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11日星期一

我的BF们 4

我的bf102 K4 |2 d- w5 h6 C- w
第三章(下)北京故事7 w+ z$ K1 Z5 T
我和阿道的故事就如同老唱片,沙哑着但是有着那个时候的韵文。
我们有太多的回忆,一起和杜松子酒,和那些在中国留学的学生讨论人权的问题,那个时候欧美国家对于中国的人权大有诟病。在激荡的那个时刻,他们给我一个极大的忠告,也同时给我一个不能用对错判断是非的理念。关于是非问题让我对人世的事情有了新的认识,特别是对错——对错都是人定的,人束缚了自己,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9 R7 ^7 j7 I, \0 M5 n; f
因而我也就不秉承着对错来看事物,一切随缘。
我和阿道也因此打开了一扇另外的门,模糊但是也清晰,所以也注定这段感情短暂,但是刻骨铭心。
阿道很喜欢古典音乐,以巴赫的曲子和意大利歌剧为主,中国的因为他主要听黑豹乐队的摇滚,这些都在我以后的生活中有着精彩的闪烁,影响了我,特别是黑豹里的窦唯。+ F, S! n1 O8 I% x5 q( y
阿道虽然是一个典型的意大利人,有着意大利人的浪漫也拘谨,也有着意大利人的传统的性格,在我们的交往中,我深深感觉到在他什么上闪烁着东方的那些味道。但是,后来的接触中我知道了他的这些渊源。3 ]2 j  ?7 B% h! w% C) ]: q
阿道喜欢搜集古董。他的母亲就是中国藏文化专家,父亲是汉学教授,所以他们一家对中国很了解,也因此影响和阿道学习国画和汉文化以及古董搜集和收藏。阿道对收藏很有研究,乐此不疲,他的很多收藏好友我都见过,有国内的,也有国外的,我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多人在中国淘宝,其实不简简单单是阿道,我发现整个一个学院的留学生都在搜集中国的字画和古董,蔚然成风,于是也滋生出大批的盗墓贼和倒卖文物的贩子,可见在那个时代,我们国家的文物流失量很大。我不过是触及到冰山一角。6 D1 C, y  v  P. d- ?6 t+ u
一般情况下,我们周六的清晨会到劲松去淘换宝贝古董,阿道搜集了大量的唐宋元明清的瓷器,一般都是碗碟和俑,然后通过中国海关的渠道,空运会意大利。我惊讶,中国的海关的腐败,这些价值连城的文物很快就能通过海关到达欧洲,触目惊心。我虽然触及到冰山一脚。事实上,有更大的黑幕在后边,不过是我不再接触,也就不想关心,因为实在伤心,我没有这个能力去阻止这个潮流。当看一批批古董被运出国,我只能即恨又怕,一个老百姓能做什么呢?我望空哀叹。七个月后阿道回国,同时带走了十大箱子古董。
当飞机起飞的那一瞬间,我抱憾着那些被运出去的古董,从此开始在异国他乡的漂泊。谁成想,我的命运也如同它们,不过我是在国内。这些经历跌宕起伏,似乎真就是自己的命 运,不过在一个人的手里转到另外一个人手里,在一个国家跑到另一个国家,自己的自身价值也变得说不清楚了。
不久,我的这种命运真的开始了,不过我当时没有意识到,等我我认识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老了——这就是命,有的时候人真得认命。
就在那年的仲秋,我和小东在小楼迎来了种马,这个时候阿道已经离开了中国。* m/ F2 @4 A! b8 A# f
骚包的小东,晚上就成了种马的胯下尤物,种马当然也没有放过我。我们两个轮流着伺候着种马。种马很男人,把我们当他的老婆一样的伺候,不偏不向。
姜国志这个时候来了北京,不久也住到了小楼来,他回来的时候基本都是周末,我和种马的关系他不知道,最后种马被他干了,才知道我们的关系。
于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相当紧张,后来由于种马在姜国志的胯下,我们彼此才缓和了关系,而且越来越好。2 ?  ]( O6 V. K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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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很快把种马安排到党校学习,这样姜国志和种马成了一批的学员。种马成了姜国志的尤物后,两个人在党校的关系自然亲切万分。种马每天都回来,引着姜国志跟回来,晚上我们就是在一起淫乱,好在姜国志肏的我们三个人都不错,大家都心照不宣,现在想想也就没有什么了,都是青春年少,性对于我们来说是那个时候的菜,我们需要太多。
我那个时候已经知道外边的同性恋的事情,因为阿道和我讲了很多关于北京的故事,东单和王府井里的清华池。- z  W: g- A5 P) l/ `# }
虽然我没有去过,我已经知道外边的世界很精彩,那个时候我没有出去的想法,觉得也没有意,其实在脑子里也没有那个意识。每天只在小楼和他们做爱就足够了,我们几个只局限在我们的范围呢。
种马像伺候爹一样伺候着姜国志,他真的喜欢姜国志,我都服了,这样一个玉人怎么就喜欢上了比他大那么些的一个人呢?
姜国志对我一如既往,老婆长老婆短的叫着,回来肏了我再肏种马,种马就他妈的贱的就象一个几千年没有被干的骚屄一样,蹶着让姜国志干。其实我现在想明白了,种马知道我们的关系,借着这个机会也是拉近了和姑姑的关系,姜国志和姑姑没有少说种马的好处,种马和小东仍旧恩爱无比,小东也在姑姑跟前美言,所以姑姑对种马也另眼相看,不久种马就真的变成了我们家的一份子了,姑父特意和种马打了招呼,言外之意,学习完事找机会把种马整到北京。种马高兴万分,自己的前途从此有了着落,果然后来他的前途一片光明。
种马心情高兴,整天找着机会和我们做那个事。6 P: I# b; t3 X6 A$ {9 p# p6 Q
日子过的悠哉,我们做着没完没了地游戏,出格的事情经常出现,在我们的眼里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被肏着,他再肏着小东,有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在房间里翻天覆地的做着,我悠闲地在外边画画。姜国志这个时候都会光着身子,肏着种马拉我进房间一起游戏。, d. ?" G) G& \; m& l3 k
随着种马的后边被肏开后,他的性欲也变的和他的后穴一样大了起来。- I9 A- M  I2 d7 u7 }
种马在小楼不时地嗲着叫姜国志爹爹,风骚地趴在床上引诱着姜国志、我和小东。姜国志就象个狮子一样,立起鬃毛全力冲刺地干种马,干得他在下边爸爸爷爷地叫着没完,小东就给他又是舔又是抠,然后骚包地递上自己的屁股,顶进着种马的鸡巴,种马就象一块肉,夹在中间。
姜国志对我的不放过是在他们之后的单独训练,当种马和小东都被他消遣之后了,他晚上搂我睡觉的时候干我。
他做爱很少射,就是肏,肏的下边的人告饶了看情绪好不好再射,种马就说他东西都给我了,他告诉种马那是因为没有人能取代我在他心里的位置,我十分清楚,他说的这个真老婆是小海,这个位置他一直留给小海,我们谁都不是他的真的情感依托。种马,我还有小东,还有他身边的那些人都不过是玩物。
种马有一天被他肏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我和小东回来的时候,种马正被他拎着腿起劲地肏着,我看了看,和小东换了眼神,洗澡去了,洗澡的空挡听见种马哀求着姜国志放了他吧。我们没有明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姜国志没有回答,就问他还浪不浪了。种马哀告着不浪了,小东和我明白了种马一定是当着姜国志的面勾搭了谁。种马那个叫我听着都毛,走过去用眼睛死死地盯着姜国志,姜国志看了看我,好像一下清醒了,放开种马骂到:“肏你妈的,你去洗洗,今晚爸爸还要肏你,告诉你要是没有聪求情,我肏死你!”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想知道,种马趴在地板上抽噎着哭着:“爸,你就饶了儿子吧,那人不是我要勾搭他,是他要勾搭我,你也看见了!”姜国志厌烦地摆摆手让他去洗澡。小东过来和姜国志说:“老公,你至于吗?怎么都是你的,怕什么?”1 Z0 q& ?* O- y9 x6 j$ F4 T/ g
“我怕他给我戴帽子哦!”
“行了,你还有完没有?”我冲他说到,“你给人家发证了?”我脸色难看姜国志看出来了。姜国志指着我说:“你给我闭嘴!”: B5 j" p' t6 Z2 M& V' E+ Z
我什么也不说了,招呼小东上了楼。过了一会儿种马一瘸一拐地上了楼,我们都问怎么回事,种马就说在党校中午吃饭,有个人来和他说话,姜国志就看见了,那个人就摸种马的手,种马和他握着手说了几句话就撂开了。这姜国志就不干了,吃完饭,就把种马叫住了问怎么回事,种马就解释,姜国志像猴子一样的急了。拎着种马就离开了党校回家来了,回来就干他,什么都不说,干破了后边还干,我求他也没有用。我听出了大概。知道种马是背着姜国志和那个人定了事了,姜国志看出来了,他想废了种马的后边。
我就告诉种马:“你自己想好了,你是他的人,他喜欢你你也知道,你怎么做你清楚,什么事情等他走了再说!要不惹了祸谁都不好收场!”种马听明白了我的意思,晚上安心地去伺候姜国志。9 ]; b$ Y, H9 ^
谁知道半夜种马被他肏的嗷嗷哭起来,我和小东跑过去看,原来姜国志死命折腾种马,后边干肿了,把种马调起来肏,种马四肢被绑得严严实实。屁股和头基本都叠在一起了。我冲过去对姜国志大声喊到:“你太不像话了,种马怎么你了,你这人太自私了,种马就是有什么事情,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想整死他。你还是人吗?”
小东呆呆地站着不敢动,我指着姜国志的鼻子说:“姜国志,你要是爷们,牛逼的话,就别回家祸害你老婆,他要是小海你怎么办?”姜国志瞪着眼睛看着我,一句都不说话,我上去解开种马的绳子,问他:“给老公道歉没有?”7 o! l# a" @. ?9 N( {# R( z' w
“给了!”种马揉着手腕和脚踝。
我厉声和姜国志说:“姜国志,我知道你什么人了,种马愿意跟你,那是他的事情,他愿意怎么被你折磨那是他贱,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此为止!你让我恶心了!你没有人性!”姜国志突然站了起来,向我这就是一拳,种马看见,在地上抱着他的腿就求他饶了我,哭着说都是自己的不好,姜国志暴跳如雷,抬脚就要踹种马,种马抬起头哭着说:“你整死我吧!”小东拉起我的胳膊就说:“你少说几句,聪!”
我勾着眼睛看着姜国志,心里的那个恨就不用说了。种马呜呜咽咽地哭着,姜国志人就将在那里,好半天把拳头放下,拉起种马,告诉种马:“你们都上楼吧!”
从那以后,姜国志就再没有回来,种马也象换了一个人,无精打采的。小东仔细地照顾着我们,生怕出什么事。! \  f3 }) w$ M# y- C
姜国志在临走之前过来一趟,看了看种马和我,和小东做了一次,种马贱屄一样地还想让他肏一次,姜国志没有肏。& w, i6 S7 Q/ Y/ J
随后姜国志走了,种马大病一场。$ d5 r& O5 O% `# h# r
北京的深秋很美,姜国志给我们三个人带来的伤害还是很深的,小东深深地爱着种马,种马把自己的心思才转到小东的身上。不久种马在外边干了别人,就是和他说话的那个,我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某首长的秘书长,种马不久搬出了小楼,我也要走了,小东很是失落,我找机会和种马说了小东的情况,种马哭了,种马把原委都告诉了我,他身不由己。我把种马的话告诉了小东,小东也想明白了,还说也不是不能见面,见面就好。事情发展的很简单,小东和种马一直保持着关系,不过不能住到一起,两个人在外人的眼里是好哥们,好同学。" n7 C5 [- t# `- ]; e& T. C, Z
秋天的颐和园很美,我要走的消息种马知道了,就和领导请了假,这个时候他已经跟着姑父在一起工作了,工作十分忙起来很不自由,这天他特意和小东一起陪我在颐和园玩了一个下午,晚饭上急忙走了。他已经不属于自己。% K7 `" }3 ?- _2 H
我和小东回到东交民巷,住了三个晚上,临走的时候,种马来电话,说送不了我告诉我保重,我听到他电话那边的哽咽,劝住了他,别失态,他说了一句:“聪,我记得你!早点回来。”当我在2007年回去再看到种马的时候,这时候的种马已经威仪一片了!还是那么精神帅气,有了自己的家庭还孩子,小种马和他就是一个模子扒下来的,我抱过小种马说:“来来,让叔叔掏个鸡吃!”小种马就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奔,我看得出来种马很幸福,种马的女人也很幸福。种马问我有什么需要他做的,我说不用,一切都好,他给我了名片和家里电话,让我有事情找他。我看了看他的眼睛,似乎说:“难道我们现在还能回到过去吗?”“能,我现在可以了,只要你想!”他的眼睛回答我!4 q: i# [* R" c
小东和种马一直保持着联系,但是小东的身体很糟糕,我回去看姑姑,姑姑很担心,小东就是太累,手术太多,因为是主治医生专家,找他的人很多,我回去看种马的时候,他没有时间接待我,还告诉我回东交民巷住。钥匙还在老地方,我自然回去住,我住的几个晚上小东都没有回来住,都有工作,我走了,他白天回来,晚上我办完事情回去的时候他给我留了信扔在桌子上走了,他一直都没有成家,姑姑为这个很着急,姑父也着急,两个人都让我劝劝,我答应了,但是我心里怅然,我能说住他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呢?真是命呀。9 L6 j7 @  k+ T& T
种马这天晚上赶了过来,已经很晚了,他已经换了地方,跟着首长,外事很多,这天首长外事活动结束得比较早,他的任务也早早完成,这才有机会得空出来看看我。到了东交民巷的时候我正问给小东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小东说一会儿就能赶回来,我见种马进来,告诉小东种马已经赶过来了,小东很高兴,说自己尽快往回来赶。这是我们从小楼分开后再次难得的见面,彼此都有了很大的改变,小东清瘦很多,人更单薄,但是更稳重成熟了,种马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种功利心态,完全变成了一个政客,言谈举止处处小心谨慎,这样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们找了地儿吃了饭,安静,用餐中没有了以前的嬉闹和热力,多的彼此在心里的记挂和沉默。是呀,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改变不了的,唯一是留在远走的记忆,我准确地记下了那天再次聚会的时间——2007.6.26.【未完待续】
种马和我聊了很多我走之后他和姜国志的事情,姜国志回北京找过他,他也去大连看过姜国志。两人还真的黏糊了一阵子,种马真死心塌地地跟他一阵子,后来要不是姜国志的问题说不定怎么样。( ]7 I0 ~! b+ }7 J: t+ B
姜国志离开北京之后去了大连,不久在大连找了两个小伙和他一起,种马是知道的。种马过去的时候成了他们三个人的玩物,种马很伤心,和我说一个人变得可真快,姜国志整个就不是人了。婚姻解体对他来说似乎还是有打击,开始的时候种马在心里还是放不下他,找借口就去大连看姜国志,姜国志做人歹毒到了整个大连的班子都看不好他,种马在当地的出现使得大连的班子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物给姜国志撑腰还给他个面子。后来大连整个班子换人,姜国志也就下放了,再后来他引着一个电视台的老破鞋的女人和他一起过,两个骚包一样的人浪到了一起。那两个跟着他的孩子骗了他的钱物也跑了。姜国志从此也消停了,寂然无声了。种马说这些一点表情都没有,我也是听着而已。我心里想他追杀我的时候种马是知道的,不过现在的种马已经不是我们刚刚认识的他了,油滑得很。他把那笔抹上了,没有带出来。" x+ u1 n7 f& p5 K/ V: B1 j4 Y/ m+ o
我问种马现在身边除了小东还有什么人没有,种马咧了嘴,说都是过客了。
我心知肚明,算了吧,过去的就都过去了,掉下来的树叶,不会再长回树上了。1 c1 N; ^$ }% o7 A6 Y
种马见小东一直没有回来,时间也不短了,急着走了。
我自己坐在阳台上,关上灯,呆呆地想着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过眼云烟了。
我再次回到小城,姜国志对我整个换了一个人,我们见了最后一面,做了爱,他折磨够我,对我说不要管他和种马的事情。我无语。
随后高姐的一些事情让他和我变成了仇敌,他在当地找了一帮打手到处找我,我父母让我避到了山里,那段是我最难的时间,我不知道父母怎么过着这提心吊胆的日子。家里每天都有人上门来威胁,父母忍气吞声,就这样过了将近一年,直到姜国志离开小城好一段时间才消停下来,父母这个时候才让我回家。我在山里的那段时间,父亲拿了很多史书让我在山里看,整整半年,我面壁思过,把《清史稿》看完,然后看了《明史》,写了一些笔记。而这段日子对于我来说很难得,让我心里静了不少,参悟了不少。我母亲因为这件事情,眼睛哭坏了,等到了我02年之后,母亲的眼睛才痊愈,父亲却溘然长逝,这都成了我心里永远抹不掉的痛。! u. q) x9 H& e
【写到这里我的泪流了出来,对于我过去的一段情感和对于我给家人带来的不幸感到自责,对于父母的不孝感到无地自容。】  s" D0 Z2 q2 a0 Q6 X. O& \: v
姑姑这个时候回到了小城,见到了我,我从山里刚刚回来,老实的父亲没有和姑姑说什么,姑姑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长时间没有和她联系,她在北京一直等我回去,而且安排了我的生活。我和姑姑详细地说起原委,姑姑彻头彻尾地仔细地听完了事情,气愤之极很是吃惊和震怒。但是更隐晦的事情我没有说,特别是我不能把姜国志和我以及小东种马的事情说出来,只能讲了姜国志找人追杀我的缘由--因为我知道的太多,包括高姐、他的情妇以及他们之间的那些龌龊的事情,还有大笔的贪污。姑姑告诉我一切会好的,不久姑姑回了北京,再之后的事情就如我前边所说,在这里就不多费笔墨。
天地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好看的东西也有凋败的时候。) K) @9 O! S/ V% j5 L: ]/ T2 j
北京之行使得我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在那个有着荣华富贵,纸醉金迷的生活里过来后,开始走我自己喜欢的平淡生活。/ ?, Y7 z" s/ ~3 p2 A3 L
我在故乡开始我的另一次起航。这次起航,我折返了两次,第一次去了长春,第二次去了北京和沈阳,在北京和沈阳的选择上,我偏向了后者,最后定居在沈阳,这一次选择,让我留在了一朝发祥地-----沈阳。
我在小城再次高考期间,人平静的和死水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凯凯,我的死水不会微澜。凯凯的出现影响了我,我把凯凯带到了长春,也带到了沈阳,谁知道凯凯和我后来认识的云生 在小城曾经上演过一段激情的故事。) C- @. g; D! j: _8 b% T; b
有的时候我在想,这是不是命?为什么什么都让我碰上,什么都要我知道。而且我碰上的人我遇到的事情就如同一个圈,总能转回来,我就是跑了多远也能连起来。0 X1 t1 Y" J, N1 s: [7 |# I7 g& l9 V
我今晚坐在阳台上想着这些年经历的事情,静静地等着小东回来,我这个亲爱的哥哥,我要告诉他的是我的经历还是我的不幸还是我要劝解他走好自己的路?我不知道,我可以听见外边 的车流声,也可以听见外边人的说话声,车,人忙碌着各奔前程,为什么呢?忙什么呢?人要什么呢?, v- e7 r0 n0 f  \" l
夜凉了,我心里更凉,凉得我不知道自己抱着自己还是去寻一个人抱着我。而那份心里的凉谁能晤暖?
我无声,也无语,手里的烟吱吱地燃着,最后灼到了我手,感觉疼了,我才放到烟缸里。6 @+ S. m$ t8 x  E
北京,我还需要回来吗
四章 长春之恨
我顺利地在小城再次出来,一年后我再次返回小城,直指北京,姑姑的帮忙我拒绝了。因为在北京的那段生活使得我身心疲惫,逆反心理让我自己想做自己的事情。
我要我自己的生活。+ _9 \( v# a5 F/ j
我远离了那些曾经有过的热闹了喧嚣,安静下来,开始变得郁郁寡欢。
长春,一个寂静的我喜欢的城市,埋着我的悔恨。) I" L4 V( }! t5 {/ B
春节后,我们如期来到长春考试,我到了长春就想起了李俊,在等待考试的那段时间我给于平去了电话,于平听说我在长春要过来看我,我在电话里和他说算了,只是离得比较近,我看看考完试之后我会过去,谁知道我就病倒在长春。6 f. J0 {7 {  ^" E2 K) }
考试时间越来越近,我开始发起高烧,我也不明白这高烧为什么来的?我的一个同学的父亲看着我烧得难受,用酒给我刮痧,浑身刮痧刮得青紫,高烧才退了下去。我对自己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浑身没有力气,嘴里没有味道,哥们老许给我去买来了半个西瓜,我吃上了好了一些,开始能吃一些东西了。
长春一开始就埋下了这样的伏笔,我后来真的黯然地离开了长春。0 W) \( X5 |( A! O+ ~2 R
到了那天的下午,我感觉有点力气,也不愿意打扰谁,自己出了门,一个人到外边逛,那个时候自己心里信了佛,到了人民广场边的大庙去进香,上了香,晃晃悠悠地踱着步子来到了广场,坐在一个角落听那些在广场上说三道四的人谈天说地。那个时候的广场干什么的都有,阳光也好,大家穿着厚厚的衣服聊这聊那。2 p. P. q  X$ F2 i$ ~) m( a) d
此时我虽然知道自己是gay,还没有投入到广大的社会洪流之中。而这天的所有发生的一切,让我入地狱在劫难逃。
凯凯出现了,凯凯在我一进广场就看到了我,因为凯凯在小城的浴池见到过我,而我对他一点印象没有。在小城我和桃桃认识的那天,当天凯凯就在浴池,而且我和桃桃两个人一起走之后他们马上断定我就是gay。于是就在小城找我,后来知道我在房地产,再后来看见我和姜国志,李凯还有政府的人员在一起,知道这个人高不可攀就放弃了。同时他们确实再也没有看见过我在那样的地方和谁有过什么接触,桃桃和我一直都很隐蔽。4 m  b- Z9 M0 a$ H
今天在这里见到我,凯凯马上和他身边的几个人说我去挂个人。那几个人问谁呀,他说你们不认识,那帮人都打趣他说,这里的谁不认识谁呀,都是老帮子了。: E- p' L1 J) W2 ]1 u$ i- U+ O
凯凯很认真地说:“喏,坐在那边的那个,不错吧?”凯凯指着我说。
这些我都不知道,凯凯走过来的时候,我还在傻笑,听着一个女人在唱着二人转。' R& x: d/ L' n' K) I
“怎么就自己一个人来的?”凯凯主动搭讪,我拧过头看了看他,不认识,但是在这个地方说话似乎很正常,不认识的说说话就认识了。“是!”
“你是小城的吧?”凯凯的话一下让我警觉起来。
“不是!”我面不改色地回答他,然后把头转过去继续看二人转,那边那个女的在广场上扭着肥硕的大屁股,夸张地跳转着,向四周抛着媚眼,逗的那帮浪爷们嘎嘎大笑起着哄。1 R" K2 k" B9 }. r$ o
“别装了,我见过你在小城!”凯凯继续说,眼神也盯着那个骚包女人。
“哦!见过我你还问?”我连看他都不看,冷冷地说。) k; ?) J3 M2 _1 @4 M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呢?牛屄啥?”凯凯口气有些不好。我起身就到别的地方坐,理都没有理他,无语是我那个时候对付别人的最好办法。
“你别牛屄,到了长春你还牛屄?这不是小城!”5 l5 Q  g) m% o% u$ p" l
我看凯凯没有完,我起身往广场外走,到公交车站等车。凯凯讪达达回到他那帮朋友堆里,引来那帮人一阵起哄。3 t5 {7 V; j: g" }2 A
“谁要是今天能把他拿下,我请你们吃饭,肏,我就不信了?”凯凯发狠地说。
“老凯,你说的是不是,好,哥几个要是把他拿下了,你请我们吃饭!”骡子说话了。
骡子是谁呀?骡子是凯凯在长春的一个朋友,对凯凯喜欢的不行,凯凯有个外号---小城大撑,后来人家都叫他“大撑”,也有人叫他“撑”,叫白了叫他成。什么意思,就是鸡巴特别粗大,干谁都能把谁的都变给撑破了撑裂了!他的和种马的鸡巴很象。种马是长,粗还没有凯凯的粗,凯凯的属于特别粗。骡子就喜欢凯凯这样的,于是今天他无赖地跳了出来,他要做这个马前卒。" x! H; P* _  v* n6 j, h
骡子的名字不好听,但是人长得不错,最起码高高的个头,浓眉大眼的,挺有个男人样,不招人烦。当然凯凯也好骡子也好,还有云生也好都不错,这里长得最标致的应该就是种马,他也是我至今见到的最合格的一个男人,五官身体到鸡巴都很标准。6 o0 L: \# i; l. @/ O1 R( Z9 }8 o
我在公交车站等着104来,骡子就和两个人站到了我身边,突然不知道谁撞了我一下,然后骡子在边上就叫起来,指着我就说:“你怎么打人呢?”
我当时不知道他指我说的,我还转过身看身边的人,旁边的人这个时候都躲开了,就剩下我自己,那些人都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我们,我知道他们是找茬来了。
我问:“你想怎么样?说吧,想让我干什么?”我心里知道他们就是刚才和我搭讪我不理的那个人派来的。骡子走上前,双手搭在我的肩上,脸对着我说:“你真很牛屄,人也长得精神,我就想问你牛屄什么?”$ M7 b6 i" O$ y1 I0 K. ^2 H
我从和姜国志那边出了事,我有个习惯,身上一贯带着东西,而且我和姜国志在一起的时候他教过我散打,而且真的练到了家,姜国志当时练我是希望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旦有事我们可以联手,谁知道这个时候用上了,可怜的骡子把双手按着我肩上,这可是自找倒霉,下边还松松夸夸地站着,我一个翻掏抓手带腕,一个踢腿,将骡子的手腕子就掰成90°向后,骡子当时一下子就跪倒在地上,嗷嗷地叫唤疼,我手里的军刺就顶到了他脖子,他跟来的那几个家伙一下就吓傻了,我当时以为这帮人又是姜国志找的人,大吼,让他们给我滚开,骡子求我别别,嘴里大声嚷着让他们别靠前,赶快走,这个时候凯凯看见我们动手,就急忙地在广场那边往我这边赶,中间横着一个道,车流很大,他过不来。我知道今天这事要麻烦,当务之急要脱身呀!可是我身体刚恢复,浑身没有力气,我四周看了一下,公安局就在我后边,我有了底!1 n( D3 F0 V! p: z9 Z
“告诉他们别过来,过来我今天宰了你,说,你想干什么?”
“哥们,你误会了,我什么也不干,就是想和你交朋友。我们打赌,看谁能挂到你!”
“挂我?干什么?”
“和你处朋友!”我不能再磨叽了,以最快地速度收了刀,然后双手带劲掰着骡子,告诉他:“我没有兴趣,你们走!”这个时候旁边来了几个大爷大妈劝着,我松开了手,骡子,低着头揉着腕子只说疼。那几个站在那边不知道上还是不上,我乘机转身就走。
骡子在后边喊我:“你想走?”
“怎么我走不得吗?”我回头用眼睛看着他,手里就摸刚掖好的家伙。% u2 l/ t9 G: p0 L* E4 Q
“哥们,给个面子!成——在那边等你!“他手一指广场上整等车流小一些的凯凯。2 y: u4 }- C; t! _
“我不认识,我凭什么给他面子?”
“有话好好说,小伙子,别打架!”一个大妈和我说:“有什么话当面唠开,不就得了,千万别动家伙!”大妈使劲地在我屁股上拍着,提醒我要冷静。
“你认识姜国志吗?”我问。; g, Z) {. J+ f# A' w/ z3 H$ C
“谁?姜国志!不认识,他谁?”
“你让他自己过来!”我指着凯凯,骡子赶忙向凯凯摆手。凯凯躲着车过来,这一下又过来好几个,过来就问骡子:“怎么了,要打呀?削他!”说着就伸拳头上腿,我几下就挡了过去,然后退了一步,亮出军刺,告诉他们:“找死的上来!”
“你还真鸡巴牛屄,肏你妈的!”一个比我高比我壮的就上。我军刺一个翻腕就把他衣服给挑开了,扣子全掉了,他吓得哎呀一下就退了后边,我上去就是一个雷踹,一脚象电影镜头一样,那家伙就飞了出去,这下给他们震住了。
“这家伙会功夫!”! n+ e7 M$ w. `7 v+ K
“说对了,你们几个还不够收拾的。”- j1 `$ p4 ]" A  E. g( C
凯凯看事情要大,急忙过来拦住,对我说:“行了,哥们,知道你,苏聪!”  Y* O- A8 [& p( b! r6 W  s& Z
我听他叫我的名字,脑子里狐疑得更厉害,“你是姜国志的打手?”; @+ P# |0 F% t6 {1 F3 N
“你可真高抬我,我认识他,他可不认识我,姜国志不是你哥吗?怎么那么紧张?”
“少废话,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我告诉你,姜国志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 t3 L* I; G% T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想认识你,和姜国志扯不到一起?怎么听感觉你们有什么事,我告诉你,我可不想做你们的冤大头。”6 A' F: U, T% n2 P4 j
“不想认识,要不是他派的人,就走吧,我还有事。”, R+ g1 }# l% Q$ d! M4 W
“他派我们,你有病吧,好,我们走。肏,真鸡巴牛屄呀!”凯凯和后边的那帮人示意,呼啦那帮人都撤了。9 j; v! {1 P  G9 `* }
这个时候我的心突突地要蹦出来,浑身也懈了劲。我望着他们回了广场,浑身突突要散了架,我顺势招手叫了出租,急忙钻进车里,让司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谁承想我就知道走,不知道后边跟着车,凯凯跟着我的车一直到我住的酒店,和我一起上了楼。$ t/ [: k8 S' }7 d
我进了房间,老许在房间里整着开始要用的工具,看我回来问我:“聪,你好了吗,就出去,你的东西都给你整好了,我的整完了咱俩一起吃饭。”
“嗯,我躺会儿,好累!”这个时候我浑身难受,脸色也不好看,老许接着问我没有事吧?我点点头,回答他:“没有事,我躺会儿,就是累了!”
老许没有看出我内心的不快,挥挥手说:“好的,你躺着,我到时候叫你!”! e, L' d% @3 \3 L# {
我刚刚躺下,门铃响了,老许喊:“等等!”一会儿老许放下手里的东西,颠颠地跑去开门,就听他在门口问:“你找谁?”
“我找苏聪,他在吗?”
“在,刚回来,你是?”7 W* T- ?  h- f5 s9 b- U0 t
“我是他朋友!”& P% H$ f* R0 J7 ?
“聪,你哥们找你!”老许接着就把来人让了进来,我可爱的老许大哥呀,我看见来人,心里这个骂呀,你不知道你要大祸临头了吗?
凯凯大摇大摆地进来,我从床上一下腾地一个高就蹦起来,直接奔凯凯就去了,凯凯用手放到嘴上,做了一个“嘘”的表情。我就用眼睛看他,老许没有察觉,我心里这个气呀,死人,等会儿人走的,看我不整死你了。
凯凯真放得开,直接和我说:“苏聪,你怎么样?”( y4 \% u( q' u/ c
“我挺好,谢谢你记挂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其实我心知肚明。
“这个好找。”, q* S  D2 D; W. Y4 z: d
“哦!”我一下没有话往下对了,凯凯狞笑着我看着我再怎么对付他,让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给你!”
“什么?”我拿过来,然后用手让了让他坐下,凯凯人家自己找了个地方做下了。
“你快看,看完我走!”' Q1 [; O* R8 V
“走吧!”我信已经看完了,信的内容很简单,意思就是喜欢我,希望和我找个地方坐坐,聊聊。我看完信,心里七上八下,总不能将在这里,让老许看出什么事情不好。我看了看凯 凯,示意他出去,凯凯看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身走了,我跟着出去。老许这个裹乱,看见我和凯凯出去,叫魂地在后边喊:“聪,你回来就走呀,吃饭不了?还要命不了?”我哪有吃饭的心情,我肏他大爷的,吃你丫的饭呀,没看我这和别人斗着呢吗?丫的整个一个吃货。, u* l9 _7 G' @
其实我们没有出酒店,就在我们住的内层上找个地方坐下来谈。5 @: d8 z1 V3 C( u0 G8 @
凯凯说出了他的想法,我大概听明白了,他和姜国志真的没有了瓜葛这才是我最放心的事,我简单地告诉了他我的意思。他猴急地要办事,恬不知耻地说喜欢我。我那个时候懂了,知道他想干什么,其实我也真想了,坐在那里和他唠这个时候,屁眼就开始翻骚,我心里这个骂,肏,贱就是贱。我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告诉凯凯我现在不方便,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错了,言外之意我答应了他。凯凯是圈里混久的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仍旧猴急地想干,然后说:“走吧,我有地方!”我依旧警惕着,摇摇头,他知道从酒店把我带出去是不太可能了。* G) z1 e5 Z9 i; t7 L6 p# r
僵持了一会儿,他和我说:“这样,我下去开个房间,你等在这里,一会儿就回来!”我心里正合计这个事他就说了出来,还真懂我。丫的!我暗骂了一句!
凯凯象得了圣旨一样跑下楼去,一会儿把手续办好吆喝着服务员上了楼,然后晃着门钥匙,拉起我就走,我屁眼上一下火烧起来,骚劲上来了。
打发了服务员,凯凯一下把我就抱到怀里,亲我,凯凯的嘴极其性感,软软的,如同高粱怡的软糖,我一般不喜欢接吻,和他接吻是种享受,凯凯把自己的鸡巴也掏了出来,肏,他的鸡巴就和马鸡巴似的,又粗又大,特别是龟头,巨大,整个鸡巴攥在手里沉甸甸,手感特别。阿道、李俊和姜国志肯定不及,种马的和他有一拼,后来我认识的云生和他绝对是一个级别的,这些都不是我要刻意去找的,而是我命中注定经历的男人都这样,其实李俊的很大,姜国志的更大,阿道的不用说,谁想到他们的竟然没有凯凯的大。% |/ d9 l( ?8 F2 a" v
我攥着凯凯的鸡巴,问他:“你的太大了吧?怎么长的?”
“就这么长的!”他脸通红地看着我,“肏你,我特别想肏你!”" l5 l% W! N3 ]* c
“嗯。”我激情似火,他紧紧地把我用到怀里,使劲地亲我,一件一件地脱着我的衣服,直至什么都没有了,然后抹了唾沫,把鸡巴推了我的屁眼,噗嗤就顶了进去,我后边马上就涨满了,我啊地一声。
他抬起我一只腿,我们面对着,他鸡巴在下边插着,弯弯地搥着往里干,干得屁眼一松一紧地迎合着。我们嘴上亲吻着,下边干着,和凯凯做爱,享受。真的,特别的享受。凯凯自己的话说只要看见我他的鸡巴就能硬,而且就想肏我,说我是妖精。但是凯凯最大的问题就是鸡巴大,找他干的人多,太乱,这是我们后来若即若离的状态的始终。但是我还是掉进了他给我的享受的性爱的陷阱里,所以凯凯成了我以后的重要的性伙伴,即便现在我仍旧想他,有机会还在一起做爱。
凯凯鸡巴在我的屁眼里顶着,下边一松一紧地给顶着,龟头噗嗤噗嗤地一进一出地肏着,屄口,一会儿就干松了,凯凯呢喃地问:“你舒服吗?”5 u& \1 r$ [- t( p1 o& f
“舒服,好爽呀,好长时间没有做了。”' t0 ~9 v( h) f! @7 A  ]% _' W8 c
“那你今天还装什么?不想让我肏你呀?我肏上了你感觉好不?”$ H0 n! l4 [* b* o+ j* R
“我不知道你是谁,还和我提小城,哦!肏!好舒服,啊!口都开了!”6 J+ \- s& O, Q9 q4 c1 L
“以后做我老婆吧,我天天肏你!”
“嗯!快点肏!”1 l2 a4 g2 d  p6 [0 |
“嗯!喜欢我的鸡巴吗?”& U) _- S; U8 l- x
“喜欢,好喜欢,啊!好大!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鸡巴,你今天使劲干我吧。”
“好的,我往里干干,腿抬高点!”
我把腿又抬高一些,凯凯的鸡巴进去的更从容,这个时候屄眼里还是涩涩的,我的淫水还没有下来,凯凯又把鸡巴上抹了些唾液,然后噗嗤一下又干了进去,我啊地叫着,他咕叽咕叽地干着,大龟头撑的屄口完全开了,里边的肉都带了出来,撑得大大的。
凯凯调过我的身子,让我站着撅着,鸡巴在后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地不着急地探寻着干我,凯凯做爱和姜国志不一样。凯凯做爱能控制住自己什么时候射精,而且很知道疼人,他温柔里带着关心,关心里带着热烈。第一次和凯凯做爱,凯凯的鸡巴没有完全干进去,我后边就撑得比以前大很多,但是不很疼。% L+ Z: a' p1 q) |4 A8 m
凯凯的龟头是巨大无比的,真的,到目前为止我也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龟头,而且,鸡巴的硬度十分好,因为凯凯十分保养自己的鸡巴,他和姜国志一样,肏你可以,但是看兴致射。
我撅着屁股,凯凯的鸡巴扑哧扑哧地干着,水一会而就流出来了,凯凯知道我来到兴奋点了,然后和我说:“聪,抽口烟行不?”“行,抽吧!”# b+ P# T& _# P# r6 R  b
我夹着他的鸡巴往前走,他顶着我去拿烟,凯凯点上烟,递给我一根,我们俩抽着烟干着事。我是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被肏的。凯凯肏着我,抽着烟,然后坐到了椅子上,我坐在他的腿上,鸡巴插在屄里,自己一上一下地套动着,凯凯搂着我的胸,和我说:“你的活不错呀?”
“肏屄还说那些,什么活?都一样,你被肏也一个屄样”谁知道我的话一下说中了他,凯凯当时就没有话了,因为他是云生的老婆,他的后边当时就比我的松,他的活要比我的好。这是后来云生告诉我的,后来我和凯凯证实了这个事,凯凯默认了,说当时年轻,我能想象出他骚包的样子。2 j, C+ b8 w. H
凯凯不做声,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想想也没有什么,独自自己在上边套弄着他的鸡巴,后边的松紧程度完全可以达到了他想要的程度。一根烟的时间,凯凯抱起我,象姜国志一样抱起来肏我,我双手楼着他的脖子,他一颠一耸地肏着我,宽大的双手扒开我的屁股沟,肛门整个都张开,而且被扒开往两边还有着紧张度,卡着他的粗鸡巴紧紧地,鸡巴在这个时候努力地肏着,砰砰地肏的下边的肉都跟着变形。# X2 [1 \/ r: U) @- b9 c
他鸡巴实在大,特别大龟头套进心里的时候比姜国志的好要舒服,里边的壁肉能明显地感觉到摩擦和晃动带来的肚子里的震动,小肚子可以隐约看到大鸡巴在下边肏的位子,那个地方一鼓一鼓地。" p/ b6 Z# {( x
我啊啊地呻吟着,凯凯说:“你好会浪,肏你真舒服,以后还要肏你,天天肏你!”5 Y" D/ \: g( A! p- n
“啊!嗯!啊!在送进去一些,我要!”
“夹住,对,再夹,好舒服!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可肏到你了,哦!好!”7 v/ p& n; E- O' h, q' X( ?
“你累了吧,放我下来,在床上我仰着,你肏我!”
凯凯把我放下来,我仰躺着,凯凯把我腿大掰开,把鸡巴哧溜就捅了进去,然后拎着我的腿就肏。肏一会儿在把龟头在屄口上磨着不进去,那个舒服,我扳着他的腰,和他一起顺着进去出来的劲,抽送着鸡巴,他放下我的腿将腿蜷起,顶在他的胸上,双手掰开屁股,嗖嗖地投着鸡巴往我的肛门干。肛门立刻水流出来不少,而且被肏的起了白沫沫。他看见了对我说:“你好骚,这回满意了吧?”/ ?0 ^, |  U* w: n3 s
“满意,就喜欢你的大鸡吧,肏我!”我满脸通红,汗水湿漉漉地直糊眼睛。我用手擦汗,也用手给他擦汗,他突然把鸡巴拔了出来,然后说:“你等等!”他就去了洗手间,听见里边哗哗地流水,一会儿他把毛巾拿了出来,给我擦汗,鸡巴有插了进来,这时候鸡巴冰凉,:你鸡巴怎么这么凉?”“我用凉水冲了,好受吧?”
“好受,真好受!”“好的,下次咱们准备点冰,到时候我告诉你怎么玩!”5 ?4 P6 F5 l& ]" [% O/ z) z3 q
“好!”说着他在下边开始哐哐地干我,看的啪啪地响。1 v* }% y: e& `3 ~! w
凯凯一边肏着我,一边问着我和姜国志的事情,问我为什么今天这样,我在前边已经要酥麻地不成个了,他鸡巴呼哧呼哧地捅着,我断断续续地简单地说着,凯凯大概知道了情况,于是有问他肏得好还是姜国志肏得好,喜欢谁的鸡巴,我回他喜欢他的。
凯凯于是兴奋高兴起来,将鸡巴在我屄口上旋着肏,他的鸡巴大很姜国志的不太一样,这样旋着肏,屄口会很大,他又将鸡巴使劲地插进去,屄穴如同小孩子的嘴了,他让我马趴着,用和姜国志一样的姿势。老树盘根,在我后边干我,整个鸡巴被我吞进去,龟头在屄心里边挑着里边的肉往外翻着,似乎屄如松劲的弹簧一下没有了劲,全怒放开开,凯凯的大鸡吧这个时候已经全部进去了,他肏得起劲,说:“有时间我把你的屄肏开,你屄没有完全打开,等着我,我来个老和尚撞钟!”说着他把鸡巴由上到下一个冲刺干进去了,我啊地大叫!疼!他鸡巴已经干到了紧里边,我立刻感觉到疼身体往前一蹭,他抓着我的腰大叫,顶住,我要射了,说着,他鸡巴瞬时粗大,里边就感觉装了一个水桶一样,哗哗地噗噗地进去一堆东西。然后他都没有在里边等一会儿,一下拔出来了鸡巴,就感觉后边被拉出来好长一段,然后吧嗒一下进去了,屄口瞬间大张,然后慢慢地微合。由于他迅速,我后边一下失去了填充,屁眼里嘟嘟地冒出气来,这是他刚才肏我的时候进去的气体。然后,就是他喷进去的精液一堆一堆地流了出来,他用手纸给我堵上,告诉我去便了吧!
凯凯和我做了大概一个半小时的爱,我出来的时候两个腿软软的,凯凯也软着腿,我们两个说话到了我的寝室,老许傻帽一样地坐在电视前看电视,看见我进去,说:“我给你整了吃的了,你抓紧吃口!”
“你别坐着了,我来哥们了,走吧,和我们出去吧!”
“我吃完了!”老许用眼神示意我和凯凯吃去,我就不谦让了,和凯凯到外边吃饭,吃饭的时候凯凯用眼睛仔细地看我,问我:“你怎么那么好看?”
“好看?你看出来了?都说我长得好看,我也不知道,好看就挨肏呗!”
他用筷子在我的头上敲了我一下说:“以后不许在这样,挺文明的一个人怎么什么都说!”
“我是说出来比做出来强,有的人是做了不敢说,那才恶心呢!”
“得得,你又来了不是,行,我说不过你,我知道我嘴笨,吃饭!”6 X4 h+ ?) D" K- h
我坐在那里一下想起种马来了,好他说:“你知道吗?我有个朋友叫种马?人棒,你们有一拼!”
“种马,他怎么起这么个名,是外号吧!”
“对呀,也是因为好看!所以叫了种马!”
“我明白了,你们的嘴太损了!”! z$ X" Y  i# f8 M) A. H
“你看你,我刚才的话就是说给你听的!”
凯凯看了看我,没有接茬,用眼睛似乎在说:“说我?我就是那样人!”
这样的眼神我见过几次了,姜国志有过,李凯有过,种马有过。小东和桃桃没有,纯净的眼睛总那样,人的眼睛里装的事太多,你总能看出来,眼睛是最不能藏事的地方。
随后的几天我开始考试,凯凯为了我在酒店住了几日,开销太大,就搬到我的房间来了,晚上我和凯凯挤在一起。老许看我和凯凯挤一起,就跑到别的房间去挤,我那天告诉他回来,他答应了。凯凯不在的时候他问我:“聪,做什么事情别耽误了正事,你们两个是不是?”他没有好意思说,我点了点头。他就不说什么了,用眼睛特别严肃地看我,劝我说:“聪,你知道你要做的事情,你再次回来你的志向我知道,你不用告诉我为什么,我就是希望你考好,我们都指望你呢!下个考试才最关键!”. c8 d. Q9 L, V4 g
我之所以告诉老许,是因为老许太知道我,我的很多事情老许都知道,包括我从北京回来以及在小城跌跟头的事情他都知道,他的提醒是要我别忘记前车之鉴。老许一直照顾着我,虽然我长他一岁,但是他似乎是我哥,他的话我还是听懂了。
这天吃过早饭,我和凯凯说:“凯,你该回你那帮朋友那边了,咱们先分开,因为我要考试!”
凯凯就是这点不好,他对于学习他不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关键什么时候不是关键,因为他念的书少,这些对他很模糊。其实我的话很清楚了,我要空点时间准备这场非常重要的考试。
他马上说:“你不是都考了吗?怎么还考?考个鸡巴!你要是撵我就直接告诉我,我听得出来。”& o& @! e( o7 }* B
其实我的本意就是我要看书和同学准备功课,就几天时间,他反而误解了。我当时就红了眼。看着他说:“凯凯,我说的是实情,我也不用瞒你,再说,你没有发现你住在这里老许给你让床吗?接下来的考试涉及到我们的前途,我希望你理解!”! v( @' ?+ D) F# L/ S# _, L& a
“好了,你不用说了,八成你和他是不是也有一腿!”7 V/ }/ r) e# T) O# a6 R: p
“你说什么呢,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今天就说这个,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F7 {  K7 d4 l. |9 r8 p
“好,我走!”凯凯露出一副完全不屑一顾的表情,抬腿就走了,气得我在床上直瞪眼!这是我和凯凯埋下的争吵的种子,以后经常这样,凯凯自以为是地认为这个那个,后来我认识了云生和云生提及凯凯,云生和我感同身受。云生和凯凯的故事我会在《半个情人》里做交代,这里就不多提及。+ ?" r. p$ o  w- k: Q. x7 v6 E
凯凯离开了酒店,老许和我随即投入到考试前的准备,第二场考试在即,老许紧张地晚上睡觉都做梦,老许的对象过来安慰他,我和他对象说:“放心吧,有我呢!”
考试很快就要到了,我的病情却出现了反复,我高烧起来,二半夜高烧烧的我说起胡话,吓的老许跑到他对象那边敲门,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那个学生家长过来,看看我说:“走,送医院!”
送到医院检查,我是重感冒,需要打点滴,因为我感染了流感。那年的流感就是那样,老许陪着我在医院打点滴,回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一个晚上没有睡的老许,下去给我买了豆浆和粥,让我简单地喝点东西。那个学生的家长买了好多盐,用盐给我搓后背,折腾了一个上午,我的高烧下去了,好在第三天考试,我拖着软乎乎的身体进了考场,同学们把我围在中间,没有耽误考试。我的稳定发挥,带来他们的好成绩,他们看着我的作业,按部就班地一步一步地做进去,和我们平时的训练一样。那个时候,我既是他们的同学,也是他们的老师。考完最后那科,老许和英武把我背出了考场,我已经晕在了考场上,前提我做完了我的作业,一直等所有我的同学都做完作业,我们交上卷子,我才过去,后来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回到住处,看见一帮人围着我,我醒转过来,脑袋上按着冰凉的湿毛巾,我拉着老许说:“都做完了!?”2 s- r5 `4 v( r2 Z$ a# ?( T
“都做完了!监考老师还说你是头呢!说我们做得好!考上没有问题!”7 j: M/ M  H* N( r% x$ k4 y
这个时候我的心才落地,打发了同学走了!自己安静地睡了。
第二天我起得很晚,老许已经将我们的东西收拾好了,等我醒,看见我醒了,关切地问:“聪,你感觉怎么样?”
“我好了!真的好了!”我伸伸懒腰,和他说:“真的好了,我们今天回家了?”# `2 g, \+ l+ r: r
老许高兴坏了,说:“好,自己穿衣服,一会儿咱们走,回家!”
那年的春天雪化的早,春天来的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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