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话说万荣和阿武这边,没有刘梵音在中间折腾,自然是过的愈加甜蜜。
阿武见万荣虽然赚得多,却每天早出晚归的,累得很,不好意思在家继续吃白食,也要求出去找个工作,虽然赚得不多,但好歹够买买菜付付水电煤气费,免得自己总有被万荣包养的感觉(傻子,本来就是被包养的么)。
万荣想的却是另外一方面。他觉得阿武能出去多和不同的人打打交道散散心总是好的,赚得那点子钱能让他跟自己过得心瑞安稳,也好。便问阿武想去哪里做什么。
阿武本来想若还能再去万荣那公司就好了,但又觉得自己上次没干两天就出了事不干了,怕再去遭人嫌弃,就吞吞吐吐地说“随便吧,能有个活就好”。
万荣多机灵的一个人,一下就看穿阿武心里那点子活动。第二天就把阿武带到公司对面的超市去,工作也轻松,就是帮着超市搬货,再看着点小偷什么的,对阿武这种一身蛮力没脑子的人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阿武喜滋滋地,觉得万荣果真是个好老婆,不要明说,老公想什么他都能帮着办好。除了在床上愈加卖力外,也开始学着炒一些带花样的菜,总不能让万荣辛苦一天回来,吃的永远是西红柿炒蛋和青菜炒香菇吧。
万荣虽然累,可更心疼阿武抗一天货,便总是抢着做饭、收拾家务什么的。为了能更好的拴住阿武的心,在床上更是温柔,满足阿武的一切要求。
几个星期的甜蜜日子下来,万荣被滋润的容光焕发,引得公司里的花痴小妹们不住地流口水,四处偷偷打听万经理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相比之下,郑真就没那么快活了。
又一次的汇报后,照例是两方公司主要合作人员一起吃个饭。席间,万荣这边的大老板见这次会议刘梵音没来,便问起他。
郑真自是回答地滴水不漏“刘总的身体不太好,前段时间旧疾复发,现在已经回美国的家里休养。”
对方想细问,见郑真只说是“旧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随便扯了两句现代人的健康问题,再托郑真代替问候一下,就算了。
饭后,万荣借口送郑助理回公司,在车上,笑问起刘梵音的“旧疾”怎么样了。
郑真叹了口气说,“哪里是旧疾,是新病。我本来也就想整治他一下,哪想到过了头,天天一见我就苦着个脸,说自己不行了,一辈子都废了”
万荣虽然厌恶刘梵音,却也觉得郑真的手段有些过了,便劝道“要想真正收服一个人,还是得对他好,像阿武,不就死心塌地地跟我过了么”
“唉,哪里是你家那傻子。刘梵音这人就是条蛇,阴毒的很,他还总说他哥哥怎么阴,我看他不比他哥哥差”
万荣听郑真说阿武傻,心里自然有些不快,便说“傻怎么了,傻人老实,知道你对他好。你要是觉得刘梵音棘手,那也把他弄傻好了”
万荣只是随口一说,哪知这听者有心,郑真还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要把本来那么伶俐的一个人弄傻了,还非得要下大决心不可,毕竟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刘梵音那又娇又傲的样子。
临下车,郑真好心又提醒了下万荣,“别说我不提醒你,别把有的假傻当真傻。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好心软好相信别人。”
三十八
禁欲了一个月,这天晚上,刘梵音突然跟郑真说“我下面好了,咱们做吧”。
郑真一听,便知有诈,可看着刘梵音亮晶晶的眼珠子,又有些抵挡不住。心想,这人怎么也不可能变脸变这么快啊。想想他上一次主动的时候,是因为想见万荣,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新的要求。不管怎样,美色当前,先操了再说,至于提的要求么,怎么都不搭理就行了。
这一回合,刘梵音主动至极,坐在郑真胯上,拼命扭着腰,叫得又骚又浪。郑真也被他的小屁眼夹的唉唉乱叫,快感从分身直冲上脑部,爽得两眼冒金星,觉得就此死过去也甘愿了。
他看刘梵音一上一下快速起伏,前面的桃红色肉棍子也挺得老硬的,跟着甩来甩去,心里一迷,便伸手握住,合着分泌出的液体上下滑动,又抠住马眼戳来揉去,爽得刘梵音再也动不了,只能紧着个身子颤抖,哼哼着,后穴一收一放。
郑真抠着抠着就摸上刘梵音腹沟纹得W,“这里有个纹身是挺性感的,只是纹错了字,应该是个Z才对”
Z你妈,刘梵音在心里骂他,嘴上却甜蜜无比,“阿真,我也想通了,万荣肯定天天把阿武拴得死紧,刘梵乐那个狗人手段又太多,我搞不过他。你若愿意真心待我好,不再折磨我,我以后就好好跟着你,这个纹身你不喜欢那就换成Z嘛”
郑真听了这话,激动得脑子都昏了,感慨着“音音你终于想通了”,边坐起身吻上刘梵音那纹身,“要不是这纹身太障眼,我哪舍得你去受皮肉之苦”
他妈的让我受皮肉之苦的不就是你吗,刘梵音腹诽着怨念着,却搂住郑真的脖子大声喘起来。
郑真两眼迷离,眼中只有刘梵音那扭得放浪的白色肉体,两颗红果子一上一下的晃悠,看得郑真忍不住伸手去揉捏。刘梵音的奶头比一般男人的都要大些,柔嫩无比,诱得郑真忍不住凑上去舔吮。
好一会,嘴巴才离开。郑真捏玩着那晶亮的奶头,说“不如在你这乳头上穿个环,上面刻着我名字。”
话一出口,吓得刘梵音身子一紧,也不扭了,直直瞪着郑真,说“不行,乳头上穿孔能生生疼死人”
郑真的分身被刘梵音夹得一痛,忍不住去揉捏他那紧张的屁股蛋,说“那就穿乳晕上吧,你这小奶上要是多了个洞我也心疼”
刘梵音刚想发飙臭骂他,突然想到自己要做的事,便又搂着郑真的脖子响亲了一口说“那好吧,你说穿哪就穿哪”,说完,又开始运动起肛周肌肉来。
刘梵音的屁眼跟真空吸尘器有的一拼,吸得郑真射了三回后,再也喷不出什么才作罢。
第二天早上,郑真半迷糊中,觉得自己差不多又可以来一发,一边搓着分身,一边想去搂刘梵音,没想到,旁边空空如也。
郑真吓得一激灵,立马坐起来,摸了摸床铺,凉冰冰的,刘梵音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溜了。
郑真立刻穿好衣服,先在屋里找了一圈,没什么大的动静,便立即驱车开往刘梵音的房子,进去一看,屋子里干干净净、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想了想,连忙打电话找刘梵乐。
刘梵乐听了不语,半天才问他“刘梵音的证件你都收起来了么,还有他的几个帐户,收拾了么”
郑真一想,坏了,当初绑住了刘梵音,自己激动的以为就可以任意控制他了,天天脑子里想的就是怎么折磨操弄,哪还记得这个尾巴。
他印象中刘梵音的身份证护照什么的都放在衣柜里,可把整个屋子都翻了遍,也没找出来。
郑真赶快联系了个征信社,让他们尽快把刘梵音找出来。三天后,征信社才来电话说刘梵音现在在美国。郑真又打电话通知刘梵乐,可是怎么都打不通。就这样,焦躁不安的过了一星期。
这天晚上,郑真疲惫不堪的回到家,想着这一星期,怎么都找不着刘梵乐,向美国那边打听,却说一切安好。
推开门,发现屋里灯光大亮,刘梵音带着两个警察正在屋里等着他。
刘梵音见他进来,一指,冲着那两警察说“就是他,卷走我公司那么多钱”
郑真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就被铐上了,被带着往外走。
临走前,他拼命回过头,想问刘梵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看到刘梵音笑眯眯的跟自己挥手告别,眼里闪着恶意,便只张了张嘴,什么话都没说。
三十九
看着警察带走郑真,刘梵音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哼,跟我斗?死变态,天天脑子不想正经事,跟我斗,哼”
不过也多亏了郑真把自己逼到极限,否则一向粘糊的自己怎么会那么快在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把刘梵乐扳下来?不过也多亏了董事会里的那帮老不死的变态思想,要么,肯定不会这么顺利。
那天,刘梵音假意和郑真和好,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累得郑真射完最后一泡翻着白眼就要昏睡过去。然后连屁眼里的体液都来不及抠,扶着软的跟个面条样的腰飞似得窜回自己的房子,拿了身份证护照信用卡,搭着当夜的飞机就去了美国。下了飞机,在老情人的帮助下(老情人在番外里会提到),直接就去luca的学校,哄得小孩子跟自己上了医院,花了不少钱,很快拿到DNA鉴定书,挨个给董事会里的几个大股东送过去。
说是董事会,由于是家族产业,大大小小的董事们也都是刘家的直系或旁系亲属。大家族总是有一些古板又变态的规矩,其中很重要的一条就是身为刘家的家长,董事会的董事长,必须有健康的男性继承人。
由于刘梵乐阳痿(这是后话,有兴趣的话可能会在番外里细说),根本没办法得到继承人,为了竞争家长的位子,他让自己的弟弟也就是刘梵音帮自己在外面播种,抱了个儿子回来说是自己的。
刘梵音和刘梵乐本来就是同卵双胞胎,刘梵音的儿子跟刘梵乐自然也有不少相像之处。各大小董事们光看脸,也就承认了luca是刘梵乐的儿子,加上刘梵乐聪明能干,综合素质是各候选人中的最好的,很快就正式成为刘家的家长。
刘梵音这次拿着科学鉴定书,把这事一捅,搅得刘家上下一团乱。别说刘梵乐生不出儿子,就是拿侄子当儿子使这事就足以让族里的老人们愤怒了,觉得刘梵乐道德有问题,为了得到家长的位子不择手段,丧尽天良。
尽管还没决定是否让刘梵音代替刘梵乐的位子当家长,但至少刘梵乐是做不下去了。
刘梵音本来不想见刘梵乐,毕竟在自己亲兄弟背后捅一刀子不是个光彩事。只要他下台,没人再给郑真撑腰,就可以立马回去争阿武了。可这人衰起来,是事事衰,越不想见着的人就越堵在门上让他见。
刘梵乐的反应也不大,什么话都没说,就是直直的看着刘梵音,眼里的哀伤浓烈无比,都快把刘梵音给熏跪下了。可他毕竟是刘梵音,晃了两晃,站得稳稳当当,只是心虚不已,勉强说了句“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你太狠了,郑真他妈的不是人”
刘梵乐跟没听到似的,还是那样直直地瞅着,衬着身上板正的黑西服,活像正在参加他亲爹的葬礼。
刘梵音想着,国内还有个郑真还等着自己赶快回去对付呢,不能再赔这忧郁青年发愁了。他咬咬牙,说了句狠话“乐乐,我真不觉得我还欠你什么了,你就,你就放过我一马吧”,说完,推开刘梵乐就想离开。
只听身后终于飘来一句“又是为个不值当的男人”
刘梵音一听这话,新仇旧恨全上来了,转过头,揪着刘梵乐的领子嚷嚷“什么叫不值当的男人,我的男人值不值当要你来评判?”
刘梵乐也不反抗,只说“音音,那些男人不配你”
“不配我配你?你知道郑真是怎么对我的吗?他虐待我!”
“我选的人我知道!”刘梵乐突然也激动起来,一把挥开刘梵音的手,“如果他不爱你的话,我也不会帮他!你看看你找得那两个,钱怀民,还有那个拍黄片儿的,你光趴着他们,他们爱你吗?他们根本不爱你”
刘梵音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以前的种种全涌入脑子里。他扭曲着脸,张着个嘴,半天才憋出一句“我爱谁,谁不爱我,都与你无关。你他妈,你他妈以后别再管我的事”说完,觉得不解气,可又没办法,只能挥了挥拳头,可笑地威胁了句“否则我揍你”
等回到国内,见了郑真,刘梵音更是恶心刘梵乐的那段话。爱我?爱我就虐待我,还不如那两个不爱我的呢。想到不爱自己的钱怀民和阿武,刘梵音心里有些黯然,但很快,他又振作起来。这世上还有真爱自己的人么?连父母都因为自己是同性恋而拒绝与自己往来,除了春节的时候才准回家;刘梵乐,从小到大就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要么就是利用自己。算了,要什么爱我的人,只要能抓住我爱的人那就是最好的了。
想想这一个星期来发生的事。刘梵音很是得意,觉得自己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就扳倒刘梵乐、郑真两座大山,在通往阿武的道路上,只剩下万荣这座……小土包,不对,万荣才是最难对付的,毕竟在那半年里,怎么折腾,阿武都对万荣念念不忘。
为了让阿武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刘梵音决定从内部突破,先瓦解他们两人的关系。
四十
两个多月来,阿武第一次接到刘梵音的电话,很是激动,一个劲的问他怎么样,有没有被郑真使坏。
刘梵音听着阿武焦急的口气,觉得他对自己还是有心的,又得意又感动,故意撒娇抱怨“郑真那人心理变态,把我捆起来,虐待我,还霸占我的公司,想把我整死”
阿武空长一身肉没有脑子,就听着刘梵音细细说那郑真怎么性虐自己,好不心疼,想当初自己操他的时候,稍微凶一些,刘梵音就哼唧着疼,那一身细皮嫩肉,怎么受得了郑真使那些阴毒的手段呢。又听他说郑真怎么把自己折磨得无法勃起、大小便失禁,想他那根粉嫩的分身原来是多么敏感,一嗦就硬,现在只能喷尿了,更是难受得“哎呀哎呀”的乱叫。
待万荣晚上回到家,阿武就把今天听到的哗啦哗啦全说出来了,大肆批判郑真不是个人,对刘梵音及尽流氓之能事。
万荣聪明,一听就知道刘梵音打什么主意。只是心惊他好有手段,那么快就逃出来了。想想郑真现在蹲在看守所里,没人能掐住刘梵音,自己一个人要护着这大宝贝估计也不容易。
万荣心烦意乱,只叹口气道“刘梵音那人会折腾,我只知他跟郑真确实是一对,不知道现在两个人怎么闹别扭了,搞成这模样”
阿武一急,说“刘梵音怎么可能和郑真是一对呢,那半年,刘梵音跟我住一起,从来不在外头过夜,也不把郑真往家里带,根本就不是呀”
万荣一听,心里又苦又恨,嚷起来“那刘梵音跟谁是一对?跟你吗”
阿武看万荣恼了,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忙上前搂着安慰“怎么可能跟我,万荣你跟我才是一对呀,喏,我们连戒指都有了”
万荣心里烦他,猛一推开,连话也不想说,径直进了卧室,锁上门,不肯出来。
第二天,万荣上班,刘梵音又打电话过来,娇滴滴的要阿武过去陪他。阿武想着万荣昨天晚上恼恨的样子,知他肯定不喜欢自己跟刘梵音一起,便拒绝了刘梵音,让他好好休息。
刘梵音见傻大个不听自己的话,忙又装起可怜“你嫌我被郑真搞过了?也是,他那段时间天天抠我屁眼,都成大松货了,哪有万荣的屁股紧”
阿武听他这样说自己,心里过意不去“你别这样,我听万荣说,你跟郑真是一对,好着呢,他不会对你不好的”
“放屁,谁跟那死变态是一对”刘梵音差点破口大骂万荣坏自己好事,就怕阿武听了要恼,便拐口道“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天天忍受那变态往我屁股里塞东西”
阿武听着似有蹊跷“什么叫为了我”
“还不是那变态拿你威胁我,说什么别看你在万荣那,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他马上找人把你掐死”末了,又添一句“再加上万荣”
阿武一听郑真连万荣也要掐死,气得嚷起来“那狗娘养的”
刘梵音趁机附和道“我一听他连你和万荣都不放过,更恨他恨得要死。阿武,你就过来吧,我被他摧残得生活不能自理,也不想出门见人,我老觉得他们都知道我被男人操坏了,多丢人啊~~~也没人来看看我,照顾我,又不能随便找个人来。阿武,我就想你一个”
阿武被他求得左右为难,想了想说“那明天吧,等万荣一走我就过去,这回子他快回来了”
刘梵音见阿武答应了,喜不自禁“好,乖乖,明天一定来,你知道,我还住那”
晚上万荣回来,虽然跟阿武说话了,但态度不一样了。
万荣苦闷的很,心心念的大宝贝回来了,却掉了半拉子心在外面。真不知道刘梵音这人怎么那么有手段,连女人都没他会勾男人。尽管这回子阿武还在自己怀里,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刘梵音拐走。
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万荣主动要求做爱。阿武想到第二天得去刘梵音那,不知道是不是得再贡一次精,便说“那什么,最近做得是不是有点多了?”
万荣一听,想想确实大前天晚上才做过一次,嘴上说着“是有点频繁了”,心里却疙瘩起来,想着阿武精力一向旺盛,天天两炮都没问题,怎么突然嫌做得多了?这可是头一回。可看阿武的脸,还是那副憨样,并没什么不对劲的,万荣不禁皱起了眉头。
阿武见万荣似乎有些不满意,忙又讨好地说“那我给你口出来吧”
“别”万荣连连拒绝,想着,搞得我跟欲求不满的怨妇似得。
等到了床上,阿武还是主动掰开万荣的两条大腿,把头埋了下去。
万荣挣扎了两下,那阴茎上的包皮被阿武的牙蹭得生疼,只好一动不动任阿武吸吮,泄出来的精也被阿武一口吞下。急得万荣连连怪他,阿武憨憨一笑,说“没事,很久没喝你的精了,这么一尝,味道也挺好”
万荣见阿武嘴角还留有白色体液,很是淫荡的样子,不由得凑上去,舔起来。两人唇舌绞缠了许久,万荣才捧着阿武的脸,细细交待着“下次可别这样了,我舍不得你做这样的事”
四十一
第二天,万荣一走,阿武就紧赶慢赶得窜到刘梵音那。
门一开,刘梵音一丝不挂站在阿武面前,手还搓着下面的分身。他把阿武拉进来,紧紧搂住,嘴一张,就要去咬阿武的舌头,一边吮着,一边往沙发那带。
阿武被他吸得舌头生疼,只能呜呜叫着,待到两个人都站不稳,摔在沙发上,才挣脱出来,“怎么了你,变那么骚”
刘梵音听他说自己骚,也不恼,伸手就要去掏阿武的分身,气喘吁吁的说“我想死你了,阿武,就是你让我变骚的”他掏出分身,也不嫌脏了,往嘴里一塞,啧啧的咂起来。
刘梵音的舌头又软又滑又烫,跟条小火蛇似,顺着***上的棱缝上下滑动,不时地伸进马眼处扫两下。
阿武爽得大腿肉都抖起来了,脑子里一团乱麻,什么都不想了,只揪着刘梵音的头发不住地哼叫。过会,又不满足的要求他“舔蛋,舔我下面两个蛋”。
刘梵音乖巧的又把他两个卵蛋嗦进嘴里,在嘴里呼噜呼噜的来回滚,嘴唇也不时地抿住上面的皮往外轻扯。
阿武被他嗦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痒,难耐地把刘梵音提起来,掀个个,掰开屁股一瞅,红屁眼早就湿乎乎亮晶晶的了,撅着个小嘴一张一合的,不由骂道“骚屁眼怎么被操过了,还真合不拢了啊”
刘梵音拧过身,不知从哪拿出个跟糖葫芦一样的粉色按摩棒来,说“我刚才用这个操自己来着,谁让你老不来,我想你想得难受”
“嗨,我这不来了么,假的哪有真的好”说着,搂起刘梵音两条大腿就要捅进去。
“等等”
“怎么了”
“我们玩个花样”刘梵音把那按摩棒放到嘴里吮着,还不时伸出红润的舌尖晃悠,眼皮一翻一翻地瞅着阿武。阿武看的心里难受,一把把他手拨开,把分身凑过去,说“吸假的还不如吸我这真的”
刘梵音一边就势吸着阿武的分身,一边把那湿润的按摩棒慢慢塞到屁眼里,差不多拱进了一半,才停下,躺倒,腿往沙发背上一搭,露出屁眼,冲着阿武,说“进来吧”
“啥,两根一起?”
“嗯,会爽死你”
刘梵音扶稳了那按摩棒,让阿武抠开自己的屁眼,慢慢把分身也塞进去。两个人顿时爽得抖起来。刘梵音是被撑着爽,按摩棒正好被阿武全蹭进去,抵在前列腺那不断抖动;阿武是被刘梵音的肛门箍着爽,那按摩棒又跟自己分身紧贴着,不住抖动按摩自己的龟`头。两个人就那样互相紧紧搂着,停了好一会,才忍不住狠狠地又操又捅。
捅完后,阿武一边意犹未尽的拿手抠弄刘梵音的屁眼,一边逗他“你屁眼不还是那么紧么,还老跟我哭诉郑真怎么搞你屁眼”
“他分身小,你分身大呗”
“嘿嘿,瞧你,下面流水,上面也流,哈喇子全出来了”
刘梵音摸摸嘴边,湿乎乎的一片,估计是刚才叫的利害,嘴巴一直张着流出来的。他心里一动,拿起旁边茶几上的杯子,含了口水,递到阿武嘴边,给他渡进去,问他“我的口水好喝么”
“好喝”
“那再多喝些”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渡水,缠着缠着又激动起来。刘梵音翻身坐上阿武胯间,又扭又叫的喘起来。
做到激动处,阿武一下挺起身,把刘梵音按倒,咬住他红润的大奶,腰臀不停的拱动。
刘梵音只觉得奶头刺痛,揪着阿武的头发大叫“别咬了,好疼”,阿武不予理会,还是咬着狠狠地嗦,刘梵音痛得只能乱扭一气,屁洞也乱挤一气,激得阿武更是飞快撞击,嘴里咬得也利害。
刘梵音都快哭了,觉着自己的奶头怕是要被咬下来了,一阵剧痛,他直直的惨叫起,屁股里一热,整个人瘫软下来。
等他慢慢回过神,瞅见阿武还趴在自己身上,一脸宁静的舔着自己红肿破皮的奶头。他忍不住气,揪着阿武的头发,冲他“狗东西,你嗦那么厉害干吗,我又没奶给你喝”
哪知阿武一脸认真地跟他说“你身上有奶味”
刘梵音失笑,“不可能,我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有奶味,你发梦呢”
“真的,我第一次见你就闻着你身上的奶味”
“哼,阿武,是不是小时候你妈没给你喝过奶,到处揪着男人要奶喝”
“真的,万荣身上就没有,就你身上有”
万荣,万荣,又是万荣。刘梵音眼珠子一转,问他“你喜欢我身上的奶味么”
“喜欢”
“有多喜欢”
“恩……一闻着就想干你”
刘梵音在心里哈哈大笑,总算是有了张王牌。尽管他觉得阿武脑子有毛病,自己一向讨厌怪味道,连香水都不喷,怎么可能有什么奶味。但他有,万荣没有。说明自己对阿武的吸引力还是比较大的。
四十二
自那天后,刘梵音就经常趁万荣不在家的时候招呼阿武过来,两人疯狂做爱。
万荣呢,对阿武是又灰心又舍不得,心烦意乱,别说做爱了,连亲嘴也是草草刷了两下就把人推开,竟也没发现阿武早已经出墙了。
阿武只知道万荣心情不好,哄他也不理,晚上的求欢也不肯,积了一堆的精力只能到刘梵音那去发泄,倒把刘梵音滋润的愈加神采焕发、淫媚起来,诱得阿武死在他身上都甘愿。
面对三心二意的阿武,万荣不是没有想过分手,他也试着去注意其它的男人或者女人,可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若说对阿武又有什么感觉,他也说不出来,只能继续死心眼下去。苦了快一个月,万荣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他敏感地察觉到阿武跟刘梵音怕是已经接触上了,但又不肯去求证,一方面怕知道了真相自己接受不了,另一方面总觉得作为男人不能像女人一样小家子气。他产生了一个想法,决定先跟阿武谈一下,若是可以办成,对刘梵音就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晚上洗澡的时候,万荣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阿武:“怎么我今天下午下班的时候从你那超市过没见着你?当班时间改了?”
“啊,改了快三个星期了,一、三、五当上午班,二、四、六当下午班”阿武回答的很快,似乎也没有什么隐瞒的。
可万荣心里苦着,好么,改了快三个星期才跟我说,我要不问,估计还不知道呢。三个星期,有足够的时间去跟刘梵音接触了。他咬咬牙,搂着阿武的脖子,说“我今年有个带薪休假的机会一直没有用,等过几天,手头上的事结了,我带你去美国玩好么”
一听到美国,阿武眼睛一亮,后又踌躇起来,“我还没有护照呢”
“护照这个东西办得快,你明天去办,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就能拿”
阿武想着去美国玩,心里头高兴,也搂着万荣的腰,问“那咱们都去哪玩?纽约吗?还是看那个,那个什么女的,举着个什么东西的那个”
“嗯,主要是想带你见见我父母”
“啥?”阿武很吃惊,“万荣你爸妈也在美国呀”
也?万荣一听这个也字,马上联想起来,除了自己还有谁的爸妈在美国让阿武知道了?刘梵音,肯定又是刘梵音。他心里一急,也不做什么铺垫了,直接把想的哗啦啦全说出来:“阿武,在中国,同性恋不能结婚,所以我打算去问问,能不能把你的户口转到我家来,名义上就是我弟弟,咱俩的关系就跟结婚差不多了。所以在此之前,我想先带你去见见我父母,转了以后,就是你父母了”
阿武被惊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阿武那蠢相半天不说话,万荣更急了,问“怎么,是不是家里还有什么脱不开的关系?”
阿武好容易才反应过来,心里不能说不高兴,万荣脾气好又好宠着自己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能一辈子跟万荣在一起他还是喜欢的。只是——“那个,我就一老娘,早就不在了。只是,你爸妈能接受我吗?要是他们俩知道我们的关系”
见阿武本人没有异议,万荣放心了,笑道“放心吧,他们很开明的”
“能开明到接受自己儿子跟男人在一起么?”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再说,早就都成年了,他们不会多干预的”
的确,万荣的父母比起一般的中国父母来,十分开明,可能开明的都有些过了。想起自己的父母,万荣心里有些黯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都是自小便被送到国外读书、工作后又总是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的关系,万荣的父母打万荣小时候就不怎么管他,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一概满足,只有在面对一些人生方向的决策问题时,才给万荣提一些建议,但也不会强求他去选择哪一个。这种关系一直被万荣的朋友、同学们羡慕,他们总是被父母管得嗷嗷叫。可万荣自己却觉得很寂寞,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也如死水一样。自从上了大学、成年后,父母更是放心的把他一个人留在中国,自己跑到美国定居,号称更便于事业的发展。
万荣当然不想他们走,可多年来的冷漠关系养成的清冷性格,使他开不了口,只能默默地送机,默默地看着飞机飞走,默默地开始自己更加平静无波的生活。
习惯性的寂静使万荣对任何男女都无法产生动心的感觉,直到遇见了阿武。如同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样,万荣觉得这大概就是命中注定的人吧,所以,无论要经历怎样的曲折,他都想跟阿武在一起。毕竟,当习惯了有人陪伴的日子,再回到过去那种寂静的生活太可怕了。
“好吧”
见阿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万荣十分高兴,搂着那圆脑袋亲了好几口,说“要是成了,以后我就是你哥,你就是我弟了”
阿武想想,虽然唯一的老娘不在了,可很快又会有个哥哥,身边又有了亲人,心里自然也十分高兴。那兴奋劲毫不犹豫地传到下身,慢慢撑起一根,抵在万荣的小腹上。阿武淫淫一笑,搂紧万荣的腰,屁股往前一顶,说“那哥哥可要照顾好弟弟呀”
万荣只觉得自己和阿武的未来就是那闪着金灿灿的阳光大道,立马蹲下来,攥住阿武的分身,唆起来。
四十三
当万荣想着要给刘梵音一个巨大打击的时候。
另一方面,刘梵音也在紧密地盘算着。他想了想,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阿武从开始的扭捏拘谨到后来的一进门就主动扯衣服要做,精力愈加充沛,花样也逐渐翻新。怕是和万荣好久没做了,估计他和万荣的关系也快到尽头了。刘梵音决定速战速决,尽快给万荣致命一击。
就在万荣和阿武恢复性爱的第二天下午,刘梵音又趁着万荣上班,打电话过来挑逗阿武。阿武正好觉得昨天晚上做的不够尽兴,可又怕影响万荣第二天工作,只好憋着。刘梵音一逗,他马上就接上去。两人淫言荡语你来我往了好一会,阿武受不了了,说“刘梵音我真想现在就干你,你丫实在太骚了,我都受不了了”
刘梵音嘿嘿一笑,说“阿武,你等着,我现在就过去让你干,不被你干漏了我不走”
阿武本来还配合了两句淫话,后来想想,还是顾虑万荣,在刘梵音家也就算了,在万荣家跟刘梵音做爱实在太贱了,刚要拒绝,那边电话已经放下了。
刘梵音淫心大作,想着即将给万荣最后一击,激动得半个小时就窜到万荣家。
阿武开开门,刚想跟刘梵音说不要在家里做,就被扑倒在地,一张嘴喘着气堵上来,亲得他“呜呜”乱哼。好容易才推开,刘梵音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淫笑着,从屁兜里掏出个黑眼罩来,说“我们今天来玩个爽的”
阿武愁眉苦脸地劝他“还有两个多小时,万荣就要下班了,你忍忍,我明天去你家行吧”
刘梵音眼一瞪,“不行,我都忍了半个多小时了,你要是不肯做,我就去钓别的男人,要是真把我哪干岔了,你舍得?”
阿武咬着嘴巴,想了想,刘梵音做事没轻没重的,就喜欢凭着性子一味胡来,要是真惹上什么奇怪癖好的人就不好了,便说“那我们出去找个旅馆吧,别搁家里就成”
“哎呀,我的乖乖,你怎么胆子这么小,我们今天来爽的,你能有那么强?两个小时都不射?再说,想着万荣快回来了,是不是有种偷情的快感?”
“可是”
“别可是了,我们开干吧”刘梵音半拖半哄得把阿武扯进卧室,给他戴上黑眼罩,开始爱抚。
眼睛被蒙住,其它的感觉自然敏锐起来,阿武被刘梵音又舔又摸得浑身颤抖,嘴里哼哼唧唧个不停,分身也高高的翘起来。刘梵音跨坐上去,一边拱着,一边拿起床头柜上的分机,搜寻脑海里的那个号码,播了出去。
一会就接通了,听见万荣在那边问“阿武,怎么了?”
刘梵音把电话放在一边,故意大声唤着“阿武,阿武,好舒服,你那根好硬,戳的我好舒服”,同时加大起伏的动作,屁股不断撞击阿武的大腿,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刘梵音一边动着一边又拿起电话细细听着,那边没说话,但也没挂断。于是他狠狠地缩了下屁眼,同时一只手伸出去,狠狠抠了下阿武的奶头,就听着阿武唉唉叫唤起来“啊、啊、奶头疼,刘梵音你轻点,分身要断了”
啪嗒!——电话挂了。
刘梵音高兴得一笑,扔开那电话,俯下身,搂着阿武,柔柔舔着那破皮的奶头,专心致志的拱起屁股来。
四十四
等万荣回到家,刚推开门,就听见卧室里,刘梵音在大声喘着“阿武,阿武,我快死了,不行了,不要舔了,我要你大吊,赶快进来”
万荣抑住自己狂乱的心跳,摒着呼吸,轻轻推开门,一股浓烈的腥臊味迎面扑来,差点把他熏死。
万荣闭了闭眼,再睁开,就看到眼前,刘梵音裸着,头朝下,整个上半身倒挂在床边,脸冲着门口,两条腿紧紧地箍着阿武的脖子。阿武脸上还带着黑眼罩,撅着屁股,大半张脸都埋在刘梵音的屁股里,一拱一拱的。
万荣没有任何反应,就直瞪瞪的看着两人淫乱的动作,听着刘梵音叫得越来越夸张,还不住地指挥阿武“舔深点,里头,里头痒”。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刘梵音嚎着“不行,要射了”,只见阿武从他屁股后面抬起来,不管嘴巴上还湿淋淋的流着口水,摸索着刘梵音的分身,揉了两把,一下全塞进嘴里,咕噜咕噜把刘梵音射出来的体液全吞了下去。
刘梵音身子颤抖着,两条腿紧紧勒着阿武的脖子好一会,才慢慢松开。湿润的眼角满含媚意,瞅着门口呆立的万荣。
他笑眯眯的翻下床,手扶着腰,一扭一扭地走到万荣跟前,假装吃惊的说“哎呀,这不是万荣吗,怎么回来这么早,害得我和阿武一点准备都没有”
万荣看着刘梵音的身上布满红印齿痕,那是阿武啃出来的;脑门上胸脯上全是湿淋淋的汗,那是阿武逼出来的;屁股里的体液汩汩流出来,滴在地板上,那是阿武射出来的。
突然,他看到刘梵音腹沟处一个W的纹身,映着莹白色的肉体很是显眼。想起阿武的屁股上有一个Y的纹身,如遭雷劈。
可怜自己一直以为那是刘梵音欺辱阿武,强迫他刻上去的,如同奴隶主对奴隶的标记。自己心疼阿武,怕勾起他痛苦的回忆,一直没提。现在看来,这倒像为了铭刻对方的爱的纹身。一个“武”一个“音”,那他这个“荣”呢?
“万荣……”
万荣抬起眼,阿武跪坐在床上,眼罩已经拿下来了,可浑身的红印齿痕那么明显,还有嘴边挂的体液,是刘梵音的体液。
阿武的脸上震惊、羞愧、难过,最后剩下的却是担心,他在担心谁?
“哎呀,万荣你的脸色好可怕,你还好吧”刘梵音又在旁边唧唧呱呱起来,“要不,阿武,你今天晚上去我那吧,万荣精神不太好的样子,别打扰了人家休息”
人家?谁是人家?
去刘梵音那?不行,不能让刘梵音把阿武带走。
万荣猛然清醒过来,指着门口,说“刘梵音,你给我滚,阿武不会跟你走的”
刘梵音一愣,看看阿武一脸颓丧的样子,注意力全在万荣身上了,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顿时嫉恨起来,刚想反驳万荣,又看到万荣那似要崩溃的可怖脸色,想了想。也好,让他们两个自己先打起来。
便穿好衣服,走之前,还不忘再多补一句“阿武乖乖,祝你好运,明天见”
四十五
待刘梵音走了,万荣才靠近床边,床上一片狼藉,有的地方还湿乎乎的,散发出一股男人的膻味。
“真脏”
阿武一抖,嘴唇颤着,半天才喏喏的唤他“万荣”
“我一直以为你是被逼得,现在看来,不是这么回事。想想也是,若是被逼,你那根怎么还硬得起来”
“万荣,一开始,他确实是逼我的”阿武急忙想解释
“一开始?那很快就是自愿的了?”
“……”
“你喜欢我么”
“我当然喜欢你,万荣”
“你爱我么”
阿武迟疑了一下,他不知道到底什么才算爱,但为了万荣高兴,很快就答应着“我爱”
“你喜欢刘梵音么”
“我不喜欢”
“那你还跟他做的那么爽”
阿武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不喜欢刘梵音,但只要他一勾,自己就会心痒难耐的扑上去。
“我从来都舍不得你那样对我,舍不得你喝我体液,怕脏了你,可我没想到你那么贱”
阿武看到万荣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在墙上,又心疼又羞愧,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
“自回来后你跟刘梵音做过几次”
“没,没几次”
“你想再去跟他一起住吗”
“不,不,万荣,我只跟你住一起”
听了这话,万荣突然愤恨起来,跟我住一起,让我照顾你,然后再去跟刘梵音谈恋爱,操刘梵音?哪有那么好的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脑子?有没有长大?以为爱人就和蛋糕一样,吃完了芝士味道的还想吃巧克力味的。万荣感到很疲倦,以前自己付出的真心就像被狗吃了一样,自己的体贴宠爱还比不上刘梵音嚎两嗓子。真的要放手吗?是回到以前的寂寞生活还是继续跟这个大麻烦纠缠?
他看着阿武,一幅后悔羞愧痛苦的表情。心里有丝丝的快意,原来自己的痛苦也能引起他的内疚,但是这还不够,仅仅有内疚还不够,这个傻子完全不能体会自己的心痛。万荣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既然你自己无法体会,那就让你亲身感受。
“阿武,你听我的话么”
阿武见万荣的态度有所缓和,频频点头,想着只要万荣不生气,别说听话,让自己去死都行。
“阿武乖,先把这床收拾了,然后去洗个澡,我看了就恶心”说完便走出去。
阿武立马跳起来收拾一床的脏东西。
等他洗好澡出来,看见万荣拿着一捆绳子,坐在床上正等着他。
阿武心里感到不妙,“万荣,你拿绳子干吗”
“阿武,你听我的话么?听就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不听就立马滚出去,去找你的刘梵音”
阿武一听,立马爬上床,躺好。
万荣先把阿武的两只手捆起来,打个死结,拴在床头柱上,又把他两条腿折起来,分别把脚脖子和大腿根捆在一起,露出下体。阿武抖抖索索的,直问“万荣,你想干吗”
万荣也不理会,等完全捆好了,才把阿武翻过去,拍了拍他翘起来的肥屁股,说“我想干你”
四十六
阿武吓得连话都说不好,只知道“万荣,万荣”的叫唤。
很快,他就觉得一个温热坚硬的指状物抵上了自己的屁眼,毫不迟疑地抠进细密的褶皱里。一股尖锐的辣痛激得阿武啊啊惨叫起来。
阿武的屁眼还是处男,又紧又小,万荣心中充满了怨恨,脑中全没有了以前的柔情蜜意,只死死地盯着眼前被自己抠得开始渗血的屁眼,这血好似宣示着阿武的处男红断送在自己的手里。万荣全没了理智,只想见到更多的血,血越多,越能证明阿武的归属人是谁。于是万荣也不打算做润滑,直接蠕动起那根手指,还挺困难的。
前头阿武惨叫声不断,一直唤着“万荣,好疼”,活像即将被主人宰杀的狗,叫得凄惨又可怜。
万荣听着,虽然难受不忍,但更多的还是复仇的快意。终于感到疼了,这个傻子。
阿武哪里知道万荣心里的复杂,以为他只是在惩罚自己的出墙,只要承认错误、保证以后不再犯,依万荣那么喜欢自己,应该就不会再折腾自己了。忙认错道“万荣,别这样,我再也不去找刘梵音了”
谁知万荣一听,心里的酸意、苦意、涩意全涌上来了,全拧成一股子恨意。好啊,搞半天还是你主动去找的人家。他完全不想要理智了,那根手指头更是猛力往里一捣,使劲地划着圈搅弄起来,带着那紧锁的小屁眼上下左右的乱串,腚瓣上的肉也一个劲地乱抖。可怜阿武连“万荣”都不喊了,直直尖着嗓子嚎起来“哥——哥——疼——疼”。
万荣被那嚎岔了的音一惊,连“哥”都喊出来了,想到自己跟阿武说过改户口过一辈子的事,似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上已经染了不少的血,这心里痛得,恨不得立马搂着阿武哄。
可下一刻,他又想到,阿武都喊自己“哥”了,都决定跟自己一辈子了,那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跟刘梵音厮混呢?又不甘起来。他抹了抹脸上的泪,下定决心,扯了块枕巾就把阿武的嘴巴勒上,让他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嗯”“呜”一类的呻吟。
很快,万荣又塞了根手指头进去,无视肛口的血都已经流到大腿上,一使劲,两指生生撕开阿武的屁眼,一手把自己的分身搓硬,慢慢捅进去。
阿武疼得哼唧声都变了调,也不知道躲,粗壮的身体不断抖动承受着万荣从后强制的压力。
万荣一面往里顶弄,一面缓缓伏下身,趴在他背上,搂着他,手伸到前头,狠掐阿武的小奶头。
阿武终于疼得受不了往前一窜,可被万荣压制的死死的,只能无奈地颤抖。那肠道死死卡住万荣的性器,疼得他脸都扭曲了,可万荣还不想出来。他咬着牙,贴着阿武的耳朵说“疼么?你觉得疼么?你疼我也疼,不仅肉体疼,心里更疼,你知道么?”
阿武只知道埋头哼唧,脑子里一片混乱,哪还听到万荣在说什么。万荣见阿武不理自己,以为他想逃避,怨恨更是铺天盖地地涌上来,便不再管他,只扶好阿武的屁股,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
这次性爱,没有带给万荣和阿武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快感,对他们而言,这只是一场“惩罚”。
阿武觉得全身都麻木了,只剩下脑子的某一处在尖锐地抽痛着。他疼得头发昏,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是活着还是死着。
忽然,耳朵一阵清凉,激得他清醒了一些,才发现自己正跪趴在床上,一前一后的晃荡。他想起来了,刚才就在这张床上,他跟刘梵音的偷情被万荣发现了。万荣的脸色十分难看,万荣很伤心,万荣嫌自己脏,万荣怕是不要自己了。万荣,万荣呢?
阿武想唤万荣,但嘴巴被勒着,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
这时,耳朵又一阵清凉,阿武一抖,费劲的转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万荣正趴在自己的肩膀上,两眼通红,孕出大滴的泪落在自己脸上。见到万荣流泪,阿武心里难过又愤怒,只向给他出气报仇。他想问,万荣你怎么哭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揍他。
可很快,头又晃得昏起来,闷闷地抽痛,而且脸很热,鼻子很闷,喘不过来气。
痛苦中,阿武听到万荣在耳边轻轻地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不想放开你,真的,我想把你当成弟、当成宝贝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伤我?为什么?”
阿武整个人都昏了,只听到那句“当成宝贝”,其余一概没注意,还觉得很高兴,万荣不会不要自己,自己还是万荣的宝贝。他逐渐放松下来,脑子里回荡着万荣的“宝贝”,沉沉地昏过去。
四十七
这几天,刘梵音心烦意乱。阿武没有来找他,打万荣家的电话没人接,去他家堵人,黑灯瞎火的也没人在家,去万荣的公司找他,却被告知他正在国外休假。
刘梵音简直要疯了,阿武那么大个子能到哪去?被万荣带出国了?他不相信万荣在看到阿武和自己如此淫乱的一面后,还有那么大肚量。要么就被毁尸灭迹了?万荣那人那么聪明,阿武又是孤小子一个,就算被杀了也没人会发现。
他正蹲在万荣家门口胡思乱想呢,突然就听到头顶上磕嗒一声,竟是万荣,手里拎着个袋子,似是要出门。
刘梵音跳起来,揪着万荣就嚷嚷“我就知道你小子耍诈,阿武呢”
万荣不理他,推开他就要出门。
刘梵音不管,勒着万荣的脖子不让走,缠着问阿武的下落。
实在没办法,万荣才冷冷的回他“阿武不是找你去了么”
“放屁,我就是来看看,他找我找到哪去了”刘梵音心眼一转,箍着万荣的脖子往后猛地一甩,推开门,就往屋里窜去。
万荣没支持住,被他甩了一个踉跄,忙稳住也跟着窜回屋里。
屋里黑洞洞的,还闷着股怪味。刘梵音直扑向卧室,打开灯,就看见阿武被捆得严严实实,屁股翘老高的跪趴在床上。走近了,才发现那绳子都勒进肉里了,深红的一道道,屁股间红红白白一片狼藉,屁股蛋上也受了伤,糊得屁股上血红一片,顺着大腿流下,浸湿了米白色的床单,显得凄惨可怖。
刘梵音伸手一扒,正是自己让阿武纹得Y字,上下各划了一刀,变成了一个歪斜的R字。他的手一松,那屁股蛋颤抖着弹回去,挤得血红肿胀的屁眼又往外吐了两口体液。他又探手过去扒了扒阿武的脸,眼睛紧闭着,似乎还在昏睡,额头、脸、整个脑袋一片滚烫,烧得还挺厉害的。
刘梵音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门旁沉默的万荣,声音都抖了“你,强奸他”
万荣面无表情,“你不也强奸过他”
“放屁!都是他奸我,我可没碰过他屁眼!”
刘梵音疯了似的扑倒万荣,一边揍,一边吼“你怎么忍心,你怎么忍心伤害他”
万荣力气也不小,他很快制住刘梵音,红着眼睛,狠狠地说“最先伤害他的不是你么,你比我狠多了,你又怎么忍心”
刘梵音呆了,半晌,才捂着脸痛苦的摊在地上,喃喃道“那是以前,可我现在,不一样了,我是真喜欢他,我喜欢他,我想要他”
“少来这一套,你现在跟以前一样,都只是把阿武当狗看而已,以为他是条忠犬,可以任你使唤。”万荣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冷笑还是苦笑“告诉你,他根本不是条好狗。我对他多好,还不是你一勾就勾走了”
刘梵音听万荣这么说阿武,心里反而不乐意了,“那是因为阿武根本不喜欢你,也就是恋着你的好罢了,他对你根本就没有欲望。如果他跟了我,才不会出墙”
万荣听刘梵音这么一说,心里一冷,连带着脸都白了。半晌,似是为了回击刘梵音,又似为了给自己撑劲,慢慢说“他对我有没有欲望我不管,我对他有就可以。我不会把他让给你,便宜你们两个的。我老早就跟你说过,郑真才是你的狗,阿武是我的狗,你可别牵错了”
话刚说完,就见刘梵音迅速从地上窜起来,扑到床上,嘴里还唤着“阿武”
万荣一惊,回过头,果然,阿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瞪着血红的两眼看着自己,那眼里有疑惑、震惊、难过、和、绝望。
四十八
“万荣,我……我喜欢你,你呢”
“我天天对你说的喜欢还少么,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什么样的喜欢”
“宝贝一样的喜欢”
这段对话阿武一直记在心里头,他记着万荣把自己当宝贝一样的喜欢。刘梵音老早跟自己说万荣其实也就把他当条好使唤的狗而已,他还觉得刘梵音是在挑拨。万荣对自己那么好,怎么可能把自己当狗看待,自己可是万荣的宝贝。
但是,自己太蠢,没有看出来,万荣是那么聪明,又漂亮,跟刘梵音不相上下,怎么会把刘梵音认为是狗的蠢货当成宝贝呢。刘梵音也是聪明人,聪明人知道聪明人在想什么。自己应该早听刘梵音的话,有个心理准备,也不会到这回子,心痛的那么厉害。原来,万荣也只是把自己当狗。
阿武不愿意再住在万荣家里,执意要走。万荣见他一脸灰白,隐隐透着绝望,身子被自己伤的一瘸一拐的,搬出去一时半会也干不了活,也没有个人照顾。心上的怨恨被担忧怜惜磨去了不少,就剩下心痛难忍,不放心他出去住,便说“还是先把那里养好吧”
阿武不肯,说“大老爷们的,几道口子还能好的不快?就算,就算是落下了什么,那也是该的”
万荣听他这样说自己,更是自责,怎么就疯了似的那样对他呢?就把他当成个真傻子或者小孩子来看好了,自己怎么就那么狠心呢?“怎么会是该得?好好一个人。阿武,我错了,我不该那样,你就留下来让我好好照顾你吧,等你好了,咱们就去美国见爸妈”
阿武回他“万荣,你还留着我干吗呢,不过是条狗而已,去养条真的也比我好,至少不会爬墙”说着,便拔下手上的戒指,“这个,也还给你吧。我们,我,不能再带了”
“不是的,阿武,不是的”万荣多想解释,那只是口误,自己只是顺着刘梵音的话说得,自己只是想向刘梵音宣示自己的所有权,但也有可能,自己在心里真把阿武当成了狗。他不敢再想,也不敢再多说一句,怕不小心就泄出心底连自己都不清楚的阴暗想法。
他想着那天给阿武松绑,阿武连动都未动,就着那样难堪的姿势呜呜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对自己说“万荣,我知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刘梵音勾搭,你生气,打我骂我,奸我都可以,但是万荣,我从来没想到你跟刘梵音一样,也只是把我当狗”
“你和刘梵音一样,聪明又漂亮,瞧不起我也是应该的,但我以为你是特别的,你真心喜欢我,万荣,我好难过”
那样绝望的调子,连刘梵音都听不下去了,冲上去,搂着阿武哭道“阿武,跟我走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跟我走,我好好待你”
万荣多想推开刘梵音,搂着阿武,舔去他脸上的泪,安慰他不要哭,可是为什么自己那时候动都未动,就像现在一样,只能紧紧握着那戒指,两眼模糊的看着阿武走出门,然后任眼泪滴落。
四十九
从万荣家里搬出来,阿武就犯了愁,自己这几年积蓄不多,也就两万多块钱,而像以前那样租金便宜的房子一时半会的可不好找。他在街上串到了天黑,屁股那实在疼得没办法,只好再回原来住的那里看有没有空房间可以租。
幸运的是,刚进街道,就碰着了以前gv公司的同事王冶,两个人曾一起操了不少男孩子,万荣就是其中一个。
王冶看着了阿武,许久未见,挺激动的,又觉得好奇,说“不是听说你被有钱人包了么?怎么,又回这来干吗?哎哟,你这腿?”
阿武不想多说跟万荣的事,只道“嗨,爬墙被雇主逮到了,揍了几下子,就被赶走了”
“你小子,精力够旺盛的,腿没事吧”
阿武不敢说其实是屁股有事,便敷衍了两句,又趁机问问房子的事“王冶,你知道哪还有便宜的房子出租么”
“这难说,最近房子特别不好租,都住得满满当当的”他看阿武一脸难色,又说“那要不你先住我这来,挤一挤,再去找房子的事”
阿武感激不尽,连连称谢,说得王冶都不好意思了。
待安顿好了,阿武第二天就想出门找房子去,没想到,在楼下又碰到了阴魂不散的刘梵音。阿武都奇怪了,还说自己是狗,刘梵音真是比狗还厉害,自己刚挪个窝,他就嗅来了,效率极高。
“阿武,跟我一起住吧”
“刘梵音,我不住万荣那,也不住你那,我谁都不跟了现在”阿武决定自己一个人好好过日子,无论是刘梵音还是万荣,对他来说,都是不想再接触的回忆。
刘梵音不依不饶,借着阿武的腿脚不方便,堵着去路,一个劲地要求他跟自己走,“好歹你也去我那把伤养好了,万荣那孙子下手太狠了”
阿武急了,脱口说“那要不你把我打死,把我尸体拖回你家吧”
刘梵音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瞪着个眼睛,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不怕我对万荣怎么样”
阿武心里一痛,就是这句话曾经掐得他动弹不得,但现在,同样的招数已经不起作用了,便说“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万荣现在跟我没关系”停了停,又说“他也不会让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刘梵音恨恨的说“好,阿武,这是你说得,你等着看,我一定把万荣怎么样了给你看”,说完,掉头上车绝尘而去。
五十
过了一个星期,阿武还没寻着便宜的房子,愁得半死。王冶劝他别急,最好先把工作找了,阿武想想也是,便问王冶现在干吗。
王冶说自从钱总死了以后,公司就散了,大家伙走什么路子的都有,他现在找了个新公司重操旧业,还是拍gv。“不过”王冶神秘兮兮的跟阿武说,“这个公司拍得尺度可大了,都是什么强暴虐待的,经常会有拍出火的事发生,幸好据说这个公司的老板黑白通吃,才没什么大麻烦”
末了,又鼓励阿武也来这公司试试。阿武想,我他妈就是因为拍这玩意儿惹出一堆麻烦,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干这个,宁愿去建筑工地扛沙包。
很快,刘梵音又找过来了,这次,他不再要求阿武跟他走,而是给阿武张纸条,说“万荣恨我,想接着这次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案,窃取我公司的商业机密,被我揪出来了。他现在正关在这,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告他,全看你的态度”
他见阿武直愣愣的盯着手上的纸条不说话,又补了句“我性子一向不好,就给你四天时间,想好了来找我”
阿武只觉得心乱如麻,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再趟这浑水了,万荣也是好手段,不可能就让刘梵音掐着脖子不动的。可另一方面,他又老想着万荣以前对自己种种的好,不知道他那身细皮嫩肉的蹲在牢子里要受怎样的折磨,光想的心就疼起来。
颠过来倒过去想了一晚上,阿武终于受不了心口上的折磨,顺着纸条上的地址就寻了过去。等到了那看守所,都已经下一、两点了,值班的小伙子被打扰了睡眠,态度很不耐烦。只说要么带五万块保释金来,要么就得一直蹲在这等着上法庭。阿武苦苦哀求半天,小伙子也不肯答应让两人见个面。
阿武没办法,哭着个脸回来和王冶商量。王冶见阿武对以前的雇主那么上心,心里觉得奇怪,估摸着两人之间肯定不简单,但见阿武正烦愁,也没多问什么,翻开存折想了想,答应借阿武一万块钱。阿武算了算自己的积蓄,总共也就两万五千块。想想还有一万五的缺口到哪填呢?
王冶见他愁眉不展的,出了个主意,说“要不你来我现在这个公司拍部片子?我听说他们现在正在找一些壮实的男人拍新系列。如果你愿意让人干,给钱肯定多”
阿武吓得一口回绝,自己唯一一次被干,可疼得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还没好透呢,说什么不能再让别人碰他的屁眼。可再去找刘梵音,不就是上了他的套了么?自己以前总是被他套得死死的,这次说什么也不干了。可那一万五,唉~~
阿武想了一宿都没想出个好法子来,无奈之下,只好跟王冶说“要不,咱们去你那公司试试吧”
王冶连连称好,就带着阿武一起去公司找导演谈这事。
那导演一见着阿武,眼睛一亮,对报酬的事连连答应“好说好说”,可一听阿武要求给一万五,马上脸就沉下来了。
“王冶,你做的时间长,也知道,我们一向给被操的最多就五千,一万五实在是太多了”
“嗨,导演,我们这不是急需钱救人么,晚了估计那人就被人整死在牢子里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导演,救出来了您就是最大功臣,功能无量”
阿武也忙着附和“是啊是啊,导演,你要是觉得一万五多了,那一万就当是借,行么”
导演看看阿武,似乎有些不舍,想了半天,问他“你屁眼被人干过么”
阿武知道他想问什么,想想万荣干自己的那次,咬咬牙,说“没有,从来没有”
“那好吧,一万五,签完约就给钱”
两人感恩戴德的连连称谢,对递过来的合约书草草浏览一遍就签了字,只知道是关于野外强暴的戏码,其它的一概没注意,注意了又能怎么办呢?能不签么?
五十一
第二天,阿武就去约好的地方,那早就停了一辆小面包,等着自己。
他一进车里,就看见后座已经坐了两个跟自己差不多身高的男人,好像比自己还壮实一些。其中一个男人剃着极短的平头,还推出弯弯曲曲的花纹,显得很是邪恶。他一见到阿武,眼睛一亮,手已情不自禁伸到裤子,一边搓着,一边上上下下的打量阿武。
阿武被他淫亵的眼神看的难受,紧贴着车门坐了。一路上,那男人不断找阿武搭话,问他哪里人,问他为什么来拍gv,以前拍过吗,有没有过性经验,干男人多还是干女人多等等。阿武觉得尴尬,支支吾吾不肯说。那男人见阿武不愿搭理自己,也不介意,就一个劲地谈论自己,说自己的分身有多大,以前干过多少个男人,最喜欢什么体位等等。末了,他贴着阿武的耳朵悄悄说“我最喜欢干你这种肌肉男,干得你肌肉乱抖,唉唉惨叫,别提有多爽了”说完,还衔着阿武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
阿武吓得往旁边一蹿,看得那男人嘿嘿笑起来,伸出手就想摸他屁股。他手忙脚乱的把那男人手拨开,想着自己屁股没好透,待会还得被这男人操,心里是又恐惧又苦闷。
到了山上下了车,等调好摄像机,导演一说开始,那平头男就迫不及待得冲上去撕扯阿武的衣服。阿武刚想按照导演要求的挣扎两下,就被迎面一拳打倒在地,鼻子又痛又酸又涩,苦得他整个脑子都木了,连裤子被人扒下来了都不知道。
待清醒了些,他只觉着自己嘴巴里涩涩的,一摸,全是鼻血流出来了。他刚想跟导演说不能这样演,就觉得头一昏,腿被人倒提着掀了起来,大量的鼻血又沿着鼻腔流回去,直流到喉咙里,酸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无反应的任那两个人掰开自己的屁股,把软塌塌的分身和屁眼全展示在摄像机前。
平头男狠狠地击打阿武的肥屁股,感受那紧实的肌肉在自己的掌下乱颤,还有阿武疼痛下的呻吟声,嗜虐心大起,逗着“肥屁股,等哥哥戳进去了再叫骚”,急急得扒开那腚瓣一看,赫~小菊花的形状有点不对嘛。平头男马上冲着导演喊起来:“这屁股被人操过了,还没好透呢”
导演一听,气得整个人跳起来大骂“x他妈的x货,敢骗老子,不要命了!阿望,操死他,操死了不怕”
平头男听了,如得圣旨,喜滋滋的应了一声,连润滑剂都不用了,两根粗手指头就直直戳进去。
阿武就觉着屁眼那里好像炸开了一颗地雷,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被人撕咧了一般,疼得他直直惨叫起来,身子疯狂地乱扭一气,跟那刚上岸的鱼一般。另外一个男人见阿武挣扎不休,叫得惨烈,忙掏出屁兜里的绳子把阿武的手腕绑起来,再用膝盖压住,两只手强行掰开阿武的嘴巴,不让它合拢,把下身早挺起来的粗分身塞进去,堵住他的叫声。
阿武嘴巴被那分身塞得满满当当,直捅入喉咙口,欲呕不止,鼻腔里又满是鼻血,直喘不过气来,四肢又被两个人前后钳死,动弹不得,很快就痉挛抖动起来。
平头男见阿武痉挛带动着肠道收缩积压自己的手指,不禁赞叹一句“好屁眼”。掏出自己早就翘起的粗大分身,对准那鲜血淋漓收缩蠕动的小屁眼,就捅进去。
阿武只觉得那地雷一路从屁眼顺着脊椎,直炸向大脑,激得他想尖叫,可整个脸被迫埋在另一个男人的下身,分身一顶一顶直直戳到喉咙里,坚硬的柱头挟带着腥液,逼得他只能发出呜呜干呕的声音,喉头、舌头不断蠕动,挤压按摩柱体和***,爽得那男人直叫“好厉害的小嘴”
平头男见同伴爽得脸都变形,不甘落后,扯过阿武的两根胳膊,跟骑马似得前后疯狂耸动起来,撞得阿武浑身肌肉乱颤,脸也跟着不断磨蹭撞击前面男人的下身,被那又硬又乱的阴毛刮得生疼,堵住整个口鼻,难受的只想死去。
前头那男人很快就射在阿武嘴里,体液直击上阿武的喉头,呛得他闷咳不止,身体剧烈痉挛着,却带给后面平头男更大的快感。平头男很快也泄在阿武的身体里。
阿武疼的反应都迟钝了,被操完了也不知道,任那两个人把自己翻过来,让摄像机拍摄那凄惨的屁眼。他完全想象不到自己一向珍视的屁眼被操成一个黑洞,周围是血肉模糊。平头男伸了两根指头进去搅了一会,一股血混着乳白色的体液又流了出来。
本来在前头的那男人看到这幅场景,下身又翘起,他扯过阿武的屁股,沾着血和体液,又捅了进去,滑腻温暖,速度简直要飞了起来。阿武觉得好像有一把刀插进了下身,撕来扯去,连叫都叫不出来,只想着“让我死了吧,让我死了吧”。
过了一会,他被人抱着翻了个个,躺在那人身上,腿被扳得呈一条线,屁眼被人以更大的尺度撕开,痛的本来精疲力尽的他又嚎叫起来,要挣扎,可被下面的那男人箍得死紧,唯一能控制的就是睁大眼睛,却看到平头男在自己的上方一拱一拱的,才惊觉自己的屁眼里已经被塞了两根粗大的分身。
五十二
等阿武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床上,本白色的床单、被罩、枕头,一切的布置跟万荣家及其相似。他心里一惊,别真是在万荣家吧,可很快,他就察觉到这看似干净的寝具上散发出浓厚的男人身上的味道(被上多了,开始产生受的心理)。
阿武想起来,但一动,整个下半身就痛得不行,只能趴着,四处扫视这屋里的布局。挺亮堂的一个大卧室,就是乱七八糟的,衣服、杂志到处乱扔,地上还有吃了一半的面包、饼干盒、可乐,竟然还有拆了没用的保险套以及挤得歪七扭八的ky。不过好在整个屋子的本身布置简洁干净,基本就是白色、米色,所以只显得乱倒不显得脏。
这到底是哪?阿武正心里嘀咕着,就听见后面一个男人说“哟,起来了”
他费劲的扭过头,正是那个平头男,像是刚刚洗完澡,衣服也不穿,就那样裸着,泛着阵阵水气。阿武瞅着他上身的纹身,只想哆嗦。一条龙从下身那根往上攀腾,直卷住胸口纹的一只张牙舞爪大老虎,色彩十分艳丽,很漂亮的龙争虎斗图,只是那龙的气势比老虎更盛,明显占据了上风。
平头男走过来,掀起阿武身上盖着的薄被子,还是用那淫亵的眼神上下舔舐了一遍,手放在他屁股上缓缓揉捏着,夸了句“好屁股”,说完还舔了下嘴唇,看得阿武心里直发毛。
“你叫阿武是吧,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望龙”说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瞧见了这纹身没?龙争虎斗。我最喜欢像你这种老虎样的壮汉,只是碰见了我徐望龙,就得吃鳖”
一说这话,阿武就想起在野外的那惨景,不由愤恨起来,“你们太不讲规矩了。我原来也拍过不少gv,不带你们这样的,把我往死里干,还不带套。你们,你们这是伤害,谋杀”
徐望龙嘿嘿一笑,说“谁让你狮子大开口,上来就要那么多钱,惹导演不高兴。他说钱不能白花,就让我们往死里干你,干得越凶越好,越真实越好。后来,又发现你这个屁股被人用过了,还敢跟导演说是处?啧,胆子真大。”
顿了顿,徐望龙像是怜惜般又摸了摸阿武的屁股说“要不是你这个屁股可人,让我心疼,把你操死过去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管你,只有我,费那么大力气把你拖回来,清理上药。”
说着说着,又凑近了阿武,说“等你好了,咱们再好好干一次,你这屁股太撩人了”
阿武知被人摆了一道,但又没道理可言,心里一片空荡,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徐望龙摸着阿武屁股上那个歪歪扭扭的R字,说“看你长得高高大大的样子,以为是个真老虎,没想到骨子里那么骚,不仅让人操,还弄个纹身在屁股上。我看看,唔,好像原来是个Y,怎么又弄成个R。咦?难道你还有过不少男人?”
他这一说,让阿武想起万荣,估摸着还蹲在看守所里,心里不禁急躁起来。
徐望龙见他不搭理自己,讪讪的哼了一声,站起来就要走。蓦的听到阿武说“你能帮我个忙么”
“行是行,但凭什么我一定要帮你呢?给个理由先”
“我屁眼给你操,想怎么操怎么操”
徐望龙一听,微微一笑“说吧,什么忙”
“你去王冶家拿导演给的那一万五,再找王冶再要我的存折,上面有两万五,王冶也会给你1万。你拿这五万块钱,去看守所保一个叫万荣的男人出来。得快点,要不他在里头得被人折磨”
“行”
徐望龙答应的很爽快,当天下午就去帮阿武办这个事。等晚上回来的时候,他拿着4万块钱,往阿武面前一甩,说“喏,你要保的那个人,昨天就已经被人保出来过了,这钱我可一分没动,都在这了”
阿武看着眼前那几沓子粉红色钞票,嘴里又苦又涩。
万荣是什么样的人物?哪里还需要自己去救?自己可真是一个大傻x,被刘梵音那么一吓唬,就慌了神,又上了套。
阿武只觉得屁股的疼痛更加尖锐,直冲到胸口,连心都绞痛起来。那被人捅烂的屁眼就像一个狰狞的笑脸,笑他的蠢,笑他的不自量力,笑他不过是粒灰尘还以为自己是夜明珠以为万荣离了他就只能生活在黑暗里。你算个屁?
“哟,怎么哭了”徐望龙把脸凑上来,舔着阿武的脸,“哭得可真让人心疼啊”
五十三
阿武因为行动不便,就一直住在徐望龙的家里,王冶也来探望过他几次,跪在地上,求他原谅,说自己也不知道那导演这样黑。
阿武虽然没有说话,心里却也没有怪王冶,要怪就怪自己的蠢。
徐望龙一直垂涎阿武的屁股,老说那天两人一起操操得不尽兴,等阿武屁股好了,一定要美美的操一把。可等他把跟公司熟识的医生请过来一看,医生就说这么重的伤,身体素质好的话,少说也得两个月才能好。急得徐望龙后悔不迭,只能趁着每次换药的时候,尽情玩弄阿武的肛门,说一些淫秽的话调戏他,惹得阿武羞耻不已,却又无法反抗。有时候徐望龙玩得心痒难耐,就趴在阿武的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一口。一个月下来,阿武的屁股上到处都是新的旧的牙印子和一些青紫的指痕。
等阿武的伤口好了一些,不用天天趴着,徐望龙就把他翻起来,侧躺着,搂着,揉揉掐掐他的小奶头,偶尔舔一下嗦一下,要么就是捂着阿武的下身揉。弄了好几次,阿武还是那样软趴趴的,搞得平头男很是泄气,说“你别是阳痿吧,看那天干你的时候,你也没硬”
阿武心想,你们那种干法,能硬起来的就是被虐狂。虽然嘴上说着“我就是阳痿,你爱干不干”,心里还是有些恐慌的,想自己才二十五岁,就阳痿了,真是黑暗。
徐望龙又让阿武嗦自己的分身,阿武不肯,威胁他“你要敢往我嘴里塞,我就咬掉它”
徐望龙见他还很硬气的样子,也恼起来,“老子这一个月来,好吃好喝的伺候你上面的嘴,再伺候你下面的嘴,连口交都不给做,阿武,你未免也太狠了吧”
“你还讲不讲道理?是你把我折腾成这个样子,我也答应了等好了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还想让我给你口?”阿武一时突然想到万荣,自己主动要口他都舍不得,心酸之下,眼圈都红了。
徐望龙见他似又要哭,嘁了一声,“不口就不口,值得么,个大老爷们,还哭”
没办法,徐望龙只好把全部注意力都回到阿武的屁股上,每日念叨着。有时候憋急了就冲着阿武手淫,全喷在他脸上。阿武无法抵抗,只能紧紧闭着眼睛闭着嘴,任徐望龙刮起那体液摸在他脸上屁股上,全当是操过他了。
这天下午,徐望龙回来了,一进门就喊“阿武,看我带了你一个朋友来”
阿武扭过头,他妈的又是刘梵音,估计是自己上辈子虐待了他又始乱终弃,害得刘梵音对自己念念不忘,这辈子老缠着他。
刘梵音铁青个脸,掏出张光盘往阿武脸上一扔,恨恨的说“阿武,你够狠,为万荣做到这个地步。他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说出来,我也弄来给你喝。真他妈的贱”
他看着阿武低头不语,一副衰样,心里那把火又窜上来,掀开被子,看到他屁股上布满了牙印,还有一些未擦干涸的体液,气得抬脚就去踩,嚷起来“被男人操屁眼很快活吗”
阿武的伤口未好,被他踩得惨叫起来。徐望龙吓得上去就推刘梵音,冲他“你这人怎么这样,他屁眼连带肠子都烂了,这都快好了,你又来踩”
刘梵音听了一愣,随即一拳砸向徐望龙。徐望龙没防备,被他砸的倒在地上翻个个,嘴巴里鼻子里的血全流出来,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刘梵音揪着领子提起来,瞪着通红的两个眼睛,冲他吼道“我当然知道他屁眼烂了,我什么都知道,我连操他屁眼的是你都知道。告诉你,操过的我不管,你要是再敢动他屁眼的念头,我就把你那根剁下来,操你自己的屁眼”
吼完,又跟阿武说“这个片子我不会让任何人看到,除了万荣,我要让万荣好好看看,顺便告诉他,你为什么拍这玩意儿,看他还好不好意思跟你在一起”
说完,骂骂咧咧着“贱货”“什么玩意儿”,摔门走了。也不管徐望龙被自己揍得满脸是血,全愣住了,更没注意到阿武趴在那,搂着自己的头,早已哭得不能自抑。
徐望龙被莫名其妙(他自己觉得莫名其妙)地揍了后,很恼火,直嚷着要让刘梵音好看,可嚷了没两天,就恨恨地问阿武“你那朋友从哪来的?怎么那么棘手?”
阿武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说人家家里在美国。
徐望龙一听,哀叹不已:“操他大爷,原来是刘家人。老子白被揍了”
说着又揪起阿武的头发,掏出软塌塌的分身来,在阿武的脸上拍来蹭去,说“给老子泻泻这火”
一个星期后,阿武趴在床上,见到了万荣。
万荣明显的憔悴了,眼皮肿着,两颊凹陷,胡子拉茬,头发也乱蓬蓬的,身上明显的酸臭味,跟以前明亮干净的那个人完全两样。
他气喘吁吁的,拎着个黑色大垃圾袋,递给徐望龙,说“这里是十万块钱,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阿武”
遂又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阿武说“跟我回家”
五十四
自从阿武离开以后,万荣天天过得有如行尸走肉,脑子想的全是阿武流泪的样子和那些剖心剖肺的话,经常晚上躺在床上疼得胃都抽痛了才想起来今天一天都没吃饭。每天在公司也心不在焉的,尽管手底下几员大将都十分能干,无需他操什么心,但还是小错不断,惹得大老板十分不满。
刘梵音怨恨他,每次一见面就用那阴沉沉的眼睛瞪着他。先是挑他的刺,后又扩大攻击面,竟然想把整个案子都推翻,闹得双方公司都僵起来。大老板见刘梵音总是针对万荣,心里纳闷,私底下就问万荣是不是和刘梵音有什么恩怨。
万荣苦笑着摇摇头,说“哪有什么恩怨”,不过是像个女人一样跟他争男人罢了。
大老板见他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一直很差,估计有什么心事,但万荣是个极其内敛的人,他若不说,别人也别想知道,又怕万荣真和刘梵音有什么瓜葛,影响公司未来的合作发展,就大发慈悲的先许了他一个星期的带薪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万荣回到家,更是过起了不知晨昏的日子。
这天早上,万荣还在睡梦中,就被阵砸门声惊醒。
他一开门,就冲进来四个警察,逮捕令一晃,就要往他手上套铐子。万荣真是睡傻了,被带到了派出所才知道原来是刘梵音把他告了,说他借着合作机会窃取他人公司商业机密,不知从哪找来的证据一条一条列得清清楚楚。
万荣一听,就知道刘梵音想整治自己,十分恼火,想着这刘梵音太不知好歹,勾引自己的人出墙不说,还倒打一耙,忙打了电话找自己的律师来,先把自己保出去,再好好得跟刘梵音斗一把。可他哪里想到这刘梵音根本志不在治他,只是为了逼阿武而已。
等万荣让律师收集好各种资料证据,准备跟刘梵音好好斗上一斗的时候,刘梵音又撤诉了,径直找上门来。
万荣恨他,根本不想让他进门。可刘梵音跟疯了似得硬挤进来,直扑到dvd机那,塞进去一光盘,才回过头来说“给你看个东西”
万荣见他两眼通红,似是要发疯,也不敢惹他,鬼知道刘梵音疯起来能干出什么事。可下一秒,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就见眼前48寸的背投上出现了阿武的身影,先是被人打得满脸是血,然后衣服被扒光,两条腿被扯开,露出下体的特写,紧接着就被两个壮汉轮奸。对,就是轮奸,一个人上完换另一个人,最后还有双龙入洞。
阿武喜欢看战争片,本来为了他买的家庭影院现在放出却是阿武痛极了的惨叫声、被迫口交地呜咽声以及被强奸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声。大屏幕上晃动的除了黄乎乎的肉体就是鲜血淋漓的交合处,竟然还有阿武被操得血肉模糊的屁眼特写。
万荣张了张嘴,整个脑子里充斥的都是那惨景和惨叫声。
刘梵音见他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心里更是憎恨,以为万荣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便讥讽起来“没见过吧,这可是强奸实录,市面上很少,我特意带来给你欣赏”
万荣半天才呆呆的说一句“怎么会这样”
“怎么,就你能奸傻大个的屁眼,别人就不能奸?告诉你,这是傻大个自愿的”
“不可能,不可能”万荣都快疯了,阿武对自己的屁股看得极重,觉得被人碰了屁股便再也不是男人,他怎么可能是自愿的?万荣不禁狂吼起来“他不可能是自愿的”
刘梵音惨惨一笑,“怎么不可能?只要是为了你,他主动让人奸他屁眼”
万荣不可置信的盯着刘梵音,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还不明白?为了畴你那五万块的保释金,傻大个自愿把自己卖了,让人拍强奸实录。你可真会调教,怎么样,是不是挺有成就……”那个“感”字还没说出来,刘梵音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直朝自己飞过来,贴着脸过去,紧接着,身后一声巨响炸开。
他感到后脑一阵疼痛,一摸,湿乎乎的,满手的血。原是万荣不知拎了个什么东西把电视砸了,飞起来的碎渣子划得脑子后面全是血。
刘梵音又疼又惊,脸色发白,再一看万荣一幅要吃了自己的样子,吓得跟个炮弹似往前一冲,跳过万荣,头也不回的蹿跑了。
五十五
阿武觉得自己在万荣面前简直就是“凄惨淫贱”的最佳代表。当被他逮到自己和刘梵音厮混的时候,阿武第一次觉得自己操人操得如此淫贱;现在又被他看到自己被人操得动弹不得的样子,阿武才发现自己原来被人操得那么惨。
徐望龙看到递到眼前的一袋子钱,一愣,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万荣回过头来,“没什么意思,就是感谢……”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望龙打断“你是想用这钱把阿武买走是么?”
万荣被他的一个“买”字给说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他又说“小子你看起来是个规矩人,要是认识个道上的,可以去打听一下徐望龙是谁。徐望龙最不缺的就是钱,但是,就好那一口。”他顿了顿,“阿武,我觉得十分合我胃口,所以呢,你要是想看看他,或者想干他,都可以来,但是,不能把人从我这带走”
万荣定了定神,便说“大哥,咱们借一步说话行么”
两人便去了客厅,嘀嘀咕咕了半天,阿武怎么听也听不清他们到底是怎么交涉的。最后,似是万荣赢了,听着他那句“咱们走吧”。阿武简直都想给他跪下了,总算是脱离了徐望龙那个可怕的男人。
快出门的时候,徐望龙在是忍不住在阿武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说“哥哥没吃到你这屁股,真是遗憾,小心下次别在落我手里,要不然,任你屁股再烂,我也得操上一把”
阿武被他吓得小心肝直哆嗦,一个劲地往万荣身上靠,幸好他这一个多月来没怎么吃东西,瘦了不少,否则准得把万荣给挤趴下。
万荣不知从哪来的那么大力气,一直背着阿武从平头男家里到自己车里。刚把阿武放车后座上,就听他哼唧了一声,怕是屁股还没好,忙又扶着他趴好了,才到前头去开车回家。看来,万荣就像李天王手里的那宝塔,直罩在自己这小哪咤身上(壮哪咤),自己还能再次离开么?
一路上,两人无言。
到了家里,万荣又背着阿武,小心翼翼的放倒在床上,才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连胡子都剃了,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万荣。他来到床边,摸着阿武的头,温柔的说“要不要擦个澡?我帮你”
阿武吭哧半天,才说“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去找刘梵音问得”
阿武心里一惊,怕万荣已经是看过那片子了,才想问他,就听到万荣说“那片子我也看过了”
阿武只觉得这句话跟把刀似的,把他整个人的皮都扒了下来,露着鲜血淋漓的身子在万荣面前,什么蠢样丑样都被他看光光了,只能套上一个叫羞耻的袋子,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一个劲的用胳膊把自己的头捂起来,往被子里钻。
可万荣又把他扯出来,掰开他的胳膊,抱着他的头不松。
阿武还要挣扎,却觉着有水滴在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他刚想扭过头,就听到万荣在自己耳边颤抖的说“阿武,不管你怎么恨我怨我,我都不会放手了,永远不放”
阿武心里也难受,他想着自己以前干得那些蠢事,没有一件不让万荣伤心,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感觉,离开了,才发现这个世上唯一可以无所顾忌依靠的人就是万荣了。这次,能不能就算是最后的惩罚?如果万荣能够原谅他,再接纳他。
“万荣,我不恨你,我从来没恨过你,以后也不会恨你。只是,只是我太蠢了从来也做不好一件事,只会害你连累你,让你伤心”
万荣抖抖得唤了声“阿武”,凑上去,四片颤抖的嘴唇就这样贴合在一起。
阿武触到万荣湿滑的脸颊,鼻子一酸,也流下泪来。
无语,摊手,他们就这样狗血的和好了。
五十六
经过万荣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无一不妥帖的服侍,阿武的屁股很快就好了。万荣也很高兴,说为了庆祝阿武终于能吃点实质性的东西,要带他去高级餐厅好好尝一次鲜。
餐厅格局设计得很是巧妙,通过植物、帘子、隔扇分出一个个私密而又不封闭的独立空间,食物也很美味,味道不重却又隐隐能品出各种丰富的层次。万荣见阿武吃得欢快,自己也很高兴,想着跟阿武好好表明下自己的心意。
“阿武,我想,咱们以前都不少误会,我也做了过分的事,但我希望你能理解,很多事情不是我在理智的情况下做的,我那些时候,怕是疯了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做那样的事。我们认识这一两年来,从我怎么待你,你也能明白我对你确确实实是真心的。能不能看在过去的份上,不要怨我。咱们好好过剩下的日子”
阿武听着听着便停下咀嚼,他低头不语,好一会才温温的说“万荣,说不怨你是骗你的,但更多的还是觉得对不起你。我这个人,没什么文化,空有一身肉,也没脑子,还好色。总干些破事,给你带来麻烦。很多时候我都想自己凭什么那么心安理得的享受你的照顾呢”
“不是的,阿武”万荣一急,攥住阿武的手便表白起来“我就喜欢你,你要问我喜欢你哪我也说不出来,但是,在我过去这将近三十年里,你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顿了顿,“我爱你,我心甘情愿照顾你,哪怕你再蠢再笨捅再大的漏子,我都替你扛着”似是想起了什么,万荣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你虽然块头大,可不机灵,容易受伤害,自从那次你被刘梵音划得满脸是血,我就发誓要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伤害。可是,唉,还是因为我,你又受到了更大的伤害。阿武,给我个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
阿武看着与万荣绞缠的两只手上,两枚戒指在灯光的映射下闪闪的。似是被这光刺到,阿武觉得眼睛酸酸的,他闭了下眼,抬起头来,“万荣你若不嫌我蠢,我就,我就好好跟你过一辈子”
万荣吃惊的看着阿武湿漉漉的眼睛,半天才似回过神来,紧紧捏住他那粗糙的大掌。
两人正柔情蜜意的相对无言。就听见旁边隔间里“嘡啷”一声,一个男声嚷嚷着“你给我滚远点,死变态,恶心死了”
阿武惊得转头一看,竟是刘梵音从旁边隔间里蹿出来,真是冤家路窄。似是感到了阿武的视线,刘梵音转头,看到阿武,愣了半晌,才扑上来,唤着“阿武~~”
阿武知刘梵音风骚,穿衣服一向喜欢一些修身、华丽款式,但没想到他竟然穿了个半透明的丝织衬衫,胸前虽满是褶皱,可领口开得极低,都能隐隐看见胸前那红润的两点,头发乱蓬蓬的,脖子胸口那满是吻痕牙印,简直就像个被关在后宫里天天被蹂躏的男宠,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阿武结结巴巴的问
“别提了,都是那个——”刘梵音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旁边传来一个男声“是我让他穿成这样的”
阿武抬头一看,原来是郑真,可能是刚被刘梵音打了一巴掌,半边脸上红红的,即使是黑色衬衫也很清楚地看到胸口那湿了一大块,散发着一股子鲜汤味。
“郑助,哦不,现在是郑总。最近工作还顺利?”万荣见郑真过来,微笑着与他打招呼。
“挺好的,多亏了万经理出手相助。只是,还有最后一个刺头没收拾好”说着,从眼镜后面透出阴冷的目光飘向刘梵音。
阿武见郑真那阴相,心里不禁一抖,心里有些同情刘梵音。可是,他为什么跟万荣很熟的样子,还多谢万荣出手相助?
这边,刘梵音已经嚷嚷起来“我就知道万荣你肯定掺了一脚,真不要脸,把阿武害成那个样子,还好意思再贴上去”
万荣见阿武的脸色一暗,心里大骂刘梵音坏自己好事,不想他再提阿武拍那gv的事。急得吵他“你节制点好不好?这里是公众场所”
刘梵音刚要再说些什么,就被郑真一下掐住脖子,只听到他阴阴的说“音音又不乖了,想晚上回去再被我惩罚吗”
刘梵音颤抖着嘴唇,半天才带着哭腔唤“阿武~~~~~”
“你喊阿武干什么?应该喊阿真才对。音音,我很不开心”
刘梵音一听,连身子都抖起来了,他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终于抖抖索索的扶上郑真的腰,说“阿真,对不起,你不要不开心”
“这才乖,起来,咱们回家”说着,郑真就掐着刘梵音的脖子要把他提起来。
阿武见刘梵音直瞅着自己,眼睛通红,印得那眼泪都成了粉红色,好不可怜的样子,心里一酸,喏喏的说“你别老掐他脖子,他怕疼”
刘梵音一听阿武出声,两眼一挤,挤出一大泡泪来,“阿真,我们别回家,就在这好不好”
“不好,好好一桌菜都被你掀了,还吃个屁,咱们回家好好吃”说着,搂着刘梵音的腰,又跟万荣说“你家的心肠可真软呀”
万荣讪讪的说“嗨,可不是吗,跟个女人似的”
“对万荣你再怎么心软也是该得,对外面不相干的人就不用了吧,尤其对那种没心肝的毒蛇,小心你对他心软,他见你好欺还咬你一口”说着,又看向阿武,“是吧,阿武”
阿武被他那诡异阴冷的眼睛一瞪,心里发虚,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待那两人走后,才听见万荣说“郑真回来了,以后你可别再跟刘梵音有什么瓜葛。被他缠上是小事,郑真那人心眼小,手段也多,被他记恨了才是大事。”
“嗯,我知道”
五十七
看着郑真出现在自己的车前,还打扮得光鲜亮丽,刘梵音忍不住嗤笑一声,“出来的还挺快的”,说着,又忍不住扯了扯他身上的dunhill毛呢外套,“哟,你的钱不都冻结了么?哪还有钱去买dunhill?下海卖屁股去了?”
郑真听了,也不恼,只阴阴一笑,“音音,你玩得够了。这次,我不会再心软了”
刘梵音听他那笃定的口气就反感,把郑真狠狠往旁边一拨,“走开,你算老几?个子没我高还想往我头上爬”
谁知郑真顺势扯过刘梵音的胳膊,狠狠一拧,再往前一送,把刘梵音死死的按在车前盖上,动作奇快无比。脸凑上去,恶狠狠地说“你以为你弄个假鉴定书就可以把刘梵乐扳下来了?你以为你弄几个假账就可以把我踢走?太天真了”
刘梵音被他拧得难受,挣扎了几下,还没挣开,心里一股恨意窜上来,反讥道“那帮子老家伙果然都中风了,那么假的鉴定书到现在才看出来。那又怎么样,刘梵乐还能再回去不成?就算他回去了,又关你什么事?你这条只会舔刘梵乐屁股的狗”
刚说完,刘梵音就被郑真揪着头发冲着车前盖狠狠砸了两下,疼得他脑子直发昏,连身子都软了(就是个弱鸡),毫无反抗能力的任郑真从他身上摸出钥匙来,开了车门,塞进去。郑真也够阴,把人塞进去了,还不忘把他外裤连内裤都扯下来,又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把刘梵音的两只手也捆起来。
等刘梵音的疼劲过去了,车子已经开上了路。他见自己被捆得死紧,下身光溜溜的,跑都跑不掉,气得只能狠踢驾驶靠背,骂道“你这个死变态,在牢子里没被调教吗?他妈的,就干些不正经的事”
郑真不搭理他的叫骂,却说“你从美国回来的第三天,刘梵乐就回去了。你真以为刘梵乐跟你一样蠢?随便一扳就下来”
刘梵音听他说自己“蠢”,更是要疯,“放屁,你才是头蠢猪!有本事就别跟在刘梵乐后头,自己从牢子里出来。他妈的现在才来找我,估计刘梵乐做在凳子上都快长出痔疮了才想起来有你这条狗还蹲在牢子里等着他去救呢”
郑真咬牙切齿了半天,才说“对,我就是蠢,蠢到相信你这条毒蛇”
“我就是毒蛇,怎么着吧,你要是不怕死就贴上来吧,看我咬不死你这变态”
等车开到了郑真家的地下车库。郑真径直先上了楼,全然不管刘梵音的叫骂。好一会,他才带着一个大麻袋子下来。
郑真打开车后座,先及其凶狠地揣了一拳在刘梵音的小肚子上,疼得他叫也叫不出来,浑身蜷的跟个虾米状,歪在后座上不住抖动。突然,小臂上一阵刺痛,不知道郑真打了一剂什么药水进来。刘梵音嘟囔着“变态”“什么脏针头”,便渐渐昏过去。
刘梵音虽然个子大,但骨架较细,人也瘦,郑真十分麻利地把他塞进那大麻袋子里,抗上了楼。
等刘梵音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躺回了原来那个床,只是看起来更加凄惨,不仅两手被铐到床头柱上,连腿都被皮带束起来,呈一个M型,完全袒露出下身。
见自己被缚得紧紧的,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刘梵音反而冷静下来,冷冷一笑,对站在窗户边,不知把玩着什么东西的郑真说“又想性虐我?要是刘梵乐知道了,你以为他能饶了你?毕竟他是我哥哥”
郑真歪嘴一笑,“我怎么可能让他知道,他只会看到我们相亲相爱的样子”
刘梵音一听,恶心不止,又忍不出大声起来“谁跟你相亲相爱,少不要脸了”
只见郑真举起手里一直把玩的东西,一颗小小的红色胶囊。“知道这是什么吗?是能让你我相亲相爱的好东西”
刘梵音心道不妙,这变态怕是要对自己用春药。忙说“你别,要想爽,我配合你就是了”
郑真笑着,仍然靠过来,说“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话么?别做到一半,被你一口咬死。还是用点东西的保险”说着,捏碎那胶囊,挤了一小摊深红色的浓稠液体在手心,竟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甜腻味道,他用另一手指蘸了些液体,就往刘梵音的肛门处凑去。
刘梵音急得屁股乱扭,只能嚷嚷着“你别,我保证老老实实的,啊——!”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屁眼处一凉。郑真已经把手指上的液体全数抹上,还又蘸取了许多,往屁眼里头探去,细细涂抹、按摩、扩张。末了,又把手掌中心剩余的一点液体全揉到了刘梵音的龟頭上。
一切都完毕了,郑真才停下,带着诡异的目光细细观察刘梵音的反应。
刘梵音被他看的心里直发毛,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回瞪着他。俩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好一会。刘梵音终于觉得不行了,屁股前后一起开始痒起来,只想去挠去蹭。
五十八
郑真一直很耐心地观看刘梵音在春药的刺激下露出的种种媚态,直到他受不了的开始流泪,浑身泛红都快发亮了,才把手伸过去,抚弄刘梵音的肛门。贵药果然有贵的道理。郑真的手指头还没摸两下,就见刘梵音的屁股猛一抖,两条腿紧紧夹住那手,扭着蹭着,哼唧地都变了声。
可无论刘梵音再怎么媚,郑真都一幅极其冷静的样子,即使他的下身早就鼓起来了。
他一手抠弄着刘梵音的屁股,一手抚上他腰间的W纹身,冷冷一笑,低声道“爱的纹身么”。一使劲,指甲直直划入那纹身,剐出一道血痕。刘梵音尖叫一声,身子颤抖地更甚,已经射了一滩在床上。
“真是淫荡”郑真痛斥一声,两手撤出来,不再管刘梵音怎样蠕动,从裤子口袋里套出一个小盒子来。里头放着三枚金属小条,两枚较短,一枚较长,以及三个金属小圆扣,一面嵌颗小钻,一面刻上个花体的Z字。
他又俯下身子,凑到刘梵音的胸脯那,连乳头带乳晕一起吞入口中吸吮、咬嚼,力道不小,激得刘梵音的扭动、呻吟一下比一下猛烈。直到乳头被咬至深红、硬的跟个石子样,郑真才吐出来,又从口袋里套出个塑胶袋,撕开,捻出一根细细的空心针来,揪起刘梵音发硬的乳头,细细揉捏着乳晕处,可怜刘梵音在药物控制下还觉得舒服,一个劲地挺起胸脯往郑真手上凑。直到郑真把那细针往他乳晕那刺入,刘梵音才又尖叫着挣扎起来,可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被迫着让那细针从乳晕里穿过。
郑真捻起一枚金属小条,从细针里穿过,再抽出细针,带出丝丝鲜血。他俯下头,细细舔去那血,虽然腥却也鲜。“真是美味”他不由得叹了一句,手轻轻一动,将那金属小条捏成一个完美的环,用盒子里的金属小扣扣上。“这是我们爱的信物,音音”
再看刘梵音,早就昏死过去,只留下大腿间一滩新的浊白液体。
等刘梵音再次清醒过来,浑身上下无一不热无一不痛,尤其是胸口和屁股深处,火辣辣的刺痛。他哼了一声,只觉得嗓子里又闷又痒,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一只冰凉的手伸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好舒服,刘梵音刚想蹭过去,就听见上头一个让他厌恶的声音说道“好多了,不怎么烧了”
果然,又是郑真。
郑真手里拿了一杯温水,将刘梵音头扶起来,喂他喝下。直到整杯水都喝完,又咳了两下,刘梵音才发出声“怎么了”,嘶哑难听。
“你发烧了两三天,现在好多了”
“我怎么会发烧”
“可能是我消毒工作没做好,害你发烧了,对不起”
消毒?刘梵音眉头一皱,胸口愈加刺痛起来。他心里一惊,猛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左乳晕上已经挂了一只闪闪的环。
“白金镶钻的,花了我不少钱,上面还刻了我的名字缩写Z,希望你也喜欢,”郑真带着恶质的微笑说。刘梵音似是被这乳环激傻了,就直愣愣地看着那环,一点反应都没有,郑真觉得不过瘾,又补了句“虽然害你生病很不好,但发烧时的你又媚又可爱,肠道也滚烫的,真是难得的体验。所以,我没控制住,多做了几次。当然,体液都还留在你身体里。”
刘梵音这才有了点反应,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郑真。突然,两泡眼泪就流了出来。
郑真被他的样子弄得心里一窒,不知道是快意还是心疼。
只见刘梵音颤抖着嘴唇,哭道“刘梵乐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对我”
郑真柔柔一笑,搂住刘梵音酸软无力挣扎的身子,说“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是知道了刘梵乐在想些什么,怕是会吓得躲在我怀里一辈子呢”
刘梵音只顾着自己呜呜哭泣,根本没去听郑真说了什么。
五十九
再一次落在郑真的手里,对刘梵音来说,简直就是地狱历程的开始。
郑真怀揣着对刘梵音的爱意、恨意,伴随着极度的占有欲和极度的展示欲,就是种种淫秽的性爱手段以及变态的行事手段。
他有时会把刘梵音锁在家里一个多星期,哪都不准去,只能等待自己回来用各种工具调教他,不听话就上那深红色的小胶囊,或抹或服,逼得刘梵音完全失去理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有时又会逼迫他穿上各种暴露、华丽的衣服,带到各种公共场所去。刘梵音面对后者,总是羞愤欲死,经常都到了目的地了,还扒在车里,无论郑真怎么恐吓威胁都不肯出去,最后就演变成一场车床大战。
在饭店里碰见万荣和阿武的那一次,本来,刘梵音还是不肯出车门,直到郑真威胁他,不仅在另外一个乳晕上也打上环,还下身都给他穿上,这才吓得刘梵音从车里窜出来。哆嗦了半天,才要求道“得找个隐蔽的座位”
郑真看他吓得可怜兮兮的,心里觉得满意,便搂住他,哄着说“那当然,真把你这样子给那些人看了,我也舍不得呀”
哪知道,一到了隐蔽的座位上做下,郑真又来动手动脚,恨不得直接把刘梵音拉到自己腿上,操了他。刘梵音实在受不了了,才怒骂着“变态”,跳起来就逃,也不管自己穿的有多暴露了。
这一蹿,竟就瞧见了阿武。刘梵音激动地跟碰见了红太阳大救星一样的奔过去。哪想到,大救星现在成了大弱鸡,只乖乖地听万荣的话。害得刘梵音白表了忠心,还惹得郑真不高兴。
回到家,郑真就阴笑着说“音音还是不老实,得进行再教育”
吓得刘梵音立马冲上去搂着郑真的脖子说“我乖乖的,保证以后都乖乖的”
郑真冷笑一声,把他的手扯下来,直接就往卫生间拖去。他把花洒头拧下来,从抽屉里翻出个十分细的喷嘴来,接上,才回过头来说“先好好地洗个澡,干干净净地好调教”
刘梵音见那恶心的喷嘴,知道这变态又要给自己灌肠了,脸唰一下就白了,半天才抖抖索索地要求“能不能不灌肠”
“不能,我一想到你屁眼里装过别的男人的体液就恶心”
说完等了半天,见刘梵音还是站在门口不动,郑真又威胁道“还是想我把你绑起来用那药吗”
刘梵音抑制住想尖叫的冲动,一步一步走过去,脱掉裤子,跪趴下,翘起屁股,任郑真拍打揉捏,夸着“这才乖”
虽然是惩罚,可郑真还是不想伤害刘梵音的肉体,尤其是经常被使用的后面。他挤了很多润滑剂,做足了扩张工作,才把喷嘴慢慢地塞进去,水流量也开的比较小,细细观察刘梵音的反应。
很快,刘梵音的肚子就鼓起来了,额头上也渗出汗来,细细呻吟着疼。
郑真关了水阀,柔柔抚摸着刘梵音的肚子,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给你灌肠吗?因为此时的你看起来好像怀了我的孩子一样,特别招人疼。”
疯子!傻x!变态!刘梵音在心里疯狂地怒骂,嘴巴上还是装的楚楚可怜地样子央求道“阿真,我肚子好疼,让我出来吧”
郑真不语,又按着他的腰等了一会,才拔出喷嘴,扶着刘梵音坐到马桶上。刘梵音实在憋不住了,想着这灌肠也是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当着郑真的面,直接就泄了出来。
郑真却不想放过他,故意调笑说“好臭啊,音音”
说的刘梵音的脸立马红起来,眼睛里也湿湿的,迅速按下冲水键。
如此反复三四次,直到排出来的是清水了,郑真才给刘梵音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拖到床上躺着。
刘梵音见他很快又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两枚金属小条,两颗金属小扣,十分眼熟,掀开被子一看,可不跟胸口上的那个一样,立马警戒起来,“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郑真一副奇怪的表情,“不早跟你说了么?另外一个乳头上也得上环”
一听这话,刘梵音跳起来就要跑,却被郑真勒住往后一贯。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就给你用药”
可刘梵音被即将到来的疼痛和羞辱吓疯了,还是一个劲的挣扎,搞得郑真都掐不住他,只能先狠狠甩几个大耳刮子,把他打晕乎了,再趁机翻出那春药来,往刘梵音的嗓子眼里捅。
可怜刘梵音被灌了药,没多久就软糊地跟条蚯蚓一样,任郑真折腾。
六十
刘梵音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闻着屋里那股怎么都散不掉的腥臊味,他很想吐,但他不能吐,想他第一次因为这种浓烈的味道呕吐的时候,郑真就一幅惊喜地表情跟他说“天哪,音音,难道你真的怀上了?”
他是喜欢被男人干,也许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也不代表他是个女人。当被另外一个男人说“怀上他的孩子”的时候,刘梵音还是把这个当成一个很大的耻辱来看待。
“你再这样干下去,我肯定会死的”刘梵音嘶哑的说
两根手指猛地戳进他仍旧敏感的后穴,缓缓蠕动,“怎么会呢?音音,看我每天把你喂得多饱”手指拖着一长条粘稠的体液出来,摸在刘梵音的脸上,“吃了这么多,怎么死?饿死么?”
“你最好把我看紧点,否则我不保证等你哪天回来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自杀么?我更相信你会把我杀了”郑真俯下头,细细给刘梵音另一个穿了环的乳晕做着“消毒”,“如果能死在你手里,也不错,只是别忘了,让我精尽而亡”
刘梵音摸上郑真的脸,突然使力,狠狠划了一道血痕从太阳穴到脸颊下方,疼得郑真猛一跳,呆了似的看着他。
“若是因为杀了自己养的狗而进监狱,太不划算了,我才不干这蠢事”刘梵音冷笑着说,话音刚落,一个狠绝的耳光就朝他飞来,打得他口鼻流血,歪着个身子呛咳不止,却还露出诡异疯狂的目光看着郑真,嘿嘿笑着。
“别这样,音音”郑真捧起刘梵音的脸,又伤心又痛苦的样子,“你就像刘梵乐说的一样,对爱你的人不屑一顾,却总是追着那些不爱你的人”
“放你妈的狗屁,谁爱我?你吗?你这是爱的行为吗?根本就没人爱我,从小,到大,只有我爱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我而去,不是死了就是走了,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郑真看着他好一会,才说“我给你看个东西”。他翻下床,走出去。过一会拿着个电脑和一张光盘回来。
光盘播放出来的,是从俯拍的角度拍摄两个男人在床上的纠缠。刘梵音看了一眼就懒得再看,“拜托,这种劣质小电影有意思吗?”
“你仔细听听”说着,郑真开大了音量,清清楚楚地传出两个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和肉体拍打声。
突然一声惨号:“啊,阿真,疼,疼死了”
刘梵音猛地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瞪着屏幕。
“怎么,认出来了?谁让你昨天在饭店惹我不开心,不过,确实操得狠了点”
“你,丫变态!”刘梵音终于知道什么叫山外青山楼外楼了,“你变着法操我不够,还拍下来?留着自己欣赏吗?欣赏自己有多猛?”
“这不是给我欣赏的,是给刘梵乐欣赏的。他也不会欣赏我有多猛,而是欣赏你有多骚”
刘梵音只觉得耳朵嗡嗡一片,半天才愣愣的说“刘梵乐?为什么?”
郑真见刘梵音的呆样,恍然大悟,后又怜悯起他来,“我一直以为你聪明,没想到你也是个傻孩子,只看到自己想看的”
“刘梵乐看这个干什么?”
“他爱你”
刘梵音激动起来,“不可能,他爱的是钱怀民,还有,他阳痿,他看这个干什么?”
“你知道刘梵乐帮我的条件是什么么?就是把每一次和你做爱都拍下来,寄给他。他只要求这个,你还认为他爱得是钱怀民?”
“不可能,他阳痿的,他阳痿,他要这个没有用”
“呵呵,音音,你不知道你那骚浪样是治疗阳痿的最好药物吗?”说着,郑真就摸上刘梵音的屁股,“我们再给刘梵乐配点药吧”
“滚开!”刘梵音一把拍开郑真的手。
郑真脸一沉,刚要发火,就见刘梵音抖抖得流下泪来,忍不住心软了。就听着刘梵音颤着嗓子控诉说“你们,你们都是变态,都不正常”
郑真叹了一口气,搂住刘梵音,“不,应该是我们都是变态。这个世上,只有不正常的人跟不正常的人在一起,才能和平。所以,音音,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再去找万荣和阿武了,人家都是正常人。”
“我也是正常人,都是你们这些变态把我逼得不正常了”刘梵音哭着喃喃道。
六十一
相对于刘梵音的遭遇,阿武可算是苦尽甘来了(屁~)
经过饭店那一次的四人相遇,万荣对阿武的态度和反应基本满意,虽然还能看出来他对刘梵音还是有点放不下,但是,慢慢来么。而且,这次郑真,尤其是他背后的那个刘梵乐,经过之前那么一闹,怕是对刘梵音看得更加严了。
他决定,等过了年底,公司里的大事小事忙得差不多了,一定得带着阿武去美国见见爸妈,顺便一起过个春节。
圣诞将至,阿武觉得一定要给万荣买个礼物,去年买的那个戒指还是用的刘梵音的钱,被万荣鄙视了好久。今年自己又惹了一堆的烂摊子,跟万荣的关系差点就挂了。为了庆祝柳暗花明又一村,自己和万荣能够和和美美长久下去,一定得弄个信物啥的。
他想了好久,觉得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两个人一起用的,除了戒指,那就是衣服,对,睡衣嘛~~又可以两人一起用,又暧昧。阿武兴奋地立马窜到商场里,买了两套男士睡衣来,
自己的是蓝色格子,万荣的是粉色格子,临付款时,又扯了两条红内裤,在前裆处印了个金色的双喜(真是恶俗,我都写不下去了)。
晚上等万荣回来,看见那红内裤,果然是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搂着阿武直说“你太可乐了”。
阿武被他笑得羞愤不已,只想往屋里蹿。万荣见他要恼,连忙拦住,说“我也给你带回来个礼物,咱们俩正好想一块去了”
说着,从包里套出个纸盒子来。
阿武眼睛一亮,霍~诺基亚N96~,喜得立马抱在怀里就拆。把玩了好久,才抬头问万荣“好贵吧这个,才出来没多久”
万荣见阿武高兴得脸都红了,便笑着说“不贵,只要你喜欢,高兴就好”
阿武对万荣不计前嫌,还对自己这么好,心里更是疙瘩不止,暗暗发誓再也不跟刘梵音有任何来往了,一定要好好地跟着万荣过。(我彻底把阿武和刘梵音之间的‘红线’给剪断了,不知大家满意否?)
美好的气氛正浓,熏得两人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只想粘上对方的嘴皮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抱着吻了好久,阿武觉得自己下边那根玩意儿开始蠢蠢欲动了,忙把万荣推开,说“我肚子饿”
万荣一听,笑了,摸摸他的脸说,“好,去给你做晚饭。你也去洗个澡,刚才在外头跑了挺久吧,一股子汗味”
等晚饭做好了,万荣见阿武还在卫生间里哗哗的洗着,便唤他,左唤右唤也没个答应。万荣怕他在里头出什么事,一扭门竟还锁上了。万荣也不敲了,直接找了钥匙就开门。门一开,就看到阿武一边哗哗淋着热水,一边喘着个大粗气,正手淫着。连自己进来了都没发现,浑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褐色的肌肤也泛成深红色,不知道是被热水冲得还是情潮涌得。
万荣张口结舌了好一会,才轻轻唤了声“阿武”
阿武一听,如触电一般,两手往后一背,冲着他,傻愣愣的,完全没想到自己那大分身就这样挺翘着露在万荣面前。
“想做爱么”万荣见他满脸情欲又强自忍着的样子,下身也逐渐鼓胀起来。他走上去,不管四溅的水流,握住阿武的分身就揉捏那肿大的龟頭。
阿武被他摸得一抖,躲闪连连,说着“不,不,不做”
“为什么,你不都硬起来了么”万荣觉得奇怪,觉得自从屁股好了以后,阿武是越来越不像以前了,只愿意给自己口交,宁愿自己憋着手淫都不肯进行最后的插入步骤,“你不想跟我做了么?”
“不是的”阿武吭哧半天,才脸红红的说“我知道你做这个疼,我不想你再疼了”
万荣听了,噗嗤一笑。搂过阿武的腰,亲了下嘴,才说“傻瓜,只要前戏做好了,就不会疼”
“可我怕自己粗手粗脚的弄疼你”
“以前怎么都没怕过,都上来就折腾得”
阿武一听,面色沉了下来,下身也有些萎缩。他深深的看着万荣,眼里竟也有了一丝的痛苦,“因为我经历过了,我知道这个不好受”
万荣见他阴郁难过,心里也痛,想着怎么才能让阿武不再恐惧肛交,便说,“要不我来试试,让你知道好的性爱是一点疼痛都不会有的,至少跟我做爱,绝对不会让你疼痛”
阿武不假思索的就想回绝,可一抬眼看见万荣充满期待的表情,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想想前几次为数不多的口交,自己手口并用了老半天,万荣才泄出来,怕也是不怎么爽快。自己又愧欠万荣那么多,都不知道怎么偿还才好。如果自己这个破败的屁股能带给万荣快乐,那也值了。阿武咬咬牙,便说“好”
六十二
万荣见大宝贝答应得如此爽快,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惊喜不已,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床,床,咱们去床”
阿武怕自己到了床边又打退堂鼓,心一狠,往洗手台上一趴,屁股翘起来,说“就这吧”
万荣抖抖索索的跪下来,扒开阿武屁股,细细触摸那向往已久的褐色屁眼。一道显眼的浅色肉脉从屁眼上划过,就是这个伤,折磨了阿武近三个月。万荣心一痛,舌头就柔柔得舔了上去。
本来肛门那里神经就丰富,再加上万荣总是顺着那完全愈合没多久的伤口舔来舔去,舌头上细细的颗粒刮得粘膜痒麻不已。很快,阿武就受不了的哼唧起来,屁股也一抖一抖得就要往前蹭。万荣两手固定住那肥屁股不让乱动,舌尖一个劲得往肉穴里钻,爽得阿武直叫唤“万荣,不行了,我好难受,别这样”
万荣这才站起来,随手拿起台子上的大宝(大宝明天见,大宝呀,天天见~~国产精品壮汉就用国产精品护肤,知道大宝是谁用的了吗)挤出一大泡乳液来,糊得两手滑唧唧的,又挤了一嘟噜在阿武的屁眼上。才一手握住前面那半硬不软的分身,一手按压旋转着往阿武的屁洞里钻去。
阿武只觉得屁股里鼓胀的难受,好像一根大便没拉完似的,可前面的分身又被搓得很舒服,酸酸麻麻(酸酸甜甜就是我)。他闭着眼睛,听着万荣在耳边跟催眠似的嘀咕着“放松放松”,一边努力学着放松自己的屁股。很快,他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又被撑大了,强烈的酸胀感带动前面的分身神经。
阿武抬起头,刚想说不要了,就看到前方镜子里,万荣两颊潮红,眼珠子亮晶晶不错的盯着自己。看到自己睁开眼了,才笑笑着说“怎么样,舒服么”
阿武心里一动,只跟着说“舒服”,想想又补充了句“好酸好麻”
万荣低下头,舔吻着阿武的脖子,说“我想进去了,你一定要记着放松,不会痛的”
阿武乖乖的“嗯”了一声,又低下头闭上眼,很快,他就感到屁门上顶了一个热热硬硬的家伙,慢慢得要往他肚子里钻。硬起来的分身不比手指,很快阿武就觉得下身要被撕开了,忙叫起来“万荣,我疼”。
屁股里的那大棍子立马就停住不动,下边那根被揉得更舒服,手指头老是抠着那马眼。乳头也被捏住,轻轻地揉着。好一会,阿武才听到万荣在自己耳边抖着声音说“还疼么?乖宝贝?”
阿武知道他分身那样一直挺着不动肯定特难受,心里一激动,两手朝后按住万荣的屁股,同时自己屁股往后一撞,万荣那还露在外头大约有四分之三的分身就冲了进去,疼得阿武大叫一声,就往地上歪。万荣没想到阿武来这么一招,被带的也往地上倒去,全身压在阿武背上,重力作用下,竟全根没入阿武的屁股里。
万荣怕阿武痛极了,忙要爬起来,谁知道阿武头抵在地上,手还往后拦着压着万荣的屁股,说“别出去了,就这样操我吧”
万荣本来就觉得阿武那屁股跟个火烫的肉套子一样,裹得自己的分身爽快地不行,现在听阿武这么一说,如蒙大赦,只说了句“这可是你说的”便死死掐住那肥屁股,前后摇摆起来。
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一场,万荣扒开阿武的屁股仔细看了看,才笑道“没受伤,就是有点肿,怕是刚才有些大力了,过会咱们去床上我给你摸点清凉消肿的”
阿武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个粗脸,也不说话,就“嗯”了一声。
万荣见阿武羞涩,忍不住又捧着傻大个的脸,细细亲了个遍,才说“阿武乖乖,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一定待你好,不再让你受苦”
阿武感动的无言,只是紧紧搂住万荣。两人又在花洒下互相抚摸了好久才擦干上床。
阿武趴在床上,乖顺地任万荣的手指头在屁洞里来回磨蹭上药。渐渐的,那手指头的动作轻佻起来,开始有节奏的一寸寸按压肠壁,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按到某一点上,似是打开了开关,激出一阵酥麻直冲向阿武的分身,爽的阿武情不自禁地哼唧起来。
万荣抽出手指,伏下身,凑到阿武耳朵边上,故意吐出阵阵热气地说“阿武,咱们再来一次?我又硬了”
阿武想答应着,却觉得屁股里鼓涨得异物感迟迟不消,总有种想大便的感觉,十分不快,便迟疑的想着怎么拒绝,“我……屁股,涨得难受,不舒服”
万荣想了想,确实阿武的屁股刚擦了药,还肿着在,若再做,就显得自己太不体贴了。便一使劲把阿武翻过来,掰开他两条粗腿,把自己的粗硬分身抵上阿武的下身,缓缓磨起来,说“那让我蹭一下吧”
六十三
又过了两天,借着两蛋节之际,大老板们决定组织跨年酒会,邀请今年内各合作公司的老板和主要负责人参加,为来年的项目合作拉好关系。
万荣怕酒会持续时间太长,没办法早回家陪伴阿武,便在中途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打了个电话回家。
“阿武,在干什么呢?”
……
“呵呵,今天公司有活动,我会很晚回去,不要等我了,要是困就先睡吧”
……
“那个,屁股还疼么”万荣说到这里,脸色不禁一红,自大前天终于把阿武的屁股攻下来后,一个没忍住,昨天晚上又操了两回。宝贝的屁股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的了,这估计是今年最好的跨年礼物,“虽然没有出血,也要小心,冰箱里的蛋糕今天吃了么?没吃就好,不要吃那个,饿得话就先吃点苹果垫垫,嗯,真乖,明天周末,我再做些好吃的给你。亲一个,嗯,拜拜”
刚挂下电话,万荣就听见背后隔间里一个男声说“终于到手了?”
他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竟是郑真打开门出来,戏谑着说“万荣你工作起来快手快脚的,怎么搞个人就那么磨叽”
万荣想刚才的话一丝不漏的全被郑真听见了,不好意思起来,“嗨,这不是慢慢来稳妥嘛”
郑真垂着眼皮,边洗手边说“你真是好耐心”
“不耐心怎么办,心头肉啊,碰坏了哪都得心疼好几天”
郑真沉默半晌,才问“那傻大个怎么样?听话么在床上?”
“开始是扭扭捏捏的不愿意,不过后来,嗨,也就那样了”万荣不太想跟别人谈论阿武在床上的样子。
“如果他不听话,你可以试试这个”郑真甩甩手,从西服暗袋里套出一小板药来,深红色的透明胶囊,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发出诡异淫糜的反光。
“这是——”
“Comus”
万荣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郑真,“这是禁药,你怎么会有”
“啧啧,万经理好渊博,连Comus是禁药都知道,那想必对它的效果也很清楚吧”
万荣抿了抿嘴,有些迟疑的说,“我听过这个东西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不能多用的。我肯定不会对阿武用这个药”
郑真一怔,“既然万经理不欣赏这个,那就算了,我白推荐了”,说着,绕过万荣便要出去。
“等等,郑真”万荣回过头,喊住他,“你,难道给刘梵音用这个药?”他见郑真只站着,也不反驳,心下了然,却又不禁为刘梵音担忧起来,“我以为,你是真的爱他”
“我当然爱他”郑真猛然低吼一声,那蕴含的苦楚惊得万荣再也无法质疑,半晌,才慢慢的说:“爱他,就不要伤害他”
晚上回到家,郑真连衣服都没换,直接就进入卧室,看着阳台边上的落地灯散发着暖暖的昏黄色灯光,落地灯旁的软榻上蜷着一大团毛茸茸的东西,只露出黑色的头发和两条纤细笔直的小腿来。
郑真的心慢慢柔软下来。他走上去,扳起黑色的头颅,缓缓舔起那红润微撅的嘴唇。
“嗯……”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看见自己,很快就弯起来,媚媚的笑着,像一只小手轻轻挠着郑真的胸口。
他忍不住把舌头伸进去,逗弄着对方软嫩的舌头。手也伸进皮毛大衣里,摩挲着暖烘烘的肉体,揉掐胸口上的肉粒。待到手中的肉粒完全肿胀硬挺起来,他不顾对方凑过来还想接吻的嘴唇,低下头,直直抿住那红嫩的乳头,舔起来。
怀里的肉体被自己舔舐的不住扭动,两条腿也缠上他的背部不住磨蹭。听着头顶不断发出类似哭腔的哼唧声。郑真才松口,看着那乳头被自己舔得湿润挺翘,还能看出一丝口水挂在乳头下钉着的乳环上,合着乳环上一颗小钻,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郑真伸手扯了扯那乳环,看着其内侧刻的代表自己的Z字,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冲出来,如催情剂一般,激得下身开始鼓胀。
“想要舒服么?”他抬头问道。
“嗯”细长的眼睛弯弯的,温柔的看着他。就是这个眼神,为了能得到这个眼神,哪怕下一刻死了也甘愿。郑真掀起皮毛,掰开那两条柔韧的大腿,从脚趾头开始,沿着小腿一点一点的往上舔,直到那暗红色的囊袋处,轻轻咬着囊袋上的皮往外扯。
“嗯,嗯”头顶上又传来类似不满的撒娇声,郑真才直起脖子把那挺立起来的深红色肉柱吞进嘴里,一边用舌头贴着柱壁蠕动,一边活动自己的喉咙口去挤压肉柱前的龟頭。没动几下,郑真就觉着喉咙口一痒一热,嘴里的肉柱就变成了软软的一条。
他吐出那肉条,笑着看上去,说“怎么那么快?有一分钟么”
那人似是生气了,脸通红红的别过去,不肯理郑真。
郑真站起来,凑上去,一边揉着自己的胯下,一边贴着他的脸说“我的也硬起来了,怎么办?”
那人脸似更红了,只裹紧了身上的皮毛,蜷得更紧,困了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呵欠。
郑真见他如此,也不再多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说“好好睡吧”,便退出卧室。
关上门,郑真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想着今天晚上万荣说Comus对人的脑神经伤害很大。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伤害不大,刘梵音能变成现在这种又乖顺又柔媚的样子么?即使他现在的智商跟个三岁小孩没有两样,不仅连话都不会说了,一切自理能力都没有了。可在郑真眼里,这都不算什么,因为只有这样的刘梵音才是完全属于他的,没有了他,刘梵音根本活不下去。
六十四
也活该郑真倒霉,若是按日子来算,那天本是该把刘梵音锁在家里的。可刘梵音已经傻了,见他要去上班,跟个小鸡跟老母鸡似的一直跟着他,怎么赶怎么哄都不走。没办法,郑真只能把他也带着去上班。到了公司,对那个新招来的女秘书交待“这是我弟弟,脑子不太好,今天下午你所有的事都不用干了,只要把他看好哄好就行”
秘书乖巧地应了一声,牵着刘梵音跟牵幼儿园小孩似的带走了。
等到晚上7点多块8点了,郑真才累得半死的想起来,刘梵音还在秘书那呢。可寻遍了楼层里的各办公室,都不见两人,但那秘书桌上的包还在呢。
这回子又早下班了,人都走了,也找不到个人问。郑真焦躁起来,准备一层一层找下去。路过电梯边的男厕所时,他敏感地听到里面有异动。
一看,果然,两人都窝在里头,衣衫不整的,女秘书的裙子都掀起来了,大腿搭在刘梵音的腰上,刘梵音虽然内裤还在,可那包在白色棉布里头的小屁股一拱一拱地直往女秘书的下身蹭,也看不出来他那根是否掏出来了。
郑真只觉得脑子都炸了,冲上去,掀开刘梵音,一看,幸好那根还包在内裤里,只是鼓的不成样子,前面也湿了一大滩。他转过身,狠狠地甩了女秘书两个耳光。拽着刘梵音的头发,不管两人怎么鬼哭狼嚎,一路拖回办公室。
待进了屋,郑真立马把门锁上,狠甩了个耳光给刘梵音,打得他站都站不稳,直接就倒在地上,可还是不解气,郑真又冲上去,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掐还一边吼着“为什么?都成傻子了还四处招惹人”
刘梵音被掐的手脚乱挥,拼命地踢打、抓挠,都没用,脖子上的力道是越来越大,整个呼吸系统都撕裂地痛起来,头也要炸了。等他两眼一翻,正准备死过去,郑真又一下放开了手,呼哧呼哧地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他。
刘梵音好不容易能呼吸到空气,正趴在地上苟延残喘呢,忽的被郑真扯着两条腿掀起来,只觉得屁股一凉,一根滚烫的棒子直冲进了他的屁眼,疼得他是想喊都喊不出,只能被迫跪在地上痉挛不止,赫赫地发出怪声。
郑真听着刘梵音逐渐加大的哭喊声,就好像运动员进行曲一样给自己的抽插动作打着拍子鼓着劲。
再也不可怜他!欠操的东西!郑真一面在心里默念,一面加大撞击的力度,咕唧的水泽声甚至开始超过肉体拍打的声音,滚烫的液体浸泡着郑真的下身,简直就是天堂。
等他完全泻在里面,抽出来,才发现自己的分身上已全是血,刘梵音的两条大腿上也流了很多道,直滴到地毯上,留下深红发黑的一滩。郑真才猛然回过神来,忙把刘梵音翻过来,搂在怀里细细察看。
刘梵音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却还在坚持不懈的哭着哼唧着,发出凄惨又难听的声音,显得十分绝望,配合着红肿的脸颊、脖子上发黑的指痕,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郑真后悔了,手指轻触着他脖子上的指痕。刚一沾上,就见刘梵音猛地一缩,被泪水浸泡的肿胀的眼睛里露出了惊恐的光,看得郑真是心痛难耐,直念叨“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把心掏出来才可以”,恨不得立马就把手抠进胸口里。
刘梵音不动任郑真搂了好一会,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挣扎着要起来。郑真忙把他扶上沙发趴好,细细擦去屁股大腿上的血。正准备清理他肛门里处的时候,刘梵音不愿意了,一个劲地嚷着“坏”“疼”,屁股还扭来扭去不让碰。郑真拍着哄着,都不行。两人闹到极致处,就见刘梵音捞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往郑真头上一砸,顿时一股鲜血流下来,糊的郑真半个眼睛都睁不开。
郑真被砸得发昏,手忙脚乱的把血抹掉,刚想发火,就见刘梵音满脸泪痕,瞪着个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既有恨意又有不甘,但更多的还是惊慌和恐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罢了,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便收拾收拾,准备去楼下的药店买点纱布、药膏、针管、生理盐水什么的,不仅得处理额头上的伤,刘梵音屁股里的体液和血块也得赶快导出来。
等他提着一大袋子药物回来的时候,发现刘梵音早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就像只温顺无害的绵羊,哪有醒来的时候那么张牙舞爪,连傻了都还让人操心。
经过这么一搅合,郑真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刘梵音身上,完全忘了那个新来的女秘书还在男厕所里哭哭啼啼,也忘了那个女秘书是万荣推荐过来的大学学妹。
那姑娘怕是被郑真打昏了脑子,竟也没觉得被上司逮到这样的丑事很丢人,只觉得委屈,明明是那个男人先勾引自己的,为什么被打被赶走的是自己?当然,她不知道那个招惹她的男人下场更惨。只是怀抱着一堆委屈去找万荣哭诉。
万荣听她细细一描述,只觉得刘梵音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很诡异。他想到那次郑真也表示了给刘梵音用过那禁药,难道真如别人所说的,那药对人脑伤害很大,而刘梵音,已经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不禁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六十五
周末一大早,万荣就爬起来,把还在睡梦中的阿武吻醒,跟他说“今天公司要加班,我中午就回来,待在家里乖乖的”。待阿武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后,才放心的出门往郑真家里赶去。
郑真显然没想到万荣能在周末的大早上来家里找他,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迷迷糊糊的就把万荣引进来了。
万荣一路上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只好胡乱说着奉老板之命给他送点节日礼物来。
郑真皱着眉头,根本不管那些烂借口,只说“少废话,你到底来干嘛”
万荣正急着不知怎么回答好,就听见屋里头一个男声带着撒娇的口吻说“阿真,臭臭”。他一看,刘梵音赤条条的从屋子里走出来,两腿之间湿淋淋的,看到郑真,一边说着“臭臭”一边就要扑上来。
郑真也没想到刘梵音那么快就醒了,还尿得到处都是的跑出来。不由厉声道“怎么又不穿衣服到处乱跑?你的尿布呢??”
刘梵音被他一吼,吓得立马不动了,站在那里抖抖得,眼泪竟然就哗哗的冒出来。
郑真看他又哭了,心里一疼,忍不住上去搂住他,边亲边哄着“乖乖,对不起,又对你凶了,别哭”
刘梵音见郑真来哄自己,哭得更起劲,手还一甩一甩的作势要打他,跟个小孩子没两样。看得万荣目瞪口呆。
郑真也不嫌难看,边说着各种肉麻话哄着刘梵音,边搂着他往卧室里走。没多久,就听见刘梵音在卧室里哼唧了一声,安静下来。
等万荣想起来问问清楚这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关在门外了。不论他怎么按铃拍打,郑真都没有来开门。
星期一上午,万荣趁着郑真不在家,请了半天假,又跑到他家来。按了半天门铃,也没人来开门。万荣想着那天早上刘梵音的样子,怕已经是脑子不清楚了,估计也不会来开门。叹了口气,就要离开。刚转身,就听见背后的门咔哒一声。
刘梵音怯怯的伸出头来,看着他,好半天才试探的问了声“阿真?”
万荣这回脑子动得快了,估摸着刘梵音连人都认不清了,看自己身型和郑真差不多,便以为自己是郑真。
“是呀,我回来了”万荣试着接了话。
刘梵音眯眯一笑,打开门让万荣进来。万荣刚进去,就发现刘梵音又是一丝不挂的,就胸口那两颗奶头下面分别晃着个亮晶晶的乳环,胯下那根还晃悠悠的半挺着,顿时尴尬的就想夺门而出。可还没等他转身,就被刘梵音拖着往卧室奔去。
到了卧室,刘梵音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分,把整个下身都冲着万荣,说“阿真,舒服”
万荣见他那分身微微挺着,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隐约能明白他的意思。可还是说“刘梵音,你不认识我了吗”
刘梵音听着他的话,愣了一下,又晃起了屁股,口里不断唤着“舒服,舒服”
万荣难以相信,还是一个劲地问他“你真得认不出我了,刘梵音?”
刘梵音见自己扭了半天,“阿真”还不扑上来,以为他又要和以前几次一样要折腾自己。他嘴巴一瘪,苦着个脸,转过身去趴好,屁股撅得高高的,两手还伸过去把自己的屁眼扒出来,一伸一缩的,带着个哭腔哼唧“阿真,要舒服”
万荣被他这动作惹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红润泛着黏湿水渍的小口,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当初阿武被刘梵音勾得连魂都没了。只是看刘梵音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个傻子了,连一丝丝的羞耻心都没有。虽然以前的刘梵音也不怎么知羞,但好歹还是个人,郑真真是狠心,竟把他折磨得连人都不算了。
万荣咬了咬唇,心里有了个主意。他要赶快去找那个人,可能只有那个人能把刘梵音救出来。他不管刘梵音的哭闹,掉头便走了。
六十六
郑真回到家,便见到了惊人的一幕:两个刘梵音搂在一起接吻,如镜像一般,有种诡异的和谐美感,让他觉得头皮发麻。
他张了张嘴,吐出的却是“刘梵乐,你怎么来了”
左边的男人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退出舌尖,脱出一条银丝,右边的男人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红嫩的舌尖追逐出来,逗得左边的男人又堵上去,舌头在对方的嘴巴里狠狠扫了一圈才喘息着再次退出。右边的男人就那样任唇上挂着银丝,微微喘着挂在左边男人的身上。
左边的男人像给猫咪搔痒一般搔着他的下巴,说“我来带我弟弟走的”
郑真早就看的酸闷不已,一听这话,气得脸都红了,低吼道“我们有过协议,刘梵音是我的”
“那时候我以为你是爱他的”
“不错,我是爱他,现在我仍然爱他,以后也会一直爱他”
刘梵乐皱起眉头,“你爱人的方式实在让我很不放心”他说着,又轻啄了下怀里人的嘴唇,刘梵音哼唧着,又凑上去,两人嘴巴再次黏到一起磨来磨去,好一会才分开“你爱谁就把谁搞成痴呆么”
郑真动了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和音音兄弟一场,手足情深,不会再把他放在你这继续给你糟蹋得”说着,刘梵乐搂起刘梵音就要走。
“等等,你不能把他带走”
“为什么?让他留在这里继续让你玩弄么?他都被你玩傻了,还想怎么样”
郑真见刘梵乐不像是来搞笑的,刘梵音还一脸天真的样子任刘梵乐搂着自己,那手怎么看怎么碍眼,不禁急躁起来,脱口而出“刘梵乐你别这个时候再来装好人,我不相信你从那些盘片里看不出个头绪来,到现在才来带音音走,怕也不是真把他放在心上”
刘梵乐眉头皱了起来,“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理由插嘴?我把不把他放在心上都与你无关吧”
郑真见说不过刘梵乐,又转头看向刘梵音。可刘梵音还是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一会搂搂刘梵乐的脖子,一会又拨拨刘梵乐的头发,发出嘻嘻的白痴笑声。
这个傻子!郑真在心里骂了一句,咬咬牙,扑通一声朝着刘梵乐跪下来,恳求道“求求你,我是真的爱他,你把他带走了我怎么办”
“郑真,我弟弟被你干了那么多次也该让你满足了吧。不要得寸进尺,要知道,我有能力把你扶上这个位子,就有能力把你踢下去”刘梵乐冷笑一声,搂着刘梵音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梵音看着站在门外许久不见的刘梵乐,冷冷一笑“我知道你记恨我,但有必要这样整我么?再晚来一天,我就准备从这楼上跳下去”
刘梵乐悠悠地晃进屋,上下细细打量着刘梵音的裸体,笑道“放心,我有分寸。不过,说真的,你带着乳环还挺撩人的”
刘梵音一记眼刀飞过去,“能撩起你这痿哥?哼,我想起来了,你这变态还让郑真拍我跟他的性爱小电影。怎么样?我演的好么?能让你勃起么”
刘梵乐嘻嘻一笑,“没想到你都知道了。说实在的,你演的真不错,我要还能勃起,肯定操你”
“少下流了”刘梵音斥道,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问他“你喜欢我么?”
“你是我弟弟,我当然喜欢”
“少打岔,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刘梵乐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地说,“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完全不想去深究这话的真假,只要一个口头上的保证,刘梵音舒了口气,说“那就好,要不然,我的罪就更多了”
刘梵乐却不想放过他,隐隐挑衅道“反正我都痿了,喜不喜欢男人还有差吗”
“闭嘴,以后不准再说这个问题,你不准喜欢男人,知道吗”
刘梵乐见他反应如此激烈,不由失神,好一会才耸耸肩,应道“好吧,我知道了”
得到了刘梵乐的保证,刘梵音才满意地进到里屋,打开衣柜,一件一件地开始穿衣服。
刘梵乐也跟着晃进来,伸进衣柜里,扒了衣服看了看,说“郑真待你也不差么,都是名牌,至于装疯卖傻地又让万荣来找我,又打电话来找我哭诉”
刘梵音听他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捞起条裤子就往他头上扔,嚷着“这些名牌都给你,你让丫操去,我再不装傻就真傻了,鬼知道万荣有没有用,妈的为了打那个电话我受了多大罪,屁股都烂了”,末了,想想自己真把郑真骗过去了,十分得意,道“我这辈子也就傻过那两次,再不会真傻了”
刘梵乐面色一沉,不语,半天才讪讪一笑,“人家对我这身老肉可不感兴趣,还是你鲜嫩可口”
刘梵音气的冲上去就要掐刘梵乐的脖子,两人闹成一团。
突然,刘梵音“嘘”一声,仔细听了听,似乎有电梯响,看看时间,差不多是郑真该回来了。他连推带拉地把刘梵乐按倒在沙发上,一张嘴就凑了过去。
刘梵乐一惊,不知道刘梵音心里打什么主意,但美味在前,有什么理由不吃呢?便也伸出舌头与他绞缠起来。
尾声
走出郑真家的大门,刘梵乐才转头对刘梵音说“怎么样,自由的感觉是不是很好”
“多谢”
“都是自家人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帮我最后一个忙,我想见见阿武”
“哦?那个钱怀民的替身?”
“他不是替身,他就是阿武”
“嘁!不就一拍黄片儿的。行啊,明天带你去见,只是你要记得守诺言,见完了就老老实实地跟我回家,知道么”
第二天早上,刘梵乐果然就带着刘梵音来到几栋高层住宅楼前,刘梵音见这地方十分熟悉,“你,要带我去万荣家见他?”
“当然不是,我怕你们会打起来”
上了16楼,打开门。看着屋里陌生的摆设,刘梵音踌躇着不肯进去,还是刘梵乐牵着他来到落地窗前,递给他一副望远镜,说“正对面,好好看看吧”
刘梵音颤抖着,拿起望远镜望过去。阿武似是醒了还没起来,万荣一把把他的被子掀起来,拖着他粗壮的身躯往卧室外走去,阿武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全身压在万荣身上,两人就这样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间了,没多久,他们又跌跌撞撞的搂着一起回来,往床上一倒,就开始接吻磨蹭,很快,就看见万荣把阿武的裤子一退,抗起他两条粗腿,伏在他身上就拱动起来。
看到这里,刘梵音已经是两眼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也不想看。身后的人靠过来,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着“看到了么?人家两口子过得挺好的,不是么?咱们就别去打扰他们了。”
“那……我怎么办”
“你还有我啊,有luca,有爸爸妈妈,他们都在家里等你回去呢”
“他们恨我,我是个同性恋”
“傻孩子,爸爸妈妈怎么会恨你呢,我们是一家人啊。他们只是想不开而已,现在都已经想开了,等着你回家呢”
“可是,阿武……”
“别再说阿武了。到底他都是个外人,是浮云。真正扯不断的羁绊是血缘。音音,我们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最后还是无法分开,不是么”刘梵乐扳过他的身子,见他哭得脸都皱起来,不由心叹一声,吻了一下那颤抖的嘴唇“回家吧,不用担心会像二表哥一样,我现在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毕竟,你是我弟弟呀”
“噗——”刘梵音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了一下,“少来了,我才是真正的哥哥呢”
刘梵乐见他破涕为笑,不由得也柔柔笑开,“我们不是约好了么?谁能力强,谁就是哥哥,现在我比你强,我保护你,当然我就是哥哥”说着,又吻了下刘梵音的泪眼,道“乖弟弟,跟哥哥回家吧”
过了好久,才听到刘梵音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全文完-
后记
完结撒花~~~
如果有喜欢音音的tx,可以去蹲那个“刘家少爷养成记”,里面不仅有前传,可能还会跟着这篇文再继续发展,引诱一下,可能会有某些tz期待的3P,哦呵呵呵呵~~~~~
多谢这段时间来各位读者大人的关注,即使掐起来了,也说明读者大人们对小人陋文的关注与喜爱,大家都是很认真地在生活啊,连看个H文都这么认真~
最后结尾的时候忍不住多啰嗦两句:
本来定这个题目就是看GV有灵感,想来个文字GV而已,没想到各位读者大看的认真,惹得我也认真起来,开始往故事情节上下功夫。
CP的转变不在于人妻粉,而在于自己心境的转变,如果不给万武配,就要重新给万荣多找一个可人的,可这样一来,万荣跟整个文的气场就不合了,而且多来一个人也很麻烦,最主要的是万荣就是个万年配,如果再来一人,有可能升格成主角,那不是抢音音的戏份吗?音音跟乐乐配是我憋了好久才爆发出来的,双胞兄弟配~~OOXX的时候太有感觉了~~~我爱兄弟,尤其是双胞兄弟。
不啰嗦了,还有两个坑,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大家新年快乐~~~新年撒新土,新年蹲新坑哈~~~~~(挥舞着小香帕~~~旋转着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