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月13日星期一

被拐卖进山村后的淫虐

 01 男大学生被糙汉摸身子验货,听自己以后被调教的人生% u' S% o8 @  \* ]* h


昏昏沉沉醒来的孙睿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情况,他只不过在火车上吃完了泡面,打了个瞌睡,醒来就到了这么个陌生的地方。望着破败的屋顶,孙睿挣扎着动了动手脚,可是都被捆得死紧,一动就能感到嵌在肉里的塑料扎带,勒得他四肢又麻又疼。

他嘴里还被堵了什么又脏又臭的布料,孙睿喊了半天也没喊出什么大动静,他挣动的脚踹倒了角落的竹竿,噼里啪啦地落下来,造成了不小的动静。

“操!那小婊子一醒就闹,不像个安分的,赵叔,你别是诓我的。”屋子外一个五大三粗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孙睿缩了缩脖子,听见门打开的巨响。; n: s5 _" a6 t' j
; t2 K. }$ F* P7 x. |5 a1 i3 S
“我怎么会骗你呢?”回答那个男人的声音稍年长些,尽管孙睿浑身紧绷,还是听到了那个人说:“这种城里养的都这样,娇气的很,可长得好看啊。你看你二叔家那个,刚来不都要闹翻天,打服了,操开了,不就都好了。”- g) K6 _2 O" L% U# b' t) o
- j7 A5 C3 @2 F$ ?
“那是个女的,操大肚子了当然就听话了。”一只大手拽住孙睿的后衣领,单手就把他提起来一半,孙睿看到张凶神恶煞的脸,另一只粗糙的手捏他下巴:“白是白得像娘们似的,但是怎么说都是个带把的,操烂了也怀不上种。”9 @9 e2 m+ b) O3 y$ `; O
; ?8 @0 L/ c! M) |0 @- v5 l$ @. w% w
“他要是个女的,我能就收你这点钱?”
- N$ _2 H' S7 W5 b8 L2 @
孙睿转动眼珠,这才看到那个男人身边站着一个面相憨厚的大叔,他突然认出那个人,就是火车上坐他旁边的。这大叔在车上唯唯诺诺,像是没出过远门,孙睿还帮他应付乘务员查票,两人聊了一路。孙睿这才反应过来,这大叔那老实的样子都是假装的,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或许是伺机下了药,把他拐卖到这个鬼地方来。

孙睿激动起来,他想破口大骂,可抓着他的男人一见他扭动起来,便抬手重重的扇了他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打得孙睿眼冒金星,连哼都哼不出来。
$ z3 @- g3 ^" A6 t
耳朵里嗡嗡作响,孙睿过了好一会才听清那两人的谈话,那个大叔砸了砸嘴说:“现在丫头本来就少,人也精,哪有这么好弄?你们家反正是要找个暖被窝的,扒了裤子还不都一样?”2 C: p, J5 B  s7 M# l1 A" m+ `

“操起来自然一样,但我李家不能就这么断了根啊!”* ~& W/ e+ I, U: o/ I1 ]

“这怕啥?”大叔伸手拍了拍孙睿的屁股,笑嘻嘻地说:“把这个养听话了,不也能给你们家使把子力气?等日子好过了,攒点钱再买个丫头就是了,村里带回来那么多男娃娃,家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你们要是实在不想出那钱,等把这个教好了,在炕上会伺候爷们了,把他送去你二叔那让他好好服侍着,再给你二叔塞个红包,让他把他家那个的肚皮,借你们哥俩个用用,这不就都有了吗?”# G3 ]& d8 @8 [! D7 c/ y

凶脸的汉子跟着摸了摸孙睿圆鼓鼓的屁股,咬牙说:“行吧,那就这么着!赵叔,晚上你就在家里歇着,明天直接办喜事。”
) ^4 D) W" }* k' e- H+ p
孙睿这才听明白,他被拐到这山村里,是要“嫁”给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仅如此,他们有可能还要拿他去换女人。孙睿浑身发抖,奋力把嘴里的脏布吐了出来,他已经有些脱力,哑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不怎么大:“你……你们这是犯法的!买卖人口是重罪!你们,你们把我放了!我保证,我家人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你们让我走!”
- L. _+ q3 u$ C0 m/ Y+ w$ E
赵叔哈哈大笑:“小子,你忘了你在火车上都跟我说了?你是孤儿,一个人去外地上大学,哪有人会找你?”$ N# H" h  z, }3 N
1 t, j% C# d" C
孙睿脸色煞白地哆嗦着嘴唇,还不停喃喃说着:“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要报警,我要报警……”7 H  q3 c' C. p$ O( c9 w

“这可是山里,没有什么警察。”刚才还笑着的赵叔顿时板起脸来,他哼了一声,指着身旁的男人说:“这是李大顺,等你明天过了门,他就是你男人,你要是想以后全须全尾的活下去,就老老实实的听话,要不然有得是你苦头吃。”1 A# a) [. g( R# \. B4 X
8 m5 r/ w+ G2 s. i0 d/ z5 W: V
赵叔冲着李大顺摆摆手:“眼见着天就要亮了,明天要摆酒你先去忙,我来看着他,跟他说道说道这村里的规矩。”) w7 G5 e8 ~0 k; T; G3 W) X$ n
; \% h7 t; n! h2 t: M) o
“那行,我去逮只羊,怎么着也得风风光光办一场。”李大顺蹲下身捏了一把孙睿的胸口,不太满意那平坦的手感,皱着眉头啧了一声:“妈的,一点奶子都没有,还不如狗子他家那个,胸口至少有点肉。”& h7 E! o: P- K0 ^
/ ?( h+ o9 c& H2 F; ]
“他家那个打着配种的药呢,公的挤一挤都能出奶,你要是喜欢玩这个,每月给我二百,我给你上镇上兽医站弄。”& {2 b7 Y3 Y+ E3 {
: ~- n# r9 i2 p  }2 D
“还花那钱?”李大顺想了想笑着说:“我把他扒光了,每天给他揉,自己给他打种,说不定操一操也就大了。”2 A8 Y# R+ |" ]& ^9 E

孙睿被捏得又疼又胀,他刚叫出声,就又被破布堵住了嘴,瞪大了双眼,孙睿什么也说不出来。
* T8 |+ Y& E6 @0 s( t1 z
李大顺风风火火地走了,赵叔蹲在他身边点了根烟,他脸色早就没了什么憨厚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带着色情的狠戾。舔了舔嘴唇,赵叔望着在地上挣动的孙睿说:“别费那劲了,你挣不开的,就算你挣开了,也跑不出去。这是山里,周围都是林子,天气暖和了,里面有野兽,天气冷了,大雪就封山了,外人一出这村子就是一个死。”6 g9 S" Z% g+ t/ l" t

赵叔嘬着烟说:“我劝你现在好好睡一觉,天亮了李大顺就喊人来吃酒了,明天你过门,那时候才是你遭罪的时候。说是你和李大顺结婚,他们家还有他弟弟,还有他爹,你都得伺候着。不过你也不用怕,刚进村的丫头小子都是这么过来的,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O3 i: j  b8 _# p' ^$ P
" \% t: `9 M$ c2 O; o2 j  R2 p
“待会你就能见到他们了,以后好好跟他们学学,听家里爷们的话,白天在地里伺候好了,晚上在炕上服侍爽了,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m& }; N+ s" X! a2 \/ i9 b

“你要是非要想着跑也行。”赵叔龇牙一笑:“等过了明天,我让大顺带你去村里的驴棚看看,让你看看被抓回来的都是个什么下场。”: l% D3 w& u5 v6 f


02 捆在凳子上被剪开衣服灌肠,忍着肚痛听村里服侍男人的规矩% O, o8 B5 X( a4 f, g$ d
( F! N- |7 g+ \3 X. c0 m
孙睿又晕又怕之间,赵叔说了许多,可头脑模模糊糊的什么都记不太清楚,不过孙睿清楚一点,这个村里被拐卖来的肯定不止他一个,听上去似乎还不少。于是孙睿假装配合不再反抗,他握紧了拳头想,明天他们肯定要把自己松开,到时候他寻两个也想跑的,人多力量大,总能跑出这村子。
/ w& ?& V, k1 g) ^5 W$ K
等天彻底亮了,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极轻的敲门声,孙睿看着赵叔拉开破旧的房门,他这才从天光中看清,那里站了两个瘦弱的人影。; o+ i  M8 Z; ?: m# b; n3 g

“……赵叔”那两人畏首畏尾地站着门口,缩着脖子不敢进门。

“哟,狗子家的,雷子家的,是你们俩来了啊。”赵叔拍了拍手上的灰,把门口的两个男人让进来:“会做吗?当家的都教过你们了?”

“是,教过了。”一个身穿深蓝色上衣的男人点点头,他看上去二十几岁的年纪,可是说话怯生生的,像个姑娘。; F% U" i: g! \# E
8 E5 _) z+ C% F. B
“把东西拿进来吧。”赵叔眯着眼睛,盯着那两人的屁股不放,在他们蹲下去拿东西的时候,孙睿才发觉,这两个看上去衣着体面的男人,居然都穿着开裆裤。那布裤子站直了看不太出来,可是只要一弯腰走动,不见天光的白屁股,发红垂软的鸡巴,都随着动作路在外面,任人观赏。

“没见过吧?”赵叔帮着拎起脚软的孙睿:“等今天你跟大顺圆了房,以后在村子里也是这样,方便家里的爷们用你的身子,也方便长辈们管教。”* `4 Z' w# c7 o* t" _" ^

这是身着灰衣的男人正提着塑料水桶放在一旁,赵叔见他胸口和后臀的布料都泛着深色,脸色带着笑问:“狗子家的,出门前才挨过操啊?”
" m* K% a* k; Q2 Q1 d
那男人脸上有点僵,但是不敢表露出任何不悦,只得老老实实点头:“是,赵叔。”7 m" U4 q3 k' y$ x& B! v5 N

“问你话就好好答,要不然等会我去找你当家的说道说道,让他再教教你怎么给长辈回话。”
6 C; v0 s1 \) |
狗子家的禁不住抖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愿意回想的恐怖的事,他咽了口口水,赶紧跪下来撅高了屁股说:“是,我刚挨过当家的操,赵叔。”5 {% x3 k  a+ z, n! ~
) _; l% `& w% U  H
赵叔掰着孙睿的脸,非要让他看向面前的男人,抬起脏兮兮的鞋子,用脚尖点了点胸口潮湿的布料,接着问:“这是奶都给操出来了,我给你带的药,你家男人说好用不?”

“好……好用。”跪着的男人脸涨的通红,可又不敢不回话,“当家的说,下个月就快打完了,还要劳烦您再带点。”

“行,我听说他们要进什么新药了,见效更快,不打屁股上,能直接往奶孔里打,打完揉开了,又能催奶,又能发情,我到时候帮狗子问问去。”5 `* d) ^/ E4 {7 y, M
& x/ E# s( f! N, c- A5 m; ?' Y
那男人哆嗦着跪都跪不稳,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勉强撑住身子,可他还得说:“是……谢谢赵叔。”

孙睿看着那男人比常人大些的胸部,鼓鼓囊囊的撑着胸前的衣服,不敢去想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 J4 L  H4 i; F* k
) B0 a8 X% ^, u: H! c
“行了,你们利索点,别耽误了大顺的好日子。”赵叔把孙睿一把按在搬进来的长条板凳上,接过狗子家的递过来的麻绳,几下把人拦腰捆在上面。孙睿用力蹬在地上,正准备抬身把人撞开,这时赵叔一脚踩在他背上,差点把他的肺踩出来。1 x$ h* U6 u9 R, u$ j

“唔!”: d4 J9 Y$ Y. s0 R

“你们两个,把他按好了。”$ U2 s. A  z& i9 M. Q/ o
& e) z* f" Q3 }, ^
孙睿觉得自己被七手八脚地按住,他的四肢刚被解开,接着几根麻绳又把他的两条腿,两只手分别捆在了四个凳子腿上,他又看到赵叔把地上的稻草拨开,青石板铺的地上露出四个又窄又深的洞。他还没反应过来是做什么用的,赵叔就让那两个男人抬着椅子,把四条凳子腿,刚刚好卡进洞里。

现在孙睿是完全动弹不得了,他上半身被固定在长条板凳上,四肢张开,下巴卡着板凳一头的边缘,板凳的另一头顶在他的小腹上,正好让他把屁股高高撅起来。8 N% r+ i" z) F; S
$ f0 e( _: n0 |, {) p9 z; v0 p% e" j
“没过门新媳妇的屁股我就不看了。”赵叔又拿出根烟,他恶狠狠地盯着站在面前的两个男人说:“你们自己也在这凳子上趴过,该怎么做心里都有数,我就在门口站着,要是给我发现你们敢不守规矩,哼……”
  _8 Z1 `" N" s/ e) N& Y9 d' R
那两个男人像是被打怕了似的连连点头:“我们守规矩,赵叔,您放心!”1 E9 {4 _+ u: x; O- s) Q3 l7 m' t

赵叔慢悠悠地走出门,他也不把门带上,就这么背对着三人蹲在门口,不急不忙地抽烟。& F  R" f; n* M4 j

那两人片刻的犹豫也没有,雷子家的从带来的东西里找出把剪刀,顺着孙睿的衣服下摆就剪开来,一边剪还一边说:“大顺家的,今天你进门,大顺哥给你准备了喜服,待会帮你洗干净了就给你换上,以后……以后这带裆的裤子就不是咱们能穿的了,家里的爷们才配穿,你要守村里的规矩。”
- S* d5 r0 h( h$ S2 d6 @! N
“唔!唔!”孙睿感到冰凉的剪刀从他身上划过,他瞪大了眼睛,拼命甩着头,想让那两人帮他解开绳子,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去看他的脸。# Z5 _' L/ K# H
- V% r* s1 a: F' q! A
狗子家的动作有些慢,可他看了一眼门口的赵叔,还是不敢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他拿出一盒开塞露,木然地说:“我帮你把身子里面洗干净,你自己也要学着点,你今天是第一次,给你用这个,以后你每天都要自己灌水,把……把……”雷子家的看了他一眼,才把话说完:“把骚逼里洗干净了,让家里的爷们想什么时候干,就能什么时候干。”7 M4 C0 L* \5 @' S
$ K% w0 [& L* D# ~8 y$ j, ?
听完这句话,孙睿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裤子也被剪开了,赤裸的皮肤暴露在清晨的空气里,他还没来得及觉得冷,一根冰凉的塑料管伸进了他的屁眼,紧接着大股的液体灌了进去。
" H4 g2 w! w6 d0 K3 J: x' s5 W
“唔!!!!”
1 ]$ A' q! U. f$ b2 y" ]
孙睿手脚上都磨出了红痕,可他一动也不能动,一瓶开塞露并没有多少,可孙睿就是觉得自己肚子里涨的厉害。塑料管拔出去的时候,他紧缩着身体,在人前排泄的羞耻感让他不敢放松一丝一毫。7 s1 X0 R2 Y5 g! d. f4 b2 t
. H8 l( ^, f/ k( l
身旁的两人也没有让他排出来的意思,不知是谁拿了个手指粗的东西,顶在他缩住的屁眼那,就着甘油的润滑,直挺挺地捅了进去,死死堵住那个出口。0 i8 s! {7 {4 B% Y6 _, I( n0 k
6 Y, x4 [4 _" n& P4 C1 s/ c
孙睿几乎要晕过去,他肚子里翻江倒海得搅,现在虽然不用他夹着了,但是满肚子东西无处可去,让他更为崩溃。$ n+ m$ f( n- K: p
; ~* c7 G0 G- M6 {* }
雷子家的显然经验更丰富一些,利索地搅了把毛巾,跪在孙睿面前,给他擦脸,然后一板一眼地叮嘱道:“你既然进了村里,就要赶紧习惯,从明天开始,这是你每天都要做的。以后在家里,咱们是不能穿衣服的,浑身上下都得光着,身上的每一块肉都是家里爷们的。每天早上起来先去伺候当家的鸡巴,一般都用嘴,当家的要是不想出精,你就得含着,等当家的在你嘴里放完晨尿,你得添干净才能松口。你家里没有婆母,那你公爹和小叔子你都得这么伺候着才行。”

孙睿一边和肚子里的东西抗争着,一边摇头,试图甩脱面前男人给他描绘的景象。4 G* N! K, {  O
) |1 P$ [& L1 }/ K' |5 ?7 S- R
“然后要去做早饭,等家里的爷们上桌了,你得跪在一边候着,跟你当家的汇报,昨天有没有做什么错事,请当家的惩罚,这具体的家规,就得问你们家大顺哥了。通常做错事了,最常见的就是挨打,有打脸的,有打屁股的,有打奶子的,还有打贱逼和贱鸡巴的,不过每家都不同,你得听你家男人们的。”

“挨完罚你就能吃饭了,当家的给什么你就吃什么,早饭完了一般都要跟去下地,就算不下地干活,咱们也要去地里排尿。你记着,除了每天晚上洗屁股里面,其他的,咱们下面出来一点东西,都得当家的同意,你明白吗?”

仿佛知道孙睿在想什么,雷子家的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睛里面是惧怕和绝望:“既然进了这村里,咱们就不再是男人了,是服侍男人的人,这就是咱们以后的命,这都是咱们该受着的。所以你得听话,千万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要不然……”

孙睿看着那个硬生生被药剂催出乳房的男人又开始哆嗦,他苍白着脸点头,然后无声地比了个口型:生不如死。$ S3 F0 b: e6 g2 l9 p7 E, Y& ^


03 凉水再灌肠,同为男妻讲自己受淫刑 彩蛋坐鸡巴上忍辱喂奶
% e  I0 I! x+ z9 O/ A7 U
孙睿身上的冷汗一层又一层的冒,肚子里疼得快要炸开来,雷子家的看他这幅样子,冲着另一个说:“应该是头一回,憋不住的,让他拉出来吧。”+ q4 l9 j  y. X
/ @# |9 k& z4 N2 V& g
其实孙睿已经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他只觉得很快屁眼那一热,他的神经也跟着一松,紧接着剧烈的排泄声混合着恶臭在破屋里弥漫开。此刻什么体面、什么尊严都不及最原始的排泄来得重要,孙睿几乎是双目含泪地出来地长舒一口气,他自暴自弃地拉完了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垂在两腿间的鸡巴也无意识地抖了几下,流出一股黄尿,滴滴答答地落进放在他屁股后的塑料桶里。

“这回我拿水给你灌。”狗子家的把从身旁的盆里拿出个木头做的漏斗,那漏斗形状怪得很,嘴很长,且是弯的,呈一个U形。他特地拿给孙睿看了一眼,然后说:“这以后就是你的了,你自己用的时候要把弯嘴的一半插到底,灌进去才不会漏。一次灌三瓢,灌完了让水在肚子里全捂热了才能拉出来,要不然洗不干净。”

“唔……不……唔!”已经尝过一次灌肠痛苦的孙睿,立时哪里还能再受住第二次,上次还好说,只是一根小小的开塞露,听到这次竟然还要灌三瓢凉水进去,他生怕自己要被撑破肠子。

狗子家的男人虽然畏畏缩缩的,但是手上的活却不敢不干,他在漏斗上大下细的弯嘴上抹了点甘油,趁着孙睿刚拉完的屁眼往外撅着嫩肉,还没有完全合拢,直接把木头的弯嘴插进去一半,正好卡在拐口上。* K. j5 k$ `" Q. p3 ?- J
" y2 i% _. O& o. _- g3 T
“唔!!!”
, P. W5 _, X/ Z) n0 C% K( j1 p6 k
这第一瓢凉水灌的很慢,狗子家的应该是知道孙睿受不了这个,他只能一点一点往里倒,等到看见一缩一缩的屁眼,把漏斗里残余的水都吸进去了,他才再往里再倒一些。孙睿就算再不愿意,屁股还是不受控制的接受着凉水,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慢慢被撑大起来,整个腹腔冰凉一片,像是有人把他剖开了,往肚子里面塞了块冰。强烈的便意参杂着恐惧,让孙睿不要命地挣扎起来,在第二瓢结束的时候,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手指抠在木凳腿上,都要抓出血。
( l  w* P0 t. @  O8 O( [9 C
可无论他如何挣扎,整整三大瓢凉水依旧都从他的屁眼里灌了进去,孙睿看不到自己的肚子被撑得如同怀孕的女人般,几乎能从半透明的皮肤中看到里面晃荡的液体。他想哭喊,想求饶,想说只要他们放了自己,怎么样都行,多少钱他都给。但是孙睿的嘴被堵的死死的,他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呜咽的喊叫。  v# K$ j' n- \7 U; I. v# q4 {, |

“你别动了。”雷子家的稍微年长一些,他始终一副低眉顺眼的面孔,手里的毛巾一遍又一遍的擦着孙睿身上的冷汗,“你进门后的头七天有我们帮你灌,以后就没人帮你了,你能早学会就早学会,要是伺候男人时候带出来什么脏东西,你都得自己舔干净了,到时候更受罪。”

“唔唔!”

“你每天服侍完晚饭,就去这么把自己洗干净,然后面朝墙跪趴在炕上,等着家里的男人们来操你。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要不然……要不然……”3 [& c$ K( ^9 L& @
# k" ]6 F( o; n# `
“说啊,要不然怎么样?”赵叔在门口一直听着,这会儿听到雷子家的结结巴巴说不出口,他轻描淡写地说:“跟新来的说说,你刚进村的时候又哭又叫的,你当家的怎么教训你的。”

雷子家的脸一白,听见赵叔发话,他不敢犹豫地说:“骚逼那时候不懂事,当家的把我光着屁股拖到村口,给骚逼打了让畜生发情的药,插在石柱子上,捆着不能动,跪了两天。”( @, T' O3 x( r" y8 {5 T; V- t7 q

“那药打得爽死你了吧?我记得我回村的时候,雷子刚把你松下来,我看你那贱鸡巴通红通红的,卵蛋都缩快缩到肚子里去了。被那么粗的石柱子插了两天,射的满地都是,屁眼也是那时候给彻底给弄开的吧?啧啧,还是雷子有本事,听他说,刚进门的时候,你老夹着屁眼,筷子都插不进去,现在你屁眼里不塞点东西,晚上都睡不着觉。我还听他说,年头过冬的时候,都能让他把手伸进去暖暖了,不错不错。”

孙睿看着这个五官普通的男人,见他没有表情空洞地说:“是,赵叔,是当家的教育的好,贱逼的身子骚,一天都离不开男人了。”

“这才是我们村的人。”赵叔声音里满是赞赏,也不知道他是赞赏雷子家的听话,还是赞赏雷子严酷的手段:“等今年猫冬,你回去叫雷子再给你练练,冬天做个暖脚的肉炉也不错。”  r' A) V2 a% F! b

男人的擦拭孙睿身体的手顿了顿,白着嘴唇回答:“是,赵叔,谢谢您指教,我回去跟当家的说。”

“行了,你们也别磨蹭了,炕上的事大顺会教他的,你们说再多,不疼他也记不住。再说了,这几天你们都跟着他在李家住,他看多了,做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进了咱们村的丫头小子哪有不挨打的、不挨罚的?你们这些骚皮贱肉的东西,不吃点苦头就长不住记性。就算是柱子家花大钱买来的女娃娃,不还跟你们一样,每天至少一顿打吗?”赵叔敲了敲门板:“动作快点,给他穿了衣服,大顺快带着大伙过来了。这新媳妇苞还没开呢,要是现在就给全村人看了屁眼,你们两个就去祠堂里趴着,晚上的喜宴就在你俩身上办!”) e) v4 |- k0 r" D" Q6 ~$ o

说是喜服,其实就是一件大红色的上衣,加上一条大红色的布裤子,那衣服是烂大街的货色,裤子却是怪得很,一看就是手工缝的。粗布的直筒裤被染得通红,前裆看不出什么不同,后面却缝着一块半透明的薄红布,似乎一用力就能破了,套在身上能看出屁股鼓起的弧度,还能隐约看到被塞到夹在腿间的龟头。
" V, h4 s% p' o( S5 c3 \+ Q
孙睿是看不到自己这幅不伦不类的模样,他刚拉完一桶的清水,整个人别说挣扎,坐都坐不起来。给他松了绳子后,全靠那两个男人架着他的胳膊,狗子家的男人鼓胀的胸口挤在孙睿的手肘上,他因为这挤压疼的厉害,却也不敢换姿势。孙睿忽然感到胳膊一热,他看到狗子家的男人紧闭着眼睛,胸口淋淋漓漓的开始往外滴奶。

孙睿依旧被堵着嘴,他又惊又骇叫不出声,赵叔却是见怪不怪,他伸手用力拧了一把狗子家的从布料中凸起来的乳头,听到男人“啊”的叫了出来。赵叔张嘴舔了舔流到手里的乳汁,贪婪地说:“等会礼成了去叔家,把褂子解了,给我好好喂回奶。”9 ~" I% H& e7 F8 i
2 |5 C  Z8 e! _" p8 F( z
“赵……赵叔,我每天晚上得给当家的挤两碗出来,我求求您……”

“你挤归你挤呗,奶子这么大,让你当家的多操操,一会就又满了。”赵叔又用力攥住男人的乳房,孙睿看见大股雪白的人乳从布料中喷出来,滋在面前肮脏的地面上。
0 n3 }' C* H1 k1 F4 D
“啊!!!疼!!叔!疼!!”
3 S& Z9 d9 `; ]. |) l1 G8 E; l
“狗子家给你订的规矩是规矩,村里的规矩也是规矩。”赵叔看着深灰色的上衣几乎湿透了,才把手放开:“你这身子,村里所有的长辈哪个不能随便用?这是你帮狗子敬孝的本份!要是这也破了狗子给你立的规矩,你就回去老老实实的挨罚,这不就行了。”6 R" m$ m* C) C- Z. o4 U. o; U/ ^

“……是……是,赵叔。”4 D% d, Z( h! ^2 ^% {) `9 [


04 新妇绑喜带,拴紧鸡巴卵蛋迈不开腿,做不成男人只能遵妇道% d- s% ^7 V4 @% o% P% Y

吹吹打打的声音渐近了,赵叔露出个笑脸准备迎上去,他回头瞪了一眼站着的三个人:“人都来了,还不把盖头盖上,嘴也给我松了!没用的贱逼,这样子怎么接亲?!”

一直堵在孙睿嘴里的脏布被扯了出来,他狠狠咳嗽了好一会,才把那股恶心劲缓过来。

“救命……救命……”他想大叫,可是张嘴喊出的声音,只有有气无力的气音。
: R2 M- D4 R% w" h, o
“你别出声。”0 B& R% |5 w  c' Q: f  }! [
* y5 Q# p) w- L
乐声越来越近,孙睿脸上被象征性的盖了块红布,着块布挡住了外面的天光,也仿佛挡住了他未来的人生。! [4 }( O4 T: n- w; D( ~' u
4 L3 i! z# W' V- N% V* S& b
孙睿忽然听见帮他取出堵嘴布的男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要是想活下去,等会无论他们对你做什么,你都千万不要反抗。”" L" u* Z5 S' k" W- y' w0 ?. [
3 z) O- t8 f- @$ Y  \
“什么?”孙睿以为是自己幻听,他转头看向那个穿着深蓝色上衣的人,那人浑身肌肉紧绷,按住他又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别动,也别说话,听我说。”  G1 p/ c; v" @# q& S$ ?* \

“我不是在吓你,你要是奔着自杀去,现在就动手,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你要是想活,就得让他们看到你足够软弱,足够顺从,要不然他们折磨人的手段,会让你觉得还不如一开始就死了。”$ \1 H; t& T/ x, d8 ?6 e
! A1 Y# [+ |. Y$ `
“他们整村都是恶鬼……”乐器的声音渐渐掩盖住声旁男人低沉颤抖的语调,“他们都不是人,你要是不想死,从现在开始就也不能把自己当个人了……咱们就是个物件,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恨,什么也别盼,这样才能活下去……”

被两个瘦弱的男人架着拖出破屋,孙睿能听到外面人群熙熙攘攘的说话声,还有男人大声的调笑声,甚至还有辱骂、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 G% I8 V' {# W! Y- _
不能反抗,不能反抗,不能反抗。% p: {5 F; [3 b1 L/ n$ s% I
& z: Z2 V" {$ ~6 M& D8 _% ~3 K) R+ K
只要活着,就还有跑出去的机会,孙睿深深吸了两口气,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9 y8 o! q" d$ K, V

“恭喜啦,运兴叔,家里添丁进口,我听老赵说,是个年轻漂亮的。”

“是啊运兴叔,你有福气啊!”
. D$ Q) E9 J# T6 J
“漂亮顶个屁用,还不是只有屁眼子没逼,关灯上了炕不都一样!” 一个年长的男声往地上吐了口痰,“生不了孩子不说,男的连操都操不出水,还得多花钱买擦手油,浪费!”4 O6 |1 ]( L; [5 `1 m* q* M  N
& n. l+ ~' M4 E: u: s" Q
“屁眼子还不是紧着才有意思,再说也就是头两年紧,等挨惯了男人鸡巴还要什么油?你看看我家这个,你现在别说下面给他插鸡巴了,就是现在给他塞个酒瓶子,都能给你顺顺当当地吃进去,嘿嘿。您要是不信,一会上桌了我让他给您温酒,保管让您今天喝尽兴!”

“哈哈哈哈哈!”, z4 F* U1 e$ P. m3 x2 X* J  n  m

“好!老万,今天大顺大喜,就让你家的给好好助助兴!哈哈哈!”! x/ T: `, s9 k6 l# E6 r

“万叔,我也要喝!”

“行啊,二利!今天席上他就给你们老李家使唤,不过就怕你到时候顾不上用他,只顾着玩你嫂子的白屁股呢,哈哈哈哈哈!”

“哎哎哎,新娘子出来了,大顺,快去!给你家的绑喜带,紧规矩!”1 K" S0 D3 t% T! l: Q
6 u1 k9 y5 I& k
赵叔听了一拍手,大声喊:“新妇绑喜带,富贵传世代!”; @9 s6 m. d5 h( w
0 m% d- {7 C/ t. i5 }% p
孙睿低着头,腿软的膝盖都在打弯,他只能从红布下面的缝隙里,看到伸过来了一双粗糙的大手,双手解开了他的裤腰带。孙睿想并腿,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好在那个男人只把他裤子扯开一条缝,没让他在那么多人面前光着下身。孙睿又想到身旁的人,嘱咐他想活着就不要反抗的话,他咬了咬牙,眼睁睁地看着那双手一把抓住了他的鸡巴,又拽出了一根粗长的红布带子,提着他的卵蛋,从根部把肉棒紧紧地扎了起来。6 p. I( b+ ]( J$ c1 s8 }# g% n
5 u5 P$ r+ r) _# A1 o! P
“啊!”

那大红色帆布带有三指头来宽,孙睿觉得自己的鸡巴都要被勒断,尤其是帆布的面料磨人,只要他稍稍一挣动,那里细嫩的皮肉就又疼又麻。. ^0 d7 |# z9 C: R7 [  l. L

结婚穿的红布裤子裤腿宽松的很,李大顺把绳子的一端从孙睿的裤腰处拉了出来,另一端顺着他右边的裤腿放下去。孙睿看到李大顺蹲下来,从裤脚那狠狠拉了一把绳子,他又“啊”得一声大叫出来,腰也疼的弯了下去。李大顺三下五除二地把帆布带子绑在了孙睿的右脚腕上,他在上面绕了两道,还打了个死结。紧接着把剩下的带子接着带子放了半米的富余,又在他的左脚腕上捆得死紧。7 w, b7 f8 P7 d" V7 d

这下孙睿便完全直不起腰,他只要站着,就得微微弓着身体,要不然脚踝上的帆布带,会一直拽紧着他的鸡巴。李大顺不知道打得什么结,越用力就收的越紧,孙睿觉得要是他挣扎得厉害,能活脱脱地把他鸡巴连着蛋一起勒下来。两腿间留下的布带也让他迈不开腿,别说跑了,就是走也只能踩着小步子,稍不注意就会把自己绊倒,孙睿都不敢想,到时候自己的鸡巴会是个什么样子。( i, `8 E0 _8 w4 p7 w) L: ~% Q
: G- g: f- C( ]5 j6 `5 e' z
李大顺见没费什么力气就绑好了喜带,颇有些得意,村里新嫁进来的人,往往都反抗的厉害,所以在婚礼上越是顺从,夫家就越是有脸面。李大顺喜气洋洋地给孙睿系好了裤子,把从他裤腰处垂下来的另外半段帆布带抓在手里,训狗似的扯了两下。
, I/ s% t5 P4 \0 X' U$ o: ]: n
“进了我李家门,就要守妇道,和所有嫁进村里的媳妇一样,进了家里的院门就得把衣服脱光,光着屁股在家里服侍老老小小!我知道你后面的贱逼不能生,你好好用它孝敬公爹,照顾小叔子,最重要的是伺候好你男人我,知不知道?!” 李大顺当着众人大声问。

“你嫁了人,以后前面的贱鸡巴就用不了了,只配给爷们玩。从今天开始,你这点骚肉,不管是出尿还是出精,都得家里人同意。要是说了不许,就算你喷到半截,都要给我憋回去,要不然我抽烂它,知不知道?!”
% I& P* X  d; x, x: P
“你进了村,以后也是村里的人,为了防止你们这些东西不守妇道,发骚勾引村里的爷们,出门允许你穿褂子,穿开裆裤,挡挡你的贱鸡巴,遮遮你的骚逼。村里的长辈都有权管教你,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要是我听见一句你不遵村规,我就把你送到磨坊,让你用鸡巴给全村拉磨,知不知道?!”

“要是我没点头,就有别的男人在外面日你了,那就是你没守住妇道,赶紧滚回家挨罚。但是要是让我知道,你逃罚不说,我就把你扔到村口的旱厕里浸猪笼,让你尝尝被人当粪坑的滋味,知不知道?!”  Z2 n+ z# g6 ~. t* f! w# B+ r) s, H5 j

这根本就没有半点人权,孙睿从李大顺矛盾的规矩,和刚才在破屋里,那两个男人跟他说的话听出来,这村里的人就是单纯的要虐待他们这些被拐卖来的人,让男人做不成男人,恐怕女人也只能成为生育工具。
" n% s, E' z" d1 b) ?6 z
被卖进村的人,相当于在家里就是供全家人泄欲的性奴,在外面也一样,要遵守村规,要让其他人肆意侮辱。如果在村里被强奸了也不能反抗,还要顺从,但是他们的归属权是属于夫家的,回到夫家,不仅要跟他们认错,说被强奸是自己不守妇道,勾引了男人,要让他们来惩罚自己。如果隐瞒不说,那面对的就是更恐怖恶心的事了。3 L2 [9 v$ k4 U- r% T: G1 H
2 {+ ]: p* [7 \$ _: Q
这些侮辱性的问话,孙睿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但是李大顺每疾言厉色地问一句,就拽紧一次手上的红带子,让孙睿疼的无法控制地叫喊出声。这样听上去,倒像是他十分乖顺听话,已经认命被嫁进深山,以后本本份份的成为全村最低等性奴们的一员,任人玩虐。

+ Y1 V3 L8 K$ Y  R! {" o
05 新妇钻裤裆,小叔挺鸡巴夹脑袋 彩蛋,阉割犬奸下马威

鸡巴被拉扯的一波一波的疼痛还没有过去,在众多的鼓掌叫好声中,身旁的两个男人还要推着他往前走。" Y. h0 X3 }1 j2 R
5 P3 E7 q8 c( u
这一天一夜下来,孙睿已经有点虚脱了,他踉踉跄跄的前行,几乎是被拖着走在土路上。李大顺始终拽着手里那根红带子,如果他们在后面跟着慢了,就用力一扯,孙睿痛叫出声,这时候扶着他的两个人就赶紧小跑几步,架着他跟上去。: v& s' F# X6 ^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停下来,孙睿被按着跪下来,他这才发现,只有跪着的时候他才能直起腰,胯下喜带的长度,才不会拉扯到他的鸡巴。孙睿悄悄伸展酸疼的肌肉,还没动两下,又被按着头抵在地上。' M3 p  f% E' r: ?
/ [  L2 M) B5 T5 ^/ Q- g, a$ c
从盖头掀开的缝隙,孙睿只能看到一双一双的脏鞋,以及几个跪在地上的膝盖。他明白,跪着的那些人跟他一样,都是被拐卖来的,孙睿仔细数了数,光是他扭头的这一侧,就有七八个,看上去几乎都是男的。只有一两个从岔开的双腿间,垂下条手指粗的铁链子,似乎是像他现在一样,被锁着双腿,锁着鸡巴。* J) O0 }2 f0 E4 a- O
1 C' p' M, A( y# `
可其他人身上都没有任何束具,就和他身边的两个男人一样,仿佛是被吓破了胆,不锁着也不敢跑。看到这些孙睿实在想不明白,这么多受害者,就算是打也能打出去了,他们为什么像是被人抽了筋,没了骨气,自甘堕落的在这过这种日子。4 o2 J! y: O7 e: F- c

可现在不容他想这么多,孙睿又听见赵叔高声喊道:“新妇掀盖头,安康永长久!”

他被按在那磕了三个头,紧接着有人扯着他跪立起来,这时候从红盖头的下方探进来一个又圆又大的东西,那东西往前一顶,直直戳到孙睿的脸颊上。温热的触感,以及臊臭的味道,让孙睿反应过来,那是男人勃起的鸡巴。% A4 `! N  X) g, E5 ?. ~: W+ W/ t

那东西实在是大的可怕,比孙睿在澡堂里见过的所有男性生殖器都要粗长,根本不像个人的器官,简直像个刑具。+ Q+ D4 A2 R, U5 V4 K

他下意识想躲,可孙睿还来不及动作,那粗大黝黑的鸡巴往上一挑,就把他蒙脸的盖头给掀了开来。只在脸上留下一道透明的湿痕,散发着雄性私处特有的臭味,孙睿几乎要吐出来,可面前站着解开裤子的李大顺,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看着面前竖着的巨大鸡巴:“认好了,这是你爷们的鸡巴,一会就要给你开身子了。从此以后老子撒尿出精,你要不然就拿嘴接着,要不然就拿逼接着!”1 `! O, I0 r6 j: u  Y
5 o+ k& A  [& h$ j1 n( E- @2 P
不待孙睿有任何反应,狗子家的和雷子家的又把他按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帮着他答道:“贱逼谢谢当家的赏。”

围观的村民又一阵的拍手叫好,有的说:“你们看看,这新媳妇看的眼都直了,怕是屁股里都要流馋水儿了,哈哈哈哈!”' o. v5 R# _. }2 Y# X: |

“有谁尝过咱们村里男人的鸡巴不发骚的?哈哈哈,这些个外来的,不管是丫头小子,不一个个都给操的服服气气的吗!”$ w+ f5 W' j4 W3 D

之前孙睿还没有要被强奸的具体感觉,现在真实地看到了陌生男人硬挺的性器官,他才感受到了真实的害怕。
1 C. d8 \" w6 o
他是真的要被强奸了,要被这根东西捅进身体里,搅得肠穿肚烂。1 ~, }$ ~+ H9 u. H5 ]# @0 d- Y

“不……不……不行……”孙睿挣扎起来,可雷子家的男人攥紧了他的胳膊,紧张地看了他一眼。4 {1 z# W/ S' F5 V' Y- X* J
) N$ [% N# c  q+ d9 }
他不想死,孙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缓缓看了一眼周围跪着的男女,他们都是被拐卖来的,一个个低眉顺目,毫无羞耻地露着自己的屁股、乳房、鸡巴、阴户,但是至少他们还活着。望着里三层外三层的村民,看着面前五大三粗的李家人,孙睿毫不怀疑,他要是拼死挣扎,这帮人真的会活活打死自己。/ O: q- S2 R: @( R; _" ]1 Z
+ O& s6 k- m9 W6 |! |# `
孙睿颓丧地卸了力气,他歪着身子靠在雷子家的身上,听见赵叔高喊:“新妇钻裤裆,顺顺又昌昌!”! E# S* H  F$ F1 Q/ D. Z
2 [5 v! w9 z. ^( i
依旧是被揪着头发抬起脸,孙睿看见李大顺麻利地脱了裤子,他翘着鸡巴岔着双腿,大剌剌地站在头一个。不一会两个没穿下身衣服的男人也走了出来,一老一少,他们站在李大顺身后,堵着院子的大门,那鸡巴都不比李大顺的小。

孙睿虽然打定了主意不反抗,但他的自尊也没办法让他顺从地去钻男人的裤裆,索性整个人虚脱一样赖在地上,两眼紧闭像晕过去了似的。) U6 s2 S6 p: ^( E

“贱坯子!”全村卖进来的丫头小子,几乎全是过的赵叔的手,这种人他见多了,他弯腰往下一掏,拧住孙睿缩在两腿间的卵蛋,狠狠一掐,只听一声惨叫,赵叔顺着孙睿疼得往前窜的劲头手腕用力,一把把他按在李大顺两腿之间。* b+ u/ U+ s/ z: u& N6 w3 N, ?
  t, [+ N* ]% x" p3 H
“给我爬!”赵叔握着孙睿疼得在抽的卵蛋没松手,他用手指捏着里面的卵黄,恶狠狠地说:“你信不信,我给你把着骚玩意揪下来,你当家的也不会说什么!”3 R$ x2 c) |, s+ `  e9 G

李大顺确实不会说什么,他看着孙睿趴在他裤裆下,两腿疼得并不拢,白花花的屁股在半透明的红布料子里若隐若现,也勉强算是钻过去了。李大顺转过身一脚踹在孙睿屁股上:“不守规矩的东西!你钻不钻?你再赖着我就把你下面的东西切了,泡酒喝!”

男人生殖器传来的疼痛确实难以忍受,此时他也别无他法,只能闭眼咬着牙,慢慢爬过李运兴和李二才岔开的两腿之间。
( G, Z, U3 w* \, |4 B  `, |- A
爬过李运兴胯下的时候还好,那年长的公爹只用满是老茧的大手用力扇了孙睿的屁股两下,最后隔着薄布探进了他的臀缝,在屁眼外按了按。“嗯,屁股沟子挺深的,是个好操的,屁眼子也没成缝,应该是个雏。”' c( c: [. E: X6 }; A5 {
& n. v: D3 V' S! H9 \+ Y$ v. o* c& v
可爬到李二才的胯下时,刚成年没两年的小子还没怎么操过人,他笑着看孙睿屈辱的脸钻进他的两腿之间,紧接着李二才并拢了大腿,把新嫂子的头死死夹在了跨下。
: L* y! u! @) S
“唔!唔!”; @1 j$ o& r; h7 d4 ?9 v, R# ]' x
) Q3 z6 p. a; v0 K" v# F! H  `
“哟,嫂子,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吃鸡巴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李二才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孙睿的脑袋,让他扬着脸贴在自己的会阴上,滚烫潮湿的鸡巴压在孙睿的额头,一对硕大的卵蛋堵着孙睿的鼻孔,张着的嘴唇又软又嫩,李二才几乎就要射出来。
3 w' W1 m! V8 M9 s  O: d# k
“胡闹!” 李运兴穿好裤子,上前拍了李二才一巴掌:“这是你嫂子,他的贱嘴和贱逼都得等你哥开了,你才能玩。”

李二才这才悻悻的放开了孙睿,低头说:“是,爹。”他看了一眼李大顺,缩着脑袋说:“我错了,哥。”6 X% o- a8 p3 V2 h5 z
+ }% e7 d; ], g% A0 z6 [9 D' \# X
李大顺对这个亲弟弟也颇为照顾,他挥了挥手,不甚在意地说:“没事,二才不也是给这骚逼搓搓脾气嘛,这以后日子长着呢,他进了咱们家的门,你嫂子的屁股还不是天天都能玩。”4 t  d4 X2 ^( y/ _# u

孙睿趴在门槛上,半个身子在院门内,半个身子在门外,他大口地喘着气,听这些人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的未来。孙睿知道李家的三个男人都是一条心,自己要跑怕是要加倍小心。

赵叔看孙睿趴着一动不动,他冲着李大顺点点头,李大顺会意地拽起孙睿的头发,让他转过来扬着脸看向全村的人。/ h( K# q2 a7 q$ c8 h! h9 L( Q

“你这就是进了我李家的门了,从此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鬼,前面我跟你说的规矩,你一个个都给我记住了。要不然的话,这就是你以后的下场!“李大顺见孙睿始终闭着眼,他又扇了两巴掌在这张白皙的脸上,看着孙睿高高肿起的脸颊,还有睁开又圆又黑的眼睛,李大顺指着前面说:”贱逼,你给我看好了。“0 t5 m# R# t9 D- F; G% g. U/ N! E

拥挤的村民之中让出一条道,一个五十来岁的老汉牵过来一个跪趴在地上的男人,那人很瘦、很高,浑身赤裸,身上全是伤。有鞭打出来的,有踢踹出来的,还有像是被咬出来的,那些伤痕新旧不一,一看就知道,他的折磨从来没断过。

身旁的人点头弯腰冲牵着人的老汉笑,纷纷叫着:“村长。“
1 s! s; {& v7 ]$ k0 z: a' j0 A7 v% U
村长李洪富不急不忙地带人走到孙睿面前,他笑眯眯地说:“大顺家的,来见见,这是黑子家的媳妇。“# s4 Q* e$ z, B

孙睿不知道他们要干吗,但是本能的危险让他呼吸急促地往后躲了一点,他这时候看到跪在不远处的雷子家的和狗子家的,他们都低着头打颤,连动一下都不敢。孙睿瞟到周围的人,那些站着的村民都带着不怀好意地笑,有些还兴致勃勃地探头探脑的往前挤,可只要是跪着的人,个个都噤若寒蝉。* h8 |! c& N2 ~% \+ d$ U0 {
1 [; |+ G3 w3 C" F" b
“他原来是村东头大钱家买来的,可是不服管,老想着跑,还打伤了自家爷们。“村长蹲下来,摸了摸那个男人的后脑,那男人打摆子似的抖了起来,条件反射地把两腿分开,向外展示出自己的下身。- G: i& }7 y% X% ?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在耻骨上面,留下一块丑陋的疤,疤痕的下面是一个紧缩的洞,两腿之间还晃荡着一块皱巴巴的蛋皮,。# B& {; o7 ~* h& k) L( `

“按照村规,只能把他阉了。“村长用食指伸进男人被调教过的尿孔,像操逼一样慢慢抠着:”没打麻药,贱鸡巴是一段一段切下来的,他疼了一整天,叫得嗓子都劈了。两个蛋倒是完整,让他自己挤出来的,都泡在烧刀子里,现在还埋在大钱家树底下呢。“

孙睿浑身发冷,全身的血都像是凝固住了,他终于知道那个穿蓝褂子的男人,跟他说的,村里的人都是恶鬼是什么意思。他们确实都是恶鬼,人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孙睿没想到,这还不算完,村长又说:“他犯了大错,夫家不可能再养着他,他只能改嫁。“村长拍了拍手,孙睿听到踢踢踏踏地脚步声:“所以他现在是黑子家的人。”
! ~, X8 _7 A- {. w# t. a( W
村长的话音未落,一条健壮的黑狗跑了过来,它习惯地坐在男人的身旁,它伸着猩红的舌头,用鼻子拱了下男人的屁股。
  Z( z0 ^6 `0 @1 p1 L7 r5 ^
男人赶紧矮下身,不敢比那只狗高。( `# d7 J" }+ n' U+ {6 H- }

“黑子家的,让大顺家的看看,做媳妇的在家里该怎么伺候。”/ _. i. M3 M5 {: k) j' c9 E+ b


06 新妇敬喜茶,掀开衣服戒尺抽奶子,捏鼻子灌一肚子公爹热尿& I& }4 y4 R9 ^/ R

孙睿虽然大学还没毕业,没什么社会经验,但是他又不傻,深切的知道现在能做的只有忍。挨打也好,被强奸也好,闭着眼咬咬牙,能么多人忍过来了,他也得忍过来,就当是一场噩梦,现在他只要完完整整的活着,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先孙睿想着只要忍到他们去喜宴喝酒,他就能找到单独呆着的机会,想办法跑出去。但是现在事情比他预想的更棘手,看着眼前和狗交合在一起,不停呻吟的男人,孙睿心底发寒地想,他一次失败的机会都没有。如果逃出去的时候被抓了,那他情愿死了,也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 x3 c5 h; [& _
, }! p* ?4 f! d6 k5 s( t" h
“……明白了。”孙睿把牙都要咬碎了,才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S5 a$ r6 I4 ^4 }1 S

就算听孙睿口头答应了,大家心里都有数,刚到村里的人,是不可能像训了许久的那些那么服帖,李大顺也没再为难他,因为要搓磨这些城里人性子的事还在后面。

“你明白就好。”赵叔对孙睿这幅乖顺的样子也挺看得上眼的,他点点头接着喊道:“新妇敬喜茶,长寿享荣华!”
3 U2 j2 r1 \& k! c8 {
“爹。”李大顺转身对李运兴说:“您请坐,让他给您敬茶。”

“嗯。”对这个不能生养的男媳妇李运兴并不十分满意,不过家里好歹有了个能用的屁股,李运兴看看浑身是劲的大儿子应了一声。

李运兴端坐在正门外的椅子上,赵叔端了碗茶塞进孙睿的手里,那茶碗有海碗大,里面却只有一口茶水:“滚过去,跪在哪说公爹请喝茶,然后你公爹会赏你家法,你领完家法磕个头,说谢谢公爹管教。你公爹会赐你碗茶,你全喝完了再磕个头,说谢谢公爹赐茶,这样你进门前的礼就都成了。”% V" r% V* b) I* I: B, z$ q

孙睿打定主意要服软,又听见赵叔的条件不是特别变态,稍稍放下了点心,他深吸了一口气,端着茶送过去,因为本就是跪在地上,只顾闷着头含糊地说:“……公爹……请喝茶……”: n+ }/ p! w: e0 U! n
: o* u( |7 l  P+ L* {* Y. g
无论他心里是怎么咒骂的,至少其他人都看不出来,孙睿盯着那只满是皱纹的手接过茶碗,一口气喝干了里面的茶水。

“把衣服掀起来。” 李运兴把喝完的茶碗放进一旁站着的李二才的手里,又从他手里接过一把厚重的戒尺,在掌心里拍了拍:“两个奶子都露出来。”
4 c8 a/ `8 i* p' i- [5 {/ d2 o
孙睿猜到这人是想打自己,可让他送上去被人打,他哪里能做得到,正在愣神犹豫的功夫,狗子家的和雷子家的爬了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他的胳膊,帮他掀开穿着的大红褂子,把白花花平坦的胸口全露了出来。
! F/ g1 D8 Z2 W) ~; @
“啪!”+ _% `5 p8 j$ J7 Z  F" ^% w

“啊!!!!”
% {% U/ h" h4 ?( ]% ]
戒尺重重的落在孙睿的腰侧,很快鼓胀出一条红印,那是下了死力气,剧痛消散后,孙睿都能觉得那块皮肉火烧火燎得疼。

“精贵什么,还要人帮你掀衣服!以后在家伺候爷们,是不是还要人帮你扒屁股?!” 李运兴板着脸,看上去比壮年的李大顺还要凶煞:“骚货,自己掀好了!”

虽然男人裸着上身根本不算什么,但是一想到他们迟早会强奸自己,那自动在他们面前裸露,好像就变成了勾引。可孙睿没办法,他咬着牙根,颤颤巍巍地把衣服掀到锁骨处,勉强让两颗乳头露在众人眼前。/ O3 i* i0 h7 k7 W! |
' p& H( C3 D2 j( v9 D: k4 V
“啪!啪!啪!啪!”: K/ P) \5 `+ I6 H+ h

连着好几声脆响,从孙睿的胸口传来,李运兴这次没下重手,可那几下全打在孙睿敏感的乳头上,把那两个小点抽得通红。
2 `8 m* M' t7 a' p$ c; x# W
孙睿咬着牙叫不出声,他疼的直缩胸,可恐惧还是让他不敢把掀开的衣服放下去。6 A7 \* c1 h! D) G

见孙睿听话挨抽奶子的样子,李运兴勉强地点点头,嘱咐道:“你这对骚奶子太小了,怎么让你当家的爽?以后每天晚上趴炕上之前,过来领三十戒尺,把奶子打肿了再挨操,听到没?!”

“……是……”

“啪”的一声,戒尺落在孙睿嘴上,这一下把他打的嘴角都破了,下巴上留下一道血痕。
8 @' {# E( X  o* s$ x2 l; x
“唔……!”* L$ U" G8 I8 _* A

“是什么是!没规矩的东西!” 李运兴喝道:“你们两个教教他,怎么给长辈回话的!”
3 t/ a4 A; Z* }' @. j" S0 i2 K
狗子家的赶紧按住孙睿,让他上半身趴在地上,接着又抬起他的臀部,让他屁股往上顶:“咱们回当家的和长辈的话要恭敬,不管是站着还是跪着,都要把腿分开,屁股撅起来才能回话。你受了教训,就得回,贱逼知道了,谢谢公爹管教。”2 [3 d, y; M) O# b

孙睿趴伏在地上,偷偷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尽管不甘心,可也只能照做:“……贱……贱逼知道了,谢谢公爹管教……”

“这还像点样子。” 李运兴把戒尺放在一边,冲李二才点点头:“给我,该你嫂子喝茶了。”4 x; [! {4 L& l% Z( z9 d
9 G) W; `- }' ?2 A- {1 E' K, i% U
接下来的事孙睿根本意想不到,他抬起头只见李运兴直接解开裤子,从松垮的内裤里掏出他又粗又黑的鸡巴,就这么开始往海碗里撒尿。

孙睿顿时就明白了,赵叔说的公爹赐给他的茶事怎么回事,就算再怎么服软,再怎么忍耐,孙睿也不可能去喝这碗尿。可身旁的人早就料到他要挣扎,不止是架住他胳膊的那两个瘦弱的男人,旁边两个精壮的小伙子也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还有一个踩着他的小腿不让孙睿起身。孙睿想破口大骂,可李大顺稳稳地接过那碗尿,他捏住孙睿的鼻子,趁人没法呼吸的时候,张嘴换气的时候用力卡住牙根,不由分说地开始往里灌。# g3 w: J$ `# O6 N4 c
6 ~$ u* [9 v# S, p& N8 v
“啊!咳咳咳!”
, F$ ]3 Q3 l* w$ h( s
那可是尿!
( N5 ]5 X4 _% U3 h
一个陌生老男人的尿!" S1 x  _# H- X! U
6 F  }0 Z5 v, n/ t, U4 Z8 U' p, W
就这么灌进了他的嘴里!# d/ c& w) I1 A, m" a% B; q; o

温热咸苦的尿液充满了孙睿的口腔,他从胃的深处泛出恶心,上气不接下气地又吐又咳,可还是让那碗尿大半都灌进了肚子,没进肚子的也泼在了他的脸上和身上。等一碗尿见了底,李大顺还捏着孙睿的鼻子不松手,直到他把嘴里的黄尿都咽进去了之后,擦松开他。众人见他都喝进去了,也跟着放开孙睿,他无力地摊在地上,嘴里,鼻子里,都在往外滴黄色的尿液,他胸腔剧烈的起伏,想大口地呕吐出来,可李大顺从口袋了掏出块布,及时堵住了他的嘴。) L: B, \$ h+ L# R, B

然后李大顺按着他的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贱逼,今天看你第一次,你当家的我心疼你,帮你谢公爹赐茶!”李大顺松开手,在他身上的红衣上擦了擦尿渍,看孙睿还浑身抽搐,想吐却没办法吐的样子,拍了拍孙睿的脸:“现在喝不习惯没关系,以后你每天都得喝,慢慢就习惯了。”- t* l! I6 E! ~1 e( j& o
# x0 F* q7 s8 Z) [5 j& h9 Q
“是啊!”狗子是按住孙睿的人之一,他盯着那白皙的脸颊,也笑着说:“刚进村的哪有一开始就习惯的,都是这么过来的,大顺,你就让他跟着我们家的学。刚进门这几天不许喝水,要喝只能喝尿,他一开始也吐,你看看现在,让他喝水他还不习惯呢。哈哈哈哈,你说是不是骚逼?”! b. z: |/ c7 h3 Z; {4 w! e; X

狗子家的跪在原地,他听了连忙点头:“是,骚逼就爱喝尿,除了尿和精什么都喝不下去。”

孙睿被堵着嘴,他又气又急又恶心的厉害,他想拿刀捅死在场的所有人,什么都不管了,可他现在别说没有刀了,就连动的力气也没有。那只巨大的黑狗还在人群里,它似乎又性起了,立起前爪趴在那个男人身上,孙睿仿佛朦胧地听到,那个男人又惨叫起来。( B) `# S+ W0 x& q& d
9 R' K- J9 h  t' g
他能做什么?他什么也做不了……1 c7 }" W' l7 M' b' [9 N) X! P

孙睿含着嘴里浸满尿液的破布,他的鼻子里口腔里,全是臊臭的味道。他不想和那个男人一样,沦落到跟一只畜生交合的地步,那这骚尿的味道他就不得不闻,不得不喝,这日子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摆脱的了。5 O! {5 c  H( _! s+ C5 q
. U$ O* b+ m" n$ i+ z- c% S
“大顺,是不是该圆房了,要不然开席都得到下午了!”人群中有人叫嚷道。

“对啊,咱们等了一早上了,赶紧开始吧!”
+ w/ Q5 S# f: L
听到这话孙睿有些恍惚,他莫名想到电视上看到的结婚,无论是什么地方的,都是先行礼,再吃饭喝酒,最后天黑了才进洞房。这样他还能拖一会是一会,不用真的那么快面对他即将开始的屈辱人生。

可孙睿哪里知道,这村里自从开始拐人进山,慢慢就改了规矩,为的就是要搓磨他们这些外来人的性子。让他们害怕,让他们崩溃,让他们绝望,最后在恐惧下失去自我,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村子里,做整个村子里男人们的性奴。
, M. Z$ y. S" {. D0 c2 M
此刻的孙睿也不知道,自己正向着这条路,慢慢往无尽的深渊里滑下去。

2 `& k6 l) Q; h9 }7 w
07 当众血腥开苞,白毛巾接落红和初精 彩蛋,在外被奸后受罚' n5 d7 O: o' ]1 P

孙睿木然地睁着眼睛,任由几个人把自己抬起来,他自暴自弃地什么也不愿意想,只等着那几个人把他抬进屋子里,至少不用在这么多人面前受辱。' O/ ?3 t2 d+ ?0 S& w

可几人把他抬进院子的正中间就停了,那里摆着个长条板凳,和破屋里的那条一模一样,板凳前还放了一只碗,孙睿认出来,那就是刚才他喝尿的那只海碗。孙睿浑身僵硬地被面朝下绑在板凳上,与清晨灌肠时没有区别,他发现自己趴的还是那条凳子。凳腿上的抓痕都还在,唯一的不同就是这时候他还穿着裤子。孙睿的手搭在一道道凹凸不平的痕迹上,他发觉这都是经年累月留下的,被卖进村里的人,恐怕都趴过这同一张长凳。

“唔……唔!“孙睿盯着走过来的李大顺,几乎崩溃地求从嗓子里呜咽出声,他想求饶,他想说把他送到屋子里,对他做什么都行。- e- e; y# v# \
; |: r# M' e8 P) u7 m- u
村里的人都看惯了这幅把戏,只觉得有趣,李大顺从小就是在这村子里长大的,经历过同村人那么多场婚礼,他见到了许多嫁进来的男男女女挣扎求饶,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孙睿在叫什么。
- a2 N: @5 r. i+ n& A9 k
“你叫也没用,嫁人的第一次,都是要大家看着开苞的。”李大顺想到今天终于能操到个雏,以后也不用再去操那些被操松的脏洞,难得心情舒畅地多说了几句。“知道你是男人,没那个膜,待会给你开身子的时候别夹着,操出血了,就算你清清白白的嫁进我李家的门。”
1 I' i0 g1 y& g* V
李大顺手里拿了块雪白的新毛巾,还放到孙睿面前给他看了一眼:“等一会沾了你逼里流出来的血,它就是你的贞洁布,到时候给你挂床头,你日日都能看见,也能提醒你别忘了本分。别人到家里看了,也知道你是堂堂正正嫁进来的,给你长脸。”( Y1 @" a) |, ~3 \! H7 i1 Y+ X) {
% H; C' ~# P/ ?9 c
李大顺把布交给雷子家的,那男人在自己衣服上擦干净双手,用两手捧住了白布,兜在孙睿的屁股后面,跪在地上等着李大顺行房。6 ]! j, b  q4 n3 Y) R# M  J( {
8 p1 K+ `( z: X6 A" `- z
“对了,待会要是操到你骚芯了,允许你射出来。”李大顺解开裤头,勃起的鸡巴沉甸甸地拍在孙睿的屁股上,只隔了块薄薄的红布,卡在柔软的臀缝里:“你最好今天开苞的时候给我射出来,要不然你这贱鸡巴就一辈子也别想出精了。”
2 B9 ]- Y% F; H3 X! a9 B
鸡蛋大的龟头隔着布料用力往里顶,那布虽然有弹性,但是终究是又薄又不结实,应该就是为了模仿女人那层处女膜,好让男人捅破了,满足心里的占有欲。8 Q" _- x" ?+ n
% g% z/ L0 F% b( j7 y3 o; j7 {. J
只听“刺啦”一声,滚烫的龟头戳破了布料,直挺挺地插进孙睿紧闭的屁眼里,他后穴虽然被灌过肠,但李大顺的鸡巴实在是太大了,他用力顶的那一下,也只戳进去半个龟头。# U2 y: D1 G( d3 d+ l

“嘶——”李大顺爽的头皮发麻:“妈的,雏儿是紧啊,还没插进去呢,这小嘴儿就一吸一吸的。”
2 G6 B0 r) o; N! m1 A0 Z
“大顺,快,一下子给他插到底捅开了,那时候才爽呢!”狗子就站在近前,他伸着脖子盯着两人的交合处,兴奋地捏住自家那个胸口的奶子。“还记得不,当初老子给你开苞,你也是趴在院子里,老子一下就给你捅开了,那小屁眼缩的……”狗子咽了口口水,“现在也就是给你打药的时候,屁眼才能缩那么紧了。”+ C' D! }/ A- v3 ~

李大顺满头大汗,他也兴奋的不像话,听了狗子的话,用力按住孙睿的腰,猛然往前一顶。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觉,李大顺听见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胯下的肉体挣扎起来,他全部的鸡巴都被裹进一个极紧又软又正在抽搐的肉洞里。

“唔……唔!唔!!!!!”

孙睿能明确的感到屁眼裂了,被生生操开了口子,肛肉和没被使用过的肠肉,叫巨大粗壮的鸡巴撑得几乎半透明。孙睿疼的眼前发黑,他几乎要晕过去,他像是从两腿之间被人劈成了两半,一根又硬又烫的铁棍插在他身体里面,把他的内脏都捅乱了地方。, b" c& m" t& q
1 j. U( p; R5 q  F+ B
“操!真他妈的爽!”李大顺第一次插这么紧的洞,这跟那些被调教过的肉穴都不一样,里面紧的要把他的魂吸出来。李大顺挺着腰用了所有力气把鸡巴插到了底,一双卵蛋拍在孙睿紧绷的屁股上,他抽了一下竟然没把鸡巴抽出来,于是转着胯在柔嫩的肠道里翻搅起来。0 N7 a/ `$ |& t  C* t- O
( N9 n: J3 W2 N4 Y5 f4 X8 [5 j3 k
“唔!唔!”

“还缩着不让我拔出来,真是个骚货,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舍不得。”李大顺得意地在里面搅了好几圈,才又一次往外抽,布满青筋的鸡巴上,带出来一圈屁眼里的嫩肉,除了有透明的液体,还裹着鲜红的血迹。( F; d4 s5 h( z: ~$ I: K6 N
7 a! I. Z' U7 ^8 d3 `$ Y; g
雷子家的就跪在孙睿的屁股后,他见到鸡巴出来了,赶紧捧着毛巾凑上去,淋漓的鲜血顺着抽出的鸡巴滴下来,又随着插入的动作被挤出来,一股一股落在雪白的毛巾上。

别说射精了,孙睿疼的连呼吸都呼吸不上来,他两眼发花的被干的一晃一晃,耳边只有皮肉拍打的“啪啪”声。这声音每响起一次,他就能感到男人沉重饱满的阴囊,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骚逼,从此以后你就是二手货了,被男人开过身子,这辈子就只能光着屁股见人了。”李大顺揪着孙睿的头发,像骑马一样骑着他,嘴里随意地说着诨话,“爽不爽?操到你骚芯没有?好好用你的逼记住你男人的形状,以后你的穴被干多了,别人一扒开,就能看到一个你男人鸡巴样子的洞。”
1 o: u6 u* N/ M/ B% r& |
孙睿什么也听不见,他被动的摇晃着,面前是一张张大笑着陌生的脸,有人已经把手伸进裤子里,冲着孙睿被干的样子,打起了飞机。
. `, B* M8 _% p3 J3 K
突然虽然感到胯下一热,有什么粗糙的东西包裹住了孙睿被帆布带绑住的鸡巴,接着他感到有人在轻轻地捏他的龟头,随着身体的摇晃,那动作就像是在给他手淫。细微的快感似乎减缓了被强奸的痛苦,孙睿渐渐勃起,从粗糙的帆布带中挺出他没使用过的男根,呼吸也粗重起来,忽然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棍似乎顶到了什么地方,孙睿一抖,叫声也跟着变了调。
+ p! k) ^* u7 R) b# l: o
“嗯!”
! z% H  y: \; o9 T/ L
“大顺哥,新媳妇的贱鸡巴流水了。”孙睿听见跪在他屁股后的男人说道,“您再用力操操,他就要出精了。”) G; O9 g' U" M3 z5 G5 X4 k* e3 H7 @
1 u1 O4 g1 @2 j3 ]/ h# Y8 I
“大顺这么厉害!”围观的村民都走过来,蹲下身子看孙睿挂在下面,被红带子缠绕住硬挺的鸡巴,“这么快就操出精了,我记得狗子家的过门的时候,还是操到第三回才出的精呢。”

“大顺的鸡巴可以啊!”

“不错,大顺家的身子是个淫的,肯定能服侍好家里的爷们,还是老赵会挑人啊。”
- H- O/ w5 ~  G' Q
“那是!”赵叔哈哈大笑,“给大顺挑媳妇,我可是上了心的,毕竟进了门就要伺候三个,要是找个不耐操,不够骚的,这不让我大侄一家受委屈吗!”8 f/ W2 ^6 M; p; w
# s( R, j( c+ F3 x( o
“赵叔,等我年底攒了钱,你也给我挑一个,我也要骚的!”
2 o4 c- i" s( Y
“行!包在我身上!哈哈哈哈!”7 e& u3 ~& n/ u2 Y0 H7 D( E
  `7 n+ a# b/ h
“……”

在嘈杂的声音里,孙睿只觉得体内的龟头拼命地往他觉得奇怪的地方挤,他的鸡巴也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可怕的力量,仿佛被男人操干成了快感唯一的来源。0 A! L) Z$ q0 L: T+ r1 Y
- Q" e- H( h8 `9 P- g
“嗯……嗯……”
# Y3 ~/ G, R: l1 ^3 ~/ O- i
他看不见自己的屁眼已经被彻底的干开,红肿的肛口撕裂了一道口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来和肠液混合在一起的血丝,最后在皮肉的拍打下,成为屁股上粉红色的泡沫,最后在滴到身下的白毛巾上。

“骚逼,你男人要射了!”李大顺到了最后几下,他扒开了孙睿糊满各种液体的两瓣屁股,把外翻的屁眼展示给所有人:“给我老老实实接着咱们老李家的种!唔!”

大股的精液喷进孙睿饱经摧残的直肠里,李大顺涨到极限的鸡巴还死死顶在他身体里最敏感的那块肉上,孙睿再也忍受不了的哭了出来,与此同时,他的鸡巴也断断续续的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 P* Y6 z; L, y, ^9 f8 b
等鸡巴在孙睿身体里完全软了,李大顺才把它拔出来,此刻孙睿的裤子已经完全烂了,后面那块布在李大顺的操干下早就破了一个大洞,什么也挡不住。孙睿的屁眼也和他那条裤子一样,张着一个圆形的洞口,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夹不住的精液和血一起流出来。雷子家的见了,把白布换了个方向,用干净的一部分去接两人混合的体液。

最后他捧着那块满是血污和精液的白毛巾,在孙睿挂着精液的鸡巴上擦了一下,才举起来给李运兴看。( a) w- [( f  o5 F
# i4 K5 Y5 |/ M. `
“运兴叔,这是大顺哥家的贞洁布,您看……”5 J/ |) R) n. c2 e
6 Y0 H2 O7 h" g3 W1 T3 U
“嗯,不错。”李运兴没上手,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被浸湿的毛巾,“二才,让他放堂屋里晾着,干透了挂墙上去。”
+ b+ j9 L& I% `9 W# E% E
“是,爹!”
; w+ h; b# i& S
; k/ |3 m! R" |: u  z7 V
08 痛苦开嘴穴,掰滴精屁眼留全家照 彩蛋,屁眼打针被操出奶$ B7 v& f" k! V  T3 _

今天当着众人洞房如此顺利可是让李大顺十分有面子,他挺着沾着血的鸡巴在人群里晃了两圈,走回到孙睿面前。李大顺把那根软下来的肉棍怼在孙睿嘴边,弯腰把他堵着嘴的破布抽出来:“张嘴,舔干净了给你逼嘴开苞。”& h* a) n$ a4 p. l0 v- E0 R; O2 J
李大顺没有急着把鸡巴往孙睿合不拢的嘴里放,他只是动了动腰,把龟头贴在孙睿的嘴唇上,摆明了就是要让他主动伸舌头来舔。
血和精液混杂在一起的腥味,还有尿骚味,每一个都让孙睿胃里翻搅,可他除了伸出舌头,把这些糟污的东西都舔进肚子里,再等着让李大顺充血的鸡巴,干开他的喉咙,孙睿没有别的选择。
红润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刷过深红色的龟头,孙睿根本不会给男人口交,他只有机械地舔着,嘴里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
“嗦鸡巴都嗦不好!”李大顺啧了一声,他托住孙睿的下巴,让他微微抬起头,把嘴和喉咙摆成一个直线,“看好了,老子给你开逼嘴,你把牙给收好了,要是敢磕到鸡巴一点,老子就把你的牙全拔了!”
“唔!!!!”
李大顺的话音刚落,粗大的鸡巴整根就捅进了孙睿的喉咙,站在一旁的人都能看到,他涨红的脖子上,被顶出一个鸡巴的形状。
“唔!唔!唔!”/ \  J+ r& M! h0 K2 [2 q
别说叫了,孙睿连呼吸都不能,男人的鸡巴占满了他的食道,大量分泌的唾液,从嘴角里流出来,伴随着“咕滋咕滋”的声响,好像他的喉咙真的变成了会被操出水的阴道。
李大顺见他快翻白眼了才把鸡巴抽了出来,孙睿还没来得及喘气就吐了,黄色的尿液伴随着胃液从嘴和鼻子里喷出来,他又喘又咳了半天,才觉得自己又重新活过来。可神志回笼之后,孙睿觉得自己还不如刚才被憋死,李大顺挺着鸡巴,用脱下来的裤子,给他擦了把嘴,然后又托起他的头:“没用的东西!把喉咙给我张开了,嘴含紧了,老子刚才还没插到底呢。今天你上下两个洞都得变成鸡巴的样子,这是为了你好,彻底弄开了,以后你服侍男人也方便些。”9 U6 i& x- V! Z% `: d' Y$ W
“唔!!”8 G; t$ ?3 w# C, w1 G  c5 Q
最后到底吐了几回,孙睿也记不清了,他不断的在窒息和清醒之间徘徊,不过等李大顺满意的从他嘴里出来的时候,孙睿的胃又被填满了。里面不仅有李大顺射进去的精液,还有他把鸡巴插在喉咙里,卵蛋抵在下巴上,直接尿进孙睿胃里的尿。- O/ Q! |- @8 O. S# q" S) O
赵叔走过去见孙睿张着嘴,敞着屁股,两个穴都被完全操开了,上前拍了拍李大顺的肩膀:“怎么样?叔没诓你吧?”
“是,谢谢您,赵叔。”李大顺笑了笑,从李运兴手中接过个红包,塞进他手里,“以后要是家里再办喜事,少不了还要麻烦您。”
赵叔从善如流地收起红包,乐呵呵地说:“不麻烦不麻烦,你提前跟我说,我指定给你挑好的!行了,我家柱子的那个收拾好了,赶紧拍结婚照,我这次出去,特地买的那个什么相片纸,给你们多拍几张!”
“哎!谢谢赵叔!”李大顺向后喊道,“爹,二才,过来拍照,拍完照咱们就开席!”# D; I2 I  H, h# L9 J6 j  Q4 x

孙睿觉得自己给抱了起来,他疲惫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瘫坐在李大顺身上,李大顺两条满是肌肉的胳膊,架开了他的腿,把他在绑着红带的双脚撑到最大限度,门户大开的冲着前方。他看着自己光裸的大腿,这才发现裤子已经被脱下来了,还有人拿起他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握着什么东西。孙睿侧头去看,发现他握着的是李运兴和李二才的鸡巴。那对父子站在他的左右,把裤子解开一点,让勃起的鸡巴伸出来,叫孙睿两手握的满满当当。$ G3 K8 e/ y9 I  W
李大顺托着他的膝盖,孙睿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被捆扎的鸡巴,和被各种体液打湿的阴毛,白色的精液挂在红色的帆布带上,特别显眼。再往下看,他的屁眼真的成了一个洞,那里同样是红白的液体流出来,滴落在李大顺的鸡巴上。
这时候面前走过来一个女人,她二十来岁又瘦又矮,脸色倒是透着些红,同样穿着粗布上衣,是白色的,但是胸口被剪开了两个大洞,肥硕的奶子耷拉出来,和她瘦削的身材极不相配。奶子下面是高高隆起的腹部,开裆裤被撑起来,把她没有阴毛的阴户全露在外面,就是站着不动,也什么都遮挡不住。
“骚儿媳,好好拍。”赵叔搡了她一把,“别舍不得相片纸,公爹下回去市里,多带点回来给你拍。”
“是,谢谢公爹。”
女人的手里拿了个和这个村庄格格不入的东西,一个明黄色的拍立得,她面色平静地看着眼前的四个男人,摆出淫秽的姿势,举起相机等着李大顺发话。( M  y, R$ }' s1 f+ c4 P
“柱子家的,拍吧,把他的骚逼拍清楚些!”8 N8 E, y" a* T
“是,大顺哥。”女人走进了两步,把画面的中心对准了孙睿的屁眼,利落地按下快门。
白光闪过,很快相机上吐出一张照片,她拿在手里甩了好一会,等显影了才递到李大顺面前。3 |2 p+ S4 `; v4 |- W  h
孙睿看到照片里的四个男人,不,是三个男人,和一个被操烂下体的性奴。他看着自己直直地盯着镜头,下半身被绳子拴着,张开大腿,敞着刚挨过操干的屁眼,坐在男人怀里,左右手各一根鸡巴,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6 n8 |- J0 ]( \  T4 R- A
“再来一张,我把鸡巴插到他逼里,再拍一张!”
“哥,让嫂子给我含着鸡巴拍一张吧!”
“行!给咱爹也得含着鸡巴来一张,这样,一会让他趴我腿上,你插他嘴里,爹插他逼里。”
来拍照的女人对他们的任何要求都没有异议,她就像是个机器,他们要什么,她就做什么。她和跪在一旁的那两个男人一样,顺从的像是没有思想。孙睿痛苦地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脸,和熟练操作的动作,根本想不到,这拍立得在村里拍的第一张“全家福”就是这个女人她自己。3 F0 J- t- N/ M& N* I: d2 j  \' W! d% t
她当时也坐在男人怀里,同样被红绳绑着,阴道和屁眼都张着口子,也和孙睿现在一样刚被开了苞,往外止不住地滴精液。她的一双奶子被勒得青紫,当时她愤恨地看着镜头,咬着牙像是要吃人。
那些照片一看就不是会用拍立得的人拍的,有的模糊不清,有的构图奇怪,还有几张连拍的是什么都认不出来。
后来她又被拍了许多次,照片也一张比一张清晰,从她跪着吃鸡巴,到她自己掰着腿挨操,甚至到她生产,孩子的头从产道里出来的照片,都一张一张的贴在李柱家的堂屋里。
那女人足足拍了有五六张,李大顺才满意,村民们围过来,对着那几张照片挑挑拣拣。有的说李运兴和李二才插着双穴的好看,有的说孙睿吃着鸡巴的好看,最后还是李运兴拍板,挑了那张李大顺撑着孙睿双腿,鸡巴插在他穴里,孙睿被干得睁着眼睛,手里握着站在两侧的公爹和小叔子鸡巴的照片。
那张照片也被作为全家福挂在李家的堂屋里,相纸很小,但每一个走进来的人,都会看到这张照片,看到孙睿第一天进门,被男人硬生生操开身子的模样。
和这村子里许多嫁进来的人一样。: {$ I5 ^/ u# o$ j
( c/ n7 Q! X) L! G$ J

09 贱鸡巴卵蛋去毛,插着漏斗当全村尿壶 彩蛋,拴着鸡巴拉磨  i4 H8 a7 ?" I% A  r
( W1 U$ A) P  g$ Y) D0 W( f/ S. ?
铜锣敲响,婚宴的酒席才开始,对孙睿来说像是一切都有了个了结,又像是漫长的折磨重新开了头。他又被继续绑回到那个长凳上,和之前同样的姿势,不同的是没有给他穿上裤子,就连开裆裤也没有,就这么光着屁股,把他刚受到性虐的屁眼,以一个最显眼的姿势,展示给所有人。

那个小洞张着口,充血的肛肉凸出来一节,像个撅起的嘴一样,雷子家的把之前给他灌肠的漏斗取了过来,手里还端了个小碗。那碗里装的满满当当的东西,黏糊糊的一团黑色,他在孙睿身边,提高了点声音说:“大顺家的,我来给你插漏斗,今天是你的喜酒,村里的人没下桌,你就得在这当尿壶。”/ K* e8 ~  e: N6 n* ]+ A$ i
% \% _9 q, v  ^( j$ {2 N
“我先给你清理贱鸡巴,这是咱们村里自己熬的药,在下面抹上了,以后就不会长毛了。那里干干净净的,家里男人玩起来也顺手,你挨教训起来也方便。”% p! F+ ^: Z8 z! j# o* T
' N+ V& g5 c) M$ E6 O* E# N
雷子家的说完了,见村里的人都在喝酒吃席,没人管他们,他弯下身体,把小碗端到孙睿的胯下,压低了声音说:“这东西有腐蚀性,你忍一忍,疼是不会太疼,但是又痒又蛰。不过我得给你涂厚点,要不然一会跨火盆的时候你受不了。”
) V5 S6 Q8 }3 m
从孙睿低着头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雷子家的两腿之间露出的鸡巴,那个男性的生殖器不算大,垂在没有一根毛的阴部,和一双卵蛋都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1 c: r  O6 M5 v" H. V1 p
$ z  k5 |+ I/ ]# \- R
孙睿想到这男人说液体有腐蚀性的话,明白了那是化学烧伤出来的颜色,他又想到那个被阉割了的男人,留着眼泪说:“不……不……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v/ r8 z1 b: N- v4 H* g6 h+ L- ]
2 l5 \2 m4 d; y
雷子家的顿了顿,看了孙睿一眼:“躲不掉的,他们全村的人都在这,你总要过这一遭。你放心,除了以后看上去怪了点,被泡过药的地方会敏感很多,主要的生殖功能不会受影响。”
  T9 j8 U) C) X! H) H9 L, B
“你既然已经受了这些罪了,那现在最紧要的就是活命,别想那么多了。”
1 H( k* n& i$ q6 V# f6 }
雷子家的端着小碗抬上去,把孙睿胯下所有长阴毛的地方,都涂了一遍。接着稍稍松开扎他鸡巴的喜带,把孙睿的鸡巴和卵蛋整个泡在药膏里面,等里里外外都裹了厚厚的一层,最后雷子家的又帮他把喜带扎了回去。+ A; B& ?! c, l1 n" `$ \

药刚上去确实不疼,孙睿渐渐平静下来,他也慢慢想明白了,刚才李大顺强奸他时,给他手淫的人就是眼前的男人。如果他在刚才的暴行里射不了精,李大顺说不定真的会如之前所说的,让他一辈子都别用鸡巴了,孙睿低声说:“谢谢你,刚才救我。”

大雷家的有些意外于他的道谢,知道孙睿是个聪明的,沉吟了一下说:“他们最爱看我们又怕又下贱的样子,你装也要拼了命的装出来,才会有以后……懂吗?”/ j$ G, I5 N" w+ k( w& f: A  u$ e
5 s8 @4 s) [7 T9 X; R0 C9 Z
孙睿点了点头,大雷家的心里松了一些,他不敢耽搁太久,随意擦干净了手,站起身来把漏斗慢慢送进孙睿的屁眼,尽量避开被操裂的伤口。

“大顺家的,能接百家尿是你的福气,你要把骚逼夹紧了,尿都存在肚子里才行。”雷子家的特地把最后一句加重了口气,孙睿闭上眼,示意自己听懂了。
( b/ G8 f/ |# h9 D9 @6 x
“妈的,你还在那磨磨蹭蹭干什么?” 赵响雷看到男人还站在孙睿身旁,“你是不是骚逼痒了,又馋被开苞那天的爽快了?!滚过来,给老子嗦鸡巴!”9 U% h0 ^3 c% M8 [$ W) h: ^, M+ b

紧紧夹着插在里面的漏斗,把李大顺的精液堵在了里面,孙睿垂着头,他半睁着眼睛只能看到面前放的那只粗瓷的海碗,尽管那个碗曾经装过尿,但是将近一天没喝水的孙睿,看到它还是觉得口渴。好在大概是发烧的他,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滚烫,除了鸡巴卵蛋那里裹着药发凉,其他只有一股一股的冷风,从他合不拢的屁眼口灌进来。
8 @! y6 l. A$ g0 K
不过很快他也不觉得屁股冷了,一个男人走到他身后,侧着脸大声说:“哥,那第一泡真让我尿了?”& q2 h; `; `5 v' Q
4 j' G- @: i9 \
“尿吧。”李大顺喝了口酒,豪爽地说,“嘴喝了爹的和我的,这逼就给你尿,你是我亲弟弟,跟我客气啥?”9 E( k) j+ N/ S) G  B9 s

“哎!”李二才利落地解开裤子,“哥,等我娶媳妇了,逼里的第一泡也让你尿!”
  l- j2 w2 f, l  Q1 ^# D
“行,哈哈哈,那哥等着!”% M( ?) S$ S% U# x" C( u
" P, }5 L9 W6 C) S7 D
孙睿觉得屁眼里插着的漏斗被顶着晃了两下,漏斗嘴顶在他的肠肉上,把刚刚被折磨完的地方弄的生疼。

“嗯!!”6 Q. H1 o9 H5 g1 x8 x% X/ d# D* F3 u; [
; p! h; m/ y; ~; [/ |2 v
“是我,嫂子。”李二才应该是把鸡巴顶在了漏斗的下水口,他眼馋地用龟头往里顶了顶,听着孙睿叫出声了才说,“你的逼真嫩,那一圈浪肉,水红水红的,真漂亮。”- T4 x8 U" q- \; G5 _

李二才舔了舔嘴唇说:“嫂子,今天你第一天进门,我和爹不能操你,等明天,明天等爹干完你了,我再好好弄你。今天你忍忍,这第一泡尿我尿给你,让你解解馋。”

李二才自顾自地说完,水声连绵不绝的在孙睿的身后响起,孙睿感到大量滚烫的液体涌进他的身体里,他头昏脑胀地说不出话,只能长大了嘴拼命呼吸,才让腹胀的感觉减轻一些。过了好一会,李二才才尿完,他在漏斗里抖了抖鸡巴,站在那看着孙睿的屁眼,慢慢把一整泡黄尿都吃进去了,才走到他新嫂子面前。$ x( ]5 I% j9 g& D$ c% A
0 H) P" V0 U9 q$ r2 ~7 @
李二才蹲下身,看到趴在凳子上许久的孙睿嘴都有些脱皮了,他摸了摸孙睿通红的脸说:“嫂子,口渴啦?不是我不给你喝水,是今天你结婚,要趴在这给全村人当尿壶,我怕给你喝了,到时候你肚子都要撑炸了。你上面的逼嘴就忍忍,拿下面的骚逼多喝点吧。”' H0 G: d* ?/ X' D5 B4 Q, x* Z
/ U* H6 }- H5 N' _( A! [
“啊,对了。”李二才站起身要走之前停下脚步:“嫂子,都是自家人了,别说我不心疼你,你肚子里的尿一定要多存一些,要不然散席的时候跨火盆,肚子里没尿你骚鸡巴都能被烫掉。”

经历过这么多,再在这村里发生什么,孙睿都不会觉得惊讶,他听到刚才的男人和李二才都说,全村人都要把他当尿壶的事,都不觉得愤怒。孙睿甚至还觉得,他们竟然没有都尿到他嘴里,自己简直是躲过一劫。2 P  k! h- B4 K! ~, [

但是,很快孙睿就觉得自己错了,看着接二连三走到他面前的男人,终于知道凳子前摆着的那只海碗是做什么用的了。

那是接精用的。9 q$ m' y; x. K& k) @: q+ ]
: I- R8 s! L4 D2 Y6 s. y" r5 V- n
来吃酒席的男人们陆续着站在他脸旁,把鸡巴掏出来手淫,一道一道或白或黄,或浓或淡的精液喷射出来,被蓄积在面前的海碗里,然后再走到他身后,往屁眼里尿上一泡。不止如此,娶了亲的男人往往都不用自己过来,他们把自家的媳妇按在桌子底下,拽着头发操嘴。那一泡泡精液被那些人含在嘴里,他们跪着爬过来,又把它吐进孙睿面前的碗里。! a' l) N# l% e% U1 S: k
- D6 F1 o+ `' |" h' b5 B8 c
今天这个村里所有男人的精液,最终都要被盛在孙睿面前,混杂搅拌在一起,成为一碗属于他的,最恶心淫秽的喜酒。

孙睿看着逐渐被灌满的碗口,脸旁是浓厚精液的臭味,他还要忍受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他屁眼里撒尿,在承受不住时漏出来的那点尿液,根本不能缓解孙睿越来越剧烈的腹胀。6 a# ^' u/ I3 H& ?5 r

孙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9 E0 d, G$ w5 B, Q$ z. G
. A! G( l; @7 x. C2 v
3 b) D  w3 g3 [1 f8 g! e' u; t
10 挺着满是尿液大肚,强忍喝下全村精液 彩蛋,跨火盆烫鸡巴, f) T' |% e) S* Y, ~& @) ]1 n) {' m7 T

孙睿再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不大的院落里依旧满是人,除了屋子里点着的灯,其他所有的亮光都集中在他身边。孙睿是被鸡巴上的一股酸麻瘙痒,还有快要涨破身体的疼痛唤醒的,他被人扶着跪坐在地上,低下头的时候能看自己的肚子高高隆起,仿佛是快足月的孕妇。随着他的动作,有落到地上淅沥的水声,两条光裸的双腿跪在满是尿液的青石地面上,在这种环境里待了大半天,孙睿已经闻不到愈发浓烈的尿骚味了。
  Q% {# [4 }; z2 s3 W9 |
李运兴背着手站在孙睿面前,看着他被撑得畸形的肚子,上前拍了两把,看了看他裹满干透了黑色药膏的鸡巴:“肚子真大,就可惜是个男娃,要是能生就好了。”2 ^" V1 W. ~% h, B

“爹。”李大顺上前搀起李运兴,“等他养听话了,咱们地里的活也能多干点,到时候攒点钱,给二才娶个女娃娃回来。现在就让他伺候着咱们爷仨,让您松快些,也让二才学着,长长管教媳妇的经验。”& A9 H' P' f) l6 k
+ u! k/ N! X& A
看着孙睿整场婚礼下来,都是乖顺听话的模样,李运兴也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他点点头:“行吧,把那碗进村酒给你家的喝了,跨完火盆,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

“是,爹。”李大顺示意狗子家的端起那碗全村男人的精液,他抱起酒坛子,又往里象征性地倒了口白酒,上前拍了拍孙睿的脸。“这是全村的爷们赏给你补身的,喝完酒你就是村里的人了,给我一口一口喝,喝完了把碗底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5 T$ U: Q5 v8 Z* J+ a  U
那只碗被捧到了孙睿的鼻子下面,他看着里面黄白浓稠的液体,胃里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狗子家的只管端着碗,什么也不敢说,雷子家的在村子里的时间长些,轻声开口劝道:“大顺家的,快喝了吧,这是村里的规矩,这是大家都认可你进门了。”
' _0 U2 R" A0 o# j0 M; o1 B/ _
被捆在长凳上,看着这碗一点点被填满时,孙睿就料想到了他们肯定会把这碗精液灌进他的肚子。他喉咙动了动,一天都没喝水的口腔里干涩的厉害,可是这么一碗东西他又怎么喝的下去?, P+ U1 d$ X9 T( w2 B" h

李大顺见他磨磨蹭蹭地刚要发火,雷子家的看到孙睿动了动起皮的嘴唇,顺势把碗沿塞进他的嘴里。
1 }; R5 \2 l* ?2 ~; P
浓厚腥膻的精液混合着酒精就这么滑了进去,孙睿刚要呕就被雷子家的用力按了一下手臂。

“……唔!咳咳咳咳……”
# N" ]& n+ w  x
一大口下去,孙睿除了咳嗽时候呛到了些,倒没喷出多少来,雷子家的等他全部咽进去了赶忙让他抬起手,示意他端着碗自己喝。# E1 L6 |. s) m# \3 L) d
+ b0 M# x7 F3 Q0 V  }" C) ]4 ~; n
他要顺从,要下贱,孙睿看了一眼如山一般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大顺,又环视了一圈围观着他喝精的村民,那些人大部分隐没在黑暗里,只有双眼反射的火光,能看到他们的存在。那些一对一对的亮光,从孙睿的角度看过去,像是一群饿疯了准备要围猎他的饿狼。+ d4 V4 [5 o7 w

它们数目众多,它们饥肠辘辘,它们死死盯着自己,盼着他出错,那样它们就能扑上来,把自己扒皮拆骨,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 t: o- `- b' J1 I/ _& T7 j' y
双手捧着碗,孙睿能看到自己鼓胀的肚皮,他里面是一肚子男人的尿,被强奸、喝尿、灌精他都承受过了,再多加这一遭也就这样了。孙睿低下头,慢慢张开嘴,厚重的液体流进去,从舌头滑进他被鸡巴摧残过的食管,最后达到只有精尿的胃里。孙睿一点一点喝干净了碗里的东西,他没有咳也没有吐,好似那不是一碗男人的精液,而只是一碗普通的水。

雷子家的见孙睿这么听话,心里更是对孙睿另眼相看,他来村里好几年了,几乎所有嫁进来的人,都在婚礼上拼死抵抗,就连他自己也是。但是那样,除了多吃苦头,让这些人找到借口和机会虐待外,没有任何作用。
% h. _3 L: M% H1 ~
这样才是最好的,无论孙睿是真的服从,还是假的服从,至少能把伤害降到最低。2 F- a; r4 G# O, |2 z
2 E1 l" ?( r; ]3 V
等孙睿捧着空碗忍着恶心喘粗气的时候,雷子家的赶忙说:“快给你当家的磕头,谢谢他的管教。”
. k. S6 ?1 {  R$ F, A
此刻的孙睿,麻木地像一个木偶,他勉强弯下身体,庞大的肚子顶着他,让他的额头碰不到地面:“谢谢……谢谢当家的……管教……”3 `  i; B$ a  `4 q9 n

“大顺哥好福气啊。”

“真不错,是个受管的,以后大顺家享福了!”1 _. o# ?' Z* \3 G/ H- Y& e1 K+ C7 q
! H' T; V# F+ ]/ ^6 f+ @
“是啊,这小子天生就该嫁进我们村!”& y3 [3 c; J/ Q9 p

“等这两天大顺玩够了,我让他给我操一操,我来试试,他们家的能有多听话,哈哈哈哈!”  T& z. m9 {( L+ V2 _" A
5 l- y! n, y; U- B
孙睿听见这些“夸奖”,把所有愤怒,屈辱的感觉咽了回去,他弯着腰,只感到屁股里插着的漏斗,正一股一股往外涌着液体。
7 i, K3 y, ^) e9 r6 b( U2 K2 X( e: \
“就算再听话,也要先锁三个月看看。”村长见多识广,他也见过那些刚进村服软,然后找机会想着跑的,“每天该上规矩还是要上规矩,他不是女娃娃,怀了孩子就不想跑了。男娃娃嘛,要操到身子淫了,离不开男人了,才能解了锁。”+ ^7 \" }* \' B/ k5 x# A
6 a/ f4 b8 x6 h! b
“村长说的是。”李运兴点点头,对李大顺说:“这头七天雷子家两口子,和狗子家两口子都来帮忙。地里的活有我和二才呢,他们家那两个嫁进来的是听话的,你多跟他们学学,怎么弄你媳妇那口淫穴。”- l) j9 ]* ~) W. r3 a. V9 u

“是,爹。”李大顺说,“锁都准备好了,等他跨完火盆就锁上,我听他们都说了,男媳妇进门,最忌讳管不住鸡巴。等把他贱鸡巴拾掇好了,想出精只能靠后面那个逼,自然就听话了。”
. d- t9 I: X. V# E$ B
“嗯。”李运兴点点头,“二才,去把火盆点上,等你嫂子跨完了,大家就散了吧。”


11 奶子空了被罚,蘸满山药泥的筷子自己插尿眼,被筷子奸鸡巴! B" ?7 {! X6 I1 A1 w
: O4 d/ P$ W  I
新婚头一晚雷子家的和狗子家的都没走,他们是被送来帮忙的,要在李家住上七天,帮着教导新媳妇。这活一般都会选村里最年轻听话的,因为要指点新媳妇在炕上的事,他们在主家也是要挨操的,没人会挑那些年老色衰的来伺候。
: g- U: _; f/ o
被挑上的好处是,自己的男人每天下完地了,也能过来优先操一操新媳妇的屁股,算是答谢他们的帮忙。

不过头一晚总归是不会让新媳妇跟别人睡的,无论平时怎么放开了操,第一天的礼数还是要做足。就连孙睿的公爹和小叔子,也得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弄他的身子。

赵响雷吃完席就走了,打了招呼说明天来看新媳妇,大家都心知肚明地笑笑。李狗子看着自家媳妇瘪下去的胸口,冷着脸问:“出来干活都使不完你那个骚劲!说!又晃着奶子勾引谁去了?!”" l6 ~% y7 e6 v+ m$ z# N
' x3 M4 q6 `- B6 }2 g4 `* b- z
宾客带着桌椅板凳都散了,李家的院门一关,他们住家的规矩也不能乱,狗子家的站在院子里脱着衣服,他手忙脚乱地把衣服放在门边:“当家的,赵叔,赵叔让我喂奶了,他喝了一边的,另一边给挤了……当家的,我错了,你罚我吧!”4 s5 J( I8 L1 H

狗子家的托着他一双奶子跪在李狗子脚边,给他展示自己乳头上的牙印:“求当家的罚我的骚奶子。”! X& z" B7 v( J. P$ c' F
- \2 A* y& `& @7 @6 e. X
“只喂奶了?没奸你?”李狗子问。! W+ w' {: q9 g  G

“赵叔说,要跟您打完招呼才干我,他,他就让我坐鸡巴上了,没来回弄……”狗子家的解释道,“也没射进来,逼里没有,嘴里也没有。”3 p" l% v4 f7 X! N- P% M2 n; Y
& C  f8 ]& l( g* S' Y
李狗子皱了皱眉,脸色也没有好太多:“哼,今天大顺娶媳妇,我饶你的奶子一回,要是把这两块贱肉打废了,服侍起他们家的爷们也不方便。”1 I) M1 y- {3 G* T
* Z& t& @8 L, F" Q; Z
跪在地上的人还没松口气,这时李二才手里拿着个短棍子要往房里去,李狗子借着亮光看到那跟棍子毛茸茸的,顿时心里一动。
" R9 Z. q# ~1 {$ [% d
“二才,给你嫂子弄山药吶?”' c' Z! G+ L+ A. t3 c
% F  V( z% D+ g- f6 P
“是啊狗子哥,我爹说了,我嫂子刚破身,那屁眼怕是都裂了,今天晚上要养养新媳妇的穴,明天操起来才爽。”8 i% j4 ]# e( y" x1 u

“是这个理。”李狗子对李二才招了招手:“待会弄出来的山药糊糊,给我们家的也来一点。”

“啊?”李二才苦着脸说:“我都憋一天了,狗子哥,我还想操操你家的穴,解解馋呢。”( j3 l- _- s1 g! H  v
2 |" N0 |( i5 h# A' H7 Z
“不耽误你操他屁眼。”李狗子笑道,“他今天过来帮忙还发骚,勾引赵叔喝空了他奶子,我正要罚他呢。你去拿根筷子,待会沾了山药糊糊,塞到他尿眼里去。”

狗子家的听到了想去捂自己的鸡巴,可是手又不敢动,他听见李狗子继续说:“就把筷子在里面留一晚上,我试过,他尿眼里抹了那东西,后面更好操,比平时更骚。而且贱鸡巴被堵着,他还射不出来,你操到他骚芯了,他屁眼就拼命缩。”

见李二才眼睛都亮了,李狗子用脚踢了踢那根缩在胯下的红鸡巴:“跟你嫂子这种新开苞的是不能比,但是也够你玩的了。”

“好嘞,狗子哥!”
3 S2 F1 u; x; i
“晚上弄完了,就别让他上炕了,让他跪下面,你们就当夜壶使。”

“这,这能受得住不?”
) G4 P0 e6 b: |
“这有啥受不住的,他在家犯了错,我都是这么罚他的。”李狗子踩着男人的鸡巴说,“到时候他尿眼里的筷子别拔,让他一直插着,等我明天来弄。”
: }8 ^8 n' A& w# F9 w
“行,狗子哥,包在我身上。”. m* t2 f' Z$ ~# V$ G+ k5 L
' y  R4 n. Q3 ?- O+ y" C6 w
李狗子拍了拍男人的脸:“好好伺候着去吧,这么欠操,今天晚上多摇摇你那个骚屁股。”
- `* L' w0 Y  C
狗子家的知道今晚是不会好过了,他哆哆嗦嗦地磕了个头:“是,谢谢当家的管教。”$ Y+ s. ?7 ~' j* Q

村子里睡的都是土炕,挨着墙一整排,一到天黑了一家老少爷们都躺在一起。狗子家的跟着李二才回到里屋时,雷子家的已经帮孙睿擦洗好出来了,洗完一身的汗渍和尿渍,孙睿被领着趴在炕上,李大顺正按着他的头,让他给自己舔鸡巴。李运兴也等不及了,他把雷子家的压在身下,黝黑的鸡巴早就深深插了进去,他一手拽着雷子家的头发方便胯下用力操,一手摸着孙睿光滑的屁股,感受那新鲜的饱满和紧致。

“爹,哥,山药糊糊弄好了。”李二才拿着一个罐子,孙睿灌肠的漏斗,还有一根筷子走过来。他把李狗子交代的事说了,李运兴和李大顺自然没有异议,) D; K! i" D8 v: t3 {5 q  Y
3 J- A! m" E9 C  F( @
李运兴用手指揉着孙睿肿的老高外翻出来的肛肉,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狗子家的,过来,给我儿媳妇舔舔逼,舔开了帮他把山药糊糊灌进去,我允许你自己插尿孔。”. ]+ U' ~9 n4 C0 [, E# d/ w8 y6 Y9 v/ T
4 R# i6 m- S6 f$ m
“谢谢运兴叔!”狗子家的几乎是感激涕零,平时在家里李狗子用东西捅他鸡巴根本没轻没重,每次他都疼得恨不得直接被阉了,都不想再受这些零碎的折磨。想到今天李狗子把他交给李二才插尿孔,他听了顿时心如死灰,可现在李运兴愿意大发慈悲,别说要他去舔孙睿的屁眼,就是把他们一家都舔个干干净净,狗子家的都不会犹豫一点。( F( f; h5 f7 s+ r/ V2 m' v& g- I
  j) H( R9 Q0 F! H
李二才乐得省事,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炕沿上,让狗子家的双手撑在孙睿屁股后面,解着裤子说:“那我在下面操着,不耽误你弄。不过爹,能让他把先把筷子插上吗,狗子哥说那样操起来才爽。”: {! J6 q# B+ C# K' {5 y0 ~- ?% V

“行吧。”

“谢谢二才哥。”村里和他们平辈的男人,无论年龄大小,他们都得叫声哥,狗子家的忙不迭地答应,等李二才把粗大的鸡巴插进去了,他赶紧绞着肠穴淫叫起来。- y' h3 @. s' k9 ~$ Q

“二才哥!啊!你鸡巴太大了,贱逼……贱逼受不住!啊!”狗子家的叫声越高,李二才在后面插得越狠,他的大腿和卵蛋啪啪打在狗子家的屁股上,很快就把那一片扇红了。: @8 {& y& Z2 [0 x, x- n
' m- p2 f& C! d. |+ Z
“你把尿眼扒开了,给我看看给弄成什么样了?”李运兴面对着狗子家的,在他的命令下,狗子家的咬着牙,把自己的鸡巴拎起来。被处理过的鸡巴显得皮特别的薄,仔细看看,似乎还能看到下面细小的血管,狗子家的捏住龟头,用拇指拨开尿眼,展示给面前的男人。4 f+ `7 d* G0 p* q! l
6 g% r* F. N, ^6 u
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小洞微微张开着口子,如果用手指再用力拉开些,就能看到嫣红水润的尿道。

“这么小个口,怎么开的?”李二才一边操,一边也伸着脖子想看,但是角度的原因,他什么也看不见。李二才用手摸了上去,食指摸到一个不小的开口,他砸着嘴问。' }" N# c: [: Z4 Q6 f; }5 f
' y/ w' r& M/ Q# w2 r2 o+ U7 K
“嗯!嗯……当家的,当家的先就着山药糊糊插的竹签,然后,啊!!越来越粗,现在开的能插筷子!二才哥,太深了,不行了!”

“山药糊糊弄进去,里面有感觉吗?”李大顺也很有兴趣地拨了拨狗子家的张开的尿孔。

“有……贱鸡巴里痒的要命,贱逼就求当家的用力捅。”+ ?/ x/ D. v6 N0 e9 _

“尿眼子给捅开过吗?”" z1 {/ ]2 Z, z0 N9 ~5 U

“啊!!没,没有……嗯!当家的说,那被捅开了以后管不住尿,不好受管教。”
- b! c+ ^1 S9 j
“嗯,也是。”李运兴点点头松开手,“二才,你先停一停,让他夹着鸡巴,把筷子插进去你再接着操。”8 C  V9 O" X1 |% J

身体里直挺挺的鸡巴不动了,狗子家的才软着手脚拿起筷子,三双眼睛盯着他他不敢马虎。仔仔细细地在碗里裹满了山药糊糊,狗子家的才用稍微细的筷子尖往尿眼里送。- A2 E% ~* t! G' W8 u) k$ ^4 G
# T7 c5 d% _. i" H
山药糊糊碰到皮肤痒起来那叫一个抓心挠肝,更不要说那么敏感的体内黏膜了,但是不涂上那玩意,干涩的筷子根本插不进去,要是硬捅,那自己的鸡巴就真废了。狗子家的慢慢转着筷子尾,一点一点的往里插,山药的汁水顺着他的动作被挤出来,在龟头上糊了一片。* A0 {6 N' m  X
* y4 T* {. A2 ~
“啊!!啊!!!”

李家的三个男人看得兴起,李二才更是被屁眼夹的爽到头皮发麻:“嘶——!还真紧,这贱逼和小嘴一样,一吸一吸的,还是狗子哥会玩!”

“等你嫂子给玩松了,咱们也给他开尿眼。”李大顺笑着说。
/ b- F. t2 s2 z
李运兴盯着那个被筷子堵死的尿眼,越发用力在雷子家的逼里操着:“把筷子拔出来,重新插,把外面的山药糊糊捣进去,别浪费了。”/ j7 R& E8 U$ O
  {5 K, l5 D& G5 f9 z  o2 j7 b
狗子不敢不听,他哆嗦着手,把插了一小半的筷子重新抽了出来,带出来老长一条淫丝,接着用尖细的筷子尖,他又拨弄着龟头上的粘液,努力往尿眼里送。可是那地方本来就是只出不进的,无论怎么弄,能进去的也有限。

筷子进去一点,狗子家的穴眼里就猛夹一下,李二才再也忍不住了,他扯开狗子家的手,自己捏住了筷子往里插。: H) K( Z- x  D. L3 y

“啊!!!疼!!!贱鸡巴废了,贱鸡巴要给捅坏了!啊!!”
3 Z2 U# y. }1 V2 c* U; Q) y
狗子家的扭动起来,李二才正是精虫上脑的时候,更不不管他承受不住的挣扎,他手里的筷子仿佛也变成了鸡巴,一前一后的捣着狗子家的两个洞。
' r: s- p7 o% f: u1 F0 Q; v/ ]
以前李狗子玩他的尿眼,也就是让他插上了东西挨操,狗子家的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像被操屁眼一样的被操鸡巴。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泛红的鸡巴,这个男性的生殖器让他觉得陌生,奇怪的颜色,张开的尿口,还有随着筷子在里面的抽插搅动,能在没完全勃起的阴茎上,看到顶出来的突起。

生理上带来的刺激,和心理上的恐惧让狗子家的挣扎起来,可他在长时间虐待下,所谓的挣扎,也只是扭着屁股,嘴里求饶,希望操他的人轻一点。
1 D1 I; w4 j. ?* P2 g! N

12 舔开屁眼灌山药泥,捆住手脚后穴发骚,拳交重击摸结肠口

等李二才在柔软湿润的体内射完一次后,狗子家的才从刚才几乎让他昏迷的操干中清醒过来,他哆嗦着腿,撑在炕沿上,几乎站都站不稳。可就算在这种性虐下,狗子家的还是高潮了,只是被筷子堵死了鸡巴,无论怎么抖什么也射不出来。) z; F1 T. V2 p! E$ h5 @
# l$ X4 M1 H9 a7 Z
浓稠的精液回流进卵蛋,把褶皱都撑平了一些,狗子家看着自己插着筷子的尿口已经没什么情绪,因为他原本就没有射精的权利。时至今日,狗子家的却反倒觉得被堵着还好,不用他自己把精憋回去,要是敞着尿孔被操,那还得请操他的人抽他鸡巴,把他打软了才行。

李二才不亏是年轻身体好,在狗子家的身子里歇息了一会,鸡巴又生龙活虎地硬起来。他下了一次火,这回不紧不慢地捅了捅满是他精液,还在抽搐的淫肉:“狗子哥送你来不是偷懒的,我嫂子的穴里还空着呢,快舔!”

狗子家的满身都是汗,在李二才的一个深顶之下,一下撑不住胳膊,直接把脸埋进了孙睿的屁股缝里。那里刚被洗过,倒是没什么味道,不过就算有什么味道,狗子家的也习惯了,他抬起脸,把嘴挪到孙睿红肿的屁眼上,伸出舌头裹满了口水往里钻。

“啊!!!!唔……”
; s( ]8 K+ D2 \* r" P! ^
这回叫出声的是孙睿,他嘴里还含着李大顺的鸡巴,刚张开口,就被男人按着脑袋捅进喉咙眼里。0 L. p7 T. r7 W

在窒息下,被舔后穴的快感变得无限大,孙睿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温柔细软的东西,慢慢摩擦着他的内脏。比起被男人粗大鸡巴破开身体的痛苦,这种细致的照顾,对他来说简直是天堂。
& f5 f4 Z: T9 T, Y1 U+ P- ?+ r  s
“嗯……嗯……”; x( N6 l! t6 C; ]6 s: x
' X& G) D' _5 y- W. {) n+ l& [
这和被操着前列腺射精的感觉是不同的,这种纯粹从身体里爆裂的快感,让孙睿几乎失了神。李大顺看着孙睿翻白眼的双眼,还有从嘴角被挤出来的口水,他把自己的鸡巴从孙睿喉咙里抽出来,用脚踢了一下男人荡在身下刚被烫过的鸡巴:“爽吗,骚逼?好好记着怎么被舔的,以后服侍家里爷们洗澡,你也得这么一个个舔干净了!”! E4 j  L- W7 ?. D# C
1 N, `6 O" @; f8 h4 v$ k
“啊!啊!”
6 u1 [9 j# W4 Q& [+ I
孙睿的嘴空了出来,他不自觉地呻吟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就这么勃起了,通红脆弱的鸡巴在李大顺的脚趾间淌着水,还一翘一翘的,扯动着根部拴着的铁链。; [9 |5 z& S: T+ s" }: Z

李大顺看到他这个样子,知道孙睿是爽到魂都没了,他上前拽住狗子家的头发,把那张脸从孙睿屁股上拉开。“舔开了就行了,你还上瘾了?”李大顺不满意地说:“没想到这骚逼天生就是个淫货,你再舔他连自己的骚鸡巴都管不住了。行了,把山药糊糊灌进去,再把这个塞进去。”" D/ w- G: u3 t! k) H
7 C0 u9 B: D4 I. X$ e
李大顺扔过来的,是一截没削皮的山药,那东西虽然不会像捣成泥的山药一样,让人痒得发狂,但是上面密密麻麻的毛根,也会让本就敏感不已的肉穴,更添一层刺激。狗子家的赶紧点头,他看到这些东西就害怕,不光是因为他在嫁进村里的那天,也被这些东西灌满了肠子,挣扎了一晚上;也是因为李狗子嫌他不够淫荡耐操,隔三差五的就要把山药糊糊用在他身上。狗子家的深深知道它们的厉害,也只敢在心里打了个突,手上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漏斗插进了孙睿翕张开合的屁眼。" i; L, o+ U, [7 u

冰凉浓稠的山药糊糊像是浓缩了的精液,狗子家的看着那一整碗从漏斗的小口里滑进去,慢慢全部填充进了孙睿的穴道里。他快手快脚地抽出漏斗,在孙睿的屁眼把乳白色的液体挤压出来前,把那截带毛的山药棍塞了进去,彻底堵死了那个出口。
; q5 F; Q) j8 N+ P" \
“啊!!疼!!!!……啊!肚子……肚子要涨破了!!”受了一天奸干的身子,早就遭不起更多的折磨。孙睿全身肌肉紧缩着,哪怕是这一小碗山药糊糊,都让他涨得难受,更不要说还塞了一截不算细的棍状物。  I' e$ o* j; J' ~- u3 P, b5 \

孙睿趴在炕上扭了一会,他喘着粗气像是慢慢适应了鼓胀的感觉,那滋味虽然难受,但是比起灌肠,和盛满了全村男人的尿,现在这个状况是好太多了。更何况狗子家的刚才给他舔开了屁眼,那么粗的山药插进来,孙睿竟然也觉得没那么痛苦。
1 d" F% `' R9 W5 x2 q, F* k
可他不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开始,李大顺倒是知道该怎么办,他趁着山药的劲还没起来的时候,拿起一旁的绳子,把孙睿的手绑在了身后。接着李大顺又困住了孙睿的双脚,让他反弓着身体,侧躺在炕上。
" P- Z1 @- |2 m4 v; i/ Z
李大顺握着自己还硬挺的鸡巴,蹲在孙睿的头上,冲着他的脸撸管,在几十下之后,大股的精液喷射在孙睿的脸上,还有一小部分喷进了他的嘴里。

晚上喝了不少酒,李大顺又射了三次,就是铁打的人也累了,李大顺把孙睿推到炕的最里面,让他后背贴着墙。李大顺对李运兴和李二才说:“爹,二才,你们慢慢玩,反正他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弄,我就带他先睡了。”
/ F) w5 ~6 B. b. v5 ?
李运兴年纪虽然上来了,可精力一点都没减,他正让雷子家的把他的鸡巴舔硬了,要再来一轮。听见李大顺这么说,他也点点头:“行,把你媳妇的屁眼塞塞紧,别让他弄出来了,要是漏了,明天操起来就不带劲了。”5 ^* `: W  J1 P% M  i( J
+ K/ k' y: Z6 A* w
“知道了爹。”李大顺答应了一声,他转过身来,捏了捏孙睿还有些勃起的鸡巴:“听见没有,把你的屁眼子给我夹紧了,要是肚子里面的东西敢漏出来一点,我明天就给你开尿孔!”; N1 @( h' _1 L9 ?0 o- Q

“……是。”尽管屈辱,但是孙睿还是不得不回答李大顺,他忍气吞声地缩着脖子,任凭精液在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凉。) |3 q+ A0 p  l& B4 c

“还有,晚上不许出声,你要是敢吵了家里的爷们睡觉,你看我怎么罚你!”/ W- b* E& @& a4 j/ R0 k! S6 B
+ y: \: p+ v0 j$ B4 U  b
“是,我不敢。”
' b+ _; M5 c1 d, a( n! o
李大顺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又或者他是真的累了,也没抓着孙睿不自称贱逼这事给他点校训,只是又狠狠捏了一把孙睿的蛋,转身拽着被子睡了。, u; ^; l* U' e
9 M1 |3 I6 Y) U$ w8 U( T4 v+ w: A/ i
一旁的李运兴和李二才还在操着逼,孙睿被捆在角落,倒也没有人管他,听见李大顺很快响起了鼾声,孙睿悄悄地舒了一口气。这地狱一般的一天总算到了头,他躲在阴影里,把脸上的脏污擦在炕席上。0 w1 [: j$ p3 C6 r  C. _% [

他不敢去听不远处传来的淫浪的叫声,也不敢去想那些啪啪的水声,和液体滴落的声音是什么,孙睿只想睡过去。哪怕是晕过去也行,好像只要这样,当他再一次睁眼时,发生过的所有事都可能会变成一场荒唐的噩梦,随着清晨的到来离他而去。, J6 K. l8 J% e/ o) S

可是很快,孙睿就知道他错了,一开始屁眼初只是烫的很,那里变得疼痛,发麻,孙睿只觉得应该是肛门撕裂,周围有炎症。然而那感觉越来越明显,麻和疼渐渐消退了下去,从肛肉那里传来了细细密密的痒。

那是真的痒,是密集的瘙痒,孙睿忍了一会想伸手去抓,可是他的双手被捆着,半点也动不了。他扭着屁股哼出了声,当他的屁股一动,肠子里面的山药棍也在他的肚子里滑动了一下。! h8 k' l$ Q6 l

“嗯!!”' T# Q/ U) e8 J7 A, S

孙睿忍不住哼了出来,一会功夫他浑身是汗,被山药毛根刮过的地方,爽快地让他难以置信。在本能的驱使下,孙睿越发用力地扭着屁股,试图让屁眼里那根山药,好好磨一磨他身体里瘙痒的地方。

“爹,嫂子这么快就发骚了?”李二才刚让狗子家的伺候完他撒尿,回头就看到孙睿顶着馒头精液,涨红着脸在炕角摇屁股。( V: m. g$ l9 Z7 N! `% p* A
$ {/ P! }' d1 f; ^3 m  A  G' k
“我专门去村长家买了几根五年的野山药,劲大着呢。”李运兴看了孙睿一眼,没理会他,继续把手往雷子家的屁股里伸,他已经塞了四根手指进去,正用力要把最后一根在外面的拇指也塞进去。“夹什么夹,逼口张开,我可听响雷说了,你能把手臂都吃进去,现在跟我装什么雏?”
1 V: ^5 f8 S$ X1 }
“……啊!运兴叔……啊!您……您太壮实了……我,我逼要裂了!”雷子家的眼泪都下来了,“您,您饶了我吧!!求您,求您让我用逼伺候您的鸡巴……啊!!!!!”$ e6 {9 z- w( u) ^6 P' R$ d+ H
+ a: P% D0 b' ?0 q( ^
在李运兴的一个用力下,整张手掌终于消失在两瓣屁股之间,他转着手腕往里弄了弄,摸着雷子家的一后背的冷汗:“是,叔这体格子是比你家雷子壮些,不过这不也好好吃进去了吗。”

“今天差不多了,就不用你伺候鸡巴了,老子留着点劲,明天操儿媳妇。”李运兴来来回回地在雷子家的肚子里摸索起来,他时而张开手撑大细嫩的肠道,时而把手攥成拳,来回捣着肠子头处的那个紧缩的口。8 Z/ `1 n2 j4 H& N

“啊!啊!……不行了!叔!!真的要烂了,啊!!!”
! s# }& E& T+ W/ r) H* ^) B: z5 O
“嘿,你还真别说,这男人逼里的嘴真他妈深,鸡巴操都操到,跟女人还真不一样。”3 h. r* S& f& L$ W1 L2 g& j- n; A) [
" {5 v8 w' R/ f7 Q$ C* p/ J
“爹,这逼不就一个逼口吗,怎么里面还有嘴啊?”李二才凑上来,看着他爹用拳头操开雷子家的屁眼。. b- t1 _$ ^5 w7 _! J

“女的逼里操到底了,还有个小口,平时操不开,只有怀娃娃了,快生了才能操到,那叫一个爽啊。”李运兴饶有兴致地说:“我也就操过两三回,那才是真带劲。以后攒钱了,给你娶个女娃娃进门,等弄到她怀孕,咱们爷仨放开了操。”  n  c+ n: j* f8 s& a/ @' g

说这又更深入地摸着雷子家的结肠口,李运兴说:“不过没想到男人也有,只是太深了,我半只胳膊都进去了才能摸得到,看来是操不到了。”

李二才从狗子家的屁股里把鸡巴拔出来:“爹,让我也摸摸。”3 N5 V4 L# n+ n! B- u! S
+ i- b9 y3 ?( k7 C8 q
/ U/ d5 |# }1 s" T: n5 ?6 a  _
13 山药养穴勾淫性,自慰不得求操未果 彩蛋,男媳之间秘话
* l" s+ a" |/ r7 ]
浑身大汗地弄了好一会,李运兴和李二才才尽了兴,雷子家的瞪着双眼,无神地看着泛黄的墙壁。他大张着腿,连跪也跪不住,胯下除了被逼出来的精液,还有大片失禁的尿。原本略略开口的熟穴此刻变成了一个大洞,里面的淫肉外翻蠕动着,真的像是一朵活过来的肉花。

看着雷子家的受尽折磨,狗子家的也不顾上同情,他和孙睿一样,正被慢慢起效地山药泥,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粘稠的山药糊糊被堵在身体里,狗子家的是被灌满了尿道,孙睿则是用直肠盛了一整罐。那液体刺激着黏膜,带来的瘙痒,任何外力都不能缓解分毫。, F" {$ s: ~! f, c
) m! o9 P- `! s1 ~
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体内爬过,它们还张着蚁钳咬住身体里的嫩肉,来回的拖拽,再把毒液注入进去,让一块块敏感的肉充血肿胀。

痒。0 C5 m+ {3 v' r; H2 p* R8 ^
) Z% L8 c+ O1 J' k- B) i
除了痒还是痒。
# p9 T4 I; v' n1 l4 e
狗子家的还好一些,这些东西常常被用在他身上,再难受也有了些准备。他咬着牙,看到自己的龟头红一块白一块的涨起来,部分干涸的山药糊糊在上面结了一层壳。他不敢抓也不敢挠,就算两手在掌心里抓破了口子,狗子家的也不敢动一下自己的鸡巴分毫。因为他知道,要是他堵不住尿孔,那第二天李狗子知道了,迎接他的将会是更可怕的事。
& Z  G0 E; b1 B2 t. W
而孙睿完全没有被山药灌进身体里的经验,他已经被这种难以缓解的瘙痒烧坏了脑子,他想把手伸进去狠狠抓挠一番。也想用屁股里的棍子把自己捅开了,哪怕是把穴捣烂了也没关系,只要能解了这痒,让他做什么都行。
2 q, ^; C( u0 V7 g2 B0 F
可是他现在的双手都被捆着,连自慰都做不到。

此刻让李家的男人用鸡巴来奸他也好,让他再去喝一肚子精尿也无所谓,甚至孙睿还想到,让他和雷子家的一样,被拴在村口的石柱上,整整两天两夜也行,只要让他能做在硬物上自己动。但凡能摩擦到屁股里被刺激出来的骚点,让他不用在这种地狱里受折磨,他可以心甘情愿的给男人操一辈子。

“啊……啊!”孙睿看不到自己用力摇着胯,一下一下地顶着屁眼里凸出来的那点山药棍,急切地把屁股往墙上撞。9 l, a, X# K# ^5 `+ n
1 }" E7 m( @& e' p- N- q
李家两父子让狗子家的服侍着擦干净了身子,李运兴嫌弃的踹了一脚雷子家的屁股,看他张着口的屁眼缩了缩,从里面挤出一股白液,滴滴啦啦地落在炕席上。
' g  H) w( c$ h) Y/ _3 s! d. w
“狗子家的,把他也给我收拾干净了。”李运兴听见孙睿那越来越大的动静,跨过去扇了一巴掌在儿媳妇通红的脸上,“骚的都没边了,贱逼!”

在这种疼痛下,孙睿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几乎是恳求地说:“弄弄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 [0 n7 b5 c  C2 m/ L4 X
“受不了也得受着!”李运兴打了个哈欠,“给我记着现在逼里的浪劲,明天挨操你就知道它的好了。嫁进来的男娃娃都是用野山药养出来的,既然开了身子就得把逼里的淫性全勾出来,要不然天天想着用你那个不中用的贱鸡巴爽,还怎么伺候家里的男人?”' ~) n- q6 r8 n( i" O
) k1 ?0 v% @" r% Y. z
李运兴抖开被子,也不再去管其他,他闭着眼睛说:“下面的穴里随你浪,但是你上面的逼嘴要是再发出一个声音,把你当家的吵醒了,我就拿针把它缝上!”

房里熄了灯,只剩下李家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鼾声,时不时还有孙睿窸窸窣窣扭动的声音,在彻底安静的时候,才能听到其他两人短促的呼吸。
7 s8 X7 h7 D% G
孙睿头昏脑胀地熬到后半夜才稍微缓过劲来,他肠子里还是痒的厉害,但是一身又一身的冷汗下来,他也没力气再去磨屁股了。孙睿只能感到自己屁股下面湿糊糊的一大片,他的屁眼已经麻了,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山药棍子挤出来,给那些男人明天虐待他的借口。7 p& D2 Q. D! W: x; w
/ U2 r+ r4 N) V: h; l+ L
孙睿动了动脑袋,缓解酸痛的肩膀,他借着月光才看到,有人正跪在炕下,垂着脑袋一动不动。

是狗子家的。% u3 d& e& I( h

那男人浑身赤裸,胸口两颗乳房又鼓了起来,孙睿能看到那挺立的奶头正往下滴着浓厚的奶水。平坦的小腹下面是没有一根阴毛的男性生殖器,阴茎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龟头上一根长长的筷子伸出来,把红色的阴茎压得前倾。9 B2 j& l) c% H, _+ ^- Y2 ]

孙睿的呼吸不规律起来,他望着这句畸形淫秽的身体,深切的恐惧从心里涌出,他有预感,要是跑不出去,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这个样子。1 |6 w3 h/ r6 u9 q& I2 M

“你还醒着?”另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又轻又哑。% @- H& ?* s- `* u% V
$ l# Q9 u: u* _; I
孙睿一哆嗦,第一反应是有鬼,随即他看到雷子家的小心翼翼地从炕上爬下来,他一瘸一拐但几乎没有动静地走到屋外接了碗水,端到孙睿嘴边。- f' M) `5 x$ b* |0 R
5 ?- L  s& v* Z. j' r3 o2 J' s
“喝吧。”雷子家的眼睛停在李家人身上看着,生怕他们醒过来。
6 C9 L, q- c! O0 o
“谢谢!”孙睿急忙低头喝了两大口,他又抬起头说,“快,你帮我解开吧,咱们跑,一起跑!”! I9 h. Y- Y- ^* R
8 Z  n0 p1 X* |1 f! @* I
雷子家的没说话,他喂孙睿喝完水,又把碗放回原处。# P1 Z$ H* F# C6 G

“快!他们都睡着了,要是醒了就跑不掉了!”

“没用的。”跪在炕下的男人说:“你出了李家的门,也跑不出村子。”

“我们偷偷跑!晚上黑灯瞎火的,他们抓不住的!你们到底怎么了?!被关在这过着这样的日子,你们难道就不想出去吗?!”4 ?0 G, H3 p, m4 f" L* o6 T* Y. p
1 ^% `1 V1 q7 I2 C; `9 Y
“想出去就出得去吗?”雷子家的掩上门,他不着寸缕的站在地上,“且不说你被锁着,村里不止有巡夜的人,还有狗,晚上就散在村子周围,就算你跑得过两条腿的,你跑得过四条腿的?”

“就算你幸运,跑出了村子,现在外面的林子里有野猪,有熊,还有其他吃人的东西。光我知道的,被野兽吃了一半拖回来的,就有两个。有一个抬回来的时候还活着,他们不给治,挺了三天才咽气。”" v0 N5 L  _7 m. R" I5 d
6 `$ i+ ^! \+ B
孙睿打了个冷颤,还想说什么,雷子家的继续说:“你别忘了那些被抓回来的,那个被狗糟践的人,你要是被逮住了,就是那个下场。”
1 u! A' C9 m9 \. f( p
“……那就这样了?”想到那个男人的惨状,过了好一会,孙睿才喃喃地问,“我们是男人,就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过一辈子?那我情愿现在就死了,也好过要遭这些罪。”

雷子家的犹豫了一下,他蹲下来贴在孙睿的耳边说:“要等,想跑出去,要等机会。你要满足他们,要讨好他们,但是也要时刻记着自己是谁。等到他们对你放下戒备,认为你就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性玩具,你才能跑得出去。”
8 y3 p9 Q; j0 [/ ?" w6 X
孙睿怔忪了一会,他看向没被锁链困住的那两个男人问:“那你们呢?你们为什么不跑,他们已经这么信任你们了。”
0 ]& A. z. ^+ F. }7 u7 R% i& V4 O1 f
“我们也在等机会。”雷子家的脸色露出一点向往的神色,“等一个能让所有人都跑出去的机会。”% ~, S# g7 d$ S7 J

狗子家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他似乎是早就失去了希望,又像是对雷子家的这番话听得多了,已经有了免疫。他叹了口气说:“不管怎么说,活着吧,好死总不如赖活着。”" a4 q" k# |' e
$ z3 I. W# ~4 F2 |! ^( T
这么混乱痛苦的一天下来,看着身边唯一思维正常的两个人,孙睿稍有安慰,他仰着头说:“我叫孙睿,是戊省理工大的学生,刚大三。”# T9 p3 ^# s0 D0 o% Y# }8 \
8 P* j6 i  H7 y. E4 q4 y+ @, o3 x6 y
雷子家的露出些动容的神色,他有些年纪的脸上不再全然是死板的顺从,而是多了些活气:“我……我叫王永华,之前是去县城的支教老师。”) G' g6 y# h: x/ N

狗子家的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叫周成,是从南边的小村子里出来打工的……”
" c( |$ z+ u6 r  F$ G

14 男媳妇伺候全家起床,上规矩打鸡巴卵蛋,贱卵肿如牛看村医
( ?4 m0 G7 f% h( ^( c* r
孙睿醒来的时候,天刚朦朦亮,他轻轻挪开李运兴搭在他腰上的胳膊,反手摸向自己的屁股,那里还插着李大顺疲软的鸡巴。孙睿尽量缓慢地把那份量不轻的玩意,从自己的屁眼里拔出来,那根鸡巴脱离的时候,孙睿都觉得自己裂开了一个口子,堵不住的液体要从下身漏出来。# {4 E9 Q5 C! Y; o  o

外面的鸡叫了第一声,他也不敢再耽搁,孙睿赶紧夹紧了麻木的后穴,把自己的屁股撅到炕沿外面,这样的话如果就算漏,那也不会漏到床上,湿了褥子。远远看去,宽大的土炕上铺了三个被窝,最中间的地方格外宽大,被尾被掀开来一点,从里面伸出个又白又圆的屁股,股缝中的鲜红肛口一会紧一会松,上面糊的全是白色的液体,再往下应该是垂着鸡巴的地方,挂着两个异常大的卵蛋。) F! Q% C5 s8 S

孙睿缩在李大顺胯下,熟练地把那根混合着各种味道的鸡巴含在嘴里,男人还没有醒,他的嘴也不敢动,只有用力往下压着舌头,把那根男人的东西全部塞进去。嘴里分泌的唾液渐渐稀释了鸡巴上的精液和肠液,孙睿已经是习惯性的往下咽,不咽下去就会漏到床褥上,要是白天他弄不干净,晚上受罪的还是自己。

鸡叫了三四遍的时候,还是李运兴先醒了,他睡眼朦胧地下炕,伸手就去摸孙睿的屁股。粗糙的手指抠进那个已经闭合的屁眼,李运兴看也不看地把半硬的鸡巴插了进去,就这么开始放尿。1 e, M4 G/ n' U4 b! ^6 F
: i2 e) b  {7 a8 E7 M- o
孙睿趴着一动也不动,他感到自己的肚子渐渐鼓起来,撑在温暖的炕上,顶得他也想尿。可是他不能,别说他自己排泄了,就是让他放松些肌肉,把李运兴的尿漏出来,他也不被允许。孙睿用力的收紧屁眼,李运兴尿的越是多,他就收的越紧,生怕一会鸡巴拔出来的时候,自己会夹不住。
5 p' n, x& k; K% T5 _  A* m
“嘶——!”李运兴抽了他的臀肉一巴掌,“骚逼松一些,昨晚吃了一晚上鸡巴都不够,还发骚?”

孙睿的嘴被堵着不能回话,他闷在被子里哼了两声,示意自己听到了。李运兴也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尿完了在孙睿紧闭的屁眼口蹭了蹭,光着下身就去烧水:“服侍完你男人起床,过来给我舔干净了。”

又过了十来分钟,李大顺终于醒了,昨晚他做得厉害,早上鸡巴在孙睿嘴里捅了好几个来回也没硬起来,最后也就撒了泡晨尿完事。等李二才也解决完生理问题,孙睿的肚子已经高高的涨了起来,这时候他才下能下床,全身上下只穿着双鞋,去厨房找李运兴。

“公爹,骚逼来给您添干净鸡巴。”在灶台前孙睿跪下来,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李运兴鸡巴半干的液体,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了,仰着脸看着那根完全竖起来的东西问:“公爹,骚逼用嘴伺候您吧?”

“不用了,你去摆桌子,叫二才过来帮忙端饭,一会吃了就去弄屋顶的雪。”9 T6 j: o$ z/ _9 p" L! v1 l

村子里家家户户对于嫁进来的都谨慎的很,孙睿就算再乖顺,嫁进村子里还不到一年,饭食上的事是绝对不会让他碰的。9 K- `- @8 b+ A2 ?' F
# c0 K7 o. s( Y
冬天到了,卧室里生了炉子,加上又烧着炕,孙睿光着身子也不觉得冷,他挺着肚皮在炕上摆好了矮桌,然后自觉的在角落跪了,双手捧着一根长竹辫,等李大顺吃完饭过来给他上规矩。
/ O  j6 C, q# i+ y' d6 s
李家的父子自顾自地吃着早饭,对等着的孙睿视而不见,待喝完最后一口粥后,李大顺才接过孙睿手中的竹鞭:“腿张开。”

抽十下鸡巴,再抽十下卵蛋,是从孙睿嫁进门那天就开始的规矩,几乎没有一天断过。一开始李大顺都是下得狠手抽,为的就是让孙睿管住自己的贱鸡巴,有几次孙睿受不住疼,挣扎得厉害还又骂又叫,李大顺差点把他的鸡巴抽废了。孙睿被打得连路都走不了,一对卵蛋青紫肿胀,那鸡巴涨成两倍大,却还是软的,孙睿连着一礼拜肚子都是鼓出来的,他连尿都尿不出来。最后还是狗子家的帮着,把他的尿口用竹签开了个缝,让尿顺者竹签流出来,孙睿才没被涨破了膀胱。
4 g$ y: ?% o0 k, Y6 U
再后来见孙睿更加听话了,一直到现在他也没闹出大事,李大顺的手也渐渐轻了,每天例行公事抽二十下,鸡巴和卵蛋上只会留下几条红印,约莫半天就消了。1 l: H2 k9 n% Y2 V# z7 S' g# @* c

今日也是如此,孙睿自己掰着腿,咬牙等李大顺打完鸡巴,他还要把卵蛋托起来,胯往前顶,方便被抽打:“请当家的管教贱卵子。”3 \' Y  d* c. l* v: v# {4 v  Z

那一双卵蛋格外的大,不知道是被打坏了,还是上锁的时候锁错了地方,孙睿的睾丸沉甸甸的,快长得有牛蛋大小。一开始孙睿觉得是水肿坏死了,他在心惊胆战的同时,又有些自暴自弃的解脱,如果睾丸没了,那他也少了个被虐打的地方。
/ H) Y, e) g/ d
可是天不遂人愿,李大顺怕这个花钱买来的媳妇死了,请了他三叔来看,那男人年轻的时候听说学过些草药。刚过中午,孙睿仰面躺在院子里的矮桌上,自己分开两腿,把下体展示给男人们。三叔饶有兴致地蹲在那,又捏又揉了他满是伤痕的卵蛋半晌,问李大顺:“他多久出一次精?”6 Z% j1 d& L0 r- m$ @7 O

“没出过!”李大顺自豪地回答,“为了收他的性子,除了开苞那天让他射贞洁布上,这么长时间就再没射过精,出去挨操也让他憋着,一开始他还憋不住,小鸡巴一抖我就把它拧软了,现在慢慢也规矩了。”

“嗯。”三叔点点头,“那你操他,他能丢身子吗?”
! a' U+ z& p  r/ s, ~' ^& O8 m5 B
李大顺挠了挠头,拍了孙睿一把:“问你话呢?操你骚逼的时候,丢身子了吗?”

孙睿愣了半天,才知道他们是在问,自己被侵犯的时候有没有高潮,他涨红着脸,尽管心里不肯承认,也得说:“……丢,丢了……”

“这倒是个宝。”三叔咂嘴,他拍了拍那对垂下来的大蛋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对李大顺说:“来,你操他一回,让我看看。”

8 L( g  L) J, l1 o8 N+ z. [4 b
15 人前挨操鸡巴不能出精,精液回流卵蛋被铁环锁死,人睾大补
2 W, D6 T8 x: W0 }% g4 C
在人前挨操,对于他们这些嫁进村子里的根本不是什么稀奇事,就算一开始闹得再厉害,再要脸面的人,只要能在村子里活过头三个月,最后也只会像孙睿这样,随时能张开双腿,还要自己扒开屁股,承受无论是谁的操干。7 s/ x" K; e, b- {% Z, S- @8 m5 D/ d
4 X5 D, J/ c7 h
孙睿仰面朝天地躺着,阳光刺的他睁不开眼,可他知道,李大顺最喜欢让他看着自己被干时候的样子,孙睿也只有勉强低着头,去看下身和男人结合在一起的地方。其实他是看不见什么的,后背没有任何东西靠着,孙睿勾着上半身,只能看到自己慢慢竖起来的鸡巴。3 N6 T- R3 |* W2 o6 P2 t9 a" }: ~

那玩意已经变成了他不可摆脱的一部分,孙睿的胯下没有一根阴毛,遮不住光滑细嫩的皮肤上满是新旧交替的伤痕,他慢慢勃起,一整根鸡巴完全竖了起来,随着被干的频率,一下一下的摇晃着。整个都硬起来后,孙睿没感到从鸡巴传来太多快感,他只觉得那个地方又涨又疼。: `5 [; H3 m7 F3 Z% R* n% T

刚进李家门的那段时间,孙睿还好不容易趁偷偷一个人的时候自己看过,他发现那是化学烧伤后,皮肤紧缩造成的拉扯。嫁进村里的男人全是一个样,鸡巴再充血,也涨不回原来的大小,而且化学烧伤过的皮肤又薄又红,还敏感无比。这彻底让他们的鸡巴,变成村里男人的玩具,那时孙睿绝望地看着自己的男性器官,知道它再也变不回正常人的样子了。4 D7 u- v( S3 G8 c( b
6 x3 t% N- r9 v; @4 ^2 z2 V: A
李大顺几个狠操,孙睿肚子里又疼又麻又爽,他已经习惯了被这样对待,渐渐的也能从这种屈辱粗暴的强奸中体会快感。孙睿看着自己尿孔里冒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他抱紧了腿,大声呻吟:“嗯!!当家的,操到骚芯了,贱逼要坏了!啊!!”

一开始这些话,孙睿根本说不出口,不过在王永华和周成的暗示,还有他经历过的毒打与性虐后,这些话孙睿也喊得自然而然了。所有生物都是趋利避害的,这些话说出了口,也就是心理上过不去,但能让那些男人满足,能让他们兴奋着往高潮上走,自己也能少些被折磨的时间。' L; W  M, G% W! r& x- b+ I* I6 y

“啊!!当家的!当家的!逼烂了!啊!”被这一通干下来,孙睿大脑也有些迟缓,尽管不想,但他还是被动的被卷入淫欲之中。前列腺被搅动的快感让孙睿不自觉地夹紧了屁股,晃动着腰,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李大顺后半截的鸡巴来回的进出,上面裹满了淫水。
4 q1 ?5 D" g: U7 D" w
突然孙睿觉得胯下又痒又爽,他勉强睁眼去看,只见三叔满是皱纹和老茧的手托住了他两颗睾丸慢慢揉着。
1 i& |( |" n: T5 c# N8 e+ c
“他要丟身子了,卵子都打转了。”三叔脸上有种别样兴奋地笑,眼睛亮的可怕。
9 c4 ]$ H, s5 {8 |
“骚货!生下来就是该给男人骑的,没男人操是不是逼里都痒的受不了了?”李大顺干得一下比一下用力,胯下撞击的力量,把孙睿的屁股拍得又红又肿,像是被人按在那抽了一顿板子。5 V$ `' P8 F! ?' O) }* C7 n

“嗯,嗯!骚逼痒,啊!骚逼要当家的管教!啊!啊!没当家的干,就,就痒!”孙睿头昏脑胀地应和着,他在喘气的间隙想,自己也不全说的是假话。, K: O9 G% S% K% r$ c( A
( p1 f0 u4 X3 y8 v
一天的许多时间中屁眼里确实痒,那都要归功于李运兴一开始给他用的山药,那打成泥的山药给孙睿足足灌了一个月,每天不挨操的时候,肠子里必须夹着满满的山药泥。他不能抓,不能挠,只能扭着屁股用屁眼里夹着的山药棍操自己,稍稍缓解些内脏深处的痒。, t: C$ Z  F& r+ x
9 i1 D9 T+ k6 U7 h% v
那段时间,挨操似乎也成了孙睿向往的事,男人的鸡巴捅进来,来回摩擦着他瘙痒的肠肉,能让他释放憋了一整天的痛苦。再后来,李运兴也不给他灌山药糊糊了,可孙睿可悲的发现,就算没了那玩意在自己肚子里,他还是痒的厉害。哪怕光着屁股在家里进出,被人摸到了,或者什么东西碰到了屁眼,那一股酸麻瘙痒的劲,就从肛口直窜进他的肠道。7 N. q4 s" z+ ?8 @7 f# W' D4 }+ z
+ ]' V  u- `/ u* q( J! N
更不要说后来让他穿着开裆裤出门,虽然裤裆碰不到他的屁眼,但是鸡巴上拴着的铁链在行动坐卧时总归会磨到,孙睿的胯下常常湿了一大片,要不就是前面的鸡巴滴着淫水,要不就是屁眼里自己流出肠液,浸湿了裤子。8 ?. ?; H8 F$ S8 P5 _$ [
) s$ J) f' }; h* ?
村里的男人往往都是喜闻乐见,当着李大顺的面夸他是个身子淫的,夸李大顺管教的好,几个人凑过来对他又摸又抠。经常晚上回家的时候,裤子早就湿透了,李大顺则不许他再穿着,带孙睿到河边让他自己洗衣服。最后却让他只穿着褂子,光着屁股,两腿间滴着一路精水,晃着胯下的铁链慢慢走回家。

在操干下高潮快到了,孙睿脑子里全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呼吸又急又重,喊出来的声音也变了调。李大顺那根鸡巴突然插到了底,发狠地在孙睿后穴里搅了两圈,孙睿再也抵抗不住,挺着屁股抽搐着迎来了最高点。4 c) J/ h7 Q, B

“嗯……啊——”

他的高潮,早就失去了普通男人射精的步骤,孙睿有时都觉得自己堕落的可怕,被长时间强奸后的高潮,比他之前手淫时的要更长,更猛烈,他时常有种快死了的错觉。这让他清醒的时候觉得羞愧,觉得恶心,可在一次又一次的床事中,这种异常的快感又能麻痹他的痛苦。
; b- X' y4 q* l0 Z: f
孙睿翻着白眼,他看不到他的鸡巴抽了几下,尿孔里只流出了一点点透明粘稠的液体,它滴下来,挂在龟头上,就再没有更多了。( z+ O5 H& J! D
, P3 Z) E: ?' u) O* t2 }
李大顺和三叔则看见,那对硕大饱满的卵蛋上的皮肤变得更加嫩红透明,像是里面被灌注了什么东西,让它更加饱满。皮肤下面的血管动了起来,好似有别的东西挤进来,叫孙睿的卵子越来越大。" Q5 {9 Y/ y: \7 p0 P" b
! ?6 l, |- D) H
三叔的手很快,他摸到箍着铁环的卵囊根部,用手指掐住连接部位的精管,看到孙睿阴囊变化在他的动作下就这么停止了。% H5 ?) y- g2 ]& j6 G

“啊!!!!”

孙睿几乎是哭着叫出来,但是肉体记忆让他不能反抗,只有胡乱地求饶:“骚鸡巴废了!!当家的!饶了我吧!!啊!!疼!!贱卵子要掉了!啊!!”

直到孙睿的卵蛋开始充血发紫,三叔才停了手,他在裤子上擦了把手,等李大顺射进孙睿的绞紧逼里,才满脸喜色地说。
8 W0 ~0 U- @3 g0 c) [
“你们家的这当真是个好东西。”三叔指了指孙睿胯下锁在鸡巴上的铁环,“他进门你上铁环的时候,把他出精的道给锁上了,他卵子里的男精出不来,只要一丢身子,就会流回到卵子里,所以把那对骚玩意越撑越大。”

三叔说着把孙睿的一对睾丸推到他小腹上,让他自己都能感觉的那沉甸甸的份量,逐渐平静下来,孙睿好像确实能感到里面仿佛有液体在流动,他听见李大顺问:“这算什么好东西,三叔,要给他解开不?就这么放着有天能憋炸不?”7 z( b& h6 s1 ^, x2 r. h2 ]( \
8 U! x6 ?( M8 D' n6 I- [- C
“傻小子!解开什么?放着多浪费!这可是大补药!”三叔爱不释手地摸了一把那饱满的卵蛋,“这么好的东西,我小时候我师傅告诉我,这卵子可难养了,一般拴不好就废了,能拴成这样的,还真算你小子运气好!”

“真的啊?”李大顺不解地问,“这卵子能补什么?”8 F2 g5 t+ Q/ J5 a# H
' @8 Q; v0 l- n" b
“当然是补阳气!”三叔托着卵囊掂了掂,“就是你家的这还小,长成这么大,最多也就壮个阳。我听我师傅说,如果能长到垂膝,割下来泡酒,那东西可是能补阳寿的。”

“这么厉害呢?”听完这话李大顺喜出望外,“那就让他养着,反正咱家可没有要壮阳的,哈哈哈哈!这铁环从今以后就不解了,等养大了泡酒喝!”* [% x" s6 t6 l3 f

“哈哈哈哈,好!到可别忘了记得分你三叔一杯!”4 @! p6 C' Q/ ]) ~6 c3 O
0 R; W) S4 Y$ [: B5 I

16 抽开蛋皮养卵黄,进祠堂聚淫(有女)彩蛋 喂奶后穴暖脚4 K& i. N) M# f; t9 V4 J

这对异常大的卵子就一直这么养着,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李家人逮着空就弄孙睿的后面,就算自己不操,也让别人来多干一干。孙睿是村里最新的媳妇,别家男人哪有不愿意的,不干活的时候,李家人索性就把他拴在地头的树下,来往的男人只要有兴致了,都能过来弄他。# D0 V5 l$ x# c7 }% i0 ?2 W! \

最厉害的时候,孙睿一天能高潮个七八回,他虽然出不了精,但分泌出来的精液都存在了卵蛋里,还是让他觉得虚得厉害。被干到最后,鸡巴硬不起来,屁眼肿的老高不说,就连肠子里都是一碰就疼,别说高潮了,就是日常的伺候男人都做不了。

后来他的卵子长到羊蛋大小了以后就没了动静,还是三叔过来看了发了话,说这么一味挨操成不了事,还是要天长日久的养着,蛋里面的精多不稀奇,要又浓又多才有效。6 J: x/ X* f5 b9 t8 Y

孙睿这才能从被轮奸的地狱中喘一口气,可这么高强度的肛交下来,他的屁眼却是再也回不去了。每天给自己灌肠的时候,孙睿摸着那条被男人操成竖缝的肛口,知道它彻底和村里那些男媳妇一个样。颜色深红,松软外翻,轻易地就能把鸡巴吃进去,多插几下还能往外流些水,可往往流出来的,是之前被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液,那个地方真的变成了一个供人插入的性器官。

就连李大顺抽打他鸡巴卵蛋的时候,竹鞭落在敏感的皮肉上,每一下都让孙睿夹紧了屁股,光是这个动作,他都觉得肠子里瘙痒难耐。* E; N3 S6 I- P" m" w. Y% W* C

自从这对卵子开始被养大之后,李大顺抽他这儿也不太下重手了,不过疼还是要他疼上一番的,因为三叔说了,要抽开了松松皮肉,能让这对东西长得更大些。
' d  E9 m( n; Y7 F& A
孙睿照例挨过了十下,跪在炕上给李大顺磕了个头,接过竹鞭说:“骚逼谢谢当家的管教。”

李大顺习以为常地下床穿衣服,他指了指桌上的剩饭剩菜说:“吃完了收拾好,穿上衣服跟我去铲屋顶的雪,动作快着点,弄完了下午去祠堂。”( z8 l& v# O; V5 E
) ^& U$ C2 j" Z4 {3 z: j/ u1 R' k5 p
挺着一肚子精尿,孙睿忙活了一早上,他肚子也涨膀胱也涨,可怎么都不敢开口让李大顺放他去排尿。一直等到下午往祠堂的路上走了,路过地头刨的旱厕,李大顺才说:“去把你那一肚子东西清了,别一会到了祠堂,给老子漏的哪都是。”

孙睿忙不迭地答应了,生怕晚了一点就让李大顺改了主意,他三步并作两步踩着雪就进了厕所,掀开长棉袍就蹲了下去,几乎是同时,排泄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天气太冷了,封闭的厕所里也没什么味道,孙睿的棉袍下面还穿着开裆裤,这至少方便了他连裤子也不用解。在难得一人独处的时光,孙睿不禁也放松了些,他看着厕所里粗糙的泥土墙面上,还留着一些指甲抠过的痕迹。% }9 w1 Y* X: T+ g

这个封闭的旱厕只有冬天才有,夏天就给推了,盖它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怕羞遮丑,纯粹是怕大雪埋了这个地,到来年春天堆肥不方便。这地方也只有进村里的媳妇会来,家里的男人都尿在他们身体里面,上大号都用木头的马桶,被卖进村的媳妇每天都会挺着个大肚子,到这个给全村积肥的旱厕,清理自己,清理马桶。旱厕的角落里放了几个破旧热水瓶,里面每家轮流灌点热水,专门给他们这些媳妇洗屁股用的,好叫他们在旱厕里洗的干净些,让家里的男人方便。不过这热水瓶保温不行,早上灌进去的水还是热的,到了中午就凉下来,如果来晚了,他们就只能用冷水灌肠。

孙睿一边小心翼翼地清洗着自己屁眼的深处,他一边想,曾经在热水瓶地下,他还见到过一个英文,在幽暗的光线下模糊地认出,那里写着个潦草的“resist”。第二天他来的时候,那个单词又被用力地涂没了,不知道是写的人生怕被村里人看到,还是另一个人看到了,想掩盖这个难如登天的念头。
' q. u; i$ U' M# j; w" G
那些英文符号让孙睿觉得恍如隔世,一时之间他都分不清,是自己的前半生是做了场美梦,还是现在的日子才是迟迟醒不过来的梦魇。3 x7 N/ N0 i% h- O8 F! x

村里祠堂的偏房可能更像噩梦,推开几层用老棉花絮出的门帘,暖人的热气扑面而来,随之还有木头燃烧的味道,以及掩藏在下面的腥膻味。

平日里没什么大事,村里人是不会去祠堂的,可只要一到过冬,大雪铺天盖地的下来,家家户户都没什么事干了,为了节省柴火取暖,也为了找点乐子,就全一起聚在祠堂的偏房里取乐。

取乐也就是在他们这些嫁进村里的人身上取乐,孙睿跟着李大顺走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周成跟着那个给他拍过相片的女人。村里人管被卖来的女人更严,因为他们就靠着买来的女人延续血脉,孙睿与她没见过几面,连王永华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他们谁都不知道她叫什么,不过在外人面前她只有一个名字,柱子家的。! ]# x; [( ?) S6 @* H
5 X' q& u% H% V& U
一男一女并排跪在不远处,他们两人赤裸着上半身,双手背在身后,把一对乳房都挺出来,任由男人们抓捏。

柱子家的肚子又稍稍鼓了起来,孙睿记得他刚进村的时候,她就怀着孕,后来没出两个月就生了。孙睿记得她生了个男孩,生产的那天和赵山柱走得近的男人都去了,孙睿记得家里只剩了他和李运兴。李运兴坐在院子里的矮凳上剥老苞米,孙睿就赤身裸体地趴在他两腿之间,屁股里紧紧吸着他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手上还要不停地干活。

孙睿还记得李运兴在他两个儿子临走前叮嘱,给女人开产道是力气活,不过也过瘾,能几根鸡巴一起进去,还能操到里面的小洞,怀一次孕,也就能操到这么一回。两人乐呵着就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才一身血污的回来,孙睿刚从李运兴鸡巴上下来,回头看到他们吓了一跳,差点尿出来。6 I/ g) t0 s/ I

孙睿看着李大顺一双眼睛又精又亮,完全没有一晚上没睡的疲惫,反而显得亢奋。这一刻,孙睿才觉得,他们真的不像是人,像是一群嗜血的野兽,他从心底泛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恐惧。
1 s4 f3 Y0 J, G3 i3 N! Y
“爹,是舒服的很!”兄弟俩把衣服脱下来扔给孙睿,“女人生娃的时候,那地方宽,好进去,一起操进去了过一会又夹得死紧。”李大顺指了指孙睿:“比给他开身子都紧。”

“那可不是。”李运兴踢了孙睿一脚,“骚逼,还不打水给你家男人和小叔子擦身子!”

“是。”孙睿低着头抱着衣服出去,又听见李运兴问:“还是生了个小子?”

“是,爹。”李二才答道,“爹,你说怎么回回都是小子,咱们村里就生不出女娃娃了?”# H' n4 K) |3 D# ~1 S4 k/ N
8 o9 M$ p+ J! J* p$ d) G
李运兴没说话,似乎是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孙睿才听到他说:“儿子好,大家都要儿子,当然是儿子好。”

孙睿突然明白过来,这个村子里生不出女孩,所以所有的媳妇都是被拐卖进来的。他们这些被卖进来的男人,被迫填补了女人的位置,而能怀孕生产的女人,则变成了一个个纯粹的生产机器,为这个村子再诞下一个又一个男孩。
( V# {6 |+ q/ P: e

17 狠抽屁眼嫩肉发情,打屁股喷奶滑精彩蛋为足交萝卜插屁眼

周成几乎是在坐在周围的男人手里过了一轮,他原本饱满的奶子迅速地干瘪下来,软塌塌的垂在胸口,抱着他的男人还不死心地用力挤了两下,可奶孔上只有男人透明的口水。

原本因为被揉弄乳房半硬起来的鸡巴,在大力的挤奶下也软了下来,周成哆哆嗦嗦地不敢叫疼,他只好趁男人松手的时候,跪到李狗子脚边小声说:“当家的,伺候完了,骚奶子空了。”
- ^5 S3 H8 g6 F$ B) x
“啧,这就空了?”李狗子敲着二郎腿,用鞋尖踢了踢周成还立起来的奶尖。那原本在男人身上褐色平坦的两点,现在已经在药物和人为的调教下,变得有杯口大,还呈现出熟透了的深红色。李狗子正盯着柱子家的女人,晃着两颗存满奶水的巨乳,给男人们嗦鸡巴,他意犹未尽地说:“这男人的骚奶子就是不顶事,去,回家去把给你长奶子的药拿来。”

周成本身胆子就小,这药虽说每天都逃不掉要打,但是每次打下去几乎都是要了他半条命,更不要说今天早上出门前才打过,李狗子竟然现在还要给他打一针。
. Z9 ~* w4 M$ Y
“当……当家的……”周成结巴地说:“早起打过……”/ r1 f1 Z8 y( {, ~

话还没说完,周成的脸上就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李狗子不耐烦地骂道:“你个贱逼还敢顶嘴了?要不是你这对骚奶子挤不出奶,你当老子愿意花这钱?”说到这里,李狗子又觉得生气,他一脚踹翻跪在地上的周成,劈头盖脸地抽着他赤裸的身躯:“你个只出不进的赔钱玩意!还敢跟我顶嘴!我看你是忘了规矩了!”

围坐在一起的男人没一个上前拦着的,就连刚带着孙睿在火炉前脱光了衣服,走到跟前的李大顺,都坐下来见怪不怪地说:“这嫁进来的男媳妇,不打是不行。”他捏着孙睿圆鼓鼓的屁股,又掂了掂垂下的两颗巨大卵蛋,给众人展示上面的鞭痕:“就我们家的这两个金贵蛋,每天照旧得领十鞭子,再领十鞭子抽鸡巴。晚上上炕伺候前,也要去我爹那,领三十下戒尺打奶子,要不然管不住性子。”8 M' f# v* }; l" _
0 _: W# x2 R' y8 ]
男人们听了纷纷点头,孙睿自从进了村子,没怎么闹过,也没试着跑过,众人对李大顺管教媳妇的手段还是很信服的。6 @# C  A% V3 f% f# ?
' `- P! s4 Z7 @3 Q5 O
周成虽然也是村里软弱听话的男媳妇,但现在说起来,怎么都像是下了李狗子的面子。李狗子为人又好出头露脸,此刻见着蜷缩起来挨打的周成格外上火,他坐回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成:“没规矩的骚逼!在家怎么挨罚的?滚过来受着!”: ^2 p- I0 ~) r3 O

这没有来由的一顿打,周成早就习惯了,他也知道李狗子是要在外人面前做足样子,要是不让他满意,自己晚上回去更惨。周成连滚带爬地从门槛旁拿过自己的一只鞋子,跪着捧在手里举到李狗子面前,等李狗子接过那只鞋,周成赶忙背过身去,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他用力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露出刚被操弄了一早上的肉穴,外翻的肛肉掀开,里面浓白的精液顺着他的会阴流到鸡巴上。周成把额头死死抵在地面上,咬紧了牙关说:“骚逼错了,骚逼不守规矩,请当家的抽烂骚逼!”
2 L, I, D, S' a/ G; z5 C
见周成动作没有犹豫,李狗子心情舒坦了许多,他看着那一缩一缩的肉穴,手上依旧使足了力气抽下去。

“啊!!!”+ g; O& i( U/ n) Q8 K( l+ y1 i
" N. m# y3 [$ }& n
这一下就让周成疼的冷汗和眼泪一起下来,肛门那地方本就脆弱,更不要说他还受过调教,屁股缝里的嫩肉和肛门里的肠肉都敏感无比,粗糙绷劲的鞋底子抽下来,真的是要抽烂他一层皮肉。
# u$ w+ v& [# e% c" d3 ^+ [" [
“扒好了!”李狗子见周成歪着屁股,手都松了,冷着声音说,“今天你手要是松了,我就把黑子牵过来,让它干烂你这个骚洞!”, i8 U. o; ?( S* U4 c

“当家的,我错了,我错了!”周成赶紧摆正了身子,重新扒开屁股,“我再也不敢了!”/ |  o+ u: {2 t! {' `) T

管教自家媳妇的时候,周围人是不会插嘴的,李狗子看了一圈身边眼馋盯着周成后穴的男人们,脸上带了点得意。毕竟在村里,能花得起钱买媳妇的也没有太多人,他们一边羡慕这些买了媳妇的男人们,跟在后面陪着笑脸操一操这些嫁进村的,一边自己存着钱,想有朝一日也买个媳妇回家,也能过上被人伺候,时时刻刻有逼操,随意淫虐别人的日子。. p" M+ A& `2 Q' o* O
/ S  r+ `/ [5 f3 J8 ^
李狗子看着周成渐渐肿起来的屁股缝,也没打算真的打烂他的逼,毕竟打坏了还是浪费自己的钱。李狗子装模作样地说:“今天看你还有点眼力见,就抽你十下骚逼,再抽你二十下屁股,你自己数着数,要是数错了,就重头开始打!”1 B+ [0 w9 U% S) A$ ^( s
; T$ Q' n" a% U7 Z5 K/ O
“是,当家的!”周成虽然怕,但是也知道这顿打必须老老实实挨着,他慌忙答应下来,更加用力撅起屁股:“求当家的管教!”
( h* I$ l2 S! e/ w0 ^) C9 z  E9 I
得了面子,李狗子也不像第一巴掌那样下死手了,他一鞋底下去,周成还是惨叫了一声,但屁股晃也不敢晃,赶忙报数:“一!”. S5 a8 q' {8 Z+ G: b

“啪啪啪!”
6 u) Q$ t# n9 `" ^8 j1 M
抽打声和报数声交错的响起,孙睿就站在近前,眼睁睁看着周成挨打,看着那略微深色的肉穴,很快充血肿胀,变成了诱人的红色。外翻的肛肉也没逃过鞋底子的抽打,它向外鼓得更厉害,每次一鞋底下去,就缩回肛门里,然后在周成手指用力地扒开下,又颤颤巍巍地翻出来,像一朵肉色的花。/ W7 Q3 `' t) }9 j5 Q; V
! _) T* D3 z5 Q
“十!”挨完十下鞋底子抽屁眼,周成几乎要脱力,他松开满是冷汗的屁股瓣,把手背在身后:“求当家的抽骚屁股。”9 }# N8 l4 t7 t/ t& M# S7 s

那朵肉花被夹在肥硕的臀肉之间,挤成一条缝,里面还时不时地流出白汁,淋漓地滴在地上。旁边又围了一些男人,有的蹲下身仔细地看着周成挨打的地方,恨不得上手去摸,或者直接用鸡巴捅开那个肿胀的洞口。忽然有人“哎哟”了一声,指着周成身下说:“狗子,你媳妇给打淌骚水了嘿!这身子,骚的都没边了!”9 l% M& i* j2 E& C9 n

李狗子抬了抬眉毛,踢了一脚周成的屁股:“转过来躺着,自己分开腿。”& X# U8 W. y5 o. [/ S) w
+ _( s# G7 F! n$ c5 y
周成有些迟疑,但是他不敢不做,缓慢地翻过身躺在地上,双臂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让两腿间所有的器官一览无余。

周成勃起了,他赤红色的鸡巴直挺挺地戳在肚子上,龟头上挂着从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不过还是能看到,他的马眼里,也冒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刚才还干瘪的胸口此刻又稍稍鼓了一点起来,奶头也翘着,似乎是真的在发情。

对于周成的这幅淫荡样子,李狗子大为满意,他蹲下身来,用两根手指捻着敏感的肛肉:“怎么,把你打舒坦了?”

尽管周成不想承认,但是根本没有他反驳的余地,周成闭上眼睛,躲避着一个个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特别是孙睿的视线,他咬着牙脸都涨红了:“当家的管教得好,是贱逼身子淫。”4 j' v2 f0 |: r5 t

李狗子潮湿的手又捏了捏周成有些发硬的胸部:“奶都给打出来了,看来是真发骚了。”
! h6 x$ m" [* G
眼珠子一转,李狗子重新抄起鞋底,对周成说:“别数了。”周成还没舒口气,就听李狗子接着说:“今天给村里的爷们看看,什么时候能把你给抽丢了身子!”

说完不等周成求饶,李狗子一脚踩住他的腿弯,手上的鞋底就雨点似的落了下去。
! L$ C: W, z' R! \7 b0 [9 W' z% a
“啊!啊!!当家的!我错了!!!”周成动也不能动,他连躲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敞着腿承受虐打,扭着头哭叫。& T7 q* Q& I5 m
2 G& Q  ?; l- L
落在屁股和股缝上的鞋底越来越重,越来越密,一旁的孙睿看到原本发红的屁股迅速冒出了血点,接着开始发紫。他侧过头不忍心再看,李大顺却狠狠拍了他的屁股一下,不咸不淡地说:“好好看着,你要是敢不守规矩,我就把你拉到村口这么打。”' L6 h# v+ q' X/ `3 m+ L* W& s
' R3 a3 r9 \1 `
“是,当家的。”

在一片哄笑声中,周成真的射了精,其实那已经不能叫射精了,在连续地抽打下,周成完全勃起的鸡巴还不到村里男人的一半长。被筷子开过尿口张得比一般男人要大很多,甚至能看到尿孔里的嫩红色淫肉,那里一挤一挤的,像是一个小号的肉穴。乳白色的精液就是从那个孔洞里缓慢地流出来的,周成大概是被捅坏了鸡巴,射精完全没了一般男人的力道,精液像淫水一样无声无息地流淌到他的肚子上。" |" V7 ?7 s  ?% s+ W4 \
/ k; Y) [9 d. W2 w# E0 W5 J1 c
同样流出来的,还有周成的奶汁,在虐打下,他的双乳又恢复成涨奶时的饱满,盛不住的乳液从奶孔里喷出来,滴滴答答地和精液一起混和在腹部。
8 B  N9 G/ [- H2 X% z& E& y( `7 F2 @. c
李狗子甩了鞋子,一马当先地骑在了周成身上,根本不管他是不是从高潮中缓了过来,就把早就硬了多时的鸡巴插进了他被打烂的屁股里。
6 t: ?7 |/ H! U# K/ h! f4 Z8 j
“啊!!当家的!当家的!逼坏了!!求您轻点!”周成扭着屁股想躲,但是被压的死死的,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操干。8 A4 h8 i2 J& z0 O( W7 K
1 K% Q8 g6 M. y( ]1 K3 ?
“骚逼!”李狗子用力操着因为被打肿了而异常紧的屁眼,他极为满意的捏着周成溢出奶的乳房,“以后就这么着,打烂了屁股我就让你前面出回精。”
% @0 e+ R" c- E2 M! p2 e6 l  b
- u9 b4 A6 D0 y  m! A  T' F
18 喝精补精养卵蛋,趴男人胯下舔交合处等出精。初次被舔发骚

面前干的热火朝天,孙睿自然也不可能得闲,他身上早就落了好几只男人粗糙的手,或轻或重的揉弄着他光裸的皮肤。李大顺带他来就是给大家伙玩的,此刻翘起二郎腿,摸了一把孙睿沉甸甸的卵子:“去,找个茶缸子来,今天再你补补身子,好好养养你这对蛋。”

吃啥补啥这想法是自古留下来的共识,李大顺宝贝孙睿这对精养出来的卵蛋,于是家里男人射出来的精液,都要叫孙睿吃进肚子里,哪怕是射进他屁股里的,都要叫孙睿挨完操后,自己弄出来喝了。更不要说带到祠堂里给这么多男人操,每次来孙睿都要被灌到肚子溜圆,回去别说吃饭了,连水都喝不下去。/ L0 Y, Z' T6 ?2 |, ^( }
' m, n! N4 \/ L; \& U: m4 h2 v
孙睿熟门熟路地去架子上取下了个搪瓷杯,还没走回到李大顺身旁,正在操柱子家的男人招呼道:“大顺家的,过来,嘶,过来接着。”' i9 H1 d' M2 H7 X& u6 ~" e
( d6 K8 Y6 o+ k) c
孙睿垂着头走过去,跪在柱子家的身边,那女人被人拽着头发,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捣进她的喉咙里,正在干她嘴的男人说:“妈的,这女娃娃的喉咙管都又紧又细,真带劲!”

说着胯猛顶了两下,挺着屁股憋了十几来秒,勃起的鸡巴才从柱子家的嘴巴里抽出来。女人在得到空气的一瞬间咳嗽了出来,孙睿没让她嘴里的东西滴在地上,急忙用手里的搪瓷缸子去接,那一口浓白的精液落在茶缸底部。( S4 l, F! ]% c% |& p1 N" J

其实精液落在地上也没什么紧要,孙睿动了动喉咙,想到第一次李大顺叫自己这么做时,手里的茶缸没端稳,泼了一半出来。他当时还暗自庆幸能少受点罪,结果自己被踩着脑袋,还是一点一点把撒在地上的东西,全都舔回进肚子里。5 S7 L9 D, l  z6 W, }! @# c
% ~2 g$ `/ A( S& h8 V
待柱子家的把精液吐完了,孙睿跪到男人的两腿之间,把还挂着液体的鸡巴含进嘴里。他熟练地嘬住充血的龟头,忍着那股腥膻味,用自己的舌尖挑开男人的马眼,然后像吸奶一样,把尿道里残留的精液全吸进嘴里。) G7 `5 s9 n; I

在这一番清理后,孙睿咽下嘴里的东西,还要恭敬地说:“谢谢万叔。”
2 X7 A7 v9 P8 N
这边刚伺候完,那边正趴在周成身上的李狗子喊道:“大顺家的,你狗子哥的好东西也来了。”+ T1 e' k" B: k. G5 D  r7 q6 W
0 L; r5 c  V$ b$ h+ \
孙睿刚要拿着茶缸过去,李狗子气喘吁吁地说:“费那事干吗,过来用嘴接着,给你吃新鲜的!”/ @% b4 v8 r# N  U
5 E) W; i+ Q2 s! E
李大顺也走到柱子家的身边,很有兴致地摸着女人柔软的腰和屁股,对孙睿说:“茶缸子就留在这,让他们都给你嗦出来存着,你去那边伺候,要射了就直接进肚子。”# W+ B' {8 f$ M& }" n) v

“是,当家的。”李大顺说的话,孙睿从来就没有不服从的可能,他连站起来都不敢,四肢并用地爬到李狗子身边,尽量不去看被干得直翻白眼的周成。

“谢谢狗子哥。”

孙睿伏低了身体,李狗子看着他那张低眉顺目的脸:“逼嘴张开,把脸贴到他屁股上去,哥保管给你射的满满的!”

趴下的身子更低了些,孙睿有些发白的脸靠着周成刚刚被抽过,此刻满是血痕的屁股。这一白一红凑在一起,倒让人觉得新奇又好看的紧,孙睿打开口腔候着,摆在周成夹着男人鸡巴的屁眼旁,活像是另一个被干开了的逼。

嘴边就是李狗子和周成交合在一起的地方,那抽插翻搅的水声格外清晰,扑鼻的腥味一股一股的笼罩着孙睿。可是闻着这味道他已经不想吐了,甚至也没有厌恶,心也平淡了许多。孙睿麻木地张着嘴,觉得人真就是贱的很,为了活下去,什么都能咽进肚里,什么都能承受得住。% c. z2 {+ ?& p8 h
3 m) H9 o/ J5 q) o! ]
一只屁股一张脸都在等着他的鸡巴,这让李狗子极为享受,他又狠狠干了几十下,看着孙睿嘴里微微颤动的舌头:“狗子哥我精力旺得很,还得再操会,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我舔舔鸡巴。”! P3 P) N, I" b

孙睿听了有些愣,他张着嘴半晌才说:“狗子哥……您,您操着……”7 C. t/ E) P8 C2 S: u
( J+ G) T, _4 @) D5 h1 `) m; v
“大顺咋教你的!”李狗子不耐烦地拍了拍孙睿的脸颊:“脸钻我裤裆下面去,鸡巴在逼外面有多少,你就舔多少,要是全进去了你就给我裹着蛋,舌头动勤快点。”7 q, F1 n. C, ~! L/ {

“是,狗子哥。”孙睿的动作很快,他生怕李狗子声音大了,招来李大顺,到时候自己肯定也免不了一顿打。孙睿虽然没做过这事,但是在村里这大半年下来,他早就清楚,在没有绝对把握逃离的情况下,无论这些男人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得受着。

不仅是受着,他还得乖乖配合,像王永华说的那样,让他们舒坦,让他们放松,自己未来才有可乘之机。# K! ^% U2 ?, s/ m' B, D" O

那么多罪都挨下来了,现在只是去舔李狗子插着男人屁眼的鸡巴,孙睿竟然觉得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忍受。小心翼翼地把脑袋探过去,孙睿在不妨碍李狗子操干的情况下伸出舌头,他的脸整个埋在男人的胯下,也看不到究竟是谁的肉,只顾着卖力地舔弄起来。

“啊!!!”7 a7 k8 P6 o* P, {8 R' z

忍不住叫出声的是周成,自从他被卖进这村里,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每天等待他的只有屈辱和疼痛,哪怕是在男人身下能获得高潮,但也伴随着挥之不去的虐待。可是今天这个状况是头一次,他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轻柔地摩擦过他最敏感的软肉,给被撕裂的伤口一点抚慰。) T6 L4 L- `0 G/ W, D5 l" v% u
1 A: J3 W$ n' R; I# D
不仅如此,在被男人干开身体的,猛捣着前列腺,这种半是痛苦半是快感的情况下,他第一次发觉一股纯粹的酥麻从肛口传来,叫周成整个腰都瘫了下去。那种感觉异常明显,又极其陌生,周成浑身都使不上劲,可他不知道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缩着,口水都流了出来。周成只能感到巨大的快感从下身往上窜,从屁股刺激到鸡巴,在从肚子延伸进乳房,最后扩散进他的大脑。3 x, S& G' Z" p$ ?1 h2 @: E+ Z

下身的鸡巴一大半埋在抽搐的屁眼里,另一半被人用嘴唇紧紧吸着,还有湿热的舌头不停舔过交合的地方,李狗子停下操干的动作,贪婪地盯着周成在巨大淫欲下的反应。8 Z# n3 w1 f- k, r4 O8 q
' f, K+ ]8 s' v: Y% @
年轻的男人没了平时畏畏缩缩,一掰屁股就缩脑袋的羞怯样子,他大声呻吟着,放浪地张开腿,自己抓住两瓣被抽烂的屁股,试图把屁眼扯得更开些。像是想让胯下的舌头舔得更里面点,又像是吃不够男人的鸡巴,要迫不及待地挨操。两腿间发红的鸡巴拼命抖着,连带着卵子都在阴囊里打转,可是应该是刚射过一次的缘故,并不能完全硬起来,现在只能往外一点一点喷着尿。刚刚被李狗子喝了好几口的奶子,此时又续满了人乳,连奶头上乳孔都张开了,雪白的奶像男人射精一样,一股一股往外喷,竟然比刚才高潮的时候更加猛烈。3 s! f/ P8 h$ a4 |# j7 E
5 L$ O: L( [3 `$ {
“啊……!”* |* u4 k3 }* v( J
# w4 G% b! V1 j8 C
李狗子砸砸嘴,这是他见到周成下奶最快的一次,也是在男人身下最淫贱的一次,比抽烂逼丢身子的反应都大。李狗子哼了一声,不等周成从这快感中完全得到满足,直直把鸡巴从他夹紧的肠道里全抽了出来,插进孙睿的嘴里。
5 O- {5 i; n( o  N* f! W/ O4 \
“啊!当家的!当家的!求您操操骚逼吧!啊!”巨大的空虚让周成浑身发烫,他手忙脚乱地自己抠着大开的肛口,什么隐忍顺从统统都飞到九霄云外,周成这时候只能想到高潮两个字,除此之外大脑一片空白。

“骚逼,倒让你爽得要死要活的。”李狗子骂了一句,一巴掌重重的抽在周成合不拢的屁眼上,看他顿时捂着屁股疼的涕泪横流,“爽得屁眼都合不上了,那今天就给你好好开开逼,你跟着雷子家的学学怎么当暖炉的!
Flag Cou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