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的路钧和很多天的一样,他放空了大脑,不想去感受也不想去记住敖德阳对他做了什么事。身体本能地接受,思绪本能地逃避。% @, e# C0 Z4 G9 p/ F3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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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那种混沌中,两个字却在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7 S& z$ Q( r2 Q; m'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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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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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路钧下意识找到的一个突破口——他被敖德阳孤立得厉害,也许他该找一个同盟。: |8 O% y$ r, ~ _: J- d: f2 D
于是路钧在敖德阳不在的某个午休时摸进了人事部,找了一个年轻的小朋友骗他说“敖总要取一份文件”,对方也就没什么戒备地给他开了资料室。1 j G; w; X. l% F
所有人事备份资料都是按姓氏排列摆放的,路钧找出了数份吴姓的材料,稍微一看照片便认出了那个青年。二寸照片里的男孩子长相端正、笑容阳光,路钧怎么都没法把他和那天在视频里看到的“小母狗”联想到一起。再往下看,这个吴勋果然也是体育生的背景,一毕业就被招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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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尤其是想到这样一个好好的人后来变得那么淫荡不堪,更是对敖德阳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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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从来没做过这种“坏事”,当他故作镇静地从人事部走出来时,心脏跳得极快,背后直冒冷汗。而他的反击才要开始。8 e8 \2 ~5 [% t4 [1 R
路钧先是发了短信给吴勋,说想和他聊聊关于敖德阳的事,没想到对方很久都没有回复,路钧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关机”。路钧脑子一转,又换了个电话号码打过去,结果是接通的。) i h/ @% n) X3 k
他心中一凛挂断了电话,显然自己已经被吴勋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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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不愿放弃。) i+ p- F" t7 o. ?4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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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勋资料上的地址已经没有人在住了。路钧又换了号码打电话过去,用了电话诈骗的那一招,说是要给他送快递但是快递单上的地址看不清楚了。对方竟也毫无设防,随便就地把当下的地址告知了路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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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个青年来开门、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路钧的心里是复杂的。吴勋看上去还是证件照上的样子,似乎那个视频里的他只是被人PS上去的。1 V8 R, y0 z# w r3 J. m; Q
“你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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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我找你…!我是…我叫路钧,我在敖氏工作…”路钧说得有些羞愧,对方也脸色一变,立刻就想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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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路钧情急地撑住门,“帮帮我!你得帮我!”4 e4 }# Y4 C5 t1 W R7 T0 o
吴勋手上停止了和路钧较劲,却冷笑一声:“帮?我怎么帮你。”
“…他对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你难道就不想报复吗?你、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个对策,我们可以想办法…扳倒他…”% c( D1 S# N: _6 f1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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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吴勋嗤笑了一声,“你根本什么办法都还没想到吧?我告诉你,办法就是没有办法。你忍着吧,忍过这一阵就好了。”. S* o/ M, H( C+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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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想送客,但路钧还是梗在那里:“不!为什么你们都叫我忍!你当时难道就愿意忍吗?!你现在难道就甘心吗!”; g+ T5 ?# s n+ b* a
“没什么不甘心的,这些对我来说都过去了。”吴勋一脸冷漠。
路钧咬了咬牙:“…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他…敖德阳给我看你们的视频了,他用手机拍的,你知道的吧。”见对方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路钧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他给我看就会给别的很多人看,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很多人都看到了。这是你一辈子的耻辱。你…你难道愿意一辈子都被看作一条狗吗…”
吴勋终于狠狠抓住了路钧的领口,眼中的恨意路钧熟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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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过了两秒,吴勋又深呼吸、松了手。4 j2 R3 b. t' \4 q6 U
“那一阵我就是一条狗,我不否认。”他冷笑着说,“可是也就那么半年而已。你看我现在,这房子,是我名字下面的,我还有部车。我是乡下来的,我才24岁,但我已经在S市这样的地方落下脚了,随便上个班就可以过得舒舒服服,这有多少人能做到?) S5 r( N9 j8 q K, k7 W' p
“我当时是很绝望,爽的时候很爽,在他床上我浪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但脑子一回过神来我就恨得要死。恨得厉害的时候什么事都想过,可是最后,他跟我说都结束的时候,让我以后‘好好过日子’,我看到他给我的东西我都傻了…
“我就问我自己,要是他一开始就把这些钱摆在我面前让我做半年这勾当我愿不愿意,答案大概是好的…所以我已经不恨了。狗也好什么都好,我现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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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勋不是在打发他,而是认了。路钧听着他说的话,一肚子的气愤和期待都落空了,浑身无力。1 S) h, @# n& C3 F! K
但他咬着牙心一横、一把抓住了吴勋的手腕,硬是让他的手心盖在了自己的胯下,那个贞操锁就在那里:“…连这个你都能忘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不恨了…!”8 N) f9 a0 {2 _$ K0 m
这时,屋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勋勋!谁啊?”5 k1 t$ x" e$ a2 r7 g f
路钧吓得松了手,吴勋向房间里喊:“以前的同事!找我问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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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请人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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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一会儿就说完了。”" k( E* S! E4 p6 ]7 ]$ k- s5 l
“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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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来远远张了一眼就跑回了房间里。- z2 @8 K- `4 o2 e. [( t$ j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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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愣住了,吴勋朝他笑道:“看到了吧,我女朋友。所以我跟你说了,一切都会变‘正常’的,你稍微再忍一阵就好了。”
看到路钧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吴勋又凑到他耳边:“其实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还会拿东西塞在后面,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爽而已么,对吧?要不要来3P啊帅哥。”
路钧算是被吓跑的。他回家之后想了很久吴勋说的话,最后还是觉得自己是忍不下去的,也不可能最后拿了一笔好处就对这段经历“如释重负”了。他可以是个同性恋,也可以是个性变态,但他不能在别人的逼迫下做同性恋或性变态,这是他的人权,不是能随遇而安的事儿。就算最后得到钱,也只会让他恶心。
好在吴勋这个人说不通不代表这条路走不通。. R8 q: z$ ^9 g1 Q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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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人事资料里,他应该找得到别的受害者才对…& _$ q0 e9 m) k( p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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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过了,他可以找上几个人,一边报警一边找报社、或者在网上曝光敖德阳。他知道正儿八经地大概是告不成敖德阳什么罪名,但现在是信息时代,只要能让他在网上被千夫所指、名声败坏,估计也够他受的了
要找这些人,首先就是要找资料,路钧还是想从上次那个人事部的小年轻下手,毕竟他看上去心思简单,也没和太多人有利益牵扯。' z8 g* t0 A+ ~, [4 e' v/ n' ~" w: m!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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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下了决心,路钧就必须加紧和那个人混熟了,因为敖德阳对他的猥亵好像也越来越难以忍耐似的变本加厉——本来只是每周五的羞辱…渐渐开始“加餐”了。2 `" {* a5 o4 E+ X) s; E8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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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休时敖德阳把路钧叫进办公室,桌上摆着两份精致的甜点,一块巧克力慕斯一杯掼奶油,敖德阳问他要吃哪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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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自然是梗着脖子回答说“我不想吃”。1 z X. O! P$ e/ F. X: j
敖德阳笑了笑:“好,敖总想吃奶油,你就吃巧克力的吧。”说着,他站起来,却是喂了一大口掼奶油到路钧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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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正在诧异,对方便掰着他的下颚吻了上来。3 A9 ?5 `. x6 a0 a' f* i/ [
敖德阳的嘴唇和他的磨碾着,舌头带着奶油霸道地搅动,一边纠缠一边吮吻,连带着奶油也渐渐被吸过去吃掉。路钧虽然开始是一嘴的奶油,但最后好像什么也没吃到,人却被吸得晕头转向,好像自己是奶油蛋糕、快要被吃掉了。# t7 h8 v8 E. ^% _$ H" E-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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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被放开的时候,路钧的脸被吻得涨红、下面被吻得胀硬——可惜还是被贞操锁锁着。: ?4 U& ^7 S1 ?0 v( A2 o' u)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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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敖德阳像饿极了似的扒开他的上衣,头埋到路钧胸口深深嗅了一阵:“嗯…奶味儿的,我就知道小路你适合奶油。”0 |0 Q) ^* H8 V, O
路钧的奶子毕竟敖德阳还没有好好玩过,透露着一股新鲜劲儿。青少年的皮肤是细嫩的、白皙的;运动员的胸肌则又是饱满的、有弹性的,这两样儿结合起来就是路钧完美的胸脯,敖德阳只认真看了一眼、闻了一下,就已经陶醉了。这么美的一对奶子,连给他一副胸罩让他戴着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实在太好看了,真该藏住了、护住了。
“小路啊,小路啊。”敖德阳一边感叹,一边又大口嗅着路钧身上有些奶香气的体味。接着,敖德阳挖了一大块奶油,大面积地涂抹在了路钧的胸口,再用舌尖细细舔了。然后又是一勺奶油,这次却放在路钧的右边乳尖上。
“奶油樱桃,敖总喜欢。”说着便一口吃进嘴里,嘬着、舔着、再用牙轻轻地咬一阵。: x+ `5 d0 b a+ r* i: q# ~- k: C" W
然后又是一勺。. X9 ]) j1 `$ F+ T5 |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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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一边吃路钧奶油味的乳头,一边猥琐地挺腰,用胯部轻撞对方的胯部。路钧的奶头被弄得酥痒,下身也被这鲜明的性意味搞得有了感觉,接吻时就胀大的性器更加激动了些。
“敖总…我…”路钧低着头,有点哀求地说。1 B! N `1 v5 L% M3 I
他对敖德阳有千般的反感,对这羞辱的动作有万般的气愤,却也学会在这种时候讨饶了,他想,毕竟犟到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没必要一时一刻地过不去。
敖德阳的舌头在他的乳尖上留恋地打了几个圈,他才抬起头来:“敖总知道,敖总知道。会让你舒服的…”话音未落,路钧的裤子已经落地了。
但敖德阳没有立刻解开那笼子,而是恶狠狠地把路钧压到了办公桌上、把他的腿举得老高,呈一个V形叉开在半空中。然后奶油就被抹到了路钧看不见的地方。1 m1 R+ V: | ?8 r. D6 L5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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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也不想去看,紧紧闭上了眼扭过头去。+ D, ~, U+ z; T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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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眼睛可以闭上,触觉却逃不开,更何况那处是敏感至极的。奶油微凉,敖德阳的舌头温热、有力、会舔、会钻弄。一下两下地,舌尖就插到那圈紧肉的里面去了。
“小路你骚…你真骚,你这穴就等着敖总操你呢…唔…”路钧听到敖德阳含糊不清地说着。
他的舌头不断“喂”路钧的后穴吃奶油,再又把奶油吃出来,粗糙的舌苔和细嫩的内壁跳着贴面舞,残忍的虎牙时不时啃咬肛肉。
路钧被舔得痒啊,难受啊,只能按着敖德阳的头无力地扭动。一扭却又要被骂说骚、浪。
“真的不行了…敖总、前面…解开吧…”路钧满面潮红地求着。
敖德阳笑着答应,开了锁的瞬间路钧的性器就一下子硬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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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想不想请敖总吃奶油香肠啊?”敖德阳也脱了裤子,趴在路钧身上用大了他一圈的可怕肉棒和他的互相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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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2 D: @9 [/ }/ O' s% ]# M
“那等会儿敖总请小路吃巧克力香肠,小路给不给敖总面子?”/ M; s7 z6 p2 p8 U; o4 ?2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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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皱着眉犹豫了几秒,咬着嘴唇微微点了头。! @; Y9 \0 S5 O3 e0 ^
敖德阳开心地香了他一口,马上把剩下的奶油都涂在了路钧的那处,涂完时顶端的奶油都被路钧流出的淫汁浸润了。7 f0 ?) E. o9 {/ k p3 y5 k
看路钧这么要,敖德阳更想逗他,偏不一口给他含个爽,而是有的没的舔了两下他的囊袋,问道:“喜欢吗,喜欢敖总这样吃你的小鸡巴吗?”
路钧脸一红:“…喜欢,快点…”7 ^, h, J' s%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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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面呢,喜不喜欢敖总舔你骚穴?老实说!”( i0 j4 y; `/ W
路钧咬牙道:“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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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两指抹了奶油插进穴里,熟门熟路地按了两下前列腺的位置:“不老实。”路钧的马眼里跟着就流出大股的骚水。
“重新回答。”' \4 m* m4 B4 C0 N- N$ n# l
“…喜欢。”恨是恨,可是那里一被揉,鸡巴舒服得酸胀酸胀的,这还真得算“喜欢”。* S2 E0 F1 A: H e9 I8 A" P: M
“这就乖了。”敖德阳笑笑,埋头含住,嘴上用劲,手指也不放过,前后夹击着路钧最敏感的部位。 h- V1 K- U# s8 H8 T( e
快感有多尖锐看路钧的反应就知道了,他一开始还捂着自己嘴巴,后来爽得捂都捂不住了,也不管是在办公室里就嗯嗯啊啊地放声淫叫起来,腰则扭得像条活鱼。, P- X3 E o* N$ G- R0 j* M# U
敖德阳摁住了这条活鱼,用嘴驯服了他。
在路钧快要高潮的时候抬头问他“想射吗”,听他求着说“想射想射”才给他,而且是主要用前列腺刺激让他射的,嘴巴只是轻轻含着龟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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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高潮时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了,又凄惨又下贱,双腿举在空中爽得痉挛。之后则像死了一遍似的一动不动地喘气,这期间敖德阳又仔细地把他的下体舔了个干净。) j' C `/ |+ p- H: ?# w5 u-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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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吃,小路的骚水拌奶油,人间美味啊。”敖德阳感叹道,一边却拎着路钧的后领把他扔到地上、让他跪在自己胯部前方,“现在换我了…”4 d3 r2 J5 |7 M- @- r3 I/ |
敖德阳的性器粗大、微弯,看上去不讲理得很,抹上了巧克力慕斯更有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路钧先是把整个柱身抹了一遍,张嘴吃进去了才想起来一口是含不到底的,只能又扶着那根大肉棱把下面的巧克力舔了。然后再重复一遍。7 K) [0 N) K4 S
敖德阳有点不耐烦,含了一口慕斯、捏住路钧的下巴意思让他来吃。
路钧站起来,别扭地凑上前去,不情不愿地主动亲敖德阳的嘴巴。他吞咽、吞咽,一想到吃的不光是甜品,还拌着敖德阳的口水就觉得恶心。可是恶心着恶心着,那根赤条条露在外面的鸡巴就又硬起来了。$ n y5 f8 ]* ^7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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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太会接吻了,这不能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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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吃完了巧克力慕斯,路钧又被敖德阳按着肩头跪下给他口交。路钧根本不会给男人舔,基本还是敖德阳自己撸着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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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时候他让路钧双手掬着接住那大泡白液,然后说道:“你要是把这些吃掉,敖总现在再让你射一次。”
路钧厌恶地皱着眉摇了摇头。% A: V3 P; V& \/ f, g% H Y
“好。”敖德阳扔了餐巾纸给他让他擦干净手,“其实你不愿意吃也不要紧,敖总疼你,还是可以再让你射一次。小路要不要?”! P3 q; [ W6 D: g8 Q
路钧低头看了看自己勃起的下体,咬牙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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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不想要了。”敖德阳用皮鞋尖轻轻踢了踢那根东西,“是敖总误会了,看你光是吸男人鸡巴就硬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很想射呢。”
路钧咬牙不答,却为这个事实羞愤不已。; v4 [: t7 ~6 |% e* q1 {$ {9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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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不依不挠:“那小路的骚鸡巴为什么胀这么大?给敖总口交让你很爽吗?”
路钧想了想,心一横,握着自己的睾丸狠狠一掐,性器立刻疼软了。他一边疼得吸气一边说:“…现在不大了,敖总给它锁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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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骨气。”敖德阳冷笑道,按路钧说的,又安上了贞操锁
之后的数天,路钧也总是在午休时被敖德阳请去“吃点心”。可是他那个年轻的、着急的、容易着火的部位却没有再被好心地放过了。
敖德阳总是把他的贞操锁解开、从在他身上吃东西开始,喉结、右边乳头、胸肌、乳沟、腹肌、肚脐、臀尖、腿根、脚趾等等都是敖德阳会造访的地方,而最后总会结束于路钧的后穴。0 h8 T5 y: D" K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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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以前,路钧怎么可能把这地方和吃联想在一起呢。但比这违背常理的事情更糟糕的事情是,每当敖德阳埋头在那儿吃舔、玩弄的时候,路钧的鸡巴最是火烧火燎,即使完全没被碰过。更可怜的是路钧知道敖德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他每每咬牙一声不吭,可是身体的颤抖是骗不了人的。% O6 Y9 p* I( k4 T S: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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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饱餐之后自己也硬得差不多了,就让路钧就着他的大肉棒吃一份点心、再射在他手上,说:“想吃吗?吃下去就让你也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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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一开始狠狠说“不”,后来有点儿麻木了冷淡地答他“不要”,可在周五,到了他“该”射精的那天,他得到的却也是这个条件。路钧难受了,心里痒了,咬着牙想了两秒才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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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也不吃惊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说:“好,那就擦擦手下班吧。自己弄软了戴回去,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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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一,敖德阳又招了路钧。不过这回他没急着吃,而是悠闲地问了句:“小路啊,你觉得你做好被敖总开苞的准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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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这么一说,路钧有点心悸,瞪着对方:“敖总,老实说,我觉得我永远都不会做这种准备。”8 n5 r J2 R)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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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笑了。他亲手褪了路钧的衣服裤子贞操锁,说:“我们来看看。”( d/ p0 C+ X' l! u. `; _
他用手指拨了拨路钧的左边乳头,路钧只觉得有些奇怪,并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敖德阳又轻轻搓了搓路钧的右边乳头…( s2 E$ r0 m0 ?3 U; A-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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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在这个举动的些微刺激下有些性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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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升旗的下体被敖德阳看了个清楚:“看吧,左边这颗小豆豆敖总没有‘教’它,所以它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右边的…已经学会了呀。”3 W3 M, r2 b8 }( Q1 ]2 I*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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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敖德阳把手指塞到了路钧口中搅了两圈,沾了唾液,插到他后穴里去,来回进出了几下。
就这么着,路钧异性恋了二十来年的生殖器就直直地硬了。
路钧清楚地感觉到,敖德阳并没有弄他的前列腺,而只是随便地指奸了几下而已。换句话说,感觉上的性刺激并不大,是“我的屁眼在被敖德阳的手指干”这个认知让他勃起的。( i8 D( `& {# ~; I7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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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几乎是被吓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光是开发他的身体、让他更敏感还可以理解,可是他的大脑呢?也是可以“纠正”的吗?8 u. w! r; e7 b l8 H j9 w
“你看吧小路,你说你没有准备好,其实你已经准备好了,不光是准备好了,其实你已经在等着了。只要你上面那张嘴说句‘好’,你的鸡巴和屁股,敖总都让你舒服。你都不能想象那种爽有多爽的。怎么样?”% x+ h) `; R3 d6 g! Q; R%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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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敖总也不是在催你,你要是还有点怕,我们就再过两天,嗯?”
路钧是发着抖回去的。他回到家里深呼吸着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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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不怕,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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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周末他约了人事部的那个“朋友”一起玩,喝了酒之后已经套出了从公司电脑系统里调人事档案的方法了。是的,他是有后招的、有退路的,不会被敖德阳为所欲为地搞上床去。一定不会
路钧做了一个梦,梦里敖德阳一手扣着路钧的妹妹的脖子,脚下踩着他双亲,路钧急着想跑过去救他们,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过了一瞬视角一转,被敖德阳踩在脚下的却又是路钧自己了,且他踩着的是那个部位。 ~, l0 x( X0 h4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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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不脱裤子。”敖德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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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不脱!”9 i8 \, E, l9 ^3 M4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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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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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不脱,我脱。”说着,敖德阳一把褪掉了裤子,肉根已是又大又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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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笑道:“小路你还装,你根本已经发骚了。”
敖德阳脱掉了路钧的裤子,果然是一片湿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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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着家人还在旁边,道:“至少不要在这里…”/ n5 l y" R; M: C2 v* O& X
梦到这儿便醒了,是给晨勃的性器疼醒的。路钧混混沌沌地看了一眼下体的金属笼子,皱眉,起床,洗漱,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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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敖德阳不进公司,是他进行计划的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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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他都有些紧张和心不在焉,偷空找了几个前“总裁秘书”的人事档案,记下了他们的名字、电话、住址。他打算今天一下班就开始跑,能拉到几个就拉到几个,不行的话哪怕是他一个人也要把这事儿办了:上网曝光、联系媒体、报警。
可是刚一下班,路钧就又被绊住了。9 k2 V( \0 R" ~# Z
这次不是敖德阳,而是易涸。6 |+ F( G" g# E. F+ O& x2 |( x2 Y: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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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和易涸已经好一阵没有好好说话了,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几乎不多一句。而此刻,易涸却一言不发地把路钧拖进了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5 c: D( i4 Y;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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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两天在忙什么?”
“没什么。”路钧心砰砰跳,梗着脖子答道。$ r1 g+ v3 T0 T9 i/ O/ X1 Z" \4 R( b
易涸微微皱了眉头:“所以你和人事部的小张关系那么好是没目的的?”不等路钧回答,易涸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露在路钧口袋外边的纸张的一角,抽了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道:“这些也是随便写的是吧?”; d' k. [- ~! e' o. W' r! b2 K* f'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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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上写的正是他潜在的“同盟军”的联系方式。$ }' x5 ^4 {! Y- ~$ @5 v0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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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脸色难看,一把夺回了纸条:“这事你不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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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冷淡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类似冷笑的表情:“我是看你叫我一声哥,不想看你年纪轻轻就毁了。我跟你说过了,留得青山在,你再忍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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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你妈逼啊忍!…操啊!我现在难道不是已经毁了吗!”路钧听到“忍”字,一下子跳脚起来,“这种事你都叫我忍,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把不把我当男人!是你你就甘心被他糟蹋吗!”
易涸皱着眉不答。9 L- W; E9 F% O0 e7 G Q% E
路钧觉得有点不对味:“…你也已经被他当狗操过了是不是?!”! @7 i9 k- S) G( _7 R, F( a7 V: T4 e
“呵…这你不用管。我就告诉你,你想做的事情,以前不是没人做过。敖德阳找过这么多人,你以为就你聪明?有个比你还硬气,还要宁死不屈、鱼死网破的,就是这个人…”说着,易涸轻轻执起那纸条,指了其中一个名字,“你已经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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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在做生意之前做的是什么,我不会说。我只想告诉你,他现在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这样的无名小卒消失。”3 b% E; j% Z. Z; \- E7 b. G2 O/ C
路钧仍答不上话来,咬紧了牙根。
易涸又笑了笑:“再说了,被别人当狗有这么难吗,把心放宽点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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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刚要骂他,易涸就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压着吻了上来。他嘴里的味道也和他人一样,清清淡淡的有股薄荷味。
没吻多久路钧就把易涸推开了:“易哥你干什么!!”2 u Z, l' Z u2 I3 U& i# C$ I
“帮你习惯习惯男人。”易涸一脸淡然,接着变戏法似的拿了一把小钥匙送到路钧眼前,“顺便让你发泄一下…你很久没有射了吧。想要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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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愣住了,没有明白为什么易涸也有他的钥匙,也不懂易涸想干嘛。
趁这个空档,易涸已经褪掉了路钧的裤子,“咔哒”一声,锁便开了。' o) V' v$ y9 B/ Z" Q* ?& v0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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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来不及反抗,路钧叹了一声,瘫软在墙上。4 M5 M: Y7 D( L6 C# n3 V
他已经太久没有发泄了,每天早上都因为晨勃痛得要死,脑子里稍稍有一些淫欲的念头也会让性器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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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的手心柔软,皮肤也细嫩,简直像是女人的手,技巧性的搓揉也让路钧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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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吗?”易涸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盯着手里的东西,长长的睫毛像是落在脸上。( C5 H) l# \& w, s# W
“嗯…舒服…”路钧的手指都在抠着墙壁,这是一种又爽又难受得不能再忍耐一分一秒的感觉。他想要,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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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仍没有拒绝易涸的手而自给自足。易涸的动作温和,说是慢条斯理也不为过,像小爪子在心尖上轻轻地挠,却又给他火烧一样的快感。路钧竟并不反感这样的掌控。或者说其实易涸也没有在掌控、索取着什么,就像他说的,“让你发泄一下”,只是在伺候着路钧而已。, _/ T* c0 u1 V; q" V1 r6 X! ]
“易哥…快、快点…啊…”路钧忍不住地挺腰往易涸的手心里顶。9 o$ X0 L5 ^" L1 V
易涸一手揉着他敏感的龟头,另一手却绕到下面,稍微玩弄了一下路钧饱满的囊袋,又将一指挤入他火热的臀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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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正温柔地描摹着路钧紧致的穴口,那紧张得在收缩的小嘴。他凑到了路钧耳边:“这里…是不是已经被敖总欺负过了…?”接着也不等路钧回答,他便又和路钧接吻。6 R: x+ ?( ?& K# _6 f1 _# l
这次路钧不再是推拒的,而是情不自禁地,迫不及待地和他唇舌纠缠,很饥渴地吸他的舌头。- \; `5 C8 i- { [( I$ Q, D
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淫好像更令路钧情动,没多久他就主动地抱住了易涸。他急切地扒掉易涸的外套,又上下其手地抚摸着,隔着薄薄的衬衫和西裤是易涸单薄的、柔韧的身体。路钧抽出了易涸的衬衫,手探进去摸他光滑的背,摸他凸出的蝴蝶骨,又往下摸,握他细韧的腰肢,最后终于钻进他的内裤里,满满握住了两把臀肉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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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由着路钧胡来,也不在乎他有没有把他当做女人在摸。反正这也持续不了多久。
确实,没一会儿,路钧就射精了,一边高潮一边从嗓子里发出淫乱的哼声。泄欲之后他像是被人拔了插头的电器,整个人都停顿下来,什么都做不了了,只懂靠在墙上喘气。# N2 u" l1 k/ k/ }9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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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将沾满淫水精液的手举到路钧面前,像是示意他舔吃。路钧厌恶地别过了头。
“开玩笑的。”易涸微微勾了嘴角,另一手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了。# r6 A' a(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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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简单地给路钧擦了一下,把那锁归回原位,还帮他穿好了裤子。直到他做好这些事路钧才回过神来,看着易涸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有些歉意:“对不起易哥…刚才我……”" p8 R# Y: g, M8 b( ~1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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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易涸低头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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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不然我也帮你…!”路钧有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摸上了易涸的裆部。但那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 g8 p3 T4 Q+ a& ~1 o*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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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轻轻拿开他的手:“说了没关系的。但是我跟你说的,你认真想一下。”说完,他便走出门去。1 W2 h0 g9 p' B( r, u"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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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路钧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
第二天,敖德阳回到了公司里,中午又照常地叫路钧进办公室。) K+ C7 M' ?' E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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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中午的甜点是抹茶冰激凌。冰激凌是不能在路钧的性器上吃的,太凉会让他软掉。所以敖德阳将冰激凌均匀抹在了别处,一一舔吃,再把本来在冰激凌顶上的一份红豆沙涂在那根可怜兮兮的肉棍上。红豆沙的颜色配着粉嫩的龟头和饱胀的柱身非常好看,敖德阳先是饱了眼福,再将这甜食混着路钧的淫水享用完毕。% q5 {7 i+ Q1 v# z#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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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吃好打算挪开头的时候,路钧却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
虽说平时路钧都表现得如死鱼一般,但此刻这个举动敖德阳也不是不理解,不过他还是抬头看着路钧涨红的小脸问道:“怎么啦,小路。”( p, z4 {: K* y(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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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射。”4 H) b! _7 B8 ]% B# u5 W7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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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好了?你知道这之后你要做什么报答敖总的吧。”: `" `( Q) s1 X n9 \
“我知道…让我射出来。”
敖德阳何乐而不为,笑着埋头回去舔弄。/ ~7 Q+ N&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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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易涸手上发泄的一次只能算是匆匆忙忙,这会儿给敖德阳老道的唇舌伺候得才叫销魂蚀骨。路钧躺在大而冰凉的办公桌上,闭上眼睛仰着头,腿则挂在敖德阳的肩上,第一次不给自己心理负担地跟着快感,随波逐流。: Q' Q. \, _7 j(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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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吸得真他妈紧,舔得真叫人酥了,敖德阳这个老淫狗的嘴巴真厉害,敖德阳这个老淫狗的嘴巴真他妈的厉害啊。
没多会儿,路钧觉得肚子都痒了,浑身都在抽紧着,下体更是火烧火燎的。/ V$ `" n$ a8 o6 a. [%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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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他的手紧紧抓着桌沿,腿夹住了敖德阳的脑袋,腰臀往前送…路钧高潮了。
敖德阳的嘴巴一点都没挪开,嘴唇紧紧包住年轻的生殖器,它一股一股地射,他就一口一口地吃,末了留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站了起来,存心当着路钧的面在嘴里细细品味了一番,再仰着脖子喝下去,喉结滚动着发出响亮的“咕嘟”一声。
路钧的表情没有平时那么反感,只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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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敖德阳感觉已经许久没尝到路钧美味的精液了,心情极好。他把路钧捞起来,扣着他的后脑和他湿吻,然后又按着他的肩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一手递给他自己的鸡巴,一手递给他提拉米苏味的慕斯。
经过了这么好几回,路钧的口技还是不行,但敖德阳也知道这勉强不了他,只能到有一天他想学了才会好起来。所以最后敖德阳还是自己用手弄出来的。
他没有像路钧刚才一样直接口爆,而是一如往常,让路钧双手捧着,接住了自己整整一泡的男精。. ]% r/ g: U: E) A"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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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吃吧。”敖德阳把龟头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白液涂在了路钧红肿的嘴唇上,“一口一口舔着吃掉它,吃完了要说谢谢敖总。”( f. m5 T {6 W* m% E
路钧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又垂眼看着手里。过了一会儿,终于伸出粉粉的舌尖,先是把嘴唇上的精液舔进嘴里,再抬起手,舌苔不断地在手心刮着,舔几口就咽一下,很快就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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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敖总。”路钧低声说着,样子好像仍在发呆。
敖德阳把他拉起来:“什么味道?”( e) U3 I, G7 m- ^8 A5 b' b
“咸的…没我的浓,腥味很重…”* B9 @' c' O5 @& J9 c
“好吃吗。”敖德阳揉着他的头发。
路钧稍微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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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又硬了。”敖德阳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掂起了那根半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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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看了它一眼,道:“敖总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N/ [" r. \3 e$ l b
“嗯?”' m5 ^! ?; h; u0 J+ d$ v
“我想射。”路钧抬眼看着敖德阳,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按他的肩膀,想让他跪下去给他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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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从不介意跪着给路钧舔,更何况路钧很少在这方面提什么主动的要求,他乐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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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但你先让敖总好好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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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有求于他,吻得乖了,小舌头听话地跟着他绕来绕去,顶撞吮吸。- M9 ]# K, p" U$ r# Z% g* \8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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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亲够了就单膝跪下,给路钧含住了。2 W* }( r. x1 s( H8 S
吸到全硬了之后敖德阳又放慢了节奏,一会儿轻轻嘬一下马眼,一会儿用舌尖描一遍柱身上爆出的青筋,一会儿又拿鼻梁蹭着囊袋玩。这样的挑逗好像更令路钧受不了,两手狠狠地压着敖德阳的肩,鼻子里粗重地喘息着…# p4 V* P! K$ I7 @$ C
“快点…快、嗯…”+ t; H. w' ?; z: C" E+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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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急什么,你硬着的机会可不多,不享受一下吗?”
“不要!敖总,我只想射精,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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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耸了耸肩,又把那龟头纳入口中。 J1 t9 J9 \. M)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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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路钧长叹一声,像是爽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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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猛地双手抱住敖德阳的后脑、竟前后动起腰来。; d) c% t2 ^! W6 G, R0 f1 G7 I7 h$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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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吸紧一点、再紧一点…操…”路钧一边操着敖德阳的嘴巴一边要求道,“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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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动越猛,越插越凶,龟头逐渐碰到了敖德阳的喉咙。1 l6 w2 r1 _: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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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敖德阳也会操他的嘴巴,但从不插得深让他呕,毕竟路钧实在没这本事对付。但敖德阳则熟练许多,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让路钧肉棍的顶端进到他的喉咙里。: r6 ?; o5 |8 k2 l7 @. T!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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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路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低头盯着那里看,正巧碰到敖德阳抬眼看他的眼神。路钧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好像敖德阳下一刻就要推开他破口大骂,或者做一些更恐怖的事了。. E4 [/ v4 k* g+ m0 I* z" Q9 D
但是敖德阳没有。路钧只感觉到他的手爬到了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之后手指摸到了臀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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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了想,还是岔开了些腿,让敖德阳更方便把手指插进来。 f5 G3 ?7 \/ ~: l4 k4 @$ s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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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路钧就又开始用力地挺动了,顶开敖德阳的咽喉之后他更无所顾忌,次次都干到最里面,插到阴毛都压在敖德阳的脸上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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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敖德阳也不是省油的灯,嘴都被操成这样了,手指仍能精确地找到了路钧的前列腺,又按又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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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后面也传来强烈的快感,这令路钧更受不了了,大声淫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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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一边猛插一边把腿分得更开,好像敖德阳的手还没奸到他最爽处似的,还要他干到更深的地方。4 P! D1 y4 u! ^/ q
敖德阳当然也懂。路钧的穴刚刚被他里外舔过一番,仍湿软易插弄,他挤了两根手指进去,一会儿弄他的G点,一会儿又狠狠往上顶,插到最里面去。2 ^" s3 [$ F' F8 K% ~' p3 x+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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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嗯!…”前后夹击的快感令路钧越来越头脑不清。不论他插得多快,敖德阳的手指总能准确地找到他的前列腺,让他爽得腰眼一阵一阵发酸,满脑子只有射、射、射…7 E& G; N2 E9 O" d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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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了、操…!操死你…操死你…哈啊…!”路钧双手抱住敖德阳的头,弓着腰像一只发情的狗似的蛮干着他的嘴巴,“呜…!要…到…射、射了…嗯啊!”9 G+ w' w; a9 P7 ^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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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把鸡巴插到了最深,一波波的精液直接灌进了敖德阳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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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他们最尴尬的一次“事后”,路钧心怀忐忑,但又想着随它去了;敖德阳也难得地一言不发,饶是他喉咙被抽插这么久也难免嗓子干痛不已。2 Z# t# b8 Z F+ I/ [' C
他站起身喝了好几口水,随手撕了张纸写下了自己郊区别墅的地址,然后轻轻叩了叩桌面:“明天,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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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敖德阳稍稍收拾了一下就拿着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一下午也没有回来
敖德阳揉了揉眼睛,从小睡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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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包裹着浴袍的身躯,一双健壮的毛腿自然地伸展着;接着是自己的床,床面上铺着全真丝的床单,趴在上面扭动的时候会有一种被温柔地抚摸的感觉;床的四脚上则都绑好了镣铐,铁铐子外边都有皮毛,应该是伤不了人的;床的旁边有个小桌,上面整齐地摆了情趣按摩油、润滑剂、助兴的小胶囊、安全套和阴茎环,是他今天上午就准备好的。
他上午还做了挺多事,来到别墅通风打扫,抱走了被子、放置镣铐,甚至认真修了指甲。接着他洗了澡,将房间的灯光调好,然后就是小睡休息等着路钧来了。昨天晚上他给路钧发了信息的,“14:30”,他知道他的小路会准时到。! M' v: V$ X5 _3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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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这只小羊羔他已经喂食了太久,现在,羊羔的肉头已经肥厚而饱满,走路时都仿佛散发着油香了。这几个月来,他不断地让他尝些苦头,再吃些甜头,再尝些苦头,再吃些甜头…也许对这孩子来说都是苦的吧,想到这里,敖德阳又微笑了,那是因为路钧不会承认他的身体正经历着多么大的快乐呀。
敖德阳举起了自己的手,端详着手心。他的手无疑是粗糙的,年轻时他当过农民、工人,还有一些不方便说的职业,他的手沾过土,沾过尘,也沾过血。而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的他的手只需要沾钱,还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的,他的手掌抚过最年轻、强韧、光滑的皮肤,他的手指进过最紧致、柔软、湿润的部位。当他闭眼回想种种手感时,印象最深的自然是他摸路钧时的感觉,毕竟是现在进行时。
想到自己是怎么摸路钧的,而路钧又是怎样的反应,敖德阳的生殖器也“睡醒”了。9 x8 f$ T9 n, c0 S# P
其实从昨天到现在,只要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敖德阳就忍不住地硬。他实在是太期待了,当他坚硬的肉棱破开那圈紧肉时路钧到底会作何反应呢?他会弹跳个不停地挣扎吗,他会破口大骂吗,会叫吗,会哭吗?在这个漫长的几个月里,敖德阳最为享受的是路钧的徒劳反抗的姿态,但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兴致勃勃的期待呢。而这份反抗和期待的最激烈的碰撞就是今天,就是敖德阳给路钧开苞的时候!他要操他,从下午一直操到晚上,喂他吃一点东西看他昏睡过去,然后第二天醒来,还要再操一遍他又肿又痛的穴!/ h$ _- j( ]: @- x6 j9 P) z
“叮咚”门铃响了。小羊羔上门了。4 b3 H7 r# p0 Y8 U; X. r. ^- H R
路钧看起来还是状态不好,眼下发青,精神萎靡。
敖德阳也不是很在意,直接带他去洗澡。但他没有看见的是,关上浴室门后路钧从口袋里掏出的蓝色小药丸和他孤注一掷的眼神。
浴室的水声停了一会儿了,敖德阳正站在卧室里等路钧来找他。不想等来的却是从背后的猛力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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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个人扑倒在床面上,脸砸上了床单、席梦思,一时间脑子都有点发晕。正当敖德阳在想路钧该不会是想杀人潜逃时,却又感到自己的腿上压上了另一具肉体。然后他的睡袍被用力掀了,狠劲的两巴掌“啪、啪”地抽在他的屁股上。7 {1 b& h6 L& v* n+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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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是敖德阳这么“阅人无数”也吃了一惊。他扭过头一看,果然是路钧压着他。没想到的是路钧什么都没穿,包括内裤和拖鞋,难怪这么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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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对上他的眼神,明显更加慌张了,脸憋得通红:“敖德阳你看好!我…!我、老子今天就要搞、搞你!你看轮到谁操谁!我他妈不管了!”说着,他像模像样地拉过敖德阳的右手压在他背上,然后又狠狠搓了搓自己半勃的鸡巴,一副立刻提枪要上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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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又好气又好笑,此时才算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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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样子做得挺像,偷袭更是不错,可惜对敖德阳来说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敖德阳顺着手臂被压住地方向往右边转身,再加上腿上发力,一眨眼就把路钧压到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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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功,气急败坏地胡乱出拳往敖德阳头上招呼。) t* ?" O# \, C, P& a1 C+ s'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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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敖德阳捉住他,往旁边一扔,两个人各占据床的一边互相瞪着。
最后是敖德阳先笑出来了,笑得有些扭曲:“小路,你有胆子。”他不光是要抵抗,还要翻身把歌唱了。5 U' Y! a+ U8 Z9 r'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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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牙切齿。
敖德阳又继续说道:“敖总喜欢你这份气魄。但我们也别较劲了,就这么堂堂正正来一场吧,靠拳头。敖总也不威胁你什么了,谁输了就躺下任操,怎么样?”/ @( f( W3 m7 e: z5 H% n- I$ B
话音未落,路钧就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N7 \" ~ C,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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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到底,这样打一架怎么叫“堂堂正正”呢。且不说路钧这两天吃饭睡觉都没心思,人虚得很,敖德阳则修生养息,精神饱满;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呀。
一上来路钧还靠蛮力和一股子拼命的气势占了上风,但接着敖德阳就找回了他狩猎的本能了,他闪避、观察,沉着冷静,在发现路钧的空档的一瞬间快速地出拳击中路钧的腹部,用不了多少力就能让他疼得弯下腰去。然后敖德阳就抱上去、把路钧压在床上。% k9 Q5 ~4 B- N9 m!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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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敖德阳半是得意半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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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下那具年轻的肉体仍然火热、不屈:“再来!”
当这句“再来”说到第三次的时候,路钧眼睛都红了。他知道他没资格说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回对上,敖德阳没用两秒就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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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来了。”敖德阳死死地压住了他,厚实的嘴唇热烘烘地吻了上来,含糊道,“不来了,敖总想死你了。”9 ^) D9 ~+ y6 x Z0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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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舌头被他吸住,全身紧绷的力气好像也在这一瞬间流失干净
路钧终于还是按照敖德阳设想的那样,被绑到了床上。期间他一直在不情不愿地挣扎着,但敖德阳总能压住他,吻得或舔得他泄了力气,然后将他铐了个结实。现在,路钧面朝下、四肢大开地被束缚在各个床脚上,屁股因为胯下被垫了个大枕头而高高地拱起,不论从侧面还是上方看都滚圆而浑实,真正是个肉丘。5 s* n6 R/ b# x& {3 S+ f, h. a& A
敖德阳爱它,但更爱那个“山洞”。
“小路啊,敖总真是喜欢你…”他说着,双手终于覆上了那两瓣可怜兮兮的臀肉,凶狠地揉着。
路钧背脊一阵发麻,咬牙不语。0 [4 p& h5 B" A. }! J% Z- _
“小路啊,敖总这几个月来想死你了,天天见你,还是想你…”他说着,陶醉地将脸埋进了那两瓣招人疼爱的臀肉,高挺的鼻梁深深挤进了火热的肉缝里,舌头还贪婪地体会着路钧的会阴的口感。3 C* `2 V" `7 C7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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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但他还是忍住了。' s6 o. I5 O: d# o/ ]) Y
“为什么小路的屁股老是这么好吃?太会勾引男人了!”他说着,大口地舔吃了路钧紧缩的穴口,唇舌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z$ R9 O! z4 x3 d0 D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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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用力地把脸压进床垫里,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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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不行了!敖总忍不住了…”他说着,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用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生殖器在路钧细嫩的腿根处用力地蹭着,并一点一点地向那神秘的穴口靠近。: t# Y7 U% ^. n$ I5 ]5 l* i
路钧感觉得到,那玩意儿很热、很大,甚至流下了很多湿液,很…很恶心、很可怕。& \' x. R9 g0 i2 c( R8 [3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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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这样…”路钧嗓音颤抖地说道。
敖德阳停下了一秒:“你说什么?”
“…我不要!我说我不要!!”路钧猛地挣扎起来,“敖德阳你这个人渣!不要碰我!滚开!!滚!!!我要杀了你!不要碰我!”
他反抗得十分猛烈,要不是先前敖德阳将他的手脚铐得扎扎实实,现在就不会是徒劳弹跳而已了。但说到底还是徒劳,路钧甚至没法将自己的屁股从枕头上挪下来,铐子哗啦啦地响了半天,那肉丘还是拱着,招摇着,诱惑着。( p( o3 K G/ s7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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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像是料到路钧会又一次抗议,只是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在他微微消停之后,便大力地扒开了两个半球,让那甜蜜的、娇嫩的、紧致的、蛊惑的、害怕的、抗拒的、瑟缩的穴口暴露出来,狠狠地往那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将手指插了进去。
路钧下面那张嘴已经被敖德阳调教得拒绝不了外物入侵了,敖德阳的手指旋了几下就陷到深处;更可怕的是,路钧的后穴也被调教得拒绝不了快感了,敖德阳三两下就让它沦陷在了自己指奸的技巧之中。5 X5 V# N2 a; x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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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路钧的嗓子里发出了动物哀鸣似的声音。2 c" |6 u/ i5 p0 I: \9 I9 m
他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他在感受到敖德阳的生殖器的那一瞬间怒不可遏,而没几秒钟之后,他身子先软了,发不了火了。然后他的鸡巴硬了,整个人更像要飘起来似的。
“把手拿出去、把你的手拿出去!”路钧咬牙切齿道。: `, C# A' _0 D3 T+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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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当然不理,反而一阵猛烈地抖动手腕,让路钧从前列腺到整个下半身都酥了去。在听到路钧那声压都压不住的呻吟之后,他才高兴地问:“为什么要拿出去,你这么骚,不是应该爱死了敖总的手指这样弄你吗,嗯?小路的骚屁股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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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用回答了。”敖德阳接着说道,“肯定是舒服惨了,小鸡巴的淫水流得…啧啧,敖总的枕头都给你浸湿了。”9 I: s5 s8 V5 p; ?' M8 l4 c
路钧的性器是向后压着的,肿胀而通红的柱体正暴露在敖德阳的视线之下。2 p4 a' b/ q( u3 Q( ? G2 F
路钧屈辱地咬了牙,快感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知道自己早就流出了淫液,知道自己又湿给敖德阳看了。0 `; y% e# [" [# D
这时,他的穴一松,竟是敖德阳的手指抽了出去。9 K: S: p9 v; q6 R9 ^
而下一秒,另一样东西就顶了上来…7 P3 A4 V/ a$ ]+ M+ A
“…不!不!!!”路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它正紧紧贴在穴口上,凶相毕露,蓄势待发。 a( Y0 m& w+ C# z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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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敖德阳低沉的笑声:“都这会儿了…小路还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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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可以…!”路钧叫得有些凄惨,但却没像刚才那样挣动,像是怕它一不小心就滑了进来。他像是被人夺了氧气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 c. f+ V$ |. J% ?; 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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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像是冷静了下来,压下了呼吸,颤抖地、商量地说道:“敖总、敖总你别操我…别弄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你问我要什么都行就是别、别操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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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听了又要发笑:“你说你有什么能给我,嗯?而且敖总也不要你什么,只要你…这、个……”9 I0 u$ B* t; B" u4 i) Q
话音正落,敖德阳双手狠攥住路钧肥美的臀肉,又硬又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路钧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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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路钧一开始还喘了一声,接着便只是张大着嘴,两眼失神,无声地尖叫着。敖德阳也屏气凝神,房间里似乎是万籁俱寂的。
坚挺如刃的肉根把穴口的褶皱撑平,敖德阳感觉得到那圈肉正将自己的鸡巴勒得死紧…5 Q2 n# s |7 l1 V8 V! N* o) S
操开了,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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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穴口,然后是一寸一寸的肠肉,它们没有一分一毫不在反抗,却又没有一分一毫不在溃败。
路钧的脑子像是断线了,整个世界一片空白,只有许多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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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男人的肛门和直肠可以当作性器官用?为什么会舒服?为什么敖德阳偏偏看上了他?为什么非操他不可,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为什么他怎么都逃不掉?敖德阳真的已经…操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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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断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路钧很快因为强烈的不适而回过神来。敖德阳的生殖器太巨大了,路钧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太深、太痛,下半身除了那处几乎毫无知觉。- \4 _$ Z% ~- y' t( `( {" X; R& D" O
“难过不难过,嗯?”敖德阳没有动弹,而是俯下身来环抱住路钧,唇舌贴着他的耳廓,“敖总没怎么润滑,你受苦了。但是敖总想让你记得…挨操是什么感觉、敖总有多大、什么叫‘开苞’。小路你是敖总一个人的…小处女。”" H) D( ^$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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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敖德阳轻轻抽动了两下…
“呜…!不要…!别、别动…”路钧觉得有一根大铁棍子契死在他身体里,撑得涨疼,然后又被人连血带肉地往外拔。
敖德阳不理他,笑着直起身来,又插弄了两下。
路钧吓得抖起来:“不行!会坏的!…太疼了…会操…坏掉…呜…”敖德阳从来只让他屈辱地舒服,却从没让他的小穴疼过,此时是吓坏了他。敖德阳还没怎么操干,路钧已是满脑子自己的屁股破了一个洞、汨汨流血的样子。再加上生理性的不适,眼里竟涌上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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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眼尖地发现了,立刻又抱住了身下那可怜的小东西,亲昵着:“怎么哭了,是不是敖总太欺负你了,太疼了吗?要不要敖总用一点润滑剂?”# d3 K2 }( e P0 ?+ N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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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呆呆地点了点头,眼泪仍不受控制地在滚出来。5 V5 q6 u, n, Y2 v, H/ k3 ` U
“小路,说出来,想不想敖总用?想不想在敖总的大鸡巴和小路的媚肉中间加一点润滑,想不想更舒服地挨操?”7 S. Y* S7 J; d/ u7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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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痛苦地闭紧了双眼:“…想…”" H7 K" n( b2 V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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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5 U; N) L. \0 T3 y! [6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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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润滑油,疼…”! S/ a& m5 { K& W
“求我。”
“求求敖总…”( s# M6 ?6 h7 Z)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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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敖德阳立刻在交合处挤上了大堆粘液,再随着进出两下,那要人命的紧已经变成了吸人魂魄的媚了。
不愧是等了那么久的宝贝。敖德阳看着身下颤抖的年轻身体——泪汪汪的眼睛、粉粉的鼻尖,还有牢牢裹住他的鸡巴的处子穴——叹息地想着。
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都在沸腾,在路钧身上怎么发泄都是不够的。& r% W/ Y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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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俯下身,像交配中的雄狮一样咬住路钧的后颈撕扯,双手摸索着揉弄他的胸肌,腰胯渐渐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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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仍在难过地呜咽,上身和屁股都小幅度地扭动挣扎,想要躲开他的手、躲开他的肉根。
但是敖德阳清楚,把路钧的“不”变成“要”实在太简单了。他一手捉住了路钧的性器,那里明显在刚才已经难受得软了,可被敖德阳的大手包着一揉,却好像又有了些生机。然后,他让自己的大屌往外面退了些,龟头压在路钧的G点处小幅度地操。
“嘶…啊!……”路钧浑身一激灵,又感觉不对了。/ J Q" J2 O& X&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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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着的地方明明是难受的,其中却又有一股快感,酸胀的像是要排尿的感觉,但其实又不是,只是鸡巴越来越硬了,屁股都有一点不受控地想向后顶去。' t9 h$ c2 [0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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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对这种快感很熟悉,他知道会发生什么,敖德阳已经用这个方式引诱、强迫他高潮了无数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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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不…”
“不什么?…是不是这里,敖总现在操的是不是小路最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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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嗯啊…不是…”路钧的脸越来越红。+ L. y& o- G: G1 r1 l1 a
敖德阳搓了搓路钧的龟头,引得他一阵颤栗:“小路又想骗人?敖总一干你这里,你的小穴都知道咬人了。”( J5 u0 l4 P( o" k* E.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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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嗯啊…我没有发骚…”
“好好好,你没有,都是敖总不好…”敖德阳的手心都是路钧的淫液,给他手淫起来湿滑得很了,而路钧的马眼里还不断地在一股一股流出水来。他知道路钧已经不难受了,至少是痛并快乐着,于是不再忍耐,公狗腰终于摇了起来,从外到里,感受着鸡巴将路钧层层叠叠的穴肉破开的酣畅淋漓。
“啊…舒服…小路你真是…太棒了…”敖德阳在路钧颤颤巍巍的屁股上抽了两记,“放松点。夹着你也不好受。”/ _, K, _' P9 @/ t2 b6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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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眼睛仍然湿着,摇了摇头:“不要操了…不要了…”8 p5 u$ L, I# P& P
“现在还说不要?这个像水龙头一样的小鸡巴是不是你的,嗯?”敖德阳恶意地将手心的湿液抹到路钧的侧脸。6 Z$ s9 p" N/ q" a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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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厌恶地转了脸,想把脸在床单上蹭干净。
“不喜欢?没事,敖总有的是办法让你把这整张床都湿了。”
说着,敖德阳一手紧紧圈住路钧的性器,一边强力地操干起来,龟头碾过前列腺处,直直撞到最深,进出快得可怕,床都在摇动。要不是路钧四肢被绑住,肯定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到床头了。 W; L9 `7 K+ P+ s+ O)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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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路钧也终于在这恐怖的性爱中叫了起来,像是过山车和跳楼机上的人忍不住的那种叫喊。3 Y( D0 v7 A: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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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够了…!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自己好像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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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十分的想射精。; z% L; i7 L5 S! X
在这种可怕的操弄之下,这种非人的待遇之中,路钧快感连连,龟头和穴里的敏感处都有一阵一阵的热流。他的屁股忍不住地往后面抬了抬,实在迎合和讨好那根野蛮的肉棍了。) V2 Y% [8 D& U! X6 d! i)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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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动作也没能逃过敖德阳的眼睛,他惊喜道:“开始要了对不对?敖总给你解开手,你自己弄,好不好?”说着,路钧右手上的铐子就被卸了。1 S0 f' l% A# a) a; |! I9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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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不再顾着路钧的下体,便可以双手摁着他的肩了,这么一来胯下的顶弄越发猛烈,穴道里的润滑油混着淫水被干得往外飞溅。 e9 m E% E. Y8 F;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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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轻点…敖总轻点…要死了,不行…!”路钧一边求饶,一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那里正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甚至不用怎么撸动,只消屁股往后顶去,然后被敖德阳撞得往下一沉,鸡巴就在手心里抽插滑动了。
“不要、再操了…嗯啊…!不要了不要了…”他嘴上几番拒绝,双脚却踩着床,肩部和胸部也顶在床上,屁股撅得极高,几乎离开了枕头面,“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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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小淫穴怎么越来越紧了…是不是要射了…?”4 ]( d- a5 Z4 C) ?
“…要射…要…”" M" `/ ^7 X& M&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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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样子,被人羞辱地铐在床上当母狗一样操,唯一自由的一只手却在手淫。他知道自己恶心、不要脸,可是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忍不住了。他没有想到后穴被这么大的一根鸡巴来回地干居然是会这么舒服的。
我是个骚货…就现在,让我当个骚货吧…
路钧自欺欺人地想着。/ T u9 k! S, W; ]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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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了…!快…呜、敖总我要射了…!”
“好…乖…!敖总也射给你…!”说着,敖德阳拼命地几下插到了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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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啊…!”路钧浑身的肌肉抽紧,精关大放,乳白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出来,一股一股地喷在床单上。
敖德阳被他高潮的穴绞得也不能自制,埋在路钧的体内射入套中。
脑内像烟花般炸开后的几秒,路钧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松弛地倒在了床上
挨操舒不舒服,小路?”敖德阳懒懒地赖在路钧身上,如果不是一方被铐在床上,这画面几乎是温馨甜蜜的耳鬓厮磨了。: q9 J& f$ q' B' A6 @+ ?, c#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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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皱眉不答,高潮过后,他羞于面对的理智逐渐回到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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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敖德阳也不逼迫他说什么,反而在稍微休息之后把路钧手脚上的镣铐解了,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压在他腰上说:“你太累了,刚才身子绷得那么紧。好好躺着,敖总伺候伺候你。”7 K, X w h!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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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当然是想要拒绝的,可是一方面他人还酥着,另一边敖德阳已用温热的、抹着精油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 o3 D$ ~6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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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手掌宽大厚实,按摩的力气竟也适中,按、揉、捏之间把握得很是恰到好处。再加上精油微微发热,催人睡意。路钧本来就累了,身体只能违背意志地放松下来…, W3 e: ^/ ?8 G! L7 Y* }$ n5 f8 j7 z
肩、背、腰,接着是小腿和大腿。路钧的身子年轻敏感,大腿一被捏就痒得不行,人又像鱼一样扭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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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忍不住笑了:“放松,别挣,过一会儿就好了。”8 [( `) K {1 L1 U) o* Y
路钧忍了下来,果然渐渐习惯。- {7 E% X3 b' z2 w
正当他放空享受之时,敖德阳终于按完了腿,不老实的手又爬上了路钧的屁股。
路钧才不快地挣了一下,敖德阳就啪地一巴掌重重打了上去,道:“小路,你说你自己刚才骚不骚,浪不浪。”) h* v, I% i x0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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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觉得被羞辱了,恨恨地回过头去瞪敖德阳:“我…!”可是话未出口便想起来高潮前几分钟的画面,不由立即红了脸,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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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看你反抗到最后一秒,还以为你也是个硬气的,可真是看走眼了。”说着,又是好几巴掌落下,“你说,是你其实是个骚货,还是敖总操人的本事太强了。”( K/ w! G2 y9 K0 X2 q+ J
打屁股的声音实在响亮,路钧听得心里更不痛快:“别打了!”& j& P/ {! }: h; H3 n- H n-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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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打,”敖德阳一手按住路钧扭动的身子,一手快速而用力地不断掌括两瓣臀峰,“你爸爸妈妈养你那么大是让你在男人身底下发骚的吗,不教训教训你怎么行!”
路钧整个人一愣,随即有些颓唐,也来不及反驳敖德阳,逼他发骚发浪的也是他,教训他的也是他;他是想到了家里的父母,还有纯真可爱的妹妹。一想到自己真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从今往后还怎么面对他们?
路钧把头埋在了臂弯里,默默地承受着“教训”,想打吧打吧,我是真该挨的,都已经没脸见他们了…5 K* d, [* |' ?( I. s/ g$ X! H7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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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手板硬,一开始打上去,屁股上的肉厚,路钧还没什么感觉,但打着打着,那尖锐的疼就一阵阵泛出来了,偏偏敖德阳还丝毫不停手,还不时侮辱:“母狗的浪屁股,该不该打?!”之类。/ m* [7 W! w8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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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觉得自己活该,又不想再开口向敖德阳求饶了,疼得狠了也只是使劲咬着自己胳膊,再到后来则微微地呻吟出声。% f% s, J" d z1 r5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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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看着手下这倔强但又脆弱的孩子,看着他冒着细汗的绷紧的背脊和通红的臀肉,听着他随着自己的每一巴掌发出的“嗯…嗯…”的哼声,仿佛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在甘愿受罚。真是又天真又可怜。! L H! ?% H& i% V" U! i*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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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敖德阳觉得自己又有些硬了。% D, y' X7 v, L* h% K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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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过了那两瓣充血的肉丘,凑上嘴唇去亲了亲,那里已经很热乎了。# ~: e" h+ G8 f7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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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敖德阳又在手心倒了精油,双手按了上去。/ m. h C9 m+ z( t$ D6 ?
“痛不痛?敖总给你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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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好像真是疼惨了,虽然仍是一声不吭,但敖德阳每按揉一下,他就细细颤抖一阵。敖德阳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兴奋。他耐心地按摩着,抚慰着,直到路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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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路别生敖总气啊,是敖总下手没轻重了。”说着,敖德阳的手指毫无诚意地滑进了深深的肉缝,“这边刚才也被操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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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牙切齿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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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敖总给你按按。”
路钧才被猛操一顿,又被打得狠了,屁股和后穴都泛着麻木的不适感,想着反正现在也无法再反抗,也就随敖德阳去了。9 }3 z1 t# f1 W, c. c1 [
连敖德阳悄悄地将一粒小胶囊送到了他的肉穴深处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