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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我看了两眼近在眼前、肌肉发达的两根黝黑毛腿,疑惑地抬起头。# a( z0 C3 O4 U
上方处于背光面的男人也正低着他极富个性的尖脑袋,吞云吐雾的俯视着我,银灰色的睡衣像两条勒在他厚实肩膀两侧的发光缎带,大大地敞开着,随风飘荡在男人背后。
“缎带”中间宽阔黝黑的胸膛上,耸立着两座钢铁般油亮坚硬的山峦,山峦的顶端是两团颜色有些暗沉的乳头,在昏黄光线的影射下,仿佛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正在对我怒 目而视。
“爸……”感受着面前这具性感男体散发出的炙热体温,我轻轻地喊道,心中满满的崇敬和爱戴。
男人没有回应,仍旧慢悠悠的吞吐着烟雾,静静的,仿若一座冒着白烟,飘着锦旗的深沉黑塔。; c* q/ ?% d4 n# J! [( U/ [4 S& _ h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自己带烟碱味的温热大手,拨弄了两下我细嫩的脸颊,然后顺势摸在他胯下那坨乳白色、沉甸甸的雄伟山脉上,用浑厚的嗓音沉沉地说道:“知道这 是什么吗?”, Y# X' H) @% b! w* s0 G6 D4 `
我放低视线,注视着他黝黑大手下那颗白得有些刺目的肥硕果实,它凹凸不平的紧绷表面,清晰地勾画出了里面的内容。那是昨夜还在我体内疯狂冲撞、肆意躁动的爸爸的 刚猛性器,现在,它如此安静的悬在我头顶上方,疲软而肥厚的身体宛如一个正在沉睡的魔婴。
这是什么?这是爸爸的根!爸爸的骄傲!爸爸的一切!
是它!造就了面前男人发育得一塌糊涂的肉体!是它!成就了男人爷们而放荡的个性!也是它!让我今天在公司的卫生间里痛不欲生,满头虚汗!还是它!促成了我趁中午吃饭的空闲跑两条街去买了 一支KY的决心!8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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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我对它没有恨,只有爱!因为它是爸爸的精华,是父亲的象征,是雄性的源泉!是我所求!!爸爸的问题看似简单,对我却意义非凡!
思索了一下,我谨慎地选择自己的角度,认真答道:
“那是爸爸用来养育儿子的大鸡巴,在儿子眼里,它是儿子日思夜想的故乡,是儿子顶礼膜拜、不容亵渎的圣物!”
“操!文绉绉的!”爷们不屑地抬起夹烟的大手,放在嘴唇上轻吸了一下,接着大大咧咧地说道:“这是你老子我的小弟弟,你给老子好好想想,该叫什么?”
看着上方随口而出的跳动烟气,我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地支吾道:“叔…叔!?”
“叔你妈个鸡巴!蠢货!”爸爸用摸裆的大手呼了我一巴掌,粗粗地训道:“叫小爸爸!”
“小爸爸!”我成了鹦鹉。: n- L* ]4 \" L1 f* [
“大点声!磕头!”
“小爸爸!”扯着嗓子喊完,我老老实实地把头磕在地上那两只大码的蓝色拖鞋中间。
“臭小子,就他妈欠操练!起来!……今天你小老子出不去!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伺候你小老子!”男人痞痞地命令完,将烟叼进嘴里,两只大手猛地往内裤两侧一插,再用力朝下一垮,然后他挺 着黑胶管一般皮实乌黑的大阴茎,歪着粗壮的脖子,仰起性感的下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我。0 y4 O# p$ ~1 H/ B ] ~1 C ~6 O1 T
我的肾上腺素在此刻,达到了分泌的最高峰。瘦弱的身体跟打了鸡血似的,立刻活泛起来,迅速跪直酸软的大腿,麻利地调整好头颅的位置,然后,颤抖着舌尖,向那被包皮半遮半掩的暗红色龟头伸 去。
入口的尿臊虽没有昨晚那般浓烈刺鼻,却依旧像让人上瘾的吗啡一样让我神经振奋,而触感圆润的龟头则宛若一颗落在唇边的半球形QQ糖,让我欲罢不能。
我的急切堪比又饥又渴的非洲难民,我的专注好似一位尝到玉液琼浆的高级品酒师。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舌尖会如此的灵活,如此的高频,它或勾,或探,或裹,或刺,犹如一个鲜活的袖珍振动器, 轻盈而敏捷的穿梭在略带骚臭的包皮、龟头、肉缝之间。
“咝……,哦……,……嗯……”6 b4 ]( G2 V' ^' r
爸爸粗重的呼吸和我“咕噜咕噜”的吞口水声,像一首桃色小夜曲的序曲,缓缓奏响在这温暖、芳香的春夜
22.
咸咸的肥鸟在口中渐渐长成骨壮体健的雄鹰,这迅猛的涨势,将本还能抵达阴毛深处的嘴唇,无情地顶到了坚硬圆滑的大龟头上,我眼巴巴地望着上面裸露在空气中的油 亮阴茎,暗暗赞叹。
“你小老子好吃吗?”耳中传来爷们略带兴奋的问话。我吮着他臊臊咸咸的马眼,欢喜的点点头,含糊地答道:“好吃!”
“好好说!不知道吃东西说话不礼貌是吧!?”爸爸的语气痞痞的。+ b; L$ D; P4 n
我不敢怠慢,连忙松开嘴,像狗盯骨头一样,望着在半空中一弹一弹的黑亮阴茎,认真答道:“爸爸,我小爸爸很好吃,儿子喜欢用舌头伺候小爸爸!”# s) L* ?% d& U0 E. | L9 n
“操!”男人喷着烟气重重地骂了一个脏字,默了一会,他又突然有些冷漠的说道:“贱屄!给老子把裤子脱了,老子要躺沙发上去!”
对于他态度的细微变化,我有所察觉,但并未觉得太过突兀,所以也没多想,只是听话的把落在他黝黑小腿上的白色名牌内裤,从下面穿在蓝色棉拖里的厚实大脚上取了 下来。. } [$ y; U; n5 i2 U' w# h
挣脱了“桎梏”的男人,看上去像个浑身精肉的山大王。他光着两瓣有些发白的大圆屁股蛋儿,披着亮银银的丝质睡衣,翘着晃悠悠的粗大性器,大摇大摆地走到皮沙发 跟前,睡衣一撩,颇有气势地躺了上去。
“过来!给老子接着含!”他低沉地命令道,同时,岔开自己圆鼓鼓的肌肉大腿,露出乌黑阴囊下阴毛斑驳的会阴,及浑圆屁股和大腿间的清晰肉沟。
男人霸主般健壮黝黑的下肢,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所有罪恶的角落全都呈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然没有开灯,光线很暗,但那浓郁的雄性气息像一剂让人沉醉的迷香,让我不顾膝盖的刺痛,扑了上去。
“叮咚,叮咚”就在这时,门铃骤然响起。
我条件反射地控制住前倾的身体,用抱歉地语气轻声说道:“爸爸,有人来了,可能是刚才点的餐送来了!”
男人听了没什么反应,仍旧面朝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地吸着烟,那意思估计就是让我快去快回吧!我小小地揣测了一下,便小心翼翼地挣扎着站起来,挪动着僵硬麻痹的双腿向大门移去。2 d* k4 W/ P1 O. ?- q2 q \6 c% N
开灯,开门,签单,拿菜。
当我转身,正准备把几个塑料袋包好的热菜热饭放在餐桌上时,男人放话了:“放厨房去,这饭菜味儿,扫老子的兴!”- K' M& y5 s0 m7 O' c% f3 s
我一想也对,爸爸那臭烘烘的胯味儿碰上这香喷喷的油辣子算是怎么回事儿呢?还是爸爸心细,我乖乖地提进了厨房,又跑到沙发跟前跪好。; }7 f: y8 {5 d1 T! ^0 e
“爸,我能伺候我小爸爸了吗?”
“嗯”男人抖了抖烟灰,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得了准许,我才上前,弯过身子趴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看了看仰卧在平坦小腹上的那根胶皮黑管,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它和阴囊之间的连接处。3 g% Y6 S! c2 P7 T
这个位置虽然处于阴囊皮肤的覆盖之下,但其实里面是阴茎根部的延伸,而且由于很少接触新鲜空气,所以臊味也是非常浓烈的。
一会儿的功夫,这段本还有些嫩滑的茎根,便迅速地勃起了。有了这个坚挺的基础,小腹上略显疲软的油亮黑胶管也开始躁动起来,它顶部黑红色的大龟头像被转出的口红从乌黑的包皮里悄悄冒了起 来,又随着开始渐渐变硬的阴茎,上下跳动着,宛如一根轻敲鼓面的棒槌脑袋。/ G4 U: ?% Q& K. D+ W! D( H3 x& x
我开始用舌尖顺着阴茎中间那股硬实的海绵体,从根部一直拉到膨胀的龟头,跟刷漆似的,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男人也歪过缠绷带的健壮上身,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一手盘放在脑后,一只手在 面包般光泽厚实的胸肌上抚摸起来。* z( q+ \( J1 C" A7 A
由于爷们这门乌黑巨炮的造型属于上翘仰天型,所以炮身上三根茁壮海绵体越是充血勃起,炮身便越是弯曲上拱,而这个象牙形的体态,使得其像一根倒扣的粗壮铁把手,牢牢地吸在了男人微微起伏的 平坦小腹上。& l% @1 ^* d) L a% u5 Q m: g
我一边用舌尖刺激着大炮头下方那条通向马眼的柔嫩肉线,一边仔细欣赏这门曾经攻入我体内并狂轰滥炸的英伟“武器”,它矫健而壮硕的身形,让我在感叹昨晚自己强大的忍耐力的同时,不禁为眼下提 心吊胆起来。 p. x1 ]( I/ `4 W
“想什么呢?舔这么慢,找抽是吧?”爸爸抬起健壮的右腿,用厚重的脚后跟在我穿西装的背上猛跺了一下,凶巴巴地说道。: f6 V, J% n# g' Y( e! E( L
我微扬着脖子,忍痛皱了皱眉,答道:“对不起爸爸,下次不敢了!”
“别下次下次的,老子不吃这套,说!想什么呢!”背上温热的大脚又重重地揉搓了两下,我没空去心疼背上西装干净的面料,脑子转得跟火车轮子似的,想要找到合适的说辞。
突然间,灵光一闪,我有些激动地抬起头,信心十足地答道:
“爸爸,儿子刚才在想小爸爸跟您长的很像呢!”看了看男人有些疑惑的脸,我继续说:“您看,它高高挺起的胸膛就像爸爸您一样气宇轩昂,它这弯曲又遒劲的躯干好似爸爸您充满阳刚、肌肉发达 的身体,最像的是这些虬结的青筋,不正是爸爸您太阳穴上那道桀骜不驯的“闪电”吗?“- S, F$ [. q9 z3 b
“哈哈哈,我操!哈哈……”爷们听完,仰面大笑,脖子上突出的喉结和上半身黝黑的筋肉,都随着他爽朗的笑声剧烈颤动起来,他笑了一会儿,放下盘在脑后的大手,指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我说:“你小 子有才!从他妈你第一次骂老子是痞子,老子就知道了!哈哈,操!”
“爸……”看着这个喜形于色的男人,我有点摸不准他这句话是贬是褒,所以只是有所保留地喊了一声。
“嗯——!”男人边回应,边长长地舒了口气,这才从笑声中缓过劲儿来。他撑起壮硕的上半身,弯着颀长的双腿,蹬住我的肩膀,向上挪了挪壮硕的身体,把头靠在沙发扶手上,然后用有些汗酸的大脚 拍了拍我的脸,跩跩地说:“乖儿子!既然你这么喜欢你小老子,就好好啜!给老子啜出响儿来!”. B* L7 o) e5 s2 A" z
“是,爸爸!”我一扫刚才的顾虑,开心地将脸旁男人厚实漂亮的大脚掌托到唇边响亮的吻了一口,然后将其放在自己的背上,接着又像一条兴奋的哈巴狗一样,爬到主人岔开的大腿深处,扳起倒扣在 男人小腹上的粗硬黑鸡巴,一口含在嘴里,凹着腮帮子一阵猛吸,这个疯狂的动作导致那根灼热的弯棒槌从口中弹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1 n! H* P8 ^+ ^- D8 K
“贱屄!连男人的脚你也喜欢!真他妈贱!”男人看到我的举动后,帅气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转瞬他又生硬地命令道:“速度快点,给老子使劲吃!”1 b- `0 C3 x6 O
我见他态度又变得有些阴冷,便想,难道是刚才没征求他同意亲他的大脚丫惹他不高兴了!?脑子想着,动作却没停顿,脑袋像鸡啄米一样,飞快地在那根圆实的黑鸡巴上上下套弄起来。% q, Y. U0 |% b! u3 z4 y% K
“嗯……”爸爸舒服地扬起下巴,享受地哼哼着,偶尔抬抬肉实的大屁股来加大刺入的力度,而他的这个动作也每每让我猝不及防地一阵干呕。" T9 W- g/ v- j- F: X8 h
再又一次剧烈的干呕后,男人弯起身,用手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生来就是给老子舔屌的!知不知道?嗯?”
“是!”我眼里挂着泪花,看着面前野兽阴狠的表情,喘着气应道。男人看了我两眼,没再言语,靠下身子后,大手狠狠地将我脑袋朝他沾满口水的大鸡巴上一按,示意继续。
我被爷们这种反复起伏、难以琢磨的爆脾气,弄的心里发毛,为了让他高兴,我开始往下,舔舐起了他臊臭的大阴囊,果不出所料,在舌尖和嘴唇的拨弄下,男人发出了兴奋的哼哼声。# L8 W) `& q# x' }6 P; \
这撩人的声音虽然让我悬着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但我需要的是爸爸更大的认同。于是,我越战越勇,一路往下,舌头打着转的经过扎刺多毛的会阴,朝下方黑色山谷中男人用来排泄废物的“出口”进 发。* l0 b* L# S2 o, |* a
尽管门廊开了个顶灯,但由于距离较远,又被我脑袋挡住了光线,所以我无法看清爸爸肛门的形状。
当我的舌尖隐约触碰到那朵腥涩而湿滑的灼热菊花时,男人的喉咙里顿时发出“哦——!”的一声高音,这是一声充满了惊讶与兴奋的呼唤,让第一次舔肛的我觉得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肛门,是人体表面所有能接触到的最肮脏最恶臭的地方。而一向爱干净的我却在自己义无反顾的舔舐中,上面男人大肆的淫叫中,不可思议的硬了。$ F% ^/ R7 s1 D0 \/ G7 L4 N5 w% B: U
说实话,此时,我已无法感受到脸上肛毛的刺痒,鼻中屁股沟的恶臭,舌苔上咸腻腻的口感,以及耳中爸爸越来越难听的粗话,因为我满脑子充斥的只有眩晕和激动。
直到身体被压在下方,西裤被扒落在膝盖上,撅着光屁股,男人用大手重重地抽打在上面时,我才听到他恶狠狠的说:
“贱货!怎么他妈的这么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吧你!?……昨天晚上还哭爹喊娘的给老子装是吧!?老子今天怎么看你怎么像经常挨操的贱屄!操你妈的!……贱货!既然你这么喜欢挨操! 老子就好好满足你!”6 m4 F3 ]/ o" |1 t
我觉得我心上有一道刺目的霹雳迅速地划过,我一下子,明白了为何他刚才的情绪如此反复。因为,在我把他的大鸡巴伺候得很爽的时候,在我亲吻他臭烘烘的大脚的时候,在我下贱地舔吃他肛门的时候, 他都是这么想的!!
失落与心痛,像一阵吹来的阴风,瞬间替代了兴奋和眩晕!心从云端坠落到地面的同时,把身上的体温都带走了,我像一个僵硬而冰冷的充气玩具,木然地撅着自己白嫩的屁股,趴在沙发上,供男人享 用。7 g2 d _! F: a! h, A0 g! u
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被轻视,被侮辱,被玩弄,被践踏!那为什么现在的我会如此痛苦?!难道,是因为一开始有所期待?但那些期待,在现在看来,是建立在一个多么矛盾而荒谬的基础之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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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0 Z. r, [ U+ L5 ?
肛门的二次挫伤连带着内心的挣扎,让我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但随后,泪流满面的我咬紧牙关,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因为我不想让身后那头做着剧烈活塞运动的野兽认为,我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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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衣衫不整的身体扭曲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像一团被撞击得快要变形,却又无处可躲的肉靶子,无可奈何地接受着身后野兽猛烈的炮火。
他旺盛而粗糙的阴毛带着炙热的体温,一次又一次的温暖我冰凉的臀瓣,而他那根粗大滚烫的坚硬阳具,在前列腺液与肠液的滋润下,快要将我生嫩的直肠和肛门磨成熟 肉。5 w7 \: [8 a$ a) M" X
我有些郁结的心情,在这高频的冲击下,渐渐瓦解开来;一方面为了不出声音,另一方面因为疼痛而紧咬的牙关,也开始慢慢的松动,喉咙无法抑制地发出微微的“哼哼” 声。
“小子,舒不舒服?”
身后的男人察觉到我的变化,一边甩动着他健壮的腰身,一边痞痞的问道。我想了想,终是红着脸答道:“舒服……”
这确实是舒服的感觉!
“知道你老子的厉害了吧!嗯?”他得意的看着我靠在沙发靠背上的红脸,松开一只正抓着西装的大手,狠狠地抽在我白嫩的小屁股上,那摸样就好像一个披着银色披风, 浑身肌肉的高傲骑士在策马奔腾一般。9 j7 ]& F7 _/ g/ u2 \$ s/ G
我默默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心想,反正都说话了,何必还生闷气,吃闷亏呢?而且一直憋着不说话,对于这个桀骜的爷们而言也起不到半点作用。
“喜欢你老子的大鸡巴不?”他伸手板过我的下巴,喘着粗气继续命令道:“睁开眼!说!”6 V3 T) w/ w2 u: S
“喜欢!”我看着他晃动着的英俊面孔,回答得斩钉截铁。
“老子看你只要是大鸡巴都喜欢!!”他语气有些不屑,眼神里流露出一丝轻蔑,同时加快速度狠狠地顶了我两下。2 c* V' Q: Q6 b( i
我皱起眉头跟着他的动作,痛苦地叫了两声,心中再次被委屈占据!$ G7 c, m. A6 I5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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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真鸡巴热!”
男人停下动作,推开我的屁股,一把将披在身上的银绸睡衣脱下来,扔在沙发上,然后翘着他上弯的粗黑大鸡巴,裸露着上半身有些微汗的发亮肌肉,站在我面前,看了我两眼,继续粗粗地骂道:0 ?" ~& L4 [ p* W
“愣你妈个屄!没见过男人是吧?把衣服脱了!给老子跪地上去!”
我连忙收回有些火热的视线,听话的脱光衣服,赤条条地跪在这个高大的野兽跟前。
“趴下!”
他抓住我的头发,往下按了按。我立刻像条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了他的面前。他走到我身后,抬起光着的大脚抵住我有些微硬的鸡巴,朝上抬了抬,示意我撅起屁股,然后他又用大脚掌蹬在我左半屁股 上,朝旁边用力一拨,我的菊花立刻裸露而出。# V$ T( L+ U: |) ?: B6 d/ w
“操!都被老子操肿了啊!”他调笑着说道,好像脚下踩的真是一条家养的哈巴狗一般,“不过也好!看着跟女人的屄一样!哈哈……”
我撑在地上的手臂轻轻一抖,被人侮辱的感觉就是这样啊。
他放下脚,半弯起粗壮的长腿,手持着依旧坚挺的大鸡巴从上而下全根没入我的肛门,跟着两根肌肉发达的大腿像骑马一样,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将他大部分的体重全都卸在我的身上。
虽然看不到全景,但我知道他变成了一位真正的骑士,而我变成了一匹真正的坐骑,虽说有些瘦弱,不过“坐骑”二字还算当得起,因为此时的我还能勉强支撑,甚至能够低下头去意淫身体两侧的那两 只性感大脚。
但下一刻,我便疲于奔命了,因为身上的“骑士”扣住我单薄的肩膀,开始了他的动作,他时而上下抽插,时而前后抽插,时而又牢牢地压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扭动,这一切的冲击和重压最终都传递到我 的膝盖和手掌,于是,我痛了!我软了!我难受了!我像一只超过了负荷的木马,散架了,四分五裂地扑在了地上。
“我操!老子操的正起劲呢!你妈屄的,这么没中用?!”
上方的男人跨在我身体的两侧,弯着健壮的身子,抽打着我的后脑勺,我闭上眼睛,心和地板一样冰冷。2 T% s1 p" h6 c1 J; v9 h
他见我没反应,也没再多说,直接抓起我的头发,气势汹汹地将我拉到沙发一侧,又迅速地将我像死尸一样拦腰按在沙发扶手上,一挺腰,继续用力的干了起来。
我的上半身在沙发上躺着,屁股在扶手的顶点上高高地迎合着,而两条腿则无力的沙发外面懒懒地挂着,尽管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轻松很多倍,不过我疲倦的心中开始期待这一切早些结束。% @& F+ H% _& X9 u2 Y& G5 F
也许是有些累了,他将厚实的胸膛便重重地在我的背上,他滚烫而黏滑的肌肤随之将我布满冷汗的脊梁温热,他的粗急且带着烟草味地气息也立刻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耳畔,我侧过脸,发现他正注视着我,英俊 的脸上带着微微的潮红,他涌动着身体,有些严肃地问道:
“我儿子是谁?”& M) Z+ K5 g$ Z& _; G) j% W
“我!”看着他细腻的脸颊,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威严的神情,我便心跳加速,奴性重燃。
“你是谁?”1 I. A8 W4 W8 Q( S9 V
“曹晓!爸爸”
“嗯!”他满意地直起身子,大手按住我的脑袋,从上方俯视着我,霸气十足地说了一句让我难以忘记的话:“以后只有老子能操你!懂吗?”' }, \% r" M9 c0 `, Q3 V
见我点头,他又说道:“好好孝敬老子,老子不会让你吃亏的!”说完,他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侧过去,看不到他!他才发疯似的大力抽插起来,口中不断骂道:“我操!我操你妈的……贱 屄!…………哦………………我操……”$ w: ?+ N* \0 A% F5 E
在他的吼叫声中,我本已有些适应的肛门,再次胀痛起来,而这近乎疯狂的高频冲击,更是让我麻痹的身体无法自已的开始挣扎。
他的大手死死地压住我扭动的上半身,轻松得好似在制服一直扑腾的小鸡仔一般。0 j& I$ u3 N- Z: {2 L, V, P5 r
……
突然,他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一把将我从沙发上揪到他的跟前,“噗”的一声,把比刚才还粗大了一圈,冒着热气的黏腻的黑鸡巴一下插进了我的喉咙里,然后闭上眼,扬起粗壮的脖颈,厚实的胸 膛里传来沉沉地低吼,“哦——!”& C% Y4 p1 y `/ J. s
一股烫精像激射而出的标枪一样,刺入了我的喉管。这是高潮的时刻,这是重要的时刻,我像碰到了百年难遇的天文现象一样,仔细的观察着眼前一切的细微变化。
嘴里坚硬的黑蟒想爸爸绷直的身体一样,再一次用力一挺又射出了第二股咸浆,我看到阴茎的根部宛如大炮的底座一般被后座力震的微微向后一缩,又准备第三发。与此同时,贴在它下面用来装弹药的两 颗大卵蛋,也随着每一次的发射,跟着节奏自行向上靠拢。
这座雄伟的生殖炮台,工作起来的细微变化,真是让我痴迷,以至于我忘记去统计一共有多少股爸爸的精华在我嘴中汩汩而出了。. h# Q4 c6 Q. I" q% \+ R
品味着残余在口腔里的那些黏液的腥咸,我抬头仰望着这个偶尔还在震颤的肌肉爷们,他厚实的胸脯此时正随着他的喘息剧烈的上下起伏着。眼前的这番景象,又让我的心中重新充满了崇敬和爱慕。
他低下头,从我的口中拔出挂有黏液丝线,仍然坚硬上翘的黑粗鸡巴,用手指捏住根部,将这根大棒槌前端挂着一滴精液的马眼,狠狠地压在我扬起的脸颊上,我看着这根雄伟性器上虬龙般狰狞的青 筋,嗅着它腥臊热刺的体味,恨不得能永永远远地占有它!
“给老子拿根烟来点上!”* K& I5 j( W1 F7 F( d9 M# I; g
他擦完,从我头顶上跨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1 ], m2 {1 U) Z6 ^
我连忙拖着僵硬酸痛的身体,跪到茶几跟前,摸出一根烟,递到他手上,又找到打火机,打开火。
他凑到上面,吸了一口,然后背靠在沙发上,将两只有些发白的性感大脚,大大咧咧地放在茶几上。1 J& x, t$ W; E( V( l
我跪在他跟前,低着脑袋,感受着此时从肛门上传来的刺痛,我知道后面一定是破皮了,刚才由于摩擦的厉害,并没有发觉。我伸手在后面热肿的肛门上,摸了摸,拿到眼前一看,发现上面有一丝 淡淡的血迹。, L. ^2 ^1 h2 |! |9 t G
“怎么?破了?”
爸爸懒懒地问道。我点点头。
“操!刚好老子想撒泡尿。走!儿子!老子拿尿给你冲冲!你老子的尿包治百病!!”% s N+ f( P8 S& x: {* T# ?
我一听,心想别人说童子尿才治百病呢!你怕早就不是童子了吧!?就在我迟疑之间,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那是爸爸的手机。我心中一喜,急忙拿了起来,呈上去,说道: “爸,您的电 话!”, X F+ o5 x5 _
男人接过电话瞟了一眼,迅速从茶几上拿下脚,前倾着身体接了起来。
“喂。三儿?”
由于房内很静,我清晰的听到了电话里的男声,“喂,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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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怎么样了?”男人的语气有些急切。+ Y8 w6 a& }: P! I! u) ]+ @9 Q5 c& ~
“大哥,那天你受伤跑了之后,军哥就一直派人四处在找你,他还扬言要是你再不把那东西交出来,就……就……”
电话那头突然间变得支支吾吾,男人一听,眼中立刻透出一股寒气,厉声喝道:/ A3 w- J1 ?: s( B9 M, p
“说!”
“他说要请你奶奶上他那儿去坐坐……”
“我操他妈的!这个狗娘养的贱货!!孬种!有本事冲老子来啊!”那根刚点燃的香烟随着男人异常激动、高亢的话语,瞬间横尸在他颤抖而有力的手指之间。' _' T) J) I! p0 f: U2 D3 @
“大哥……”
“三儿,我奶奶现在怎么样?”男人的声音竟有了些许嘶哑。" f0 _) [ l3 V
“她老人家现在挺好,只是……只是现在很担心你!”: `2 I! X1 |% V% S' A. e
“……”男人粗壮的胳膊肘撑在膝盖上,皱着眉头,低头沉默了片刻,稳了稳情绪,略微平静地说道:“行,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这事儿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C- K$ `- H$ k9 q" r! l7 y
“好,大哥,那你多保重!”电话那头急急地挂了电话,传来一阵“嘟嘟”的忙音,客厅也随之陷入一片寂静。6 r, h7 |& y- v1 g1 o7 N
……
袅袅的青烟从爷们抓得稍显凌乱的发梢间幽幽飘过,像一只孤寂的幽灵在安宁的空气里聚集、舒展,仿佛在嘲笑下方大小两具一动不动的黑白裸体。
春天的夜晚,湿冷的空气带着丝丝香甜,但这芬芳的气息丝毫不能缓解人心中的压抑。我跪在地上,脑子里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开解之词,但却又立刻发现它们是那样的苍白无力,我想将那件丝滑的 银色睡衣披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但看到他深锁的眉头,又觉得那只是平添烦扰罢了。
就在我思绪万千,迟疑不定之时,他转过头,瞥了我一眼,用低沉却又充满威压的声音问道:“还他妈跪这儿干嘛?”
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星目中那片异常陌生的冰冷,我心中一颤,竟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5 S/ ]5 U; Y. D; [! a/ M; W5 Y
“滚!”
狂风暴雨的一个字,从他口中咆哮而出,重重地打在我心上,我低下头,默默起身离开,不敢看他凶神恶煞、青筋爆起的模样。! O% P; v4 v* |! y%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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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心情似乎没那么灰暗了,我老实地躺在次卧的小床上,象只失落的猫竖着耳朵聆听着客厅里一切细微的动静。男人还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那架势估计今晚就能将我刚买的整 条如意彻底报销。' u4 j: }( P( ]3 C, `8 W# ~: X0 k2 P
我一边在心中担心他现在的处境,一边感受着后庭传来的阵阵肿痛,那里仿佛被植入了一颗小小的心脏,一跳一跳的,火辣辣的隐隐痛着,因着是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我竟也觉得这痛显得无比的惬 意,十分的舒畅。. g: v6 _8 K9 P; P/ C" u
就在这片模糊的惬意与舒畅当中,我带着酸软的身体,沉沉睡去,没有知觉,没有梦境,仿佛离开了这个世界一般。1 X6 h/ x5 s T0 a. \. @( m) W* @
……
第二天早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次卧。好不容易不用早起的我却早早地醒了,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呼呼”的打鼾声,心里顿时有种安稳的感觉,也不知道这个酣睡的爷们昨晚是什 么时候就寝的。
我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主卧门口,推开房门朝里望去,房内带着汗臭味的缺氧空气中,绷着银绸睡衣的男人正侧躺着健壮的身体,紧搂着白色的棉被沉沉的睡着,粗壮弯曲的长腿在少许阳光的照 射下,泛着黝黑健康的光泽,而大脚掌上五根茁壮、修长的脚趾仿佛五个嗜睡的少年,此刻正低着粉嫩的脑袋无声无息地靠在一起,看上去惹人怜爱。2 e' h9 H' j2 l2 s/ x
看到此景,我禁不住咽了口唾沫,这才发觉接近一天没有进食的肚子早已饿得空空如也,昨晚叫来的外卖算是没有发挥它晚餐的作用。
然而,当我兴冲冲地跑进厨房,准备大块朵颐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黑晶石的橱柜案面上,到处沾染着白色的饭粒和红色的油迹,一双竹筷恣意地散落在几包敞开的透明塑料袋之间,现场一片狼藉。
没想到这家伙昨晚上还吃了饭的啊!而且吃的还不少呢!
我一边拨拉着塑料袋,一边在心中暗想。$ ^: j; x# `& a" ]$ ]8 e" _( q
……
吃了东西,收拾了厨房,又把前两天洗的衣服收下来叠好,看看钟,时间已近九点,听着里面依旧轰隆的打鼾声,百无聊赖的我灵光一闪,发现了一个好差事,给爸爸那双大码的短筒黑皮靴清理上 油。5 s0 g" ~2 F4 ~9 g4 |
我兴致勃勃的找了半张旧毛巾,又翻箱倒柜地找了块质地细软的布料,弄了盆温热水,坐在鞋柜旁边的地上,开始了工作。8 U, T+ X0 L G# | ]
其实,用温热水来擦拭皮革是一个保养的小妙招,这样做不仅能使皮革色泽鲜亮,而且还能保持较长时间的效果。果不其然,在我把鞋油打上,又用软布仔细打磨之后,两只厚重而威武的大码黑皮靴 瞬间焕然一新,我闻着鞋油散发出的醉人松香,幻想着这双锃亮大黑皮靴穿在那个帅气爷们大脚上的画面,肾上腺素一路飙升。
在我忍不住要进一步与它们亲密接触的时候,卧室里传来一阵沉闷而浑厚不清的召唤:' p; S A5 y9 ^" E! m5 _2 `
“曹晓……!?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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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声,赶紧放下手上的靴子,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
里面主卧,大床的正中央,闭着眼睛的帅气爷们正一动不动地侧躺着他健壮如银山般的身体,均匀的呼吸着,仿佛刚才的召唤并非他发出的一般。& i; s- I- E, a- S1 t' ^0 J* @
“难道是错觉?”我心中暗想,“不过明明听到了啊!而且爸爸现在没打鼾,是不是已经醒了?”5 l) b. x& o, Q$ c; c5 s! x6 @% e6 }
想到这儿,我连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 W7 v/ s/ A$ y; F
“爸,您叫我?”
“嗯——!咋鸡巴这么慢?!”男人尽管没有睁眼,还拖着懒懒的长音,但语气却是责问式的。我一听,立刻心虚地把膝盖落在地上,等候这位年轻却严厉的父亲随后的 发落。* a6 ? q/ ^% d% a
“过来,给老子挠挠背,快你妈痒死老子了!”* M% r8 d4 H1 {" e! b, A- s4 g
他仍闭着眼,撇了撇嘴,像受不了扰人的蚊子一般,不厌烦地说道。% p" N2 t/ p3 s
接到命令,我心中暗喜。不过,当我绕到他背后,上床轻轻躺下后,又在心中感叹,这张自己曾经每晚都要亲密接触的床铺,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自己心中高不可攀 的圣地!?
柔软的铺面上,有爷们醉人的体温。我一边默默地感受,一边用食指细细地摩擦他覆盖着薄绸睡衣的宽阔后背,丝滑的后背上,一条微微凸起的玉带从他的肩膀延伸到他的上腰处,我知道那是里面包裹 伤口用的纱布,这也成为我现在手指摩擦的重点区域,因为我猜想爷们的痒多半是因为伤口愈合引起的。
“嗯……!再重点……”
他沉沉的低声说着,听得出来非常享受,我也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一丝得意,立刻依言加重了些力。5 M/ _/ g" @8 F. y0 n
时间便在这点点的摩擦中,缓缓流逝。2 m ? l+ D6 G
慢慢地抓擦着眼前厚实而富有弹性的温热肌体,我默想,如果能这样一直挠下去该多好!!一直躺在这个肌肉帅气的爷们背后,卑微地为他分担这些微不足道的烦恼,似乎这才是我生命存在的意义!?, F" ?7 }- `& S9 L6 r
也许是被挠的太舒服,也许是本来就没睡够,没一会儿,男人的呼噜声再次响起,声如洪钟,惊天动地,让躺在一旁默默感受震颤的我窃喜连连,因为我早已对下方两颗泛着丝光,浑圆肉实的大屁股垂涎 欲滴了,而现在就是出手的大好时机!但就在我伸出魔爪打算偷偷袭击之时,横在面前的这具壮硕身体猛地翻了个身,将躲闪不及的我半压在了身下。8 g9 G. p6 V- t3 r6 l3 H
我还没有从突发的状况中反应过来,两支粗壮的手臂已经将我的肩膀和脑袋紧紧的搂住,一条肌肉发达的大腿更是毫无征兆地重重落在我柔软的腰腹上。听着依旧轰隆的鼾声,我瞬间明白过来,爷们是把 我当成他怀里的铺盖卷了。 X* i I# }7 X! g$ J7 J
要说喜从天降这个成语如何理解,我想我现在的情况就是最好的解释。
因为我觉得自己瘦弱的身体就快要融化在这炙热而霸气的怀抱之中了。
我的耳朵贴在男人厚实、赤裸的胸膛上,聆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我的鼻子拼命地吮吸着这片空间里,男性特有的浓浓体味,而最要感谢上帝的,是我右手的位置,它刚好抚在了爸爸坚硬如铁的胯下, 尽管那里隔着一层腻薄的布料,但我仍能感受到包裹在其中的“小爸爸”,那阳刚弯曲的健硕身躯。: E& r& Y: t7 ]% r H' m8 K* g t
我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即使身体麻痹,缺少氧气,我也不愿意被无情地抛弃。
爸爸像是明白我心思似的,他一边打呼儿,一边耸动着压在我腰上的大腿,我整个人随着他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慢慢下移。不多时,我便从被他紧紧揽在怀里的棉被,渐渐转变成他狠狠夹在胯下的枕头。8 _! y& E! B8 r7 l( T
尽管地位有所下降,不过我可全然不在乎,因为我离勇猛、有味儿的“小爸爸”更近了,只要我稍微弯下脖子,就可以看到它宛如岩石般坚硬的圆脑袋倔强地在弹性内裤上印出的清晰轮廓。- r' ]! f/ ^+ ^. \
不过,还不待我继续欣赏,一片黑暗便从天而降。爸爸把被子从背后拉过来,盖在了身上。
……
瓮热的黑暗中一双眼睛清醒的睁着,现在的我,除了要克服身体因挤压而产生的麻痹与酸痛外,还有说服自己适应闷得快要无法呼吸的浑浊空气。
被窝外面,爸爸如雷的鼾声像机器的轰鸣还在乏味地持续,被窝里,我在心中默默地盘算这头野兽还要沉睡多久,就在我心生绝望之时,外面的呼声戛然而止。
“爸爸醒了?”这念头刚起,就听脸贴着的肚皮里,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响,接着“卟”的一声宛如长号奏响般的鸣叫响起,一股熏天的臭气瞬间将这个密闭的小空间灌满。
爸爸放屁啦!!!好臭啊!难以形容的臭,除了一般硫化氢特有的味道外,还有一种冲鼻的感觉,这感觉让我立马联想到昨晚水煮牛肉那火爆的麻辣,没错!就是它造就的这个超级无敌麻辣臭屁!
这个屁,让本来充满温馨的小小春室转瞬变成了让人煎熬的毒气房。而浑身绷紧的我只能默默地期待,期待着放出这个屁的爷们能跟着醒来,但回应我的却是更加惬意嘹亮的鼾声。
我恋的是脚,不是屁!即使我愿意,也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好不好?!0 H0 N: J, @* X+ @
浑身已经微微出汗的我在心中无力的哀嚎,但下一刻,略微平静下来后,我惊讶地发现那个味道已经变得很淡了,这一定是鼻子的适应机能!再加上那些熏人的废气全部被我吸进了肺里,有毒物质被吸 收,呼出的气体便没那么臭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如此清晰的思路,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工科生强悍的理性思维。
人都是犯贱的,完全适应了臭气的我居然开始怀念起了那屁的味道。刚才太过激动,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现在想起来那毕竟是在这座雄伟、英挺的躯体里转了一圈才出来的气体,也算百转千回,难能可 贵地撒出来了的那么一丁点儿,却被我条件反射地厌恶了,嫌弃了!' V$ g! v: v4 v6 ~
太年轻!不理智啊!9 d# j* l" ]% R
……2 [% b( W! [& X% ]; J3 J4 D(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越来越迷糊,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人,他白嫩的小脸被一只穿着黑袜的大脚重重地踩着,但他毫无惧意,慷慨陈词道:“就算是找mb,我也不会选你这样的
26.6 I( e0 I: Y! m% R, i7 @$ R4 m
“铃铃铃铃……”) ~! d7 V4 M& f! g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穿透了乏味而有节奏的呼噜,灌进我迷迷糊糊的大脑。' N# {, U$ S) d
我朦朦胧胧地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那条粗重大腿被铃声刺激得微微抽动了两下,跟着,外面的鼾声开始慢慢减小,铃声则像突出重围的号角,显得异常突兀起来。靠 在旁边的健壮身体终于受不了这恼人的烦扰,重重地翻动了一下,应该是在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U, [" ], v6 [
果然,下一秒钟,铃声骤止,男人混沌而低沉的嗓音从被子外面传来。* u- s4 X' Q2 d% t! I
“喂——!” B; I! T9 `6 ^4 ?3 Q# b
我睁开有些发涩的眼睛,像一只赖在主人胯下的懒猫,窝在被子里默默地竖着耳朵,安静了几秒后,外面的声音突然变得干脆起来:
“好,我一小时后到!”3 V2 M' u5 j, g. }3 W6 d
爸爸要出去?这个模糊的念头刚从我心中升起,一阵凉风便毫无征兆地突然从身上席卷而过,被子被一下掀了起来。/ ~" g8 K: T7 l6 o
“哇啊——!”. D; F8 U! F$ Y2 J# A- [: G
男人眯着眼,一边长长地伸着懒腰,一边抬起压在我身上的大腿,习惯性地用温热厚实的大脚掌像蹬铺盖卷一样将软绵绵的我往下一推。
“爸……”8 s$ A" n! a3 E2 j; E% b
看着眼前这个略显慵懒的帅气爷们一身黝黑发亮的腱子肉,还有他那双趾骨分明的性感大脚,我便痴迷地难以自拔。
“操!你小子怎么还在这儿呢?!”8 B0 _! b7 W* m ^3 [
听见我的声音,他明显吓了一跳,不过在看了两眼趴在床尾、穿着棉质睡衣、软得像个面团的我之后,他又有些恍然地说道:“怪不得老子觉得下面热乎乎的呢!原来夹的你小子!”6 @0 Q! a: d; o. j
“……”7 A' E' K! Y9 C
我无言以对,心想被你夹住,难道还是我的错?不过我可不敢说出来。这样被他夹在腿下,虽然身体有些不舒服,还会呼吸到一些让人难以忍受的“废气”,不过我却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巴不得 每天如此。
一边呆呆地想着,我一边痴痴地看着这个黝黑结实的性感身体从床上一翻而下,又拖着两只大大的棉质拖鞋,“咵嗒咵嗒”地朝主卫生间走去。1 _: }- v" [9 f( @
丝光的银色睡衣大大的敞开着,随着他快速的移动,在身体两侧轻轻飘动,而两腿间那条富有弹性的紧绷白色内裤,被里面因晨勃而显得异常坚硬的黑色巨蟒顶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一个让人遐想 的弧度!/ o C2 E1 l& y% g0 R% Y, P6 z
这幅诱人的晨起图,美得如此的不真实,以至于让仍赖在床上的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还好有“砰砰”跳动的心脏和渐渐清晰的大脑在不断暗示我,这是真的!这个曾经抢劫过我的痞气男 人现在像住在自己家一样安然地享受着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而且还是那么自然,同时又是那么不可思议!$ s: z7 A, {6 ? P) ~0 l1 n
“去给老子把衣服裤子拿来!”) m9 D' `6 f" m
他在进厕所前,扭过头,冲我颐指气使地命令道。看着他酷酷的表情,我更加肯定,他才是这里的主人!!2 I+ G7 C: q) g% c
刚从床上下来,卫生间里便传来一阵“簌簌簌”,细小水流击打在光滑瓷器上的特有声音,我知道那是他在尿尿,估计那杆粗大的炮筒肿胀的太厉害,所以令尿道受挤,尿流细小,这才发出这样的 动静。
心里想着,脑海里不禁勾勒出透亮的黄色尿液溅落在白色瓷器上的咸湿画面,我暗笑了一下,快步走到客厅,沙发上放着一早收下来,叠得像豆腐块一样整齐的衣服,里面有男人前天穿过的牛仔 裤、皮裤、红色子弹内裤还有他的黑T恤、运动外套等等。我拿在手上闻了闻这些干净衣物散发出的芬芳气味,禁不住在心中感慨,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照顾人了?
……
“拿点钱来。”男人扯下睡衣,将有些弹性的黑色T恤套在猎豹般黝黑结实的上身上,又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掏了根烟,冲跪在地上的我,极为随意地说道。
正玩味地观察着他胯下那坨肥厚的白色包裹的我,闻言不禁心中一颤,不过也只是一颤而已,一向比较节俭的我便想也没想地冲出房间,在次卧找到自己的皮夹,利索地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拿在手 里,迅速折返回来,孝敬了上去。: C; [( B! }$ T# q0 I
翘着两瓣白色的大肉屁股,光着两条肌肉黝黑长腿的帅气爷们接到手里轻轻一搓,瞬间火了,他抬起套在棉质拖鞋里的大脚,作势要朝我的脑袋踢来,口中更是火气十足地骂道:“操你妈的!打发叫 花子是吧?就这么点?嗯?……我操!”
“没有,爸,我没有……”我被他气势汹汹的阵仗惊得浑身一哆嗦,身体条件反射地朝一侧扭去。
“呵,还知道老子是你亲爹啊?”$ @/ k5 q. C+ }# S5 G
抬起的大脚停顿下来,顺势在我脑门上重重地点了一下,男人声音中的火气也跟着淡去了不少,不过他的下一句,却又让我心惊肉跳起来,“还愣着干嘛?给老子凑个整儿,再拿七百!!”
一千?这对于我一个从事建筑行业的上班族来说,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数目,但若是长此以往,恐怕我也只有喝西北风的份!我低着头,盘算了一下,咬咬牙,趴着身子,跪到床头柜前,伸手从后面的 地板上,摸出一把小钥匙,然后拿在手里,将床头柜最下面一层抽屉打开,从里面一个信封里抽了七张钞票,递了上去。8 X8 ]/ a X( n
男人拽拽地叼着烟,看也没看,大手一抓,三两把揉进穿好的深蓝色牛仔裤兜里,然后拿起那件黑色的运动外套,潇洒地往肩膀上一甩,抓了两下帅气的头发,大步往外走去。
怔怔地看着他消失在房门口,不知怎地,本还有些心疼钱的我瞬间又觉得什么东西都赶不上他重要了。! u6 Y/ i, {! a' {
“水!”0 K: A# M, p: D6 [% m8 y
外面传来的一声吆喝猛地将我从呆怔的状态中拉了出来,我像士兵听见集合的哨声一样,迅速跑了出去,看了看站在茶几旁对我怒目而视的高大男人,又连忙火烧眉毛似的蹿进厨房,冲了一大杯温热的柠 檬水,端出来,放在他手上,看着他仰头“咕咚咕咚”地猛灌,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老子出去办点事,钥匙就不带了,在家好好呆着!听见没?”) c- B* k% s8 \5 B. n# ]
爷们一饮而尽后,把瓷杯放到我手上,俯视着我,略带威严地说。尽管那语气听起来像出门的长辈交代少不更事的幼辈,不过我听后心里却像吃了巧克力一般,又暖又甜。
“知道了,爸!对了,让儿子给您穿鞋吧?”$ w' I- P! F: P# g
“嗯!”
见他痛快答应,本还有些担心会被拒绝的我激动得连连搓手。转过身,飞快地从沙发上捞了一卷干净的运动白袜,又端了餐桌旁的一方木椅放在鞋柜边上,然后我蹲在地上,抬着手殷勤地对着吞云吐 雾的爷们说道:“爸,您坐!您坐!”) N6 V" p8 r# ~# R, {/ {5 v: k
他看了两眼,似乎觉得还不错,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两只穿着棉质拖鞋的大脚大大咧咧地踩在我瘦弱的肩膀上,酷酷地说道:“动作快点啊!”' Y3 R+ H6 F: H9 A+ T+ P) K' P0 G* Q
“ 好的!”听了刚才的电话,我也知道他是要赶时间的,所以也没再犹豫,从肩膀上放下一只大脚后,就麻利地脱掉挂在上面的棉拖,看了看熟悉的性感大脚,又迅速从口袋中掏出刚拿的袜子卷,理 好一只,细心地给这只宽大实沉有些酸臭味的大脚掌套上,然后拿过一旁的锃亮黑靴子,扶着脚掌往里送,由于刚才擦鞋的时候,鞋带被我弄的很松,所以这个过程非常顺利。
两只套着黑亮皮靴的大脚都落地后,我又仔仔细细地拉紧鞋带绑好,才算大功告成。男人站起身,跺了跺他两只油光锃亮的大脚,露出满意的表情。
“老子走了!”他粗粗地说了一句,就要去开门,拿着手机的大手都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妥,扭过头看着我,他又酷酷地说道:“老子的包在你这儿,给老子看好了!要是少了什 么东西,老子唯你是问!听见了没有?”" y+ `) Z+ Y/ s# A
“听见了,请爸爸放心!”
他看我一脸的信誓旦旦,也没再多说,点点头,拉开门,跨了
27.
看着那双油光锃亮的帅气黑皮靴消失在门后,我脑中忽然灵光一闪,然后浑身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刺激得兴奋、紧张起来。心动马上就行动,我迅速跑回卧 室,三两下换好出门的衣裤,挎上单肩包,鞋一蹬,一阵风似的冲出了门。
时间已近中午,外面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暖暖地,很舒服。
还好我的速度快,跑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正往一辆黄色的出租车里钻。见状,我二话不说,立刻冲到马路边,拦住后面跟来的一辆出租车, 跳上去,用谍战片里神秘人物惯用的冷静口吻,对里面的司机说道:“跟上前面那辆车!”# i4 O g! v; R7 N- j4 y
中年司机用怪异的眼神看了我两眼,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发动了车子。) n$ o; j) L8 e: e$ i4 L, @! c
于是,两辆黄色的出租车一前一后地在市区里穿梭起来。半小时后,车子已经行驶在了城市的边缘,窗外开始出现一些城乡结合部特有的低矮房屋,我的视线一直锁定在 前面那辆黄色出租车的车屁股上,心里一个劲地打鼓,爸爸究竟要去哪里呢?我这样跟着会不会被他发现?如果被发现,他会不会很生气呢!?) o, J9 D) s& L2 a% _) W! I
心里正盘算,前面的车子已经缓缓停了下来,我也连忙喊停。外面是一个破烂的岔路口,连接着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到地方了?”我心中疑惑,本想坐在车里再观察 观察,不过旁边的出租车司机却再也无法忍受了,这一路开来他恐怕也发现我跟着前面那辆车是别有目的的,关键是还跟到了这种偏僻的地方,万一再跳出来几个人持刀抢劫,后果不堪设想,所以我一喊停车,他便迫不及待地要卸客走人。
看着前面一动不动的黄色出租,我心中不免焦躁,若是现在下车,爸爸的车又继续开动,那我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Y, d2 S( J6 [/ g" [0 F
旁边的中年司机在死命地催促,我,在故意慢慢腾腾地掏着钱包,付钱,找钱。时间从没有流逝得如此之快,在没有半点理由再继续磨蹭下去的情况下,我一咬牙,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o8 ?8 q( [; x2 M: R4 g
还好,路边有两个废弃的烤红薯的铁皮大桶,我一个箭步跨过去,弓身躲在后面,心中祈祷别被发现。但事与愿违,当我小心翼翼地露出脑袋想要一探究竟时,那个穿着黑衣、黑靴的熟悉身影已经叼着 烟,带着一脸快要爆发的怒气,快步向我走来了。6 `" F; C. O7 D* n- P# H
完了!被发现了!9 _! B3 F' H; y0 @* `9 y" {. |' g
怎么这么蠢!回过头,我闭着眼睛骂了自己两句,迅速掂量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从锈迹斑斑的铁桶后面站起来,低着头,避开男人慑人的目光,像做了错事的小学生被老师逮住了一样,胆战心 惊地喊了一声:“爸……”; x/ t; p& l1 D: U- t
“啪!”脑袋上立刻炸出一声脆响。
“你妈了个屄的!”他甩动着肌肉鼓鼓的手臂,朝我脑袋上狠狠一拍后,又低沉地爆了一句粗口。我忍住疼得溢满眼眶的泪花,盯着地面上那双油亮的大黑皮靴,不敢说话。
一阵风吹过,卷起一小片黄色的风沙,给那片光鲜的皮革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尘埃。男人站了两秒,没有意料中的大发雷霆,而是转身直接朝旁边的小路大步走去,留给我一个痞痞的帅气背影。我的眼泪 终于没有忍住,在这个春天的中午,在这个荒僻的路口,从眼眶中滚落而下。
“跟着!”走了有七八米远的他,头也没回地命令道。落在我耳中,却无次于天籁!地狱到天堂也不过如此了,我想。( H9 I8 t/ n/ N' H# u$ o$ @. [
顺着小路往里,是一片砖砌的破旧平房。有的有院子,有的没有,现在正是中午吃饭时间,所以路上几乎看不到人。1 R3 {5 z$ P* @; {' e3 L
没走多久,就远远地看到前方一处红砖砌成的院子前面,站着一个瘦高、红头发的年轻人,他在看清我们之后,飞快地朝我们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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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时尚感十足的小伙,亮晶晶的耳钉,黑色有些紧身的发亮薄羽绒服,肥大的浅灰色飞鼠裤,裤管被扎在下面大大的红色高帮运动鞋里,看起来精神抖擞,再加上头 顶上鸡冠似飘扬着的红发,整个人宛如一只油光水滑的红脚公鸡。
“大哥!” 这只公鸡,一到跟前就冲我身边的家伙客气的喊道。原来这是他的小弟!怪不得这么殷勤地大老远跑过来呢!嗯,看起来唇红齿白的,也是个小帅哥!我用同 志的目光在这张陌生的面孔上,仔细打量了一番,心中暗暗赞叹!
与此同时,“公鸡”也迅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大哥,有些感慨地说:“大哥,三儿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1 S# c3 h: B3 k ^! d" u* Q2 q
原来他就是三儿啊,我一下想到了昨晚上的那个电话。三儿这句话,应该是在说那次的刀伤。听他提起,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小药店里,白炽灯下,那道皮开肉绽的伤 口,触目惊心,记忆犹新!; E! M6 W3 Q$ |( G
我偷眼去瞧男人的反应,他立时阴了脸,猛吸了一口香烟,然后用中指将烟头狠狠地弹在地上,冷冷地说道:
“此仇不报,老子“曹”字儿倒过来写!”
跟着他这句掷地有声地话,我的心轻轻地一漾。心想,真够爷们!
有仇必报,真汉子!$ ]9 Y) x, D0 Q" W3 s4 S' `
两个个头差不多,且皆是黑衣的年轻帅哥走在前面,我像尾巴一样跟在后面,一边盯他们高大的背影意淫,一边默默地听他们说话,这才知道此行是回来看男人的奶奶的。因为今天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 “铁军”出了什么事,原本守在男人家附近的“钉子”,全撤离了。于是,三儿马上给男人打了电话,促成了此行。
从他们的言谈,及提起“铁军”这个人时的阴冷神情,让我一下猜到,“铁军”便是昨晚上三儿在电话里提到的“军哥”,他不仅在上次男人带着“东西”疲命奔逃时,命人要置其于死地,并且在男人 成功逃脱后,又兴师动众地到处搜捕,看样子不达目的,绝不肯善罢甘休!
这让我对“铁军”其人的凶狠手段有了深刻认识的同时,也对当下男人这趟偷偷摸摸地回家有了些许担忧。
……
“奶奶!”9 w( O9 ^+ o5 n' {, x( T$ N( s
在一个没有院墙,堆满废瓶和旧纸的灰砖房门口,男人一边大声的喊,一边往里迈。声音里透出的那股亲热劲儿,还有他脸上浅浅地笑意,让我觉得这才是真实的他,符合这个年纪的他,孩子似的他。3 ^" F C- V; t7 c+ Q2 k5 ?
“晋儿”一个激动的回应跟着从里传来,一张苍老,带着点点泪光的面容,出现在我们眼前,她一把拉住男人,眼中有些惊疑,声音带着颤抖,“你怎么回来了?……他们说你犯了事,跑路了!……奶 奶担心死了!你要是有个好歹,……”老太婆红了眼睛,哽咽着说不下去。
“奶奶!别听他们瞎说,我不是好好的吗!?”男人将瘦小的老太太搂在怀里,语气和动作都像哄小孩一般,为了让她更安心,男人开始扯谎。“其实,这段时间,我在外面找了份正式工作,工作太忙, 所以没空回来看你,……看把你急的,你孙子是那么不省心的人吗?”
我正在一边感慨万千,听到他如此瞎编,却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看来这家伙在他奶奶面前是经常说谎的,那一本正经、毫不脸红的模样,连我都有些看不过去。不过,也可能是皮肤黑,脸红了 也看不出来吧!我想。
“真的?”老太婆抬头看着他,一脸不信。这也难怪,本来满脑子以为是去跑路了,他却说在正经上班,一个是潜逃,一个积极向上,这样的转变虽然是希望看到的,但也一时让人有些难以接受。. s6 ^, K) B$ e F: l
“当然,你看这是我新同事!也姓曹呢!”
他为了让老太太信服,刚好把我用上了。5 x/ w0 b4 v" ?& z
我的心猛的一跳,为的不是要帮他圆谎,而是他说的“也姓曹”,他这是在定位我们俩在外人面前关系的同时,提醒我“你可是叫曹晓呢!”。让人惊讶的是,我听后居然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高兴,为 何?这说明人家没有把我当外人呀!从路口带我进来,到不避开我和三儿说事儿,再到现在进到家门,一切都表示我是自己人。/ X! ~4 Z% o2 U' g
“对呢,我姓曹,叫曹晓,是曹哥的同事,奶奶你好!”我发自内心的笑着,点头和老人家打招呼,从男人郑重其事地跑回来看她,我料想,这位应该是男人为数不多的亲人之一了,嘴巴甜点,让老太 太高兴高兴,也能让我这位年轻的爸爸乐呵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a. D# w* z% t
老太太见我斯斯文文的,说话又礼貌,像个正儿八经的上班族,眼神开始欣喜起来,估计对她孙子的话也多少有些信了。不过,不等她再问什么,男人已经抢过话头:“奶奶,我饿了,赶紧做饭吧!”
老太太窘促的笑笑,便不好再询问下去,却开始啰啰嗦嗦地跟我客气起来,说什么没啥吃的,不知道你们要回来之类的种种。我连忙心虚地直说“没关系”,我不也没买东西就上门了吗!!
老太太被打发走后,我才发现站在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三儿,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这也难怪,我长的就不像混社会的,明显跟他大哥不是一路人,应该不是新收的小弟,难道真是同事关系?他 又觉得不太可能,所以这样的眼神也不足为奇了。
等等!也有另一种可能,我表现的太母,被他看出是同性恋。不过我立刻把这个可能性否定了,我和大多数同志一样,觉得自己正常的很,和母字沾不上边呢!9 `# {5 {0 r; l$ B! h. b
因了这丝猜疑,他在给男人点上烟之后,还在不停地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疑惑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说,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搞得我心里直发虚,浑身不自在!我犹豫了一下,冲坐在一张破椅子上 翘着二郎腿的男人,恭谨地说了声,“去厨房看看!”,然后头也不回地躲开了,心中却在思量,男人会不会跟三儿介绍我?会怎么介绍呢?
厨房是灰砖房旁边一处独立的小破屋,远远地就听到里面“刺刺刺”油炸的声音,闻到一股煎鸡蛋的香味儿。进去一看,老太太正一只手拿着锅铲,另一只手端着一碗切好的番茄,站在灶台旁,看样子是 在弄番茄炒蛋,灶台旁边的土地上,立了两个有些生锈的液化气罐。7 h, Q5 Y0 \5 i3 ^4 z* V
她见我进来,立刻说,这儿太乱,让我在外面说话,饭一会儿就好之类。我笑了笑,应了句没事,拿起一旁的大葱慢腾腾地剥了起来。老太太也就没再固执,一边顾着锅里,一边抖出刚才没问完的问题, 她问我在哪儿上班,她的孙子在那儿做什么,表现如何等等,我都胡编乱造,一一作答,心中庆幸人老就是好糊弄。0 V/ l' h, p! A5 L( N
她听我说着,脸上的皱纹像水中的涟漪慢慢荡了开来,一高兴,又开始絮叨起她的孙儿来。我这才知道男人的父母在他上小学的时候,就车祸去世了,老太太一个人靠捡废品,把他拉扯大,生活相当不 容易……,看着她花白的头发,还有布满老茧的大手,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提着蛇皮口袋,帮他奶奶在垃圾堆里拾破烂的情景。
“奶奶,我回家吃饭,家里有事儿!”! o: X6 {" Q% `- n& ]! R
我转过身,看见三儿正拿着电话,大步走在门前的石板路上,酒红色的头顶和大红色的高帮运动鞋,像春风里盛开的桃花,耀人眼目;大腿和裆部处垂坠着的灰色飞鼠裤随着他的走动,一荡一荡的,非 常性感。
老太太阻拦了两句,便由他去了。“这个三儿,穿的像个小阿飞似的!”老太太嘟囔了一句,扭头看看我,又笑着说:“哪里像你们这些正经读书上班的人,穿的正正派派的,一看就是坐办公室,做大 事情的!”( R& s4 Q2 b, X0 z0 U! K# W
我连忙笑说:“哪里哪里!”又忍不住八卦地打听道:“三儿,是他家排行老三吗?”
“对呢!他上面两姐儿,下面还有个妹子,这家人可是够能生的!听说当年就是躲罚款,躲到这儿来的,我们都二十年的邻居了!姐俩都嫁人了,妹子还在读书……”老太太唠叨起来就没个完。! X# {6 V6 `& O2 i
中午的菜不多,番茄炒蛋算是唯一的荤菜,其余几个全素,男人快速地扒了两碗饭,便搁了筷子。老太太劝他再吃点,他也不搭理,顾自点了烟,坐回刚才的破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晃神。6 k9 H9 R) c1 z, |
“晓儿,把碗收拾了!”) F- Z, y, T& D: K% g4 U
吃完饭,藤椅上的爷们,就下了命令。老太太一听,眼睛立刻瞪了起来,本要说,哪有你这样不懂事的,让客人洗碗。不过她才刚说两个字,就被爷们大大咧咧,不容争辩的语气给打断了,“奶奶,你 别管!”
我也连忙说“奶奶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完,便在她有些怔愣的目光下,开始在餐桌和厨房间来回奔波起来。最后一次,拿抹布去擦桌子的时候,我听到男人在隔壁房间发出的声音,“奶 奶,拿着,现在我拿工资了,一个月几千块呢!都是你孙子辛辛苦苦赚的干净钱!……嗨!哭啥呀?以后您就等着享福吧!……”4 {% u: ]6 d' M- R) w' a; U
我拿抹布的手,轻轻一抖,心想,那确实是干净钱,不过是儿子孝敬老子的钱,怎能不干净?我小小腹诽了一下,转念一想,这家伙倒也挺孝顺的,没几个钱,也要拿回来给他奶奶。这说明人家心眼并 不坏,挺有人情味儿,往大了讲就是有情有义。这样的人,你对他好,他是会记在心里的。 w( H1 @! E; D" m
有了这样自以为正确的理解,洗起碗来,也有劲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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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好了没有?走了!”, _7 `% ^! C% m. f8 p7 [
我刚把洗好的碗放在一旁,男人便站在门口,粗粗地吼了一句。
我连忙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出来后,朝站在废瓶堆旁边的老太太打了个招呼,便紧跟在他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往外走去。" ]1 H$ M1 [2 Q
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左右,耀眼的春光晒得人昏昏欲睡。( z' h: y; E/ H# C: W, e
跟在双手插兜,低头不语的高大男人身后,我盯着他大脚上那双黑亮帅气的短筒皮靴看个不停。今天,去了他简陋破旧的家,吃了他奶奶做的并不丰盛的午饭,让我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然而这些看起 来颇为穷酸的了解,非但没有减弱他在我心中的份量,反而让我对他越发痴迷起来。5 k; T# s" T2 p( M, k% p0 I$ @
我正琢磨着回家之后要如何伺候这位酷酷的爷们,他突然转过身,揪住我的衣领,将我一把扯进旁边的巷道里。/ R }$ V# O7 u" h$ @+ u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在想,这是干嘛?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事了?衣领一被松开,我便连忙抬头去看男人的脸色,却发现他正神色紧张地偷偷朝巷道外瞟。难道外面有 状况?我的心一沉,也想探出脑袋去一看究竟,但立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快速地拨了回来。' o0 ]5 P4 W2 d$ z: O$ n% I
“别看!”爷们声音很低,透着一丝慌乱。" M; L, Z6 ^2 T
这时外面的大路上,远远地响起一个嚣张而流气的男人的喊声,“骚晋儿,回来了,也不到哥哥这里来坐坐,是不是瞧不起你哥了呢?……啊?”
是铁军?我心里不知怎的,立刻就将这个声音和这个人联系在了一起。这家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三儿不是说他那边出了事,派过来的钉子一时半会回不来吗?……不想那么多,上次男人就差点 被他劈死,这次要是被他逮住,后果不堪设想。“爸,快跑!”我拉着男人的手臂,就想朝巷道那头跑,可以看见那边通着另一条路。) j& u. c, ]$ c9 u j! W n. t
让我意外的是,他甩开我的手臂,两下将旁边靠在院墙上的几捆一人多高的柴禾拉开,沉声说道:“进去!”
我一看,这确实是个藏身的好地方,还是爸爸有办法,于是也不说二话,贴着墙壁躲了进去,但让我料想不到的是,见我站好后,男人直接把柴禾又重新放好,自己却不进来,我不禁急了,低声喊 道:“爸,你怎么不进来啊?”
“给老子闭嘴!”他压着嗓子吼了一句,又小声嘱咐道:“一会儿别出来,时间差不多了,自己回家!听见没?”6 a3 s. ?6 `6 ]; a/ J- w! ^; @
“爸……”我焦急地喊了一句,看到他头也不回地从巷道口原路返回,看着那双褶皱的锃亮大皮靴消失在围墙后,我急的眼泪直打转,却一动也不敢动。4 V) C; k) ?" ~9 c O
不一会儿,透过柴禾的缝隙,我又看到四、五个人,操着木棒,报纸裹着的砍刀等家伙,从巷道的另一端,急火火地从我跟前跑过,我这才知道,男人刚才不跑的原因,看来铁军这次是有备而来。
外面远远地传来一阵人声,我竖着耳朵,努力地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无奈离的太远,我只能从中分辨出铁军略带沙哑的嗓音和爷们浑厚的声音,却怎么也听不见他们具体说的内容。# \3 A) \7 }* p! A4 }+ S) R6 ^
让人意外的是,在此过程中我没有听见任何打斗的声音。我想这并不是什么好事,爷们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人,从他宁愿挨一刀也不妥协,便可见一斑。而铁军,他的目的很明显,就要拿到想要的东 西,拿不到那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之所以不在这里对男人施暴,我猜可能是有所顾忌。这一分析下来,我顿时觉得心里凉了半截。
再去听外面时,人声、皮鞋声都已消失,只剩下临近傍晚的春风在低矮的房屋间“呜呜”的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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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柴禾后面跳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大路上,只剩下两个七八岁的小孩蹲在那儿兴致勃勃地玩弹珠。
“必须得把男人救出来!”想起他在紧要关头先把我安置好,还不忘嘱咐我回家的情景,我心中便感动得一塌糊涂,同时,也燃起了这个坚定的信念。
现在我唯一能找的人就是三儿了。中午他打着电话快步离开奶奶家时的表情,在我现在看来,充满了说不清的狡诈意味。可以肯定,今天这事儿一定与他有关,这个套儿多 半就是他和铁军联合下的,一想到这个极有可能的猜测,我就有些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在这个背信弃义的混蛋面前,问清楚后,将其大卸八块。) Z$ r5 Z8 \" T) v" P& Z1 J6 h" V2 V
接近傍晚的太阳失去了正午嚣张的气焰,像个暗淡的大红灯笼隐在越渐浓厚的暮色中,摇摇欲坠。
我靠在三儿中午站立的红砖院墙侧面,犹豫着要不要去敲他家的大门。之所以犹豫,是因为我想起男人在离开家时,对我说的要我保管好他东西的告诫,再结合他刚才讲 的“时间差不多就回家”的嘱咐,我一下反应过来,铁军想要的东西就被他藏在了那个黑色旅行包里。如果是这样,那万一三儿和铁军真是一伙的,我现在再贸贸然地去找他,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 w( Z# p, f) w) ?7 J& |
我还在心里仔细盘算,就听院墙拐角的另一侧,有声音传来。) O' v o9 ~1 K; c
“军哥,怎么样?问出来了没有?”是三儿的声音,我心中一惊,为了证实,又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在拐角处迅速瞟了一眼,是他没错!还是中午那身装束,正一边抽烟, 一边打着电话,估计是在家里说话不太方便,特意跑到门外讲电话来的。
“还没说?操!嘴还怪硬!……呵呵,反正人您是逮到了,东西那还不是早晚的事儿?军哥的手段估计都不用使,他就尿了!……嗨,军哥,客气了!以后我杨三儿可就跟您混了!……行,军哥您忙, 有什么消息我立刻告诉您!……好,再见!”
杨三儿挂了电话,一扭头,一阵掌风,猝不及防地朝他面门袭来,吓得他连忙往后一躲,脸倒是幸免于难了,嘴上的香烟却应风而落。
“你这个狗娘养的王八蛋!”我看一击未中,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说起来我也是个冲动的人,明知道这样做风险极大,但听到他说的话,识破了他的真面目,又想到傲气的男人可能 会遭受到的一些可怕手段,我便再也控制不住气血冲顶的自己,蹦出来,想要狠狠地甩这个貌似忠良实则奸诈无耻的混蛋一耳光。
“我操!敢在你三爷面前动土!”杨三儿也不是吃素的,他愣了一下,便立刻反应过来,伸手一把扣住我那条已经落下去的胳膊,又反手一别,将胳膊扳在我的身后,牢牢攥住,就这么三两下,他便活 生生地将我擒住。5 \! M% g/ o# _: X
“杨三儿,你这卑鄙小人,这样出卖你大哥,你还是个人吗?你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无耻狠辣之徒!为了自己,不顾从小跟你一起你长大的兄弟,你他妈的不配为人,你猪狗不如!你……啊!”我还 没骂完,这家伙便猛地将我手腕一拧,疼得我瞬间呲牙咧嘴。7 |5 ^( e. T m& o
“老子他妈不是人,你以为曹*晋是个什么东西?敢来教训老子,老子今天就抽死你这个送上门来的小货!!”他说着,扬起另一只空闲的大手,从背后泄愤似的狠狠往我脸上招呼,直打的我面红耳 赤,浑身颤抖,弯着腰说不出话来。此时,地上那双我曾经意淫过的大码红色高帮运动鞋像火焰一样刺痛了我发红的双眼,现在的我对它已经是充满了阶级对立般不可调和的仇恨与憎恶了。- Q& F! \( G9 `) {: v" k
就这样,我像被人捉住的过街老鼠一样,经历着背后侮辱色彩鲜明的辱骂和掌掴,没多久,人被扇的脸颊红肿,双耳轰鸣,无法站立。人都说打人不打脸,这畜生却是打人专打脸,而且恃着人高劲大, 毫无顾忌,嘴中更是挑衅般地连连说着:“再来扇老子啊?”。奈何我那只快要失去知觉的胳膊,像痛脚一样被他死死制住,满腔怒火无从发泄,脑中只剩下中午爷们说的那句话:“此仇不报,老子“曹”字倒过来写!”。7 T+ @7 @. F& z7 N" Y
“哥,你干嘛呢?”一个女声从门口传来。
“这小子想偷咱家东西,被我抓住了!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你进去,别管!”这畜生诬陷起人来,可真不是盖的,不过让我吐血的是那女孩说的话:“是该好好收拾收拾,穿的人模狗样的, 居然干这种勾当,哥,上次咱家丢的那辆自行车,该不是这小子偷的吧?让他交出来,交不出来,往死里揍!”6 i. y% Y9 b6 {' u/ Y4 _5 {
死丫头片子,你妈才是小偷呢,你全家都是小偷。我心里憋闷得快要爆炸,想立刻骂回去,却发现舌头居然有点不听使唤,最终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跟认罪伏法似的。0 {/ ]; t8 g0 U* H! J4 s
“行了,你进去!哥还不知道吗!”杨三儿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那女孩撇撇嘴,头一甩,进了院子。/ Z, u5 c+ R. W+ i- Z0 y) x
杨三儿没再抽我嘴巴,估计他也玩腻了,而且当着自家门口干这事儿,似乎嚣张得有些过了。他推了推我背上麻痹的胳膊,说了声:“走!”,然后像押犯人一样,推着我往他家院墙旁边的巷道走去。 我被折磨的身心疲惫,也不敢再逞口舌之利,老老实实地勾着身子,顺着背后的指引,默默走路。
把我送到铁军那儿吧!在路上,我心中暗想,至少能见到爷们,虽然没和他在一起腻几天,但心中却不知不觉地把他当成可以依靠的亲人了。不过,对不起,亲爱的爸爸!我不但没有听你的话回家, 还十分不幸地被你坏得流油的小弟给捉住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守护好你的东西的!死也不让杨三儿这混蛋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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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近乎废弃的小屋门前,杨三儿停下了脚步,他从宽松的飞鼠裤里,摸出一把黄铜钥匙,将门扭开,然后照着我屁股就是一个大脚丫子。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落下,我跌倒在室内冰冷的地上,四周是一片宁静的灰色。等我眼睛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才发现这是一处放置废弃物的屋子,破箱子、废家具、旧三轮等杂物占据了这个屋子三分之 一的空间,屋子中央竖着一根白铁皮围成的粗大管子,管子下面接着一个膛肚乌黑的煤炉。
一张军绿色的小铁床孤零零地站在屋子一侧的墙根底下,上面有灰色碎花的褥子和没有折叠的被子,床头的地上散落着数量惊人的卫生纸,惨白惨白的,诉说着这张床上曾经发生过的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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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有股若有若无的臭味,有点像死耗子的味道,但我全然不在乎,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直处于极限扭曲状态的右臂现在终于得到了解放,虽然能 动,但由于关节和肌肉损伤的厉害,只能小心翼翼的动。我缓缓地将右手轻轻地抚在有些肿起的脸颊上,仿佛两个与自己无关的东西碰在了一起,少顷,才感触到彼此的温度。$ c- r+ R: @6 A+ y: `, {
“砰!”
杨三儿从背后把门带上,屋内光线随之变得更加暗淡,他站在原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跨过地上的我,走到小床旁,伸手在灰黑的水泥墙上快速摸了两把,接 着轻轻往下一拽,“咔嗒”,悬在屋子中间一盏没有任何装饰的白炽灯,应声而亮,发出淡黄色的光芒。+ I9 W1 ^" F0 R
借着这有些晃动的灯光,他在旁边的旧箱子里,翻腾了一会儿,一圈筷子般粗细的麻绳很快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上。我看着他向我走来,身上那件乌黑发亮的横条状羽绒 服,将我上方的光线全部挡住,宛如一个漆黑巨大的黑洞,要将我吞噬其中。8 n2 Q2 {$ B2 d& J" X6 O+ C: {# e
他走到跟前,双腿跨在我身体两侧,弯下腰,将我双手背在身后,然后用麻绳一圈一圈紧紧地缠在上面。缠好后,他揪住我的头发,气势汹汹地将两腿在地上胡乱扑腾的 我拖到床前。
“跪好!”2 b: I* n: ?. l
他凶巴巴地踢我两脚,见我照办后,踱到小床边,“嘎吱”一屁股坐下,然后拽拽地岔着腿,掏出烟,皱着眉头点上。橘黄色的灯光不仅把他酒红的发尖变成了棕黄,还将他原本削瘦白俊的五官照得 森冷阴暗。% A5 i, a; r( N
“照理,你该叫老子一声三哥!”
他冷冷地看着我,将第一口烟轻蔑地喷在我脸上,声音很平缓,但透出一股“我是老大”的傲气。我冷冷地回视他,没有说话,心想,你个见风使舵、趋炎附势的小流氓,就是长的比我高大而已,充 什么大头蒜?想让我叫你三哥?做梦!看你使什么花招!有种你整死我!! x1 f9 ~& I8 f d1 B
“老子不想扇你!你他妈别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鸟样,跟鸡巴谁欠你似的!告诉你,今天你落在你三爷手上,是你运气好!知不知道?”他用拿烟的手在我眼睛前面用力的点着,语气变得有些 凶狠,配上这昏暗的光线,袅袅的烟尘,我有种置身审讯室的错觉。2 w' R' e2 l [! g
“老子的忍耐是限度的,你小子最好放聪明点。就一个问题,老老实实地回答你三爷我,说不定你三爷爷一高兴,没准就把你放了!听见没?”他顿了顿,觉得一直这样针锋相对怕是问不出想要的结 果,于是收起刚才冷厉的态度,一边用缓和的声音说着,一边用带烟草味的手指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3 w1 ~% I# g# g
“好!”我说,心道:反正今天跑不了了,就跟你周旋到底。他见我如此干脆,估计以为我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嘴角弧度不禁微微往上一扬,直接问道:
“骚晋儿把那东西藏哪儿了?”
“什么东西?谁是骚晋儿?”* @) |9 ~2 E6 S) g( Y# T
“啪!”他带着银戒指的大手狠命往我脸上一抽,冷冷地说道:“再给老子装糊涂!?”我被抽得身体倾斜,脸甩在一侧,心中大骂这个出尔反尔的畜生,刚说了不想扇我,一扭头又是一巴掌,本 被压制下去的怒火,又腾地往上一窜,我大声辩解道:“我确实不知道谁是骚晋儿!更不明白你说的那什么东西!!”$ [" o8 Q3 @ _# J
这话我说的半真半假,“骚晋儿”我当然能猜的出是谁,但给男人取这么难听的外号,我干嘛要理会你!至于那“东西”,我虽然猜到了藏在什么地方,但我确实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要是 有机会,我倒是想立刻回家打开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宝贝值得这么多人不顾一切的疯抢。: K" C$ C' _; H; m8 M/ g+ \
“操你妈的,当老子是棒槌是吧?”这畜生被我说的话噎得恼羞成怒,抬起红色的大脚照着我胸膛就是一记暴踢,我被这一下踹翻在地上,还没喘过气来,一只沾满灰尘和泥土的阴暗鞋底,立刻重重地 踏在了我白嫩的脸上。
“你不知道?看来老子还得好好提醒提醒你!”透过慢慢旋转的鞋底边缘,我看到背着灯光的杨三儿狰狞的脸,我心中不禁升起一丝寒意,这人真是中午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对男人毕恭毕敬的三儿吗?不 过他立刻解除了我心中的疑惑:
“中午除了你和我之外那个自以为是的傻逼就是骚晋儿,你别跟我说你不认识他!嗯?”他旋转的力度随着那声“嗯”,陡然变大,我觉得自己细嫩的脸皮就快被这畜生弄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 松开脚,蹲在地上,把烟从嘴上拿下来,趁热打铁:“他有个黑旅行包,你见过没?”说完,他又把烟头插进嘴里,一边吸,一边眯着眼睛仔细观察我。
都说最大的敌人就是你身边最亲密的朋友,我看这话没错,这畜生不说东西,而拿旅行包说事,明显是对男人有足够的了解。不过,这点花招对于已经知道底细的我而言,实在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徒让我对他多厌恶几分而已。
那只刚才还踩在我脸上的红色大码高帮运动鞋,现在被垫在那混蛋的屁股底下,刚巧在我眼前,它随着它主人身体的前倾,后跟微微抬起,脚趾和脚背间的鞋面自然产生出几道明显的褶皱,这些皱 褶在阴影中泛着皮革特有的油腻光泽。我的眼睛在那里扫了两下,便不再去看,再诱人也赶不上爸爸的皮靴!一想到那个高大帅气的爷们,我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语气也显得硬邦邦的。
“没见过!”我说。
他闻言笑了笑,口中连说:“很好”,然后甩掉烟头,站起身,走到角落的一个破三轮车旁,顺手从车轮子上扯下一根褐色的粗长铁链,拖在地上,朝我走来。那铁链由一个个米粉般粗细的椭圆形 铁环套接而成,是栓三轮车所用,落在地上“咵啦咵啦”直响,听的我汗毛倒竖,不敢吭声,身体下意识地往后挪动。
“过来!”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粗暴地制止了我后退的趋势,像套牲口一样,拿着冰冷的铁链往我脖子上一圈,然后从铁链下面解下一把大黑铁锁,将我脖子前面卡的最紧的两个铁环锁在一 起,形成一个颈圈,接着他又上下使劲套弄了几下,以确认我无法挣脱。- H0 w- J! ?7 n. Q/ X
“你要做什么!?”眼看就要彻底失去自由的我,禁不住惊慌失措,大声叫喊。
“叫吧!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他肆无忌惮的口气,让我浑身冰冷。
“你不是不说吗?很好,老子就把你像狗一样栓在这里,……嘿嘿,还不是狗,你他妈的不是说老子猪狗不如吗?!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猪狗不如!”他一边得意的冷笑,一边将铁链的另一 端锁在了小铁床的栏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