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撸集: 啤酒厂澡堂

啤酒厂澡堂

                              一

秦刚低头看看手机，狠狠唑了一口烟，烟雾顺着国字脸颊和金色的眼镜边蔓延开来。黝黑的皮肤，短发胡渣，挺拔的鼻梁架着一副半框眼镜。那镜面背后的瞳孔，像极了子夜起雾的潭水平静却又危险。

“落班！”

秦刚猛唑一口，烟蒂弹在地上，顺脚碾了，向项目部大门走去。

“喂，我说。哥们今天下班挺早。”
“逼话真多，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下班早了。”
“这不是考勤跳出了嘛。别忘了你考勤在集团，每个月这几天都是我在帮你擦屁股。话说，下班这么早，有生意做不做？”

秦刚今年35岁，单身，在一个搞基建的国企工作。退伍前他是通信兵，主要负责网络安全和通信调度。半年前调到这个三省交界的项目上，本来也不是秦刚，架不住一起退伍战友烈总媳妇今年二胎，兄弟在项目上也经营了几年，地方上周边熟络有些资源，答应可以搞外水。集团有人有照应，行动自由。这么大岁数了还单身在公司免不了闲言闲语。

索性也就答应去项了。

“啥业务？”秦刚问。
“就是你住的那啤酒厂那”对面点上一支烟，“今天刘局打电话,说在那一片要安天网，那边人员流动大。”

刘局说的啤酒厂就在城的半山腰上，其实也不完全，因为整个城市都是依山而建的。因为山高谷深是绝佳建水电的地方，地方招商开了很多优惠政策才把项目引进来。自然，有什么小的政府项目也会第一时间联系我战友也是这个项目经理。
这边三省交汇，少数名族占绝大多数。本地人爱喝酒，政府就半山腰建了个酒厂，后来因为外来啤酒的冲击，国营改成了民营。在后来城市建设，国道又从酒厂中间横穿而过，将原来厂里的宿舍、澡堂、仓库、厂房一分为二。
我住的小楼是原来啤酒厂的男职工宿舍，C字型，楼不高，二层，八十年代厂区房统一的造型。C字的开口对着国道，红砖砌，生锈的外走廊串联起一个个房间。本来多出的2间留给实习生，但这穷乡僻壤根本就没人来，索性就我一个人了。C字的右边一侧是原来厂区的公共澡堂,原本男宿舍，没有女澡堂，女澡堂是对面一栋。
因为国道穿过。酒厂自产自销，一侧厂库就和露天大排档合二为一。原来的厂区有一大片可以停车的空地，这里就逐渐形成了很多跑长途车司机过夜的场所。酒厂的澡堂本来不对外，也抵不过经济的效益。但项目是整栋楼租的，对外经营有些说不过去。就在C字面向国道一侧加镂空的铁门，开了小门对外到9点，请了人看管。碍于面子，啤酒厂24小时给提供热水。后来我又自决定开到凌晨，钥匙在我手上。其实凌晨来澡堂的大部分是喝醉的司机和当地的少数名族，惊喜不断，确实也捡了不少。

多租一栋名义上是视野开阔，有紧急情况15分钟可以到现场。但实际啤酒厂国改民后，背后的大股东就是刘局。喝醉酒的跑车司机人员流动频繁，要在附近加一套天网也是理所当然。

澡堂的入口和厕所是对口开。我常在晚上在过道刷手机抽烟的时候，看看赤身露体或者裹着浴巾的男体在澡堂与厕所之间走来走去。都是男的，看见我他们也不避讳什么。这也成了我下班的乐趣之一。

很多年后，庆祝我刑满释放和战友全家移民的那场大酒上，我向李烈提起了此事。他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其实他早就知道我的爱好，包括澡堂后来的故事。

我说：你他妈真是我好兄弟！

                              二

  “我说秦总，你空了看一下。找几个合理的点位，规划规划。”
  “好了，空了再说，老子一身汗。”

秦刚将车开到宿舍门口，摇下窗子。朝对面叫吼一声：“喂！康哥，位子还让的出来不？”
“秦老板来随时都有位子。”对面一中年男子，四十出头。光着膀子，叼着烟，带着白手套卸着啤酒“老板，今天这么早是赶哪一班。”满背的下山虎纹身，被刺眼的阳光晒得发亮。
男子麻利的打开货车车门，跳了上去，左一盘子，喃喃道“把老板车位挪出来。”
“赶着开澡堂。”秦刚将车倒了进去。
“你就洗刷我。”男子下车关上门。“秦老板今天来几个菜。”
“来碗素面”秦刚递上一杆烟，打趣道。

中年男子叫康鹏，43岁，在秦刚宿舍马路对面租了厂区的仓库。开了汽修店，同时也跑车拉货，仓库也存啤酒。因为有个大冰柜，秦刚常在这拿冰冻啤酒。后来索性就在这点菜吃，因为康鹏要送啤酒给排挡老板，所以菜品分量足便宜。上个月秦刚的车在山上爆胎了，康鹏开了4小时的山路带了个备胎换上。做为回报，秦刚多配了一把澡堂钥匙给康老板，他也经常以康哥称呼。

  “康哥，你背上这老虎，在晒一下就要变成黑老虎了”。
  “怕啥子嘛，这边的太阳多晒几个月，屁儿心心都是黑的。”
“鸡巴晒得黑不嘛”
“你说老虎鸡巴吗”
“下山虎看得见锤子鸡巴”

说到下山虎，好像这片跑车的司机都认识他。有一次有几个喝醉酒的司机，凌晨在摇秦刚宿舍外面的铁门，借酒发疯。康哥听见了，从马路对面走了过来。几个醉鬼见状就四散而逃。听说康哥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也是单身一个人。说是姐夫是政法系统的，这边的片警见到康哥都是毕恭毕敬。

  “秦老板，刚小李给我这片要装个安保系统，说是你负责。”
“瞎说，我咋不知道，小李当个片警消息打听的快”
“警察消息灵通也好，安全啥。”康鹏抖了抖手上的烟“你是不是搞那个啥子监控的嘛，我后面仓库原来就有，你看看可以用不。”

我被康哥带到后面的仓库，层箱的啤酒堆叠在四周，中间留出了一个空场地。应该是方便货车卸货。仓库的四周都安有白色的监控枪头，每个点位都辐射到了。只有最深处的一间小房间探照不到。
  “康哥，你就住里面？”
  “嗯，中间空出来好卸货，我住里面。”
  “上面都是灰了，这个监控很久没用了吧。”
  “嗯，租的时候就没用了，6 7年没开过了。旁边有个监控室。”

我按了按监控室台式机，机子启动了一下，瞬间就黑屏了。

“我记下型号，明天过来帮你弄，你先联下我寝室的WiFi，你昨天不是说你网还没续费吗，明天一起弄了吧。”
“可以啊，秦老板。你是专业的，听你的。饭来了，走走走出去吃饭。”

酒足饭饱后，秦刚照旧在楼道外面刷手机抽烟。他望了望对国道对面，今天康鹏的铺子没开门。吃饭的的时候，康鹏就急匆匆的打样。
“可能是送酒去了”秦刚说道。
这时他又想起下午康鹏说的事，反正无聊，秦刚就在输入下午看见的型号。
“连上了，操！”
秦刚突然想起，监控的主机没关，今天康鹏用的又是他的WiFi。
“操，不能移动是固定的头，都对准中间空地，看个锤子。6 7年的技术真垃圾。不过是个彩色。康老板不用在投入了，还是能将就用。”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秦刚手机的画面里。是康鹏！他左手提着啤酒瓶，右手夹着烟，一丝不挂的走到空地中央。空地就像一个舞台，四周六个摄像头360°拍摄着他。夏季，落日的余晖透过厂库的采光井照在康鹏黝黑的背和翘臀上像一束速追光，打在下山虎的眼睛上。
康鹏仰着头举起酒瓶用舌尖轻添了几下，迅速的将酒瓶塞嘴里，上下抽插。黄色的，冒着白泡的液体冲康鹏口里溢了出来。流过爆青筋的脖子、喉结、奶头，长满毛的下腹，在阴毛的上端分成两股，沿着大腿的内侧向下流去。液体在沿着脚背在地上蔓延开来，像一个的爷们憋了一天在野地里肆无忌惮排泄。

“黑鸡！我操！”秦刚叫出声来。

不对，秦刚定睛一看。一根硕大的、肉质丰满的、包裹着包皮的阳具，被一个银白色的不锈钢笼子囚禁着。“玩这么大，难怪每次看康哥都是一大包。”秦刚频繁的切换镜头，用各种角度鉴赏这根大屌。迅速的退下裤子，一根长鞭弹了出来。秦刚在部队里有一个绰号叫小霸王，长枪一出无人争锋，那都是后话。
这时康鹏迎面走来个一个人，是片警小李。只见他穿着制服，跪在那根被铁笼囚禁的阳具面前，张开嘴，伸出舌头，接住沿着牢笼留下的黄色液体。大口大口咽了下去，用舌头将附着在牢笼壁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秦刚看得到目瞪口呆，那是天天和他打篮球小李。小李24岁，毕业两年185高个,每次上场都是全场焦点，自信的扣篮、传球、三分。传闻有女生冲进警局送花示爱。而现在像一条狗一样伺候着这根鸡巴。小李把整个铁笼吞下，在嘴里吮吸，像是吸取美味的浆液一般。铁笼内肉屌分泌出粘稠液体，小李也舌尖一寸寸的清理干净。秦刚越看越兴奋，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已经拉出了长长的丝，滴在地上。
整理好后，小李从上衣口袋摸出钥匙。小心翼翼的放了上去，打开。取下牢笼的一瞬间，黑色阳具挣脱了束缚弹了起来。赤红色的龟头脱离包皮像一颗冲出炮管的子弹，强劲的力量将整个黑褐色包皮顶翻过来，露出新鲜湿润的赤红色内面。臀部颤抖，马眼绽开，输精管收缩，中年男表情狰狞的双手按住对面青年警察的头，仰天长啸一声，雄性的浆液喷射而出，每一滴都精准的发射在小李的脸上，大量产出的奶白粘稠的精华液如同面膜一般覆盖了年轻警察的脸。精华下落，滴落在外套上，也滴落在跪着岔开双腿警裤的裆部。在黑色阳具喷射的同时，秦刚也没忍住，四五发子弹发射到了楼下。秦刚重来没试过这样的高潮，没有肌肤触摸的快感，也可以自由的发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这时，秦刚的手机过热死机了。

“妈的！”秦刚提起裤子。冲向康鹏的档口。“康哥在不，康哥。”
“啥事”康鹏开了门“秦总，有啥事啊”
“没啥，想过来拿两瓶冰啤酒”秦刚环顾四周“小李也在啊”
“对啊，刚哥。所里要求人员流调。我过来问问鹏老板。”
“你酒”康鹏把酒塞在秦刚的手上，“两瓶够不”
“就两瓶，你不是不知道我酒量”

回来的路上秦刚似乎对刚刚的失态有些自责，但想起健壮纹身中年赤身裸体、被关在笼子的肥硕的黑鸡巴，血气方刚的青年被喷射满脸的精液，自己这把钢枪已经很多年没有如此痛快的发射，越想越兴奋。秦刚反复在想康鹏下午的对话：“怕啥子嘛，这边的太阳多晒几个月，屁儿心心都是黑的。”

于是，他拨通了杨烈的电话：
  “你下午说的项目是什么来着？

三啤酒厂周边安防项目秦刚爽快的答应下来，迅速推进的态度，搞得李烈也不知所措。 “秦总不急。我约时间，你们详细聊聊。” “你们的事电话沟通不就完了，啥年代了还要见面聊。” “我说秦总。你以为谁都和你我一样，一间一起房住了六年，屁股哪有颗痣都知道。人家是大小是个领导。” “你自己搞，我就技术兵。喝酒聊段子那是你强项。咱们烈总吹水的本事，国服你说排第二，没人敢说排第一的。” “诶，我说秦钢弹。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咣当一声，李烈撞上露台玻璃门，“哎，我去！”揉着额头继续道：“我说你能不能改改你这个社恐的毛病。你看周老师前前后后都给你介绍了多少个了，精挑细选，那个单领出来不是数一数二。你加了别人妹子的微信，加了跟拉黑一样，永远联系不上；要不就跟个人工智能一样，回复永远都是：挺好、不错、在忙。我和周老师没少被投诉。老大，一把年纪不小了，考虑一个。你看我和周老师就是很好的典范嘛，日子过得的多踏实，男主外女主内和谐社会，这么多年，推三推四的………” “得得，班长。周老师受得住你的婆婆嘴，小的受不住。早点去睡觉，一把年纪好好保养。” “我说秦钢弹……诶。草！电话挂了。” 李烈右手继续揉着额头，嘴里还嘀嘀咕咕道“每次机会送上门都推三推四，主动一点会折寿吗？”左手顺势伸进浴袍口袋掏出烟，点上。不急不慢的走向半山酒店玻璃露台的末端。脚下，湾区斑斓的灯火像欲望的触手，伸进灰蓝色的海面。 “烈总，你说谁送上门推三推四的？”背后传来慵懒的女声。李烈摸摸浴袍口袋里未开封的冈本，答到：“什么推三推四，多没礼貌。”转身，吸上一口烟，健步向屋内走去。 “推三推四吗？”秦刚摆了个鬼脸。抬手看表，“凌晨2点了。”下意识的裹紧衣服。环顾四周，除了冒着蒸汽的澡堂折射隐约的光，就仅剩深谷下稀疏的灯火。秦刚将啤酒放在路牙边，掏出烟盒，找到刚点上还没来得及抽到的那支，烟嘴在盒上弹弹，点火，续上。仰头长长的吐了一口，路灯昏黄的光混着升腾的烟雾投射出稀疏的影子。男人和路旁三角警示路标并排的站着，像一个等待命运末班车的旅人。 “秦老板，大半夜的这么好兴致出来夜观星象啊。”康鹏穿着工字背心、短裤、拖鞋，脖子上搭毛巾，从对面走来。 “叫小秦，康哥。这晚了才出来洗。” “嗯，刚装完车。”康鹏递上一支烟给秦刚续上。“也不算晚，因为白天要送货，货都在晚上装车。”有了秦刚给的钥匙，干活到凌晨，在去澡堂是康鹏的常态。“我收拾准备睡的时候，你梦都做了两轮了。秦老板，这啤酒拿出来很久了”康鹏一只手将啤酒提溜起来“在不解决，就不凉快了。” “本来准备带两个串回，刚有事耽搁了。”秦刚解释道，顺手又回递一支烟，“叫小秦……”秦刚拖长尾音，“康哥在叫秦老板。钥匙我就收回，以后只能干完活汗唧唧的去睡觉。”秦刚打趣道。 “别啊，小秦。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康鹏摸了摸手上的啤酒，“我给你去换两瓶。铺子上还有花生，在找还有其它什么没。” “要不康哥，择日不如撞日陪我喝喝。澡堂里有温泉SAP，咱们边泡澡边喝。” “还SAP。”康鹏笑了笑，点点头“行！”

四八十年代初说要建澡堂，这里的人没一个见过；本地人都是在干完农活后去附近的沟里淌一下，也算是清洗。后来厂长听说北方澡堂子好，就千里迢迢去了首都北京，带队出去涨涨见识，依葫芦画瓢就这么搞起来。澡堂是红砖砌长方形建筑，坐北朝南。两条短边一边安排换衣间和入口，另一边是锅炉房。长边两侧方便采光在三米以上用了十字形花砖，三角的坡屋顶让室内空间显得不是很压抑。没有隔间，淋浴头就一排排布置在长边上。秦刚说的SAP其实是澡堂最里靠近锅炉房的白瓷砖泡池，泡池不大，顶多同时容纳五六人。泡池的外侧有和水位线的齐平的小台，可以平躺着。浴室入口墙上，斑驳但依稀可见公正的用红油漆写着“毛主席万岁”。秦刚摸了摸水温，有些凉，打开出水阀门。虽然是初秋山里还是比较外界气温低的多，很快蒸汽就弥漫了整个澡堂。秦刚脱光，坐在泡池边的小台上。秦刚的身材说不上健美，倒也匀称。比起大腹便便的同龄人，坐下来薄薄一层脂肪的小腹可以说相当优秀。一小撮腹毛顺势和茂密的阴毛连接，割了包皮的鸡巴搭在来个硕大的阴囊上。秦刚的睾丸异于常人的大，庞大的体积突显前段的阴茎相形见绌。秦刚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走了两步，阴囊下坠如同两个装满水只捏住进气口的摇晃的气球，又像挂着两个威力巨大的炸弹。正因为如此，以前的战友都叫他“秦钢弹”。

这时，康鹏也走了进来。他从澡堂的入口进来，如同大秀开始，长期体力劳动练就的壮硕身材完美亮相，在光阴的勾勒下如同古典雕塑一般。两手提着啤酒让他的硕大的胸肌和手臂充血充足，看上去维度饱满，手臂上爬满了榕树根系一样密集的血管。线条匀称的大腿中间，一根无毛的大黑屌清晰可见，半包的包皮，深邃的马眼，饱满的阴囊，伴随着走路的节奏左右摇晃。秦刚明白：只有肉质饱满的肥屌才会有这样的效果。外部光线透过花砖进来，澡堂蒸汽折射产生“丁达尔效应”，像教堂照进来的光，传达神的訾议。康鹏一点点走进，光束通过各各角度抚摸过这个中年壮汉躯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和每一个器官。在背后集体“高潮”的标语的映衬下，秦刚内心呐喊道：“康主席万岁！” “秦老板，我搞了两件，不够我在去取。” “是小秦，小秦。康哥。” “我看也不小啊。 ”康鹏看向秦刚的下体打趣道，开了一瓶递给秦刚。“这边规矩，第一瓶先吹了。” 觥筹之间，两人越喝越高兴。几轮拼酒下来，两件啤酒已经所剩无几。秦刚也不知今天为什么，平常两瓶的量，今一个人吃酒尽干掉七八瓶。康鹏更不用说，地上散落的啤酒瓶，大部分是他的战绩。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逐渐放松，从开始的盘腿相对而坐，到现在两人叉开腿平躺在泡池的平台上。男人喝酒吹水不是国际大事，那张口就离不开女人那点事。 “兄弟，哥问你个事。”酒精的作用下，康鹏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我们岁数都不小，你现在办事的时候还办的动吗？” “没懂。”秦刚摇摇头，“能搞多少时间？” “不是。”康鹏起身又开了两瓶，一摇一晃的递给秦刚“哥哥我现在办事的时候，翘不起来。” 秦刚自然是不信的，因为他在监控上见识了康鹏充血的阳具，那傲人的尺寸，有力的发射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中年阳痿的男人。“那嫂子因为这个离的？”康鹏看看秦刚，灌了几口闷酒，没有说话。“不行，吃药嘛。现在压力大那么多，不然不会每个药店都有嘛。”秦刚找补到。 “我看你蛋蛋那么大，挺能办事的。我就好奇你平常咋弄，还可以保持。你早上憋尿的时候硬不硬。” “一柱擎天。”秦刚答。 “我他妈也是一柱擎天，咋办事的时候就不好使了？”康鹏撩了撩疲软的鸡巴。 “没啥毛病。弟弟给你检查一下，看和我的有啥不同。”秦刚打趣道。康鹏突然认真了，提着酒瓶站在秦刚的面前，这下秦刚只能坐起身和肥硕的软屌面面相对。硬着头皮说道“好，给大哥看看。” 秦刚将手放在康鹏的蛋蛋下面，轻轻的揉搓，每一根手指都在探索睾丸。手慢慢的向上，从阴茎的根部滑向前端，手指退了退包皮。这时，秦刚感觉手上康鹏的阳具像一个遇见水迅速泡发的海参，慢慢的阳具抬起了头，包皮褪去，龟头像花蕊一样露出，上面还有透明的花蜜。“啥情况，我去嫖那些女那么有手段的都搞不出。” 秦刚仰头看了一眼康鹏，低头顺势整个口腔含住勃起的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肆意妄为的攀爬，包裹，像一个灵活的软体动物。康鹏“啊！”的一声就缴械投降，浴室里回荡在男人的呻吟声。秦刚两个手掌继续探索，双手游走在康鹏身体的各个部位。手游走到康鹏结实的大屁股时，秦刚停止口交说道：“大哥，我在部队的时候体检都要取前列腺液来看健不健康。你这种情况还是要取来看看。” “行，弟弟给哥说，要咋样取。” 在秦刚的指挥下，康鹏背对着站在泡池外手紧抓在泡池边，背部的肌肉完全紧绷，背上老虎纹身在充血的肌肉填充凶悍无比。两腿叉开微蹲，两个馒头状的屁股微微翘起一个黑洞般的屁眼露了出来，这个幻想无数次的黑色屁眼毫无保留的展示在秦刚面前，果然屁眼心都是黑的，黝黑紧实。秦刚用中指沿着康鹏屁眼的褶皱画圈，指头缓慢的向内探索了进去，潮湿的通道将整根手指紧紧的包裹。康鹏喘着大气，在酒精的作用下满头大汗青筋暴出，胀痛和舒爽的双重快感控制着他，鸡巴内好像装了什么东西，在阳具的端头徘徊不出。男人尊严驱使他只能忍耐，发出“嗯，嗯，嗯”的喘息声。 “取到了吗，兄弟。” “快了”秦刚将手指向内使劲一顶，康鹏浑身颤抖，“啊……”一声长叹，徘徊不出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滑了出来。“出来了，出来了……”康鹏低头看去，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涌出，拉出长长丝，“妈的，真多，还在流，还流”康鹏浑身兴奋的颤抖，嘴里不停的喊道。 “质量不错”秦刚取了一点，抹在手上。“大哥没问题的，健康的很。” “是吧”康鹏已经瘫软在地，酒已醒了六分。眼睛笔直盯着秦刚的完全勃起的阳具，龟头上还不断有液体冒出。康鹏又灌了两口酒“兄弟，刚你手在屁眼大转时候有点爽。哥，想再来一次。” “再来？可以，我把手冲一下。” “不是。”康鹏又灌了两口酒，指着秦刚完全勃起的鸡巴，“用哪个。” 秦刚低头看了看，刚才太兴奋了，完全忘了自己的鸡巴已经翘了起来。秦刚的鸡巴属于前端尖后段粗大那种，和部队打枪的子弹很像。疲软时看上去很小，充血勃起后长度还是相当惊人，浓密的阴毛，在加上后面垂下的蛋蛋，暗示着里面有丰富的存粮。这一下，秦刚瞬间来劲了，借着酒力将康鹏翻了过来，下山虎的纹身展现出来，秦刚用力拍了拍康鹏的屁股，叫嚣道：“大哥，兄弟我今儿就给你看看，什么叫武松打虎！”瞬间，一根坚硬的棒子就贯穿进康鹏的直肠。康鹏也毫不含糊，在秦刚抽插放弃警惕时，一个反制将自己的大肉棒也植入进小老弟的体内，叫到“老弟，让你领教大哥的厉害。”两个爷们就这不相上下的战斗到天亮。翌日。小李要调去区上出勤，特意邀请秦刚和康鹏一起撸串。两人一瘸一拐的前后到来。“诶！你们两位这是怎么了？”小李问道。 “打球扭了。”秦刚答“前天和康哥一起打篮球扭了。” “对对对，我也打球扭了。”康鹏补充道。 “还挺有缘，可以一起扭到。两位老哥要注意保养了，那今天就不整白的了。”小李看着菜单，伸手招呼道“服务员三号座，老规矩，先上两件啤酒

2023年3月20日星期一

啤酒厂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