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1月12日星期日

六月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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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敞开的窗口吹进来一阵风。六月的风并不清凉,没有真的改变小平房里的温度。窗口实在太小了,也太高了。如果从屋外往里看,就是成人也得踮着脚。可是正因为高,路灯的光可以满满的灌进来。小平房真的很小。只有一张折叠桌子,一把折叠椅子,一张用木板和条凳简易垒起来的床。床上有一张凉席。凉席上躺着一个小伙子,光着屁股举着腿。党卫国吐了唾沫在自己鸡巴,又在小伙子屁眼抹了点,手扶着鸡巴往里顶。小伙子吃痛,让党卫国慢点。党卫国却挺腰硬生生插了进去。小伙子痛得大吼两腿乱摇想要挣扎起来。党卫国左手摁住他嘴巴免得他闹出太大动静,同时手肘摁住小伙子的手臂,右手则死死摁住他左手不让他起来,又骂道:操你妈逼!发痒就别怕痛。" S/ U  N, S( P* Q3 J

小伙子长得也很健壮,可是和党卫国相比就差很多了。党卫国腰身下压一下一下操着小伙子。小伙子痛得直哆嗦,已经没有能力反抗,只是嘴里还咦咦啊啊乱叫。党卫国看着小伙子冷汗直流,全身僵硬,脸色发白,五官都扭曲了。党卫国微眯着眼,闷热中头上身上冒出汗珠。汗珠汇聚成一线汗水,沿着党卫国身体的线条往下走。有些滴到了小伙子身上。每一滴小伙子都能感到,热汗感觉却是冰凉的,刺激着小伙子的感官。

门外传来邻居们的骂声:大半夜的吼什么鬼啊?还让不让人睡了?你们这些外地人真没规矩。公德心!公德心知道吗?党卫国没理会,继续猛操,小伙子则是有点惊到了,不再敢乱叫。真让人知道自己躺着让男人操,自己脸上挂不住,就不敢再叫了。死死忍住,一会竟然不那么痛了。眼前党卫国一身肌肉透着狠劲,如魔鬼般的形象开始透着性感的杀气,想象中被巨灵神操大概就是如此。慢慢那种奇怪的爽就来了。肛门边上一圈被党卫国的粗鸡巴磨得发烫,屁眼里也是被党卫国撩拨得心里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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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国看他脸色从白转红,不叫了,就松开掩住他嘴的手。小伙子深深吸了口气,刚才真有点憋着了。小伙子似乎忘了身上的人刚才不顾自己的请求强行插入的痛,眼眶里好像泛了一层水汽。他伸手摸党卫国的胸,真厚。一条龙从党卫国左背攀过左肩斜斜向下横着走到右胸。随着党卫国的抽插动作,胸肌摇动,龙就好像飞舞着追赶眼前的火球,火球的火苗也似乎在自顾吞吐,活灵活现。小伙子摸火球,发现整个火球是纹在了党卫国的乳头上的。利用了乳头天然的凹凸,火苗就更显得立体。小伙子更来劲了,伸手拉党卫国的头想要党卫国亲他。党卫国头一摆,脱出了小伙子的拥抱,党卫国并没有要亲他的意思。又顺势抽出鸡巴,然后拉着小伙子的盆骨,使劲一扯,小伙子不由自主就翻身趴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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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国整个人趴在小伙子身上,一面挺腰让鸡巴自己找洞口,找到后再次一杆到底,疯了似猛插。两人的汗水融为一体,随着身体凹凸流动。小伙子屁眼里的感觉从酥麻变成火热,就好像有人把火钳插进自己屁眼一样,他扭着屁股想躲,可是党卫国死死压在自己身上,根本不可能。小伙子感觉呼吸都不顺畅,压得透不过气,连说一句话的能力都没有,更别说躲开那吓人的鸡巴了,能做的就是听着小床在自己身下吱呀地响。每次党卫国往自己身上压一分,似乎自己就陷进了小床那木头床板一分。小伙子觉得自己意识都迷糊了,全身感觉后退,只剩下屁眼里党卫国的鸡巴所带来的火辣。他想起刚才党卫国脱了衣服后那像是天神样的身材和那过度粗大的鸡巴,现在那鸡巴就在自己屁眼里进出。他头皮发麻,想,大鸡巴啊!大鸡巴插死我了!4 |8 z% |4 J' L# r,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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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国再次加速,床板叽叽叫,小伙子嗷嗷叫。鸡巴上的刺激开始脱出自己的控制全身乱跑。党卫国并没有放慢,没有试着延长,全力以赴,死而后已。终于头脑清空轰隆一下冲到终点。小伙子感到身上的人把自己胸口里最后一口气都逼了出来,可是又突然不动了。然后小伙子感到自己屁眼被撑得更大了,忍不住一声惨叫。屁眼里有了异样感觉,他知道党卫国内射自己了。他搞不清楚党卫国射了自己是高兴还是可惜。那种难受没有了。那种刺激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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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卫国停了一会又开始慢慢挺腰捅小伙子屁眼,小伙子感觉痒痒的,又有点辣辣的,就抱紧捁在自己身前党卫国的手。党卫国却又停下来了,并且抽出鸡巴,翻身躺下。小伙子也翻身躺到党卫国臂弯里,他看着党卫国奋起的胸肌,腹肌不是很明显,不过从肚脐开始的体毛直连着胯下的密林很诱人。党卫国的大鸡巴还硬着,龟头还有精液的残迹,就如密林里突然飞起离开的恶龙。小伙子伸手握住党卫国鸡巴,利用残留的精液上下滑动。党卫国闭着眼,不反对也不鼓励。小伙子凑上去,在党卫国耳边说:帮我打出来。党卫国都没低头看他,说:你妈逼还真敢开口。然后一脚把小伙子踢下床。小伙子坐在地上懵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对手。党卫国又把床上小伙子脱下的衣服用脚撩起来扔出去,说:滚。5 f; i+ C, c& a6 l9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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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穿好衣服甩门走了。党卫国躺床上抽烟连一眼都没看。烟升起,穿过窗外照进来的亮光,一直升到顶棚,到了顶棚无处可走,烟就被困在那里,左冲右突不得脱困,要过好一阵子,烟才会留下黄印散去。散去了那里是党卫国一直没想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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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离开后,党卫国翻出手机,打开微信。他点开一个叫党报国的号。对话是十天前了。报国告诉卫国自己晚上会去兰姨家吃饭问他去不去。卫国没有去。兰姨对报国如己出,对卫国却只是必须的接触吧了。如果不是报国的关系,应该和兰姨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了。那些年在护幼院的日子卫国记得清楚,有吃有喝有穿有戴,只是那种气氛一直让他没法好好和人相处。电视里的家和护幼院的布置大不相同,电视里的家没有壁报宣传我党政策。那些父母和院里的阿姨哥哥姐姐对小孩的态度也不一样。这里,成人不是带着客气小心就是冷漠不感兴趣。反倒是看门的彭大爷比较好相处,后来他明白彭大爷对自己好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愿意让他玩鸡巴罢了。只有晚上他抱着报国又或是报国抱着自己睡的时候,党卫国才会感到完全放松。他记得报国把嘴里兰姨给他的水果糖直接吐进自己嘴里让自己尝尝这美味,他尝过之后又会吐回去。一颗糖往往是这样分享的。就是有另外一颗糖,也一样会如此分享单一颗糖。一颗糖就是他们两个的天堂,他们的小秘密,他们感情的见证。

党卫国再往上翻对话记录,报国说留校的事没问题了,何淼也赞同。报国还谢谢卫国给他打的钱,说以后不用了,因为何淼替他找了兼职。他们两个还打算一起去大理旅游。报国又说去大理不会用卫国打过来的钱,因为兼职的钱应该够。记录里党卫国的回复都是“嗯”,感觉好像报国自己在微信上自言自语一样。党卫国不知道能说什么该说什么,到底是六七年没见了。想到每个晚上这个何淼都会抱着报国睡,扒了报国裤子操,卫国就受不了,却又无可奈何。看到这里卫国放下电话,他不想看到何淼的名字。

党卫国再点烟,再看着烟升上顶棚,睁着眼,想着报国。他又想,其实这样挺好。自己只是个小流氓,而将来报国会是党博士,相差太远了。少年时候的事自己不该再多想。和何淼一起报国似乎挺开心,既然报国开心,那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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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声惊醒党卫国。他猛然坐起,床板咿呀响。拿起电话,党卫国看是浑子就接了。浑子没等党卫国说话就说:老大让我们马上回去。党卫国说:嗯。挂了电话,在水池里接点水胡乱洗洗,随手拿起床上衣服套上就出门了。街上一点风都没有,可是似乎还是要比屋里凉快。
老大常年在一家旅馆里住,小小的房间也是他们的总部,其实无非就是喝酒打屁的一个地方。工作都是老大早就和人接过头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带着一伙人出去吓唬吓唬拆迁户,又或是和其他团伙打一架之类的事情。说不上什么准备工作。党卫国推门进去,老大和浑子还有其他几个人在吃喝。屋里弥漫着汗味、酒味、麻辣烫的味道,还有脚臭味。党卫国呆过更差的地方,安静走进去床边坐下。老大推过来一瓶啤酒还有熟食,说:吃一点。党卫国没怎么吃,倒是咕噜咕噜灌了两瓶啤酒。众人胡乱吃着。过一阵老大说:今天我们去王麻屯和刘队汇合。我们就在旁边看着,没事别惹事,有事就都给我上。有问题吗?没问题。老大拿出一叠黑体恤让大家换上。于是这帮喝红了脸的年轻人就换上,跟着老大出发了。老大有一辆面包车,都是浑子在开。2 H8 X- `/ U, w* r! @; l) y4 @
面包车的空调没劲,热得几个人直流汗骂娘,最后决定还不如开了窗。吹着六月的热风,总比坐烤箱里好。党卫国一直没说话看着车外。其他人知道他就是如此也没搭理他。面包车走了一阵就上了郊区的泥路。车走过卷起一蓬黄土,后车吃前车的土,于是众人又关窗。关了又热,一会又开窗。: w8 Q, X7 j  p0 H. U9 `; w
折腾个把小时后,面包车来到一个被拆得七零八落的小集市。浑子直把车开到一辆奥迪旁边停下。老大赶紧下车,跑到一个中年人旁边哈腰打招呼。中年人没怎么搭理他。中年人的注意力在身前一个老人家身上。老人家拿着一把铲,旁边还有个大娘拿着一把菜刀。老人家看起来很激动,不停的骂娘。中年人回骂着,道:今天由不得你了。你这是敬酒不吃。老人家看到又来一辆面包车,还走下来一群穿黑衣的年轻人就更激动了。又骂道:我是党员,你们别拿黑社会那套来唬我。其他围观的人也觉出情况有点紧张。有些就骂官逼民反,有些劝老人家别闹了,斗不过当官的。
中午的大太阳下闹哄哄好不热闹。突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只穿了一个裤衩的小伙子,身上发亮,似乎淋了什么液体,手上还拿个廉价火机。小伙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来曾经恶仗。小伙子一出来大家就静了。他吼道:操你妈!欺人太甚!我今天跟你同归于尽。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小伙子举起火机就向中年人冲过来。中年人不敢再横转身就跑。老大和带来的黑衣人也跟着跑,犯不着也没必要拼命。
只有党卫国一个没跑。他不怕。死有什么可怕?那个身上淋了东西的小伙子几步就到了身前,又往前追中年人。在小伙子将越过党卫国的时候,党卫国挥手打向小伙子手腕,小伙子手上的火机应声落地。然后党卫国屈膝狠狠顶在小伙子肚皮上,小伙子痛得倒在地上。围观的人像约好了一样齐齐发出惊呼,变化太突然了。中年人和黑衣人都停住了脚步回头看,还不敢靠近,怕又出意外。倒是老人家和大娘已经飞扑到小伙子身上,把他死死摁住,一面哭一面说:算了算了。儿子啊!没了房还可以活,没了你我们还怎么活啊!小伙子也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党卫国一直站在那里没动,看着身前两老一少。
中年人这时走回来了,看着眼前几个人也不骂人了。他知道就是死人了,这房子今天也必须拆,可是如果可以不死人,那就更好了。他说:年轻人不能这么激动鲁莽啊!行了行了。我再添点,求个和气大吉。于是就有人过来拉起地上一家人,都赶紧劝说,不希望发生什么不能恢复的惨剧。小伙子起来后回头看党卫国,党卫国也一直在看他。党卫国看到小伙子趿拉着眉头,眼睛都哭红了,神情竟然有几分党报国的感觉。从前党报国受欺负了就会这样哭着来找他。党卫国双眼也红了,低头不再看小伙子。
中年人和这一家子往屋里走,突然又回头对党卫国说:喂,你也来。党卫国就跟着去了。老人家和大娘如丧家犬坐在一张破败的八仙桌旁,那个中年人说:你们也太激动了。这事情你以为跟我拼命就能解决吗?我还有上面的人啊!反正就想着为国家现代化尽力吧。然后中年人就开始和大爷谈价钱。党卫国看到坐在一旁的小伙子还在呜咽,就走过去拉起自己体恤给他擦了擦眼泪。小伙子想要避开,可是党卫国一把抓住他的头没让他躲过去,狠狠在他脸上擦了两把。小伙子火了,又骂道:你妈蛋。别在这里猫哭老鼠。你不是好人。党卫国想想也是,自己的确不是好人,就退开来了。正在谈判的几个人都看了过来,中年人看着党卫国,老人家和大娘看着小伙子。中年人说:让小伙子先去洗洗吧!不要出什么意外。大娘想想也是,就不管谈判了,张罗小伙子洗澡。最后中年人提高了价钱,并且答应把旁边的猪圈也算进住家面积。于是各人画押,事情告一段落。$ K" v4 A5 ~0 t
老大跟中年人走了。其他人还是由浑子开车回旅馆。车里大家都对党卫国刚才的表现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叫他党卫国了,都叫哥。一个小伙子说: 该叫党哥。另一个就笑说:还国歌呢!又有人说:要不叫伟哥得了。众人哈哈大笑,党卫国也笑了。其实党卫国没有要高冷的意思,只是初来乍到不熟,加上心里郁闷,就不愿意多说。回到旅馆,一伙年轻人又开始吃喝,然后又拿出扑克牌斗地主。党卫国也吃了点,不过没有参与斗地主,说要去淋浴。昨晚到现在,身上都发臭了。其实也没有带干净衣服,洗了身体衣服还是臭的,可也是洗洗舒服点。等他洗好出来,浑子拿出自己的衣服,说:哥先穿这个吧。浑子平常和老大一起住在旅馆,所以有替换衣服。党卫国也不客气,就脱了身上衣服穿上浑子给的短衫短裤。虽然谁都没说什么,可是党卫国的一身腱子肉大家都看到了。混社会的青年人就认这个,加上刚才党卫国的神勇,大家都服了。  @5 ^  e. [/ {. {" M# h3 M, u
将近晚上七点老大才回来,一进门就骂人,说:我说遇事就都给我上。你们倒好,跑得比谁都快。大家心里都暗骂,当时老大自己就第一个跑的,可是都不敢说。党卫国低头没说话,他知道老大骂的不是自己。最后老大骂了好一阵才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每人分了两千。最后又特意叫党卫国过来说:刚才陈总说了,要不是阿国,这次肯定要多花几十万。这里是一万元,陈总特意给阿国的。老大把钱放在党卫国手里。不知道那个小伙子阴阴地说:现在我们都叫他伟哥了。然后大家就哄堂大笑,一下子把老大回来骂人的气氛冲了。老大平常其实也不骂人,听到这么屌的名字也笑了,就又说:今晚一起出去吃饭。然后去桑拿。众小弟立马就欢呼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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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就在旅馆附近一饭店吃的,少年人对吃并没有什么要求,倒是饭后的桑拿更让他们感兴趣。一轮大鱼大肉,个个都吃饱了。老大就让浑子开车去解放路的凡尔赛洗浴中心。到了凡尔赛洗浴中心,七个人浩浩荡荡走了进去。大堂领班迎了上来说:虎哥。来了。这边请。虎哥就是党卫国的老大。大堂领班看来了这么些人,想着一次能上七个钟就更热情了。虎哥让他找好七个小姐等着,然后脱衣服带着大家洗洗蒸蒸。领班去了一会回来和虎哥说:虎哥。都准备好了。看你愿意什么时候上楼?虎哥还没说话身旁的小弟就已经从热水里站了起来说:现在啊!还等什么?虎哥就笑他们都是急色鬼。小伙子打闹着前行。虎哥悄悄回头看身后,看到浑子和党卫国在队列最后,并没有显得多兴奋。来到楼上房间,各人选了小姐,就赶紧进房间。虎哥又回头看浑子,浑子好像也选了一个小姐,虎哥就拉着自己的小姐进屋了。

党卫国也分到了一个小姐。他没有选,就要了剩下的那个小姐。他看了这个小姐一眼,有点瘦,没什么胸,脸上画了浓妆。两人进房间,党卫国自己躺到按摩床上,没说话。小姐告诉他自己是47号,叫小玲。党卫国想47号不是好号码,看来这个妹子生意不怎样。不过他没说什么。小玲开始替党卫国按摩,一面问他是那里人。党卫国没搭理。小玲又问是经常来吗?党卫国还是不说话。之后小玲就不说什么了。小玲推好了背往下挪,看到党卫国两腿间的蛋蛋,心想,真大,就故意磨蹭了几下。党卫国没有鼓励也没有阻止。

小玲让党卫国翻过来,按摩前面。小玲一时看傻眼了。平常来这里的都是些胖胖的领导,难得看到这么一个精壮的小伙子,还有那几巴,又粗又长。按着按着小玲就下手了。一开始只是偶尔碰一下,看党卫国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积极配合觉得有点奇怪,可是出于对大鸡巴的好奇,小玲也不管了。在小玲手上党卫国慢慢雄起。雄起后小玲更加入迷了,手口并用。慢慢小玲感到党卫国身体在抽搐。她抬头看到党卫国双手掩面。她想,小伙子害羞,心里直乐,觉得自己赚了,就更卖力了。最后党卫国在小玲嘴里喷发。如果是其他客人,小玲肯定不干,可是对党卫国,小玲没有阻止,甚至是在喷发结束以后还细心舔了个干净才自己走去卫生间吐了出来。

小玲走回来,想和这个肌肉帅哥说话。她看党卫国还掩着脸就过去拉他的手。手拉下来,发现党卫国泪流满脸。小玲慌了,不明所以,就知道问怎么了怎么了。党卫国甩开小玲抓住自己的手坐了起来,又抓住小玲头发把她扯过来,说:这里的事如果你说出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小玲没有害怕,如果之前仅是对他肉体的好奇,现在就多了对他这个人的好奇,甚至是怜惜了。小玲说:我不会说什么的。这里什么人都有,会哭的不止你一个。党卫国半信半疑,却也明白小玲是在安慰自己。他松开扯着小玲头发的手,低头坐在床上。小玲看他不发神经了,就大着胆再走近,抱着党卫国的头轻轻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一面轻抚党卫国的寸头一面说:不开心也可以跟我说。你付钱了,我就让你高兴。党卫国没说什么,还是低着头,不过也伸手抱住小玲。他想不起除了报国外还有谁这样抱过自己。好像没有了。一时间,觉得和小玲似乎亲近了一点。7 V  r/ g) k8 y& b( x)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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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党卫国自己也回去看过小玲几次。没有了其他人,党卫国没有再让小玲口自己。他有时候就是去看看她,买她几个钟,在房间里一起看电视,连说话都不一定。小玲是怎么看这个客人的,党卫国没多想。他只是觉得在小玲面前没压力,而孤独是一个他不喜欢的感觉。有一次小玲问党卫国是不是同性恋,党卫国看着小玲不回答,过了一阵才说:我像吗?小玲说:不像。不过你是吧?党卫国就说:大概是吧。小玲就不说什么了。

日子如常,打架喝酒吃饭。一天报国给卫国发微信说刚从大理回来想约他见面。卫国平常不主动找报国,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已经有人的报国。回到这个城市半年了,见了报国三次。回来时候是带着期望的,希望自己还是报国最重要的人,然后两人一起努力过日子,重新做人。离开十多年,他连报国的电话都没有了。刚离开这里的时候,卫国还经常回来看报国。找个小旅馆,两人整天整夜的做爱。后来自己离开工厂混社会,就越来越少回来了。再后来失去自由,就只剩思念。思念随年月累积,烧烂了自己的心。思念却也是那些艰难日子里面卫国唯一的盼望。盼望一天重获自由,然后和报国重新开始。/ V! T  \* a! W- ^7 `

几经转折才从护幼院找到兰姨,又从兰姨找到报国。兰姨问他这几年去那里了。他就说在外地打工。兰姨告诉他报国马上要考研了。找到报国电话后卫国反而犹豫了,他隐约觉得两人现况很不一样了。自己成了小混混,报国是大学生。不过犹豫没有渴望强烈。他本来就计划要过新生活,过去的事报国应该不会太在意。电话打通了,卫国说:我是卫国。电话那边静了三十秒,然后卫国听到报国说: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卫国的心放下了。两人相约晚上吃饭,报国却是带着何淼一起来的。卫国努力装出高兴的样子,可是这怎么可能。自那以后卫国就没有再主动找过报国。既是有难过也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了,放开手,不想给报国带来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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