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东岸来了很多东北老乡,不少东北老乡开个按摩店,从事按摩工作。东北人比传统的美国华侨广东人,福州人,温州人来得高大魁梧,做按摩业需要大力强壮,东北乡亲人找对了行业,也闯出名号。
有次我看了网路广告,写着“东北壮汉,大力按摩”,成天坐办公室,腰酸背疼,真需要一个大力按摩,於是引起我的兴趣。广告时常夸大不实,大汉往往最多一米七五,我自己一米七六都不敢称自己大汉,见了本人,大汉往往是“胖”的代号,这也不能说他们骗人。
本来不抱啥希望的,到了按摩店,一看,这东北汉子,货真价实还真是个大汉,一米九,方连黝黑,宽肩厚胸粗腿,虎背熊腰,我这一米七六得抬头仰望他,自己顿时成了一个瘦小的男人。
虽然西方人这样的身高体格满街都是,不过咱们中国人这样的体型毕竟少见,对他有了因为钦羡而产生了好感和好奇。
我把衣服脱光了趴着,他按呀按的,好大的力气,好大的手掌,按摩完上身,就按摩腿。因为身体和肌肤上的接触,http://温暖的手和润滑的油在我身上按摩着,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想望,不过大汉真是“专业按摩”,男人的专有特区完全避开。
我们边按摩边聊天,原来老乡曾经是东北的游泳队运动员,现在也才三十岁。平常在这里按摩,晚上教学生游泳,难怪身材保持如此良好。
后来我又去了一次,即使我面朝上帮我按摩前面,好个汉子,到了重点部位还是禁区勿入。
按摩一次四十五块美金,加小费三十,一次花了七十五,两次花了一百五十美金。他的按摩很专业,让我消除疲劳,通体舒畅,绝对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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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热了以后,女友去加州探亲一个月,我一个人也觉得无聊,想起去找一米九哥来按摩。他们来来去去,说不定也没做了。本来不抱希望,到了店里,出来的是一个东北大叔。
我问,“以前有个游泳的还做吗?”
大叔抬起手比了个高个子的样子,“大个儿那个?”
我说是。
然后他去里头把一米九哥叫出来,一见我,他笑了“好久不见您”。
我也开心见到他。
他说“按摩吗?进来吧”
随他进入他的小隔间,他说“您脱好衣服喊我”
我把自己脱光了趴着,冷气开得挺强,冷呀。
他粗壮的手开始压下来,够力够爽快。今天他穿了没有袖子的短上衣,短裤。我才发现天冷的时候没发现的事,这个人还真多毛呀,腿上的毛浓密又长,胸上的毛也从衣领上冒出来。
这样的毛茸茸,在咱们中国人来说算是少见。
我开了玩笑,“这麼热的天穿毛衣不热呀?”
他说“我们家都是这个样,我爸毛更多,个儿也比我高,他是开货车的,开货车辛苦,现在腰也弯了,现在不开了”
我问“你们东北人都这个样吗?”
“也不一定,说不定我还是番帮后代”他自我解嘲。
我们哈哈大笑。
“我们游泳的要刮毛减少阻力,现在我就不理了,虽它长”
过了半个小时,他问“要像上回那样翻过身来吗?”
这麼好的记性,我说“好”,回得爽快。
翻了身,我说“天热,布就不用盖了”
可我说了就后悔了,我今年二十八,也算血气方刚的年纪,万一,万一,我有了反应,正面向上,这个脸不丢了?我对一米九哥这样的伟男子因为羡慕而有了点儿着迷,万一控制不住。。。。。
|4楼2014-11-16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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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身以后,因为我很敏感,我真怕“起立”了,所以就拼命想税务呀,国家大事呀,世界和平呀,拜讬拜讬,千万别起立了,这人丢不起呀。
一米九哥可尽心了,用力的按摩我的胸部,腹部,还有大腿,我闭着眼睛,他说“很结实,有锻炼吧?”。
可那儿不是随意肌,无论我如何强忍,它还是起立了,完了完了,我两手拿去遮。
没想到一米九哥笑了,他说“哥儿们,爷们还害臊啊?”
我尴尬的也笑了,“不好意思,我很敏感”
他说“没事,这很正常,这表示身体健康”
哇塞,大哥您也太会做生意了。
我把手放开,都被笑了,还管啥。
大哥他赞美我了,“我们游泳的看多了,你这在咱们中国人里面够你骄傲的了”
难道这事我要说谢谢吗?我只好笑笑。
说实在的,我也对他满好奇,中国人毛茸茸本来就不多,还有他衣服下撑起得大块头,会让我有想看看他强壮身体的好奇。
大家别误会了,我还没跟男人发生过什麼事,一直都只有跟女人有肉体的关系。我身高体型外表都算可以,加上我锻炼了几年,身材肌肉很结实,女朋友不缺,现在的女朋友是在酒吧认识的爱尔兰女孩子,她还说我是可以去“外卖”的。
可是见到这大哥,我心里彻底被打败了,在他身边我简直像个小跟班儿的,对他仰慕呀。我们男孩子崇拜强者,遇到比我强的,我是崇拜的。男孩子,男人都喜欢看武打男星,好莱坞动作片,个个男星肌肉发达勇猛,也算是对男体的崇拜。
我问,“您在哪里教游泳?”
他说每个周末早上在皇后区的某某游泳池教游泳,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游泳?
我爽快的说,“好!”
他说,“就这个星期六早上”
|7楼2014-11-16 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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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约星期六早上我去游泳池找一米九哥,他还在教学,教一个美国小男孩游泳,他倒是很热心的,不像有的老师只在池边教,他也在泳池里教。小孩的妈妈在旁边的椅子坐着看。
他从池子出来,全身黑压压的湿毛贴在身上,穿了一条三角泳裤。我眼球几乎要掉下来了,里面鼓鼓,显示他的男子气慨。
一般我知道的,多毛的人并不一定会比较雄伟,只是贺尔蒙比较发达,譬如日本人和印度人多毛,他们大部份男人都可以留个络腮胡子出来,但是男性特征并不雄伟。我想一米九哥可能只是高大威猛,那里倒不一定吧。
记得几年前有一个世界男性特征排行的数据,中国人排名比较后面,韩国人甚至平均在十厘米以下,在世界敬陪末座。
虽然不知这个有多少科学根据,就我的经验来说,韩国人排最后还算是可靠的。我常去韩国人开的洗浴中心,因为里面都是光着身体,一丝不挂,男人间当然会互相看看,起码心理上是有比较的。韩国男星特别注重练身体,把自己练得肌肉发达,也许是在补偿男性特征上的不足。
中国人方面我觉得这个统计可能不是很正确。网路上曾经有护士说中国人最多十五厘米,其他都是吹嘘,我只能说是她看的样本数不够。
打个比方,美国人身高一米九以上有10%,一米七以下也有10%,大多在中间;中国人一米九以上可能只有0.5%,可是还是存在的。同理,在男性特征上,不管美国人还是中国人,大都在中间值,两者都差不多,只是他们特别大数据的多些可能10%,中国人特别大数据的少些,可能1%,不过中国人大数据是的确存在的。
在平常态状态下,十五厘米以上的中国人我也看到过不少,随便都可以数出十个,换算成兴奋状态的时候,二十厘米是可以预见的。
学游泳的小孩的美国人妈妈叫小孩子去换衣服,她倒跟一米九哥聊起来。一米九哥英文实在不行,人家是在挑逗他,他却完全听不懂,真是可惜,后来解释给他听,他还不相信呢。
我们有完泳一起去洗澡更衣。因为这是老式的私人游泳池,为了保持原来的古典味,他们的浴室保持开放式,没有隔间。和一米九哥一起光着身子冲洗的时候,终於我,我,我,看到了比我还厉害的,不敢相信这是属於中国人的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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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的那儿,是白人,亚洲人,南美人无法相提并论的,这是事实。在黑人里面随便抓一个,也要在白人与亚洲人中傲视听群伦。既然没有什麼稀奇了,再大也不会有更多的吸引力或惊奇,反而小了,更伤。
白人倒是平均的,大大小小都有,大部份还是在中间这个线上,也就是正负十五厘米处。在A片里面的明星挺吓人的,不过现实生活上也还是会常看到A片男星这样的水准。
我以前参加的健身房里面以白人为主,还有部份亚洲人。这里的健身房更衣室都是开放式,所以,如果真要认真看,去一次健身房大概可以看到四五十个。西方比较开放,大家没什麼遮掩的,无论大的,小的,大家都很坦然,在浴室,更衣室,桑拿房,蒸汽室光着身体自由走动。
在健身房的多半是和我这样的年轻小伙,浴室洗澡出来,经过洗摸身体,直挺挺出来也是很平常。在桑拿房有的不包毛巾,有人软的也很可观,有的兴奋状态了倒是挺吓人的。所以,昂然的二十厘米尽管不多倒也是随处可见。白人一般身高比较高,遇到高大魁梧的,有的男性特征小,反差大,就觉得怪了。
这个也是一直感觉迷惑的地方,东方人身上毛发不多,偏偏那里比起其他种族就多得多。东方男人一般不会做修整,就让他随便长,一片黑压压下,有时会模糊焦点,遇到比较小的人,真的几乎找不到在哪里。所以呼吁一下大家,那里的毛发是需要修整的。
白人几乎都会修整毛发,如果小的,他们几乎会把毛发剔除,这样才会看得到。大的也会修整,这样看起来比较有“纪律”,觉得更长。
南美人的大小比较有差异,中美洲比较接近黄种人的,跟亚洲人差不多,更往南走的,就比较接近白人。
东方人一般在十二厘米的正负值,在这方面的确比较吃亏。不过,亚洲人的好处是,因为没有那麼大,血液比较集中,硬度上像“钉子”一样。这我无从证明,我是听夜店里的女生八卦的,有的美国女生就是喜欢这样钉子般强硬的感觉。
我跟一米九哥一起在大浴室洗澡,我的下巴几乎要掉了下来。当然我也见过不少白人这个数据,但是在亚洲人里面绝对绝对是少数的,虽然至少我看过二十厘米的东方人也有十个吧,但是超过二十厘米,应该算第一次。
可当看到一米九哥在洗澡时的半兴奋状态下几乎二十厘米了,而且宽度也很神气,可以想见兴奋时有多恐怖!
我二十八,一米九哥三十,我就喊他哥了。我开玩笑“哥,你这东西,嫂子可受得了?”
一米九哥被我捧了一下,乐了“哈哈,你小子专看我这,你是那种人?”
我说“胡扯,我是爷们儿。可你这麼大的玩意,我们想躲眼睛还没处躲。你没看刚才出去的那个美国人也在瞄你,眼球都要掉下来了,人家还是纯爷们儿”
他开心吧,笑了两声,“大有什麼用,还是孤家寡人”
我乘胜追击“中国女人受不了,你不找美国女人看看?”
他苦笑“我这英文只有这麼几句,也算半残吧”
我真的很好奇他这样的“规模”,摸起来会是什麼感觉,於是大了胆问,“哥,咱们中国人我还没看过这样的,可以好奇摸一下吗?”
一米九哥故意生气了“靠,你一个爷们就想这些。。。。好,咱们哥儿们,你就摸一下,只一下”
浴室没有其他人,我靠过去,握了握,我的手无法握满。不得了,太有手感了,还沉得不得了。
被我一握,一米九哥有些兴奋,我的手感觉到血液开始冲入。一米九哥害臊了,“满足好奇了吗?你这小子,去”。
我放了手,继续洗澡。他是害臊了,可那里不听话,就一直半兴奋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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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哥是直男,对男人没有意思,而我也没有跟男人的经验,仅仅止於欣赏,大概就像男生都欣赏武打明星那样吧。
上次后,我跟一米九哥有好一阵子没联络了,可能我满足了好奇心以后就冷下来了。刚好我的女友艾希莉也从西岸回来,她也没让我闲着。
可能大家要问,为什麼我是跟美国女孩子而不是跟中国女孩子?我想这跟环境有关。十三四岁来到美国,住在还算乡下的印第安那州,那里除了一些外卖店,还真没什麼中国人。在学校基本上还是以美国白人为主,不像大城市,什麼人种都有。也可能因为这样,我没机会跟老中在一起,所以在朋友结交上就是以美国人为主,而且我来的时候还小,英文进步也很快,也就融入他们的圈子。
大学以后来美的,生活圈子习惯上与中国人在一起,所以融入社会是比较辛苦的,至少语言是一个障碍。
大学毕业来了东岸,认识了一个上海来的女生,当男女朋友一年,她毕业以后海归回上海了。她觉得在美国申请绿卡太久太辛苦,她决定回中国。其实她可以跟我结婚的,她就拥有绿卡了。她家里也要她回去,我想归根结底,我们不算门当户对,算我高攀了。
美国人大概没想这麼多,喜欢就是喜欢了,我们在夜店认识就来往了。美国星期四晚上开始,夜店就热闹起来了,为周末热身。周五周六晚上夜店酒吧可热闹了,因为政府规定可以开到早上四点,很多人也是四点才离开,然后到餐厅吃点东西。
我跟女朋友艾希莉也算快,我们第三次约会就到我家了。我住在一个房间的小单位,房租就用了我几乎半个月的薪水。美国的女孩子,如果那天她刮了脚毛,一片光滑,大概就是有意思了。
前些天她从西岸回来,我们吃完晚餐,摸着她光滑的脚,我就知道意思来了。这次我去她那里,久别胜新婚,我们一下就光了身子,帮我套下去后,她就坐了上来。她一直喜欢这样的姿势,我也喜欢。只是这次狂野中,一米九哥一直闪过我的脑里,我更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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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美久了,对审美观念的确有改变,在西方喜欢花美男的人非常少,女孩子欣赏阳刚的男人,这跟东方完全不同。
像东方现在很沉迷韩剧韩星,可是我怎麼看都觉得这些韩星除了花美还是花美。艾希莉不解,为什麼东方女生喜欢皮肤光滑如丝的男人?
每次经过东方商店看到韩星的广告,每个韩国男星都红唇细白,没有一点毛细孔,一点胡渣都没有,个个美貌如花。这样的形容应该是在女孩子身上,现在在男人身上,怎麼看都觉得怪,从前的裴勇俊,现在的都教授都是如此。这些商店的海报,坐实了西方人认为东方人缺少男子气慨,过於阴柔的印象。
当然我们中国人就被冤枉了,我们中国男星男的就是男的,清清楚楚。过去的李小龙,后来的周润发,刘德华,姜文,张涵予,吴秀波现在的黄晓明,阮经天,张孝全,赵又廷都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在一米九哥之前,在现实生活我没有亲眼看过这麼阳刚带帅的东方男人,我是说“亲眼”,电影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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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希莉回来以后,每天下了班我们都在一起,上网,吃饭,睡觉。我们珍惜这两个月在一起的时光,过了劳动节,她就要去西岸念研究所了,这是我们认识的时候就知道的,那时已经她接到入学通知。去读书是两年的事情,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们只能把握现在在一起的时间。
我和艾希莉在一起,我们都年轻,手总是离不开对方的身体,就是很自然的事。她想要,我也想要,我们的次数就很频繁。我们的时间上倒是跟别人有一点相反的,我们是在早上。晚上吃完晚饭,我们都忙着上网,滑手机,看书,然后就想睡了。
一大早,我们精神好,两人匆匆跑去用漱口水清洁一下,就回来上。我也不懂,为什麼电影里面一大早起来,男女主角就可以亲吻起来。我们可没办法,这挺刹风景的。
跟艾希莉在一起,我应该是整个心思在她身上的,可是边做一米九哥的身体边会跑到我的脑里,真实上我进入她的身体,而我幻想的却是进入一米九哥的身体。我变得很兴奋很狂乱,艾希莉也就更欢愉。
完了以后,我搂着她,她躺在我的怀里,我的手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手臂,她会亲亲我的胸膛,就像我们男人喜欢女人的胸部,女人也是一样喜欢男人的胸膛。结结实实丰厚的胸膛,是力量的象征,男人太干扁,或没有胸肌,对女人力的吸引是有损的。美国男人很多都有健身的习惯,这是力的追求。
我们躺在床上依偎着喘息,我多少还是有愧疚的,因为我想了一米九哥。
说是男人微妙的心理吧,照理说,一米九哥无论身高体型都占了绝大优势,是那种一拳就可以把我撩倒的人,还有他胯下他惊人的天赋,更是让我望尘莫及。
可是,我一直想着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是男人天生征服强者的欲望在作祟吧。就好像二战的日本兵身高只有一米六三,却不知死活的想着要跟人高马大的美国兵挑战作战,想要证明什麼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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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工节前,艾希莉要飞去西岸读研究所了。我们在机场难分难解,亲了又亲,抱了又抱。我们知道这次的分离,未来很难说,也是很大的考验。我答应感恩节前后休个假去西岸看她。
她离开之后,我在家也发呆了好几天,除了上班就是回家打手机。
过了一个星期,我去找一米九哥按摩。他看到我很高兴,说咱们是兄弟,不收钱。这我是不行的,公归公,私归私,我既然到店里,那就得按价格付钱,他帮人打工,难不成他要替我付给老板?
我脱光了趴着,一米九哥知道我不喜欢盖着布按摩,就索性不给我布了。夏天的冷气也开得太强了,冷呀。
我们就随便聊聊,男人在一起大概没几句就谈到女人。他问我跟美国女朋友做些啥事?他没有外国人做过的经验。
我笑他“我女朋友你也想上?”
他笑了说只是好奇。
他继续说“前几天来了个金发男人,大概四十岁。我帮他按摩,他不老实,摸我的大腿,又摸我那儿。我没好气把他手拨开,他没一会儿又来了。完了以后,穿好衣服,他抱了我。靠,这麼瘦小的个子,不到一米六,只到我胸口,他手又开始抓那儿,我就火了,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就把他举起来,他双脚悬空。我瞪着他,凶狠狠的跟他说“YOU STOP”他吓到了,我把他扔下来。他喊着“SORRY SORRY”给了我一百没等我找钱就跑了。
他摇头,“我卖劳力,这个我很坚持。我以前也算个人物,现在落到被人摸。。。。”
我笑了,“哥,你这麼大的玩意儿,别说女人,同志了,哥们我也想摸摸。哈”
他说“你别胡来啊”
我趴在按摩床上,当他站在我头前弯身按摩我腰的时候,我抬起了头,看到他的短裤后面有个东西晃呀晃的。
我问“哥,你里面没穿呀?”
他说“热,不穿”
这下我懂了,“那个金发男人,看你这麼个晃法,谁受得了不摸呀?你活该被吃豆腐”
[更新-10]
几年前我还年少无知的时候,贺尔蒙特别发达,反正就是天天都想要,老中老外都有。老中比较麻烦一点,跟你发生过关系,就好像非得成了一对那样,电话不停打来。后来一个固定的女朋友是老中,她家在上海家境不错,家人反对她跟我这穷小子,她就回去了。
所以,我的经验还是跟外国女人多些。她们讲“DISCRETE”,成为一对还要心灵上的契和,所以她们不会像老中这样的黏人。我还年轻,真要我负责什麼我也怕。
我二十三岁因为找到工作来到东岸,当然我那时已经不是处子。房屋仲介M是一个中年白人,她染了金发,身材丰满,风韵有犹存。我只有一米七六,矮了一点儿,不过穿上皮鞋有一米八也还唬得过去,我长得还算可以,因为我脸颊上的胡子多,刮了以后的两片青绿,看起来比同年没有什麼胡子的老中成熟一点。还有就是我有自信吧,底下的东西还算可观,英文也流利,有底气,外国女人来勾搭我也就顺水推舟。
我平常都穿GAP的 SLIM FIT 和 STRAIGHT FIT,就是裤子比较紧那种。是故意的吗?是的。我既然有这个本钱,我也不想浪费。裤子穿上以后,无论是站还是走路,左边裤管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形状。也不是我无耻啦,和女生有胸器的就喜欢穿露出事业线的情况一样。
M大概知道我也有料,看完房子就请我吃饭,然后就带我去她哪里喝酒聊天什麼的。我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想什麼,反正少年之犊,我就虎山行了。
反正就是借酒装疯,我们很快就什麼都没穿了。想起电影“THE GRADUATE”,身历其境,我承认四十岁的女人比二十多岁的有趣多了,她们懂得更多,也肯互相配合。
完了以后躺在床上,她跟我说其实我可以兼差什麼的,这个领域的东方男人很少,我有这个本钱,收入可观。可我年少气盛,这个钱我不赚,在华尔街的工作虽然是新人,只是分析师的小助理,薪水少,可也够应付我的生活。我洁身自好,始终没有踏入这一行。
现在快三十了,想到如果当初兼差,不定我房子也买了。现在即使想做这一行也老了,青春才是本钱。我两颊的胡子有些白胡子冒出来,虽然只有一点,现实呀,就是老了。
一米九哥给我一张名片,我一看,是个美国人牙医。牙医要一米九哥打电话给他,可一米九哥英文太糟,请我帮他打去问问什麼事情。
我帮他打了,牙医给了我她太太的手机号码。我再打去给牙医的太太,哇,原来他们要找一米九哥兼差。。。。。
[更新-11]
牙医我们就称他为S先生好了。S先生和S太太是一米九哥的常客,有时一起来,有时不同时间来,他们是喜欢一米九哥的。根据一米九哥的形容,S先生是个有点肚子五十岁左右的医生,不到一米七,,秃头,精明能干,他常摸摸一米九哥的手臂肌肉比个厉害的手势。S太太以前是芭蕾舞星,瘦高的个子,美丽高雅,在外表上两人实在很不匹配。
在电话中,S太太想请一米九哥来和他们夫妇一起“玩”,他们都很欣赏一米九哥的壮硕。
她说,“我了解中国人那儿一般不会那麼雄伟,这个我们可以接受。”
我说,“太太,这个您可以放心”,我真不敢相信自己说这话,把自己当啥行业了?
她说,“我们连小费,给八百,他可以考虑看看”
一般行情是三百,他们给八百这麼多,我想他们是很欣赏一米九哥的。
把话转给一米九哥,他教一个学生游泳十期才两百五十块,现在一晚就赚八百,他是心动了。
我问他,“你不是说只靠劳力赚钱吗?”
他说,“这个钱不少,我得考虑看看”
我笑他,“靠,真没原则”
他说,“跑来美国,还欠了几万块,有别的钱可以赚,也可以早一点还清”
然后他说,“很久没用了,我也挺想的”
我捶了他一拳,“还钱是藉口,无耻好色才是真的”
我们哥儿俩哈哈大笑。
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年HBO的喜剧影集“HUNG”!
[更新-12]
这天他早一点下班,没跟店里说去哪里。我下了班陪他到麦迪生大道,中城那里。一路在地铁上我感觉到一米九哥的紧张,我的笑话他也没怎麼笑。
他问,“他们会做什麼?会不会把我铐起来?”
我差点儿没笑晕,“你这麼大个是拿来好看的吗?老弱妇孺子也怕!去”
到了大楼,哇塞,一米九哥真像刘姥姥了,直嚷这不是我们这样的人来的地方。
我说,“别土了,国内北上广现在也差不多这样“
在楼下大厅登记了名字,我们说是朋友,警卫打电话上去,确定了,他让我们去搭电梯。
到了S先生的单位,我让他自己敲门,我就下楼了。这个情景,好像1969年的奥斯卡最佳影片“午夜牛郎”。
我在对面的咖啡店等他。这一个钟是慢的,因为我也在想他们三人在做什麼,一点儿嫉妒,一点儿羡慕,我希望是我跟一米九哥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同志倾向,我认为男人应该没有绝对的直男,要不怎麼解释为什麼男人都爱看武打明星,动作片的硬汉当偶像,喜欢看拳击,格斗?这也是一种崇拜,一种对男体和力的欣赏,难道这不算同志成份?精神上的就不算?非得发生肉体关系才算?
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米九哥进来咖啡店。哈,全是身而退,没少块肉。
我问,“怎样?”
一米九哥有一点儿傻了,“我不懂”
“什麼事不懂?”
他说“他们房子很高级,里面的东西我都不敢碰。他们说些英文,我也没听懂。把我带进房间,一边帮我脱衣服,然后,他们也脱了。可他们没要我躺下,而是要我站着。然后两个人把我当人体标本,一直摸呀,抓呀,然后两个人跪下去,把我那儿捧着,然后我就硬了。然后他们又开始抱我大腿,抬头看我。
S太太要我抱她,她很轻,一下我单手就举起来了。然后S先生也要我抱他,虽然是男人有点肚子,这难不倒我。然后我就像抱小朋友那样轮流抱他们。
后来,S太太拿桌上的套子给我,太小,我戴不上,他们就给我找个最大的戴。我进去S太太那里,S先生看得很兴奋,手拍我的肩膀,就像说好家伙那样。S太太一下就那个了,可我还没,他们就说这样就可以了。
靠,叫我突然熄火,真难受,我得自己软下来才进得了电梯”
我听了以后,哈哈大笑,告诉他这个叫“BODY WORSHIP”
一米九哥不懂这洋文,我不知道怎麼解释成中文,我自己编了个中文说法“身体崇拜”。
他好像就懂了。
不过他气馁的说,“可我还没出来,忍得真难受”
我说,“来我那里看影碟吧,洋妞的可以吗?”
他猴急了,“成成成”
我心里想“傻大个,你就不怕我把你怎麼了?”,然后我笑了。
[更新-13]
到了我家,一米九哥看着窗外的港景,他说,“兄弟,你混得不错,这是你的房子?”
我真要拜讬了,“我买得起这个房子,我就退休算了。这是半个月的薪水租的,只有一个房间”
一米九哥摇头。
我从冰箱拿啤酒出来,我们各喝了几罐,讲话越讲越大声。
一米九哥还念念不忘“不是要看影碟吗?”
“好!”我放了平时孤单的时候“修身养性”用的的DVD。
我们在沙发上看,才看了两三分钟,他就在自己裤裆拉链那块“上下其手”。这个人也够保守的了,这麼大的个子当好看的?
我喝了一点也装疯一下,我自个儿把裤子脱了,就像我平常自己看时一样。
他有一点惊慌了一下,我说“都是男人,害臊?”
他不甘示弱也脱了。
靠,我无法用文字形容啦,天之骄子不是我们中上之人可以比拟的。虽然昂首之躯与平常状态差别系数没有太大,如果有人跟您说中国人没那麼大的,您还相信,我就没办法了,只能说样本数不够,根据我的感觉,这些人一般都很“谦虚”。
DVD洋纽的身材实在让人无法把持,一米九哥不断“叹息”。哎,我好奇嘛,於是手就伸过去了。
“你。。。”,他看了我,我没理会他,我抓着上下移动,我的手不小,可还是无法抓满;我的手掌也有 20 CM长, 捧着的时候,他的整个头头居然全部延伸到我的手掌外。我那时在想,他在国内的老婆应该算幸还是不幸?
他低吼着,应该是喜欢的,“哥们儿,帮我含一下吧”
算我活该,没事抓他干啥。我就给了我的处子之含,含了以后,上下几次实在太困难,我的第一次就碰到这样的东西。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壮观,我大概也没那麼大的好奇心。后来就比较顺了,我就想成自己希望被如何,我就如何做回去。他发出低而沉重的声音,一直抓着我后脑的头发。
他说,“兄弟,你这比女人厉害”
我也很抵死,我说,“只有男人懂得男人的身体”
他同意了“有道理”
然后DVD演到3P,两男一女,正演着女的拿鞭子命令一个男的上另外一个男的。
有样学样,一米九哥得寸进尺“小兄弟,我刚才没出来,难受。让我像电视那样上你吧”
我靠,我今天破例含男人了,还要上我。我没经验,真要让他上吗?
[更新-14]
“好吧?小兄弟”,一米九哥问。
我还在考虑,“我没经验,你没经验,咱们怎麼个做法?”
他看电视画面,“就照他们那样做吧”,他似乎也不确定。
然后,我心不甘情不愿去抽屉拿我的套子给他戴。
他可能很久没用了,戴得真笨拙,粗手粗脚戴不上。
“我来吧”,我换了一个。弄来弄去,实在戴不上,他抱怨“太紧了,疼”。
我懂了,原来是套子的SIZE不合!那真的太超过了,也太伤我的自尊心了。
我说,“哥呀,这个SIZE你是戴不下了,要我出去买吗?”
他泄气了,“唉,搞什麼”。
我们僵着,他那儿软了,他咕哝着“这下软了”
我灵机一动,“这样吧,这个套子合我的SIZE,我上你吧!”
“啥?”他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我点了点头,他犹豫了。
我说,“我都牺牲肯让你上了,是你自己没事弄这麼大。。。。”
他想了一下,可能我们都醉了,也可能他觉得自己这样也太没义气,他说,“好,就来吧”
我乐吗?这还要问,当然乐呀。
我们都没经验,就从狗狗姿势开始。他跪在床上,我戴好了,从后面直接进去。
突然听到一米九的哀嚎,“#$%&^#,拉出去!”
愧疚呀,我也不知道这麼疼,我自己也没试过。
他气急败坏,我说“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喘过气,没好气说,“慢点啊!”
这次我就慢慢进去,他还是疼,我说,“咱们换个姿势吧”
他躺着,两腿搭在我肩膀上,我慢慢进去了,他似乎也适应了。
这下我的问题来了,他那麼魁梧,两条腿搭在我肩膀,没几下我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重量,失去动作的运动度。
我说“哥,你太重了,我受不了,不灵活”
他好像突然轻松了,“那就别做了”
我想,那怎麼成?想起我跟艾希莉最常用的姿势,“哥,你就坐上来好了,这样你可以自己控制深浅,我也不用承受你的份量”
他咕哝了一下,我躺着,他坐了上来。他自己控制吧,我不动,他渐渐上下,也就适应了。我坐了起来,因为他高我很多,刚好配合到我的脸对着他的胸部。我也回报他胸前两点,他是喜欢的,身体在抽动。我有一点儿困扰,他结结实实硬了的东西,上下晃动咚咚打在我的肚子,像锤子,可这个我还是可以忍耐的。
我太兴奋越来越快,在我要出来之前,我紧紧握着他他前头移动,他也很兴奋,我出来了,没几秒,他也把白色液体留在我的胸前。
我们累了躺下,我想休息一下去洗澡,因为喝多了醉了,可是我们都睡着了。被他的打呼声吵醒,还有他那个重量级的身体半压着,我无法睡回去。
我关了房门,自己出来客厅睡,我也睡着了。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衣服要走。
我说,“哥,早呀”
他说,“早”
他没直视我,我们都尴尬吧,昨晚酒后这麼突然发生的事儿。
他说,“我早上有游泳课,我要走了”
我没话找话,“不吃早餐了吗?”
他回,“不了,我在路上吃麦当劳也成。我走了”
我说,“好。。。”
他带上门,留下我一个在房子里。
[更新-15]
跟一米九哥发生关系,这都是我们的第一次。他为什麼愿意发生我无从推测,但是我自己应该是有迹可寻。
我不清楚别的男人想法如何,但是我对貌美的男人和女人的确都会多看一眼。譬如搭车搭飞机的时候,旁边是帅哥美女,除非是特殊状况,肯定会心情比较愉快的。
健身房里那麼多美貌健壮的男人,要我把人家当作透明人肯定是做不到的。光着身体晃来晃去,比较特殊的,好看的,怎麼可能不会多看两眼?虽然大家说,“你有我也有,有什麼好看的?”,我不清楚真是这个意思还是故做轻松。
“你有我也有”,没错,但是这个有的品质差距是云泥之分。大的,小的,特大的,迷你的,粗的,细的,直的,弯曲的,会硬的,不会硬的,有割的,没割的,比例正常的,比例特殊的,加上外表美丑,身材高矮胖瘦,社会地位,与以上的各种排列组合,可以是千变万化,“你有虽然我也有”,可是大家有的,完全不同。
硬汉的外表,可能里面一样雄伟,也可能出人意表的大反差。一个我也觉得有趣的现象,以美国A片明星来讲好了,白人男星身高一般都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五之间。美国白人的平均身高在一米八十(全国平均没那麼高,主要被亚裔和拉丁裔拉下来),很明显A片男星一般都是个子小,尤其是天王A片巨星更是如此。虽然我们一般认为高个子会比较大,A片男星又给了反证。当衣服脱掉之后,一切回归原始本钱,与穿着衣服时的社会背景与地位完全无关。
这就让人产生好奇,我想我有这样的好奇。
如果不是一米九哥这样在各方面出类拔萃,我想第一次就应该不会发生了。毕竟那样的条件,想不动心,甚至迷惑,对我来说也很难。
这事儿发生之后,我跟一米九哥有一阵子没见了。他没打过电话给我,以前会打来问我一些移民身份,法律知识,还是生活英语上他需要帮忙的地方,现在不问了。我也经过他的店几次都没进去,我想,我们都在避彼此吧。真要见了面,要说什麼呢?
[更新-16]
一米九哥和我有一阵子没见面,接到他的电话,我是喜出望外的。我们约在哈德逊河边的堤岸见面,晚上店关门了以后。
在堤岸的等待我心跳得很快,期待,也是兴奋。然后,他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里走来。
很别扭吧,我和他握手。
我给他一根烟,站在河边我们看着对岸的纽泽西没有互视。
一会儿我问,“去我那里坐吗?就在附近”
他说,“这里凉快,挺好”
我吸了口气,“上回的事儿。。。”
他立刻接腔,“不说了,酒后乱性,就这麼回事”
我点了点头,“嗯”
声音从他几乎高了我一个头的地方下来,他摸了摸我的头,“咱们还是兄弟,好吧”
我回,“一直是兄弟”
我问,“最近好吗?”
“不是挺好,有一点心麻烦”
我转过身,仰头看他,“怎麼了?”
叹了口气,他说“你嫂子来不了,也不想来,这样两地分隔三年多,我也回不去。咱们这样还算夫妻吗?”
“我们运动员训练受的苦没少过,伤这儿伤那儿,弄不出成绩出来,年纪到了就下来。你嫂子在银行工作,我除了这个长相,真没一点儿配上她。当初我们想,我先出来,她再来,我们在这里安身立命。可国内现在比美国好,她职位也高了,不想出来做底层的事儿,有些她的朋友出来后悔了,她就更不想出来”
我问,“有什麼打算吗?”
“我没什麼打算,她倒是有打算”
“她有什麼想法?”
一米九哥吐了口烟,“她说,我们这样见不了面,再下来的五六年也一样见不了,我们没有小孩,那就各走各的路好”
我说得也心虚,“有的人不是衣锦还乡了吗?”
他低下头来看着我,“我这个样子会衣锦还乡吗?”
我们望着隔着河水的对岸,远方大楼的灯光在沉寂的黑暗里点点亮着。
|96楼2014-11-18 02:45
[更新17]
我跟一米九哥都是跟男人的第一次,不过这个“第一次”,是有“语病”的。男人跟女人不同,很难定义什麼是第一次。以前美国百宫的克先生和陆实习生的关系,我也很难说克先生说谎,因为每个人如何定义没有一定的标准。
我长得不难看,我承认的确对男的女的老中老外都有某种吸引力,我不大需要去找什麼,就会有人送上门来。
我有次临时参加过一个中国人的乐团,当时主唱有紧急事回香港,因为吉他手,C,我认识,知道我能唱,就找我去帮忙。因为只是一个社区礼堂的中秋售票晚会,唱“海阔天空”,“夜夜夜夜”等五首耳熟能详的歌,不需要多少练习,只要跟乐团合几次就可以。
C邀我去他在皇后区的家里练习,就我俩。练习的时候,他不时勾勾我的肩膀,抚摸我后脑的头发。这个意思我就懂了,不过他有固定女友,这样的举动我是觉得有一点怪。
我轻声说“我不习惯这样”,算是对骚扰的回应。他就停了,我们一晚就是练习。
到了晚上十点,他说“今天就到这里,我的滑滑公子台要开始了”
他订阅了滑滑公子电视频道,每天晚上十点才播出。我们坐在沙发上看着看着,他就掏了出来。我瞄了一下,可爱小巧,粉红粉红,没有割。我想中国人这样的颜色应该不多,给人很清纯没有长大成男人的稚嫩。
电视里面那两个女人之间的亲吻,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於是我也掏了出来,或许我也是想让 C
看看,男人长大了应该是什麼样子吧。我把口水吐在手上抓着抓着,我们之间没有说什麼,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我,没多久他手上沾满白色物质。
他去厕所洗了洗,回来拿了几张手纸递给我。我知道他想帮忙,他手伸过来的时候,我的右手正忙着,於是我的左手本能的挡掉他的手,我想我不要男人碰我吧。
我看着电视,他看着我,我低吼了几声,然后我出来了,部份白色物质弄到衣服上,我拿手纸擦掉。进去厕所洗手,我把手纸丢入马桶,冲了水。手纸会塞马桶,不应该丢入马桶的。可是我也不希望他。。。。,我不想这样。
他近乎哀求的眼神,“留下来睡吧”
我是害怕,还是紧张,也可能不习惯,我说,“不了,怕明天上班会迟到”
我们没有说再见,我就出门了。
回廊里一片安静,只有我走下楼时沉重的回响鞋声。
|102楼2014-11-18 10:56
[更新-18]
我不知道跟几年前吉他手,C,算不算第一次,我的认为是不算,这也很可能是我的心里上的否认。当然有一就会有二,经验也不只一次,后文再叙。但是我心里一直在否认,一直在归零,如果不是有给和受,应该是不算的。所以,我认为跟一米九哥才正式算第一次,因为在口上我受了,他坐在我身上让我进入,我给了。
那天在河边,一米九哥说完心事,我们看着对岸的黑暗,沉默里我的心跳得有些儿快。他高大的身影,从高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想顺势搂他的腰,可是我没有。他勾我的肩是哥儿们的举动,如果我搂他的腰,整个感觉就很清楚了。尽管我们已经发生过一次,但是我们解释为只是酒后乱性,可能一米九哥对坐上我的身体他心里上有损男人气概而不能接受,我当然也不能非要他接受。就当是一件模糊的事,我们都该忘了。
我抚摸着他从我右肩下来的粗壮的手, 我自己有了反应。
我再次问他“去我们那里坐坐吗?”(%$#$^^%$,我没事用“坐坐”这个词,肯定他触到他的敏感,恨。。。)
他说“晚了,我搭地铁回去也不方便”
我说“好,那我就回去了”
他用西方习惯跟我拥抱,我们个子差很多,照理我应该抱他腰的,但是在那一秒钟,我还是很男人的往上抱了他的背。他结实的拥我入怀,我顺势把脸靠在他厚实阳刚的胸膛,虽然我自己也维持健身十年,该有的肌肉都有了,但骨架上没有这般雄伟,整个架势无法比拟。他那里顶着我的腹部,我感觉到他的膨胀和跳动。
我再问“不来喝个小酒?”
把我放开,他半蹲了下来对着我的眼睛,笑笑,“小兄弟,我怕咱们酒后又要乱性了”
於是我们就在河岸挥手道晚。。。。。
|105楼2014-11-18 12:11
[更新-19]
和一米九哥从河岸分手后,我像若有所失般往家的方向走。
我想,自己为什麼会若有所失?有的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想我是其中一个。这麼久没见面了,我怀着希望与一米九哥见面,结果没有结果,跟一米九哥我似乎心动了。
如果说我们有什麼心灵相通,似乎也说不过去,毕竟我们的社经差距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沟。他的成长几乎是在训练中,外面的世界比较简易,我们能讨论的不多,我想很多时间我迷恋的是他的举止和肉体。这些天没见到他,我会不时想到他。一个我一直在否认的事情 -我可能也有爱慕男人的因素,原来我对男人也会心动的。那麼我长久以来对女性身体的渴望,和女人发生的肉体关系怎麼说呢?
我没有直接回家,我转入家附近的一个小酒吧。
艾美是这里的服务生,当她把啤酒递给我的时候,弯下腰的身体,里面的波涛汹涌几乎要掉了出来,我的眼睛也没闲着。
她笑了笑“我十一点下班,要等我一下吗?”
我说“当然”
我跟艾美发生过三次关系,都在我的公寓。每次结束,她躺在我的身边,看着落地床外的海景发呆,自由女神在迷朦的海里。
她问过我“如果你跟艾希莉结束了,我们会在一起吗?”
我不知怎麼回答她。我们的确在身体上是互相吸引的,跟她的愉悦的确好过跟艾希莉,我的女友。艾希莉是一个性感在脑袋的女生,美丽的脸庞,只是身体上单薄了一点儿,没有艾美这样带有意大利血统的丰满可以给我的快慰。
我认识艾美在先,艾希莉在后。没有跟艾美发展下去,是因为艾希莉给我安定,只是对身体上满足的渴望还是不时燃烧着我。
十一点艾美下班,十月的纽约开始冷了,艾美挽着我的臂,河边的风吹来,把艾美的长发吹了起来。我转过来,捧着她的脸,我们吻了起来。
回到我的住处,我们很快发生激情,结束后她躺在我的身边,她的头枕在我的手臂,还是静静看着窗外的海景。
我拿起静了音的手机滑开,看到十一点的时候留下的语音,电话号码是一米九哥的。
“小兄弟,我还是回来找你了。看你的灯没亮,你不会这麼快就睡了吧?不定你还没回来,我在你楼下外面等半个小时,再晚,我就真要回去了”
我和艾美回来的时候还不到十一点半,他,看到我和艾美一起进入了大楼。。。。。
|106楼2014-11-18 12:34
[更新-20]
我光着身子走到落地玻璃窗前,往楼下看,我清楚他是不会在楼下等了,还是下意识地搜寻了一下。
艾美也从床上下来,从后面抱着我,亲了我的背,“在看什麼?”
我说,“你看,夜里的港口真美”
“睡吧,宝贝”,她牵着我的手回床上。
我失眠了。
股市波动颇大,上班时间我正盯着桌上彭博输进来的新闻和市场状态,手机接到一米九哥的电话,我一接他劈头就是一阵,“$^%#$^*()&^$%”
我赶快拿起手机走到紧急逃生楼梯处。
“你骂我做什麼?”,虽然我知道他为什麼要骂我。
他气呀,“你女朋友不在,你就找别的女人回家,你是不是人?有没有羞耻?”
他真的看到了。我也急了,反击,“嫂子在国内,你这几年就没跟过别的女人?”
他似乎没话可说,我继续说,“国内说的搭伙什麼的,你没听过?你真以为你比我高尚?”
我说了立刻就后悔了。
他没再说话了。
我放慢了声音叫他,“哥,哥,你在听吗?。。。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哎。。。。我们是男人,总不会想图个贞节牌坊什麼的,你说是不?”
他传来斗输的声音,“你们是有文化的人,不一样”
我叹了口气,“不要这样,你为祖国争光,奉献辛苦了这麼多年,是我们欠了你”
他没说什麼了。
“哥,我要回去上班了,今天我要盯着市场”
一会儿他说,“小兄弟,你给我听好了”
“说”
他说,“不定我喜欢上你了”
我说,“靠,你一个纯爷们。。。”
他说,“烟抽完了,我要回店里了”然后他把电话挂了
|107楼2014-11-18 12:57
[更新-21]
一米九哥说的“不定我喜欢上你了”着实困扰了我一整天,还好股市下午盘就没啥大变动,不然我一个脑袋想两件事,金融上出了错,弄不好得“另谋高就”。
跟女人说出喜欢一个人时的认真不一样的是,男人说“我喜欢你”不是很靠谱的,时常只是像一首歌说的,是“虫子”在作怪。发泄了,就好像什麼都没发生过。
跟我说过“我喜欢你”的男人不只一米九哥一个,已经有过好几个。
几年来,我一直有去韩国人开的一般洗浴中心的习惯,放松自己。在那里有两大池子,一个热水有冲水按摩功能的大池子在中间,旁边是一个冷水池;一个桑拿室,一个蒸汽室;还有数个靠墙莲蓬头给人洗澡再入池用,一边儿是一排小凳子,和低矮的水龙头,给人洗脸刷牙刮胡子。另外一边是几张躺椅供做休息。
我去过几个这样的洗浴中心,最后我觉得这间在设备上,维护上都比较好,也就习惯去这间。我比较希望去同胞开的洗浴中心,给别人赚不如给自己人赚。只是我们自己人有时候在生意上能省就省,没有韩国人开的那麼用心。我去过一家同胞开的,热水池不热,不持续换水,一会儿就成了温水池子;蒸汽室要去喊了才开蒸汽,每次都要光着身子对外喊,不够干脆,很不给力。单靠便宜客人就跑了,客人来了图个舒服,并不会在乎省这麼几块钱。不过我也不了解这一行的营运方式,可能开源不够只好先节流。
於是,韩国人这间生意兴隆,韩国人,中国人,美国人都有。
一次,我泡完,光着身子在池边的躺椅睡着。我醒来的时候,正旁边不知什麼时候跑来一张塑胶椅,一个也光着身子的美国男人,三十来岁,看着我,想是看了好一会儿。我把垫头用的小白毛巾盖上该盖的地方,他别过头闪躲了。我去桑拿室他跟着进来,我去蒸汽室,他也跟着进来,我站着洗澡,他坐在热水池看着我洗澡。
不知道他是不是固定会员,我偶尔去都几乎都会碰到他。
那晚没什麼人了,我坐在蒸汽室,他又进来了。问我叫什麼名字,我随便编了一个。
他说“我看到你好几次,我。。。我一直很喜欢你”
我笑了笑“对不起,我不是”
一点失望,他说“我知道。。我就是喜欢你。。希望没把你吓到。。。”
我想,知道了,那你还在这儿做什麼?
他弱弱的问“我可以帮你吸一下吗?”
我摇头“不”
“那麼让我摸一下吧”他又说。
我想反正也好几天没弄出来了,他长得也满帅,我是外貌协会的,也好。
我点了点头“你去外面把手洗一下,带点沐浴乳进来”
他说“是的,先生”
他回来的时候带了一瓶沐浴乳,我心里想,大哥您还真拿一整瓶进来呀。
这是一般洗浴中心,万一有人突然进来就糟了,可我也是虫子在作怪,他可能这方面真的很厉害,才几秒钟中,我就完全膨胀到最佳状态,比我自己的手还要了解我。
坐在蒸汽弥漫里,我放松的背慢慢往墙靠。他坐在左边,我好像是被俘虏的人不听使唤了,我的左手从他的背部往下游移,他稍微往前倾了一下,我食指在外试探然后进入去他的身体,他的手越来越快,我闷吼了几声,一切恢复平静。
我喘气着说“谢谢”
他说“谢谢您,先生”
后来我们在洗浴中心见过几次,他没再说“我喜欢你”,我们只是打招呼。后来没有再遇见他了。
[更新-22]
现在很多人谈恋爱都要用视频,反正就是要见面。我和艾希莉倒不是这样的,我们还是靠煲电话粥,跟电话公司的手机约是打电话和简讯无限制,我们就没有压力的使用。有人跟我们说用视频的不更好?好是好,可是这样就变得不够自在。
女生都爱漂亮,因为灯光的问题,有时候她们没化妆,在电脑上看起来苍白不美,头发不整,衣服不能乱穿,远距离连通个话还要先整理仪容,万一她的室友进来,我还得跟她打招呼,正襟危坐,那也太累人。
我回到家一个人只穿条四角内裤(BOXER),啥都不穿,冬天有暖气更不用穿。躺在床上可以懒懒的慢慢聊,手没闲着在可以那里玩玩抓抓,无拘无束。也可以继续做家事,不用待在电脑的镜头前。
她的课业繁忙,即使我们通话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打情骂悄,有时候除了说我爱你,吃了吗,好吗?想我吗?忙吗?大概没有其他更多的东西可以说了,我们约了感恩节飞过去看她。她读完书我们两个都三十了,她计划我们该打算生小孩的事,女人过了三十生小孩没二十多岁时容易。我也喜欢小孩,就等着成家立业。
一米九哥跟嫂子两地分隔,他们的夫妻关系越来越难维持,所以我跟艾希莉讲,她毕业就回来,要不我辞职去西岸跟她。
当然,我对自己也没什麼信心,需要一个人拴住我,弄不好我真爱上男人。哎,我是动了凡心了,我每天晚上在床上自助的时候,想一米九哥的次数越来越多。
一米九哥也算是苦命人,来了美国他就开始工作,按摩兼教游泳,没好好休息过,忙着还钱还有寄钱回老家。人在美国,还没看过美国长什麼样子,只有像国内讲两点一线的生活,现在连媳妇都要跑了。
他几次说起这事,当然忿忿,有一次来我家吃饭,看他心情不好,我拿他的硕大无朋来搞笑嘴贱逗他,“嫂子要跑不是因为见不到你,是怕你那玩意儿,您是床上的中锋,高人一等,论谁也怕”
他不以为然“小兄弟,你别高估咱们男人,女人那儿连小孩都生的出来,我们再怎麼都算啥?”
“哇靠,老大,您这是饱汉不知咱们饿汉饥。”
他说“我就知道你是整天老想这些事,什麼饥不饥,你根本就是饥渴,该找医生看看,我告诉你”
我笑“喂,你不会连这成语的意思都不懂吧?”
他说“你再笑我没文化,看我怎麼修理你”
他力大无穷像抓小鸡把我一下按倒在地上趴着,靠,没事长那麼大个,我动弹不得。
“别,老大,你要把我压扁了,我呼吸不过来”
他一松手,我翻过身来,他手脚更快立刻用身体把我又压下去,他的两只大手把我的手腕在我头上方按在地上。我们面对面呼吸着,气喷到对方的脸上,我们的双眼对视。这是我第一见识到他慑人的霸气和如鹰的锐利,可能运动员就要这样的霸气去赢吧,我猜。
我们急促呼吸着,在这样的完全被压制下,我真的只有任人宰割的命运。
才几秒钟的对视,他的眼神从杀气转成快乐再转成柔情,我们突然噗叱笑了,我们放开手,然后大笑。
他笑到喘气说“别闹了”
我们笑完,他从我的落地窗看外面的夜景,指着一个黑黑有点点光亮的岛,他问“那是哪儿?”
我说“史丹顿岛”
他说“我没去过”
我不可置信“这是纽约市的一个行政区,你别土了”
他耸耸肩,“来了这几年,我哪儿都没去过”
“靠,这麼可怜,走,我带你去”
看着还有十五分钟渡轮开船,我们穿了鞋立刻下楼,往城南渡轮码头奔去。
[更新-23]
多年来我在健身房运动,举重,跑步,游泳都有,体能上还是可以的。不过,有的人的天生还是有优势的,别看一米九哥天天在按摩店工作,没啥锻练时间,可跑去码头这段,这家伙到了我还没跟上。哎,这是什麼世界,我花钱当会员,还跑不过一个没锻练的人,还弄到自己喘得。
他取笑“小兄弟,看你好模好样,体能这麼差。看是纵玉过度”
我没好气“去”
这时从曼哈顿开往史丹顿岛的免费渡轮开始登船了。晚上十点,人没有上下班时间多,大概只有三百多人。空空荡荡,我们找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从曼哈顿开往史丹顿岛,再从史丹顿岛开回曼哈顿。这个出港入港,在甲板上北看曼哈顿的金融区,东边是一百多年的布鲁克林桥,西边是自由女神,无论白天黑夜,清晨黄昏,看着大小船只,点点帆影,海鸥翱翔,海风拂面,这是纽约十大美景之一,很多来纽约观光的人不知道这个美景,而且这个景色还是完全免费的。
我跟艾希莉常搭这这渡轮,然后再折回曼哈顿,尤其夕阳和夜里,浪漫非常。
船开了没多久我们到侧边儿的甲板吹风,经过自由女神,我问“自由女神去过吗?”
一米九哥摇摇头“没去过”
我说,“去一次吧,回东北老家人家问你在纽约这麼久没去过自由女神,不丢脸?”
他说“你带我去”
“陪来纽约玩儿的朋友就去了十几次,我都去到想吐了”
他看我一眼“你怎麼说话老这样,美国的学校是这麼教的吗?”
“我可以更恶心,现在就吐给你看”,我故作呕吐状。
他摇头,“我看你像个小皇帝,不懂规矩,欠人管。等你娶了媳妇,看人家怎麼收十你”
我嘴贱的毛病又犯,“你一直管我,想当我媳妇?”
他推了我一把,“去”
我没抓好栏杆,他一推,我跌到坐在地上。
他不以为然的样子,“没事吧?弱不禁风“
我堂堂一个男人怎麼可以被人说我弱不禁风,站起来,“$^%##$%^&&*,那是你力大如牛,看你是每天吃撑着”
他一把抓了我,从后头双臂往前交叉抱住我,靠他的身高优势又把下巴顶着我的头顶,我挣脱不掉。
“弱不禁风还不承认?”
我这样抱着艾希莉的时候都是很温柔浪漫的,傻大个这个熊抱法,是要跟我格斗还是他很享受给人下马威?
[更新-24]
转入十一月天开始凉了在落叶,我怕冷,即使在美国这麼多年,还是不适应。有时想干脆搬去德州找工作,那天的天气适合我,热且潮湿,房子便宜。
现在曼哈顿新盖的房子,随便都要开价一百万,上千万。美国人没钱,拜中国“豪”字辈的贡献,国内的豪客一来,不像美国人贷款啥的,两百万美金,现金一放,买了。人家美国人哪里见过什麼世面,这麼多白花花的银子放在眼前,不吓坏了,还不卖?
不信您去名牌店逛一下,爱马四,香耐耳,普拉答,LV,的客人一半以上是咱们同胞。老外询问了半天儿,罗哩罗嗦,然后大部份微笑一下没买就走了,售货员白做工。咱们同胞可不一样,进去了怕亏欠了人家售货员,不买不好意思,怎麼也不可能空手出来。
有回我陪艾希莉去LV买个最便宜的小皮包给她生日,看到一个咱们的女汉子手指从这儿点到那儿,这一排她全要了,估计这也得一万大洋吧。艾希莉拉拉我“你要不要回中国发展看看?”
不好意思,文不对题,扯远了。
跟同事调好谁在感恩节休假,谁在圣诞节休假。
出发前,给一米九哥打个电话,他说店里感恩节下午就休息,大家放个假。
只不过有个老婆,他把自个儿当大人,把我当小孩儿,“跟女朋友好久不见,好好待人家。你记着呀,可别太操劳过度,你这色性不改,我帮你按摩十次也没救,未老先衰”
我说,“哥,我这麼善良可爱,你就不会说我点儿好话吗?”
他笑得可大声了,“你只比通缉犯强一点儿”
我好奇啦,“感恩节放半天,你不会去找女人吧?”
他倒干脆,“会”
我说,“老大,你可以不用这麼坦白吧?”
他笑,“你不是说男人不图贞节牌坊的”
我真是活该想出这麼个歪理,挖了个坑,现在得自己跳。
我贼,“那你就玩得愉快啦”
他更贼,“那肯定是的”
现在想想,我们好像真没正经说过什麼话。
於是我飞去西岸了。
[更新-25]
因为靠近感恩节连续假期,我选了早上6点的飞机,避开晚一点儿的人潮,和可能造成的延班。早上三点半起床,四点出租司机来接,到了机场,喝了一杯咖啡就上飞机了。
尽管飞西岸要五个小时,跟其他国内班机一样,还是没有提供餐点,只有果汁汽水咖啡矿泉水之类。他们提供的餐点是要买的,很多人上飞机前带着自己在机场买的餐点,大约就是三明治,麦当劳之类。太早了,我没买麦当劳的早餐带上飞机,只有刷卡买了简便的早餐。跟以前提供免费飞机套餐,不可同日而语了。
五个小时的飞机,以前看看电影打发时间,不过现在看电影也要刷卡付费,我带了一本悬疑小说上飞机。吃完餐点,看了一会儿小说,想睡,於是睡着了。
睡醒没多久就到了。
抵达时间是西岸时间早上八点,昨晚我要艾希莉别来接了。她要我到的时候打电话给她,如果她早起,她来接我,如果还在睡,我自己叫车去。
我播了电话,她接了,她已经在机场等我。我笑了,这就是我的宝贝艾希莉,一直都是让人不知该说什麼的。
她车子开过来,她下了车,我们就是抱在一起,我抱着她绕了个圈子,然后我们吻了起来,还好我在机场的男厕刷过牙,还留着薄荷味。
开车回去的路上,遇到要停车的时候,我们十指扣着,这是很甜蜜的。
一到艾希莉的住处,因为她的室友已经回家过节,我们迫不及待,边亲吻,边脱衣服。脱完,我还得开箱拿出我的套子。我们就在艾希莉的单人床一发不可收十,不过床实在太小了,很搞笑,我跌下去两次,我们为这大笑,然后继续。一边进行,还得一边把我的左手搭在床沿,以免掉下去。人家说,小别胜新婚,大约就是这样吧。
可能太大声了,楼下房东老太太下午的时候说,她起床得早,她听到我们的声音,她说,“真是一件美丽的事情”。老太太先进,而且直说无妨,我们年轻人倒是尴尬无比。
因为艾希莉的课业很重,我们没有怎麼出去,她在做报告,我查我公司的EMAIL,还打了几通电话给同事和客户。先进国家像美国这样没有真正休假的国家还真不多,休假了,公事还是在进行。羡慕像意大利这些国家,休假就真的一走了之。
她忙,我自己出去超市买些东西回来,我弄了晚饭。我们吃完晚饭,因为早起,我想睡,於是先去睡了。
因为我睡觉一般都什麼都不穿,睡梦中,我感到艾希莉坐了上来。我张开迷朦睡眼,看到艾希莉已经在上下移动,她说“宝贝,你早上还是硬得像块岩石”。
我的睡嗓还没开“现在几点了?”
她说“六点“
我真睡了这麼久?
早上是我的“难关”,这也是我最想要的时候。既然房东老太太不介意,我们就不用害臊了。
完了以后,我躺一躺,又睡着了。
半醒的时候,我闻到陪根的味道,听到在煎锅上的滋滋声。另外还有艾希莉操着铲子煎omelette的铿锵。
她从厨房喊”宝贝,醒了吗?“
我回,“嗯。。。”
“咖啡好了”
我起床穿上我的BOXER内裤,到厨房亲了她一下,我倒了杯咖啡,靠着冰箱看着艾希莉做早餐的样子,我微笑了,一种幸福而温暖的笑。我十四岁来到美国,已经过了十四年,飘泊好久了,我真要一个安定的家,艾希莉给我的安定力量,是我归航的港口。。。。
[更新-26]
感恩节那天艾希莉和我开车出旧金山走走,在城里吃了感恩节晚餐。
回程看到满天星星,我们在一片大草坪边儿停了下来,我们躺在草地上看着非常黑暗的夜里的点点星空。我拿出我的iPhone,打开看星座的 APP,对着天空,透过APP里透明画面所显示的星星和星座名称。
我一边念着手机里面的名称,艾希莉不用看就知道哪个星星,哪个星座叫什麼名字。佩服呀!我真是。我是年金融的,只会数字和经济,她是念生技的,现在专门研究癌细胞,举凡科学类,她都很厉害。对念科学的女孩子,我一向都是很崇拜的,因为我自己这方面实在不行。
我们聊了一些,后来谈到她父亲。她的父亲是法国裔,妈妈是爱尔兰裔。他爸爸在她小的时候离开她们,跟他爱的一个女人同居。他四十五岁的时候,在高速公路上的车祸两个人都走了,那时艾希莉还在中学。我问她,她恨吗?
她说那时她恨她的父亲,她恨那个女人。现在她不恨了,“他追求他的爱情的心情,我现在可以了解,我原谅他们了。”
她问,“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的爱情不是你,你会原谅我吗?”
我回问,“同样的,你也会原谅我吗?”
她说,“我不知道,我希望我们是一辈子”
感恩节第二天,艾希莉要去实验室待到很晚,我一个人在家。傍晚我出去跑步,汗流浃背。手机接到一米九哥的电话,我边跑边用耳机跟他讲。
他问,“你怎麼听起来这麼喘,在跟女朋友那个呀?”
哇靠,我只好停下来,“在做那个,我会接你电话?我在跑步”
他说,“看来你很节制,还有力气去跑步。不错”
我真反戏弄他,“你昨天可逍遥啦”
他说,“我昨天去洗床浴”
这是我最近在报上看到的广告,还不知这什麼新名堂,他手脚可快啦,我最好奇有兴趣了,“说来听听”
“真要听?”
“说”
他倒是详实报导了。综合起来是这样的。
“在唐人街,那儿没有招牌,我按报纸广告找到地方,一百多年的旧大楼,搭电梯上了六楼。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女人,是咱们中国人。我先付钱,给了45块。她说去里面找一位小姐帮我洗,看看不满意可以换。这什麼名堂啊?
一会儿出来一个女人,小小的个子,从粉涂的厚度,估计比我大四五岁。穿得可漂亮了,豹皮样式短裙,上衣是件黄色的薄纱,三寸高跟鞋。她很热情,跟我说英文,她让我先去蒸汽室坐坐,她去准备。
我把东西在房间放好,围个毛巾去蒸汽室。里面有好几个咱们中国人,有老有少,都是瘦小个子。他们都没围毛巾,我围了毛巾倒像大姑娘了,我索性也脱了。这好,那几个中国人,说的方言我一个字儿也听不懂,反正他们都在笑,互相推来推去,指指我那儿。我听不懂,肯定是笑我下头。真是,这是我爸给的,我爸把还更厉害呢。我问他们笑什麼呀?一个小伙子给我一个大拇指,说我厉害。然后他们又笑成一团。
后来那女人进来喊我洗澡,这麼多男人在里面,也不害臊就进来了。
她把高跟鞋脱了,换上雨鞋。让我躺在浴床,就拿水,肥皂,毛巾帮我洗澡了。打这麼大第一次给人洗澡,还是满有意思的。只这床是做给六尺的人用的,我的脚得伸到外头一截。
她洗得可专业了,连我那儿,都用肥皂擦了好几回,皮翻来翻去给洗干净了。
我英文不好,她也有口音,我问她哪里人,才知道她是日本女人。
洗完回房间,她给我擦身子,其实我自己来就好,想是她要给我帝王般的享受吧。然后让我趴着,给我按摩,非常舒服,别看她个子小,力气可大了。她帮我踩背,我以前训练腰受过伤,怕她弄到,还好她很专业,不但不疼,反而很过瘾。
大概一个小时吧,结束了,她问我要不要她帮我打出来,收60块。我想,这也太贵了,我自己来就可以。我说不用了,她想了会儿,倒是干脆,说免费。我就说好吧。
这女人真是厉害了,自己也做不到这个样子,欲擒故纵,每当我到那点了,她又给我刹车。她可以是两手并用,技巧比你好。
后来我出来了,她仔细帮我弄干净。我想她对我有点儿意思,她亲了我的脸。
我还是付了她60块,不能占人家便宜。
为啥?要做到这个地步,都是苦命人,好命的会做这个麼?小http://兄弟,你说是不?”
本来我听一米九哥的描述,咱们边听边讲嘻嘻哈哈,我恭喜他靠外表就可以得到免费。
当知道听他说他还是给了60块,我突然不知该说什麼。后来我读到一篇文章,里面有句“天涯沦落人间的相濡以沫”,我才懂了一米九哥那时的心情。
|150楼2014-11-19 23:11
[更新-27]
自西岸回来以后,一直没有和一米九哥见面,主要大家都忙。他在店里每天忙到晚上九点,一个星期有几个早上要教游泳,这些都是需要体力的工作,他需要休息。年底因为圣诞节的零售情况不理想,股市一直下探,我也是每天忙到三更半夜。我们之间一直处在一个微妙的关系,男人嘛,不像男女间的卿卿我我,嘘寒问暖,所以当忙的时候也就不大联络。
认识这麼久,我们也只发生过一次肉体上的关系,就是“酒后乱性”我上了一米九哥那次。我老觉得乘人之危占了他的便宜,好像应该对他负责任什麼的。我想想,一米九哥比爷们儿还爷们儿,如果我想成要对他负什麼责任的,倒像是男女之间的思维模式,这个关系就怪了,毕竟我们还是男人,於是我们还是维持在一个http://兄弟朋友间的关系。
不过说我没担心,那是骗人的,因为我也很担心他非要也上了我才扯平。想想他那儿的的魁梧,我那儿受得了?这跟被处私刑撕裂差不多,想到都怕。我上他,因为我不至於大到那个吓人的程度,疼中应该还是有舒服,我进进出出的时候看他那麼昂然挺力,他是喜欢的,这骗不了人。他是男人中的男人,算我小人只之心,我真怕他觉得面子挂不住,哪天非要把我那个了才甘心。
后来我接到他电话,他说每个月还钱还得很辛苦,想多赚些钱。他打算下班晚上在家自己做私人按摩,赚的钱不用给店里,都是自己的。我想这也是一个开源的好方法。他买了一张按摩床,要我去试试。
我没去过他那里,毕竟离城里远了一点儿。我们约在中餐美食广场见面,我们在那儿吃了晚餐。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哥,你每天都在这儿吃呀?”
他从他的大碗北京牛肉面抬起头,“怎麼?不好?这便宜,还那麼大碗”
想想自己吃什麼,还要上网查查YELP,看看大家怎麼推荐,真有些不食人间烟火了。
转了趟地铁,走了一段很静的路,这是中下阶层的住宅区。
我问,“老大,这麼晚回家,你平常一个人不怕人抢你?”
他倒干脆,“怕啥,我这麼大的个儿,还怕他们吃亏了”
“这里不比国内,人家有枪的”
他不以为然的样子,“你怕,哥保护你”
他一把抱住我,我推开他,“去”
到了他那儿,他住一楼,真是简陋呀,一房一厅,便宜的家俱,地毯还有些霉味。我真不好意思跟他讲实话,这里会有中国人客人来上门吗?
他给了我一瓶矿泉水,喜滋滋打开给我看他的新按摩床,他说买到打折货,今天拿我来实习。
我嘴又贱了,“拿我实习,要付我钱吗?”
“你还欠我上你,还敢要钱。去洗澡,看你臭的”
“哥,这是你对客人的态度?”
“好。。。。。”,他换了个微笑,“先生,你先去洗个澡,毛巾在里头。你可以把换下的衣服搁在这儿”,指着墙上的钩子。
我脱光衣服,连内裤也脱了,他在看我脱,
我笑他,“你怎麼可以看客人脱衣服,平常在店里都这样的吗?”
“看一眼你会少快肉?洗澡去”
我在浴室冲澡,听到他放音乐了,跟店里的音乐一个样,可这歌真老呀,大约是八十年代的台湾流行歌曲。我想,如果是老外客人,这中文流行歌曲恰当麼?他应该买些鸟声,河流,海浪,钢琴轻音乐这种,才更让人放松吧!
洗好我出来了,围条白毛巾。
一出来,看到他身上只剩一条宽松的内裤,和一双拖鞋。
在柔和昏黄的灯光下,宽大的肩膀和臂肌,在毛茸茸的胸部有两块坚实厚重的大块胸肌,腹部虽然已经没有六块腹肌,还是平坦结实。
这样的肌肉是好看的,大块气派。有时看到中港台的男星,减重而练出来的肌肉,除了线条,真没什麼,主要是太瘦了,肩膀窄,个子不够高,即使练出肌肉也身子扁扁的,还是少了男子汉厚实的威武味道。
真不可置信,我说,“老大,你真打算要这样见客人?”
他点点头,“这是我的优势,不用吗?”
我说,“可你这是引人犯罪呀”
他倒是得意了,“男客女客看了我这样,还怕他们不成回头客吗?”
我拉开毛巾,光着身子趴在按摩床上。他站在我头前,在我身上滴下按摩油,然后两只大手从我的肩膀往下滑到腰部,我不禁叹了一声,舒服呀。他上下来回滑着,我觉得他以前游泳滑水的大手掌很性感,他按到我臀部的时候,我有了反应,没几秒就完全硬起来了。
我抬头看看,正对着我的脸的是他内裤里幌着的大肉棒子。大JJ对男人也是个诱惑,我自己就手贱的去抓抓捏捏。他没说不行,只是还是软软垂着,虽然软,比大多数男人强硬的时候更体面。
我说“老大,我都硬了,你怎麼还是软的呀?是我没魅力,还是你不行了。”
“啪”的一声,他很用力的打了我的后面,手掌大,一次两片都被打到,我“啊”的喊了一声。
[更新-28]
虽然我已经二十八,还是血气方刚,一米九哥没给我按摩几下,我就已经肿胀到满格,因为趴着压在下头,我不时要用手左右调整一下。
“这麼几下你就受不了,跟你女朋友,没几下你就出来了吧?没用的家伙,肯定小时候自己玩太多”
我想,这时辩驳是没用的,反正我已经落在他的大手里。
他的手在我的局外轻轻的抚摸,我发出叹了又叹的声音,我不知道局外被抚摸是这麼舒服的。
“舒服吗?”,他问
“嗯。。。”,我真没力气回答了。
“原来网上说的是真的,这个我可以帮客人用一用”
我趁机,“要不我帮你试试,你也可以体会一下”
他说,“不用,你上次进来把我折腾得,你不安啥好心”
他又说,“你这两片和局外怎麼这麼多毛呀?”
我的腿毛发达,一路上到后面两片。我这样也是有困扰的,上完大大(这段要剪掉吗?),我需要用水还是湿纸再清理一下,真羡慕人家后面平滑光亮。
我说,“你还敢说我,你比我还严重”
他哈了声,命令,“翻过身来”
我翻过来,如果是别人我肯定是羞爆了,一米久哥是自己人,撑旗就撑吧。
“哈哈”,他捏了我的柱子一下,“小伙子,想啦?”
我有很抵死,“我想,你还肯给吗?”
他没好气,“想你个#%$#%^&&”
因为我现在正面向上躺着,看着一米九哥高高在上按摩下来,他因为用力而全身肌肉更显巨大,以前游泳训练的底子还在。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阳刚的脸部线条,配上满脸的胡渣,虽然脸因为没有保养而有些松弛粗糙,还有辛苦的皱纹,看起来比年龄大了四五岁,不过整个看起来不但不是扣分,反而给人成熟男人的帅。
这样的身形外貌他应该去当电影动作片明星的,出来在这里真是浪费了。我一直不喜欢看中国的动作片,实在是因为我觉得很假。我们国产的几位动作片皇帝,大哥,还有现在卖座随便都有几个亿的动作男星,说实在的都大不称头。他几位都在一米七左右,又瘦,就算有肌肉也是薄薄的一片,在中国人里头他们都只能算中等身材,甚至我们的皇帝是在中国人里都算矮的了。他们几位只能算是羽量级,最多轻量级,看他们可以把几个重量级的打得落花流水,是很难说服我的。再怎麼技术好,够灵巧,因为瘦小,打出的力度本来就不够,腿短也踢不到人,短的双臂还近不了大个子的身就被人家的长手揍了,光靠电影技术上的出神入化来唬人,实际上这能有多大能耐我是很怀疑啦。
看着一米九哥的健壮伟岸,在这里按摩,真是浪费了,不定中国新的动作巨星,有说服力的,拳拳到肉的会是他。
他弯着身体按摩,在裤管里面的棒子在我脸上晃来晃去的,真是引人犯罪,我受不了了。
“老大,你就把裤子脱了吧”
他没说什麼,就脱了。(我一直觉得是我带坏他的,他怎麼这麼听我的话?)
一个活生生的怪兽就这样垂在我脸上方。他按摩时身体的晃动,软状态的棒子也跟着晃,不时会打到我脸上,我也是无耻啦,我觉得满喜欢脸被这样打。(我发觉我好便态 )
他说,“你脸上这胡渣这麼刺,扎的我那儿。。。”
我辩解,“早上刮过脸,五六点就差不多长出来了(英文叫 five o'clock shadow),你不是一样,还说我”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棒子一直在我脸上方,我真不行了,女人的峰我是肯定吻下去了,虽然我也想含,可是上次含得我无法呼吸还是记忆犹新,挺怕的。
哎,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不管了,我就给他含上去了。我是洗了澡了,可他没有,那儿带着咸咸的男性阳刚之气。他也配合低下来一点他的高大身体让我多含一点,因为我是躺着的,他就一直往下压。正确的说法是,咽死我他大概也不会在乎。
软得时候还可以含,慢慢他从软件变成硬件了,我真是无法含了,一大截还在外面。他趴下来,把我的柱子也含了进去。因为我的没那麼伟大,他可以几乎含个八成。
完了,我完了,我是整个投降了。
他不再说话了,我让他还有这麼一大截留在外面,他肯定是没有满足的。一边含他,我左手一边抓着他在外面那一截,也算不无小补,看我脑筋转得多快。
真的只有男人真正了解男人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含,虽然他也是第一次(我猜)技术还没有后来那麼好,他含,舔,用脸上的胡渣刷刷,这比我所有跟女人的经验都好,而且好很多。
我已经硬件很久,实在无法控制,我要出来了。
他那儿堵着我的嘴,我无法告诉他要出来(也有可能我是故意不说的),他可能也感到我要出来了,口死命含着,我出来了,在他口里。
他释放了我,我释放了他,他去厕所吐了,漱了口回来站在我按摩床边。
我们什麼都没说,他自己来回抓呀扯的(会不会是我的表现他不满意?),几声底吼,毫不客气源源不绝的暖流喷在我的胸部,脸上,还有头发上。
他趴了下来在我身上,大口喘着气,真重呀。我虽然喜欢他给我的重量,爷们的力气,可我又却分心怕按摩床会垮。
我拍拍他,“老大,你喷得我脸上都是,我想去洗个澡”
他有气无力的说,“嗯。。。。一起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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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九哥说要一起洗,我说一个浴缸就这麼小,两个大男人这会不会太挤呀?
他说,“就挤挤吧”
拉上浴帘,打开莲蓬,我们两个都进到浴缸。我发觉一个好好笑的事情,因为他比较高,头居然超过了帘子。
我先用洗发水洗去头发和脸上的白色物质,边抱怨,“老大,看你把我弄得”
他说,“你这算委屈呀?你还喷在我的嘴里。切!”
我说,“你知道我要喷了,怎麼不放开?”
他说,“想放就放,不放就不放,就这麼着”
他身上擦着沐浴乳,也给我的背打上帮我洗背。他靠得太近,那个软棒子一直咚呀咚的打在我的腰上。还好他个子高我很多,不是打在我的两片上,不然那就太恐怖了。
洗着洗着,他的手不是很安份,居然满手的沐浴泡泡的手滑到我的局外抹了抹,我敏感的紧抽了一下。
他又是“啪”的一声,这次打在我的右片,说实在的,被打,我觉得满兴奋的。(哎,我真没形像了)
我怕他不老实,我转过身来,因为我们实在是靠在一起了,我必须抬起头来仰望着他。
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好像要把我吃了,“怎麼?”
这麼小的地方,那麼润滑,万一他要坚了我,我是毫无抵抗力的。
我说,“哥,还是我帮你洗吧”
反正我不等他回答,我赶快帮他洗胸部,厚实的胸肌还有湿了的胸毛贴在身上黑压压一片,摸起来很过瘾。他把两手臂望脑后放,就是连腋下也洗了的意思。真要这样呀?好吧,就洗吧,现在只能低头了。
不过幸运的是这麼折腾他还是维持软件,我就放心多了。
洗完,我吹了吹头发,换他吹的时候,看到他要吹胸部的毛发,我觉得满有趣的,原来这也要吹呀?
他命令的口气,“太晚了,就睡这儿吧”
我说,“一张单人床太小了,我还是回去好了”,其实我是怕别的事。
他说,“你一个人这麼晚一个人走?你不是说这里不安全麼?”
我只好就留下来了,“老大,我睡床,你睡地板吧”
哎,我娇生惯养,这麼无耻开口,我真$^%##$T#%*^%,十二月这麼冷要他躺地板。
他面无表情,“挤挤吧,冷”
我睡觉没有穿衣服的习惯,我就先躺下,一米九哥还好比较保守,他穿了大内裤,我就安心了一点儿。
熄了灯,盖上被子,真有点不习惯,长这麼大,第一次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哥,实在好挤呀”
他故意的,把我抱着,“挤死你算了,你是没吃过苦的吧?”
其实我已经很累了,被一米九哥抱着,很奇怪的感觉,被男人抱着是这麼沉的。
我慢慢睡着了。
天亮,睁开眼睛,我发现他还是抱着我,他的棒子居然靠着我的片片,内裤没穿???
哇,晴天霹雳!
我拍醒他“喂,你怎麼没穿裤子?昨晚你有把我怎麼了?”
他很无奈的张开眼,“小兄弟,我如果把你怎样,这麼大的东西你没感觉,那我也别混了”
对呀,我真像惊弓之鸟,没事没事,虚惊一场。
我很快转了身,因为太挤,我还没刮的满脸胡渣刷到他的左臂,他啊了一声,“你这是砂纸呀?”
我不好意思笑了笑。
他报复地按着我,把他的满脸胡渣往我胸口左刷右刷再左刷右刷,靠,一片大红,我无力的在哀嚎。
闹了一下,我穿上昨天的衣服,把我的硬件忍痛塞入裤子,匆匆出门去公司,一米九哥也继续他的睡眠。
|167楼2014-11-20 11:32
[更新-30]
十二月的纽约很冷,刚下过一场小雪。艾希莉的学期结束,回来过圣诞节和新年。
艾希莉回来以后,因为我每天早上都缴械了,还有她的厨房手艺了得,西餐比较专门,中餐需要我的帮忙,有这样幸福甜蜜的生活,我们腻在一块儿,除了工作和回家,真没怎麼想一米九哥,算没啥良心的,还亏我们哥儿们一场。他也没打过电话给我,我们也有好一阵子没有联络。
过了年,艾希莉回去西岸上学。
我逛GAP,想买件新的羽绒外套,喜欢的NAVY BLUE没有我L的尺码,倒是有XL,和XXL。我拿了件XXL看看,想起一米九哥。他省吃俭用,大概只买中国城便宜的外套,重又不暖,一百多块大洋的,肯定舍不得买。我没买到自己的衣服,倒帮他买了,算是补送给他圣诞礼物。
晚上估计他要下班了,打了电话给他。
“老大,新年快乐呀”
传来,“是你小兄弟,女朋友回去了吗?”
“回去了。太冷,下了班,要不要咱们在中国城吃火锅?”
我们约好在中国城见面。
电视说今晚会下雪,我把买给他的外套拎着去。
出了地铁,看到他在中国城铁路入口街角等我,天色已经很暗,在街灯下看到他单薄的衣服还有满脸密密的胡渣,提个小包包,突然心酸了一下。
他看到我,他的左胳臂揽住我的脖子,右手按着我的背,把我搂在怀里,我的脸埋在他壮阔的胸怀,抱着他的腰。
“靠,我们真的好久没见面了”,他说
在他怀里,我抬头仰望他,很近的看他,哎,觉得他有老一些了,有了一点眼袋。
摸摸他的胡渣,“好吗?哥?”
“看到你就好,哈”
我把他推开,“去!”
我把新外套给他,“给你的圣诞礼物”
他不好意思,“这很贵吧?”
我骗他,“打折了,贵,我就自己留着了,便宜的才给你。哈”
“穿上吧”,我跟他说。
这麼冷的天,一件不够暖的便宜外套,一条牛仔裤,御不了寒。
“好”,他立刻把旧外套换下,穿上新的外套。
他说,“真合身,很暖。谢你呀,小兄弟”
外套在他身上,宽肩厚胸,很挺,实在好看,不公平就是不公平,有人就是有那个衣架子。
飘着雪,我们进了火锅店,这个天吃羊肉火锅很暖身,我们喝了些酒。
我问他,“晚上的按摩,生意好吗?”
他摇头,“不行,报上也登了广告了,没用。有几个女人打电话来,一听太晚太远,就说不要了”
我说“老大,你是登中文报纸吗?”
他说,“是呀,报纸登了三家,还有天地网的免费广告,登洋报纸我不会”
我说,“哥呀,这麼远,谁不嫌麻烦?你那麼晚下班,再帅,女孩子也要顾安全是不?”
“我说我可以去她们哪里的,她们都说不成”
我问,“你一个大男人,女人不怕左右邻居看到才怪。没想去旅馆吗?”
“我提了,那要她们出旅馆费,有个女人说这样可以,结果还是没联络”
我想,中国人圈子小,女人上旅馆,不定遇到熟人,有顾忌。
我说,“怎麼没男人找你?”
他摇头,“你哥不做男人的。我广告上写了,专为女士,男士勿扰”
我说,“这些不方便的问题对男客就不成问题,男人都是赴汤蹈火的,你那麼大的东西,那个男人逃得了?”
他说,“不成,哥不是同志,有老婆,不接”
我放低了声音,“老大,我们都做过了,你还在乎这?”
他说,“我们不一样,是哥儿们,只是闹闹玩玩”
我问他,“那,店里的工作情形呢?”
他说,“天冷,来的人也少,对面又开了一家,生意分薄,实在不成。最近也没有学生学游泳”
我看着他的小眼袋,“辛苦了,哥”
他吃着,“嗯”
虽然不应该讲,好像是我要推他去做的,我在美国十几年比他久,有些事我还是说了,“哥,你知道同志A片的演员,大部份是直男吗?”
肉丸还在嘴里鼓着,他摇摇头。
我说,“这只是份工作,不代表你就是同志”
他疲倦的眼睛看着我,经济上的压力,他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霸气。。。。。
|169楼2014-11-20 12:30
[更新-32]
冲洗完,出了浴室,一米九哥恭了个腰,立刻把像抢新娘那样把我举到他的宽阔的右肩膀,右手抱着我的腿,我上身完后垂下。
我说,“靠,老大,你这是把我当猎物还是你媳妇?”
他嘿嘿笑了几声,邪恶呀!哎,我这是引狼入室。
进到我房间,把我甩到床上,我弹了两下。估计爷们做坏事大抵就这模样,真是不好的预兆。
他转了身,虎背熊腰的背影,在他的小包包拿出一个套子,还有一瓶啥Y的油。
“老大,你是早有预谋?”
他转过身来,双手抱胸,堆出吓坏人的肌肉,一付奈我何的样子,“这是临时起意,这套子要跟女客人用的,买了用不到,现在可以用”
他把套子丢给我,一看,哎,是特大好的套子,他的尺码,这次我是逃不掉了。
“给哥戴上”
我弱弱的说,“哥,真要吗?算了。。。”
他还是说,“给哥戴上”
我咬开了包装,手抓了抓他那儿,已经充血满格,我吓得。我坐在床边,仰头看他,他依然站着抱胸,他的霸气又回来了,一个巨大的身子,这次真要把我吃了。
我双手捧着他那棒子,应该像欣赏美的事物,真的很欣赏,很羡慕,看傻了。哪个男人说他们没量过他们自己的,我是不信的,男人从发育开始对那里是斤斤计较的。有人说大小不重要,技巧重要什麼的,这我只当自我安慰的话。起码大的人比较有自信,也喜欢看别人吃惊的表情,不必在酒吧钓女孩子的时候就担心关了灯脱了以后女孩子会不会失望。大的,看起来就容易可以把人撩拨幸趣,有的女生讲比较有充塞感,握起来有手感,也比较男子汉气慨。男人大概没个希望女人说他那儿“可爱”吧?
就像女人也喜欢看女人什麼D,E,F一样,(不然为什麼选美节目都是女性观众为主?),男人当然也欣赏“大”男人。曾经一个美国朋友说了个歪理,男人间比这儿比那儿,比事业,比运动,比身高,比强壮,说穿了,最后是在比那儿的大小,其他都是幌子。虽然是歪理,大概也有几成真。在洗浴中心,大的人会有很多人看,赏心悦目,这与是否是同志无关,就像在路上看到帅哥美女大家都爱看是一样的。
我的手掌从中指量起,整个手掌是8寸,20cm。我自己的长度是差几cm满手掌,大约我知道自己的的尺码在哪里(大家不要做心算啦)。一米九哥的,我当然没问过他,我也没有拿尺去量这麼刹风景,当我捧着的时候,他的整个“头头”是在我的手掌外,不用说,我的心里已经有数。就算我平常在韩国洗浴中心也算领先群雄,在一米九哥面前,我是溃不成军了。哎,我吓呀。。
我正想帮他戴,他突然把两个巨掌放到我的后脑勺,把我的口推入他那儿。我实在无法含,换不过气来,我紧抓着他粗壮的大腿。他没要放开我,继续往下探,我真受不了,死命出来,差点没吐出来。
“哥,这挺难受的”
他还酷酷是没有表情,“好了,给哥戴上”
戴上了,其实也没完全戴上,根部那一两寸套子不够完全戴上。
我躺下,他也上来床上,他把那啥Y的油滴在他那儿,又挤些在手上,然后在我局外来回涂抹了几下。说实话,真没想到这个途抹很舒服,我不禁“嗯”了一下。
我求饶看着他,“老大,待会儿,可以慢些麼?我怕疼”
他好气有好笑的样子,“你知道会疼啦?你上我那次可是一次挺进的,你可怜我了?”
我很没出息的再度求饶,“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
他没表情,“我看看”
靠!
他粗暴的把我双腿拉了过去,抬高,把我的双脚搭在他的肩上。
他两手搭在我头的两侧的床上,他双眼目露凶光,死盯着我,我有些怕,想逃他的眼,别了过头,他立刻把我的头转正回来要我看他。
我在想,我为鱼肉,都这步田地了,来吧!
他不用手的帮助,那儿在局外探索了一下,然后头就毫不客气的进入了。
“啊!!啊!!啊!!!”,一股撕裂的疼,我哀嚎,“疼呀,疼呀”
几乎眼泪要出来了,我大力吸气,大力呼气!
我拍他的大腿,“出去一下,出去一下”
他没有退出的意思,我的表情肯定难看极了,不定反而更满足了他的征服感,我们还是四目对着。
算他还有一点良心,他倒是没再前进了,也不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没这麼疼了,他看到我的呼气趋缓,就再度挺进,这次毫无保留,就是给我处了私刑,整个进去了。
“啊!!!!”,我又哀嚎了,真是命苦,生平第一次湿身入门就遇到这样的玩意儿,真是自找。
然后他慢慢抽出,我以为可以喘口气了,没想到立刻又进来了。靠!够狠,给我记住!
他继续进进出出,渐渐没那麼疼了,只是顶到太上面一次一次会有碰撞的疼痛,撕裂的疼痛已经渐渐减弱。他的节奏是连续快速进出后,他慢了下来,以为风平浪静了,我想他满足了,出其不意又是连续进攻。这样欲擒故纵,我死心了,认命了,只求他属於早出那种,他完了,我也好解脱。
他趴下身体整个压在我身上,右手臂绕着我的脖子,我被他强壮的手臂上半身稍微抬起,这时发生了我最无法言语的事。他的上半身稳如泰山强儿有力,给我安定的感觉,偏偏下半部是最高频率的进出,我受不了喊出声。他立刻用他的嘴堵住我的觜,死命的吻着,除了他的胡渣扎人,更不让我叫。受苦还不能叫,我是如此的无力。
这当然这也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方式,身长要够,那儿的长度要够,还有健壮的身体,和很好的腰力。我自己是达不到这几个标准的。我上一米九哥那次,想想真是太阳春白雪太老实了,这家伙原来如此奸诈,我那次还觉得不好意思不敢太非份,我真是太吃亏太傻。
一米九哥一直都不说话,只是想像恶刹般盯着我,老实说,我是怕的,一个平常“还算”温和正常的人,用下面行动的时候会180度完全变了个人。这是男人隐藏的原始兽性找到了出口?艾希莉说过几次我平常像个儒雅的人,在床上我就换了一个样子,她常笑我平常伪装的真好。我想倒不是伪装,而是男人本来就有两面不是?有一次跟一个女孩子,她居然在进行中要我给她天使的微笑。要我纯真的微笑,不能邪恶,幸趣就全没了不是?
一米九哥这次给我的痛苦记忆犹新,现在回想起来,我还是不大了解,当底下的同志的趣味在哪里?我的记忆只有疼痛到要飞泪。难到是太过巨大我无福消受?我后来没有走向同志这条路,会不会是因为这次初次入门就把我吓得从此决心从良?
他是想要折腾我到什麼地步不知道,把我腿放了下来,他有长度上的优势,不必取出来,就可以把我翻身了。羡慕啦,我们普通人非得取出来才可以,他们就不用。我趴在床上,他又死命攻击。这次还好,我的结实翘片片阻挡了他可以完全进来。不过没这麼好的事,他把我的腰稍微拉起,还是死命尽量进入。他的上半身也比我长很多,所以他转我脖子向右,他从右上方吻下来。
人高手长脚长那儿长,可以玩儿的花样真不是我们可以想像的。哎,只能自叹啦。
一开始本来我是硬件的,他进来以后,我就变成软件,一直维持着软件(这个我不明白,为什麼我上次进去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硬件的?)。聪明如我,想到如果我快点儿出来,我就可以说我们结束吧。於是我自己用手自助,让自己变硬件,想办法出来,这恶人一米九哥居然拨开我放在那儿的手,一副看穿我计谋的口吻,他说,“我还没完”
他到底还有什麼花样呀?苦命的我,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189楼2014-11-20 23:17
我要专心上班了,下班回家再更。晚安了
|191楼2014-11-20 23:25
[更新-33]
当我想着要自助,让自己变硬件,想办法出来,一米九哥拨开我放在那儿的手,他说,“我还没完”。
他依然维持在里面,把我转了身,拉我起来,变成我坐在他上面,他移到靠床沿坐了起来。
他说,“把我抱紧”
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的两手各抬着我的两大腿靠近两片的地方,然后他站了起来。这样的立姿,我和女孩子也做过几次,不过女孩子比较轻,我是男人有一定的重量,他可以这麼做,实在是因为我们在体重上有相当的悬殊。反之,我是无法对他做站姿的。
站姿的确需要达到一定的长度,否则一下子就会滑出;也需要有强而有力的臂力,才可以把对方抬着一段时间。一米九哥相信常做这样的姿势,非常熟练,至少从我做过的经验来判断,他熟练,自然而有信心。
站的时候,他把我稍微上下移动几下,看他眼睛迷朦的样子,他似乎非常喜欢这样。至於我呢?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他抬着我走到客厅,然后他坐在椅子上,我坐在他上面。因为我们身高上的差距,即使我坐在他上面,我们还只是差不多面对着面。看着他的眼,我不知该说什麼,这时凶光不见了,明亮温柔的双眼,看着看着,我似乎掉入他的双眼,我迷惑了,似乎有这麼一点点,那麼一点点,爱上他了。。。
我捧着他的脸,我们亲吻着,我也有了一些变化,渐渐变成硬件,可能也鼓励了他,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男性的厚重低沉几声,“啊。。。”,他的大眼只剩下一线,他出来了,身体抖了又抖。
然后他紧紧抱着我,渐渐我感到他不再坚硬。
他喘着气,“谢谢你,小http://兄弟”
我突然觉得好笑,平常我们说是,“I LOVE YOU, YOUR ARE THE BEST”,居然有人是说“谢谢”。哈,这人也太可爱了。
取出来以后,他回到我认识的一米九哥,不再是凶猛的那个男人。
他拍拍我,“来,我们去洗洗”
然后我们去浴室冲水洗了一下,回来以后,他毫无力气的趴在床上。
看着他,其实我想跟他讲我还没出来呢。
我想男人大部份都是这样的,当出来以后,整个意念就结束了,他似乎忘了我也需要出来才算是完整结束。有的女孩子很少在这方面真正获得满足,甚至从来没有过,很大的原因是男人结束自己的部份的时候,没有再去考虑女人的部份,女人也不好意思说,女人这方面的挫折感是一定的。看着一米九哥瘫在床上开始打呼的样子,真让我反省,我对女人也应该让对方达到满足才是,不是我结束了就结束了。
冬天夜里,床外飘着雪,我熄了灯,我们一起躺在床上,他的手绕过来抱着我,我想着,嫂子要离开他,会不会是无法忍受他在这方面的疯狂。。。。。。
然后我也睡了。
早上起来,看到窗外的雪已停,可我的遇望没有停。早上一直是我的难关,特别想,而且昨晚我并没有出来,真是难受。
我把他推了推,试探地,“老大,我昨晚没出来,你。。。嗯。。给我一下好吗?”
几秒钟的时间他没动静,我七上八下,他终於”嗯“的一声未示可否,我就当是“可”了。
起来把自己的套子戴上,放了他的油,把他重量级身体转趴下。
我没他那样的身高,没有那样的强壮,更没有他那样的长度,相对於他可以做的,我只能做简单的动作。他趴着,我舌头绕了他毛茸茸的局外一会儿,他会突然紧缩一下,发出“嗯”的声音。上次我的无知弄疼了他,我这次趴在他后面,放慢了速度,才一点一点进去,他除了一小声的“啊”,之后没有其他声音了。
或许他这时不是很想,似乎只是对我道义上的公平,让我做我的动作,他没有太多的回应。看着他宽阔结实的背部,我舔着,抚摸着,异常的兴奋,不到五分钟我就缴械了。
我躺下,他趴着,他顽皮的睁开了一只眼,从他早晨的胡渣里露出一丝嘲弄的微笑,“就这样?”
我喘着气,转过身来看着他,我刷刷我脸上早晨的胡渣,挤出一个微笑,“就这样”。
|199楼2014-11-21 06:22
[更新-34]
电视上说夜里下了场大雪,整个地铁有些混乱,还好是星期六,影响没那麼严重。
按摩店给一米九哥来了个电话,大雪刚过,怕也没什麼客人冒着风雪来,大伙到曼哈顿也不方便,今天不开门就休息一天。
既然不赶着回去,我弄了早餐,有牛奶和咖啡。他穿了条宽松的内裤,上身没穿,面对面吃早餐,看着他毛茸茸的两块大胸肌,我真的有一点儿吃不下,想着干脆牛奶不要喝了,直接扑上去让我吸了算。
我是胸部控,男人女人我都逃不了。跟女人的时候,我是一定不放过的,艾美在这方面特别可以满足我,如果说我这麼大个人还没断奶,我承认。
美国人爱运动,个个已经人高马大,还要练个胸部出来,T-SHIRT穿在身上,给人力的美。我们中国人是喜欢看运动,自己倒不动,国足大家都在骂,可运动人口不多不普遍,没几个人玩足球,老抓尖子来争光有啥用,就算得了世界杯冠军也没啥意义。运动竞赛的本义是全民爱运动,都健康,有了普遍性,金字塔堆出国家队这冠军才有真正的意义。看咱们中国男人大多缺乏运动,身材随他去,不知那日才能觉醒?
来美之后我觉得咱们不能老当书呆子,除了读书,也要多锻炼,给自己一个健康和美好的身材。良好的外表才有吸引力不是?
看着一米九哥阳刚的身材,相比之下,我只算是小角色,羡慕呀,如此的男人在眼前,早餐我不知在吃啥。
他今早话不多,吃完,站在我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雪景,一直都没动。我忙着清洗杯盘,进进出出,他一直都像一座山在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是想起东北的雪吗?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双手叉腰,万夫莫敌之势,十几分钟没动一下。男人的性感在哪里?我想男人的性感在一个阳刚之气,高大魁梧,泰山崩於前也不色变,话不多,抬头挺胸,整齐穿着,短发,稳重。我看着这个背影,我觉得一米九哥实在性感。
太吸引人了,我走过去,从被后搂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背。
他摸了摸我合在他小腹的双手,一个温暖的大手,给我一个触电的感觉,那一刻,世界突然停了。我们什麼都没说,就这样靠着。
过了一会儿,我问他,“想家了吗?”
他没回头,只有低沉厚重的声音,“想爸妈,想我媳妇儿”
他叹了气,“不是我们想走就走,想回去就回去是不?我选了这条路,我自己要担”
我亲了亲一下他的背。
还是看着远方,他温暖的问我,“小兄弟,昨晚弄疼你了吗?”
我本来想说,这麼大个玩意儿,谁都受不了,不过我没这麼说,免得伤了他的“自尊心”
我学他“嗯”了一声,蒙混过去。
他强而有力的大手,把我从后面拉到他前面,让我靠在他壮阔的胸膛,下巴靠在我头顶上,右下臂在前方搂着我的脖子,我两手搭在他结实的下臂上,耳朵几乎听到他心的跳动,一股温暖。我们一起眺望着雪后在岛上的自由女神,我们都是沦落天涯的异乡人,跑了半个地球,在这里萍水相逢。。。。。
|208楼2014-11-21 12:27
要睡了,大家晚安
|211楼2014-11-21 13:03
[更新-35]
我的大楼地下室有个健身房,给住户用的。雪下下停停,没什麼地方好去,我提议我们去大楼的健身房。
一米九哥一听可开心了,他运动员出身,一天不动都难过。我找我的健身的衣服给他穿,实在是体型相差太远,找到一件无袖的运动衣服给他,他穿上被包得像个棕子又短,很好笑的一个傻大个。裤子,我有比较大的穿运动裤,给一米九哥穿是短了一点儿,倒也不是很离谱,过得去。
我想像一米九哥穿短跑选手那种紧身的安全裤,会不会太明显太尴尬太有趣了,那简直就是春光藏不住。每次看百米赛跑的慢动作重播,选手随着跑步,左晃右晃的,看了真让人脸红。有一位美国撑竿条选手ANDEW原形毕露的相片,在网上流传,不知他是得意还是尴尬。
我们的健身房有一个浴室,只有并排的莲蓬头,没有隔间,很少人使用,大家健身完都是直接回家冲洗。我一般都是直接回家洗,除非使用游泳池,湿淋淋的不好搭电梯才在里面冲洗。
美国人热爱运动,已经人高马大了,还要锻炼身体。健身房是大楼住户大家见面交谊的地方,久了也就互相认识。有几个身材特别壮硕的,我认识,跟平常一样,他们是同志。我想同志是爱美的,特别注重自己的身材保养,个个练的精壮。
我跟一米九哥一进健身,健美的德鲁就过来打招呼。德鲁真帅呀,天生的美男子,六尺的身高,一百七十磅,蓝眼睛,高而大的鼻子,茂盛的棕发,四十岁,还是一位内科医生,太太也是医生。
他也认识艾希莉,他跟我打个招呼,然后跟一米九哥自我介绍。可一米九哥不大会英文,就只是傻呼呼的礼貌性的挂着微笑。两人握了手,他的手一直没放开,我想德鲁医生真热情,跟一米九哥一见如故。
我跟他说一米九哥现在是游泳教练,他说太好了。德鲁医生对自己的出身是很自傲的,连健身衣服都穿耶啥大学的名校衣服,还好我念的不算太没名气的学校。他今天好热情呀,一直跟我们一起运动,然后要一米九哥纠正他的泳姿。
一米九哥听到游泳,可也热心了,连忙说好。跑完步,举重完,一米九哥跟德鲁医生去泳池,因为没有泳池没有救生员,也没什麼管制,一米九哥脱了上衣就跳入池子,如鱼得水。因为还有公司的事情需要上网查询准备,我就先走了,留下他和德鲁医生。
过了半个多小时,一米九哥湿淋淋气呼呼的回来,直接走入浴室。
我问,“怎麼了?”
他开了水龙头,拉起浴帘,冲洗起来。
他没好气,“那医生,你熟吗?”
我说,“算熟,他太太我也认识”
他在说,“%#%*^#%$W”
我进入浴室问他,“发生什麼事了?”
他说,“进了池子教他游泳,没多久他的手就在我胸和手臂摸来摸去”
我说,“人家是热情,他老婆还是心脏科医生呢,你怕他想把你怎麼样?”
他气了,“热情个譬,会热情到摸我那儿?”
想着我给他的裤子泡了水难免会黏身,这个大个棒子,谁不好奇抓抓?
他广告都登了,我觉得哪儿有这麼严重,差点儿没笑坏,“靠,哥呀,您是男女中外通杀呀。失敬失敬,哈哈哈哈”
继续吃他豆腐,我笑说,“人家一个医生什麼家伙没见过,让人家动了凡心,你自己不也是个祸害?”
他说,“^%#%^%$%#%^^$^,我把他推到墙上,狠狠盯他,举起拳差点揍下去。他吓的哩”
我说,“使不得使不得,老大,有话好说,不要给自己出乱子。你广告都登了,还在乎这?”
他没有回话,一会儿他像泄了气的汽球,他带着点儿气,“你把哥当啥了?”
他没再说话,哗啦哗啦的洗着。
他这次真的生气了,我平常老跟他胡闹,他随我抓他那儿玩,觉得让别人抓抓又有什麼大不了,这次玩笑开过了头。
洗好出来进去房间换衣服,没有表情的声音,他说,“我这就回去了”
我觉得很不好意思,我只好说,“也好”。。。。。
美国撑竿条选手ANDEW
|224楼2014-11-21 23:00
[ 更新-36]
的确是我失言了,他只是把我当小http://兄弟,随我闹,满足我的好奇心,我不应该因为他宠我,我就觉得别人这样有什麼关系,他离开后我真是懊恼。
来美之后,我学会不要打听别人的事情,尤其是政经宗教和婚姻各方面,除非别人告诉你,不可以主动问人家,尊重每个人的隐私。即使我跟一米九哥这麼亲了,他没说的,我就不问。像他为什麼退出游泳队,怎麼来美,在美的身份状况,家里的状况,我都没问,只有从他告诉我的来拼凑出一些背景。
给我看过相片,他的爸爸比他更高大魁梧,但是没有一米九哥的帅气,从事开卡车之类(如果我没记错)。一米九哥小时的天生身体条件人高手长,又好动,於是被挑去泳队。在泳队,少时还是有些成绩,反而成年了这儿伤那儿伤,没有更大的突破上不去,时间到了就退了。在队上耽误了学习,於是在家里帮爸爸忙搬运东西。
认识城里的嫂子,她在银行工作,大概是喜欢他的硬朗俊伟,见过几次面,岳父母不满意,嫂子坚持,两人就结了婚。婚后嫂子继续在城里,其实各种条件是无法互相配合的,过了新婚这段,两人关系就冷了下来。他一直是喜欢嫂子的,嫂子想的可能不一样,在城里见多识广,还有家里的闲话,她多少是后悔的。除了体面的外貌,一米九哥给不了嫂子什麼。
长时间不在一起,一米九哥有他的苦闷,看着别人家的娃儿都会跑了,他老见不着媳妇儿。见着爸妈渐老,自己没弄出什麼名堂,有人来说去美国闯闯,他就跟着来,说好了过两年媳妇也来,他日好衣锦还乡。事实上来来去去不是这麼容易的事,当时别人没告诉他的,他日回乡,即使运气好,也得等个十年。现在嫂子不肯来,他几乎就是两头空。只有继续工作,把钱寄回去给家里修房子,让爸妈可以享福。现在这个情况,一天不肯跟嫂子断,他也只有一天过一天。
几次打电话约他,包括农历年吃饭,他都说忙,老是下回。过了两个多月,我在海外的天地网看到他的免费广告,从手机号码认出来,他把广告改成“欢迎高尚男女”
我有些许失望,可能是因为我有点儿喜欢他,既然他愿意接受男士,生意肯定好些,也就是我不再是他唯一的男人。矛盾吧?我自己有固定的女人,还是会想起一米九哥。倒不是只有肉体上的简单关系,而是他每次把我拥入怀里,抱着我的http://温暖感觉,和对我的宠爱,给我一个安定的力量。从十四岁我在美一个人自生自灭自己长大,一米九哥给了我没有了十几年的兄长父执的爱护。
我拨了手机,有些紧张,他接了电话,几句寒喧后,我进入主题,还是带着不正经的口吻,“老大,你的广告欢迎高尚男女,受害人不少呀!”
他说,“没事儿,女人不来,男人也成,每天起码有一个客人。你哥也挺唬人不是?一些客人电话跟我说他们是上头的,见了面,全改了主意变成下头的”
老毛病又犯,我又开始嘴贱了,“老大,你给了别人我就不理你了,你可是我的人呀!”
他笑了,“又闹小孩子脾气,你多大了,快二十九的人,三十而立听过吗?还这麼不懂事。在国内,比你小的小伙子都称自己大叔了,你羞不?”
听他笑,我就放了心,“人家要认老,我可不要。就算我到了四十,谁敢喊我大叔我就揍谁”
他也学会了我的贫嘴,“那你就得把拳头练大些,国内小伙子现在营养好,个个壮的,怕你打不过人家哩。”
我说,“今晚吃个饭吧”
他说,“我今晚有事儿”
又是有事,不耐烦了,我问,“啥事呀?”
他倒说的自然,“跟一个美国客人去俱乐部,他付我三百,去过一次”
我好奇了,“哪儿呀?”
他念了洋文,我听不懂,念英文的东北口音也太重了,哥。於是他拼了字母老半天儿,我立刻上网搜寻,真让我目瞪口呆。
“哥,哥,连这你也去呀?”
他说,“离你那儿不远,要不一起去见识见识?”
我的虫子在作怪,别的长处没有,就是好奇心重,去,当然去,怎麼不去?
立刻洗了澡,喷了古龙水,放了几个套子在口袋,兴奋的跳上地铁。
|231楼2014-11-22 00:18
[更新-37]
到达约好的地点,晚上9点半,因为没有招牌,对了对地址,我推开黑色大门。
走到地下室,售票的看了我的驾照ID,我付了二十五块,他按钮开了门,我进去里面。里面是暗的,不过有开些昏黄的灯,电视放着DVD,所以还算够亮。
眼前来了一个染了金发穿红色长筒马靴的女人,黑色网状长袜,一条很短的红皮裤,红匈照,前面波涛汹涌,只有重点盖了两个红点,妆画得很浓,手上拿了一条细棍。几乎喷鼻血呀,她的细棍不客气伸到我胯下,上下其中,实在受不了,我立刻就满格,她笑笑就走了。
因为满格,走起来一拐一拐,我找到一米九哥,看到他跟一个男人刚换好衣服。
“老大”
他看到我,把我抱紧,胸毛盖在我脸上真难受,“想死你了”
我笑了笑。
他的朋友应该算客人,一个洋人,跟我握手自我介绍。
我说哥呀,不是说英文的就是美国人好吗?他是法国人,这里的外商建筑公司建筑师。
这法国人大约四十岁,还有头发,大约一米七左右,有一点肚子,胸前的毛发应该刮过有一阵子,长出短短的细毛,一个狗环套在脖子上,扣着一跳狗链,只穿了一条黑皮短裤,前后都开了裆,那儿的毛全刮了,已经硬件(会不会早服了蓝色玩意儿?),有十二厘米,正常范围,不过比起在旁边一米九哥垂着的还是软件的棒子,真是无可比拟。
我看一米九哥的装扮,我问,“这你买的呀?”
他边扣扣环边说,“他带来的”
一米九哥,哇,这身真帅呀,看得我塞在裤子的硬件都被压迫到疼了,真想直接扑上去。黑色皮靴,紧包着他长腿的黑色皮长裤,前面开裆,那软棒子威武的垂着。上身是只有交叉的皮吊带,带子上面是银色的扣环,壮胸前的毛发毫无遮掩,连着腋下的毛发成为一片。
粗壮的左臂绑着着皮带环,他刻意留了脸颊的胡渣。头上压着低低的黑色盘帽,两手往后,手上是一条皮鞭。
抬头仰望着一米九哥,他现在的样子,不说话时的威严,真会让人软了腿。
里面还有其他男客女客,有的换了皮衣,有的光了身子,有的还是穿着衣服。后来我知道,穿一般衣服的只当旁观者,换了衣服的是要行动的。
一米九哥没有多说话,大手拉着法国人的左手臂,拖着他往另外一个房间走,我还是穿着我的一般衣服,跟着进去另外一个房间,还有几个洋男人和女人跟着进来。里面也是暗,一个古代刑房的样子。
那法国人求饶的说“先生不要,先生不要”
一米九哥把他扔到墙上,举起他的双手,拿上面的道具把他铐上。
那法国人继续哀求,“先生,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一米九哥挺拔的身体逼近法国人,他从帽沿下没表情的俯视,一个巨大的身影压迫这法国人,好像一根手指就可以把他掐成碎末。
他打开他的一双长腿,轻蔑地轻轻地拍了法国人几个嘴子。
我看得脸红心跳,虽然我从来就不是善类,也我不敢说自己涉世未深,可“爱斯&M”(这个麻烦大家自己猜一下) 还是我头一遭目睹。
这时那个红皮衣的女人从围观者中进来,两个镊子往法国的胸前两点夹上去,法国人哀嚎“啊~~~~~”,再在他的丸子夹一个,又是大喊“啊~~~~~”
红衣女人手环着一米九哥的腰,她和一米九哥轻蔑的笑。
一米九哥一手抓着法国人的嘴巴,狠狠往左甩了过去。
这时整个房间悄悄无声,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和感觉下头的不断充血。。。。。
看一米九哥那个狠劲儿,真没出息呀我,居然真的腿软了。那晚他上我,还算是温和的,这他本性?这人有毛病呀?不过,说来很无耻,怕归怕,越怕越爱看,底下充血到要爆了。
一米九哥举起鞭子,围观的大伙,往后退开。除了我是害怕的,围观的男人女人,个个都很兴奋的样子。一米九哥长腿一跨,“啪”的一声,鞭子就打法国人身上。其实只是做个样子,力道是小的,我想应该不痛,只算骚养吧,法国人只是“嗯”的一声。然后,一米九哥连续鞭他几下,力道一样是小的。
一米九哥不会说太多英文,我想这类的应该是满嘴粗口,不过他都没开口。他只是逼近法国男人,抓了他的头发,鄙视着他,终於蹦出一个字,“MORE?”。虽然只有一个字,感觉真是酷。
那法国男人猛摇头“饶了我吧大爷,给我慈悲,我不敢了,求求你”
一米九个抓着他的头发到胸前,大块胸肌堵住法国男人的嘴,那男人伸出舌头舔左边的一点,一米九哥发出“嗯”的呻吟,然后抓他舔右点,又是“嗯”长吟。。。。
一米九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后拉,他狠狠的吐字,“你需要点教训”
这个声音,我不用手自助都快把我喷出来了。不行呀,太没用了,忍!忍!忍!
这时有个中年妇人喊,“MORE!”
哇,还真一呼百应。只有我没喊,想是我善良纯真。
一米九哥像教训小弟一样,在法国男人脸上拍了几下,然后后退三步。高举鞭子,挥到法国男人身上,立刻出现一条长的鞭子红印。法国男人抬头哀嚎“啊~~~~~”,然后是急急的呼气吐气。
前面摆个样子,这次是真的疼了。
[更新-38]
里面有一个吧台,吧台其实是不卖酒的,只有两块钱的软式饮料,和一些免费pretzel。我去吧台买点儿饮料,边喝着吃着,看了一下,除了一米九哥他们,还有另外组也正在进行,大体上来说,观看的人还是比行动的人多,我想应该是大家都不敢自己上场。
“你认识那个中国人吗”
我转过头来,负责巴台这个男人问我。
“他是我朋友”
这男人有五十岁左右,留了小胡子,也是一身黑皮衣,他说,“上次他跟那个法国客人来,他什麼都不会,我教他的,跟着我学,今天他自己上场了,我刚才看他表现,还不错,有潜力”
我说,“这也是我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挺吓人的”
他笑了笑,“其实当大家把衣服穿回去,还是跟其他人一样的”
我笑笑,“我可不敢”
他看我这样,他说,“主要力道要会控制,前提是不能让人受伤。你朋友刚才是重了一点儿,他还需要练习”
穿好衣服出了大门,法国人跟一米久哥说谢谢,然后给一米九哥两百五十块,百再加五十块小费,他们拥抱了一下,跟我握了手,提着他装道具的包包,像什麼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他跳上计程车走了。
一米九哥点了根烟,递给我一根,我已经不买烟不抽烟了,不过我还是接了,他帮我点了烟。
我问他,“急着回去吗?”
他吐了口烟,“不急,现在按摩店我不做了,不用早起”
我问,“要不要去河边走走?”
“好”
这时天气还是凉的,他把皮衣的拉链拉上,我们走向三个路口外的河边。
我们往西走到哈德逊河边,沿着河继续再南走。春天的纽约还是冷的,我们都穿着皮衣。我们大概就讲些现在东北的天气,还有艾希莉念书的情形。路上他偶尔甩甩左臂,看了几次我忍不住问他怎麼回事?
他说,“没事。以前在泳队的伤,时好时坏,惯了”
这事安慰也没用,我只好嘴贱,“这里这麼黑,四下无人,趁你有伤大概也反抗不了,不如在这儿把你坚了”
他笑,“我一个胳膊就够你受了,傻子”
走到克里斯多福街的河岸,有一条延伸出去的长堤,这是以前给货运船只入港卸货的码头,现在不再使用,改成休憩的公园。
我们一起走到假草坪,坐了下来。这是是同志朋友一般聚会公共场所,也有家庭学生和普通民众在,大家互相尊重。
一米九哥坐着,两手往后支撑着身体。我本来也是坐着,然后我躺下,把头枕在一米九哥的大腿上,因为很粗壮结实,躺起来很舒服。
我往上看他坚毅的下巴,真是好看,我伸手摸了一下,胡渣刷刷响。
他低下头来看我,好似深情看着我的样子,可他说,“小兄弟,你好像老了,这儿有几根白头发”
我心里立马,“%$%$^%%#,靠,真破坏气氛”
他居然还用手去拨,欺人太甚,我推开他的手。
“怎麼?怕了?该称大叔了你小伙子“
我没好气,“去”
他捉弄般的笑。
我这麼小心眼,还不报复,“哥,你给了几个人了?”
他抓了抓头,“让我算算。。。”,认真的掐着手指算。
我心里说想“哥,别算了,我随便问问,千万别告诉我呀,我顶不住!”
然后他粗糙厚实又温暖的右大手抓着我的右手,“零个。小兄弟,我还在等你给我贞节牌坊呢”
我暗喜,“你骗我!”
哎,我真把他带坏了,他说,“哥怕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不肯养”
我丢开他的手,“没一句正经,#$%#%^#$%#!”
我好奇了,“刚才在里面,你好像没什麼没幸趣?”
他倒是一本正经,“打人好玩儿吗?没意思”
我说,“可我看得很兴奋呀。你那威严的样子,没把我吓得要尿了”
他又来了,“你这人说话怎麼这样呀?老是屎呀尿呀的,书都读到哪儿去了?”
我说,“真不喜欢喔?人家说你很有潜力的”
他摇头,“只是做做样子,你不是说人家A片男星也只是做戏麼?”
哇,记性这麼好,把我的话记这麼清楚,不念博士还真可惜了。
我心里有话就说了,“老大,你别做这了好吗?总觉得这是条不归路”
他说,“嫌我了?”
我说,“倒不是。想过做别的吗?”
他说,“我能做的,别的工作收入少不说,有的还要身份。小兄弟你好命,哥出来一趟不容易”
我也不知他可以做什麼,如果可以去念个书就好了。
他低头看着我,快笑出来的样子,“你都要了我身子了,要不我当你媳妇儿,你养我。好麼?”
我忍着笑,“男子汉,我一定负责,你肯给我做媳妇儿,明天立马进门”
然后我们相视忍着笑,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两人大笑了起来,笑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还引来别人别过头来看我们。
|244楼2014-11-22 12:02
[更新-39]
当一米九哥开始把这当正职开始,我心里上的感觉的确是微妙的。我不是纯情少男,他从有这个想法开始,虽然咱们嘻嘻哈哈,多少还是可以想像他工作时的情况,不过想像毕竟只是想像,亲眼看到了,这个冲击是不一样的。
在那家店里的时候,我离开围观而去坐在吧台,是因为我无法去看一米九哥跟别人做这些事情。
我看到一米九哥挥鞭子的时候,“偶,耶”此起彼落,围观者发出满足的声音。
有男人说,“这XX养的”
一米九哥大概受到围观者的鼓舞,又是一鞭大力挥去。
这次法国男人真是凄惨喊了,然后急急喘着气,喃喃说着,“槌子槌子”
红衣女人阻止一米九哥,说,“太重了”
一米九哥说,“OK”
后来我才知道,“槌子”是法国男人和一米九哥的暗语,表示“停”的意思。有时 爱斯&M 里,“停”不是真正停的意思,可能只是增加趣味,所以需要一个暗语来代表真正“停”的意思。
一米九哥把那男人的手铐扳开(其实没真正的锁,只是个样子),松了手的法国人踉跄了两步。
红衣女人问法国男人“你还好吗?”
他点点头。
红衣女人拉着狗链去另外一角,一米九哥跟在后面,大伙也跟着。
那是一张类似中式长板凳只是短些,凳上有软黑皮包着,然后在凳脚(中文不确定这样的词对不对)半高处有一个小木板。法国男人跪在小木板上,然后上身整个趴在凳上。一米九哥到前面,他那没有遮掩的棒子对着法国男人的脸,大手拉着那男人的双手。
后面的红衣女人,拿来一个道具,旧时西方用来打片片的木板子。她亲亲抚摸了一下法国男人的片片,然后,轻轻拍在法国男人的片片,然后轻重交叉,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片片渐渐红了起来。比起一米九哥在力道控制上的生涩,红衣女人就熟练很多。
那头,法国男人的手被一米九哥抓着,动弹不得,可他的舌头也没闲着。
一个围观的女人把手伸向一米九哥粗壮的手臂抚摸着,后来有男人从后面摸他的背,一个男人跪下来舔他的靴子。
当他挥鞭子的时候,我觉得很酷,可是当看到别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那一刻,我一下变得不能接受。我没再看下去,原本因新鲜感的兴奋不见了,我坐到吧台去。
突然传来法国男人大声的哀叫,接着是围观者的惊呼。
我立刻回头看,在围观者后面,我看到高高冒出的一米九哥的头与帽子随着身体动着,与他面对的吊床大力摇晃着。我转回身跟来没有再看,再多的欢呼也无法让我去看了。
我突然理解了一米九哥那次晚上十一点多,看到我带艾美回家时,他骂我时他的心情。
我对一米九哥现在的情形多少也是有责任的,他是一个很单纯,没有什麼社会经验的人,是我告诉他这只一份工作没什麼大不了的观念。我只是从社会的理解和接受度来说的理论,他却真去实践了,而且他实践后发现,依靠他拥有别人所没有的天生条件,报酬远远超过他原本每日需要辛勤工作所得到的微薄收入。
不定他早从同业那里听来这些事情,只是下不了决心,因为我的学历经历,他觉得我是读书人,我的话可以听,或许就是这样,我的话让犹豫的他跨出了那一步。
当然,除了这方面,就像一米九哥开玩笑说的,他是我的人那样,当我看到他跟别人也可以的时候,我无法接受。
那晚,在克里斯多福街的长堤,他说做我媳妇的时候,我们爆笑成那样,笑着笑着,我眼泪掉了出来。他以为是我笑的太厉害,其实那是我愧疚的眼泪和不舍。
我坐了起来,他粗壮的臂膀搭在我肩上,他说,“靠,笑到眼泪掉成这样,真像个娘们儿”
我推开他,“去”
他又把我搂了回来。
长堤的夜不眠,从对岸纽泽西搭火车过来的年轻男女同志,正放着节奏音乐,嘻嘻哈哈,跳起舞来。
|250楼2014-11-22 13:01
。
因为明天要加班,要等到国内时间星期天早上才能再更了。
大家周末愉快
|252楼2014-11-22 13:09
[更新-40]
自从一米九哥改了行业以后,很意外的,他的生活作息反而比较好了。因为每天只有一个客人,他有了很多自己的时间,因为一般都在晚上八九点以后,他每天早上可以去泳池游泳,在健身房锻炼,维持一个健美的身材,不像以前那麼疲惫的样子,也用了男性保养品,头发穿着都有了改变,也算是“敬业”吧,变得让我都觉得陌生了。
我比较担心的是,因为他的正业需要做好身体上的保护,每次打电话还是见面,我像是唠唠叨叨的老人家,千嘱万嘱,不管别人给多少钱,坚持套子是没得商量的。人身上的安全也是要注意,这麼大的个子,应该不用担心太多,只要见苗头不对,立刻走人。
他说他知道,当然不忘又开我的白头发的玩笑,“小兄弟有了白头发,说起话来真像老人家”
一米九哥已经过了三十,男人年纪大些,不但不是老,反而被视为多了成熟的味道,我所知道的,男人的收费的确比女人的高,而且高出很多。我们有时也会见个面吃个饭,一次一次看到了他的改变。
我还是维持一个月大约去一次韩国人开的洗浴中心,洗洗歇歇消除疲劳。这天吃完饭,一米九哥说要一起去。
我们在更衣室的时候,才注意到他胸前的毛发全部剔掉了,他说大部份客人不喜欢,这样会遮掉他胸部的肌肉。我希望他不是没听懂英文误会了意思才好,他的毛发长得密而且完整散布所以好看,现在平滑一片,怎麼看都怪。
我们泡冷池,热池,桑拿,蒸气室。当然里面的客人不论直男与否,对光着身体的一米九哥都会不禁看两眼。至於我呢,看习惯了,现在心静如水,不会一下就有什麼变化。
在里面谈到他现在的生活,语言还是比较困扰他的地方。
我说,“地铁有几家语言学校的广告,既然白天有时间,去念念也好”
他摇头,“要我背英文字,我学不来”
我说,“既然学不来,那就不要学字,学说话的课也是有的。基本生活上的,总是要会的”
他撒娇了,这个是我最无力对抗的地方,“你教我不成?”
我晕,“我要上班,要上夜店,没时间!老师的孩子都是给别人教的,我还特没耐性,跟我学,五分钟我的棍子肯定就打下来”
他这家伙脸皮特厚,“我笨,老师可以用皮鞭抽我,鞭子我可以自己带”
差点儿没把我气死,我说正经的,他又在瞎说,我没好气,“我没这个嗜好”
他倒好,“试试吧,不定你喜欢”
比起我的贫嘴,人家说的士别三日,青出於蓝,我倒哑口无言了。
我摇头,“老大,你反应这麼快,说背不会英文字,打死我也不信”
他嘻皮笑脸,“打不死你的,我现在力道控制的很好”
我们坐在热池里面的小阶,我一脚踹他,这大个子太重,不但没动,我自己倒失去重心滑到池子里面。
韩国人看我们这样,不知会不会想我们中国人这麼没规矩?
一米九哥说要帮我按摩一下,我说不要了,这是人家洗浴中心的工作,我们不好抢人家的工作,不过他还是帮我按了按肩膀,那个熟悉的大手和力量,我是喜欢的。
我嘴贱又发作,“你帮我按摩肩膀,我帮你按摩那里回报好了”
他笑,“这里这麼多人,你敢这麼讲?”
我不以为然,“你怕?这里都是美国人韩国人没有中国人滴,他们听不懂”
当然什麼事都没发生,里面这麼多客人,就算我再想,还怕被围殴呢。
我们离开换衣服的时候,听到两个老乡在热情讲国内的社会现象,其中一位刚才就坐在我们旁边。晕!
因为艾希莉学校要放春假一周,我休假飞去西岸看她。出发前我打电话给一米九哥,他告诉我他抄下地铁广告,自己跑去报名参加上午一周四次,每次三小时的语言班。因为里面有一位专门负责中国人学生报名的先生,虽然是广东人,还是讲的通,他顺利报了名,下星期一就可以插班上课了。
一米九哥终究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虽然他的程度要从比较低阶开始,有总是比没有好。因为他的长相比较威严年纪大些,我有时会怕他一点,不过在某种程度来说,他倒是很听我的话。有时候想,他在这里没有什麼朋友,我几乎是他唯一像是亲人一样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除了偶尔想吃他的豆腐,我是一个他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人。
|276楼2014-11-23 06:06
[更新-41]
艾希莉放春假,我飞去西岸看她。这次的飞机是晚上抵达,早上出门前还是去大楼的健身房锻练一下。在健身房看到德鲁医生,上次吃一米九哥豆腐差点儿被揍的那位。德鲁医生这种美男子揍不得,实在太帅了,伤了也是纽约风景的损失,套句韩先生的话,纽约最美的风景也是人呀。
德鲁医生过来打招呼,知道我要去看艾希莉,好心要我代为问候,我谢过他。他们夫妇都跟艾希莉认识,刚好艾希莉在念癌细胞研究,他们三人聊起来,我听不懂只能陪笑。德鲁医生是那种看起来直到不能再直的男人,人帅不说,气质风度都好,男超低音的厚度,更让男人羡慕,女人对这个声音大概都跑不掉。因为上次他对一米九哥的反应,和一米九哥差点儿要揍他,现在看到他总让我想起电影“American Beauty" 里那个陆战队爸爸的角色。
坐了五个多小时的飞机,到了西岸是当地时间晚上八点,艾希莉来机场接我,因为纽约时间已经十一点多,我有点儿累了,就直接回她那里,她已经准备好晚餐。带骨的小猪排炖苹果和红萝卜,她知道我喜欢拌肉汁,有很多的汤汁。这个菜要准备很久,大概都要弄上三四个小时,排骨肉入口即化。
到家,她准备开始煮意大利面,烫broccoli。她自己忙进忙出,让我先去洗澡。她的室友还在,跟她打个招呼,闲聊几句,这来自中西部的女孩子,胖呼呼很可爱。我在洗澡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来接她出去,屋里只剩我和艾希莉。
洗完澡,我在浴室对着镜子吹头发,艾希莉听到声音,进来帮我吹头发。她熟练的像发廊吹头发那样,小热的风,手不停在拨。我是比较懒的,这样太耗时了,平常我都是开到最热,随便吹吹,快就可以。女生比较细心,宝贝她们的头发,怕伤了发质,只用小热还是冷风来吹,不过这要吹到几时呀?
我脖子后面靠领子的头发时常需要刮一下,因为我觉得很麻烦,每次要对着两面镜子看反射刮,有时会刮流血,所以得过且过。
艾希莉站在我后面,让我把头往前低,她把我的刮胡膏摸在我后脖子上,用我的刮胡刀在上面慢慢把毛发刮了下来。
她问,“很久没去理发了吗?”
我随便胡说,“嗯,我留长发好吗?”
她斩钉截铁,“不要,男人还是短发好看”
然后她说,“你后面有些白发了,你知道吗?”
我晕,怎麼都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当然也很无耻,“你会不会觉得我有白头发会像George Clooney ?”
艾希莉大力拍了我白毛巾底下的片片,我跳了一下,她笑,“如果你是George Clooney,我明天就休学结婚,钻戒免了。”
其实我也不懂,为什麼几乎每个女生都喜欢George Clooney?他年纪轻轻就老态了不是,可女生都喜欢这类的,说这是成熟的男人味儿。
我问,“你真要钻戒呀?对你这种东岸的民主党知识分子,这也太俗气了“
她拍了我的头,我哀叫一声,她边梳我的头发,她说, “这样讲是无效的,我就是要T牌的钻戒,给我好好存钱,将来我也可以拿去卖,还我的助学贷款”
我不禁大笑,“万一还要存十年呢?”
她更厉害,“医院里的年轻医生很多,明天他们就可以帮我买“
我把行李打开,我把正式的衣服换上,皱了一点儿,其实也不是很正式,一条灰色GAP 长裤,UNIQLO的蓝色有细白格的衬衫,黑袜子,深棕色皮鞋。我大多穿这两个平价牌子的衣服,喜欢他们的纯棉质料和简单样式。艾希莉穿了一件白色袖长到手肘的薄衫,金黄裙子到膝,也穿了高跟鞋。她倒给自己一杯冰水,给我一杯桔子水。她开了她爱听的古典音乐电台,在这个小小的的饭厅,像一个仪式,我们享用她准备的意大利面配小排。
起初我也不是很习惯,在家吃晚饭需要这麼正式麼?以为只有电影才这样。后来我渐渐了解,有的家庭,晚餐是一件很正式的事情,譬如我飞来看她,她用心准备了晚餐,所以很自然的即使在家也是很正式的吃一餐,也是为了她的辛苦和我们的在一起。
吃完晚餐我洗碗,她在给朋友回EMAIL,外面一片宁静,听得蛙鸣蝉叫,晚风从窗子徐徐吹进来。看着艾希希莉戴起眼镜,看着电脑,虽然我们在一起只有三年,感觉却好像已经一辈子,一切都是这麼的熟悉,一个习惯,没有惊涛骇浪。
洗好碗,我坐到她的旁边,她取下眼镜,我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我捧着她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生活本该就是这样平淡的过,不是吗?
她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笑着问,“别告诉我你真的带钻戒来了?”
我不知自己在说什麼,“如果我有带来呢?”
她停了一下把手收了回去,“那先收起来好吗?我须要一点时间想想。。。”
其实我没带,我也还没决定买,“那麼,你可以先收我的 RAIN CHECK 吗?”
她点头。
我拿旁边的纸,用笔画了一个钻戒的图形,递给她,像球场遇到下雨给免费再看一场球的票务那样,“女士,欢迎随时回来”
她接过,折了,放入她的小皮包。
|283楼2014-11-23 10:57
[更新-42]
因为好一阵子没在一起,早上醒来,我转身抱着艾希莉,她背对着我,手在艾希莉的身上从脖子滑到她光滑手臂,再往下游移到她的身体,然后有游移回来。听到她“噗呲”的笑,她起床,然后把头发拨拨,“我马上回来”
我点点头,嗯,期待呀。
她去浴室把门关起来,我立刻跳下床,打开行李箱,把套子拿了放在床下,躺下。
她从浴室回来,把头发往上卷了一个揪,轻轻薄衫,我几乎不能呼吸了。
她说,“轮你”
我起来的时候,她拍了我的片片,因为我睡觉都不穿,这一拍还真有感觉。
进了浴室,漱口水在口里快速漱洗,好去掉起床的味道。湿毛巾在身上快快擦拭,让自己闻起来清爽,一分钟出浴室。
其实我不知道别人在之前怎麼做的,我们认识以来,我们一直都是这麼做的,很有默契,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一切准备好。可能我们这样听起来很怪,可也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当然,早上睡饱了,精神特好,男人不需要什麼时间和外力帮助,该做的“家事”,一个都不会少。关於细节,嗯,以下五百字全部删除。。。(学一下春晚,关於女生嘛,我们就保留一点)
办完“家事”,吃完早餐,我们穿着跑步鞋,短裤,套头运动衣,去林子走走。沿着一条走出来的泥路走,新鲜的空气,林子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我们大约走了一个小时后折回。
说到林子,我在城里出生长大,工作也在城里,对这“野外”,我真是兴趣不大。关於这方面,说我扭扭捏捏像娘儿们我是承认的。我真的没什麼冒险犯难的精神,我怕林子的任何昆虫,植物怕有毒,野生水果怕不卫生,泉水不敢喝。
艾希莉是完全相反的,跟大部份美国人一样,他们都是在乡村或郊外长大的,大自然本来就在他们的血液里和生活习惯上。
新的路径,她非要去走;看到野果,身上擦擦就吃,我说有昆虫爬过不卫生,她说洒农药会比自然的卫生吗?她看到泉水就喝,我不喝,怕拉肚子;听到鸟叫声,就非要找到,然后说这个什麼什麼鸟多好看,什麼季节才会来,我想就不过是鸟嘛,别说英文了名字了,我连中文都叫不出来;各种花的名字,听她说英文我都当天书,除了几种出名的,我什麼花几乎都不认识,中文也一样。最受不了的,她喜欢在湖里游泳,我是担心的,万一有蛇呢?水干净不?有昆虫在水面飞哪,哎哟!
说实在的,人家是比咱们有冒险犯难和独立的精神,我们是被保护得多些。可能也是拓荒精神一直都在,大部份孩子到了十八岁就迫不及待自立门户,或出门念书和就业,或干脆被踢出家门,自己去养活自己,熬了这麼多年,爸妈自己要逍遥过日子了。
虽然我的独立情况算是还好,不过,我还是没那种垦荒精神,宁愿舒适过日子,吹冷气,喝咖啡,逛夜店。
两个小时后回来,室友小胖妹男朋友的车子停在外面。进到屋子不见小胖妹,艾希莉去厨房找她,我跟小胖妹的男友,笑眯眯的小胖哥寒喧。小胖哥是做IT的,郊外人,不会怎麼打理自己外表。
这时厨房传来两个女生的兴奋尖叫,我不知怎麼回事,小胖哥笑的春风得意。
两人从厨房出来,艾希莉拉着笑得灿烂的小胖妹的手,举起来给我看,哇,戒指!!!
小胖哥说,“我昨晚在餐厅跟卡列儿求婚,她答应了”
我立刻跟小胖哥握手恭喜,跟小胖妹拥抱,然后艾希莉又抢过去跟小胖妹两人抱在一起,又叫又跳。
我真看傻了,原来女生被求婚是这麼快乐的一件事,没有什麼仪式,没有什麼浪漫情节,就如此天大地大了。是不是她们从小就一直在等待这一刻?
小胖妹和艾希莉在给对方互相抹兴奋的眼泪,我拍拍小胖哥的肩膀,好样儿的,哥儿们。
小胖哥和小胖妹开车去旧金山看他妈妈,庆祝这个好消息,下周末再去凤凰城看他爸爸。
屋子留下艾希莉和我,两人过着老夫老妻的居家生活。早上有时我想要,有时她想要,有时我们都想要,每天早上开开心心过;下午去外面走走,超市买东西;晚餐有时我煮中餐,有时她煮西餐,就这麼混着吃;晚上看看书,上网,平平淡淡春假就过了。
最后一天,因为她要在实验室忙,我自己叫了车子去机场。
在回东岸的飞机上,想起小胖妹戴着戒指的兴奋模样,我不禁笑了。
|287楼2014-11-23 12:19
[更新-43]
春假回来,我继续忙着公司的事情,给分析师资料,分析师有时要上电视财经新闻,要提早一天给他消化资料。跟一米九哥只有通电话,没有什麼时间见面。
终於有一天,我比较有空了,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他支支吾吾,后来约我在上东城的一个街角见面。我多少可以猜到,他不会没事儿去那做啥。
我晚上八点在上城的一个街角等,没多久看到他从一栋大楼走来,天还没热,他却只穿了件短的棕色T-SHIRT和蓝色牛仔裤,上半身的肌肉线条完美呈现,哎,就是帅啦。一看到我就是熊抱,呵呵两声,“小兄弟都变成小胖子罗”
我最近真缺乏锻炼,是重了一点儿,倒还不至于小胖子吧。看到他现在更结实的样子,我更不能看了。
他脸刮的干干净净,两颊青色一片,我早上刮过的,现在已经有一点儿胡渣,显得邋遢了些。
我问,“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
他给自己点了烟,给我一根我没要。他指指大楼的上层,“打那儿来,东边XX部,听过麼?”
我摇头。
他抽着烟,“他们还有一个,在西边,叫西边XX部”
我问,“那是啥呀?”
他吐了口烟,搔搔头,“同志洗浴中心“,一个客人约我在里面,X大的教授,研究汉语的,中文可好了,有学问”
我说,“不会是一起研究学问吧?”
他立刻把右胳臂绕着我的脖子,左手弄乱我的头发,“你小子想套我话?”
我挣扎,“我只是好奇啦,还不放手”
他放开我,我继续问,“里边儿的人帅吗?”
他说,“这里的年纪大些,西边那边年轻人多。问东问西,你不自己去瞧瞧”
“不敢”
他说,“娘们儿”
我抬头看着他,一付拜讬的样子,“里面是啥样子呀?”
他笑笑,“跟韩国人那个不一样,也不是啥真的洗浴中心,只有洗澡间,蒸汽室,还有很多小房间,房间有一张窄床,整个很大,有两层楼,就是暗了些。里面的男人逛来逛去,有的房间关着们,有的半开,有的全开,有人进去,有人出来,有的趴着,有的正面往外看。在里头做什麼,还要我说吗?”
以我的邪恶,不用说我都知道在干啥。
他继续,“我平常可没自个儿去,是教授约我在那儿见面”
我问,“那,教授帅吗?”
他说,“头发都白了,还能怎麼?”
我说,“你没欺负人家吧?”
他推我,“去!这个年纪还能折腾吗?不就给他摸摸,给他捧着看看玩玩。他以为咱们中国人没有像我这样的,就证明一下”
我真想说,研究汉学需要研究到国人身体结构学麼?>_<
我们在附近的一家川菜馆吃饭,宫保鸡丁,红油抄手,蒜炒豆苗,西湖虾茸汤。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是不是川菜,西湖没事儿跑去四川做啥?反正到了美国是哪个省份就不用追究了,凑合着吃就是。
我问“这麼久了,有中国客人麼?”
他说,“客人主要还是美国人,中国人也有,不多,都是男人。中国女人只有一个,那儿可大了,估计是啥豪的女人,是不是老婆我不知道。我们在饭店见面,很高档的,这女的不错,很大方,给一千。找过我两次,最近土豪从国内来,她没找我”
我贫嘴,“哇,哥,一千,她肯定很满意。我都不用付钱,省了几千”
他摇头,一付莫可奈何。
我最爱钱,脑袋立刻飞转,突然睁大眼睛,“老大,如果一个客人给两三百,一个月少说也有五千,还不用缴税,你不发财了?”
他笑了笑,“你想干?”
我说,“别闹我,我没这天赋”
我又问啦,“这麼多钱,放银行?”
他说,“只留些自个儿生活用,一些寄回家,大部份拿去还债”
我菜还含在嘴里,“这样是对的,早还早脱身”
他不解,“早还早超生?”
我差点儿没喷饭,“是早~脱~身~”
他摇头,“女朋友好吗?”
我说,“讬您的福,很好”
他突然笑的呛到,咳了起来,“你,咳,你,咳,这打哪儿学来的你?”
我忍着笑,“打电视上学来的”
|290楼2014-11-23 13:48
[更新-44]
吃完饭一米九哥抢着要付帐单,平常都是我在付,这次就让他付了。他打开皮夹,绿花花的大洋。
川菜辣,吃完我想吃点甜食,我们走了几个路口去一家冰淇淋专卖店吃冰淇淋,甜而凉,把口里的辣味冲淡。我们买了冰淇淋坐坐店里,电视在播半个小时的喜剧。
一米九哥想到什麼,把皮夹打开,拿出一张名片给我,“你认识这个人吗?他说TV, TV什麼的,他演电视的麼?”
我拿过来看了看,我点头,“认识呀,电视上报新闻的,我每天起床打开电视看他早上播新闻。你认识?”
他好似惊讶,“真是大人物呀?”
我说,“也不算大人物,报新闻的,大家认识”
他收起名片,“他住你附近,前几天他很晚找我,都过了十二点了”
我惊讶呀,“他找你?真的?”
我真不敢相信,我看他早上报新闻好多年了,四十多岁,成熟稳重专业亲切,声音好听不说,人可帅了,这人特爷们儿的,我们办公室的婆婆妈妈还挺迷他的。
一米九哥看我不解的样子,“对,他找我,离你那里不远,是太晚了,我看很安全我就无所谓去了。”
我说“我不相信,他不会是同志啦”
他也点头,“对呀,跟我一样的个子,身材直挺挺的,没我这麼壮,不过人可帅了,跟电影明星一样,我以为他是演电视的。”
我好奇,“你把他...?还是他把你。。?”
他突然爆笑,“我们什麼事都没发生”
“怎麼可能?”
“一去到他那里,他就给了我五百,我想两小时,需求也太多了。”
我好奇,“怎样怎样,两个小时,这麼厉害,他行不行呀?”
一米九哥说,“去!不是跟你说了,什麼也没发生”
“那聊天不成?你英文这麼好了?”
他说,“别小看我,你哥也算聪明有智慧的人”
哇,跟我一样无耻了哟。
他继续,“我们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他跟我一样,都是毛茸茸的,那儿就是跟一般人的大小,还可以。然后他就抓我那儿玩玩,他很厉害的,老手,一下我就到位。他把我弄到那样了,我拿了套子,可他又说NO,NO,自个儿去倒了两杯酒,给我一杯,我们光着身子就坐在沙发上。然后呀,喝着喝着他就哭了。”
我急了,“不要了?是他嫌弃你太小?还是太大?”
他说,“你这人怎麼老这样呀?我说正经的呢”
我觉得自己好八卦,“好好,你继续”
他一米九哥说,“他拿出估计是药还是啥的,一下吃了一颗。然后他就哭呀,笑呀,估计是喝了酒吃了药的关系。然后,就是骂很难听的,#%%#^$^%$$^%, 拿了桌上相片给我看,他跟一个小伙子。听他又哭有说的,估计是那小伙子跑了。”
我说,“先不管他是不是跟男朋友分手了,老大,你有跟他吃药吗?”
他说,“没有”
我说,“哥,药碰不得,有人给你也千万不能要。你老实,别不好意思就吃了”
他摇头,“你哥我不会,这个我很清楚,现在干这我只是想早点脱身,发财了回家”
我说,“哥,你这不能骗我,一次都不能试,我担心呀”
他斩钉截铁,“谁骗你了!”
我放心了,“好,你自己要小心。然后呢?”
他问,“我哪听得懂他说啥,他找一个中国人讲半天儿,怪了这人”
我说,“不定只有你这麼爱钱,连这麼晚也肯去,还是看你中国人听不懂,他只是要发泄一下,你听不懂也不会说出去”
他笑,“小兄弟果然聪明,读过书不一样”
我得意洋洋,“哈,我混到今天,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看我这样,“去,看你得意的。。。他给我五百,他醉的很厉害,想睡,才一个小时就让我走了”
我不敢相信主播醉成这样,早上回来报新闻,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有异样。
他说,“我出来,本来想上去看你,三更半夜你的灯都关了,不好吵你,我自己搭地铁回去”
我笑,“你是发泄没成功,想要上我?”
他笑,“去,你好几个月没理我了”
我笑,“我最近对女人比较有兴趣”
他突然揍了我的臂一拳,真疼,“色鬼”
我揉着臂,“还不就因为我的第一次经验就被你折腾的,想到都怕,现在我都不敢,还是找女人好”
他笑的可得意了,邪恶呀老大。
他笑着问我,“哪天我跑了,你会不会像他那样哭?”
我逗他,“那肯定不会”
他说,“你跑了,不定我会喔”
一下我不知怎麼回答。。。。
我站起来,“走了走了,吃个冰淇淋弄这麼久,搞啥呀”
他也站起来,我抬头看着他,他又拨乱我的头发闹我了。
|299楼2014-11-23 23:51
[更新-45]
艾希莉打电话来,她参加了暑期学校去伊索匹亚的医疗队。这我是不赞成的,那一带不是很太平,医疗卫生各方面也不完善,担心有个意外怎麼是好?可她说就是因为不完善才需要帮助。说实在的,学校的学费贵的很,这次还要自己出机票去,加上生活费用,在经济上实在很纠结。她又不是医生护士,去了做啥?她说是去宣导妇女防癌知识。东岸的民主党知识分子我是说不过啦,她决定的事也不是我反对就可以的。
她不回来,我上回飞去没多久,再请假飞去也不容易,这个暑假真要牛郎织女了。
国殇日长周末,同事玛利莎和她的女友潘美拉在火烧岛结婚,办公室真是喜气洋洋,大家经过玛利莎的位子都跟她道恭喜,直男直女一样兴高采烈。可以去的,到时送礼,不能去的,礼物早给了,这几天她都是大包小包提着。她们在BBB选了想要的礼物,列了清单,大家去BBB对她们的清单,大多是锅碗家具,经济实用,还没被选走的礼物都可以选来送,我特殊一点,我包红包。
我也被邀请参加婚礼,艾希莉不能回来参加,我问一米九哥有没有兴趣去见识一下洋婚礼,他说好。
玛利莎是我们这里分析师的秘书,女友潘美拉在一家公司当会计。玛利莎是犹太人,所以她们的婚礼是两种的综合。
在我的认知,女同志应该是一个比较男性一点,可我想这样的认知是以偏概全了,毕竟每一种状况都不一样,没有固定的模式。两位女生都是一般美女型,都是穿高跟鞋上班,留长发,每天美美化妆,喜欢买名牌之类的。这样的女生追求的男人当然不会少,不过两人还是走到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个婚礼,她们折腾了半年,最后办公室里的型男阿汤 (很有型的男同) 帮她们找了火烧岛的一个渡假屋,负担的起的。里面只有三个房间,她们自己留一间,另外两间留给双方的家属,其他人可以住附近的旅馆,或者是在院子自助露营。我想,露营比较适合我们年轻人,我有现成的帐篷和睡袋,去帮一米久哥买了个特大号的睡袋,只是帐篷小了一点,他脚可能无法伸直就是。
美国人的婚礼是由女方一手包办的,包括花费,这是女孩子从小就精心设计的当一天女主角的梦想,婚礼在女方这边举行,那天只有她一个人可以穿白色,也是爸爸给女儿最大的礼物。男方只要结婚那天准时出现别跑了,结束后把新娘子带走就算完成任务。这跟咱们中国人完全相反,存钱讨老婆,在西方倒不必,反而是女生要自强存钱嫁出去。这次是女女,那该谁出呢?我这麼爱钱,当然很想知道。
她们的财产各自分开,不过有一个银行的共同账户,几年来共同把薪水部份存入,这是她们的生活开销来源,买房子的首款,也是这次结婚的花费。果然冰雪聪明的女生,恋爱还是很理智的。
这是我第一次去火烧岛,虽然给了路线图,我还是上网搜寻一下比较安心。星期六中午约一米九哥来我这里,一起拿着帐篷睡袋,提着我的西装和行李,一米九哥也带了一套西装,我们搭计程车去宾州车站,然后乘长岛火车入长岛。路程不算太远,他第一次搭长岛火车,兴奋的像孩子般雀跃。
我有时候不是很明白一米九哥,这麼大的个儿,都有老婆了,可有时真像个孩子,在火车上他一直是在亢奋状态,还模仿火车的行进声。他跟我说起小时候跟妈妈搭火车的情形,这麼遥远的事了,他的记忆还是很清楚,小时候从乡下搭火车好像是件天大地大的事,这个童心一直在他心底。
火车到了码头,我们再转渡轮去火烧岛。火烧岛,几乎就是同志的渡假胜地,整个渡轮七八成都是男女同志。我眼睛随便一扫,满船的帅哥型男,越看自己越自卑。想想女生也挺惨的,帅哥偏偏不喜欢女生,真是哀叹噢~~~
我手肘推推一米九哥,“老大,你这下优势都没了,每个都帅的!”
他倒轻松,“那才好,我就不会被幸骚扰了”
我说,“这你可以放心,肯定会被骚扰的”
他好奇了,“不会是鸿门宴吧?”
我神秘笑,“差不多”
他推我,“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甲板风大,我的头发够乱了,他又来弄乱我的头发。
看甲板上的男男们,女女们相依偎着,有样学样,一米九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
到了火烧岛码头,我们在码头随便吃了汉堡,按图找到了渡假屋,有的人已经到了,因为婚礼是明天,今天大家玩耍。屋子是木房子,棕色的两层楼,有高高的木围墙围着若大的院子,里面还有一个泳池。两位新娘子,幸福洋溢出来跟我们拥抱,我介绍一米九哥给她们认识。
潘美拉手搭在一米九哥的壮胸,吹了个口哨,笑着对玛利莎说,“小心我今晚跟他跑了”
玛利莎笑回,“那太好了,蛋糕就全部归我”
好歹我也人模人样,我说,“玛利莎,那你也可以跟我跑”
玛利莎够狠,“不要太抬举你自己了”,笑着拍了我的片片,我在公司被她吃豆腐惯了。
两位新娘子笑着,“行李放那里,想游泳可以去泡泳池,想喝什麼,自助一下”,然后她们去招呼别的客人。
放下行李,我们给自己倒了鸡尾酒,一米九哥问,“这是你讲的幸骚扰?”
我喝了一口,神秘的说,“有这麼便宜的事吗?”
他说,“去”
他看到这个家庭式小泳池,泳队的因子又发作了,吵着要游泳。我先去厕所换,我换了美国人玩水的沙滩裤,到膝盖那种。美国人很保守,很少人像国内或欧洲人游泳那样穿紧身泳裤的。
他老兄换好从厕所出来,我差点没晕了,“你怎麼穿这样呀?”
他奇怪了,“游泳穿游泳裤,不对吗?”
我笑呀,“哥,你没看这里有老有少有家属,你这样穿会不会太幸感了?”
他老大穿了四角蓝色泳裤SPEEDO,配上他的健美肌肉,还有刮过又长出来的胸前一片毛发,裤子底下春光藏不住偏左的原形毕露,唉,这不是在诱拐良家妇女,引人犯罪麼?
|309楼2014-11-24 01:16
[更新-46]
泳池不大,基本上真不是拿来游的,只能算泡泡水。办公室的型男阿汤已经在里面,看到我们,开心跟我们打招呼。型男阿汤是南欧血统,黑发带点儿卷,意大利人的鲜明轮廓和大鼻子,个子比我小一点儿,黑一点儿,典型的意大利人。如果您可以想像拉丁情人,几乎就是这样了。
阿汤的话多,什麼都可以聊,基本上没有别人插嘴的空间,表情夸张无比。因为他脂粉味儿重了一点儿,如果不说话,活脱像杂志封面的酷男偶像,开了口,却让人扣了30分。
好歹阿汤也是“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人,他看到一米九哥时的一付花枝绽放,倒也让我意外。还好一米九哥的英文不佳,没听懂太多,才没被灌了迷汤掉入阿汤的网。阿汤无法得手,倒也安份了。
阿汤帮忙找到这个渡假屋,还负责今晚的告别单身派对,给我们几个年轻的男人一个任务,我转达给一米九哥,他也觉得有趣,这就是我说的幸骚扰一事。
在泳池,我担心一米九哥会进出泳池,那画面实在太尴尬了,我真没想到他会穿这样的泳裤,还没入乡随俗,可阿汤对这泳裤满意极了。晕!
我也很久没看一米九哥的身材了(笑),他人高肩宽,穿西装显得笔挺,脱了让人觉得真有肉那种,平常保持运动,肌肉就维护丰厚,不是全身大块大块的健美先生类型。所以,我也是看得赏心悦目。
晚餐时间,我们去码头那边吃,就我们两个,阿汤想加入,我想个法子没让他跟,实在是因为他一开口我觉得太吵了,机关枪呢。
码头热闹非常,每个餐厅都爆满,各家的音乐像互相较劲,说话都快听不到了。我们买了三明治外带,走远一点儿到没那麼吵的地方坐下。
夕阳西下,我们在岸边一起吃三明治喝可乐,想着这麼大一个是要餵猪的麼?他却狼吞虎咽给吃完了。我问他一个够不够吃?他笑说不够。
我说,“你是吃牛的呀?这个这麼大一个还吃不饱”
他笑笑,“你吃这麼慢,吃不下我帮你吃”
我笑,“有我的口水,你恶心不?”
他倒干脆,“吃不死人的”
我用手剥了没咬过的部份分给他。
吃完回来,告别单身派对要开始了。
两位新娘子的父母正要离开,老人家好幽默,说“爸妈不在家,不许在家开派对”
大家齐声笑说,“我们会做功课的,请不到担心”
老人家的车子才刚开走,里面的狂欢情绪就爆开了,年轻客人,大家随着音乐跳舞,喝啤酒。
告别单身派对,新郎新娘会分开办,结婚前再疯狂一次,婚后就收心了。这次是两位新娘子,就一起办。
没多久,阿汤请来的两位美艳火辣穿得很少很少的幸感女舞者就出现了,大家把两位新娘子推到沙发上。两位舞者在她们的腿上摇摆,挑逗,波涛汹涌在她们的脸上画来画去,两位新娘羞得不敢看,大家笑得乐哈哈。
然后换我们年轻男人上场。阿汤帮大家准备了牛仔帽,我们每个人没穿上衣,都只穿短裤或泳裤,有的一个大胖肚子,有的骨瘦如材,大家真心玩闹一番,搞笑为主。每个女生,年轻的,中年的,每人手上拿着几张一元钞票,当我们随着音乐上场,除了一开始的几个阿汤教的动作,后来都是自由发挥,业馀笨拙的卖弄幸感。大家轮流到两位新娘子前跳,有的得到掌声,有的得到嘘声,女生在男生裤头塞钱,非常搞笑,没拿到钱的男“舞者”,至少有太太女朋友的“友情捧场”。
阿汤的舞姿精彩,夺得满堂彩,我的是三脚猫,得到五元。轮到一米九哥,他完全不会跳,只会随着音乐尴尬动动,可他穿那条藏不住的泳裤,掌声口哨声四起,众女生争先恐后塞钱,伸魔掌,差点没把大家笑坏,真是闹得太好玩了。结束他算了一下,得到二十块,最佳票房,众兄弟拍他肩膀笑闹,“兄弟好样的”。
闹完,新娘子还有很多事要忙,还要准备睡美容觉,几个女生在帮她们,我们男人没事,我们就准备要睡了。我们拿着帐篷在院子架好,旁边已经有好几顶帐篷。我们钻入帐篷,两个男人是挤了一点儿,我们各自睡在自己的睡袋。我们转身,转来转去,我们就脸对脸了。我没睡,一米九哥也睡不着,我们大眼瞪小眼。
一米九哥说,“两个睡袋太占空间,实在太挤了”
我说,“那我们一个睡袋打开用来铺,一个打开用来盖,会不会好一点儿?”
於是我们立刻行动,铺好,躺下,盖着。
虽然我平常睡觉是什麼都不穿,因为这是在外头,还是穿了内裤和T恤,一米九哥也一样。
我笑,“夜里你别闹我呀,这麼多帐篷在这里,我还要节操名声的”
他把我推转了身,背对着他,他从后头把手放在我腰间,我的片片感觉到他的软件。
他下巴的胡渣在我的脖子画了几下,“我都快困死了,我还怕你乘人之危”
我们没有再说话,被一米九哥搂着,听着他的打呼声,我也渐渐睡了,一觉到天明。
|316楼2014-11-24 08:46
[更新-47]
很早就有人起来,说话的声音在清晨更显得大声,我睁开了眼睛。看到一米久哥在趴着睡,还打着呼,我转过身来,摸了摸他的头发和胡渣的脸颊,我把手停在他的背,把脸靠着他的臂,感觉他的温暖,然后我又渐渐睡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听到小孩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一米九哥看着我,他带着微笑。
我还是睡眼迷蒙,我懒懒的看了他一眼,他说,“小兄弟,你知道你睡觉打呼吗?”
哎,早上不是该说“早”的麼?真是。
我哭笑不得,随便应付,“我没有打呼,我没听到”
他说,“你害我都睡不着”
我本想说“老大,你打呼也挺厉害的”,可是连闹他的精神都没有,我还想睡。
他说,“还睡?该起来了”
我没理他,他好像自己得到什麼结论,“噢,原来是那儿起立了,不好意思呀?”
我没好气,“早上谁不会?”
他说,“哥现在就没有”
我真是晕了,可以不用这麼坦白吗?一大早的。
我们起来把短裤穿上,出来帐篷,边跟大伙儿打招呼,边把帐篷收了。
我们在一楼给客人用的浴室上了厕所,刷了牙,和一米九哥一起刮胡子。因为今天是新娘子的婚礼,我们得整整齐齐才好。
我失手不小心在耳朵下面的脸割了一小刀,啊的叫了一声,血一下就流了出来。我赶快把刮胡膏冲掉,赶忙用擦手纸沾冷水来止伤口。
看我在流血,一米九哥问我,“止血笔带了吗?”
我摇头,匆匆忙忙出门,没把刮脸的止血笔带着。
他说他也没带。
於是我用最原始的方法,用冷水冲。美国的冷水冷如冰,终於伤口被冻住,血停了,我的脸也冻僵了都。可这脸刮了一半,一米九哥看我这样不但没有同情,居然还好意思笑。
他笑着他抓着我的两颊,“我帮你刮了吧”
其实我自己来就可以,这有多大的事儿?不过被服务的感觉也挺好,便宜不占白不占,我没反对。
他左手托着我的下巴上扬,右手帮我在我的脸上涂上刮胡膏,然后他低着头轻轻的慢慢的一刀一刀把我的脸刮了干净,我看着他仔细的表情和温暖的眼眸,我闻到了他刷过牙的牙膏薄荷味道。
他让我看看镜子里清清爽爽的我,很得意的样子,“怎样?不错吧?”
我说,“谢了”
他说,“没事儿”
然后他自己刮胡子,我在一旁洗脸,我看着他刮脸的样子,想起艾希莉也常这样看着我刮,她觉得好有意思,此刻我看他细腻的左瞧右瞧的样子,真心觉得可爱。
婚礼是下午,早上没什麼任务的人就自己打发时间。新娘子潘美拉的哥哥有一个业馀的BAND,他们负责婚礼的音乐,正忙着在渡假屋的外面草坪拉线路装音箱;阿汤让我们几个壮丁负责在草坪上排椅子,弄完,女孩子负责布置,就没我们的事了。
我和一米九哥第一次来火烧岛,我们去沙滩走。阿汤热心告诉我们,指着远处,过了那点,就是果体海滩了。他附上一句“如果你敢的话”
我和一米九哥沿着沙滩走,沙滩算是干净的,人多这样算是难能可贵了。太阳已经有些大,我们只穿了短裤,走着走着,背真有被晒热的感觉。
於是我们到了果体海滩这一段,看到女人没穿,男人没穿,在沙滩晒着,或玩球,或玩水。当然这一段不是管理的范围,也就没有救生员负责。
我问一米九哥,“真要脱吗?”
他耸耸肩膀,就把裤子全脱了。
我没动作。
他说,“你干嘛?不敢?你看人家女人都敢,就你娘们儿。”
我就很脸红心跳的脱了。其实不是我不敢,在他旁边,总觉得相形见绌,有些挣扎。
他哈了一声。
我们继续沿着沙滩走着,完全没有了束缚,让阳光打在身上,让海风吹在身上。
|322楼2014-11-24 10:51
[更新-48]
沙滩上有人在玩排球,架起网的沙滩排球,当然这是什麼衣服都没穿了。分两边,一边是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边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嘻嘻哈哈在打球。我们走过他们,回头看他们在打排球,觉得有趣。这时只有一个男的那边的那个男人跑了过来。嗯,怎麼说?那男人除了个子比一米九哥小一点,那儿的雄伟也是跟一米九哥在伯仲以间。那年轻男人跑来时的大钟摆,太刹人,我真是不好意思看。
他们这些伟男子跟我们平常人不一样,我们软件状态大概都呈20度角直线,他们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超过一定长度便会因为根部支撑力不足而呈往下弯曲。每次在健身房更衣室都会看到这样的人,现在是东西方两个伟男子在我面前这样。
原来他是巴西人,他们打球还差一个人,问我们要不要加入。因为有两个女生已经波涛汹涌,眼前又加一个巴西伟男子,我真怕自己要有反应,那就是很尴尬了。我正想说不要了,一米九哥先说了好。
他是运动员,关於运动的事都难不倒他,他就跟着那男人走。我跟过来,另外一边是两位美国男人,三十多岁,我没有觉得更糟就是,还好一个尺码跟我一样,一个小一点儿。
我坐在旁边看打球,真是看不下去。女生该修剪的地方都很整齐,两人真是发育良好,上下颠簸,我都快晕眩了;一米九哥和巴西男人的乱棒齐飞,视觉上都要把我打昏了。我借口去小解,跑到草丛想着股市行情,环保问题,治安问题,税务问题,只要可以消除我的尴尬情形都好。
我真心不能来这种地方,人家是纯洁的回归大自然,我却想是入非非,杂念太深。
终於没那麼尴尬了,往他们那里走回去,看到一米九哥跟他们握手道别,跑向我这里。看着他的左晃右晃,我似乎又要有反应了,立刻转身不敢看。他靠近我的时候,从后面往我肩膀一搭,我的腰部感到被棒子击了一下。
他说,“你干啥?”
我不敢转身。
他探过头来看,没把他笑死,“小色鬼,你真是这个海滩的污染”
我双手遮着一直转身躲,他非要拨开我的手来抓我那儿。
我喊,“别闹了,%&^$&^#^$^&”
他不肯放过,笑着来抓,“小色鬼,小色鬼”
中午典礼前,准备了一些简单的食物给大家吃,水果,贝果,起司,饼干,当作午餐。然后我们赶紧去着衣服。一米九哥也带了西装,质料还好,NAVY BLUE,虽然不是名牌,他是衣架子,穿上了,倒觉得好看。他不会打领带,我自己先打好了,看到他的领带像阿公级的款式,还好我有多带两条,我垫着脚帮他打了我带来的领带。
弄好了,一米九哥看看镜子很满意的笑笑,“好像自己是新郎今天”
我笑说,“我当你伴郎还可以吗?”
他说,“哥有老婆了,你当新郎,我当你伴郎”
我摇头,“不要,找一个比我称头的伴郎,我还混啥?”
他又想来弄乱我的头发闹我,我护着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闪人。
我们进入婚礼的草坪,一排排白色的折叠椅。每人发了一张有歌词的纸,上面都是宗教歌曲的歌词。这时潘美拉的哥哥的乐团响起电子吉他改编的结婚进行曲,慢慢柔柔,又带着电子吉它的摇滚味。白色小礼服的小女孩花童撒着花进场,因为很小走得摇摇晃晃的,逗得大家笑。这时玛利莎的哥哥挽着玛利莎从后面进场,她笑得好灿烂。当她到了定位,又是一个白色小礼服的小女孩花童撒着花进场,潘美拉的爸爸挽着她进场。
当潘美拉到了定位,两人面对双手牵着,正准备亲吻,主持的牧师立刻阻止“还没还没”,引来哄堂大笑,两位新娘子为自己的昏了头笑到不行。
好美的两位新娘子,两人都穿了同一款式的露肩白色新娘礼服,没有盖头纱,头上插着一朵白色的百合花。看着她们的幸福,真是美丽的画面,有情人终成眷属。
典礼中我们唱了几首宗教歌曲,当牧师证婚完,两人终於亲吻,响起一片掌声。玛利莎采犹太教的婚礼,把包在布里的玻璃瓶踩碎。
这时摇滚乐团响起阵天乐曲,欢乐呀!
我看到一米九哥用手指轻轻拭着眼泪,我手肘推他一下,“哎哟,又不是你嫁闺女”
他眼中泛泪被我逗笑,直摇头。
|324楼2014-11-24 13:01
[更新-49]
典礼结束,用些点心和咖啡,晚上七点大家一起走到附近负责这次典礼的餐厅。里面是一个很大的厅,布置以白色和淡黄色为主,几扇大窗都打开,窗帘随风飞着。
一张张桌子围在旁边,中间当做舞池,客人按着座位名单,到自己的桌子。客人坐哪一桌,都是两位新娘子把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混在一起,除了不会落单,也可以认识新朋友。最总要的,平常不对头的,就避免摆在同一桌。
坐定后,大家开始聊天,喝点儿饮料,然后服务生就来接受客人的点餐,他们准备了三个餐,看个人喜好点其中一个,我和一米九哥都点了牛排和沙拉。
乐队已经准备好,乐声响起悠扬舞曲。玛莉莎的哥哥先带着玛莉莎跳第一只舞,音乐到了一半,玛莉莎和哥哥退出,然后潘美拉的爸爸带着潘美拉进入舞池跳他们的第一只舞。曲毕,立刻转成ABBA的“妈妈咪呀”,两个新娘子跳了起来,模仿歌舞剧的表演方式,夸张的动作表情,把大家逗笑了。
然后餐正式上场,我们开始享用这顿婚宴餐,边喝着酒。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热闹的舞曲响起,男女老少进入舞池,随便跳,我和一米九哥也加入,这是欢乐的气氛。乐曲快慢交错,一米九哥快的跳得还好,慢的就实在不行了,这是需要学习的地方。
他是受欢迎的,无论快慢都有女孩子跟他跳,女孩子也热心带着他跳,他还挺有学习的细胞。交际舞我是学过的,跳来也算得心应手,跟女孩子跳着,我的前女友上海女孩儿,好像出现在我眼前。
因为我需要在某些场合跳交际舞,我和上海女孩儿在西18街的舞蹈教室报名参加一期十次,每次90分钟的团体课,学了华尔兹、探戈、 狐步、快步,一起学习,习惯了对方的节奏。她是听话的孩子,毕了业没有留下来,回去上海,听说她回去没多久就嫁入门当户对的豪,我们也就没有再联系。
这个婚宴玩得好久,几乎十点才散席。好几个女孩给了一米九哥电话,差点儿没被我笑死,艳福真不浅。
我们都喝的多了一点儿,结束后,我们带着六罐啤酒走到海边坐着看星光下黑茫茫的大海。我们让海风吹乱了头发,领带也解开。一米九哥脱下鞋子,前前后后追逐海水,他真是醉了,呼呀叫呀的,玩儿得有点疯。
我双手当枕躺在沙滩看星光,因为天气的关系,虽然没有在加州那次那麼多星星,倒也够让我让数不清了。
一米九哥跑过来,坐在我旁边,问我看啥?
然后他躺在我旁边,静静看着星光,他沉默无语。
我问他,“哥,觉得美国人这婚礼好玩儿麼?”
他说,“嗯,好玩儿,人家没咱们中国人这麼闹。”
我很高兴他也喜欢这个经验,我是挺喜欢。
他说,“看那两个新娘子结婚,觉得她们特幸福”
我说,“她们经过很多事,走到现在也不容易,真为她们高兴。办个婚礼,应该的”
他没接话。。。。。
我别过头来看他,看到一道眼泪从他的眼角滑了下来。
我不知要说什麼,当做没看到吗?
他说,“你嫂子委屈了,我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她。。。。”
我静静听着。
他说,“我们那个时候岳父岳母反对的厉害,哥什麼都没有,我跟她说算了,分了吧,她死活不肯。我爸妈也觉得我配不上,别糟蹋人家。你嫂子跑来村里,说咱们结婚吧,我想她都不怕了,我一个男人怕啥?”
“岳父岳母不同意,我们的婚也结的草率,她只来了两个朋友。哎,有人这麼嫁人的麼?那个闺女不想风风光光?”
“她回去城里银行上班,住宿舍,有时我去看她,有时她回来。多去几次,听了岳父岳母和她朋友的闲言闲语,我孩子气,就索性不去看她了,只有她隔阵子回来。你嫂子一直没要孩子,估计她心里有压力也不定,后来脾气大了,大事小事都吵。我让着她,我问她反悔了,她说不是,我自己是明白的,哥这个样子能有多大出息。”
“她后来也少回来,城里人住不惯乡下,我们真是不像夫妻了,是不?”
“我不怪她,后来也去城里找她,她总是忙,每次我要留下来过夜她总说不方便。想是我的样子土气,跟人家银行里的人是比不上的,不定觉得丢人。”
“人家跟我说男子汉应该出去闯闯,美金可值钱了,谁谁不也去了,现在房子都修了,钱先欠着,外头遍地黄金,几个月就还完,他们说这不骗人。我听了心动,我跟你嫂子商量,她没说不好,我说我出来,过两年她也出来,在外头就咱俩,啥都别管逍遥自在,哪天风光回去,还怕人家瞧不起咱?”
“可小http://兄弟,人算不如天算,是不?绕了千山万水到这儿,没有遍地黄金不说,她不来,我回不去,看哥现在这步田地。。。。”
我只有听着,无语以对。
我们把带来的六罐啤酒都喝光了,走到海水里,放肆的掏出来往海里尿。
他手提着那儿尿,边唱起歌来,是毛宁老师的“涛声依旧”。一米九哥五音不全的嘶吼,熟悉的“涛声依旧”情怀,我第一次听到了悲壮。。。。
尿完他也累了,回到我们坐的地方,倒下便睡打起呼来。
我抬不动他回去,我跑回去拿了两个睡袋回来。帮他脱了西装外套给他当枕,打开他的睡袋,把他推入,再把拉链拉起来,好重的身体,没事长这麼大个儿,在他旁边我自己也套入睡袋躺下。
我一下睡不着,看着他在星光下的脸庞,傻大个竟有这多心思。我摸着他浓密的双眉,高大的鼻子,坚毅的轮廓,当手停到他像砂纸般的脸颊,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他带着酒味的唇,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了他,在他沉睡的时候。
天有些凉,拉上睡袋,我也睡了。。。。。。
|338楼2014-11-24 22:17
[更新-50]
睡在海边,天微亮我就醒了,我的头有一点儿疼,昨晚喝多了。看一米九哥不再旁边,我四望找找,看到他在沙滩的远处走着。我起来跟他招手,喊他,他听到跑了回来。
我说,“早呀哥,睡不着?”
他说,“还早,我早醒了。看你在睡,让你多睡会儿”
看他穿上了西装外套,我问,“冷吗?”
他笑,“冷!尤其我下头更冷,裤子拉链都没拉,冻着了哟”
这麼坦白,让我笑到不行。
他指指那儿,“我拉链怎麼没拉上?是不是你晚上把我。。。?”
他自己撒完尿忘了拉拉链,居然还赖到我头上,不过偷亲他的事是绝对不能坦白的,“当然有,可惜您年纪大了,试了半天,哎,真是不行了”,说完赶快跑。
他说,“靠!”,立刻来追我。
人家是运动员,我是跑不过的,一下像抓小鸡把我按在地上。
把我压着,他得寸进尺闹我,“我不行,你就行了?”,手往我那儿抓。
他摸到了什麼,惊讶的表情,“靠,你还真行呀,都起立了”
我用手捂着脸,很害羞,其实是被抓得挺高兴的,“你别闹啊,放!手!啦!”
我越说他越抓,因为我挣扎的厉害,摇晃头,头真是疼了,“别闹了,我头很疼呀”
他放开了手,不胁的嘲笑,“才轻轻抓一下,你那小头就疼?”
我不能再笑了,头真的很疼,指着头,”这儿,昨晚喝酒还疼“
他恍然大悟的样子,”噢“
我晕!
大家收十行李要回去,今天是国殇纪念日,算是暑假正式开始了。型男阿汤因为还要帮忙两位新娘子收尾,把屋子还原,午前我和一米九哥就先离开。
在渡轮上热闹非凡,大家带着书假开始的兴奋心情,我和一米九哥带着大杯黑咖啡消头疼。
他喝着,“记得不,你来泳池看我教游泳那次,有个美国人小孩,我的学生?”
我说,“记得,他妈妈好像对你有意思?”
他意外的反应,“真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笑,“老大,你的英文。。。,人家在勾搭你倒像对牛弹琴了哟”
他推我,“去!跟你说正经的。哥我好久没教游泳了,这小孩暑假要来学游泳。”
我说,“这个好,做做本行”
他想多了,“不喜欢哥现在做的事儿,对吧?”
我真是没办法,怎麼这麼多心思了现在?
我摇头,很认真,“别乱想。哥,你做啥,咱们还是http://兄弟,这不会变的。”
他弄个萌表情,“骗我”
靠,跟男人久了,真学会撒娇了麼?这麼大个儿学萌,像话吗?
我真笑出来了。
我笑完后,还是正经问了,“哥,你打算做到什麼时候?”
他也认真了,“这行说出来不好听,钱倒是赚得快。再两三个月大概就可以把钱还完”
我问,“还完还做不?”
他摇头,“还完了,哥想找个正经事儿做,挣多挣少没关系,可以过日子就成”
我点头赞成一本正经,“你这想法好,我赞成。我也怕你现在每天支出太多,以后就真的不行了”
他笑喷了咖啡,“你这人怎麼这麼说话呀?”
我也差点儿呛到。
他问,“那个美国女人真喜欢哥?”
我说,“我猜的啦。你干啥?你喜欢人家了?”
他耸耸肩,“别瞎说。我倒是喜欢那孩子,如果你嫂子肯要孩子,我也该有这麼大的小孩了”
我怕他难过会唱歌,破铜烂铁真不能听,我也学他装萌,“我这麼大的小孩,哥要不?”
他又推我,“去!”
这一推太大力了,靠,半杯咖啡全洒到我新买的衣服上了!>_<
我在公司的餐厅午餐,型男阿汤神神秘秘过来,“那个高个子的中国男人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http://兄弟”
他就很妖媚的拍我一下,“我不信”,神秘的微笑。
“他真是我http://兄弟。怎麼?他太丑没我这麼帅?”
他两首一摊,无可奈何的样子,“如果你这麼有自信,我也没办法”
靠,我好歹也算五官端正好不?
他低声说,“别骗我了,我知道他是你的伴游” (亦即幸服务工作者)
我急了,“你别胡说啊~”
他说的斩钉截铁,“我见过他,在乡奈耳店,跟比他大不少的中年白女人,还帮那女人提着买好的包包。他不大说话,英文不大好,我确定是他,我想说这男人也太幸感了,没试过亚洲人,真想试试”
我听了真是揪心,我低声说,“他真是我http://兄弟,他只是暂时做这事,可别说出去!”
他的绿色眼睛跟我眨了一下,“放心!”,扭身走了。
我拿出手机想立刻给一米九哥电话,可我不知道怎麼转述刚才的对话,我放下了手机。
|341楼2014-11-24 23:32
[更新-51]
我在港口的一房公寓租约七月底到期,因为经济好转,这里本来就贵的房租又要大涨,原本每个月薪水的一半拿来付房租,再涨就真住不起,尽管我特喜欢这里的落地窗港景,还有健身房,好环境,也只好忍痛放弃了。
六月花了一整个月时间找房子,终於找到比现在住的便宜一些的房子。在下东城的老公寓,十九世纪末盖的房子,木头地板,五楼,没电梯。里面改装成现代化,没有浴缸,只有站立的冲澡浴室,进去后把玻璃门拉起来水就不会喷出来,新的厨具,睡房还算大,客厅小了一点儿就是。打开窗子,可以听到马路上的车子,和夜里酒吧的吵杂。
我特怕搬家,东西一多,哪样该丢,哪样该留,都是伤脑筋的事儿。丢了,想到要就没了;不丢,留在那儿,几年也用不上,占空间。
艾希莉去了伊索匹亚,我不用去西岸看她,就把心思都花在打包东西上面。我这人拖拖拉拉,收着收着,有时翻到一本书就坐下来看,一晃就是一个下午。前女友上海女孩特迷张爱玲,她在中国城一家台湾报纸海外版开的世界书局买了好几本回来读,走的时候她带走一些,我收东西看到一本,翻了几页就欲罢不能。
张爱玲的创作颠峰在上海时期,那时她也才二十来岁,“成名要趁早”就当是这样。老上海的风情是迷人,女人的心思咱们汉子真是无法想像,后来她来美就没有了太多的创作。
还有一本合集,最喜欢里面郁达夫的“春风沉醉的晚上”,说不上什麼故事,读了却久久不忘,该是文字构成的凝重氛围,写实描述和心底探索的手法,觉得他像西方作家多些。
就这麼收着读着,打包装箱,折腾了半个月。六月底,打开报纸想找咱们的北方大汉搬家,山东搬家之类的,有活儿给自个人。一米九哥说,他就是大汉,包他身上,有义气,可我想着五楼没电梯,搬上搬下,光想脚软了都。
七月中天气炎热,我真心想请人来搬较好,我自己懒,想着一米九哥现在不是运动员,三十多了,不比当年小伙子,一个大汉加我这中汉,倒底行还不行?
我租了搬家卡车,我们选了星期六一大早开始搬。
好了,老实说不想一米九哥来搬,另外一个顾忌就是我怕看他的身体,我怕会把持不住扑上去,扳不到他反倒被他耍流氓了,我还不如“洁身自好”的好。
老大穿了土黄及膝短裤,蓝色有个大N的球鞋,上身是灰色无袖短衫,反戴棒球帽。搬下的时候因为有电梯,我们合力搬特大件像床,沙发之类,中大件他自己抢着搬,装箱的我用手拉车负责。
哎,真是不能看啦,诱惑呀。虽然老大没有从前运动员时手臂的血脉喷张,人家天生可也强过我这在健身房练了半天的手臂。诱惑呀诱惑,时时刻刻想扑倒,底下时硬时软。
老是这样行动不方便,不好走,一米九哥现在可是见多识广,他嘲笑我了,“小色鬼老是起立,现在走不了,咱们这活儿是要等到天黑麼?”
我当然也不会示弱,“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你这样是分明在引诱我犯罪”
他骚了骚头疑惑,“哥没读过啥书,可这是这麼用的麼?”
其实我也不知道用对了没,反正我的意思就是他看我没啥看头,我看他是虎视眈眈(不知这样讲对不对?),不对等关系,我当然比较辛苦。
我说,“别挑我说的话哈,这样上上下下的,我也很累”
没把他笑死,“累?”,指着厕所,“去里头弄出来,就不累了”
我说,“这不行,弄出来待会儿就没力气搬了”
他油腔滑调,“那哥连你一起搬”
他大啦啦过来恭下身子作势要抬我,我赶快闪。好歹我也是爷们儿,上回他是乘我不备,抬了把我扔在床上,这次不能让他得手,给男人抗在肩上,多损我爷们儿气势。哼!
我闪到一边,保持距离,“别闹了”
他故意还要追我,左闪右闪,我也左闪右闪。看我这样,他指指我,一付戏弄我逃不过他魔掌的样子,笑的可得意了。
搬家这事儿真难不倒他,身手可快了,干净利落。在乡下他爸爸开卡车,他帮忙,所以开大车,搬东西都能得心应手,算是老本行。今天大部份都是他在搬,放入搬家卡车,东乔西乔,节省很多空间,可以一次搬完。
租的搬家车给一米九哥开,我自己坐在一旁纳凉,喝大瓶矿泉水;红灯的时候他拿起水来喝,咕噜咕噜的大口喝,喉结上下移动,汗水从头上滑下,圆领湿了一大片。不能看不能看,我赶快看车外,老是这麼起立也不成!
可这不是随意肌,我完全无法控制。
他瞄了我一眼,又笑,“你在美国十几年,都吃啥呀?怎麼这麼旺盛?”
我当然也不放过,“咱们正常人都这样的,你们这些大哥大的,要当硬汉,迟!钝!”
他边开车边威胁,“别笑我啊,睡狮醒了有你受。上回的事儿,不怕了?”
好好,我的老大,我是怕滴。於是心血来潮,看我多天才,“别闹我啊,我今天不是很方便”
他忍着笑,“你又不是女人,哪来那个?”
我学他的口头禅,“你这人怎麼这样说话呀?”
因为我学他,逗得他哈哈大笑。
因为已经中午,我们把车停在路边,先吃了再干活儿。因为整个上午我那儿被他害的起起落落,我里面的裤子左边已经有些湿,然后印出来到短裤的左裤管。灵机一动,我赶忙拿矿泉水洒在裤管上,上衣上,这样湿成一片,反正就是鱼目混珠,让裤管的湿看起来是被水洒的还是出汗之类,不然这样下车,路人看到也挺尴尬。还好下车的时候已经软件,不必那麼搞笑。
我跑去店里买了批萨,辣鸡翅和可乐,回来车上吃,我才第一次发现一米九哥吃东西实在不够卫生。搬家手都脏了,吃前我打开车门,先用矿泉水洗洗手,即使没有肥皂可以杀菌,起码把灰尘啥的吸掉,干净了才吃。
我示意他也洗洗手,他摇头,“洗啥?浪费水,待会还要喝,身上擦擦就是”
於是他往身上衣服抹,自认干净了就拿起披萨吃了起来,辣鸡翅吃了还舔手指,我晕。
我说,“哥,你跟客人都这麼个吃法吗?”
他说,“不是,哥跟客人可斯文了”
看我不信的表情,他说,“不信?跟你吃哥才这样的,不装啦”,然后又舔了手指。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这样陪人家去名牌店,真的可以麼?
|345楼2014-11-25 00:46
[更新-52]
吃完午餐把车开到我的新居,下了车,抬头看到五楼我立刻就后悔了。没事找那麼高的房子,自讨苦吃,本想每天上下楼算是运动,而且高层楼没那麼吵,可现在怎麼搬上去才好?
一米九哥信心满满,“有哥呢,怕啥?”
他说,趁有力气咱们先搬大件的的,待会儿累了,再慢慢搬小件。
大件就是,一张床,一张沙发床,一个柜子,一套桌椅。书桌是组合式,我想拆,他说那多麻烦拆桌子。床是拆了,可以分开拿上去,沙发不能拆。
我要帮忙一起抬沙发床,他看我笨手笨脚碍事,他说,“给哥扛在背上,省事儿”
我说,“这麼重,可以吗老大?”
他说,“没事儿,我是大力搬家”
他真把沙发给扛在背上,好像没啥事就上去五楼了,神勇呀,真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的顶着。
后来陆陆续续把大件中件小件搬上去,五楼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回,我是真的不行了,速度越来越慢,越爬越恨,自己搬家照样偷懒。可一米九哥他老人家还是快手快脚,除了羡慕还是羡慕。
当全部搬上去,我们累翻了,只好躺在地板上休息,开箱子的力气是没了。
天气闷热,我不知觉躺在地板小寐了一下。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靠在他身上,他的手在玩我的头发。
他说,“醒了?”
我点点头,“好困”
他笑,“你也没做啥,粗活都我在干,也没像你这样”
“老大,谢谢你帮忙,不好意思”
他说,“没事儿,咱们哥儿们”
因为我靠在他身上,他身上汗湿,都是汗臭,我不经意把摸到汗水的手在身上擦拭。
他注意到了,“哈,看我臭的”
然后他摸摸我的后脖子,“小兄弟,看你湿的。”,然后他问,“咱们洗个澡,好不?”
哇,我一听,当然是好,几个月没看到他果体了。可是理智告诉我不好,万一他要把我怎样,想想上次受的罪,还是算了。
“那你先吧哥,里面很小,咱们轮流洗”
他现在是经验丰富,而他是我唯一的经验,他坏了,“嘿嘿,现在怕啦?”
我这人就是沉不住气,立马掉入圈套,“反正你透支光了也起不来,你怕我还差不多”
我这麼说,实在是因为他不会像我这样好色,随时随地都在想这些事。其实我也算正常的,不知从哪里看来的“科学”研究,男人是时时刻刻都在想幸的事情,跟女生不一样。
我起来找浴室用品的箱子,打开箱子把沐浴乳,洗发乳,毛巾拿出来,他先光了身子,看到他的健壮和棒子,我这没出息的几秒钟就满格了。
他问,“不进来?”
我说,“我尿一下,你先进去”
我也是有自尊的,让他看到我这麼快就有反应,好像我很哈他,那超没面子的。
他进去把玻璃门拉上,开了水龙头,莲蓬头的水声哗啦哗啦下来,一米九哥的破铜烂铁声音哼起不知哪里学来我没听过的歌,他们乡下的歌不定。透过玻璃他看在里面冲澡,更加有想像空间,我更是下不来了。
我慢条斯理的光自己的身子,以换取时间,可惜都没用。哎,他总是笑我小色鬼,真要“当之无愧”了。
因为下不来,尿的时候火花四射,跟喷水池一样,待会儿有的收十了。
他说,“进来给哥搓搓背”
完了,每次他说命令句,我就没了主张,还是下不来,算了,被笑就被笑。
我直挺挺的打开玻璃门进去,他好像对我毫无邪念,还是好端端弯着下垂的软件,我倒是失了魂,直接跟他的弯弯握手,噢,沉呀!
他低头看着我,“你干麼?”
我立马放了手,抬头仰望他忍着笑,“打个招呼”
他说,“帮哥擦擦背”,然后转过身来。
他转身的时候,大腿打到我的硬件,被弯到右边还疼了一下。
他背对着我,警告我了,“小兄弟,你是起立了,可别弄哥啊,小心我不饶你。”
靠,那也太看穿我的心思了,我是很想的,不过我也是很理智的人,没有套子,我是不会把别人怎麼样的,至少这个阶段我还没有当爸爸的准备。
把沐浴乳倒在手上,往他身上涂,然后拿了小毛巾帮他擦背。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背部,上下搓着背,我发觉自己都要到达顶峰了,不行不行这样弃甲就太损失了。
搓着搓着就搓到一米九哥毛茸茸的翘片片,忍不出一巴掌拍了下去打在左边,觉得不够平衡,啪的一声在打右边。他两次都缩了一下,还好没骂我。
我是翘片片控,记得有一次在夜店听一个美国人女孩子讲,“有翘片片的男人,即使长相差一点我也可以接受”。那一次,我才知道女孩子这麼在意男人有没有翘片片,恍然大悟,原来健身房有人练后提腿,原来是在练翘片片。
然后,我往下搓洗他一双修长的腿,从前当运动员的腿部紧绷肌肉是不见了,肌肉松去份量还在,还是结实的很。
往上搓回来,看到那个片片,我呼吸急促了,我不禁吻了这两片,舔了几下,被水打在身上的一米九哥“嗯”了一下。因为他的片片毛茸茸,我要把掉入嘴里的毛发拿出来。水打在他身上然后会溅到我脸上,我偶尔抹一下脸,水有的顺势会流进我嘴里,我也需要把水吐出来不然还真会呛到。
我跪着面对他的片片,手在他片片间轻轻滑了几下,想起以前看影片的画面,我两手拨开了他的片片,舌尖上的局外,我听到了一米九个沉重爷们儿的低吼。。。。。。
|349楼2014-11-25 09:30
[更新-53]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麼跑出舌尖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因为片片太美,亲着亲着,就水到渠成,到局外了。
从他的低吼,我想他是喜欢的,至少他没有把我推开,我没有被舌尖过,感觉如何,我无法体会。
他转过身来,因为我还低身跪着,一米九哥的软件晃到了我的面前。他们跟咱普通人不一样,他们的大哥大即使软件也是很沉的,想是海绵质很多的关系,他抓着在我脸上左右挥了两下,脸真有打疼的感觉。
他把软件送到我的口前,虽然什麼都没说,意思我懂,就让他进去了。因为还是软件,不是那麼难,进去颇多,他一定非常喜欢这样,在里面迅速膨胀起来,我觉得哽,差点儿要吐了,把他推了出来。
他的长手把我拉起来,要吻我,他没弯下身来我在高度上构不到他,於是我垫起脚,他也稍微把头往右弯下,我们可以对上。吻是我的激发点,只要有吻,我几乎都是立马有反应,而且无法招架,跟女孩子同样如此。
看到我的紧绷,他知道我的反应,左手从后面压着我的后脑勺,前面用他的嘴堵着我的嘴,我垫着脚,双手推在他厚实的胸肌上,他右大手一次握着我和他的棒子,我和他靠在一起的压力和触碰,随着他的手前后移动,在沐浴乳的滑润下,我忍了一天的白色物质,随着我被他的嘴按住而只能闷着的发生,喷到他的小腹上,大腿上。。。。
我结束了,可是他还没结束。像大力搬家一样,把我当家具一般,两只粗壮的手从我的腋窝把我举了起来,推到墙上。因为我已经出来,加上体型上的悬殊,我像被摆布的卒子。这样我们同样的高度下,他死命的亲吻着我的脸,我的脖子,像这是他第一次亲吻一个想了很久的人,一个完全的释放。
他把我放下,强力把我转身,因为太快太用力,我的左手打到玻璃门,门被推开,水也喷到外面。因为这是旧大楼的木地板,水会渗到楼下,虽然我身体被他压在墙上,我左手立刻伸出去把门拉了回来。
他像一头饥饿了很久的猛兽,把我压在墙上,把我的双手举起,然后他的大左手把我叠着的双手压在墙上,他的身体紧压着我,上下移动,吻着我的背。在我片片外上下滑动的他满格的硬件,像一瓶结了冰的矿泉水。
他的右手把我的右手扳到后头片片处,让我反手握着他那儿,虽然无法握满,他开始急促的前后运动,我尽可能试图握紧,我感觉膨胀系数到顶点了,这时我感到一股暖流喷在我的片片上。一米九哥大力急促呼吸着,然后头歇在我的肩上,他释放了自己,也松手释放了我。
我渐渐转过身来,抬头仰望着他,我把他散在前面的头发整个往后拨,他湿了头发往后紧贴着脑袋,我第一如此清晰的看到他的脸庞,我无法决定此时的他是刚毅还是俊美,世故还是无邪,迷惑的我双手放到他脑后,把他的头拉下来,他的身体微向前弯,我主动吻了他,而且是疯狂的吻了他。
因为一直都是他强迫式的主动吻我,我的这个主动,反而让他惊讶,睁大了双眼,我把他当成了俘虏。。。。
洗好澡,我们把衣服穿上,头发还是湿的,一时也找不到干发机在哪个箱子,两人一边擦着头发,我们可能太累了,一句半句搭不上话。
我们下楼去还租了的搬家卡车,过了几个路口停在红灯前,一米九哥问,“小兄弟,今天你第一次主动吻哥,想啥?”
我没有告诉他在海边他睡着的那次才是第一次,我说,“怎样?怕没?”
他笑,“爱上哥了?”
我笑着立马否认,“你恶心不?这啥理论。那你每次都像流氓那样强吻我,那你是爱上我不成?”
我别过头看着他,期待他的回答,是或不是都好,可是他一直看着前方,没再接话了。
空气凝结了几秒钟,此时绿灯亮了,他把车过了路口,继续往前开。
我们没再提这事儿了,或许那次我们错过了提这事儿的机会,两个爷们儿面子拉不下,这也决定了我们后来的路。。。。。
|351楼2014-11-25 11:17
[更新-54]
还了车以后,我们没有再谈谁爱上谁的事情,就是嘻嘻哈哈随便说说,我们去了28街夹赖辛顿大道街角的印度快餐店吃晚餐,二楼靠窗的位子。我点了咖哩鱼,一米九哥点了咖哩羊肉。这时没有东方人在用餐,我们说话没了什麼顾忌。
我带着玩笑,“老大,几次我们在干那事儿,你就变了样子,都不像平时温和的个性,倒像要把人吃了的,那个霸道的流氓样,是不是真的你呀?”
他好气又好笑的样子,“你跟女朋友在干活儿,不像流氓麼?”
我想了一下,“我想当流氓,可她要我当温柔的情圣,这挺矛盾的,只能适可而止”
他笑笑,“客人倒是喜欢我当流氓的”
我说,“你把我摔来率去,又总是命令我,有时挺吓人的”
他也笑,“爷们干这事不是都这样麼?”
我笑,“这我没研究。哥,你哪儿学来的,两个棒子握在一块儿?”
他真是没法子了,“小兄弟,哥还在吃饭呢,谈下去,我怕要吃不下了”
看我多好学,挺佩服自己的。
吃完出来,我们往东边都铎城小区走走,可以在那边看看东河夜景。
走着,一米九哥抽着烟,“哥以前除了训练离开家,就只是个乡下汉子,懂啥?对你那样不是哥坏,咱们东北爷们估计就这麼吧,咱们那儿冷,直接些,真没南方男人心细。有些事儿,也是现在当了个体户学来的”
我随口就说,“越来越专业了哥”。
他低头瞟了我一眼,靠,说话真没脑筋了我,这下拍到马腿上了。
他大器,“那麼,哥现在也算是个搞专业的了”哈哈两声。
能这样开自己玩笑,我有点儿被他弄的啼笑皆非。
他说,“男人的花样本来就多,几个男人在一起,天下还能平静麼?告诉你一件好玩儿的事儿。最近哥去了一个地方好几次,同一个客人,二十来岁的美国小伙子。受不了我进去他那儿,第一次让他疼的泪都崩了,哭的跟姑娘似的,估计没啥经验。第二次他只要互相抓着玩儿,可又觉得不过瘾,他还想要有人看。后来几次他带我去一个地方,在25街,杰杰俱乐部的,听过麼?”
倒还真没听说,我好学不倦,立马拿出手机上网,找到这个网站。不重要的事情,我的学习能力特别好,滑几下,就知道这是干啥的地方。
这是一个特别情境的地方,只有男人可以进去。这个幸俱乐部,规定只可以用手,口和片片严格禁止,违反者立刻被保镖赶出去,而且不退票。
他说,“这里可严格了,买了票进门,还得脱下裤子,给保镖确认是男人才可以进去,估计以前有女人混进去过。这美国小伙子,瘦高个子,像条竹竿儿,弱不禁风,举止连女人也比不上他,可那儿就厉害了,跟哥不相上下,人家说人不可貌像就这样。”
“这人也怪,这麼大一个东西,他倒是喜欢当下头的。哥这样的他受不了,又喜欢哥爷们,就只能两人抓着玩儿。他带哥去这杰杰俱乐部,让大夥儿看咱们互相抓,他就开心了。小兄弟,光了身子世界上什麼样的人都有,你说是不?”
我虽然听的目瞪口呆,不过我想的重点不是“什麼样的人都有”,而是美国小伙子真是浪费,要是我肯定“物尽其用”。
我的“幽默感”又来了,“老大,今儿个下午你大手一握两把,原来是在学以致用呀?”
他突然爆笑,“你怎麼会这麼多成语来着?”
我得意洋洋。
我们到了都铎城市小区,爬上阶梯,然后坐在看东河和皇后区的长椅上。
他一本正经说,“哥钱还的差不多,再做一阵子就不做了。小兄弟,可不许你瞧不起哥”
我从没有看不起一米九哥过的念头,我们每个人都是在为生活奔波的凡人,没有谁比谁高尚了。
我说,“我还怕哥嫌弃起我成天在钱堆打滚俗气哪”
他哈的笑了一声,可灿烂了,浓眉下的脸帅了这。
他捏了我的右脸,我喊,“靠,疼呀!”
|355楼2014-11-25 13:34
[更新-55]
搬个家实在好多事情,一个个箱子打开,归位,整理,更改各种卡和账单地址,下了班和周末好忙,跟一米九哥只有电话联络,也有一个月没见了。
艾希莉在伊索匹亚,那里上网不是很容易,各种资源不是很发达,去了以后,给我的EMIAL从每天一封,渐渐变少,我想倒是无所谓的,反正她也快回来了,回来再说也成。
八月中旬,学校的医疗服务队回来,再接着就要准备开学的事情。我告诉她,我想飞过去看她,她说回来很多事情,房子的事情很多要处理,等她安顿好再过去。这我是理解的,她一直都有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和方式,就是把她丢到荒岛也可以自己存活的那种女孩子。
她回来以后,我每天打电话给她,她一直都在忙,每次都是三言两语就收线。后来我接到她寄来的一封EMAIL,那夜我失眠了。 她说这次非洲行,她和一位同行的医科学生发展出了感情,她很困扰,让她重新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希望我可以给她空间和时间,让她想想未来怎麼走。读完信,我立刻打电话给她,她没接。
我知道远距离本来就不易维持,在非洲这样更隔离的世界,跟身边的人产生情愫我可以理解。我相信回来了就没事了。
我的心情糟透了,我和艾希莉已经好几年,是如此的熟悉,甚至觉得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在身心上,她是我最后的归属。我们通了一次电话,两人都很平静,没有争吵,只是沟通,我们两人基本上都想挽回,给彼此心平气和的时间和空间,想想,我们还要不要在一起。
心烦,公司的事情多,跟一米九哥联络少了。
一天,他打电话来,说要来看我,我现在的情形真是够烦了,还是别上来较好,我约他在纽约大学的华盛顿广场见面。他看到我很高兴,把我抱入怀里,我没有平常看到他的喜悦,我也还没有告诉他我的现况。
我问他最近好吗?
他说还好,没什麼事,美国小孩学游泳还在进行,只是没有新的学生。
他轻描淡写说,“我昨天揍了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怎麼回事?”
他说,“昨天我跟一个同乡吃饭,旁边桌的也是咱们中国人,跟我打招呼。我认得这个男人,曾经找过我的客人,把他弄疼了他又喜欢,回头找过我两次。可哥跟咱们一个老乡吃饭,哥能认那个人麼?”
我问,“他还继续纠缠?”
他说,“是呀,他喝多了,我说不认识,他非要跟我拉扯。真不像话了,哥跟同乡离开馆子,他追了出来,骂街了,说哥是干这行的,装什麼”
我叹了气,这一天还是来了。
“哥不理他,这事儿不是什麼秘密,在同乡面前哥脸真挂不住。他还跟来,发酒疯闹个不停,哥是给人闹的吗?一转身,赏了他一个巴掌,他傻了,看他那个孬样,哥一拳再把他揍倒在地上。你哥是好欺负的麼?”他说的挺得意。
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不知那里来的火,我劈头就是骂了他一堆,“搞什麼呀你?你知不知道道你闯了什麼祸?”
他是装傻还是真苯,“骂什麼呀?人家欺负哥,不揍他,哥是个男人吗?”
我大吼,“你以为这是哪里?乡下吗?你力气大就可以揍人!”,我气得推他。
他回,“干啥呀?”
我更气,“他有没有你的电话?你广告的电话?他要报警了,还怕警察找不到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麼身份呀你?”,我手指戳他的胸,一字一字瞪着眼对他讲,“躲警察的身份呀你!”
他也气了,“那哥活该被人骂了?咱东北汉子吞不下!”
我真是口无遮拦大叫,“吞不下,难道他骂错了吗?他骂错了吗?”
他没再回我,我怒视着他,看着他斗输的眼神,这时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低下了声音,“原来你是这麼看哥的。。。”
我是急他不能忍,一切就要前功尽弃,一下把话脱出口收不回来。
我带着歉意,“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他说,“哥是走错了路,你没说错。。。”,然后,他转身走了。
我跟上去追他,拉他,他把我手挥开。
我没再追上去,自己气得踢地上的石子!
[更新-56]
突然好像什麼都崩解了。
艾希莉需要思考我们的未来,我还是继续给她EMAIL,她不大回,回了也是三言两语,电话则直接进入语音信箱。或许我们一路太平顺,很早就认定彼此,没有经历过考验就进入了老夫老妻彼此相依的阶段。
一米九哥,怎麼说呢,我的确伤了他,可是我说的的确也是实话。在我心底或多或少有些排拒他进入这行,也是为什麼好几个月我们都没有发生身体上的关系,直到搬家那天。我打了几次电话给他,也是直接进入语音信箱,只能留言,而他也一直没有回我电话。
我看中文报纸广告,他的小广告没有了,他在中文网站天地网的广告也已经删除,只剩下在英文网页一季的广告还在。看着他在英文网页上微笑的头照,还是我有一次用他的手机帮他拍的特写相片。
网页上有他的联络电话,EMAIL,种族,年纪,发色,眼睛颜色,身高,体重,长度,宽度,健康状况,他的角色扮演,每小时的价目,和过夜的价目等各种资料。他强调他只做上头,想着他肯为我甘愿做过两次下头,想他对我是不一样的。点了他的相片,打开了一个新的网页,是他身体结实的上半身和英武的下半身的正面无掩饰相片,一切都这麼的熟悉。。。。。。
读着这些资料,我心里是矛盾的。我熟悉的一米九哥跟英文网页上的一米九哥虽然还是同一个人,但我又觉得如此陌生,离我好遥远。突然觉得很感慨,他原是纯朴俊美的运动员,一个耿直的乡下汉子,他以他的本性面对我;选了这条路,他面对客人是他扮演另外一个人,那个挥着辫子,满口粗话行动粗暴,以他具有而别人没有的条件来满足客人的欲望。
我想,他跟嫂子谈未来梦想的时候,跟爸妈道别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走上这条路。我自己经历了很多,总的来说是幸运的,至少我可以靠着读书往上爬;一米九哥在国内是弱势,到了国外,何尝不是依然得从弱势起步的宿命?可当初带他们这些年轻人出来的人,并没有告诉他们关於过程的这个现实问题,只画给他们一个多年后可能的美梦,来了以后看到了,即使反悔也回不去了。
一个月的时间,两个我在意的人不在我的生活里。我晚上睡不着,一个人出去走走,到河边坐着,等着天亮。
记得我十四岁在印地安那的时候,没有亲人在身边,有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独,夜里一个人跑出去沿着马路走,不停的走,边走边掉眼泪,然后不知自己走到什麼地方,不知怎麼回去。在黑暗的夜里,没有一盏路灯,只有偶尔车子开过的车灯,那是没有手机的年代,走累了,我坐在路边草地上,累了躺下,看着天上的星星。饿了,渴了,睡着了就不饿不渴了,可我不敢睡。等待着黎明,平常睡觉不知道,原来黑夜是如此无边无际的漫长。
那次天微亮,我迫不及待看着给车子的路标,找路回去住所。不知多久,一辆警车经过,看到一个孩子这麼早在外面游荡,一个高大的美国警察下车喊我,我看到他宛如看到救星,跑过去抱着他,一个孩子整夜恐惧的决堤。警察紧紧搂着我,直说“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我反思我和一米九哥的关系,他或许是爱我的,我对他可能还加上了寻找安全。艾希莉的沉稳安定,是我渴望停泊的港口;一米九哥拥我入怀,是我想要的一个强而有力的力量。多年来,我还是那个在印第安那迷了路的孩子。我没有跟一米九哥说我爱他,或许也是我不愿失去原本跟艾希莉的安定感,去追求与一米九哥一个充满变数的未来,再把自己丢回到漂泊里。
我找我的熟悉,我去了在港口住时常去的小酒吧,找那个意大利女孩艾美,他们说她没做了。
我回到我熟悉的夜店,在包厘街,在三大道,玩乐到凌晨四点关门,带一个成熟的女人回家,喝的抽的,还有可以做的都做了,醒来时她已离去,而我甚至忘了她的名字。。。。。
[更新-57]
九月底,我学着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上班,读书,健身,玩夜店。九月底开始入秋,上州的树叶开始转黄转红,型男阿汤要去上州屋别利减价名牌中心搜刮,他开车,找了我和两位女同事一起去。
跟大伙儿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只是会想起我和艾希莉几次在这个时节去纽约上州凯沃克露营的事情,触景伤情总是难免,不过还算适应良好。
型男阿汤边开车边跟女同事闹我,“你们现在谁是单身的?这家伙最近回到市场了,有兴趣的可以出价”
大家在办公室闹惯了,在后座的两位女生的咸猪手就伸了过来,抚摸我的头发和脸,捏我的手臂。
两个女生加上风情万种的阿汤,七嘴八舌,支支喳喳,吃我豆腐,挺吵人的。
“我哈你很久了,我老公出差,今晚我单身,来我那儿吧”
“没女朋友只好去健身房发泄了吗?肌肉都变大块了”
“你们中国人那儿行不行呀?”
“中国人肯定行,你想他们那麼多人口哪儿来的?”
“你平常用不用蓝色丸子呀?”
“你老公用吗?”
“周末我老公药房配,六颗蓝色丸子涨到两百四十了,我们每次办事我都觉得太贵,能不办就不办,我老公说该花的不能省,哈哈”
“阿汤,他是你的类型吗?今晚你带他回去,帮我们验验”
“他不是我的类型,我只要大男人,他有个http://兄弟是个大男人”
“阿汤,怎样才算你的大男人呀?”
阿汤举起他的矿泉水瓶,三人笑到不行,这样荤素不拘,我也被逗笑了。
他们都是开朗的人,大家平常上班很忙,亏他们带我出来玩,散散心。
到了名牌中心,两个女孩子和阿汤开始去搜刮,我没有要买,就自己随便逛逛,然后去咖啡店坐坐。我拿手机出来,看到一通没有接到的电话,是一米九哥打来的。天,我怎麼没听到,是在哪段路上讯号被挡了,还是太吵了?
我看到他的留言,心跳快了。是他原谅我了吗?还是他要跟我绝交了?
我还是听了他的留言,他说的吞吞吐吐,“小http://兄弟,好久没见你了,不好意思哥现在才回你电话。别气哥才好,哥不会说话你知道的,你是为哥好,哥明白,只这牛脾气一下转不过来。。。。我待会儿忙,晚一点再打电话给哥,好不?就这样”
听着他熟悉的低沉声音,我明白他是没生我气了。我听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从咖啡店出来,突然觉得阳光灿烂了,天空蓝了,连吵杂的人声都觉得充满了活泼的生气。
晚上回到家,我看着时钟,他说晚一点儿,那就等到十点吧,如果他在跟客人做办那事,我也不好打扰他,
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一直看上面的时间,一秒一秒的等待,真是磨人。
十点一到估计可以打了,我拨了电话,手有一点儿颤,电话还是响着,响着,一次又一次,然后转到语音信箱了,他没接。我想他正在客人办事吧,我没有留言,挂了电话。
回了一些EMAIL,我要准备去洗澡去,这时电话响了,是一米九哥的。
我立刻接了,傻子呀我,没出息的哽咽了,“老大”
那头传来一个多月没听到的声音,沉稳的低音,“哥刚才在洗澡,现在在更衣室换衣服,看到你打过来”
我深呼吸了一下,“你在游泳呀?”
他说,“是,今晚有两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跟哥上团体课,他们都是同事,三个人一起上,给他们打折”
“这麼好,现在多几个学生了吗?”
他说,“有的是别人转给我的,我现在有六个学生总共”
我没话找话,“我给你教,你就有七个了”
他笑,“你这麼懒的学生,哥搞不定”
说完,我们没话接了,空气凝结在那儿。
一会儿我说了,“老大,上回的事儿实在对不住,当我是小孩瞎说,好不?”
他笑,“你还小?都大叔了。咱东北汉子不记这个,别放在心上,哥明白你是为哥好”
我给自己台阶下,“我不信!要不你棒子给我抓抓,表示你的诚意”
我就知道他要说他的口头禅,我立刻跟着他一起说,“你怎麼这麼说话呀?”
我们听到彼此,就笑开了。
|368楼2014-11-26 05:32
[更新-58]
后来我和一米九哥打了几次电话,我们没有什麼见面的机会,因为公司把我们这个部门搬到中城洛克菲络中心,靠近电视网NBC和 FOX,还有无线电音乐城 (RADIO CITY),好多东西要整理,机密不机密的都要按照规定收藏和销毁。自个儿搬家都累坏了,现在连办公室也搬,该是我绎马星动,搬的不亦乐乎。
想是我说的重话真伤害到他了,虽然他没明讲,说汉子不计较这些,可我还是感受得到的。他不再跟我讲他跟客人的八卦,特殊癖好这些趣事,可能他觉得我听的时候有趣,听完会有不同的想法,怕我会认为他的另外一面原来是这样的。我也是有一点儿冤枉,我只是急了,说话没轻没重,其实并没有看轻他的意思。反正话出口了,收不回来就是。
他的状况是完全不接中国人客人了,中国人圈子不大,难保哪天买菜吃饭又遇到了,所以他的中文小广告不再刊登。这里讲的中国人,并不包括本地土生土长的华裔,他们的圈子不大跟现在来的中国人,相对来说还是安全的。
他的英文广告还是保留了,当然少了中国人客人客源减量,因为他的英文不是很好,比较难打入更高层的客人区。譬如哪个女人要一个浪漫烛光晚餐,出游,还是培着去派对,这样需要交际应对的工作他没办法接,所以,多半还是停留在肉体上的需求。那个“豪”的女人还是有找他,语言通,那女人也怕他会说出去,彼此互相保密。
他现在有六个学游泳的学生,他们都不是专业游泳,只是课后工馀的学习,一个星期一节课。以每节课三十块来算,一周也只有一百八十块的收入,对他的收入没有多大帮助,更多是他做给我看的,我想他很在乎我对他的看法。
他来美这麼久,还没真正去戏院看的过电影,都是买中国城其他南方乡亲在卖的一块或两块钱的非法DVD,看的还是国内的电影,国内的电视节目。现在国内电影市场欣欣向荣,他的记忆还是停留在比较老旧的电影院。我说带他去看个电影,开开洋荤,他说他喜欢看动作片,好像爷们都喜欢看打打杀杀,我们就去看了“TAKEN 2”。
他进入戏院,赞美国的戏院这麼干净漂亮,其实他不知道国内现在比这更好,设备更新,票房随便也可以卖过亿的。这部电影的剧情简单,主要还是在男主角的神勇动作上,爷们看这种电影可是乐了,我倒是觉得还好,不难看就是。
重点不是看电影啦,是我们可以在一起。我们买了可乐和爆米花,电影正片开始没多久,坐右边的我,伸出不安份的左手放在他的右手背,他转过头来看我,银幕上反射回来的光,明暗交错打在他脸上,他微笑看了我一眼,转回去看电影。
他的右手在黑暗里翻过来把我的左手握着,不像我干燥的手,他的手温暖而润,带着粗糙,大手把我的手握着,一种包容,安全的感觉。我们喝可乐的时候放开,然后又会握回去,有时只是勾一下手指,或手指在手背上滑着。
这样的情形是和女孩子是相反的。我们跟女孩子约会,都是从拉拉手开始,再进一步亲吻了,最后才发生肉体上的关系。我和一米九哥是完全相反的,我们是肉体先,再亲吻,现在这麼久了才拉拉手。不知道其他男人与男人的关系是也是这样?
我们发生肉体关系更像是一场运动的发泄,彼此有感觉了才亲吻,爷们拉手倒像是一种亲腻关系了。又不是看爱情片,看这样血脉喷张,紧张,爆破,杀来杀去的电影,两个人手居然还可以这样握来握去,倒也挺好笑的。
电影结束,我们去厕所尿,男厕挺大间,小便斗与小便斗间没有隔板,也就是开放式的一排。我拉开拉链掏出来,才注意到一米九哥没在我旁边儿,原来他跑去大号间。
我先出来在外头等他,看他出来抬头看他,我问,“老大,怎麼跑去大号间拉尿了?”
他耸耸肩,“像哥这样,这里没有隔开,掏出来手挡不住,不好看”
我不以为然,“靠,老大,你是大姑娘呀?被人看又怎样?你穿泳裤不也藏不住,在游泳池浴室洗澡也没看你遮了”
他摇头,“不好不好,这儿公开的”
我说,“人家黑哥也不在你之下,谁害臊了?”(我本来要脱口而出,你都干这行了,有差吗?还好煞车快,有惊无险)
他倒是理直气壮了,“哥是中国人,又不是黑哥,人家习惯,我不习惯”
“啥习惯不习惯呀?”
他说,“在游泳队的时候他们老笑我说事,不到十二岁我爸就跟我说了,咱们家的男人在外头上厕所要避避,我爸我叔我堂哥都这样儿的。”
我差点儿没晕倒,“这啥歪理!你们这些大男人会不会太“谦虚”了,还是怕遇到对你们兴趣的男人?爷们有这样的天赋,藏着做啥?要我像你那样,我肯定昭告天下,还怕人家不知道哩”
他又伸出长手来弄乱我的头发,“小色鬼,人色不说,还变泰呀你”
|379楼2014-11-26 13:36
asdl90: 目前看到这里我就想说你帮他做思想工作他才顺利的走上这个行业,你还傻了吧唧的言语重伤他,其实在这个贴吧里的大多数男孩眼里你也挺乱的,所以不要再乱说话哦,毕竟我们能理解你得西方开放和他的人在异乡身不由己。
2015-1-6 06:49回复
: 回复 asdl90 : 小的错了。。。。
2015-1-7 03:55回复
JPN极品男: 看到一族人都这样 我莫名的兴奋 想去东北走走 哎 我真的挺痴迷大男人的
2015-5-27 14:50回复
Moon_Trance: 回复 asdl90 :所谓浪荡不羁爱自由吗……
2015-6-18 07:09回复
: 回复 JPN极品男 :
2015-6-18 21:50回复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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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59]
过了十月中,在公司接到一米九哥打来的电话,他喜孜孜的样子,说七点我平常离开公司的时候,在公司楼下的喷水池等我。我问什麼事现在不能说,他说晚上再说。
我这晚六点半就收十好下班了,还有半个钟头,於是到公司楼下的咖啡店先喝杯咖啡等。约莫七点的时候我走到喷水池,没多久,看到他高大的身影从地铁出来,脸上的笑容可灿烂了。
我说,”老大,啥事儿这麼开心?”
他说,“我可以抱你吗?”
“这里可能有同事看到,爷们拥抱可以,把我抱起来不行”
他张开双臂,跟我拥抱,可他抱得太紧,看起来挺暧昧的。
他说,“我要亲你”
我说,“不行,为啥事?”
他孩子气,“让哥亲了再告诉你”
真没办法,我带他去大楼地下室的公共饮食区。
找到一个在边边给家庭用的单间厕所,我们一起进去把门锁上。
才一锁上,他就捧起我的脸,往我嘴上亲了,我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他堵住了。
我是有一点分心的,因为我喝过咖啡还没用漱口水去咖啡味,有味道呀。可他粗鲁霸道的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勺,完全不在乎,可他又不肯弯身,我只好垫着脚,半被他举起,我们配合亲吻上,他好像是一头猛兽出匣,要把我吃了。
好一会儿,他满足了才放开我。
我喘着气,虽然有一点儿被强的感觉,不过因为他工作的关系,他现在的吻功已经练到炉火纯青,我都满格了。
我问,“啥事这麼开心?”
他从裤子后口袋拿出皮夹,从皮夹里面拿出一张单子,打开给我看,开怀的,“你看”
是一张银行的汇款收据。
我问,“这张汇款单很特别吗?”
他好开心呀,“YES!很特别,这是我欠的最后一笔,汇了这笔,我把债都还完了!”
我大吃一惊,“哇~~~~,太棒了哥,你自由了!你自由了!”
我兴奋的跳起来抱他,大个子顺势把我举了起来。他搂着我的腰举着我,这次我立马会回吻他,他想说什麼,我堵着没给他机会。就这样,我被他抱在半空,我亲吻他。我是太兴奋了,满格硬件压在他的肚子。
当我放开他的嘴唇,他说,“小色鬼,你硬了。怎麼办?我也硬了”
他把我放下来,我不加思索,立马把给小孩换尿片的板子拉下,把我的包包放上去,把我的薄外套脱下放上去。手摸过去,怎麼可能?他平常都要很久很久才会充满血的。
他自己掏了出来。
又来命令句,“给哥含一下”
我六神无主蹲了下来 (嗯,这里不能跪啦,因为会弄脏我的上班裤,看我多难搞),我含了上去,因为已经硬件了,实在无法多含,含了部份,剩下含不了的当单杠吊。经过几次,我已经知道他的点在哪里,虽然长些,可是他的点是在头头,只要一半进去就算可以,其他没有多大用处。
我的右手抓着后半部,然后前后移动,手到根部时再用力往后压一下让血再充进来,在口里舌头尽量绕,让他全部被包围着,大概两分钟,他压着我的后脑,我知道他要出来了,想挣脱,他不给,力气比不过他,於是第一次让他的白色物质喷在里面。他虚脱了,我立刻站起来去吐掉,不过因为进入的深,有些已经进入喉咙。漱了口,还是有咸咸的味道。
一米九哥回报我,他也蹲下来,把我的拉链拉开,不过个子太高,蹲着不好含,他只好牺牲跪着。他来回进进出出含着,可是我的头头已经到很敏感的地步,他弄着我会痒,没几下就要他停一下,挺尴尬的。
这时外面有人在敲门,这样折腾不是办法,於是我说,“老大,我自己来”
每个男人最了解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用手自助,一下就到那个点,一米九哥突然含了上去,哇,全部喷在里面了。
外面又在敲门,我不出声比着手示意叫他去吐掉,傻大个站起来,低头看着我,摇摇头,他吞下去了。
我惊讶的手捂了嘴,然后两手一摊,意思是为啥?
他耸耸肩,给我一个微笑。
我们整装好,然后一起出去。打开们的时候,看到两个女人在外面等,一个中年妇生气的大声拉长音,“EXCUSE ME~~”(这里应该翻译为,你们在搞啥?)
我们头也不回,立刻逃离现场。
回到路上,我们笑到不行。这是我长那麼大最疯狂的一次办事,也是我第次一在公共场所办事的经验,好大的压力呀!
|380楼2014-11-26 13:41
[更新-60]
十月底,电视新闻不停报导姗蒂飓风来袭的消息,州长和市长发布因应准备。公司也宣布,如果有什麼状况,大家跟分组回报,安全第一,如果无法到公司上班可以用网路接回公司。
艾希莉打电话来,关心我在纽约的情形,希望我注意安全,储备用品和食物。我告诉她我很好,可是我没有问她现在的感情生活,只是问问她课业是否顺利,生活上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怎麼说,突然觉得好生疏,两人都客气起来了,我们曾经认定对方就是要一起到老的。
很多民众都出去买东西,超市的商品食物几乎要一扫而空。州长下令防灾准备,市长配合开始疏散低洼地区和可能造成灾害地区的民众。挨家挨户疏散,安排到学校体育馆当做避难所。巴士地铁下午后全部停驶,呼吁大家及早回家。
我个人是觉得政府过度反应了,看外面无风无雨,这样真是造成大家生活上的不便,我以不变应万变,啥也没买,没准备,连电池手电筒都没找出来。
一早一米九哥打电话来,“今天防灾准备的人来敲门,在路上广播,要强迫疏散,哥要到学校避难去”
我说,“去学校避难呀? 那还不如来我这里,曼哈顿可方便了。”
他笑,“去你哪里避难是自投罗网,小色鬼,哥还怕你强了我”
我笑,“老大,你这麼大的个子真是拿来摆好看的吗?怕一个小男人强,有没有出息呀你!”
他学会我贫嘴,“哥没别的长处,就是忠厚老实”
我大笑,“老大,不要太谦虚了,你的长处绝对不是在忠厚老实这一项”
他笑,“又寻哥开心”
我说,“快来吧,晚些地铁巴士都停了,风雨交加就真来不成了”
挂了电话,我偷笑,唉,傻大个,我不强你强谁呀?真是自投罗网了。哈。
其实我也不知他来了我们怎麼相处,毕竟我们一直都没有太长单独相处的时间,万一一言不合,两个男人他打起来,风雨交加,还真没人劝呢。
一米九哥中午过后就到了,带着大包小包,我看了真要笑出来,“老大,你这是在逃难喔?”
他倒是很正经,“万一真淹水了,这些家当总不能泡水了吧?”
我们中午去吃了汉堡,连这店也要要关门了。我们经过商店,每家都有民众在抢购,我怕拥挤,我们们什麼都没买,只买了几瓶矿泉水和一条面包。
回来,我继续整理一些公司的事,顾不了他;一米九哥无所事事,还好带来几片国内电视DVD来,有运动项目的,有相亲节目的,然后就是自己在做一些锻炼身体的动作。我偶而抬头看看他在运动的样子,真是很可爱,运动时的男人最帅。
晚一点儿,风雨开始来了,哇,真有这麼回事呀?
我弄了些意大利面加冷冻肉丸当晚餐,我们一起吃晚餐,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没想到我这样的“手艺”居然还有人捧场。
我问,“好吃吗?哥”
他说,“嗯,可以”
我不解了,“可以,是好还是不好?”,真的,我对中文的理解真说不准。
有一次艾希莉画了一幅画给我看,我觉得真好,给了高度评价“不错!”
结果她不开心,她说,“我就知道没画好”
我说,“不错呀,很好的”
她说,“不错只能算C”
哇,我才知道中英文的理解不同,“不错”是马马虎虎,难怪我很少听人讲“NOT BAD”。
一米九哥回,“好吃,看我都吃了两盘了”
吃完收十好,一米九哥先去洗澡了,我还在忙。洗好他只围着毛巾出来,我瞄了一眼,那个宽阔结实刮掉毛发的胸膛,粗壮的手臂,腰部毛巾下的若隐若现,哎,怦然心动啦,可工作的事还在忙,睡前要把报告EMAIL给http://老板。
他进去换了条宽松的BOXER出来,全身只穿了这样,是在引诱我犯罪呀。报告还没好,气人,连吃个豆腐的时间都没有。
他问,“小http://兄弟,你有游戏机可以玩吗?”
我正忙着打字,“我没游戏机,没玩过”。他来过我这里几次,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玩游戏机的,他问,肯定是无聊了。
他嘟哝着,“你这人也怪,21世纪居然连个游戏机都没有”
我说,“哥,不好意思,我今天忙,不能陪你。”
像个委屈的小孩,“你忙,我先睡了”
看一个大个汉子这个样子实在心疼了,我书柜上这麼多书,中文也有,如果他有兴趣也可以打发时间的。
他问,“我睡沙发床麼?”
我说,“你去房间里面睡吧”
他说,“那多不好意思,让你睡沙发”
我心里想说,先生,我有说我不跟您一起挤一张床的吗?哈
|391楼2014-11-26 23:24
[更新-61]
外面风雨交加了,我终於把报告写完,立刻电邮给http://老板,http://老板接到了,回信跟我说他正在通知大家,明天星期一不用上班,大家多注意安全。
一米九哥已经睡了,在打呼着,现在天气凉了,只穿条内裤,一条薄毯,肯定要着凉的。再晚肯定气温要下降了,我把柜子里的大棉被拿出来给他盖上。
我去洗了热水澡,喝了一杯热牛奶,我没有睡沙发床,光着身子爬上床,跟一米九哥挤在一张床上,盖上了同一床被子,躺在他的右边。
我灯还没熄,躺在他旁边儿看着他,他睡得像孩子一样。人是帅的,仔细看着他,这一年来他真的老了不少,想着他经历的事也不少,真是催人老了。
抚摸着结实的手臂,我亲了一下,我亲吻了他的脸颊。我脸靠着他的身体睡,亲了一下他的胸肌,手从他的胸前滑向小腹,再游移到他那儿,那儿也软软的睡着了。我的右手从他的内裤裤头伸入,经过毛发,最后停留在的棒子上,手握着他的中间一段。
他动了一下身体,右手搂着我。我把脸埋在他的侧身,手握着他那儿的满足感,可能我真的很累了一天,这样我觉得很安稳,也慢慢睡着了。。。。
天亮我醒了一下,看到一米九哥侧身躺着,背对着我,那宽阔厚实的背,让我忍不住亲了一下。我的那儿早上按时起立了,手模着一米九哥的跷片片,我真的好想。
我轻声喊了一下,“老大”
他没有答声,还在睡。他在睡,我一个人就没意思了,我也侧躺,拦腰抱着他,把他的内裤拉了下来,把自己的中棒子歇在他两片片的中央。因为还很早,我也还困,不知不觉又睡回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我背对着他,他从后面抱着我的腰,我的脖子感受到他的呼吸,他的棒子正压着我的片片,还是软软一长条,沉睡的猛狮。我自己也是无精打采的,兴致没来,然后又睡回去了。
“铃!!!” ,闹钟突然响了,我张开眼睛正要起床了,一想,噢,
今天公司不用上班,怎麼忘了取消设定的电子闹钟!!!
闹钟也把一米九哥吵醒了,他“嗯”的一声叹了口气。
他眼睛没张开,拍拍我的手,“你没睡沙发床?”
我说,“嗯,冷,只有一张棉被,挤挤“
我的手不安分的游移在他身上,发现他的内裤已经没穿了。手抓了抓他的棒子,软软长长,抓起来很有手感,很舒服,很让人满足。
他还是刚醒的口气,“一大早就跟我那儿道早呀?”
我回,“嗯。。。”
抓着他那儿,我兴奋了,我早上的起立来了,前头碰到他的大腿,一米九哥说,“湿了呀?小http://兄弟”
我点了点头,”嗯。。。”
他叹了口气,“哥上了贼船是不?”
我一边玩着他的软绵绵,“老大,我每天早上特别想,让我一下可好?”
他说,“晚上哥才来劲,晚上你给哥”
我是下半身思考的典型,现在想要,晚上会被怎麼折腾就先不管了,标准的今朝有酒就醉了先。
我转了身,从床边的抽屉拿了套子带上,把油倒在手上,把柱子上的套子上了厚厚一层油,手上还剩的,往一米九哥的片片中间的局外摸上。
没有试过侧躺怎麼上,我侧着身,我想试试这个方式。因为身高相差很远,我的身体往下移动一些,后手稍微抬起他如千金重的大腿,他也配合了一下抬高。於是我的中棒子从他的局外后下方往上挺,因为刚睡醒,劲道特别够,一下就进去了。他抽了一下,我知道是疼了,中途休息了一下。
当我听到他的急促呼吸趋缓,该是可以接受了。我低声说,“我再进去些”
他点点头。
不是进去些,其实是全部进去了,一顶,他嗯了一声。
然后我连续开始抽动,侧躺不知是触碰到他的什麼地方,他一直发出低吼的声音,其实这也间接鼓励了我,我咬着他的手臂,舔着他的背,越来越快。
他捏着拳头,一直捏着,虽然有些冷,我自己倒是头冒汗了。
然后我听到自己啊了好几声,整个人昏眩,然后停止了动作,头趴在一米九哥的背上急促喘着气。
我的中棒子还停在他里面,还是在硬件,舍不得拿出来,一个被包围的温暖。。。。。。
|395楼2014-11-27 00:32
[更新-62]
躺在床上,我喜欢被包围的感觉,没有从一米九哥的身上拉出来。可能太兴奋了,一直没有完全下去,从背后吻这他的背,觉得自己要膨胀了。
一米九哥拍拍我搂在他腰前的手,“小兄弟,你还想要第二次呀?哥我是受不了了。下回吧?”
我点点头,抽了出来,进去浴室,他也起来,跟着我进浴室。
我把水龙头打开冲洗,“啊”惨叫一声,没有热水。这还得了?
让水继续流着,越来越冷,纽约的水本来就冰,现在天冷,冰得无法洗了。
一米九哥神勇的样子,“娇生惯养,哥来”
哇,这麼冷的水,他就淅里哗啦洗起来了,用了洗澡精,洗了一会儿,不过看得出他还是觉得冷的,因为他那儿从大男人变成比大男人小一号的中男人了。
我拨手机给大楼管理,啥,没讯号?
我去开灯,灯也不亮?真停电了呀!
搬来新家,我没有接普通电话,其实手机就够用了,现在后悔本来可以跟外界联系的普通电话没装了。
外面风雨已停,我打开窗探头出去看看,路上交通号志全部都灭了,路上行人稀少,树枝散在马路上,有的树倒了。
不会这样吧?21世纪的大城市,就这样回到黑暗时代了麼?
一米九哥擦干着身上的水,围着毛巾出来,“真没电呀?”
我说,“是呀,怎麼可能?”
他说,“不定锅炉也坏了,真没热水,你还是快快去洗洗吧”
我无奈去洗冷水澡,哇呀哇的叫,一米久哥笑着说风凉话,“看你刚才还挺爷们儿的,这下倒像个大闺女了”
“冷呀,冷呀”,我以飞快的速度洗,不知有没有洗干净了,反正立马跑了出来,进去房间。
一米九哥已经穿好衣服,我冷的直打嗦。还没穿衣服。
他一把把我紧紧搂在怀里,手在我的背后搓热,我头依在他壮阔的胸膛,身体还是抖着。
他说,“还冷”
我只能点头。
他伸手拿了棉被往我身上披,“小娃儿,真是个小娃儿。去床上躺着,热了再起来换衣服”
我躺在床上,渐渐不冷了。
他在厨房弄吃的,在烧开水,喊了,“没电呢,烧个水泡咖啡,哥煎个蛋,咱们凑合夹面包吃吃,这样成麼?”
我喊回,“怎麼都好”
他又喊,“还冷不?”
“还冷呀老大”,其实我撒谎了,我已经不冷,只是想闹孩子气,给一米九哥服侍一下,一个渴望偶尔被宠一下的奢侈。
听着他在厨房弄的声音,和艾希莉弄早餐一样,是如此熟悉的声音,我突然迷惑了,也感到一股幸福。
我十四五岁就自己打理吃的,有时在外头吃,有时自己做来吃,自我训练出来,中西合璧请客弄一桌是没问题的,只是我时常是一个人吃,觉得没意思就是,所以总想赖着吃别人弄的。想着自己可以这麼存活下来,顶天立地的爷们儿,可以为别人赴汤蹈火,可我也有很脆弱的时候,也有想找个人靠靠的时候,人家对我好一点儿,只怕只是一点点,我的心就被化了。
“咖啡来了,暖暖身”,一米九哥拿着咖啡进来,热腾腾的,还冒着烟。
我接过,喝了两口。
他说,“烫呐,慢点儿”
我端着咖啡,看着一米九哥的微笑,兄长的关怀,让我觉得暖烘烘。
在张爱玲的“倾城之恋”,香港的沦陷成全了范柳原和白流苏,这次纽约的倾城,觉着成全了我和一米九哥。。。。
|396楼2014-11-27 07:30
[更新-63]
吃完早餐,两人出去走走,看看灾后成了啥样子,风雨还有一点儿。
我找了一个公共电话,可以通的,打给部门老板,看看啥情况。老板说,明天还是不用上班,巴士地铁都没通,很多人也进不了城。我告诉他我们这儿没电,他说中城以下会停电五六天,公司所在没有影响。过两天开始上班了,他可能进不了城,问我可否去上班。我说可以的,即使没有巴士地铁,走五十分钟也到得了。有人在公司部门里坐镇,老板就放心了。
路上交通号志全都不亮,也没人管理指挥,路上还是有车辆在行驶,看了不免胆颤心惊,白天还好,大家看得清楚,车子全部放慢速度,开车的人平常火气不见了,反倒相互礼让。不过晚上看不清,这怎麼办?
现代人离不开手机,没有讯号,现在连手机要充电都不行,真是举步维艰。
回到家里,冰箱没电,里面的东西尤其是肉类真怕要坏了,一米九哥说,“咱们全部拿出来,炖一大锅,天冷不怕那麼快坏。哥这几天也回不去,两个大男人吃撑,趁这个机会把咱俩养肥。”
我问,“老大,你这是东北乱炖麼?”
他嘿嘿笑了一下,“这叫曼哈顿乱炖”
还好瓦斯没断,我们一起切切洗洗,他当主厨,我当副手,弄起来甚是好玩儿。
我配饭,他配面条,两人个装了一大碗,很爷们儿的大吃大喝,吃的喷的到处都是,头都冒汗了。我吃饭一向斯文,现在跟着乡下汉子吃,不拘小节,吃的真是够劲儿够味够响够爽快够豪迈。
吃完,他说想睡个午觉,美国人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我来美后我也十五六年没睡过午觉了。撑着大肚皮,两人躺在地板上,一米九哥一下就睡着了,我头靠着木板地板不舒服,我靠着他结实的大腿,半睡半醒,渐渐也睡了。
醒来觉得好舒服,原来午睡是这麼享受的事儿,我都忘了这经验了。
泡了两杯咖啡,吃了两块饼干,我们这样吃吃睡睡,等到电来了我们也要胖了。一米九哥和我做些俯卧撑,舒展动作,我举哑铃,他说我买的磅数不够玩儿,不如他举我。我不肯,他可不管了,像抓小鸡一样把我拉过去,就举起来。靠,我怕掉下来,死命抓着他的手,他嘿嘿笑了。
手机没电了,想玩手机游戏都不行,也没网可上,我们两人真是无所事事了,一米九哥拿了我的古龙小说“萧十一郎”来看,翻了几页入迷了,坐到我的沙发床看。
我也拿了一本书,在他右边靠着沙发床坐在地上看,我边看书,边摸着他的一双毛毛的长腿。我看到一个段落,抬头看他读的这麼入迷,想闹闹他。他上身穿了T恤,下面只有宽松的内裤,我左手反手从他穿的内裤底下伸入,抓着拉了拉,因为长度够,真可以拉拉,挺好玩,只有大男人可以这样玩。
他把书放了下来,不耐烦,“别闹哥,书正精彩着呢”
说实在的,我对跟男人发生身体上的关系兴趣真没很高,当上头的被含的,我可以找到乐趣;当下头的,或是要自己去含的,我还没找到这可以给我愉悦的地方,尤其一米九哥这样“不正常”的男人,真不算好玩。
不过,我倒是喜欢抓他的伟岸,尤其在疲软状态,非常有手感,沉儿不硬没有攻击性,一个温柔的巨人;也喜欢看他的英武,视觉效果甚是壮观,我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馀,即使在美国人来说,也算有市场的当然,可这微妙的嫉妒心理还是难免。
当然,我也在健身房看过像一米九哥一样甚至在宽度上更傲人的华裔小伙子,比一米九哥稍微小一码的算算叫的出名字的华人也有好几个,不过那时我对男人没啥兴趣,现在这样目睹一米九哥,看的到摸的到,心里上的震撼是有的。我不清楚别的男人会不会也喜欢欣赏别人的天赋,我倒是喜欢欣赏美好的事物。(我们在海外华人也不算多我都可以遇见几个了,在国内这麼多人口,大家遇见的机会应该更高才是,除非被大量人口稀释找来更费劲儿,那就冤了哟)
天刚黑,我们不能再读书了,找到蜡烛,点了蜡烛,热了“曼哈顿乱炖”,这是咱们俩的“烛光晚餐”,两个爷们儿吃得刷刷响,可一点儿也不浪漫。
吃完,洗了碗,我们烧水抹身子,洗澡是不行了,家里没有水桶。
轮流抹好,才八点多一些,整个黑暗,真没啥可做了。这次姗蒂飓风过后,长达五六天的停电,大家可能夜里真闲着没事,十个月后带来纽约婴儿出生潮,这也是无心插柳了。
他早上说晚上轮他,我真怕被一米九哥那个“不正常”的摧残,上回让我痛苦不堪,还心有馀悸,真不知别人花钱找他是在找罪受还是怎样,於是我想赖,今晚特别把内裤穿上了睡。
“哥,这麼暗,咱们早睡吧?” ,希望他忘了早上说的话。
他啥都没说,把我推到墙边儿,翻身面对着墙,把我的内裤扯了下来,大手慢慢在我片片间游移,说实在的,局外的抚摸还真让我身上有股电流,我不禁“嗯”了几声。靠,他干了这行,现在越来越顺手都成了高手了。
不能再说他不长心眼了,这家伙早有预谋,居然自己带来他尺码的套子。左手揽着我的腰不放,右手把套子的袋子放到嘴边咬开,熟练的单手戴上。配合我的身高,他稍微蹲了下来,即使蹲了他的上身还是比我高,他从后上方吻了下来,堵着我的嘴。上次的梦魇又要开始了,真希望他还是一头睡狮,可这愿望没有达成。吻着我,他渐渐充血了,在我片片外游移的大男人,感觉到他的膨胀,不久就满格了。
哎,无可挽回呀,今晚是逃不了,我自己才是真上了贼船。
他顶了进来,虽然只有两三寸,还有一大截在外头,我已经疼得要喊了,可他堵着我的嘴不给出声,这也太狠了,老大,不用这麼霸气吧,连喊一声都不给。
我的表情如果看镜子真不能看了,肯定是咬牙切齿,脸部扭曲。哎,有的男人和女人崇拜大男人,真是自讨苦吃,其实跟像我这样的中男人,才不会受苦,有好日子过。
撕裂感渐渐消退中,可还没退完,大男人迫不及就全部登堂入室了,也不知顶到哪儿,除了撕裂的痛,又多了一个撞击的痛,我不是被虐待狂,我真无福消受这样的疼痛。
大男人全身而退,以为是要放我一马,让我松口气了,说时迟呀,突然没有预警就全员入侵不设防城市,可想而知这次我喊得有多大声。
我真是太嫩了,对他我都没怎样,不大好意思怎样,老老实实阳春白雪的,而他现在被客人调教的学成出师,耍流氓,不平等条约,真是暗无天日了我。
我刚才的哀嚎,怕邻居是听到了,我只好低声说,“哥,轻点好不?我真顶不住了”
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当我是东风,他可一句也没回,只是忽快忽慢顶着我。靠,大个子大男人就可以这样随心所欲,换我站着顶他,弄不好我还不定把自己骨折了。
|403楼2014-11-27 12:03
霸道教官爱上我:
2014-11-27 12:34回复
西伯利亚的早晨: Happy Thanksgiving!
2014-11-27 13:02回复
: 回复 西伯利亚的早晨 :刚过12点,HAPPY THANKSGIVING!
2014-11-27 13:34回复
: 回复 霸道教官爱上我 :哈哈
2014-11-27 13:34回复
丨夏尔丨: 站着捅
2014-11-27 15:55回复
我也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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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64]
我站着被折腾好一阵子了,一米九哥还没出来,男人只要没出来,花样就多了,我自己也是一样的,这个我理解,我只盼望速战速决,偏偏他是属於反应比较迟钝需要拉长战线那种。
大男人还在我里面,他两手抓着我的腰,走两三步把我压到床边儿,大男人在我移动的过程中在里面一阵碰撞。像押解犯人一样,到床边没让我上去,右手揽着我的腰,左手大掌把我的头往下压,我半身趴在床上,腿还站在地上。
他两只长手拉着我的两肩,怕我跑了还是怎样,把我抓紧,后头不断猛攻。我看到柜子长镜子反射的我们,虽然没灯没电很黑,眼睛适应了,我还是隐约可以看到自己的脸被压在窗上的扭曲,还有他身体的移动,猜是咬牙切齿的模样,我想着,老大,手下留情好不?
只能心里想,不能说出口,我任何的示弱求饶只会更鼓励他,那我的刑期就更长了。
我心里默默数着,好吧,从一开始数,数到两百,应该可以了吧?过了两百,到了三百了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他趴下来压在我身上,哇,真重呀,没事吃这麼大个儿,村子的谷子都被他一个人吃了呀?他疯狂的从后面吻我的嘴,然后我的耳朵,我的脸颊,我的后脖子,我的背。好吧,我承认这个很受用,这会儿变成上半身享受,下半身痛苦的相互交织,真是被美国人教成精了老大。
我忘了数了,总有五百了吧?
我被屈打成招了,“老大,这样可以了吗?”
他冷冷的说,“翻过来”
这算啥回答呀?
他还是没抽出来,就把我像陀螺一样翻身了。哎,大男人就有可以这样的优势,我要这样还得抽出来再进去,他都不用,真是不公平。
他把两双粗壮的手放到我的背,然后轻易的把我拉起来,大男人在我里面又是一番冲击。这是他最喜欢的站姿了,只有我这样不够粗壮的可以让他这样耍者玩儿。
他把我往上抛,再掉下来,往上抛,再掉下来,往上抛,再掉下来,入的很深,掉下来对他的根部压的很紧,我搂着他的脖子,我渐渐看到他的双眼迷朦,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急,然后他连续啊了几声,全身颤抖。。。
他停了,他的大男人还在我里面,我还是搂着他的脖子被吊在半空中。他笑了,伸出舌头在嘴边唇绕了一圈儿,满身大汗。
他说,“谢谢你,小兄弟”
我没回答,只是回个微笑,难不成我要说“不客气”?哼,这我可开不了口。
他抽了出来,慢慢把我放下,拍拍我的背,我抬头仰望着他,黑暗里我看到了他的满足。
我们一起进去浴室清洗,水很冰,重点部位洗洗,抹抹,大概也只能这样。
出来一米九哥指着沙发,给我命令句,“坐那儿”
我说老大,您就不能说个“请”字吗?把我当小跟班儿似的。
不过,我也是啦,他的命令我也是唯命是从。
我坐在沙发上,他跪了下来,立刻把我的中男人含了进去,尽心的努力工作。说实在的,他这方面的技术不是很好,一直抓不到我的点,我几乎快到临界点了,他又慢了下来或者离开,总让我差那麼一点点,我这样是很辛苦的。
我问,“哥,你不帮别人这样麼?”
他边抓着我的中男人边摇头,“哥只做你一个”
哇,那我还真荣幸了,这样技术不好是可以原谅的。
我只好开诚布公告诉他如此这般,哪儿才是我的点,需要加一点暴力,对我的中男人温柔体贴我就没劲儿了。他笑,“怪人一个”
我耸耸肩,他终於抓到了要领,没多久我就释放了,在他口里。
他没有去吐,我一手捧着他胡渣的脸,一手我挥着手不让他吞下去。他站了起来,去浴室吐掉,漱了漱口。
回来,他要抱我起来,像外国电影抱新娘那样,我不给抱,被男人抱这多损我爷们儿气概。可一米九哥粗壮,他要强也不是我抵抗的了的。他硬是把我抱了起来,回到房间,把我扔到床上,他也噗通的趴到床上。
两人躺在床上,他搂着我,让我靠在他厚胸上,我没事儿的玩儿着他的两点。
我说,“哥,你现在这麼厉害呀?”
他一派轻松,“见多识广熟能生巧,就这麼着。刚才弄疼你了麼?”
我点点都。
他说,“美国人的花样多了,他们不怕疼。你不喜欢这样?”
我委婉的说,“为哥,我两肋插刀啦”
他捏了捏我的脸,“瞧你,卖乖了呀?别人还求不到呐”
我说,“老大,你那个大男人真是个祸害,实在很难适应,无福消受,你好像还有暴力倾向。”
他嘿嘿了几声,这算得意?尴尬?还是不好意思?
他说,“睡吧”
我们都释放了,真觉得累,很快就睡着了。
|406楼2014-11-27 13:44
[更新-65]
早上醒来,看到一米九哥还是甜睡着,他侧身面对着我的方向。我们俩几天没刮胡子,都是满脸和脖子的渣渣了。
我躺在旁边仔细端详着他的脸,如果以现在流行的韩系那种带着粉味儿皮肤光华滑的花美男当标准,他肯定不算帅的。我比较老派,东方人的帅我还是比较认定为,像张涵予,吴秀波,梁朝伟,赵宏博那样,一种外表简简单单,中规中矩,然后带着属於自己味道的那种,至於痞子耍酷嘻哈那一派就不是我可以理解的。一米九哥像好莱坞的Josh Brolin带赵宏博的绅士味道,具体又说不上来。
昨晚两人办事太认真,真累了,一米九哥不比年轻小伙子,恢复期还挺久的,看他睡成这样。我依靠着他棉被下暖烘烘的身体,想起我们昨晚办完事就睡了,两人啥都没穿。我掀开了被子,看到他侧躺下疲软的大男人垂下,顶端歇在床上,看着甚是有趣。帮他盖上被子,我去弄早餐。
弄早餐可能吵醒他了,他穿上短裤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眼睛。
“老大,早”
他有气无力,“早”
“昨晚睡的好麼?我打呼可吵了”
他坐在餐桌旁,“哥都睡的不省人事了,困的。”
我笑,“想是昨晚太费力了,哈”
他笑笑,“年纪真是大了,呵呵”
我弄了咖啡,面包和培跟端给他,“今天没蛋,咱们昨天全部丢下去炖了”
他说,“凑合着吃吧。哥乡下吃油条包子豆浆大饼,那可好吃了”
我笑,“其他省份不也吃这样?有啥特别”
他说,“那可不一样了,你看中国城那油条,跟咱乡下的就不一样。”
我边忙,“想家啦?”
他没回话。
我平常就爱唱歌,我正给自己弄早餐,就半开玩笑哼了几句我模模糊糊记忆中的歌: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然后歌词不记得了,就哼着曲调什麼的,手一边儿忙着。
背后传来一米九哥一点儿失落的声音,“别唱了。。。”
背对着他,我才察觉我真糊涂,没事唱这做啥来着,懊恼呀。
我没有回头看他,故做忙着弄自己的那份儿,“想家啦?”
他没回话。
吃完早餐,不能上网真没事干了。我整理衣柜,选着不要的衣服打包,拿去救世军捐了,冬天流浪汉可以穿。
他边帮着我收十,我们随便聊。
“现在钱还完了,无债一身轻,哥有啥打算吗?”
“英文广告到期就不再登了,慢慢退下来,有熟客来找就做做,多少赚一点”
“你还留恋呀?”
他看着我,“你介意了?”
我手没停,“也不是,没想找别的工作吗?”
他说,“哥有个老乡,在密西根的农场做工,种玉米还有杂七杂八的东西,不需要身份,洋人老板给住给吃工钱老实公道,问哥有没有兴趣去,你帮哥拿个主意。“
“也挺好,离开大城市去乡下,彻底断了跟这些客人的关系,好好养养身体”
他说,“我走了,就看不到你呀小兄弟”
我说,”搭个飞机一个半小时就到,我去看你也很方便”
他说,”不过钱是少了,都是辛苦钱,哥再想想”
聊着聊着我们聊到艾希莉。
他说,“你都大叔了,两个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不去把她追回来?”
我笑,“你是怎样,都把我流氓了,现在要把我转卖了?”
他笑,”我倒怕你卖了我“
他继续说,“咱俩都要有个打算,哪天我回去找你嫂子了,哥怕你一个人。。。“
我问,“嫂子想通要出来了麼?”
他摇头,“现在的现实情况,就算她想也出不来了。要不哥回去,夫妻两总不能分开一辈子,是不?”
我也放下手上的衣服,看着他,“哥,现在千万不要想回去这事儿,你现在的情况,怎麼来怎麼去,难不成你要走墨西哥这条路回去?”
他说,“带我们出来的老乡说他有办法带我回去“
我提高了声音,“老乡老乡,人家只是要赚你的钱!好不易还完,你又要去欠一屁股债吗?哥”
他没再接话,我也没再问了。
我没有老婆,我无法体会他对老婆情深义重的道理,我只知道这是一件多麼不现实又千山万水的事情,估计只有傻子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419楼2014-11-28 00:23
[更新-66]
我们出去走走,没有电,去公共电话打给部门老板。因为证券交易所可以自行发电,明天会恢复股市交易,这表示我们要回去上班了。因为曼哈顿对外交通隧道被淹水,住曼哈顿外的进不了城,他们就地到公司的灾害预备中心上班,我在曼哈顿可以回公司上班。因为地铁完全瘫痪,巴士成为主要公共运输。各路口的交通号志都不亮,只能靠互相礼让,大家同舟共济。
有些餐厅已经营业,没有电,就点蜡烛,开门的餐厅都变成浪漫的烛光餐厅。小商店有的也营业,点个蜡烛,买卖只能收现金。马路上治安良好,没有趁机偷抢,晚上没有交通号志,两边车辆自行控制,东西向一段时间,南北向一段时间,没有人指挥,大家默契十足,主要还是在礼让,让大家可以平平安安。
经历几次的重大灾难,纽约人已经学会如何自己解决问题,不必依赖市政府,自己井然有序疏散,维护,自行指挥,真会爱上这样的一个全然成熟的城市。
因为第二天要上班,我和一米九哥很早就睡了,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被窝里面,倒是温暖的。他的打呼挺大声,节奏一定,听着听着我也睡着了。
隔天他很早就醒来,煮了粥,这两天没吃完的菜拿来配粥。其实我早上是不吃粥的,这麼多年早上已经习惯西式吃法,我忙着刮脸,换上班的衣服,不知道怎麼可以到达公司,要花多少时间不清楚,这个节骨眼坐下来吃慢吞吞的中式早餐,实在不合适,想着怎麼跟他说才好,一番心意的。
当我看到热腾腾的一碗粥摆在桌上,筷子汤匙都有了,我还是坐了下来。
他说,“烫,慢点儿吃”
我吃了几口,好陌生的早餐,可心里暖烘烘的,一种似曾相识。
我於是边吹边吃了,真美味呀,管他啥迟到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平常赶着上班,没有好好吃一顿早餐,今天是特别了。
我点着头,“好吃好吃“
一米九哥嘿嘿笑了笑,”咱们中国人中国胃,到哪儿都变不了。好吃吧?”
我忙着点头。
他陪我走到十四街搭巴士,一米九哥早上说他跑些路找商店买些吃的,家里弹尽粮绝了。到了车站,虽然人山人海倒也井然有序,大家排队上车,尽量挤挤。路上红绿灯还是不亮,还好慢慢开,倒也安全抵达,然后我再走十五分钟就到公司了。
整个部门就我一个人到,其他人有电的在家工作,可以抵达灾害预备中心的就去那里上班。因为主要我一个人在部门,很多事情由我来处理,忙得天昏地暗,五点下不了班。
忙到晚上六点多,部门老板打电话来,要我早点下班,天黑没有地铁又没电,一片漆黑,为了安全及早回家。
七点终於可以走了,我出了大楼,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跟我挥手。
“老大,你在这儿做啥呀?”
他笑笑,“来接你呀?”
我半信半疑,“真的假的?怎麼知道我这麼晚才下班?”
他说,“我四点半就到了,一直没看你出来,就等到现在呀”
我感动到乱了,“靠,傻子呀你?这麼个等法!”
他说,“反正也没事干,等也不碍事”
我说,“怎麼不打个电话给我?”
他无辜的样子,“我手机几天没电了”
我晕,“楼下这个面包店提供大家充电,怎麼不进去看看?”
他说,“谁知道呀。没关系的,我也不无聊,只是弄好的饭菜怕凉了,待会儿要热热”
他继续说,“天黑的早,没电没灯的,怕你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我笑,“你是怕我被劫财还是被劫色呀?”
他笑,“我是怕你去劫别人的色”
我推他,“去”
他以为我要摸黑走四五十分钟的路,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我还是可以搭巴士会回家的。为了他的一番心意,我没有告诉他,我带他走另外一条没有巴士的路。路上没有路灯,商店大楼都黑的的,我们真的就摸黑一起走了五十分钟的路回家。
那晚,我们一起在黑暗里走了好久,过马路的时候,我打开手机当亮光,让车子知道有行人在过,还有他偶尔在过马路的时候,温暖的大手牵着我过。已经两年了,我还是很清楚的记得这样一个如同患难与共的晚上。。。。。。
|423楼2014-11-28 06:13
[更新-67]
到家以后,我们点根蜡烛,一米九哥赶赶把饭菜再热过,我去房里换衣服。换好出来,看到他在厨房的样子,好像回到电影里五六十年代,那种简单的生活情况,他在烛光里忙的样子,总觉像一幅油画。真是挺难想象,一个岸伟男子在厨房的样子,很不真实,可现在活生生摆在我眼前。
他把饭菜热好拿出来,我迫不及待就吃将起来。家常饭菜因为简单清爽,反而最是美味。
他说,“多吃点儿啊”
我忙着吃,没空回答只好点头,一碗饭一下就扒光了。
在添饭的空档,我说,“老大,我以为只有我这样自己住的才会煮,没想到你也会呀?”
他笑,“哥哪儿会?家里吃的随便弄弄,也没什麼难。哪天你弄给哥吃,哥不要西餐啊,哈”
我说,“好呀,下回我弄一桌,准把哥吓坏!不过不若北方菜,怕你吃不惯就是”
他说,“呵呵,我们那儿冷,吃的量多,大伙儿也习惯了这麼个吃法。你弄,一桌我包吃完,哈哈”
我笑了,够豪迈呀,人家说汉子汉子,就这样吧。
他问,“哥这菜可以吗?大肉的,你这斯文人怕吃不惯”
我说,“难得宠一下自己,别管了,今晚就来个大吃大喝。呵呵”
吃完我在洗碗的时候,他说,“今天我去了中国城,问那里跑小巴的,他们说跑皇后区的小巴明天就开始恢复营业了,歇了几天,他们也得做生意”
我回,“我在公司看新闻,皇后区没停电”
他说,“他们也这麼说。既然没停电,我得回去给学游泳的学生上课,缺了几天课了”
我放下手上的碗,转过身来,“你要回去了吗?”
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出来几天也该回去看看,学生上课也不好耽误太久。哥打算明天就回去”
我有那麼一点点失望,“喔。。。”
我继续洗碗,他从后面过来,把手搭在我肩上摇了摇,“小兄弟,谢谢你这次收容哥,哥记在心上了。咱们各有事要忙,要过日子,是不?”
我点头,“嗯”
然后我又嘴贱了,“那,这几天的房钱要不要顺便算给我?”
他笑,“当然可以。不过哥平常收人家两百五一次,跟你两次,要不要给我五百?”
我笑,“信用卡收不?”
他笑着勾我的脖子,让我动弹不得,又来拨乱了我的头发。
可能太早睡了,也可能是他的打呼声威力太强,也或许是我舍不得他的离开,有些思绪,一时睡不着。他依然搂着我睡,大概躺在床上过了一个多小时,渐渐也睡了。
醒来,他已经蒸好在中国城买回来的包子,我趁热吃了两个,咖啡就来不及喝,我回到公司再去买。一米九哥陪我去十四街搭巴士,挤着上车子的时候,跟他挥挥手,心里觉得不舍,在一起生活了几天,感觉总是有的。
下班前接到一米九哥的电话,说他已经回到家,家里没啥情况,隔几条街淹水了,他这儿没有,有水有电。
下班时,我还是有那麼一点点期待奇迹,希望他高大的身影会出现,我左看右望的,没有找着。我搭了巴士回去,车子开到23街转弯的时候,突然家家户户的灯亮了,这时巴士上的乘客欢声雷动,笑声夹着掌声,我也松了一口气了。
回到家里,打开灯,迎接我的是一个孤寂,回到现实,我又一个人了。
看到餐桌上两个盘子装满了饺子,用鲜膜包着。桌上有张字条,写着“晚餐,三十个水饺”,就这麼简单,真够直截了当的了。刚才在电话他都没提,不知是忘了还是要给我惊喜或者这真没什麼。
水滚了下水饺的时候,在蒸汽里感到一阵温暖,然后我不禁笑了,不知一米九哥是怎麼想的,看我这架势,像是吃的完三十个这麼大的水饺的人麼?
|426楼2014-11-28 14:03
[更新-68]
无聊吧,我上英文网看了看,翻了很多页,没有看到一米九哥的广告,到期他真的没再继续刊登广告,如他说的,就做些熟客多少赚一点儿,一个说到做到的汉子。
我也注意到里面还有其他亚裔的广告,有中国人,有日本人,有韩国人,还有更多的是东南亚人。我的职业病犯了,立马做市场分析,发现东亚人里面只有一米九哥出类拔萃,有自己的市场区隔,难怪他每天都有客人。
其他亚裔外表不够爷味,个子普遍都小些,几乎都在170上下,即使肌肉练成那样吓人,因为身长不够,总觉得圆了一点儿;也因为大都太年轻了,皮肤太粉嫩,觉得气势不够,肌肉一块块也不够唬人;也可能是他们那儿长度不够,跟其他外国人登广告的无法相提并论,几乎还是以做下头和按摩为主,一米九哥真算是个异数。
市场上花钱找上头的大约在90%,一米九哥可以满足喜欢东方人做上头的客群,也满足了喜欢爷味的,成熟的,高大的,或者想尝新鲜的这个客群。总的来说,东南亚人五官上还是比较标致的,他们的英文普遍比较好,可以想见他们做这一个行业的比东亚人顺畅些。
时间过得真快,感恩节要到了。现在不用去西岸看艾希莉,想着可以找一米九哥一起过感恩节。打了电话去问问他的时间,他说“豪”的女人要去赌城玩儿几天,已经订下他全程当陪客,给五千。
这是他的工作,当然还是以工作为主,我可以理解。我提醒他去了可别赌钱,十赌九输,血汗钱咱们输不起。
我笑他,“回来虚脱了,我给你煲汤补身”
他笑,“哥哪这麼没用?”
我说,“现在不是二十来岁,年纪到了要认老,我是怕您真的不行了,看每次我都起立了,你都还没醒呢,哈“
他说,“你怎麼这麼说话呀?”
噢,老词儿又来了!
感恩节倒也不是全然寂寞的,我还有些酒肉朋友,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还是可以的。我参加了一个美国人同事办的感恩节晚餐,夫妇特别热情,邀请了几位朋友,还有他们家属,情人。一共有十来位,也是热热闹闹过着。
过节了,还是会想起艾希莉,去年我还飞去看她,我拿着酒杯走到外头草坪,拨个电话给她道个过节快乐啥的,我心跳得厉害。
手机没通,我打到她的住处,响了几声,是室友小胖妹接的。
跟小胖妹哈拉几句,祝她过节好。
小胖妹的未婚夫也来了,艾希莉一早去了实验室还没回来,他们不等她吃感恩节晚餐了。
我试探的问了一下,其实是有一点儿揪心,“艾希莉和实习医生还好吗?”
她说,“你不知道吗?”
我问,“我不知道什麼情况,只跟她偶尔电邮打个招呼”
她听起来有些犹豫,“这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我问,“说吧”,吸了口气儿,开玩笑的口语,“他们也要订婚了吗?”
那头传来,“没有。。。他们分手了”
我说,“噢,这样呀”
小胖妹停了一会儿,她说,“你回来找她吧。。。”
我们挂了电话,回头看到了窗里屋内的欢笑和交谈的快乐气氛,我觉得茫然了。
感恩节过了几天一米九哥给了我电话,聊了几句。
然后他说,“做完这趟,哥想了几天,打算还是去密西根农场老乡那儿”
我问,“发生了什麼事吗?”
他说,“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儿,那女人在赌场遇到北京来的两个熟人,一男一女,那女的一身名牌,有点儿来头。那两个人话中带刺儿的,再怎麼哥也是个爷们,脸真拉不下了。女的哥动不了,直想把那男人揍下去。我爹娘生我这把子,可也没指望我靠这生活,是不?”
他是刚毅之人,我听了倒是想哭了,“老大,那咱们就别做了,去乡下当民工自在”
他说,“嗯,哥也这麼想”
挂了电话,每个人命运本来就不同,外人没有欺生,三番两次让一米九哥难堪的反而都是咱们自己人,想着不免五味杂陈。。。。。
|432楼2014-11-28 23:08
[更新-69]
一米九哥做了这行,如果他脸皮厚些,或许也不会这麼在乎别人说什麼,毕竟他是乡下汉子,心思一条线,这话他受不了。
不做这个,他没有身份,在这里只有中国人会雇用他,工资不比美国人雇主。他选择去密西根,最主要的也是怕自己留在这里三心二意又接客人,如果去了乡下就完全切断,完全退出。我也是赞成的,兄弟一场,尽管我舍不得他的离开,可这也是不得已的决定。
他把泳课学生的课程都结束了,有了交代,他在年底圣诞节前离开。他把带不走的家具给其他老乡,可以带的他自己带。他舍不得搭飞机,我陪他去买灰狗巴士去底特律的票,坐巴士到了那儿,农场的老乡会来接他。
星期五清理好房子交屋,因为灰狗巴士是星期天中午,他带着行李来我这里住两天。
吃完晚饭,他在整理一下行李,我问他,钱带够吗?要不要我去领些出来。
他说,“哥存了两万块,上礼拜寄了一些钱回家,给自个儿留一些,够了”
他继续说,“那个豪字辈在纽约的女人,听说哥要走了,前两天怎麼都要塞钱给哥,有些数目,说以后发达了再还她,她很坚持,我只好收下。”
我说,“老大,大家出门在外,互相帮忙也是人情,这是她的心意,没关系的。”
他点头,“嗯,她的苦,哥懂,哥是男人要走就走,她没这条路可选”
晚上睡的时候,看到外面月光皎洁,因为空气寒冷,冬天的月亮更是明亮。因为有暖气,我们一起盖张杯子就可以。他还是一如以往,打开右臂,让我窝在他粗壮的臂上,把我搂着睡。可我没有多少睡意,只想着,这一离别,虽然不是千山万水,但不再在眼底下了,真觉怅然所失。
想着这一年多来,咱们兄弟情深,虽然各有所属,在这样一个时空下,我们第一次互相对男人产生了一个我们也不明了的情愫,这情愫有多少算爱,多少算情义,多少是异乡人心灵的依靠,多少是肉体上的需要和吸引,我们也说不清除吧。。。。。
看着没有什麼心思的一米九哥睡的如此香甜,我辗转反侧,倒是被自己困扰了,渐渐我也睡了。
早上我还没醒,感到一根修长的手指在我脸上画着,画着我的眉毛,画着我的鼻粱,到我的唇上,我的脸,我的下巴,晚上没睡好乱长的胡渣刷刷响着,一米九哥在闹我。我张开眼睛,他的眼睛温柔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看着他,他说,“你这眼睛,这双眼皮,还有这鼻子,你是不是纯中国人啊?”
我差点儿没爆笑,“您老是没见过东北以外的中国人麼?南方人就长我这样!”
他不信,“谁说?我买影碟的南方人就不长这样”
他自从没再接客人连胡子也懒得刮,现在真留起络腮胡来,两颊和下巴参杂着灰白。
看着眼前的熟男,我抓抓他那儿,“那,这样的把儿,还有长这麼大个儿,你家乡的男人都这样吗?”
他说,“其他人我不知道,我爸,我叔,我堂哥就这样”
我捏回他的脸,“一门忠烈呀”
然后我们互相捏来捏去,玩得太闹,我这早上起立就来了。
他笑,“小伙子,真快呀?说你是小色鬼就是小色鬼”
我说,“老大,白胡子都跑出来了,给我证明一下你还行吧”
我一边手在那儿玩着,捏着,顾不了起床的口气,我把他压着亲了上去。一开始有一点儿他口气的味道,我们都没放开对方,我们没命似的吻着,他的胡子扎着觉得痒,我感到握在我手中的棒子醒了。
我问他,“还有套子吗?”
他指指地上的小包包,我放开他,把套子和油拿来了出来,含在口里几次,确定他准备好了,我替他戴上,摸上油,让他躺着,我趴在他身上。
我亲着他胡渣密布的脸颊,我学他的命令句,“进来吧”,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给他。
他死命的吻着我,两只大手捏着我的两片,轻轻拍了两下,一顶,部份就进来了。
听到我用力的呼吸,他停了下来。我趴在他的身上稍微休息一下,等过了那阵,我点点头,“来吧”,我咬着牙,让他顺畅的一股脑儿全员进驻,他和我都发出了声音。
我们依然亲吻着,我趴在他身上,他两手在我背后把我紧抱。我前后移动身子,控制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和让大男人进入的长度,他也突然弓起下半身,一阵激烈快速的抽送。我们如此相互交错着,他没有松开手过,我的手也紧紧捧着他的脸,欣赏着吻着他刚毅的脸部线条。
然后,他要到达他的点了,他松开在我背后的手,让我起身,右手移到前面来。一只温暖的大手抓着我的中男人,因为前面已经有润滑的东西出来,随着他的大男人抽送的节奏,他剧烈的握着我的中男人前后移动,我先到了那个点,我喷在他的胸前和下巴胡子上。我出来之后,他的身体也一阵抽动,啊的喊了几声。然后他放开了我,我趴在他身上,我们剧烈的喘息着。
他紧紧搂着我的腰,我紧紧搂着他的背,他的大男人就这麼在我的身体里面歇息着。
一年多的时光流逝,如今一别,他日再聚,怕是物换星也移了。。。。。
|438楼2014-11-29 07:25
[更新-70]
我趴在一米九哥身上,他的大男人还在我里面,虽然天冷,因为有暖气又刚好做完剧烈运动,两人的汗水黏在一起。
他的大男人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们去浴室清洗。一起洗着,我抓他的络腮胡,他疼的叫,刹是有趣。
我抬头仰望着他,他捧起我的脸,他低下头来,我们在冲澡中又再度吻了起来,明显感觉到他又有变化了。
我说,“老大,你最近是吃了啥呀?年纪一大把的,怎麼还这麼厉害呀?”
他得意了,“我本来就这样,只是干那行需求多,现在不做了,养精蓄锐。怎样,我兴致又来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当然不肯,“去,我今天算够牺牲了”
我突然想到,“哥,等我一下”
我立刻跑出去拿手机进来,“给我拍张做纪念”
他的大手立刻遮住重点,“别闹啊”
我说,“你广告都给人家看了,我拍一下会怎样?你不在身边,我也可以欣赏呀”
他真爷们,两手张开,“好,来吧!”
我看着手机镜头得寸进尺,“老大,你的大男人可以翘高一点儿麼?”
他两手一摊的无奈,“像哥这样的男人,真没办法弄到像你这样的高度”
我才想起来,对噢,地心引力加杠杆原理,大男人真做不到这样,我笑,“没想到我也有一项是赢过你的,哈哈”
他无奈的耸耸肩。
於是我用手机连续拍了几张。因为他广告的相片我没想过存档,这个玩笑拍照,不意成为是我唯一拥有他全果的相片。我日后想起,他没有拍过我的果照,过了一段时间他也许不会再记得我的模样了。
离愁缠绕,我们那天没有什麼事情做了,只是去公园坐坐走走。
晚上一米九哥依然从背后拥着我入睡,我的手抚摸着他的长臂,一直无法入眠,直到我真是累了,困了。。。。。
早上一米九哥听到我醒来,进来房间,“醒了呀?早,小兄弟”
我回说,“早。。。。,咦,怎麼衣服都穿好了?”
他穿了蓝色牛仔长裤,长袖格子衬衫,连络腮胡子都修剪了一下。
他说,“看你睡得香没喊你,现在都十点了”
我打着呵欠伸懒腰,“这麼晚了哦?”
他说,“起床吧,早餐弄好了,你吃吃,吃完我们就可以出发了,车子一点钟别迟到了”
我翻身趴在床上不理他,心底就是耍赖,好像不起床时间就停滞了。
“啪”的一声,片片被一米九哥拍了一下,“起床啦”
我用枕头盖着头。
他好气又好笑的声音,“警告你啊,别耍小性子,小心我抱你起来”
我用枕头捂着,“您老不怕闪到腰,我随你抱”
哇,他真的把手伸过来,一把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到餐桌前才放下。虽然我平常很介意他靠体格上的优势像耍我般来抱我,这次我倒是愿意的。怎麼说呢,以后没这机会再介意了。。。。
到了灰狗巴士车站,我们排队等上车。他穿着我年初买给他的羽绒外套,我拉拉他的衣服,抬头看着他,“老大,我过些时候去看你,你说农历年好不好?”
他笑,“好,过来看我当农民的样子”
我说,“说真格儿的,要是有什麼不开心的,你就回来纽约,我那里随便你住”
他笑,“不早说,早知道我这趟就不要去了”
我推他,“去”,其实我希望车子抛锚不来了。
车子终究还是来了,我觉得依依不舍。他紧紧把我拥入怀里,我的脸埋在他壮阔的胸膛上。
我抬头仰望一米九的直男东北游泳运动员,他低头看着我,我们的眼睛都泛着那麼一点点一点点的泪光,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再把我的背紧紧抱着,我也紧紧抱着他的腰,然后我们松开了彼此。
他提着大行李放到巴士下层的行李舱,然后背着背包,隔着站门跟我挥手,我也挥手道别。
看着他迈着修长的腿上了车,一会儿车门关了,车子倒退后,转个弯渐渐离开,把我遗留在车站。
回到家,仿佛一切回到刚来纽约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经历了比较长的几个关系,上海女孩儿,艾希莉,一米九哥,一个接一个还是离开了我。
我再度回到了原点。。。。。
[更新-71 of 73]
一米九哥去了密西根农场后,我们保持电话联络,大约都在晚上他收工以后。他会从手机传一些相片给我,看到他把头发剪了,短发显得俐落,倒是把络腮胡留着了。
因为已经冬天,农场上可以做的,大约都是餵食,砍伐,整理之类的工作。除了一个老乡,还有两个墨西哥人。墨西哥人一般个子小,身材也圆一点儿,四个人合照,一米九哥鹤立鸡群的尴尬样子,很有趣的画面。相片里看得出他心情挺好,我想这是他的一个回归吧,回到他熟悉的乡村环境。
在电话中,他提起墨西哥工友和他一样英语只有半通,大家只好一直OK来YES去。他们人好,大家住在一个宿舍,他们弄墨西哥食物分给他吃,多属玉米豆类,开始他不习惯,现在也喜欢吃了。中餐墨西哥人倒是喜欢的,他和老乡弄,大家分着吃。
墨西哥人和他一样的情况,在这里没有身份,老板老实,没有因为这样就少给他们。墨西哥人也是省吃俭用,把钱寄回家乡,等着拿到身份就可以一家大小来美。他们比较好的是,因为是邻国,来来往往都会遇到乡亲,想团聚,一下就过来了。
一米九哥对我也关心,天冷怕我不会穿衣服,其实我一个人十几年,当然会照顾自己,不过被关怀倒是很窝心的。
本来答应他农历年要过去看他,工作因为实在走不开,我想改到春暖花开了再去看他。他说没关系的,任何时间都好。
在电话里我们讨论过他未来的事情,他和墨西哥工友也谈过,有些心得。
他说,“他们墨西哥人说对没有身份的人,现在政府没有特赦的计划,现在的总统是不会了,那也得等下一任,下一任要不要特赦,哪一党当总统又很难说”
的确是这样,只要经济情况不好,反对特赦的声浪就更高了。
我也分析给他听,平常状况如果一般十多年的特赦等待,再加上入籍等待,成为美国公民十五年以上是跑不掉的。
他失望的说,“十五年,哥都要五十了。那个时候你嫂子四十多,咱们一家团圆了,想要孩子却难了。”
他说,“你嫂子现在没有在银行上班,情况不是很好。当初她跟了我,夫妻一场,我应该回去照顾她,娘家回不去,没有孩子在中间她跟我爸妈她也不知怎麼处。。。”
我说,“可哥,你不是要衣锦还乡麼?现在回去就是半途而废了”
他说,“倒也不全是,家里的房子修了,这些年寄回去的钱,哥回去也可以做个小生意,日子还是可以安稳的。”
他继续说,“男人要负很多责任,父母老婆都要顾。真要等到五十岁,哥真丢不下。。。”
我心里想说,“那就可以丢下我吗?”,不过我终究没有这麼说。
是呀,男人顶天立地,肩膀要能扛,论人情义理,他都不能丢在下嫂子,我有啥立场劝阻他回去。
我问,“想过什麼时候走麼?”
他说,“我得问问带我们出来的老乡怎麼说,听说他可以弄个中南美小国的护照先去欧洲,再回国”
我想,他真是有考虑过了,想我是不在他的计划里。
我开玩笑,“我怀了你的孩子,现在真让我一个人养呀?”
他大笑,“小兄弟,你就爱逗哥”
笑完他说,“哥也舍不得离开你,可这现实情况。。。”
我说,“没关系的,你自己要保重。知道什麼时候要走了,让我知道一下”,我笑,“还好我有你的果照,有时候也可以拿出来发泄一下”
电话那头传来,“你怎麼这麼说话呀~~~”
我们两人都笑了,但是我相信他笑得酸楚,因为我也是。。。
三月中,我还来不及去密西根看一米九哥,一天醒来,我看到他给我的留言,是夜里两点十七分留的。因为我睡的时候手机会静音,没有接到这通电话。
我几乎无法呼吸的打开语音来听,是一米九哥低沉的声音,“小兄弟,在睡麼?哥现在在德州边境的汽车旅馆,过一会儿要趁黑过境去墨西哥了,打完这通电话,这个手机会扔掉。。。。没早点儿告诉你,怕跟你说了哥会三心二意。。。谢谢你,咱们兄弟一场,哥一辈子记着。你要好好。。。“,然后我听到他小小远远的哽咽声,听到有人说,“挂了挂了,这干啥呀你?”
我反覆听着,看着手机里我们在灰狗巴士车站离别时,请别人帮我们兄弟俩拍的合照。
自此参商各一垠。。。。
[更新- 72 of 73]
跟一米九哥认识一年多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东北乡下的地址,自己也没有想到离别是如此之快。
他的手机已经扔了,我无法找到他,我的手机号码几年来都没变过,即使是换了电话公司还是同一个号码,现在只剩下他跟我联络了。
不知道他现在到了什麼地方,在墨西哥,还是已经去了欧洲等待机会,或者他也已经顺利回到家乡?
我有一段时间老是胡思乱想,或者不敢想,电影看多了,担心这儿担心那儿,只希望他已经平安归乡,早日生个白胖娃儿。
我更想过,不定他吃不了农场的苦,其实是偷偷跑回来纽约重操旧业了。
我找中文报纸,希望看到蛛丝马迹的小广告,只要没有形容外表年纪的,我打报上的电话过去问问,人家还以为是生意上门,可我都失望了。英文网站也没有他的广告,一直翻页一直翻页,看了两三百个广告也没看到他的。
想起他以前去过的,在25街夹第八大道的一家手手幸俱乐部,跑去碰碰运气。
在一个周三晚上我跑去,跟卖票的形容了一下,一个高个子的东方人有没有来?
他说,今天不是手手俱乐部的日子,是一般同志幸行为日,我说的这个东方人常来,现在就在里边儿。
我买了票,按着最多只可穿内裤的规定,进去把衣服脱到只剩内裤和鞋子,我把衣服放在柜台寄物。
里面是暗暗的,开了几盏小灯,还有几架挂在墙上的电视。电视倒成了最大的照明。几张桌子放着套子,润滑油,拭手消毒液。
这是一个完全开放的空间,已经有二三十个男人在里面,他们几乎都是全部没穿,几乎都是西方人。除了两三个帅的,其他的身材几乎都不好,外表也不行,平常穿着衣服看起来还不错,男人光了身子能看的那就少之又少了。女人可不一样,女人大多好看,芳香有曲线会保养,总让人赏心悦目。
因为里面的男人几乎都起立了,自然的还是外力帮助不知道,男人的那儿有的很大,有的大,有的中间,有的小,有的很小,林林总总,西方人间人体的差异非常大,不若东方人差异较小大多在中间值。看了一下,还真没有看到一个像一米九哥这样雄伟的。或许还没来吧?西方人不缺这样的。
看到一人跪在地上含着一个站立的男人,看到有人互相手手着,看到有人躺着或趴着等待别的男人进入,也有上头的人对下头人没命似的粗暴抽入抽出。也有人就这麼游荡着,寻找机会或欣赏。
看着这些,我无法想象,一米九哥会跟客人来这里。我希望我在这里找不到他,让我记得他跟我单独相处的美好就好。
我终於看到一个高个子长腿的男人趴在一个长凳子上,正在被一个美国人猛抽着,有三个人在围观。我心跳得很快,慢慢走到他前面,看到这个扒着的高个子东方人皮肤白而光滑,长长的单眼皮,没有胡须。我松了口气,不是一米九哥,后来知道他是一个韩国留学生。
我回去问柜台,还有其他高个子,很魁梧的东方人吗?
这时另外一个人想起来,“我记得那个男人,他跟别人来过几次手手俱乐部,已经很久没来了。”
“噢~~~我想起来了,那个男人胸肌好看,很性感的高个子,那儿有这麼大”,他两手食指拉开比了一下,娇媚的两眼一翻笑着,“呜,开这麼久的店,东方人这样的只看过五,六个”
我这时的心情挺复杂的,一方面高兴他很久没来,一方面失望的也是他很久没来。
人家说黄山归来不看岳,看了一米九哥,里面的男人真不能观了。
那次以后,我让自己习惯放弃找他的念头,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我把一切就留在心底。只要我的电话号码不变,在适当的情况下,如果一米九哥送张胖娃娃的相片给我,知道他很好,在镇上当个小店老板,我就心满意足。
或许我的期待他感应到,三个月后在我的英文博客,看到一个无登录读者的回应,跟我写的那篇刚读完的悬疑小说读后心得无关。是一张相片,一米九哥和嫂子在风景区的合照,还打了几个中文字,“问候小兄弟”,就这麼简单。我兴奋的跳了起来,直想,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不知道我的英文博客在国内是不是看的到,如果看不到,他自己有本事翻山越岭跑来麼?他的电脑知识应该没有这个能力,难道他要讬人帮忙?他们乡下有网路吗?还是要去网咖?一大堆的问号,无解无解。是他没错,我这个年纪还叫我小兄弟的。只有一米九哥了。
他剪了平头,还是留着络腮胡子,不知是光线还是怎样,看起来瘦了一点儿,老了一些。嫂子清瘦,长发,高个子,估计超过一米七,算不上很美,但人清秀。相片里嫂子带着微笑,一米九哥还是拍照不会笑的酷劲儿。
看他把手揽着她的臂,这是他最后的归航,我也为他开心,我终於理解也可以释怀。
后来他没有再来博客回应,可能乡下上网也不方便,我想他已经回归一般生活,过着平常人家的生活,其实这样最是圆满。。。。
[更新-73 完结篇]
感情生活的起起伏伏,经历了三次,我发现自己的适应能力越来越强,难过的周期越来越短,我学会自己去调适,我不再伤心欲绝,寝食难安,时间一过,日子还是一样要过,房租一样要付,班还是一样要上。
我每次听到国内来的人说我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读小学了,我才发觉我在中国人里面真是算大龄了。大龄?我当然不承认,也不认为自己是,喊我大叔我真要翻脸的。明明年纪轻轻何必把自己喊老了?成家立业是为自己,日子将来是要自己过,自己觉得想安定了才要安定下来。有人二十岁就想安定,有人四十岁才想安定,这实在没有一定的标准。
我自己呢?我想一直都有想安定的想法,但是一直都没有如我所愿,所以我也不再强求,一切随遇而安。机会来了,结婚生小孩,材米油盐,过寻常人家的日子。
艾希莉曾经是我最接近结婚的人,我们在一起有两年的时间,彼此个性思想上的互补,乃至性生活上的满足,在心与性上都能契合,只是命运难说,我们还是没能在一起。
接近暑假,艾希莉顺利拿到了硕士学位,我问她,要不要我飞去西岸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她说不用去了,她不会参加毕业典礼,因为她要去旧金山的医院面谈找工作。
两年前她去西岸读书的时候,我们的约定是,如果她在西岸工作,我把这里的工作辞了,过去西岸找工作;如果她回来东岸,那麼我们就待在纽约。不过,经历她和实习医生的事情,我和一米九哥的事情,我们的约定已经不再有任何意义。
现在她跟实习医生已经分手,一米九哥也已经离开,我们又回到自己一个人。
到了暑假,她寄电邮来,她说旧金山的医院已经录取她,但是她在东岸还有两个医院的工作面谈,她希望这两个也看看。
她回来面谈,我去机场接她。好久不见,我们还是那麼自然的给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电话,电邮都不算,只有在眼前了,手握着了,身体接触了,所有感觉就都回来,连味道都是如此熟悉。我是一个对距离感情悲观的人,只有在眼前了,才是最踏实的。
我没有车子,我们叫了车子到她订的旅馆,在皇后区的法拉盛,那里的旅馆相对来说比城里便宜许多。
因为第二天才面谈,我们搭7号地铁进城,先去吃个晚饭。我们去了从前常去的格林威治村的小餐馆,一家属於东协国家的餐馆,也就是同时涵盖几个东协国家的菜。两年过了,连菜单都没啥变动,顺序还是一样,哪道菜在第几页依然在那里,变的只有价目。
我和艾希莉都笑了,一切都是如此熟悉。
我点了南洋风味椰汁鸡肉,艾西希莉点了越南沙拉,虽然我不清楚越南人有没有吃沙拉,这家餐馆还真有这一道。
吃完,我们点了咖啡和椰子果冻当甜点。
喝着咖啡我问她,“如果东岸的医院录取了,你还会选择旧金山那家医院吗?”
她的汤匙拌着咖啡,她说,“我想我会回来东岸”
我沉默了一下,我问她,“为你自己还是为我?”
她说,“为我自己也为你。我走了好远的路,我想我还是回来了”
我点点头,“虽然我们都绕了路,重要的是我们回到对方这个终点”
她打开皮包,拿出一张折叠的纸给我,我打开来看,是我去年画给她的戒指。
她问,“这张RAIN CHECK还可以兑吗?”
我说,“永久有效”
她把纸折叠好了收了回去放入皮包,她说,“那我们重新来过”
我闹她,“请问你的芳名是。。。。”
她笑着也跟我闹,“我是艾希莉。你呢?”
我说,“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