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8月22日星期一

GV猛男优的故事 1/2


    “啊……啊……别……疼”
    听到身下的喘息声终于掺入了些哭腔,阿武得意地低下头,看到那细长的眼睛眯开条缝,水汪汪的,衬着发红的眼角,泪水都变成了粉红色,可怜兮兮的瞅着他。阿武的心立刻软下来,臀部的动作也开始放缓,一下一下地,深深顶进去,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身下人红润的前端,合着润滑剂上上下下的揉搓起来。
    细长的眼睛满足地闭上,一边呻吟着一边把脸埋进枕头里,好像现在的快乐与身上那个男人完全无关。阿武又恼起来,这个男人尽管被自己操着,却总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就好像一根会走路的硅胶棒。他猛地往前一撞,把男人抵在床头板上,大操大干起来。男人惊得一下睁开眼睛,看见阿武发狠的样子,所有斥责的话都被狂乱的撞击颠得七零八落,听起来反而像舒爽到极点的胡乱呻吟。男人不甘地挣扎着,但由于双手被缚,两条大腿又被阿武钳住,动弹不得,只好胡乱扭动着腰,不想承受那么凶猛的撞击。
    阿武看他一副痛苦迷乱又厌恶的表情,心里的虐待欲膨胀,想着他每次来对自己的冷淡和鄙视。瞧不起我?我还瞧不起你现在这副骚样呢。快速地前后移动,每次都是全根进出,听着肉与肉之间拍打的声音,混合着摩擦的咯吱咯吱声,看着男人痛苦不甘的表情。阿武终于敌不过肉壁乱无章法的收缩积压,一泻如注。他无法自持地倒在男人身上,深深地嗅着他身上的汗味、腥臊味,觉得很满足,自己又一次把这个男人干得汁液四溅。
    “起来,滚一边去。”身下的男人仍然红着眼睛,水汪汪的眼珠子里满是厌恶。阿武盯着他红润微翘的嘴唇,恨不得把自己仍然湿淋淋的家伙塞进去,免得再吐出更多让他恼火的话。
    “阿武,起来了,别压着了音少。”导演的话打断了阿武的遐思。他翻了个身,看着两个工作人员上来,扶着那个叫音少的男人起来,还有总是跟在音少身边的那个阴沉助理,拿着一块湿毛巾,擦拭着音少一片狼藉的下身。
    “这次拍得好,音少,特别是最后,做的声音很大,而且演员双方都很投入。”导演谄媚地凑上来,“阿武这次也是格外的卖力,音少应该能感觉出来。”
    “这个男人,”音少看都不看阿武,只闭着眼睛让工作人员扛着腿,前后清理着下身,“下次别来做了,不懂规矩。”
    “这……”其实导演也能看出来,阿武最后几下,怕是干得凶了,惹恼了音少。
    “还有这次的盘,给你们钱总看看,如果可以了呢就发行吧,别拍了那么多次,浪费了片子赚不回来。”
    “这……行……没问题,只要钱总答应,这片子肯定大卖。”
    等那男人被伺候干净,出了房间,才有工作人员上前递给阿武纸巾和衣服,一起开着关于音少的下流玩笑。
    “干得好,阿武,那小兔爷的屁股估计都被你干出血了,才说下次不要你做。”
    “可不是,要是次次都这样,以后屁x松了,随时随地漏屎,可怎么当少爷。”
    “那不,人家当少爷跟漏屎有什么关系,反正有钱,多买几根***,随时随地插着。”
    “那少说也得找比阿武大的。”
    阿武笑嘻嘻的,心里确实有些成就感,以前从音少那受的那些闷气疏解了不少。
    “你说,有钱人是不是钱一多就容易心理变态。这个音少,有那么多钱,泡什么美女泡不到,还搞男人。搞就搞吧,还要当下面的那个,还要拍成片子拿出去卖,疯了都。”
    “可不是吗,听说他跟我们大老板关系好,大老板特意给他挑的班子。阿武也是特意挑的。怎么样,阿武,干得爽吗?”
    “爽不爽,下次你来干就知道了。”阿武不想和他们多说,穿好衣服,走出门,正好看到音少和他的助理从另一间休息室出来,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一丝眼神的停留,只有淡淡牛奶沐浴露的味道,有些腥味的温暖,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音少,第一次把他插射的样子。

    初见刘梵音,阿武就很有感觉,尽管入行才1年,已经拍过不少片子,干过的男孩子形形色色。对,他干得几乎都只能算得上是男孩子。有青涩的光插一根手指就哀哀地叫起来,也有老练地屁股中的小菊花都开始枯萎,十分松软。刘梵音这型的倒是初次遇见。粉白色的娃娃脸,柔软的栗色头发微微卷曲着,淡粉色的嘴唇微微撅起,如果配上双大眼睛,俨然一个上品美少年。但很可惜,他的眼睛很小,细长的单眼皮,有点肿,盖住大半眼珠子,显得整个人十分萎靡。


    他半躺在沙发上,倚在钱总的怀里。钱总的全名叫钱怀民,听起来挺正派的名字,但做得生意不怎么正,除了他们这个专门拍gv的摄影公司,还有其它的夜总会、酒吧、俱乐部等,几乎都和男色相关。大家都传说因为钱总自己本身就是个只喜欢男人的人。
    钱总拍拍他的脸,柔柔地说“音音,起来看看,这是按照你的要求找的。”刘梵音的眼皮子动了动,看到阿武,愣了一下,站起来走到他面前。阿武发现刘梵音的个子其实很高,比自己稍微矮点,估计也有180左右,和那张娃娃脸完全不搭调,但是他身上隐隐传来阵类似牛奶的味道,暖暖的腥味,让他有种冲动,想把眼前这个纤细的身体勒在怀中,狠狠地操。可能是看出他眼中的淫欲,刘梵音露出嫌弃的表情,扭头冷冷的说“我说过要眉毛上有疤的,这人不行,他没有。”
    钱总苦笑着安慰他“音音,你知道,我不行的。这个人有分寸,我找的我知道。”
    刘梵音瞪着钱总,半晌不说话,又看了眼阿武,终于同意说“好啊,反正是你找得么,你放心就好。”
    钱总见他答应了,高兴地上前搂住他,一边挥手示意候在边上的导演把阿武带走,一边温柔劝着“宝贝,什么都按你说的办了,可别再闹了,啊?”
    “明天就拍。”走出门前,阿武听到那略显阴郁的男低音。明天?明天就可以操他么?
    出了门,阿武迫不及待地向导演打听起来。导演却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这个男人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跟钱总的关系匪浅,两人可能是爱人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其它男人操自己,还要拍成片子。钱总竟也舍得,亲自帮他挑对手演员。
    “不过,”导演诡异的朝阿武笑了笑,“你没发现么,其实你跟钱总挺像的,虽然圆头圆脑,但很爷们。而且那小子刚才还说要眉毛上有疤的。钱总那疤可不在那晃着么?他们俩肯定是那关系。”
    阿武抖了一下“导演,您别。就钱总那肥脑瓜子。我觉得我还挺帅的,不至于吧。再说,钱总那么大年纪了,少说4、50了吧,那男人那么年轻,要是有钱的话,至于跟这老头子谈恋爱?别是钱总包养的小兔子吧”
    导演摇摇头,“钱总哪有那么大,也才三十多。不管那小子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反正跟钱总关系好着,咱们就的好好伺候着。你呢,这两天好好休息,别乱找什么小子姑娘的,保存体力,知道么?”
    四天后,阿武被通知到OX酒店。拍个GV还得找五星酒店当场地,估计这小子来头是挺大。阿武默默想着,来到房间。屋里人不多,除了导演,就摄影师、两个灯光,不像原来有漂亮小子要拍的时候,额外的各种工作人员总是特别多。卫生间门口却站着一个男人,个子不是特别高,估摸着也刚就175的样子,白白净净,带着个挺精神的金属边眼镜。阿武路上憋了泡尿,刚想靠近卫生间,就对上那男人的眼睛,阴沉沉的,又有些凶狠的盯着他。阿武在心里抖了下,觉得这男人就像看着死孩子的狗,只要有人靠近,就会扑上去。卫生间里的水哗哗响,刘梵音低沉的声音不受任何影响地传到阿武耳朵里“你不来看么”、“我以为你想看呢”、“看不了现场不觉得可惜么”、“反正有碟,到时候慢慢看”
    “阿武,你过来。”导演把阿武拉到一边,小声嘱咐着“这个男人呢,不是一般小子,做得时候轻些,多润滑,别把人家搞疼了。还有,你话多,少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也别想着搞什么花样,只管老实做就行了,这片子估计也不会发行的。”
    “行,导演,你放心。”阿武一边保证着,一边想着那男人身上淡淡的奶腥味,不由得激动起来。
    20分钟后,刘梵音裹着浴巾出来,等在门口的阴沉男人立刻展开手里预备的毛巾,替他细细擦着滴水的头发。刘梵音还是那样搭着眼皮,不言不语的爬上床。阿武早就脱的只剩裤衩站在床边了,刚想上床,就听刘梵音说“你洗澡了么”。他才想回答来之前洗过了,就听着导演招呼“阿武,快去洗澡”,没办法只好快速钻进卫生间,一边淋着水,胡乱搓着来之前就仔仔细细清理过的肉棍子,一边构思着过会怎么干刘梵音。等出来的时候,腿间那肉棍已经贴着肚皮直直的翘起来。

    爬上床,阿武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浴巾里,从前胸到后背,从脖子到腰肢,逐一抚摩。刘梵音的身体温热光滑,没有一般成年男子毛茸茸的触感,反而像青涩的少年般,柔软细致。阿武一边摩挲,一边观察刘梵音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淡,微肿的眼皮垂着,肉肉的嘴唇本来就没有什么血色,这会好像更加苍白。阿武不禁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嘴唇,想着如果红起来一定很诱人。可刚凑到鼻子那,刘梵音的头猛地偏过去,眼珠子斜瞪着阿武,顿了顿,说“你只需要干我”。阿武讨了个没趣,讪讪地去舔他的耳朵。耳朵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敏感带,但是任阿武怎么舔咬嚼,刘梵音就是没有一点反应,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
    阿武心里有些不平,知道刘梵音其实一点都不想被自己干,甚至瞧不起自己,对自己的挑逗毫无反应。但他就躺在这里,而且刚才也说了“需要干他”。阿武决定使出看家本领,一定要让刘梵音在自己身子下面大声浪叫。他卖力地舔着吮着,舔得刘梵音整个脖子胸膛湿漉漉的,同时开始抚摸他的下半身。刘梵音的屁股很好,看上去不大,但肉很多,又很软,没有什么肌肉,揉他屁股就好像在揉着两块大蛋糕。
    当阿武舔到刘梵音的奶,感到嘴下的身体猛地一抖,头皮一痛,拉着被迫看向刘梵音。刘梵音先是惊异的瞪着他,后又软化似的把他头按下去,懒懒的说“好好舔”
    阿武很高兴,想着小骚货终于受不了了,总算是被他找着敏感点。越发卖力地吸吮起来。刘梵音的乳头比较大,好吸好咬。在多次衔着乳头拉扯后,他终于发出了轻微的呻吟,腰也开始轻微的摆动。
    阿武继续向下耕耘,终于来到刘梵音的分身处。一根笔直标准的肉棍,浅肉红色,***处倒是艳丽的桃红,已分泌出一些液体。阿武轻松的把它含到根部,嘴巴梭起来,一边上下移动,一边偷偷抬眼看刘梵音的表情。他粉白的小脸已经开始泛红,轻轻地呻吟着,不时抿一下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大,两颗乳头抖抖得挺着,粘着阿武的唾液,又红又亮。
    阿武慢慢把肉棍子从嘴里拖出来,只留下***,用舌头抵着上面的马眼钻动。刘梵音终于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腰乱扭着,腿却不由自主地攀上阿武的后背,痉挛着收紧。这骚货真是敏感,这么容易就泄了。阿武想着,一边把***吐在手上,准备往刘梵音的后洞抹去。刚碰到屁股,就被刘梵音揣了一脚,手一歪,***全抹到刘梵音的屁股蛋上。
    刘梵音红着眼睛,微微喘着说“别用那个,用舔得”。说完,自己还主动把两条腿分的大开,支起来,跟个大青蛙一样。舔就舔,又不是没添过。阿武掐住他的腰,猛地一提,脸凑上去,细细观察了下。刘梵音这个人身上色素很浅,哪都白白的,连肛门的颜色都不深,衬着白色屁股蛋,倒显眼的很。小小的一朵,褶皱不深,也没什么毛,一看就是不经常肛交的人。说不定他屁股还是个处男。想到这,阿武不禁兴奋起来,舌头一伸,吧嗒吧嗒地舔着。
    刘梵音果然是个天生的骚货,屁眼被舔的时候,叫得声音最大。有几次舌头往里钻的时候,他叫得都变了调。听着刘梵音的浪叫,阿武觉得很自豪,让你看不起我,这回不还在我手里,不,在我嘴里叫得骚气十足。

    等到刘梵音被舔得浑身酥软,肛门也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阿武知道该提枪上马了。他不打算再用手指做扩充,而是套上套子,挤了些润滑剂,随便撸了两下,直接抵上刘梵音的小屁眼。他一边用龟頭在屁门口划着圈磨动,一边慢慢使力往里挤。才进去半个头,刘梵音就受不了的叫起来“别……别……疼”,猛一脚踹过去,差点把阿武揣下床。阿武最敏感的前端被紧紧吸住,爽麻感刚刚泛上来,正准备全力捅进去,一下被打断,心里好不恼火。他刚想钳住刘梵音腿准备硬干,就听见导演在后头说“怎么了,阿武,刚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轻点轻点,脑子呢?”
    刘梵音坐起身,红着眼睛瞪着阿武不言语,又看了看阿武翘得老高的大肉棍子,难耐地咬了咬唇,说“我来吧”,伸手把阿武按倒在床,跨坐上去,握着他的硬挺慢慢往屁股里塞。可刘梵音还是怕疼,磨蹭半天,只进去半个头。阿武看他抖抖索索想爽又怕疼得样子,心里笑得要死,龟頭那蹭得很痒,为了快点爽到,他跟刘梵音说“就一下,只要最粗的前头进去了,后面就好干了。”刘梵音听了这话,咬咬牙,扶正那肉棍,猛地往下一坐。两人顿时都疼得一叫。阿武好不后悔,他没想到刘梵音的屁眼会这么紧张,扯得自己的jb生疼,立马萎了一截。刘梵音倒好,阿武的jb一萎,他后面感到舒服了一些,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他抓着阿武的头发往自己的乳头那按去,轻轻说“先别动,舔舔我。”
    阿武听他那可怜兮兮的调子,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一边撮住刘梵音的大奶头,一边揉着他的屁股。慢慢的,刘梵音缓过了神,屁洞开始规律的收缩按压阿武的jb。阿武被挤得好不舒服,那一根又开始慢慢涨大,撑得刘梵音直喘气。
    他按住刘梵音的两条腿,腰部使劲,一下一下缓慢而又沉重的往上顶。刘梵音爽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软在他身上,嘴巴凑到他耳朵边,柔柔吐气到“快点,干我”。那温热的气息拂到阿武耳背上,刺激得他涨得更大。他猛得坐起来,扛着刘梵音的一条腿,从侧面快速的进出。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刘梵音爽快地吟叫着,腰肢扭动,那漂亮的分身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把自己的一切都毫不羞涩地展示在摄影机面前。
    阿武见刘梵音渐入佳境,小脸通红,叫得合不拢嘴,自己更加兴奋,一把抓住肩上那左右乱动的腿,舔咬起来。突然,他使了个坏心,停下来,握着刘梵音的脚开始唆,一边唆着脚趾头,舌头还在趾缝里来回的舔。果然刘梵音受不了了,腰扭的更厉害,屁洞更是紧紧裹着那一根,语无伦次地说:“别……别……快干我……我受不了了”
    阿武又在他的腿肚子上狠狠咬了一下,才把他的两条腿扛起来,攥住那大白屁股,快速抽插。没多久,刘梵音就被干的痉挛起来,分身开始往外吐白沫,阿武缓下速度,深深的捅,每捅一下,刘梵音的肉棍子就往外吐一口白沫。大概捅了七八下,他的身体就完全松软下来,任凭阿武攥着自己的屁股来回的戳捣。
    待阿武射出来,刘梵音已经呈半死状态瘫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的,红润的嘴唇边还留着浪叫时流出的唾液。阿武觉得自己快爱上这个男人了,他敏感的身体,还有和清醒的时候完全不同的骚样。阿武又闻到了那种类似牛奶的腥香味,比第一次见刘梵音时还要浓郁,满鼻都是这种味道,难道他流的不是口水,而是牛奶?像是被蛊惑了,阿武凑过去舔着刘梵音嘴边的口水,慢慢又移到他嘴唇上,软软的好嚼,当他得寸进尺的想把舌头都伸进去的时候,只觉得头皮一痛,紧接着一个巴掌伸过来,清脆无比。
    只见刘梵音愤怒地看着自己,“你是狗么,舔来舔去的还不够?”
    阿武气血上涌,尽管自己一向不干什么正经事,没多少人瞧得起他,但至少没人打过他的脸。这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下发骚的男人竟然敢打他。阿武有种被女人打了的错觉,感到十分窝囊。
    “你这个骚货。”他从牙缝里低低地挤出这句话,刚想扑上去,就被人从后面掀倒翻下床。是那个阴沉的矮个子男人,紧接着,肚子一阵剧痛,阿武憋得快喘不过气来。阴沉男刚想再补上几脚,就被导演和灯光师架开。
    “怎么了这是,有话好好说么。郑助,这小子刚入行,屁都不懂,跟他一般见识。”导演一边安抚着那个阴沉男人,一边不轻不重地踢了阿武几脚“阿武,你疯了,刚才想干吗,得罪了音少郑助,你还想在这行混么,小刘,把他架起来,给音少和郑助陪不是”
    刘梵音躺在床上,看着阿武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快意。这个男人刚才差点把自己操死过去,爽到极致的时候,他真的以为是怀民在操自己。而这会,这张酷似怀民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和不甘。自己刚才打了他,郑真踢了他,好像是怀民在承担这一切。他决定把自己对怀民的怨恨发泄到这个男人身上,谁让他长了这么张脸,等什么时候也要在他眉毛那砍一刀,这样就更像了。想着,刘梵音心情好起来,他瞅着阿武的脸,慢条斯理地说“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要是在我面前,你就是条狗,我让你舔哪,你就得舔哪,别乱动歪念头,知道么”
    我是狗,你就是被我操的母狗,阿武恨恨地想。
    刘梵音笑了一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干得我爽了,你还算个人,干得我不爽,你也就是个按摩棒,知道么”
    阿武在心里破口大骂,就想扑上去狠狠地揍他。却一下被导演揪住头发,听他欢快的说“行,就这样,阿武就是您音少的狗,您想怎么摆正就怎么摆正。这个……人和狗就不一般见识了,音少您下次再来,他绝对老老实实听您的话。”
    “是吧,阿武?”
    阿武呆呆地看着导演,入行1年来,这个小个子男人一向帮衬自己,这次,怎么也跟着别人骂自己。
    “阿武,你傻了”不轻不重的两个耳光打得阿武头晕脑胀,也可能是刚才刘梵音的那个耳光太重,现在反应上来了。他说不出任何话来,只发出了无意义的“啊”
    “喏,阿武也答应了”
    刘梵音瞅着阿武那一脸呆蠢相,突然萌生出了一个想法,他要这个男人,像养狗一样的养在身边,不仅供自己玩乐,也要让怀民时刻看着,让他难受。

    以后,每隔1、2个星期,刘梵音就会来一次,每次的工作地点和工作人员都不变,保密程度还挺高。公司里一些相熟的同事都很羡慕阿武,老是打听干大老板的男人是什么感觉。阿武看着那些人眼馋得样子,心里还是挺得意的,他能感觉出来,刘梵音其实不怎么经常被人干,有可能自己干得次数最多。他对刘梵音的感情也复杂起来,几次干下来,刘梵音越发的淫荡敏感,有的时候把他干迷糊了,会露出可怜兮兮的媚态,有一次还搂着他的脖子,哭着说“我要我要”,让阿武有种错觉好像搂着的不是大老板的男人而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怜惜疼爱的。但一旦等他清醒过来,瞅着自己的嫌恶眼神,好像自己真的是一条得寸进尺的狗。每到这时候,他就会很恼火,恨不得再把刘梵音好好操上几遍,永远搂着自己呻唤着哭。
    其实说到狗,刘梵音身边的那个助理郑真才是一条真正的狗。每次刘梵音来他都跟在屁股后面,操的时候,就站在摄影机后面审视着。操完的时候,往往阿武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郑真掀下去。然后捧着条温热的湿毛巾,从前往后仔细地擦着刘梵音的下身,擦好了再扶着他去另外一个房间洗澡。
    阿武能明显得感觉到郑真对自己的敌意,但他掩饰的很好,对谁都是那副阴沉的表情。有一次,趁着刘梵音在洗澡,阿武前去挑衅郑真。
    “我说,你是不是挺喜欢你家少爷的?”
    “我看每次操完你去擦他屁股的时候,都恨不得用舔得”
    “你是不是也挺想当他狗的”
    “不用想了,其实你已经是他的狗了”。
    阿武知道自己说这些话简直是蠢透了,但可能是真的蠢透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说这些话,他被刘梵音惹得心烦意乱。但郑真一点反应都没有,垂着眼皮,看也不看他,让他觉得很没意思。
    随着干得次数越来越多,刘梵音的尺度也越来越大,这次他要求轻微SM,其实也就是捆绑而已,两只手被吊在床头,动弹不得。阿武看到他这个样子,涌起了前所未有的虐待欲,他要把所有对刘梵音的不满都化为力量,让自己的肉棍涨的更大更硬,去惩罚他。这次也不像以前,若他在操的过程中让刘梵音不舒服了,总是会被打或被踹。这次他全凭自己的喜好,疯狂的操干刘梵音,撞得他一句反抗的话都说不出。
    结束以后,刘梵音腿都合不拢了,倒很平静。只是说不要阿武再做了。
    阿武很后悔,如果这次不是为了自己一时的畅快,肯定还能多操刘梵音几次。可现在呢,怕是以后再也闻不到那腥香的牛奶味了。
    小个子导演很高兴,不用伺候那难缠的主,为了庆祝,他找到阿武,说要拍一个新的系列,走厕所强暴路线,而且要专门强暴那些看起来地位很高很有钱的少爷类型。
    “阿武,多亏你最后拍得一次,给了我很好的灵感。我要在高档酒店的厕所拍,对象就是那些进来上厕所的有钱人。”
    他们找的还是操刘梵音时的那个酒店,对手演员是个看起来很纯的男孩子,打扮一番后,俨然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小少爷模样,面对“强暴”时的表情也很到位。若不是在扒他屁眼的时候看到那小菊花一幅盛开过度的样子,他真会以为导演找了个小处男来。不过毕竟还是孩子,年轻的肉体很是紧致,喘息的声音也很甜美,阿武操得有滋有味。
    片子发行后,销量异乎寻常的高,导演很高兴,要放开尺度拍第二部,增加多人轮爆戏码。这次是个长相秀丽的青年,仰躺在地上,下边被阿武攥着来回抽插,上面嗦着另一个人的jb。上面那个男人从青年嘴里抽出来,快速撸着,把体液全射在青年的脸上。阿武看到青年满脸的体液,突然就想到刘梵音的脸上流着自己体液的样子,身子不由一抖,径自射出来了。
    阿武觉得有些不妙,不知道刘梵音那骚货给自己下了什么蛊,怎么突然就想起他来了呢。他一边懊恼着,一边收拾好,准备和同事们一起去喝一杯,不能再老想着刘梵音。
    出了门就看到刚才那个青年,似乎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好,我就是刚才的……那个,我叫万荣,不介意的话,我请客,晚餐,怎么样”
    不花钱吃饭的机会总是珍贵的,阿武欣然答应。两人就近去了对面的一家小吃店。
    万荣很爽快,径自表达了自己的来意。他喜欢阿武,希望阿武能给个机会两人处处朋友。阿武的第一反映就是拒绝。毕竟作他这行,体液是宝贵的财富,他可不想下了工还得再继续无偿贡献,但另一方面,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有个亲密的人陪着也总是好的,说不定还能帮他忘了刘梵音。
    万荣是个聪明人,看出了他的顾虑,笑笑说“其实这个行业肯定做不久的,伤身体,赚得又不算多。多少人要有路子都走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介绍其它工作。”
    “你有正当职业?”
    “是啊”
    “赚得多么”
    “……还可以吧”
    “那为什么还要来拍这个”
    万荣有些尴尬,停了许久,终于坦白“咳,实话说了吧,其实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拍得,就是……想认识你。”
    “你……以前见过我”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说喜欢自己这个可以说一无是处的人,实在让人心疑。
    万荣的脸红了,半晌才低低地憋出一句话“你的片子”
    哦,搞半天是影迷。这不正经的工作也能带来别人对自己的肯定,阿武很高兴,以前被人轻视的郁闷一扫而空。
    “行,我答应你”反正万荣长得也挺不错的,干起来的感觉也好。
    万荣欣喜万分,一晚上都腻着阿武,从他的生日、兴趣爱好到家里情况、以前的感情状况,无一不问,简直就像追星成瘾的青春少女。阿武初次被人追捧,自信心前所未有的膨胀,看着万荣兴奋泛红的脸,也觉得可爱有趣。他问什么便答什么,碰到不想说的事,也会编一些假话,尽量满足万荣。
    没多久,两人就算正式确立了关系。万荣很体贴,从来不缠着阿武做爱,反而经常煲一些补汤给他。不知道是真的有作用还是心理因素,阿武拍片的时候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出现力不从心的状态,碰到自己不喜欢的类型也干得热火朝天。就在上头准备给阿武增加工作量的时候,他不干了。万荣给阿武找了个新的工作。由于没有大学文凭,人又不聪明,但好歹长得高高大大,阿武顺利地进入万荣所在的公司大楼当个杂工。
    进去了,阿武才知道,其实万荣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他所在的公司租占了大楼的一半面积,大楼就是以公司名字命名的。万荣就是这家公司的策划部经理,就年薪来看,好歹也算个金领了。他特别拜托了物业,让阿武做一些简单、危险性较低的活。
    第一天上班的时候,阿武就耐不住性子去找万荣,两个人躲在厕所里互相狠狠啃咬了一番,却不敢再多做下去,厕所里人来人往的,万一被发现,万荣就别想再干下去了。只好约定,等下班人都走了,再好好的操一顿。
    厕所在人的观念中是个污秽的地方,但污秽的东西往往能激起人心中的潜在兽性。下班后,阿武和万荣在厕所里干得如火如荼,又不敢太大声,怕被加班的人发现,偷情般的刺激让阿武早早的射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许久没做,都掌握不好节奏了”
    万荣体贴地亲亲他,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我们第一次不也是在厕所么”

    两人整理好衣服准备回家,阿武要帮万荣抠射在里面的体液。万荣不让,说要留在里面,说不定还能帮阿武生个孩子。万荣是真的喜欢阿武,在一起没多久就跟阿武说不喜欢做的时候戴套子,要全面感受真实的阿武。虽然阿武以前跟别人做的时候都戴套子,但公司从来没有体检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健康的。万荣相信他,在他的执意坚持下,还是带着他去医院抽了血,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晚上六点多,正是堵车高峰期。万荣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偏过头跟阿武玩亲亲,要么就捏着阿武的那一根揉来揉去,搓得阿武欲火中烧。
    刚进家门,阿武就迫不及待地捧着万荣的脸啃起来,一面急急得脱着他的衣服。冬天衣服多,脱了一件又一件,万荣看他那副急色鬼的样子,乐不可支,却还作势要爬起来,说“今天办公室暖气热死人,淌了一身汗,没洗澡呢,洗完澡再做吧”
    阿武按住他两条腿,“别,等你洗完澡,我都痿了”。他扯下万荣的内裤,看到从屁眼里流出来的体液还湿漉漉的没有干,激动地连衣服都不脱,直接掏出那根,借着体液的润滑捅进去。万荣被他捅得往后一靠,没站稳,两人就势搂着滚到地上,一拱一拱地干起来。万荣的敏感度不错,屁股还会一缩一缩的按摩阿武的分身。
    在地板上拱了半个多小时,阿武才意犹未尽地把体液全射进去,他看到万荣迷蒙蒙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低下头去舔他汗湿的脸,手也伸到来不及脱的衣服里,摩挲他的小肚子。万荣的那根还硬硬的挺着没有射。他慢慢的掳,问万荣“怎么没射,不爽么”
    万荣亲亲他,“你爽了就好,我本来就不容易射,没关系的”
    阿武真的感动了,万荣这人,长得好看,又会赚钱,还那么体贴人,处处顺着自己。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对万荣好。头一低,就把万荣的那根嗦进去,又吸又添。
    万荣吃了一惊,急急推着阿武的头“别、别,阿武,真的,你爽到我就高兴了”但很快,他就爽的说不出话来。阿武以前没仔细看过万荣的这根,没想到完全勃起这么大,跟自己的差不多,硬度和持久度也相当高。他嘴手并用嗦了半天,嘴都麻了,手也酸了,才感到一股力道猛地冲到他喉头,打得他难受,不断干呕。
    万荣见他呕得眼泪都出来了,心疼得难受。搂着阿武,在他的脸上来回亲着,舔着,喃喃的说“阿武,你让我怎么办,我快难受死了,阿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多爱你”阿武自从老娘去世以后,很久没再听到有人说爱自己了。他不禁红了眼眶,回过头,和万荣缠缠绵绵地吻在一起。
    第二天,阿武被万荣的电话吵醒,根据他说的,去冰箱找已经做好的饭菜。
    万荣如果是个女人,一定是个贤惠的好妻子。昨天晚上两个人感情充沛的又做了两次才罢休,也没清理就那样沉沉的睡过去。早上了,万荣还有精力起床给他做好饭菜放在冰箱才去上班。11点多钟,又打了个电话回来喊阿武起床吃饭,告诉他自己已经帮他请了假,下午再去上班。
    阿武算了算,别人都说本命年会倒霉,怎么自己就那么幸运,碰到了了万荣这么好的情人。下午上班的时候,他又借口帮忙,去策划部看万荣。万荣正带着几个骨干在屋里头开会。阿武听办公室的小妹说,最近公司将有一个比较大的合作案,策划部作为先锋部队,天天加班,忙得昏天黑地,不过幸好有万荣,指挥的有条不紊,大家虽然忙,却也不至于手忙脚乱。阿武看到小妹说到万荣时两眼冒星星的样子,心里暗爽,她口中这个长得又帅,能力又强,性格又好的极品好男人是他的女人,还是倒追。不过,看万荣现在衬衫领带一副禁欲的样子,很难想象到昨晚上他在自己身子底下又喘又扭的浪荡。
    晚上回了家,两人自然又是一番柔情蜜意。万荣的身体素质极好,按理说男人工作压力大,往往会影响到床上的表现,严重的还会出现阳萎。但万荣每日都有足够的精力应付阿武的求欢,而且每次都是阿武射出来了,他还硬挺着不消,得阿武又吮又揉好长一会,才射。
    这天,阿武照例给万荣嗦着分身。他从头裹到根部来来回回好几次,又吸住下面两个蛋蛋用舌头来回的扫,手指头也不停地按压他的肛门,头顶上万荣虽不停的呻吟,但从抚弄自己头发的力道来看,其实他没有那么激动。
    阿武嗦的很没有成就感,忍不住问他“我技术不好么,怎么每次你都射不出来。我以前干那些男人的时候,老有人被我干射的”
    万荣失笑,捧着阿武的脸,吸了好一会舌头,才说“我阴茎天生就不是很敏感,消得慢,和你没关系的。你技术好的很,干我后面的时候我很爽”
    “少来,看你硬起来到挺快的”
    “还不都是因为你”万荣的蜜语说得阿武很受用,他觉得万荣比自己更适合去拍gv,“你那根挺大的,够硬又持久,精力也好,天天那么晚回来还能跟我干,不去拍gv可惜了,肯定能把那些小子操得哇哇乱叫”
    “我天天精力好是因为吸了你的精气。再说,我对其它人都不感兴趣,硬不起来。除非你跟我拍,让我干,才行。”
    “别”阿武吓得一激灵,从万荣怀里挣脱出来,“我从来不让男人干的,我又不是骚货”
    万荣一愣,阿武自知失言,伤害了万荣,心里很是羞愧,又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讪讪的裹了裹被子,躲到一边,闷闷地讲了句“我不是在说你”,半晌没有回音,只好满怀愧疚的又补了句“你不骚”,刚讲完就恨不得咬舌自尽,不如不讲。
    万荣细细簌簌的靠过来,从后面搂着他,问“你不喜欢男人”
    “……我不知道”
    “操过女人么”
    “没有”
    “那为什么操男人”
    “那……只是工作”阿武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为什么拍GV,其实他本来以为操得是女人,以前从来没有操过女人,当别人介绍的时候,他想着又能操爽又能赚钱,实在是很美的事。开拍的时候才发现对手是男人,想反悔但合同都签了,只好硬着头皮上,刚开始他根本硬不起来,后来习惯了才觉着能把跟自己一样的男人操得乱叫挺有成就感。他不跟别人说这个缘由就是怕人家笑话自己蠢,连操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就签合同。阿武也知道自己蠢,要不也不会跑来拍gv了,他自己也挺瞧不起这行,觉得挺不要脸的,但自己浑身上下没什么优势,除了胯下那一根。不过,自己要不是干这行,也不会碰到万荣,更不会住在他家天天受他照顾。阿武想到自己曾经发誓要好好待万荣,心里很难受。
    他翻过身,看着万荣亮晶晶的眼珠子,听到他问“我也是你的工作么”
    “不是,万荣,我喜欢你”其实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万荣,但他不想万荣不高兴,看到万荣因为他的“喜欢”,柔柔的笑脸,他想如果这会子万荣要操他,估计他也会答应。
    两人又互相搂着摸了几把,互相亲着舔着,算是和好。

    这天周末,万荣非要带阿武去买几身好衣服。阿武不愿意,说勤杂工不用穿好衣服,只会招人嫉妒。万荣不依,说穿给他看也是好的。阿武逗他,说在他面前最好的就是不穿衣服。说万荣满脸羞红,伸手就去扒阿武的衣服。两人自然又倒在床上操练了一番,才起来。
    万荣有钱,穿好衣服惯了,自然也把阿武往高档男装那带。阿武架子大,长得不丑,穿上那些质地精良的衣服,俨然一个二世祖,坏男人的气质十足,忙得专柜小姐前前后后帮他试衣服,手在他身上摸来捏去。万荣也不生气,就站在一边笑嘻嘻的。
    两人买的大包小包,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阿武憋了泡尿,在厕所里竟碰到了小个子导演。导演看到阿武很是高兴,一边询问近况,一边要带阿武去喝一杯好好聊聊。
    阿武很不好意思跟导演解释“我跟朋友一起来的,他还在外面等我呢”
    导演顺着阿武的指示远远望着万荣看了一会,回头诡异得笑着“行啊阿武,被有钱人包了,我怎么说你那么坚定的就不干了,还陪了那么多违约金”
    阿武想说他们是恋人关系,又不好意思说,想想也是,自己吃万荣的住万荣的,工作也是万荣找的,可不就是被包的情夫么。他嘿嘿一笑,反正万荣喜欢他,他也喜欢万荣,就没说什么。
    “阿武,你小子行,看起来不声不响的,还挺招人爱的。记得那个刘梵音么”
    刘梵音,那是谁?
    “就是钱总的小兔子,跟你拍了几次片子,他妈的一部都不发行,浪费我时间”
    “啊,是他”阿武想起来了,那个身上总是弥漫着牛奶腥味的骚男人。
    “最后一次不是说不让你干了么,前段时间,人家又想起你来了。正好你前脚辞了,他们后脚就找过来。知道你不干了,也没说什么。有其它的小子想操他,他也没愿意。人家没找着你么?”
    “我不知道”阿武有些迟疑。这一两个月来,自己每天跟着万荣一起去上班,晚上再跟着他一起回家,在家里,两人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正热恋着呢。刘梵音是谁,他早忘了。
    “没找着就好,那小子,我看不是个好东西,一脸阴相,比你现在这个差远了。”
    有句诡异的古话叫“说曹操曹操到”。阿武算是深刻体会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跟导演挥手告别后,拉着万荣亲亲热热地一起去开车回家。在地下车库,他本来想趁着没人,搂着万荣走,可万荣害羞不愿意说有监视器会被人看到,两人拉拉扯扯蹭来蹭去,嘴巴都快贴到一起了,下身也鼓起来。他正搂着万荣腰,下身一顶一顶的跟他厮摩,余光发现有个高瘦的人影正朝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万荣也发现了,挣扎的利害。他只好松开手,头一回,发现那人竟然是刘梵音!
    刘梵音还是那样耷拉着眼皮,眼珠子却凌厉得很,不错的盯着他。万荣满脸通红低着头,扯着他从刘梵音身边穿过。经过的那一刹那,阿武闻到了浓烈的牛奶腥味,很重。他不由自主地回过头,看到刘梵音也在回头看着他们俩,看他俩交握的手,看他鼓胀的裤裆。
    上了车,万荣不断地埋怨阿武不应该在室外乱来,被人看到了。他说了半天,看阿武没什么反应,怕他生气,正好自己硬起来了也还没消,想着要不在车里来一发,安抚一下阿武。刚摸到阿武裤裆,发现他已经完全软了。万荣瞅着阿武表情呆呆的,狠狠地推了他几下,才把他弄回过神。万荣看他一脸蠢相,以为他被吓坏了,忙心疼得搂在怀里,又摸又亲的安慰了好长时间。
    晚上,阿武痿了,看着万荣不解的表情,他觉得很羞愧。万荣就喜欢他这根,他还无法满足万荣的要求,自己不如改名叫阿痿算了。为了弥补,他使出浑身解数,把万荣从头到脚添了个遍,尤其是屁眼。当他埋头于万荣的屁股缝里,只听到万荣煽情的唤吟,看不到万荣若有所思地眼睛。
    可耻的是,梦里,阿武勃起了,面对着刘梵音。
    这不能怪我,阿武自我开脱着。梦里的刘梵音实在太淫荡了,他蹲在阿武的头两边,自己把屁股扒开,那个深红色的小口正对着阿武的脸一张一合。“阿武,添我屁眼”
    他知道我的名字~阿武激动的抬起头伸长舌头去添刘梵音的屁眼。舔着舔着,屁眼里飘出了浓重的奶腥味,有乳白色的液体滑出,滴在阿武的脸上。
    “这是什么”,阿武摸了一把,“牛奶么?你屁眼里还会产奶?”
    “阿武,这是你射在我屁股里的体液呀”刘梵音低头瞅着他,柔柔的笑着,突然换成了万荣的脸“阿武,射在里面,让我给你生个宝宝。”
    阿武混乱起来,只知道自己搂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上有奶腥味。他的分身一直塞在男人的屁股里,不断变换着体位。男人的脸一会是刘梵音,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阿武狠狠地干我,干死我”,一会又变成万荣,吸着他的舌头,模糊不清地说“阿武,射给我,我要你的体液,我要你的宝宝”。阿武觉得自己已经晃得很累了,下身被男人的屁股裹得又热又紧,分身摩擦过度,甚至都有些疼痛,但怎么也射不出来。
    突然,那个男人往前一挣,脱开阿武的分身,回头问他“阿武,射不出来是么?”
    阿武看着他,点点头,“我想射,但射不出来”
    男人柔柔的笑了,是万荣,他回身压在阿武身上,说“阿武宝贝,让我干你吧,保证把你干射”说完,迅速的扳开阿武大腿抗在肩上。阿武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一个热热滑滑的东西抵在自己屁股上,突然撕裂般的剧痛,阿武一声惨叫,射了。

    睁开双眼,就看到万荣担心的眼睛“阿武,怎么了,做噩梦了”
    看着万荣,阿武想到刚才那个梦境,最后的剧痛,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含混的说“嗯,噩梦,好可怕”
    万荣看他那可怜相,叹了口气,把他往怀里一搂躺好,细细的顺着他前胸后背。阿武被抚摸的很舒服,沉沉地又要睡过去。万荣手往下一顺,触到了阿武裤裆处湿漉漉的,手拿出来一闻,竟是体液。他有些好笑,遂又推推阿武,“阿武,你做了什么噩梦,竟被吓到遗精”
    阿武羞得满脸通红,翻过身不想理万荣。只道“我要睡了”
    万荣见他羞涩神态,心里更喜欢,不依不饶地要问出梦境内容。
    阿武坳不过他,只好把梦里内容如数说出,当然把所有刘梵音的内容都换成万荣。万荣听得乐不可支,当听到最后,说万荣要干他的时候。万荣不笑了,只把阿武搂得更紧。半晌才说“我要干你的话才不会让你痛”
    阿武听了心里不高兴,却又怕再度失言,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没说什么,慢慢睡去。
    早上起来吃饭,还是万荣喜欢的西式口味,牛奶煎蛋烤面包片。阿武喝着牛奶,突然想起昨日刘梵音身上的味道。他问万荣“昨天车库里碰到的那个人,你还记得么”
    “嗯,怎么”
    “你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了么”
    “什么味道”
    见万荣没什么反应,阿武有些急躁,但又觉得明说不好“就是有股子味道”
    “有的男人会喷香水或古龙水,不过昨天那人我没闻到什么,你闻到了?”万荣见阿武神色有异,不由得注意起来。
    阿武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说好。万荣见他表情好玩,不由一逗“莫不是尸臭?阿武你惨了,见着不干净的东西了”
    阿武知万荣是玩笑话,但心里确实有些寒战,难道说只有自己能闻到刘梵音身上的牛奶味,刘梵音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但那味道,确实让自己心跳不已。
    他看看万荣,突然有个想法“万荣,咱们来玩个带花样的吧”
    做爱过多次,阿武知道万荣其实脱了衣服还是很有看头的,肌肉紧致,还有腹肌,不过没有自己的块大。他皮肤很白,不像刘梵音是整体色素都很淡的白,万荣的头发和眼珠子很黑,嘴唇、乳头很红,每一部分的颜色都很清晰,显得精神漂亮。
    这会子,浴室里一片雾气,阿武先往浴缸里倒了3大盒子牛奶,放了大半缸子水,让万荣先进去泡着,自己跑下楼又买了2大盒子牛奶回来。他脱了衣服,举着牛奶进去,看见万荣仰躺着,蒙蒙地看着自己,乳白色的水一漾一漾的拍打着他胸脯。万荣的嘴唇和乳头被热气熏得红润润的,在池水的衬托下,格外诱人。阿武腰下一紧,分身慢慢的挺起来。他上去扯了把万荣“起来,坐着,张开嘴”
    万荣很乖,一边张开嘴,一边柔媚得望着阿武。阿武把牛奶慢慢倒进万荣的嘴里,来不及吞咽的全顺着脖子胸口流到池子里。热气蒸腾下,阿武闻到万荣身上也散发出了类似刘梵音的味道,不过这是真正的牛奶的味道。
    阿武顺着牛奶的痕迹,慢慢往下添着,听着万荣的呼吸逐渐变粗。到了乳头,他又专门沾了些牛奶在上面抹了抹,才凑过去吸吮起来。万荣的乳头比较小,不似刘梵音的好嚼。阿武一边舔,一边说“万荣,你要真能产奶就好了,我每天早上起来就喝你的奶当早饭”
    万荣失笑。他搔着阿武的头发,看着他一脸认真地吮着自己的乳头,心里很满足,这个男人依恋着自己,真是个大宝贝,他恨不得能永远这样搂着阿武在怀里。
    待把万荣的乳头吸的红肿发疼,阿武才又继续往下添。他抬起万荣的屁股,将剩余的牛奶全淋在他勃起的肉棍和屁眼上。然后一口含进嘴里,一脸迷醉的嗦着上面的牛奶香。

    万荣其实并不是一个热衷于性爱的人,身体的敏感度也不是很高。性爱带给他的快感更多不是来源于肉体,而是精神的想象。他以前的二十八年间,从来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性对于他来说,更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与他同龄的那些男人经历过的、热衷过的a片、手淫、真正的性交,他都不喜欢,或者说他以前的二十八年间,从来没有过性冲动。直到那一天,留下来加班的他帮请假的女同事完成任务,在同事的电脑里找文件的时候,他无意中点到了一部gv。他知道世界上有gay这种生物的存在,但没想到自己有天也会步入这个行列。开始他只是因为好奇,看看男人之间是怎么做爱的。后来,他注意到片子里那个粗壮的小伙子,圆头圆脑的,攥着身下人的屁股,疯狂的来回摆动,一脸沉醉的表情。他从来不知道性交能带给人这么大的快乐。镜头往后拉,他看到小伙子在一上一下戳捣身下人屁股的时候,他自己那褐色的圆屁股也合着节奏一晃一晃。然后,他发现自己勃起了。
    以后的那段时间,他像着了魔般,脑子不断闪现小伙子沉醉的脸和晃动的屁股。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就准备出差错,然后被炒鱿鱼。很快,他就查到了那家gv公司。面谈的时候,他尝试的问了下能否挑对手演员,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要求1对2。为了那个人,万荣答应了。
    做的时候,万荣想看看那人沉醉的脸,但另一个人总揪着自己的头发让他含自己的分身。等那人终于射在自己脸上,万荣迫不及待的挣开那人的钳制,盯着阿武。阿武的脸上没有沉醉,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陡然射了。他最后那一脸呆蠢的样子触动了万荣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心疼,想把这个粗壮的男人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于是,在大家准备收工的时候,万荣过去一个小时内一直萎靡的***悄悄地勃起了。
    深入交往后,万荣发现,阿武就像条大型狗,脾气温和,好养活,给点好处就屁颠屁颠的恨不得舔遍他的全身。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性能力比较强,通常会不间断抽插半小时到一个小时。万荣本身并不敏感,不论阿武怎么添吮冲撞,他都没有特别大的快感,但是每次看阿武操干自己时的表情,会让他兴奋的勃起。于是,万荣学会了说淫荡的话讨阿武欢心,伪造呻吟和肢体动作,甚至连肌肉的抖动都能控制自如,他在观察,自己的哪些反应能够让阿武更加兴奋,从而使自己获得满足。
    阿武是个实诚孩子,他发现了万荣可能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兴奋。他以为是自己的技术不到家的缘故,每次自己射了以后,还抓着万荣的分身又嗦又撸。万荣很感动,他希望自己可以被阿武干射,这样阿武会更高兴。
    又一次,他靠在床上,一边抚摸着埋在他胯间的阿武,一边盯着阿武的褐色大屁股,随着头一上一下的摆动,轻轻的前后摇晃。阿武的屁股很好看,肉多,大而圆,翘翘的,他曾经问过阿武是不是有过锻炼,谁知阿武一副不屑的口吻说“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练,要练得是前面那根”
    如果能插入那肥翘的屁股,自己可能会比较容易射出来。于是,以后的多次性爱中,万荣都会在阿武迷醉的时候伸手去揉他的屁股,手感很棒。
    渐渐的,万荣对阿武屁股的渴望越来越深,终于有一次,试探的提出来,没想到阿武的反映那么强烈。这时,他才发现,阿武可能根本就不是个同性恋,他连女人都没操过。他意识到,阿武可能被人骗了,连自己的性向都没搞清楚,就被要求天天操男人。他看着阿武熊一样结实宽大的后背,脑子却就那么点,心抽痛起来,不由紧紧搂住他,想着要保护他,不能再被别人欺负。当阿武回过身,跟他说“喜欢”的时候,万荣的心简直要飞起来了,恨不得把这个大个子全嚼碎了吞下去,永远在自己的身体里,每天跟自己说着“喜欢”。
    尽管知道了阿武的屁股不会对任何人开放,可万荣还是不由自主地天天盯着他屁股,有机会就摸两把,扭一下。每次阿武撮他分身的时候,他就幻想,自己是在被阿武下面那个小嘴撮,然后很快就会射出来。阿武喜滋滋的,还以为自己的口技有了进步。
    憨厚的阿武让万荣越来越放不开,事事顺着他。哪怕是在外头,阿武要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他也半推半就的依了。哪想到那么容易就被人发现。可怜的傻阿武被吓得不轻,晚上亲热地时候竟然硬不起来了。
    万荣猜测,这可能是一个信号,预示着他跟阿武的关系要颠个个。临睡前的牛奶里,万荣放了半颗安眠药。等可怜的傻大个睡死了,他就掰开他的屁股,开始研究那个褐色的屁眼。
    在此之前,对于怎么开发男人的屁眼,万荣已经做了不少功课,第一次实践,对象还是自己的心肝大宝贝,心里自然激动的很。
    阿武的屁眼缩的小小的,一看就是只出不进的家伙。万荣滴了点润滑剂,轻轻地揉弄。没想到大宝贝的前面坚挺,后面也很结实,揉了半天,才稍微有点软化的迹象,可离戳进去还早得很。万荣想了想,拿湿毛巾把润滑剂擦掉,直接上舌头,舔了起来。
    舌头的刺激果然比手指大,阿武的屁眼很快就松弛下来,甚至还抽动一两下。万荣大喜,再接再厉,没注意到阿武的前面已经悄悄地翘起来了。
    等屁眼开始规律的一张一合,万荣估摸着差不多可以插入手指了。他兴奋得手指哆嗦,贴上小屁眼,逐渐使力往里插。没想到屁眼上留的口水太多,湿漉漉的,手指猛地滑了进去,紧接着,就听到阿武的一声惨叫。
    万荣吓了一跳,手指赶快拔出来,凑上去盯着阿武的脸,随口问“阿武,怎么了,做噩梦了”。阿武看到他,竟然吓得瑟缩了一下,才哼了声“嗯,噩梦,好可怕”。万荣放下心来,幸好阿武是真的做了恶梦,要不然,自己怎么解释。他叹了口气,搂着阿武安抚起来。摸着摸着发现阿武竟然遗精了。万荣不知道什么到底什么恶梦能让人吓得遗精,还是说被自己舔射的?他隐隐兴奋着,让阿武说说到底做了什么梦,搞半天,就做春梦,不过真是人不可貌相,阿武这大傻子,也有那么淫荡的想象力,还坐在他脸上让他舔。万荣心里笑得要死。可听到最后,他笑不出来了,他对阿武的心,阿武还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会让阿武疼呢。
    第二天,阿武就急吼吼的把想象力付诸于实践,要合着牛奶做爱。尽管觉得浑身淋了牛奶,腥不啦叽的很难受,万荣自然还是万事顺着大宝贝。看着阿武嗦自己的分身,跟在嗦他最爱的奶油冰棍似的,那副high上天的样子让万荣觉得很兴奋。等快射的时候,他跟阿武说“宝贝,你爱喝奶,我射奶给你喝好不好”
    阿武淫贱的笑着,“你射多少我喝多少”。果然,万荣射的时候,他吸住万荣的***,全吞进了肚。喝完了还意犹未尽的对着马眼“啧啧”的啜了两下。
    “喝完了,就有精神了”,阿武把万荣的腿就势一抬,把屁眼露出来,他抠了抠,淋了点牛奶水进去,一面说“让我下面的小兄弟也喝喝奶”一面冲进去。
    浴缸滑,水有浮力,阿武的动静又特别大,万荣被捅得东倒西歪,没有任何着力点。他一面在心里默念“宝贝别怪我”一面就扣上阿武的屁股。阿武正操的痛快,两个屁股蛋绷得紧紧的,沾着水又滑。万荣的手扣不过来,被顶动的更厉害,为了稳住自己,他奋力的把手指头伸到屁股缝里,想扣住那缝。阿武被扣的痒,很不高兴的停下来,拍开万荣的手说,“你干吗老抠我屁股”
    万荣心虚,忙装出被干的快死的样子,“你晃得厉害,我头晕,就想扣着能稳一些”
    阿武不疑有它,想着到底是自己的不是,光顾着自己快活了,对着万荣的嘴啾啾亲了两口,把他两个胳膊往自己脖子上一搭“你搂着我脖子就行了嘛”,又快速的顶弄起来。
    万荣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想“这憨宝贝什么时候才能聪明点啊”,一面顺着阿武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吟叫起来。

    自从牛奶浴大战后,阿武和万荣的性生活更加河蟹,别说在家,就是在公司,也要通过手机偷偷联系,到没人的消防梯那搂着,亲下嘴,摸两把的。
    这天中午,阿武提早吃饱了饭,又跑到万荣那,准备来个突然袭击,看他有没有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
    刚出电梯,阿武就一路小跑进去办公室,装的气喘吁吁的样子,问门口的小姑娘说“你们刚才谁打电话说柜子门坏了,要修的?”
    小姑娘一脸茫然,说“我帮你问问去”趁着这空档,阿武到处瞅,也没看到万荣,就琢磨着别是跟着其它什么男人也到消防梯那去了吧。
    等小姑娘回来,说“我们这没人打电话,你走错了吧”
    “哦,这样”阿武装着不经意的问“你们老板不在,还没下班啊”
    “老板开会去了”
    “哦”捉奸没有成功,阿武只好悻悻的走了。
    在电梯口那,还没按键,正好从上头下来部电梯,停住,开门。
    阿武一抬头,差点没吓昏死过去,刘梵音正和人说话着从里面走出来,后边还跟着一串人。万荣、郑真也在里头。
    阿武傻站在那,正好堵住了电梯口,一群人就在那大眼瞪小眼。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一边低头陪着不是,一边让路。等人都过去了,才吓得头都不抬,窜进电梯,飞也的下去了。整个下午都没再往楼上窜,万荣逗他,发短信让他上来去消防梯那等着,他也不肯。
    晚上回到家,阿武被万荣好好嘲笑了一通。阿武又羞又气,也不知道说什么。想到刘梵音那死人脸,心里有些发虚,想着可不能让万荣知道自己曾经干过那人。
    他小心翼翼的向万荣打听“今天走在前头那人是谁,看上去挺凶的”
    “那个,是我们这次合作公司的代理老板。”
    “什么代理老板”阿武只知刘梵音是个有钱少爷,不晓得还自己亲自当老板。
    “他那个公司是个家族企业,本公司在美国,由他哥哥主持,去年底准备在国内发展子公司,他就回来先主持着。这次和我们公司的合作案是他们公司打开国内市场的重要一步。今天开完会不就到各个主要部门参观么”
    阿武听了,默默地,半天才憋了一句“他很有钱”
    “那当然,人家是老板么”
    “但很凶”
    “还可以吧,就是看上去冷淡了些”
    还有一句话,阿武没出声,只在心里说——他很骚
    万荣见阿武不说话了,便逗他“怎么,看上人家了。虽然人家比我有钱,但我比他贤惠,你喜欢哪一种”
    阿武默默地搂住万荣,在心里说,我喜欢万荣,不喜欢刘梵音,他又凶又骚,我不喜欢。像是为了更加坚定自己的这个信念,吃完饭,就把万荣扯进浴室,要求欢。
    万荣趴在洗脸台上,承受着阿武在后面一拱一拱的往前顶。他有种感觉,屁股里的那个肉块虽然还是那么火热,但好像不如以往的坚硬,有点软,尽管这样对自己的肠道来说,冲击比较小,也舒服。但还是让人心里放不下,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他从面前的镜子观察阿武的脸,皱着眉头,闭着眼,有些许的急躁。万荣明白,阿武心里有事,但依阿武的性子,只要他不说,就说明自己还没到该知道的时候。
    为了安抚他,万荣把阿武的头楼过来,转过头去舔他的眉眼、嘴唇。阿武喃喃着“万荣”,也一口咬上他的嘴,舌头互相交缠搅拌起来。
    在万荣身体里泄了精,阿武才觉得心里轻松了。他抠着万荣的屁眼,情不自禁的说“万荣,你对我真好”
    万荣得意的笑着“那当然,我喜欢你啊”
    阿武心里一热,连带着分身也热起来,“万荣,我,我也喜欢你,咱们再来一发吧”,说着,掰开万荣的屁股,就着没抠尽的体液,“咕唧”一声捅进去,前后晃荡起来。
十一
    第二天下班,万荣说要晚一点,让阿武先去车库那等他。
    阿武哼着歌,想着刚才万荣在电话里说待会带他去吃好吃的,心里美美得。
    远远的,阿武就在看到有个高个子男人站在万荣的车前头,裹着一身黑色的长外套,显得身子细长无比,尤其是那腰,勒得跟女人一样细。
    那男人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过来,竟是刘梵音。
    阿武吓得掉头就想离开,只听见冷冷的一声“阿武”。刘梵音竟然在唤他。
    想第一次操完刘梵音的时候,他就指明了自己是条狗,狗而已,要什么名字,他也不屑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回子,他又从哪打听到自己的名字,又为什么要唤自己。
    阿武回过头,看着走过来的刘梵音,竟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刘梵音盯着他,冷冷一笑,说“怎么,从野狗变成家犬了,害我寻了你好久”
    一句话,打得阿武回过神来,不禁在心里唾骂自己贱。在刘梵音心里,自己还是条狗。他故意装着不耐烦地样子说“你找我干吗,你不是早就说不要我做了么”
    刘梵音见他神色有些不耐,说出的话却跟怨妇似的,心里嗤笑一声。眼皮一塌,瞅着地上,幽幽地说“我想你了”
    阿武很吃惊,刘梵音不是瞧不起自己么,这回子又说想。他从来没见过刘梵音这个样子,还是在自己面前,不禁有些踌躇。
    刘梵音见他又是一脸呆蠢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阿武只觉得一股浓烈的牛奶腥味朝自己扑来,裹得他晕头转向。他甩甩头,想着过会万荣要下来,说“不了,我朋友过会过来,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刘梵音嗤笑了一声“看来万荣把你喂得很熟啊,怎么,你天天舔他?”
    阿武一惊,“你怎么知道万荣……”话还没说完就被刘梵音打断
    “如果万荣被其它的狗咬了,你怎么办”
    我……阿武听他口出威胁,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简直要恨死刘梵音。
    “跟我走吧,乖”
    坐在车里,阿武在心里不断的强调,自己只是担心万荣,只是为了万荣,才上的刘梵音的车。
    一路上,手机不断响起,全是万荣的来电,但阿武不敢接,主要是接了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焦躁的不断抠着坐垫。
    “别把我的车抠坏了,很贵的”阿武回过头,刘梵音嘲笑般的看着自己。
    “万荣的电话么,为什么不接”
    接你妈!阿武只敢在心里顶他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刘梵音嘻嘻笑了起来
    “跟着我吧,我喜欢你”
    阿武一愣,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刘梵音,当他看到他那戏谑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又被玩了。
    “你又不缺狗”阿武闷闷的说,尤其是前面开车的那个,最忠心的一条狗,他从后视镜里看到正好郑真也在盯着他。
    刘梵音笑笑不说话。
    车子径直开到一家五星酒店前。进了房间,刘梵音就对阿武说“去洗个澡吧,把你那根好好搓一搓”
    “我不想操你,我硬不起来”阿武想,我现在已经不干gv那一行了,你还想指挥我操你,没门。
    “是吗”刘梵音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他。
    紧接着,一块毛巾从后面伸过来捂住他的口鼻,他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香味。阿武觉得头很昏,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抖动,强烈的无力感让他软到在地。
    恍惚中,他觉得有人把自己拖上床。阵阵牛奶腥味弥漫在他周围,他贪婪的嗅着,他喜欢这个味道,这个味道让他的心脏逐渐加速,泵出大量的血液,争先恐后的往下身涌去。
十二
    他想叫想大声呻吟,可是嘴张不开,他下身涨的难受,想撸,可是手抬不起来。
    朦胧中,他听到一个男声“阿武,你硬不起来么”刘梵音,这是刘梵音的声音,还有刘梵音的香味。过去操干刘梵音的那一幕幕全涌到阿武的脑子里——他泪眼朦胧的样子、他舔着嘴唇的样子、他扭腰的样子、他掐自己的奶头撸自己的***的样子,无一不让阿武口感舌燥。
    阿武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瞪大眼睛四处搜寻,想着如果刘梵音出现在他眼前,他一定往死里干他,干得他昏死过去,再发不了骚。
    忽然,他看到了刘梵音朝自己压过来,晃着两颗红润的大奶头,贴到他嘴边,一边抚摸自己的头发,一边用奶头蹭着他的嘴唇,说“亲亲它们,阿武,它们想你了,舔它们,咬它们”
    头发被搔的很舒服,阿武想起了万荣,万荣经常这样爱抚他,恍惚中,他以为嘴边是万荣的奶头,便温柔的舔起来,一边舔,想着万荣的奶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难道是可以产奶了,一边迷迷糊糊的说“奶好大,我要喝”。
    刘梵音裸着,趴在阿武身上,扭动喘息着感受阿武柔软的舌头。阿武的胡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差点爆笑出声。不禁低头看着阿武真像一个想喝奶的孩子,厚厚的嘴唇撅着,抿着自己的乳头,露出点舌尖,来回舔舐着。
    刘梵音心一动,下身渐渐翘起。他在阿武身上蹭了蹭,有些不满阿武现在浑身不能动的样子,他还是比较喜欢对方主动些。
    “他动不了,怎么办”刘梵音扭头问郑真。郑真早有准备,拿出瓶试剂和针管,将瓶中液体全数推进阿武体内。“两分钟后就好了”
    “那你赶快出去吧”
    郑真收拾好东西,又看了眼刘梵音,他的注意力全放在阿武的反应上了,就等着他醒过来好好操干一场。郑真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却也没说什么便出去了。
十三
    等阿武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除了做爱以外,没有第二件事。他完全忘了万荣是谁,周围弥漫的牛奶味让他只能记得刘梵音一个。他看到刘梵音媚笑着,两腿张着,扒着自己的屁股,把那红润的屁眼递到他眼前,“阿武,你不想它么,它可想你呢,想吃你的分身,快来”
    阿武扑上去,钳住刘梵音的屁股,就往自己的分身上一套,温热紧致,爽得他大叫,一点不停的快速撞击起来。这边,刘梵音却痛得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心里痛骂“这个狗人,疯狗”
    刘梵音想挣扎,想捞个什么东西把身上这条疯狗砸晕,他快痛死了,屁股肯定流血了。但自己整个人都被阿武压的陷在床里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掐挠阿武的胳膊,阿武被疼痛激得丧失理智,一口咬在刘梵音的脖子上,下身更是拱得快飞起来。
    刘梵音只觉得屁股已经烂了,脖子也要被咬断,上下两处剧痛炸得他实在受不了,索性大声嚎哭起来。
    阿武被他一哭,跟清醒了似了,慢慢的停下来,看着刘梵音满脸涕泪的样子,凑上去,轻轻舔他的眼泪,甚至连鼻涕都舔进嘴里。
    刘梵音看他似乎清醒了不少,动作也缓下来,便喘口气,狠狠抽了阿武一个耳光,骂道“你这个疯狗,不会舔得吗,上来就干,妈的死狗,肯定把我干出血了”
    他一使劲,把阿武推开,爬起来就想去床头翻看有没有小镜子,照照自己脖子上的伤口还有屁眼。
    刘梵音撅着个屁股,把床头柜的所有抽屉都翻了个遍,好容易寻着个小镜子,刚拿起来,就觉得屁眼上一热。
    他回头,阿武正趴在他后头,伸着舌头柔柔的舔着他屁眼,火辣辣的屁眼舒服了很多。刘梵音不甘的又骂了几句“疯狗”后,也难耐的呻吟起来。
    阿武把刘梵音屁眼上操出来的血舔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激得他直喘粗气,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可屁沟窄小,怎么扒都啃不着那撅起来的小肉嘴巴,只能伸着舌头一个劲的顶磨,想挤进去。
    刘梵音本来辣疼得屁眼沾上唾沫,又受着阿武粗重的鼻息,只觉得清凉舒适。他卧在床上喘了会,觉得屁眼的伤口又痒又疼,恨不能拿个棒子捅进去好好蹭蹭。随翻起身把阿武推倒在床上,跨上去,扶好那根粗分身,慢慢往屁眼里塞。
    阿武就觉着自己的分身被一个温暖的套子箍得死紧,他“啊啊”的唤着,勒紧刘梵音的细腰,不停耸动腰臀往上顶,刘梵音被顶得东倒西歪,还前后左右不停的晃着腰,让阿武的大***充分按摩自己肠道的各个部位。
    两人配合的好,渐入佳境。换了种种姿势,正面、背后、侧面、上面、下面,刘梵音完全沉醉进去了,两只手揪弄自己的奶头,扯着嗓子呻唤,全不管自己的姿势有多难堪,只要爽就好,即使已经被阿武干射过一次了,但在他不断地操弄下,又颤巍巍的翘起来。
十四
    阿武每一下干的又深又重,直冲到前列腺。刘梵音只觉得分身连带小腹都酸涨不已,他隐隐知道有些不妙,但又舍不得离开这美妙的快感。干到兴奋处,两个奶又痒起来,他把阿武的脸扯过来,喘着“阿武,唆,唆”
    阿武也乖,狠狠地唆着刘梵音的两个大奶,又痒又痛,爽得刘梵音两腿一紧,又一次射出来了。待他一股一股地吐完精,还没喘口气,阿武又一个深捅,直直戳进他肚子里。刘梵音觉着自己整个肠道都酸麻起来,弥漫到前面的分身和小腹,整个下身坠胀无比,他心里有些恐惧,觉着要有倒霉事发生,忙推开阿武,急急得赶他,“走开,走开,不要了,太深”
    阿武爽迷了,把他两手一钳,腰肢一耸(学的新动词,是不是听起来很粗俗?),又狠狠顶了他一下。刘梵音觉着整个肠子都快被扯烂了,除了酸胀,一股尖锐的疼痛,从肠道里直直冲向前面的分身,像是打开了某个机关,整个下身连带大腿都麻得痉挛起来,刘梵音再也控制不了下身的肌肉,凄凄惨惨地叫唤着,喷出一大股热尿,全浇在自己的身上。
    自懂事后,第一次失禁,羞得刘梵音整个人都呆了,死一般的躺着,任阿武颠过来倒过去的捣弄自己,那湿漉漉软塌塌的分身也被撞得一晃一晃,不时再挤点残尿出来,好不可怜。
    等刘梵音回过神,羞愤得只想哭,觉得自己被阿武整得都快不是人了。他趁着阿武一拱一拱把自己顶到床边,掀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就往阿武头上砸。
    阿武被砸得一个晃荡,没有昏过去,倒也呆呆的不动了。
    刘梵音趁机翻下床,抽出抽屉里的网线,趁着阿武恍惚的状态,把他的两只手捆紧,再窜进浴室好好的洗了个澡。
    等刘梵音出来,看见阿武的***子还朝天硬挺着,腰臀前后晃动无意识的做着抽插动作,不由又愤恨起来,嗤笑了下,爬上床,揪住阿武的***就掐,疼得阿武嗷嗷乱叫,肉棍子却硬挺着还不消。
    刘梵音骂了声“淫贱”,揪着他头发,啪啪又甩了阿武两记耳光“叫你搞我,整不死你”
    他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小桌上、酒店预备给客人们的水果刀,心里一动,觉得真是个好机会。
    为了安全,刘梵音还是先扯了块枕巾塞到阿武嘴里。拿起那刀,心里默念着“别怪我,要怪就怪钱怀民”,冲着阿武的右眉骨,划了下去。
    当万荣按着短信上的指示,来到酒店房间,看到躺在一片狼藉中的阿武,心都快碎了。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和腥臊味,阿武裹着被子躺在地上,颤抖着,由于嘴巴被塞住,只能发出不连贯的呜呜声。
    万荣掀开被子,看到阿武双手被缚,下身直直的翘着,右脸一片血腥,左眼勉强睁着,见着自己,就不断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泪。
    经过抢救,右眼算是保住了,没有什么大碍。持刀者的手法很巧妙,似乎没有要伤害眼睛的意思,只是为了划一刀而已。
    阿武的脸上从此就多了道疤,从脑门到眉骨再到脸上,显得有些狰狞。比较严重反而是他的下半身,摩擦过度,充血不退,差点就成了万年痿哥。
    万荣心疼得要命,可怎么问,阿武都不肯说一句关于那个晚上的事。万荣怕他心理有问题,要带他去找心理医生疏导,可阿武不愿意,反而安慰万荣“我心里好着呢,你别担心”
    阿武的心里真是好着的,他知道万荣一旦知道是谁干的,肯定千方百计要给自己报仇的,可刘梵音那个阴人,自己这次算是知道他的手段有多毒了,他怕这些手段再始到万荣身上,万荣那么漂亮那么好的一个人,可不能因为自己这种蠢货而被毁了。
十五
    阿武伤好了以后,不愿意再去公司大楼上班,他怕再碰到刘梵音,怕被他折磨,更怕他找着借口折磨万荣。
    万荣见他坚持,以为心里还是不快活,也就随他去了。
    阿武一天天的蹲在家里,看看电视,去楼下的小菜场买买菜,做好饭等万荣回家,渐渐的,平静的一个月过去了,阿武以为刘梵音不会再来找自己,心里逐渐轻松起来。
    以前在床上,都是阿武抱着万荣的屁股嗦来舔去捣弄的,而这一个月来,万荣见阿武被折磨得痿了,也不嫌弃,反而经常的抚摸揉按他那根,放在嘴里当成个宝贝似的细细舔舐。
    这天晚上,两人在浴室里,万荣一边帮阿武搓着后背,一边摩挲他紧绷滑实的身子,心里打着小算盘。他装着不经意的样子说“阿武,今天我从网上看到个小偏方,说怎么治阳痿的”
    “怎么治”
    “喏,就是这里”万荣拍拍掌下的肥屁股“你知道啵,男人的屁股里头有个前列腺,据说按摩这里可以促使勃起”
    “这我知道,以前我干那些小子的时候,要是能一直蹭着他们的前列腺,都能被干射,可是”阿武回过头,看着万荣笑眯眯的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万荣,你想干吗”
    “我只想帮你,阿武,你不想重振雄风么”
    “当然想”
    “那我们可以试试,我帮你按摩这里,看能不能再勃起”
    “不要,那里那么脏,怎么伸进去”阿武忙找个借口拒绝,他实在不能接受被捅屁眼,哪怕只是万荣的手指头。
    “哪里脏,脏的话,你干吗老捅我那里”
    “万荣你不一样”
    万荣见阿武不答应,心急难耐,想着怎么都得在今晚把傻宝贝的屁股给搞定,他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都一个月了,阿武,我们一个月没做爱了”
    阿武见万荣埋怨,心里也觉得愧疚,要不是自己蠢了吧唧的,被刘梵音折腾,怎么会让万荣饥渴呢?万荣这么漂亮,要是自己无法满足他,他爬墙了怎么办?要是那个奸夫干得万荣爽,自己不就得被万荣赶出去,再也见不着?想到这,阿武不禁一抖,忙拉住欲走的万荣,说“那好吧,只能用手指头”
    万荣激动的在心里大喊“bingo”,还要装出被冤枉的表情来,“不用手指用什么,用下边那根啊,你以为我真对你屁股有兴趣”
    阿武见错怪万荣,十分过意不去,忙搂住他亲了两把,“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来吧”转过身,肥屁股一撅,冲着万荣翘起来。
    万荣看见这觊觎已有的小菊花即将绽放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掠夺,心里那个激动啊~~~为了不伤着阿武,先用手指合着水在肛门四周抚摸按压,希望可以软化。可能是因为紧张,阿武的屁眼绷得紧紧的,刚要使力戳进去一点,就哼唧着疼,让他放松也放松不了。没办法,万荣只好凑上去,舔起来。
    阿武整个身躯都微微颤抖起来了,扭着屁股不让万荣舔,哼唧着“万荣,痒,难受”
    万荣心急,猛甩阿武的屁股一巴掌,厉声道“你还想不想勃起了?我明天就去外遇”
    阿武无奈,只好苦着脸,让万荣继续舔。果然还是舌头好使,阿武的屁眼很快就被舔得蠕动起来,微微张开湿乎乎的小嘴。这回再塞手指进去,阿武也不说疼了,只一个劲的喘。
    万荣把手指慢慢全塞进去,感受阿武的屁洞十分有力而且热烫无比,狠狠箍着自己的手指,蠕动按摩着。他想着要是自己能把分身塞进去,那简直能爽上天。他微微转了转手指,开始四处按压阿武的肠道,摸索着前列腺的位置。只听着阿武在前头受不了的喘起来“万荣,不行,我想大便”
十六
    万荣知他只是不习惯而已,早上才拉过,哪有那么多屎好拉。他伏上阿武的背,贴着他耳朵威胁说“你干我的时候我怎么不想大便?想拉屎等我找了新欢不要你了再慢慢拉”
    阿武不言语了,只身体微微颤抖着。
    万荣想着以前在网上看的前列腺的位置,一边摸索。终于,按到一个地方,激得阿武猛一哼,身子一扭,就要往前扑。万荣见得来不易的小屁洞要从手指上脱开,急得手指一弯,抠着阿武的肠道就不松。阿武终于受不了的喊起来“万荣,万荣,我不行了”
    万荣一手按紧阿武的屁股,另一手就着那地方,使劲地揉按起来。突然,一个大力把自己往前扯,只见阿武脸憋得通红,惊喜地跟自己说“万荣,我站起来了”
    说着,掰开万荣的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头低下去,就要啜万荣的屁眼。
    万荣抖抖地摸到阿武下身那,果然,一根火烫粗硬的肉棍子直直的翘起。心知大势已去,尽管心里哀号不已,但面子上还是摆出了笑脸,任阿武的粗大分身慢慢往自己屁眼里塞。
    一个月没做爱,尽管阿武舔了又舔,那分身进去的时候,万荣还是感到了尖锐的疼痛,好容易疼痛慢慢散去,又涨得很,连带着整个下身和大腿都麻痹了,动不了,两条腿跟抽了筋似的,软绵绵,任阿武折来折去,扛来扛去。
    阳痿一个月后的初震雄风,阿武心里激动不已,只觉得那沉寂已有的分身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加上爱万荣帮自己勃起,更是发誓一定要让万荣爽到饱。他一面使力猛戳,一面低头去啃咬万荣的嘴唇耳朵等敏感带(他以为那是万荣的敏感带)。
    阿武瞅着万荣半张着红润的嘴唇,一脸疲惫的只哼哼也不叫,不知他心里其实是郁闷懊恼得根本就不想叫,还以为是被自己干狠了,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他揪住万荣的舌头狠狠嗦了两口,说“万荣亲亲,咱们去床上吧”,说着抱起万荣的两条大腿,一使劲就要站起来。
    万荣虽然比阿武小一圈,毕竟也是个大男人,还是挺沉的。阿武站起来的时候没抱好,差点把万荣摔下去。万荣也吓了一跳,忙四肢并用,身子往上一蹿,攀紧阿武,那差点滑出来的大分身又挤了进去,被屁洞狠狠裹住,爽得阿武直叫唤“万荣你这个骚妖精”
    两人就这样湿淋淋的,一边晃着一边往床上走去。万荣没试过这个体位,害怕掉下去,一直憋着个劲,紧紧搂着阿武。阿武下身被裹得难受,脸上蹭着万荣挺起来的小奶头,想含又够不着,想抽插也使不上劲。急得三步并作两步,歪倒在床上,才放松了大操大干起来。
    等到高潮要射的时候,阿武一口含咬住万荣的奶头,疼得万荣屁洞一紧,裹得阿武立马射精。两人歇下来,细细喘了好久,阿武看万荣乳晕上被自己咬的牙印,都快出血了,不舍得舔了舔,说“万荣你的奶头要再大些就好了,好咬,要不总连你乳晕一起咬,不疼吗”
    万荣低头看看自己的乳头,说“单咬乳头就不疼啦?我乳头原来更小,都被你扯大了,跟女人似的”
    “哪里跟女人似的?男人也有乳头很大的”
    “谁?反正我没见过”
    阿武本来想说刘梵音,又怕万荣问起来,只好含糊道“就我以前干过的一个小子”
    第二天起床,阿武只觉得神清气爽,以为飘在二人头上的乌云已经散去,美好的未来在向他招手。万荣心情也不错,老瞅着空打电话回家,说些甜言蜜语。阿武本来还想挑逗万荣来次电话性爱,又怕万荣在公司上班出什么差错,只好作罢,只卖个关子说等万荣下班回家再好好伺候他。
    晚上,阿武做好饭,估摸着万荣快回来了,赶快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一边搓着胯下那一根,一边哼着小曲盘算着晚上怎么做。
十七
    洗完出来,就听着电话滴滴乱响,一听,原来是万荣
    “阿武,我刚回来的路上,跟别人的车不小心蹭了一下,头破了,现在在医院呢,会儿晚点回去”
    阿武一听,心都提起来了“头破了?厉害么”
    “嘿嘿,要是厉害,还能跟你打电话么,放心吧,就刮破了皮”
    阿武要问哪个医院,去接万荣,万荣怎么都不肯说,只让他老实在家待着,自己很快就回去。
    放下电话,阿武急得团团转,但又没法子。一会,电话又响起,阿武怕万荣又有什么事,赶快接了起来,这回不是万荣,而是那个他躲都来不及的阴人刘梵音。
    “嘿嘿,阿武,万荣回来了吗,我找万荣”
    阿武根本不想理他,说了句“没”,就把电话挂了,刘梵音也不恼,又打过来
    “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都下班好久了”
    阿武心烦,吼他“关你屁事”,接着又挂。
    刘梵音再次打来“别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吧”
    正好戳到阿武心尖上,他连话都没说就直接挂了。
    刘梵音出奇的好脾气,竟然又打来。就这样,一打一挂,一打一挂的。阿武终于烦了,他怕万荣再有什么事,打不进来,只好冲着电话大吼“你他妈到底有什么事”
    “嘿嘿,阿武,万荣的伤还好吧,我听说头破了,没脑震荡呢吧”
    阿武呆了,万荣刚刚受伤,刘梵音怎么就知道?他觉得不妙,迟疑的说“孙子,是你干的?”
    刘梵音嘻嘻一笑,“阿武,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就不干这种下三滥的事,还派人去保护万荣,保证他浑身上下干干净净,只有你的牙印”顿了顿,又说“哎,我说,你们昨天晚上是不是干得挺爽的?我今儿瞅万荣神采奕奕,容光焕发,后颈那还有老大一个牙印。怎么,不阳痿了”
    阿武觉得自己被一个叫刘梵音的大黑垃圾袋套上了,憋得无法呼吸,也无法看清外面的样子。这个阴人,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知道你又活过来了,我也挺高兴的。一个多月没挨操,我很想你那根呢。怎么,不过来可怜可怜我?”
    阿武又害怕又厌恶,半天才吭哧吭哧说“我不去,过会万荣要回来了,我得等他”
    “好忠心的一条狗,行啊,等万荣回来,替我转达一下我亲切的问候,让他以后开车小心点,下次就不是刮点皮的事了”
    “你别!”任阿武再憨,也听出刘梵音赤裸裸的威胁“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没仇,就算以前操你不高兴了,你上次那样折磨我也算回本了吧。我,我认栽,但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牵扯,我现在就想和万荣好好过日子”
    “呵呵,阿武,我没有不高兴你,我也没想怎么样,只是,自己的狗总要自己牵着吧,老让人家喂着也不是个事”
    “我不是你的狗!”阿武终于受不了了,这个男人,总是在侮辱自己“我不是任何人的狗,我和万荣,我们是爱人!”
    “嘻嘻,”刘梵音笑得乐不可支“爱人?你把万荣当爱人,万荣也把你当爱人么?告诉你,万荣和我一样,都把你当成条好使唤的狗。嘿嘿,爱人,好神圣的词啊。”
    半晌,刘梵音听着阿武没有回音,又补了句“反正这事你看着办,是自己主动的换个主人,还是要我帮忙,帮你换个主人”
十八
    挂了电话没多久,万荣回来了。头上裹了一圈纱布,看得阿武心惊不已。万荣看阿武跟前跟后一连愁苦的样子,知道是为自己担心,心一热,好言安慰了许久。
    躺在床上的时候,阿武想着刘梵音今儿说的话,忍不住问万荣“万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万荣一愣,不知道阿武为什么问这话,只试探着说“我怎么对你,你还不知道?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万荣,我……我喜欢你,你呢”
    万荣失笑,搞半天阿武是想寻求安全感“我天天对你说的喜欢还少么,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什么样的喜欢”阿武不依不饶的
    “宝贝一样的喜欢”万荣搂住阿武,亲了亲他脖子,“怎么了这是”
    “没”阿武用自己的两条粗胳膊紧紧箍住万荣,他想想万荣一直对自己百依百顺,如果只把自己当成狗的话,那一个月阳痿的时候,他应该早把自己踢出去了,除了性爱,他还能带给万荣什么呢?可万荣没有,还老是舔着那根,亲自己的屁股,帮自己重振雄风。万荣怎么可能把自己当狗,反倒是刘梵音,从来就只会让自己舔他,干他,都没摸过自己一下,别说舔了。一想到刘梵音伸着舌头舔自己的***的画面,阿武就勃起了。真是贱,阿武恨恨的唾骂自己。
    万荣不清楚阿武的心理活动,还以为他又憋得难受了,笑嘻嘻的伸手去搓。
    阿武觉得这样就跟万荣做,很对不起他,但怕不做,万荣又有什么想法,就借口“你头上还有伤呢,我怕过会晃得你头晕”。
    万荣怕他硬挺着难受,仍然坚持给他撸出来。
    阿武心里愧疚,觉着自己没能耐,还给万荣带来危险。他下定决心,无论怎样都得保护万荣,不能再让他遭刘梵音的毒手。
    刘梵音的性子很急,没两天,趁着万荣上班不在家,就跑来了。瞅着阿武戒备的表情,嘻嘻一笑,“阿武,想好了么,跟着谁”
    阿武低下头,为难的说“我不能跟万荣在一起么,你想要的时候,我就过去”
    刘梵音搂着他脖子,装的很亲热地样子揉着他下身,说“那怎么行,我经常半夜睡不着觉,就想着你这根,你能半夜过来么,就算能过来我也等不及”
    “可是……我不想离开万荣”刚说完,头皮一痛,被迫抬起脸看着刘梵音露出夸张的表情“阿武,你这么说我会嫉妒的,我的狗,心心念着别人,再说了”刘梵音伸手抚摸阿武脸上那道疤“我都在你身上刻标记了,你还蹲在别的窝里,那不是让我过意不去么”
    阿武猛地把刘梵音推开,“你变态!”
    刘梵音也不恼,还是嘻嘻笑着,“知道我变态就好,阿武,我屁眼痒得很,最多只能再忍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叫你干吗你就的干吗,听到没”
    临走时,他还拍了拍阿武的肩膀“好好跟万荣告个别,万荣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也很喜欢”在阿武又惊又怒的眼神中,哈哈大笑着走了。
十九
    接下来的一周,阿武仿佛生活在炼狱中,他心里难受,也没有人可以诉说,就每天早早做好饭,眼巴巴地盼着万荣回来。
    他也要求万荣不要加班,下班就回家。可让万荣为难了,合作案的第一轮成果快要出来了,部门里个个都拼到快凌晨才回家,自己作为头头,怎么能不带头呢。
    阿武想多看看万荣,也跟着整晚熬着,等万荣回来,往往都1、2点了,才被开门声惊醒。看万荣一脸疲惫的样子,阿武心疼,但是怕去了刘梵音那就再也摸不着万荣了,仍然上去搂着要求做爱。连着几天,天天如此。饶是再好的脾气,万荣也受不住了。
    这天晚上,都快3点了,阿武还扛着万荣的一条大腿,屁股一拱一拱地抽插。万荣累极了,身子更加迟钝,阿武那么大一根分身塞在屁眼里,也只是觉得涨而已,热乎乎的还挺舒服。他整个人被顶得一晃一晃,就快昏睡过去了。
    阿武见万荣没什么反应,想着明天就要去刘梵音那了,急起来,顶得更大力,想让万荣精神起来,和自己一起最后爽一把。可万荣敷衍地哼了几声,又塌着眼皮想睡。
    阿武急了,侧过头就去啃扛在肩膀上的那条腿,疼得万荣腿乱晃,不让他啃。阿武抱定他腿,细细舔舐啃咬,从小腿肚一直到脚丫子,把几个脚指头来回嗦得啧啧响,又伸着舌头挨个舔脚趾缝,爽得万荣唉唉叫。阿武见他有了反应,再接再厉,又去啃他脚心。
    万荣嫌痒,整个身子乱扭,觉得阿武实在不懂事,自己累得半死,还老来折腾他不让他睡觉,想着得赶快让阿武泄出来。他使出最后一点力紧紧缩着屁眼,箍得阿武叫唤“疼”了,才松开,开始一松一紧的按摩肠道里的分身,很快,就觉得屁眼里一热,心里轻松,觉得终于可以睡了。可阿武泄了后,趴在他身上,分身也不抽出来,又开始啃他的奶头,刺刺痒痒的。
    万荣终于恼了,推开阿武的大脑袋,烦道“起来,我困死了,明天还得上班”,翻个身,就要睡去。
    迷糊中,感到阿武从背后伸过来两只胳膊,紧紧把自己箍在怀里,那依恋的样子又让自己觉得怜惜,忍不住朝后摸摸他的屁股,许诺说“等我后天汇报完,再好好陪你”,然后头一歪,睡死过去。
二十
    第二天晚上,万荣拼着老命带着大家把最后一点内容补完。部门里欢声笑语,纷纷提议说去飚歌午夜场,以示庆祝。
    万荣挂念着家里的大宝贝,借口明天还要汇报成果,急急地飞回了家。
    推开门,却发现屋里黑洞洞的,万荣还以为阿武早早睡下了,便悄声蹑脚的冲了个澡,爬上床,准备搂着宝贝睡觉。当他掀开被子,才发觉整个房间都空荡荡的,除了自己,没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万荣呆了呆,想着深更半夜的,阿武能去哪。他躺在床上,也不睡,就等着阿武回来好好批评他,都下半夜了,到处乱跑什么。
    早上的闹铃把万荣吵得一激灵,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扑,嘴里喃喃的“阿武,我走了,晚上带你出去吃好的”。哪想到呼哧一下扑个空。万荣才发现,阿武一直都没有回来。
    可能是一直睡眠不足,脑子有些木,万荣竟然没觉得异样,径直上班去了,想着等晚上回来看到阿武再好好质问他。
    待晚上回到家,发现阿武还没有回来,万荣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他慌了,且不说阿武一声不吭就跑了,问题他能去哪。
    跟阿武住一起前,万荣找过征信社调查,知道他小时候父母就离婚了,一直跟着母亲过,高中时候因为打架闹事被退学,大学也没上,母亲被气个半死,过了一年就因为车祸真的死了。阿武就这样一直一个人过,没有亲戚来往,也没个正经的朋友。一想到阿武一向头脑简单,别是在外惹了事,给关起来了,万荣那真是心急如焚。
    等他套上外套,刚要出门,却猛地在门背后看到了张纸条,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
    “万荣,我走了,别挂念我”
二十一
    刘梵音心情很好,想着刚才在饭桌上,本来乐呵呵的钱怀民看到自己身后跟得那个人,脸一下变得灰白,恨恨地话都说不清楚,只道“音音……好……够狠”,便摔门而去。
    他把着方向盘,不时转头瞅瞅阿武。他的脸朝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刘梵音恶质地笑了下“今天上午,万荣汇报的很精彩呢,思维流畅、口齿清晰,可见你不在了,对人家也没什么影响”
    见阿武没什么反应,又再接再厉道“话说万荣也挺漂亮的,尤其是工作的时候,真是闪闪发光阿,我都忍不住想动心了。你没见过万荣工作时的样子吧,真是认真地男人最帅气。估计你也就是每天躺在床上等着舔他吧,哈哈~哎,你说,万荣在床上怎么样,够劲么,我要是操他的话,什么姿势会比较讨他的欢心?”
    “我现在跟着你了,就别老提万荣的事”阿武闷闷地说了一句,转过头来看着刘梵音“也别去找他,你想怎么做,我都跟你做”
    刘梵音眉毛一挑,“哎呀,说得我好像真要怎么他了似的。不过一说到万荣,”他又瞥了眼阿武,嘿嘿一笑“我好像硬起来了,来”他扭扭腰,“替你家万荣安慰下我的小弟兄”
    阿武不语,老老实实凑过去,掏出刘梵音那一根,放到嘴巴里吸起来。
    刘梵音爽得喘气不止,却还不忘威胁阿武“好好伺候我的小弟兄,要是惹它不高兴了,我就把万荣揪过来,到时候可不止舔舔了事,我会把他的小屁眼给撕烂”
    阿武嘴不能言,只能在心里哀嚎着万荣的名字
    刘梵音的欲望其实根本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大,毕竟是个公司老板,公司还在发展阶段,天天忙得焦头烂额,每天回到家就往床上扑,没阿武什么事。一到周末,才拖着阿武,狠狠操干。
    好在阿武天天屁事都没有,除了吃饭睡觉看电视外,就是被逼着去做运动,增加体能,积了五六天的精力一下全释放出来,经常操得刘梵音昏死过去,第二天肿着屁眼下不了床。
    刘梵音虽然长得冷冷清清,一到床上就骚劲十足。他十分喜欢把阿武捆在床头,撅着个屁股跟个大白桃子似的在他眼前晃悠,要么就掰开屁股往阿武脸上蹭,骚兮兮的挑逗他“想操么,想操就好好的舔,舔得我爽了,有赏,哈哈”
    阿武怨恨着自己没有节操。明明恨刘梵音恨的要死,但每次闻到刘梵音身上的牛奶味,瞅着那两瓣白屁股夹着个红屁眼在眼前晃来晃去,就忍不住勃起了,常常涨得他疼。
    刘梵音还老吊着自己胃口,不准他随意操干,所以为了能进入那个屁洞多蹭两下,刘梵音让他舔就舔,让他嗦就嗦,经常都把刘梵音身上舔得湿淋淋,粘乎乎了,才允许自己的分身进他的屁洞。阿武觉得自己快被刘梵音调教成真的狗了。
二十二
    这个周末,两人照例又是一场肉搏大战,操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肉肉相击是噼哩啪啦乱响,体液四溅,弄得床上湿乎乎脏兮兮的。阿武觉得自己都快被刘梵音吸干了,***被蹭得红肿发亮,一碰就啊啊的叫起来。
    早上,他起来去撒尿,回来正好看到刘梵音露着半个屁股还在睡,不禁好奇起来,想自己被吸得都快痿了,这骚货难道一点事都没有?
    阿武忍不住掰开刘梵音的屁股,原来小小的一个肛门,肿了快两倍大,通红红的撅着,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往外翻。阿武咧嘴一笑,没想到这骚货的屁眼也是肉做的,都快被自己捅熟了,同时又在心里很不齿他,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昨天晚上还要得那么凶。
    忽然,一只手揪住他头发,只听刘梵音嗡嗡地说“干了一夜还不够,我都快死了”说完又翻了个身,把屁眼露给阿武,“要不你给我舔舔,又疼又痒好难受”
    阿武看他那骚样好玩,也有了逗弄的心思“我不,舔着舔着你更痒了怎么办?我是没存货了”
    刘梵音不依,屁股扭着,闭着眼睛扯着脖子在那叫唤“我要你舔我,我要你舔我”
    阿武没法,只好凑过去,啜着鼓起来的小屁眼。刘梵音正哼唧得爽快,突然被阵敲门声打断,只听门外人说“音少,钱老板来了”
    刘梵音安静了一会,推开阿武的头,爬起来,松松的裹了件睡袍就出去了。半晌,就听刘梵音在下面叫唤“阿武,下来”
    阿武知着要见钱老板,忙穿的严严实实的下去了。果然,钱老板一脸铁青的瞪着自己,刘梵音倒一副赖皮狗的样子躺在沙发上,胸口露着,红色大奶头上还有自己昨天晚上的牙印,两条腿张着,大腿内侧上满是红印青紫,全是阿武激动下咬出来撞出来的。
    阿武喏喏的候了声“钱老板”。
    钱怀民也不理,只是伤心的看向刘梵音,说“音音,我知是我对不起你,可不可以,别跟这个人一起”
    刘梵音眼皮都不抬“怀民,反正都是操,找一个人总比找几个人安全吧,再说这人也是当初你找得”
    “但音音你把他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子怎么了,我觉得挺好,我喜欢。怀民你怕我有了他就不要你了么,我要不要你又有什么两样”
    “可是,音音你这样下去……”
    “怀民!”刘梵音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钱怀民“不要管我,也不要怪我,是你先开始这样的,我早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
    “那是因为我爱你!”
    听到钱怀民激动地爱语,刘梵音还是冷冰冰的“你那是爱么,怎么跟我的爱不一样?我受不起,怀民,我们分开吧”
    钱怀民呆了,半晌才抖抖得指向阿武,“因为他”
    “对”
    听了这话,钱怀民愤愤地掉头就走。
    听着屋外汽车远去的声音,刘梵音深深地吐了口气,说“我硬了,来安慰安慰我”
    阿武被两人之间的纠葛搞懵了,听到刘梵音的命令,才缓过神来,凑过去。刘梵音的那一条还是软塌塌的,哪有硬。
    阿武踌躇地握着,不知道该不该舔,他抬头看了眼刘梵音,却发现刘梵音呆呆的瞪着自己,半晌,一滴眼泪流下来,喃喃地唤了声“怀民”
    阿武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听到冲着自己喊钱老板的名字,忘了手里攥着刘梵音的那条,吓得一紧,痛的刘梵音大叫起来,恨恨地把阿武踹倒在地,一面骂着“蠢货,蠢得要死”一面飞速的窜回楼上。
二十三
    过了两天,刘梵音不在,钱怀民又来了。阿武喏喏的招呼这前任老板“钱老板,您找刘梵音,他上班去了”
    钱怀民烦他,只道“我是来找你的,要多少钱你可以离开音音,刘梵音”
    “啊”
    “刘梵音每个月包你多少钱,我给你两倍,离开他”
    “不,钱老板”阿武想,这老头子莫不是弄错了,刘梵音那阴人怎么可能给自己钱“他从来不给我钱”他就把我关在这屋子里供自己淫乐,阿武在心里愤愤地说
    钱怀民一愣,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他试探着问“你喜欢刘梵音”
    “怎么可能”阿武大叫
    “那你干吗天天跟他住一起”
    “这……”阿武本不想说原因,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被个小白脸胁迫挺丢人的,后来一想,说不定钱怀民可以帮到自己,去跟刘梵音说说,放自己回去。于是便把自己与万荣的关系,还有刘梵音怎么威胁的事一股脑儿全说出来了。
    钱怀民的脸色好看了许多,答应他“行,我会帮你的”
    晚上,刘梵音一回来,就把阿武揪着,阴阴地笑着说“听说你不喜欢我”
    阿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巴掌打得晕头转向,就听刘梵音提着个大嗓门“那你喜欢谁?万荣?”
    忽得又被揪着头发,被迫看着刘梵音凶恶的眼珠子,听他恨恨地说“我早说过,你这样会让我伤心,我要一伤心会怎么样啊?啊?还记得吗?养不熟的狗东西”
    刘梵音手一掀,又甩了一个巴掌,打得阿武嘴巴发麻,头晕的软在地上“我天天给你吃好喝好,自个还倒贴给你操,让你爽,到头来还是喜欢万荣。万荣哪里比我好?他屁眼紧吗?看你这恋恋不舍的样子,我都馋了,想试试万荣的小屁眼是不是真的让人这么爱”
    阿武一听刘梵音又对万荣起坏心,忙抱住他大腿,连连说“我不喜欢万荣,我早忘了他了,你别,你别老提它”
    刘梵音见他激动,心中更是愤恨。转身翻箱倒柜找了捆绳子出来,警告阿武“你给我老实点,想想万荣”,阿武满心苦涩,任刘梵音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
    刘梵音捆好了绳,气喘吁吁的坐在边上,平复自己心中的闷气。过会,他又问“我跟万荣,你喜欢谁”
    阿武不敢再随便说话,连连称“我喜欢你”
    “喜欢我哪里”
    “……”阿武心里急得要死,只骂着个刘梵音怎么跟个女人一样,纠缠不休,总不能说喜欢他骚吧。
    刘梵音见阿武半天说不出话来,又恼火起来,对着动弹不得的阿武一阵拳打脚踢,直打得他鼻青脸肿,唉唉直叫。
    待刘梵音打得累了,休息了一会,就开始脱裤子,晃着赤条条的腿,一屁股坐到阿武脸上,逼着阿武给自己嗦分身,嗦完了分身还得舔屁眼。
    可怜阿武嘴巴都打裂了,舌头也破了,还得在刘梵音的下身那拱来拱去。疼痛加羞耻逼得他忍不住哭了,鼻涕堵在鼻孔里,无法呼吸,嘴巴被刘梵音的屁股堵得严严实实,很快,阿武就喘不过来气,吭哧吭哧的抖起来。
    刘梵音吓了一跳,想着可别弄出人命了,赶快把阿武扶起来,解开绳子,又去湿了块毛巾过来给他擦脸。
    阿武心里难受的紧,抽抽噎噎得半天才平静下来。
    刘梵音看他那可怜相,心里一软,也觉得自己刚才过分了,“对不起,我刚才……疯了”,又摸了摸阿武破裂的嘴唇,问“疼么”
    阿武本不想理他,想想不甘心,也只敢呛他一句“哪有你这样的”
    刘梵音自知理亏,阿武在自己这边一个多月,确实听话老实,叫干什么干什么,做爱也很有冲劲,干得自己爽快。自己没理由揍他,可为什么,一听到钱怀民说阿武还念念不忘万荣,自己就要发疯呢。
二十四
    阿武在地上坐麻了,踉踉跄跄的要上楼,刘梵音看着那么个大个子被自己打得佝偻着,心里愧疚,脱口而出“阿武,干我吧,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阿武回头,看刘梵音下半身光裸着坐在地上,很是淫贱的样子,感到厌烦,拒绝道“我不要”
    刘梵音清楚地看出他眼中的厌烦,一股气腾得又升起来,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就冲上去,把阿武绊倒在地,整个人趴上去压着,狠狠地说“我硬了,我要你干我,听到没”
    “我站不起来了,你再这样做下去我要阳痿的”
    刘梵音一愣,恨恨的调个头,扒开阿武的裤子,掏出那根就往嘴里塞,屁股也翘在阿武头上方,晃来晃去。
    阿武没想到刘梵音能给他口交,他曾经骂自己的那根是狗吊,还说人怎么可能去嗦狗吊呢。这回子,他倒吃的不亦乐乎了。
    很快阿武就在刘梵音的嘴里涨起来了,他悲苦的想,这个男人侮辱自己,打自己,自己还能在他嘴里勃起,这回可真是一条狗了,一条发情的狗。
    刘梵音得意的攥着阿武的那根,往屁眼里一塞,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刘梵音一边扭动喘息着,一边用两手掐揉自己的奶头,揉着揉着不过瘾,就趴到阿武嘴边,“阿武,阿武,舔舔我,我好难受,我奶涨”
    淫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他不爽的低头一看,阿武紧闭着眼睛,一副被强暴的痛苦的表情,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兴致被搅,刘梵音悻悻的站起来,收拾衣服,招呼阿武“起来吧,我不强奸你了,真扫兴”
    从那天起,刘梵音就不理阿武了,不仅不说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以前刘梵音总逼着阿武操他,又是威胁又是利诱的,他真怕自己会被刘梵音吸干变得不举,这回,阿武倒觉得轻松了,偶尔趁刘梵音不在家的时候,还能偷偷想着万荣的样子手淫一把。
    可清静的小日子没多久。
    晚上,阿武洗好澡裹在被子里,边幻想着万荣柔柔笑着嗦自己分身的样子边抖抖得搓着分身,就听见楼下大门彭得一声,紧接着,急促的脚步声直冲到阿武的房间来。
    刘梵音红着眼睛,直直地朝着阿武扑过来,捧着他的脸,一声不吭的盯着。
    阿武看着刘梵音满眼血丝,一脸要把他咬死的表情,吓得直挺着,动都不敢动。
    半晌,刘梵音才试探着唤了声“怀民?”紧接着就抱着阿武的脸亲来啃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嘴深深吸吮。阿武被咬得生疼,挣扎半天,扯出半张嘴来,一边推拒着那疯男人,一边喊着“刘梵音你疯了,我不是钱怀民”
    刘梵音像是清醒了,松开嘴,看着阿武被自己咬得那狼狈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得走了。
二十五
    第二天,刘梵音才被人像拖死狗一样的拖回来。阿武站在房间门口,瞅着郑真把昏迷不醒的刘梵音拖上床,帮他脱掉衣服,又去湿了块毛巾回来从脸到脚一丝不苟的擦着。阿武几次想问要不要帮忙,都在郑真的阴沉眼神下退缩了。
    阿武觉得没趣,就回自己的房间,看了会电视,正好瞅到新闻里播到本市某大楼车库里某辆车无故自爆,车主当场死亡,案件正在调查中,阿武看着注销来的那死者照片,可不就是钱怀民!怪不得昨天晚上刘梵音发疯。
    阿武忙从屋里窜出来,想去找郑真问个明白,在门口,还没来得及出声,就愣住了。
    他看见郑真正趴在刘梵音的嘴上碾过来碾过去的吸吮咂摸,手还探到他屁股缝里一抠一抠得蠕动。
    刘梵音虽然昏睡着,却敏感的有了反应,哼哼唧唧的,腿也夹着郑真的手扭来扭去。郑真舌头四处游移,舔完了脖子又往下吸咬刘梵音的大奶头。阿武惊叹着,没想到这小子对刘梵音存得真是这个心思。
    郑真舔着舔着激动起来,可能是没控制好力道,就听刘梵音哼唧了一声“阿武……疼”
    郑真如遭雷劈一般,停住不动了,半晌才慢慢站起来,转过身子,看见尴尬不已的阿武,也没什么反应,直直走出去。
    待郑真走了,阿武才上前探视刘梵音。自己已经有两个多星期没有操过刘梵音了,他身上却布满了新鲜的红印和齿痕。哼,骚货,家里养着一个还不够,还出去乱发骚。阿武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下。他掀起刘梵音的大腿,看到那红肿小嘴,刚被郑真手指头捅过,肉嘟嘟的一张一合做着邀请的样子。
    阿武看刘梵音现在昏迷不醒的样子,突然觉得是个报仇的好机会。
    他翻出条领带,把刘梵音两只手捆得死紧,再掀过去,提起他的白屁股朝自己早就硬起来的分身上一套,飞速耸动起来。
    刘梵音脸朝下埋在被子,哼唧了句什么话,闷闷的也听不清楚。阿武才不管这些,他全部的脑力都集中到自己的下半身去了。
    刘梵音的屁洞滑腻腻得十分好操,可能昨天晚上被操狠了,肉径有些肿,又厚又热裹着自己的分身,别提有多爽了。
    随着阿武的动作越来越大,刘梵音哼唧的也越来越响,合着吧嗒吧嗒操洞的声音,阿武听着兴奋不已,对着刘梵音的屁股啪啪抽了几个巴掌,打得刘梵音乱扭一气,屁洞也死死的锁住分身不松。
    “好骚的屁股”阿武不禁感概出声,对着那桃子样的大屁股又是掐又是拧,疼的刘梵音屁股乱抖,直拱直拱的,肠道缠着分身跟个无底洞似的一个劲猛吸,爽得阿武都颤起来,抽出分身,趴在刘梵音被打得通红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骂道“骚货,都快被你吸阳痿了”
    说完,又捅了进去,在那热乎乎的肉洞里东窜西窜。阿武操着操着,觉得不爽,想换个姿势,就使了个劲,又把刘梵音翻过来。分身在屁洞里刮了这么一圈,就听着刘梵音调子拖的都变了音。
    阿武高兴,又拧了他两把屁股,一抬头,发现刘梵音已经醒了,正蒙蒙的看着自己。阿武立马吓得僵住了,只听到刘梵音哑哑的说“阿武,你他妈就不能轻点,疼死我了”说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手不能动,“怎么还把我手捆上”
    阿武嘴一咧,想着刘梵音受制不好挣扎,放心的大操大干起来。他一边奋力的捅着,根本不管刘梵音疼不疼,舒不舒服,一边说着些污言秽语,什么“疼死你这个骚货”“骚屁股爽不爽啊”“老子的分身硬不硬,唆的开心吗”“让你狠,让你给我生小孩,疼死你个贱人”。
    刘梵音被撞击得说不出话来,只皱着眉头一阵乱哼哼。两人一拱一拱的很快就到了床边,阿武一个深顶,直把刘梵音上半身撞下床,腿和屁股还搭在床上。刘梵音倒挂着难受,扭动着直说“把我拉起来,我头昏”。
    阿武也不理会,把他两条腿往自己胳肢窝底下一夹,又捅了进去,看着刘梵音的脸因为血液倒流憋得通红,被自己晃得只能张个嘴喘,根本叫不出来,嘴巴里溢出来的口水也被撞得四溅,心里的怨恨撒了不少。
    很快,高潮就来了,阿武吼着“射死你,射爆你的骚屁眼”,浑身抖动着攥紧刘梵音的屁股,直套到分身根部,爆发了。
    等阿武回过神来,再去看刘梵音,发现他早就张着个大嘴昏死过去。
    那天,刘梵音醒来后,对手腕上的绑痕,屁股里流出来的体液都不在意,只是捧着阿武的脸,认真地说“以后我只有你一个了,你要好好的陪着我,听到了么”,然后就柔柔地亲了他的嘴。
    阿武傻了,这可是刘梵音在清醒的情况下第一次亲自己的嘴巴,他不由狠狠唆了下伸到嘴里的舌头,热热滑滑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两人的关系就此改变,首先刘梵音的性需求大了起来,以前是只周末会做,现在隔个一天就缠着阿武往床上歪,做的时候哼哼唧唧老撒娇,说一些淫荡下贱的话,烧得阿武只想往死里干他;然后就是不再张口闭口骂阿武是狗,只有在床上被弄得受不了的时候才喘两声“狗东西”,听起来却像昵称。而且,他不再让阿武带套子,每次都扭动着要阿武射在屁眼里才罢休,然后再撒娇阿武帮他清理出来。他也会疯狂的和阿武接吻,舔他的奶子,只是还不愿意含他的分身,最多只肯用手撸。
    阿武隐隐能猜到刘梵音改变的原因,无非就是钱怀民死了,自己长得象他,便于刘梵音移情。
    他对刘梵音和钱怀民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奇,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可刘梵音根本不上他的当,嘴巴封得死紧。
    有一次,两人做完了正搂在一起喘,刘梵音意犹未尽的又跟阿武撒娇说“阿武,亲亲”,两个人的嘴巴就黏在一起,左磨右磨,舌头搅来拌去,直搅得满嘴唾沫泡子。刘梵音含着这些唾沫泡子一边吻着阿武的脖子、胸膛,一边把这些泡泡吐出来,流得阿武胸脯上滑腻腻的。他还跳起来嚷嚷,“阿武你中风了吗,流了那么多口水,好恶心”
    阿武见他调皮,心里荡漾,扑上去搂着,就要把身上的口水蹭过去,正好蹭到刘梵音两个红肿的大奶,疼得他哎哎乱叫,“阿武你轻点,每次都把我的乳头吸那么肿,又不是女人,有奶给你喝”
    阿武贱兮兮的勾他“怎么没奶,好喝着咧”
    刘梵音见他又发骚,也顺着话头讲“好,只给你喝”
    “真的?”阿武揉着他的大奶,突然又想到了钱怀民,“你没给其它人喝过”
    “那当然,我只对你一个人好”
    “钱怀民也没喝过”
    刘梵音一僵,很快又顺过来,“当然没有”
    “我不信,他喝得肯定比我多”
    刘梵音不想再说,只挺起胸膛把两个奶头往阿武嘴边送。
    阿武一边舔着,一边咕咕唧唧的还在说钱怀民的事,烦得刘梵音一个巴掌掀过去,吼他“你有完没完”
    阿武被打愣了,显然这段时间过得太快活,自己都忘了刘梵音是个多凶的人。
    刘梵音见他傻了,啧了下嘴,有点后悔下手重了,又搂着他开始哄“对不起,我刚才心里烦呢,亲亲不疼”说完见阿武竟转过身不理他,想着这男人怎么跟小孩似的麻烦,还蹬鼻子上脸了,忍着怒气,又哄“乖乖,别生气了,明天带你出去玩,你好久都没出去了”
    半晌,才听到阿武闷闷地说“你也知道我好久都没出去了,都几个月了”
    第二天,刘梵音果然带着阿武出门了。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们俩去的就是原来阿武跟万荣一起逛的那个商场。
    刘梵音打扮得就是一风骚青年,粉红色的t恤外头罩了件窄小的花格子夹克,卡在腰上,正好露出被牛仔裤裹得紧紧的小屁股。一路上招了不少男男女女。他一边装着看橱窗,一面就着玻璃欣赏自己的身条,问阿武“怎么样,你男人帅吧,多少人盯着我看,嗯?”
    可怜阿武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满脑子想的都是跟万荣来这儿逛的样子,一会是万荣在这个店里给我买了件衬衫,一会是万荣在那个店里给我买了条内裤。唉~想想那会子他们俩来逛还是开春的时候,这时都快入冬了,不知道万荣现在在哪干什么呢。
    刘梵音瞅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很不高兴,猛掐了下阿武的屁股,低低吼他“想什么呐,思春呀,问你话呢”
    阿武这段时间被刘梵音宠着,要怎么样就怎么样,俨然忘了自己的身份,被刘梵音掐得一疼,打断了思绪,跳起来吵他“你才思春呢,瞧你那骚样,穿的男不男,女不女,可不是发着春要人干你”
    刘梵音没想到阿武反应那么大,愣了好一会,白净的脸泛红泛青又泛紫,气得结结巴巴“你他妈……你他妈……懂个屁”掉头就要走,想想不甘心,回过头,把手里的袋子全甩到阿武脸上,厉声道“给我拎着”
    阿武倒也老实,一件件给他捡起来,嘟嘟囔囔“怎么老跟个女人似得发脾气”
    刘梵音气得口不择言,“我可不就是你的女人吗”说完想想,不对,说错话了,更是气得连街也不逛了,连连嚷着“回家,回家”
    阿武见他撒泼的样子跟个坏脾气的猫似得,又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女人,心里觉得可爱又喜欢,忙拎着一堆东西追上去,要哄刘梵音。
    刘梵音一个劲得往前冲,根本不管阿武在后头追他。直到了地下车库,他才回过头来,等阿武追上来了,搂着脖子就要亲嘴,手还不安分的要去揉他胯下那根。
    阿武手里拎着东西不好抵抗,只能扭着身子躲,嘴里招呼着“别,别,会被人看见”
    刘梵音揪着阿武那根一掐,疼的阿武差点软倒在地,只听刘梵音冷笑着“怎么,跟万荣在这搞就不怕被人看见”
    搞半天,刘梵音带自己来这里还是故意的。
    刘梵音打开后车门,往里一趟,腿一张,说“我就要在这做,我硬了”见阿武苦着个脸半天不动弹,又柔柔的引诱道“阿武,你不是喜欢我么,你想要我,都等不及到家了。我的腿可只为你张开,还不快过来”
    阿武没办法,只好也坐进去,关好车门,掏出刘梵音的分身,细细的裹起来。
    刘梵音抱着阿武的头,想那次就在这里,他眼睁睁的看着万荣牵着阿武上了车,过了二十几分钟才开车走,不知道在二十几分钟里,两个人换了几次体位,射了几次精。想着想着嫉恨起来,一定要把万荣比下去,让阿武以后一进地下车库就只能想到自己。
    他使出浑身解术,发出各种淫荡的声音,两条腿跟断了骨头似得缠着阿武的脖子不松。等他泄了,阿武还不想清楚是吐出来还是吞下去,他又扑上去,堵住阿武的嘴,舌头伸着,搅来搅去,逼得那体液跟唾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缓缓往下滴。才喘息着,问“我的好喝么”
    阿武见他眼睛媚得都快滴出水来了,嘴唇红润微肿,下巴上还沾着体液,下身也蠢蠢的硬起来,他忍不住把刘梵音的头往胯下按,粗喘说“好喝,你也尝尝我的”
    刘梵音头一歪,不肯趴上去,只把自己的裤子解开往下一退,一手按压自己的后穴,一手扯着上边的衣服,晃着腰说“让我下面的嘴尝尝,它饿了”
    阿武被他撩得不行,一边嘟囔着“妖精”一边就去揉他屁股。很快,两人就紧搂着倒在车后座上拱动起来。
二十六
    又过了两个月,快到春节了。刘梵音收拾收拾准备回美国跟家里人过节,他见阿武一脸弃狗相可怜兮兮的样子,知道阿武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也想把他带着,但带过去了怎么跟家里人交待呢,父母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扒了自己的皮,还有刘梵乐那个难缠的家伙,唉。
    他叹了口气,掏了张卡放在阿武手里,抚慰道“这卡你拿着留这几天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是要注意安全,别到处乱跑,知道么”
    他见阿武不语还是一副萎靡的样子,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吧唧了两口,“等过了除夕,我会尽快回来的,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别去找些不该找的人,做些不该做的事。等我回来检查你下面那没节操的东西,要是老实着呢,有赏,要是不老实呢,哼哼~”
    “我哪里没有节操,都快天天长在你屁眼里了”阿武听刘梵音那样说自己,很不服气。
    “你这蠢熊,给你三分颜色还敢开染房”刘梵音被阿武一说,又羞又气,狠敲了他几下脑袋才作罢,转身又开始收拾箱子。
    阿武见刘梵音尽拣些花哨的内裤往箱子里扔,还有几条丁字裤。忍不住问起来“你老是收那些风骚的裤衩干吗?过年回去给谁看啊”
    “给老情人看呗”刘梵音头也不抬,只声音里隐隐含着笑意。
    阿武心思可没那么细,上去就把那些内裤全掏出来,急得眼睛都瞪起来,“不行,不能带这些回去,这些裤衩你只能穿给我看”
    “凭什么”刘梵音装的恼怒的样子,跟阿武顶起来。
    “凭,凭我是你男人”阿武一急,把刘梵音推倒在床上,伸手就要去扒他裤子。刘梵音心里高兴,边佯装挣扎,边扭动着抬起臀部,方便阿武扒自己裤子,腿也一晃一晃的尽往阿武的胯下蹭,蹭得阿武粗喘不止,直嘟囔“骚货,看不把你的屁眼捅烂了,让你回美国再发骚”
    他把刘梵音的腿抬起来,直往床上按,掀得刘梵音成个虾米状,屁股高高耸起来。阿武用舌头润了润他屁眼,很快就看到刘梵音的小菊花张开了嘴,带着周围的褶皱摇来摇去。
    “骚屁股”阿武又嘟囔了句,才捅进去捣腾。
    待两个人都泄出来,趁着刘梵音手软脚软得躺着懒得动,阿武收起刚才掏散的花哨内裤,握成一大团跟个抹布似的,仔仔细细的清理刘梵音肚皮上大腿上射出来的体液,擦完他的又擦自己的,才乐呵呵的说“你这些裤衩都脏了,也没法带了,等你走的这几天我给你好好洗洗。”
    刘梵音见他那贱相,又好气又好笑,却也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
    刘梵音走了以后,偌大的屋子里就阿武一个人。少了刘梵音,似乎屋里的人气也没有了,阿武觉得寂寞又无聊,只好每天在外头晃悠,却什么都不买。
    这天,阿武又晃到跟万荣一起逛过得那个商场,经过一家专卖,被橱窗上的贴的广告吸引住,一男一女抵着头,相视而笑,交握得手上闪闪发光的两枚钻戒,广告词是“给最贴心的宝贝”。
    阿武想起自己曾经问万荣对自己的喜欢是什么喜欢,万荣说自己就是他的宝贝。顿时五味杂陈,辛酸、愧疚、思念,什么感情都涌上来了。
    他冲进店里,指着橱窗,说“我,我要买那个戒指”
    服务小姐微笑的迎上来,“先生您是想买一对,是么”
    阿武想了想,自己如果也有的话,被刘梵音发现了,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不,一、一个”
    “那您是想要男式还是女式”
    阿武本来想万荣要是带,肯定是男式,可是一个男人送另外一个男人钻戒似乎有些奇怪,他有些不好意思,“女式的吧”,反正万荣在他心里就如老婆一样的存在。
    “小姐一般戴几号的戒指呢”
    阿武有些难过,自己还真没注意过万荣手指头,他看着自己的手,万荣比自己矮一些,也瘦一些,估计手指也比自己小一圈,“比我的手指头细一圈”
    一圈这个概念可大可小,服务小姐把所有偏大号的戒指都拿出来给阿武比试,终于敲定了一个比较合适的尺码,刷卡,包装,拿走。
    买好了戒指,阿武来到万荣家楼下,抬起头,数着第16楼,远远的灯光亮着,万荣在家,可自己根本不可能上去,他怕见了万荣,肯定会控制不住自己,那万荣就要糟刘梵音的毒手了。
    他想了想,跑到大厅里的信箱跟前,找着写着万荣名字的那一个。可信箱缝那么小,戒指盒子根本塞不进去,只好把戒指拿出来,单单塞进去。
    听着当啷一声,阿武心也好像空了,他默默念着“万荣,这是我的心啊,我的心送给你了,你要好好收着”
    ※※※
    阿武对于大家指责他是个“种猪”,心思阴晴不定,比女人的心思还难猜,感到十分尴尬和委屈。
    “万荣和刘梵音,你到底喜欢谁?”口水问他。
    “当然是万荣,他是我老婆”阿武反应奇快,还有那么些理直气壮的意思在里头。不过话刚出口,他又紧张兮兮的跟个贼似的前后左右张望了下,怯怯地问“刘梵音今天不过来吧”
    口水见他那么大块头还露出如此卑畏的表情,不禁也有些烦起来“拜托,你怎么着都比刘梵音块头大吧,怎么怕他成这个样子”
    “你没有尝过那人的手段,他妈的又阴又毒。有句话不是说明枪怎么着,暗箭怎么着么,就是那个意思。再说,他老是拿万荣来威胁我,我,我这不是也替万荣挡着么”
    “少来那套,你要真狠起来,我不信你整不过刘梵音”口水听了大家的抱怨后,也不像一开始那么待见阿武了,“什么拿万荣威胁你,刘梵音也就开始的时候提过两次吧。还是说~~你根本不想离开他”
    “哪里,你真不知道,我要是跑了,他发起疯来,谁挡得住?”
    “那就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吧”口水想象着阿武和刘梵音对砍的样子就蠢蠢欲动。
    “我才不干呢。天天只要顺着他,他就待我好,在床上也够骚,我跟他拼什么?”
    “嘁~搞半天还是看上人家了。果然就像大家说的,你就是个没节操的种猪。那万荣怎么办?”
    阿武吭哧了半天,竟脸红起来。“嗨,你不知道,万荣和刘梵音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万荣温柔又能干,如果是个女人,那肯定是我老婆无疑了,他待我好,我待他好。刘梵音虽然脾气差了些,但有时候温柔起来简直能腻死人,在床上也放得开,身子结实又耐操,劲儿劲儿的。不怕你笑话,虽然我操过那么多人,但跟刘梵音在一起的时候,才真觉得性是一件,嗯,怎么说呢,很值得探索的事情。很多平时很普通的一些地方或者东西,只要和性一联系起来,哎呀哎呀,我不能说了,你是女孩子,不能跟你说太多这个事情。”
    口水暗呕了半天,才说“你的意思就是刘梵音比万荣好喽?能让你HIGH”
    “其实,其实”阿武扭捏起来,“万荣有万荣的好,刘梵音根本比不上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可是,刘梵音有时候又挺惹人疼得,要放弃他也不容易。偷偷告诉你,刘梵音身上总是有股子腥味,跟牛奶很像,我只要一闻那个味道,哎呀,心里就痒痒的受不了”
    口水觉得自己有些能够理解阿武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两个人都喜欢,两个人都想要是么?”
    阿武一听,猛地露出找到知音的兴奋笑容,后又觉得不能表现的太露骨,便粉饰说“其实也不是我的意思。你是女孩子,你不懂男人的心思。假使家里头有个温柔贤惠的女人能让男人舒心,两人互敬互爱,虽然美满但总是有些平淡的。如果再来一个风骚可爱的女人经常撩撩你,使使小性子,变着花样让你快活,那才是真正幸福的日子呢”
    “呸!”口水从女人的角度极其不齿阿武的这种想法,“你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哎呀,女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呢。很多古时候的人都这样的呀”
    “少来!”口水冲着阿武比了一个中指,“三心二意的男人,小心被菊爆!”
    “嘘嘘嘘,女孩子不可以这样说话”阿武一听口水的“诅咒”,恼起来,“什么菊爆不菊爆的,只有我爆别人的菊,没有人能爆我的菊”
    “不是不爆,是时候未到”
    口水对阿武感到很失望,尤其是从女性的角度,她觉得阿武让自己对男人这种生物的幻想都破灭了。以后找不到男人嫁不出去都是你的错!口水愤愤地想着,决定一定要设套让阿武被菊爆,不爆的话就誓不当口水,当口水鸭去。哼!
二十七
    送完了戒指,阿武心满意足的回刘梵音的屋子。进门开灯,一转身,发现刘梵音竟然坐在沙发里看着他。阿武惊得张着大嘴半天合不拢。
    刘梵音看起来心情很差,冷冷的瞅着他那蠢相,问“你到哪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阿武怕被刘梵音知道自己刚才干的事,吓得语无伦次“没……没”
    刘梵音眼尖,瞅着阿武手里舍不得扔的盒子,“你那是什么”
    阿武下意识的一藏,看刘梵音眼一瞪,赶快又拿出来,撒慌道“路上捡的”
    刘梵音冷哼一声“阿武,你自己蠢,以为我跟你一样蠢么?今天我刚下飞机就收到银行短信说我有张卡被人消费了一万两千五百块钱。那钱……被你丢在路上了?手里那东西,给我看看”
    他见阿武没反应,气得上去就夺,撕开盒子一看,正好发票鉴定书什么的还在,“哦~~~~贵重物品,女戒一枚”
    “阿武,你好能耐,除了万荣,外头还有女人啊”
    “没有……没有女人”
    “没有女人,你这戒指买给谁的?!”刘梵音气得把手里东西全数砸到阿武脸上,想想自己看重的都不把自己当回事,自己想要的从来都得不到,简直要疯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阿武“我知我以前伤过你,可我已经在努力补偿你了,这几个月,你过得不快活吗?要什么我不给?还给我爬墙?吃里爬外不知足的狗东西。你,和他们,你们全都是一个样,都不听我的,我哪里不好,都这样对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流下泪来。
    阿武听到刘梵音声音有异,抬起头一看,已经是哭得满脸泪水,不能自抑。阿武想想这段时间,刘梵音对自己确实是没得说,心里愧疚,上前就想搂抱安慰他。
    刘梵音不肯,把他推开,他又贴过来,两人一来一回,终于还是刘梵音软化下来,揪着阿武的衣服,抽抽噎噎,“我怕你寂寞,特意赶回来陪你过年夜,你就这样待我”
    阿武听了,心里觉得温暖,不由又把刘梵音紧紧搂住,吮他溢出的泪水。等他哭声渐停,再挪到嘴巴上舔来舔去。
    刘梵音张着嘴,把阿武的舌头迎进来狠狠地嗦。两个人亲完嘴巴亲鼻子亲完鼻子亲眼睛,蹭得都粗喘起来,一个多星期没发泄的身体滚烫滚烫的。
    阿武把刘梵音翻过来,让他跪趴在沙发背上,衣服掀起来,冲着那莹白的后背就舔下去。他一路往下种着小桃红,一边扒着刘梵音的裤子,一边把自己的粗涨分身掏出来,冲着那干燥的屁眼吐了两口唾沫,就把***顶上去,一面划着圈,一面慢慢往里挤。
    刘梵音被干得一会喊“疼”一会喊“痒”。待分身全塞进去直到根部了,阿武才按紧刘梵音的肩膀,逐渐加快速度,前后摆动腰臀。一个星期没泄精,阿武爽得有些不能自控,按着刘梵音的两个手逐渐加重,臀部击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整个屋子里全是噼里啪啦的拍肉声。
    刘梵音上半身被死死的钉在沙发背上,下半身又被冲得往前撞,只觉得自己胸腹一片被杠得生疼欲呕。他刚想张嘴叫唤阿武,就被顶得往前一撞,口水直呛到嗓子眼里,难受得他两手拼命往后乱挥,身子也挣扎着要往上窜。
    阿武正得操得性起,没注意到刘梵音的手都挥到自己腰上了。刘梵音也不管,只知道是阿武身上的某块肉,摸着就死劲的掐下去。疼得阿武手一松,嗷嗷叫起来。
    刘梵音可惨了,本来就憋着股劲要往上窜,阿武手一松,身子往后一躲,小腹顺势又往前一拱,两下力气竟冲得刘梵音直直翻过沙发背,脸朝下脚朝上的摔在地板上。
    阿武吓得立马绕过去,搂着刘梵音,上下摸着“你还好吧,怎么一下子翻过来了”
    刘梵音痛的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哼唧着“你这个疯子(不是疯狗了),哪有这样操人的”
    阿武羞赧不已“这不是一星期没见你了么,我憋得慌”
    刘梵音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哧溜一下蹿到阿武身上,说“叫我音音”
    “啥”
    “叫我音音,我的小名”
    阿武一听,咧嘴笑了“我说你怎么老跟个女人似的,原来是取了个女人的小名”
    “去!”刘梵音恼他不识抬举,能叫自己小名的除了家里头的长辈、大哥就只有那死去的钱怀民了,刚才听到阿武说念着自己,给他个赏,许他唤自己小名,还被他笑话,真是扫兴。
    他恼得刚一扭过身去,就被两条胳膊从背后搂住,听到阿武在自己耳边哑哑的唤着“音音”,竟然有种错觉,好像是钱怀民活过来了,搂着他唤他,催得刘梵音眼睛直发酸。
    他抿了抿嘴,想着要唤“怀民”,就被胸口的刺痛激醒过来,阿武已经迫不及待的揪着他的大奶揉来揉去,舌头也舔上他耳朵,爽得刘梵音闭起眼睛只管哼哼,什么钱怀民,早死啦~~
    两个人趴在地板上操完了一场,阿武要把分身抽出来,刘梵音不肯。他缩紧屁眼,借着阿武的分身长,就这样下身连着,前后搂着,一步一步往楼上蹭去。等到了楼上卧室,阿武早就又硬起来,把刘梵音按在床上,又颠过来倒过去泄了两回,才不支得躺着,任身上一片狼藉。
    阿武想着刘梵音是大家庭里出来的,估计家里规矩多,不由担心道“你不在家过年,就这样回来,行吗”
    刘梵音一听提到家里人,心里也烦躁的很,说“嗨,别提了,我都被气死了”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又问阿武“阿武,如果有人要你离开我,你会吗”
    阿武差点脱口而出,只要你不拦,我立马就走。可看着刘梵音那湿漉漉的眼珠子,想着刚才他哭得那惨样,不由得迟疑起来。
    刘梵音见阿武不说话,知他心里对自己还有怨恨,可这个人,是现在自己身边唯一的老实人,他想到自己身边的那些白眼狼,不由得搂住阿武的脖子,说“阿武,我现在身边真的只有你了,你千万不要离开我,你若是走了,我会被他们咬死的”
    阿武对刘梵音的话感到奇怪,但也没多想,就当他是神志不清,说胡话,为了安慰他,两人又磨蹭着亲亲好久,才睡去。
二十八
    以后几天,刘梵音老是揪着阿武,盘问那个戒指是给谁买的。
    阿武就跟吃了哑药一样,死都不说。刘梵音见威逼利诱都没有效果,冷笑一声“给你机会立功赎罪,你不要。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么?等我查出来了再好好治你”
    阿武庆幸,幸好自己当时脑子发昏,买的是女式戒指,如果是男式的,刘梵音肯定能想到万荣身上。
    他不由得幻想起万荣带着那个戒指,柔柔笑着,跟自己说“阿武,这戒指好漂亮,我好喜欢,谢谢你”
    刘梵音在旁边瞅着阿武在那里发春梦,嘿嘿淫笑着,心里嫉恨不已,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这傻大个收复了,老老实实蹲在自己身边。
    春节一过,很快就开春了。
    阿武想想去年这个时候,自己和万荣刚认识不久,小日子甜甜蜜蜜的,心中惆怅不已。
    不过好在,刘梵音的性子越来越好,为了取悦自己,不仅愿意帮他舔分身,还在腹沟那里纹了一个W,说是代表阿武。可同样的,他也逼着自己在同样的地方纹了一个Y,说是音。
    阿武本来不肯,说自己腹沟那敏感,怕挨了针影响以后勃起,刘梵音怎么哄都不答应。后来刘梵音妥协说“那纹你屁股上,行了吧,你那屁股肉多皮厚”
    阿武又想哼唧,看刘梵音快要发怒的脸,只好答应。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个人在床上配合的越来越默契,生活也越来越和谐,阿武都快忘了刘梵音以前对待自己的残忍,他只觉得现在的刘梵音又骚又柔,实在很讨自己的喜欢。
    自从两人身上都有了“爱的纹身”,做爱的时候都喜欢触摸对方身上那个代表自己的字母。刘梵音经常在帮阿武舔分身的时候,舔着舔着就舔到屁股上,唆着纹有Y的那块皮肉。玩到兴起了,又握着自己的分身去戳那里,***打着圈摩来摩去,流的黏液多了,合着口水,一下没戳稳,就划到阿武的屁股缝那。
    刘梵音心里一动,就势趴在阿武背上,一动一动的让分身顺着屁股缝磨蹭,悠悠的说“阿武,你屁股肉好多呀,被人操过吗”
    阿武就怕别人打自己屁股的主意,一抖把刘梵音掀下来,拽过他两条腿,说着“我就操过你”,就去啃他的屁股。
    刘梵音嘻嘻笑着,“你操过那么多人,何止我一个”
    “就你最骚,我只记着你”
    刘梵音见他说这话,估摸他着连万荣都忘了,笑得眼成了一条缝,细细长长的弯着,身子扭得跟条蛇样,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连阿武兴奋过头,一边猛干他,一边揪着他的头发,吼“说,你是我的女人”他也老老实实跟着说“我是你的女人”
    “说你要我射在里面,要我的种子,要给我生宝宝”
    “射给我,我要给你生宝宝”
    “好,骚货,全给你,射爆你,让你给我生,生!”
    两人就跟憋了八百年的老处男一样,干得脑子都晕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环境已经悄悄地有了变化。
    这天,阿武同往常一样等刘梵音回家,都晚上十点多了,才听到门铃响。
    阿武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看得兴奋,想着刘梵音有钥匙,也不打算起来开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带钥匙,门铃一直响个不停,阿武没办法,只好起来开门,还挺不乐意的嘟囔着“怎么又不带钥匙”
    开了门,发现不是刘梵音,竟然是万荣!
二十九
    将近半年没见了,万荣还是老样子,只是头发长了些,柔柔的笑着,“阿武,我来接你了”
    见到这久违的笑容,阿武高兴得一把搂住万荣,两只手不住的在他脸上身上乱摸乱蹭,话都说不好了,只知道不断的重复着“万荣、万荣”
    突然,他想想不对,赶快又把万荣推开,朝着门外张望了一会,估摸着刘梵音这回子正在路上,便紧张的跟万荣说“万荣,你不能待在这,得赶快走,要不然,要不然……”
    万荣笑笑打断他,“阿武,别担心,我是来接你回家的,我们一起走”
    “不行不行”阿武一想到刘梵音以前的那些手段就胆寒,“我不能走”
    “阿武,刘梵音不会回来了,你别害怕,他碰不着我们”
    啥?阿武愣了,万荣怎么知道自己是跟刘梵音在一起。没等他想清楚,就被万荣牵着坐上了车。
    上了车,万荣把车门“咔嗒”一锁,才回过头来细细的解释说“刘梵音搬到他情人那去住了,不会再关着你”
    刘梵音的情人?那不就是我么?阿武刚想说出口,看到万荣那晶亮的眼珠子,立马闭上嘴。
    这半年来,刘梵音每天都回家,几乎不在外头过夜,也没听过他有什么其它的情人,倒是经常搂着自己说只有他一个,不要离开他之类的。
    “他情人……是谁”阿武实在很好奇这个问题。
    “郑真呀”
    霍~阿武差点跳起来,“郑真才不是刘梵音的情人,他就是跟在刘梵音屁股后面的一条狗,他觊觎刘梵音很久了,我还见过他趁刘梵音昏迷的时候动手动脚,刘梵音根本不理他,连家门都很少让他进,我都没怎么见过他,他不可能是刘梵音的情人”等他唧唧喳喳的啰嗦完,才发现万荣奇怪的看着自己。
    “阿武,你怎么了?郑真是刘梵音的情人也好,不是也好,与你又有什么相关”
    “万荣……”阿武不知道怎么跟万荣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只是担心刘梵音,郑真那个人一肚子坏水,还对刘梵音有非分想法,刘梵音要是落到他手里,不知道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阿武想再跟万荣说清楚,可看到万荣紧抿嘴唇,一脸严肃的样子,只怕说了惹万荣不高兴。只好默默闭上嘴。
    那刘梵音呢?
    刘梵音这会子正坐在床上,看着前面的郑真,晃了晃手脖子,说“我犯了什么事,你要给我带铐子”
    郑真两眼滴溜乱转上上下下贪婪地扫视着刘梵音,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他扒光吃掉,“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明天开始哪都不用去,待在这里就好”
    刘梵音嗤笑一声“郑真,你脑子没坏吧,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明天我还得上班,把手铐给我解了,还有那链子,你扯那么长干吗?拴着我,当我是狗啊”
    “你不用上班了,刘梵乐把你的位子给我了”
    刘梵音一愣,只觉得气血上涌,立即跳起来嚷嚷“我就知道你跟他有一腿!郑真,你这个白眼狼,吃里爬外,我还当你是条好狗”说着两手就挣扎着要脱开手铐。
    郑真看刘梵音发疯一般在屋里窜来窜去,两只手磨得开始滴血,吓得赶忙上前抱住刘梵音,想制止他。刘梵音见郑真还敢上来搂自己,更是要疯,所有的愤怒都往他身上发去,好一阵的拳打脚踢。
    郑真也不反抗,只低着头,任刘梵音把自己捶的直往地上栽。他一边控制不住往地上滑,一边拖着刘梵音的腰,混乱中,竟把刘梵音也拖倒在地上,两个人又在地上搂着挣扎着好半天。
三十
    等刘梵音打累了,郑真才把他按倒在床上坐好,跪在他面前,握着刘梵音受伤的手说“我一直是你的狗,以后,永远都是。之所以跟刘梵乐一起,也只是为了得到你”
    “放屁”刘梵音气得把郑真踹翻在地“你都被他操迷了,给我滚远点,见了就烦!”
    坐在床上气了好一会,刘梵音想,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就被黑了,又指挥着还蹲在地上的郑真“拨刘梵乐电话,我要问他”
    电话一通,刘梵音就嚷嚷起来“刘梵乐,你有没有良心,从小到大,我为你做那么多事,到头了还来黑我?”
    那边停了一会,才慢慢的说“音音,我不是黑你,我是为你好。你跟着钱怀民这几年,脑子都快不正常了知道么”
    “哼,我就知道钱怀民是你杀得”
    “音音,这话就不对了,你哥哥我一向遵纪守法,怎么可能去杀人”
    “少来,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我连你一直盼着钱怀民操你都知道。哼,只可惜,人家就喜欢我一个,你算老几?顶着个我的脸晃来晃去的发春,就以为怀民能操你了?做梦吧”
    那头半天不说话,刘梵音估摸着刘梵乐被自己气得不轻,心里爽快了很多,又再接再厉道“不过你他妈也真够狠的,得不到的就要毁掉,是么?宁愿杀了钱怀民,也不让他跟我在一起。告诉你,早在你杀他之前,我就跟他分手了,你要再努把力,说不定还能让他干你两下。不对,钱怀民干不了你,他跟你一样,都阳痿。哈~~想着你们两个软分身在那里蹭,我就觉得好笑”
    “音音,你是真疯了”
    “你说我疯了,等你跟钱怀民待两年,比我疯得还厉害”
    “我不想跟你说了,音音,我还有个会要开”
    刘梵音一听他要走,忙又叫起来“等等,你,还没跟我说清楚你跟郑真之间的龌龊事”
    “郑真怎么了,他爱你,怕你天天忙,累着,要帮你分担”
    “放屁!你知道他怎么对我的么”
    “怎么对你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是真心待你。而且音音你性子太急躁,不适合做决策,让郑真代替你是我们董事会一致的决定”
    “滚你妈的董事会,那帮老不死的家伙都快中风了,决定个屁”
    “我真的不能跟你说了,我要去开会了”
    “等一下,我现在被郑真锁着”
    “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刘梵音气得发昏,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嘿嘿一笑“董事会一致决定让郑真代替我,那若是董事会知道了你的继承人根本不是你的种,而是我的,会不会让我代替你呢”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说“这怎么可能,luca是我的儿子”
    “放屁!你硬得起来吗?你有精子吗?你这个太监,生不了儿子,让我去跟其它女人给你生小孩!要不是那个死女人,我跟怀民也不会这样,怀民也不会死,所有的根源都是你!我因为你牺牲了一切,被踢到中国回不了家,爱人也没了,我当你是哥哥,承担这一切,到最后你还不放过我,你当我是弟弟吗?你狼心狗肺!”
    等刘梵音呱啦呱啦吼完,才发现对方早已挂了线。
    郑真上来,轻轻收走电话。搂着刘梵音,抚摸他因哭泣不断抽动的肩膀。忽然,胳膊一阵剧痛,郑真忍耐着,等刘梵音自己松口。
三十一
    刘梵音哭了好一会,才止住。
    他也很清楚,尽管刚才骂得凶,毕竟刘梵乐还是自己的兄弟,也曾为了自己付出宝贵的东西,自己欠他的下辈子都还不完。所以刘梵音也不想怎么着刘梵乐,更何况,他没办法怎么着人家。刘梵乐那人,脑子好使,曾经为了坐上族里最年轻家长的位置,使了不少阴毒手段打击竞争对手。而自己打小就是个混日子的人,不论哪方面都比不过刘梵乐,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怕也是翻不了身了。
    刘梵音想明白后,才觉得口干舌燥,便嚷嚷着要喝水。郑真见这老祖宗终于不闹腾了,喜得赶忙拿来一杯温水喂他喝下,喝完了,又要上厕所。
    郑真带着他在马桶边站好,解开他裤子伸手就要把那根掏出来。刘梵音身子一扭,不让碰,只说“你把手铐解开,我自己掏”
    郑真笑笑说,“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上个厕所而已”
    刘梵音眼一瞪,“不行,我敏感的很,你掏我要是勃起了怎么办,那还怎么尿的出来?”
    郑真就是不肯解手铐,说“解开了,你就要逃了”
    “逃你妈x!我现在还能逃哪去?”
    郑真摇摇头,径自把刘梵音分身掏出来,对准马桶。
    刘梵音难受的很,一方面旁边有人看,自己怎么也尿不出来,一方面他那根确实敏感,积了好几天没做,被郑真温热的手一握,竟颤颤巍巍的挺起来了。
    郑真吃惊的抬头看刘梵音,见他一脸羞色别过头,心下了然,大拇指按上那红润的***眼就轻轻揉起来。
    刘梵音爽得两腿乱颤,一面拧着屁股不让搓,一面嘴里嘟嘟囔囔个不停,全是什么“无耻”“下流”“性骚扰”之类的话。郑真见他面上羞红欲滴的样子十分少见,心里一激动,张嘴就把艳红的分身吞了进去。
    刘梵音吓得乱扭,直嚷道“你怎么吃进去了,我憋得难受,过会要尿出来怎么办?”
    郑真没有理会他,只迷醉的吸吮嘴里这来之不易的分身。刘梵音扭着扭着,分身一下蹭到郑真的牙齿,疼得他浑身一抖,啊啊乱叫,腿乱晃,再也不多嘴。
    郑真使出浑身解数,一会伸着舌头从上到下舔个来回,一会全数吞到根部,蠕动喉咙口去夹那***,一会又把刘梵音底下两个球唆进嘴里来回滚。
    很快,刘梵音就哼唧着射出来了,郑真全数吞下,吞完,舔舔嘴,看着刘梵音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苦相,忍不住又舔了下还滴着体液的***,舌头只一蹭,就听见刘梵音颤着嗓子叫起来“不行,憋不住了”
    一股澄黄的尿液夹着还没完全滴尽的几滴体液直直喷出,浇得郑真满头满脸。
    刘梵音见郑真被自己弄得臭烘烘的,心里有些复仇的快意,又有些羞赧,“我早提醒过你,你不听”
    郑真也不恼,拿下眼镜,甩了甩。“没关系,你的尿,让我喝也没问题”
    刘梵音一听这话,连一向放浪的自己都受不了,直直骂“贱,你真够贱的,怎么会那么贱”,说着,就要出去,都不好意思再跟郑真一起。
    哪知地上都是自己刚才喷的尿,脚一滑,直直往地上栽去。郑真反映快,迅速扑上去护着,两人搂着在地上打了个滚。
    刘梵音嫌郑真身上臭,扭动着要离开,嘴里还嫌弃着“滚开,你身上好臭”
    郑真笑说,“自己的尿还嫌臭啊,我都不嫌”
    刘梵音嫌他不要脸,骂他“你变态,连我的尿都不嫌”,过会又嘟囔着“真不知道有什么好喜欢的”
    郑真听了这话,想到之前万荣也这么问过自己。不过还是自己先问万荣的“那个又蠢又笨的傻大个有什么好喜欢的”,
    万荣嘻嘻一笑,反问自己,“那刘梵音呢,尖酸又刻薄,有什么好喜欢的”
    自己回答他,“喜欢还需要什么理由,就是喜欢呗,连尖酸刻薄我都喜欢”
    “我也是,就是喜欢呗,又蠢又笨我也喜欢”末了,又补充一句“只要我不蠢笨就行了,我会保护他”
三十二
    万荣很恼火。
    阿武回来以后,头两天还挺正常的,两人半年没见,又亲又啃的做了好多次,一直躺在床上,累了就睡一会,醒了就继续做,做得万荣腿都软了,上个厕所还得扶着墙。
    等下了床,阿武就开始不对劲了。总是愣神,看见自己,好几次欲言又止。万荣细细哄着,才知道阿武竟是在担心那个刘梵音。
    万荣真想敲着他的脑袋问他,刘梵音原来是怎么对你的,你还念念不忘了起来,被虐狂吗?
    阿武见万荣不高兴,还以为是在记恨以前刘梵音对自己的种种,忙为刘梵音开脱说“他后来都不凶的,对我可好了”
    万荣听了这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心酸不已。好么,现在心心念别人对他的好了,那么点好处能比得上自己用心?万荣有种好心被狗吃了的痛苦,觉得很灰心。
    忽然他听到阿武兴奋得唤着自己。
    “万荣,万荣,这个戒指”
    “怎么了”不知道是谁放了这么大个女式戒指在自己的信箱里,尽管理智告诉自己这事挺诡异的,这戒指不能要,谁知道上面沾过什么脏东西,可还是鬼使神差的带回了家。
    “万荣你带带看”
    “不要啦,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女人的戒指”万荣正灰心着,对阿武的纠缠不禁有些厌烦。
    可阿武跟没长脑子似的还缠着他让他带。
    没办法,只好草草一套,“喏,戴不上,我就说,女人戒指男人怎么戴”
    “啊,万荣手指这么粗阿,亏我挑了半天”
    “男人的手指当然粗啦”,等等,万荣一激灵,“你挑了半天?”
    “对呀,这是我买的”
    啥?这又是哪一出?
    问了半天,万荣才明白事情的前因后果,对阿武被关在刘梵音那还时时刻刻不忘自己感到很窝心,小宇宙又熊熊燃烧起来,抱着阿武连连猛亲,只是对于这个戒指花的是刘梵音的钱,还是耿耿于怀。
    第二天下班回来,万荣带回两枚戒指,都是男式的。阿武乐不可支的戴上,觉得这样一来,他跟万荣的关系就彻底确定了,他是老公,万荣是老婆。晚上做爱的时候,阿武对万荣手上的戒指格外上心,对着那戒指舔来舔去,又把万荣的五个手指头挨个放嘴里嗦,口水流了万荣一手,粘乎乎的,搞得万荣都不好意思了,笑骂他“你疯了”
    阿武一边啃咬万荣的奶头,一边嘟嘟囔囔说“我是疯了,能娶到万荣你这样的老婆让我高兴得疯了”
    虽然对阿武把自己当女方来看待有些不满,但万荣对自己处于“老婆”这个位置上还是很高兴得。心情好了,做起爱来似乎也敏感了许多。他双腿叉着仰躺在阿武身上,屁股里塞着阿武的分身,觉得阿武的腰臀一拱一拱把自己颠得一上一下很舒服,不禁摇头晃脑的唤起阿武。
    阿武听万荣哼唧得动人,忍不住摸过去,捏玩他软嫩的舌头,另一只手帮他套着分身。万荣闭着眼睛吮吸阿武的手指,触到他手指上的金属环,也忍不住舔起来,有些理解阿武的心情,戒指仿佛成了一个象征,表示此时的他们完全拥有着彼此。
    万荣心里充满了爱意,只想抱着阿武亲嘴。他加大屁股的力量,逼得阿武泄出来后,立马转过身捧着阿武的脸亲,一边亲一边拱动腰臀,贴着阿武的小腹摩擦自己还硬挺的***。阿武口技不错,用舌头在万荣的口腔里舔了个遍后,又伸进后舌处,一进一出摩擦他的上颚,模拟***的抽插。
    万荣被他挑逗的更激动,下身的硬分身拱着拱着就往下挪,直抵上阿武的会阴处,幻想自己现在正埋在阿武的肉穴里,不由掰开他两条粗大腿,冲着那柔软的会阴,使劲地拱弄起来。
    阿武被他拱得一晃一晃,不知道自己的前列腺位置离会阴处那么近,只觉得万荣顶弄的那点上不断释放出酸麻感,冲到分身和屁眼处,整个下身都麻了,好不快活。阿武哼唧着,忍不住用两条粗腿夹紧万荣的腰,屁股也一抬一抬的迎合他,想获得更大的快感。
    两人就这样下腹紧贴,摩来蹭去,很快就都射了精。阿武见万荣跪起来的时候,小腹上全是混在一起的体液,忍不住抱住他的腰舔起来。待把体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了,才抬起头跟万荣说“以后你就是我老婆”
    万荣喜滋滋的应了一声,又搂着阿武亲吻了好久,才十指交握得睡去。
三十三
    另一边,刘梵音和郑真之间的感情也是火辣辣的。郑真终于能把刘梵音掌握在怀里,心里很是激动,当天晚上就要求欢。
    刘梵音看他那贱兮兮的样子,心里厌恶至极,又踢又踹得根本不让郑真近身。两人缠斗好久,刘梵音上半身的衣服被郑真撕得差不多了,就剩几根布条挂在脖子上,可下半身的牛仔裤怎么都扯不下来。郑真欲火中烧,狠狠甩了刘梵音一个巴掌,打得刘梵音耳朵嗡嗡响,竟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又羞又恨,疼得满眼冒泪花。郑真看刘梵音样子可怜,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忙凑上去舔吻他的眼睛,不住地道歉。
    刘梵音想着自己脚底下这条狗竟敢咬自己,恨的只想咬回去,趁着郑真满怀愧疚没有防备,真一口咬上他的耳朵,疼得郑真嗷嗷大叫,手忙脚乱直想护着自己的耳朵。
    刘梵音趁乱赶快爬起来就往门外冲,没跑两步就被那金属链子一扯,“砰”得一声摔倒在地,磕在后脑勺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脑子都摔昏了。等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刚蠕动着想再爬起来,就觉得后脑一阵剧痛,彻底昏死过去。
    刘梵音是在剧烈的晃动中醒过来的,后穴里一根又硬又热的棒子戳来捣去,倒也不疼,只是鼓涨得难受。最痛苦的便是大腿被强制压在头两边,屁股高高翘起,脊椎连脖子快被弯成了一个圈。血液倒流到面部,憋得他喘不过气来,脖子和脊椎也是酸痛不已,估计离折了也不远了。他不由得挣扎了一下,就听见上方传来一个声音“你醒了”
    刘梵音睁开眼睛,赫然看见两腿之间郑真那张潮红扭曲的脸,看到自己看着他,还歪唇笑了一下说“宝贝你身体里好热好湿好软啊”
    强奸,他妈的又被强奸了。刘梵音被撞击得迷迷糊糊的,只在脑中胡乱的想着自己被强奸了。尽管这与真正的强奸可能还有一段距离,自己的肉体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也就是迷奸而已,与刘梵乐曾经遭受的比起来,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可对于被自己不认可的阴茎强行进入身体,刘梵音坚持认为这就是强奸,就像五年前一样。可五年前,那个时候,还有怀民在背后搂着自己,吮吻自己因为被陌生阴茎的侵犯而流下的泪水。现在呢?还有谁在背后抚慰自己呢?
    刘梵音越想脑子越乱,强奸、陌生的阴茎、金色的体毛、鲜血淋漓的屁股,脑子里充满了各种猥亵又恐怖的画面。我要疯了,我要死了,不要再晃了。刘梵音在心里不断地嘶吼。他想叫出来,可随着晃动幅度的加大,胸口也越来越憋闷,连胃都痉挛起来,撑得他根本发不出声。
    郑真没有发现刘梵音的异状,他全身心都投入到刘梵音的肉穴里了。本来只是怕伤了刘梵音的身体,就用了大量润滑剂仔仔细细的开拓,直到那小屁眼松软无比能毫不费力的吞下三根手指才放心的把自己的性器慢慢挤进去,没想到那小肉嘴撩起来后如此可人,吮着自己的分身怎么都不松。
    郑真操到性起,浑身都颤抖起来,整个身体都压到刘梵音身上,紧闭着眼睛细细感受刘梵音的肉壁狂乱的撞击挤压自己的性器。终于,他坚持不住地射了出来,可直到体液全吐出来了,那小嘴还在不住地吸吮,甚至带动整个身体颤抖起来。
    “天哪,梵音宝贝你的反应真是太棒了”郑真满足又略带激动地睁开眼,才发现刘梵音整个人都开始痉挛,翻着白眼,半张的嘴巴里不断往外溢着淡黄色的液体,喉咙里还隐隐发出欲呕的声音。
    郑真吓得立马跳起来,扶起刘梵音,抚摸拍打他的后背。很快,就听刘梵音一声巨咳,紧接着,呕的一声,喷出一大股酸水来。郑真一惊,紧紧搂住刘梵音还在不断颤抖的身子,等他慢慢平静下来了,才轻轻的问“好点了?”
    “你这个强奸犯”
    “我爱你”
    “放屁,你强奸我”
    “我爱你”
    “你强奸我”
    ……
    “你下次再干这种事,我就一直喊你强奸,从头喊到尾,看你还硬不硬起来”
    半晌,郑真才说,“我不会让你这么说的”,说着,更是把刘梵音搂得死紧。
    刘梵音见郑真如此笃定,直直叫唤起来“强奸强奸强奸……”还没嚷嚷完,就被郑真的嘴堵个严严实实。郑真也不嫌刘梵音嘴里还留有酸涩的胃液味道,连舌头都伸进去裹着那嫩舌不送。猛地,舌头一疼,郑真吓得立即松开嘴,摸了摸舌头,幸好自己反映快,没出血。
    只听到刘梵音嗤笑着说“看你那贱相,爷爷我可怜你,没让你见血,就是个提醒,下次再伸进来,我一定咬断它!”
    第二天郑真就带回来一个口塞,扳过刘梵音乱摇乱晃的头就套上去,然后,不顾他的挣扎,又一次强奸了刘梵音。
三十四
    面对每天一次不落的“强奸”,刘梵音从奋力抵抗到微弱抵抗再到瘫成死鱼。实在没办法,每次郑真开干的时候都把他的手绑绑牢,口塞堵上,光扳着两条腿折过来过去的捣腾,有时候干的high了,能把他的腰拧一周,疼得刘梵音只想瘫痪了才好。
    唯一比较安慰的就是郑真对刘梵音的屁眼十分上心,每次都做足了前戏,惹得刘梵音腰乱颤屁股乱抖了才捅进去。而且都用保险套,不把一滴体液留他肚子里,做完了以后就拿湿毛巾把他屁股缝从里到外都仔仔细细清理几遍,再摸上润肤霜,保持刘梵音屁眼的弹性和柔嫩度。可刘梵音对这一切只觉得恶心。
    好在做爱的时候郑真总是卖力地挑逗他的敏感点,刘梵音见抵抗无门,该怎么挨操还怎么挨操,干脆就躺平了,专心享受郑真的那根分身和那条舌头带给自己的快感,同时希望自己的不抵抗行为可以促使郑真不再绑着他,拧着他的腰。
    只是刘梵音没想到自从自己放弃抵抗后,郑真的操干反而愈加生猛,似乎对他现在的挺尸状很不满,想要引起他更多的反应似得,总是往死里操他。
    这天,刘梵音呈狗交姿势跪趴在床上,接受郑真凶猛的撞击,浑身被颠得一抖一抖,只觉得后穴里那根粗棍都快把自己肚子戳烂了。每每被撞得支撑不住要往下趴,就被郑真揪住两个大奶头,狠狠一掐,疼得他胳膊一挺,又直直得跪好,肉穴也凌乱的挤来挤去,勒得郑真“啊啊”的叫起疼来。
    “屁股真够厉害的”郑真喘着,狠狠扇了刘梵音屁股两巴掌,留下通红的两块。他看着刘梵音从上背一直到屁股,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牙印,激动得又扑上去,咬住刘梵音的后颈,恨恨的说“我是你的狗,你就是我的母狗、淫荡的小母狗,唔,真想就这样咬死你,吃下去,不再让其它的男人碰你”,说着,腰臀又狠狠拱动两下,撞得刘梵音再也坚持不住,哼叫着趴倒,屁股紧紧嗦住,勒得郑真泄了精。
    郑真搂着刘梵音喘了好一会,才把他翻过来,去掉他嘴上的口塞,舔着刘梵音流出来的口水。
    刘梵音麻张着嘴好一会,才慢慢回复过来,想杀了郑真,可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酸痛,只能哑着嗓子骂他“不要脸的疯狗,得寸进尺,让你干,你还干得不要命了。等屁股被你戳漏了,看你还怎么玩”
    郑真一听,忙起来掀刘梵音的屁股。果然,本来紧缩的桃红色屁眼被磨成深红,微张着嘴往外翻着,似乎怎么也合不拢了。他心里一紧,低下头就柔柔的舔起来,“对不起,宝贝,我太激动了,疼么”
    刘梵音懒得理他,动都不动,任郑真舔自己的屁眼,就像那句话说得,如果强奸不能避免,那就闭上眼享受吧。只是,他想起了阿武。阿武的舔舐是强势的,如暴风急雨般,让自己爽得同时又有种被凌虐感、被支配感,操干的时候也是强劲有力;而郑真就是个伪君子的样子,干得时候拼命要戳死自己,戳烂了再轻轻柔柔的舔,如斜风细雨,让自己又痒又舒服,只想永远这么被舔下去。
    想想自己快两个星期没回去了,不知道阿武怎么样了,便出声吩咐郑真“明天去我那房子,看看那傻大个怎么样了,别饿死了”
    郑真一边舔一边模糊不清的嘟囔“别管他了,他早被万荣带走了”
    “你说什么?”刘梵音屁股一缩,不让他舔,“万荣?万荣怎么知道他在那”
    郑真低头不语。
    刘梵音渐渐想明白了,“好哇,搞半天你跟万荣也有一腿。你说你怎么那么贱,跟这个搞完跟那个搞,我有点什么都被你算计走了”
    郑真伸手要去搂刘梵音“我这还不是为了你,没有钱怀民,没有那傻大个,你才能看见我”
    “滚”刘梵音气得一脚把他踹开“别碰我,我烦你,他妈的别再上我的床”
    尽管刘梵音不准郑真再来,郑真还是每天晚上准时来报道,压着刘梵音就亲。
    刘梵音拼命挣扎,可天天被锁在床上不能动,晚上固定被操个一两回,身子早就酸软无力,才扭动几下,又被扒开大腿,捅进去。
    郑真虽然体型比阿武小一整圈,胯下那根可不小,直捣得刘梵音哭爹喊娘。清醒后,又愤恨不已,想着什么时候一旦自由了,一定要好好整治郑真。在此之前,他要把阿武的权属问题彻底搞清。
三十五
    这天,郑真又如往常一样,把分身塞在刘梵音屁股里来回磨蹭。刘梵音为了收买郑真,让他听自己的话,配合度极高,扭得跟条大白蛇样,又叫又喘得“阿真,好舒服”“啊……那里……阿真,快,狠操我”
    郑真被他撩拨得心跳不已,大***顶在刘梵音的深处,不断摇晃着腰臀碾磨,碾得刘梵音屁洞深处不断往外流水,泡得郑真的分身热乎乎的,还随着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视觉、触觉、听觉带来的各种刺激让郑真很快就泄在里面。
    “阿真,亲亲”
    泄了后,刘梵音还不满足,撅着个嘴巴还要亲亲。郑真惊喜不已,忙凑上去,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舌头也在刘梵音嘴里搅来搅去。
    刘梵音觉得不舒服想挣扎,可头被郑真按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好一会,郑真才放开他,拖出一长条唾液来。
    两人气喘吁吁的互瞅着,存得却是不同的心思。
    郑真见刘梵音被自己干得从里到外湿淋淋、粉嫩嫩、格外骚浪的样子,以为他终于愿意安心跟着自己,心里柔情万千,想着待会就把他身上的链子卸了,当成个心头肉一般好好待他。
    刘梵音见郑真被自己迷得一幅不知道东南西北的样子,在心里狠狠地骂他傻x变态,要不是为了阿武,至于向这个人发浪么。他想想差不多该提要求了,便说“我要见见万荣”
    郑真一听,立马清醒过来,心里不知道是辛酸还是苦楚,一言不发地,翻身下床就开始套裤子。
    刘梵音见他要走,急得出声挽留“郑真,你让我见万荣,我让你射在里面”
    郑真回头,冷冷的看着刘梵音潮红未褪的身子,明明浪荡却还表现出一副让你上是天大的恩德的样子,让人想撕碎他那张假惺惺的脸。“我哪一次不是泄在里面”
    “不带套,直接射进来”刘梵音急急地说,想了想,又补了句“你还可以唤我的小名”
    郑真一愣,在心里咬牙切齿,不带套?唤小名?还真是天大的恩德。他慢慢说“我若想不带套,你也阻止不了我,但我爱你,知你心高,最恶心别人的体液。没想到,你会为那傻大个做到这地步。”顿了顿,心里一个计划慢慢成型“好吧,我明天带万荣过来,音音,你要明白,这世上只有我最爱你最在乎你”
    “嗯,我明白”
    你明白个什么?!郑真瞧着刘梵音脸上挤出温顺的表情,眼里却还闪烁着疯狂的恶毒。终于下定决心,要好好地整治调教下这条毒蛇,把他的毒牙全拔了才好。
    “阿真,别忘了啊,明天带万荣过来”
    “知道了”懒懒地应了一声,郑真一刻也不想多待,便出去了。
    待门彻底关上,刘梵音才恨恨的呸了一声,“死疯狗,死不要脸”
    他哪知道这两句狠话全被门外未走的郑真听到,自然也无法看见郑真眼里的痛苦与恨意。
    第二天傍晚,万荣果然跟着郑真进来了。
    看着刘梵音浑身赤裸就裹着个被子拴在床上,屋里还隐隐的一股腥臊味。万荣不由嘿嘿一笑“音少,听说您最近身体不太好啊,怎么也不出去多活动活动,老闷在屋里身体怎么能好呢”
    “放屁”刘梵音见万荣那容光焕发的样子就恨,“你把阿武带走了”
    “什么叫带走,阿武本来就是我的人,他一直住在我家”
    “嘁,你少睁眼说瞎话,阿武是我的狗,我养了大半年,费尽心血,好不容易喂熟了,你又把他弄走”
    听了这话,万荣脸色很难看,半晌,才慢慢说着“刘梵音,阿武就算是狗也是我的狗”他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郑真,又道“你可别牵错了绳子”说完,转身便走。
    刘梵音气得嚷嚷“万荣,你别走,你这个小偷,强盗,就会算计我的东西”还没嚷完,就被郑真用手巾一把塞住嘴巴,只能呜呜乱哼。
    郑真温柔的看着他,“今晚,我要射在你里面,不,以后每一天,每一次我都要射在你里面,直到你给我生孩子出来,只要有了孩子,你就能老老实实跟着我”
    刘梵音大骇,想着郑真估计是真疯了,一个劲地乱扭乱晃要挣扎,却只是徒劳。
三十六
    从那天以后,郑真真把刘梵音当成了女人,在性爱上变本加厉的折腾他,操得小屁眼天天红肿疼痛,不仅把体液泄在里面,还专门整个肛塞塞住,用皮套套在腰上,不准流出一滴,直到下一次操弄得时候才拔出来。至于每日一次的大号,也只能等到晚上被操得时候通过灌肠导出来。
    刘梵音苦不堪言,别说每天被迫灌肠带来的精神压力,最难过的是体液长时间留在肚子,引得他腹痛难忍,想拉肚子,可唯一的出口又被封的死死的,手被拴着,也没办法去拔那塞子。有时候尿急想上厕所,屁股里塞得满满当当,根本走不了路。前后都鼓胀不已,疼得他浑身冷汗,经常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下一片狼藉。
    郑真面对这种情况,竟一点也不在意,刚开始还给他换床单被罩,后来见他泄得狠了,竟然弄来一大包成人尿不湿给他裹上,让他想怎么尿就怎么尿。刘梵音骂他求他都不管用,为了减少痛苦,只好少喝水少吃饭,一个星期下来,整个人急剧消瘦。
    这天晚上,郑真如往常一样,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饭菜一动未动,只有水杯空了一半,心里急躁起来,“怎么又不吃饭,就算不饿胃也会受不了的”
    刘梵音紧紧裹着被子背对着他,半天才嗡嗡的说“吃完了想上厕所怎么办”
    郑真扳过刘梵音,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心里一叹,低下头舔着他裸露的肩膀,说“不是给你垫了尿不湿么,想尿就尿吗”
    刘梵音嘴唇颤抖着,半天才憋出一句,“我说得是后面”
    “后面啊~”,郑真故意拖长了音,“我来看看音音的后面怎么样了”,说着他就抬起刘梵音的大腿,把那肛塞慢慢抽出来。
    “嗯~”随着刘梵音的呻吟声,一股粘稠的体液粘在肛塞上被拖了出来。
    “唔,后面挺好的,全灌满了我的种子”郑真拨了拨红肿的菊花口,“你想上厕所把我的体液拉出来么?早就告诉你别想”
    “死变态”刘梵音骂着,翻过身就要去掌掴郑真。可怜他一天没吃饭,饿得那力道跟挠痒似的。
    “音音不乖,怎么可以打你的男人”郑真一手捏住刘梵音的下巴,凑上去,眼里露出诡异的光芒,“你要是再不用上面的嘴吃饭,我就让你下面的嘴吃,听见了吗”
    刘梵音见他神色可怖,生怕他真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来,忙两眼一挤,挤出两滴泪来,抖抖得说“我吃不下去,我胃难受”
    郑真叹了口气,摩挲着刘梵音裸露的胸口,“你看你,都瘦出骨头来了”,说着,手又往下,揉弄刘梵音的屁股,说“原来屁股肉嘟嘟的,现在也没了。看得我心疼啊”说完,就把刘梵音的两条大腿往上一抬,死死压在他头两边,露出那合不拢还滴着体液的肉穴,“音音既然胃难受吃不下,那就让我先给你补充点营养剂吧”
    说着,就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肿起来的分身塞进刘梵音的后穴,来回拉扯起来。
    刘梵音一天就喝了几口水,本来就饿得半死,被郑真颠过来倒过去的操干,迷迷糊糊的,只能轻声哼哼。郑真不满他挺尸的样子,猛然加大撞击力度,顶得刘梵音脑袋碰碰直撞墙。
    待泄在他屁股里,郑真才把刘梵音翻过来一看,发现他似乎已经不会射精了,喷得被褥上全是尿。
    郑真拨弄刘梵音那湿乎乎的分身,问他“怎么,阳萎了”
    刘梵音心里一片苦涩,连骂都没力气,只抖抖得说“我下面废了,再也控制不了了”
    “控制不了什么”
    “控制不了上厕所,你一捅进来,我就想尿尿,我再也硬不起来了,”说完,觉得羞耻难忍,捂着脸啜泣起来,哭着哭着,又控诉“后面也合不起来了,天天张着个嘴,要不是没吃东西,堵着,怕是连大便都会漏出来”
    郑真大惊,他一直只想挫刘梵音的脾气,羞辱羞辱他,以为他不肯吃饭也只是闹脾气,哪知一下过了头。忙说明天带他上医院看看去。刘梵音嫌丢人,哭闹着不肯去,只说“你把我解开,不准再塞那乱七八糟的东西进来,我自己慢慢调整”
    郑真见他痛苦,身子也确实瘦了不少,心里也疼,当下就把刘梵音身上链子卸了,扶进浴室,从里到外细细清理,再躺回床上,搂抱着,抚摸着睡去。
    那天后,郑真再求欢,刘梵音都不肯,只说“你一进来,我只会喷尿了,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丢人呢”郑真自知理亏,也就不勉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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