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18日星期一

三人行的裸體同居時代 上

(第一章) 松哥                                                                                                  


離婚那一年,認識了松哥。
已婚同志總有太多的無奈與傷害,但也都過去了,就此跳過不談那段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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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搬進這棟大樓是離婚協議的結果,我不僅需收拾頹然的心情,還得整理滿屋子的雜亂。房子正在重新裝潢,我一時也沒了去處,只好等晚上裝潢工人收工了,才能片刻寧靜的睡在這工地般的屋子裡。
我是在等垃圾車時認識松哥的。


那天下班回到家,剛好聽見垃圾車的鈴聲,顧不得西裝外套還來不及脫,拎了垃圾,大步的就往外跑。在社區門口差點和也要來倒垃圾的松哥撞個正著。沒想到鈴聲只是報馬仔的預告,垃圾車得等一會兒才會在大家的期盼下隆重登場。
我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拎著垃圾,左顧右盼的張望垃圾車,開始不自在起來。
在一堆喧囂的三姑六婆及嘰嘰喳喳的外勞群中,我這樣的穿著真的顯得有點突兀。於是慢慢退至人群外圍的騎樓裡。而松哥抽著煙也站在騎樓裡。
因為和松哥站在同一個方向,我感覺到來倒垃圾的女人群裡,不時會有人拋來打量的眼光。兩個面對面正在交談的女人,其中面對松哥這方向的那個,嘴巴雖不停的說著話,但我總感覺目光一直死死的盯著松哥。
我不禁也偷偷地打量起這個站在身旁的男人。
超過180的塊頭,有張像混血又性格的臉龐,成熟中隱隱的散發出一股吸引力。胸肌很誇張的撐緊藍色T恤的上半部,導致下半部的T恤像裙擺般的飄動。我站在旁邊隱隱約約還聞到剛洗完澡沐浴乳飄過來的味道。這般的男人難怪引得那些女人近似垂涎的目光!
正當我在胡思亂想之際,松哥開口跟我攀談了起來:
『來倒垃圾啊!

『ㄟ!
『剛搬來?
『ㄟ!
『幾樓?
『十二樓!
『啊!十二樓正在裝潢嗎?
『ㄟ』
『幹!!就是你啊!
『怎……怎麼了?
『我住十一樓,幹!被你吵死了!
『喔!對不起。……可是我報備過了啊!
『報備有個屁用!!不過沒關係啦!要裝潢也沒辦法啊!
『那改天請你喝酒賠罪!
『你說的喔!
……………………………
那是我初遇松哥的情形。
安靜時的松哥帥氣逼人,令人有點距離感;但只要開口聊天,流洩出的臺灣國語,卻又有稱兄道弟的親和力。只是他所採用的語助詞是『幹!』,這樣的一個字和那樣的一張臉,在初識時實在覺得很不搭,久而久之才發覺這也是松哥獨特的個人魅力。
那之後幾天,偶而和松哥在大樓中庭相遇,松哥的問候語永遠都是:『喂!什麼時候來賠罪啊?』我當初只是口頭上隨意說說要請他喝酒賠罪,壓根兒沒當真,總是敷衍的回說:『好啦!』然後閒聊幾句就離開了。
那天回家時,裝修的工人好心提醒我因為隔天要打掉原來的磁磚地板,換上大理石,震動燥音可會比較大,要我最好跟鄰居打聲招呼。剛回家其實有點累了,我又不習慣左鄰右舍挨家挨戶的拜訪,但裝修中的房子震耳欲聾,實在也休息不了。想到松哥,也好,順便到他家看看。
鞠躬哈腰的拜訪完左右鄰舍,最後在松哥家門口按了電鈴。
等了一會兒沒人應門,想說或許沒人在家吧!轉身正準備離開的當口,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接著松哥隔著鐵門正努力的在套上一件T恤,頭才剛躦出領口,一看到是我,顧不得衣服還沒拉好,馬上手忙腳亂的解開鐵門的兩道鎖,笑著對我說:『幹!是你呦!我還以為是誰勒!
突然不想那麼冒然的闖到別人家裡。剛才拜訪的那些鄰居,全都是站在門口說話,說完話閃人,迅速又確實,彼此不浪費太多的時間。但松哥熱情的邀我入內,甚至連拖鞋都擺好了。盛情難卻之下,我也就堂堂的邁入屋子了。


一進到屋子,整個真的給他有點傻眼。這房子乾淨整齊得有點誇張!!!!!
窗明几淨已不足以形容,透露主人品味的裝潢擺飾,還真讓我吃驚倒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驚訝,而是這樣的房子怎麼也跟那個開口『幹!』閉口『幹!』的人連不起來!這樣一塵不染的房子跟本就是一個樣品中的樣品屋!!!我瞠目結舌,傻傻的站在原地。
松哥脫掉剛穿上的T恤,打著赤膊,已經翹起二郎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傻愣愣的我了。 『幹!你是被鬼打到喔!站在那兒幹什麼?
松哥操著十分流利的台語,以這樣的口吻請我入坐。
『阿你家裡的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
『現在家裡沒人啊!就我一個人。』
『我知道。我是說其他還有什麼人?
『沒了啊!現在就我一個人住在這兒。』
『你是說你一個人住在這個房子裡?老婆跟小孩呢?
『幹!先不要說這個啦!以後有機會再說啦!
原來也跟我一樣,一個男人守著一個房子。直覺松哥是結了婚有小孩的,故意問了老婆小孩的事,松哥說不談,肯定是有一大段故事在心裡頭。我突然有了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惺惺相惜之感,心情一放鬆,感覺就自在了起來。
『幹!你會不會太享受了點。』 我環顧四周,順著松哥的語氣說起話來。
『喂!斯文人不要說髒話!』松哥竟然叫我別說髒話!
『那你不是滿口髒話了,我不覺得這是髒話啊!
『那不一樣,我說當然很自然,不過你講的話感覺就很髒。』
這是什麼邏輯?典型的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要來請我喝酒啊?
我差一點忘了來找松哥的目的,趕忙說了地板要打掉重換的事。
『幹!那我不是又不得清靜了?你又不來賠罪,唉!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
松哥開玩笑的說著,不過真讓我感覺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
『別這樣嘛!改天一定請你喝酒啦!
『你都說了N遍了,哪一次我有喝到?
『那…….
『幹!那就今天來喝好了!
『今天?我才剛回來,還沒洗澡也還沒吃飯,要去哪喝?
『去哪喝?就在這兒喝就好了,還要去哪喝?
我一直以為請喝酒是要到PUB之類的夜店,就是最爛也得找家啤酒屋海產店的,因為覺得麻煩又懶,所以一直沒成行。如果要在家喝,那不是隨時都可以喝!幹嘛還要挑時間?所以立即答應了松哥。上樓洗了個澡,換了寬鬆的運動服。我洗澡的速度非常慢,約莫一個小時多後,才又回到松哥的屋子。
進到屋子裡又是一陣鍔然。
才一個小時多的光景,松哥已經擺滿了一桌的下酒菜,放上一瓶威士忌,換上了黃色的燈光。
『不是說我要請的嗎?
『三八啦!來陪我喝就好了。』
『不行,這樣我不是得一直欠你一攤?
『就一直欠著好啦!欠一輩子也沒關係啊!
『幹!我幹嘛要欠你一輩子?
『幹!叫你別說髒話!!
『幹!
…………………….
原本不怎麼熟悉的兩個人,藉由著這一場酒忽然就稱兄道弟的親密起來。
松哥的酒量極好,我傻傻的像喝啤酒般地乾掉第一杯後,馬上就有了暈眩感。松哥不停的和我說著話,我也盡力的回應著。只記得最後是松哥攙扶著我踉踉蹌蹌的上樓,然後昏昏沈沈的躺在天旋地轉的臨時床墊上。
雖然整個世界都模糊的在旋轉,但腦子裡卻一直清晰地浮現著一個影像。
那是松哥打著赤膊,不停地勸酒,不停地對我微笑的樣子……….
隔天我頭痛欲裂的醒來,卻怎麼用力也想不起昨天和松哥喝酒的過程…………
渾渾噩噩上了一天班,傍晚回家時發現松哥懶洋洋坐在中庭的涼椅上抽著煙。一看到我立馬站了起來,笑嘻嘻的向我走來。
『奧少年,下班啦!
『我好像真的有點醉了!』我甩甩頭認真的說著。
『幹!真是奧少年,才喝了幾杯馬尿就這樣,那以後怎麼辦?要好好訓練啦!
我本來還想好好跟松哥講話,沒想到他那麼虧我,我一下清醒了不少。
『馬尿?!大哥,我喝的可是威士忌ㄟ,誰知道酒勁那麼強?還訓練勒!要出國比賽嗎?我又沒有要下海去當酒家男,醉一次會怎樣!來就來,誰怕誰!!
『叫小賀!
『晚上你等著!
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愛喝酒,只是很想弄清楚昨兒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況且明天也週休。朦朧中我只記得松哥從頭到尾都裸著上半身,最後好像連牛仔褲都脫掉了,到底我們在幹嘛?我有做了什麼不得體的事嗎?有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松哥剛才那個樣子分明是在等我,還要找我喝酒,看他那個樣子,昨晚應該還不致於太離譜吧昨晚松哥不時的捏著我的臉頰,不曉得說些什麼我已經記不起來的話整個喝酒的過程印象那麼模模糊糊,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其實我想重點應該是,不知怎麼搞的,今天一整天腦子裡全是松哥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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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在洗澡前先嗑了兩個麵包和一瓶牛奶,昨天一定是空腹急酒,才會醉得那麼快。又偷偷跑到樓下的7-11先嗑了一瓶解酒益,為今晚做了萬全的準備。
再次站在松哥的客廳,誇張的一塵不染,根本看不出一絲昨夜喝酒的痕跡。
『找什麼?』松哥開口問。
『你一定藏了個菲傭在家吧!!我找找!
『哈!哪有菲傭?我請的是台傭。』
『台傭在哪?
『下班啦!我請的是清潔公司,每天兩小時。我有一點潔癖,不這樣的話我可能會死掉!
『哈!大象真白了,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會整理房子的人。原來是清潔公司。』
『幹!我還大象真黑勒,大象真白。來啦!喝酒!
果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幾杯黃湯下肚,和松哥就有了聊不完的話題。當然,這次我學乖了,只敢一小口一小口瞇,不敢一大口一大口的乾了。
松哥,四十二歲,建設公司二代,哈!也剛離婚一年多。
……………..
……………..
『你今天喝酒很正常喔!』松哥說道。
『昨天不正常?怎麼了嗎?』我得暗中探問一下。
『你裝蒜啊!都不記得了嗎?你這小子!
『記…..記得什麼?
『你昨天說過的話啊!
『昨..昨天說過什麼?』我其實也很想知道。
『你說你要常常來跟我喝酒。』
『就這樣?
『什麼就這樣,當然還有別樣!你真的假的啊!有發燒嗎?
話說完松哥就伸過手來用手背摸著我的額頭,接著又捏捏我的臉頰,最後手停在下巴,不停的撫摸著剛長出來刺刺的鬍渣。
捏我臉頰這一幕彷彿有了一點點模糊的記憶,昨天他也是這樣捏我的臉頰。
我並沒有閃躲,靜靜的任憑松哥的手在臉上游移,甚至有點快感。
時間彷彿凍結了一下下,松哥定定看著我的眼神太曖昧了,感覺我好像應該閉上眼睛,然後等待一個吻一樣。
『有發燒嗎?』我白癡的吐出這樣的一句話。
松哥順勢輕輕巴了我的臉頰一下,恢復正常的神情,舉起酒杯邀我瞇了一口酒。
其實我也才比松哥小五歲,也不是小孩子,我當然曉得松哥剛才那些舉動是什麼意思,只不過兩人是剛認識不久的鄰居,在種種的條件下要做出這種類似故親相認的事,那真得須要非常大的勇氣才行。僵持在這個點上,我也尷尬得進退兩難。我可以圓滑的化解目前尷尬的狀況,然後兩人繼續曖昧下去,最起碼有個稱兄道弟的朋友兼鄰居;當然我也可以坦然面對,大方誠實的接受這一切,或許生命裡能多了一個親密的人。
一秒鐘的時間裡腦袋掙扎了一萬個狀況,藉著酒精的催化及曖昧的氛圍,我選擇了坦然接受,但,希望是松哥主動。我決定不去閃躲問題!
『你昨天為什麼喝到脫掉牛仔褲?』這是我依稀記得的畫面。
『幹!你還說!是你叫我脫的啊!
『我叫你脫的?我為什麼要叫你脫?
『我說我在家都習慣脫光,你就一直叫我脫啊!我本來也不好意思脫,是你說今天你會來陪我一起脫光,我才脫的啊!怎麼?昨天看光光今天就不認帳了啊!
我只記得松哥脫了牛仔褲,並沒印象他有脫光啊!我好像記得松哥穿的還是黑色三角內褲。而且我們是坐在客廳的地毯上,各據矮方桌的兩邊,並沒坐在沙發上,也只能看到彼此的上半身,真的沒印象他有脫光!
而且,我一個人在家,真的也習慣脫光,這是從小來的習慣。松哥這個說法似乎可信度頗高。
『我…..我叫你脫你就脫?我如果不脫,你咬我啊?
『量你不敢!
『那你先脫,你脫了我就脫!
『幹!你是不是退伍太久了?脫個衣服那麼GGYY
我本以為松哥會推托拉一陣,沒想到他站起身一邊說話,一邊就把自己剝個精光。脫下的T恤,牛仔褲,內褲,還在地毯上仔細的摺得整整齊齊放在沙發上。
松哥的陰毛濃密,都長到肚臍了,垂掛著的老二肥肥長長,隨著松哥的動作,不停的左右擺動。我真的有點傻眼,屁股黏在地毯上爬不起來。
『幹~』松哥只拋來這個字的長音。我只得勉強的站了起來,開始脫衣服。
『猛男脫衣秀,來賓請掌聲鼓勵!』松哥樂得在旁邊用雙手吹起了口哨。
『去死吧!』我把脫下的T恤丟向松哥的頭,松哥還作勢的聞了一下。
不一會兒我也一絲不掛的坐在客廳的地毯上了。
『少年咧漢草不錯喔!』松哥分明又在虧我。
我伏地挺身也有100下的實力,胸肌也算發達,雖然有線條,但比起松哥那種健美先生的胸部,仍是小巫見大巫。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松哥問我。
『嗯啊!我一個人在家也是都脫光的啊!只是有別人在會覺得有點彆扭。』
『我知道啊!
『你怎麼知道?
『你昨天說的啊!忘了喔?
『我昨天到底還說了些什麼?』
『你昨天說了那麼多,我怎麼記得起來?想到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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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房子什麼時候會好?』松哥問。
『不知道,可能個把個月吧!放心,師傅說接下來只有鋸木頭跟噴槍的聲音吵一點,其他還好啦!
『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昨天送你回家,看到你那個裝修中的房子亂成那樣,怎麼住人啊!
『就克難一下啊!反正頂多兩個月,又不會怎麼樣!
『要不,你就過來住一陣子,等裝潢好了再回去。』
『住這兒?不好吧非親非故的,怎麼好意思!
『幹!最好是啦!都脫成這樣讓你一覽無遺了,你還怕我吃掉你嗎?』
『不是啦真的不好意思,才剛認識就這樣麻煩你,』
『幹!就樓上樓下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大不了等你裝潢好,我去睡回來不就得了!你怎麼那麼GY!
『好…..請息怒!請息怒!
雖然霸氣凌人,但我仍感覺得出松哥的萬分熱情。
其實原本就有打算暫時先找個棲息之所,裝潢中的房子還真不是人住的,但每天要來盯工程進度,想說就將就一下,省得花錢花時間又花體力,能暫住樓下實在是最完美了,只是和松哥似乎還沒熟到可以住在一起的程度,雖然兩人的頻率如此相近,但這麼快兩人的關係就有如此的進展,仍讓我有點惶恐。而面對松哥如此的盛情邀約,真也是難以拒絕。
就這樣我暫時搬到認識不到半個月的松哥家。
那晚松哥陪我上樓拿一些必需物品。順便給正裝潢中的房子很多專業的建議。
『可是….設計圖都已經確定了啊!怎麼改?』
『你如果同意的話,我明天找師傅談,在可能的範圍裡我們做最大的修正,放心!沒問題的。』
看過松哥的房子,我對他的專業能力當然百分之兩百肯定,有他插手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只不過更換的建材比原本的要貴上許多,我只擔心到時貼上原本添購傢俱的預算恐怕還不夠!
看過松哥的客廳,再看到他的主臥室,那種驚訝感就可以克制得很好。只不過看到那超大的浴室,還是讓我讚嘆出聲。松哥打掉旁邊一個小客房,合併原先的衛浴,形成一個六星級的超大浴室
『幹!你真的超級會享受!』我羨慕的說著。
『幹!我每天待在浴室的時間那麼多,搞大一點不行嗎?
的確,松哥超級愛洗澡,這可能和他在家都裸體有關。這點和我也真像,只不過我真沒有那麼多美國時間。
那晚和松哥聊的很晚,幹掉了一整瓶威士忌。和松哥似乎有聊不完的話,尤其最喜歡和松哥赤身裸體坐在關掉燈的陽台抽煙。夜風襲來,遠眺萬家燈火,兩個精光的男人,交換著赤裸的心情,沒有束縛,那麼的坦蕩。
和松哥裸睡在軟棉棉的床上,雖舒服的幾乎馬上要睡著,但就是入不了眠。身旁躺著這麼一個精壯結實的裸男,心裡總暗暗的預期著什麼。但松哥一動也不動,不一會兒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幸好松哥不是一個會打鼾的人。或許是喝了酒吧!也許是心裡沒了期待,不一會兒我也沉沉入睡了。
天快亮時悠悠的張開眼皮,發覺松哥整個人貼在我赤裸的背上;雙手緊箍著我,大腿更跨在我的腿上。我不敢亂動,靜靜的聽著松哥在耳邊微微的呼吸聲。原來松哥還在熟睡中。也許冷氣太強,這樣緊緊的被抱著,倒也舒服我輕輕握著松哥在胸前的手,再度闔上眼,慢慢的又睡著了。
再度睜開眼時,天色已大亮。平常這時候我會在床上伸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考慮要繼續賴床還是坐起來回神,但這時我仍舊一動也不敢動。松哥以原姿勢仍然緊緊的抱著我,但我卻沒聽到他那熟睡的呼吸聲,而且感覺到松哥勃發硬挺的老二,也緊緊的貼在我的臀部上,更要命的是我的老二也硬漲得厲害。
松哥分明已經醒了,那我要繼續裝睡嗎

(第二篇) 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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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意識的稍微挪動了一下身體,卻引來松哥更緊的擁抱與下體暗暗的突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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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一年多沒和男人有這種親密的關係了,這突如其來的激情馬上惹得我口乾舌燥,心跳加速。6 t; L2 r8 Q; w$ J2 d+ L# ]  e; w3 ]

我輕輕地握上松哥的手,任憑狂跳不已的心臟咚咚作響。2 o* @8 w3 B4 b0 i. B
松哥像是得到默許一般,手掌開始在我的胸膛四處輕撫。$ L: g4 O1 t; B, C,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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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一隻煮熟的蝦子,開始捲曲變紅發燙。松哥的手最後停在我最敏感的乳頭上,輕輕的播弄挑逗。6 H& m7 a( m( k& Y; C
才幾秒鐘我就已經受不了了,我翻過身去,像怕溺水般緊緊地抱著松哥,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不停的喘著氣。
松哥輕拍著我的背,輕捏著我的臀,硬挺的老二卻一直用力的向我擠壓。
我更緊抱著松哥,老二回應著的往前瞎撞,不一會兒就有了噴射的衝動。
我趕緊離開松哥在床上躺平,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松哥踢開被子,挺著漲紅的大老二,衝著我直笑。
我真的有點害羞了,用手背嗚著眼睛,繼續的喘著氣。
不一會兒,松哥整個人欺身趴在我的身上,頭埋在我的胸前,用鬍渣輕輕刮著我的乳頭,最後,伸出了舌頭,開始舔弄吸吮了起來。8 i( e0 A* \/ E* h3 {) b$ s
我激動的大叫一聲,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更緊抱住松哥的頭。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恐怕得馬上棄械投降了。

我翻身把松哥壓在身下,想學松哥的方式,挑弄他的乳頭。/ \% L* O5 \; L# Z

松哥的胸肌十分壯碩,縱使躺著,也像兩座小山丘似的聳立著。我兩手滿把抓的揉捏,愛不釋手。
輕輕地含住那顆小小的乳頭,發覺已十分硬挺。舌尖輕舔,牙齒輕咬,最後索性吃奶般用力的吸吮起來。" O9 u! k: ?; Z
松哥顯然非常享受這種刺激,激動得喔!喔!大叫起來。* d$ j% Q; a# `: Y; Q4 \: U

松哥的叫聲無疑是慾望強烈的催化劑,我更賣力的工作,從左到右,從右到左,甚至連腋下也不放過。, v) s0 Y- B* w
松哥的叫聲越來越大,手推著我往下,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游移去探訪小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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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纏綿終於要和這個小壞蛋照個正面了。

松哥的陰毛非常濃密,一直長到肚臍了。因為這場激情,已經濕答答糊了一小片。老二硬梆梆直挺挺的矗立著,粗粗長長大大肥肥,握在手中飽滿的手感十分充實。紅潤的龜頭,掛著晶瑩剔透的露珠。
我端詳了好一會兒,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上這顆嬌艷欲滴的水珠,然後張開口,整個含住這根已蓄勢待發的大老二。 3 g1 ~: l' x$ w. Y0 I; I1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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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才吞吐了一會兒,松哥的叫聲已轉為污濁低沉。松哥猛的把我往上拉,捧著我的頭,眼睛裡像是冒出了火一般的定定注視我三秒鐘,然後冷不防的雙唇貼上我的嘴巴,舌頭衝進我的口裡肆無忌憚的攪動,最後找到我的舌頭,才安份的緊緊吸住不動。
我們用力的抱著對方,彼此互相吸吮著對方的舌頭及口水,一刻也不想放開。  G! N! B* k. L- j! t
就像瓊瑤的連續劇一樣,我們抱著彼此,在偌大的席夢思上滾來滾去,一會兒松哥壓著我,一會兒我壓在松哥身上,彼此的舌頭始終緊緊的纏繞在一起,難捨難分。" A; a  p# B! R, S$ _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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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身上開始冒汗了,松哥猛的一轉身,張口緊緊含住我那青筋暴露的老二,我伸手抱住松哥圓翹的屁股,使勁的揉捏,張口便也吞下那根英姿勃發的陰莖。2 ]7 Z  P( z$ L4 ~5 l2 ^1 f4 ~
激情已達沸點,不論我怎麼死守,終未能把持,一波波強勁的精液全送進了第一次幫我口交的松哥口中。松哥居然一點也不迴避,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進了肚子裡。& r1 p+ X- A. W% c" x% @
我雖射了精,但口裡還含著松哥發燙的老二,松哥抽離出我的嘴巴,跨坐在我身上,快速的攎動自己的老二,一會兒工夫便射出一道道濃綢的精液,遍佈在我的腹部及胸前。! k- p0 j( W, O& N/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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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滿足的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擠壓胸腹之間的濃稠體液;我緊緊的抱著松哥,任憑已反白的精液在兩人之間乾涸。- ?1 d* M7 w2 V( b, |6 i" }+ v
終於瞭解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希望時間能夠靜止了!) K8 r8 M2 v4 }3 G&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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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我起身到浴室沖洗,松哥倚在浴室門口,看著全身塗滿沐浴乳的我,滿是幸福的微微笑了起來。5 h. G8 S% r. n* `*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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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一次和松哥親密的接觸,沒有過多的語言,但卻萬分激情。( |9 y8 z5 ]" w$ c' q. a+ V

松哥刷完牙悄然走到我的身後,雙手環抱著尚是滿身沐浴乳的我,輕聲地說道:『我姓陳,叫陳剛松,先生貴姓?』( [8 w# w/ n. p$ N8 p# Q2 r
我轉頭找到松哥的嘴,吻了上去:『我也姓陳,我叫陳品誠,先生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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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溫柔的把我轉過身,老二已經又硬挺的抵在我的腹部,輕輕的說:『陳先生,我們一起洗澡吧!』

三) 新同居時代* {% l( H3 [6 R: X


生活起了這麼大的變化真是始料未及。, o9 v( h" P; [' S0 Q) \  ?* P- a

松哥是一個天體主義者,雖然我應該也是,但我從不敢在公開場合裸露。我只能在私人的密閉空間裡盡情裸體,追求的是那種解放的快感與自由。# R3 ^/ m7 ~2 ~. A2 s, u
然而今天我必須習慣整天和這個男人一絲不掛的在屋子裡作息。0 C3 {. |7 Q: ?( ?3 c0 p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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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自己一個人在家裸體總是自由自在無牽無掛,正常的吃飯看電視打電腦睡覺,做所有該做的事,很少會有什麼遐想。但和松哥兩個男人在家裸體,空氣中總隱隱約約的飄著一股情慾的曖昧氛圍,尤其是兩人正處在類似熱戀的期間。# q: J8 W! V; U" L( L


和松哥洗完澡就這麼步出浴室,雖沒有情慾,但兩人卻都挺著勃起的老二!

『你今天有事嗎?』松哥問我。8 a' Q, J& v0 d6 a
『沒啊!今天放假啊! 幹嘛?』
『下午我帶你去看一個樣品屋,一些裝潢上的事想和你再討論討論!』
『好啊!不過我有一些公司的資料要做,晚一點﹗』5 n; b. ?4 |7 d9 W# X# g- `7 P
『好啊!』+ h6 \( y,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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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我就拿出我的筆電光著屁股在書桌上認真的敲了起來。松哥忙東忙西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只見他光著身子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o; L/ g+ s: X4 h1 S
有時我偷喵著松哥那赤裸的背影,老二就會慢慢的漲大起來。0 ^5 F! H$ A' p- E: A) t0 v
『喂!你別在我旁邊走來走去啦!你這樣我資料會做不完!』
『為什麼?』松哥走到我的身邊。. d' q$ x# [" M' e" D+ X7 m
『……………』
『喔﹗老二硬了啊﹗你這樣工作怎麼做得完?』松哥說完還伸手攎了攎我的老二。
『幹﹗還不是你光著屁股在那裡走來走去﹗』+ Q. ]  z! m* L* e% z9 v6 m
『我走來走去關你什麼事?我老二又沒硬﹗』說著竟然搖起屁股,甩動那根肥屌。
『幹﹗你找死﹗』我一站起來,猛的伸手就往松哥的下體抓去。7 D9 j+ A" E+ K  l

松哥並沒有閃躲,任憑我抓著他那垂軟的老二,拍著我的手背笑著說:
『抓那麼用力,要抓壞了,看你怎麼辦?』
我有一點無趣,放了手坐回椅子上說:『幹﹗都是你讓我那麼分心﹗』6 z9 T9 l# E% f. |$ E* ]( i
松哥哈哈大笑了起來:『幹﹗你都不曉得剛認識你時你讓我多分心,沒想到現在我也讓你分心了﹗哈﹗真爽﹗』, C" a/ @' t2 \# v3 L
松哥又繼續說道:
『其實裸體只是我的一種生活方式和習慣,和情慾並沒有直接的關聯。幹!脫光了衣服一定要做愛啊﹗別亂想了,慢慢你會習慣的﹗』
『廢話﹗我當然知道,我從小就喜歡裸體,當然瞭解這個道理,但那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今天我們倆才開始這樣,老二不會硬才有鬼咧﹗』
『哈﹗是這樣喔﹗你前天喝酒時說你從國小起就喜歡一個人在家裸體,我還想說那功力應該比我強很多說。』
『我前天到底還跟你講了些什麼?』
『你說你很想找一個人跟你一起裸體啊!我就毛遂自薦了﹗』4 D) l4 a# U' B3 ?+ r
『幹﹗少騙﹗我怎麼可能講出這樣的話?』8 @! y0 L! y; ^/ e4 u4 }' q
『幹﹗我騙你幹嘛?要不,我們倆個現在怎麼會精光赤條的在這裡?好了,工作趕快做一做,早上中午都還沒吃呢﹗別滿腦子淫穢。』
5 t! Q" Z- f8 @+ [* W& L+ _

看來,我真的得習慣看著松哥赤條條的身影在屋子裡走來走去﹗2 X% _5 t( f9 U  N
6 D9 \3 l) f7 n; y% W- F. F

下午松哥帶我去看了一個他即將完工的工地樣品屋,松哥給的建議是趁還來得及要換掉大部份的格局跟設計圖樣。看著美輪美奐的樣品屋,心裡很是掙扎。松哥的建議當然心動,問題還是預算,他怎麼就沒提及這個要花多少錢,那個要花多少錢,只揮著大手滔滔不絕的比東畫西。松哥一說起室內裝潢可是一肚子學問,甚至連風水都考慮進去了,但是我只不停的盤算錢要從哪裡擠出來?) O4 o1 f$ m8 \6 j& e& [3 Q

和松哥吃完晚餐後先回到我的家,師傅及工人今天並沒休假,我把松哥介紹了給師傅,並說明和松哥討論的結果。師傅意外的沒露出難色,一聽松哥熟門熟路的專業術語,也知道是個行家,爽快的答應照辦。7 N( S% }3 w% X% D/ C3 _
難過的是我。他們構築的美麗新世界,最後要掏腰包付錢的人是我.。。# r, W( n  D+ K2 K: O1 T"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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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樓進了門,松哥第一件事是脫光了全身的衣服,該掛的掛,該洗的洗,他非常不習慣東西沒歸原位。我跟著也馬上脫個精光。2 k! C2 O- Q. {  `
『走﹗先一起洗個澡﹗』松哥馬上說道。1 D/ p% \1 m: B- W) O1 S+ K4 Y
『蛤?先讓我喘一下啦﹗』
『幹﹗洗完再去喘 ﹗你不覺得這樣很不舒服嗎?』" A( D3 r% y4 C: I
『喔﹗好啦﹗』7 ]! z: M" E- t! D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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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松哥進到這個超級豪華的大浴室,松哥邊塗著沐浴乳邊說:& `4 t, x7 ^% |  K8 M8 r) d6 V  Q
『我進門一定要先沖澡,我的朋友到我家我也規定他們一定要在這個浴室先沖澡,我還幫他們準備了許多乾淨的短褲,要他們換上,他們超愛這個浴室的。』
『幹﹗要是叫我到朋友家還要先洗澡,打死我也不去﹗ 幹﹗病態﹗還準備短褲咧﹗我看準備酒精消毒水才差不多。』
『幹﹗你那麼兇要幹嘛?其實我也很少讓人來這個家,除非是很熟很瞭解的朋友,因為我對別人留下來的味道會很過敏。』! W" w1 B: Y% \/ ]; i8 R' |- A8 {
『阿你有沒有去看醫生?』0 y' H5 R8 Y( q$ z$ |
『幹嘛?』
『你不覺得你這樣的潔癖很重度嗎?這光吃藥可能還不行,也許還得住院觀察治療﹗』
『幹﹗你去死吧﹗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在跟我五四三。』
『哈﹗開玩笑啦﹗從小我只要一個人就會脫光衣服,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那種無拘無束的解放感,並沒你那麼多挑剔﹗幹﹗你那麼潔癖,朋友肯定不多﹗』. a: a3 t/ \! P" i# c: C6 O0 a+ P
『哈﹗剛好相反,我朋友可多了。只是在私領域這塊,我隔絕了不少人倒是真的。平時在外面,尤其是在工地,我常也邋遢得很。』5 Q* t' R1 Q- ^( F- c& d# `" ?
『是嗎?那還真看不出來﹗幹﹗我覺得越潔癖的人越難相處,所以我都很小心。』! w, z& l6 Q; w/ Z" ?# C
『幹﹗你怎麼變得那麼愛講髒話﹗』+ V) m# O; O" i; w( c
『媽的,還不是跟你學的。』



洗完澡不用穿衣服直接步出浴室到客廳,套句張艾嘉的台詞,真是感覺好……好自在。清清爽爽的躺在客廳的大布沙發裏,松哥要求先洗澡的政策是對的。

浴室裡的吹風機松哥主要是來吹乾陰毛和老二用的。) s7 U& ]0 w4 ]  y: S
松哥說平時老二背部及陰囊表皮會分泌一種黏質,這是造物者神奇的功能,讓你穿內褲時老二會貼在陰囊上不至晃動,但這種黏液悶久了會產生一種他不喜歡的味道,一旦脫掉內褲,他更不喜歡那種黏黏的感覺。所以沖個澡吹乾陰毛及老二,才會有百分之百神清氣爽的舒適感覺。& Z; \$ L. u7 P2 |+ z! h

只不過裸個體,理由、學問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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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松哥似乎急著想多認識彼此一些般,這一兩天話特別多。
我告訴松哥我最喜歡和他光著屁股,坐在關了燈的陽台高腳椅上,看著遠方的燈火,抽煙喝酒聊心事,那真是一段寧靜感性的時光。

現在我們又在陽台趴著圍牆抽著煙。
『為什麼我們會這麼快就……..就..就做了….朋友?』希望松哥能明白我說的朋友是指什麼?+ Z3 v. V* `" F" x6 H, o
『嗯!你真想談這個?』
『是啊!不然我幹嘛問?』0 k( n& J) u9 r; U3 {
『真想談?』: p% e0 `7 d5 R
『幹!快講!』
『其實這個問題你問我,我也要問你!』
『我先問的當然你先講,你說完我再說!』! A( r( Q; H- o
『那好!我就先說。我覺得這是一種緣份與賭注。倒垃圾第一次看到你時,雖不是那種驚為天人,但我真覺得你好可愛!』
『好可愛?大哥﹗我都幾歲了,還可愛咧!!』
『好啦!很帥可不可以!!我尤其喜歡看你穿西裝打領帶的樣子。而且你每天都固定的時間回家,說明你是一個很乖的人,我喜歡生活作息正常的人。』
『幹!你都偷偷的在觀察我?』
『靠!就都剛剛好碰到啊!』
『哪那麼巧?』其實我真的也死沒路可去。6 @9 R9 F3 U# i  U$ k% s
『前天你來家裡喝酒,這就是注定的緣份啊!而且酒後吐露的心事才最徹底,我才出動了一瓶酒,就讓你掏心掏肺了!你不覺得我們雖認識不久,但感覺好像很熟悉一樣?』
『我…..我到底還說了些什麼啊?』我真的有點害羞了起來。$ x. B6 `* f% f/ J) G  l
『你說你從小到現在一個人的時候都裸體,這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我愛裸體或許已經到了一種迷戀的地步,不著寸縷讓我感覺生活很真實。但是我發覺裸體的時候有一件事我做不了!』; p- V3 f& c) w4 X
『什麼事?』我真有點好奇。
『跟人聊天﹗脫光衣服的時候我只能一個人默默的做著事,沒一點生活化。我很希望有一個人能精光赤條的在屋裡跟我很平常的說話,那樣裸體的生活會更加自然完美,沒想到那個人就是你!』
況且………..松哥喵了喵我,說道:『你的身材也真不差﹗』
『幹﹗這我知道,然後咧?』
『什麼然後?』
『你……你…你為………什麼…..』
『幹﹗都上了床了,你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就是要問這個﹗!』
『上床?』/ t1 n2 j- S7 _' |* \
『對﹗』
『上床怎樣?』
『你怎麼會確定我會跟你做?』
『做什麼?』
『幹﹗做愛啦做什麼﹗』% B6 k) n" J2 ]7 ?6 i0 F
『哈﹗你都脫光跟我上床了,為什麼不會做?』
『我是說……..一開始你就知道我是一個愛男人的人?』3 `/ ?7 ~/ P: @5 N0 L3 \$ H& Q
『唉﹗陳先生﹗別再這麼講話了﹗就GAY嘛﹗什麼愛男人的人?你唯有誠實的面對你自己,才能過真正屬於你自己的人生。從外表看來你當然不是那種顯露gay樣的人,不過從和你的互動,那種同性相吸的感覺卻很容易偵測到的。』! j2 _- E2 s4 L# \- Q
『你不覺得我們倆關係的進展似乎太快了一點嗎?』5 L. B% m& p: Z( K. S- V
『喔﹗這麼說吧﹗要是以後我們倆相處的不好,那今天我們的關係進展就顯得太快了,但要是我們倆以後相處的很好,那今天我們倆的關係就是天生註定水到渠成了,懂嗎?』8 }* n; \) `- v. A7 v0 c) R
『幹﹗誰跟你天生註定﹗』' @0 T- Q# _* i: m' n6 ?; g
『好了,我講完了,親一個!』我平靜的轉過頭去,松哥卻伸出舌頭……………
『那換你說你為什麼要和我上床?』松哥吸吮我的舌頭後這麼問我。- l' z0 ~9 L# {4 I6 F" y  W: z
  D. P  j2 L6 I; [$ B' f
被松哥這一吻,我覺得臉開始發燙,老二不知不覺就硬了起來。其實說真的,這也是我會和松哥做愛的原因。3 I* H1 l6 Z% l8 u5 q4 p


十年來我一直有婚姻關係,雖然我極認命的謹守本份,但骨子裡流竄的這個慾望,總會在最空虛的時候擊垮了我。我唯一能有的管道與方式就只有男師傅按摩而已,我從來不敢出現在三溫暖等的公開場合。1 N: a) c5 f) _( K8 U
初識松哥時,或許被他迷人的外表所吸引,但竄起的就是這股惱人的慾望。) B9 ~/ F, ]. D* I' ^; s5 v( W
然而和松哥的互動越多,這股慾望就越發強烈。( ~& k3 \* L: ^3 h9 j$ J
我想第一次喝酒那天,我會不會就是處在一個花癡的狀態中?1 E6 [: r$ [! T5 n6 Y
我是真的喜歡松哥這個人?還是僅因為那惱人的慾望在作祟?- e( A, D4 l+ _# q
目前我倒是肯定是真的喜歡松哥這個人,對他更有肉體的慾望。但這慾望會像以前般一會兒就消失嗎?" x9 J8 }9 u9 }/ C" s2 @# l. d+ T
松哥說要誠實的面對自己,好吧﹗既然這是緣份,那就賭它一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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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曉得怎麼詳述心裡這段想法,但又不想隱瞞松哥,於是我說:
『我啊﹗﹗老實說,一開始應該也是被你的外表所吸引吧﹗荷爾蒙作祟﹗我都快一年沒跟男人那個了﹗』
『幹!你還真誠實。』松哥的手已經掐上脖子了﹗( g) m, f/ @) E+ K5 p3 z
『可是~可是~可是和你接觸多了,發覺你個人散發出的魅力應該大於性的吸引力,就像你講的,就當作是一種緣份吧﹗我真的希望我們往後的相處,會越來越好。我覺得你真的是一個好人﹗』
『你那麼久沒做了,這幾天可不要把我給榨乾了﹗﹗』松哥的手溫柔滑上我的大腿。  _# S, c! R0 p1 A* x: K: A
『幹﹗最好是﹗不曉得誰會榨乾誰?』+ x" w* d0 j& }( @  R2 _& o- k1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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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何時沖過了澡,松哥在睡覺前一定要有一個正式的洗浴過程,這包括:上大號、刷牙、洗頭、洗澡。
半夜乾乾爽爽的上了床,沒有昨夜的羞澀,我和松哥很自然的相擁在一起,不消說,這又是一個銷魂的夜

第四章)  初試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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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晨悠悠的在松哥的床上醒來。
靜靜看著身旁全裸熟睡的松哥,不知怎麼搞的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C# P! Z" {5 x$ H- c' a# O
一個月前還完全不熟識的兩人,今天卻如此親密的赤裸相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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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撫松哥高聳的鼻樑,輕弄松哥濃密的雙眉,我不禁湊上嘴去,輕吻松哥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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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抱著這麼一個男人,是一件如此喜悅滿足的事。
靜靜闔上眼,擁緊了松哥,我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深情﹗0 ?% v% M/ L: T9 Y8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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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不知何時已醒過來了,右手枕著頭,左手正輕輕的撫弄我的乳頭。
我原來是被松哥弄醒的。快感一陣陣襲來,我不禁陶醉的又閉上了眼睛。7 {: t# F, D" w0 K7 |  u
『醒了?』松哥仍不停地在挑弄我的乳頭。
『嗯﹗』我老二已舜間勃起。) k% E: y0 J# r# {& J
『賴床要賴多久?』松哥伸過手去握住我的老二。
『賴到爽﹗』我有點呻吟地答道。
『什麼時候才會爽?』松哥問。2 \0 x5 }% M2 o
『出來了就會爽﹗』& n& U3 f* T5 Y# `
『昨晚不是才出來?』+ G9 n2 N- h4 j) F) P- d+ W
『可是老二現在很硬﹗』+ L! b0 U  l# A
『那要怎麼辦?』松哥已經在龜頭上畫圈圈了。: e7 d; ]1 f' I3 Y" o3 M
『不知道﹗』我已經有點夢囈了。: f$ n7 j4 S" t/ [/ z
『我把它剁掉好不好?』
『幹﹗』我猛的起身,轉頭把松哥壓在身下,掐著他也已硬挺的老二,忿忿地說:『看我先把它剁掉﹗』+ x+ Q8 ^! @) u"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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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原來是一個叫69的姿勢,我跪趴在松哥的身上,雖握著松哥的老二,自己的老二幾乎也垂在松哥的臉上。
松哥抱住我的屁股,不發一語輕輕的把我的老二含入嘴中,慢慢地舔弄起來。% V2 x! \9 o. N2 l: @/ E
我仰頭嘶了一聲,隨即也低頭品嚐起松哥這根青筋暴露的大老二。

松哥舔弄著陰囊,含著蛋蛋,舌尖順著會陰,一路來到我最私密的菊花洞口。9 ^% F7 T& D2 x/ k
我並不期待松哥會繼續下去,因為我從來也不認為那是一個性愛的地方。相反地,我一直認為那是一個排泄的器官,是不潔的。, w1 i' b+ S0 u3 f5 N/ H9 e5 c
所以,當松哥的舌尖來到洞口,並急著往裡躦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嘶吼了一聲,隨即癱軟的趴在松哥身上用力地喘著氣。; m& ]" L$ e- |2 N8 a! N
松哥反而像得到鼓勵一般,雙手扒開屁股,嘴唇舌頭更不停的用力吸舔攪弄。2 a: ?5 Y) I, I* f2 ^
我幾乎瀕臨在一個完全瘋狂的狀態,沒想到男人跟男人的性愛是爽到一個如此淋漓盡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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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把男人的第一次給了松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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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盥洗沐浴後,我和松哥又躺在換了乾淨被套的床上。8 w. X5 i- r+ j/ _- E* C" U
不知怎的突然很想靜一靜,我呆坐在床上,彷彿心事重重般沉默的不想說話。


『第一次?』就像嫖客在詢問剛落紅的妓女一般的口氣。; W5 W" Z2 M8 h. Z9 z8 _
『嗯﹗』幹﹗我該嬌羞的低下頭來嗎?8 g; v  H  Q7 S1 P, e# Q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松哥拍著我的肩膀說著。( ~: y6 g  q  p0 r9 N% N- P+ U
『我媽媽說嫁妝要三百頭豬,兩百頭羊,還要三棟透天厝﹗』我開始跟松哥喇賽。
『為什麼要三棟透天厝?』松哥也認真的喇賽起來。* a4 |0 F7 |+ K! W6 Z
『因為我爸有兩個小老婆。』8 L" b4 ~% L& g1 d. s
『那…….你放心,我會想辦法的﹗』& M  Z( l# |+ Z- u
『幹﹗最好是﹗』我拿起枕頭丟向松哥,松哥也哈哈大笑跟我打鬧起來。3 L' ~) e& u&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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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第一次?』沒一會兒,松哥換了正經的口吻。聽得出來他是認真的在問我。* H8 A- m5 u' E3 X- }& k7 |
『男人第一次、第二次有差嗎?又不會落紅﹗』我也認真的回答。
『是沒什麼差啦 ﹗我只是想問一問﹗』. P# E0 U3 @5 I) a" F$ u3 s4 ?4 A
『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這個事,不過…….我很高興第一次是跟你。』雖然有點肉麻,但這卻是實話。平常跟松哥講話習慣不正不經,但這時候我很想說出心裡面真正的話﹗
『真的?』
『真的啊﹗』1 H0 C/ w+ n4 o9 U! o, g2 o6 V1 p3 v2 `
『那覺得如何?』
『很痛啊﹗媽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W- Y3 M+ C8 f
『不覺得爽嗎?』+ ?' I" [& e) f# {' h: P
『你用舌頭的時候很爽,我都快受不了了,但老二一進來,幹﹗痛到爆。』: `& ~2 I' K: N% c1 ^- @. Y! n
『後來呢?後來也不會爽?』
『痛得要死怎麼會有快感?快感應該是來自於心理上的吧﹗』
『什麼意思?』! ]5 g3 J  b+ h, w  D5 n5 E% q
『我想到你進入我的身體,讓我覺得有一種溶為一體的儀式,想到這個就讓我很感動,這是心理上的快感,突然覺得跟你很親密。』& H& F) ?0 B8 ]+ B! W) V0 w
『你不覺得頂到G點時會很爽嗎?』松哥似乎很在意這個。* b, F2 ^: G! K
『G你個頭啦﹗你老二那麼大,痛都痛死了還G點咧,我小命保住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s$ Q( \( a+ _: r9 [
『我們可能沒用潤滑劑的關係才會比較痛吧﹗下次用潤滑劑試試﹗一定會讓你爽﹗』7 k$ Q& C5 r& h. e" \
『下次?下次該換你讓我試了才公平吧﹗』' M: G' g$ A0 x4 g
『你想?』
『一人試一次才公平啊﹗』
『那……那下次再說吧﹗』' u" J; O, p! s  V4 r7 F3 O) s
『幹﹗下次看我不把你插爛才怪﹗』! u% W" F8 N6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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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的性生活乏善可陳,有時一整個月都沒出來一次。和松哥在一起兩天就出來三次,如此劇變的生活,我要如何面對?以前求之不得的東西,現在變得垂手可得,這會是一種沉迷嗎?
松哥或許有經驗,但我從來沒有和男人談過戀愛。對現在、未來,我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期待與面對?/ c/ F& y; K. v2 _( w0 d
還是別想這些吧!要是我像吸毒般戀上了松哥,我知道,未來我只能憑著感覺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2 F2 M! ?. E% N' Z6 b7 i;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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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松哥要出門辦事,一直邀我同行,說是晚上可能還有一個酒攤。我非常不喜歡面對陌生的人說些不著邊際的應酬話,而且目前實在太眷戀松哥這個房子,堅持要在家享受一絲不掛的自由。而且我也希望跟松哥的交集只在空閒時,白天最好都在各自的生活軌道上正常運行,彼此不要介入太多﹗; @/ a9 A1 H! Q: i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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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清潔工人不會來,松哥交待說一旦他不在家,要是有人按門鈴或電話響,就當沒人在家,都不要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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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精光赤條的在家閒晃,可以慢慢體會出松哥長久以來獨自一個人在家裸體的感覺來。. r, Q9 E4 o% t# N( a/ x. k
松哥尿尿完不會抓著老二猛甩,而是使用衛生紙擦乾淨,這也是我從他那兒養成的一個習慣。


晚上七點多,松哥打我的手機,要我出去一起吃飯。
『我在上次那間日本料理店等你!』松哥說。6 _0 Y) I* l* X
『你一個人?』: x9 q; B! L/ G% O' I
『就我跟我們工地主任兩個人而已啦﹗快來﹗』$ i$ A$ i- T. d2 Y
『別啦﹗我又不認識﹗』我實在興趣缺缺。4 _% O+ a0 ^2 Y
『來啦﹗酒喝了就認識了,快啦﹗』' j! D1 r# H( @3 M
『ㄟ﹗我真的不想啦﹗還要找衣服穿很麻煩﹗』
『幹﹗主任要幫你弄房子啦﹗快過來拜碼頭。』
『喔﹗早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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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店裡和室的包廂,看到松哥和工地主任兩人並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已擺了滿桌的菜和好幾瓶小小的清酒。! L+ G) N6 E5 N# L4 D
一眼看到工地主任坐在松哥旁邊,心裡想:真是好一對璧人﹗﹗
黝黑理著平頭的主任,嘴角掛著深深的酒渦,深邃的五官,有比松哥更過無不及的帥氣。和穿著相同樣式白襯衫的松哥坐在一起,看起來是如此的賞心悅目﹗

我在他們的對面準備坐下,松哥說道:
『幹﹗坐那麼遠要死喔,不會坐過來一點﹗』
我移到桌子的另一邊,靠近主任,在他們座位鄰邊坐下。
『幹﹗那麼晚才來,先罰三杯。』松哥馬上開口說道。  a# ]3 a; A4 e3 j2 ^
『我還沒吃飯ㄟ﹗好歹也先讓我墊一下肚子,等一下再陪你喝三瓶。』  ~: Q' g/ r- R1 u' ]: F6 ?$ ]: N' _
主任熱心的已幫我夾了整碗的菜,客氣的說:『先吃﹗先吃﹗』
『你說的喔﹗今天就讓你在這裡睡﹗』松哥下了戰帖。9 }$ N! G* c: ~9 j)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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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氣氛愈加活絡。
我看到主任已解開襯衫的一個扭扣,隱隱露出胸前一小撮胸毛。
主任的胸毛極其性感,我眼神開始飄忽起來,只好不停的找松哥說著話。1 O1 v$ r" h! V' ~4 E
松哥拜託主任幫忙發落我房子裝修的事,主任當然答應,約好時間準備去勘察房子。我原本以為這是今天最主要的目的,沒想到這大概只談了十分鐘,其餘兩三小時的時間都在喝酒煉逍話。* |( O/ M6 |! I& g1 H
看得出松哥和主任的交情很好。松哥不停熱絡的和我打鬧耍嘴皮子,無形中拉攏了我和主任間的陌生距離感,我和主任慢慢地也開始打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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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酣耳熱之後我和松哥並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主任自行坐計程車離開了。
『我好想牽著你的手走路喔!』松哥可能酒喝多了的說著。
『幹!光天化日之下ㄟ,你喝太多了吧!』1 L# L8 D/ J% O  q! z- J* y
『都已經11點了還光天化日,你才喝多了吧!』+ h, w; i0 D+ {
『沒光天化日也車水馬龍好不好!克制一下。』  a3 v% ]+ v) G$ i0 M# Q' f! @  A
『我只是說說而已,我也不敢。』松哥說。
『散散步流流汗,酒也退得快些!』我說。. q2 t) ?# Y( ~1 x
『喔!!』2 j" M; [3 G( g) G, c- l3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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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隔天要上班,回到家洗完澡和松哥就赤裸地睡下了。

我一直覺得松哥和主任兩人一定有什麼關係,但又不敢問。躺在床上擁著松哥,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第五章)     工地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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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來越喜歡每天的生活。1 a, n1 r: Q% X, p
每天下班吃完飯就急著回家,松哥有時會比較晚回家,但那也無所謂,我超享受在松哥的房子裡精光赤條,縱使松哥回家時也極自然的開門,然後自然的回到電腦桌前繼續未完的工作。
雖然光著身子晃著老二,但卻沒有情色的幻想。即使動了一點邪念,急速漲大的老二也會很誠實的告訴對方。+ I; T" X& A) b8 _5 r* E
松哥進門一定邊脫光衣服邊衝向浴室,有時我會倚在浴室門邊觀賞著這每天上映的猛男洗澡秀,一邊和松哥聊著天。7 _; N( O4 w" ~# P1 s1 R
『要不要一起洗?』有時松哥會這樣問。
『幹﹗我才剛洗完,再洗下去就要脫層皮了﹗』7 D- ?+ R6 L7 t' ?( y9 Q* W3 O7 E
『那幫我搓一下背﹗』! Q& A7 g% s, J2 F$ f
『那老二要不要也順便幫你洗一下?』2 X0 u$ |- I0 E( a# N' B* A  J2 Q- j
『當然要﹗』, K0 V& Y' m. _, K  K0 r
裸體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出其好處,反正也沒有衣服會弄濕,隨時進去幫松哥搓搓背,捏捏乳頭,摸摸老二,方便得很。3 S3 B$ Z+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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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子因為設計圖要重改,已進的貨要辦退,另要等新的建材到。已經停工一個禮拜了。當初心裡很急著房子要趕快裝修好,現在卻一點都無所謂。就算房子十年才弄得好,如果能一直住在松哥這兒,,我想………那也行﹗! {! g+ e9 C0 G

這天回家時,看到主任帶著設計圖正指揮著工人搬運新到的建材。& a3 K' m" y2 P5 O, s2 E- n2 F2 [
主任一看到我馬上過來熱情的打招呼,仔細打量著我全身上下,笑著說:『下班啦﹗少年咧穿西裝真漂丿喔﹗』
我忽然地臉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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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感覺起來太像松哥了。相同的身高,相同的身材,連穿著的味道都類似。除了那迷人的酒渦,性格的臉龐都跟松哥一樣散發出相同的魅力。更可怕的是一開口講話,那腔調語氣甚至臺灣國語,都讓人懷疑兩人是一起長大的兄弟。0 b8 |' N" x6 i. v& S2 t
主任詳細的跟我解說更改格局後的施工情形跟方法。我雖極力的想認真聽,但腦子裡卻一直盤算著等一下要帶主任到哪裡吃飯?0 Z  I; s4 Y2 d
………………………………………

我打了電話給松哥。
『喂﹗等一下去吃飯,主任在這兒。』
『主任這陣子可能下班後會常常來,每次都要去吃嗎?』松哥口氣有點嘲諷。; m2 `% B& g! I& S0 B0 L
『幹﹗那是你朋友耶﹗』
『好啦﹗你們先過去,我忙完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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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拖著一直推辭的主任,也不管剛剛才吃過東西,一會兒就到了松哥提議的居酒屋。
主任十分健談,在等待松哥的時候,不停的和我聊天,最主要也是談房子裝修的各種問題。這時我才知道主任是利用下工的時間來幫我裝修房子,反正現在我一點都不急,沒時間的壓力,可以慢慢來。原本還以為主任是利用他自己的時間來賺外快,後來才知道主任其實是看松哥的面子來義務幫忙的。9 Y0 G+ p1 q" ^7 R/ n
慢慢地聊天的話題開始天南地北。+ T) T/ l! v1 `' X0 ^8 H" Z; u
『那你現在住哪裡?』主任問我。5 |( y. q/ d1 |, v8 F
主任顯然不知道我現在就住在松哥家,表示松哥也沒向他說明我的情形,那我也不好說了。
『就住在裡面啊﹗』( V: U; v7 N8 B" U
『那個工地怎麼住人?』當初松哥也這麼說過﹗" q  D$ f  a7 x! H' s
『反正就睡覺而已,撐一撐就過了﹗』8 B& z( d, H) m# e: {, T
『那這幾天浴室要打掉了,你怎麼辦?』
『蛤?浴室要打掉?那我怎麼辦?』8 M$ p, T5 \5 c; {
『松哥說衛浴要換掉啊﹗沒跟你說嗎?』
我其實知道,只是想迴避主任的問題,故意裝傻。
『喔﹗對﹗好像有說過,唉﹗沒關係啦﹗,反正一個人無所謂,到時再說了﹗﹗』
『松哥生活太龜毛,要不你去他那裡窩個幾天就很方便了。』- k% Z1 M) N  l& }$ h5 |3 a
『喔﹗』
我很想離開這個關於住的問題,但主任好像很故意一直在這個問題打轉。看著主任襯衫敞開的兩個扣子,我突然說:『主任,你有胸毛耶﹗我還沒看過有男人的胸毛長得那麼濃密,你一定迷死不少女孩子吧﹗』* i1 ^4 `$ e) ?8 E& Y
主任呵呵的笑了起來:『你別像松哥那麼喜歡拔我的胸毛就好了﹗』5 C3 W& W, o% e6 T, Y4 P# |
松哥喜歡拔他的胸毛?
我想到松哥拔主任胸毛時兩人打鬧的畫面,老二竟微微翹了起來。) ?$ d- J# G- ]" z1 ?

不久,松哥也到了。
『哇﹗肚子真餓扁了,怎麼還沒點?』松哥看著菜單說。
『等你啊﹗你不來我們怎麼敢點?』主任今天對松哥說話的語氣明顯比上次親密很多。2 X! ]) v7 _, b! g
『幹﹗最好是。最好你們不是聊開了忘記點﹗』
說著低頭看著菜單,屌兒啷噹低聲喃喃地吐了一句:『不要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

主任轉身就掐住松哥的脖子,不停的搖晃起來。7 n9 M5 c/ `5 `' g9 x
松哥也伸手反擊,兩人在榻榻米上打鬧了起來。7 u1 x1 g) ^! X& k! o0 d) y

這一幕看得我真是春心蕩漾,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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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松哥的那句「不要有了新人忘舊人」是說給我聽的,沒想到是說給主任的。
他們倆的關係鐵定非比尋常,為什麼不讓我知道?% V+ V, j5 u: J1 Y7 I1 W1 `
我有一種蒙在鼓裡的感覺,傻傻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就算這樣,我竟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醋意。
看著他們倆人天真的在打鬧著,我竟然感覺十分幸福﹗, D0 ~7 ?( K- O* I( H4 w  K; l9 u
我甚至獃獃的幻想起主任裸體的樣子。  W6 Y$ w4 Q9 w3 I

松哥可能誤會了我細微的情緒變化,吃飯的時候手不時偷偷伸到桌下捏捏我的大腿,摸摸我的手,一付安慰的模樣。他哪知道現在我心裡想的是如何用力的抱著他,然後來上深深一吻﹗! n5 w% F& m0 ~. m


這一頓飯吃得真是賓主盡歡,意猶未盡。/ [: R6 W" Z) s! i
主任不像上次吃飯時那麼嚴謹,今天脫胎換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幽默風趣。跟我說起話就像老朋友般的沒有距離,還很大方的讓我摸了他的胸毛一把,把松哥氣得說要拔下他十根胸毛讓我帶回家做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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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時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性慾高漲。6 a, T" w. `7 e; k. h: V' L
從進門一脫光衣服開始,整根陰莖就翹的老高。# P: x# p, G, z* t0 ?% y
洗完澡上了床我迫不及待的緊緊擁住松哥,舌頭在他嘴裡不停的用力吸吮,硬漲的老二找不到出路一直在松哥的身上瞎闖。1 S( r9 h4 `5 `8 P3 t6 U# g
我饑渴的吸吮著松哥的乳頭,盡情地揉捏他的胸肌;我粗魯的舉起松哥的手,不停的舔啃濃密毛髮的腋窩。最後張嘴一口吞下那根已經漲得發紫的碩大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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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被我搞得已氣喘連連,淫聲不斷,哀號不已。
我用力的吞下這根龐然大物,直到它頂到我的喉頭,再慢慢滑出,又深深吞下。
松哥的呻吟顯然已變成了嘶吼,脫口而出說了聲:『幹﹗好爽﹗』
我還沒看過發情到這般程度的松哥,握著他的老二,舌頭順勢而下,吞吐完兩顆沉甸甸的蛋蛋,馬上來到松哥這人煙罕至的秘密花園。/ B. y# Q. r$ w5 u( O* R0 J4 M" e  A
雙手扒開松哥兩片結實的小屁股,整個後庭在眼前一覽無遺。( |- D- q9 U8 H
幽幽小徑,毛髮濃密,男人最私密的地方原來長這樣啊﹗& U2 h. B- k7 z. D
我毫不猶豫的張口就瘋狂的舔弄起來﹗
柔軟的舌尖一直堅定的往雜草叢生的洞裡躦,我獸性大發的幾乎要把這整片的森林給全吞下肚。/ q  r2 J" E! `, ?3 ?

老二漲硬的不曉得流了多少水?我已經發了狂了,架起松哥的雙腿,和著口水。我的老二真的一定得找到一個溫暖的洞穴才行﹗* N' }1 s: X/ P.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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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性愛始無前例的激烈,而且我發現我好像已經真正的愛上松哥了。$ ]5 ]# a  i$ u% \7 R
! O- U8 V! L7 D2 V/ Q9 S
清洗後,在床上我滿足的被松哥擁在懷裡。' f) n( c. P% M; q, M
『你今天吃錯藥啦﹗』松哥丟來這麼一句。1 {. A# M* t; e9 ^7 D; b" H7 w
『我……我也不知道﹗』
『從沒看過你這樣,吃了春藥啦?』1 X5 H* p# L# M& X
『你放心﹗我會負責的。』我戲謔的說道。3 M. ]) }" |; K1 c# X- b
『我媽媽說嫁妝要三百頭豬…………….』 
『我知道﹗你爸爸有兩個小老婆﹗』我打斷松哥的話說。# @% c: W0 X5 [* Q1 h! [
『你真的要負責喔,人家還是在室男……….』松哥裝起了哭腔。' ]2 j$ o, F" }9 M+ t5 `
『幹﹗最好是啦﹗』. e3 Z8 P( I; {8 j
『最起碼人家今年都嘛是﹗』
『幹﹗』


。。。。。。。。。。。。。。。! U& @9 P; H* o& c3 [
松哥緊緊的擁著我,我靜靜的躺在松哥的胸膛裡。2 O( T2 h0 v; l& e( i' X
『松哥﹗』
『嗯?』
『有一件事我很想跟你說﹗』4 j# B2 O6 O" H! z. |" `
『什麼事?』松哥這時的語氣十分溫柔。
『就是…..就是…就是我覺得我真的很喜歡你。』$ L8 o- g% u! b! }( i
『我知道﹗我也很喜歡你啊﹗』松哥輕柔的拍拍我的背。
『可是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A' `- H" [( L: Q% S5 Y: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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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沒有問我什麼事,沉默了一會兒,說:
『你要問阿德的事是不是?
第六章)       阿德' j6 H( {9 [* x9 G! E; M


阿德就是工地主任。2 q. J" w; _/ j9 T/ h, y


松哥五年前就認識了阿德,而直到現在倆人都還是雇主員工的關係。
阿德,嘉義人,比松哥小兩歲,今年剛滿四十,至今一直未婚。
據阿德自己的說法是九年前論及婚嫁的女友意外車禍身亡,和女友摯愛的感情讓他沒辦法再去接受其他的女人。  S# q1 l8 L  l( W

松哥是不相信這個騙小孩的鬼說法。1 \- ~+ v+ }8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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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當時也有婚姻關係,但長時間相處下來卻發現自己一天一天喜歡上了阿德。, @$ g6 O  C' |4 Y0 g; B" h$ P
然而因為家庭、工作上等因素,這份愛戀只能深深埋在心底孤獨的角落裡。

但這種壓抑的愛戀總一定會在相處的時間裡不時的顯露出來。
松哥開始關心阿德的生活,注意起阿德的言行舉止。天冷了幫他買外套,天熱了幫他買飲料,幫他爭權益,幫他加薪,甭論是餓了,病了。$ ?  [% M% k, i6 `
旁邊的人都知道他們倆人的感情好的不得了,不用說阿德他自己。這一切的一切阿德心裡當然也都清清楚楚。! h! O; \3 b% R! m! j, D

但畢竟是雇主的工作關係,況且松哥也有家庭,阿德一直謹守本份,不敢逾矩。
但你知道,人一旦越有規矩就會顯得越有距離。儘管松哥找盡機會跟阿德一起出差,一起到外縣市勘工,甚至一起出國,一起泡溫泉,但彷彿一切都是公事,兩人一點進展也沒有。

終於在兩年後一趟高雄的差旅,因為談成一個建案,兩人高興的喝了一整晚的酒。( W4 H% ~* [6 ]  h2 D( X
當晚,在酒店的房間裡,稍微的推拖後,阿德並沒有拒絕松哥。

隔天醒來,松哥重生般的神采奕奕,而阿德卻一路鬱鬱寡歡到了台北。, K+ T$ _7 _' z# u: x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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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怎麼做?』我好奇的問。1 q$ m  x/ z0 C  z
『就這樣做啊﹗怎麼做﹗』
『我是說從彼此做愛的互動中應該可以感覺出對方投入的程度啊﹗』7 Q' H! f3 _; N) V- u" ~: V/ Y
『什麼意思?』" g9 p8 V; d) A* Y
『如果阿德不覺得歡愉或是他感覺是被強暴或他根本不喜歡和男人做愛…….之類的,當然會很受傷﹗』# @/ a( r& W; z8 }+ q  c8 b8 X
『那天喝多了,細節並不記得那麼清楚,我覺得都是我在主動。』1 A) F3 N2 ~7 }  s7 |8 d
『死魚?』5 S8 Q4 I; n, Q. H9 b+ m3 z
『也沒那麼嚴重啦﹗』
『那……..那..阿德有沒有幫你吹?』我實在問得有點不好意思。1 y5 ~2 d6 P7 a3 Z* o6 n
『喔﹗那倒是沒有。不過那天他有跟我舌吻,這點我印象還頗深的﹗』

接下來幾天阿德在公司裡常顯得非常失魂落魄,松哥也一直處在欲言又止的狀態中。除了工作,倆人私下相處的機會明顯少了很多。! t3 C: ^+ A/ q  E7 Z4 x
松哥基於兩人在公司工作的關係,而且也不想失去阿德這個朋友,心想若無法更進一步,至少維持在工作夥伴的良好關係。因此,也一直克制自己對阿德的妄念。3 z  w7 }, a6 d+ U+ L


但是,兩個月後松哥終於還是按捺不住這樣的情緒,約了阿德喝酒,準備把所有的心情毫不保留的向阿德坦白。
松哥鼓起很大的勇氣大方的向阿德坦白對他的感情,阿德似乎有點受到感動,但卻一直沒給松哥正面的答覆,只表示說松哥結了婚又有了小孩,應該以家庭為重,不應該還對他存有這樣的感情,而且他還在松哥公司上班,總怕久了會引來不必要的閒言閒語,但是他願意當松哥一輩子的兄弟,事業上永遠的好夥伴……

松哥深情的告白沒得到清楚肯定的答案,心情鬱卒的又多喝了一瓶酒。
兩人在陽明山上的餐廳喝到茫,最後松哥鼓起勇氣向阿德提出了一個邀請,沒想到阿德爽快的答應了﹗
這個邀請是希望阿德今天陪他一晚。
稍事休息後兩人來到山上的溫泉會館,一進到這個要價上萬元的房間,松哥也不管阿德的反應,立即緊緊的抱住了阿德。2 B! K% V) t! ~
而阿德也靜靜的讓松哥抱著,不久,伸出了手,也環抱住松哥。
倆人終於有了激情的一個晚上。


『上山開房間就可以,下山開回家就不行,我看你根本就有預謀﹗』我揶揄的說道。
『幹﹗酒喝那麼多,山路ㄟ,不要命了,山下臨檢那麼多﹗...』松哥還認真的解釋起來。
『我問你,那….那阿德到底是不是…….同…學?』我好奇的問。
『你說嘞?』
『我怎麼知道?』' Q" g- J; U+ s: {4 I

『那一次之後,我對阿德的態度也變得不一樣了。』* o2 X4 ~: ~: V' P
『怎麼不一樣?』5 B/ b" V% i7 b* {/ Z# W9 b
『我突然變得對他很坦誠,沒有小動作,沒有過份的關心,完全當一個好朋友對待。其實這樣相處起來感覺更好,工作也比較專心。』: d: C6 W' a. X! [: H' z
『就這樣?』我問。
『我開始跟阿德無話不談,沒有一點忌諱。有一次我對阿德說很久沒做愛了,慾火快燒到腦子了,他竟然笑著對我說:那要不要幫幫你啊﹗』" v) e" `# e/ y8 P8 ?& l
『怎麼會這樣?』我問。
『我怎麼知道?可是當晚他真的跟我去了飯店。』+ |5 g$ F- [3 X  z
『又做了?』我問。, B" Y! P+ M- @' V1 a( ]/ ~
『對啊﹗不然去那邊要幹嘛?』
『為什麼不去MOTEL?』; s0 x& x2 H6 l! ]0 c$ z0 ]
『幹﹗幸好沒去MOTEL。我一直覺得MOTEL的砲味太濃,床單枕頭我都不敢用,幹嘛去?飯店我有VIP卡,而且應酬吃飯常去,總覺得安全。而且你不覺得兩個大男人上MOTEL很彆扭?』. }% A5 P4 O# a, s9 f2 m1 {& f
『兩個男人到飯店開房間就不奇怪?』5 V' u* P4 O' ^. ?7 H% o, Z
『不會啊﹗我們都一前一後,不會一起走﹗』
『那…….阿德應該也是同學吧﹗』我真的搞不清楚了。
『我真的不很確定,應該是吧﹗』松哥嘆了一口氣又繼續說道:5 G7 U/ K, E2 G; L4 [6 T: h
『後來,大概每一兩個月我就會找他上一次飯店,他一次也沒拒絕過﹗』1 M' `) o& N' n
『蛤﹗真的?那他一定是同學了﹗』* X0 e6 f% O: I" M6 d2 u4 j9 x
『幹﹗你不要那麼關心他是不是同學好不好﹗那不是重點,OK?』松哥過來掐住我的脖子猛晃。6 q; ^( p4 r% ~4 ?
『好﹗好﹗好﹗繼續說﹗』我求饒。$ h& \) U/ i# F+ Q: P( _! }
『我覺得阿德也許是想讓我在男人跟女人之間都能有一個適度的發洩,才答應我的吧﹗』1 t2 ~  Q; I; D
『那你老婆那邊你怎麼應付?』
『唉﹗』松哥又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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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和阿德上陽明山那天,酒醉徹夜未歸,已引得老婆極大的疑心。
自從對阿德有了好感之後,松哥對原本就興致缺缺的老婆更加相敬如冰,他老婆對那一天的夜不歸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之後,即暗中展開調查。
他老婆肯定認為松哥有了外遇,私下的明察暗訪一陣子,卻沒有任何發現。最後請來徵信社,對松哥展開24小時的跟監,就連家裡的電話也裝上了竊聽器。
松哥唯一的把柄只有飯店,但每個月進出飯店的紀錄大多都是應酬飯局。
要知道,徵信社的費用高得嚇人,松哥有一次無意中發現他老婆的存摺每個月都會支出一筆龐大的費用,心中隱隱有了不祥的預感,幾個月後終於和老婆大吵一架,整件事就此爆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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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整個事件並沒有波及到阿德,但松哥和老婆的事情不久終於也傳到阿德的耳裡了。
阿德很是自責,始終認為自己是影響松哥家庭的主要原因,私下找了松哥談,表明離職的意願,希望松哥能重歸正常的家庭生活與老婆重修舊好。% x9 x  C; U) v( J% v
松哥當然不願意,但無法可想的情況下,答應阿德回去重新經營和老婆的婚姻關係。唯一的條件是阿德必須繼續留在工作崗位上,畢竟在這個節骨眼上,公司也損失不起這麼一員大將。: b2 S9 u  F( I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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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松哥斷了和阿德私下所有的活動,但在公司裡依然整天和他說說笑笑,保持著親密好朋友適當的距離。

松哥也嘗試著和老婆重新建立和諧的婚姻關係,但感情這種事真是萬般不由人,一點兒也勉強不來。短時間或許還可以,然而長期下來,一定非成即敗﹗
就在彼此都努力的維持兩年多後,雙方終究還是疲軟的放棄了。  p& x( ]1 M- j* T, ~5 {3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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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去年,松哥平靜的離了婚,甚至連阿德也沒通知他。
『為什麼不跟阿德講?』我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講。我很怕他又會覺得我離婚跟他有關係﹗』
『那他後來不是也知道了?』
『阿德半年後才知道這個事兒。』
『蛤﹗為什麼那麼久?』% S; j7 T4 _' m8 N. [
『我誰也沒說啊﹗全公司上下沒有一個人曉得。』
『那阿德知道後,你們有沒有………那個?』
『幹﹗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1 {, Q2 I+ e4 j: E9 E! C* S0 k
『我是說,有沒有舊情復燃啦﹗』7 Z- ], r, G: t.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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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知道松哥離婚的事後,在一個沒加班的晚上主動邀松哥喝酒,這可是兩三年來頭一遭。席間松哥盡情的吐露這兩年多來的心情,但擔心阿德又會覺得內疚,所以一直說著和老婆兩年來的相處及彼此所做的努力,但最終還是不可得而協議分手。
松哥很想喝得酩酊大醉然後藉機壯膽找阿德溫存,可是阿德整晚似乎一直鬱鬱寡歡,酒是喝茫了,但阿德送松哥回家後也匆匆地離開了。

阿德的態度讓松哥有點難過,這兩三年來為的是什麼畢竟自己心裡最清楚!好不容易終於掙脫了婚姻的束縛,換來的也是阿德若即若離曖昧不明的態度。
松哥需要的不光僅是心裡的安慰,生理上的發洩更需要得到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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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養成獨自一個人在家喝酒的習慣,直到那天倒垃圾的時候遇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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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一聽到你說要請我喝酒,突然覺得一直自己一個人喝酒很孤單,好久沒人陪了!』! i2 F4 E8 T( B/ Q( l2 A
『幹!只因為喝酒?』我不平的說著。
『喔﹗當然不是。』! f9 ]3 D5 `# M9 J  p& Q3 Q
『那是什麼?』2 g5 I$ V8 J3 t' [
『你太帥了!我一下就給你迷住啦!』松哥諂媚的說著。
『你少來﹗』
『真的啦﹗』


我和松哥主要當然不是那種迷不迷的關係,但松哥當時有點落莫倒是真的。

松哥對阿德裹足不前躲躲藏藏的心態很是體諒,並不想咄咄逼人給阿德太大的壓力,也把阿德的心態解讀成是一種不能誠實面對真實自己的衣櫃人生。自己也走過這些階梯,非常能將心比心。換個角度想,能天天見面一起工作,也算不錯了,太強求恐怕到時連朋友都做不成。所以也抱持著自自然然的態度和阿德僵在目前的狀態中。

『幹﹗那我不是變成一隻公狐狸了﹗』我平靜的說道。; l, T4 f0 i, r  Q" V# F
『別亂說﹗我對阿德始終有一種游離的不安定感。認識你之後,心裡才突然有了那種踏實感,覺得生活真實了起來,尤其我們都喜歡裸體,更讓我覺得我們才是最合適的一對,你千萬別亂想﹗』, y  I  g/ o6 D) k; y: K% y
『那以後跟阿德怎麼辦?』我問道。( s: d5 g0 P7 C5 ]* d
『什麼怎麼辦?就這樣啊﹗』松哥說的倒輕鬆。# `  I% ^6 O3 g! U: M8 r5 c
『你不覺得這樣我也會有不安定感嗎?』
『今天我會老實跟你講阿德的事,主要也是希望能跟你坦誠相處沒有秘密,我和阿德的事應該不會影響我們的關係吧﹗會吃醋嗎?』
『幹﹗我是那種人嗎?』
『其實我真的想跟你講,雖然才剛認識你,而認識阿德那麼久,但我真的很真心誠實的跟你說,現在你和阿德都是我最最愛的人。』. u' M! o$ X  V) G3 A9 ]0 n  f


我和阿德分享著松哥的愛,又分享著松哥和阿德的愛,又莫名其妙的處在這個不曉得是第一者,第二者,還是第三者的故事裡,不知道為什麼卻感到幸福起來
第七章)    衣櫃, I( m/ W& K" _& m. g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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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子我才又在家裡碰到了阿德主任。2 P; [7 e, W8 d2 Y9 M5 w

聽松哥說了那麼多關於他的事,突然覺得阿德變得很親密,讓人覺得一見面就想和他來個大大的擁抱。5 Y; @# s, x0 v+ O7 z

阿德滿臉笑意,露出大大的酒渦親切的和我打招呼,我卻雙手握住阿德大大的手不忍放開。阿德不以為意的伸出另一隻手再握住我的手,就這樣兩人四手緊握了好一會兒才放開。5 H( h3 l6 Q" [7 Y( Z8 l
『晚上一起喝兩杯?』我丟著正事不討論,竟然一開口就先邀酒。
『改天吧!今天我是來調度另一批工程班的,而且松哥去桃園的工地,也不知道幾點回來?』
『沒關係﹗我打電話給他﹗』說著我撥通了松哥的電話。- V: ?2 c1 _1 d

『那我趕趕看﹗你們先吃,我回到台北馬上就過去﹗』松哥在電話中說道。1 X" _* b. q+ j; t
我回頭轉告阿德:『松哥叫我們先吃,他會趕回來﹗』
『每次都來白吃白喝的,多不好意思啊!』阿德笑盈盈的。
『幹﹗是我們巴不得跟你喝好不好?』我說的很小聲。
『蛤?』阿德好像沒聽清楚,只聽到一個’幹’字。5 V) s4 |4 D6 Q; R, X' w9 \
『沒啦﹗我是說我很多天沒跟你喝酒了。』我趕緊解釋道。
『難怪你跟松哥那麼麻吉,愛喝酒又愛說髒話。』# l1 m8 d, A& _0 ^3 {! e% Y
『媽的,還不都是跟松哥學的。』/ n' |0 s. t8 v* G0 H/ [  ^


阿德跟我說明了施工大致的進度後,我們又來到日本料理店。因為松哥可能晚點才到,我們點了菜就先吃喝起來了。
酒一下肚我的膽子慢慢就大了起來。4 |3 Z) }# y5 Z, c2 `)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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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後來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但除了松哥,我並不曾和別人大喇喇的談論過這一方面的事。某一方面其實我也像阿德一樣畏縮,並不介意一直住在櫃子裡。但如今卻因為松哥的關係,短時間內我就呼吸到了自己真實人生需要的氧氣,櫃子外的空氣真的新鮮自由很多。1 n% ]) O! n;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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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松哥的關係,我對阿德似乎也很迷戀,這應該不只是單純的一種肉慾,而是一種想看到松哥、阿德、我、三人都幸福的欲望吧﹗

『所以,你結婚十年了才離婚?』阿德驚訝的問。9 x" o; o# z( |1 R: f- Z, L
『是阿。我不想逃避心裡真實的欲望一輩子,日子越久會越痛苦。』. u/ S* b% K1 q0 D# i  D( b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結婚?』
『唉﹗這你就別問了﹗』- l6 U8 H" a. `( F0 D0 j& Y
我繼續說了下去:
『每個人都有自己天生的宿命,這不能更改,但可以轉變。你想不想轉變或你有沒有辦法轉變,那也是你的宿命。我一直壓抑自己,過著一個不誠實的人生,這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周遭的人。別人面對著的一直是一個虛偽的你,久而久之你也會漸漸不認識自己了。』0 q9 X2 s8 h6 o
『有…有這麼嚴重嗎?』阿德開始有點不自然起來。
『這是松哥教我的﹗』我慢慢說道。3 M0 a3 A' B5 |3 Y4 U
『他教你的?』1 X6 A4 F- _! k- [$ b4 y/ N
『是啊﹗』' T0 S; O0 ~- e" z( N) K3 l
『他還教你什麼?』阿德好奇笑笑的問。
『他教我很多,最起碼教我做一個誠實的人有多重要。』
『那個我國小老師也有教我。』阿德終於嘻皮笑臉起來了。4 g/ w  M) m6 i(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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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德聊了會兒天後,我終於體會到松哥那種無力感。
你明明就覺得阿德知道你在講什麼,但他就是拐彎抹角不正面面對問題,得過且過的不敢承認卻又怕傷害你。' S  K8 s2 ]9 W, b+ s
松哥當初不顧一切告白,我今天拉下老臉對他坦承愛男人,我相信都需要相當的愛與勇氣,他明明接受,可是嘴裡卻一個字也不說﹗7 x+ W8 a; b$ g# ]7 Q/ Z
面對這樣一個男人,我真的也無能為力,只好猛找他喝酒等著松哥的到來。


忽然又撇見阿德的胸毛。酒喝多膽子也大了,冷不防的手就伸了過去:
『主任,你的胸毛好多啊﹗』我的手指躦進了襯衫裡。! H% W" t; X3 z6 ?
『呵﹗呵﹗還好啦﹗』正常情況應該會躲開才對,但阿德沒有。; S, g8 [0 i: K3 B/ e( n+ x! k" h) j
『好性感﹗』我的手還摸了一下。
阿德接下來的動作還真讓我噴鼻血。他從容的解開兩個扣子,拉開襯衫展示出更大一片的胸毛。1 T* p, P5 |4 H1 E6 A8 ]
我把握機會順勢摸了整片胸毛,正確的說應該是整個胸部才對,順便摳了摳紅紅的乳頭。# q: g$ r3 \2 m2 `
我整個手掌在毛茸茸的胸部摩娑的時候阿德並沒有拒絕,偷玩他乳頭的時候才被阿德打了一下手背,手才縮回來。
準備再趁勝追擊的時候,阿德已經趕忙的扣上扣子了。. q+ s. \! e; b5 Q
剛剛摸到阿德的那粒小葡萄乾,結實的肉感,已經馬上讓我的老二充血起來。
我想這可能是我對阿德肢體上做出的挑逗最大的極限了吧﹗" }2 N0 n9 d) q  k!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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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中只能舉起酒杯一直找阿德喝酒瞎聊了﹗- `; F8 g, U# u8 z, Y2 a
突然阿德問起了我一句話:& Y' T% ?- c1 I: q" Y# t! Y5 ?% V
『所以,你現在是住在松哥那裡?』
『嗯…..是…啊﹗』我沒料到阿德對這事情還沒死心。; X5 ]/ [+ z5 T7 K
『上次問你,你怎麼不說?』
『我………』突然間我也答不出來。
『沒關係﹗我沒別的意思。』# d" C- G! j5 l) ^! l6 _


我支吾的不曉得怎麼回答﹗﹗
什麼沒別的意思?明明就很有意思,不然那麼在意我有沒有住松哥家幹嘛﹗﹗
但,我還不知道松哥到底是怎麼跟阿德說明我們的關係?由我口中說出似乎不太恰當,而且又忘了跟松哥先套好,這下可怎麼辦?
正常的情況下,也很少有機會跟阿德單獨聊天,而且聊起的是這種男男的話題。
說還是不說?
心一橫,算了,阿德又不是沒和男人做過愛,打開天窗就說亮話吧﹗6 Y, `- ^' _;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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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意松哥跟我住在一起?』我卯起來問了。$ J  S" e3 C6 e7 y
『沒阿﹗只是….好奇。』阿德回答。
『你明知道松哥心裡有多在乎你﹗』
『這..這個跟那個有什麼關係?』阿德有點慌了.
『什麼這個那個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我說。3 C$ ^$ U/ {9 [% E: f' z! A( O' s
『只要你們在一起快樂就好了,你想那麼多幹嘛?』阿德說。
『松哥不一定真的快樂,你,我想也不是真那麼快樂吧﹗,唯一真正快樂的,我想只有我吧﹗』
『哈﹗你這小子,你又知道了?』阿德說道。
『人相處久了,怎會不知道?我有敏感體質﹗』& L/ @" y) I4 m
『你常常看到鬼嗎?』阿德笑著問道。9 T8 W% S# {2 V1 k8 f0 d
『幹﹗你才常看到鬼。』

『松哥跟你說過了我和他的事?』阿德終於正色問道。
『嗯﹗』我回答1 {5 A7 w2 n7 P0 c& |! e+ M
『說了多少?』
『這~~麼多。』我用手比了一條魚的大小。
『幹﹗我說正經的。』原來阿德也會說髒話。
喝了一口酒,我嚴肅的說道:$ z  b7 `: U# b3 y: d) J7 ^7 M0 K+ O
『松哥他說了很多,但我聽到的很少。』$ s2 n; ]$ }. ]4 p& u4 O; l" y& V
『為什麼?』
『因為我很累﹗』阿德的手馬上巴過來。
『好啦﹗....』我繼續說道:
『我覺得過去如何那不重要,誰沒有過去?但最重要的還是當下到未來。過去的我也不快樂,但不表示未來我也要如此不快樂下去﹗』, i$ f: F' r) W# v% `: _5 B9 g
『那麼看得開?』阿德說道。* [/ A! ?- B& c% v
『都已經幾歲了還看不開﹗那以後怎麼辦?』我說道。
『你在說我嗎?』阿德的手又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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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松哥相處很快樂,當然希望松哥未來的人生也真正快樂。』
『你覺得松哥不快樂?』阿德問。
『並不是。松哥跟我相處的時候很快樂,但我不在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否也快樂?』
『什麼意思?』阿德問。
『松哥說他有兩個很愛的人。……一個是我………』
『那另一個是誰?』阿德問道。
『當然是你﹗﹗﹗』, @. {+ ]( ^& A) Y* Z


可能多喝了兩杯,我大膽的向阿德說出心裡真正的想法,希望他也能敞開心胸的對我說出心裡真正的想法。幸好阿德沒有過度閃躲我的話題,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松哥不在場的關係?

『你的想法很奇怪,你不覺得這樣很亂嗎?』阿德正步入我的圈套裡。
『亂?亂什麼?』我明知故問。) V9 g  |; `9 }7 O9 S
『你、我、松哥………』
『過去你在想什麼松哥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畢竟過去有過去的背景和因素,但那也都過去了。重點是現在跟未來,那才是我們要去經歷的人生………..』
『那……….』
我打斷阿德的話繼續說:
『沒有什麼亂不亂的。松哥愛的人我也可以很愛啊﹗問題只是……….』我斜了阿德一眼:『人家愛不愛我而已﹗』( ~7 T: u, h+ N! n0 M) K9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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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伸過手來勒住我的脖子,不停的一直猛搖晃,口裡只說著:”幹!”這一個字。+ A4 i! D" l% \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心裡卻洋溢著莫名其妙的快樂。6 f2 W$ }2 O8 s8 @! n# F;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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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再讓我摸一下乳….胸毛啦﹗』9 I1 j( H8 }# G0 S1 g5 ]
『神經病﹗』
『好啦﹗』說著我作勢欺身上去。
『幹﹗變態﹗』阿德抓緊了襯衫。' s3 A) \3 j+ d  P0 S7 y' N$ F
『來嘛﹗』; ]# W3 J# ~# l8 l* |
我開始跟阿德沒大沒小的打鬧起來,兩人好像瞬間就沒了距離。) g9 ?9 S% w2 n# W/ ~& \7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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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兩通電話後,松哥才滿頭大汗的趕到。
『幹﹗累死了﹗』松哥喘呼呼的說。; ^1 r6 p2 A4 f
『幹嘛?』阿德問。
『想說會喝酒,車停回車庫我再跑過來的。』松哥解釋著。
『那你趕快吃一吃,要回家了。』我說道。. M7 ]" M  L/ T) n& ?
『幹嘛?』松哥不解地問道。: N; m/ `# Y, E6 [! h
『摸個毛也不行,沒趣味啦﹗翻桌﹗翻桌﹗』我操著江湖味兒的台語說道。
松哥看看馬上抓著襯衫的阿德,正色說道:
『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那本來就是要給別人摸的,不然長那麼多要幹嘛?對不對?』
『對啊﹗』我立即附和。
『來﹗把人給我抓好。』說完對我使個眼色。/ v, h- C3 n% ~! G
阿德被我和松哥壓制在地,口裡不停的求饒叫道:『強姦﹗強姦﹗』2 j% X) f" [/ q7 V5 M6 ?: e) 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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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一晚酒,在餐廳門口和阿德分道揚鑣,我和松哥向東,阿德向西,剛好反方向。
走在霓虹燈閃爍的紅磚路上,松哥開口問我:, r, O0 c1 I+ m' G7 S9 p
『你們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熟?』
『還好吧﹗』我以為松哥吃味兒了。# y. d4 \; i; Z: \( O9 k: e" {. s
『看到你們那麼融洽,真的很高興﹗』沒想到松哥這麼說。: U( D: @( d% o( ^, |1 r0 [
『哈﹗我還以為你吃醋了呢?』. \+ }1 t+ _) b7 K. r
『怎麼會?高興都來不及了,怎麼會吃醋?』松哥說道。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8 E- t' k  h! F: ~! B7 ^
『我跟你說阿德的事的時候才怕你會吃醋呢﹗畢竟阿德現在還活生生的在我的生活裡,我怎麼知道你會怎麼想?』
『我今天還跟他說松哥愛的人我也會很愛呢﹗﹗』我老實的說道。
『你真的跟阿德這樣講?』
『對啊﹗』
『幹﹗真的假的?』
『真的啦﹗我騙你幹嘛?』
『那…他怎麼說?』
『幹﹗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瞭解,他能怎麼說?』. R1 i8 `1 H! H2 W7 S. m5 F' y
『喔﹗』! v; t! Q2 r& F- T6 f2 O
『但是松哥﹗這真是我心裡的真心話。』我肉麻的說著。
『現在是在大馬路上,不然我真想把你抱起來親﹗』松哥諂媚的說。0 X1 D) o4 |& x$ M. O* U
『還有,我今天也摸到阿德的乳頭了﹗』我轉移到輕鬆的話題了。/ T" j5 O2 U2 e1 l" W' Y- b
『幹﹗最好是﹗』
『真的啊﹗本來只是要看他的胸毛,順便摳了一下。』
『你這色鬼﹗』3 x6 E- w5 v+ G6 J3 y- Q
『你吸都吸過了,我才摳那麼一下,不知道誰比較色?』" H8 \) y' @( O) t
『幹﹗最好你有看到。』
『你敢說沒有?』我怒道。
『很奇怪,他的乳頭特別硬﹗』松哥說道。
『對ㄟ,我只摸了一下,也覺得肉肉的很硬。』
『幹﹗別再說這個了,現在快硬起來了的是我的老二﹗』, e+ r6 p8 J% L0 H! Y0 y+ _$ D0 \


和松哥的講話一直是如此的葷素冷熱不忌,剛開始會覺得有一點….淫穢,但久了會發現到,把一些以前只敢放在腦子裡想的欲念毫不遮掩的說出口,某些程度上,也算是一種心理上的解放吧﹗/ z/ f0 G) b* c2 m; l; q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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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哥和我用這種方式,不管在身體還是心理上,都坦坦誠誠赤赤裸裸的對待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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