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在这个身高一米八几肌肉健硕的粗暴野兽手里,我是一只如何挣扎也徒劳的小羊羔,在发梢如钳子般有力的大手引导下,跟着男人踢踢撞撞地进了客厅旁的卫生间。
他转身打开灯,回过头,岔开大黑腿,俯视着地上的我,眼睛里有一丝坏坏的光芒闪过。
“给老子把裤子脱了!”他冷冷的说。" I0 V# B( y4 p
黄色灯光下两条粗壮的黑腿隐约散发出酸溜溜的汗臭,胯间油亮而紧绷的横卧山脊将里面粗壮大蟒健硕的躯体展露得一览无余。
仰望着上方英俊男人那张痞痞的脸,本还有所顾及的我,心里怎么也无法生出半丝抗拒,我乖巧地跪直身子,伸出手,像要拆封一件期待已久的贵重礼物一样,小心翼翼 地解开他皮裤上那条镶了一圈银色铆钉的宽大皮带,接着是浓密腹毛下的银色金属纽扣,还有隐藏在裆门里的那条性感的黄铜色拉链。
伴随着一股新鲜潮湿的骚臭,里面红色的低腰子弹内裤,像包裹在硬壳下的花生仁,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内裤红色的弹性布料被胯间那位英挺黝黑的大将军撑得有些稀 薄透明,上面分布着的几块黄色污渍,此刻正散发出刺鼻的尿臊,旁边两条细长的边带紧紧的勒在了肌肉发达的大腿根部,仿佛是中间这只肥硕大鸟两侧展成一字的有力翼翅,性感异常!
我口干舌燥地将紧身皮裤从爷们布满浓密黑毛的长腿上轻轻捋到脚踝,然后一只手抱住他沉甸甸的大腿,一只手迅速地从他骨感的大脚上将裤管取出。裤子脱掉后,我 抬手将其叠好,放在旁边的洗衣机上。惴惴不安地跪了回去。7 C# U0 r5 X: ~' J( w. m$ |
“内裤也脱了啊!操!啥事都要老子开口是不是,你他妈的不会主动点?”. `) z0 z* M7 ~
男人不动声色地狠狠说道。. m; ?' ^ {; N) W( z1 D
我脸白了白,不敢看他的表情,赶紧行动起来。在红色轻薄松紧带从爷们腿上垮下来的瞬间,里面那条微微勃起的大鸡巴便犹如冬眠已久的黑色狂蟒,从乌黑油亮的草丛中,迫不及待地一跃而起。/ d# S. L1 F3 |: e( `, y( w
观其此时的身形就约有十七公分长,六公分粗,宛如一条喷射力十足的粗大橡皮管,在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泽。它黝黑而粗壮的躯干在遒劲有力的青筋衬托下显得分外狰狞,而被一层包皮薄薄覆盖 住冠状沟的紫红色硕大龟头则像刚睡醒的婴儿脑袋,微微垂着,下方扁扁的小嘴上还挂着一滴梦中遗留下的晶莹液体;两颗如乒乓球般大小的卵蛋,在岔开的粗壮大腿间,高高的悬着,仿佛是在昭显这只野兽所拥有的强大而旺盛的繁殖力!
在这雄伟而诱人的性器官面前,我不禁有些痴了,直到男人轻轻吐出的一句话。
“给老子从胯下钻过去!”
我抬起头,男人正一脸轻蔑的俯视着我,嘴角是一丝耐人寻味的冷笑,那态度仿佛是在看一场趣味横生的马戏。这副屌屌的、不可一世的尊容,非但没有在我心中产生任何负面的抵触情绪,相反却激发 了内心里掩埋已久的奴性,这是微妙的化学反应!在这个体格健硕得像铁塔一样的帅气痞子面前,我的化学反应结果便是屈从和卑微。5 i+ S* N/ J) ~1 J$ j9 g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身体已经不自觉地趴在地上,开始了移动。心里仅有的那点自尊在排山倒海的欲望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我慢慢的爬着,像一条讨主人欢心的小狗,因感受到主人小腿上结实的肌 肉而兴奋,因嗅到主人汗臭的男人气息而欢心雀跃,曾经那么难得到快乐的我,却找到了畜生般原始的快乐。
“再给老子爬回来!”1 L# z6 A; B+ l9 [8 y
男人头也不回的对我命令道,我看了一眼他缠着绷带的宽阔背部,还有微微发白的圆实翘臀,没在犹豫,迅速钻了回去。
“操!真鸡巴贱!你上次的骨气呢?恩?”
我刚转过身,爷们就用大脚趾勾住我的下巴,嘲讽地看着满脸通红、无言以对的我,继续说: J+ g, x+ Y+ j9 z5 u1 D$ K
“不过也是!你都能认老子当你爸,这种钻裆的事也就小菜一碟,难不倒你!老子还真他妈小看了你!”% R9 m* H3 `+ p
他看我还是没反应,脸上露出一丝愠怒,一边用粗糙的脚趾戳我的脸,一边说:0 k8 o2 E/ {' f& r" d7 g
“叫老子啊!怎么他妈的哑巴了,一句话不说了?原来嘴皮子不是挺厉害的吗?叫!”6 k7 N, o S/ s0 O+ c
“……爸爸”- Z5 N/ n9 C4 I& f: |
“大点声!我操你妈的!听不懂是吧?当老子说话是耳旁风是吧?”
爸爸用脚掌狠狠地跺在我脑门上,我仰面朝天的朝后甩去,顿了两秒,又跟不倒翁似的把上半身控制回来,赶紧大声叫道:
“爸爸!爸爸!!!”
“给老子磕头,磕一个叫一声,要听见响儿啊!磕到老子满意为止!开始吧!”5 s. F: q5 f$ J. L9 R5 Y
“是,爸爸!”+ `2 m6 T2 z* K& k( {
男人的指令仿佛是无法抗拒的天命一般,只有执行和遵从,没有质疑和违抗。我几乎在接到命令的同时,便条件反射地开始了执行。- G; S9 Y* x1 i1 C
“呠儿”
“爸爸!”
“呠儿”
“爸爸!”# ?% D* Z+ q1 m9 T9 B
……- y4 H- m: e7 \) M
三个响头三声呼喊之后,我开始理解那些狂热的宗教信徒为何如此疯狂了。因为此刻的我似乎并不比他们差。男人看了我几眼之后,转过身,扭着两瓣大光屁股,大摇大摆的出去了,只剩下一个精准 的人肉“计时器”,跪在卫生间冰冷的地板上机械地重复着磕头呼喊运动。' }0 r( }* _/ L+ l. `) a
时间不长,我便有些头晕眼花了,就在想要不要把节奏慢下来的时候,客厅里传来爸爸低沉而响亮的威胁。
“老子听着呢!别鸡巴偷懒啊!小心老子揍你!”) E" [( p4 L+ h- n+ L
爸爸简直是未卜先知,我的想法才刚冒出来,他就知道了,真厉害!怀着敬畏而崇拜的心理,我不敢再有一分一毫的怠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恍惚间,似乎看到爸爸的两根粗壮毛腿从门口跨了进来,他修长的手指上还夹着一支香烟,高挺的鼻梁下正缓缓地喷出一丝丝烟气,乌黑的 大鸟还是半硬半软地晃在胯下。他走到我跟前,饶有兴趣地看着不停弯身磕头的我,没有说话,只默默地吸烟,在我一次磕到地上的时候,一只厚实的大脚掌稳稳的踩住了我的脖子,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听到上方慵懒地传来一句:- f3 O+ J6 o: o& X- y3 P
“别动!”
很快,一股腥臊热腾的暖流从空中急急地倾洒下来,顺着我的头发流到耳根,流到地板上,黄色的液体夹杂着白色的泡沫像悠悠漫过的水流在我脸前流过,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浓郁而新鲜的骚臭味儿,湍 急的尿液击打在我匍匐的脑壳上,发出“突突”的声响,震的我耳膜不停发颤,我静静地跪在那儿,仿佛是在虔诚地接受圣洁的洗礼。/ _3 y# u! K5 v" b( A
“抬头……张嘴!”# S/ p% E* n; K; v* l
爸爸松开大脚,一边命令,一边扶着自己乌黑的大鸡巴,调整马眼,将黄色的圣水,喷洒到我的口腔里,我眯着眼,看着灯光里四溅的尿花,口中一片温热的苦涩。
“多喝点,贱屄!爸爸的尿跟鸡巴啤酒似的,好喝着呢!又热乎又臊!操!绝对是纯爷们的味儿!……好不好喝?”
“好……好喝!”
“小屄!”0 O2 n8 X4 P( ?/ c5 M
爸爸坏坏地喊了我一声,故意抬高鸡巴,让尿液冲到我鼻子上,我来不及闪躲,被它顺利的呛入了气管。5 G6 }# _0 q4 j$ ~) Y% H
“咳咳咳……”- q: D1 D! K' N
剧烈的咳嗽让我觉得浑身都被爷们臊臭的尿液所占领,这比上次被他大脚丫子踩在沙发上不知道恶劣了多少倍。但此刻的我体会到的,却是一阵突破藩篱的畅快感!$ o7 v# f* M* v5 y. x; n
“起来给老子含鸡巴!你他妈的不是想吃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吃个够!快点!”4 ?$ ^& c! G3 x, j: P
爸爸粗暴地踢了我两脚,我连忙顺从地从地上爬起来,扶着他毛茸茸地粗壮大腿,张开嘴,将那条完全低垂下来的“黑胶管”含在嘴里。舌头撩过臊臭的包皮,温柔地舔舐着圆滑的冠状沟,里面似 乎有些黏腻的固状物,当我用舌尖将它们一点点勾出时,爸爸的喉咙里就发出一阵快乐的呻吟。
“把爸爸的鸡巴泥儿都吃了!”* K5 o4 D! q/ g, u9 k: C
爸爸扳开我的嘴,看了看我舌头上淡黄色腥臭的粘物,痞痞地命令道,兴奋的我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如饥似渴地把那些肮脏的东西咽进了喉咙里,仿佛一只以此物为食的怪异生物。
这画面让那根耷拉下来的乌黑鸡巴又快速充血肿胀起来,爸爸把烟叼在嘴里,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扶住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朝我喉咙里刺来。我在嘴唇最终紧紧地贴在了他扎刺的阴毛上,喉 咙里如茶叶蛋般大小、不停蠕动的坚硬龟头更是引得我肠胃一阵痉挛。
“啊!!!操!!好暖和,小兔崽子,这根鸡脖子,还真他妈有点用!……比外面那些骚娘们强多了!”
爸爸按着我的脑袋,大屁股时而狠狠地扭动,时而无动于衷地静止,仿佛是一个肉道鉴定专家,审慎地从各个方位,仔细鉴定我纤柔喉管带来的压迫和摩擦。
“看着爸爸!”/ Y: t2 Q. G8 V5 H0 e
男人扯了扯我的头发,让我费力的仰着脖子看向略带兴奋的他。
“喜不喜欢爸爸?!”
我看着上方嘴里叼着香烟的帅气男人,微微的点点头,喉咙里叽里咕噜的不成句子。爸爸把那条已有19公分长,7公分粗、向上弯得如象牙一般完全勃起的庞然大物,从我嘴里抽出来,又问道: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喜欢!”
我看着那条弯的倒立在男人结实下腹部,并在唾液沾染下淫光闪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发自内心的喊道。
“操,敢不喜欢!你他妈的就是从老子这杆枪里射出去的知道吗?”' }) Y. {2 D5 u" d+ ~
“知道!”
“敢不敢再跟老子顶嘴?”# C% v! v9 b8 d8 ]+ q1 z) \$ A
“不敢了!”
“老子是不是你亲爹?”, j$ a: y1 C9 H5 s7 \; y$ j
“是”
“以后敢不敢不孝敬老子?!”9 f4 N2 |/ Y5 A4 ?9 p
“不敢!”
“操,叫啊!”9 G9 {0 P6 R8 S/ O
“爸爸!爸爸!
12.8 x# C) I4 s. h0 q. M
爸爸翘着油光光的大弯鸡巴,把嘴里烧到一半的烟,夹在手上,然后慢吞吞地朝我扬起的小脸徐徐吹了口烟,眯着眼,坏笑着说:
“你妈呢?”
“……我……我……”
“我什么我!……老子问你话呢!你他妈的连你妈都不知道?啊?”爸爸见我吞吞吐吐的,俊脸马上黑了下来。看着烟雾中他那双闪烁起暴戾寒芒的眼睛,我打了个颤, 连忙答道:
“我妈……我妈在外地呢!我一个人在这边!”$ H1 a. |$ g ]8 ^7 B
“小兔崽子……你妈不在,你就得替你妈好好伺候老子,懂不懂?”爸爸得逞地带着淫笑说完,我立刻憋红了脸,低下头,侮辱我可以但侮辱我的家人……,我的动作 表达了我内心的抗拒。面前的男人见状,顿时也不乐意了,他用夹着烟卷的大手掰起我下巴,忍着一股怒意冷冷地俯视着我,用低沉的声音,狠狠地说道:
“怎么?不服?老子是你爸,日你妈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不是老子操你妈屄的话,哪来的你?……操!敢跟老子甩脸子了!告诉你,你妈那个老屄想伺候老子,老子都不 要!……”. Z; x% p7 I+ G8 {
“……”嘴唇动了几下,我终是忍住了,只是忿忿地将脸侧到一旁,表示心中的不满,这一举动显然进一步激怒了男人。他抡起大膀子,“啪”的一声,将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到我面色难看的脸上,粗粗 地骂道:' U4 i) r. f7 q e/ b
“你他妈的,当老子的面,还敢露出这付鸟样!那是什么眼神?不愿意伺候老子是吧?老子今天非要让你尝尝你亲爹的厉害!操你妈的!”" y1 j! L9 R- {* |! L/ D9 d
这肌肉爷们越说火气越大,到最后直接动起了手,他狠狠地弹掉烟头,几把扒光我身上的衣服,揪起我的头发,像拎小鸡崽儿似的把惊恐万分的我拽到墙根,然后单手将我两只胳膊跟犯人一样反剪控 制在身后,又用穿着深蓝色面拖的有力大脚粗暴的踢开我白皙的脚踝,让我双腿大大的分开,接着他冲自己手心猛吐了口唾沫,一边扬着性感的下巴,用高高在上的眼神俯视着身下猎物的表情,一边慢慢悠悠地用手中的唾液润滑那根粗壮、高昂的黑蟒。0 R+ ?# S. ^) r4 E& P, p
我用靠在墙上的眼角余光注视着身后的一切,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期待,有害怕,有后悔,有愤怒,五味杂陈!一句话来概括,我与他就是农夫与蛇。而且这还是一条要把我一切的尊严和底线都彻底 冲毁,并要将我完全踩在脚下的毒蛇。
这条歪着粗壮脖子的“毒蛇”,开始用他硕大而弯曲的性器在我白嫩的臀沟里缓缓涌动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我不想看到的挑衅和戏谑,于是,我转过头,对着墙,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屁股上传来的 臊热和刺痒,一边盘算着那条大尺寸的玩意儿进入时的痛楚,再联想到身后这个根本不可能怜香惜玉的爷们,心里顿时充满了一阵恐慌。
男人一声不吭地开始为进入做准备了,他先用空出的大手将我脑袋使劲往下压,让我赤裸的上半身垂直于墙壁后,又继续往下,尽量让我屁股沟里的菊花完全凸显出来,呈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他一口唾 沫啐在上面,扶着黑紫色的坚硬大龟头开始往里慢慢挤。 Z; r1 ^- D; O: W6 p9 O8 F
我的双腿分的很开,而上半身又像在够脚尖一样俯的很低,所以肛周的肌肉基本上都是朝四面八方拉伸着的,这姿势分明就是一副欢迎入洞,喜迎八方的姿态,菊花处于易攻难守的状态,所以很快,
“啊——!”的一声惨叫,在这个憋闷的小空间里刺耳的响起。6 @, b: R0 Q2 T) m) V# P
那颗像钻头一样的大龟头不负众望地冲破了我前方括约肌的防守,顺利地刺入了直肠。瞬间,我被痛得呲牙咧嘴,泪花直冒,身体更是像被刺破了的气球本能地朝前方急速缩去,奈何,双臂被背后的 老虎钳死死控制住,身体根本无法朝前、朝下龟缩,只好朝上挺立,以期能成功摆脱掉肛门里那颗硕大坚硬的“异物”。$ D2 Q0 V9 ?+ A7 V6 d5 X
后方爷们一眼就看出了我的企图,他先霸道地大喝一声:7 f ?4 _- `5 A2 p5 ^. }# n" i; E9 E
“别动,老子刚进去了个头儿!”' d2 S3 C) v* f E# D( T0 o
接着,一只手狠命勒住我颤抖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扣住我瘦弱的肩膀,两个坚硬的膝盖更是像两块铁铸的黑钢,将我两条岔开的细腿固定得像钉在墙上的壁画一般无法动弹。
直起上半身,仍旧挣脱无望的我脸靠在墙上,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哭腔哀求道:
“我痛,……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看在我还……我还帮过你的份上……” I1 v# ~5 B7 {% ^% \) m# z7 Y
“不行!”
这两个字沉重的像两块秤砣,坠着我的心向绝望的深渊滑去。
我浑身被虚汗布满,眉头皱得快要搅在一起,喉咙里满是痛苦呻吟,心里面更是将这个忘恩负义、天性凉薄的禽兽骂了个无数遍,当然还连带了多管闲事、自作多情的自己。这样的下场便是对自己少女 情怀、耐不住寂寞、想入非非的最好惩罚。( a3 G4 l" J2 e; G" f- }: k
空气里充斥着臊热的汗味,有自己的估计也有背后那头野兽的。# o# u( D, O/ H" A' `! |- C
过了几分钟,刚开始那股撕裂般的巨痛似乎渐渐的过去了。稍稍适应了一点的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肛门里那颗邪恶的大钻头便趁着我放松,往外一撤,又用力往上狠命一顶。这一下痛的我直接嚎啕大哭 起来,两条腿也立刻软的跟棉花似的,靠在男人古铜色的健壮大腿上半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A, Z4 w0 ~; O8 {# d2 D
“哭什么哭!再哭,老子抽你啊!”
身后男人的怒喝,更是让我疼痛难忍的心里生出一片刺骨的凄凉,我偏要哭,有本事你就抽死我好了。有了这样的想法,哭声像决了堤的洪水,铺天盖地的声势浩大起来。
“操你妈的,你还来劲了是不是?老子现在不是没动吗?”
“哇呜呜……”/ N; c6 `8 _9 E- {1 \' x* S7 R
回答他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哀嚎。我们就这样僵持起来,他骂我哭,不知是我痛不欲生的表情,还是真真切切一直持续的哭声,让这个骂骂咧咧、始终无法再寸进的肌肉野兽终于软了下来,他凑到我耳边 低低的说道:
“别鸡巴哭了!乖儿子,放松点,让爸爸爽爽,爸爸的鸡鸡都他妈的进去一半了!”
“啊,我痛,能不哭吗?呜呜……,你就顾着你自己爽,……完全不把我当人!还那样侮辱我!呜呜……”
我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该说什么就说什么,若是不说,怕是被这痞子插死了就没有机会了。还不待我继续发挥,男人性感的嘴唇突然贴了上来,带着烟草味的舌头像温暖而柔和的精灵快速拨开我的牙 齿,钻进我的口腔,和里面的同类灵活的纠缠触碰在了一起。0 [* d4 ]# v% i3 i4 P5 Y, U8 U' j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舌吻惊呆了,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这是一张年轻、细腻的俊脸,英气而浓密的眉毛下,眼睛正投入地闭着,陶醉的模样,让人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凶神恶煞,高高 在上的“爸爸”。
随着他有力的吮吸,霸道的深入,我的心开始在周遭浓郁的男人气息中缓缓融化起来,闭上眼睛,舌头开始去迎合纠缠,口腔里也开始囤积对方带着烟草味的美味唾液,鼓膜还灵敏的倾听着爷们喉咙里发 出的细微声响,一切在眨眼之间变得美好起来,如此的美好!以至于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3 H4 j5 G$ }: `- y) ]% ^
这样的落差,用坐云霄飞车来形容,我都嫌分量太小,因为这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有了这个如热恋爱人般缠绵的深吻,还如何去拒绝心爱的另一半呢?
也许这就是受的悲哀,生活中素有原则的他们,当面对倾心男人一个温柔的眼神,一句温暖的话语,一次温馨的拥抱时,孤寂的心就会突然变得像小女生一般,缺乏理智,不切实际起来。0 w- u7 E F: B8 E, c& t
我便处在这样的情况下,毫无疑问,心中正在对这头野兽升起无限好感,甚至花痴地觉得他是爱我的!!!这个肥皂泡般的美丽想法瞬间让我满脸通红,小鹿乱撞,直肠里沉重、火辣的粗大硬物似乎也因 此,变成了为爱付出的甜蜜负荷。
睁开星目的爷们在看到我脸上的红云瞬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狐狸般的狡黠,他松开我的肩膀和手臂,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轻轻地在我水润的嘴唇上擦了一下,然后将手上沾染的口水调戏似的 涂在我烧得正烫的脸颊上,坏坏的说道:
“小屄,叫爸爸!”" J+ o5 }- e* Y& q& T
“爸爸……”1 h* o+ R/ n' n, U9 a# H& {7 A
“嗯,你以后就是爸爸的人了,别再给爸爸使小性子,知道吗?”
我脸更烫了,点点头,连忙低了下去。# k2 g% J. f/ U4 ?
“爸爸问你话,还害啥鸡巴羞啊?”" F+ l2 r8 {/ G8 `
“知道了,爸爸!”我的声音细若蚊足。爸爸满意地直起肌肉发达的上半身,拍拍我的小白屁股,调笑着说道:3 G2 S. U a6 v
“放松点,儿子,把爸爸的鸡鸡都夹痛了,要是夹坏了,以后你就没弟弟了!”5 \& I1 M0 E$ U4 o
我羞得完全不敢看他,连忙用排便的动作来放松自己的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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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半截的大黑莽没有再贪功急进,而是趁着压力减小,就地做起了缓慢抽插,硕大的龟头刮的我肠壁火辣辣的疼,我咬着牙忍着,汗珠又一次从额头上一粒粒冒了出来,心里则一直在提醒自己,这是 爸爸的大鸡巴,他需要发泄,我要满足他,我要变成爸爸的人!
忍一忍,便是海阔天空。
在爸爸前列腺液和我自身分泌的肠液润滑下,险道渐渐变成了通途,那条大黑蟒也乐得轻快地在温暖的蜜洞中飞驰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最初的痛楚被苏苏麻麻地快感所代替,脸上的羞红也换成了 醉人的潮红。
“哦……哦……小屄,……小屁眼还怪嫩的!哦……,裹的老子好舒服……,喜不喜欢爸爸操你?”
“啊……喜欢,爸爸……”
“哦……,操,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S3 ^7 A. _8 s4 F7 A
“喜欢……”
我抚摸着自己开始变硬的鸡巴,兴奋的大声迎合起来。* F2 T6 P+ Y5 B, @$ q# H! p5 A
“喜欢啊?”爸爸把大鸡巴整根拔出,不等我回答,又全根捅了进去。“喜不喜欢?”" t: r" V, e; k0 Q8 s
我被这一下顶得鸡巴一软,忍住腹部的不适,大声答到:“喜欢!”& W. T; k5 h7 B0 Z p9 Q# H s% `: ^8 T
“骚货!老子日死你!”
我偷偷回头瞥了暼正喘着粗气,满口脏话的爸爸,他上半身凸凸的肌肉在灯光阴影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整个人就像一匹高速进攻的暴怒野兽,用自己身上坚硬有力的“武器”深深地刺进胯下猎 物柔软的身体。我虽然被顶的两腿发颤,体力不支,不过还是双手扶墙,保持屁股撅起,让这头野兽尽情的冲击。6 ?4 `- o( T* y% s
“老子操死你!哦……!哦……”; L* ]; g8 \, S
爸爸一改急刺猛攻,开始扭动起他有力的翘屁股,左右勾旋起来,鲜嫩的肠肉在他坚硬大龟头的疯狂搅拌下,隐隐作痛起来。我皱着眉头浑身颤抖,虚汗跟自来水似的,出了一身又一身,整个身体 被包裹得又黏又滑。, ^- h' W2 v+ ]$ Z* S% |
“叫老子!”+ ]0 E# Q4 E" W
男人胸腔里迸发出一声急促低沉的怒吼,下面的大鸡巴开始高频抽动起来。随着频率高速振动的我,一边忍住直肠里冲击带来的胸闷,一边带着颤音高声喊道:( ~9 B4 f. c' c: o% T3 R* v
“啊……,爸爸,爸爸!啊……爸爸……”) K' F7 e: t0 ]' ?2 ~1 Y3 m. M( `/ P
“哦……,谁把你操出来的?”; A0 }0 c: t" G( K
“啊……,啊,是你,是爸爸!啊呜呜……”
“操你妈的,哦……老子要射了!……嗷……嗷……嗷……夹紧,儿子!……我操!我操!我操……!”1 _ j8 v4 X/ z
随着野兽震人心魄的低吼,屁眼里马力十足的大喷枪,借着强劲的后座力,一跳一跳地在我温热的肠道里,飚射出一道道滚烫的黏液……………* s5 ^3 V; ~) d
我知道那是能给我带来弟弟的爸爸的精华…
13.3 ?& v/ l, R" N
随着“犇”的一声,黑蟒的大脑袋像热水瓶的黑木塞带着一股精湿气从刺痒的肛门口重重地弹了出去,再也不用保持迎合姿势的我,晃了两下颤抖而酸软的腿,一 屁股坐在了地上。
“去给老子拿根烟来,再伺候老子洗澡!”
爸爸长吁了口气,抹了一把厚实胸脯上渗出的细汗,用穿面拖的大脚在我白皙的大腿上轻轻踢了踢。我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撅着被捅的合不拢嘴的红肿菊花,一瘸一拐的走到 外面,拿烟,拿拖鞋,然后回到卫生间,给爸爸把烟点上,又跪在地上把那双性感大脚换到塑料黑拖鞋里,接着打开花洒,开始帮这个抽着完事烟的肌肉爷们冲热水。$ k' r& m) D. Y) N6 N
细细的水柱柔和地击打在男人纱布以下的黝黑肌肤上,我的手顺着水流轻轻的拂过他精壮的腰身,浑圆的屁股,粗壮的大腿,隐蔽的会阴……,当摸到臀沟里热突突的菊花 时,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看爷们,此时的他正聚精会神地盯着一旁的磨砂玻璃窗,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全然没有在意我的动作,这情景让我心中一下轻松不少。$ f, M- ` p: e5 N- T6 L5 f
沾满沐浴液的双也随之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很快,两条黝黑结实的长腿变成了两条长满白色花纹的粗壮乌骚蛇,搓衣板般坚硬结实的小腹也被涂上了白腻腻的蜡脂,硕大、沉重的卵袋下面坠着一堆堆臃肿的白色金字 塔,而刚刚使完坏有些微硬的大鸡巴在沐浴液的滋润下油头粉面的焕若新生……。
原本只能在电脑上才可以欣赏到的诱人男体,现在已真真切切地摆在了久旱如柴的我的面前,这种除了视觉以外的多重刺激,让手掌不停上下滑动的我仿若是在触摸一团熊熊烈火一般,口干舌燥,呼吸困 难。
“嗯?”8 N4 t" g0 k+ X% \
一直专注吸烟的爸爸,似乎发现了下方的些许异样,他低下头,抬起大脚,勾起我的下巴,看了看我喘着粗气的大红脸,还有肚子下面胀的粉红的白嫩鸡巴,顿时明白了一切。
“小屄,想操妞儿了?”爸爸叼烟的嘴角,扯起了一个淫荡的弧度。
“没…我………没有……”4 g9 C6 r0 S7 i D" \
“老子问你话呢,老他妈支支吾吾的!……瞧你这根鸡巴白的,还没他妈没使过吧?嗯?……操!”
爷们边说边脱掉塑胶黑拖鞋,饶有兴趣地用有力的大脚趾拨了拨我肚皮上那根硬邦邦的粉白阳物,嘴上笑意更甚。而倾斜着支撑在地上的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在感受到他大脚趾上传来的粗糙触感的同 时,血液仿佛一下子如万马奔腾般猛然沸腾起来,身体跟着不自觉地开始了剧烈颤抖,更夸张的是,喉咙里居然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啊啊啊”的快活呻吟。0 x- O' R# K' x: ^. [) ?
“我操!”
瞧见我的反应,爷们顿时睁大了眼,露出一丝惊讶,他看了看我因陶醉而后仰的脑袋,沉默片刻,抬起脚,翘着性感的大脚趾又实验性地拨弄了两下那根“小硬棒”,在看到我的反应变得更加剧烈时,他 的嘴角恢复了痞痞的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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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干啥?……起来!赶紧给老子冲了!……嗯?”& O0 X O b) `7 L
水声“滴答”的宁静小空间里,回荡起爷们浑厚而冰冷的命令,突兀的声音将本还有所期许的我从激动兴奋的半空打落回冰冷湿滑的地面,睁开眼,淡淡的水雾中,茁壮的 像一棵粗大黑橡树的爸爸正歪着脖子流里流气地俯视着我,如刀削般英气的面孔让我如痴如醉。- C) u* n- F7 O* g* Z
“看个鸡巴!老子说话你听不见是不是?”
男人看我一脸花痴,无动于衷,瞬间有点恼了,一边凶巴巴的厉声喝斥,一边气势汹汹地抬起沾满沐浴液的腻滑长腿就要朝地上的裸体狠狠踹来。. O' c0 M% F5 G) d; E m8 t2 g6 A- X
耳边躁动的空气流,让呆若木鸡的身体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周身汗毛跟敬礼似的根根倒竖,感知到危险的我迅速坐起上半身,本能地举起双手去拦截那横扫而来的黝黑小 腿,但当手掌触碰到爷们那硬如铁石般的粗大胫骨时,我发现自己的力道还是太弱了,最终,粗糙而有力的大脚趾关节与弯下的脑壳重重地撞击在了一起,发出“嘣”的一声脆响。4 {# r$ Z) C$ I( J Z5 [* n: ]
“咝!把老子脚倒踢痛了!操你妈的!小兔崽子!……”
一击之后,性感的大脚像触电一般迅速缩回,接着上方传来爷们微不可闻的吸气声和恼怒而响亮的谩骂。我瞄一下被我脑袋磕得有些发红的大脚趾,心里一阵愧疚,比把交 给丁总的图画坏了还愧疚。正当愧疚的我准备继续往上偷偷看一下受害者的神情时,一阵密集得宛若狂风暴雨般的拳打脚踢突如其来地发泄在我的身上,确切的说,应该是“拳打脚跺”,因为爸爸为了防止他的脚趾再次受伤,开始翘起脚掌,用的他粗大厚重的脚后跟往我白嫩的身体上狂蹬猛跺。+ i; X; U7 h: S
“妈了个屄的!不听老子话是不是?操你妈的!贱货!……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贱屄!”% O7 H$ [8 d# C: e( H* F
“爸!我错了……咳咳……您饶了我吧!爸——!……呜呜”: b% I/ K2 Y/ ^. w( D
“饶你?……你他妈的眼里有没有老子?嗯?……洗个澡你小子都洗不好?你他妈的!…把手放下来!?…放不放?”
爸爸停下动作,凶神恶煞地指着抱头闪避的我阴沉的命令道,冰冷的语气里透出滔天的怒火,整个人宛如一座即将进一步爆发的恐怖“火山”,散发出难以名状的恐怖威压,这威压让浑身红白相 间,精神有些涣散的我,立刻集中精力,惴惴不安起来。
怎么办?要不要把手臂放下?让他痛痛快快地发泄一通?大不了就是挨几下!不过,看眼前的阵仗,如果真放下来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不得把我打成脑残破相才怪!……哎哟!我就是花痴了一下, 后果怎么这么严重?我的心中叫苦不迭。
心理活动在眨眼间完成,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周围本已凝重的空气变得更加让人喘不过气来了。
透过挡在脸前的双臂间不高的缝隙,紧张的我正好瞥见爷们那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白色的泡沫和旺盛的阴毛在黝黑的大腿之间交织成一座凝固的小山,小山下面,耷拉着的肥硕阴茎在沐浴液的滋 润下正反射出一小片油腻腻的黑光,它后方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像两枚秋天里熟透了的果实随着身体微微晃动着。
盯着爸爸没有勃起却依然雄劲的生殖器,想起他刚才说过的话,我心里突然一阵醒悟,我的眼里真的有他吗?真的甘愿为他付出吗?扪心自问,到现在为止,我喜欢的只是他健美的肉体而已!
想到这儿,我把手臂放下,仰头望着这个年纪和我相仿却健壮了数倍的年轻男人,认真而平静地说道:+ ]6 `8 a( w: G& ]1 d3 ^
“爸爸,我错了,您打我吧!”
“啪!”; ]8 j8 d' O8 d+ A; O3 `6 ^0 O
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应声而落,我低着头,抿了抿有些破损的嘴唇,一丝血腥旋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打吧!狠狠地打!; M w) Z+ Q! F# z' {
我的心中一阵莫名的渴望!
抬起头,闭上眼,静静地等待后继的狂风暴雨,然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等来的却是一片窒人的宁静。6 M. D- F; }3 M+ o
不可能啊!这座要大喷特喷的活火山不可能就这点动静,就这么算了吧?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要睁眼一看究竟时,一句语气平淡得有些出人意料的低沉命令钻进了我的耳朵。
“给爸爸把水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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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点意外,但我也不敢细细琢磨,应了一声“是”,便赶紧跪起刚被蹂躏得酸痛难忍的身体,打开花洒,给爸爸冲洗起来。
温暖的水流带着白灰色的污垢,从爷们浑圆的屁股上,粗壮黝黑的大腿间,像淡奶油似的缓缓褪了下来,流过地板,流过我跪得早已红肿刺痛的膝盖,流向下水道。虽然爸 爸并没有要求我必须跪着伺候他,但在我心里,这代表的不仅仅是对父亲的尊重和崇拜,更是对自己生活信仰的一种虔诚。
手指像时下轻软的春风,温柔的撩拨着男人胯下那簇油亮亮的阴毛,让它们从泡沫的禁锢中脱离出来,根根清爽。而清洗下方比别人“大份”的粗阴茎、大阴囊时,则更可 谓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弄出些什么差错来,让这两位久经沙场的“圣主”产生半点不愉。当然,我心里明白,彻底的清洁才是它们的第一需要,所以只要是能发现的死角,我全部都没有放过,包皮下艳红娇嫩的冠状沟、阴茎下侧那条色素积淀的纹路、阴囊上密密麻麻的小肉坑还有会阴下面不见天日的沟沟缝缝,该搓的搓,该揉的揉,该冲的冲,这时的我看起来就像是在完成一项精细度极高的物理试验。
“嗯……”
上方传来一声舒服而悠长的鼻音,在一片清脆的水声里显得格外动听,我知道那是爸爸对我工作的肯定,我喜滋滋地浑然忘却了身体内外火烧火燎的伤痛。0 Y! }5 z+ }4 d& \" B3 u; r3 T2 q! U
“这他妈的才像点话!……抬头!”
听着爷们语气有所缓和,我也乐得赶紧遵从命令,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他。此时的男人,英俊而年轻的脸容上正呈现出一片威严感十足的肃穆,他双手叉腰,英气逼人,宛如天神一般俯视着我,停顿两秒 钟后,他放下粗壮的右臂,用黝黑而有力的食指老神在在地点了点我仰起的面孔,像一位严厉而阴沉的父辈,用摄人心肺的口吻缓缓训道:
“老子是谁?”
“爸爸!”+ ~8 t; Z. X, B1 S5 M
“嗯,算你小子还有点记性!老子把你操出来就有教你的义务,子不教父之过,知道吗?……虽然你爹我上学那会儿尽鸡巴出去混了,不过这话老子还是知道的。老子还知道‘百行孝为先’,这意思连 三岁小孩都懂!你给老子说说!”" \' i# n/ F5 v8 ^* b! d, E1 X
听了这侮辱色彩浓郁的“教训”,我心里不敢产生半点轻视,似乎觉得理应如此。在低头想了一下之后,我抬起头,面不改色地认真答道:1 _- _- A0 ?3 \! A( H w
“这句话就是说,孝是所有行为中最重要的,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父母的恩情是世间最大的恩情,所以孝顺父母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
“你小子书读的倒不少,说话一套一套的,不过还是没说到老子心里去!……你给老子记住,孝,就是老子要儿子怎么样儿子就得怎么样,儿子要尽量满足老子!反过来,儿子想老子怎么样,老子就得 看心情!明白吗?”( o r$ h( y# b: m! ~& }- u
这对“孝”的解释无疑是粗俗无比,但听在耳中,却让我心中一惊,联想到刚才期待爸爸用大脚来踩我鸡巴时的画面,更是觉得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天生的主人,因为他洞察人心,并能很快地抓住问题的 关键。我控制住内心的惊讶,连忙弯下身子,头磕在地上,高声应道:“明白了,爸爸说的透彻,谢谢爸爸对儿子的教诲!”0 C) B" \2 Q9 f. Y7 U
“操!谢个屁!你给老子记在骨子里就行了!”爷们见我诚心实意,又拜又叩的,非常满意,露出一丝得色,语调也跟着变得痞气起来。但我却依旧处于震撼之中,心想以后在他面前怕是只能服服帖 帖,不能生出半点异心和奢望了!
不过即使这样,……我也愿意!!我匍在地上,大声喊道:
“儿子一定遵照爸爸的教导,不会再惹爸爸生气了!请爸爸放心!”* {( C9 }) z' L& H" z
“嗯,起来吧!地上凉!……给老子冲干净……过来!给老子把头也洗了!都他妈的有头皮味儿了!……”; C; X( ?/ J: H; O! `1 R& f* I9 x
健壮挺拔的年轻爸爸晃着他两腿间吊得老长的两颗“牛卵子”,对我呼来喝去,命令不断。而我则简单地惟命是听,高高兴兴地给他冲水,为他挠痒,还让他弯下身子,用手指对他头顶上那座扎刺的 “小岛”进行泡沫按摩……
心态变得无欲无求后,一切似乎都变的对了起来!. h- o i+ } T: l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些艰于行走了,一方面是因为跪久了肌肉麻痹、膝盖刺痛,另一方面则是由于大腿被爸爸厚重的脚后跟剁了几下酸痛难忍、无法用力,另外还有一个最隐蔽也最致命 的桎梏便是被“大将军”严重挫伤了的肛门,它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不要把步子迈得太大,否则后果严重!
相比于我的窘迫,爸爸的身姿可谓是轻松矫健,他敞着一袭我为他准备的灰白色亮光丝质齐膝睡衣,裹着一条侧面带网眼的白色贴身CK内裤,昂首挺胸、大摇大摆地朝沙发走去。( _- r$ \/ f0 X$ _7 c
“快去做饭,老子饿了!”
他舒服地靠在白色的皮沙发上,边开电视,边冲我下达命令,我看了一眼被一片深浅不同白色衬托的愈发黝黑健美的爷们,吞了吞口水,顺从地走进厨房。
抽油烟机上的时间提醒我现在是十点四十。, d$ N) G/ F+ E5 f& _
当我热完饭菜,端出去,供那位高高在上的大爷风卷残云之后,又回到厨房时已经是十一点十分了,我边想事情边吃了点东西,收拾停当后,便马上跑进主卧摸了把钥匙,出来又从电视柜里抽了张名片, 然后跪在正坐在沙发上的爸爸跟前,将两样东西放在茶几上,轻轻说道:
“爸,这是房门钥匙,这张名片是门口川菜馆的,您要吃饭可以打上面电话,不用付钱的,月底我会去结。”' D4 u4 D2 b+ {) s3 s% o
一只脚踩在沙发上,一只脚惬意地搭在茶几上的肌肉爷们放下靠在膝盖上的胳臂,用手挠了挠那只踏在沙发上的性感大脚,然后收回来,将嘴上的香烟夹在手中,扬了扬下巴,朝一侧吞了口烟,懒懒地说 道:
“嗯,明天给老子手机冲两百块钱话费,别忘了!就昨晚上那个号码。”
“好的!……那……爸您早点休息!”- _ J+ R, ?$ t1 Q4 u
我跪在那儿,有点不知该说什么。钥匙拿出来其实也并非为了让他感激或是讨他欢心,而是为了自己赌一把,博一份发自自己内心、无憾此生的感情。虽然这样做很傻,虽然发生在卫生间里的让人回味 无穷的“吻”并不能代表什么,但为了那一丝也许再也不会碰到的希望,我拼了,即使血肉模糊,也在所不惜!
谁让我生了这样一颗与众不同的心呢?
灰白色的丝绸散发出油腻顺滑的光泽,将男人黝黑厚实的胸膛勾勒成一片宽阔诱人的沃土,他从容地吸着烟,清澈的眼睛像夜空中明亮的寒星,电视里飞来飞去的侠客和大盗正吸引着这个年轻男人所有的 注意力,也许这便是他的梦想。
那么我的梦想是什么呢?
我看着面前横越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黝黑小腿,筋肉构成的线条让它充满了无限的力量,而上面均匀分布着的黑色汗毛则昭示着这个年轻生命体所拥有的充沛活力,我愣愣地盯着它,在心中暗暗的对自己 说:3 v4 T. r& J- c0 ]
我的梦想也许是…
16.
周一早上的空气充斥着上班的味道,令人心浮气躁。相比之下,昨晚上弥漫着烟味、精臊味和沐浴露香味儿的卫生间可以称得上是人间天堂了。
刚一起床就接到丁总的电话,他让我今天务必着正装上班,因为近段时间我一直跟进的民用高层建筑项目的招标方——森龙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将在今天下午召开设计方案 答疑会。% J4 ~0 z" X) _- ^, z/ u+ ]
说起来,森龙公司也算是我们民用设计部门的老客户,他们的项目光我接触的就不下三个,相互之间可谓是熟门熟路。不过有时想想又觉得奇怪,作为本市地产先锋的森龙 公司不爱选那些大型的国有建筑设计单位,却偏偏频繁垂青我们这样一个势单力薄的小设计公司,为什么呢?
这问题,太复杂!不需我想,我也不愿去想,我现在想知道的是那个鸠占鹊巢的“大黑鸟”叫什么名字,喊了他一晚上爸爸,连他真名都不知道,着实让我有点委屈。 V# O7 o, E: d5 a6 _4 }2 H
主卧室里,裹着银灰色丝质睡衣的肌肉爷们正侧躺着他健壮的身体,环抱着那团浅色的薄棉被呼呼大睡,我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着他,久久不愿将视线移去,直到深吸了两 口空气中他特有的体味,才转过身,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拿出要穿的西装、衬衣,恋恋不舍地退了出去。
洗漱完,穿好衣服,径直朝摆放在门口的大旅行包奔去,早就瞄到旅行包侧兜上有几个像证件一样的方形轮廓。果不其然,里面放着一只黑色的钱夹、一个硬壳的便笺本还 有一本深蓝色的驾照,我翻开驾照,上面的照片有些模糊褶皱了,但那充满英气的俊朗五官还是让我一眼认出是爸爸,下方的姓名栏上,规整的写着爸爸的名字:曹X晋。7 A: V/ c V; Q: J% V0 D3 d
嘴里默念这三个字,心里缓缓升起一阵骨血相连的激动。
……" W# n+ l1 j) S, h+ D
一到公司,旁边的同事便看出了我异样,
“吴晓娃,你小子穿的倒齐整,走路咋看着这么别扭呢?是不是衣服不合身啊?”
“没有啊!哪别扭?合身着呢!”0 ~# Y8 J, V1 u) z) S& p
我背过脸,忍着浑身上下散了架似的酸痛,呲牙咧嘴地大步朝座位走去,。" L* S; ]# p: `5 t ] y
……5 i- i; p) b3 q/ J* F5 v+ N
下午的会议是我和丁总两个人去的,一身名贵黑色修身西装的他,梳了一个油光可鉴、丝丝分明的大背头,配上他刚毅有型的小方脸,整个人透出一股舍我其谁的成熟与霸气,而脚上那双设计感十足的大 码尖头黑皮鞋依旧亮的能照出人影来。" x, r2 u0 n) [1 f; ^. V
若是以前的我见此情景必定又要大咽口水了,不过有了帅气的爸爸,这些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浮云。( M* m+ [6 M! r, k) U
想到这儿,我又掏出手机,看了看,仍然没有新短信。早上给男人手机充值的时候我发的是:“爸爸,话费已冲!”,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发的是:“爸爸,吃饭了吗?别忘了打茶几名片上的电话叫外 卖!”,然而这两条短信犹如石沉大海,没有翻起一丝波澜。虽然早有预料,心中还是难免有些失落,不过细想想,又觉得释然,那个桀骜得受了伤也不多说一句话的爷们怎么会回复这么幼稚的短信呢?/ A, e5 `3 U# ?6 Q4 K [( b
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其他的几家设计单位参加了这次答疑会,他们稀稀拉拉地分布在森龙公司大厦顶楼的会议厅四周,神色多少有些紧张。6 J1 h0 n( {3 I' _
会议的主办方,森龙公司的老总顾余森和他的几位副手此时正靠坐在大会议桌一侧的真皮办公椅上,谈笑风生、吞云吐雾,而建委、规划院的几位技术人员,则心不在焉地坐在他们两边,旁若无人地抠着 指甲。
轮到我们上场时,丁总面带微笑,双目炯炯有神,对于招标方的提问,无论是专业的还是非专业的,他都对答如流,态度不卑不亢,引得对面胖胖的顾余森眯起豆大的小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F, M$ Z+ G& h2 r! C5 f
我在一旁,一边留意场上的变化,一边仔细聆听丁总说话的内容,在他冷不丁地授意下,还补充和回答了一些细节性的问题。
就在我们进行的过程中,顾余森桌上黑色的手机猛然间振动起来,发出一阵低沉的蜂鸣,他拿起来看了一下,旋即皱起了眉头,侧过脸,叫过身后的男秘书,将手机递给他,然后边使眼色边朝门外指了 指,那眉清目秀的男秘书立刻机灵地点了点头,快步朝外面走去。% K5 `% T( v7 Y, X
在他打开会议厅大门的刹那,我听到身后门外一个公鸭似的嗓音霸道地大声说道:“我叫我舅舅出来,你出来干啥?给老子滚进去喊……”
声音被大门遮蔽了,听不见下面的内容,虽然答疑仍在继续,但顾余森肥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几分尴尬。
从门外那段略带稚气却霸气凌人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听出那少年是顾总的侄子,听着口气似乎还非常狂妄,一点没把那个出去的男秘书放在眼里。联想到刚才顾余森头痛、尴尬的表情,我心里不禁暗暗觉 得有些好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森龙集团掌舵人居然害怕一个毛没长齐的少年。& R$ g* g1 c+ N3 P+ m! b( E. Y
……+ B# o* i6 _+ @" l
答疑的过程非常顺利,看着丁总信心满满地表情,我觉得这次十有八九又成了。 O: Y& Q( F2 n1 A1 N6 O' r
会议结束时,已是下午五点过,丁总执意要送我回家,我也没推辞,笑了笑便跟着他上了车。
“吴晓,最近辛苦了!图画的不错,效果出来也挺好!”' p1 u: S4 g/ B \9 Q8 f7 C ^
丁总一边开车,一边轻松地和我扯谈。. d4 c0 A( q9 { `7 t3 `5 u7 r
“丁总过奖了,要不是丁总总体把关操控的好,哪有我们的成绩啊?”
“呵呵,你小子!……前段时间,森龙又拿了块地,面积不小,打算做成市里的安居工程,到时候你得参与进来啊!”
“好的,没问题。”/ u! o8 X t U: r1 W
“恩,这段时间也没什么新项目,组里的工作忙不过来的,你就帮着做一下吧!……要是家里有事也可以请一天假,我知道你们平时早出晚归的,没什么私人时间,趁这功夫好好处理一下!”4 I8 b- o# T0 J
“谢谢丁总!”+ ?9 Q# ?- i1 ]8 u& W+ O& ?
看了看正优雅地打着方向盘的帅气西装男,我开始幻想明天该怎么和“爸爸”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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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小区电梯,我的心突然开始七上八下地躁动起来,乱七八糟的想法像倒春寒天里乱窜的阴气猝不及防地朝我袭来。: N2 L2 ~) z" p9 n
那家伙不会拿了我主卧里仅有的现金跑路了吧?或是叫来其他人把我家里搬了个底朝天?……! ^6 n* P0 O( d" R" s
虽然我认为受伤的他目前最需要的是蛰伏,但也不能完全排除这些令人心寒胆颤的可能。就这样,我怀着紧张而忐忑的心情打开了家门,迎面而来的电视广告呱噪声和空气 中熟悉而刺鼻的烟碱气息,让我悬在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了下来。$ j) u7 f' s1 h- Y$ n. |
鞋柜旁边,那双有些褶皱的大码黑皮靴像迎接我的哨兵意气风发地站立着,光洁如新的皮面是前晚上我舌头的功劳,想到这个,我不禁莞尔一笑。
太阳就要落山,外面的光线已经黯淡了下来,客厅的一切在平板电视的照耀下宛如一片忽明忽暗的黑白世界。$ Q8 h4 s3 c! z+ b O( a
健壮的爸爸像一座绵延的大山惬意地侧躺在白色的皮沙发上酣畅入睡,微微张合的鼻翼正发出高高低低的鼾声,两只肤色稍浅的性感大脚轻轻地靠在一侧柔软的沙发扶手 上,粉红色的足底配上脚掌边缘迷人的曲线,看起来仿佛是两片优美而静谧的荷叶。
茶几上,几个便当盒里的饭菜早已凝却,正散发出幽幽地冷腥,旁边透明的烟灰缸里则横七竖八地盛放着十来个棕黄色的过滤嘴……, z9 q7 w$ F. ?% r) [
这就是他一天的生活!?看电视,吃饭,睡觉!
我叹了口气,放下肩上的挎包,走上前悄悄拉起落在男人身体一侧的薄被子,轻轻覆在他穿着银灰色睡衣的背上,然后关掉电视,接着阳台上透进来的微光,开始默默地收拾茶几上的垃圾。5 n7 _; @; ]8 Z- V s
“嗯……你…你…他妈谁啊?”
沙发上的爷们动了动实沉的身体,将那两只性感的大脚从扶手上收了下来,嘟嘟囔囔地问道,低沉的声音把正低头拿餐巾纸擦拭油腥的我吓了一跳。我迅速抬起头,看到爸爸正眯着一双朦胧的睡眼,皱着 眉头,带着星星点点的火气注视着我。为了防止这星星之火的燎原之势,我连忙本能地答道:
“是我!吴晓!”+ Y7 X% Z" F4 T! A; x1 N( K
“吴晓?……啊——!”男人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又闭上眼默了一会,才伸手将搭在身上的棉被揭开,翻身坐了起来,继续问道:& O; F9 i# i: S& l
“吴晓是谁?
18.
就是再没有眼力劲,我也看得出男人是在装糊涂,没有我的名片,他打不成我的电话,名片上白纸黑字的“吴晓”他也一定也是瞧见了的,此时装糊涂,无非是觉 得我对他不够尊重。我发现自己还是有做奴的觉悟的,反省起来也非常坚决,压根就没顾上腿上崭新的西裤,立刻双膝着地,跪了下去。
“爸爸,我是您卑微的儿子!”8 l4 a9 z% z3 U5 j+ U
“嗯——!去倒点水来,睡的你老子我口干舌燥的!……妈的,鬼天气!”9 h6 ]3 p, s' r7 n& g
男人举起干净有力的大手在头顶杂乱的小岛上胡乱抓了两把,然后沉沉地出了口气,骂骂咧咧地一边使唤我,一边在茶几上紫红色的烟盒里摸烟。
“爸,您的水!”
从厨房出来,我将一杯泡着一片鲜柠檬的温水,恭恭敬敬地呈在茶几上,然后跪在一边,低眉顺眼,活脱脱一个古时候的奴才。
“咕咕…………”
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拿起水杯,扬起脖子,一通牛饮,突兀的喉结在他粗壮的脖颈上来回滚动,看得我暗暗咽口水。
“啊!真他妈爽!……几点了?”
“六点过快七点了!”1 |& Y7 s! T" I# F
听了我的回答,爷们点点头,郁郁地吸了口烟,闷在嘴里,过了一会,两股淡蓝色的烟气才徐徐地从他高挺的鼻梁下面喷了出来,看样子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我在一边静静的跪着,认真地感受身边这个 帅气爷们粗重的鼻息和身上散发出的特有的男人气息。
静默了几分钟,男人甩掉套在他性感大脚上的那双蓝色大码棉拖,慢悠悠地又朝沙发上躺去。晚风一过,银灰色丝质睡袍的一侧像一片轻软的水银从男人健硕的身体上,软软地滑落而下,垂在了沙发 外沿,里面平坦而黝黑的小腹下,那条包裹着爷们浑圆翘臀的乳白色名牌贴身平角内裤瞬间露了出来。+ W0 J: z. T$ M& G( g+ J
内裤中间高高隆起的一大包宛如一颗肥硕而美味的象牙芒,看得我浑身的血液都不自觉地震颤起来,一股股汹涌澎湃的渴望和爱慕更是不断在我心中催化出潮水般的低贱和崇拜。. C4 F& R- E8 y3 R$ O
“爸,您晚上想吃点什么?”
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变得微微有些哽咽。- M0 l& W8 o% p; j! o
正仰头盯着天花板吞云吐雾的男人,收了收高昂的下巴,垂下眼帘,瞟了我一下,低声沉沉地骂道:8 T, b4 ^2 @% F/ O7 d
“小兔崽子!”
正当我不解其意暗自纳闷时,爷们厚实而温热的大脚掌带着一股微微刺鼻的酸臭脚气,重重地抚在了我的脸上。
“小屄!”爸爸微微扬了扬性感的下巴,用粉红色的大脚掌重重地在我脸上拍了拍,半眯的眸子里透出一股高高在上的霸气,顿了顿,他继续痞痞地说道:“今天穿的人模狗样的,有点你老子我的风采 啊!?”
被那只大脚弄的浑身燥热的我,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 l& ]4 N) P4 S m* h5 r# m
“儿子,儿子谢谢爸爸!”
“谢?谢老子什么?”
爷们故意拖长话音,晶亮的眼睛里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我瞬时意识到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心沉了沉,还是硬着头皮答道:" ~ g3 ?+ `9 G, w9 ~) I" V/ p
“谢谢爸爸的夸奖!”) R# i6 N5 n) A4 d3 z
“操!你他妈的该感谢老子的基因好!不是老子精水质量高,搞得你妈那个老屄死去活来的,哪来你这张白白净净的脸?……嗯?!”/ u9 O* N) p! V$ h: M
爷们越说越来劲,大脚丫子也跟着忿忿地朝我细嫩的脸上狠狠地蹬着,力道大的几乎把我蹬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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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被蹬得东倒西歪,立不住身子,男人才停下动作,凶巴巴地呵斥了一声:“跪好!”,又继续痞痞地说道:( l, E! T g4 |
“你他妈别以为老子精水跟刺水枪似的到处喷!告诉你,要不是你妈哭天喊地地求老子操她,你以为还会有今天的你吗?操!……你妈那个老屄,真他妈骚!老子一挺就插到 了那老娘们子宫里,那肉口子像你的小屁眼一样吸得老子大龟头真他娘的舒服!老子扯着你妈的头发玩命乱捅,那婊子也跟着不歇气儿的浪叫,我操!你小子那时候还是老子鸡巴里的一只小蝌蚪儿,听不见!嘿嘿!那声儿叫的把你老子我心的叫酥了!……你妈这么有诚意老子也没给她客气,一泡浓得粘手的精水就赏了进去,这他妈才有了你!!小兔崽子!……你说老子把你造出来,容不容易?嗯?”
男人一边绘声绘色的淫言秽语,一边用有力的大脚丫像搓面团一样不停蹂躏着我细嫩的脸皮。
我忍着脸上粗糙脚掌带来的刺痛,闻着近在咫尺的酸臭脚汗,看着沙发上那个趾高气昂、满脸痞气的男人,顿时有些幡然醒悟,这头看似满嘴脏话的健壮野兽其实是个颇有心 机的大无赖,他每次都借着有关我家人的话题,来不断挑战我最后的底线,而且变得似乎非常享受,乐此不疲。
虽然知道他的目的无非是为了证明他和我之间的“父子”关系,但也实在没必要非得扯上我家里人吧?每次听到他说这些,我心里都会生出一些疙瘩来,这次也不例外。) l: h- k Z" z8 P, C
我沉默不语的反应,让这个本来说教得兴致盎然的演说家,瞬间有些恼羞成怒,他一个大脚背重重地落在我柔软的太阳穴上,然后顺势放下脚,坐直身子,用高八度的声音骂 道:
“你他妈的!……老子说半天,你小子一点反应没有!怎么?不认老子这个爹了是不是?……啊??”
“爸……”我捂着脑袋,低头叫了一声,心里充满了委屈,我不过是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怎么也能引出这么一大串的连锁反应,这人简直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火药桶。8 D. W! R! |- ?' Y* @/ v
“谁他妈是你爸?”爷们吹胡子瞪眼的,气势惊人,穿着银灰色睡衣的健壮体魄更像是一座在昏暗中泛着幽光的银色大山压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小心翼翼的瞟了瞟他,低着头唯唯诺诺地答道:6 I2 \: R, @ {0 s4 m$ G. g! |$ k
“您,……您是我爸!”# n- {! X- C. v0 s: w7 O1 L
“老子怎么是你爸了?说来听听?”男人压制了一下高亢激动的嗓音,用夹烟的大手,扳起我的下巴,威严地命令道:“看着老子,好好说!”5 W( P8 Y1 V! Z1 u) J% U
“我……我是您操出来的,…所以……您是……我爸。”
“老子操谁把你操出来的?……说!”7 [3 q. j4 T' D; {( L
“操……”我张了张嘴,看了看爷们严厉的眼神,吞了口唾沫,再次低下头小声嘟囔道:“我…m…”。
“妈的,抬头!再说一遍!”8 Z! h; _ q/ N, D7 E+ ?
爷们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他一巴掌呼到我后脑勺上,冰冷的语气让人有种不敢抗拒的威压。本就十分矛盾紧张的我,满腹委屈地仰起有些发僵的脖子,看着眼前这个雄性荷尔蒙异常旺盛的肌肉 爷们,心里像一锅沸水混乱难受到了极点。" R4 s- S2 y- m3 X3 z8 {: ~
那可是生我养我,独自将我含辛茹苦拉扯大的至亲,大声喊出她的称谓,实在让我无法接受。
我的表情一定是扭曲到了狰狞,因为我发现爷们暴戾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讶色,但转瞬又被冷酷所取代。$ b& h% J2 D9 ~! c
“怎么?又他妈哑火了?”他吸了口烟,徐徐地喷到我脸上,又冷冷地说:“老子就他妈搞不明白了,你都认老子是你亲爹了,老子日你妈这个事实你怎么就接受不了呢?是不是要老子当你的面把鸡 巴插进你妈那个老屄里尿一泡,你小子才相信?嗯?”
听完男人再一次的侮辱,我再也无法控制内心猛烈的冲动,对着他那张略带轻蔑的脸,我大声地脱口而出:
“您侮辱她,那是您的自由,但我不能!因为她是我最爱的人,就像有人要我侮辱您,我不会那样去做一样!!”! ^ n% A1 ^- o- @$ D, n! A- D H
说完,我视死如归地迎向他的目光,他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怔怔地注视着我,客厅里顿时陷入一片的死寂,昏暗的空气中,闪着微弱红光的烟头无声无息地走到了生命的终点。) q( l0 ^ N, b; B: ^ }0 @
十几秒后,男人才虚起清亮的星目,像看陌生人一样重新打量起了我,最后他盯着我的眼睛,痞痞地说道:“臭小子!老子倒叫你给唬住了,小嘴真鸡巴会说!……你爱老子?那他妈是天经地义,老 子是你亲爸爸!你敢做对不起老子的事儿,老子就得把你腿给打断!不信,你小子试试!”; N$ Z ~# [: o7 s% `& e L! J0 a
他顿了顿,前倾着壮硕的上半身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缓了口气,继续说道:“好吧!老子也不难为你!不过以后在老子跟前,别鸡巴说自己是吴晓,老子听着还他妈以为是外人呢!操!……既然 你跟了爹,就得跟着你爹我姓曹!!听见没?”
爷们说着,还竖起大拇指冲自己比了比,那模样俨然一个行侠仗义、威武神勇的江湖大哥。; u8 F! e8 a! Y$ T: C# R |. b
我被他豪迈而充满男人味儿的小动作,逗得心痒痒的,同时觉得他这个建议非常不错,既能体现他与我的父子关系,又省去了他时不时的洗脑工作,一举两得。于是,我连忙磕头应道: y& D @3 W0 N( P7 j- [0 |% I
“爸,儿子以后就叫曹晓了!跟您姓!”9 l9 b4 _$ Y6 C" Q9 [
“嗯,好好孝顺你老子我,别他妈有事没事问老子吃什么!你以为老子只知道吃是吧?臭小子!”爷们满意的点点头,语气不再生硬,年轻帅气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久违的笑意,虽然只是一闪既无, 但足以温暖我潮湿寒冷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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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孝顺你老子我,别他妈有事没事问老子吃什么!你以为老子只知道吃是吧?臭小子!”爷们满意的点点头,语气不再生硬,年轻帅气的脸上也浮现出 一丝久违的笑意,虽然只是一闪既无,但足以温暖我潮湿寒冷的心。( Q* o K" q/ c$ w ]8 s3 H
见我点头称是后,男人站起身,缓缓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懒懒的说道:“操!在家呆了一天,腻歪死老子了!”" ^( }4 e+ {0 H. N+ y
我看着他黝黑大腿间那团突兀的白色山峦,讨好地说道:“爸,要不要让儿子陪您出去走走?”
“去哪?”男人望向阳台,有些心不在焉。
“爸爸想去哪?”8 m( y1 [$ g% b2 N& ?3 Q. w
“老子想去喝酒,操妞,发泄!”男人回头暼了我一眼,带着一丝神往继续说道:“最好是来你妈三四个,一起伺候老子,把老子伺候高兴了,再叫她们撅着白屁股跪 在床上,老子挨个操过去!那他妈的叫个带劲!”! \: O. c7 _& W5 c
“……”听完这头披着银灰色睡衣的发情公牛淫荡的描述,看着他那有些发亮的眼睛,我心中失落得说不出话来,我在他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呢?儿子?仆人?奴隶? 性玩具?还是供他白吃白喝的傻瓜?. [/ J, \* L! B! I2 g
男人丝毫没有注意我的反应,他有些颓然的甩了甩健壮的胳臂,让宽大丝滑的睡衣袖子软软落下,接着叹道:“可惜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老子不能抛头露面。等老子重出江湖,一定把本儿给操回 来!”爷们狠狠地说完,低下头,俯视着跪在地上的我,又油腔滑调地开口道:“儿子到时候,跟着爹混,爹不想使劲了,你就扶着爹的大鸡巴往屄里送,爹射了,给爹把屌舔干净,爹爽完了,给爹付账,听见没有?”2 J$ I3 U# V" y1 H+ y$ }% H
我看着阴影中的那张刀削般的帅脸,木然的点点头,应道:“听见了,爸爸!”
可能是见我情绪不高,男人立刻沉下脸,斜眼看着我,并拖着长音,用考官惯用的口吻问道:“你叫什么?”* H' V/ B5 u+ U. Z' m0 H! N
见势不妙,我一个激灵,连忙高声答道:“曹晓!我叫曹晓,爸爸!” H3 l- [' t5 Q
“嗯!”爷们点点头,收回目光,弓下健壮的上半身,从茶几上拿起电视遥控,按开了电视。% Y0 o! ]- s/ Y1 o
片刻,客厅里便响起了新闻联播的主播们响亮而柔和的声音。
“操!全他妈是新闻!”男人边骂,边“哒哒哒哒”的换了十来个频道,动作越来越快,脾气也跟着越来越大,最后“啪”的一声,他气急败坏地将电视遥控扔到了茶几上,冲我嚷道:“点餐!点 餐!看来老子还真他妈的只剩下吃了!”' N5 Q1 i/ G0 n+ @3 `7 d: Y7 ^% X
“爸,……您想吃什么?”看着这头因被困牢笼而显得烦躁不已的高大野兽,我心惊胆战地问了一个刚被禁忌的问题。$ ?/ b$ f' N3 l% ?9 K/ _
“水煮牛肉!清炒虾仁!……嗯,再来个素菜,一个汤!”男人气呼呼地说完,又开始在茶几上的烟盒里摸烟。3 U# n# P( e; r0 A+ P; j
我则快速地从西裤兜里,摸出电话,找到餐馆号码,拨了起来,“喂,四季吗?我是15栋29楼4号,麻烦送一下餐,要水煮牛肉,清炒……”0 s$ `+ T$ N+ {1 v
正低头说菜名,突然发现爷们银灰色睡衣下那两条结实黝黑的小腿,拖着下面大脚上两只大码的蓝色拖鞋,“嗒嗒嗒嗒”的缓缓向我摇来,我电话还没打完,它们已经到了我跟前,几乎快要接触到 我身体的位置。
空气中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特有的雄性气息热热的挑逗着我的鼻尖,让我跳动的小心脏顿时陶醉在一片苏苏麻麻的激动之中。, F0 A) Z" [; n, g
爸爸又要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