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粒胶囊的药效发作,路钧已似烤架上的肉——背面被精油抹得油光发亮的。两餐间的豆腐敖德阳自然也是吃了个尽兴。' z0 X; O( \4 C- U8 H8 i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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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敖德阳就像烤肉师傅一样,给路钧翻了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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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早觉得身体不对了,敖德阳明明只是在“按摩”,他身上的每一块肉却都被摸得发浪似的,敖德阳的大手摸到哪里,就酥软到哪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9 r0 T% i7 o" ]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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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敖德阳翻到面朝上躺着时,路钧已经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了,连胸口都是薄汗。再往下一看,那根不情不愿地高潮过一次的小东西也又半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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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钧困惑不解的眼神中,敖德阳得意地笑了。他若有似无地在路钧的胸腹爱抚了一圈,最后手心包住了他的私处。; B8 F3 X9 e' {& U! Q: G! D2 P
“嘶…啊…!”路钧整个人弹了一下,跟着倒回了床上,无法自控地扭动起来,“怎么回事…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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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要了吧?”
“没有…没、啊…”敖德阳的手随便揉了一把,路钧便一副无法自拔的样子,双手死死抓着头发,好像不这样做的话,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地去摸自己的身体。, \4 A& b( u+ ?1 j
他扭得像一尾活鱼,但又更像一条从里面开始熟了的鱼,敖德阳看得高兴极了。路钧岔开的双腿之间正散发着诱惑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插了两指到那湿热之处,那里还带着些处子穴的紧致,但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仿佛可以绞出汁来。' N/ P& P, i3 ?2 R- O% k0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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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兴奋地像色情片里毛躁的男优一样,大力地用手指搅拌着路钧可怜的后穴。& ]# F8 @9 @& G8 h( z
“啊!呜…啊…!”路钧的腰腹一下子弹了起来,随着敖德阳手上的动作高高顶起,腿竟也不自觉地更加分开。此时,他才彻底感到了身上的痒都来自穴里的痒,又酸又胀、又酥又涩…敖德阳的指腹一顶,那里就一阵舒服…( c9 g% a( @ |: f
“不要、不要弄了…!”路钧害怕起来,带着哭腔喊道。
敖德阳的嘴角勾起笑意,抽出了手指,上面湿湿黏黏的:“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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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路钧可怜兮兮地喘着气。
敖德阳哈哈大笑:“小路想骗谁?”原来路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敖德阳轻轻地又用指腹摸了摸马眼,前列腺液便和后穴的骚水混作一处。8 P) O T* {+ m8 o*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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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被这强烈的性欲吓得失魂落魄,尤其是这强烈的感觉竟来自后面。他不是傻子,知道肯定是敖德阳给他弄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发现已经迟了。他刚刚才被人操开的穴此刻像是已经熟透,很骚、很饿、很急,急着想要吞吃些什么。
是的,路钧突然意识到他很想让敖德阳操他。, D1 |6 R. w; E8 P0 E$ D, e& h- J9 P
正当他拼了命地和快感作战、排遣这个念头时,敖德阳已经来到他的脸边。他的手上拿着些什么,路钧定睛一看,竟是个用过的安全套。这个老变态竟然没有把它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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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敖德阳说道。/ h. X" d. p2 n% V X#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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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路钧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5 x2 _5 g' U0 U% f
敖德阳爱怜地替他擦了额头的汗:“把嘴张开,敖总喂你吃好东西。”
那安全套皱成一团,却看得见里面积了大泡的白液,那是敖德阳刚才射出来的肮脏的东西。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吃过敖德阳的精液,可此时却又是不一样的,它被盛在安全套里,看上去异常淫秽而恶心,路钧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得作呕,更别提要吃了。7 {2 r/ m+ q+ q5 C3 |5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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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见路钧死死皱着眉头,不自觉地咬着牙关,也没有出言相逼,而是俯下身去亲了那张抗拒的嘴。先是嘴唇互相触碰、磨蹭,接着有力地压了上去,路钧的嘴自然地微张了,敖德阳的厚舌随即滑入,开始勾缠、吮吸。吻到路钧忍不住回应时,敖德阳就去搞他的乳头,那里硬得像粒小石子,一被敖德阳拨弄,路钧就会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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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停止了挑逗的手段。他附到路钧耳边,轻声道:“听敖总的话,敖总能把你操得…哭着射出来,你信不信。”# t- ]% l, y'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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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不再多言,果然路钧的表情已松懈了。+ z- T+ X2 n: U& ?
敖德阳用左手的指腹抚摸着路钧红肿的下唇,引导他微微张嘴,右手执着那安全套凑上来:“来…记得不要吃下去,含在嘴里。”
路钧看着那物件,心里一横;说他已是性欲的奴隶也不为过,虽然满满地不甘心,眼角都气恨得发红,但牙却怎么也咬不上了。
敖德阳把开口处放到路钧唇边,再把里面的精液捋着挤进他嘴里。+ N' X# o! H/ z% L7 L#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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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浓厚而腥臭,在搁置变冷之后腥臊的膻味更甚。路钧一边觉得厌恶,一边却又在这屈辱的举动之下心跳愈发快了,下身也丝毫不见萎靡,反而是上面吃入一口白浊、下体溢出一股津液。! [( s) P# s4 l8 T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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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挤完了精液,又关照了一次“不要吞下”,然后开始用手指玩弄路钧的嘴。一会儿在他口腔里搅动,一会儿模仿性交的动作操弄柔软的舌底,一会儿两指用力夹舌头,一会儿又拉扯舌尖…而此时路钧还含着那些东西,嘴里又被玩得不断分泌唾液,连口角都沾湿了,更觉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而最令他羞耻的,莫过于自己竟仍欲火焚身。$ G8 D) T8 H- t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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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路钧眼里盈满了水汽,敖德阳才满意地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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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掬到路钧嘴边:“来,都吐出来吧。”" q h3 ]. K! i- x2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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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嘴张得发酸,一直努力不下咽也很累人,此时真真如释重负。, q) _( k" Z4 _( K6 ~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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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秒,他就见敖德阳怪笑着把那些液体在手心抹开,涂在了他隆起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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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敖总别这样…”路钧下意识地握住了敖德阳的手腕,想让他停下。 a. U0 Y& g1 J: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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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却一边一个捻住他的乳尖,搓了几下:“小路乖,让敖总好好玩玩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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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的快感酥麻而强烈,路钧立刻瘫软了,手也改去抓着床单:“哦……敖总轻点、别…别捏了…”* h8 D+ r7 _: P' L. l2 {; i9 I9 ~5 U
“好,好,敖总慢慢来。”说着,他耐心地按摩着路钧的两块胸肌,将他的胸部抹得湿嗒嗒、亮晶晶,还泛着骚味。- N% v* f9 s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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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成品,敖德阳十分骄傲,将那充满弹性的肉抓了满满两手。他抓起、放下、逗弄一阵敏感的乳头,然后又开始用力地揉捏,那手感令他怎么玩都玩不够。不一会儿,路钧的胸肌就都是个红红的指印。
“小路喜欢敖总怎么玩你的奶子,嗯?”敖德阳征求着路钧的意见,“喜欢敖总温柔一点摸你,还是用力地捏?还是说要掐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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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样对待,路钧觉得自己更没有男人的尊严了,好像这两块结实的胸肌里真可以捏出奶来。可每当敖德阳粗糙的掌心和手指经过他的乳尖,快感却又层出不穷。尤其是刚才身体被冷淡了一阵,现在这样的爱抚真是令他发狂,连带着好像整个胸部被碰到都有酥痒的感觉。9 e' X5 \. L H7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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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了咬牙,还是屈服了,“…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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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a& ^( W- ^* S( N&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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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摸我的乳头……我、我想…”路钧根本不敢看他,羞得说不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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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则大方地引导他:“小路是想让敖总玩你的骚奶头?”' F3 \, a0 M7 `5 C& D
“…是。”路钧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b4 Z/ U. `0 G, B- c4 G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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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用指甲轻轻滑过他的一边乳尖,逼道:“说出来,乖乖说出来的话,敖总就让你舒服。”
路钧早已没了退路…* I; N$ o4 i. X# P0 n;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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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求你玩我的…骚奶头吧…”, s* r' G$ d6 V$ _9 x7 N. U
敖德阳终于专心地进攻路钧的敏感点,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着两边的乳头,拎高,左右旋拧,似是非常暴虐的动作,却让路钧爽得大声叫了出来。这时敖德阳又放下它们,转而轻轻打圈抚摸。就这么欺负一阵、安抚一阵,路钧的双乳很快就肿大了一圈,更讨人喜欢、也更敏感了。* Z( `: m0 W3 g" h( k/ I! H( t; ^/ z
路钧根本无法自控,用双手捂着嘴巴,而淫浪的叫声仍不断落入敖德阳耳里。
敖德阳听得高兴,更不想放过他。' b& A: Q' {9 s. J8 [# q9 i$ w2 a
他终于俯下身来,两手紧紧抱住了路钧的腰,一张嘴就将路钧的一个奶头吃进嘴里,吮得啧啧有声。+ P+ w6 H3 p.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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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的爱抚比手还要灵活许多,敖德阳的唇齿舌轮番上阵,左右轮攻,几乎是把路钧给玩得崩溃了。他的一边乳头本来就被调教得好色,此时身体又比平时敏感许多,更加兵败如山倒。
他的手终于也环抱住了敖德阳的后脑和肩膀,一边还用力地把胸部往上挺,将乳头送到敖德阳嘴里:“啊…嗯啊…!敖总吸我、哈啊…再用力…吸、嗯…咬我…!咬我的骚奶子…!呜…”
从前的路钧根本想不到,男人光是被玩乳头就可以几近高潮。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了,结实修长的双腿死死环住了敖德阳的熊腰,湿透的鸡巴随着屁股一上一下的挺动,在敖德阳的腹肌上来回摩擦。
“要…哈啊…要到了…”路钧又一次地被快感拖入泥潭之中
就是这样的时候,路钧柔软了,脆弱了。他的睾丸变得鼓鼓囊囊,鸡巴太硬,骨头也就软了。. W2 x: D( t' g) {
敖德阳直起身、不再碰他,空让他的性器笔直地贴着自己的肚子,于是路钧便请求地说:“给我”——此时敖德阳不再是一个掠夺者,而是给予者。
他说:“敖总,给我…让我射了…”边说边挺腰,试图拿下体去蹭些什么泄欲。3 S6 I, ^% W2 l0 c+ J
敖德阳不理他,泰然自若地握着自己的性器送到路钧的穴口,宣布道:“小路,这回敖总要从正面操你,可以边操边看着你的脸。”3 Q" h1 [2 D) ]4 E/ V: w2 R
“不、不要…”路钧摇着头,手无力地去推敖德阳,腿却张得极开,屁股左右摇摆,似是躲避,姿态却全然邀请。, k8 a0 B7 C4 y+ m+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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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双手扣住他的胯,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就顺当地操到了深处。6 q+ n4 Q7 f; Y9 W- w7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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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路钧爽得叫不出声,仰直了脖子大口喘气。第二次被敖德阳的肉根插入,已经完全没有了痛感,只有一种正正搔到痒处的满足和充实。
敖德阳为了防止路钧自己手淫,抓了他两手腕。接下来便不耍花样,直直操弄,一本正经地抽插着。毕竟已经对这孩子用了药,刚才又挑了他半天,现在随便给点甜头都能叫他欲仙欲死。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路钧就觉得下体烧得厉害了。而他却连自慰的自由都没有,身体左右翻腾也被死死压住。他的脚一开始还在不老实地蹬来蹬去,到后来也被敖德阳训得听话了。敖德阳让他“腿环住我”,路钧就拿两根结实的腿紧紧绕着他的腰,好像一刻都不想那根东西离开,而敖德阳则在他的穴深处快速地摩擦顶弄;过一会儿,敖德阳又叫路钧“把腿打开”、“再开一点”,路钧就用力地把腿分向两边,门户大开地把自己的私处直直迎向敖德阳的肉棒,这时候,敖德阳就猛力摆腰,一根粗长的鸡巴从穴口贯穿到阳心,每插一次就让路钧爽得痉挛一下。* `4 d4 ]. v: v3 w m4 v. |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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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大脑本就停止工作,这么一来更是被干得乖了,只要敖德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然后就会爽到翻天覆地、难以呼吸的程度。他好像每一刻都要高潮了,但又都没有,只听凭敖德阳在射精的边缘上玩弄他、折辱他,却让他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
路钧一手用力地揉捏着刚才被敖德阳玩过的胸肌、乳头,一手勾着自己的膝弯好让腿更开些:“敖总、敖总我要射……!”$ H0 {# B" l* |* a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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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要射先叫敖总爸爸。”! G0 J7 z" w& S6 }& d6 Y* e2 t
“…呜、啊啊…爸爸…!”: D+ O% E7 f+ T3 ]' |3 ^
敖德阳笑了:“儿子怎么这么乖?”3 r _6 k7 `" A8 t4 @% m
路钧答道:“儿子乖、给爸爸操屁股…爸爸…让、让儿子射了…”( I; W3 }9 b3 K8 h. K! i; g: I!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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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完,敖德阳调整了一下角度,狠狠往路钧的敏感处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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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一时间叫得声音都变了,龟头更加胀红不已。敖德阳好心地圈住那根可怜的东西,不消摩擦几下,精液就喷射而出,溅得路钧自己浑身都是。( O0 C( o# x. H" Z
路钧射完,整个人都失神了,一动不动地瘫软下来。而敖德阳虽然被夹得很爽,但算是刚刚暖了枪、正起兴的时候。再加上路钧一副浪荡又可怜的样子,更让他来劲了。也不管人家休息没休息好,敖德阳长长地换了一口气,就搂着人家继续猛操起来。$ i5 D$ O+ G5 @; ^$ g- B0 w
说来年轻人也奇怪,心里不愿意,身体又是射了两次了,那话儿竟然没有软下来,射完之后仍支着,胀得肿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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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是硬的,人其实没有那么好受。路钧才高潮,屁股里又是一阵捣得翻天覆地,前列腺被撞得让他一阵一阵痉挛,下体一股尖锐的快感逼得他无路可退。路钧发着抖,双手捂住自己的性器,痛苦求道:“不要了…停一下、啊…”. S3 u. U; F/ D9 z5 _1 z8 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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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什么停!”敖德阳笑得有些残忍,不理路钧,反而是加大了马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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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觉得难过,像是要被逼着射第二次,但感觉又出不来什么了。他求也没用、哭也没用、叫也没用、扭着腰身挣扎反抗自然也没用,腰胯被敖德阳摁得死死的。: y) g: C j. U% }
随着敖德阳越操越猛,路钧也越叫越惨,直到过了某一个点,他终于觉得身体里绷着的什么断掉了似的,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X2 R' |- p4 g% Y(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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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大声求着“不要了”、“坏了”、“敖总饶了我”的路钧安静下来,像是嗓子突然哑了,但身体却抽搐得比刚才更严重,眼睛也完全没了神色…敖德阳不管不顾,再操了几下,就见路钧手捂住的地方流出了浅黄色的液体——这小骚逼被我操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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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脑内和下体同时涌出爆炸般的快感,他掰开路钧的手,狠狠地盯着冒水的那处、狠狠地操。他每干一下,那红肿的马眼里就喷出一股液体,射得还挺高。而方才还放声喊着的路钧,此刻只能瘫在床上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Y2 T' i7 |, C2 L( g& [0 ?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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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泄了自己一身,敖德阳也沾到了不少,床单迅速湿了,深色的床单被染得更深,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臊气。但敖德阳并不觉得难闻,而是像醉了一般迷乱快活,他趴到路钧身上,让两人的身体腻着一层湿液摩擦,同时感受着小腹上仍不停止的、一股一股冲击的暖流。敖德阳也快到了极限,将头埋在路钧耳边,而他自己的耳边也正是路钧嘶哑的喘息。
接着,他心疼地叨住了路钧的喉结,身子绷紧、再绷紧,又松懈下来…他射了,被保险套裹着,被那紧得要死的穴裹着,被可怜的路钧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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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敖德阳没想到的是,这回竟是路钧不让他休息了。% F& U) |& @; A/ J2 F S* e
上一秒还无声无息,像是高潮得死了一般的路钧突然猛推他一把,一下子坐在了他身上。敖德阳还没反应过来呢,路钧竟然就上下摆动起屁股来。1 A" |6 }8 H+ W: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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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敖德阳不知该吃惊他竟然还有力气,还是吃惊他这么无师自通。8 |. _* e- r6 U F&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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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抬头,便看到了路钧那双通红的眼睛,还有溃败而绝望的神情。路钧边动边朝敖德阳叫着:“你再来啊!…我还、没够呢!再接着操啊…!”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要不是敖德阳仍半硬着,怕是早就滑出去了。! C( i5 w; C* p' g# Z"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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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身体像坏掉了一样,仍然失禁着,过一会儿就尿出来一些清液。随之失控的是他的泪腺,身体被玩坏之后头脑却有些清醒了,路钧忍不住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从认识敖德阳的第一天到今天发生的事,再睁眼一看,自己已经这样了。骑到敖德阳身上去、让他接着操自己,这并不是什么出气的举动,是他真的想要,是体内深处的火烧火燎的痒。8 H( L% L6 b6 D(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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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死我算了,你就在这里、操死我算了!啊啊…!”路钧骑乘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眼泪也终于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流到脸上、身上,或是砸到敖德阳的小腹上,和他的尿液混在了一起…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委屈地哭号了一会儿,然后便软软地昏倒在了敖德阳身上
纵然是作恶多端的敖德阳,此时也愣了。看得出路钧是苦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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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坏事都是他做的,此时说同情和疼惜都太虚伪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以后房子现金的多补偿一些。1 V, y j5 o/ v7 {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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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歇了一会儿,慢慢地让自己的身体和路钧的分离,再抱着他去泡浴,路钧连水冲在脸上都仍昏睡。敖德阳心里有一瞬的柔软,想这孩子这一阵是真累了。而下一个瞬间,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他充分射精、放松之后的短暂感觉,简直可以说是“不应期的善心”了。等他又来了感觉,管他有多可怜呢…应该是哭得越惨越好。
敖德阳在路钧鲜嫩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帮他洗净身体。5 N/ F, P& r; B; r3 f e
之后,敖德阳又抱着路钧到准备好的客房里。客房的大床上铺了蓬松的枕头和厚厚的被子,最适合好好睡一觉。路钧在落到床上时清醒了一阵,敖德阳没等他骂出来就拉着他接吻。路钧也推他打他,可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敖德阳亲着亲着,他也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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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第二天上午路钧才在床上独自转醒。毕竟还是年轻,虽然下半身虚软,屁股也痛,但没到下不了床的程度。
老实说,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路钧非常不想起床面对这一天,和以后的很多天。可是他人还在敖德阳的床上,即使不想面对,赖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咬着牙扶腰坐起。, |7 @# E# T) M4 L) `' s: B# X
接着,路钧便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的一杯水、一套居家服和新的牙刷、毛巾。0 U) F2 K" ^- i7 C8 Z! {( H7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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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这些“好意”,在他看来跟侵略战争之后再给老百姓发慰问品差不多。但他也不能梗着脖子不拿,毕竟他连自己的衣服和随身物品在哪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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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之后,路钧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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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正在餐厅看报纸,看到他下来便笑了笑:“醒了?”然后他起身拿出几个碗碟,有热粥小菜,还有一杯新泡的茶。1 c# M, i1 f" x9 N
“先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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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并没有想好该说什么、做什么,人又饿了,犹豫了两秒也就坐下开始吃早饭了。# {/ X4 _2 b" @( b# @8 T4 t2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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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很好,让他的胃很舒服,但心里还是郁结的。
可是敖德阳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在看到他吃停当、喝了口茶之后,就凑了过来…
然后还是那个动作——接吻。! c+ ?1 H: `5 @8 l& |" m
敖德阳是个喜欢刺激的人,但觉得好的事情,他不介意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做。比如去喜欢的饭店点一样的菜,喜欢的度假村每年跑一趟等等,包括此时的这些:在给这些小“床伴”开苞之后,给他们一顿温馨的早饭和一个吻,要吻到对方有感觉了才好。1 D, ^1 K m+ e
敖德阳喜欢这么做,他心情正佳,做这套事情自得其乐;大多数人对这宽慰的路数也算受用;同时还能体现他人性的,细致温柔的一面。
另外,一吻结束还能观察、欣赏此时对方的表情——当然不会是一般情侣初夜之后的甜蜜表情,而是带着些尴尬的恼羞成怒。此时路钧的脸上也差不多是这样,显然情绪已比昨晚平静许多。2 U/ ^2 ^7 j2 L7 g(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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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是痛苦,二却是销魂,表达在脸上就是后悔和纠结了。他们想骂他,但想起自己的立场和昨晚的骚样,又只能偃旗息鼓了。" i. R# n7 \. X5 k. T: Q2 ~% G
敖德阳揉了一把路钧后脑的短发,道:“怎么样,身体还好吧?”- J0 v/ ?) Y' d) k& w. l L)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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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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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敖总过分,没照顾你是第一次,一定让你难受了,真对不起。是我不好。”说到这里,敖德阳恰到好处地愧疚地微笑,然后又把路钧搂到怀里,“可是敖总对你也真是忍不住,哎…小路,你再陪敖总一阵吧,啊?敖总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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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听了这番说辞,愣愣地在敖德阳身上靠了一会儿,终于低低地“嗯”了一声。
敖德阳短短几句话多么打动人了,先是道歉、摆低姿态,让本来就没有斗志的人更不好发作,然后又是安慰,又是暗示这事情终会结束的。
此时除了随波逐流还能怎么做?难道奋起反抗这“一阵”就不用“陪”了吗?
路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想:操几回不是操呢,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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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推敖德阳:“敖总,那我今天先回去了。”
敖德阳没有拦他,摸了摸他的背:“好,那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们周一再见。”接着又说道:“你昨天穿来的衣服脏了也别穿回去了,敖总之前看到些衣服觉得你合适,就买回来了,一直也没机会给你。你挑着穿吧。”
他带着路钧到衣帽间,有个桌子上摆着好几套新衣服,有运动品牌时装,也有休闲男装,无一不是名牌,连路钧想都不敢想的高价篮球鞋都放了好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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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都是好东西,但路钧知道敖德阳这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恶心不屑。在敖德阳的催促下,只能随便挑了一些换上。7 d7 i1 I' b& K2 S$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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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时,竟不知哪里跑出来个佣人,一手拿着剩下那些新衣服,一手拿着他昨天的衣服和东西,恭敬地递给他。敖德阳在旁边道:“司机就在外面等你,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说罢,在他额角亲了一下,“去吧。”0 _1 C9 z/ Q4 i E* Z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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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带着一身尴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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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可以反抗,可以不拿敖德阳的好处,可以不答应做他的一条狗…他可以义正言辞、可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是这些过程能伤害到的又都是谁呢?4 z" Q+ ?1 f. W% J0 R" C
路钧终于看清楚了,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一步一步都在敖德阳的安排里,从没偏离过。知道结局无法改变时,谁还会去挣扎…$ g! M/ \5 R0 ~6 a6 n
在这个阴冷压抑的周末,身心都尝受巨大挫败的路钧,在试想着“顺其自然”会是什么滋味
别墅一行已经过去数日,路钧也从那天起对自己认输。
他在每一个无法面对的早晨醒来,不去想昨天、今天、明天,只一板一眼地收拾好自己,去上班。
然后他所需要关心的就是今天敖总是否进公司。如果敖德阳不来,他就能长长地松一口气;如果敖德阳来的话…路钧就不太会好过。
本来,敖德阳对他的玩弄就花样百出,自从路钧“答应”了之后,他更是精益求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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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前天,敖德阳是让路钧跪在宽大的办公桌下为他口交,像色情片的桥段一般。路钧的双手被绑到身后,丝毫不能帮忙;他的眼睛也被罩在脑袋上的敖德阳的内裤蒙住了,几乎看不见,如果他让肉棍脱离了口腔,就得靠鼻子和脸摸索着去找到、再含住。当然更可怕的是,这正是忙碌的下午时间段,敖德阳的办公室不断有人出入,甚至还有些主管会坐下和敖德阳谈事。路钧必须屏气凝神、小心翼翼,才能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光用嘴让敖德阳射精是很难的,路钧努力了很久,敖德阳也不配合地缴械。最后他下颌酸痛得要死,几乎合不上嘴,只好再说了些腥臊话,“求”敖德阳用他下面的嘴发泄出来,因为他“上面的嘴没用”。( O5 B+ U+ ^% u7 ~* `
敖德阳则是早就发现,路钧在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会异常的紧张,身体的反应也就更有趣些。所以敖德阳很喜欢这样的玩法。% ~4 X6 l( o$ k
比如再之前的某天,敖德阳让路钧在午休的时间来报道。他空出了办公桌,让路钧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仰面躺上去,头垂在桌沿边上。路钧毕竟还是忌讳外面人来人往,裸露了下身之后想起来提醒道:“锁门。”敖德阳却笑笑回答“不锁”,然后令他双手勾住膝弯,将整个私处对着门口的方向暴露着。1 ^( m& Z. }$ i* D" w&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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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躺在桌上,敖德阳站在桌边刚好将性器送进他嘴里抽插:“门敖总就不锁了,现在是午休,应该没几个会在这种时候打扰老板休息,不过如果真有那么几个没眼力界的…小路就受下委屈吧。”此时他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路钧的身体却在听到这话时一颤,可怜兮兮的。见他如此,敖德阳更加兴奋,以路钧还没有勃起为理由,硬是给了他一根按摩棒让他自己塞进屁股里。8 R' k$ y% o l3 e
路钧嘴里含着敖德阳巨大的性器,手上探索着把那根按摩棒挤到自己的后穴里去,偏偏还要保持门户大开的放浪姿势,真是狼狈不堪。; I( w3 N+ f8 V( q4 o- Z) L
敖德阳下体被含吮得舒服,眼前是路钧一双又白又长的美腿,肌理匀称,却无助地分开着举在空中,两腿间的性器抖抖索索地挺立起来…敖德阳愈发兴起,双手隔着衬衫拧上路钧的乳头,狠狠捏着左右旋转,痛得路钧扭动、闷叫,却又在这难忍的刺痛间更硬了——他的乳头早就被敖德阳调教得敏感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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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痛苦不已,可敖德阳在他嘴中抽插的频率却更快了,使劲把阳物挺到路钧喉咙深处,几乎弄得他窒息。他还一边恶狠狠地问他:“喜欢吗?!喜欢吗!”路钧答不上话来,衬衫就被掀起,身上的皮肉被一阵粗暴地爱抚,乳头早像性器一样恬不知耻地肿胀起来,被敖德阳粗糙的手碰到便传来一阵阵的性快感。
路钧想回答不喜欢,他恨透了这事,可是当敖德阳捏住他的龟头的时候,他又是那么舒服销魂了,一边用力拿按摩棒插弄自己小穴,一边腰还一挺一挺地,把鸡巴往敖德阳手里送、让他给他更多的舒服。6 z: D, o4 j) Q4 X- g,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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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然是以两人的高潮作为结束。路钧的精液都快要喷到文件上了。5 q) ]7 V0 R& k" a3 o: a9 \; h& T. b5 P' a
这些私密空间里的秽事还不算什么,路钧最害怕的是敖德阳在别人面前、甚至是公共场合对他做出些猥亵的举动来——即使是全公司都知道他的身份地位,他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被……0 q* |# _. e9 y1 Z: V. w
有时,敖德阳和下属坐在桌子两边谈事,就把路钧叫到身边,手在他小腿和膝窝处来回游移。明明是和性没什么关系的部位,被敖德阳这样摸上半分钟,却也让路钧觉得脸上和身下都添了火在烧,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坐着的同事。但如果他一步跨开了,等那下属走了之后,敖德阳就非得好好折腾他一顿不可。0 Q1 ]2 Q9 q: Y( h&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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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电梯的时候,敖德阳也习惯带着他站在最后边,然后不管电梯人多人少,敖德阳的手总是粘着路钧的屁股。电梯里多安静啊,有老板在更是没人闲聊。此时路钧被摸了,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连呼吸都克制得不露声色。而他越是小心翼翼敖德阳就越是变本加厉,不光是摸了,甚至是用手指狠狠去掐路钧的臀尖或腿根,直到他疼得受不了了,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求饶,才罢手。( W% X/ q3 Q# @6 ]+ Z5 l8 a9 m7 i
但最可怕的还是一屋子人一起开高层会议的时候。敖德阳总有借口把路钧叫着站在身边,然后趁播放ppt、房间昏暗时就对他上下其手。路钧觉得房间里人那么多,视线也无遮挡,如果有人注意这边的话肯定要看到了,怎么也不敢让敖德阳为所欲为。他忍无可忍地掐了敖德阳的手背,对方仍是不停,路钧只好干脆称病,离开了会议室。不过这显然让敖德阳不满了,会议之后又把路钧叫回来,在宽大的会议桌上无所不用地挑逗玩弄他的身体,甚至塞了胶囊进路钧后穴。然后等他酸痒难耐、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手,逼得路钧难受得哭了出来。最后路钧哭着跪在地上,挨了敖德阳好几个耳光,抱着敖德阳的腿忏悔道:“我是敖总的骚货,我再也不敢装清高了”,才终于得了敖德阳赏赐的鸡巴,好好地射了几回。
这一次被弄得狠了,之后好几天路钧都吓得不敢反抗敖德阳任何命令。连他让他在西裤和内裤的最底下各剪开一个口、供他随时玩肉穴他都认了。裤子被剪开小小的口子,走路时并不会被看到,但敖德阳只要伸手摸索几下,便可以把手指挤进去,直接摸到路钧的私处。他喜欢在路钧的睾丸、会阴处恶意地戳几下,然后再找到他的后穴,要插不插地玩弄穴口。路钧被他这样骚扰了一上午,后面都有些湿了,中午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就又被叫进办公室。敖德阳让他稍微叉开腿站着,好让他继续那样弄。路钧告饶道:“敖总,等一等好不好…我、我想去厕所。”敖德阳笑着看了他一眼,拒绝了这个请求。路钧就这么衣冠楚楚地被敖德阳用手指插着穴,敖德阳也不做什么别的,就只用力按他最敏感的地方。前列腺被这样对待,路钧很快就勃起了,西裤搭了老大的帐篷,布料绷得紧紧的。敖德阳坐在椅子上,凑过去开心地亲了亲那小帐篷尖儿,手上再弄了一阵,路钧就高潮了。射精的时候他也被命令不准动,于是还是站得笔直,只是身体奇怪地抽搐了几下,脸上也是一片春情,路钧已经很习惯被插到射了。在高潮之后,他的尿意更严重了,敖德阳却让他“继续站着”。前列腺还是被持续地顶弄,穴里都已经被手指翻出了水声,路钧知道自己要被强制地连续高潮了,可是同一个出口的另一根管道也有强烈的发泄欲望。路钧慌张地抵抗着这生理冲动,他不能在这儿尿,就不敢再高潮一次。他绝望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求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敖总放了我吧”,腿也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站不住。敖德阳得意地欣赏着他夹着腿的可怜样子,手上越插越猛,没一会儿,就听见路钧“呜”地哭了一声,裤裆就濡湿了…这湿痕很快扩散开来,流到了裤腿,一路向下…再往上看,路钧的脸上也都湿了。他的牙咬得发颤,羞耻得泪流满面。敖德阳爱死了他这样子,当即把他推在桌上,两指勾住裤子上的洞,“刺啦”一声,路钧的大白屁股就露到外面来了,又高又圆的臀肉中间藏着被他玩熟了的湿穴,正在经历高潮的穴绞得死紧,让敖德阳操得销魂不已。但路钧显然更痛苦了,被干了之后“哇”一声哭了出来,大声求饶:“敖总不要操我!啊!…出来了!尿出来了!”敖德阳知道他还没尿完,更兴奋了,又把路钧翻过来仰躺在桌上操,每顶一下那裤裆就更湿一些,操到最后整个裤头都给浸透了,连桌上都沾了路钧的尿,而路钧自己早已高潮得失神了,连敖德阳干完之后问他“被敖总操尿了爽不爽”,都乖乖点头答“爽,好舒服”。敖德阳等他清醒些了,递给他一套新西服,让他去休息室换了,然后回来收拾这里。路钧换衣服时又哭了一通,等他回来的时候,恰好撞到易涸从办公室走出去,房间里腥臊的味道还在,对方没什么表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路钧心里一酸,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没法做人”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