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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小城,老许的妹妹就被流氓给弄走了,很长时间老许都找到他妹妹,老许的妈妈急疯了一样,见谁都哭着问,老许恍惚着精神,那年的高考又十分的紧张。我看着老许也帮不上他什么,高考前,老许的妹子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可以当她爹一样大的男人,而且肚子也大了,她妈妈见到了姑娘,知道姑娘被这个男人祸害了。当时老许的妹妹只有16岁,花一样的女孩,我见过,身高可以做模特,而且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女孩。
老许的妈妈就和老许说要她妹子去把孩子拿掉,那个爹一样的男人嘿嘿地看着老许的妈,老许劝住了他妈和妹子,等到妹子生产。: B; g) _; K z0 C
那个男人是小城的大流氓,老许之所以没有让我参与,是因为姜国志和这帮黑社会勾结的厉害,怕我因此牵连进去。由于没有复习好,老许没有考上大学,我顺利地离开了小城,但是我在长春十分惦记着老许,不知道老许怎么样,老许这个时候带着他的妹子东躲西藏,总算我有机会和他联系上了,告诉他到长春来。老许带着妹子来了长春,我安置好老许,给他们在外边租了房子,老许的妹妹的孩子已经死了,那个喝多酒的男人把孩子给扔了,孩子摔死了,他的妹妹受到刺激,好在年轻。& V( }5 N Y: _" L; \
那个时候都穷,我没有多少钱,安排他们使得我经济拮据不堪。老许的妹子整天不敢出门,不久老许把他的一家接出了小城,在长春的郊区租了房子,开始过日子,一家人才躲过了生死劫。
我那个时候基本都在学校,有的时候到外边赚钱打工接济着老许。后来我找到董老师,我的师姑把老许的妹子整到学校学模特表演,经历过那些苦难这个丫头还很用功,不久就上了t台,开始赚钱。有的时候人走过的轨迹似乎就能再次回到原点上,老许的妹子正起步了,家里的日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她妹子被介绍到香格里拉酒店陪客人,这就是我的师姑给介绍的好活,老许的妹子真的看到了世界上的另一面,什么人都可能出卖你,但自己就没有想过卖个好价钱,于是真的就走上了这个道。后话是他妹子后来有了钱,帮哥哥干上了买卖,父母都安置好了留下一笔钱,就离家出走了,从此音信皆无。/ |+ C" O* ]* t) `1 B
而我那个时候因为没有钱恼火得要死,我的同学何堤家和我师姑他们关系甚好,何堤找我师姑帮我们赚钱,师姑很爽快,给我们介绍了不少活。何堤高高帅帅的,和种马一样,他的帅气里说不上有什么,有点妩媚,说不上了,他和我在长春成了最要好的哥们!两个大帅哥出门,引得满街的人看,虽然我们的口袋没有多少钱,但是外表谁都说不出我们不是富家子弟。
何堤的女人缘极其好,我男人缘一样,他笑我天生就是gay,我乐。当时的何堤不知道我是,我们就是在一起好一起玩,没有别的!当听说在亚细亚打保龄很便宜,早上我们去打球,引得吧台的服务员和我们套近乎,何堤趁机和人家提条件让我们多玩几次,人家也认真,要何堤的联系方式。我稳稳地坐着也能招来男人的眼神,打保龄的时候我喜欢喝牛奶,何堤给我买牛奶,我坐在旁边的等待区看他打球,就有几个手上带着脖子上带着金银的自以为是的人过来和我攀谈,何堤看着不说话,看我怎么应付,我装着傻,那些人就懂了心,打完球就请我们吃饭。吃完饭我们就找借口推脱,然后走人。这些人多半是政府的做生意的,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什么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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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堤看着我办事,他也办着和女孩一样推托的事情。老许的妹子他看上了,求我给他们联系,找师姑去介绍,我后来把情况和他说了,这个事情不了了之了,但是何堤因为我,认识了老许,他们在我走之后成了莫逆之交。何堤毕业之后去了加拿大,我到了沈阳,在他走之前,我们通过电话,何堤的妈妈这个时候过世了,何堤的养父把何堤送了出去,何堤很难受。后来浩子和林松到沈阳看我谈起何堤,我们有举杯为这个哥们喝到一醉方休。而我身边的这些人都引起了凯凯的嫉妒和猜疑,我无意与他解释。
我真的不去解释,我知道解释什么都没有用,解释得越多说明你的问题越多。我在学校那个时候忙得像个孙子。做学生会主席,学校里几千个学生看着我这个主席,我的一言一行直接代表着老师和校方,我是学生表率,我只能做好。我在专业上和各个方面都要很到位,而且每天各种会各种活动以及老许的事情牵涉了我不少的精力,专业上我都是利用我课堂上的时间尽可能地完成,而且质量要好。凯凯很不理解,由于在学校宿舍我们住得很不方便,不能随时做爱随时表白自己的隐私,我们在学校外边找了一处住处。凯凯完全不明白我的用意,何堤这个时候就问起凯凯是谁,我干嘛要管他,一天晚上我和何堤喝完了酒,和何堤说了我们的关系,何堤惊讶地看我,而且摇头不理解,我那个时候喝多了,就告诉何堤这个你自己慢慢理解,迷迷糊糊地睡了。在以后的交往中,何堤明白了我的心,也理解了这样的一种情爱,至此我们成为莫逆之交。何堤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凯凯已经睡在我的身边。凯凯回来之后,看到我睡着了,闻到我喝酒了,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不知道我和谁喝的酒在哪里喝的。我早上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到学校去,早上的事情更多,到教务处。凯凯在外边疯了一个晚上,我看了看他,摸了一下他的鸡巴,软软地当啷了着,我就知道昨晚他在外边又肏了人回来的,没有时间管这个,急忙就走了。这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经常发生,我起床了他回来了,我回来他已经不在了。这样的情况在那个时候经常发生,我起床了他回来了,我回来他已经不在了。, F: z5 n1 h/ v0 {3 z( X x
我们之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回来他不在,他回来我忙着,等我们在一起了,他所有的精力都泼洒在外边了,这让我恼火,我忧郁起来。
我的心情一直不好,因为凯凯的放荡,而已因为我的感情,我忧郁,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寝食不安。这个时候,在我生命里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人出现了,那就是高路,我的路路。
我日渐消瘦,高路和刘璐、浩子、松、何堤都看到我瘦得不成样子,再也不忍心了,哥几个就找到了我的头,让他给我找个副手,我的头因为这个找到了学院领导反映还做了不少文 章,说我不愿意干这个不愿意做那个,好在我们的院长早就知道和了解我,直接给他驳回了,不久调走了我的头,然后把魏老师调过来,魏老师在院部的时候就听到过我,也见过,我们彼此都欣赏,因此他来了我的工作负担减轻了不少。我的身体在这个时候不行了——颈椎就在这个时候出了问题,也许因为太久没有活动,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那样的恶劣程度,少年年少,不懂得珍惜自己,以为自己年轻,一切都有本钱,晚上和何堤出去打球,一个扣球,感觉脖子突然地扭了一下,自己以为没有事,还在场上拼命,一场球下来脖子就不敢抬了,后来影响的到肩和手臂,再后来就不敢把腰直起来了,脖子疼得钻心,自己也不懂是什么毛病。以为就是扭了休息三两天就好了,所以就和魏老师说了请了假调整,三天后脖子没有好反而加重了。何堤和浩子着急了,告诉了高路和刘璐,一帮人到了医院才知道颈椎出问题了,三四节带第二节,大夫说我再不注意要影响下肢甚至瘫痪,告诉我要好好休息,不要工作时间太久了,这个毛病就是因为我长时间低头写东西看书引起的。然后大夫给我按摩,归位,下针,拔罐。还好,一个多星期就有了好转。凯凯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看见他的影子,不知道这个人在哪里,回来家拿过几次钱,因为放到褥子下边的钱没有了。我只能张口和哥们要钱了,因为看病需要钱,高路回家要了钱给我。
到了晚上,他们哥几个轮换着在我住处陪我,那个时候的我躺不下起不来,所有的姿势都要分解着做出来,就是张口说话都很困难。虽然一个多星期好了,我还是要戴着脖套去学校 上课还工作。高路是最没有事的人,他就把何堤他们都打发了,晚上单独陪我,凯凯这个时候不回来,我不得而知他在外边做什么。1 G+ e& R6 H1 P
在我的住处,没有床,所谓的床就是一个用木板拼起来的板子,下边有木方做了隔支撑着,我的行李铺在上边。就和席地而睡没有什么差别。9 w( x9 q% H @& E! A3 U4 \
高路和我晚上就在这样的地方睡觉。好在还自在,高路晚上不回寝室我和魏老师打了招呼,他知道高路照顾着我,查勤也就不划高路的缺寝情况,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出不了大事。为此后来和高路特意请了魏老师。
当时颈椎压迫我头总晕乎乎的,特别难受。大夫每次按摩之后,要用生姜捣碎敷到患处缓解淤血,20多天后,脖子基本好了。但是那个时候真没有时间让我休息,如果再休息一个 星期,我的脖子不能有后遗症,这个后遗症还是留下了,至今伴着我,时时能感觉脖子的酸疼。那段时间没有高路他们我都不知道怎么能挺过来。
这天,我和高路睡下了,凯凯回来,见只有我和高路在家,很生气。高路已经睡着了,凯凯跑到床上,挨着我,上来就扒下我的裤头。我警觉地提上了裤头,他就生气地用手掐我, 我因为不敢随便转动我的头,疼得我用手打他,声音大了,高路醒了,看见凯凯在捅咕我,就和凯凯说:“聪,病了,脖子坏了,你当心,再出问题要引起大麻烦?”% _& d0 o( S( _; W2 ~
“他有毛病?谁相信,你是不是怕我干他?”* t* V" `; m0 [, n
“干他,你什么意思,你要是今天要打了聪,我立刻就把我那帮哥们叫来!”
凯凯才听明白高路不懂,这才算了,然后转过身,兀自睡觉。
高路和我说:“聪,你到我这边来睡,咱俩换个位置。”说着高路上中间,把我和凯凯隔开了。
我心里害怕高路晚上被凯凯戏弄了,和高路说:“高路,咱俩一个被子!”) c5 t% T$ Z- `7 f3 a+ |/ B& J
“好,睡吧!”+ k% ^ ?9 m0 s/ J5 T
凯凯听到我们两个一个被子,更来气,起来穿上衣服,对我说:“我没有钱了,给点钱,我走!”! I& W; W) f! F9 O# S- b
“我也没有钱了,你知道的,家里的钱你都拿走了。”确实我没有钱了,我一个学生,家里给的钱有数,我还闹着病,我着实很生凯凯的气。3 I H0 }8 U& E$ Q# u% C1 r* [
高路听着这个话就不太对劲,生气而且难受,因为他就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带着凯凯在这里住,就问凯凯:“老(K)凯(他们在一起玩扑克时候给他起的外号),聪真没钱,我兜里有 一百八,你用多少,我给你,但是你不要再向聪要钱了。”( ]) _/ Z/ A$ w# v( O3 y) E2 ~
“我用你的干什么?”3 S% C7 S, I! s, [3 n
“聪没有钱,这不你要用,就算聪借我给你的!”
我看着凯凯,心里那个难受就不能说出来了,喉咙里哽咽着就要流出眼泪,抬起手对凯凯说:“你就拿着,我还他!”
凯凯可就真好意拿着钱就走,走的时候还使劲地摔门就走。9 n# W8 V) X3 x2 G+ b% F9 @7 P
我和高路看着他走了,听着他摔门,然后对看了一样,高路嗨地叹了口气,郁闷地躺在了床上。2 y! D% b# G$ t8 U5 G: ^
高路问我:“聪,告诉我,为什么?你欠他的?”% H: g6 R# w2 y7 h4 Q
“不欠,什么都不欠!我真的什么都不欠!”4 x$ Y& G' ]# [- ~3 I
“那你这是为什么?你不会和他是同性恋?”
我半晌没有言语,心里打鼓,不知道和他说是还是说不是。高路快人快语地说:“你不说我就知道了,你不用说。其实我们都有猜测,但是大家都没有说,为什么我要看顾你,你应 该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特别疑惑地看高路,高路说:“这个还有问吗?”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低低问,高路说出了实情:“因为什么,你可能不知道,因为你上厕所的时间特别长,我和何堤就说,聪的后边不是坏了吧,拉屎怎么就和生孩子似的。何 堤把话就打过去了,我就想了,何堤怎么把话给岔开了呢?有一天,你便完,我去,肏,看见你用的手纸了,都是血,咱们这个里边没有女人,谁还来例假呀,我就知道你后边有问题,以为痔疮,但是又不见你提,那你说是什么?这个问号就在我脑子里留下了!就在刚才,凯凯回来,你和他在被窝里捅咕,我知道他扒你的裤衩,你以为我睡了,他进来我就知道,不过不愿意起来,你因为我在才不让他的吧?我心里就明白了,我是你哥们,真想听你说个实话,真的,哥们没有人笑话你。”
我看着他,闭上了眼睛,算是回答了他。
高路呆呆地看了我老半天,眼里流出了泪。然后说:“聪,不怨你。老许那么难你帮他,我们哥几个都知道,你忙,我们想有你这个大树我们好乘凉,谁想到你这样,老许知道不?”
“不知道,你别难受!我这是自作自受!”
“聪,你知道不知道我为什么难受?”
“为什么?”4 b. I9 I4 A Z" N
“因为我喜欢你!” [2 U8 @4 e/ D# i5 B
我突然就感觉浑身一颤,浑身的汗毛就立起来了。对高路说:“你,你,得了,高路,我知道了!”
我一下想起高路在我病的时候那个着急的样子,和何堤还有那些人商量怎么办的神情,当时我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有过多注意。
“你是不是说胡话呢,你对象不是对你很好吗?你都把人家开了,在我这里,你说这个,她怎么办?”
高路的眼泪哗哗地涌了出来,“我那是因为你呀!”6 U) o g: [. e; U, A, B
我躺早床上,心里就像开了酱铺,五味俱全了。; ~/ `: m& y; h, e
我心里不是滋味,高路还是感觉到了,于是高路侧躺着抱着我睡觉。手脚都老老实实地,没有任何要侵犯我的意思。我脖子生疼,心里的疼就更不用说了。
爱着的人竟然对那样,这是爱吗?我不知道的爱悄然地来到我的身边,就像呵护自己的花园里的花一样,仔细地照顾着,这样的感情你怎么去看顾它。
高路心里我估计也是一样,他感觉抱着我就很满意了,那样的痴迷和沉醉。红红的嘴唇,白白的皮肤,细细的毛孔,长长的睫毛。我用手高低在他的脸的边际轻轻地画着,轮廓那样的分明,黑而浓重的眉毛,高挺的鼻子,方硕的下巴。在暗夜里更加清晰,高路张开眼,对我说:“聪,你别为难,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不是时候,再说了,你也清楚,我……”他没有把话说完,我知道他什么意思,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说的意思,他当时有很多顾虑,他的女朋友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影响着他的心态,好在那天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再谈及这个事情,但是我和他确实有了那样的事情,我们接吻,做爱。在我离开后,高路和他的对象不久分手了,那个女孩去了日本,高路去了深圳。3 S/ T/ f, N& Z1 x! g) o2 r
当我和高路再次在某地相见,从此也揭开了另一段一生让我难忘的情感,我和高路的婚姻。
我在整篇文章中会非常吝啬地用婚姻这个词,但是我和高路我彼此得用婚姻来说明我们的感情,因为我们彼此深爱着,直至为对方牺牲自己的一切,这其中包括生命。; L9 D; a! \+ y Y7 a$ T: [
高路一直就是那样的人,他爱着你,很少说,用自己做的事情说着话,让你自己感觉,如果说桃桃对你的爱是纯洁的,高路的爱就是无私的,李俊的爱是懵懂的,姜国志的爱就是占有和自私的。而种马和小东的爱是浑浑噩噩的,磅礴的,勇敢的,而凯凯则是轻视的,我无所谓的。直到今天我才能把这些爱分开,那是经历之后,自己认识了,才明白。
人在一生要走很长的路,在路上不同的阶段的风景不同,我们欣赏起来就不一样,你的心情,你的阅历,你的心态,你的境遇都影响着看风景的视觉切入点,也影响着当时判断好坏的分辨能力。3 w o9 E9 L7 \( G# b0 O7 s$ d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才恍然大悟。是不是晚了,我其实不知道。
我脖子好了,可以继续工作学习,日子过得匆忙而紧张。
凯凯仍旧早归晚走,我通常看不到他。于是我下定决心找他谈谈,因为高路和何堤都找我谈了他的事情,而且我的忍耐确实到了极限。; B$ Q% U4 a+ f9 ]& ^
我如同进入了情感的沼泽,一不小心就掉了进去拔不出来,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掉了进去。
我先到了广场,找凯凯的朋友,骡子看我到了广场,过来主动和我说话,我们打过招呼,我就问凯凯,骡子眼神恍惚,嘴上不知说什么好,我和骡子简单地说了我的想法,骡子埋怨凯凯不知道珍惜,就告诉我凯凯经常去的地方。我恳求骡子带我去,因为那些地方我不曾进去,也不好意思去。骡子知道我,劝我算了。我和骡子说,我要有个说法和证据,不然我就是说分手,也不能这样就分开。骡子就带着我白天晚上地出入这些地方,每次去个地方,那些见到我的人,都黏糊,因为新人总是招人的。有说我帅的有说我鸡巴大的,也有说这个菜就是他的,什么话都有,什么人都有,骡子骚包一样地在这些地方浪着,也有人让他给介绍的,还有人以为我们是BF关系。骡子窃喜,自以为是,但是别人让他介绍,他不敢,他怕我揍他,他知道我的厉害。所以他进了这样的场所就自己去玩,让我在那里等着凯凯。我在这些地方找凯凯,奇怪地是总也见不到他,心里很纳闷。有一天我提溜着骡子的领口就问骡子到底怎么回事儿,骡子和我说了实情,有人告诉了凯凯我在到处找他,凯凯就躲着我。我明白了之后,放了骡子,也不说我再找凯凯的事情,我自己消停了几天突然一天晚上接近十一点半,去了浴池。我悄悄地找了地方躺下,等着凯凯来。( z; [; a7 ^; C8 _6 H, E9 E* g
凯凯估计是在什么地方玩够了,光着身子从后边的一个门出来,直接奔到浴池间洗澡。一边走一边哈哈大笑,身后还跟着三两个骚包一样的嘻嘻哈哈的男人,他们这个摸一下,那个亲一个,浪荡之极的样子我看见都恶心,其中一个嗲声嗲气的叫着他老公长老公短的,然后摸着他的鸡巴撅着屁股,在他的前边装出凯凯肏他的时候浪样的姿势,这更逗得旁观的嘎嘎大笑。
我压着火,伪装在黑魆魆的阴暗处,凯凯浪屄一样地和他们卖弄着风情。$ O( G% t4 K+ N+ N
十二点之后,熄灯,凯凯他们找到一个地方躺下,那边就没有顾忌地开始做爱。其实整个浴池里都是那样。
一个不胖不瘦的家伙,摸到我的这个地方,伸手就摸我,我扬手就是一下,打得那人呲牙咧嘴地走了。后来又来了几个,都让我如此处理走了。我哪有心情玩这个,再说就是玩我也不能和他们在这里玩。
都是什么人呀?4 I0 R- n3 h/ r! U) ^0 T
这个时候凯凯好像听谁说那边黑角里来了个帅的,不让碰,就在那边干着人说:“肏,等会儿我过去看看,我肏完他的!”他身子下边的那个浪屄还叫着说:“老公,不吗!你今晚就肏我自己,谁也别想把你找走!”凯凯嘎嘎地乐着,使劲地说:“肏你妈的,肏的你还不舒服,你嘴还硬!”接着就听见下边的那个人唉唉地叫着,肏屄的声音吧唧吧唧地只想,撞击的屁股叭叭地。有些忍不住的浪货就跑过去看,在一边摸着自己的鸡巴和屁眼,也希望被干或干那个贱屄。
凯凯干了那个贱人一会儿,把边上的一个拉过来,鸡巴就顺了进去,那个人就叫疼,也不知道谁过去了,把那个人就拖到了床上,凯凯就在床上架起他的腿就干,扑哧扑哧地干的下边那个哎呦哎呦的直叫唤,一会儿就说:“真鸡巴大,肏死我了!”因为暗,我摸到凯凯做爱的地方,眼睛还是能看到的,凯凯埋头认真地干着,叫那个人浪叫着,那边被凯凯干了一会儿就退货的骚屄这个时候也嗲嗲地叫着被别人在后边骑着干。整个浴池里一会儿就成了欲海肉池。我就站着那里看凯凯干下边的那个人,凯凯把我们做爱的一些姿势都用上了,下边那个人直叫过瘾,突然凯凯停在那里不动,他抬头往我这里看,他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他。而且有一种不好的的感觉使得他停了下来。他从那个骚货的身上趴起来,摸着黑冲着我这个方向摸过来,嘴里嘟囔着:“聪,不是你吧?他们说的那边来的帅哥我还想过去干呢!”当他走近我的时候,模糊中他已经分明看到了我气得已经扭歪的变形的脸。9 a% q [# F% w5 Y M
“聪!”他脱口而出,还没有等他说下边一句话的时候我的手已经在他的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而且往他的脸上使劲地淬了一口。凯凯像陀螺一样在地上转着倒了下去,嘴里闷哼着,撞到了一个床上的人,那个嘴巴清脆响亮,在整个黑魆魆的浴池内响彻,顿时里边鸦雀无声。我转身离开,在他们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几步走到了外间。
接着不知道谁就大叫,打架了,里边大乱。我在外间开了锁柜,穿衣服。一会儿里间的灯完全开了,服务员跑了进去问谁打架,凯凯爬起来,当啷着鸡巴,站在那里捂着脸,嘴里都是血,嘟囔着说:“别找了,我知道是谁!”/ P" {: ~0 `7 o
我随后穿了衣服出了浴池。
我走出了浴池,浴池里边开了锅,有人就想穿了衣服追出来理论,特别是那些和凯凯不错的浪货贱人,看着凯凯红肿的脸,更是气愤。那天晚上后来又打了一仗,也是因为凯凯,因为凯凯被扇了耳光,里边的牙掉了一颗,郁闷得不行,原来和他做爱的骚包以为再找凯凯肏肏,凯凯哪有心情,把那个人就骂急眼了,那个泼妇就和凯凯在里边嘴里一个爷们一个娘们的打了起来,有帮那个贱人的有帮凯凯的,总之打乱套了,后来里边的服务员要报警了,这帮乱人才都安静了下来,直到天亮才都散了。: _ ?0 \" q3 s" s0 D) @
随后的几天,连雨天,而且是那种暴雨。一个星期没有停,瞬间整个东北就进入了汛期,洪水泛滥,长春也泡在了水里。凯凯想找我但是雨天止住他找我的进度。
雨停住之后,凯凯回来了,进了屋子看到我在,第一句话就问我为什么打他。我真得懒得回答他的任何问话,只是递给他一封我早就写好的信,打开门就出去了。那天我漫无目的地走,不知道到什么地方。走累了就休息,休息够了再走,一个人彷徨在街上,没有任何情绪。我不知道高路就在我的身后一直跟着我,直到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放声大哭,对着天狼嚎一样的大叫,他才过来,把我抱到了怀里,然后轻轻地吻着我的头,安慰着我,一句话都不说,就那样静静地抱着我,我在他的怀里呜呜地哭。引得路边走过的人都看我们,不知道我们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两个人因为什么。
高路一直等到我哭住了声,才松开我,低头看着我,用眼睛询问着:“好了吧?”& o2 B/ x9 {7 i# @& H) T
那种眼光让现在想起来还是隐隐作痛,那是真的爱你的人的亲人一样的目光,我含着欲出的泪,点头,因为不能让他难受了。: u4 {% O+ b) ^0 ?
何堤象疯了一样的找我,找了我能去的他知道的所有的地方,最后回到我住的地方等我,凯凯这个时候还没有走。何堤进屋,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边等我。凯凯其实也在等我,他心中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愤怒,他也没有忏悔和羞愧,在他的世界就是我对他不好了,所以他出去有这个举动我就应该先自责然后再找他。这就是我和凯凯长期存在的对于一件事情的看法的差距,我们真是没有办法沟通了。何堤一声不响地等我,也不和凯凯说话,凯凯和他说了几句,何堤都嗯啊地应付着,凯凯很无趣。凯凯最后见我不回去,最后打来了我的信看了,看到后来的时候他流了泪。& Y* A1 J; @- i/ u+ [& P
凯凯:$ e3 Z) j8 i- ?' g2 Y$ e( q( k0 T8 E+ J
我们不能继续走下去了,我们不是在一条线上走路的人,原本以为一个城市里出来的能相互知道彼此的难处,其实我们都发现彼此都不是对方所要的。
我们曾经有过很多美好的,你让我曾经知道了很多我以前不曾知道的。8 V1 s/ E4 W; w+ H H
直到今天,我还想我们认识的第一天,虽然荒唐,但是我就是因为你那样执着爱上了你。我因此把我整个都给了你,包括我的心。
当你的躯体在我的身体蠕动的时候,当你亲吻我说想和我做爱的时候,当你说爱我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充满着感激和热,因为那爱是在我心里滋长出来的。) |$ E, D4 n1 U6 G& l" T
……
我的手最后触摸你的脸颊的时候是那样的执着,因为这个扇下去的,是我最终的告白,我最后的招手,我无话可说。* Z% j/ a& O; l- r7 f7 e
彼此保重,你不属于我,属于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属于谁,我属于我自己。
保重! t0 n7 d7 {: ?5 q4 j5 ?; x2 m
恭祝顺祥) q: \! c6 L' ?3 I$ |, i
苏聪$ q7 L2 C+ L2 t& ?
曾经我爱的人走了,曾经爱我的人离开了,凯凯走了。
何堤躺在我的床上静静地睡着了,我和高路两个人抱着在石头上坐着,直到星星完全都亮在了天空,那是我心里的爱人,我知道他们都是谁
长春之恨---下部% i+ h5 |0 Z% N
何堤也不知道睡醒的时间是几点了,自己在我家里因为饿,饿醒了。
自己跑到厨房煮面条,他听到门响,伸出头看,看见我和高路拥着进了门,大叫:“聪,你要急死我,肏嘚儿(长春俚语,dei,鸡巴的意思,和北京俚语“丫”是一个意思。)的,我他妈的等急死了,过来,给我煮面!”高路这个时候抱着我,看着何堤说:“你没有见我和他正在秦晋之好呢吗?”“我他妈的才不管你们什么之好呢,我现在肚子和我说它饿了,你们两个骚包快过来,别一对狗男女的在那里勾搭,你想怎么的,高路,撵跑一个你就接班呗!”% U1 c, e0 P2 J, v
聪明的何堤马上知道自己失口,马上接着说:“我错了,我都错了,我就不该说,我长得眼睛什么都没有看见!”; }# w, K5 M E) A9 P6 f
我推了高路一下,示意他过去给何堤一个台阶,高路松开我,走到何堤跟前,眯缝着眼睛笑没有好笑地说:“何堤,你想怎么的?”何堤看着就把手举起来说:“肏嘚的,我错了还不行!”高路上去就把何堤薅过来任由何堤怎么挣扎,在何堤的好看的嘴上就亲了一口。何堤呸呸地往外吐,我看着他们闹,会心地一笑。何堤就将东西递给了高路,高路就跑大厨房给我们整吃的。6 x% U; I& e- u0 T
那段时间我和高路恩爱着,在心里享受着这样的幸福,有的时候高路觉得对不住我,因为他的女朋友经常来找他,他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并没有何堤他们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多。但是只要是我和高路在一起,就是愉快的。
何堤和我进了屋子,偷偷地用眼睛问我:“你们那个了?”双手大拇指比划着。
“没有,高路的心,你以后就知道了!”
何堤聪明就在这里,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想多了,高路在这个时候杀出来,是填补我内心的那份孤独,缓解我的创伤,他红了脸,用鼻子碰了我的鼻子,然后拥抱了我一下,“幸运,幸运!”2 G* Y v. U6 ]/ u
一直都没有介绍高路的长相,大概朋友们也不清楚他怎么样,高路的身材和何堤很像,也那么高,皮肤很白,也很俊秀,长了一双凤眼,双眼皮儿,不笑似笑,威而不怒。头发不是很黑,但是很浓,三七分,一大半挡住了额头,眼睛也似乎挡住了,平时不太爱笑,笑起来总是嘎嘎地,玩笑很少,说话很幽默,话语不多,人堆里你不注意他他不会自己跑出来卖弄一下自己。总是穿得干净,世家子弟,品行修养都好。稳重儒雅大于轻狂,隽秀多于狂妄。何堤的帅气美丽是狰狞的,高路的是含蓄的,如果在二者之间做个选择我喜欢的是高路的,如果读者问我,怎么帅哥都让你认识了,因为人以类聚,就是这样的回答,还有都彼此惺惺相惜。6 D/ Z- V0 N3 j9 i% f) |# W
何堤我认识他是高考的时候见过他,我们在长春考试的时候都那么高的个子,在人堆了就高人一筹,一下就可以对望到,彼此见过,高路是我在入学后接触到的,因为帮他改过作业,他亲自找我,因而也成了好朋友,松,浩子还有其余的哥们都是在入学后相识。用何堤一句话说:“聪有着饱满的精神,我有着亢奋的帅气,高路多了点哀怨和忧愁。”基本正确。
高路有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我怎么变成了虫子?”* C$ T7 r, @ ]4 N* Y, ]+ D2 t
我们开始都不知道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高路有个哥们叫于萌,后来于萌就说:“你是个长虫!什么虫子!”我们才反应过来,虫子的意识是长虫,长虫就是蛇,感觉他就像蛇一样的性格。更为贴切的是高路的鸡巴和长虫一样,也那样,粗大长,龟头真和蛇头一样,只要我们在一起,大家会不时地说:“我怎么变成了虫子。”
高路这边忙活着吃的,在厨房里会心地唱起老歌。那个歌唱得没有办法听下去,八个音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听的人直喷血,饭全都得吐了。唱歌是何堤的强项,何堤告饶地对高路说:“路呀,求你了,可怜可怜我们这些苦命的孩子,让我们今晚吃饭吧,让我们多活几天!”, r( Y$ s# c1 u' G- y" P. j% P
“肏嘚的何堤,你想死呀!”
“我不想死,但是总被你折磨,那必死无疑了。”6 `% [3 x% Q0 h1 E" ^' ?
何堤回了自己的住处,高路和我安静地躺下,我们拥着对方,谁也舍把谁放开,那夜无语,但是那夜激情。
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照得老高,高路起来,下边撅得老高,光着身子去了洗手间,厕所里马上奏响了他的晨曲,哗哗之歌。我听着,想着,一会儿他洗澡,我翻过身又睡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闻着那个香香味道抱着我,下边在我的股沟里顶着。高路就这样抱着我,一时也不肯松开。
我问高路:“你想要吗?”
“想,特别想!”他在我的耳机上轻轻吻过,那似春天一样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回响。
爱一个人就那样的轻易,放弃他就那样的辛苦。
我把手放在他的鸡巴上,把它引向一处幸福的所在,高路兴奋的啊地一叫,他知道我们的结合之时来了。
他浑身激动万分,打着颤抖,轻轻地推着自己的武器,一步步地跨进他幸福的乐园,那个神秘的伊甸园。3 q! R! `# ^% [* W
高路的做爱和他人不一样,轻轻地无声的,低吟的声音和唱歌一样,他的歌曲唱得不怎么样,但是他随时都用他的生命在每时每刻吟唱着最美的旋律。
那条蛇,找到了他寄宿的洞穴之后,高兴起来,温暖柔软的幸福之地,他安歇下来,在那里不动,里边的泉水汩汩地流淌,那蛇索性就敞开了怀,在里边打滚洗澡,自由地蹦上跳下,翻两个个,跳几脚球,然后抬起头翘望,再低下头思索,要不跑到门口逗留片刻,不肯进到温暖的爱巢,欣赏着爱巢的美丽。也许等的时间太久了,突然他发狂起来,或是觉得自己的巢穴过于狭小,他开始忙碌,进进出出,拖泥带水,一步一步地不停地努力地坚实地建设着自己的家园。它张口咬,用它健壮有力的身体撞击,打着旋,雷动着壁墙,震动着甬道。洞穴里边的泉被他撅开,泉水突然喷涌而来,它迎接着他,贪婪地吸收着,那是它渴望很久的幸福之水,它希望那水流来得更猛烈,更昂扬。水流湍急了,来势更凶猛了,洞口被冲开了,蛇的家园开放了,里边鲜花盛开,绿草茵茵,鸟语花香。蛇自由地出入,没有任何羁绊,它高高地如飞机一样一个扎头,又如跳水队员,一个翻花,从上到下的下去,里边的镜湖被它打破了,荡漾着涟漪,荡漾着春风,湖水在岸边拍打着岸基,波浪一浪高过一浪,水花四溅,神奇的蛇摇身一变,变成威武的巨龙,他携着云雨,呼啸而上,狂吼而下,翻江倒海,勇往直前,一会儿闪电,一会儿惊雷,乌云翻卷,狂风大作。龙首突然岸然抬起,在江河湖海里吸收着滔滔江水,积蓄力量,等到电闪雷鸣之际,等到云滚风聚之时,顿时将口中的一道金光喷射而出,顿时光芒万丈,顿时天地合一,你看不到龙的任何踪迹,也看不到听不到电闪雷鸣,只有江水拍打着岸边,只有大地春暖花开。肥沃的土地一片春色一片美丽。6 n1 @2 g3 v; S) D: O" \7 f
我们两个浑身汗淋淋的,趴在床上,高路不停地吻着我,一点没有想要退出来的意思,就那样躺了好久,仍旧把他的蛇寄放在我的洞穴里。一会儿有盎然而起,他逗着他的龙,在他的开垦地继续耕种着,播撒着自由幸福的种子。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身心愉悦的快乐和幸福,爱怜地找寻着他的唇和他的舌,唔砸地允吸着,他的舌在我的口里挑动着,品味着,他的龙在我的躯体里搅动着,荡漾着。一个晚上就这样不停地做,不停地吻,直至两个人累得再也没有任何一点力气去拼撞爱的火花了,才不舍地睡去,那个时候天已经放光大亮。太阳在地平线上,扬起了头,正一点一点地升起。# h0 S T# [ x4 m
我和高路的结合是幸福的,没有丝毫的羁绊,两个人身心愉快,亢奋,等我们都醒来的时候,高路的蛇还在我的股沟了停留,我们不舍得起来,哪怕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也不舍得,似乎怕一松开对方就溜走了。6 Y+ U' x, [4 X# j5 i3 e
何堤上完了课实在等不到我们,跑到我的住处,开了房门进去,开了们见我们两个还在床上呢喃着,肉麻地走上前去,指着我们说:“行了吧,怎么的,现在开始蜜月呀,昨晚上干了一个晚上怎么今天还要来个24小时。”高路抬红晕晕的脸,在我的身上一动一动地说,“别烦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就让我们享受享受吧,你饿了就整吃的去,今天就让我们休息吧,求你了!晚上我请你吃饭!”
“肏,一对贱人!你们玩,我做饭,饭得了你们起来吃!”说完出去,任由我们在床上翻江倒海。我在床上承接着高路愉快地进入,哼哼唧唧地叫床,何堤实在受不了了,爬着门说:“别浪了,你要骚死了,贱人!”
我和高路哈哈地乐起来,一会儿高路云收雨住,我们解决了战斗,我们一起洗澡,然后一起吃饭,何堤这个气呀,用筷子敲我们的头,说我们----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俩乐着也不说话。6 n& g/ n$ F# F2 I
自然都很愉快,我和高路请了这帮人大吃了一顿,当然还是在家吃。大家在一起好不热闹,最后把老师也叫了来,那天吃得每个人都兴奋,一直闹哄到下半夜才都散了去。3 N' i2 D" ?# I# x, K; ~2 }- H
随后日子恢复到以前,我的伤心在心里,不能让高路看出来,但是逐渐那些影响没有了。
进入到初冬,天气一天比一天冷,高路给我买了耳包和手套,我感冒在家,王成(高路的朋友)和于萌两个人来我家商议做生意的事情,我听着他们聊着,迷迷糊糊地睡了。我奇怪的是我那个时候身体很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走了,我看见凯凯在房间里,我腾地坐起来,问:“你怎么来了?”8 Z/ w/ [ t* S* e4 p; U, H1 ]7 o" o6 J' f
此时的凯凯很狼狈,我看得出来,他回到:“我要走了,回小城了!”我点点头。他继续说:“我是来看你的,没有什么!”
“哦!”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没有语言了。凯凯说:“我想肏你!就一次,肏完了我就走!”3 [/ b4 z7 P" j" e K+ j
我摇摇头,和他说:“对不起,我有人了!”
凯凯黯然,低下头,泪流了出来。然后说:“那样吧,我走了!”& G! T0 H% S/ o
凯凯想回来找个住的地方,我知道,但是我那个时候和高路在一起,虽然做爱很少,基本不做,高路的心我知道,有他就够了,我拒绝凯凯的要求。$ \+ [# }3 s% L5 o6 \( Q( @8 t) l- j
凯凯唯唯诺诺地说:“能给我点钱吗?我想回家没有钱了,只能到你这里要点回家的钱。”
我犹豫了再三,这个时候高路于萌和王成回来了,接着何堤也上来了,引着松和浩子,大家进了屋子看见了凯凯,都楞在那里,高路很大度地上前说:“老K,你回来了!”
凯凯看见他们不好意思了,笑也不是好笑,硬说着:“我回来看聪,要回家,上来看看他。”
“看完了?”何堤心直口快,言外之意是你该走了。凯凯看了看何堤,眼神恍惚躲闪着,回答:“嗯!”5 Q' x3 x$ c% J) q- x" |
“还有事吗?”5 t5 Q( n- \+ d2 l& z' M( \+ z
“没有事了,你们忙吧!”凯凯说完,就躲躲闪闪地往门外走,高路就送了出去。何堤嘴里说:“肏,这号屄人他还有脸来!”我看着何堤,示意他算了。% t( k! I* t* j1 }) [
王成的印象很强,对我说:“你怎么认识的他,他有病!”
“什么病?”于萌问,王成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打住了话,说:“看着就有病!”这里的含义何堤听出来了,看了看我,因为不懂里边的玄妙的人不知道什么,懂的知道。王成是这样的人吗?
后来我才知道,王成是,而且王成就在酒店工作,当时的凯凯在酒店卖的时候王成经常看见他,而且他还逗过王成,王成还给他拉过客人,王成很清楚他,但是凯凯的做人让王成很气恼,因为凯凯有几次活干完了,手脚都不干净,使得王成很不好做。后来凯凯就没有在他手里接过活,再后来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王成说出这个话的时候很自然的,没有想到屋子里的人,马上反应过来就把话圆了回来。谁也没有听出来,我心知肚明。
高路回来看了看我,然后摸摸我头,说:“还好,有点烧,一会儿整点吃的!”
其实凯凯走我心里不好受,没有见到这个人已经把他忘记了,见到这个人就又把他想起来了,心里很堵。高路在我的眼睛了看出来了,摸热是安慰我一下,我清楚。# I: _" f& y3 {1 F
屋子里热闹起来,魏老师这个时候也过来,看见一屋子的人进屋就笑,直接对我说:“聪呀,你这是我们学校的第二食堂吧?”我们听了都哈哈大笑,其实他们来都买上来东西,只不过大家喜欢在一起做着吃,这样吃得比学校好。
中午有的走了有的没有走,没有走的人就都跑到那个大床上猥着,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种幸福,我们高兴,我的家也是他们的家,因为在这里我们是自由的。吃了高路给我药后,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帮人也挤着睡在那张不是床的床上。等我再醒的时候他们都走干净了,我根本不知道,高路正收拾着房间,回过头见我醒了和我说:“我送他上了出租,给他回家的路费了!”细心的高路什么都替你想到了,我用极其柔情的眼光看着高路,突然对高路说:“路,我冷!”
高路过来一下子把我抱在了怀里,他知道我说的冷是心冷。
第一场雪下来的时候我和教我们的一个老师打了起来,他的专业水准实在太差了,桔子是他的学生,站着凳子上骂我,我没有理会,而是小国(老师)上来打我,让我给放倒了,引来了好多学生和老师,学生会主席和老师打架这在学院是新闻,学院立刻找到我了解情况,最后和我说:“老师就是再不对,你是学生要给他面子,他要是打了你,问题都在他那边,这样你动了手,毛病就在你这里!”我辩解:“他先动手的!”) A& l8 Y" n* I6 V5 M" ]4 F
“不管谁先动手,毕竟你把他打倒了,躺下了!”9 k+ Z: j/ e5 w; k- h9 X
学院的态度很简单,我要受处分,高路他们气得找了学院,也有人看笑话。
最后院长找我又一次问我到底怎么回事而,我将经过讲了,院长点头,打发了我。
第二天,处分出来,我被留校察看,保留学籍,。+ p5 k B+ v; l3 O/ `; ^7 ]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小国的叔叔在省里,院里得罪不起。我气恼之极。院长叫魏老师找到我安慰我,我什么都不用说,魏老师说影响太坏了!我和魏老师说:我退学!魏老师大怒,指着我的鼻子说我混蛋,我说混蛋的不是我,是学校,为什么不给他处分,我要剁了小国。) h$ T" m1 w2 o2 Q
高路和何堤都看着我和魏老师在办公室说话,我气得坐不住,拍了桌子,魏老师没有办法,生气地走了,我自己回家收拾东西。0 B3 n4 g0 B' m( }$ e- P
高路抱着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外边下着大雪,我后来和高路说:“路,我在长春陪你三天,我就走,我走的时候你送我,谁也不要告诉,以后我会和他们联系的。”高路劝我留下,我和高路说:“路,现在我回去,参见高考,来得及,不然专业加试过去了就麻烦了!”高路知道我要走的心定了,点了头。 r" @% a2 {0 ^
那三天就是我和高路生离死别的日子,高路的情绪极其恶劣,已经到了骂人的地步,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何堤给我整理回家的东西,我把好多东西送给了这个帮哥们,自己也就无所谓了,那个时候我想好了,回家,再起步,我还有时间。, _0 e9 {+ |/ r2 N) l
第二天高路想通了,告诉我:“早点走,别耽误,你的专业好,回家抓紧,别惦记我,我相信你!”我吻着高路,高路乐了乐,他的那种乐是装出来的。: k1 g/ j7 P. t
何堤也赞同我回去,因为我选择的学校是国内很有名的院校,这步棋对!$ T, [1 W5 S# _5 o1 l
于是我们几个哥们还有一帮好兄弟都聚过来,找了一家饭店,呼呼啦啦地一帮人,海喝一个晚上,第二天高路悄悄地送我去了车站,我们洒泪告别。$ {% X: V2 z: o
我又回到了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