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8日星期三

姐夫

小平,快去叫你干姐夫来我们家吃饭。”刚放学还没放下书包,妈妈就把我支配上了,我“哎”了一声抬腿就朝村北跑去。 正是盛夏,平川里的一季稻有的还没割完,田野上一块金黄一块黝黑。黄的是没割完的稻浪,黑的是待翻耕的土地。 & |. j  g; {- b
   “姐夫,我妈叫你去我们家吃尝新饭。”吃尝新饭是我们平川里的一个风俗,每年新米刚打下时,家家户户都要象过节一样买上鱼肉丰盛的吃上一顿,以示收获的喜悦。0 i, N' [( }! Z+ w2 @
    姐夫刚从地里回来,全身汗淋淋的,脱了衣裳正穿条白色的短裤在冲澡,一身健壮的肌肉,胸部和大腿上全是黑黑的汗毛,一见我来了,马上把一桶水从头上淋下,然后对我说了句“等一下,小平”就提着空桶进屋换衣服去了。我不好意思跟着进去,就在门口等。
    姐夫的家在村北的池塘边上,夏天的风把池塘里的水吹得波浪不断,池塘边的杨柳正一下一下的和池塘里的水亲嘴。 : f4 ]. [, s1 U# R# n* g
    “走吧小平。”姐夫从屋里出来时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上穿一条白色的军衬衣,下面穿的是一条绿色的军裤,配上他那高大的身材,简直帅极了。 
    一路上我和姐夫没说什么话,我和他不太熟,还在我只有4、5岁时姐夫就出去当兵了,如今过去了十来年,姐夫已从一个调皮捣蛋的新兵变成了一个连长。十来年中他只回家探亲了三次,这次回来主要是为了解决个人问题。姐夫现在已经找好了对象,姑娘是我们平川河那边的,由于那姑娘很少就认了我妈为干妈,是我妈的干女儿,他自然就成了我的干姐夫。
    家里来了很多亲戚,姐夫在我家吃饭时很有礼貌但不拘谨,毕竟是当过兵的见过世面。他不太爱说话,走时我妈对他说了一句:“东成,晚上叫小平上你家睡,今天来了很多客,家里睡不下。”
   “没问题,晚上我来叫小平。”说完他对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_6 N) N7 s+ T" g
   “谁没想到东成会有这么大出息,现在都当连长了。一想起他小时候干的那些事,真不敢相信这孩子会出息得这么快。”姐夫一走,妈就和家里的女客聊上了。7 {; d6 l4 e+ B! T
    听妈说,姐夫小时候是村里的孩子头,不管村子里的孩子干什么坏事,绝对少不了他。
    吃过晚饭已是十点多了,我没等姐夫来叫我就上他家去了。平川里夜晚比白天凉爽多了。来到姐夫家,穿过他家的堂屋,和他爷爷打了招呼,就直接来到姐夫睡的小偏房。7 g. {3 ?, [4 U, M! s  |
    姐夫这时候正在油灯下摆弄他的枪。天气是那么闷热。姐夫上身光光的还出了一身细汗。他下面穿着他平时最爱穿的白短裤。一见我进来,马上对我说“来了,我正准备忙完去叫你呢!”
    姐夫睡的床很大。这是个很旧的床,床三面用镂花的柱子围起来,床上边还有一个顶。这种床在我们平川里叫牙床,年轻人结婚时都要做上一张。姐夫的这张床是49年解放时斗地主分来的。姐夫要结婚肯定要另外做新的。可就是在这张床上,我和姐夫却演绎了我们一生中都难以忘怀的故事。
    “睡吧。”姐夫把擦拭得通亮的枪放在枕边,招呼我上床。
    “我睡哪里?”我怯生生的站在床边不知往哪睡。
    “你睡里面,我睡外面”姐夫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细汗,一翻身就上了床。  t+ b' R1 I# \. Z. \9 C
     我慢慢的脱掉衣服,穿着条裤衩上了床,翻过姐夫身子到床里时,姐夫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大板,“臭小子,多大了?怎么长得这么壮?” 8 A: V, W" t: V
    “今年十六。”我望着姐夫也许是因为灯光映照变得柔和的脸觉得胆变大了一点,我摸了摸姐夫手上隆起的肌肉说“你这才叫壮呢。”' h$ k; G% j! f
    “这都是在部队锻炼的。睡吧。”姐夫打了一个哈欠就转过身睡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声炸雷惊醒,朦朦胧胧从枕头上抬头一看,一片漆黑,只听见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又是一道强亮的闪电划过,我被突然看见的一个场面让我惊呆了,只见背对着我睡的姐夫的白短裤已褪到膝盖处,两条健壮的大腿黑毛绒绒,而那满是肌肉的屁股中间竟插着他的枪。* |% ~% v9 |3 o! M: z1 i1 s/ ^' Q# V
    闪电过后又是一片无边的黑暗,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这时的我再也睡不着了。我轻轻的从后面靠近了姐夫伟岸的身驱,两只手在姐夫身上开始胡乱抚摸。姐夫似乎还在熟睡之中,他身特有的男性气息让我有点发狂。16岁的我还处在少不更事的年代,我只觉得一把火在全身乱窜,可又不知怎么去发泄。
    我只能是让两支手在熟睡的姐夫身上用力的乱摸。我一只手突然碰到了他插在PI'YAN中的枪,我粗暴的的把枪抽了出来,姐夫随之“啊”了一声,我吓了一大跳,身上燃烧的火突然象被一盆水淋着了。- U5 C$ U2 @3 U1 C
    我以为姐夫醒来了,仰躺在床上半天不敢动弹,过了好久我听到姐夫的呼吸还是和前面一样的平稳,知道他并没醒过来,本来已经冷却的血又开始燃烧。这次我更大胆了,我转过身把姐夫的背紧紧抱在怀里,可下面又不知怎么去做。
    我悄悄的把我的内裤脱下,这样我就和姐夫肌肤相亲了。
    抱着姐夫高大的身体,闻着他身上带着烟和汗的混合味。我心中似乎有一种要爆炸了的感觉。 就在这时我发现姐夫的身躯正似乎慢慢的往我怀里挪动,不一会,他那健壮的屁股已紧紧贴在我的高高雄起的JB上。
    随着一前一后的慢慢磨擦,我感觉我的JB进入了一个火热的世界。四边的肌肉紧紧的箍着我的阳物,我试着轻轻抽动了一下,一种不可名状的快感立刻涌遍全身。我不再顾及什么了,欲望让我变得疯狂,我无师自通的开始用力抽插着。
    这时姐夫已经完全醒过来了,他和我变得一样疯狂。他收起屁股,然后一下一下往我阳物上猛撞,并拉着我的手移到他的下面。! J/ n# S& Q1 n% Y0 D: m1 a
    我紧紧的握住姐夫粗大的阳物,溢出来的水已经使上面变得滑溜溜的,我使出吃奶的力套弄着,下面合着姐夫的节拍,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姐夫被我冲击得发出狼一般的低鸣。

  “快点,快点。。。。。。小平。。。。。。” 一阵天崩地裂后,我在姐夫的谷道里尽情喷射我的处子精华,然后瘫倒在姐夫的后背上,而我握在手里的姐夫的粗大JB,更是在我的紧握下一挺一挺的,连续十几下象水枪一样在喷发着。
    当我收起神来,准备把软了的JB从姐夫谷道退回时,姐夫却紧紧的夹着不让我出来。经过这样一刺激,我的JB立刻又硬了起来。谷道里有我刚才留下的JING'YE使抽插变得更加顺滑。
    这次虽然不象第一次那样有惊天动地的感觉,却有一种雨过天晴般的舒爽。我又一次把手伸上姐夫的巨大的阳物上,去感受它的威力和雄壮。3 s  c% u: Y+ y( z; n3 q, L
    姐夫被我的干得又发出了狼一般的低鸣。就在我感到又要燃烧爆炸时,姐夫突然一下把我掀翻了,跃起身冲到屋外去了。+ l% l& @" n0 q
  外面的雨还在哗哗下,风把门扑打得直响。我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而姐夫却在门外呆了一夜..... , E$ \8 c, t& x#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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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一夜后,我很少看到姐夫了。先是听说他去对河的干姐姐家去了,说是要住到探亲假满时再回来,可没过几天我又看见了他,只不过很少来我们家,见了我也不太搭理我。- g" \6 H* K4 U7 Z
    有天家里来了客,妈又要我去他家借宿都被他回绝了,为此妈妈对他产生了很大的意见,说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平川里的风一天比一天燥热。辣毒的太阳把平川晒得到处发烫,特别是到了中午,方园二十里的平川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连猫狗都躲到阴凉的地方不再到处觅食了。 可就在村北的山包上,我却好几个闷热的中午发现姐夫一个人坐在一棵不知有多大年龄的老凉粉树下,静静的眺望着远方,远方是一望无际的平川。
    他仍然喜欢赤裸上身,只穿一条他最爱穿的白色短裤,远远的望去,就象一座雕像。
    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姐夫在想什么,也不敢去问他。直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我才明白作为一个处在七十年代---那个特殊的年代,身为同志的姐夫,他当时的内心正承受着多么大的苦难。
    而当时的我无意中被姐夫带进了一个新奇的世界,因为年少懵懂,心里根本没有任何压力,只知道喜欢姐夫,想跟他在一起。
    平川里风依旧的在吹着,转眼秋天到了。 这天吃完晚饭我正准备和村里的小伙伴们去捕青蛙,姐夫的爷爷来我家了。 “小平啊,今晚去我家睡,东成这小子来了几个同学,在一块喝多了,醉得象死猪一样,我奈何不了他了,晚上帮我看着他,行吗? ” + A: t& k) o8 _2 K$ L: b5 F
    妈妈犹豫说“这毛躁小子能侍候人吗?” 站在一旁的我却迫不及待的说,“行!行!”还没等他爷爷和我妈回过神来,我早跑远了。
    跑到姐夫家里是,躺在床上姐夫已醉得不太省人事,可嘴里还在说“来,来,干了这杯。。。。。。” % f* u/ ]6 V. X. W- W) H- g
    我和他爷爷忙着给他倒了盆热水,帮他擦澡......
    等忙完这一切时已经快深夜了,他爷爷和我打了招呼便打着哈欠去睡了,我也倒在姐夫的身边慢慢睡觉了。, i4 `% H0 x* s! D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听到姐夫在叫“水,水”连忙似醒非醒的爬起来,拧亮电筒,端起床头的杯子就往姐夫嘴里灌,谁知才喝几口,突然我的手一滑,一大杯军用杯子装的水竟全部倒在姐夫身上,水顺着他的胸部往下流,把他的白色短裤都给浸湿了。8 V. K; K* G# \9 l, `
    我吓呆了,不怎么办好。 “ 脱,脱,帮我脱掉裤子。”没想到这时的姐夫反而比我清醒,只是他手软无力,不能自已行动。
    我连忙帮姐夫把裤子脱下,再拿来一条枕巾帮他擦拭身体。当我擦到下面时,还没碰他粗大的JB,却发现它已经勃起老高了。月光从窗外探进头来,洒在我们睡的床上,我再一次惊叹着姐夫不管是相貌和身材,特别是那粗大的JB,简直是那样无与伦比的美!$ i6 ]. P3 X% {! R1 u$ u3 `
    姐夫似乎又睡觉了,我坐在姐夫身边看了老半天,终于才想起继续拿起枕巾给姐夫擦身子。当擦拭到他的JB时,我已经不再用毛巾了,我紧紧的握着那完美的JB,一下又一下有力的套弄着,姐夫的马眼上涌出了大量的水。。。。。。
    正在睡梦中的姐夫突然抬起上身用力把我的头往下按,我起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的反抗着,可当我的嘴唇碰到他的JB时,我立即明白了。我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去,紧紧的把它含住了..... 我像是在吃着世上最美味的东西,猛烈的吮吸着。 ; E/ f/ Q9 X% L+ C
    姐夫全身在乱扭。 我又听到狼一样的低鸣了。% [  H; X$ x" P. Z1 ?) {# b+ R* {
    突然我觉得我的喉咙在被姐夫猛烈射出的阳精敲击着,一股股JING'YE直往我喉咙深处喷,我一滴不漏全吞下了。虽然味道有点怪怪的,但因为是姐夫的,我吃得却是那么的香甜。
    姐夫急促的呼吸声慢慢平稳了,窗外的月光似乎越来越亮。: T2 w1 c) Y, C
    躺在那休息了不一会,姐夫突然又爬起身,象一头猛虎一下子把我掀翻,屁股朝上,我被吓坏了,不知道如何是好。 姐夫拨开我的PI'YAN就舔,我马上就觉得爽得象要升天似的,姐夫一边套弄我的JB,一边吸我的PI'YAN,我被刺激得觉得自已每根神经都在跳舞..... 2 @: m' K% i% G1 n/ z' J7 {
    “啊......啊......”我大叫了起来,我感到一个雄壮的东西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这一夜,我不知姐夫在我体内射了几次,也不知我被姐夫干射了几次。' @# F) F. e( f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我发现身边的姐夫已不见了。当我回家时我又在村北山包上的老凉粉树下发现了他。远远的望去,就象一座雕像。: x+ \9 }5 o& d4 A0 s
    自从那次和姐夫激情一夜后,姐夫和我,几乎和我们家断绝了一切来往。他不再上我们家,而我几次去他家借东西什么的,他都装着没看见我。
    还只有十六岁的我当然明白不了姐夫的痛苦心情,我甚至有点恨他,恨他老是给我脸色看。
    不理就不理吧,我以后再看到他也就装着视而不见了。 5 C2 o% ^4 k, P& W* |5 j
    岁月如流,三十几个春秋过去了,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理解姐夫那时的心情,他是同志,却马上要和女人结婚;他喜欢我,却永运只能在地下,他害怕把我带到所谓的邪路上去;却又不能抑制自已不和我做爱,道德和伦理,崇高与羞愧无时不在折磨他的心灵......- v2 y" _( T! s% i1 f& O4 f
    而当时青春年少的我对这一切都浑然无知,我甚至以为别的男人也许都有过我和姐夫这样的经历。
    直到我真正长大成人后,我才知道世俗根本就不能容忍男人们这样的举动,如果两个男人在一起作爱被暴露,那他们将毕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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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中最忙碌的“双抢”终于忙完了。凉爽的秋风开始吹拂着大地,炎热正慢慢散去。 我们马上就要开学了,而姐夫的假期也快满了,过不了几天就要回部队。
    我对和姐夫之间发生的一切似乎已经淡忘,马上又要入校门了,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我太爱读书了。( J/ P  h* g5 y* a1 m
    也许没有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不会把和姐夫的这一段风流事永远的铭刻在心,它会和所有的往事一样,在记忆的长河里慢慢被水湮灭,偶尔风浪来了,它也许会从水底再掀起几朵浪花,但那只不过是昙花一现。
    “小平,看电影去,部队今晚放《平原游击队》的电影,可好看啦!”傍晚,我因为不舒服便早早的上了床,几个同龄的小伙伴突然涌了进来。1 e  W( b/ b" x% c( {
    “不准去,你感冒发烧了好几天,今天刚好点,早点困。”妈妈在灶火边边给我煎药边说。“妈,你让我去吧,天刚断黑,屋里太热,我睡不着。”我边说边爬起身来,虽然四肢仍觉得软弱无力。虽然身后的妈仍在嘀咕,我却早已和小伙伴们走出了门。
    平川里黑茫茫一片,只有远处的村庄有些许灯光,象是黑夜的眼睛。风吹在身上一阵比一阵凉。“天不会下雨吧。”小伙伴不知是谁在嘟嚷了一句。我真的有点后悔出来了,因为《平原游击队》这部电影我不知看了多少遍。
    部队离我们村大约有七八里地,在平川北边的尽头。部队一放电影,站在我们村头就能看见白色的银幕,在那个物质和文化生活都极其匮乏的年代,那白色的银幕给了我们无数快乐时光。- |5 i) _+ B" j, m* x
    就在我们看完电影往回赶时,老天真的下起了哗哗大雨。我们只有加快脚步,跑了起来。由于病还没好清底,加上这几天感冒又没吃什么东西,我双腿软软的很快就跑不动了,两眼还直冒金星。可那些小伙伴们谁也没顾上我,一下子就跑远了,留下我一个在这大雨中的黑夜里。
    我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动着,面对着恐惧和病痛的双重折磨,我不由得大哭起来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发现远方有一个人拿电边走边在喊我,“小平!小平!你在哪?.....”  w( o! `" d* o2 ~9 F6 N
    是姐夫,我听出了是他的声音,连忙带着哭声回应,“我在这里!姐夫......”" Q& ?1 O* v* t+ @+ E" t
    姐夫穿了一件军用雨衣跑了过来,见我这狼狈的样子,赶忙把雨衣披在我身上,背起我就走。 “别哭,别哭,小平,姐夫在呢!”姐夫边走边安慰我,他的声音是那么温柔,我从来没听到他这样和谁说过话。雨衣披在我身上,大雨很就把姐夫的头淋湿了。我冻得牙齿直打碰。在这风雨交加的黑夜里,我紧紧的抱住姐夫冰冷的身躯,心里却感到了春天般的暖意。5 R' l( I# u1 m! a& F9 o5 q
    这一夜姐夫和妈妈打了招呼,说晚上由他照料我,把我背回了他的家。 躺在姐夫的床上,我觉得头昏脑胀,全身冷得直发抖。2 i; {/ k/ Y% |  I- i- ^5 v
    姐夫见我这情景,连忙把我抱在怀里。我紧紧依偎他,觉得好受多了。# \6 N# |! ?2 u2 _
    我慢慢把手伸进了姐夫的内裤里。姐夫的小弟弟象一条温顺的小蛇卷缩着。4 \1 f3 S+ k! D
    当我碰到这条小蛇时,姐夫下意识把身体往后退了一下,但我的手更快,已经一把抓住了它。姐夫似乎是无可奈何,只得听之任之了。就这样,我握着姐夫的JB进入了梦乡。' i7 v- p' p3 F/ K8 F* [7 @
    睡到半夜,我突然感到肚子好饿,一下醒了过来。我刚坐起身,姐夫似乎根本没睡着,马上问我:“小平,怎么啦?是不是又不舒服?”
   “姐夫,我饿了。”我擦着挣不开的眼晴说。
   “这半夜三更哪有东西吃啊!”姐夫有点为难了。, K# g! y; n# @  h% @# ~. [/ [, N: F
   “那就不吃了,我们睡吧,姐夫。”我又躺倒在床上。
    晚上没有月亮,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我和姐夫面对着面,互相听着对方的呼吸声。我不知道姐夫的眼晴是不是在睁开着,我想去摸一下,但又不敢。 姐夫似乎知道在想什么,在我身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说:“你身体还没好,快睡吧。” " n# m4 y' i% i. c# ]
   “姐夫,我想吃东西。”我有点怯怯的说。- 
   “不是和你说了,这么晚那有什么东西吃?”姐夫耐心的对我说。
   “ 不是,我想吃。。。。。。吃这个。”我用手拍了拍姐夫的下面。" h* b, q5 x- J! |# d+ ~
    姐夫沉默着,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久好久,姐夫跪坐起来,脱下内裤,把那长长的阳物送到我嘴边。我就象吃奶的婴儿看到母亲的乳头一样,立即贪婪的把姐夫的阳物紧紧的含在嘴吮吸着。  I$ |. d" E$ X3 y" q. t
    我边吸边双手抚摸着姐夫的蛋蛋,那蛋蛋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四周的毛发是那么的浓密和柔软。我的另一手则伸向了姐夫的臀部,我拍打着他肌肉强硬的屁股,然后把一根手指摸索着打开了他的菊花,去感受那肌肉的压力。
    姐夫在我的刺激下,开始呻吟起来,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在我嘴里抽送的巨大阳物几乎变成了一根烧红铁棍,坚硬滚烫。' q7 S9 q, B5 P, g1 x9 J' L
    “啊-----啊------”随着姐夫的叫声,铁棍开始喷射,一下,二下------我记不清到底喷了好多下,我只知道大口大口的去吞食还有点来不及。这一晚,姐夫在我嘴里插了一夜。那一夜姐夫在我的印象中几乎变成了一个超人。天亮时,我竟然没有一点饿的感觉了,也许是姐夫的JING'YE把给我喂饱了。6 k, J' |  e9 _( E7 h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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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的探亲假已满,就要回部队了。走的那天,姐姐也特地从河那边赶了过来送姐夫,她仍象以往一样,每一次来都要给我带上一大把水果糖。小时候我最喜欢姐姐来了,因为有糖吃。
    这次当姐姐又把糖递过来时,我突然有点不好意思接了。因为我觉得我已经长大成人了。 姐姐是当地有名的美女,加上又是高中毕业生,和帅气的姐夫在一起谁都说般配。
    姐夫似乎很高兴姐姐来送他,可他在姐姐面前总显得过于沉默,两人在一起很少说话。
    村里就出了姐夫一个在部队里当了官,所以老人们都对姐夫寄予很大的期望,希望以后当个更大的官,能对地方上有点帮助,也算光宗耀祖了。- a! [5 t7 f' l% ?: {9 X
    他走时,村里家家都送了东西。那时乡下穷,也没什么好东西送,都送的是茶叶蛋,足足有三、四百个{后来姐夫告诉我,这些蛋他带回去连部几个人整整吃了一个星期才吃完。以至以后的几年里,他看见鸡蛋就反胃。
    姐夫和姐姐两个人整行礼整理了半天,还是有三大包。姐夫要到县城坐火车,尽管他牛高马大,一个人还是很难提得动。
    妈妈这时说话了:“叫小平去送东成吧,看他长得象马桶似,平时又不肯做事,现在叫他出出力是应该的。” " t" Y9 q& g, e7 u4 F; Q
    要换了别人我肯定不乐意,但是送姐夫我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妈妈见我答应的这么爽快,觉得很有面子。要知道,平时在家我可是出了名的懒鬼,油瓶子倒了也不扶的。# D% ~) F( U. x7 h9 r
    那时候我们平川还没有车,只有一条不大宽的土路,老人们都叫官道。火车是早上凌晨的,我们平川离县城火车站有20来里地。姐夫一般都是下午去,然后在县城住一晚。
    半下午时,我们出发了。姐姐流着眼泪送了我们老远。我和姐夫一个挑担一个提包,不过担子大多数时候在姐夫肩上,他怕累了我,不让我挑。* r' e+ y, S0 m9 ^2 D, G; C7 g
    一路上我很想和姐夫聊天,但他还是不大愿意搭理我,加上头上骄阳似火,烤得人特别难受,不一会全身就汗巴巴的,我便也失去了说话的欲望。7 O$ T) t; I; _4 P8 l
    到达县城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姐夫找了一个就近火车站的招待所,我们俩就住下了。原本我是准备把姐夫送到县城就回去,但姐夫看天上没月亮,见我只有这么大年纪,怕路上看不见走,又怕被蛇咬着,不放心我一个人摸黑回去,就把不太情愿的把我留下了。2 _; w  e9 V1 {$ c* _0 ]) @
    我却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又能和姐夫在一起了。
    可这晚我却不能如愿以偿了。一进房间,我和姐夫没顾上吃饭就决定去洗澡,因为汗弄得一身太难受了。那时的招待所的房间里都没有洗手和洗澡间,我和姐夫只有去招待所的公共澡堂里去洗澡。
    澡堂很大,里面象今天的公共厕所那样格了好多个位置,大约能容纳四五十人。正值饭后,洗澡的人特别多,我和姐夫在偌大的澡堂里转了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位置。没办法,只能两人用一个了。里面位置很窄,我们两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都达到75公斤的人,站在里面连转身都要人碰人。
    当姐夫全部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睛简直不够用。澡堂里的灯很明亮,由于是夏天,大家洗的都是冷水,没有平时我们在澡堂里看到的那种雾气。0 o7 s6 ?0 b( D% T
    我从来没有这么近同时又这么清楚的看过姐夫,他肌肉强壮,身材比例匀称,简直就是一个好生生的大卫站在我面前。姐夫平时穿上裤子下面不显山不显水,可现在他下面的体积真的不得不让我叹为观止。
    也许是由于被水淋湿了,黑色的体毛都紧紧的贴在身上,使我才真正看清了姐夫的庐山真面目。姐夫并不黑,可他那JB长长的却黑里透红,软软的垂在腿间,随着他洗澡的晃动而摇摆着,足有鸡蛋那么大。几次还晃到我的手上,那两个偌大的蛋鼓鼓的,一点也不显得松驰。
    我站在那只顾看姐夫忘了洗澡,尽管从姐夫那边溅过的水都是凉凉的,我仍控制不住自已,下身一下一下的竟硬挺了起来。就在姐夫的JB又晃到我手边时,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把它握住了。3 Z& b( q2 u. E  {2 C
    “啪”的一声,马上我就感到姐夫在我头上又力拍了一掌,震得我头皮发麻,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握在手里的JB。姐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很快擦拭完身体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吓呆了,在这大庭广众下触摸姐夫的性器,要被人发现,姐夫和我都完了。
    我匆忙洗好后,连忙往回走,我觉得姐夫再也不会理我了
    回到房间时,我偷偷的看了看姐夫的脸色,觉得他并没生气,我才松了一口气。 到街上吃完晚饭回来时,已快十一点了。姐夫开的是双人间,“睡吧”姐夫说了一声就在对面的床上躺下了。
    由于太累了,我在另外一张床上躺下没五分钟就睡觉了。要在平时我一觉都要睡到天大亮才能醒,可这次不知为什么,只睡到大概是半夜时分我就醒来了。 
    屋子里不是很黑,走廊里的路灯透过门上方的窗子钻了进来,我轻轻的走到姐夫床边,推了推熟睡中的姐夫说:“姐夫,我和你睡行吗- k* V* z% y5 A, y, q  C4 ^& w
也不知姐夫听到没有,他似乎是往里挪了挪,我就躺在他身边了。0 l9 p' Q: s% Q9 ]3 A% c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姐夫的内裤上,感到姐夫的正慢慢的硬挺起来。。。。。。这一夜我只能在姐夫的内裤外用手和姐夫的亲热,当我有进一步的举动时,总是被姐夫坚决制止了。 + C: G) |! y) v
    早上六点,我把姐夫送上了火车,就在火车快要开时,姐夫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交给我,上面写着“小平收,看完既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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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一个人行走在这美丽的平川上。
    天阴阴的没有太阳,风在这广阔的平川上肆无忌惮吹着,稻田里的禾苗被风吹得摇头晃脑。这是一个方圆三十来里的平川。平川的东边是山,西边也是山;北边是县城,南边则是一个正在开发的大煤矿。5 Q* e* Y" v) P6 V
    平川是个富饶的地方,这里的土地黑得流油,种什么长什么。那时候我常随奶奶去她东边山里的娘家,家有小姑娘的大人都和我开玩笑,说要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说只有嫁到我们平川才不会挨饿了。$ a3 Y% k, i/ I6 q% I& y7 o$ N
    “有女要嫁平川里,熟米饭吃不赢,红薯全不尝。”这就是当时山里流传的一首歌谣。对当时以红薯为主要粮食的山里人来说,白米饭才是他们只有在梦里才能吃到的。" a( f( q% A) V/ E
    走到平川里的小溪边时,我觉得有点累了,清清的溪水潺潺的向东边的小河流去。我用凉凉的溪水擦了把脸,然后爬上溪边的老槐树上,打开了姐夫写给我的信。6 d8 j. k- _, R1 q' a
    树上的小鸟们见我来了,马上飞散开去,但飞了一圈又飞回来了,站在我头上更高的枝头叽叽喳喳叫着,似乎要和我一起看姐夫留给我的信。
  “小平:你好。
  天已经蒙蒙亮,还过一个小时我就要上火车了,我再也睡不着觉了,爬起来坐在床边,凝望着你熟睡的面容给你写了这封信。 8 c% T6 j: S+ r) H
  这次回来,姐夫觉得很对不起你!我不该和你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特别是一想起昨天傍晚在澡堂,你情不自禁的拿手触摸我身体的时候,我越发觉得我害了你。在你面前我觉得羞愧,耻辱,我不是一个人......
  我始终闹不明白,我怎么竟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人,一个可耻的鸡奸犯。
  有一回部队去参加地方的宣判大会,台上那十几个被宣判的犯人中就有一个是鸡奸犯,当我看到他那丑陋的面容时,天啦!我根本就不敢想象我和他竟是同一种人3 G! O; f7 r) x: d
    我出生在一个革命的家庭,爷爷是一个抗日战争时期入了党的老党员,父母都是在解放战争中牺牲的烈士。我人小被爷爷抚养成人,16岁被父亲的一个战友特招入了伍。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做一个道德品质高尚的人,爱祖国,爱人民,时刻准备为祖国和人民去抛头颅、洒热血....../ d& J$ I6 @! I6 [4 U
  可我现在竟成了一个连我自已都觉得恶心的人。有多少次,我站在部队后山的悬崖上,我想到了死......! \5 I, }) Y2 Z. ?% Q8 Z* K
    我参军入伍也就十来年,可我立下过大小功立下过无数次。你知道这些功都是怎么立下的吗?那就是不怕死。我的不怕死在部队是出了名的。有一回去一个大山里追捕一伙罪犯,我和俩歹徒狭路相逢,搏斗了半个多少时,硬是把他们制服了,可我身上也被捅了几刀。我们师长,也就是父亲的老战友,是他把我带到部队的。每次和我见面都要夸我,说我是英雄的好后代,革命的好接班人。我听了也只能苦笑。8 y% U( p3 D3 M, |! _$ h
  我们生在一个崇向英雄的时代,雷锋、邱少云、董存瑞、黄继光......这些英雄无时无刻不在激励我们为祖国而献身。
    而象我这种过着生不如死生活的人,能够象这些英雄一样,载入光辉的史册,那才是我梦寐以求的。
  这就是我不怕死的原因。& k4 b; s$ m  h+ ]) w/ i
    我每天都在和欲望搏斗。
  我升了连长之后,晚上就多了一个查铺的职责。我喜欢这个职责,但我又恨这个职责。特别是夏天,每当我掀开战士们的蚊帐,看到他们几乎是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那健壮的体魄,雄起的男性器官,有的还有梦遗流出来的液体,对我真是莫大的诱惑。有多少次我真想伸手去抚摸他们-------虽然我知道那样做就是在犯罪。; `, g" I8 a" y( z2 `# Y
    每查铺一次,我都觉得我要疯一次。我只能走到无人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发泄自已,只有这样才让我有片刻的宁静。我就是这样疯狂的克制着到自已青春的欲望,还是差点暴露了。
  那是一个发生在我和通信员身上的故事。4 f: D% F9 u7 P: f7 `; M
    在连队通信员是和连长、指导员三人住在一起的。4 B$ i2 R0 [/ u$ Q( A- a& p
    你要知道,连队的通信员不管是外貌还是内才在连里一百多号人中都是比较上等的。我们连队的通信员是个北方小伙,叫陈明,他人长得不是很高,但很精神。穿起衣服你根本看不出他的身材有多棒,可一光着身子,那健壮匀称的体形能叫你眼花缭乱。特别是他还有一个硕大的男性器官,就是穿着部队那肥大的军用内裤,都掩饰不了它的霸气。
    更气人的是这小子,一到夏天不出门时总喜欢只穿着内裤在屋里晃来晃出,隔着内裤你能清楚的看到它的的形状。每次都看得我眼充血,真想死。我只能大吼一声:陈明,注意军纪,穿好外衣。$ |! E8 _/ F9 z
    我就这样每天生活在他的诱惑当中。我时刻都在担心着总有一天我会和他发生什么。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来的事终于来了。! C/ [, O2 `0 J
    那也是一个深秋,指导员去休探亲假了,偌大的宿舍似乎变得更加空荡。这一天连队参加团里举行的比武大会夺得了团体第一名,战士们高兴极了,吃晚饭时都嚷着要喝酒表示庆祝,趁指导员不在,我就破格批准了一次。这些臭小子轮流敬我,说是我领导有方,要不得不了第一名。
    这话还真不是夸我,为了在这次比武中夺得好成绩,我确实花费了相当大的精力,包括脑力和体力。几轮过后,我醉得飘飘然,分不清东南西北。战士们还不放过我,说不喝就是看不起他们,好在紧急关头陈明在替我挡驾。2 k  c0 T' y0 }' x- c, v
    这一天晚上,我和陈明是被战士们抬上床的,刚一上床两人就象比赛似的吐得一蹋糊涂,陈明似乎比我吐得还厉害,搞得几个战士围着我们俩收拾了半夜才回去睡觉。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头疼得醒了,我打开了床头上的台灯,才发现自已竟和陈明躺在一个床上。也许是这小子的床吐脏了,被战士们抬到我的床上来睡了。 6 m  l+ E+ f5 u( e
    这下可真的把我害苦了。 这小子没有一点睡相,手脚张开仰躺着,就好象这个床是他的似的,而且他巨大的阳物已经由于勃起全部外露,看的我一下子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到了脸上,下身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就硬胀得发疼了。
    我用力拍了他两大掌,这小子竟一点反应都没有,醉得太厉害了,已经睡得象一条死猪。. G- S3 ^3 ~+ Q: x
    我再也忍不住,情不自禁的把他紧紧抱住了。2 c4 v" u) q, f  I( h6 ^' d9 `
    我用力吸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手在那个朝天大木棒上用力的套弄,他头上的马眼顿时象一个泉水眼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了好多液体,我的手一下子就变得滑溜溜的。我把他翻了一个身,让他背对着我,然后把我滑溜溜的手伸向了他的后面。这小子也许是睡觉时出了好多汗,PI'YAN里竟是湿漉漉的,我本来就满手是他马眼流出来的液体,当我用手插入他的菊花时竟没费多大的劲。2 m, x( Q$ f  s
    我觉得我的手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这里面是那么的温暖,不,应该说是那么火热,两边的肌肉是那么紧迫、细腻......我再无法克制自已,我脱下自已的短裤,把我的JB恨恨的插进了他的菊花里!天啦,我顿时舒服得全身都在战颤。
    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我不再是一个在战士们眼中严肃、严峻、值得敬重的连长;也不再是一个渴望成为英雄、渴望为了祖国和人民的利益随时准备献身的革命后代,我是一个鸡奸犯!和所有的鸡奸犯一样。( M* [: @; J6 q; K8 T4 `: d: {
    让我去死吧!每抽插一次,我心中都在大声的呐喊。! [+ q" g  d) @+ Z7 K
    原来英雄和鸡奸犯相距只不过是一步之遥。
    所幸的是陈明醉得太死,第二天他一醒来除了觉得头疼外,他并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就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决不会想到是我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连长侵犯了他的身体。
    第二天出早操时,当我站在一百多号战士面前发号施令时,想起我昨天晚上的疯狂,我顿时觉得我是一个真正的双面人...... ” 6 o) ]. M! ?+ Z
    读完姐夫的信时,我坐在那半天没有动弹。以现在的观点来看,当时姐夫对同性恋的理解太过于偏执,对同性恋的成因也感到迷茫,毕竟那是一个思想和文化都极端禁锢的年代,在那个年代,同性恋就等同鸡奸犯,如果一个男人侵犯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不管这个被侵犯的人是不是自愿,只要被人告发了,都是要负法律责任的。6 W+ m0 j2 Q- z
    姐夫在那个时候就觉得自已象双面人一样活着,到了今天的二十一世纪,大多数同志何尝不还是得象双面人一样,过着暗无天日、永远不能翻身的生活。他们和所有的非同志一样,都有着美好的青春,灿烂的年华,他们也热爱祖国,热爱人民,渴望着过上美好的生活。! w/ g* a% U4 k1 L- X- A& u7 G1 ~% W
    我看完姐夫的信后并没撕毁,而是把它埋藏深深的在我们平川的黑土地里,我祈求着能把姐夫的苦难一同埋葬掉。哦,平川,我美丽的平川;哦,平川,我可爱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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