬不起头的。”胡鹏思索着,他翻找着侯勇的东西,几乎全是些健身器材和普通的东西,像侯勇这么风流的人没有女生给的东西真是奇怪。胡鹏找了半天,只找到了一张没有任何文字的二维码,夹在侯勇好似日记的密码本中,被胡鹏费了好大工夫拿了出来。胡鹏用手机扫描了这个二维码,经过一番捣鼓知道了室友侯勇反常的原因。
等到晚上侯勇与杜江宁训练完回来,胡鹏直接跑到侯勇床上,侯勇知道是来问他下午的事,也没有反抗什么,反而是使了一个眼色让杜江宁出去一会。
等到杜江宁出去之后,侯勇拉上床帘,生怕被别人听到什么:“下午的事我可以和你解释,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基佬,我......”
“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搞明白了。”胡鹏打断了侯勇,接着说道:“你是不是在用那个软件,还在上面当奴?”
侯勇听到这句话脸都红了,身上直冒冷汗:“你怎么知道?该不会给布置任务的主人是你吧?”
胡鹏有恃无恐,现在侯勇把柄就握在自己手上:“我刚刚翻你东西找到的,没想到啊,在外头这么风光,对我爱搭不理的,居然......”
“你偷翻我东西,看我不打断你的手。”侯勇由羞耻转为愤怒,用呵斥胡鹏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胡鹏打开手机,全是侯勇接受调教,完成主人任务的视频,而且都是全见无码版的,最后一个是胡鹏视奸的带锁撸射,发布于四个小时前,已经就有上百条同好的评论了。“怎么?想这些视频今天晚上传得到处都是,明天直接成为全校的焦点,不,你本来就是。”胡鹏威胁着侯勇。
侯勇开始露怯了,有些慌张地问胡鹏:“你想怎么样?看看就不得了 别告诉别人。”
“那怎么成?和我说说这个怎么用?我倒腾了半天都没理解这些黑话,不说就曝光你这个狗奴。”胡鹏继续威胁侯勇。
侯勇只得把自己用的软件以及使用方法合盘托出:“这是一个男男主奴专用的软件,不分优质劣质,只分奴性的强烈程度和主人的控制等级,两个都是最高十级,等级越高推送的越多,就能被更多主玩,或者玩更多奴。这个软件上各种性癖都有,所以主要给奴开发不同的玩法,玩法越多,受众越大,等级升的越快。”
胡鹏饶有兴趣地听着:“那给我说说你的等级,还有怎么玩上这个软件的?”
侯勇只得继续交代:“我已经第六级了,从高三开始玩,那时候我还天天出去约炮,这个软件要18岁才能注册。我比别人晚上一年学,所以刚高三就注册了,我觉得约炮没意思,想找点更刺激的玩,我高中同学就给我介绍了这个软件,当时听到这个玩法,感觉他们玩得大,而且花,也心生向往,于是就注册了这个账号。一开始还是当主 ,学着怎么调教男人,确实比调教女生有成就感,满足了我的征服欲。有一次和别的主一起调教奴 被他骂奴的脏话骂硬了,觉得新鲜,就约了一次当奴。回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玩得越来越大,原先不露脸的,后面追求刺激就同意了露脸。最后,想要退出不玩的时候,系统就告诉我如果销号,或者两个月不更新就会把账号上所有的视频倒卖出去,一些还供别人免费观看。我那时候一听就不敢销号了,到现在已经三年了,已经被好多个主人调教得越来越没有下限,就连体育高考中还是前面带着贞操锁,后面塞着肛塞过的,还超常发挥,连平时包揽第一的杜江宁分都没我高。可平时还是风光,没有人认出过我,因为这个软件要人介绍才能进入,就是那张二维码。”
胡鹏听完侯勇的叙述,了解了大致情况:“来,帮我弄好,我也要用这个软件,还有这些黑话能不能转为正常的文字?”
侯勇只得照做,拿着胡鹏的手机帮胡鹏完善信息,又重新换了份文字系统。
胡鹏已经迫不及待要看看这个软件到底有多好用,当着侯勇的面在主奴身份中选定了“主”这个选项,问侯勇:“现在我能调教你了?”
侯勇低着头,不敢看平时瞧不起的胡鹏:“是的,软件上的所有主都能调教我这条野狗?”
胡鹏有点疑惑:“野狗,那还有家狗不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给我交代?”
侯勇只得继续和胡鹏解释软件的主奴系统的运作:“主是不受限的,奴却被细分成很多种,野狗和家狗就是其中的两大类,野狗能被所有主玩,而家狗只能被特定的主玩,有家狗的主可以玩野狗,一旦野狗认定为家狗,就必须拍视频宣誓,认定一个主人,除非主人抛弃了家狗,否则家狗必须也只能依附主人。”侯勇觉得作为野狗更自由,不想被特定的主人束缚住,而且家狗往往是被长时间控制,侯勇对此有些忍受不了。
“当我的家狗,要不就曝光你,选一个吧。给你一晚上的时间考虑”胡鹏撂下这一句话,便去洗漱睡觉,只留下难以接受自己未来悲惨命运的侯勇
侯勇在经过一晚上的挣扎后终于选择了当胡鹏的家狗,他如今还是不愿把自己最为淫荡的一面公之于众,如果这些视频被公布出去自己的生活都会毁掉。
早上刚起来侯勇就向胡鹏表明了自己的决心:“从今以后我就脱离野狗的身份,成为主人的家狗。”侯勇知道从野狗到家狗的身份转换不止是这一句话,还有一场宣誓,要在公开场合宣读对主人的忠诚,而且视频也会被录制下来供软件上的所有人观看。
胡鹏很快就进入了主人的角色,或者说他昨天晚上就已经把自己当做侯勇的主人,开始给侯勇安排家狗的工作:“以后,一日三餐给我买好放我桌子上;衣服裤子鞋子袜子这些全归你来洗,必须手洗,不能用洗衣机;寝室卫生也是你来搞,我记得这两年你和杜江宁没有打扫一次卫生,今后就全交给你来。这是日常要做的,至于要怎么玩你,我得好好想想。”
侯勇虽然比胡鹏高大,但因为身份有别在胡鹏面前显得唯唯诺诺的,低着头答应着。“主人,能不能把我的锁打开啊?我想撸几下,绝对不射精。”侯勇乞求地问胡鹏。
胡鹏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侯勇的锁不能自己打开:“你的锁自己没有钥匙?”
“没有,我戴的贞操锁是没有钥匙的,只能在软件上开锁,只要在这个软件上注册当奴就必须戴上贞操锁,没有主人的允许怎么都不能开锁。我上次开锁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都已经忘记撸管是什么感觉。”侯勇回答说。认为胡鹏会允许自己开锁撸管是侯勇决定成为胡鹏的家狗原因之一。
胡鹏在软件中翻找,果然找到了一个开锁的按键,手指刚要点下去又提了上来。侯勇早已因为晨勃被锁所控制而疼得不行,刚刚看到胡鹏要给自己开锁时,阴茎充血更是填满了锁的每一点缝隙。胡鹏放下手机,没好气地质问侯勇:“我还以为你开窍了,原来只是想他让我给你开锁,说,为什么你资料上还是野狗?”
侯勇下面涨得难受,只能在地上蹲着休息:“还需要一段认主视频,发在奴的主页上,被审核通过了才能成为家狗。”
胡鹏站着居高临下看着侯勇说:“那等认完主,彻底成为我的家狗再开锁也不迟,一年都忍了,不急着这一时。”
侯勇仍蹲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胡鹏,渴求能给他开锁。胡鹏没有理会,反而呵斥说:“快去给我买早餐,谁稀罕你这条贱狗?”
侯勇听后失落地穿好衣服,出门去给胡鹏买早餐。胡鹏则得意地看着侯勇的软件信息:
奴名:侯勇
状态:野狗(已持续三年)
年龄:22
身高:184cm
体重:85kg
屌长:18cm
调教视频:总数425
下面还有调教的预约时间,控制狗奴的各种按键:允许/禁止射精,开锁,电击,跳蛋震动等等,种类繁多,看得胡鹏有些混乱。
这时,刚晨练回来的杜江宁回来了,杜江宁可是难得一见的肌肉猛男,有着健美运动员一般而身材,但从来没有用过任何药,完全靠先天的天赋和后天的努力。以杜江宁的力气,估计一只手就能抓起胡鹏,他与侯勇是高中同学,但不知道为什么21岁才高考上的大学,这事还得等侯勇回来问他。
杜江宁站在胡鹏床底下,全身的还冒着热气,大汗淋漓的,询问胡鹏:“胡鹏,侯勇干嘛去了?我回来时看他脸色不好,是不是要去医务室。”
胡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虽然同住一个寝室,但胡鹏和杜江宁两年来没说过几句话。只得敷衍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不是整天在一起吗?我哪知道他有什么事。”
杜江宁没有追问,拿起自己桌上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从缝隙中漏下的水滴在杜江宁的米黄色背心上,与他的汗水几乎完全打湿了杜江宁的胸口,结实的胸肌一览无余。相对于侯勇,胡鹏更想要杜江宁做自己的家狗,杜江宁皮肤黝黑,长相虽不如侯勇那样紧致,但有那种硬汉的气质,浓眉大眼,眼神锐利。
杜江宁喝完水就离开了寝室,不就侯勇就回来了,给胡鹏带来了早餐。胡鹏一边吃一边问侯勇,杜江宁的来路:“喂,你的好兄弟杜江宁知不知道你的这些爱好?”
侯勇迟疑了一会说:“应该不知道,有几次执行任务差点被他发现了,但我觉得他就是一个憨憨直男,就算看到锁都以为是用来滤鸡蛋清的。”
“那你和我说说他呗,他不是和你高中同学吗?这是主人的任务,不准和我说假话,更不准说话说一半。”胡鹏饶有兴趣地调教着侯勇,更期待杜江宁也有同样的爱好。
侯勇看出了胡鹏的意图:“别想了,他可是妥妥的直男,高中时就经常和女生约炮,还发和女生做爱的视频给我。玩这个软件的人不可能和他一样鸡巴老是自由的。”胡鹏听到这个就有些失落了,让侯勇接着讲下去:“他是高三才转来我们学校,他说是复读了两次都没考上大学,我也不知道真假。平时和同学不怎么接触,办了走读,每天一放学就不见他人影,和他有密切联系的也就几个跟他一样复读的男生,到了大学才和我关系这么好的。我有时候问他高中的事,他就不怎么高兴,我也就再也没提过了。不过,他的屌我是确确实实看到过,还摸了,足足有21厘米长,真羡慕他,身材这么好也就罢了,屌还这么长,还不如被锁。其他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问他估计也不会说。”
胡鹏了解后又问了问侯勇认主的时间和地点,大致调整了一下就和侯勇一起训练去了。胡鹏和侯勇在别人面前仍是普通同学,室友的关系,但在私下,侯勇永远卑躬屈膝的,不能反驳主人胡鹏任何事情
认主视频得在公开的场所上进行,还得找见证人,奴说完誓词后还得做一系列任务才能完成仪式,而主人只需要站在一旁看着,不时羞辱奴几句。
认主视频一般都非常羞耻,要在许多平时不知道自己真面目的人面前完成一系列屈辱的任务,每一项都还要被拍下来放在自己软件首页置顶。侯勇之前也看到过其他奴的认主视频,玩得最大的是直接在学校操场上进行认主仪式,让全校都知道自己是条家狗。侯勇一想到这就冒冷汗,同时狗屌也忍不住地勃起,被下面的锁挤着发疼。
拍摄视频的场所最终被确认为周末晚上无人的篮球体育场,至于见证人,自然是侯勇的篮球队全体成员。侯勇这几天找到他们一一询问,最后被保证说只拍摄没露脸的视频,而且不会传播出去,也不会告诉别人,全见露脸的视频只能放在软件上供主奴观看学习。
侯勇这天老早就来到了篮球体育场,见路人一个个回去,又看到自己的篮球队友一个个到场,最后看到认主仪式的另一个主角也到了。胡鹏练得不好,之前想要进篮球队被筛了下来,那时候侯勇还嘲笑他的小体格,如今自己就要被所有篮球队队员看着成为以前看不起的胡鹏的家狗,一想到这个侯勇就羞耻地硬了起来。
篮球队的队员们坐在看台上,侯勇就跪在场地的正中间,穿着面料很少且轻薄的摔跤连体服,这是等会的比赛中要用到的。胡鹏就站在侯勇后面,要最近距离监督侯勇完成每一项挑战。
侯勇在所有见证人的面前向胡鹏宣誓:“狗奴侯勇自愿成为胡鹏主人的家狗,从此狗奴的身体仍由主人处置。作为主人的家狗,我要做到照顾好主人的生活,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最重要的事,永远不能违逆主人,要誓死为主人效忠。如果狗奴做不到,那请主人曝光狗奴,让所有人都知道狗奴是条贱狗,被千人踩万人骑的骚狗。”胡鹏对此很是满意,侯勇说完便肯定了侯勇:“好,今天以后你就是我的家狗了,不过在这之前还要通过几轮挑战,证明你有当好家狗的能力。”
拍摄认主视频还需要进行六项挑战:第一项便是和别人摔跤,摔跤不记分数,只要坚持十分钟。这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奴需要一打二,而且要连续三场,这样才能保护主人的安全。侯勇的体力在篮球队中排第二,第一是杜江宁,但一打二还是很有难度。侯勇开始两场还算游刃有余,两个人合力才勉强拖得动侯勇这个大汉,第三场是杜江宁和另一个强力的队员,侯勇光是一个人也远远不可能坚持住十分钟杜江宁,更别提再加另一个人了。果然,侯勇第三场几乎被吊着打,被杜江宁不留情面地推开又压住,侯勇在被杜江宁的压制中苦苦挣扎,可两百斤的壮汉不可轻易撼动。侯勇用未被控制的左手抓向杜江宁的裆部,试图用阴招来坚持到时间结束,可抓到的竟是金属板硬般的平面。侯勇有些发懵,这种感觉他是不会记错的,和自己身上戴的锁一样的材质,每次隔着裤子想要泄欲时的感觉和这个一模一样。明明没有抓到杜江宁的睾丸,但杜江宁还是装作疼痛的样子倒在一旁,握住裆部。这使得侯勇抓住时机,压制住另一个队员,终于顺利通过了第一项挑战。
后面的几项挑战更多的是羞辱,比如第二项挑战就是被绑着阴茎根部拖五斤的铁盘绕场一圈,虽然难受也是通过了。第三项是被见证人们轮流踢蛋,前面的队员踢的有重有轻而轮到杜江宁时,侯勇显然有点害怕,以杜江宁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必定不会放过自己。果然,杜江宁在踢前还酝酿了一下起势,随后一记沉重的打击精确踢在了侯勇两颗睾丸上。侯勇立马用双手捂住裆部,但这种疼痛丝毫无法缓解,侯勇疑心自己的两颗睾丸是不是直接被杜江宁踢碎了,还没修整几分钟又被拉起来做下一项挑战。
第四项挑战是摧毁高潮,侯勇终于能打开一年没有被开启的贞操锁。贞操锁开启的一瞬间锁头是直接被侯勇的龟头顶开的,没几秒就快速充血,侯勇硕大勃起的鸡巴就这么傲人挺立众人中间。侯勇坐在地上,胡用飞机杯来给侯勇撸管,目前对侯勇来说根本算不上挑战,而是奖励。侯勇忘了自己还在认主仪式的场地上,竟发出浪荡的喘声,十几分钟后,侯勇感觉自己就要射出精液,但胡鹏看到软件上报告侯勇已经逼近射精临界点便立刻停止了动作。侯勇看到胡鹏和他的一众队友,瞬间清醒了过来,他还不能射,要挺过这一个小时。后面的几次高潮来得越来越频繁,侯勇的龟头被玩得青紫,但一滴精液没有射出。
第五项挑战就是射精和舔精了,侯勇以前最多一天也只能射四次,今天必须得射出六次精液,最后舔食干净。这项挑战胡鹏大发慈悲给了侯勇几双队员打完篮球的臭鞋,还有一双由杜江宁贡献的黑色球袜。胡鹏把杜江宁的黑色球袜强硬地塞进侯勇嘴中,胡鹏光是拿着就闻到杜江宁那独一无二的雄臭味,杜江宁不知为什么,几乎每天都会洗澡,但球袜什么的却能一周不洗,每次他脱鞋,感觉一个球场的空气都是杜江宁的脚臭味。
侯勇以前也经常偷杜江宁的袜子鞋子,但也只能拿他穿过两三天的球袜球鞋,穿了一周的碰都不想碰。杜江宁和侯勇其实远远不如外界看起来关系这么好,他们是健身搭子,常常走在一起,但杜江宁是个暴脾气,有一次发现侯勇偷他的鞋子直接勒住他的脖子,要不然即使松手那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
侯勇确实是被杜江宁的黑色球袜熏得不行,但浓烈的雄臭味同时也成了最好的发情药,侯勇很顺利地射了四次精液在队友的球鞋上,还用舌头清理干净。侯勇射到第五次就开始乏力了,胡鹏干脆过来帮他射,继续用飞机杯撸侯勇的鸡巴。
“主人,我真的射不出来了,再射狗鸡巴就要废了。”侯勇哀求道。胡鹏完全不在意,当做耳旁风,还让其他队员和他一起骂侯勇。
其实很多队员老早就看不惯侯勇这嚣张跋扈的样子,平时在球场上出尽风头,还和自己的女朋友暧昧不清。“侯勇,做狗这么开心还抢老子女朋友”“做狗的命,以后后勤全他负责,还要给我们每个人舔脚。”“对,曝光给之前夸的教练看。”
侯勇听到这些瞬间又有了想射的念头,又被撸了几分钟,射出了廖廖几股的精液。他知道还要射第六次次,但现在阴囊中以后几乎没有余量了。胡鹏自然有办法让侯勇再一次射精,他把软件上侯勇被调教播放量最高的几个视频投影在篮球运动场的墙壁上,侯勇被视奸的爽点再一次被戳中,在队友的嘘声和骂声下射出来第六次的精液。
最后一项挑战要彻底摧毁奴的自尊心,要从认主仪式的场所全裸着跑去寝室,不能穿任何衣物。侯勇知道最后一条和曝光自己已经没什么差别了,但如果那些自己调教的视频传出去比当着全校人裸奔还糟糕。侯勇硬着头皮走出来篮球体育场大门,后面是一个队员在拿着手机跟拍,前面还有一个,因为认主视频必须全露脸。侯勇即使刚刚射了好几次,但做这么羞耻的行为还是让他重新又硬了起来。
由于这么多项挑战结束后已经是深夜了,一路上没什么人,偶尔碰到行人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侯勇也没有低下头,正脸对着拍摄的镜头,这么多挑战都完成了最后这点自尊心对他算不上什么。当走到宿舍楼时,还有一些宿舍在通宵打游戏,侯勇蹑手蹑脚地走,但前后两个拍摄的队员才不管,反而每一步都用力踩出声音。侯勇听到通宵打游戏的宿舍吵着要出来和他们理论,甚至已经睡着的人也被吵醒了,随时可以被完全曝光的快感让侯勇本来已经疲软的鸡巴又变得邦硬。为侯勇拍照的两人依旧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要到达寝室门口时,终于有人忍无可忍直接冲了出来:“脑子有病吧!这么吵!”侯勇赶紧背过脸狂奔,没让人看清他的长相,暴露的快感让侯勇精关大开,体内的精液早就射空了,只有前列腺液喷到了地上,墙壁上。
“那人是谁?怎么没穿衣服?”被惹怒的人现在反而平静了下来,表示诧异。
拍摄视频的人笑嘻嘻的说:“没什么,一个我们宿舍楼的暴露狂而已,一被人看到就射了。”
自此,虽然最后一段视频没有拍到侯勇的脸,但软件还是最终认定侯勇成为胡鹏的家狗,以后只能被胡鹏一个人玩,别人要玩侯勇须经过胡鹏的同意
侯勇平时还是戴着锁,不能自己取下来,自从被他的篮球队员和杜江宁知道他是狗奴这件事后,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是侯勇一个人干。尤其是在寝室,杜江宁好像因为那晚的事记恨上侯勇,每次鞋脏了都让侯勇给他舔干净,脱下刚打完球满是脚汗的袜子就往侯勇嘴里塞。胡鹏倒是不介意侯勇被和他一起打球的队员调教,但十分在意杜江宁这样对待侯勇。侯勇一直觉得只有杜江宁这样的壮汉成为他的奴才会有成就感,能够满足他的征服欲,可现在杜江宁分明像一个主。
经历拍摄认主视频的折磨,侯勇的奴隶信息上终于显示为家狗,同时更加私密的信息也被上传到胡鹏的手机上。
胡鹏打开软件,发现可以在自己的主页上直接看到侯勇的信息,并且还多了几项控键,比如:一键曝光,身体改造,实时监视等等。胡鹏看看被踩在脚下的侯勇问:“贱狗,来和我说说身体改造是怎么一回事?”
侯勇全裸着身子,被胡鹏一只脚踩住脸,一只脚踩住带锁的鸡巴,所以发音有点不清:“回主人的话,身体改造就是把奴的身体进行局部的改造,分为暂时改造和永久改造。暂时改造有结扎,让奴射不出精液;还有短期纹身,在奴身上纹贱狗,肉畜之类羞辱奴的字。”
“那永久改造呢?”胡鹏抬起踩在侯勇脸上的脚,又踩在侯勇胸肌上。
侯勇继续说道:“永久改造花样就多了,有打乳钉的,屌环的;还有阴茎睾丸增大,射精量增多,以及膀胱存液;与短期纹身相对应还有长期纹身。我见过玩得最大的是直接把屌或者蛋直接给摘了,成为阉犬。”
胡鹏光是听着就硬了起来:“要不我也把你给阉了,让你做一条断子绝孙的贱狗。”
侯勇听到胡鹏说要把自己阉了就下面隐隐作痛,只得哀求道:“狗鸡巴还没给主人玩够,阉了就接不回去了,求主人再考虑考虑。”
胡鹏看侯勇没有反驳自己,摸了摸侯勇的寸头脑袋:“好狗,给你布置个任务,今天训练完去校外公厕发骚暴露给路人看,一个小时,谁进来都不能停下。对了,可以摘锁。”
侯勇摇了摇屁股,仿佛后面还有根狗尾巴:“谢谢主人让贱狗泄欲。”
晚上侯勇穿着一件黑色背心,一条五分裤出了校门,内裤自然是不准穿的。侯勇一路步行,走到离学校一公里远的偏僻公厕,侯勇进去时正好没有一个人,他在角落架好手机方便与胡鹏视频调教。
“到小便池旁边,把衣服脱了扔地上跪好。”胡鹏在寝室远程调教侯勇做暴露任务。侯勇咽了咽口水,按着胡鹏指令脱下衣服,跪在小便池边,晒成小麦色的胸口写着几个字:人形尿便器,下腹下写着:鲜榨牛奶,自取。
“手别在背后,跪着甩狗鸡巴,吐出狗舌头,谁来了也不能停。”胡鹏纠正侯勇的姿势。侯勇不断甩动自己的鸡巴,吐着舌头,眼睛望着厕所门口。
不一会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大叔,他一进来就看到跪着甩鸡巴的侯勇。“喂,你是变态吗?”中年大叔说完便用手拍了下侯勇的头。侯勇依照胡鹏的指示说:“爸爸,尿我嘴里。”
“好哇,真是一个变态,来让爸爸好好管教。”中年大叔说完便脱下右脚的鞋子,把脚直接踩在侯勇脸上。
侯勇张大嘴,双手抱着中年大叔的脚就是一顿舔。中年大叔另一只脚也没闲着,穿着鞋踩着侯勇的鸡巴,来回摩擦,只要侯勇没有舔好脚就用力一踩。侯勇多年被调教的经验使得口活尤其的出色,没两下就让中年大叔硬了。
“背过去,让爸爸操。”中年大叔掏出早已发硬的鸡巴命令侯勇。侯勇站起身转了过去,面对着墙壁,这时中年大叔才发现侯勇肛门被肛塞填满了,中年大叔又把侯勇后面的肛塞扯出来,
“里面还有东西,爸爸”侯勇有些畏惧地说。中年大叔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了进去,发现果然侯勇肛门厘米还有一团黑黑的东西,便勇两根手指插入侯勇肛门内,缓缓扯出,原来是黑色丝袜。黑色丝袜每扯出一点,侯勇都多一分疼痛,忍不住地哀嚎:“爸爸,慢点,儿子受不了。”
中年大叔并没有理会侯勇的请求,反而很快扯出全部的黑色丝袜,但刚才还邦硬的鸡巴这一会就疲软了。中年大叔可能有些阳痿,只得用肛塞来操侯勇,一只手握着肛塞在侯勇的后庭来回抽插,另一只手把着侯勇还带着锁印的龟头,在冠状沟附近反复摩挲。
中年大叔一看就是深谙性交的门路,没一会就让侯勇的精关失守,止不住地喷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在公厕的墙壁上。
“不能弄脏公共设施,狗儿子,去把你射出来来的狗精舔干净。”中年大叔勇脚踹了一下侯勇的屁股,把侯勇的头直接按着墙壁上。侯勇侯被按住,又不能反抗,只能用舌头细细舔刚才自己射出的精液,精液的味道对侯勇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作为狗奴,他每次射出的精液几乎都得自己舔干净,不能浪费。
中年大叔玩得很尽兴,穿好鞋子,又提了提裤子,最后让侯勇张开嘴,啐了一口浓痰,感叹道:“真是条不折不扣的骚狗,练这么壮给别人玩。”说完便离开了。
侯勇继续维持刚来时的动作,等待下一个路人过来玩弄他。又过了一会,侯勇隐约能感受到地面有一阵颤动,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应该是朝公厕来的。侯勇心想:“这会可能是个壮汉,刚刚的阳痿大叔都玩得我这么惨,来个壮汉不得把我玩死了。”
侯勇感觉有人走近,不敢抬头,胡鹏觉得中年大叔没意思早就开着摄像头做其他事了。那人越走越近,侯勇低着头就能看到他的影子,是那么高大,肩头是如此宽阔。
侯勇闭着眼,等着被粗暴地玩弄,不想却听到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沉重的双膝碰地的响声。侯勇有点好奇,睁开眼看了看,竟发现杜江宁正脱光了跪在他身边
杜江宁?你怎么在这?”侯勇惊讶地喊出了声,但随即又开始懊恼自己没有按照主人的指令就说了话。
“咳咳,侯勇,允许你起身看一眼你的好兄弟。”手机另一头的胡鹏回来继续调教。
侯勇站起身来,走到杜江宁面前,眼前的杜江宁与平时他看到的脾气暴躁,无理蛮横的篮球队队长仿佛是两个人。杜江宁跪在地上,强健的体格像一座小山,肌肉发达的胸肌上纹着肉畜两个字,本来应该勃起的鸡巴被平板锁锁住,两颗肥硕的睾丸已经储存了一个月的精液。
侯勇没有想过他一向认为是直男的杜江宁竟与自己有同样的爱好,而且比自己玩的还大。杜江宁面对着侯勇,没有一点羞耻的痕迹,相对于之前桀骜不驯的他,现在杜江宁脸上流露出来的却是一种忠犬般的温驯。
侯勇又走到杜江宁的身后,发现在众多花纹的拥簇下杜江宁背上正中心赫然纹着狗奴两个字。肛门更是直接塞了一条狗尾巴肛塞。
“喂,看够了了没?杜江宁以后就是你的奴下奴了,现在我命令你玩你的狗奴。”胡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催促着侯勇赶紧代替自己调教杜江宁。
侯勇还是有点不敢,之前稍微拿杜江宁的东西用一会就要被暴揍一顿,现在让自己羞辱杜江宁以后怎么想都会被报复。杜江宁好像看出来侯勇的疑虑,反而给出了保证:“我是主人的贱狗,是狗奴侯勇的奴下奴,怎么玩弄我羞辱我都是我的荣幸,会反抗的狗奴不是好狗。”
侯勇听杜江宁这么一说,算是放下了悬着的心,开调教起杜江宁:“贱狗,想不想吃爸爸的大屌?狗鸡巴被平板锁锁着,真他妈的贱。”
侯勇刚说两句,杜江宁就兴奋了:“对,我就是爸爸的贱狗,不能勃起,没有射精权利的骚逼,只能靠被公狗捅才能获得快感的肉畜。”一边说一边爬向侯勇,双手捧起侯勇的十八厘米长的巨屌就开始口。不得不说,杜江宁的口活真没得挑,用嘴唇包住牙齿,舌头不断刺激冠状沟,还能深喉。
侯勇被杜江宁伺候得忘了自己还是条狗奴的身份,按住杜江宁的脑袋就开始顶胯,对着一顿输出。杜江宁身体好,能抗,但还是敌不过侯勇打桩机一般的速度,口水流的满地都是。侯勇操上了瘾,竟扇了两巴掌以前从来不敢得罪的杜江宁,还一边口头羞辱:“你这条贱狗,生来就是给男人口鸡巴的命,听到没有?”
杜江宁没有生气,反而还更加迎合侯勇,尽力用口腔含住侯勇的鸡巴,还口齿不清地说:“是……贱狗谢谢…主人。”胯下锁在平板锁里的鸡巴滴滴答答地流出淫水。
这时,又有一个健壮的小伙走了进来,正好目睹了这淫荡的场景。“卧槽,你们这么干什么?”
侯勇吓得直接萎了,慌乱地解释说:“我们只是在这换衣服,真的。”
这种毫无用处的解释完全无法说服小伙:“你们两个是流氓吧,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公共场合裸奔是要拘留的。”小伙拉着侯勇的手就要往外拽:“换衣服哪有把衣服扔在地上的?还有那个像牛一样的家伙,长这么壮鸡巴还被锁住了。”
杜江宁反而十分冷静,说:“你要怎么不能不叫警察来?我们什么都答应。”
小伙脸色瞬间由怒气冲冲变得笑盈盈:“除非你们帮我给伺候爽了,要不就去警察局拘留几天。”
杜江宁走到小伙跟前,他比小伙高了一个头,气势就压倒性地偏向杜江宁,但一说话反而变成委曲求全的妥协:“好,答应你。”
小伙命令杜江宁转过身给他操,杜江宁一转过身,小伙便看到插在他肛门的狗尾巴肛塞,骂了一句:“真他妈骚,我嫖过的妓女都没你这么骚,操她们要钱,操你白嫖还得叫几声爸爸。”
杜江宁完全是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是的,贱狗比妓女还不如,求爸爸操贱狗,把精液内射到狗逼里。”说着还俯下身去方便小伙更好地后入。
小伙脱了裤子,邦硬的鸡巴直接弹了出来。虽然长度和粗度不能和没戴锁时杜江宁的相比,但还是足以让许多欠操的骚逼爽得飘飘欲仙。小伙没有扩肛,直接强行插入了杜江宁的肛门,开始抽插。杜江宁皱着眉头,强忍着疼痛,喘着粗气喊着:“卧槽,卧槽,爸爸操得骚逼好爽。”小伙听了杜江宁的浪叫更加兴奋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一会杜江宁的肛门就被弄出了许多白沫。
小伙看到在一旁呆站着撸管的侯勇:“小子,过来舔交合处。”侯勇不敢反应,凑过来舔两人摩擦出来的白沫。小伙受到更高阶段的刺激,又操了一会就将浓白的精液内射进杜江宁的直肠内。
小伙射完瞬间又后悔刚刚的举动,他边穿上裤子边命令:“那个,给这条贱狗后面流出的爹的精液舔干净,算老子赏赐给你们的。”穿好裤子便悻悻离去。
侯勇帮杜江宁舔干净屁眼流出的精液,又帮他插入狗尾巴肛塞,看到一地全是杜江宁流的前列腺液。侯勇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时胡鹏看着三人的表演已经射了一次,传唤两人回去。
“那个,杜哥,我以后还这么称呼您?”侯勇还是有点后怕,他边穿衣服边试探杜江宁。
杜江宁摇了摇满头的汗水说:“不必了,以后直接叫我贱狗就行了,你是主人的狗,我是你的奴下奴。”
穿好衣服侯勇看看还是一丝不挂,插着狗尾巴肛塞的杜江宁:“我们回去吧,去晚了又要被主人骂了。”说完便把杜江宁仅穿来的一条运动裤扔给他。
杜江宁接过直接把运动裤丢在了小便池里:“主人不让我穿任何衣服回去,要全裸着。”
侯勇没有再搭话,和全身赤裸的杜江宁一起走在比较偏僻的路上,一路有的没的聊了几句。最后两人翻了围墙回了学校,因为已经是深夜了,一路上没几个人,但侯勇还是显得有点畏缩,反而是杜江宁一身轻松地走着,一点也不怕被别人看光
此后,在寝室里的三人形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等级,侯勇和杜江宁伺候胡鹏,而杜江宁又是侯勇的奴下奴。
侯勇其实有些接受不了已经霸道惯了的杜江宁伺候自己,便趁着胡鹏出去,只有他和杜江宁在寝室的时候问:“嘿,杜哥,你是怎么玩上这个软件?”
杜江宁一向沉默寡言,打开软件直接给了侯勇看,侯勇一看杜江宁的个人资料,不经感叹道:“使用时间六年,用户等级八,行啊,比我还多玩三年。难怪我之前一直没发现原来是你直接把给我屏蔽掉了。”
杜江宁一时不知道怎么和侯勇解释:“说来话长,你拍认主视频的时候我还挺嫉妒你……”接着杜江宁讲述了自己使用软件的经历(详见持续更新的杜江宁外传),又谈到了之前抛弃自己的几个主人。
侯勇听了杜江宁的遭遇反而有点同情他,胡鹏突然回来直接打断他们的谈话。
胡鹏还未进门,侯勇和杜江宁就跪在门口,双手学着狗的两个爪子放在胸前等待主人进门。
“主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侯勇一边帮胡鹏换鞋一边问。
胡鹏没立刻回答侯勇问题,换完鞋直接倒在椅子上,杜江宁立刻上前用宽阔的肩膀架住胡鹏的脚。胡鹏先是夸奖了一番忠心的杜江宁,摸着他的狗头说:“狗儿子,真乖,爸爸臭脚好不好闻啊?”接着又慢悠悠地说:“篮球队要训练,找你们两个,要我回来带话。”
侯勇听到立马起身去篮球场,被胡鹏直接呵斥了一声:“贱狗,准你去了吗?”侯勇被吓得愣在了原地。
杜江宁跪在胡鹏椅子前,无动于衷,“好狗子,给侯勇示范示范怎么请示你主人。”杜江宁听完胡鹏的话,立即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喊出:“狗奴杜江宁请求主人允许狗奴去篮球场,望主人批准。”
胡鹏看了看侯勇:“学会了没?没人家壮,没人家黑,连狗奴的基本要求都做不到。”侯勇听后直接扑通一下又跪在了地上。胡鹏继续说:“去篮球场不急,还有一会呢,你们这两个长跑冠亚军相信没几下就跑了吧。杜江宁,报一下你在软件上的信息。”
杜江宁咽了咽口水,用低沉的嗓音报出自己的各项数据:“狗奴杜江宁,状态野狗,年龄二十四,身高188厘米,体重100公斤,屌长21厘米,被调教时间六年……主人,我也想成为你的家狗。”
胡鹏拍了拍杜江宁黝黑且粗糙的脸:“软件不能一个月收两条狗,你先去训练,以后真的成为我的家狗好好伺候。”
杜江宁跪着磕了个头:“谢谢主人收留!”随后就在胡鹏的允许下和侯勇飞奔到篮球场。
杜江宁和侯勇是最晚赶到的,此时他们的教练石正武已经在整顿队形了。
“怎么了?平时就属你们俩最积极,今天怎么迟到了?快点入队。”教练石正武虽然早已退役,但仍坚持每天锻炼,肌肉虬结的他体能不比他训练的体育生要差。
教练石正武简单说明了下周打友谊赛的战术,当要详细讲述时被一个电话打断了。石正武在一旁打完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要办便让队员们先做日常的训练便匆匆离开了。
等教练一走,篮球场上只剩下杜江宁,侯勇和他们篮球队员,很快就凑成一团围着杜江宁。杜江宁以为是要自己开始布置今天的训练目标,没想到一个队员期待地望着杜江宁说:“队长,给我们看看你的锁呗,你的事我们全知道了。”
杜江宁其实早已经做好被自己队员们知道自己真实面目的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好,反正迟早你们会看见的,不如今天先让你们见识一下。”杜江宁一向是个豪爽的人,见篮球场上没有其他人,便直接脱了裤子展示自己的平板锁。
“卧槽,真的能锁住,队长的贞操锁比侯勇的还小。”一个队员惊呼道。
“以前你们怎么对侯勇,现在也请务必这么对我。”杜江宁挠了挠头接着说:“不要因为我是你们队长就下不去手,我不会记仇的。”
“队长豪爽,不像侯勇那个孬种一样扭扭捏捏,想当狗还不好意思,让他给我们看一下锁还脸红。”另一个队员附和道。
“既然这样你就别穿篮球衣打球了,直接裸着,不,给你个东西。”侯勇上前来,脱下篮球鞋,又脱下穿了一周没换的球袜,“喏,这个给你,套锁上,给你遮遮羞。”
杜江宁狗瘾一上来什么都答应,接过侯勇一周没换的球袜,这只穿得已经发硬了,还带着侯勇臭脚的温度。杜江宁忍着臭味将袜子套在了自己的锁上,又脱了上衣,全身上下就穿着篮球鞋。
暴露的快感让杜江宁的爆发力更上一层楼,在打篮球时两三个球员都拦不住他,虽然杜江宁二十一厘米的巨屌被锁住了,两颗久未排精的睾丸在奔跑时被甩来甩去。
一旁观战的队员在与其说在为杜江宁加油助威,不如说是在羞辱他:“贱狗队长,狗蛋一甩一甩的真他们骚。”“出这么汗,是不是渴了,来接主人的圣水。”
杜江宁听到这些,戴着锁的鸡巴忍不住地流出淫水,杜江宁的锁能有效制止他勃起和射精,但没有封锁他流前列腺液的权利。一场20分钟的三人篮球比赛下来,杜江宁流出的淫水直接把侯勇的臭袜子给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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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正武慌忙跑到了教职工宿舍,看到胡鹏正站在他房间的门口:“主人,贱狗没有迟到吧。”
胡鹏看了看表:“没有,现在四点还差半分钟。”
石正武用钥匙打开房门,弯着腰低着头请胡鹏进去。石正武的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一个衣柜,床下还放了两个哑铃。
胡鹏进门直接坐在了桌子上,示意石正武跪在他跟前,一双刚跑完步的运动鞋沾了些泥,凑在石正武脸前。
“骚逼,想不想舔爸爸的臭脚?”
“想!”石正武抬头乞求着高高在上的胡鹏。
“准了。”
话音未落,石正武就迅速脱了胡鹏脚上的两双鞋子,将穿着中筒白袜的汗脚捧着狂舔:“爸爸的脚好臭,出了这么汗,贱狗全吸干。”
胡鹏用脚踹了一下石正武:“妈的,还不是因为你那个该死的同事白垐,说老子上课玩手机罚老子跑了二十圈。”
石正武把胡鹏的脚扛在肩上,抬着头望着胡鹏:“主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或者您让我射一次精,我就帮您教训一下他。”
胡鹏听了有点兴趣:“怎么一个教训法?”
“让我去给他开苞,他有老婆孩子,而且是个钢铁直男,被男人操了一定很绝望,然后您再用我录下的视频威胁他。”
“好,当爸爸的早泄狗好不好?一分钟射精。”胡鹏说完便用软件打开了石正武的锁。
石正武久久没有被释放的鸡巴快速充血,直接把锁头弹了出去,右手快速来回撸管,左手捏着自己棕黑色的乳头。
四十秒过去了,胡鹏开始了倒计时:“贱狗,时间快到了,二十,十九,十八……”
“主人,您快骂我几句,要不然贱狗射不出来。”
胡鹏用脚抽了一下石正武的脸颊:“贱狗,只配做爸爸的早泄狗,给老子射。”
石正武感觉精关就要失守了:“爸爸,贱狗要射了,真的要射了……”
胡鹏接着倒数:“五,四,三,二,一,不准射了!”
石正武双手条件反射一般把手别在身后,夹紧双腿,龟头喷出一滴精液,其他精液全被逼到了膀胱。他知道私自射精的后果,可能被进一步改造,被抓去做结扎以后彻底失去射精的快感。
胡鹏穿好鞋子,用手拍了拍石正武的脸颊:“好狗,等你什么时候把你同事白垐给操了,什么时候让你爽射一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石正武耳鸣了一会,想起还有课要上,穿好衣服,有些失落地回到了篮球场。
此时篮球场杜江宁正在全身赤裸地打着第四场三人篮球比赛,被走进篮球场石正武撞个正着。石正武没注意杜江宁几乎全裸着在打篮球,其实他平时也今天裸着上半身,甚至只穿内裤,杜江宁专心比赛没有注意石正武回来了,一旁的队员很是不会提醒。杜江宁用余光看到了教练石正武已经回来了,慌慌张张地拿起不知谁的外套遮住下体。
石正武直接吹了声口哨集合,杜江宁还慌乱地在穿衣服。“行了,不想穿就别穿了,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展露一下自己的身体不算什么事”石正武没有看到杜江宁的贞操锁,被侯勇的球袜遮挡了。
“时间不早了,抱歉因为我的事耽误了今天的训练,下周的友谊赛我相信你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就这样,解散。”
杜江宁穿好裤子,把篮球衣挂在肩膀上和侯勇像往常一样回寝室,可现在他们的身份大有不同了。
侯勇在路上问杜江宁:“你真的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你?如果是我的话都羞愧死了。”
杜江宁吹着口哨,晃晃悠悠地走着:“说真的,我从来没感觉这么爽过。咱们做狗奴的,要什么尊严,一开始不就是为了爽吗?你要这点面子干什么,反正我不在乎,越多人知道我是狗奴骚逼我越爽。
周五石正武和白垐上完最后一节课,正在体育馆组织学生收拾器材。石正武把监督的任务交给了杜江宁,自己跑去隔壁班找白垐:“嘿,白老师,今天咱俩出去喝个酒怎么样?”
白垐感到一点惊讶,平时石正武从来不找自己喝酒,因为自己酒量不行:“石老师,今天怎么想起找我喝酒了?你知道我酒量不好的。”
石正武摊了摊手:“二十年陈酿的茅台,就说你来不来吧。”
白垐虽然不是嗜酒之人,但仍抵不住石正武珍藏多年的佳酿,便爽快地答应了:“好,既然你舍得,晚上走一个。”
石正武暗地里心疼老半天,为了射一次精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给贡献出去了。
搬运完器材后,石正武到厕所洗了一把满是汗水的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坚毅的面孔,以前还是能勃起的男人,现在却是被人踩在脚下,连射精权都没有的狗奴。一声“啪”的响声从石正武裆下传出。石正武赶紧跑到厕所的角落,脱下裤子一看,是胡鹏远程把自己的锁给打开,石正武瞬间没了之前的失落,对胡鹏感激涕零,赶紧给他发消息:“感谢主人,贱狗定当完成任务,给主人出气。”
由于太久没有长时间打开锁了,前几天胡鹏给自己开锁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只有一分半钟。龟头与冰丝内裤摩擦的感觉让石正武忍不住勃起,裆部鼓鼓囊囊一团,走在路上不断被人注意到。
到了傍晚时分,白垐应邀来到石正武的教职工宿舍,石正武早已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坐在床上等着。
白垐刚进来就问:“老石,有的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怎么这么多年没找个女朋友?”
石正武听了只能陪着尬笑:“没人看得上我,就我这暴脾气,还没什么钱,不像你家里有钱,要不然我现在也不会住这儿。”
白垐客套了几句就直入正题:“话说你不是请我来喝酒的吗?”
石正武听了立马倒酒给白垐:“老白,这杯敬你。”说完两人便碰杯喝酒。白垐一杯酒刚下肚脸上就泛起了红晕,头有点昏昏沉沉的。石正武又找了许多借口,灌了白垐好几杯酒,直到白垐身体一倒,头枕在双臂上睡死了过去。
石正武还装模作样地喊了几句:“老白,起来继续喝酒啊!怎么就睡了?”见白垐真的醉的不省人事,石正武开始架摄像机,准备拍摄迷奸视频。
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莫不是老白的那个厉害老婆来查岗了?”石正武一边想着怎么搪塞过去,一边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侯勇和杜江宁,石正武瞬间变了脸,呵斥道:“怎么是你们?教职工宿舍学生怎么能进来的?滚回去!”
侯勇拿出手机,上面是石正武的狗奴信息:
姓名:石正武
状态:野狗(已持续两年)
年龄:34
身高:185cm
体重:88kg
屌长:19cm
调教视频:总数132
石正武最隐私的事情被自己的学生知道让他很难堪,脸直接红了一片:“怎么?你们两个也想调教我?今天就放过我吧,我还有其他主人的任务没有做完,以后我任凭你们处置。”
侯勇连忙解释说:“胡鹏让我们来帮你一起羞辱白垐,他没告诉你?”后面又解释了自己的身份,杜江宁更是直接把自己的锁展示给石正武看。
石正武知道事情的始末,赶紧请他们两个进来,小小的一件教职工宿舍挤了四个男人。石正武要和自己的学生轮奸自己的同事,有点不知所措。还是侯勇机灵,按照胡鹏的安排:杜江宁负责扛摄像机拍摄,侯勇和石正武交互轮奸白垐。
进来的两人和石正武各自脱去了衣物又扒光了醉倒在床上的白垐的衣服。侯勇的锁也被打开了,杜江宁还是被平板锁锁着。
石正武把白垐翻了个身,用生理盐水冲洗了几遍白垐的肛门,差不多洗干净了就开始舔。白垐的肛门粉嫩紧实,一看就是就是未被开苞过。石正武口活,舔得白垐下体发痒,好像还在做春梦,嘴里含糊地说着呓语:“老婆,你要是每天都想今天这么温柔就好了。”
石正武觉得舔得差不多了,抬起白垐的两条腿,双手抓住脚踝,尽量让白垐双腿叉开。侯勇吐了一口口水放石正武的鸡巴上用作润滑,石正武一鼓作气,直接把龟头插向了白垐的肛门。强烈的疼痛感让白垐一下清醒过来了:“老石,你在干嘛?他们两个是谁?怎么……呜呜呜——”
白垐还想说什么就被侯勇用袜子塞住了嘴巴,石正武加快鸡巴进入白垐肛门的速度:“抱歉,对不住了。”说完用尽全身力气,强行把整根鸡巴白垐插进白垐肛门里。
白垐还想要反抗,但酒劲还没过,又被侯勇用身体压住,只能“呜呜——啊啊啊——”不断地嘶吼。
刚进去还比较费劲,但抽插过好几次后,肛门就被操开了,石正武直接加快了速度,一边还叫骂着:“操逼真她妈爽,爽死老子了。”
侯勇听了鸡巴越发邦硬,白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自己的好同事和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忍受石正武巨大性器冲击的疼痛,默默流出了眼泪。石正武操了十几分钟,越操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侯勇立刻制止:“该我了。”
石正武还想用之前教练的威严压制侯勇:“起开,我还没射呢!”
侯勇也不甘示弱:“你我现在都是狗奴,主人命令我们两个轮奸,不是让你一个人享受的。”
石正武听到主人命令这四个字立马涌出了不好的回忆,不情愿地抽出了鸡巴:“算你厉害,你来。”
侯勇甩了甩已经准备好久的鸡巴,距离上次操逼已经过去两年了,一年时间还全被锁着,还是胡鹏主人对他好,短短半个月让他两次锁。侯勇鸡巴比石正武小一些,但还是操得白垐不好受。
“贱狗,把摄像机给狗奴教练,来舔交合处。”侯勇命令一旁摄像杜江宁。
杜江宁在三个狗奴中体型最大,肌肉最发达,鸡巴最大同时也是锁期最长,奴性最强的。他不敢违逆他的奴下奴主人:“遵命,舔交合处是贱狗的荣幸!”
侯勇操了十几分钟,操了许多白沫,全部被杜江宁舔了干净。
侯勇不比石正武持久,轮换时间到就内射了白垐,连射好十几股,这是他上次公厕调教后存到现在的精液量。精液填满了白垐才刚刚开苞的肛门,侯勇一拔出就喷了出来,一些喷在了墙壁上,白垐肛门里剩余的精液还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侯勇现在已经完全进入杜江宁的狗奴主人的角色,他命令道:“贱狗,去舔爸爸墙上和地上的精液,赏赐给你的。”
没想到杜江宁直接跪着给侯勇磕了个头:“谢谢爸爸赏赐精液。”边三两下舔干净了墙上刚从肛门里喷出的滚烫的精液,又趴在地上,像狗吃食一样舔食白垐肛门滴落下来的浓浊的精液。
侯勇接过石正武的摄像机,用脚踩住杜江宁的头:“真是条贱狗,我以为自己已经够贱的了,没想到我的暴躁猛男室友比我还要贱。”
石正武把摄像机丢给侯勇,迫不及待地把着鸡巴就往白垐肛门里塞:“卧槽,卧槽,老白你的肛门是真的紧,又紧实又耐操,不当受可惜了。”
石正武接着操了白垐二十来分钟,感觉快要射了,但杜江宁突然停止舔交合处,从被后面控制住石正武:“主人说今天不允许你射。”
石正武有点惊慌失措:“什么?主人他明明答应过我的。”
杜江宁一个过肩摔把石正武摔到地上,差点在狭小的房间里砸到正在拍摄的侯勇:“主人说了,不准你射。”杜江宁重申了一遍。
侯勇也附和说:“教练,做狗奴就要听主人的话,不准你射就别想射了,私自射精会怎么样我们都知道,你总不想被抓回去继续做思想改造吧。”
石正武没有办法,只得忍着,把已经硬得发紫的鸡巴强行塞到贞操锁了,让侯勇和杜江宁依次检查了几遍才放过他。
侯勇穿好衣服,带着拍摄完全过程的摄像机和杜江宁离开了,让石正武独自处理白垐。
“贱狗,怎么又不穿衣服?”侯勇问负责拿摄像机的杜江宁。
“主人不准穿,要贱狗每次执行任务后都裸着回去。”杜江宁解释道,看侯勇的眼神早已没了先前的凌厉,只剩下顺服的目光
侯勇和杜江宁两只狗奴除了要照顾主人胡鹏的日常生活之外,还要每天去执行胡鹏下达的调教任务。
胡鹏心情好的时候会亲自调教,没有空的时候就会侯勇调教杜江宁给自己看。相对于侯勇来说,杜江宁更加玩得开,主人无论布置什么任务都会毫不犹豫地完成,而侯勇总是挑三拣四,直到被胡鹏威胁说要曝光他。
侯勇是被胡鹏胁迫当狗奴的,而杜江宁则是打心底里认为自己是天生的狗奴,真心如同胡鹏是自己的主人,越羞辱它越爽。胡鹏也觉得杜江宁要比侯勇要听话许多,他命令杜江宁能不穿衣服就不穿衣服,差点让杜江宁直接裸着去上文化课,最后改成了在没人或者人少的地方不穿。
侯勇现在锁被打开,这点他对胡鹏感恩戴德,变得比以前服从多了。杜江宁还是带着平板锁,平时在寝室完全不穿衣服,洗澡时套一只胡鹏或者侯勇的袜子就去了,难免会暴露给别人自己狗奴的身份,几乎整栋宿舍都知道了杜江宁是胡鹏的狗奴,而侯勇是狗奴也就篮球队员们知道。
杜江宁对此毫不在乎,更是以后光明正大露出锁来,被别的寝室拍下来传到网上。
胡鹏感觉杜江宁玩得是真的开,但杜江宁每一次都回答说:“贱狗是主人的狗奴,这是贱狗的荣幸,被越多人知道,越被人羞辱贱狗就越爽。”
于是,胡鹏直接约了两个和杜江宁有过节的人和侯勇一起调教杜江宁。两人是因为进篮球队被杜江宁直接一只手举起一个扔出篮球场,还被羞辱说:“就你们这竹节虫一样的细胳膊细腿,还打篮球?”
他们一个染着黄色的头发,一个染着红色的头发,就用黄毛红毛代指他们。这两人一听说有调教杜江宁的机会,直接就过来了。
杜江宁被捆在椅子上,全裸着身子,戴着眼罩,肛门里插着一个电动肛塞。黄毛和红毛之前虽然听说了杜江宁已经是胡鹏的狗奴了,但还是有点害怕,两人看到杜江宁被老老实实绑在椅子,不禁称赞:“胡鹏这小子有点本事啊,杜江宁这样的糙汉猛人都给他驯服了。”
杜江宁知道来调教自己的人来了,便开始发骚:“爸爸,贱狗好痒,求爸爸调教贱狗吧。”
黄毛瞬间没了之前的胆怯,拍了两下杜江宁粗糙刚毅的脸:“好家伙,没想到原来这么骚。骚逼,多久没射了?”
“快半年了,主人不允许贱狗射精。”
黄毛捏着杜江宁两颗紫黑色的乳头,乳头是杜江宁的敏感点,他可以单单靠捏乳头无手射精。红毛按下胡鹏给的按钮,杜江宁肛门里的电动肛塞就开始震动了,还没玩几下龟头就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红毛虽然没有黄毛胆子大,但还是忍不住开始羞辱杜江宁:“真是条骚狗,这么快就流淫水了。”又继续按下按钮加快电动肛塞的速度。
杜江宁爽得开始浪叫:“爸爸,贱狗被玩得好爽,谢谢爸爸!”
黄毛直接扇了杜江宁一巴掌:“爽吧,让爸爸好好管教你,做人,呸!做狗不能这么没有礼貌。”
就这样羞辱刺激了杜江宁几十分钟,但杜江宁还是没有射出精液,前列腺液流得满地都是,连黄毛和红毛的鞋上都沾上了。
“卧槽,不是说戴锁只要受到的刺激够大,也是能射出精液来的吗?”黄毛有些奇怪。
杜江宁解释说:“贱狗的身体被改造了,没有主人的允许,贱狗射不出一滴精液。”
“那你好好尝尝自己的淫水,都把老子鞋弄脏了,张开嘴舔干净!”说完黄毛就脱下鞋强行扒开杜江宁的嘴塞了进去。
杜江宁伸出舌头细细舔着黄毛的鞋底,同时还被黄毛羞辱:“练这么壮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之前说像竹节虫的瘦猴玩,狗鸡巴还被锁住,半年都射不出一点精液。”说完用长度和粗度和杜江宁软着差不多的十五厘米的鸡巴拍他的脸:“贱狗,我的鸡巴能勃起,你的行不行?空长这么大的鸡巴,没有主人的允许,手淫不行,操逼也不行,只能撒尿和流淫水。”
黄毛玩得正爽,羞辱曾经看不起自己的壮汉让他得到前所未有的征服欲。
忽然,从门外传了一声呵斥:“你们两个在干嘛?在霸凌同学?”石正武迈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紧身背心,五分紧身运动裤,勃起的巨屌和肥硕的卵蛋轮廓一清二楚,还穿着一双纯黑色的马靴。
黄毛被吓得不知所措,以为是石正武来查寝,恰好撞见了自己调教杜江宁,支支吾吾地辩解说:“石老师,是…是他自愿的。”
石正武双手叉着腰,胸肌和肱二头肌被衣服紧紧包裹,轮廓十分性感:“被绑着还是自愿的?滚!”
黄毛和红毛愣了一会,连忙跑出了寝室。
石正武看到两人走远了,于是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他半蹲在杜江宁面前,用手拍了几下杜江宁的脸:“好家伙,以前我怎么没发现我的篮球队长这么骚呢?”
被绑着的杜江宁回了一嘴:“我也没有想过自己的体育教练是狗奴,还是没有主人的野狗。”
“你……算了,我这次就是来执行任务的,不过不是胡鹏的,是另一位主人的,野狗就是随便软件的主人玩的下贱玩意儿。”石正武说完解开杜江宁的束缚,取下浸满肠液的电动肛塞。欲求不满的巨屌直接替代肛塞插进了杜江宁的肛门里,开始猛烈地抽插。
杜江宁被操得发出低沉的声音嘶吼:“啊啊——石教练,你接受的是什么调教任务?”
“操射自己的学生。”石正武有点羞于启齿:“那帮不把狗当命的主人,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不给解决,我已经两个月没射了,每天被存在囊袋里面的精液涨醒。让我操射自己的学生又不准我自己射,真他妈的烦!”
“那恐怕你今天的任务完不成了,主人不准我射精,已经有半年时间了,调教我的每一个主人看到我这么长的锁期干脆就让我继续锁着,当一条肌肉锁狗”
石正武听到有点慌了神:“完了,我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已经四次没有准时完成主人的任务了,这次再没有完成任务,就要被抓去改造。”
杜江宁知道改造的事,自己全身上下也有多处被改造了:“这你怕啥,改造是为了让你更好当一只狗奴,或者你去操侯勇?”
“不行,主人点名要我操你,要不然我就等着被改造。”石正武感到焦头烂额:“不,我现在去求胡鹏。”说完草草穿上裤子就飞奔去胡鹏训练的体育馆。
石正武把胡鹏拉到厕所,直接扑通一声给胡鹏跪下了:“主人,求您允许杜江宁射精,我要完成另一个主人的任务,这次真的拜托您了!”
“不行!”胡鹏斩钉截铁地说:“我凭什么帮你?之前我欠你一次射精,现在给你射,射完我们俩两清。”
石正武又多次恳求了胡鹏,但每一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不行,便退而求其次让胡鹏允许他射一次精。
石正武就跪在厕所门口,没有任何道具,就单靠手撸,十几分钟后便射出积蓄两个月已经发黄的精液。石正武连射了三十几股,好几股直接喷到了厕所的天花板上,精液流下来滴到自己的脑袋上。
石正武射完精液,没有说什么便离开了,第二天便提交了停薪留职的申请,据说要一个学期后才回到学校继续工作
在大三之前,都是胡鹏被动伺候侯勇和杜江宁两个大爷,打扫卫生,应付检查的事都是胡鹏一个人干。当两个狗奴在胡鹏面前曝光后,这些脏活累活就全落在了他们身上,胡鹏只需要躺着享受他们的伺候就行。
这天是学校大三都要参加的社会实践日,大三学生都要去偏远的山区历练,住宿条件不是很好,一个房间摆了六张双人床,十二人住一起。而且学校不会有多少老师过来,以前没住在一起的人难免有一些摩擦,没到这个时候就容易发生打架斗殴事件,所以学校是按年龄和体型划分宿舍的。
胡鹏还是睡眼朦胧感觉下体湿润润的,床摇摇晃晃,他把被子掀开一看,原来是杜江宁爬上了胡鹏被动的床在帮他口鸡巴。
杜江宁对主人胡鹏体贴有点过头了,越是射不出来越是和胡鹏贴得近,这几天都爬上胡鹏的床用这种方式喊胡鹏起床。
胡鹏摸摸杜江宁只有几毫米的寸头:“狗狗,想不想射啊?”
杜江宁赶紧停止口胡鹏的鸡巴,跪坐在床上展示自己的平板锁:“报告主人,贱狗不想射精,贱狗只是主人脚下的一条狗,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射不射精。”说完熊抱住胡鹏:“今天是社会实践日,我被分到别的房间,这几天不能照顾主人了,如果主人需要,贱狗直接溜出来继续伺候主人。”
胡鹏很是欣慰:“没事,让侯勇那条狗来伺候我就行了,他虽然没你这么能干和听话,但还是勉强能够照顾好我的。”
杜江宁点了点,下床给胡鹏准备早饭,伺候他洗漱。
在上学校承包的大巴车时,侯勇背着自己的行李,胡鹏什么都没拿,全是杜江宁一个人帮他扛到车上。胡鹏命令杜江宁说这是一个暴露的好机会,只允许他带轻薄的内裤和袜子,其他衣服一律不准带。
侯勇和胡鹏被分到一个房间,而杜江宁则是被分到24岁,90到105公斤的房间,不同房间的人乘坐的大巴也不一样。
24岁,90到105公斤这一组往往是一些留级生所在的地方。杜江宁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丁字裤,背了一个纯黑色的背包。他发现车上的人不是赤裸着上身,展示他们花纹繁复的纹身,就是穿着件皮衣,叼着根烟。杜江宁毫不畏惧,以他的体格,五个人也打不过他,坐在了最后一排的右边。
不久车上坐满了,包括杜江宁旁边的位置,坐在旁边的是个自来熟,很热情地跟杜江宁打着招呼:“嘿,我叫黄徐安,我听说过你,杜江宁是吧。”
“对,你怎么知道的?”
黄徐安很自然地搂住了杜江宁的脖子说“我在晚上刷片看的时候,刷道过去,后面发现你是我们学校的 ,一直想找机会认识认识,没想到这么巧,哈哈哈。”
“哪部片子,我出演的片子怎么多。”杜江宁非但没有羞耻反而有点自豪。
“就是你和室友侯勇还有那个篮球队教练石正武一起迷奸白垐的。”
杜江宁倒没有想到是这个:“主人把它发出去了?”
黄徐安接着讲:“那可不,现在你们三个都是名人了,尤其是石正武,身为老师,竟然和自己的学生一起迷奸同事,只可惜前几天就申请停薪留职不知道跑哪去了。而白垐,自从他上次被开苞破处,老婆都和他离婚了,脸上现在还有被他老婆抓烂的疤痕。说实话,兄弟,就这么被锁着不准射你甘心吗?”
“主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的命都是主人的,这点事不算什么。”杜江宁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黄徐安把手伸向杜江宁的裆部,慢慢用劲拉扯着仅有的丁字裤:“够爷们,那让兄弟们见识见识世面行不?我们只在网上看过锁屌,都没看过真正的。”
杜江宁拉住丁字裤的一端站起身来,直接把丁字裤撕了下来:“看好了,这是身为贱狗的荣誉。”
前座的同学全部看向后座,杜江宁缓缓走到大巴车的中间,向所有人展示他的锁。
“哇,真她妈骚,骚没边了”一个留着刺猬头的皮衣男说道。
“是啊,不愧是贱狗,以前就听说那个寝室的肌肉壮汉是条不折不扣的贱狗,给他那弱鸡主人口鸡巴舔脚。”另一个纹身占了半边身体的人附和着。
杜江宁听到软鸡主人这四个字直接怒了,疾走了几步,握紧拳头悬在那人脸前:“你说谁?”
纹身男的狐朋狗友都在旁边,有恃无恐地说“我说:你这条贱狗的弱鸡主人,怎么?不服气?”纹身男坐着拍了拍杜江宁粗糙的脸接着说:“你这软鸡主人也就驯你这个废物的能耐,鸡巴都被他锁废了还算什么男人,不,还算什么公狗,妥妥的母…”
杜江宁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拳打在他脸上,啐了一口痰:“我是贱狗没错,你随便怎么侮辱我没关系,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主人,今天不把你打残让你上我主人那道歉,我就不配当主人的忠犬。”
与纹身男一伙的几个人随即站起身来和杜江宁扭打作一团,大巴车也被迫停了下来。纹身男一方虽然人多,但架不住杜江宁混社会混惯了,几乎是一拳打倒一个。一旁没有参与的人没有一个上前来制止,反而在一旁叫好:“真是胡鹏主人的一条好狗,自己被骂了没关系,主人被骂了就狗急跳墙。”
最开始被打倒的纹身男站了起来,耍阴招一直往杜江宁暴露的两颗睾丸踢,瞅准机会牟足了劲精准踢向杜江宁的睾丸。
杜江宁只是“啊——”了一声,一拳把纹身男打昏了过去,他在多年的主奴调教中早已被无数主人虐待了数百次裆部,虽然还是很疼,但完全可以忍耐。
这场斗殴杜江宁大获全胜,直到最后乘坐另一辆车的白垐前来维持秩序才结束这场混乱。
“都别打了!欠收拾的家伙,全校最混的就是你们几个。”白垐看到了全身赤裸戴着平板锁的杜江宁,想起被轮奸的晚上,气上心头,直接把所有责任怪在杜江宁头上:“你这家伙,真是一大祸害,整天不穿衣服当你那室友的贱狗,居然还……”
杜江宁没有反驳他,白垐脸上确确实实有好几道抓痕,杜江宁就这么看着他。
白垐气急败坏,但现在也拿杜江宁没什么办法,只能等之后把杜江宁的事情往大里说,好让学校开除他,像这种事情,少说也得记大过。
杜江宁完全没有把白垐当回事,吹着口哨回到车上,他不在意会不会被开除,大不了出去卖力气赚钱给主人花
一切好像因为白垐的调解都过去了,虽然他把所有的责任全归在杜江宁身上。
杜江宁毫无在意白垐和那帮地痞流氓的报复,无论他们怎么羞辱自己都不会让他生气,反而会使他兴奋,而杜江宁唯一不能触碰的底线是要收他为家狗的胡鹏。
大巴车到了学校包宿的民宿,车上一共坐了三十六个人,被分配到壹、贰、叁3个放着六张双人床的房间,杜江宁的床位在叁号房间,是处于民宿在最里面的房间。
杜江宁的床位在上铺,他平时是个糙惯了的大老爷们,没脱鞋就爬上床给主人胡鹏发消息:“报告主人,贱狗已经到了,主人现在怎么样了,侯勇那条懒狗有伺候好主人吗?”
胡鹏没一会就回了消息:“我也已经到了,事情都是侯勇在做,有你做榜样,那滑头现在勤快多了。”
“谢谢主人夸奖,这都是贱狗应该做的,只要主人肯收留贱狗,贱狗什么都愿意做。”
胡鹏打开软件,发现距离侯勇的认主视频已经正好过去一个月了:“好狗,这几个把认主视频拍了吧,以后就能成为我真正的家狗了。我先把你的锁打开,只需撸,不准射!”
“啪”的一声杜江宁下体被锁了快一年的贞操锁打开了,迅速充血勃起,二十一厘米的巨屌终于短暂获得了自由。由于禁欲太久,杜江宁翻一个身碰到床单都会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这粘稠的透明液体浸湿的床铺是因为杜江宁尿床的原故。
黄徐安睡在杜江宁的下铺,他对杜江宁十分感兴趣,经常爬到上铺赵他说话:“一打五,你可真够牛的,不过这白垐不得把你给开除了?”
杜江宁坐起身来,他平时在宿舍不怎么穿衣服,屌已经硬了二十多分钟了,龟头直指着天花板:“无所谓,主人肯要我就行,开除了更好,我直接去打工给主人赚钱花。”
“当狗奴就这么爽,值得你辍学去服侍他?”黄徐安继续套杜江宁的话。
“对,我就是喜欢被主人羞辱的感觉,只要能在主人脚下当一条狗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对了,能求你帮我做一件事吗?”
“什么事?”
杜江宁拿出放在背包的摄像机,这比他带来的衣物还重:“帮我拍摄认主视频,要拍到我整张脸,麻烦你了。”
“好,话说你怎么这么久才认胡鹏当主人,全校都知道你是胡鹏的狗奴了,竟然还没确定关系。”黄徐安对这种机会真是求之不得,赶紧答应了下来。
杜江宁有点气愤,锤了一下床:“被侯勇那小子抢先了,胡鹏这么优秀的主人,怪我狗眼看人低,没早些认他当主人。”
接下来杜江宁像向黄徐安一一讲述了拍摄视频要诀,让他务必把自己拍得淫乱卑微,把胡鹏拍得高大伟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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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鹏和侯勇分在一个寝室,他们是晚上到的民宿,胡鹏在侯勇的伺候下洗脸洗脚就睡了,甚至不用自己下床等着侯勇给他擦脸,打洗脚水就行。
第二天早上,胡鹏还是像往常杜江宁在寝室时一样被口醒,只不过这次在他床上的是侯勇。现在侯勇对于胡鹏的尊敬和服从已经不亚于杜江宁了,一方面是处于自身的奴性,一方面是杜江宁的表率作用和胡鹏确实对他还不错,如今几乎没有让他再戴锁一戴就是几个月。
以前的侯勇脾气暴躁,全校只是不敢惹杜江宁,因为老是不能射精,性欲得不到宣泄;现在胡鹏每周允许侯勇排一次精,性欲得到满足,侯勇心情也好了许多。
侯勇对胡鹏照顾细致入微,相比于杜江宁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每天负责口醒胡鹏还给他舔脚。
上次白垐的视频是胡鹏没有通知三只狗奴就私自发出去的,虽然狗奴没有指责主人的权利,但平时特别在意面子的侯勇反而表现的特别平静。
胡鹏乘着侯勇给自己舔脚的时候问他:“把你曝光了,现在你的生活还是全毁了,你怎么现在不怪我?”
侯勇停止舔胡鹏的脚,架在自己肩膀上,仍是蹲着仰视着主人:“主人想曝光就曝光,不用和贱狗商量,这是主人的权利,贱狗要是为了这事生气了还当什么狗奴?”
“可你以前不是为了不被曝光才当我的家狗吗?”胡鹏把一只脚直接踩在侯勇的脑袋上。
“主人,我觉得杜江宁说得没错,不能完全放开玩还当什么狗奴?贱狗只是主人的私有物品,主人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比起之前玩我的那些主人来说,主人您已经对我很好了,每周准我射一次精,还让我调教更加强壮奴性更重的杜江宁。”其实这个民宿房间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两三个人躺在床上玩手机。他们对这事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管怎么拍侯勇,他都不会生气,反而鸡巴发硬。
“没想到你都知道当主人我的家狗的好处,想不想继续被羞辱被开发?”胡鹏穿上鞋子,摸了摸侯勇头发有些长的头。
“想,主人快点调教贱狗,让更多人知道贱狗是主人的家狗。”侯勇由蹲着改为跪着,十八厘米的鸡巴傲然挺立,龟头兴奋地流出淫水,犹如一条银丝般滴在地上。
胡鹏掏出在来这里之前快递买来的马眼棒:“会用不?来,自己试试。”胡鹏喜欢看奴接受命令自己玩自己,或者命令奴玩他的奴下奴,有太多的好奴等着胡鹏去玩,全都亲自来,胡鹏显然没有这个精力。
侯勇马眼虽然没杜江宁大,但也比普通人大上不少,一方面是他的天赋,另一方面是他在受训时主要训练的项目就是这个。4毫米的马眼棒轻轻松松就被侯勇塞了进去,塞进去又抽出来。侯勇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刺激了,尿道被金属马眼棒反复刺激,没一会就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来,被胡鹏用侯勇喝水的杯子接住。
侯勇每周一都会在杜江宁的帮助下,下面塞电动肛塞,开启最大功率,前面的锁被打开,给杜江宁口射。胡鹏每次规定侯勇只有一分钟的时间射精,第一周侯勇还没射就又重新被锁起来。后面侯勇基本上没怎么戴锁了反而有点不习惯,不能被动锁精,只能通过自己的毅力做到不留精实在有点困难。遗精当然也是不允许的,杜江宁既是他的奴下奴,同时也是与他争宠的竞争对手,每天侯勇还没醒就检查他是不是梦遗了。到了后面几周,侯勇每次都能在一分钟的时间内射出滚烫的精液,杜江宁才放宽了对侯勇的监督。
“贱狗,想什么呢?看着你主人。”一旁玩手机的同寝看到侯勇心不在焉的样子问。
“主人,您骂贱狗吧,不骂贱狗射不出来。”侯勇向胡鹏请求道。
胡鹏直接打了侯勇一个巴掌:“废物狗奴,连射精都要主人帮忙,真他妈的没用。狗鸡巴就是给人玩的,没有交配权的贱狗,真他妈骚。”
侯勇听到胡鹏粗口,来了射精的念头:“打得好,主人,贱狗欠打欠骂,主人,贱狗想要射精了,贱狗请求射精。”
胡鹏俯下身摸了摸侯勇两颗储藏了无数精子的睾丸,像盘核桃一样转了两圈:“大声点,没吃饭吗?”
“主人,贱狗请求射精!”侯勇鸡巴憋得发紫,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整栋楼都能听见。
胡鹏又连续让侯勇说了两次,轻描淡写地说:“贱狗,张开嘴,射自己嘴里。”
“谢谢主人!”侯勇话还没说完,一股浓浊的精液就从龟头喷出,直接射进侯勇张大的嘴里。又接连射了好二十几股,大部分射进了侯勇的口腔中,又从侯勇口腔滴落在地上。
胡鹏看了看侯勇,说了句:“真骚,后面知道该怎么做吧。”说完便去洗漱了。
跪在地上的侯勇四肢着地拼命舔食自己射出的精液,完全不顾还在场的几个同学的目光
在车上和杜江宁打了一架的纹身男与杜江宁在同一个房间,来到这的第一天,他们俩一句话没有说。但在第二天体训过后,纹身男主动找到杜江宁谈话。
杜江宁丝毫不虚纹身男,赤裸身子,一丝不挂地下了床,身高比纹身男高了半个头,从气势上就死死压制住他:“有何贵干?你再敢骂我主人一句,小心后半辈子躺在病床上过。”
出乎杜江宁意料的是,纹身男态度虔诚:“是不是只要和你主人道歉你就不会计较了?”纹身男咽了咽口水继续说:“然后随便我怎么羞辱你调教你都不会还手?”
杜江宁愣神了好一会:“是,只要你得到了我主人的原谅,我就随便你怎么羞辱,我说到做到。”
纹身男听到这话瞬间喜笑颜开:“看来侯勇那小子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一门心思扑在主人身上的贱狗,胡鹏就是你的底线,只要不触碰它,怎么羞辱你都会欣然接受。”
这时候正巧胡鹏也到了杜江宁的民宿楼下,杜江宁赶紧去迎接,裤子都来不及穿。
看到胡鹏主人来了,杜江宁直接抱起胡鹏上楼,这让胡鹏都有点反感:“我腿又没瘸,你别忘了,我和你一样是体育生,不过没你练得这么壮。”
杜江宁把胡鹏抱在床上,把胡鹏双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歇息,半蹲着仰视主人,指着纹身男:“主人,这就是在贱狗车上骂你的那个人,现在他要向你道歉。”
纹身男看了看胡鹏,虽然身材还算匀称,但远远达不到猛主的标准 心想这小子真是好手段,向他九十度鞠躬:“对不起,在车上骂你是我的错,请你原谅。”
胡鹏虽然听说过杜江宁在车上为自己大打出手,但以为这件事已经就过去,没想到杜江宁还特意让他道歉,没太当回事,便原谅了纹身男。
纹身男站起身来,反咬一口杜江宁:“这件事还不算完,你家的狗打伤了我和我兄弟,这怎么算?”说完向胡鹏展示自己被杜江宁打肿的脸。
杜江宁没有一点辩解,俯首认罪:“主人,是贱狗的错,贱狗不应该打人,也不配打人,贱狗只能被人打。”
胡鹏翘着二郎腿,他知道杜江宁的驯服:“去,给人家道歉,给他打几拳消消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杜江宁听了胡鹏的话没有丝毫犹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纹身男连磕了三个响头:“求您原谅贱狗,贱狗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您能原谅贱狗。”
纹身男一直以来都是地痞流氓,自然不要什么脸面,直接用鞋踩住杜江宁裸露在外的二十一厘米巨屌,用力钻了好一会,吐了一口浓痰在杜江宁脸上:“你也知道自己是条贱狗啊,那你还敢打爸爸?以后见到爸爸要干什么?”
杜江宁在纹身男的一番羞辱下竟然兴奋了起来,龟头流出前列腺液:“给爸爸跪下磕响头,舔爸爸的脏鞋。”
“还有呢?”纹身男蹲下用左手攥住杜江宁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用力捏了捏,右手在杜江宁两侧脸上各扇了一个巴掌。
杜江宁好像被捏疼了,头上冒汗,青筋暴起:“还有…给爸爸和爸爸的兄弟们当小便池…喝爸爸们的尿。”
“说得好!这才有一个贱狗的样!你主人果然收了一条好狗,这么贱,没有一点自尊。”纹身男松开被杜江宁被捏得发红的卵蛋。
“谢谢爸爸夸奖!”杜江宁睾丸解放出来,终于松了一口气。
“好了,够了吧,我家狗今晚还要拍认主视频呢,别把他训废了。”胡鹏也看不下去纹身男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让他赶紧走。
胡鹏简单交代了几句杜江宁晚上拍摄认主视频注意的地方,杜江宁听到自己终于要上胡鹏软件上的户口了,前列腺液流个不停:“只要有主人在,贱狗什么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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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拍摄认主视频的时间,由黄徐安负责拍摄。还是像侯勇上次一样,但不过这次可不止一个篮球队那么多人。这次通过侯勇的宣传,上百号来到杜江宁所在的民宿观看曾经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的篮球队队长杜江宁公开宣布自己是一条贱狗,沦为胡鹏的狗奴的现场。
在民宿自带的院子里,杜江宁跪在正中央,胡鹏就站在他的身后,周围全是来围观杜江宁这条贱狗的看客。
时间差不多了,杜江宁要创造软件的记录——见证人最多的认主视频,别人的认主视频通常包括主人也只有十来个人,而杜江宁的认主仪式一共百来号人。
第一步是杜江宁在这一百多个见证人面前宣布:“狗奴杜江宁自愿成为主人胡鹏的家狗,从此狗奴的身体仍由主人处置。作为主人家狗,我要照顾主人的生活,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最重要的事,一样不能违逆主人,要誓死为主人效忠。狗奴现在已经向所有认识的人表明了自己是主人胡鹏的家狗,这辈子都是主人脚下的一条贱狗。贱狗无所谓主人怎么传播贱狗淫乱的照片,也无所谓主人怎么折磨,虐待贱狗,这都是贱狗的荣幸!就算主人要把贱狗变成不能生育的阉狗,贱狗也会义无反顾地去执行,只求主人不要抛弃贱狗。”杜江宁和侯勇的誓词后面几乎不同,因为杜江宁已经被完完全全曝光了,现在网上四处流传着杜江宁做狗奴全裸露脸的照片,甚至包括他的身份信息。这些杜江宁都不在乎,他知道胡鹏是真正对他好的主人。
胡鹏摸摸杜江宁五天一剃的寸头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家狗了,要和你的狗兄弟侯勇好好相处,下面几项挑战我相信难不倒你,速战速决。
杜江宁的挑战应了他自己的要求,为了表示对主人的忠诚,主动加大了难度。
第一项摔跤,就在民宿的院子里,杜江宁全身赤裸地要一次和三个健壮的体育生摔跤,其中就有之前没玩尽兴的黄毛和红毛。杜江宁力壮如牛,直接把三人掀翻在地,没用十分钟,直接就让三个人一齐投降服输。杜江宁得意不已,不忘向在观众席最前的主人胡鹏分享获胜的喜悦。第二组三个对手也很快被杜江宁打到服输,第三组是纹身男和他的两个混混兄弟。
纹身男直到杜江宁是一条下贱的狗奴,只要不触及他主人就不会生气在意:“贱狗,比之前先给爸爸磕头,舔脚,喝尿。”
杜江宁果然奴性很强,乖乖地走到三人跟前,各自对着磕了一个响头,用舌头舔干净纹身男的运动鞋。由于纹身男半天撒不出一滴尿,干脆就直接开始比赛了。
围观的人群都对纹身男的行为表示不耻,这样羞辱一条忠心的狗奴实在是趁人之危。
原以为纹身男和两个混混会用什么极好的配合来为难杜江宁,没想到还是耍阴招,用拳头打,用脚踢杜江宁脆弱的两颗卵蛋。杜江宁没有在意,为了成为胡鹏的家狗默默忍受,只是躲,不敢再得罪纹身男,最后无聊的十分钟过去了,第一项挑战顺利通过。
第二项的铁盘是加重的十公斤,绑在杜江宁二十一厘米长的巨屌根部,阴囊上还有十来个木架子,但杜江宁就像牛犁地一样很快爬完了民宿一圈。第三项是被踢蛋,百来号人,排成一条长队,每个人都要踢一次杜江宁那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这百来号人都是男的,因为女生来不了男生宿舍。其中踢的有轻有重,杜江宁以前就接受过这样的训练,艰难点也就过去了。
第四项挑战是摧毁高潮,杜江宁已经半年没射精了,这项挑战对他有点难,不过胡鹏也没有为难他。胡鹏用飞机杯帮他撸管,杜江宁则屏气凝神,坚持不射出一滴精液,累得他满头大汗。杜江宁实在难以忍受,叫出了声:“主人,贱狗好想射啊,贱狗的狗鸡巴要废了,啊啊啊——”
胡鹏劝告杜江宁说:“忍过这一下,你很快就要成我的家狗了。”
杜江宁听了,瞬间又有了坚定的信念,愣是被飞机杯撸了一个多小时,一滴精液没有流出。胡鹏有些激动,他以为杜江宁这一关不好过:“真是条好狗,主人没有看错你。”
第五关就是射精和舔精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侯勇直接扔给杜江宁一条他的袜子,没想到直接被杜江宁又扔开:“贱狗只要主人的!”
胡鹏三两下脱下鞋和袜子,把穿了一天的袜子丢给杜江宁。杜江宁与其是喜欢男人的雄臭味,不如说是依恋主人。他最高射精次数是八次,这次要射出十次。这对禁欲半年的杜江宁来说简直轻轻松松,吸着胡鹏的袜子,没撸两下就射出浓黄的精块。又射了两次还是精块,直到第四次才射出滚烫的精液。侯勇用球鞋给杜江接着,最后十次射完,杜江宁射满了侯勇的两双球鞋,最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依次把球鞋里的精液倒入嘴中,咽了下去。
第六项挑战对于杜江宁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他一向不喜欢穿衣服,喜欢给别人看看他完美的身材和粗长的巨屌。让胡鹏坐在他肩膀上一路小跑从自己的民宿抵达胡鹏的民宿,全过程被黄徐安用摄像机拍摄 ,还有五六十份围观群众拍的不同视角。
杜江宁出色地完成了所有的挑战,直接抱起坐在他床铺上的胡鹏,射了十次的鸡巴硬得和石头一样“主人,贱狗表现怎么样?没有让主人失望吧。”
胡鹏被杜江宁的鸡巴顶这屁股,有点不舒服,但被忠心的狗奴用巨屌顶着莫名戳到胡鹏的爽点:“表现不错,我现在有了世界上最强壮,最骚,最贱的家狗。”
杜江宁咽了咽口水,犹豫了一会:“那主人,今天贱狗能和主人一起睡吗?算是给贱狗的奖励。”
“好,今天奖励你和我睡一晚。”胡鹏轻快地答应了。
杜江宁帮胡鹏用毛巾洗了脸,又给他打来了洗脚水,蹲下来细细给主人洗脚,不时还亲吻胡鹏的脚趾。
胡鹏把杜江宁的认主视频上传到软件,没想到一会儿就审核通过了。胡鹏点开自己的主页一看,果然有了杜江宁和侯勇两个人的信息,同时杜江宁的私密信息也发过来了:
最大射精量:500ml
最高射精次数:10次
身体被改造部位:前列腺:只要被按压,可产生比常人多数倍的前列腺液
永久纹身部位:
胸部:肉畜
背部:花纹图案和狗奴
右臂:花纹图案
胡鹏看得有点懵:“最多射精量500ml?五个人一起都没你有人射的多。还有,纹身是怎么回事,我还以为是你贴上去的。”
杜江宁一边帮洗完脚的胡鹏擦脚一边解释:“贱狗自愿被改造了两次,一次是睾丸,一次是前列腺,以前一个主人看到贱狗一次能射这么多,便觉得像贱狗这样的精牛,射不出来一定很难受,所以贱狗这半年都不能射精。”
胡鹏了解了一些,又询问:“再说说你的纹身是怎么回事,我就看到你在厕所露了一次,之后为什么纹身就消失了。”
杜江宁把胡鹏抱上床,自己也上了床,熊抱着胡鹏,凑在胡鹏耳朵
边上说:“纹身也是贱狗自愿纹上去的,为了让平时喜欢脱衣服的贱狗不太引人注意,用了ZN工厂的隐藏纹身的喷雾。”
胡鹏说:“那以后不要用了,这纹身挺性感的,适合你这条贱狗。还有,ZN工厂是什么?”
“是!主人,ZN工厂是管理狗奴的地方,狗奴会在那里被调教改造,总之和主人没关系,哪天主人觉得贱狗不听话了,贱狗就会被送到ZN工厂,最严重的可能会变成一条阉狗。”
胡鹏大致明白了,依偎在杜江宁怀中正准备睡去,杜江宁却还是有一些事想向胡鹏请求:“主人,贱狗现在成了主人的家狗,以后能不能不穿衣服,前面戴贞操锁,后面塞狗尾巴?这样才附和贱狗的身份,贱狗还想改一下后面的背上的纹身。主人,你说改成胡鹏的狗奴怎么样?”
胡鹏没想到以前以为自私自利的杜江宁真实面目竟是全心全意为主人付出的忠犬,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脸面和身体,只想让主人获得最贱最忠诚的狗奴。“答应你,睡吧。”胡鹏说完,杜江宁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鼻子嗅着胡鹏身上的气息渐入梦境
胡鹏已经习惯了被口醒的感觉了,不过今天又是杜江宁给自己口醒,而侯勇想来却被杜江宁赶走了。虽然胡鹏已经明确说明了杜江宁是侯勇的奴下奴,但在胡鹏这方面杜江宁还是当仁不让。
胡鹏掀开被子,果然是杜江宁在口自己,他摸摸杜江宁硬得和钢丝一样的头发,看到他正常晨勃的巨屌:“乖狗狗,晨勃的感觉爽吗?”
杜江宁凑上前来,把头埋进胡鹏的脖子说:“爽是爽,但贱狗没有被贞操锁疼醒就感觉不像条狗,所以还是请主人给贱狗戴上锁吧。”说完拿起两天没戴的锁给了胡鹏,还正在晨勃的巨屌强制被推进平板锁内。
戴好平板锁的杜江宁没穿衣服就去给胡鹏找热毛巾买早餐去了。胡鹏很是欣慰,而下铺的侯勇却吃醋了,他身材没杜江宁好,也没他奴性强,放不开,唯一比得上杜江宁就是他的鬼点子了,上次轮奸白垐就是他的主意。
杜江宁没过一会就拿来了热毛巾给胡鹏擦脸,然后又是帮忙刷牙,胡鹏只需要躺在床上杜江宁就把所有事情做好了。杜江宁多次被本来要收他当家狗的主人抛弃,对胡鹏的依赖性很强,巴不得把饭嚼碎了喂给胡鹏吃。
胡鹏瞥见杜江宁后庭的一摇一晃狗尾巴:“真不打算穿衣服了,不害臊吗?戴个狗尾巴。”
杜江宁摇了摇狗尾巴:“贱狗不用穿衣服,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贱狗是主人的忠犬,贱狗老早就不想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打扮成人样,现在只想做主人脚下的一条狗。”
侯勇有点气不过:“主人别忘了,是先收的那条贱狗叫侯勇。”
胡鹏下了床:“怎么还吃上醋了,走吧,该回学校了。”
杜江宁已经帮胡鹏收拾好了行李,陪着他上了大巴车放置行李,自己又匆忙赶去自己那辆车。
杜江宁现在的事情人尽皆知,所以当他戴着平板锁,后面塞着狗尾巴全身赤裸地坐上车时也没什么人感到惊讶。
几天后,篮球友谊赛照常进行。杜江宁本来是想着全裸参加的,但在胡鹏的极力劝阻之下还是穿好篮球衣去比赛。杜江宁在运动方面有着极高的天赋,上半场下来基本上是压着对方打,单是杜江宁一人就斩获了25分。
中场休息时胡鹏主动给杜江宁递毛巾,帮他擦汗按摩。杜江宁照顾胡鹏惯了,这样反倒有点不习惯:“主人,您对贱狗太好了让贱狗有点不适应。”
胡鹏一脸坏笑说:“这场算是拿下了?等会去更衣室给对面的球员调教羞辱怎么样?”
“还是主人懂贱狗,贱狗就是喜欢被落败的对手羞辱,在球场上叱咤风云的主力,在更衣室就是任人玩弄的骚货。”杜江宁把擦过汗的毛巾还给主人,开始下半场的比赛。
结果没有任何的悬念,杜江宁为队长的篮球队轻松获胜。
等到裁判宣布完比赛结果,双方球队在同一间更衣室换衣服。杜江宁迅速脱下篮球服和球鞋,露出平板锁和狗尾巴,以及胸上“肉畜”跟背后“胡鹏的狗奴”纹身。
对方的队长本来不想理会,他早就听说了杜江宁的喜好,自己球队输得惨烈,没资格去调教羞辱获胜者。一旁的普通球员是之前玩过杜江宁的黄毛,他知道这种机会不能错过,平时杜江宁都是被胡鹏或者让侯勇代为调教的。黄毛走上前去:“骚狗,又是欠收拾了?想被爸爸调教羞辱。”
杜江宁跪在地上,双手别在身后:“对,贱狗欠收拾,求爸爸调教贱狗。”
对方队长一听这话心里就痒痒的,下面硬了起来,呆在原地忍住不去看。
这时侯勇走到他跟前打趣说:“要不去调教调教我们的贱狗队长,输了球赛总要发泄发泄。”
对方队长望向杜江宁的方向:刚毅的脸上有几根胡子没剃干净,黝黑的皮肤上纹着“肉畜”两个字,下面的平板锁把鸡巴牢牢锁住,两颗睾丸和高尔夫球一样大。当看到黄毛去揉搓杜江宁两颗睾丸,疼得杜江宁微闭眼睛发出低沉的喘息时,他终于耐不住性子,上前推开黄毛:“让我来!”
对方队长用手捏住杜江宁的下巴说:“这么饥渴难耐啊?让我好好玩玩你这条骚狗。”说完牟足了劲一脚踢在杜江宁没有任何防护的睾丸上。
杜江宁疼得直爆粗口:“我…操,下这么狠的手,我蛋都不知道给你踢碎了没?”
“踢碎了做条阉狗不是更好,不能生崽,一辈子服侍你那胡鹏主人。”还没说完就又踢一脚,虽然没前一脚重,但还是让杜江宁用本来别在身后的手捂着阴囊。
“松开!这么两下就忍不了了?”对方队长命令道。
杜江宁立马把手别回了身后:“爸爸您使劲踢,把贱狗的狗蛋踢碎。”
“这才是条好狗嘛。”说完又一脚狠狠踢在杜江宁脆弱的睾丸上,对方队长用手从上方按住杜江宁,上面全部汗,不知道是刚刚比赛出的热汗,还是被踢疼冒出的冷汗。
对方队长没有再继续踢杜江宁的狗蛋,退后一步给杜江宁用手机拍了几张照片:“锁给我开了,让我看看二十一厘米的巨屌有多大?”
“不行,主人不准我打开,贱狗自愿把射精权交给主人,这辈子不打开。”
“这辈子不打开?那你长这么大的鸡巴干嘛?”
“给主人上锁,让主人把狗鸡巴锁废。”杜江宁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给我舔脚。”对方队长脱下刚刚打完球的球鞋,把穿着中筒白袜的脚凑在杜江宁鼻子前。没想到杜江宁抱着对方队长穿着白袜的脚就是舔,把脑袋完完全全埋进里面闻嗅:“爸爸的大脚好臭,贱狗喜欢。”
“贱狗,把爸爸袜子脱了舔!”
“是!爸爸。”杜江宁用铿锵有力的声音回答,脱下对方队长的白袜就放在自己的平板锁上。
“真他妈的骚。”
“谢谢爸爸夸奖”杜江宁把对方队长的脚趾含着嘴里,用舌头舔食脚趾缝里的脚汗。
舔了大约十来分钟,对方队长才收起被舔的脚,发现自己的白袜上全是杜江宁流出的淫水:“骚狗,这袜子送你了,含着回去给你主人看。”
“遵命,爸爸。”杜江宁把浸满自己前列腺液的白袜含在口中,跪在目送对方队长离开更衣室。
“行啊,我这条骚狗都没你骚。”侯勇拍了拍杜江宁纹着“胡鹏的狗奴”的背。
“那当然,要不然主人为什么更喜欢调教我,还让你来替他调教我。”杜江宁自豪地说,他暂时吐出了白袜。
“我看你就是嘴欠,背我回去,今天打球累死我了”侯勇命令杜江宁。
“是!爸爸”杜江宁缓缓站起身来,拿起扔在地上的篮球服,准备穿上衣服。
“别穿了,知道你喜欢让所有人看到你这骚样,穿上鞋子就行。”侯勇制止了杜江宁。
“爸爸,还是你懂我。”杜江宁穿好球鞋,把浸满精液的白袜含在口里,蹲下让侯勇骑上来。
侯勇轻快地踩着杜江宁的身体坐上他的肩头:“走,骚狗!
侯勇比杜江宁要自由得多,杜江宁常常因为不能射精会捂着胀痛的睾丸,而侯勇每个星期都被胡鹏准许射一次精液,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分钟开锁,但也比杜江宁这个锁狗要好许多。
今天又是周一,晚上侯勇向胡鹏请求:“主人,贱狗想要射精。”
胡鹏躺在床上打游戏不在意地回了句:“批准。”
侯勇虽然每一次听到的都是“批准”但次次都会因为胡鹏这两个兴奋好一会。他颤颤巍巍打开贞操锁,一旁的杜江宁一周最难受的就是这个时候,身为奴下奴的他只能摸摸锁,摸久了还会被狗奴主人侯勇训斥。
“贱狗,过来帮你的狗奴主人口射。”侯勇命令杜江宁。
杜江宁还想摸一会锁寻求慰籍,但只能终止作罢:“是,主人,贱狗这就来给主人口射。”
侯勇看到因性欲无法发泄显得可怜巴巴的杜江宁:“贱狗,狗奴本来就不配射精,更别说奴下奴了,没给你切掉你就得感恩戴德了。”
杜江宁看了看下面充血但无法勃起的鸡巴:“主人说得对,贱狗不配射精,能保留贱狗的狗鸡巴是对奴下奴的特赦。”说完便开始帮打开锁的侯勇口,同时床上的胡鹏开始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
“射了射了,主人,贱狗已完成排精。”侯勇用了六秒就射出了精液,被杜江宁吞下。
胡鹏还是在打游戏,便玩边说:“好狗狗,射得越来越快了,真是条早泄狗。”
吞下侯勇精液的杜江宁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又有一种羞辱的快感,接着继续摸自己的锁。
侯勇发现了杜江宁还在摸锁,连忙呵斥:“贱狗,别他妈的摸你的锁了,主人同意了吗?”
“没……没有”杜江宁自觉理亏,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无论杜江宁怎么做侯勇总能找到理由调教他。
胡鹏打完了这局游戏,爬下床来问杜江宁:“贱狗,想不想射?”
杜江宁都快把“想射”说到嘴边了又改口成:“不想,贱狗没有射精的权利,要被主人把屌锁废,这辈子都不能打开。”
胡鹏捏了捏杜江宁两颗装满精液的睾丸:“不疼了?上次那个篮球队队长踢得这么狠。”
“都过去两周了,贱狗那时候被踢完一天下不来床,真狠呐。”杜江宁摸了摸头,对着胡鹏笑:“主人,我看到您就高兴,随您怎么虐待折磨贱狗都没关系的,贱狗乐意。”杜江宁说完摇摇后面插上的狗尾巴肛塞。
“真乖。”胡鹏环抱住杜江宁宽阔的肩膀,轻轻亲了一口杜江宁的额头:“来,让主人操。”
“好嘞,主人使点劲用点力,把贱狗操尿。”杜江宁拔出后面的肛塞,把脱过毛的肛门展现给胡鹏看。
胡鹏的鸡巴虽然不如侯勇和杜江宁那般大,但十分硬,轻易捅进了杜江宁的肛门,飞快地抽插了起来。
“主人,操得贱狗好爽,贱狗感觉前面的锁要被贱狗撑爆了。”
“这么爽吗?贱狗。”胡鹏抱着杜江宁操,用双手捏着他的乳头,杜江宁被捏得酸酸的,前列腺也被无时无刻刺激着,淫水从锁中流出,湿了一片地。
杜江宁还在不断浪叫:“主人,好爽,贱狗被操得流水了。”
“过来,侯勇,舔交合处。”胡鹏命令道。
“是,主人……”侯勇显得很不情愿,他还没被胡鹏操过 这个晚来的杜江宁反而抢占先机。无奈是主人的命令,侯勇只能服从,俯下身细细舔食他们俩的交合处。
“呜……呃呃…主人,贱狗要尿了,贱狗请求主人让贱狗射尿。”杜江宁乞求道。
“不行噢,贱狗怎么有资格想射尿就射尿的?给我憋着!”胡鹏一边加快速度一边说。
“不行了,主人,贱狗膀胱要炸了。”杜江宁继续乞求着正在舔交合处的侯勇站起身来打了杜江宁一巴掌,抓起他的脑袋说:“没听到主人刚刚说的?还想让主人说第二遍?”
“贱狗不敢,贱狗知错了。”杜江宁没有再请求射尿,只能默默承受,控制自己的膀胱不射出一滴尿液。
胡鹏又操了几分钟,内射了杜江宁,感觉再不让杜江宁泄洪估计他就真的忍不住了:“准了。”
胡鹏话说完几秒后,浓黄色的尿液从杜江宁平板锁中流出,滴在地上:“谢谢主人让贱狗射尿,贱狗尿完就去拿抹布清理。”
没想到还没尿完侯勇就拿好拖把等工具来清理杜江宁的尿液了,杜江宁边尿边说:“妈的,抢活干是吧,平时不见你这么积极,我刚被主人操尿就来讨好。”
侯勇没有理睬杜江宁,埋头卖力干起来了活。胡鹏拍了拍杜江宁的头:“让他去做吧,难得怎么勤快。”
杜江宁把狗尾巴肛塞插回了自己肛门,裸着去热水房给胡鹏打洗脚水,背后的狗尾巴一摇一摆的。
不一会儿,杜江宁端着洗脚水回来了,先用手帮胡鹏试试水温,用冷水调试好了才蹲下帮主人脱鞋脱袜子。用手轻轻搓洗胡鹏白天训练时积攒的皮垢,每个脚趾缝都细细清洗干净。胡鹏用手抚摸着杜江宁的寸头脑袋,享受着泡脚的舒适感。等到水想不到凉了,杜江宁抬起胡鹏的右脚开始用毛巾擦干然后轻轻安放在自己肩膀上,接着擦另一只脚。
“主人,我想喝您的洗脚水。”杜江宁边说边给胡鹏穿上鞋子。
“不行,侯勇,把水倒了。”胡鹏说,侯勇不会错过任何一个让杜江宁难受的机会,雷厉风行地执行胡鹏的命令。
杜江宁没有主人命令,只能看着侯勇把洗脚水倒掉,咽了咽口水去打扫寝室卫生。侯勇虽然还是狗奴,但他的地位要比杜江宁要高上许多:“既然喝不了主人的洗脚水,那就喝我的,贱狗去帮我打洗脚水。”
杜江宁只得服从,他还是第一次帮侯勇洗脚,不像帮胡鹏那样洗得细,只是草草糊弄了一下。
“喝吧,主人我赏赐给你的。”侯勇翘着二郎腿说。
“贱狗谢谢主人赏赐洗脚水。”杜江宁极不情愿,无奈地端着侯勇的洗脚水大口大口咽了下去。
侯勇摸摸杜江宁的头:“这才是好狗狗,真棒
这天是周末,胡鹏带着侯勇和杜江宁两条狗奴出去吃饭,他依靠软件上侯勇和杜江宁的调教视频赚了不少。
杜江宁难得上桌吃饭,平时他都是把碗放在地上,趴着吃的,现在让他像真正的人一样用筷子端着碗吃反而有点不熟练。
虽然只有三个人,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人两狗,但还是订了一个包间,待到服务员把菜上齐后,杜江宁终于忍不住对主人说:“贱狗想像以前一样在地上吃,求主人批准。”
胡鹏没想到杜江宁现在奴性已经这么强了,自己主动要求和狗享受同等待遇,便答应了他:“好,拿着碗到桌子下吃。”
杜江宁脱下衣服,狗尾巴漏了出来,他钻到桌子地下伏在地上吃饭,胡鹏脱下鞋子,踩在杜江宁头上:“爽吗?骚逼。”侯勇见状也也把脚搭在杜江宁背上。
“贱狗伺候两位爸爸好爽,主人,用点力,贱狗扛造。”杜江宁嘴上粘着饭粒。
侯勇最会在调教杜江宁时使坏,他用脚不断蹭杜江宁的平板锁和睾丸让他时时刻刻明白自己只是主人脚下的一条骚狗。“摇摇狗尾巴,贱狗。”侯勇踢了踢杜江宁的屁股,马上就有了反应,屁股一扭一扭的,橡胶狗尾巴也跟着摇晃。
虽然上的菜很丰富,但奴下奴贱狗是不能享有这么良好的就餐条件的,只能吃胡鹏和侯勇故意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啃骨头上仅有的几点肉。但这让杜江宁很满足,也不会掉肌肉,因为他平常的主食都是清淡的健身餐,陪主人吃饭被羞辱只是他的责任。
吃完饭后胡鹏来到一家宠物店,走进门就说:“我要买两个狗项圈,一个狗碗,还有两斤狗粮。”
工作人员奇怪为什么胡鹏没有把狗带过来:“没带狗过来吗?这我怎么找给你?”
“带了。”胡鹏说完看了看侯勇和杜江宁,两只狗奴只能在一旁尬笑。
“在哪?如果没带的话就说说狗的种类,体型这些信息。”工作人员看了一下侯勇和杜江宁的脚边,以为是另外两个人牵着狗。
“一只藏獒,100公斤,另一只是哈士奇,85公斤。”胡鹏忍不住笑出了声,侯勇和杜江宁都知道在说自己,侯勇有些羞愧脸红,而杜江宁则是一脸宠溺地看着胡鹏。
“不懂你在说什么,哪有这么重的狗?”工作人员嘟囔着给了胡鹏两个狗碗和两斤狗粮,侯勇和杜江宁又各自挑选了一个狗项圈。离开宠物店,东西全是杜江宁拿着,他跟在侯勇和胡鹏的身后。
侯勇和胡鹏并排走,一路上都是抱怨:“凭什么他是藏獒,我就是哈士奇?”
“就因为你尽耍滑头,好吃懒做,每天都帮倒忙。”胡鹏白了一眼侯勇。
“我…认了,那现在我们去哪?”
“去公园!”说着胡鹏领着两只狗奴来到公园,走到一处偏僻角落。
“我昨天认识一个新的狗奴,视频调教了几天,他等会要来和你们3P。我现在有事先回学校了,你们玩得尽兴,记得拍摄视频给我看你们的骚样,还有,操两个小时谁来了都不准停。”
侯勇和杜江宁照例脱光衣服,侯勇的锁被打开了,杜江宁则是日常打扮平板锁,狗尾巴,前面“肉畜”,后面“胡鹏的狗奴”。
这还是侯勇和杜江宁认识三年来头一次操他,这三年里,杜江宁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当成狗奴泄欲工具操了,可和他天天待一块的侯勇一直惧怕他。
“贱狗队长,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把你给操了,今天可得好好伺候爸爸,就像伺候你之前那么多主人那样。”侯勇摸着杜江宁圆润的蜜桃臀,光滑没有一点瑕疵。
“是!爸爸,贱狗一定把爸爸伺候爽。”杜江宁拔出戴了不知道多久的肛塞,掰开屁股让侯勇操。
杜江宁的后穴紧实而细腻,正好包裹住侯勇的鸡巴,侯勇操过这么多男人女人,还没操过像杜江宁这么好操的洞。侯勇搂住杜江宁的粗壮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精准顶到杜江宁的前列腺。即使是大白天,杜江宁还是忍不住骚叫:“爸爸,你操得骚逼好爽啊,贱狗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爸爸,再用点力,骚逼耐操。”
操了一个多小时,侯勇已经内射过一次杜江宁了。这时,一个警察就走过来:“那边两个,你们在干嘛?”警察拿着警棍走了过来,侯勇和杜江宁谨遵胡鹏的命令,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
警察快步走了几步到了他们跟前:“好家伙,和我去警察局走一趟,两个小伙子真不害臊,我知道现在同性恋很普遍,但你们也不能大白天在公园里做啊。”
侯勇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能默默地操着杜江宁,脸羞红了一半。杜江宁还忍受着前面被束缚住后面被强行顶撞前列腺的快感,根本抬不起头。
“走,穿好衣服走,不穿衣服也行,让所有人看看你们这两个暴露狂,不知廉耻。”警察说着就要拉侯勇的手臂,把他们强行带走。“再不走我就叫我同事来一起拉你们去警察局了,到时候别不好意思。”
侯勇和杜江宁还是不为所动,在警察的对讲机里传出胡鹏的声音:“你们两条贱狗做的很好,警犬,现在准许你开锁。”
警察立刻跪在地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物,一边报自己的信息:“警犬龚泽,年龄27岁,身高183厘米,体重87公斤,屌长17厘米状态野狗(已持续四年)……谢谢主人给狗奴开锁开锁。”龚泽脱下自己全身的衣物,就留下脚上穿的靴子,锁是和杜江宁一样的平板锁。
龚泽一把扯掉自己的平板锁,鸡巴迅速充血:“爽死了,三年都没给我开过锁,都忘了勃起是什么感受了。贱狗谢谢胡鹏主人!不仅给贱狗开锁还给贱狗操逼。”
随即把侯勇推开,让他来操杜江宁,侯勇来操他,开火车群P,让龚泽夹在中间最爽
龚泽是那种一样看上去就能让人记住的类型,剑眉星目,一身正气,感觉凌厉的目光就能吓跑罪犯。警服穿在身上显得一本正经,让人很有安全感,没想到警裤里装着一个戴锁的狗鸡巴。
脱下警服夹在侯勇和杜江宁中间的龚泽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威风,一脸淫欲的他享受着顶别人前列腺和自己的前列腺被顶的双重快感。自从三年前一个主人玩他给他开了一次锁后,鸡巴就被关在锁里三年,每天的晨勃都被下面勒得疼醒。龚泽的睾丸十分肿胀,里面装满了三年没有发泄的精液,没被操几下就不断流出淫水,成为他操杜江宁的润滑液。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到三条交欢的淫犬身上,当中就属龚泽干得最起劲,侯勇和杜江宁在他来之前已经做了一个小时了,身上全是黏糊糊的汗液。龚泽喜欢边操边盘弄杜江宁两颗睾丸,杜江宁被锁束缚不能勃起,只能通过流淫水来发泄,张开的嘴中冒着热气,传来一阵阵低沉雄壮的吼声。
又持续三人开火车了半个小时,侯勇最先体力不支,第二发内射了龚泽,就抽出了插在龚泽肛门里的菊花,坐在了一旁的地上,看着另外两人野兽般的交合。
“那个胡鹏的家狗,你过来。”龚泽操着杜江宁说。
侯勇以为又要自己来舔交合处,有点不耐烦:“滚一边去,老子累坏了,要不然主人的要求,我才不愿意把杜江宁这么好操的洞给你。”
“不是,过来让我试试你的洞。”
“不要,我只给主人操。”
在龚泽的一番劝说下,侯勇最终答应了龚泽的请求,撅好屁股让龚泽的鸡巴插进来 上面还带着精液和杜江宁的肠液。
侯勇的肛门虽然没杜江宁那么好操,但胜在紧实,可以结实地夹住龚泽的鸡巴。杜江宁很是自觉,没人交代去舔龚泽流着侯勇精液的肛门,舔得龚泽痒痒的,操侯勇越发用力。
“靠,轻点,我后面可没杜江宁开发时间那么长。”侯勇被弄疼了抱怨说。
“杜江宁也没你这么矫情,我还没说你这小穴把我鸡巴都要夹软了,你也这么伺候你主人的?他操你的时候就没把他夹软?”
“我…”侯勇刚想反驳却想起自己还没被胡鹏主人操过:“我没有…被主人操过。”
“骚逼真会舔,舔得警犬都想被你这条锁狗操了。”
杜江宁一向是任劳任怨,埋头苦干的性子,他细细舔食龚泽肛门滴落下来的精液,还有操出的白沫,用舌尖探索龚泽直肠的更深处。
龚泽又接着操了侯勇二十来分钟,内射出了七八股在侯勇肛门里,他浑身上下都是浓郁的精液和汗水味道。
等到三人尽兴已经是夕阳西下,龚泽十分不舍地戴上贞操锁,穿好随意扔在地上的警服,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还是好大一股精液味,他今天晚上还要值班,便匆匆忙忙地走了。侯勇也穿好衣服,杜江宁则是戴好狗尾巴,衣服放在胡鹏买的两斤狗粮的包装箱上。
“主人还是不准你执行完任务穿衣服回去?”侯勇问。
“不,是我要做最贱的贱狗必须得做到的,走吧,主人还在等我们伺候呢。”说完便摇着狗尾巴往公园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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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泽刚走回警局就被和他同值夜班的同事在身边嗅了几下,问到:“刚手冲过?这么大味,量得多少?”
龚泽挠了挠头搪塞道:“对,这几天都怎么射,今天忍不住就在更衣室冲了一把。”
“正常正常,男人嘛,对了,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找一个女朋友?”同事边说边给他递盒饭。
“没人看得上我这个拿着微薄工资的小警察,我用手解决也挺好。”龚泽接过同事递过来的盒饭,打开吃了起来。
“对了,附近那所体育大学的石正武是不是你表哥?”同事递给龚泽一份案件材料。
“是啊,他怎么了?”龚泽不在意地询问,他印象中的石正武是个威武雄壮的汉子,自己健身才刚刚起步的时候就是以他为目标这几年自己被分到这里工作还经常和他一起健身,他还感叹自己样样不如他这个表哥,身材不够好,收入没他高,还是条不能射精勃起的狗奴。可最近他确实好像有什么急事,好久没有找他一起健身了。
“他强上了一个在学校的同事,和他的两个学生。”
“什么?”龚泽差点把嘴里吃的饭给吐了出来,龚泽拿过来档案材料看了看,接着听同事的讲述。
“我也不清楚原因,反正后来这个叫白垐的老师和他们私下和解了,但在这件事情爆出来之前石正武就已经向学校提出来停薪留职,学校同意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我真不知道有这回事,我也难怪最近怎么联系不上他了。”
“你说说,你们两个亲戚怎么差别这么大 一个是警察,一个是罪犯。”同事口无遮拦地说着。
“强奸犯和狗奴还真是差别不大,狗奴是自愿被别人强上的,还不止强上,羞辱?折磨等等一切和人有关的事和狗奴没有一点关系。”龚泽想着。
同事走过来拍拍龚泽的肩膀:“像你这样张的一张俊脸,身材还这么好,遵纪守法,还干着这么一份体面的工作,还怕找不到女朋友?”
龚泽只得点头:“对,除了穷点没什么毛病,到时候找到女朋友第一个和你道喜。”他三两下吃完盒饭,一股尿意涌了上来:“那个,麻烦你先守着,我去上个厕所。”
龚泽走去厕所,脱下自己警裤,里面是被贞操锁锁住的鸡巴,连撒尿都得蹲着。“像我这样连射精都要乞求主人的狗奴怎么可能找到女朋友,况且我只喜欢被男人调教。”龚泽感叹道。匆忙戴上的锁由于马眼的位置没塞正,尿液撒得到处都是
每年的运动会是体育大学最重要的活动,平时杜江宁往往都是能在10km长跑,800m游泳等这些长时间持久性的项目中拔得头筹,而侯勇更擅长跳高,跳远这些爆发性的运动。
这次胡鹏让杜江宁自由发挥,随他怎么表现,只要他自己爽就够了。没了胡鹏的约束,杜江宁更是放飞自我,当天比赛10km时,他穿着一件质地轻薄的白色三角内裤就参加了,学校的人也习惯了杜江宁的爱好,也没反对,让他正常参加了比赛。
“各就各位,跑!”随着一声枪响,做好准备动作的运动员立即开始了10km的长跑,杜江宁冲在最前面。
随着比赛时间的推移,杜江宁的优势逐渐扩大,在第十五分钟的时候就套了第二名好几个圈,汗水打湿了轻薄的白色三角内裤,杜江宁戴着的平板锁一清二楚展示给了观众席的所有观众。胡鹏也没有想到释放天性的杜江宁这么骚,居然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比赛结束,杜江宁毫无疑问获得了第一名,一如前两年以及他的高中时期那样。
本来胡鹏还是想让杜江宁检点一些的,没想到他刚领完奖杯就跑去10km比赛第二名红毛的宿舍。在进入宿舍之前,杜江宁撕烂了穿来的被汗水浸湿的白色三角内裤,扔在楼下的垃圾桶。
“没想到红毛这小身板跑步倒挺快的。”杜江宁心想着,已经走到了红毛寝室门口,他正在椅子上坐着。
“你来干什么?又想被调教?”红毛上次得了调教杜江宁的机会被石正武打搅。
“贱狗来向爸爸道歉。”杜江宁说完就跪在地上把第一名的奖杯双手捧着给红毛:“贱狗抢了爸爸的第一名,让爸爸受委屈了,来这里给爸爸请罪。”
“真是条好狗,知道自己犯错了就主动来找爸爸,想不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来教训你?”
“想,贱狗想要爸爸用大鸡巴来调教贱狗。”
“你还不配,先替我把脚舔干净,跑得我累死了,还只拿了个第二名 ,全是你这条贱狗的错。狗就应该按狗的跑步姿势来,下次给我用四条腿跑!”红毛把刚刚跑完10km的汗脚凑到跪在地上的杜江宁脸上。
一股汗脚的臭味熏得杜江宁五迷六道,虽然红毛不是太壮,但脚上散发出的雄臭味让杜江宁欲罢不能,捧着红毛的脚就开始舔:“贱狗谢谢爸爸。”
这时和红毛同寝室的黄毛也买饭回来了,一看杜江宁来了就知道他又欠收拾了,到这里因为他们上次没调教成,现在来找补了。
红毛调教起杜江宁还有点畏畏缩缩,而黄毛则是一点不客气,看到杜江宁拿来了奖杯就想出一个主意:“贱狗,你既然来了,爸爸就请你吃顿饭吧。”说完便拿走杜江宁的奖杯把饭到进里面。
红毛看只是这么羞辱杜江宁觉得一点意思没有,黄毛还没完,扯下裤子从里面掏出相对于杜江宁来说小得可怜的鸡巴,尿在装了饭的奖杯里:“贱狗,爸爸请你吃的叫尿泡饭。”
这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就连杜江宁这么奴性强的贱狗都有点难以接受。黄毛可不管,按着杜江宁的脑袋就让他吃,他知道杜江宁不会反抗。饭还冒着热气,已经全部被尿浸泡软糯了。
“不,应该让你自己来,贱狗应该主动吃爸爸赏赐的食物。”黄毛改了主意,把奖杯放在地上。
“贱狗谢爸爸赏赐。”杜江宁说完就忍着尿骚味吃了起来。
“卧槽,真敢吃啊。”红毛惊讶于杜江宁服从命令的迅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当然,也不知道胡鹏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个篮球队队长调教成这么骚的贱狗,现在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黄毛边说边准备后入杜江宁。
“真他妈骚,我刚刚还没瞧见,以为前面纹个“肉畜”就已经够骚的了,没想到背上还纹着“胡鹏的狗奴”,插着狗尾巴。”黄毛拨弄了一下杜江宁的狗尾巴,想拔出来发现这狗尾巴还挺重,便想起刚刚侯勇在路上交给自己的遥控器,说等会用到 那时候还纳闷,现在明白了。
随即黄毛启动了遥控器,狗尾巴肛塞开始电击杜江宁,一档还能忍受,他还是不怎么受影响吃着尿泡饭。二档就有点难受,电得杜江宁手指抓地,头上青筋暴起,流出黄豆大小的汗粒:“爸爸,贱狗被点得好爽,求爸爸粗口贱狗。”
“贱狗,这么喜欢在爸爸脚底下伺候爸爸,要不叫你主人把你改造成只能四肢爬行的公狗,每天住狗笼子,吃狗粮,现在人模狗样的对你还是太好了。”黄毛一边粗口杜江宁一边开至三档。
这下杜江宁彻底忍受不住了,电流通过他的直肠流进全身,前列腺液不断从锁里流出,打湿了地面:“爸爸,贱狗受不住了,贱狗求饶,啊啊——啊——”杜江宁在地上打着滚求黄毛放过自己。
“贱狗,认错,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黄毛看着浑身是汗在宿舍地板上挣扎的杜江宁说。
“贱狗…贱狗不应该抢爸爸的第一名,贱狗只配四肢爬行被爸爸踩在脚下羞辱。”
“这就对了,怎么没有四档啊,便宜你这狗子了。”黄毛还是不打算放过杜江宁,甚至还抱怨电流不够强。
杜江宁又在地上煎熬了几分钟,实在憋不住了,浓黄的尿液从锁屌里喷出,有些甚至喷到了桌子上。
“卧槽,还被电尿了,真骚。”黄毛看着眼前这条壮狗瘫倒在地上用遥控器把电流关闭接着命令道:“贱狗,把这里弄脏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贱狗明白。”随后杜江宁用舌头舔舐干净自己锁屌中流出的液体,有苦有咸,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黄毛和红毛的宿舍本身就是一团乱,衣服、鞋子、袜子丢得到处都是,杜江宁被勒令帮他们清理完宿舍再回去。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杜江宁才清理完,衣物洗好挂上,地板扫了好几遍又拖了好几遍,一点灰尘都看不到。
“贱狗做完了,先回去找主人了”杜江宁打扫好宿舍的所有卫生请辞。
“别走着回去,要像狗一样四肢爬行。”黄毛拍拍杜江宁圆润的屁股。
“好…好的,贱狗听爸爸的。”胡鹏他们的寝室离这里并不远,但杜江宁前锁后塞爬行回去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让他的锁屌不停流着淫水,在地上留下一条湿线
每年的运动会是体育大学最重要的活动,平时杜江宁往往都是能在10km长跑,800m游泳等这些长时间持久性的项目中拔得头筹,而侯勇更擅长跳高,跳远这些爆发性的运动。
这次胡鹏让杜江宁自由发挥,随他怎么表现,只要他自己爽就够了。没了胡鹏的约束,杜江宁更是放飞自我,当天比赛10km时,他穿着一件质地轻薄的白色三角内裤就参加了,学校的人也习惯了杜江宁的爱好,也没反对,让他正常参加了比赛。
“各就各位,跑!”随着一声枪响,做好准备动作的运动员立即开始了10km的长跑,杜江宁冲在最前面。
随着比赛时间的推移,杜江宁的优势逐渐扩大,在第十五分钟的时候就套了第二名好几个圈,汗水打湿了轻薄的白色三角内裤,杜江宁戴着的平板锁一清二楚展示给了观众席的所有观众。胡鹏也没有想到释放天性的杜江宁这么骚,居然完全不在意别人的看法。比赛结束,杜江宁毫无疑问获得了第一名,一如前两年以及他的高中时期那样。
本来胡鹏还是想让杜江宁检点一些的,没想到他刚领完奖杯就跑去10km比赛第二名红毛的宿舍。在进入宿舍之前,杜江宁撕烂了穿来的被汗水浸湿的白色三角内裤,扔在楼下的垃圾桶。
“没想到红毛这小身板跑步倒挺快的。”杜江宁心想着,已经走到了红毛寝室门口,他正在椅子上坐着。
“你来干什么?又想被调教?”红毛上次得了调教杜江宁的机会被石正武打搅。
“贱狗来向爸爸道歉。”杜江宁说完就跪在地上把第一名的奖杯双手捧着给红毛:“贱狗抢了爸爸的第一名,让爸爸受委屈了,来这里给爸爸请罪。”
“真是条好狗,知道自己犯错了就主动来找爸爸,想不想要爸爸的大鸡巴来教训你?”
“想,贱狗想要爸爸用大鸡巴来调教贱狗。”
“你还不配,先替我把脚舔干净,跑得我累死了,还只拿了个第二名 ,全是你这条贱狗的错。狗就应该按狗的跑步姿势来,下次给我用四条腿跑!”红毛把刚刚跑完10km的汗脚凑到跪在地上的杜江宁脸上。
一股汗脚的臭味熏得杜江宁五迷六道,虽然红毛不是太壮,但脚上散发出的雄臭味让杜江宁欲罢不能,捧着红毛的脚就开始舔:“贱狗谢谢爸爸。”
这时和红毛同寝室的黄毛也买饭回来了,一看杜江宁来了就知道他又欠收拾了,到这里因为他们上次没调教成,现在来找补了。
红毛调教起杜江宁还有点畏畏缩缩,而黄毛则是一点不客气,看到杜江宁拿来了奖杯就想出一个主意:“贱狗,你既然来了,爸爸就请你吃顿饭吧。”说完便拿走杜江宁的奖杯把饭到进里面。
红毛看只是这么羞辱杜江宁觉得一点意思没有,黄毛还没完,扯下裤子从里面掏出相对于杜江宁来说小得可怜的鸡巴,尿在装了饭的奖杯里:“贱狗,爸爸请你吃的叫尿泡饭。”
这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就连杜江宁这么奴性强的贱狗都有点难以接受。黄毛可不管,按着杜江宁的脑袋就让他吃,他知道杜江宁不会反抗。饭还冒着热气,已经全部被尿浸泡软糯了。
“不,应该让你自己来,贱狗应该主动吃爸爸赏赐的食物。”黄毛改了主意,把奖杯放在地上。
“贱狗谢爸爸赏赐。”杜江宁说完就忍着尿骚味吃了起来。
“卧槽,真敢吃啊。”红毛惊讶于杜江宁服从命令的迅速,几乎没有任何犹豫。
“当然,也不知道胡鹏用了什么方法,把这个篮球队队长调教成这么骚的贱狗,现在连一点做人的尊严都没有。”黄毛边说边准备后入杜江宁。
“真他妈骚,我刚刚还没瞧见,以为前面纹个“肉畜”就已经够骚的了,没想到背上还纹着“胡鹏的狗奴”,插着狗尾巴。”黄毛拨弄了一下杜江宁的狗尾巴,想拔出来发现这狗尾巴还挺重,便想起刚刚侯勇在路上交给自己的遥控器,说等会用到 那时候还纳闷,现在明白了。
随即黄毛启动了遥控器,狗尾巴肛塞开始电击杜江宁,一档还能忍受,他还是不怎么受影响吃着尿泡饭。二档就有点难受,电得杜江宁手指抓地,头上青筋暴起,流出黄豆大小的汗粒:“爸爸,贱狗被点得好爽,求爸爸粗口贱狗。”
“贱狗,这么喜欢在爸爸脚底下伺候爸爸,要不叫你主人把你改造成只能四肢爬行的公狗,每天住狗笼子,吃狗粮,现在人模狗样的对你还是太好了。”黄毛一边粗口杜江宁一边开至三档。
这下杜江宁彻底忍受不住了,电流通过他的直肠流进全身,前列腺液不断从锁里流出,打湿了地面:“爸爸,贱狗受不住了,贱狗求饶,啊啊——啊——”杜江宁在地上打着滚求黄毛放过自己。
“贱狗,认错,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黄毛看着浑身是汗在宿舍地板上挣扎的杜江宁说。
“贱狗…贱狗不应该抢爸爸的第一名,贱狗只配四肢爬行被爸爸踩在脚下羞辱。”
“这就对了,怎么没有四档啊,便宜你这狗子了。”黄毛还是不打算放过杜江宁,甚至还抱怨电流不够强。
杜江宁又在地上煎熬了几分钟,实在憋不住了,浓黄的尿液从锁屌里喷出,有些甚至喷到了桌子上。
“卧槽,还被电尿了,真骚。”黄毛看着眼前这条壮狗瘫倒在地上用遥控器把电流关闭接着命令道:“贱狗,把这里弄脏了,知道该怎么做吧。”
“贱狗明白。”随后杜江宁用舌头舔舐干净自己锁屌中流出的液体,有苦有咸,不知道是前列腺液还是尿液。
黄毛和红毛的宿舍本身就是一团乱,衣服、鞋子、袜子丢得到处都是,杜江宁被勒令帮他们清理完宿舍再回去。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杜江宁才清理完,衣物洗好挂上,地板扫了好几遍又拖了好几遍,一点灰尘都看不到。
“贱狗做完了,先回去找主人了”杜江宁打扫好宿舍的所有卫生请辞。
“别走着回去,要像狗一样四肢爬行。”黄毛拍拍杜江宁圆润的屁股。
“好…好的,贱狗听爸爸的。”胡鹏他们的寝室离这里并不远,但杜江宁前锁后塞爬行回去的时候还是引来了许多人围观,让他的锁屌不停流着淫水,在地上留下一条湿线
在游泳比赛的更衣室里,杜江宁被命令着用假阳具自插了半个小时,期间人员来来往往,无一不被杜江宁吸引了注意。
一旁也是游泳比赛的黄徐安看到杜江宁赶紧过来打招呼:“嘿,又是在执行你主人给你的任务?”
“是…是啊,主人命令我在这里自插,直到比赛时才能停。”让熟人看到自己这般淫荡的样子还是让他有点难堪,明明是黄徐安给自己拍的认主视频,怎么现在反而有点害羞。
“要不我帮你?你这么大块头不好插自己的肛门吧。”黄徐安故意凑近杜江宁,蹭了几下他的胸肌。
“不用了,主人说要我自插,如果有人帮忙就是违抗主人的命令。”杜江宁谢绝了黄徐安的请求:“要不你帮我捏捏乳头,我乳头比前列腺还敏感。”
“好,我来帮你。”对于这个请求黄徐安求之不得,赶快用双手帮杜江捏住两颗樱桃大小的棕黑色乳头。
没过一会杜江宁就开始高潮了:“妈的,要射了,贱狗要射了,操!”
黄徐安一看,没有一滴精液从平板锁里流出,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在地上积了一滩。
“无精高潮比一直锁着不射还难受,精液刚进到尿道就被逼回了膀胱。”杜江宁感叹道,这已经是他今天第六次无精高潮了。
很快就轮到杜江宁比赛了,黄徐安在另一组,他坐在观众席准备观看杜江宁这一场的比赛。比赛结果应该毫无悬念,这两年的运动会都是杜江宁一人先抵达终点,他的关注点是能够整出什么样的花活。
杜江宁全裸比赛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内的,他前面戴着平板锁,后面塞着狗尾巴,纹身今天没有用喷雾遮住,大大方方展示给所有人看。
“肉畜”、“胡鹏的狗奴”黄徐安还没看过杜江宁的纹身,一个一个字地念出来了:“要是我也有条像杜江宁一样的狗奴就好了。”
随着一声哨响,800米游泳比赛正式开始,杜江宁反应最快,看似笨拙的庞大身躯灵活一跃跳入水中,以娴熟的游泳技巧冲在了第一名的位置。虽然戴着平板锁和狗尾巴对他有些许影响,但与其他运动员极大的实力差距还是让这点影响显得微乎其微。
胡鹏也坐在观众席观看,他觉得让杜江宁这么轻松获胜有点太不值当了,他要好好考验这只狗奴。只见胡鹏在手机上点了几下,杜江宁菊花里塞的狗尾巴就开始震动,反复刺激他的前列腺。杜江宁强忍着刺激维持原来的速度,这种考验在其他主人那里也曾经受过。
在最后100米,胡鹏直接开放了杜江宁的射精权限,之前半个小时被逼在膀胱里的精液全部从被锁住的龟头流出,这是杜江宁极限射精量的一半,足足有250毫升的精液,杜江宁的赛道留下一痕白色的直线,那是他的精液浮在水中形成的。
“卧槽,真他妈的骚,比赛时在泳池里射精。”
“杜江宁,做了胡鹏的狗儿子连脸都不要了。”
杜江宁在观众席的叫骂声中第一个冲到终点,仍未停止射精,上岸时锁屌还在不断地喷射着精液。
“主人,贱狗表现得怎么样?”杜江宁接过侯勇递给他的毛巾,问在观众席的胡鹏。
“不错,真是主人的好狗奴。”胡鹏站起身摸摸杜江宁半湿的寸头,杜江宁也配合地蹲下来给胡鹏随意抚摸。
黄徐安看到这一幕羡慕极了,当天晚上就找到胡鹏问了是如何控制这样的肌肉壮汉的。在黄徐安的再三恳求下胡鹏发给他一张二维码告诉他基本的使用方法。
黄徐安点开软件,选择了“主”这一选项,后面按照事实完成了自己基本信息的填写,很快就开始自由地使用软件了。他原先以为软件上都是些像杜江宁一样优质的肌肉狗奴,没想到很大一部分都是瘦弱的劣质狗,感觉打几拳就要重伤住院,根本不适合他这样的猛主。在寻找了许久之后,黄徐安终于找到了一个他心目中能与杜江宁媲美的狗奴:
姓名:洪亮
状态:野狗(已持续五年)
年龄:24
身高:186cm
体重:95kg
屌长:20cm
视频:总数649
寒假各自回去休假,侯勇和杜江宁家在同一个地方,于是胡鹏将杜江宁的调教任务交给侯勇,时常会通过视频的方式同时调教两只狗奴。
杜江宁的家庭富裕,父母都是大忙人,一年到头只有春节能见上一面。他们对于杜江宁的教育十分宽松,只要他开心就好了,但这么久他们始终不知道杜江宁的狗奴身份,这是软件公司对狗奴最后一点尊严的保护。
由于离春节还有一段时间,杜江宁让侯勇住自己家来,方便调教。杜江宁家里只有一个烧菜的厨师和几个平时来打扫卫生的阿姨,大部分时间都是杜江宁一个人住。
侯勇欣然同意,他还给杜江宁带来了一个橡胶绳,用来捆住他的鸡巴,另一端可以牵着。杜江宁的锁暂时被打开了,这个寒假得靠他自己的毅力坚持不射精才行,侯勇负责监督和引诱他。
侯勇把杜江宁穿的摔跤服裆部剪开,这样可以该裸露的器官就完全展露出来了,紧身的摔跤服勾勒出杜江宁两块宽阔的胸肌和下面如同巧克力一样的腹肌,以及腿部紧实的肌肉。
天气还不算冷,侯勇经常开车去郊区遛一会杜江宁,让他四肢着地地爬行,遛狗绳系在鸡巴上,每爬一步都会感到生殖器的拉扯。两颗睾丸沉甸甸的,上次虽然让杜江宁在泳池里爽射了,但对于他这头精牛来说远远不够。
一次,他们看到郊区有个小池塘,侯勇特意买了一个加长的绳索,绑着杜江宁的鸡巴,然后把一端系在树上,没有他的命令杜江宁不能解开离去。等到他吃完晚饭来接他时,发现狼狈不堪的杜江宁正在做出狗姿等着。
侯勇和杜江宁都是睡在二楼的房间,不过侯勇是睡在床上,而杜江宁则是睡在离床两米远的狗笼里,每天用打炮机抽插一个小时才准许入睡,侯勇负责录像发给胡鹏。
胡鹏每隔一两天就会发视频来指导调教,让侯勇尝试不用姿势操杜江宁,给他扩肛,或是让两条狗奴用双头假阳具比赛,通常都是杜江宁获胜。当然缺不了野外暴露,在下雪的天气,让侯勇带着杜江宁去全裸散步。因为寒冷的天气外面没什么人,杜江宁体质很好,即使零下几度的气温都没觉得冷,学着小狗在树下抬起一条腿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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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次网调之后,黄徐安对洪亮十分满意,无论下达什么样的指令他都会无条件服从。他们约在一个咖啡店见面,黄徐安来得比较早,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等待着那个留着短发的健身教练。
比约定时间的时间迟了几分钟,一个穿着灰色健身衣的短发壮汉急急忙忙地走进咖啡店,环顾了一下四周,在黄徐安的对面坐下了。
“怎么迟了三分钟?”黄徐安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
“我想给主人一点惊喜,所以迟了点,求主人原谅贱狗。”洪亮说话好像有点费劲。
“什么惊喜?现在给我看看。”黄徐安看了看咖啡店的其他顾客,都离得比较远,应该听不清他们的对话。
洪亮扒开高领的衣服,他脖子上戴着一条很薄的狗项圈。
“真骚,跟我去厕所。”黄徐安给洪亮打了一个手势便径直走向咖啡馆的厕所。
到了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黄徐安迫不及待地扒开洪亮的裤子,抓起他戴着贞操锁的鸡巴,却发现有点不对劲:“你的卵蛋呢?怎么篮子里是空的?”
“割了,自愿的。”洪亮平静地解释道。
“我网调的时候还没注意,全关注你这大鸡巴去了,难怪你老说射不了。”
“我是条阉犬,主人还会要我吗?”洪亮乞求着黄徐安。
“跟我说说,怎么被阉的?”黄徐安摸摸洪亮空空的囊袋。
“贱狗喜欢给主人踢蛋,有一次让几个狠主踢了两个小时,直接给踢废了,贱狗不后悔。”
“没蛋我还玩什么?”
“软件的开发公司有技术可以造一个仿真的,跟真的没什么差别,被踢还是能感受到疼痛,就是不能射精。”洪亮连忙向黄徐安说明,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他。
“好!我要你这条贱狗。”说完黄徐安就跟着洪亮去开了一个钟点房。进门洪亮就脱光了衣服,只带着脖子上的狗项圈和锁着鸡巴的贞操锁。
“练得真不错,不是说蛋没了就会变胖,肌肉会消失吗?”
“刚割的时候是这样的,不过贱狗通过打雄性激素努力锻炼把肌肉长回来了,毕竟,身材不好也不会有主人要。”洪亮甩了甩勃起的巨屌,二十厘米,就比杜江宁小一点,看不大出来。
“跪着!”黄徐安命令道,洪亮条件反射般扑通一下跪在了钟点房的地毯上。黄徐安踩着洪亮二十厘米的鸡巴,捏住他两颗花生米大小的乳头:“爽不爽啊?贱狗。”
“真爽,自从贱狗被踢废了之后好久没人没有这么玩贱狗了,谢谢主人肯玩贱狗。”洪亮吐着舌头,学着狗哈气。
黄徐安也脱下衣服,一屁股坐在洪亮的脸上:“贱狗,给我舔干净菊花。”
洪亮的奴性和杜江宁有的一比,做过主的奴更加懂怎么讨好主人,没有任何犹豫地把脸埋入黄徐安的屁股里细细舔舐。黄徐安的肛门本来就不怎么脏,来之前就做好了给洪亮伺候得准备,他打开洪亮的贞操锁,命令他用鸡巴操自己。
黄徐安的肛门已经被洪亮舔开了,二十厘米的鸡巴顺利地插入黄徐安的肛门。洪亮打桩机一般抽插了几分钟,上翘的鸡巴让龟头每一下命中前列腺,让黄徐安体验了这辈子都没感受过的前列腺高潮。
“主人,贱狗要射了!”
“什么?这才几分钟?”黄徐安有点意想不到,洪亮这么壮实的猛男居然坚持没几分钟就射了,他感觉一股暖流流经他的肛门。
洪亮射完就瘫倒在床上喘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让主人满意。
“你不但是条阉犬还是条早泄狗。”
洪亮一听黄徐安的抱怨,猛地站起身来,蹲在他的脚边:“对不起主人,贱狗被以前的主人调教成了一条早泄阉犬,以前都是十秒以内射的,今对贱狗来说已经够持久了。”
“算了,既然我收了你就要对你负责,以后多吃点治疗早泄的药,再让软件的开发公司给你装个仿真的睾丸。”
“谢谢主人收留。”洪亮说完就开始收拾几分钟交欢的残局,给自己戴好贞操锁,黄徐安对于这个强差人意的狗奴还算满意,大不了以后再收一个持久的狗奴
在大学的前两年,胡鹏巴不得早点放假,他不愿和两个老是看不起他的室友共处一室。这年寒假,被侯勇和杜江宁伺候了一个学期的胡鹏反而想多在学校待久点,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让他感到枯燥无味。被杜江宁细致入微地服侍了几个月的胡鹏几乎已经丧失了对生活的自理能力。虽然还能经常网调两只狗奴,但远远比不上在身边调教。
平淡地过完春节又在大年初一二三的几天陆续拜访了几家平时不走动只有春节时才见面的亲戚。侯勇和杜江宁往往都会在晚些时候发来视频,请求胡鹏调教。
大年初五这天晚上,侯勇和杜江宁没有像往常一样发来视频,胡鹏显得有点失落。父母去亲戚家做客去了,自己找了个借口独自留在了家里,无事可做的胡鹏坐在窗台,数着回学校的日子,一天,两天,大约还要十几天等元宵节过后才能回学校。
电话打断了胡鹏的思绪,他接起电话,是杜江宁打来的:“主人,贱狗在楼下。”
“哪个楼下,总不会是我家楼下吧。”胡鹏有点困惑,但还是有一点希望杜江宁就在自己家楼下等他。
“就是在主人家楼下,快下来接贱狗,贱狗怕敲错了吗?”
胡鹏听到杜江宁就在自家楼下大喜过望,连忙套了件外套就往楼下走 果然看到了穿着单薄衣服的杜江宁。
“主人,贱狗在这儿呢。”杜江宁朝着胡鹏招了招手。
“过来,上楼。”胡鹏招呼着杜江上来。
面对没有事先通知自己要来的杜江宁,胡鹏不知道如何下手,只是让他坐在自己房间的椅子上,自己坐在床上。
“主人,贱狗想您了,所以来找您了。”杜江宁好像想起了什么,立马脱下裤子给胡鹏展示平板锁:“贱狗这半个月一滴精液没有射,主人可以摸摸贱狗的囊袋。”
胡鹏快要被杜江宁给逗笑了:“你来找我干什么?”
“被网调实在没意思,贱狗想被主人踩平板锁,舔主人的臭脚,给主人端茶送水,还想…抱着主人睡觉。”
胡鹏本来觉得假期没意思,杜江宁这么一来好像什么都变了:“这次全答应你,下不为例。”
“谢谢主人!”杜江宁主动凑到胡鹏的脚边,伏地蹲着。
胡鹏摸了摸杜江宁凑过来的头,还是那熟悉的触感,钢丝一般硬的头发,被胡鹏摸着还会发出“嗯嗯……嗯”享受的声音。
“乘我父母好没回来之前,你先去洗个澡。”
“好的,主人。”杜江宁依照胡鹏的指令,洗好了澡,因为没带换洗的衣服,只能穿胡鹏的小码尺寸的宽大睡衣,但还是被杜江宁撑得断线。
胡鹏的父母晚上回来,以为胡鹏今天很早就睡觉,其实是被杜江宁抱着聊天。
杜江宁要比胡鹏高半个头,体型差距更是大,能够轻松环抱住胡鹏。杜江宁一只手枕着胡鹏的头,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两条粗壮的腿夹住胡鹏的整个身体,让他动弹不得。胡鹏其实挺喜欢被这样抱着的,他的屁股还会抵着杜江宁的平板锁以及两颗储存了一个月精液的睾丸。同时胡鹏的头靠在杜江宁的两块胸肌上,被紧紧贴住。
“主人,这样抱着是不是太紧了,没勒着您吧。”杜江宁在胡鹏耳边说道。
“没有,和我说说这几天的打算吧。”
杜江宁自信地说:“贱狗买了车票,明天就带主人去旅游,去海边。玩个十天直接回学校,一路上让贱狗好好伺候主人。”
“考虑得这么周全?怎么没提前和我说声?”
“对不起,主人,贱狗想给主人一个惊喜嘛。”听得出杜江宁在撒娇,这可能是他第一次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有点不熟练。
“那到外面你怎么称呼我?”
“还不是叫主人吗?我是贱狗杜江宁,你是我的主人胡鹏,贱狗才不会像侯勇那小子一样死要面子。”
胡鹏被杜江宁一番话说得鸡巴邦硬,龟头流出了点淫水。
“主人是不是硬了,要不贱狗帮主人口出来吧。”杜江宁一想到就兴奋得咽口水。
“好吧,也半个月没射了。”
杜江宁松开环抱着胡鹏的四肢,一个翻身起来,双手撑着身体,开始给胡鹏口。
半个月不见,杜江宁的口活又有长进,这大概是因为他每天被侯勇训着舔假阳具的缘故。胡鹏把双手枕着头后,享受着家狗的服务,杜江宁虽然长相看起来很凶,但看胡鹏眼神却是十分的温驯。
“主人的鸡巴最好吃了,比假的鸡巴好吃多了。”
“那你以前主人的呢?”胡鹏问道。
“主人您能别问这个吗?都对贱狗不怎么好,然后还嫌弃贱狗,最后把贱狗给抛弃了。主人您千万别抛下贱狗不管,怎么使唤折磨贱狗都行。”
“好好好,妈的,要射了”胡鹏半个月没射的精量只抵得上杜江宁这头被改造了的精牛两天的量。胡鹏喷射时,杜江宁正在深喉,十几股滚烫的精液射出来噎着了他,使得他发出低沉的咳嗽声。
“小声点,我父母还在外面。”
杜江宁停止了咳嗽,嗓子里还全是精液,他干脆扑倒在胡鹏的怀里。两百斤的体重这可压坏了胡鹏,不过看到眼前这个穿着自己睡衣一脸娇羞的猛男莫名有一股欣慰的感觉。胡鹏还从未仔细闻过杜江宁身上的味道,只知道他每次都是训练回来一股汗臭味。一脱鞋整个寝室都是他的脚臭味,虽然这是之前玩他的主人指使他这么做的,然后被胡鹏勒令改掉。杜江宁身上有股沉稳男人的味道,虽然说不上来,但闻着能让人安心。
胡鹏感觉到杜江宁的起身,以为他要接着环抱着自己睡觉,没想到是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身体和腿压着他,与他面对面。
“主人,贱狗…贱狗想……”杜江宁看着胡鹏的脸,最终亲了一口他的额头,然后继续环抱着他,不多时便睡着开始打鼾了。胡鹏在两年的同寝时间里习惯了杜江宁的鼾声,不久也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胡鹏就和父母告别,而杜江宁,则趁着他们没睡醒的时候就遛出了门,他帮胡鹏收拾好了行李,在火车站等他
胡鹏匆忙赶到火车站,杜江宁就在月台那等着他。
“给,主人,还没吃早餐吧。”杜江宁把装在透明袋子里的几个小笼包交给胡鹏:“还是说要贱狗喂给主人吃?”。
胡鹏接过拿给他的小笼包,叮嘱杜江宁说:“这几天在外面玩就别喊我主人了,直呼其名就行,自称也改改,免得引人注意。”
“好的,主……胡鹏”杜江宁喊了一个学期的主人有点改不过口。
两人上了车,胡鹏走在前面,杜江宁习惯性跟在他的身后,胡鹏的行李已经被放置好了,杜江宁没有行李,仍穿着昨天单薄的衣服。
胡鹏昨天就想狠狠羞辱调教杜江宁了,因为怕被父母发现只能忍着,现在对面座位还有一对中年夫妻,实在不好下手,只能吃着小笼包看着窗外。杜江宁一眼就看出来胡鹏的心思,故意问他:“想不想上厕所?”胡鹏秒懂了杜江宁的意思,跟着他就走去火车的卫生间。
火车卫生间的空间十分狭小,在加上和杜江宁这个两百多斤的大汉一起待着,更是拥挤,仅仅够两人一起站着。杜江宁熟练地脱下身上所有的衣物,放在一旁的架子上,准备蹲在地上。
“等等,你蹲着我怎么办?地方这么小。”
“这还不简单,主人踩贱狗大腿上就行。”杜江宁说着拍了拍自己两条粗壮的大腿,按照以前给胡鹏洗脚的流程给他脱下了鞋子。
胡鹏双脚踩着杜江宁蹲姿的大腿上,他今天穿着长筒黑袜,被杜江宁扶着腰以防重心不稳。
“贱狗,就是喜欢主人的脚踩住你的平板锁屌对吧。”胡鹏用右脚踩了几下杜江宁的平板锁,上面已经开始流前列腺液了。
“对,主人,贱狗就是喜欢被主人羞辱调教,贱狗不配勃起,只配戴着平板锁,给主人当一条锁狗。”杜江宁边说边学着狗吐舌头。
胡鹏知道怎么让杜江宁更兴奋,他试探性地蹭了蹭他的两颗储藏着一个月禁欲期精液的囊袋,瞄准,一脚命中两颗高尔夫球大小的睾丸。
“呜————”杜江宁疼得有点叫不出声来了,被平板锁束缚的龟头不断流出前列腺液:“主人,使劲点踢,踢废贱狗的狗蛋,以后做主人的阉狗。”
胡鹏又接连踢了三四脚,一次比一次更重,踢得杜江宁眼泪水都出来了。
“怎么?侯勇每天没训练你被踢裆。”胡鹏是足球队的,腿部力量可想而知。
“没,他也是条狗奴,没主人这种纯主会训奴。”杜江宁说话有点哽咽,看来是真的把他踢疼了,下面的前列腺液积了一滩。
“现在给我舔脚,袜子都被踢出的淫水弄脏了。”胡鹏知道越羞辱折磨杜江宁他就会越兴奋,不需要特别考虑他的感受。
“是的,主人。”杜江宁因为一只手要扶着胡鹏的腰,只能单手抱着他的脚舔,这是胡鹏新换的袜子,没有积攒好几天的味道。
“主人,您的黑袜不够臭,再多穿几天,贱狗才喜欢。”
“算了,先到这吧,这么久没出去有人会起疑的。”杜江宁给胡鹏毕恭毕敬地穿上了鞋子,自己本来不想穿衣服的,但还是被要求穿好才能继续陪主人旅行。
对面的一对中年夫妻已经睡着了,杜江宁更是肆无忌惮把锁屌直接掏出来,把着胡鹏的手让他摸。
胡鹏摸着平板锁杜江宁只会半闭着眼睛享受,但一旦触碰到他的两颗被踢肿的卵蛋就会发出低沉的呻吟。
“主人,您刚刚把贱狗给踢疼了。”杜江宁小声嘀咕着说。
“都说了别这么称呼了。”
“贱狗…贱狗改不过来。”
“随你。”胡鹏侧过身体,不再搭理杜江宁,不久也在摇晃行驶的火车中沉沉睡去。
等到胡鹏醒来时已经到了目的地,杜江宁负责拿行李拖箱子,胡鹏什么都不用干。
胡鹏看着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是侯勇:“好家伙,真信了杜江宁的鬼话,因为你这狗奴真那样好吃懒做不来了,连被主人调教机会都不去争取。”
“嘿,明明是我的提议,怎么变成杜江宁的主意,还说我不想来。”侯勇瞪着拿行李的杜江宁,后者背过脸去,躲在胡鹏身后。
“订了民宿,本来是想定酒店的,不过还有人要来。”侯勇故作神秘,他和胡鹏并排走,不理会跟在后面的杜江宁。
“谁啊?”胡鹏很是好奇,他想了想,篮球队教练石正武?还是新收的警犬龚泽?
“主人,这是惊喜,对你是,对杜江宁更是。”侯勇拍了两下杜江宁的脑袋说:“听到没?贱狗,绝对让你意想不到,没想到你还能有朝一日调教别人。”
“什么?”杜江宁很是困惑,他从来都是被别人调教,一次都没有当过主,奴性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
三人聊着天到了民宿,杜江宁始终不相信自己还能调教别的狗奴。民宿是一间够六人住的房间,只铺了五张床,看来还有两个人要来。杜江宁一进来就脱下衣服,他们从温带来到了热带,确实没必要穿这么厚的衣服,胡鹏也换上了杜江宁给他带的短袖。
“走,我们先去吃晚饭,杜江宁这条狗奴留下,等会有东西给他吃。”侯勇拉着胡鹏就离开了民宿,两人在一家饭馆了随便吃了点饭菜,打包了几盒带回去。
“你什么时候对杜江宁这么好了?给他带这么多饭菜吃。”
“不止他一个人,不,还有一条狗奴。”侯勇调教了半个月自己的奴下奴,几乎快忘了自己也是条狗奴了,不过,他在胡鹏的调教下还是过得轻松。
无事可做的杜江宁只能自己健身锻炼,他的生活基本上就是被调教和健身,只有练好身材主人才有兴趣调教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人字拖的他用民宿提供的简陋条件健身,在地上做俯卧撑,举在墙角落灰的哑铃,流了一身的汗水。
门吱呀一身响,有人进来了,实属出于杜江宁的意料之外,是黄徐安和五年没见的洪亮
洪亮?”杜江宁不敢相信五年前失联的洪亮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是他的第一任主人。
“给你之前的狗奴道歉,跪下。”黄徐安话音刚落,洪亮就“扑通”一声给杜江宁跪下磕了响头:“贱狗洪亮给爸爸磕头道歉,请爸爸原谅贱狗。”
杜江宁脑子有点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杜哥,你就原谅他吧,要不然他就一直跪在这里。”黄徐安还是对杜江宁很尊敬的,毕竟不是自己的狗奴,没有调教的权利。
“今天贱狗来是被主人命令来给爸爸调教,求爸爸狠狠羞辱贱狗!”洪亮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了之前调教杜江宁的威严,只剩下和他不相上下的奴性。
杜江宁从来没有调教过任何狗奴,他从刚成年被洪亮诱骗在软件上注册了账号就一直被洗脑驯服。不经意间,杜江宁的平板锁开了,这是时隔一个月,自运动会之后首次开锁。二十一厘米的巨屌在空气中迅速膨胀,直挺挺地竖了起来。
“杜哥,之前你主人怎么调教你的,你就怎么调教这条贱狗。好不容易开一次锁,好好玩一回吧,这也是胡鹏的意思。”黄徐安打着圆场,拿出手机打开软件给杜江宁查看洪亮的基本信息。
杜江宁拿着黄徐安的手机仔细看着洪亮的信息:野狗(已持续五年),原来之前抛弃他自己当狗去了。
过了良久,杜江宁终于把状态调整过来了:“贱……,我明白了,洪亮,给我舔脚!”
刚运动完的杜江宁全身都是汗水,尤其脚汗最多,洪亮听到杜江宁的指令只说了一句“是!”就立马执行,伏在用舌头细细舔食杜江宁的脚汗,这与五年前那个威严、说一不二的主人判若两人。
“洪亮,你怎么也成狗奴了?”杜江宁用另一只脚踩住他的狗头:“不对,现在得换个称呼,贱狗洪亮。”杜江宁学着主人调教自己的样子,心里还有点不自在,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报告主人,贱狗看当狗奴被羞辱调教这么爽,后面找了个猛主调教了一次就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天性了,贱狗就是当奴的命,伺候主人的。”洪亮一边用舌头舔着杜江宁47码的脚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真他妈的贱,比我这个一直当狗奴的还贱,舔你之前调教的狗奴的大脚爽不爽啊?骚逼!”杜江宁好像进入到了状态,骂得洪亮龟头流出了前列腺液。
“卧槽,真骚,狗鸡巴都流水了,爸爸骂你这么爽?再让爸爸多骂几句,你个废物贱狗,明明是狗奴,装什么主?”杜江宁说着扇了洪亮一个巴掌,在他脸上留下了一个覆盖大半张脸的巴掌印。
“主人,您快点打贱狗,骂贱狗,贱狗被主人打,被主人骂好爽。”洪亮摇了摇后面根本不存在的狗尾巴。
就在这时,侯勇和胡鹏也回来了,杜江宁奴性发作,忍不住说出声:“主人,您回来了,要贱狗做什么吗?”
胡鹏把打来的饭菜交给杜江宁:“我要你好好调教洪亮,听说他是你的第一任主人,知道该怎么做吗?”
杜江宁没有说话,他用实际行动作出了回答。杜江宁把饭菜倒在地上,用脚狠狠踩了几个来回,这是他从威叔那学到的:“贱狗,过来舔干净,爸爸我赏赐给你的食物,一点都不能剩,听到了吗?”
洪亮连忙向前爬了几步,趴在地上像狗一样舔食被杜江宁踩得稀巴烂的饭菜。
“好吃吗?贱狗。”
“好吃,有主人的脚臭味。”
“你以后都要这样吃饭,知道吗?贱狗!”杜江宁两只脚一齐踩着洪亮,上面还有饭菜的汁水。
杜江宁想起洪亮特别喜欢踢自己的鸡巴和睾丸看他抗不抗造,于是命令洪亮快速吃完舔干净地上的饭菜,笔直地跪在地上。
此时洪亮已经换上了两颗仿真的卵蛋,在ZN工厂可以随时换取下来,在各个方面与平常人的睾丸无异,只是完全不能产精,也不能产生雄性激素。
杜江宁像盘核桃一样摸了两下洪亮的睾丸,发现有点不对,以前洪亮经常让他给自己舔鸡巴含睾丸,手感完全不对:“贱狗,你是不是被阉了?”
洪亮一听这话羞得涨红了脸,他之前就讥讽杜江宁,说要把他阉了让他断子绝孙,现在反而是自己先被阉了。
“报告…主人,贱狗的狗蛋被其他猛主给踢碎了,不能修复,只能切除。”洪亮每一个字都说得很吃力,他能在其他主面前平静地说出事实,但面对自己曾经的狗奴完全做不到。
“卧槽,真被阉了,以前你多少次威胁我说不听话就把我给阉了,现在自己成了一条断子绝孙的阉狗。我也是狗奴,但我起码可以射精,以后主人允许,我还能生崽,你现在算什么?一条彻彻底底的狗。”杜江宁一向沉默寡言,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虽然洪亮之前驯服了他,但并没有让他完全信服。
“贱狗,那现在爸爸踢你两颗仿真的卵蛋还会不会痛?”杜江宁攥着洪亮的那两颗仿真睾丸,捏了几下。
“疼痛是一样的,请主人使劲点踢,以前都是贱狗的错,让主人受了这么多委屈。”洪亮被捏疼了,皱起了眉头。
杜江宁站起身来,做出来一个腿部蓄力的动作,酝酿了好久,洪亮都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杜江宁迟迟不下脚,让他暂时放松了警惕,见洪亮目光闪烁,杜江宁一脚狠狠踢在了他的两颗仿真睾丸上,命中正鹄。
剧烈的疼痛让洪亮别在身后的手快速捂住了裆部,瘫倒在地上。
“起来,才这么一下就扛不住了,之前你是怎么训练我的?”杜江宁强行拉起了洪亮,让他接着笔直跪好,立即踢了第二脚。这一次的力度只增不减,几乎要把两颗仿真的睾丸也要踢碎了。
“主人,爸爸,求求您饶了贱狗吧,真的扛不住了,再踢要出狗命了。”洪亮瘫倒在地上哀求道,另外三人个坐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
杜江宁没有完全不留情面,又把洪亮拉起来踢了好几脚,直到他再也站不起来为止。
“呸,没有的废物,这点耐力还当狗呢,应该要求着爸爸踢你才对。”杜江宁啐了一口痰在倒下的洪亮脸上。
见洪亮还是没有反应,四个人各自洗漱睡去,没有一个人理睬地上的洪亮,任凭他自生自灭
第二天早上洪亮是被杜江宁的晨尿滋醒的,杜江宁也是几年来头一次体会正常晨勃的感觉,硬着鸡巴把尿撒在了第一任主人洪亮身上。
“喂,贱狗,起来了。”杜江宁踢了几脚躺在地上满是尿骚味的洪亮,他好像又找回了五年前还没用软件那嚣张跋扈的劲儿。
洪亮被杜江宁的晨尿醒不敢发一点起床气,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
“给你五分钟,洗干净下楼,别耽误我主人的好心情。”杜江宁全身赤裸,鸡巴直挺挺的,全身上下就脚上踩的一双人字拖。
洪亮听令快速洗漱完到了楼下,几人租了一辆小汽车,开车的是黄徐安,侯勇在副驾驶座指路,杜江宁陪同胡鹏坐在后座,胡鹏还没睡饱,头枕在杜江宁的鸡巴上。
“贱狗坐哪儿?”洪亮和杜江宁同样的一丝不挂,但他没鞋子穿,还戴着贞操锁。
“后备箱。”杜江宁说得很小声,他怕吵醒了正在小憩的胡鹏。只听“嘟”的一声,汽车的后备箱打开了。
“贱狗,自己进去,后备箱会自动关。”坐在驾驶座的黄徐安说。
“好的,主人。”洪亮的体型虽不比杜江宁,但也算是一个彪形大汉,憋屈地钻进狭小的后备箱,身体曲着才能盖上。
去往海边的一段路途颠簸,躺在后座的胡鹏都被摇醒了,更别提蜷缩在后备箱的洪亮。后备箱里面空气稀薄,有点喘不过气,一路的颠簸让洪亮想把昨天杜江宁用脚喂给自己吃的饭给呕出来,但一定会被主人惩罚的,只能强忍着发出呻吟声。
黄徐安隐约听到后面有呻吟的声音,一猜就知道是洪亮待着难受,呵斥道:“贱狗,再吵鸡巴又给你齐根切了,让你做真正的阉犬。”
此话一出,呻吟声果然消失了。
经过半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到了海边,杜江宁下车打开后备箱,洪亮身上全是汗液,有点神志不清,从车上直接一个翻身滚到了地上,微弱地喘着气。
“走!贱狗。”杜江宁拿出狗项圈直接拴在洪亮脖子上,他牵着洪亮在前面开路,另外三个人跟在后面,俨然一副领导者的模样。
杜江宁的巨屌自从昨晚开锁以来始终是勃起状态,赤身裸体地走在前面鸡巴一晃一晃的,牵着四肢爬行的洪亮显得格外威风。
今天天气不怎么好,是阴天,风凉飕飕的,海边没什么人,除了他们一行人只有零星的几个穿着上衣在海边看海,今天确实不是个游泳的好天气。被牵着的洪亮无疑吸引了他们的目光,被人注视的感觉让洪亮感到十分羞耻,鸡巴涨满了整个贞操锁。
自从他两颗卵蛋彻底废了被摘除后,他只能靠注射雄性激素来维持自己筋肉猛男的形象,只有羞辱才能让他的鸡巴重新硬起来。
由于今天没出太阳使得胡鹏没什么玩乐的兴趣,另外三人干脆就在海边的小屋坐着,远程观看杜江宁这条狗龄六岁的下贱奴下奴怎么调教他的第一任狗奴主人。
“挖洞。”
“干什么?”洪亮还是没缓过神来,之前黄徐安说要带他去见一位老熟人,他怎么也没想到是杜江宁。
“问这么多干什么?快点挖,阉犬。”杜江宁用十分不耐烦的语气说,他对洪亮的感觉很复杂,当狗奴的第一年他在洪亮脚下吃了不少苦,但也确确实实让他释放了自己的天性,后面还找到了胡鹏这样棒的主人。
“好!爸爸。”
“别叫我爸爸,你不配,我可没有你这样断子绝孙的狗儿子。”
“是,主人。”洪亮开始依照杜江宁的安排在里海浪不远的沙地上开始挖洞,杜江宁一边看着洪亮干活一边语言羞辱他。
“贱狗,你以前怎么威胁我来着,每次我但凡有一点反抗你的意思你就扬言要把我改造成阉犬,动不动就踢我那比你大上不知道多少的睾丸,现在怎么你这两颗卵蛋先没了?”杜江宁恶狠狠地对着埋头苦干的洪亮说。
“主人,当初是贱狗错了,贱狗现在是主人的奴下奴,怎么报复贱狗都行,只要主人您开心。”洪亮的体格比做狗前健壮多了,虽然被摘除两颗卵蛋后掉了不少肌肉,但还是通过长时间的锻炼和激素的注射补回来了。
杜江宁看着洪亮的洞挖得差不多了,一个竖直的圆洞,足以让洪亮这个级别的壮汉进去:“钻进去。”杜江宁命令道。
洪亮没有说一句话,听从命令钻到自己挖好的洞中,任凭杜江宁填满,花了不少时间,洪亮全身上下都埋入沙中,只剩下头漏在外面。
杜江宁用还带着湿沙的大脚踩住洪亮的脑袋的正上方,摩挲了几下:“主人用脚踩你的脑袋,爽吗贱狗?”
“好爽,贱狗锁屌又要充血了,但是不能勃起,贱狗不配勃起和射精,只能流前列腺液,然后自己舔掉。”说话间,海浪涌到洪亮脖子边上。
“在这里好好待着,听话我就带你回去接着调教,要不然就在海里好好待着当条海狗。”杜江宁说完大踏步直接走了。
开始涨潮了,一波又一波地海浪冲向洪亮留在地上的脑袋,他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根本没什么力气挣扎,况且出来就是违抗主人的命令。一阵阵海浪先是没过他的脖子,打湿他被踩时沾上沙子的脸,一步步覆盖住他的整个脑袋,嘴巴,鼻子,眼睛。海水在他的嘴唇停留,只要一张开嘴就能感受到这苦涩和咸腥的味道。
杜江宁迟迟不来,黄徐安也没有过来,让洪亮产生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奴性在洪亮的心中已经根深蒂固,他丝毫不考虑自己的安危,只要在主人身边就有安全感。
“喂,真能忍的,海水都没过头了都不跑。”杜江宁三两下挖出埋着的洪亮,接着说:“两位主人还打赌,说你会在海水没过头一分钟之内就爬出来。”
“怎么可能,我是主人的忠犬,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主人让我给你玩就什么都得听你的。”洪亮跟在杜江宁身后去吃饭,用黄徐安给他买的铁制狗碗,用杜江宁的脚腌制过的饭菜,里面还时常能吃到沙子
如同前五次一样,刚开学的日子总是那么无趣,少了杜江宁就更加无趣了。侯勇虽然也是伺候人的一把好手,但完全没有杜江宁那样细致入微。侯勇去篮球队训练去了,只剩胡鹏一人待在宿舍,杜江宁走了之后就属他球技最好,顺理成章当了篮球队长。
“主人,吃饭了吗?”传来一阵敲门声,胡鹏以为侯勇回来了,这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侯勇的,他也没多想,打开了门。
“主人,吃饭了吗?”原来是龚泽拿着铁盒子到胡鹏宿舍送饭。虽然龚泽只被胡鹏调教了几次,但表现得十分忠诚,虽然比不上杜江宁,但也算是一条忠犬。
“先进来,我不是还没收你做家狗吗?”胡鹏把龚泽请进来。
龚泽不像杜江宁那么奔放,他穿戴整齐,只在主人面前露出自己的本性:“主人,贱狗有点热,能脱衣服吗?”
“脱吧。”胡鹏没有太在意,他还在担心杜江宁的前景,怕他平时这么暴的脾气没自己在身边可能每时每刻都要和别人起冲突。
“好嘞,主人。”龚泽轻快地脱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白嫩的肌肉,他与杜江宁这种糙汉子不同,皮肤细腻柔嫩,适合枕着睡觉。龚泽脱去上衣,又脱下裤子,双腿强劲有力,做了激光脱毛,白净得很,裆部不出意外的是被贞操锁束缚的鸡巴。
“主人,贱狗给您带了红烧蹄膀,我记得您爱吃。”龚泽打开铁盒子,里面的饭菜还有余温,是他一直揣着怀中的缘故。
“还知道我喜欢吃红烧蹄膀,杜江宁都不知道。”胡鹏有些欣慰,自己又收了一条好狗。
“贱狗自己做的,比饭店还好吃。”
“你还会自己做饭?不错,有资格当我的家狗。”胡鹏想起一件事,询问龚泽说:“石正武是你表哥对吧,上次玩得怎么样?”
“爽极了,谢谢主人给的机会,贱狗也没想到我的表哥这么骚。”龚泽想起那三天调教石正武就兴奋。
“你说说,你们这家里什么基因,出了两个狗奴。”
“贱狗天生就是给主人玩的,贱狗的表哥也一样。”龚泽摸了摸下面的锁屌,接着说:“那主人能不能帮贱狗把锁开开,涨得慌。”
“多久没射了?”
“从去年到现在,快两个月了。”龚泽用锁屌蹭了蹭胡鹏的大腿。
“行,看在你给我带饭的分上,给你开一次。”胡鹏在床上摸索出手机,打开软件开发了龚泽的开锁权限:“但是不准射,只准撸。”
“谢谢主人,让贱狗撸一会屌也行,要不然真的要被折磨死去。”说话间,龚泽贞操锁的锁头被他迅速勃起的鸡巴顶开,龚泽的鸡巴只比他的肤色深一些,龟头红润,感觉随时要喷射。
“撸吧,需要我帮你?”胡鹏脱下刚刚训练完满是脚汗的运动鞋,扔给龚泽。
“谢谢主人赏赐。”龚泽旋即抱起运动鞋就把头埋进里面闻嗅男人的脚汗臭味:“主人的脚真臭,但闻着就能高潮射精。”
“那当然,刚刚才踢完球回来,能不臭吗?”胡鹏把穿着白袜的双脚放在龚泽勃起的鸡巴:“我不想动,你自己扶稳自己动。”
“是,主人。”龚泽立马会了意,抱起胡鹏的双脚,勃起的巨屌插在双脚合拢形成的小缝中,腰部使力,使胯下的巨屌在胡鹏的双脚之间摩擦。
胡鹏的脚臭味对龚泽来说是天然的春药,不一会就有了射精的欲望:“主人,贱狗要射了,啊啊啊啊,贱狗撑不住了,真的要射了。”
“不准射。”胡鹏重申了给龚泽开锁时的命令。
“警犬龚泽请求射精!”龚泽用洪亮的声音发出请求。
“不行,我不想再说一遍。”胡鹏看着眼前这个因为无法射精急得冒汗的警察,感觉十分有趣,这样更不能让他射精了。
失去贞操锁的束缚,龚泽只能凭借自己的意志来守住精关了,他嘶吼着,小腹一缩,两个鼻孔像火车笛一样冒着热气,终于是没有流出一滴精液。本应喷涌而出的精液硬生生被逼回了膀胱。
“不错,下次要是表现得更好的话,我再看情况决定让不让你泄欲。”胡鹏把双脚从龚泽的裆下收了回去,白袜上沾满了龚泽喷出的前列腺液。
“好的,主人,贱狗把您的白袜弄脏了,给您带回去洗了再还给您好吗?”龚泽还没缓过来,仍蹲在地上喘着气。
“我看你是想要我的白袜好拿去发情。”
“这都被主人看出来了。”龚泽憨憨地笑了出来。
“拿去吧,不用还了。”胡鹏扯下穿在的白袜,扔给龚泽。
龚泽如获至宝,接住就埋进去使劲闻:“谢谢主人,贱狗先回去值夜班了。”随后,龚泽穿戴好衣物,走出了胡鹏的宿舍
杜江宁走后,寝室只有胡鹏和侯勇两个人住,黄徐安想要学习胡鹏的调教技术,两人又算比较合得来,干脆搬进他们寝室。令胡鹏没有想到的是,不知是白垐故意要恶心他,还是出于其他的原因,那个迫使杜江宁开除的纹身男也住了进来。
导致杜江宁离开的元凶之一和胡鹏住进了同一个屋檐下,难免会发生冲突,好在还有侯勇在身边,纹身男也不敢造次。
纹身男虽然打不过侯勇,但可以在其他方面来恶心人,比如上厕所故意不冲干净厕所,和他说话总是不理不睬,寝室卫生从来不做。
对于这种恶劣的行为,侯勇好多次都想冲上去打了几拳让他长长记性,但全被胡鹏制止了:“你忘了杜江宁怎么被开的?”
这话一出,侯勇便收敛起他的愤怒,安安分分地听胡鹏说的话,黄徐安自然也是和胡鹏他们一阵营,三人合起伙来孤立纹身男让他也不好受。
矛盾终于还是在一次胡鹏恰好不在寝室的时候爆发了,这天胡鹏出门训练,侯勇又一次被纹身男恶心到了,刚上完厕所的他故意不洗手就擦在侯勇背上。
要是平时胡鹏在寝室肯定会劝阻,但这次纹身男故意挑在这个时间已经是蓄谋已久,就等着侯勇发怒。跟预料中一样,侯勇果不其然生气了,怒火让他失去理智和纹身男扭打在一块。
纹身男显然不敌长期苛刻训练的侯勇,很快就落于下风,反而是在一旁的黄徐安在劝架。
当纹身男就要被侯勇服服帖帖地收拾一顿的时候,一群人冲进了寝室,是纹身男那群狐朋狗友。侯勇虽然身强体壮,但远远不及能够一打十的杜江宁,很快就被四五个控制住了。
“别打了,都想被开除是吧。”黄徐安在一旁劝着架。
“小子,你要是不想一起挨揍的话就滚远点,他们之前对白垐教练做了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纹身男站起身来,他刚刚被侯勇死死压制住。
黄徐安有点不知所措,他怕自己牵扯进去会和杜江宁一样被开除,打是免不了一顿的。
“你走吧,我不怪你,今天的仇,我明天就报。”侯勇对着黄徐安喊到。
侯勇的嘴被纹身男的臭袜子塞上了,平时喜欢闻男人雄臭味的他都感觉到恶心。还在犯恶心的侯勇脸上又挨了两个巴掌,脸上瞬间多了两个红掌印:“小子,现在老实了吧,怎么不喊你的主人过来啊,你这条贱狗!”
“唔————唔——”侯勇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在眼角流出悔恨的泪水,后悔没有听胡鹏主人的话,非要和他们计较,到时候斗殴被抓住也是被污蔑是自己动的手。
纹身男解开裤子,扯出短小的鸡巴,一股温热的尿液打湿了侯勇的短发。侯勇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屈辱,之前受到的折磨和调教都是他寻求刺激自愿的,如今他要被迫接受纹身男这样的奸佞小人的羞辱,实在难以忍受。
“服不服啊?贱狗。你平时不就喜欢被这么喊?”纹身男踩住侯勇的脑袋,啐了一口痰在他脸上。
侯勇一句话不说,一顿拳打脚踢是免不了,他疼得想要喊出来,但作为家狗的责任感不允许他这么做,在忍受群殴时一句话都不说。
半个小时后,胡鹏和黄徐安匆匆赶来,还带上侯勇新的篮球教练,以免他们再次耍赖污蔑。被殴打半个小时的侯勇已经全身淤青,站立都有点困难。
胡鹏把侯勇搀扶起来,黄徐安找来了担架,两人合力把侯勇抬到了医务室,篮球教练把纹身男他们全部都赶了出去。
侯勇身体硬实,只伤到了皮肉,但这件事还是给他留下了不下的阴影,胡鹏在医务室陪了他一晚上。
过了几天,侯勇才能正常地回到寝室,可纹身男却没有受到一点处罚,因为完全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侯勇是被他们打伤的,连新任的体育教练也收了礼之后放弃当证人,学校对这种事态度基本上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胡鹏并非没有解决的办法,无非就是以暴制暴,但他更担心杜江宁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完全不顾后果去报复
主人,贱狗回来看你了。”还没分隔半个月杜江宁就赶回了学校,他兴奋地撞开宿舍的门,发现胡鹏正在照顾床上的侯勇。
“嘘——”胡鹏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杜江宁到外面说,杜江宁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乖乖地和胡鹏走到宿舍楼下的角落。
“主人,发生什么事?侯勇怎么躺在床上?”
“上次迫使你被开除的纹身男,和白垐合起伙来做的。”胡鹏耐心地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讲述给杜江宁听。
“好在侯勇那小子结实,没有伤到筋骨,养十天半个月就好了,这个仇以后再报也不迟。”胡鹏想要劝杜江宁不要轻举妄动,以他的性格,什么出格的事都做得出来。
“那主人我先走了。”杜江宁急匆匆离开了宿舍,胡鹏想喊住都来不及。
胡鹏见喊不住他便仍由他去了,以杜江宁的大体格就算再来十个都奈何不了他。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胡鹏接到杜江宁给他发的消息:“搞定了,主人。”
“这么快?”胡鹏还正感到奇怪时,就听到一阵敲门声。打开门一看,纹身男那群狐朋狗友被打得鼻青脸肿,站在门外。
“我们是来道歉的,能进来吗?”领头的那个说,嘴角还淌着血。
胡鹏一猜就知道是杜江宁的杰作:“这次知道敲门了?进来吧。”
这群地痞流氓一个个被杜江宁收拾得服服帖帖,脸上多少带了点伤,井然有序地在侯勇的床下磕头道歉:“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们这一次,下次不敢再犯了。”
果然恶人得让恶人磨,被收拾了一顿的他们像一群虔诚的信徒,对着他们之前玷污的大佛朝拜。胡鹏心里想着:第一次就不应该让杜江宁磕头道歉,让他们得了便宜如此嚣张。
等到他们一个挨一个磕头道歉,所有人又依照杜江宁的指使在门口站了一排。
“你们道完歉还不走干什么?”胡鹏问道。
“等杜哥训我们这些儿子。”领头的那个说。
没过一会儿,杜江宁拖着纹身男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被结结实实揍一顿总该安分了吧。”杜江宁对着这群纹身男的狐朋狗友说。
“儿子谢谢杜哥管教,刚刚已经给侯哥磕头道过歉了。”
“主人,他们刚刚道过歉了?”杜江宁在胡鹏面前还是温驯得像只小狗。
“对,都磕头道歉过了。”
“那主人原谅他们了吗?”
“那得问侯勇,我又没被打。”胡鹏看向还躺在床上休息的侯勇,今天还比较早,应该还没睡着,刚刚道歉时虽然没说话但在床上翻了一个身。
“侯勇,你这小子这么不抗揍怎么保护主人,把主人交给你怎么能够让我放心。”杜江宁喊了一嗓子,他看到侯勇动了,一看就在装睡。
“呸,我又不像你,一身蛮劲,皮糙肉厚的。”侯勇从床上跳了起来,其实他伤好得差不多了。
“算了,不和你这个病人计较。”杜江宁转头看向坐在地上喘气的纹身男:“孬种,先说说你有什么错?”
“我……我犯了……”纹身男在地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要不要老子帮你说。”杜江宁用脚直接踢翻了纹身男:“反正你把我搞退学了,现在我什么都不用忌惮。”
“对不起!”纹身男终于说了一句连续的话:“都是我的错,下次再也不敢了,我不应该趁着侯哥没有防备的时候带人来群殴他,还往他头上吐痰撒尿。”
“接着说。”杜江宁站在纹身男面前,庞大的身躯完全遮住了宿舍过道暗淡的灯光。
“我不应该作伪证举报杜哥主动挑起争端,还让一群地痞流氓一起污蔑杜哥。”纹身男被杜江宁吓得有些歇斯底里,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那你现在要怎么还?”杜江宁扯住纹身男的领口,脸几乎贴着他的脸说。
“侯哥受到的屈辱请杜哥在我身上加倍奉还。”
“这可是你说的。”杜江宁脱下自己的裤子,一根没被贞操锁束缚的二十一厘米巨屌弹了出来。
纹身男在地上等待杜江宁的尿液洒在自己身上,却迟迟没有等到,睁眼一看,杜江宁已经跑到宿舍里面,半蹲在胡鹏的身边。
“你不配,你们两个,去用尿把他浇湿。”杜江宁指着两个等着挨训的混混,两人即刻执行了杜江宁下达的命令,尿液紧湿了纹身男的衣物。
随后杜江宁又命令他们一人吐一口痰在纹身男脸上,对他进行拳打脚踢,如果伤得没侯勇重,杜江宁就亲自动手。
杜江宁的报复往往都是点到为止,看到纹身男受到应有的惩罚后就停了手,让他那群狐朋狗友给他送医务室治疗去了。
解决完这件事,杜江宁才能安心地陪主人胡鹏说会话,他始终半蹲在地上,让胡鹏手能够轻易摸到他的头,脚可以轻松踩住他的鸡巴。
“主人,要不把贱狗重新锁上吧。”
“为什么?给你开锁还不习惯了?”
“没戴贞操锁的贱狗就像没主人的丧家之犬。”
胡鹏看向杜江宁的胯下,一根粗长的肉棒傲然挺立,感觉随时都要喷发:“多久没射了?”
“上次射还是在海边操洪亮。”杜江宁挠了挠头。
“我不是现在一直开发你射精的权利吗?”
“不行,只有接到主人的命令,贱狗才能射,要不然比野狗还不如。”杜江宁神情坚定,但脑袋却不自觉依偎在胡鹏的腿上。
“算了,先不说这个,现在找到什么事做了吗?”
“主人,能不说吗?”
“快说,要是贩毒那种害人害己的活我打断你的狗腿。”
“讨债,专治那些老赖。”杜江宁只得老实交代。
“那还行,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工作,你长得这么凶也挺适合的。”胡鹏有点担忧,他知道就杜江宁这种脾气,只要他不在,谁都不服。
“放心吧,主人,我会好好干的,等这个月发了工资,贱狗就把钱交给主人保管。”
“我可不要,你自己留着。”胡鹏义正言辞地说,他家虽然不算富裕,生活费也不多,但绝不会拿杜江宁的劳苦钱。
“贱狗赚钱不给主人给谁啊?总不能自己花了吧。”杜江宁声音低沉但和胡鹏说话十分温柔。
“那你退学的事怎么和家里交代?”
“在软件上报备了,软件的开发公司会替我隐瞒的。”杜江宁坐在地上抱着胡鹏的小腿。
“软件还有这功能?”
“对啊,主人,许多狗奴被主人圈养起来,很多几个月半年都不见音信,全是软件的开发公司帮忙瞒着。”杜江宁解释说。
胡鹏摸了摸杜江宁一段时间没剪有点留长的头发说:“我以后赚钱了也要把你圈养起来,建一个庄园,让你每天前锁后塞,不用穿其他衣服,裸着全身,反正你不喜欢穿衣服。”
“对啊,主人,一定要全在暖和一点的地方,虽然贱狗不怕冷,但其他狗奴不一定。”杜江宁补充说。
“怎么?你还想和其他狗一起抢狗粮吃?”
“至少得让侯勇来,他可是贱狗的狗奴主人,这辈子都要和我一起伺候您的。”杜江宁看向装睡偷听的侯勇。
“今天留着睡觉吧,有点想念你把我口醒的感觉,你走了之后一直是侯勇把我口醒,这几天我还得照顾他。”
“主人,我明天还有事要做,今天就不留在这过夜了。”杜江宁有点不舍。
“那行吧。”胡鹏看着忠心的杜江宁,感觉有心无力。
杜江宁像以往一样帮胡鹏洗漱,哄着他睡觉后独自一人离开。第二天胡鹏一早醒来就发现纹身男已经办了退学手续,以后这个寝室又只有三个人长住了,黄徐安睡之前一直空闲下来的床,杜江宁的床仍旧铺着,方便他有时候回来
胡鹏今天按照与警犬龚泽的约定,在警察局附近等他下班给胡鹏做晚饭吃。
“主人!”龚泽从后面抱住了胡鹏,吓得他一激灵。
“看你今天这么殷勤,是不是又想开锁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主人,贱狗又一周没射了。”龚泽抓着胡鹏的手往他的裆部摸了摸。
“先回去再说,这里你不怕被同事看到吗?”胡鹏把手抽出来,揣在兜里。
“反正到时候拍认主视频都要知道的,早点知道也不错。”龚泽虽然身上穿着警服,但完全没有平时执勤的威严。
“主人,要不贱狗背你回去。”龚泽顺势就要把胡鹏抱起。
“才不要,我有手有脚。”胡鹏挣脱开来:“你带路,我跟着走。”
“那好吧,主人请跟贱狗来。”龚泽走在前面,被警裤包裹的蜜桃臀十分性感,不像杜江宁那样体脂低没什么弹性,要不是走在路上胡鹏早就用手去捏了。
胡鹏跟着龚泽到了他所居住的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让龚泽蹲在地上给他换鞋:“这小屋布置得还不错嘛。”
“贱狗花了所有积蓄买的,还有二十年房贷,就是为了让主人能玩得开心点。”龚泽帮胡鹏换好鞋,把胡鹏的腿扛在自己肩上。
“也是,在寝室那小地方根本玩不开,可这地方也没多大啊。”
“主人,贱狗没用,不能给主人提供更好的条件。”
“算了,等我以后有钱了给你买个大房子,但我什么时候有钱就不好说了……”胡鹏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根本不知道毕业以后能做什么:“算了,你先去做饭吧。”
龚泽把胡鹏的脚放在茶几上就去厨房做饭去了。由于没有餐厅,龚泽只能把饭菜端到客厅。
“单吃饭没意思,给你一个表演的机会。”
“主人想要贱狗表演什么?”龚泽毕恭毕敬。
“你的警棍呢?用那个自插,穿着警服。”
“是,主人。”龚泽拿起放在茶几底下的警棍,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个警棍之前还强行插入进自己表哥石正武的后庭。龚泽把警裤褪到脚踝,用手指扩了扩后穴,一屁股坐了上去。
“等会,拿个碗装流出的淫水。”胡鹏命令道。
“是,主人。”龚泽到厨房拿了一个饭碗,把他放在自己锁屌的正下方。
“不准露出来滴到地上,听到没?”
“是!主人。”警犬调整好位置,开始用执勤的警棍自插。
龚泽后穴还算开发的比较好的,能够轻易坐进去,他用左手推拉着警棍在肛门抽查,英气的脸正对着吃饭的胡鹏:“主人,贱狗表现怎么样?”
“还不错。”胡鹏把筷子放在一边,翘着二郎腿观看龚泽的表演。
“那主人能不能给贱狗把锁开开。”龚泽摸了摸自己胯下的锁屌,每天都清理,还算干净。
“休想!”胡鹏呵斥了一句,龚泽听到不能开锁便垂头丧气的。
“别给看你愁眉苦脸的那样,明天给你开锁射一次行吧。”胡鹏把脚凑到龚泽脸前:“只要你今天把我伺候爽了。”
“谢谢主人。”龚泽右手抱起胡鹏穿着白袜的脚就开始舔,警犬用敏感的鼻子闻嗅脚尖,今天胡鹏没有训练,脚不怎么臭,反而有种清新的香味。他的左手还在不断用警棍抽查自己的后穴,虽然不能每一次都顶中前列腺,但还是让锁屌不停地流出淫水。
“主人,贱狗好爽,贱狗想要射精。”
“不是答应明天开锁给你射吗?怎么这就忍不住了。”胡鹏拍了两下龚泽俊朗的脸。
“不行,主人,贱狗忍不住了,贱狗现在就想射。”龚泽一边自插一边行了一个礼:“报告!警犬龚泽请求射精!”
“不准射,射了就锁一辈子,以后都别想开锁。”
“唔………啊啊啊…”龚泽感觉精液就要从尿道冲出来了,最后还是凭借着自己作为警犬的毅力生生憋了回去。
“主人,贱狗没有射精。”龚泽喘着粗气,头上全是因为憋精流出的汗水,全身泛红,这是充血的缘故。
“不错,明天来我宿舍,让你爽射一次。”胡鹏看着龚泽锁屌底下装满淫水的饭碗说:“拿这个装饭,用你的淫水泡饭吃。”
胡鹏亲自拿饭勺给龚泽装饭,将米饭和龚泽刚刚流出的前列腺液混合,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清汤泡饭。
龚泽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完全不在意是自己前列腺液泡的饭。
“味道怎么样?”
“太咸了,主人。”龚泽皱了一下眉头。
“下次给你买个狗碗,杜江宁和侯勇都有,以后你成了我的家狗也给你买一个。”胡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是!主人。”
“你慢慢吃,我先回去了,顺便打包点饭菜给侯勇吃,最近像大爷一样伺候他,一时间搞不清谁是狗奴了。”
龚泽帮胡鹏打包好饭菜,自己只留着那碗淫水泡饭,狼吞虎咽地吃下去,这就是他这条警犬的晚饭
第二天龚泽按点下班,换下了警服,准时到了胡鹏的宿舍,侯勇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都可以正常的进行训练。
龚泽脸长的嫩,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穿上休闲服还是能够混进学校。胡鹏宿舍他之前来过一次,所以不像上次那样找了半个小时的路,一进门就看到活蹦乱跳的侯勇。
“这么快就好了?”龚泽看着出了一身汗的侯勇,他刚刚训练回来。
“不要然呢?老子身体好,要不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早就打跑他们了。”侯勇记得龚泽,但胡鹏好像没和他说过打算收这条警犬为家狗。
“话说你来干嘛?找我主人?”侯勇一边说一边脱衣服,他准备洗个澡。
“也是我主人。”龚泽顺势坐在杜江宁的椅子上。
“别坐那!这个是杜哥的位置。”侯勇赶忙制止。
“杜哥?杜江宁不是你的奴下奴吗?上次公园里群交的时候他连平板锁都不能打开。”
“他确实是我的奴下奴,但他帮我报了仇,以后我还是对他好点。”侯勇搬来自己的椅子给龚泽坐。
“这么早就来了?”胡鹏回来了,他站在门口,应该是刚训练完,身上还流着仍未风干的汗液。
“是啊,主人。”龚泽摸了摸休闲裤里面的锁屌。
侯勇白了龚泽一眼:“这么殷勤,原来是为了开锁射精。”
“侯勇,刚刚我听到你说伤好了。”胡鹏朝着侯勇的大腿捏了一把。
“疼,主人,伤还没好呢!”侯勇又想耍滑头,这几天卫生都是胡鹏和黄徐安轮流打扫,平时饭都是胡鹏买好放侯勇桌上。
胡鹏从门口走进宿舍:“还没好就算了,我让警犬住进来,他睡地上就行。”
龚泽见胡鹏过来了,赶忙把椅子搬过来给主人坐,附和着:“主人说的没错,贱狗睡地上就行,只要让贱狗每周释放一次,做什么都行。”
“我伤好了!”侯勇怒不可遏,他不敢对胡鹏表代什么不满,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龚泽。
“怎么?想打架?我可不认为你能打赢我,就你这种愣头青我当警察这几年收拾了不知道多少个。”龚泽有力的还击彻底激怒了侯勇。
“要不是主人在这,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警犬怎么了?我可是主人的第一只狗奴。”侯勇气得鼻子冒烟,攥紧了拳头。
“侯勇,你先跪下来好好反省一下。”胡鹏现在有点拿侯勇没办法,他大病初愈真的是打不得骂不得。
侯勇对于胡鹏还是言听计从的,扑通一声就笔直地跪在了地上,没有还嘴,但也没有一丝悔过的态度。
“主人,这锁……”龚泽感觉今天开锁有点悬,原本硬起来的锁屌都软了下去。
“我昨天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胡鹏拿出三把钥匙扔在地上,这是软件开发公司寄给胡鹏的备用锁,平时用不了软件开锁可以拿钥匙替代。
“侯勇,给你的狗兄弟开锁,用你你的狗嘴来,不准用手!”胡鹏习惯性地准备踹一脚侯勇,但这次收住了脚。
“是!主人。”侯勇因为警犬的到来产生了一些危机意识,企图用更加服从的态度去博取主人的喜爱。
侯勇利索地叼起其中一把钥匙,用牙齿死死咬住钥匙柄,跪着的双膝往前挪了两步,使脑袋靠近龚泽的锁屌。侯勇的双手别在身后,凑近龚泽的鼻子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肌肤的奶香味。侯勇连续试了几次,钥匙可算是插进锁眼里了,头缓缓向左转动,根本转不动,明显就是钥匙拿错了。
侯勇松开牙齿,沾了他唾液的钥匙随即掉落在地上,另一把钥匙被迅速叼起,有了上次经验这次没几下就插进锁眼,吃力地转了几圈,累得侯勇脑袋和脖子流出黄豆大小的汗粒。
随着“啪咔”一声,警犬的锁盖被弹了出来,对射精期待已久的锁屌挣脱束缚,快速充血,马眼不断流出淫水。
“给他舔干净。”胡鹏边说边把侯勇的篮球衣扯下来,身上的伤几乎完全好了,一个疤没有留。
侯勇忍着怒气,一口含住龚泽的鸡巴,上面全是一周没有清洗的包皮垢和风干的尿液,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味道怎么样啊?”龚泽故意挑逗侯勇。
“比主人的难吃多了,连杜江宁的都比你的好吃,最起码别人大。”侯勇冷漠地说。
“你…”龚泽想用双手抱住侯勇的脑袋用自己的鸡巴狂捅他的口腔,但主人还在这,让他不敢造次,只能出言讥讽:“贱狗,做狗的贱货连口鸡巴都不会,要不我教教你?”
侯勇听到就来气,干脆吐出龚泽的鸡巴,骂道:“别以为主人在这我就不敢打你,刚刚是我宽宏大量,没一口把你鸡巴给咬断,狗鸡巴多少天没洗了?吃起来一股骚味。”
“你倒是咬啊,怎么还跪着?这么嚣张的话跪着讲?”
“主人没让贱狗站起来就只能跪着,我是主人忠诚的家犬,不像你这条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狗。”侯勇怒目圆睁,以前对杜江宁顶多算是嫉妒,对龚泽就是憎恨了。
“喂,我准你们两个吵了吗?嘴上说着主人,吵架的时候根本没把我刚回事。”胡鹏赶紧制止,他还是挺喜欢警犬的,长的不错还会做饭。
“侯勇,昨天你说好吃的饭才可是龚泽做。”
”我呸!早知道我就不吃了 ,还不如吃主人给我买的狗粮。”侯勇仍旧跪着,气势一点不减。
“别气了,再气伤又得加重了。”胡鹏哄着侯勇,这段时间没少伺候他。
“说了我伤已经好了。”侯勇尽量忍着不对胡鹏发脾气。
“那行,这几天你没戴锁也没射,今天也让你爽射一次。”胡鹏扒下侯勇的篮球裤,里面没有穿内裤,这是侯勇和杜江宁的一致习惯,蛰伏的巨屌已经半硬。
“报告主人,贱狗不想射。”侯勇跪得笔直。片刻之后,只听“啪”的一声,侯勇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
“想不想射由得你这条贱狗?”胡鹏终于忍不住了,这次虽然手不重但还是打散了侯勇最后一点自尊心。
“对!贱狗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射不射精。”侯勇声音洪亮,几乎是喊出的。
胡鹏拿来一根比较长的马眼棒,对着侯勇说:“去,你知道该怎么做。”第二天龚泽按点下班,换下了警服,准时到了胡鹏的宿舍,侯勇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都可以正常的进行训练。
龚泽脸长的嫩,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穿上休闲服还是能够混进学校。胡鹏宿舍他之前来过一次,所以不像上次那样找了半个小时的路,一进门就看到活蹦乱跳的侯勇。
“这么快就好了?”龚泽看着出了一身汗的侯勇,他刚刚训练回来。
“不要然呢?老子身体好,要不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早就打跑他们了。”侯勇记得龚泽,但胡鹏好像没和他说过打算收这条警犬为家狗。
“话说你来干嘛?找我主人?”侯勇一边说一边脱衣服,他准备洗个澡。
“也是我主人。”龚泽顺势坐在杜江宁的椅子上。
“别坐那!这个是杜哥的位置。”侯勇赶忙制止。
“杜哥?杜江宁不是你的奴下奴吗?上次公园里群交的时候他连平板锁都不能打开。”
“他确实是我的奴下奴,但他帮我报了仇,以后我还是对他好点。”侯勇搬来自己的椅子给龚泽坐。
“这么早就来了?”胡鹏回来了,他站在门口,应该是刚训练完,身上还流着仍未风干的汗液。
“是啊,主人。”龚泽摸了摸休闲裤里面的锁屌。
侯勇白了龚泽一眼:“这么殷勤,原来是为了开锁射精。”
“侯勇,刚刚我听到你说伤好了。”胡鹏朝着侯勇的大腿捏了一把。
“疼,主人,伤还没好呢!”侯勇又想耍滑头,这几天卫生都是胡鹏和黄徐安轮流打扫,平时饭都是胡鹏买好放侯勇桌上。
胡鹏从门口走进宿舍:“还没好就算了,我让警犬住进来,他睡地上就行。”
龚泽见胡鹏过来了,赶忙把椅子搬过来给主人坐,附和着:“主人说的没错,贱狗睡地上就行,只要让贱狗每周释放一次,做什么都行。”
“我伤好了!”侯勇怒不可遏,他不敢对胡鹏表代什么不满,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龚泽。
“怎么?想打架?我可不认为你能打赢我,就你这种愣头青我当警察这几年收拾了不知道多少个。”龚泽有力的还击彻底激怒了侯勇。
“要不是主人在这,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警犬怎么了?我可是主人的第一只狗奴。”侯勇气得鼻子冒烟,攥紧了拳头。
“侯勇,你先跪下来好好反省一下。”胡鹏现在有点拿侯勇没办法,他大病初愈真的是打不得骂不得。
侯勇对于胡鹏还是言听计从的,扑通一声就笔直地跪在了地上,没有还嘴,但也没有一丝悔过的态度。
“主人,这锁……”龚泽感觉今天开锁有点悬,原本硬起来的锁屌都软了下去。
“我昨天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胡鹏拿出三把钥匙扔在地上,这是软件开发公司寄给胡鹏的备用锁,平时用不了软件开锁可以拿钥匙替代。
“侯勇,给你的狗兄弟开锁,用你你的狗嘴来,不准用手!”胡鹏习惯性地准备踹一脚侯勇,但这次收住了脚。
“是!主人。”侯勇因为警犬的到来产生了一些危机意识,企图用更加服从的态度去博取主人的喜爱。
侯勇利索地叼起其中一把钥匙,用牙齿死死咬住钥匙柄,跪着的双膝往前挪了两步,使脑袋靠近龚泽的锁屌。侯勇的双手别在身后,凑近龚泽的鼻子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肌肤的奶香味。侯勇连续试了几次,钥匙可算是插进锁眼里了,头缓缓向左转动,根本转不动,明显就是钥匙拿错了。
侯勇松开牙齿,沾了他唾液的钥匙随即掉落在地上,另一把钥匙被迅速叼起,有了上次经验这次没几下就插进锁眼,吃力地转了几圈,累得侯勇脑袋和脖子流出黄豆大小的汗粒。
随着“啪咔”一声,警犬的锁盖被弹了出来,对射精期待已久的锁屌挣脱束缚,快速充血,马眼不断流出淫水。
“给他舔干净。”胡鹏边说边把侯勇的篮球衣扯下来,身上的伤几乎完全好了,一个疤没有留。
侯勇忍着怒气,一口含住龚泽的鸡巴,上面全是一周没有清洗的包皮垢和风干的尿液,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味道怎么样啊?”龚泽故意挑逗侯勇。
“比主人的难吃多了,连杜江宁的都比你的好吃,最起码别人大。”侯勇冷漠地说。
“你…”龚泽想用双手抱住侯勇的脑袋用自己的鸡巴狂捅他的口腔,但主人还在这,让他不敢造次,只能出言讥讽:“贱狗,做狗的贱货连口鸡巴都不会,要不我教教你?”
侯勇听到就来气,干脆吐出龚泽的鸡巴,骂道:“别以为主人在这我就不敢打你,刚刚是我宽宏大量,没一口把你鸡巴给咬断,狗鸡巴多少天没洗了?吃起来一股骚味。”
“你倒是咬啊,怎么还跪着?这么嚣张的话跪着讲?”
“主人没让贱狗站起来就只能跪着,我是主人忠诚的家犬,不像你这条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狗。”侯勇怒目圆睁,以前对杜江宁顶多算是嫉妒,对龚泽就是憎恨了。
“喂,我准你们两个吵了吗?嘴上说着主人,吵架的时候根本没把我刚回事。”胡鹏赶紧制止,他还是挺喜欢警犬的,长的不错还会做饭。
“侯勇,昨天你说好吃的饭才可是龚泽做。”
”我呸!早知道我就不吃了 ,还不如吃主人给我买的狗粮。”侯勇仍旧跪着,气势一点不减。
“别气了,再气伤又得加重了。”胡鹏哄着侯勇,这段时间没少伺候他。
“说了我伤已经好了。”侯勇尽量忍着不对胡鹏发脾气。
“那行,这几天你没戴锁也没射,今天也让你爽射一次。”胡鹏扒下侯勇的篮球裤,里面没有穿内裤,这是侯勇和杜江宁的一致习惯,蛰伏的巨屌已经半硬。
“报告主人,贱狗不想射。”侯勇跪得笔直。片刻之后,只听“啪”的一声,侯勇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
“想不想射由得你这条贱狗?”胡鹏终于忍不住了,这次虽然手不重但还是打散了侯勇最后一点自尊心。
“对!贱狗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射不射精。”侯勇声音洪亮,几乎是喊出的。
胡鹏拿来一根比较长的马眼棒,对着侯勇说:“去,你知道该怎么做
第二天龚泽按点下班,换下了警服,准时到了胡鹏的宿舍,侯勇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都可以正常的进行训练。
龚泽脸长的嫩,虽然已经二十七岁了,但穿上休闲服还是能够混进学校。胡鹏宿舍他之前来过一次,所以不像上次那样找了半个小时的路,一进门就看到活蹦乱跳的侯勇。
“这么快就好了?”龚泽看着出了一身汗的侯勇,他刚刚训练回来。
“不要然呢?老子身体好,要不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早就打跑他们了。”侯勇记得龚泽,但胡鹏好像没和他说过打算收这条警犬为家狗。
“话说你来干嘛?找我主人?”侯勇一边说一边脱衣服,他准备洗个澡。
“也是我主人。”龚泽顺势坐在杜江宁的椅子上。
“别坐那!这个是杜哥的位置。”侯勇赶忙制止。
“杜哥?杜江宁不是你的奴下奴吗?上次公园里群交的时候他连平板锁都不能打开。”
“他确实是我的奴下奴,但他帮我报了仇,以后我还是对他好点。”侯勇搬来自己的椅子给龚泽坐。
“这么早就来了?”胡鹏回来了,他站在门口,应该是刚训练完,身上还流着仍未风干的汗液。
“是啊,主人。”龚泽摸了摸休闲裤里面的锁屌。
侯勇白了龚泽一眼:“这么殷勤,原来是为了开锁射精。”
“侯勇,刚刚我听到你说伤好了。”胡鹏朝着侯勇的大腿捏了一把。
“疼,主人,伤还没好呢!”侯勇又想耍滑头,这几天卫生都是胡鹏和黄徐安轮流打扫,平时饭都是胡鹏买好放侯勇桌上。
胡鹏从门口走进宿舍:“还没好就算了,我让警犬住进来,他睡地上就行。”
龚泽见胡鹏过来了,赶忙把椅子搬过来给主人坐,附和着:“主人说的没错,贱狗睡地上就行,只要让贱狗每周释放一次,做什么都行。”
“我伤好了!”侯勇怒不可遏,他不敢对胡鹏表代什么不满,只能恶狠狠地瞪着龚泽。
“怎么?想打架?我可不认为你能打赢我,就你这种愣头青我当警察这几年收拾了不知道多少个。”龚泽有力的还击彻底激怒了侯勇。
“要不是主人在这,我可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警犬怎么了?我可是主人的第一只狗奴。”侯勇气得鼻子冒烟,攥紧了拳头。
“侯勇,你先跪下来好好反省一下。”胡鹏现在有点拿侯勇没办法,他大病初愈真的是打不得骂不得。
侯勇对于胡鹏还是言听计从的,扑通一声就笔直地跪在了地上,没有还嘴,但也没有一丝悔过的态度。
“主人,这锁……”龚泽感觉今天开锁有点悬,原本硬起来的锁屌都软了下去。
“我昨天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胡鹏拿出三把钥匙扔在地上,这是软件开发公司寄给胡鹏的备用锁,平时用不了软件开锁可以拿钥匙替代。
“侯勇,给你的狗兄弟开锁,用你你的狗嘴来,不准用手!”胡鹏习惯性地准备踹一脚侯勇,但这次收住了脚。
“是!主人。”侯勇因为警犬的到来产生了一些危机意识,企图用更加服从的态度去博取主人的喜爱。
侯勇利索地叼起其中一把钥匙,用牙齿死死咬住钥匙柄,跪着的双膝往前挪了两步,使脑袋靠近龚泽的锁屌。侯勇的双手别在身后,凑近龚泽的鼻子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肌肤的奶香味。侯勇连续试了几次,钥匙可算是插进锁眼里了,头缓缓向左转动,根本转不动,明显就是钥匙拿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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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啪咔”一声,警犬的锁盖被弹了出来,对射精期待已久的锁屌挣脱束缚,快速充血,马眼不断流出淫水。
“给他舔干净。”胡鹏边说边把侯勇的篮球衣扯下来,身上的伤几乎完全好了,一个疤没有留。
侯勇忍着怒气,一口含住龚泽的鸡巴,上面全是一周没有清洗的包皮垢和风干的尿液,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味道怎么样啊?”龚泽故意挑逗侯勇。
“比主人的难吃多了,连杜江宁的都比你的好吃,最起码别人大。”侯勇冷漠地说。
“你…”龚泽想用双手抱住侯勇的脑袋用自己的鸡巴狂捅他的口腔,但主人还在这,让他不敢造次,只能出言讥讽:“贱狗,做狗的贱货连口鸡巴都不会,要不我教教你?”
侯勇听到就来气,干脆吐出龚泽的鸡巴,骂道:“别以为主人在这我就不敢打你,刚刚是我宽宏大量,没一口把你鸡巴给咬断,狗鸡巴多少天没洗了?吃起来一股骚味。”
“你倒是咬啊,怎么还跪着?这么嚣张的话跪着讲?”
“主人没让贱狗站起来就只能跪着,我是主人忠诚的家犬,不像你这条不知道从哪来的野狗。”侯勇怒目圆睁,以前对杜江宁顶多算是嫉妒,对龚泽就是憎恨了。
“喂,我准你们两个吵了吗?嘴上说着主人,吵架的时候根本没把我刚回事。”胡鹏赶紧制止,他还是挺喜欢警犬的,长的不错还会做饭。
“侯勇,昨天你说好吃的饭才可是龚泽做。”
”我呸!早知道我就不吃了 ,还不如吃主人给我买的狗粮。”侯勇仍旧跪着,气势一点不减。
“别气了,再气伤又得加重了。”胡鹏哄着侯勇,这段时间没少伺候他。
“说了我伤已经好了。”侯勇尽量忍着不对胡鹏发脾气。
“那行,这几天你没戴锁也没射,今天也让你爽射一次。”胡鹏扒下侯勇的篮球裤,里面没有穿内裤,这是侯勇和杜江宁的一致习惯,蛰伏的巨屌已经半硬。
“报告主人,贱狗不想射。”侯勇跪得笔直。片刻之后,只听“啪”的一声,侯勇脸上多了一个红掌印。
“想不想射由得你这条贱狗?”胡鹏终于忍不住了,这次虽然手不重但还是打散了侯勇最后一点自尊心。
“对!贱狗没有权利决定自己射不射精。”侯勇声音洪亮,几乎是喊出的。
胡鹏拿来一根比较长的马眼棒,对着侯勇说:“去,你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