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缘由$ m' H$ U) w- `# x2 \% U, S a
丁子阳从肩头到裤裆全是杨战的精液,准备溜回怡红院偷偷换洗,不料金银二女早已守在门口,金娟手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丁小胖。一见丁子阳露头,丁小胖立马睁开眼脆生生的叫起来:“臭爹,坏爹,你说去给我买肉包子,肉包子呢,快快交代肉包子呢。”
银柳叉腰骂道:“你爹包子没买着,倒是给你带了好些豆浆回来。”丁子阳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起来,在金娟银柳的独院里洗了澡,换上丫鬟送来的新衣裳,这才到院里的小厅跟金银二姝见面。
丁小胖没吃着肉包子,但见到丁子阳回来心里高兴,稀里糊涂便睡了。银柳刚把他放到卧室,回头见丁子阳洗完澡,冷笑道:“你说要帮你师兄报仇,杨战遇险便遇险了,你怎么又要去救。”
丁子阳早料到东皇街遍布二姝的眼线,下午杨战被人跟踪的事肯定瞒不住,听银柳问得咄咄逼人,想了想便做了决定,道:“请二位姊姊原宥,早间见面我说谎了,我不是什么王小牛,我便是丁子阳。”
出乎预料的是金银二姝并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惊讶,而是相视一笑,一脸这小子终于沉不住气了神色。两人异口同声的道:“早知道了。”0 U9 [. ]2 R* B; r0 P& ?
银柳仰着脸装模做样笑了好一会:“往常都是你戏弄我姊妹二人,今儿个风水轮流转轮到我们戏弄你了。”; ^; B5 U: j. N& W4 g2 m5 I0 ?4 q2 b
丁子阳犹自迷迷糊糊:“在你们看来丁子阳应该已经死了,你们怎么猜到我便是丁子阳。”
金娟道:“楼儿。”" [8 A1 a( ^- m8 I X; A1 \5 m
丁子阳一愣。* ~7 p1 L2 n% e4 @
银柳道:“上午你离开之后楼儿便说他认出你了,你是他亲爹。那孩子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有次梦见院里的婆子在怒江钓了条金色鲤鱼,那婆子原本不会钓鱼,不想没几天结识了城东的李员外,跟着到怒江玩,真钓了条金色鲤鱼起来,形状大小和楼儿梦见的一般无二。”
金娟道:“而且这种事不止一件两件,但凡楼儿梦见的,总没有错过。他说他梦见亲生爹爹会回来,今儿个,今儿个又说你便是他爹爹。”
丁子阳见多识广,听到这儿已明白楼儿拥有传说中‘化梦’的能力。$ x: p' u) D8 R: R
金娟又道:“况且你来自化天门,向来高深莫测,即便真的借尸还魂,我们也不会觉得有多惊讶。”银柳道:“早间你自称化天门外门弟子,还说叫什么王小牛,我们原本便不太相信,只是你拿着……拿着你自己的信物,料来不是坏人。下午听楼儿说你便是他爹,我们已确定你正是丁子阳那短命鬼,我和姊姊商量,你信不过我们,在我们面前还说谎,我们便也跟你装傻,看谁撑得久。”
丁子阳慌忙起身作揖,正色道:“子阳怎会信不过二位姊姊,只是起死回生这种事儿太过玄乎,怕说了你们不信。”
金娟道:“那你现在怎么又想起来要说了。”5 ?0 e( X9 m1 K& Y% q4 B
丁子阳道:“前头是子阳糊涂,没将事情想清楚,二位姊姊见惯风雨,想来子阳若是细细说清楚,你们总是会相信的。” W: C7 C) v X& D: `
银柳道:“算你没有说错。”
三人将话说开,越聊越畅快,仿佛回到了丁子阳前生一般。! r* @# J6 D! n. `9 f9 Q2 L
金娟忽问道:“子阳,瞧你夜里回来失魂落魄,是不是杨战……”" A$ `' F' M9 |
丁子阳勉强一笑:“金姊姊,银姊姊,我死时你二位并不在场,但你们仍旧怀疑到我师兄头上,敢问是什么原因。”0 n: b) ~( {8 P7 w8 ]- _
金娟道:“那还不简单。这世上不说有能力杀死你,便是能占你便宜的人也不多,你师兄便是其中之一。倒不是说他怎么了得,只是你……你向来不会防他。”) T7 s9 q* c# T+ v2 Y9 a
丁子阳道:“老实说我也疑心姓杨的,想来他即便没亲自动手也脱不了干系。但我的理由和你们不同,你们想不想听。”
银柳道:“你肯说?”
丁子阳点点头,垂头想了会,吸了口气,道:“我亲父母死得早,三岁起便跟师傅到青云山学艺,那时候师兄已经在山上,也还只是个孩子,起初性子冷清清的不爱理人。师傅年轻时受过伤,常常需要闭关疗养,多数时候是师兄在传授我功夫,并照顾我的生活。他只比我大两岁,在我心里却像个长辈,什么都懂什么都做得到。我刚上山那几年夜里偶尔想念父母,哭着醒来,师兄平日里极少和我说话,但每每这个时候便会搂着我给我说故事,或是唱他家乡的曲子给我听。”
金娟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银柳忍不住站了起来:“得了,你说这许多便是想告诉我和你金姊姊,你喜欢上你师兄是有道理的,是不是。”
丁子阳一愣,跟着便又是惊讶又是害羞的脸红起来:“你,你……”连着你了几声却你不出下文。
金娟道:“你无须惊讶,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何况一个人真心喜欢另一个人,无论如何也瞒不住。”; G+ H3 R: C k# `5 G
银柳道:“是哦是哦,我银柳可是第一个瞧出来的,每次你瞧你师兄的样子都跟楼儿见到肉包子似的,又狂热又饥渴,但你和楼儿不一样,楼儿是没有掩饰的,你懂得隐忍,但最终还是没躲过我的法眼。”
丁子阳这么厚脸皮的人也禁不住脸红到耳朵跟上:“有这么夸张?”
金娟点头:“这次你银姊姊没乱说。起初我也只以为你和你师兄是同门情义,经银妹点醒,再细细观察,便也瞧出了端倪。”$ K. D1 r+ e$ w/ R6 v
银柳道:“你赶紧说下去。你明明喜欢你师兄,又怎会怀疑是他下杀手害你。”
丁子阳叹了口气,挤出一丝笑容,道:“也是我太过自大,将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估量错了。你们识得我堂姊丁飞飞,总该明白师兄有多在意这位皇后。”6 j& L# h9 q/ P( C
银柳刚想说话,金娟用目光阻住,应了一声:“有听说过。”9 a+ n! B& b% Z+ D; ?
丁子阳道:“皇后宠冠后宫,连宫外的你们也有耳闻,足见师兄待我姊姊很好,可说情深意重至死不渝。可惜我姊姊十分专情,心里自始至终只有黄生一个,之所以嫁给师兄当皇后,是因为早几年说过令师兄十分伤心的话,姊姊心里有的是愧疚,却没有半点师兄想要的男女情义。”
金娟道:“后来怎样?”( p' c8 |" x4 p* g( c
丁子阳道:“后来……后来我姊姊在宫里待得不习惯,终于看破红尘想要到皇恩寺出家,我师兄劝不住,又不敢用强,便要我去当说客。那是我死前不久的事,我在凤仪宫见到姊姊,她开口便说:‘子阳,你告诉你师兄,是我对他不起,我原以为我会忘了黄生,做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但姊姊没用,姊姊做不到,你师兄待我越好,我越是愧疚难过。你替我告诉他,他是天下最好的人,是我丁飞飞没福分,享不了他的恩典。’我见姊姊心意已决,便未强劝。”$ R2 b5 r8 L5 b5 v/ p6 @, @. W
银柳知他转眼便要说到身死之事,更加好奇起来,也问:“后来怎样。”+ Q6 _: w/ u: m- y- a! u8 D, k
丁子阳垂目沉思,好一会抬头笑了笑,眼里竟有泪光。金银二姝见到的丁子阳总是意气风发,不是在战场上指点千军万马便是在营帐里运筹帷幄,即便怒江干涸于眼前也能嬉笑怒骂。眼下这般小儿女情状可谓从所未见,不由瞧得呆了。7 F D. F9 {1 B* F0 ^
丁子阳沉吟道:“我到龙潜宫将原话转达给师兄听了,师兄正在独酌,本已有了几分酒意,听完也不多说,只要我陪他吃酒。我心里也正难受,吃起来便没了节制,从午后吃到到傍晚时分,两个人都酩酊大醉。也是我命里合该有此一劫,师兄醉眼惺忪的搂着我,感慨说道:‘子阳,朕每次出丑,你总是在身边。’我说:‘陛下是准备杀我灭口吗?’本是说笑的意思,不料师兄听了反而严肃起来,扳住我的肩头瞧着我的眼睛,正色道:‘你小子可不要胡说八道,要我杀你,比要我杀了自己还难。’我郁结正深,又喝得多了,听他说得情深意切,便将自己待他的一番心意……全说给他听了。”
金娟道:“那很好呀,你师兄是个呆子,你不说出来,他到死也不会明白。” v/ |3 {: E& D
银柳道:“你怎生说的?瞧不出你胆子蛮大。”
丁子阳道:“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埋在心底许多年的念头全说给师兄听了。现在我记不起自己是如何说的,总之我告诉他,打从十三岁起便喜欢上他了。那会儿姊姊常到青云山探望我,慢慢同师兄也熟悉起来,有一天师兄红着脸来找我比试,完了假作无意的问起我姊姊是否婚配,并说自己动了心,想做我姊夫。我刚同他比试完,正运气调息,睁开眼瞧见他欢喜又羞涩的模样,险些将内息走岔。当晚我怎么也睡不着,便起身到后山练剑,不料用力过猛将上山时师兄送我的木剑弄断了,我弯腰将断剑捡起来,发现眼里有水不歇气的滴在地上,是啊,那会儿我还小,一点不争气,便这样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哭了一宿。”
银柳道:“你都告诉你师兄了?”1 }6 i3 t, M& j
丁子阳点点头:“是呀,我想我是吃醉了,将自己从小到大的每个念头每个想法都同师兄说了。包括我和舒蕊心结婚,一来是受人算计,二来也是将计就计想要借此彻底避开师兄。我还告诉他,他和我姊姊成婚那晚,我在将军府枯坐一夜,次日竟然受了风寒,卧床足足半月有余。那半月我未上朝,师兄还笑话我:‘想偷懒便直说,也不想个好些的借口,以你的功夫怎么会受风寒。’是呀,以我的功夫怎么会受风寒?”3 }0 N7 u+ h+ n) D9 J) |% I
金娟见他越说越凄怆,料想结局定然不好,正想示意银柳不可多嘴,银柳已问道:“你师兄听了怎么说?”0 v/ t/ R4 R* {; _. D
丁子阳道:“他起初什么也没说,只是定定的瞧着我,眼里的神色,怎么说呢,便像是画里的神明,带着点淡淡的怒气,更多是威严。我还未说完,他忽然便将手里的酒杯掷到地上,起身照准我脸颊便是一拳。”
金娟和银柳俱都惊叫一声,似乎没料到杨战会是如此反应。
丁子阳道:“你们又何须惊讶,我师兄虽说桀骜张狂,却最是循规守矩,这般反应再正常不过。”说着回头望着门外院子里的淡淡月光,沉吟片刻,“那会儿我已经喝多了,又或是吓傻了,竟没想起躲避。师兄何等功力,又是盛怒出手,我立时口鼻喷血翻倒在地,若不是有自个儿的内力护体,怕是当场便已重伤。我爬起来瞧着他。他显得有些懊悔,朝我走了几步,但随即又忍住,脸面通红的指着我,连手指都在不住颤动,他说:‘丁子阳,朕当真瞎了眼,同你称兄道弟多年,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一个心怀龌龊的畜生。’”/ f- i2 c3 I6 D+ k# u; } k. _
银柳拍案而起:“他是猪脑子吗?”5 |: g9 s* h/ @4 T2 a" p
丁子阳微微一笑,道:“现在回想起来我还觉得有几分尴尬,那时更是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但龙潜宫又怎会有地缝?我羞愧万分又万念俱灰,脸上虽疼得厉害,却不及心里万一,我只愿躲起来再也不和师兄相见,什么尊严什么情谊,统统不想要拉。我跪在地上不停叩头,额头磕出血洒在地板上,又星星点点溅在自己脸上。可师兄更生气了,他居高临下的瞪着我,眼珠快从眼眶里迸出来。他说:‘你喜欢磕头,便磕到死好了。’我不敢停,怕抬起头他看见我眼圈红了,我说:‘陛下若要臣死,臣甘愿领死。’师兄老半天没有出声,但我能感觉到他冰冷的目光。记不清磕了多少头,后来额头像是撞在水泊里,地上全是我自己磕出来的血。又过了一会,师兄上前几步,趁我抬头起来一脚踹在我肩上,我没有躲闪,叫他踹得翻了好几圈,抬头见他两眼血红像要喷出火来。他冲我吼:‘朕和你是同门学艺的师兄弟,和亲兄弟一模一样,又均是男儿身,你心怀龌龊便是有违伦理纲常,是乱伦!你可知什么是乱伦!我绝不允许师门出现你这样的败类,你若再不收敛对朕的龌龊心思,朕便……便亲手杀了你。’”- _8 S& b1 Z) x
金娟和银柳互望一眼,均不知如何开口劝解。一份隐忍多年的爱恋之情,非但没换来心上人的喜欢,反而换来一番喝骂一顿毒打,甚至这份心意还被冠上龌龊之名,丁子阳叩头流血之际是怎样的心情?
丁子阳这会儿倒是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但还是记得师兄当时的表情,他出奇的严肃,我相信他说得出做得到,若是我心里还喜欢他,他肯定会杀死我。但我喜欢他,这是我自个儿也没有法子的事。”
金娟乔装的肥婆满脸肥肉,但从双眼仍旧看得出绝代佳人的痕迹,她伸手抓住丁子阳的手,用力握了握。银柳是个洒脱性子,听着已哭起来,肥手抓着小巧的帕子狠狠擦了把眼泪:“爱上一个人便要被杀,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丁子阳翻了个白眼,懒得跟这个感性动物多费唇舌,说道:“我也说不出那会儿我是怎样的心情,悲伤、心寒、畏惧、委屈还是羞愧,或者都不是,又或者都有一点。我听师兄说完便又翻身再次跪下,这次我没磕头,而是一个劲说:‘罪臣明白,罪臣明白。’我实在是找不到别的言辞拉。师兄瞧了我一会,忽然放松了语气,他说:‘你是什么罪臣了,你起来好好说话,朕不想瞧你这样。’我站起来,仍旧垂着头不敢看他。他见我不说话,语气更缓了,他说:‘朕是为你好,你听朕的话收敛心思,不再对朕有……有非分之想,你仍旧是苍南国的镇国元帅,是朕的战王,是朕最……的师弟。’他常说我是他最疼爱的师弟,这时候去掉了两个字,脸上的表情也古怪得很,仿佛‘疼爱’两个字十分的倒胃口。瞧得出他心里已经在厌恶我了。”+ J1 K4 R7 ?$ H9 O) n: B' B1 ^( X f
金娟道:“于是你便准备离开,对不对?难怪杨战总认为你借死遁走了。”) y& x% W2 [% H5 C: O% f0 g
丁子阳点头道:“我从龙潜宫出来,连着几天没上早朝。那几日你们恰好领楼儿到绵州,我准备把京城的诸多事情交代妥当便到绵州找你们……”+ f+ |7 ~7 R6 q/ B
银柳怒道:“诸多事情?你还真是贱骨头。”; @9 ~+ H% w. ~
金娟道:“柳儿!”
银柳不理,又道:“自姓杨的登基,你在京城里上窜下跳布下天罗地网,便是想维护他的周全。你这人深谋远虑,怕他是个直性子,往后真有个万一无处躲避,早早为他安排下退路。他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你临走还不忘操这份心。不是贱骨头是什么。”4 { N/ [6 j( G2 u0 ~. H( v
丁子阳道:“凡事有始有终,我布置多年总不能一朝荒废。再说了,二位姊姊能领着楼儿在京城立足,不也有我这番布置的功劳吗。”+ Z5 g' A. v9 d! F- a0 z' v
银柳说他不过,怒道:“反正你便是怕你师兄吃亏。”
丁子阳叹气道:“可我没想到我还来不及出城,便死在自己的将军府中。那几日我告假没上早朝,师兄终究按捺不住,遣赵御使来传我到龙潜宫面圣,我推说重病未愈。不料师兄跟着赵御使到了将军府,我刚将赵御使送出门他便现身问我病得怎样。我还没回答,他便直接跟我动上了手。”
金娟银柳又是一声惊呼,金娟问道:“当真是他杀了你?” J! f. o$ C1 O0 D: m
丁子阳摇头道:“不是。”遂将前面说与顺妃听的事情又再说了一遍。
金银二姝听得感慨连连,三人讨论一阵,也没个结果
11、春宫( o1 g9 R* z' B) z0 {4 r& ]" s
清远将丁子阳身死的消息告诉杨战后便离开了,并没有说自己已经助丁子阳借尸还魂,那是两个徒儿自己要解决的事,他一把老骨头没必要再参合。- E0 N# ?. N9 x1 t3 C( }9 x' |
杨战独自站在寝宫的长窗前,望着窗外的深沉夜色,他明白夜色包裹着的是属于他的锦绣江山,这片江山里原本有个叫丁子阳的人,但现在没有了,永远不会再有了。
杨战很久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想哭哭不出来,想怒怒不起来,连想嘶吼几声的力气也没有,他只能静静站着一动也不动。) A1 ]8 ^! i- f) w7 P
不知过了多久,杨战忽然想到什么,推开长窗轻飘飘的上了屋顶,嘴里一声:“还是照今天白天的规矩,谁也不要跟来,否则诛九族。”说话间已出了龙潜宫,他下午震碎了自己的裤子,回宫早已换上平素里常穿的黑色锦袍,除了胸口处绣的飞龙外,跟夜行服几乎没有区别。暗卫见他越奔越快,没一个敢跟上,其实杨战全力施为,他们想跟也跟不上。; G: P K/ ] c
杨战出了皇宫,径自到得城南东皇街,夜里的东皇街仍旧歌舞升平,比白日里还要热闹几分。杨战经东皇街到得将军府外,在北面墙下认准方位,轻身纵入将军府后院。以前丁子阳在世之时杨战每次偷溜出来找他吃酒,总会如此这般越墙而入,不同的是那时轻松而愉快,现在却心乱如麻,连身子也沉了几分。
杨战在后院左右张望几眼,径直往丁子阳生前的卧房行去。他前面认定丁子阳借死遁离开,这几年赌气一次也没来将军府,现在故地重游只觉处处皆是丁子阳的影子。4 o1 d. |) Q6 P0 G- J
丁子阳常在后院同杨战斗剑,而且每次都屏退左右斗得格外欢畅。" G! V+ E9 G& b" x) e9 a
丁子阳在花廊里布了机关,一旦走错便有恶臭之物当头淋下。+ z. s7 s( ~8 \) t! y& h
花园西角的玉石桌上,丁子阳和杨战下了许多次棋,杨战输多赢少,有次气不过将一颗白子拍进了棋盘上,至今仍在。- c" k" @* V" a! z. V
东厢房的门柱上有杨战的掌印,为此丁子阳还敲诈了一万两银子。. D! ~- D* {* I+ `9 e4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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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物是人非便是这个意思。杨战越瞧越是心烦意乱,甩甩头,像是要把纷至沓来的回忆统统甩开,脚下加快不一会到了丁子阳的卧房。正准备推门入门,手掌碰到门扇却又犹豫起来,心想着:“子阳,你死了三年我才来将军府,算不算来晚了。算不算?”这一走神,手上便没了轻重,将两扇紫檀木门扇推得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在深夜里显得有点响亮的声响。- D% ^7 @) T# i
“什么人?”外间立马传来一声低喝,一个人影仿似夜里的鬼魅,转眼间抢到卧房门前挡住杨战的去路。: s) Z( y7 y+ \7 U
当年丁子阳身死,家仆杂役也都被杀了个干净,除了跟金银二姝外出的丁小胖外,合府上下没留一个活口。杨战这些年怄气不来将军府,暗里却吩咐御前侍卫照看打理,是以将军府上到巡逻护卫下到清扫修葺,仍旧同丁子阳在世时一模一样。
这时候来的正是夜里巡视的侍卫。杨战见他身子颀长,穿的是寻常侍卫的轻甲,十七八岁年纪,面貌颇为年轻,生得长脸挺鼻,剑眉斜飞,虎目含威,稚气而又不失英伟。杨战正心烦,没心思多说,只道:“我瞧瞧便走,你且退开。”有道是‘居移气,养移体’,几年皇帝当下来,杨战言行间自然而然有股威严。3 X5 H _3 J( S& X& r
那年轻侍卫一呆,强压住心惊,喝道:“有什么好瞧的,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4 }% b& T0 w/ ~- e8 H- @
杨战道:“正是知道这是将军府我才来的。”
侍卫又是一呆,刷的一下拔出剑:“消遣小爷不是?”一剑砍了出来,打向杨战肩上两大要穴,剑招端端正正是个好手。7 o7 S! Q w7 j$ s
杨战剑眉扬起,反而往前一步抢在剑锋之前到了年轻侍卫怀中,肩膀往前一送撞在他胸膛之上。年轻侍卫只觉一股巨力涌来,竭力之下仍旧阻挡不住,瞬间便即飞起,撞翻卧房里的屏风落在床榻之上。他挣扎着想要站起,随即意识到并未受伤,不禁又惊又呆,须知杨战一撞之力何等之大,只撞飞人而不伤人,对内力的控制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杨战在撞飞侍卫之时便已跟着进了卧房,随手将门掩上。年轻侍卫撑起半个身子,杨战回头望去,他便吓得不敢再动,身子半坐在床上,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擅闯将军府罪名可不小。”他胸前的轻甲被杨战撞碎,连里面的衫子也破开了一个洞,显出半边白皙精壮的胸膛。* u. `( X) t+ |4 i5 |
杨战斜眼瞧去,借着窗外月光看见他面貌英俊,腹部立马升起阵阵暖流,阳具跟着也硬了起来。他向来只近女色,在男子面前起了反应,不用想也是合欢散的药力作怪,须知他中淫药至今只在丁子阳手里泄过两次,全凭过人的定力和内力压制着残余的药力,但夜里惊闻丁子阳当真已经身死,又惊诧又悲怆,神志涣散,药力早便重新扩散开来。
侍卫见他不答,壮着胆子道:“你现下若是走了,我便当作没见过你,否则……”杨战身子一晃,已到了床边,两臂撑住床板,身子几乎跟侍卫贴在一起,冷冷道:“否则你要怎样?”侍卫一呆,下意识往后缩。
杨战跟着爬到床上,双腿分开跨坐在侍卫腰上,将他精壮的身子夹在自己面前。侍卫怒道:“你发什么疯。”两臂在外,回剑便往杨战腰间削来。杨战左手扬起,手肘撞在侍卫脉门之上,侍卫拿捏不住,长剑脱手飞到窗边的桌子上。杨战手腕顺势往前递出,摸到侍卫浅褐色的乳头,夹住了又揉又捏,分明已经是调情的手段,但口气仍旧十分冰冷:“你还没回答我,否则怎样。”
年轻侍卫料不到他竟会轻薄自己,只觉乳头又痒又麻,说不出的欢快,差一点忍不住哼出声,强行忍住了生气道:“你要杀便杀,休要羞辱小爷。”说着扭动身躯,左腿顺势往上一弯,膝盖朝杨战后腰撞去。
杨战不避不让,眼里因合欢散的药力浮起了一层血丝,冷哼道:“你答是不答,否则怎样。”他手指正自把玩年轻侍卫的乳头,说话间力透指尖,在他乳根穴上轻轻一按,年轻侍卫立觉全身酸软,膝盖在途中便即软下去,乳头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嘴里反而发出沉沉的喘息声。6 a: f3 O0 v* B0 @
杨战艺高人胆大,也不将他穴道彻底制住,见他酥软便即收回内力,冷笑道:“否则你便如此浪叫给我听吗?”手背贴在侍卫胸膛上,用食中两指捻起乳头,再用拇指按住了狠狠揉搓。年轻侍卫挣扎几下没能挣脱他的魔爪,脸面越来越红,怒道:“你,你住手,我乃是一品带刀侍卫,有功名在身,你轻薄我,便是瞧不起圣上……”宫里御前侍卫极多,能见到杨战的少之又少,这侍卫便从未见过,是以全然不知面前这个正在玩弄自己的英俊男子便是自己嘴里的圣上。
杨战扬眉冷笑,右手一扬,照准脸面不轻不重打了个耳光,手掌顺势滑下,将他身上的轻甲从肩头处往外分开,褪到腰上,露出了精壮白皙的上半身来。年轻侍卫家境富裕,又在朝廷当差,平日里骄纵惯了,素来只有他喝斥打骂他人,何曾受过他人的羞辱,当即怒火上冲,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癫子,你奶奶的,有能耐便把小爷打死,小爷但凡皱皱眉便不是……啊……你住手……啊……”- N7 \1 I' o/ f3 }0 y# `& u
杨战面不改色,左手仍旧玩弄年轻侍卫的右乳,埋头在右手手心吐了口口水,用内力催得热了,反手往他左边胸膛按去。年轻侍卫只觉乳头濡湿酥爽,一会儿像是有一千根细针在轻轻拨弄,一会儿仿佛有股吸力往上拉扯,一会儿又像是沾到了黏稠之极的物事,偏偏他又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平日顶多自渎几次,哪里感受过这等高妙的床上技巧,骂着骂着便变成呻吟之声。. h5 N; Q' e$ W5 H
杨战冷着脸面,俊脸威严而性感,哂笑一声:“谁要打死你,你若死了,我今夜玩谁去。”着腾出左手,往后摸到年轻侍卫的裤裆处,手指触到坚硬冰凉的铜片,那是缝制在轻甲上用来保护要害的护裆片。年轻侍卫忍住呻吟,骂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同你家的老母猪玩去吧。”5 e6 _) Z+ E5 Y$ C+ f7 ~7 g
杨战在他乳头上狠狠捏了一下,沉声道:“老母猪没你可口,我可不爱玩。”他声音低沉阳刚,说起这些轻佻色情的言语来,语气仍旧平稳,却带了股不一样的诱惑。说着左手使力,将裤裆片连同下面的锦面裤子一并震得粉碎,侍卫听见胯下传来响声,再硬气也不禁吓得呆住了,惊叫一声,发觉并未受伤,但鸡巴凉飕飕的,已暴露在外。
杨战手掌不停,顺势将他的鸡巴和卵蛋一起抓在手里,只觉份量不轻,挑起剑眉回头瞧了一眼,见那条鸡巴软绵绵的已有三寸来长,颜色比他皮肤稍深,但仍旧算不得黑,反而很是粉嫩的样子。杨战一眼瞧出他是个雏儿,脸上邪邪一笑,故意道:“你多少岁,鸡巴这般大,想来是肏逼练出来的。”4 k/ @7 Z% [# a9 a/ e, m
侍卫从没被外人握住过鸡巴,只觉杨战的手心温暖厚实,说不出的舒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旋即像是恼自己定力不够,怒骂道:“放你娘的屁,小爷这是天生的,你以为谁那儿都同你一样小似蛆虫,连小孩儿的指头也比你的大多了。”
杨战唇角微微一弯,很是邪气的笑了笑,但脸面仍面冰冷,道:“我是大是小,过了今晚你便再清楚不过。”松开鸡巴在他粗壮的大腿上摸了摸,只觉跟往日里摸到的妃嫔宫女全然不同。那侍卫身子白皙,但终究是个习武多年的汉子,双腿结实粗长,毛发葱郁,乍看不觉得怎样,一摸便摸到了又细又密的腿毛,毛茸茸的十分扎手。
杨战摸得兴起,狠狠在他腿上肌肉捏了一把,仍旧冷着脸调情:“都说腿毛多的性欲便强,你面貌生得不坏,肯定在床上糟蹋过不少姑娘了。”侍卫浓眉皱起,骂道:“你自己孟浪无德,便以为天下男子都和你一样吗,小爷偏偏守身如玉,呸,再说小爷糟蹋了一千个一万个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h0 h H# i9 o$ x, Y% w# t( X
杨战冷笑:“谁说没关系,你是个雏儿,我玩起来才更带劲。”侍卫见他越说越放肆无耻,又再挣扎起来,杨战顺手又在他乳根穴上一点,侍卫便即软麻无力,只有睁圆眼睛瞪视杨战的份。但杨战不肯封死侍卫的穴位,而是要他在手脚灵便的情况下任自己玩弄,是以很快便又将穴道解了,冷声道:“你想挣扎我管不着,但丑话说在前头,你挣扎得越厉害,我便玩得越狠,除非你自认有本事逃出这屋子。”
侍卫在他手里连一招也走不了,早知他武艺远在自己之上,跑是跑不了的,但若就此放弃挣扎,又显得太过软弱,不禁急得胸膛起伏,瞧向杨战时两眼微微发红。杨战仍旧面无表情,只弯着嘴角邪邪一笑,两指夹住侍卫的乳头,却不移动,反倒是侍卫胸膛起伏导致乳头自己在指间摩擦。) ]. D) @. l- d
杨战把玩片刻,见侍卫果然不敢再挣扎,忽然翻身侧躺在他左边,右肩在下,伸出左腿压在侍卫左腿上,膝盖有意无意碰到他的鸡巴。侍卫的鸡巴十分敏感,察觉到他冰凉柔滑的缎面裤子,立马半硬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半个头,颜色竟更为粉嫩。
杨战左臂横在侍卫胸膛上,宽厚的手掌刚好盖住右半边胸肌,像是把玩女子的乳房般轻挤慢揉,侍卫胸肌精壮,比女子的乳房要厚实多了,但杨战手力奇大,不觉得有太大的不同,只转瞬间便揉捏的胸膛泛红,像是用滚油淋过一样。: C, ^ Z% Q# o* I# u5 c ?+ H
杨战不理会侍卫嘴里不干不净的言语,右手从他颈后穿过,搂住他的头颈拖到自己面前,似笑非笑的端详几眼,冷笑着吻了上去。
侍卫正自爹娘奶奶的乱骂,惊觉杨战的俊脸瞬间到了眼皮下,跟着便闻到他口腔里传来的男子香气,又或说是杨战自己的阳刚香气,侍卫刚准备反抗,杨战柔软灵活的舌头已到了嘴里。口腔里并不宽敞,侍卫想躲躲不了,舌头已情不自禁的和对方纠缠上。杨战肏的人多了,舌技也练得极为了得,又吸又舔,搅得侍卫合不拢嘴,鼻息越来越沉,不少口水从唇角流到了下巴上。
侍卫毕竟是个雏儿,一时胸口乱撞,说不出是舒爽还是恶心,伸手在杨战肩上推了几下,推之不动,顺手便捏住他的肩井穴。杨战早防着他趁机偷袭,内力鼓荡,早已护住全身要穴,于这一捏仿似不知,反而抬起右臂抓住侍卫的手,从自己的衣襟处塞进去,搁在宽厚滚烫的胸膛上。/ P. ?- R, _3 W) p
侍卫仿似碰到坚硬滚烫的铁块,下意识抬起眼皮瞧着杨战的脸面,首先看见的是两道浓黑如剑的眉毛,下面是更黑更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闭上,也正盯着自己,带着点情欲,更多的是戏谑,仿似情色书册里瞧着妓女的嫖客。丁子阳说杨战是狐媚子,半点也没说错,他不仅面貌俊朗身子挺拔,更重要是天生有股诱人的气质,同女人的娇柔无力不同,阳刚而冷峻,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叫人忍不住跪伏忍不住逢迎。& _$ T* [0 z# O4 u: Q3 C5 Q
侍卫见到杨战的眼神,不禁呆住,心说不上来是震惊还是害怕。杨战顺手捏住他的下颌,抽出了舌头,低声道:“有那么好看吗,瞧得眼珠子也快掉出来了。”* h7 d" d _+ r. h7 z/ b" \
侍卫正走神,惊觉嘴里柔软滑溜的东西往外溜,下意识往前伸出舌头想要挽留。杨战顺势含住他的舌尖,侵略性十足的吸了几口,戏谑说:“亲你几口便开始发骚了?”说话间左手下移,摸到侍卫腰间的镶玉蚕丝腰带,一拉而断。
侍卫原本穿着条黑色的布裤,裤裆处早已经被杨战抓出一个洞,腰带一断,剩下的部分立马四散开,下身几乎赤裸,只剩下脚上的黑色剑靴。他腰间挂了个翠绿色的荷包,随着断掉的腰带落在床上,侍卫神色慌张,伸手想要抓住。
杨战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拽,抢在前头捡起荷包,见上面绣着两只浮在水里的鸳鸯,绣工算不上好,但针脚绵密,绣得极为用心。杨战问道:“还说自己是雏儿,这荷包显然是女子送的,定是你把人家肏得服服帖帖,人家用荷包来表心意。”侍卫怒道:“放屁!你休得胡言乱语,这……这是我师妹送的,她年纪还小,我们连手也没拉过……喂,你,谁让你打开了,那是我的……”' N$ V. p$ h0 [1 P4 z! R8 D3 s
杨战面带冷笑,全然不顾侍卫阻拦,手指一勾,已从荷包里勾出十多张绢布,其白如雪,每张上面都用红线绣了一双男女,清一色的赤身裸体,有的站着有的躺着,在以不同的姿势行房交合,每张图的角上注明了该体位的名字,诸如‘老汉推车’、‘空翻蝶’、‘攀龙附凤’,足足有十七八种。
杨战早知坊间有教人如何行房的春宫图,这还是初次见到,但见图上大多数体位十分寻常,有几种却十分罕见,连身经百战的自己也没见过,甚至想也没想过,不禁瞧得两眼发亮,胯下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12、亵玩- U7 `5 d T9 r1 h. l+ b
侍卫在他怀里挣扎不得,怒道:“你色迷迷的又在想什么,这些春宫图是我自个儿买的,可不是师妹送我的。”
杨战不置可否,细细将每张春宫图都看了,塞回到荷包里扔到一旁,仍旧瞧着侍卫因激动而发红的眼睛,淡淡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和我有什么干系。”说着站起身来,将侍卫的身子上下翻了个转,让他肩膀和头仍旧躺在床上,背脊贴着床边的墙壁倒立起来,屁股直直朝着天上。2 s- Z) u# ?2 Y; H* C1 a' A4 R* ?
杨战跨站在侍卫屁股上,两手隔着剑靴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将他两腿压向身前,迫使两片坚挺的臀瓣往外张开,露出黑而粗糙的肛毛,以及肛毛深处的屁眼。杨战武艺盖世,侍卫百多斤的身子在他手里便像是轻巧的玩偶,想如何摆弄便如何摆弄,侍卫鼓足劲力仍旧没能挣脱,只觉屁眼凉飕飕的,又是害羞又是狼狈,嘴里不由爹娘奶奶的乱骂。) h+ Q9 R2 Q' l; ], @# v0 g" v5 n7 ^
杨战不肯完全制住他的穴道,有意要在他手脚灵便的情况下将他肏得服服帖帖,这时候低头见他屁眼在黑色的肛毛里若隐若现,颜色竟十分粉嫩,不由得欲火越来越盛,侧头隔着剑靴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冷声道:“你尽管骂好了,你骂一句,哥哥待会便肏一下,瞧是你骂得快还是哥哥肏得快。你屁眼看起来粉嫩得很,想必生来便是欠肏的,你嘴里不干不净,其实正是想哥哥快些肏你是不是?”
杨战一面说,一面将黑色缎面裤子褪到皂靴上,早已勃起的鸡巴失去束缚立马弹起来撞在小腹上。他天生淫水极多,加上合欢散药效奇猛,鸡巴硬了这些时候,龟头处早已泛滥成灾,看起来亮晶晶的像是刚肏完谁的嘴一样。3 Q5 J- P" D8 ~9 g% Q/ `. ?, i
侍卫听见鸡巴撞在腹肌上的声响,勉强够起头往上瞧。杨战跨坐在他屁股上,从他角度正好看见杨战沉甸甸的卵囊,以及雄赳赳气昂昂仿似随时要把人捅穿的鸡巴,忍不住惊问道:“你……你想做什么。”但到了这份上,侍卫又怎会不明白杨战想做什么,眼瞅着他单单龟头便有婴儿的拳头大,整支鸡巴少说七寸有余,可以说是庞然大物,真捅到自己屁眼里还得了?侍卫吓得吸了口冷气,颤声道:“你你……你闹着玩玩便是了,可……可千万不要来真的。”
杨战板着脸在他两边臀瓣上各扇了一巴掌,沉声道:“这事儿还有闹着玩的吗?你是觉得哥哥的宝贝儿不够大,还是怕气力不够满足不了你?”他这两下扇得着实不轻,虽没用内力,但侍卫肤色白皙,白花花的屁股蛋儿立马一片通红,像是熟透的桃子。
侍卫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到大连他父亲也没有这般打过他的屁股,只觉又羞又怒,腹中没来由的涌起阵阵热气,直冲入脑,骂道:“滚你奶奶的,你趁早将小爷杀了,小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杨战冷笑:“啧啧啧,果然是欠肏的,哥哥刚说你骂一句我肏一下,你便迫不及待的骂起来,有这么想要哥哥的鸡巴吗?便不怕哥哥把你肏坏了吗?”说着握住自己的鸡巴,用食指在马眼处沾了许多淫液,伸到侍卫白里透红的屁股之间,找准屁眼的位子,在洞口摩挲几下,便即直截了当的插了进去。
侍卫一直注视着他在自己屁股上的动作,在他指尖碰到自己屁眼的瞬间便即浑身发颤,努力想把屁眼夹紧,骂道:“你到底是谁!直娘贼,肏你奶奶,你亵渎御前侍卫,便不怕……啊……你住手……啊啊……”他屁眼从没被人用过,直肠天生紧得要命,这一夹紧,更死死吸住杨战的手指,不像抗拒反而像在渴求一般。. y$ e) }5 i4 P6 `* l% f
杨战又发出啧啧啧几声,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冷笑道:“你这屁眼比女子的骚穴还紧上几分,平日里拉屎是不是很辛苦,看来哥哥必须帮你疏通疏通。唉哟,吸这么紧,是嫌哥哥的手指不够粗大吗,放心,待会哥哥有更粗更大的来满足你。”他一面说一面开始抽动手指,只觉又软又热的肠壁从四面八方合拢而来,进出都会遇到莫大的阻力。
侍卫当此时刻再也顾不得许多,死命挣扎几下,仍旧没能挣脱,反而两腿再次被杨战往前压了几分,身子不得已蜷成弓形。他头肩躺在床上,这样一来胯部悬在面前不远,勃起的鸡巴直指他自己的脸面,可以看见马眼大开,也和杨战的鸡巴一样在往外浸水,不同的是杨战中了合欢散,加上天生水多,所以才泛滥得厉害,他却是因屁眼受到外物刺激,自然而然产生的反应。马眼处的淫水起初只有很小一滴,像绿豆般大小,慢慢的越来越大,最终往下拉出一条晶莹透明的细线,落在侍卫胸膛上。" \/ ?# R- m& C J- k
杨战手指越来越快,渐渐感觉阻力小了,便冷笑一声,挑逗道:“紧是紧了点,好在不耐玩,这么几下便松了,看来哥哥得加把劲。”说着在中指上也沾了淫水,同食指并排着插到屁眼里。
侍卫又胀又痛,从齿缝间发出吸气的声音,显得阳刚而又楚楚可怜,他哀声叫道:“你不要……不要欺人太甚……你现在停手,我不追究好了……啊啊……”
“欺人太甚?我怎么敢!”杨战轻佻的扬起浓眉,将侍卫的屁股往上一提,压在自己腰间,也即压在了自己又烫又硬的鸡巴上,仍旧用手指肏着他未经开发的屁眼,声音越发低沉冰冷,“你是堂堂御前侍卫,不主动来欺负我便很好了,我可没胆子反过去欺负你。你倒是说说看,我现在这是在欺负你吗?是吗?”
侍卫又怒又窘,猛然间两臂前伸,企图抓住杨战脚踝麻穴。杨战跨站在他屁股上,两脚正好在他身子两侧,脚上的皂靴还没脱下,裤子堆在靴口处,露出的半截古铜色的小腿精壮而不夸张。
见侍卫出手,杨战却不闪躲,内力护住穴位,只当他在挠痒:“骚货,和那些个女子没区别,发起骚来便喜欢在我身上乱摸,我身子硬梆梆的,也不知有什么好摸。”说话间两脚并用,将皂靴和裤子一并脱了,居高临下的瞧着侍卫,嘴里没说话,但眼神鄙夷戏谑,摆明便是在说:“你喜欢摸,我便脱了让你好好摸个够。”/ P& O5 v3 t+ y$ H& C* ~) `* T5 ~
侍卫脸面通红,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情欲发作,忙不迭的将手撤开。
杨战不再理他,将食指中指从他屁眼里拔出,低头见屁眼微微张开,便照准了吐了一口口水,屁眼刚好合拢,便似一张小口将口水吞了下去。杨战瞧得心痒难耐,想象着这张小口将自己的鸡巴吞下去是个什么滋味,忍不住更硬了几分,抵在侍卫的屁股蛋儿上。他平日里读过不少描述男男交媾的书册,明白屁眼需要充分扩张,但当此时刻,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炸开,再也忍不住,冷冷道:“你屁眼看来饿得很了,哥哥这便将他喂个饱。”1 w6 }8 I0 P/ @9 J$ a- |8 w
杨战不待侍卫答应,将他屁股往下压了压,让他背脊从自己腰上离开贴在墙上,随即提臀张腿,左手按住侍卫的膝弯,右手将挺直的鸡巴压到他屁眼外,臀部下沉,硬生生将半个龟头塞了进去。: h5 s0 q+ y1 L6 t
侍卫早在杨战瞄准屁眼的时候便已经开始挣扎,不挣扎还得了?他脸面朝上,刚好能看见两人的挣扎处,见杨战单只龟头就和婴儿的拳头差不多,茎身虽说细一点,但也没细多少,整个看起来又直又挺,活脱脱便是杆食人无数的长枪。自己屁眼才多大一点?真要捅进来不出人命才怪。% ?& f# u* O5 Z9 F. F8 q$ v
但侍卫的武功差得太远,又是头下脚上方便挨肏的姿势,挣扎无果,眼睁睁瞧着半个红得发紫的龟头隐没在肛毛中,只觉屁眼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眼见杨战还在往里面捅,只吓得魂飞天外,再顾不得往日的骄傲爽快,险些哭出来,哀声道:“好哥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我成不成。小的……小的出银子请你逛窑子,外边东皇街便有个怡红院,里头的姑娘要多美有多美……比我这皮糙肉厚的汉子强多了。”一面说一面拼命夹紧屁眼,打定主意死也不能让杨战肏进去。
杨战居高临下冷冰冰的瞧着他,语气仍旧冰凉而戏谑,但比之前又多了点暧昧:“哥哥正是喜欢皮糙肉厚的,最好还会点武,耐肏,肏开了更骚。”他半个龟头陷在柔软温暖的肠道中,说话间再也忍不住,用腰力将臀部往下推,让坚挺的龟头一点点破开肠壁,一点点掘开侍卫的处子穴。他能感觉到侍卫在夹紧抗拒自己,但他很享受这个过程,感觉就像当年领兵征战天下,将一切冥顽不灵的敌人踩在脚下。而他现在而要征服的是侍卫的屁眼,要把他肏得服服帖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杨战嘴里低沉道:“能感受到哥哥的大鸡巴捅到你屁眼里了吗?现在哥哥帮你开了苞,你就是哥哥的人了。”; N! Y1 v! }$ |# O% p
侍卫满脸通红,伸出手往前又推又抓,但他头下脚上只能够着杨战的腰部,不够力气将他推开,只得改而抓住他大腿,十指几乎掐进他紧绷的肌肉里。杨战邪邪一笑,坏坏的俯视着侍卫。侍卫两眼通红,索性又再骂开:“杀千刀的淫棍,你全家不得好死。今儿个最好把小爷弄死,但凡给我留了口气,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o W7 u) e- A% W
杨战正是要他说话分心,感觉屁眼没那么紧了,健壮的腰身便即往下一沉。他的鸡巴满是淫水,起到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加上早前又将侍卫的屁眼开发到了三个指头的程度,这一沉腰,鸡巴便势如破竹的捅到了最深处。
侍卫的骂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像是僵住了,目呲欲裂的瞪着杨战,嘴里一个劲喘着粗气,竟连惨叫也叫不出来。
杨战只觉柔软的肠道从四面八方合拢,将自己的鸡巴紧紧裹住,爽得从齿缝间吸了口冷气,恨不得立马开始大肏特肏,但顾忌侍卫是雏儿,强行忍着不动,权当是蓄力待发,嘴里道:“小骚货,我肏过的人不少,你里面是最舒服的,你奶奶的,真紧,又柔软,简直便像是女子的嘴和小穴合二为一,你奶奶的,还有意夹紧是不是,小心哥哥泄在里面,让你受孕。”" S) I3 w; \$ g
侍卫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便忍住了屁眼被开苞的初痛,主要还是因为杨战没动,给了他缓冲的时间。他回过神听杨战说得淫荡,不禁更加羞怒,须知他身为御前侍卫,说话行事代表的是金銮殿里的皇帝,平日里他不羞辱人就很好了,何时受过他人的羞辱?他抬起头迎上杨战鹰隼般的目光,原本想要爹爹奶奶的乱骂,不知为何竟呆住了,只觉面前这人俊朗得不像凡俗中人,表情坏坏的带着点戏谑,眸子里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威严。侍卫只觉腹内涌起阵阵热流,胸膛起伏,呼吸越来越快。 p# k2 z: g4 Z# q+ E2 d8 \3 w
杨战不知他在想什么,却敏锐的察觉到他已挨过初痛,是以扭动腰腹,将龟头在肠道深处搅动,逗道:“你屁眼看起来不大,竟能将哥哥的大鸡巴吞下,真真古怪得紧。”他用的是老树盘根的姿势,鸡巴没法完全肏到屁眼里,留了小半截在外。说着抓起侍卫左手放在交合处,让他摸到留在外面的半截鸡巴。
侍卫只觉指尖像是碰到极烫极硬的铁棍,惊得连忙撤手,随即想到这么坚硬滚烫的棒子正插在自己屁眼里,不知该怒还是该怕,急得眼圈也红了。1 ^6 y. Y( F- }
杨战道:“现在别着急哭,待会爽起来有得你哭。”他歪着头瞧着侍卫,像是在打量玩物,说着便缓缓抽动起鸡巴来。他深知刚开始不能操之过急,是以每次只将鸡巴拔出两三寸便慢吞吞的肏进去,偶尔一次拔出多一些,肏回去便更加缓慢,一路左摇右晃,正是‘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的肏逼技术。只是他淫水极多,又受到合欢散的影响,没肏几下仍旧泛滥开来,随着抽插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 B% { k3 B2 C" m2 ~
侍卫起初痛得死去活来,两手在杨战两腿上乱掐乱抓,但没多久疼痛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肿胀感,便像是憋了好久的屎和尿,再不解决便要失禁。他起初痛得说不出话,这时候忍不住哀求起来:“求……求你拔出去,不要……不要再动了,我想拉屎……想拉尿,啊啊啊……你……你怎么还加快了……我快忍不住了……”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便忍不住断断续续的呻吟起来。
杨战道:“啧啧啧,这便开始叫床了?想拉便拉吧,可不要憋坏了。”他两手各抓住侍卫两腿的膝弯,说话间用力往下压,让他两腿打得更开,屁眼越发的暴露出来。随即微微调整自己的姿势,大起大落往他屁眼里肏,速度仍旧不快,但每次拔出都只留下龟头,偶尔甚至连龟头都不留下,整支拔出来发出‘吧唧’一声,杨战便埋头打量肏开的屁眼几眼,腾出手压低鸡巴重新瞄准,在屁眼周围摩擦几下,再重新有力而缓慢的肏回到屁眼深处。
侍卫屁眼里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每次杨战的鸡巴完全滑到屁眼外,他便感觉轻松无比,但随着杨战有节奏的肏弄,这种轻松越来越少,到后来已不再畏惧杨战的鸡巴重新捅回屁眼里,只觉肿胀感带来的便欲仍旧存在,但多了几分又痒又麻的奇妙感觉,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他原本死命掐住杨战腿上的肌肉,这时候屁眼里已感觉不到疼痛,手上的力道自然而然小了下来,但仍旧抓着杨战结实的小腿,似是舍不得放开。. S) [9 N% o. e# z. P# ~
杨战饱经床战,见侍卫的神色缓和下来,心知自己快把他肏开了,索性抓住他双手搁在他自己的膝弯处,侍卫的心思全在屁眼和杨战的鸡巴上,细细感受着鸡巴每次进出带来的疼痛、便欲、肿胀、痒麻,倒不是已经开始享受这个过程,只是出于好奇,又担心屁眼会被捅坏。是以他没怎么留意到手上的动作,一摸到自己的膝弯,便顺势压住自己的两腿,靠自己保持着屁眼朝上的姿势。1 j7 I w9 ?6 n
杨战冷笑道:“啧啧啧,我和你现在这个姿势有个名目,你那些春宫图里也有,你记得叫什么吗?”他两手空出来,一手在侍卫坚挺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一手捏住侍卫的下颌,将他俊脸扳来扳去瞧了几眼,满是轻佻羞辱之意。
侍卫回过神来,怒道:“不记得,老子什么也不记得。”
杨战脸色轻佻,坏坏一笑,冷声道:“那哥哥现在告诉你好了,这是老树盘根,用来肏你这样的小骚货最合适不过了。”说话间胯部起伏得越来越快,幅度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大起大落。他先前顾忌侍卫是个雏儿不敢肏得太狠,现在眼瞅着开发得差不多了,便正式狂肏起来,但见直挺坚硬的鸡巴在屁眼里飞快进出,仿似神王手中的神枪,又像是现代社会的打桩机,不仅快,还又由又狠,几乎每次都是扎扎实实肏到屁眼深处,沉甸甸的卵囊跟着撞在侍卫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淫乱之声
13、巧合
侍卫料不到他毫无征兆便提速狂肏,正还嘴道:“你奶奶的说谁是小骚货,你才是骚货,你是大……啊啊啊啊……你……啊啊啊 ……”9 {2 h4 j/ o9 F$ [! e$ T
杨战冷笑问道:“我是大什么?我大不大你最清楚不过了。”他天生水多,这一狂肏起来,龟头处的淫水早已泛滥开来,一下下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伴随着卵囊撞击侍卫臀瓣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靡。且鸡巴勃起后自然而然往上翘,杨战自上而下肏弄,龟头每次进出便都死死顶在肠壁上,杨战越肏越有感觉,鸡巴越来越硬,顶得便越来越厉害,到得后来每次拔出都会拖出些许肠肉,跟着便又涌出不少淫水。5 v' V! }0 N6 L: {) D& }% g- Q# U
侍卫再没心思跟杨战斗口,两手放开自己的膝弯,各推着杨战的一条腿,企图让他减缓速度,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你……你慢点……求……求你了……不不不行……会坏掉的……你慢点……”
杨战哪里理会,顺手抓住侍卫的膝弯压到他自己头边,让他两腿几乎和身子平行,床榻铺垫得极软,这样一来侍卫的上半身便深陷在里面,屁眼不再朝天,而是斜着朝上,屁眼仍旧开得老大。杨战冷冷道:“舒服你便大叫,这儿没有旁人,在我面前还害羞不成?”言下之意便是,我都已经把你肏成这个样子了,你在我胯下还装什么矜持?
杨战说着松开侍卫的两腿,将他身子往前推到床沿边,让他的屁股和墙壁间留下足够自己伸腿活动的空位,随即杨战从站立改为趴下,身子斜斜的俯压在侍卫上方,左手撑住他头边的床板维持平衡,右手不轻不重的不停在侍卫脸上拍打,动作轻佻而霸气,像是在逗弄宠物。这个姿势已经不是所谓的‘老树盘根’,杨战的鸡巴顶在侍卫屁眼外,微微用力,便顺着屁眼扬起的角度斜斜插入,整根没入肠道,一点也没留在外面,龟头也因此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侍卫屁眼里开疆辟土,到达了更深更紧的地方。/ ^' d* w) H3 @ V. R' M
侍卫初经人事,没想到这个体位杨战会进来得这么顺利,猝不及防的抖了抖,嘴里发出像舒爽又像难受的呻吟声。5 j, h* Q( w& u7 o' p+ A$ H( [
杨战俯身在上,一脸玩味的瞧着侍卫隐忍的神色,便暂时没动,只一个劲冷笑:“瞧你爽得呼吸都乱了,叫出来多好,偏还要死撑。咱们习武之人的脸面都给你丢光拉,爽便是爽,舒服便是舒服,何必假装?”
侍卫睁开眼便见到他大大的俊脸,只觉他眼里闪着迷人的光彩,下意识又想到这人的鸡巴正在自己屁眼里,两人已是最最亲密的关系,只觉腹内涌起阵阵热流,没了疼痛,甚至连便欲也没有了,反而滚烫得要命,又痒又麻又酥。但他毕竟是个习武多年的少年人,骨子里的骄傲不允他在一个男人胯下呻吟,是以仍旧咬咬牙,反驳道:“我没……没有假装,哪里爽了……痛还来不及……不然你试试……”
杨战见他分明是被自己肏开了,还在硬撑,心想:“瞧你还能撑多久。”冷笑道:“哥哥明白了,你说不爽,意思便是我肏得不够厉害,是不是?”说着扬起臀部将七寸来长的鸡巴抽到屁眼外,连龟头也只留下半个在里面,随即猛力一顶,重新肏回到屁眼最深处,水声和撞击声混在一起,显得无比淫荡。5 N: m2 e/ G9 j0 t' M5 s0 M
侍卫咬紧牙关,脸面涨得通红,一双眼死死盯着杨战,目光又是愤恨又是哀求,却仍旧阳刚十足。
杨战睁着眼跟他对视,表情坏坏的,像个市井流氓。他嘴里没说话,但眼里全是轻佻之意,像是在说‘瞧你这骚样儿’、‘怎样,爽不爽’、‘开始不是不要吗’。同时下半身也没有闲着,仗着练武练出来的强横腰力,将公狗腰挺动得飞快,现在这个体位他的鸡巴和侍卫的屁眼刚好是同一个角度,进出十分方便,只听淫水声‘噗哧噗哧’一直响,又快又急,摆明是快进快出,偏偏幅度还不小,每次鸡巴都是整根出来再整根进去,威风十足。1 z' ~" i* t" Z/ k d4 K
侍卫起初还能勉强忍住,到得后来便觉屁眼里越来越痒,尤其是在杨战将鸡巴往外抽的时候,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轻轻啃噬,偏偏自己还抠不着挠不到,只有等鸡巴再次捅回屁眼深处,才觉得浑身上下都自在了不少。随着杨战越肏越快,侍卫屁眼里的痒麻扩散到了鸡巴上,不知什么时候竟已完全勃起,他鸡巴不小,足足有六寸多,因为还没肏过人,所以显得有些粉嫩,这时候随着杨战的肏弄飞快摇晃,有时候是上下点头,有时候是以根部为圆心转圈,每次杨战肏到深处便会往上挺起,随即马眼张开,涌出淫水,杨战肏得何其快,他的淫水便没停过,一颗颗涌出来早已将鸡巴浸得湿透。
但侍卫也当真硬气,到这份上仍旧不肯叫出声,只是双腿下意识盘在杨战腰上,穿着剑靴的脚正好搁在他坚挺的屁股上。
杨战少说肏了三四百次,一手仍旧撑在床沿上,一手反过来搂住侍卫的大腿,漫不经心的道:“怎样,舍不得哥哥了,盘起腿不让哥哥走吗。放心,今晚你甭想睡。” O6 W0 j9 N; a" _; W
他说着便改变了肏弄方式,不再狂插狂捅,而是每每将鸡巴抽到洞口,停留许久再缓缓肏回去,但只要一到深处,便立即迅速拔出,这样一来鸡巴在外的时间多,在里面的时间少,无限放大了侍卫屁眼里的痒麻,他居高临下俯视着侍卫的俊脸,很清楚的看见他眼里的不安和烦乱,索性在外停留得越来越久,偶尔甚至将龟头也拔出去,在洞口转圈。
侍卫忍了会再也忍不住,两手伸到后面抱住杨战的屁股蛋,用力往屁眼方向推,嘴里怒道:“你奶奶的,你这人真……真是坏到家了……你肏也肏了,还这样……这样羞辱我,有什么意思……”他说着早已转开头,不敢和杨战对视,脸面红得像西沉的夕阳,又幼稚又阳刚,显得十分可爱。
杨战任由他在自己屁股蛋上推,龟头仍旧停留在洞口不肯进去,冷笑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懂。”他说着捏住侍卫的下巴,将他通红的俊脸扳正面对自己,缓缓道:“你要说什么便直接点说,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君子?”2 ^( `1 x/ b$ F6 Q% v
侍卫屁眼已经被肏开,这时候没有立马合上,能感觉到杨战的龟头正在门口摩擦,只觉屁眼里面越来越痒,身子快要化掉了,又想到自己反正已经被肏了,在这个人面前的确没有尊严面子可言,斟酌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叫道:“你娘的,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无赖痞子,你……你要肏便好好肏,肏一会停一会,不是在羞辱小爷吗。”
杨战将鸡巴肏进去半截,问道:“那我这样的无赖痞子,你喜欢吗?”
侍卫屁眼里的痒麻立马消失了大半,只觉天上的灵丹妙药也没杨战这根鸡巴来得神妙,忍不住低吼一声,想也不想便道:“喜,喜欢。”
杨战哈哈大笑,一手仍旧撑在床沿,一手轻拍侍卫的脸颊像是奖赏,道:“是喜欢我这个无赖痞子呢,还是喜欢无赖痞子的大鸡巴呢?”说着挺腰将鸡巴捅到最深处,再次狂肏起来,真真是枪出如龙,恨不得将卵囊一起肏到屁眼里,啪啪啪噗噗噗的乱响,像是一首淫乱之极的乐章。" g7 ^9 K: Q6 j' K; I( h
侍卫低吼连连,答道:“都……都喜欢。你这人……非要逼小爷说这些,一点好心也没有。”床第间的骚言浪语,最难的便是第一句,一旦开了口,后面的便是决堤之水,要多顺畅有多顺畅。0 P( i1 C- P& A/ c
杨战爽朗大笑,更加卖力的肏起来,次次都在最深处搅动几下才往外拔,嘴里道:“早说喜欢不就好了,啧啧啧,之前还跟我装雏儿,我不信你这是初次挨肏,我鸡巴这般大,你屁眼要是没被人开发过,岂能这么轻松便被我肏开了?”
侍卫断断续续的低吼呻吟,闻言着急怒道:“你胡说,小爷说了好几次了,不要说后面,我连前面也还是雏儿。你……你技术好所以……所以轻松便……肏开了……怎么反过来怪我。”; r! ?6 ?% s" N( h( B/ \1 X" j
杨战啧啧啧几声,道:“意思便是我给你开了苞,是不是?啧啧啧,刚开苞便骚成这样,来来来,叫一声老公,否则我又停了。”
侍卫见他眼里满是戏谑嘲讽,但又透着难以拒绝的威严,忍不住便低声叫了一声:“老公。”刚一叫完,杨战正好重重捅到屁眼深处,他只觉屁眼里的某个开关像是被捅开了,忽然间两眼翻白,全身发颤,屁眼更是越夹越紧,腰腹部使力上顶。, @- H! \- R3 T U
杨战一愣,随即想起这是射前的先兆,往下一瞧,果然见侍卫的卵囊收缩起来,鸡巴硬得像是快要爆炸,一上一下捣蒜般的颤动,龟头红得发紫,马眼大开。杨战满腔得意,想到这么个硬朗的少年眼看要被自己活活肏射,冷笑道:“一声不够,再叫几声。”一面说一面拔出鸡巴狠狠肏到深处。& Q* e# U; s: e/ Q: {0 \; u; u* T
侍卫正当高潮极乐之时,再也顾不了仅剩不多的矜持,开口乱叫:“老公,老公你慢点,啊……老公你别捅了……我……我丢了……啊……”说话间鸡巴早已直挺挺的扬起,在没受到任何外物摩擦挤压的情况下喷射而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精液洒在胸膛上,好几股飞得太远,落到了床外的地板上。, Z! ?* |+ }( G+ T! I2 G1 d
杨战仍旧不停往他屁眼里肏弄,每捅一下,侍卫的鸡巴便跟着一抖,再次涌出不少乳白色的液体,直喷了十多次才慢慢止住,但止住的仅仅是精液,马眼开合,仍旧往外涌出透明的淫水。杨战瞧得腹内火热,脸上冷笑连连,道:“没碰你的鸡巴,你竟也能射出来,啧啧啧,看来天生便是欠肏的。”
侍卫犹在不停喘息,嗔道:“你肏也肏了,还来说风凉话。”
杨战不理,回头将早前扔在床上的绿色荷包拿过来,递到侍卫面前,道:“你随意取一张。”侍卫是聪明人,瞬间便明白他的意思,惊道:“你还要来?”
杨战剑眉扬起,冷声道:“你倒是爽到了,我可还没爽,快,取一张,什么姿势我们便照做。”
侍卫瞧着他发号施令的轻狂样子,莫名觉得说不出的喜欢,射完软掉的鸡巴竟又微微勃起,嘀咕道:“你在我里面捅了这许久,还说没有爽到。”但说归说,仍旧伸手在荷包里取了一张白绢出来。+ X6 u. N/ s9 g/ t+ W1 o; v5 Z+ X
杨战抢过来摊在手里,见绣的是两个年轻人,女子趴在地上,男子从后肏入,右下绣着‘老汉推车’四字。他将白绢在侍卫面前晃了晃,道:“这名字取得不好,我记得应该是叫‘狗趴式’才对。你想当老子的车还是狗?”
侍卫刚要说话,杨战已把鸡巴从他屁眼里拔出,翻身下地,站在床边轻轻松松将侍卫的身子翻了个转,让他脸面朝下趴在床上,头朝里臀朝外,半边屁股蛋儿悬在了床沿外的空中。侍卫的屁眼早已经被肏开,暂时没有合拢,这样一来便像是一张性感的小嘴,在静候杨战的入侵。 v! B) d. J6 T1 t, F* V4 f2 [
杨战单脚着地,右脚踏在床沿上,将侍卫的屁股蛋往下压了压,让龟头刚好停留在屁眼外。他不着急肏进去,低头借着月光见屁眼周围高高肿起,偏偏还不肯合拢,里面隐隐泛着水光,似乎期待着更加猛烈的肏弄。 r$ F* c' p+ ?* b
杨战呸了一口,伸出手指轻抚他的屁眼,道:“你的屁眼越看越小,却能吞下我的棒子,真他娘的神奇。”+ B# j# k) |0 Y
侍卫瞧不见身后的情况是以心中不安,又感觉到杨战在用手指在屁眼周围转圈,想要回头查看。杨战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他脸面压在床褥上,正准备提枪上阵,忽然察觉窗外传来极轻的呼吸声,沉声喝道:“什么人?”话音未落人已到了窗边,推开窗扇,见一个人影快似鬼魅从窗边退到墙上,一纵身离开了将军府。
杨战赤着身子不便追赶,念头一转,想起这人的身形像极日间见到的王小牛,再一细想,便觉他的身法分明正是化天门的功夫。
那人正是化名王小牛的丁子阳。他夜里同金银二姝聊了许久,回房后想到往事,又想起日间和杨战耳鬓厮磨,在生前可说是梦寐而不可得之事,翻来覆去睡不踏实,便想到故居瞧瞧,不料刚到卧房窗外,便见杨战在里间压住一个年轻侍卫狂肏。他又惊又怒,想到身前同杨战表白时杨战的所作所为,又想到他现在竟在肏弄男子,直气得浑身发颤恨不得没有重生。他内力深湛,杨战又欲念焚身,原本发觉不了窗外有人,但丁子阳这一悲愤,呼吸自然而然乱了起来,杨战内功在他之上,立马便惊觉了。
14、内射
杨战见‘王小牛’的身影远去,起初并不怎么在意,只道他和丁子阳兄弟情深,是在将军府悼念的,但刚掩上窗户,他便莫名的生气起来,心里飞快的闪现丁子阳肏王小牛的画面,只觉目呲欲裂,好一会才平定下来。他这一晚心心念念的只有两件事,一是丁子阳已经死了三年,二是丁子阳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竟在年幼时便和王小牛睡过了。
杨战调整好心情,回到床前,见侍卫仍旧保持着头朝里臀朝外的姿势,脸面朝下趴在床上,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冷冷道:“怎么动也不动,有这么想挨肏吗?”侍卫不回头,将脸面埋在被褥里,低吼道:“小爷是累了,不想动,谁……谁说是想挨肏了。”
杨战冷笑一声,伸手搂住侍卫结实雄壮的腰,仍旧单脚踏在床沿上,戏谑道:“你想也好,不想也好,都只有趴着挨肏的份。瞧你屁眼里好多水,都是被我肏出来的,你说你个女子有什么不同。”
侍卫‘嗯’了一声,竟没有反驳,反而将坚挺的屁股蛋往后顶,主动在杨战满是淫水的坚挺鸡巴上摩擦。
杨战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冷笑骂道:“骚货,说你想要,快点。”说着将龟头塞到屁眼里,却不深入,只在洞口附近旋转徘徊。; r" F4 k; M% ]1 O
侍卫主动翘起屁股想要把鸡巴吞下去,嘴里低吼道:“我……我想要,你快给我。”他仍旧沉浸在被肏射的快感中,屁眼里的痒麻感早已再次扩散,偏偏越想克制越忍不住,尤其是听到杨战低沉性感的声音,很自然的想到他英俊的脸庞,想到他结实流畅的肌肉,想到他高高在上的态度,只觉这人便是上天派来征服自己的天神,甘愿在他胯下成为奴隶,任他肏弄任他玩耍。' L T$ C$ f: m0 n
杨战没料到他说得这么爽快,愣了愣,随即嘴角斜斜一笑,道:“啧啧,这会儿想要了,起初谁说自己是一品带刀侍卫,骄傲得紧,现在你是侍卫还是什么?”他肏人无数,从侍卫的反应已明白侍卫被自己完全肏开了,从此以后和宫里那几个妃嫔宫女一般,是自己胯下的战利品,随叫随到,想肏便肏。
杨战越想越得意,只觉将一个会武的少年肏得服服帖帖,比征服无数个娇羞少女更让人满足,于是猛一挺腰,将沾满淫水的鸡巴整个肏进了侍卫同样满是淫水的屁眼里,在往前捅的过程中还搂着侍卫的腰往后一拉,使得鸡巴更快更猛的肏到最深处,腹部和胯部撞在侍卫坚挺的屁股蛋上,发出‘啪’的一声。0 |# z5 V- m; h5 ]' _. E3 b. L+ g
侍卫将头埋在床褥中,从嗓子里发出极为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低吼,跟着便叫道:“我不是侍卫,我……我是你媳妇……好,好深……你……你的棒子太长了……好厉害……要把我捅穿了。”
杨战埋头看着交合处,见自己钢棍般的鸡巴在屁眼里进出,忍不住道:“小骚货,凭你也配当我媳妇?要是每个挨过我肏的人都说是我媳妇,我家房子再大也不够住。”跟着又道,“别说,我还真把你肠子给肏出来了,不骗你,血红血红的肠子,每次都会跟着我的鸡巴出来一小截,你不痛的么,这还会爽?”/ }4 s9 k: P; e" V+ h$ j R
侍卫在他面前早已不顾脸面,便像杨战说的那样,肏都已经肏了,还有个什么脸面尊严?是以侍卫现在一心追求的便是屁眼里传来的快感,回应道:“你肏我便行,随便你说我是你的谁。啊……那里不行,不要顶……啊……我鸡巴好涨,又叫你给肏硬了……啊啊……你好讨厌……”
杨战从后往前肏比前面两个体位都要方便,是以肏得更为凶猛,说道:“啧啧,开始还挺矜持的,怎么现在越叫越浪了,是跟谁学的?”他说着将手伸到侍卫胯下,发觉侍卫的鸡巴果然又已经勃起,雄赳赳的贴在腹部上,龟头淫水直淌,好些已流到了床上。
“谁也没教我……你……你肏得太狠了……我不叫不行……”侍卫言语里有一大半是呻吟声,只觉屁眼里的快感像是浪潮般一股股的打来,打得全身发烫,打得神志混乱,连奇经八脉里的内力也沸腾起来,恨不得杨战再也不拔走鸡巴,直到把自己肏死为止。0 O5 B5 ?& }- U( v
“骚货,我不狠点你肯让我肏?肏,这么多水,你屁眼里怎么会有水?舒不舒服,爽不爽,爽了你还不叫我老公,嫌我肏得不够狠,是不是?”! l0 q5 _2 i* V# f2 k
“老公,好老公,你……啊啊……无赖老公……肏也肏了,还要来撩拨我……”
“撩拨你怎么了,哦,你是侍卫,要是觉得我冒犯你了,我停下便是。”
“不,不要停。”侍卫吓得将手伸到身后,反抱住杨战结实的屁股蛋,似乎已经带着哭腔,“我不是侍卫,你尽管冒犯,你说什么我都爱听。”
“呸,骚得跟什么似的。我总是想不明白,屁眼是用来拉屎的,塞这么大个玩意儿在里面,你不痛吗,怎么会爽?”
“啊啊……爽……我也不明白……明明都是汉子,为何老公的肉棒捅到我里面,我反而会觉……觉得爽。”
“怎么个爽法?”
“我也……我也说不上,啊……啊啊啊啊,你好坏,看我说话,还故意加快速度,你这样捅法……啊……我怎能好好说话……啊……反正我里面痒得厉害,只有你的鸡巴能帮我止痒,让我觉得里面好充实,好舒服……”. @+ _# C& I0 [6 K, d: s
杨战自始至终都在拼命抽插,少说已有千百下,听侍卫越说越淫荡,想到他堂堂一名俊朗阳刚的侍卫,转眼便叫自己肏得服服帖帖,越想越觉兴奋,忽然间抽了口冷气,猛的把侍卫的屁股往后一拉,将自己的鸡巴捅到最深处,便即不动。侍卫只觉屁眼里的棒子又再坚挺扩大了几分,跟着便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激射在肠道内,侍卫又惊又喜,往后扬起头来,问道:“你……你射了?”- L$ h4 C% |) o7 p1 R
杨战一伸手,霸气十足的将他的头重新按在被褥里,冷冷道:“怎么,怕我把你肏怀孕了不成?”说话间紧闭两眼,鸡巴在屁眼里收缩了几下,精液接二连三的狂喷而出,足足射了十几股才停下,险些将肠道装满。. b' S0 |7 I: T4 i) r7 s* X. S
侍卫歪着脸,从他指缝间回望着他满足之极的神色,想到肠道里满是他最宝贵的生命之源,忽然间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奖赏,竟也浑身乱颤,莫名其妙跟着杨战到了高潮,但见鸡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一下下往上翘,每翘一下马眼便张开一次,喷射不止。
杨战喘着粗气,回过神发觉侍卫正在喷射,当即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顺手捏住屁股蛋狠狠揉捏,怒道:“瞧你的样子英武不凡,没想到是这么个骚货。”说着将鸡巴从屁眼洞里拔了出来。他淫水极多,肏了这许久,侍卫屁眼里也分泌了不少肠液,两者加起来原本便已水汪汪的,现在又射了这么多在里面,拔出鸡巴岂有不决堤的道理?但见龟头刚从屁眼里出来,里面便跟着淌出好几股白里透黄的粘稠液体,有些顺着杨战的龟头淌到鸡巴根部,更多的流到了床上。/ M# C( R, N1 s- z u! e) h
侍卫的屁眼被杨战足有婴儿胳膊粗的鸡巴肏了这么久,一时根本合不拢,在鸡巴离开后仍旧张成一个大大的圆形,任凭里面的淫水往外淌。! Y& g4 A( o4 W# o4 `
杨战扬着浓眉显得很是得意,随即忽然抱起侍卫的身子,转身坐在床沿上,让侍卫面朝自己蹲坐在自己的腰上,从下往上再次把鸡巴肏到他屁眼里。这整个过程中侍卫仍旧在射精,一股股洒在褥子和杨战的胸膛上,但他总算没爽得完全失去意识,惊觉杨战热滚滚水淋淋的鸡巴再次肏到了屁眼里,也不知爽的还是吓得,打了个冷战,惊问道:“你……你不是刚刚才射过吗,怎的……怎的又硬了……”$ D" z: m- D+ e$ p6 ?$ X5 u
杨战两手各抱住他半边屁股蛋儿,一来是又揉又捏过手瘾,二来是尽量掰开,方便鸡巴在里面出入。他回答说:“什么叫又硬了,哥哥这是金枪不倒,一直没软过。离天亮还早得很,咱们有的是时间玩。”他一边说一边疯狂的挺腰往上,狠狠肏着侍卫的屁眼。9 E; S# [4 s* x7 W! C/ T* W
侍卫初次开苞便遇上这么个肏死人不偿命的狠角色,这时候是真的有点怕了,忍不住颤声道:“不行不行,你要是肏到天亮,我……啊……我非给你……啊……我非给你活活肏死不成……啊……”他嘴里吼得厉害,身体却不争气的再次被肏出了感觉,也不知是杨战的鸡巴太大,还是技术太好,次次都顶在侍卫屁眼里最敏感的所在,他说话前还担心被肏死,说完便已恨不得杨战能肏多久肏多久。
杨战狠狠捏着他的屁股蛋儿,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一块块红色的瘀痕,侧着脸瞧着侍卫慢慢沉迷的表情,冷声道:“放心好了,肏不死的,你屁股可结实了,一瞧便耐肏得很。”他每次往上肏到侍卫的屁眼里,两手便使力将两片屁股蛋儿掰开,偶尔甚至还伸出一根食指和鸡巴一起肏到里面去。
侍卫早已没了理智可言,只觉得屁眼里的不是鸡巴,而是道家的法宝,轻易便将自己送到云端,让自己飘飘然无法自拔。他其实已经听不清杨战说的是什么,只觉得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最悦耳的曲子,忍不住便侧头主动往他唇上吻去。
杨战邪邪的勾起唇角,反而侧头躲开,冷冷道:“好好抱紧,哥哥没准你现在来香我的嘴巴。你奶奶的真骚,下面的嘴还没喂饱,上面的又饥渴了,你是要将哥哥生吞活剥了不成?”5 y7 d. M2 _. P- u2 G+ A1 B) I
侍卫跟杨战正面相对,能清楚感觉到他喷在自己的脸上的气息,只盼他能同最开始一样把舌头伸到自己口腔里为所欲为,索性张开胳膊搂住他挺拔坚硬的上半身,像是要把自己揉到他身子里一般,随即将头埋在他肩膀上,张口在突起的肌肉上轻咬了两口。
杨战鼻腔里发出一声冷笑,骂道:“骚货,真他奶奶的骚。你叫什么名字,哥要是真把你肏死了,总不能不知自己肏死的是谁吧。”
侍卫满脸迷乱,十指掐在杨战背后的肌肉中,答道:“我……我叫皇甫绝。”4 C3 A9 z H1 _
杨战发力将他抱起来扔到地上,扬着剑眉冷笑道:“哦,哥记住了,今儿个我肏的是皇甫绝,皇甫绝是个侍卫,也是个骚货,可耐肏了。”皇甫绝武功不弱,顺势蹲在地上,屁眼里的淫水涌出来洒了一地,他懒得理会,满脸茫然的回头瞧着杨战。3 z2 J# R, N# ]0 _
杨战伸脚在他通红的屁股上轻踹了一下,身子退回到床中央,两手叠在脑后很悠闲的躺下,道:“哥累了,不想动,你自个儿来。”说着像是微微调整睡姿,屁股挪了挪,引得高高扬起的鸡巴晃了几圈。
皇甫绝正往床上爬,见状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全然不顾颜面尊严,张开两条毛茸茸的长腿便跨坐在杨战腰上,他是背对杨战坐下的,一手撑住往前杨战的小腿保持平衡,一手往下握住鸡巴根部,随即屁股一沉,让鸡巴深入到屁眼里。/ _1 {0 v: u. s. Y
杨战清楚感受到肠道的收缩和挤压,冷笑问道:“舒服吗?”他说不动便不动,只冷冷瞧着两人的交合处,观察着皇甫绝的屁眼是怎样吞掉鸡巴又吐出来的、肠肉是怎样跟着鸡巴往外走的、淫水怎样滴落、皇甫绝的两片臀瓣如何紧绷……只觉得比自己主动肏起来还要舒服万倍。
皇甫绝一个劲回答:“舒服,舒服极了。”他起初蹲坐在杨战的胯部,动起来不是很方便,索性屈膝跪下,两手往前按住杨战的脚踝,只须将屁股扬起再放下,便能完成一次深而有力的抽插。他明知自己现在是自己在肏自己,比主动求肏更加耻辱,但玩得兴起,脑海里晃来晃去全是杨战英武桀骜的脸庞,结实而不魁梧的完美身材,只觉只要对象是杨战,自己做什么都不为过。眯着眼睛动了一会,睁眼瞧见杨战修长的脚趾近在眼前,忍不住含在嘴里细细品味,越吸越觉甘美可口,一个没忍住,小腹又再涌起热流,恰好屁股重重坐下,鸡巴撞在花心深处,他惨叫一声,全身抽搐,竟自己把自己肏射了。但由于是今晚第三次,出来的颜色已经不再是乳白,而是透明清淡,像极了龟头分泌的淫水。
杨战也没料到皇甫绝竟能自己把自己肏射,忍不住开怀大笑,不待皇甫绝射完,早已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再次主动肏了起来。他这一肏便足足肏了一个时辰,从床上到床下,又从床下到窗边,在墙角的地上,在墙边的紫檀木小桌上,最终又回到床上,算起来换了七八种体位,足足将皇甫绝肏射了四次之多,到得最后皇甫绝浑身抽搐,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卵蛋和卵囊皱巴巴的贴在胯下,似乎已经被完全榨干。9 ]1 X7 h$ M- U& t; j8 c0 H
杨战自己也跟着射了三次,第一次一滴不漏全洒在皇甫绝的肠道里,第二次拔出来让皇甫绝含住,原本只准备射在他口中,没想到皇甫绝情欲正浓,主动得跟什么似的,竟像小儿喝奶般含着龟头大力啜吸,将杨战的玉液统统咽进了肚子。
杨战性奋异常,当即将皇甫绝拎起来压在墙上又干了一轮,直到丑时将尽,才将湿漉漉的鸡巴从他体内拔出。皇甫绝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两腿发颤坐倒在地,屁眼里白的黄的各种淫水顺势涌出来,在地上留下好大一滩。4 I5 I }; }9 ?' i- B8 h
杨战将沾满淫水的鸡巴凑到皇甫绝嘴上,柔声道:“小绝,替我舔干净。”他肏人的时候冷言冷语高高在上,满满的控制欲和征服欲,肏完反而温柔起来,像极了一个含情脉脉的情郎。: q2 \" @* L# {! }3 a( \; j
皇甫绝早已被他肏得服服帖帖,见到他柔情和顺的一面,又岂能抗拒,也不管鸡巴上沾的是些什么,二话不说便捧起来细细舔食,从龟头到根部,再到沉甸甸的卵囊,甚至卵囊上的每个褶皱,专心致志格外用心,不像是在清理刚肏完自己的鸡巴,倒像是在品尝御膳房精心烹制的肉肠。
杨战射了几次总算不再是金枪不倒的状态,但软下来仍旧有三寸多长,皇甫绝见龟头缩回到包皮中,便从龟头和包皮间的空隙将舌头伸进去,又舔又吸,直到里面半点淫水也没剩下,才肯作罢。
杨战微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轻声道:“小绝你真好。”说着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扯开床边的锦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皇甫绝迷迷糊糊只道他要离开,急道:“你不要走。”杨战听得一呆,下意识想起丁子阳刚上山的时候,一遇上夏夜雷雨,便赖在自己床上不肯回屋,自己一有动静,他便怕自己走了,每每急道:“你不要走。”便同现在的皇甫绝一模一样。' G0 s: _* C$ F- I( Q" ]
杨战原本便没有离开的打算,想到此处心里一软,不禁想到:“子阳啊子阳,你让我不要走,你自己却已经走了。”失神之下,随口应道:“师兄不走,师兄陪着你睡。”说话间翻身上床,赤条条的钻进被窝,从背后将皇甫绝滚烫的身子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