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在同届的同学里算是幸运的,同样都是大专毕业,只听说他立刻找到了总裁秘书这样的好工作,更何况他还是体育生出身。3 b- `$ _( K* l- N
说来这录取的过程倒也奇怪,不是他去找的工作,而是工作找上了他——他收到了一封招募邮件。当时路钧也是快毕业了,急着找工作、疾病乱投医,就连这种像是垃圾邮件的招聘信都回了,抱着不试白不试的想法填了一份事无巨细的简历表,上面甚至连三围都有。没过多久,这家公司居然来了回应,让他去面试。路钧一去,居然还是家大公司,真让他吃惊。而且面试也没问什么难的问题,一个冷淡清秀的面试官打量了他两眼,和他随意聊了聊,就问他什么时候能上班了。
随后路钧就见到了他未来的顶头上司——那位总裁。他是个高大健壮的中年男人,穿得虽好,却没有城里人的精致,而是从头到尾都透露着粗豪的气质。9 J# M8 @) x3 X" M9 U0 b( ^
“敖总,路钧。”那个面试官介绍道,“路钧,这位是敖总。”
路钧有点紧张,忙不迭地伸手和敖总相握。, X: L# `' l# G
敖总手劲很大,他笑着和路钧握了握手,又拍了几下他的肩膀,鼓励他好好干。
接着,他上下瞅了瞅路钧,转头表扬那面试官:“人找得不错。”然后又对路钧道:“就是这衣服不行了点,你以后是我秘书,出去就是我的面子。来!我们今天就去给你买套衣服。”
“敖总,这、这…”路钧一下子有点慌,他一分存款都没有,这“有面子”的衣服得要多少钱?
敖总哈哈大笑,又拍了拍他:“放心!今天敖总请客,走吧!”便不由分说地推他出了办公室,带他上了车。
车是司机开的,敖总和路钧坐在后面,一路上问了他不少事情,得知了路钧的学校、老家,包括他之前是体育生,练游泳和跳水;比同龄人早了两年读书,今年只有18岁等等,连刚和女朋友分手这种事情都问出来了。不过路钧并不觉得尴尬,聊到后来连局促都没有了,感觉敖总又随意又亲切,会和他讲笑话、不拘小节地拍他大腿,像学校哥们儿似的。; s5 w4 F, H9 G+ I4 \4 ~
到了店里路钧束手束脚,也是敖总给他挑的衣服。不过路钧一试才发现衣服小了,小了不少。他隔着门和敖总说,但敖总只大大咧咧答道:“先穿嘛!等会儿我看看小了多少再让换。”路钧不好意思拒绝,勉强穿上了,但效果着实不伦不类。衬衫贴在身上不说,连裤子都太小,他的臀部本来就结实多肉,现在薄薄的布料更是把他整个形状都包了出来,连裆都是紧的。
路钧臊红了脸,仍是走出去给敖总看:“敖总,真小了…”$ O7 y% i3 o; X, w6 _+ i i
敖总果然又哈哈大笑:“我眼光太差了,小了这么多!”说着大掌拍了一下路钧翘出的屁股,招呼候在一旁的小姐去换尺寸。+ z8 y% s% J. p3 ?
最后敖总给他挑了几件衬衫、一套西装裤子,就雷厉风行地去刷卡结账了。衣服的价钱路钧在试衣间就偷偷翻着看过了,吓得他穿脱都小心翼翼。但是敖总说要买、不容有二,他也没法硬要拒绝敖总的好意,只能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认真学习、工作,报答这个好老板。- V6 K- ~" U: w, q
回家之后路钧也上网搜索了一下,得知敖总名叫敖德阳,十年前起家,算是个暴发户,但他挺过了金融危机,且产业蒸蒸日上,正是青年企业家中的模范人物。路钧心里不禁更加佩服起来。& o7 K( S, }) T" z
于是在炎热的7、8月里,不少毕业生仍在盲目地找工作,路钧却已买好了人生第一套正规的西装,准备上班了。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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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班之后路钧便知道,那天面试他的人其实是总裁助理。他虽然是秘书,但是大多数重要的协助工作都是交给助理做。当然路钧也没有什么浮躁不满的心情,毕竟他一没技能二没经验,只想从零学起。( Q$ X% E! j1 h0 S4 D
工作方面不在话下,助理易哥虽然冷淡,但是有耐心教他,敖总更是常常关心鼓励他。令路钧觉得有些烦恼的是,公司别的同事似乎都对他不太友好。不论他帮敖总、易哥递文件时,那些同事除了微笑不跟他多一句话,连吃午饭时路钧都始终加入不了话题。几次之后,路钧也就不敢大着胆子去和陌生人坐了。这件事情他问过易哥,易哥沉吟了一会儿告诉他,这是因为他们需要避嫌,不想和总裁身边的人太过亲近,所以他自己在公司里也没什么朋友。
路钧觉得挺遗憾的,但好在易哥、敖总都对他很好。
比如有天下班,敖总和他同路下楼,便问他最近还锻不锻炼。路钧答他以前是训练不断的,但是上班之后就没机会了,有时间也宁愿多看点商业上的学习资料,只有周末还想起来跑跑步。9 s3 [. g' F% J+ I' x) Q: h
“哎,这样怎么行呢,太可惜了!”敖总立刻皱了眉,“你们年轻人很多都是这样,毕业的时候都瘦条条的,工作、应酬了两三年就有了小肚子,结婚之后就更加发福了。其实男人的锻炼是最不应该停的,你做的虽然不是体力活,但是如果保持锻炼,你的身体素质就好、不容易累,精力、集中力就比别人强了,工作也就做得好。”: ~7 o! D/ T5 Y; r& B+ z
路钧听了后大觉领教,连说有道理。& c5 ^! k; L3 H; W- d% z- L
“这样吧,你现在有没有安排?我正好要去健身房,不如带你一起。”
“啊…”路钧又犹豫了,倒不是因为囊中羞涩,他这位老板的出手大方他已经见识过了,只要是和下属在一起基本没有不请客的。只是连生活上都这么受总裁关照,他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有约会?”敖总暧昧地眯了眯眼睛。
路钧忙解释:“没有没有!就是…”, h( m6 b9 m* e4 o& r" l8 }
“哈哈,那就别不好意思了!”敖总拍了拍他的肩,又把他拐上了自己的车。! y+ @# |$ a3 \6 v: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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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路钧开始时常跟着敖总跑健身房了。脱了衬衣、换上运动服后路钧才发现,敖总果然像他说的一样,仍把自己的身材保持得极好。0 Z ~2 M7 V) W B/ i4 [8 q1 J
他们不仅一起运动,还在洗澡时互相擦背,路钧又认识到敖总小孩子心性的一面——在洗澡时他甚至会开玩笑地握他下体。总之,路钧愈发觉得敖总亦师亦友,亲如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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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在敖总的公司里没干多久就迎来了自己的生日,但他相熟的同事不多,生日的事情几乎是谁也没告诉。令他惊喜的是,易哥还是送了一份小礼物给他,说是简历上看到就记着了顺手送的,不要太在意。而到了下班的时候,敖总也笑着递了一个精致的纸袋子给他,对跟他说生日快乐。
都说社会人际复杂、人情冷漠,路钧却觉得自己的同事、前辈都那么好,想了想又十分感恩。) C* U/ M8 S' Q) F8 `! p
下班后,他急急忙忙地赶去和大学同学们聚餐、庆祝了,一群朋友一个多月没聚,气氛很是热闹。路钧喝了不少酒,很晚才回到家里,想起要拆易哥和敖总送他的礼物。
易哥送的简单实用,是根领带。敖总给的路钧却研究了很久——乍一看是条内裤,正面很正常,可是后面却不是布料,而是两根有弹性的带子…难道这真是内裤?!) c. ?' W$ Q: P A
路钧不敢置信地穿套了一下,那两根带子刚好地卡在了自己臀部的侧面,不论这惊为天人的设计的话竟还十分合身。路钧站在镜子面前,本就酒意上头的脸更加红烫起来。
敖总怎么会送他这个?!而且还是好多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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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没什么多的心思,立刻发了微信问敖总,可是左右刷新敖总也没有回复,路钧只好想大概是时间晚了、明天再说吧。
他实在是个心里憋不住事的,第二天一早向敖总打了招呼就尴尬着又想询问,却支吾着说不出口。倒是敖总想起来了这个事情:“诶对了小路,我送你的东西怎么样,合身吗?”
“呃…合身是合身,谢谢敖总,可是这个…可是…你为什么要送我这种短裤啊,这不是情、情趣内裤嘛?!”+ e* c' y6 R G
“哈哈哈哈!”敖总又声音宏亮地笑了起来,“这哪是什么情趣内裤,是给你穿西装裤的时候穿的!”& S" C' w3 T& a, p7 G# v. A: ]2 ^" k
“…啊?”
敖总一边把他转向背对镜子的位置一边解释给他听:“你看你看,你每天穿的裤子都是薄的、垂的料子,内裤却都是棉的,又厚又有弹性,边还这么明显,隔着外裤看得一清二楚,今天四角的明天三角的,我看公司里的小姑娘看见了都要不好意思!”% k! c/ C' v# k$ I* a
被敖总这么一说,路钧确实发现自己的四角裤的轮廓有点明显,脸上又有点红了。
敖总接着说:“我送你的那种就绝对不会被看出来,而且前面用的布料也是顶好的,托得住,你就放心穿吧!习惯了就好啦。”. w/ _: w8 m5 i7 T+ V4 [
“哦哦…好、好…”路钧愣头愣脑地答了,仍在羞臊地看着镜子,敖总已经拍拍他走了。. \2 W- ?7 _% ^+ q2 Y/ T( q
回头路钧想起来,这么说来敖总穿的也是这种内裤吗?易哥也是?可是他们两个都是前辈,这种私密的事情路钧既不好意思问,也不好意思偷偷观察,只能让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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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一阵,路钧便陪着敖总去应酬了。5 q; k7 f! O& c! g8 T% S/ G$ u) ^
易哥关照他要“机灵点”,跟他说他们都很看好他,当初招他进来也是欣赏他这种性格、觉得能在这种场合吃得开。敖总倒还是宽慰他,让他放轻松、跟着学学就好,再说这次聚的都是几个相熟的老总。
路钧还是紧张的,但看得出来敖总很护着他了,一晚上也没怎么让他挡酒,倒是自己喝得大醉,还直喊着“没醉!尽兴!”" A% K5 F% N$ u v1 }
另几个老总笑话了他两句,饭后又奔夜总会了,只让基本清醒的小路送他回去。7 ~% S2 ?$ r. y, R8 X+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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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第一次上敖总家,但被那大他两圈的醉汉挂在肩上、压得根本来不及看他家里是装修得富丽堂皇还是简洁硬朗。
而且敖总好像比刚才更加糊涂了,路越来越走不了不说,一开始挂在他肩膀上的手竟然逐渐滑下来,在路钧劲瘦的腰上把了一阵之后,又移到了他的屁股上。
“哎哟!敖总…”路钧想他一定是习惯了酒后寻色,这会儿把他当夜总会的小姐了,只能哭笑不得地把他的手挪开。; _5 |) D. v0 H/ R+ v
但那只手又不屈不挠地回来了,而且这次更强势——敖总的手大而厚实,手心火烫,这手紧紧贴住了路钧紧翘的部位,五根有力的手指扣住了各个方位的臀肉,玩弄地往中间聚拢着。他又揉又捏,搞得路钧很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真是夜总会小姐似的。他要把敖总的手拿开,手就又要覆上来,他再拿开,敖总整个人都抱上来了。两人推推搡搡了一会儿,敖总像是终于没耐性了,一发力就把路钧推到了自家墙上,跟着脸也凑过去要亲他。
路钧一手尴尬地架着敖总的脖子,一手轻轻拍打他的侧脸:“敖总!敖总是我啊,我是小路…” a, K5 W( P' Y! W" M
可是这礼貌的力度怎么可能打得醒敖总呢?
他亲了一会儿都亲不到人,就矮下身、两手一捞,扣住路钧的腿根就把他整个抱了起来、压在墙上。路钧惊得下意识去扶他的肩,两手一空,嘴唇就立刻被对方得了逞。* d! L( J0 B4 O0 G) L% x
敖总的嘴唇是厚的,舌头却更加厚实有力,一下就撬开了路钧的牙,一下又卷住了路钧的舌头,接着用力地吮吸吃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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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太快了,路钧的脑子空白了两三秒才彻底回过神来——他的脸是和敖总贴在一起的,敖总的胡渣都磨痛了他;他的舌头是和敖总缠在一起的,令人羞臊的“啧啧”水声就是那么发出来的;他的身体也和敖总分不开了,腿根处甚至有硬物顶着…
什么?!!
路钧吓得心都揪起来了,一发狠使劲推开了敖总,终于落了地,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 W. Z8 D7 E! J" j: J3 S*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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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敖德阳被推到了地上,他坐了一会儿,咧嘴嗤笑一声,又揉了揉太阳穴拨通了老友的电话:“去哪儿了…
“我来找你们…: A5 O, ?9 e8 }, Q& | [8 M7 P
“没操他今晚,但好玩着呢,来了再说…
“嗯。”
路钧从敖总家里逃出去时是心慌意乱的,毕竟他从没被一个大男人这么亲过。而那个吻又那么湿、那么热、那么有力,虽然充满了雄性气息,却舒服得让路钧头皮发麻,一股酥软的快感从尾椎一路往上窜…
但冷静下来想一想这事儿吧,路钧又噗地笑了出来。上班之后女朋友还没找着,先被自己大片胸毛的顶头上司当夜总会小姐亲了,也真是倒霉到好笑了。好在敖总醉成这样,应该也不会记得这件事情,也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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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礼拜一一早敖总态度很自然,还谢谢他送他回家。路钧有点忐忑地问敖总是在哪里醒过来的,敖总回答说是客厅,还让他不要避讳、如果有下次的话直接把他送进卧室就可以了。
路钧开心地想这一遭总算是过去了,连笑着回应“是、是”。: Q8 W7 I5 i. ^* G4 a. u
而这时敖总突然问起:“对了小路,我前一阵子送你的…你穿了没?”
路钧一愣,接着脸微红地答道:“穿了穿了,谢谢敖总。”
“你别跟我客气了!感觉怎么样?”
“嗯…挺好的,刚开始是不习惯,觉得…后面一直光着,”路钧搔了搔脸,“后来就好了。”# N4 s+ X/ @/ |/ b
“哦?那今天也穿了?”
“穿了呀。”9 ?4 p) c, b- E3 }) N1 u& a, C
敖总听路钧这么回答,嘿嘿一笑:“那我来检查检查。”说着伸手拍了一记路钧的屁股,接着指尖在他腿根处摸索两下,便找着了那根带子。
路钧赶紧退了一步,慌忙道:“敖总,这、这不太好吧!”敖总经常开玩笑地拍他屁股,这没什么,他以前和同学也会这样打来打去,可是用摸的就是另一回事了。
敖总听了还是笑:“这么紧张,摸摸怎么了。”
“… …”路钧被敖总的坦然弄得哭笑不得,可是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他们相遇以来的许多事,像是触了电一般…
“敖总!你、你是不是那个…”路钧有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同性恋?!”) ~$ C0 `) P0 P& u6 F$ V
对方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眯了眯眼睛:“怎么,你看不起同性恋?”8 k0 ]8 Y1 s6 P
“没有没有,”路钧急忙解释,然后又呆呆愣愣地来了一句,“…同性恋也是人… …”3 G" B+ G- s1 J1 d
敖总笑了两声,拍了拍他便让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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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脑子当机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了很久才慢慢回过味来。. J! x5 k( |$ D" N) L* }1 |, b
敖总的态度暧昧,基本是默认了。# E4 k' x+ }5 N: h& A
他确实对同性恋没有什么看法,可是仔细想想敖总往常对他做一些的事情,怎么想也是在占他便宜了,连那天晚上亲他的时候说不定都是清醒的…?!
路钧心里有些不快,他知道敖总对他好,以往只当他是个好上司,现在才发现他对他的好是有图谋的。是,敖总也是人,没理由平白无故地对他好,可是他这种行为确实很是令人不齿啊!他的亲热并不是把在他当后辈、朋友,而是仗着对方一无所知就明目张胆性骚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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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路钧也就没办法和敖总继续那么亲密下去了。工作方面他还是努力的,仍然殷勤地请教,不过尽量是找易哥问;而像是健身之类的私下活动,他态度明确地再也不想和敖总有过多地牵扯。
敖总那边被回绝了两次之后像是明白了,不再多找路钧,路钧也就松了一口气。3 ?" b1 }2 b/ {$ a: x$ \4 R!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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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一天快下班的时候,敖总又喊路钧进他办公室。
路钧一开始以为敖总又要骚扰他,正想着怎么拒绝,却看到敖总脸色不善地把一份文件往桌上重重一拍,张口就质问他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路钧上前细细查看,果然是自己把两份文件弄错了,不但是个低级错误,还会给下面的人带来很多困扰。% n& g) C% {$ m* G, L
他脸红耳热地低头道歉,却听到敖总口齿清晰地说道:“跪下。”: j" B- c4 P' e! U$ x. [
“啊?!”& \" ?$ E6 {" c" k D1 D% R. v
“这就是我这公司的规矩,犯了大错就下跪反省。跪了才会有羞耻感,反省了才能记住,下次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敖总解释着,又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当然,这是我的规矩,你要是不愿意也可以拒绝。”
敖总的话说得挺清楚了,他的试用期还没到,这份工作他很喜欢,想留在别人的地盘怎么能不服从别人的规矩?2 G2 i; u5 C% b" ^8 p
路钧虽然觉得这个惩罚奇怪,但还是咬了咬牙,跪在了地上。现在敖总是坐着、在他上方,令他觉得压迫感更重了。
而对方却是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他说道:“不是要跪我,跪到你自己桌子旁边去。你犯错误最对不起的是自己,明白吗?”4 j% t3 R) b! `0 Q) k' o2 B: `0 S
“…是。”路钧有些尴尬地站起身。
“你也别出去跪了,外面人还没走,看着丢脸。就在我这门口,朝着自己桌子方向跪就好。”) }4 K9 p) m' V; S
“是,谢谢敖总。”
不管怎么说,不用面对着敖总下跪,对路钧来说总是轻松一些的。0 B# A6 C$ M, |; D
他的桌子就在敖总办公室的外面,便朝着那里跪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路钧的身后传来了敖总的脚步声——他走到他身后站住了。
路钧非常不安,却又不敢回头看。% G3 G# L' n$ N5 |
突然,他的后腰被轻轻踢了一脚。! R& v- ]) W+ J8 _5 X( t% m" t
“让你跪,不是让你换个地方坐着,跪直了会不会?”敖总一边说,一边用皮鞋的脚尖踢上路钧厚实的臀部然后往前顶,逼着他跪起来,最后还在他臀尖上不轻不重地一踩,“这样就对了,这好歹也是个体罚,知道难受以后就要加倍地努力。”9 I* k2 Q6 n! E9 I2 Y3 [
这个动作着实有些侮辱人了,路钧吓了一跳,被脚踢着跪直,额头冒汗却一语不发。2 t0 K' c( I7 z, P5 W; J. N8 D
他咬着牙暗下决心,以后真的必须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也要让敖总不再像现在这样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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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回到自己座位上,欣赏着不远处的青年的背影。其实他方才19,一身青涩天真,称作是少年也不过分。9 h. k; P9 W% q( N3 a& A' _
路钧跪得笔直,在被他调教之后整个人都绷紧了,他的衬衫整齐地束在裤子里,长袖挽起而让敖德阳看见他的一双前臂——运动员出身的男孩子就是这样,连前臂都要比一般人好看一些,线条流畅又有力,看上去朝气蓬勃的。而他的双手好像是不自觉地背身的,一手紧紧握着另一手腕,可见这安静的背影下有多么激昂的情绪。- U9 e/ B: t! Y7 [
敖德阳无声地笑了,他就是喜欢看他们这个样子。+ O0 b* X+ ~' u* F9 |
喜欢身材好的、喜欢运动员,凭他的身家什么样的都买得到,缺钱的小青年多了去了,可是他最想要的不是一具年轻又顺从的肉体。# c! z% q, C! y. ]9 }
他喜欢的是那些青年的小心翼翼、担惊受怕、徒劳反抗、忍辱负重,还有最后的欲罢不能。/ {- K+ ^* J& Z; C: u0 { a
然后?
然后就是下一个了。
而他这次找的这个孩子却是迟钝中的迟钝,他几乎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路钧还是一副狗的样子对他跟前跟后,一口一个“敖总”叫得亲热又仰慕。要不是他实在没耐性了,给了个明显的“提示”,真不知道路钧能木到哪年去。
想着想着敖德阳都要笑出来了,他打算让路钧跪到自己下班为止,也算是加班时的好风景了
路钧觉得他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了,因为他现在总是要处处防着敖总。就比如现在,他有个小事想问过敖总的意思,通常他都不再直接找敖总而是去问易哥,易哥做的时间久了,大概能说个八九不离十,可他今天偏偏出去了。% _( ^7 W9 C. B# K
没办法,路钧只能带着纸敲进了敖总的门。
敖总对他还是教得耐心,不多点事也仔仔细细和他解释,只不过说着说着,他的手就搭到了路钧的后腰上,再过了一会儿,就滑到他的屁股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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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里呢…”
“等一下!”路钧感觉到被摸了屁股,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倒退两步。4 N# }- o/ o! u
敖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嗯?怎么了?”
“你…这…”路钧定了定心神,终于大声说道,“敖总!你不能老是这样占我便宜!”7 H3 O; W, Y( S1 h; D1 l
敖德阳笑了出来:“哈哈,你这么怕被我碰啊,小路,你是不是屁股很敏感?”
“不、不是!怎么可能!”路钧脸又红了,“但是你这是…是职场性、性骚扰啊。”) G+ H; q4 v1 ` B+ o$ }9 `
“哎,要是我们都同意,不就不算性骚扰了吗。”
“我不同意啊!”% |: @! {5 p- |$ ]
“你…就不拍拍顶头上司的马屁?”敖德阳说得像是在开玩笑般轻松,人却站了起来,朝路钧逼近两步,把他挤在墙和自己的中间。
“这、这…”路钧慌了神。% l+ E1 G' }% J" g" O0 b
而这时敖德阳却换上了一副为难地面孔,一脸诚恳地说:“哎,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不好。小路啊,你明白的,我是真心想培养你,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做。可是不瞒你说,我也好久没找男朋友了,你条件这么好,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我也真是忍不住啊。我保证!我保证我会尽快找个对象,可是这段时间,你能不能…让我解解馋?”: ^7 [' j; L" p( i$ q6 Q6 ~
“我…”
不等路钧拒绝,敖德阳赶忙又说:“这样,你的基本工资这段时间我给你翻三倍算。这当然不是买你,是我只有这个办法补偿你…我就偶尔、忍不住的时候碰碰你,别的什么都不会做的,好不好?”
“… …”敖总说到这个份上,几乎算是在求他了,更何况他开出的补偿条件…三倍的工资,路钧年纪这么轻,以后想创业、买房子、娶妻生子,什么不要花钱?现在正是年轻有力气、该攒钱的时候。
“真的就…偶尔摸一下?”% I1 h6 B& `$ K/ k; S
“绝对!”4 s \; `/ r7 H( s6 }
路钧咬着牙点了头。/ S8 \: s) T%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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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面上不动声色,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已经笑得颠三倒四。
这些小青年都是这样,跟他们说了“我就偶尔摸摸你,什么都不做”,再加上金钱的诱惑,几乎没几个会拒绝。
他又把话题牵回了工作上,一边解释,一边大方地把手搭在路钧的臀部。因为他听话地、傻兮兮地穿了后空内裤,薄薄一层西裤根本挡不住那饱满的质感。敖德阳在健身房洗澡的时候多次认真看过那个部位——不知是天生还是因为年轻,路钧的臀部非常的白净无毛——弧线和光泽都是那么的完美。* _- H s# `, y8 P
他看过、轻触过、拍打过、装醉地捏过一把,现在就差两手覆上、两边满满地各抓一把,然后随心所欲地揉成各种形状、粗暴地抽打,弄红、弄疼他,然后把自己硬烫的部位埋进那条深深的缝隙里…
这青年身上当然有无数可取之处,但这两瓣圆肉却仍是佼佼者。
敖德阳一边想着,一边抬眼看路钧,对方努力想集中于他说话的内容,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隐忍的神情。在他的心里,现在或许是反感的、恶心的?——这些都无所谓,只会更让他胃口大开!# T8 L8 A! A" |0 l6 S
话说到最后,敖德阳装模作样让路钧回去了,临了却又叫住他:“诶小路,等等!”
“…?”
“你看看你,饭吃到身上了都不知道。”他左手扣住对方的手臂,右手便放到了他胸前、用拇指去擦拭那块不存在的脏东西。
当然,好巧不巧就是那个位置。
路钧的胸肌是结实有弹性的,乳头是绵软的,而用手指压着搓了两三下,就又是硬的了,在他的手下像一颗听话的小红豆一样硬起来。随之,路钧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_ s. x+ [" C8 s1 w+ }* K6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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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去吧。”敖德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拍拍他又让他走了。
可以开发的部位太多了,敖德阳正饥渴难耐地等待着今后的日子。这等待对他俩或许都是煎熬,却也是最最甜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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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同意了敖德阳放肆的请求和恰到好处的利诱,因为他珍惜这份工作也需要钱。他以为只是偶尔被碰一下,这没什么,他迟早会习惯的。, h- N& Y2 G" N$ S u7 [. z
可是不等他习惯敖总对他臀部的骚扰,对方就已经得寸进尺起来,几乎是把他逼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0 C' k% _: j' z# y
只要是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敖总的手必然在他身上,不是屁股就是大腿根部,带着一些轻微的摸索。不至于让路钧爆发,但是让他心里火烧火燎。- Z* ~0 c- P* o2 H, L. J7 ^
而借口帮他擦掉身上的脏东西、整领带、试试他衣服的料子来占他便宜的行为更是没有断过。锁骨、胸肌、手臂、乳头甚至肚脐,都被敖总摸过或者捏过了。
更有甚者,有一回路钧在公司大会上站在敖德阳身边读报告,敖德阳坐在那里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实则手已爬上他的小腿,在桌子挡住的地方肆意地来回揉弄。 G# Y! D8 p% S. D2 Q
可最另路钧又憎又怕的不是这些小动作,而是敖德阳的眼神——不管他的手在或不在他的身上,他看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淫秽与龌龊,即使嘴里还一本正经说着工作,眼睛却好像已经把他的衣服脱光了。路钧记得敖德阳的舌头是什么样的,而现在,他的眼睛变成了那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在他身上每个部位不停、不停地舔着。
他不是没有气愤地瞪视过他,对方却总是坦然地朝他挤眉弄眼。是啊,因为路钧“答应过了”。更何况这些场合大多数都发生在人来人往的公司里,让路钧怎么可能撕破脸皮地反抗、斥责。5 I$ y! t6 t; {# b9 t
路钧忍了那么久,因为每天都是度日如年,而在一次应酬之后,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席间,敖德阳借着酒劲,也趁着桌上大多数人都醉得差不多了,竟直接将手放到了他的裆部,罩住了那一包就开始揉捏起来。路钧因为近一段时间为敖总的事情烦恼,连手淫都不怎么做了,此时被摸脑子里真是轰然炸开。他倏地起身,借口去洗手间,回来之后亦不动声色地把椅子拖远了一些。" P6 \" H7 A2 B2 _
然而在席散后,敖德阳又装醉了,在车上时他装作倚靠地紧紧贴在路钧身上,手里动作更是不断。路钧见有司机在还是不敢爆发,心里却总算明白了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把敖总抗进房门之后,路钧终于把他往旁边重重一推:“敖总,别装醉了!我们来说点明白话吧!”
路钧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敖德阳半靠着墙,一手揉了揉太阳穴,晾着路钧等了一会儿,才终于看向他:“嗯…想跟敖总说什么…?”
他酒醉的脸泛着红,眼神比往常还要轻佻,路钧咬了咬牙:“敖总,上次答应你的事,我后悔了!”
“哦…?”敖德阳挑了挑眉。
“我不能再让你做这样的事了,我…!我根本没法专心工作,每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又要碰我了,每次你靠近我我都难受!你说你会找对象,可是你找了吗?!再说我后来想了,你没有对象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三倍的工资我也不想要了,敖总,我们就保持纯工作关系吧!不然、不然我…!”他站在他面前,身体紧紧绷得像一张弓。7 T3 B! w1 e& }" W+ x* \. t
“不然你怎么?”他坐下来,点了一根烟。
“不然我…只能辞职了!”他认真地看着他。/ z' E9 r+ i% w6 Z( b/ W
敖德阳深深吸了一口烟,又吐出来,才缓缓开口:“小路啊,你觉得你是在跟我谈条件…?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秘书的位子你做得特别好,敖总没你不行啊?”
路钧愣了两秒,身子终于矮了下来,低声道:“好…好吧,明天我就递辞呈…”说着便转身想要离开。6 i9 x: V. G! ^9 w/ A8 S
“哎你等等,你等下啊…”敖德阳叫住他,接着在旁边的抽屉翻找起来。
他翻了半天,抽出一个文件夹,丢到路钧面前:“你看看这个再说。”. |$ q1 v% @" ?5 X: y1 c; T! I% w9 H4 Z
路钧打开文件夹翻看起来,里面竟是他和他家人的所有资料,还有许多张近期偷排他家人的照片。他愣住了,张口结舌。. R' J0 r4 S1 b
“你老家够偏的,你凭着体育特长混到这大城市来也不容易。你爸爸是小工厂职工,收入也就一般,但要是一不当心被开除下岗了还是够头疼的吧。你妈在家里做零工补充家用,要是碰得不巧、遇到入室盗窃的了,搞不好也会受点伤吧?还有你妹妹,住寄宿制的学校里还老是偷溜出来玩,这县城治安不怎么好,周围又都是工地,还有外来工人,哎这要是不小心…”
“… …”听到这里,路钧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
敖德阳吸了口烟,接着说道:“哎,你也别这样看着我,怪可怜的。我是跟你说呢,你也可以选择继续拿三倍的工资,更多也可以,只要你说。你妹妹成绩名列前茅,英语比赛又拿过奖,肯定是想念大学的吧?出国也不是不可能啊!你说对不对。”9 e/ H1 E+ Y, z/ n3 {* \' t
“… …对。”
“你要是明白,那就好办事了。小路你可以选择吃罚酒,或者…更可怕的罚酒,当然要是你配合,敖总也可以让你舒服到天上去,真的。”. O" U/ P2 [ n2 I% `
“… …”& v, N! D' P0 ]. p' m# U c9 j
“这事儿还需要多想吗?”/ i9 R* h8 b' Z: T* A
“不用…”/ | J9 @3 w* {! k2 `/ b, e+ x. j
“那就对了,把衣服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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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穿的是衬衫和西裤。他脱衣服时,先要把领带解了,再要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打开,开到小腹处,把束进裤子的衬衫抽出来、再解两颗扣子。6 S% x8 a- g2 z0 v4 W& ~3 `
领带扔到了地上,衬衫也扔到了地上。路钧拽着贴身的汗衫的后领,将它一把扯下来,扔到了地上。$ a/ Y% C' O! H4 b( h) h
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得不快,但一下、一下的很有力,耳膜上都听得见那个声音。他的手始终是抖的,开第一颗扣子时是虚弱的抖,开最后一颗时是愤恨的抖。现在他的上半身都袒露在外了、展现在敖德阳眼前了。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也喜欢时不时在镜子面前欣赏那些水流激荡出的肌肉线条,可他不是为了一个大他快二十岁的男人练出这线条的,他痛恨自己“诱人”的身材,更痛恨那老男人的下流和卑鄙。
“来吧敖总,你来吧!”路钧把内裤连着西裤一起踢开,全身上下只剩一双袜子,“我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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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笑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他的脱衣秀本并不好看,可是加上他那恐惧却固执的眼神和虚张声势的破罐破摔便十分好看了。他滚动的喉结是害怕的,动摇的指尖是害怕的,在冷空气里硬起而颤抖的乳尖是害怕的,想来,藏在那条深缝里的倔强的小嘴也必定是害怕的。8 M; _, k( |8 v9 W
“哦?你知道?”
“对的。”路钧的双手死死握拳,连二头肌都绷得比平时好看了。0 n2 }% A, m" P0 _
敖德阳掐掉了烟头,站了起来,他双腿略开地解了皮带,让那条昂贵的西裤掉到地上,露出了白色棉内裤包裹着的下体。他体毛厚重,从胸部一路连到下体,内裤里面的东西尚半软不硬就已轮廓傲人,路钧联想到那根东西将要对他做的事情便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 w5 n1 `$ ]& E$ R1 X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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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你知道的话,就把我接下来要用的地方露给我看看吧…狗的姿势会吗?”
路钧没有回答,咬着牙转身,继而四肢着地。0 X6 G0 W3 \$ E) l7 E2 v0 |, W$ ]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很快的,他心里默念着。& h1 r2 F: Z0 N" E; s
他听见敖德阳踢开裤子,打开抽屉拿了些什么,跪到他身后。一些冰凉的东西毫无预兆地淋到了他身上,然后又被敖德阳火热的手掌抹开,遍布他整个臀部、臀缝、腿根和性器,连囊袋都没有被放过一寸。这些粘液是润滑剂吧,它们刚碰到路钧时是冰凉的,让他打了个冷颤;而经过敖德阳细心的搓揉,它们又变得火热,可这才更令路钧发抖。敖德阳的手指在他的臀肉中间停留得最久,越摸越深、越搓越热;可敖德阳的手指却始终没有进到他的体内,而光是对那入口的折磨便让路钧忍耐得筋疲力尽了。# `7 a; E- U* X# U
他摸完了他,又开始摸自己。路钧听见来自背后的、沾有润滑剂的、粘腻的打枪声,他无法让自己停止想象那粗厚的手掌来回撸动那粗厚的男根,这想象令他越发恐惧和反感。: J8 P# O9 |+ v# n' T [
过了就好了、过了就好了。0 m, ~* W0 g: m! i- f
敖德阳手里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他握着它,用硕大饱满的龟头敲了敲路钧的屁股,又挤进那缝隙里挺腰蹭动了一下。
狗趴在地上的青年好像是以为他要进来了,年轻的紧绷的身体吓得更加紧绷,让敖德阳笑了出来。" {! `6 V2 l4 v' _# s5 l9 T
他俯下身,以下体卡在路钧屁股中间的姿势趴伏在了路钧身上:“撑住了。” m% M3 l1 B' L9 A; O. _- p- H! k1 N
他左手玩路钧的乳头,右手撸弄路钧的性器,磨人的胸毛贴在他的后背,嘴唇贴在他耳旁:“小路啊,敖总也不是随便找上你的…我都试过了,你的身体骚着呢,这里…明明是男的,乳头这么容易硬起来,身上也是,怕痒得很,怕痒就是敏感,敏感就会发骚,你懂吗?”
路钧不想理他,额头冒汗地咬着牙。可惜他的下半身却理了,在敖德阳手里一点一点硬起来。其实这是没办法的,没有哪个身体正常的19岁男人能抵抗这种粘腻的手淫,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发泄过了。
“你看你,说来就来了。”
路钧硬得很快,敖德阳心里很高兴,又开始挺动熊腰,让自己的东西卡在路钧的屁股里舒服。他不怕这动作把路钧吓软,因为他已经拿住他的弱点了,拇指和食指时不时地圈住顶端和茎身的连接处拧动,再揉揉马眼——路钧那么年轻,他的鸡巴那么粉、那么嫩,不怕它不听话。
敖德阳继续说道:“你刚才说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可是你知道什么叫做爱吗?敖总亲你的嘴,用手把你每一块肉都摸遍了,用嘴含你的奶头、吃你的鸡巴,最后舌头伸到你屁股后头的小洞里去、搅得你叫出来、哭出来,然后我再亲你、一边亲一边把鸡巴放到你的小洞里,慢慢地插,插得你淫叫,这才叫做爱。
“可能你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做爱的,但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敖总今天不会插你的屁眼。, Q/ x' E4 N) y+ Q5 I- }2 R9 Y
“你是不是在想这种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狗咬了?我告诉你,不是的。我会一直搞你,搞到你求我操你、求我把我的大屌操进你的小逼里。7 ~+ M' C5 n+ P; x; P k7 B
“你也别想犟,老实说,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我想让他求我的,没有一个失败过,你猜我有多少种方法能让你从?到时候你才算‘知道’了…”
敖德阳的话说得极慢、极色情,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弄路钧的耳朵;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极快,腰挺得更快。
路钧被敖德阳说的话吓坏了,可是他一点都没软掉。他现在宁愿敖德阳把那根下流恶心的东西操进来算了!它那么粗大,进来肯定是痛的,他就当受个刑了,至少头脑是清醒的。可是敖德阳一点都没让他痛,而是只让他舒服,耳朵和乳头都在发酥,性器越来越硬挺、也流水了,连一直被磨的地方都在痒…# K3 ^& w, T) U4 k4 P8 y0 Z
不行!不可以的!怎么会这样!
房间里再没有人说话,只有专心致志:敖德阳专心致志地降服路钧的身体,路钧专心致志地抵抗自己的欲望;还有水声;还有喘息。
然后路钧便输了,他输得极快极屈辱。他头脑发热、意识不清,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要啊敖总!我不想射!”然后就抖动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敖德阳的指缝中喷出来。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他扣住路钧的腰,兀自耸动了一阵,射在了路钧的臀缝中。
他直起身,用拇指揉了揉那紧闭的、仍在收缩的、他未来的领地:“你看吧小路,想射的射不出,这是性无能,不想射的却射了,这就叫骚。”) R# h8 g) B3 q4 W9 o- ^+ X
说完,敖德阳走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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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当然没有结束,那天晚上,路钧在浑浑噩噩射了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敖德阳拉进了浴室,令他洗澡。6 l# y/ b/ i. Q0 [
等路钧洗完出来,却看到敖德阳正坐着等他,面前摆了一排什么。
“小路,你过来。”他说道。7 E7 c! \2 {. j; z$ a: u
彼时路钧的魂魄像是被人抽筋去骨了,软绵绵的再无力气反抗。他乖乖走向敖德阳,被对方托起了他高潮不久的性器,看着对方将一截软尺卷在上面、细细抽紧,再啧啧称赞道“尺寸不错”。
直到敖德阳拿起了其中一个,路钧才看清楚茶几上的那一排是什么东西。0 s0 |6 t$ G1 V5 w# z
“贞操锁,”敖德阳笑着解释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应该都不影响,有问题就和我说。当然,你这里什么时候能发骚,也得我说了算了。”7 C( a0 n6 I( j( V1 e
他在路钧身上试了两个,挑了一个扣得紧的上了锁。7 U5 \# l4 ]/ _5 K
路钧愣在那里,有些面如死灰,像个人偶似的任敖德阳作践了他的身体,再亲手给他穿上了原来的衣服裤子。
“哈哈,挺好,基本看不出来什么。”敖德阳开心地冲那里揉了一把,“好了,你去吧。”) q4 k7 g) P5 l9 P% u' I0 i) c
路钧走时也一言不发,回到家之后身体才开始发抖。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恶心和害怕,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让他恶心和害怕——他的阴茎上的道具恰是证明。
他不敢置信地细细端详着胯下那东西,看上去犹如一个小小的金属牢笼,套住了他的茎身与龟头。他试了一下,确实没有钥匙无法摆脱。/ t: T, L& c, ^
一瞬间,路钧觉得,他不光是被骚扰猥亵,他是连人权都没有了呀!
他恨,恨敖德阳的下流,更恨自己的下流,他竟然在那老淫棍的手上高潮了!他思来想去,夜不能寐,第二天起床上班,要面对的偏偏又是敖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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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第二天,敖德阳却放他一马。连着第三天也是。
一开始,路钧猜想是他泄过欲了,所以自己得了几天安生。可是一连两个礼拜敖德阳都没有私下找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个,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提醒着路钧他说过的话的证物,便只有胯下那个笼子…( v' E4 e* h U1 a
——是了,就是那个笼子。
路钧一开始不解、多疑,后来冷静、松弛,直到他一次次地被自己的晨勃痛醒,直到他越来越觉得随便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让他性奋不已,他才明白:敖德阳想让他忍不住了、主动去找他。2 c2 a4 x+ _# U! D' H, U
可是如果他去了,会发生什么事,他的姿态会有多卑贱和下流…想到这里路钧又出了一身冷汗。/ `' _ _- q% o( v; _7 {7 I
他要怎么办?!他家人的安全都已成了威胁,他何来反抗的余地?可是要他对着敖德阳惟命是从又怎么可能!
正在路钧急得头脑发热之时,他看到易哥从敖总办公室里走出来,回到他自己的座位去…6 v1 `0 o9 S4 Z1 w
“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7 w( y r& {0 {( H9 L) g& a& N2 d$ ]- z
“那天”,敖德阳好像这么对他说过。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毕竟敖德阳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就已经对他亲热不已。而一开始“轻率”地就决定雇他的人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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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第二天趁敖总外出,路钧在午休的时候抓住了易涸。
“怎么了?”对方还是一脸冷清。
路钧的嘴唇又在颤抖:“敖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易涸微微皱了眉头,顿了两秒道:“不知道。”0 o9 M- c; H& T6 K2 D
这回答既是回避又是默认,路钧心头一颤,“你…你…”了两声,眼圈都红了。敖总和易哥是两个他初入社会决定信任和敬佩的人,而此时他却落得如此下场。一开始他觉得恐惧与绝望,而此时此刻心里才生出了委屈之情。) G" e% L, A* Z0 B1 W2 d7 {! u
“没事的话,我走了。”
“不要!”路钧腿一软,跪到在易涸脚边,拽着他的裤子,“易哥、易哥你帮帮我…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敖总… …”: `9 X0 \* d* c+ J# S) M' U- O( J. R
易涸叹了口气,把路钧拽了起来:“我帮不了你,他是总裁,我是助理;他找去监视你家人的人,也不是我管的。我一点都帮不上忙。”
“那我要怎么办!那我要怎么办!”路钧死死盯着他,眼泪已经下来了。
“你只能忍一忍… …我老实告诉你吧,你不是第一个了。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这边的同事都不太搭理你,因为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总裁秘书’这个位置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论敖总换了几个‘秘书’,最久的一个也就是大半年。你只要忍过这半年…就解脱了,他还会赔给你一大笔钱。”
“忍…?这种事情,要怎么忍…”路钧摇了摇头,“我也不想顺了他的意愿、让他得逞…”
易涸的眼睛看向了别处:“你说你不想让他随心所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要的,就是看你们挣扎、痛苦的样子。”' X8 V' J) g0 R3 _( U
易涸拍了拍路钧,留他一人呆愣在那里便离开了。- T' R v8 p1 J& ~" x$ }- V7 g* G4 x
再过了两天,终于是敖德阳忍不住了,但他仍然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而只是在和路钧说完工作了之后多问了一句:“小路啊,你有没有事情要和敖总说…?”
路钧汗毛直立,但想到了前两天易涸对他说的话,心一横答道:“有的”。: u" N( k% K1 q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笑:“好,下班后到办公室来找我。”2 ?+ Q/ `; c: g' R- s1 s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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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6 U4 `' k2 w* s$ f
“跪下吧。”+ W1 @" |. O0 U: ^) @% s8 R* {
“衣服也解开,把奶子露出来。”* D0 g! X6 a6 L+ j: `
“等等,领带留着。”
“25天…路钧,你忍得够久的。这两天,什么感觉?”
路钧咬了咬牙:“难受。”
“再具体说说。”
“硬不起来…难受。”6 r2 x6 y, n5 r0 M9 S) Y
“一点都硬不起来?”- ^9 i/ |/ @1 L0 l
“…能硬一点点,但是稍微变大了就、就…”; K, W# x+ t' ?9 o# t# S
“就什么?”
“被箍住了,疼。”
敖德阳点了点头:“你受委屈了,来,躺下吧,躺这儿。敖总给你解开。”
路钧躺在了敖德阳椅边的地上,顺从地叉开腿,让敖德阳取下那个可怕的贞操锁。
毕竟他才19岁,几乎是拿下的同时,路钧深深叹息了一声,下体便硬了。可现在他仍在敖德阳面前,不能放肆地手淫,只能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 Y. }- e! B& Y( M8 v: x
只见敖德阳悠闲地走到路钧腿间,一只脚褪了鞋便踩上了那根硬棍子。
“…!”路钧的身体下意识地弹了起来,却被敖德阳威胁似的重重踩了一下。
“别动。”他说道,“敖总让你舒服死。”# W( |! U/ U& o* K- }# ~2 d
说着,他的脚前后动了起来,顺着那茎身来回磨。: x- j: V) s( A! s8 D/ y! g7 e
这动作令人屈辱得要命,路钧却咬牙不发一语,他早就决定了不管今天敖德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而他的性器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在这不快不慢的摩擦之下硬得不得了,久违的快感令他窒息。
“真骚啊小路,湿得这么快,我的脚都被你弄湿了。你喜欢被人踩?”
路钧仍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泄了。他既不回答又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敖德阳,不想看他居高临下的姿势。
敖德阳也不在意路钧不理他,他只是用脚反复地玩着他可怜的下体,一会儿磨磨通红的柱身,一会儿踩踩饱胀的囊袋,时不时连会阴也去顶两下。而路钧的性器只会越来越硬、出越来越多水而已。; R. M) K. o. B$ V
最后他看准了时机,用脚尖把路钧的龟头踩在他肚皮上,轻轻碾了两下,他便射出来了。: J/ m8 {9 x9 F! G" t4 P5 `
他觉得路钧是好样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从头到尾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最后也没有露出挺腰的淫态来,只是夹了夹腿,整个人像躺着在立军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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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找出备用的袜子来。- |& D: P3 z. e( y( d l. i
这时,他却听到路钧叫了他一声“敖总”,抬头一看,青年已经四肢着地地跪在地毯上了,还把他最喜欢的大水蜜桃对着他。
“敖总,你、你…你操我吧,求你操我,我想被你操。”路钧说得十分小声。
敖德阳心里“咯噔”一下,却立刻回过味来。他知道这个孩子是在耍小聪明了,竟想出了“早死早超生”这个办法。他都可以想象路钧背对着他的脸是怎样紧紧皱在了一起…/ k; X+ |3 I. L7 Y9 k# h1 y8 E3 n/ c
他想得没错,这正是路钧的想法和“对策”。
他和易涸对话之后想了很久,如果敖德阳找来的每个“秘书”都和他差不多,那么这半年的时间里必然是有一个过程,一个让他们屈服的过程。敖德阳也对他说过,“我会搞到你求我操你”,那么这一定就是最后的结局了,顺从、肛交。敖德阳经常换人,说明他喜欢新鲜、喜欢过程,不喜欢结局之后的东西。
易涸对他说过他只能忍,他自己也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只能想办法让这个过程能过去得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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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转过来,刚才那个姿势躺着。”过了许久,敖德阳审判的声音终于传来,“手抱住腿,把穴露出来。”; E( a& c! w* C
路钧本以为敖德阳是想正面上他,心里虽然不快至极但也只好服从。
敖德阳却仍坐在椅子上不动,并说道:“就这个姿势,开始自己手淫吧,我不说停不准停。”
路钧觉得这耻辱已经到了极限,他大张着腿把私处暴露给自己恨的人,还要在他面前、沾着自己的精液手淫。
“小路,你是不是记着我说,我会搞到你求我为止,你就求了?我们来说说清楚,敖总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你开口求就好了。" a& y: e# h6 w; {* a
“你这穴我都还没碰过,你连屁眼被人插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被屁股里的东西干到射精是什么感觉,怎么就能‘求我’了呢,怎么可能求得心甘情愿呢?
“手别停。
“我说的求,是说有一天你知道穴痒了、知道它会发骚了,看到敖总的的大屌馋了,这时候你才流着骚水来求我,因为你知道不被我操个通透你就不能好好地高潮了。
“你明白吗?”
路钧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越听心越是往下沉,他的手木然地动着,灰心无比却一柱擎天,眼泪潸然顺着两边眼角滚到耳朵上、地毯上。5 p8 ~6 O7 O0 B: y) L9 x
敖德阳闲来无事似的用脚玩路钧的屁股,又用拇指踩弄那年轻紧致的穴口,直到路钧高潮、感受那处的收缩。
“小路啊,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东西了,由我来开发、由我来管理,就和我的地产一样。( A! O* L7 n' @; g9 h* `/ d! m
“现在,你还是不准停,再射一次,射完叫我。”说着他便转身看文件了,只留那可怜的青年独自在那里挣扎
路钧划开手机,里面的一条新信息是敖德阳发来的:“小路,敖总喜欢男人的大屁股、大奶子、手臂、大腿,有空就多跑跑健身房。”) y9 h7 v' D. `-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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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神情扭曲了一下。发来信息的人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办公室里,不久前才和他一本正经地交代过工作。6 C3 B. ~5 G I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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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想放下手机,又来了一条新信息。- H% ^( s4 ]5 v1 g(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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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吗?”, n3 V+ N5 h3 S, J; A-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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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路钧还是回复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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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每个礼拜五下班时间,来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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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之后,敖德阳并没有放他取下那个贞操锁,路钧在射精三次之后仍带着一具不自由的身体回家。而现在,敖德阳似乎是给出了游戏规则。+ o8 F$ Y6 _+ C5 ^+ Y7 m
他也知道路钧对他的命令不会上心,自己安排了人直接和路钧联系,和他约定了一天隔一天去健身房——周五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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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也好笑,这“礼拜五开锁”倒像是对他的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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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路钧也情愿多去去健身房、花掉点力气。可是毕竟是青少年,工作再忙、锻炼再累,力气都是花不完的,回到家躺在床上,还是会“想”。* \, p8 D) d$ u) s0 o
上次“开锁”时,他被逼着连射了三次,而且在不应期的时间里都没怎么休息,其实非常累人,最后一次高潮时则下半身酸软、有些痛苦了。可是仅仅一周多的时间,路钧就又想要了。他心里越是想回避这件事,对那个笼子越是反感,其实就是越想要。: w4 W5 r" ~1 D- t
而他越想要,敖德阳就越有办法羞辱他。5 i0 s& B: v/ ?%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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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礼拜,“地毯前天刚清洁过,操地毯吧,手不准碰。”路钧双手撑地地让自己的性器在上面摩擦,可是到后来太硬了、肉棍几乎贴着小腹,路钧还是不能用手,只能全身趴在地上扭动屁股。
第二个礼拜,敖德阳卷起裤管:“狗发情见过没?来吧。”路钧别无选择,跪在敖德阳面前抱住了他的小腿蹭个不停,最后还被命令舔吃掉自己射出的东西。路钧服从的舌头划过了敖德阳的腿毛、肌理,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舔干净。5 C% Q7 W6 u4 b: o) [4 F
第三个礼拜,“两腿分开,稍微分一点就可以了。弯腰,手抱腿。”路钧以前是练跳水的,轻而易举地就让头贴到了小腿侧,这就让敖德阳更轻而易举地就看光了他的私处,继而用挤奶般的手势给他打枪,并时不时地触碰他的后穴,让他心惊肉跳。: y. p& `9 a y! |" H& j
第四个礼拜,敖德阳解了裤子,当着路钧的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递给他:“套在头上,然后自己打出来吧。”他特意帮路钧乔了乔位置,让内裤的裆部完完全全罩在他的口鼻上。路钧开始手淫,吸进呼出的空气都是腥臊的,越近高潮呼吸越急促、气息越浓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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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心坏了,不光是脸上的内裤,不光是耻辱的高潮,还有金属笼子、健身房,还有他生活里的每一秒钟时间,他都恶心坏了。可是他仍会勃起、高潮,手淫时——或者别的泄欲方法也是一样,鸡巴硬着的、流着水的时候是那么舒服,精液射出的时候是那么轻松愉快,好像这些恶心的日子都不见了,只剩下高潮和他自己。
路钧喜欢,喜欢高潮的感觉,越是禁欲越是喜欢、越是逃避不想越是喜欢、越是痛恨生活的所有的别的时间越是喜欢这“飞起来”的两三秒。就这么两、三秒钟,也足够他飞到天上了。
虽然睁眼面对的仍是敖德阳。- S) G, n/ g; B1 N& @3 m) A6 T" R
这一天敖德阳尚未等到下班,而是午休时就叫路钧进了办公室。路钧像是知道要发生什么,不似平时工作的样子,而是低着头沉默地等候发落。
由于他牢牢掌控着路钧的下半身的快乐和痛苦,某种程度上来说,路钧已经被他训出了俯首帖耳的乖相。 X& g5 a5 l l. y1 x! H$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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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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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啊,今天叫你来是想跟你说说这事儿。我知道你虽然在我面前、在我手上都射过几次,可是你对‘同性恋’肯定还是有排斥、有顾虑的。今天敖总想解决你这个顾虑,来。”敖德阳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向路钧,亲切地解了他的裤子,摘了他的贞操锁。2 Z2 N% f+ O3 _
路钧没有料到这,急促地呼吸了两声便勃起了。
敖德阳笑着拍拍他的屁股:“还没完呢。”* T. X; ^, o/ @2 Y' s'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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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跳蛋,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罐润滑剂,举到了路钧面前,将润滑剂淋在了跳蛋上,用手指捻了抹匀。 g% t0 H/ n& F#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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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脸色一下子更差了,这东西要放在哪里自是不言而喻。
“来,弯腰,把穴露给敖总看。”$ V8 ?4 ^% P3 x$ l+ I% P$ M" o
路钧不像往常一样,露出嫌恶的神情、犹豫、照做,而是咬着牙微微摇头,再小小地倒退了一步。其实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无处可逃,可这些动作却是情不自禁的。, U2 N E1 A& E( V4 s( ~, L
敖德阳又笑了,他拍了拍路钧的屁股:“别怕,敖总肯定轻轻地。”他当然知道路钧怕的不是疼,这不到两指宽的小东西能造成什么伤害,可是他太享受这个游戏了。! W* m7 |+ _: S6 w
路钧颤抖地深呼吸了两次,终于转身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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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屁股好看,而那个地方则更好看,看一万次也还是那么好看,干净、粉嫩、紧致、倔强。
他们每个人的那处都有些许不同,都令敖德阳喜欢,但要问他最喜欢哪个,答案或许永远都是“下一个”。+ ~* Z. P; t& N5 z/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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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一点润滑剂在穴口,跳蛋很容易地就被推进去了。. B2 I3 D/ t" Q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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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微微发抖,一声不吭。敖德阳注意到他最近越来越不同他说话了,“私下交流”的时间里更是近乎一言不发。他知道青年是在用沉默代替反抗,不想露出败相,这脾气真是执拗得令人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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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起来吧。”他又为路钧穿好了裤子。, H+ _$ J- D/ @6 K) v
接着,敖德阳给了路钧一台艾派德迷你和一副耳机,并点开了其中一个视频,告诉他他今天下午的工作就是看视频、消除“对同性恋的偏见”,看完了这部影片再来找他一次。3 \; G( F8 `. a6 L6 w5 b( G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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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知道敖德阳办公室里有看着他的监视镜头,不能阳奉阴违,只得微微点头,回到自己座位上戴好耳机播放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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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明显是同性恋的色情片,好像还经过剪辑,开头就是不断变换镜头的激烈操干,一会儿是日本男青年一边被操一边射精,一会儿是腰肢柔软的白人少年骑在一个大汉胯上浪叫着扭腰,下一秒又是国人自拍了。听到了熟悉的语言喊着“老公操我,操死我”之类的话路钧尤其觉得别扭肉麻。可他偏偏硬着,毕竟一个礼拜一次的发泄远远不够,欲望叠加着,每个“下一次”快感都来得更猛;甚至因为影片实在剪得太好,他的下体更加剑拔弩张起来,把西装裤顶出一个高高的隆起。 d7 N9 o+ H4 J9 W* C9 W3 z1 H& }! X
而这个时候,他体内的跳蛋竟开始震动起来了。
而这个时候,他体内的跳蛋竟开始震动起来了。0 }% G# w/ e!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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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这才想起,刚才那只跳蛋上没有连着开关,想必其实是握在敖德阳手里。+ D- n1 I8 {$ Q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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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传来的痒意还带着些酥麻,路钧愤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而此时高潮的剪接停止了,视频里正从头播放着一部日本的GV,甚至还配了中文字幕。
两个身着西装的男子走进了一间小房间,稍聊了一会儿工作,年长的便去揉年轻人的屁股,对他说:“你懂的吧,只要乖乖照我说的做,那个职位就是你的东西了。”
年轻男子一脸惊讶气愤,拍开了那手坚决表示不从,可是马上被中年男人用武力制服了,双手反绑着被扒开了衬衫。
当青年的乳头被舔吸,他立刻发出了夸张的淫叫,一边喊着“请停止!”“不行、不可以这样!”一边“嗯嗯啊啊”地呻吟。镜头移到他的下半身,果然也早就顶起了裤子,腰还不安分地扭动着,年长男人的手适时地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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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里的两个男人与敖德阳和路钧并无特别相似,可是敖德阳给他看这部片子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路钧恨恨地看着自己的硬挺处,恨不得伸手把它掐软,可惜自己对着自己终归是下不去手。
影片的内容逐渐变得简单起来,西装都被脱掉,肉体叠在了一起,一开始激烈反抗的男子一会儿为中年人口交,一会儿又跪趴在地上叫着“部长,快一点,想要…”两人长得都算周正,换着不同姿势的操干总是十分激烈,耳机里满是雄性的吼叫。路钧很想蔑视这些东西,可是当有性欲的时候、有强烈的性欲的时候,性别好像根本不再是问题,他和看正常的AV时一样兴奋,就差边看边打手枪了。
而更令路钧烦闷的是体内的那个小东西,它一会儿震动、一会儿停下,一会儿又变着频率震动,他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5 l( y8 u0 B; }+ B1 w% d8 _
好不容易把视频熬到了最后一秒,路钧看了四下无人,支着帐篷迅速跑进了总裁办公室。7 g$ ~" ?3 O0 H! |8 }. H% d
敖德阳接过他还回来的平板电脑,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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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感觉。”& Y. Z; _/ U4 B* t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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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拿指尖刮了刮路钧突出的部位:“这叫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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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硬了。”: P! c9 d, R+ }3 x- y8 ^7 g; W
“后面呢?”
“…有一点痒。”! X6 @2 |( J R$ C
“嗯…好。”敖德阳若有所思道,“你跟我来。”
路钧被带到了他办公室里的私人卫生间,敖德阳命令他上个厕所,“憋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路钧解开了裤子,性器立刻直挺挺地弹了出来,敖德阳站在旁边近距离观察着:“哎,可怜,都出水了,是不是憋坏了?都是敖总不好,来,敖总给你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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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走到路钧身后,一手环着他的身体,一手握住他,将硬挺向上的柱身压了下去,对准了马桶:“尿吧。”
路钧急促地呼吸着,他非常地无助。敖德阳摸上他性器的一刹那,他就感到了一股更激烈、急不可耐的快感。习惯真的是一样太可怕的东西,他竟然已经习惯了,只要敖德阳触碰他、玩弄他,就是他能解放的象征,他的身体饥渴地收到了这样的讯号。
“不要急,慢慢来。”敖德阳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拍他。% e& e, u* S! N' {9 Q: {
路钧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边酝酿尿意一边告诉自己,你现在的反应多下贱,他把你当成一条狗在玩你也硬得起来,真是恶心,他迟早要把那条老鸡巴操到你屁股里,看你到时候还发骚。1 ^+ q7 {- E: A& M# I$ M
自我厌恶和对未来的恐惧让路钧的状态平复了一些,终于在敖德阳手里尿了出来。, e4 L& G* [$ ~2 V1 o3 x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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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下午的游戏还是没有结束,回到办公室后,敖德阳又让路钧坐到自己的老板椅上,不过是要脱了裤子、双手勾住膝盖的姿势。- b1 w# s7 ~8 O( ^
敖德阳凑到了他光裸的下体附近,细细看了一圈:“啧啧,果然是年轻人,软都软不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说了句“皮肤也好”,就猛地埋头开始啃他的屁股。敖德阳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像是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肉一般,狂躁地舔弄、凶狠地撕咬、激烈地吮吸,还发出了犹如路钧刚才在GV上听到过的啧啧水声,十分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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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牙忍耐着一边臀瓣上的疼和痒,那里很快就变得水光泛滥、红肿一片。( @) `6 W' B* b7 g-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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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敖德阳停止了,他转而握住了路钧的男根细细端详,看了一眼那湿润的顶端,又抬眼看了路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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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一下子紧张起来,刚才的影片中有极长的口交片段,他记得那个中年男人帮青年吹的时候尤其凶狠,嘴巴好像吸得很用力,头快速地上下动着,而那个青年则被吸得浪叫不直,腿止不住一开一合地欲拒还迎,最后腰都抖了起来。$ I. |* I6 N3 B1 `0 o
而敖德阳好像也正有此意,他握住肉棍的根部稍稍摆弄,一会儿嗅嗅那顶端的骚水,一会儿又对着它吹口气,手不关痛痒地撸弄两下,然后把龟头凑到自己的嘴边,伸出舌头在离它极近的地方虚舔了一下。0 C4 D5 ^/ K/ U3 j5 b: I& k- ?
路钧已经觉得自己的下体快要胀到爆炸了,他还是没有发出一个音节,可是他的呼吸是骗不了人的。没有办法,他已经忍了太久了,从中午到现在也硬了太久…如果现在、现在能把龟头塞入一个温暖的、湿润的口腔,不用多少个来回,哪怕只是让舌苔划过马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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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他一转眼,对上了敖德阳调笑的眼神:“怎么样小路,想要了?”
路钧这才回过神来,敖德阳就是要这样慢慢撩他,直到他忍不住了求他为止。可是他现在开不了口说“求你”,因为他真的,可耻地想要了。是的,刚才他想极了被敖德阳口交的画面。他又开始恶心这精细的圈套和自己的反应,气愤至极:“不想!”
敖德阳笑了出来:“生气了?哎,敖总怎么可能不想吃你的鸡巴呢,又好看又香,敖总闻着都馋死了。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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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一下子拉出了路钧体内的跳蛋。5 Z* S4 d5 h9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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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毫无准备的路钧泻出了一点呻吟,而不等他羞愧,就见敖德阳又拿出了另外一样东西。这东西比跳蛋大上许多,形状也奇怪。
除此之外还有一瓶油状液体,看来也是润滑用的,敖德阳在手指上沾了不少,然后郑重其事地对路钧说道:“现在,敖总的手指要插你的小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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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恼怒地别开了脸,心里想着你插吧,你把我千刀万剐也无所谓。
可是手指挤进去身体的感觉是无法回避的,它是温热的、灵活的,路钧立刻感到自己的内壁被顶了两下。
而敖德阳则是一脸陶醉:“真舒服啊…好紧、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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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并不多会儿就把那油均匀地涂了进去。
“现在敖总给你用的是前列腺按摩器,专门弄男人的G点的
“现在敖总给你用的是前列腺按摩器,专门弄男人的G点的。”说着,敖德阳就把那个东西推了进去。
异物感很强烈、留在外面的一端正好卡在会阴处,屁股里的油也让他不舒服。路钧走出办公室时姿势都是古怪的。- }! R1 I( E7 q
这回,他手上拿的是一个手机。型号是艾丰4,估计是敖德阳前两年的手机。里面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敖德阳嘱咐他看的几段视频。2 C4 c( k0 R8 Z7 P7 h
视频显然是直接用手机拍的,画质、光线都不很好,可内容足够他心惊胆战。! B1 ^: S5 b) v" q* O/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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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的人是个男青年,面容干净,身材很好,像是经常锻炼的样子;而拍摄的人显然是敖德阳,镜头虽然一直对着青年,但拿手机的人一说话路钧就听出来了。这是一段他们两人的性爱视频。6 u3 c1 |5 Q5 r/ ~: G,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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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先是帮敖德阳口交,讨好他,再是求他操他,求了很久。敖德阳一直不肯痛快给他,那男孩就像发了狂一样,一会儿用性器使劲蹭床单,一会儿自己用手指翻搅着后穴叫着“痒死了”,最后敖德阳一干进去他就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像是爽得昏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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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干他干得很猛,画面一直在晃动;青年则不断地发浪、叫床,丝毫不输给那些拍片子的。$ ~. m( W. t5 I" ^. v/ H
真的能有这么爽吗,这个人是不是在演戏?1 m. Z" Y" o1 Z: C' Y8 s6 }
路钧正思及此,体内的“按摩器”适时地震动了起来。刚才他被插入东西的时候感觉不适,性器软了不少,倒没有那么急不可耐了,但现在…+ t+ |$ s3 r7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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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来感觉了,身体里的那支东西让他硬了,而且不是它自己想硬,而是后面被震得酥麻、顶得酸胀,像是有尿意。路钧夹紧了腿想要忍住,可是并不是尿意,他的肉根越来越硬了,水也出得特别快,很快他就感觉到内裤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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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新奇的快感,路钧避之不及,粗喘着趴在了自己的桌上,他知道是自己的“G点”不要脸地舒服起来了。路钧是想克制的,可是现在的他的忍耐力比起欲求来说,就像人类面对海啸那样不堪一击。如果敖德阳在监控中看得仔细的话,他就会看出来,趴在桌上的路钧正把屁股往后拱着,试图让那按摩器更用力、直接地顶在那一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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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光是那一点,整个屁股里面都热热地在发痒。
耳机里仍是淫声浪语:“敖总…啊啊…!屁股被你操得…好舒服…!呜啊…!”
“喜欢吗?喜欢敖总的大鸡巴这样干你吗?”6 d8 O1 O, D0 f1 |3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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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嗯嗯…小穴要被…操化了、喜欢…!大龟头…一直撞到那里…好厉害…嗯啊…!”
“是不是那里一被干到就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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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是、嗯…敖总一操那里…我就变成、敖总的…小母狗…啊啊、小吴是敖总的小母狗…还要、还要…!”
路钧觉得自己完了,比起敖德阳对他做的事,他觉得更可怕的是敖德阳教给他的“新知识”,他认识自己的G点了、知道自慰的时候还可以怎么弄了,他还回得去吗?, \0 T5 m8 W4 `8 D.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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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正在这时,路钧的桌子被敲响了。
他像中学时被老师抓住在课堂上睡觉一样慌忙抬头,原来是销售部的经理。这经理年纪比敖德阳还要长上许多,是个很严肃的人,此刻正不满地看着他,显然是用眼神在批评路钧在上班时间趴在桌上塞着耳机。 Z, q y4 T9 }9 k9 ~3 F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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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更慌忙地拔下耳机、藏好手机,用内线电话叫了敖德阳:“敖总,王经理来了。”! c6 }1 v% M* ]1 v( f% T
“嗯,好…你带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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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般来说,如果是有外宾、新人来访,路钧才会特地带着他们,常跑总裁办公室的那些让他们自己进去就好了。9 H5 x" j: D7 S; a
而敖德阳却特地说:“你,给王经理开门,带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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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听了,牙都快咬碎了,他现在支了老大一个帐篷,坐在桌子底下还好,一站起来可不就…他窘得脸通红,可是那东西又不是想软就能软下去的。王经理已经不耐烦地在拿手指轻轻叩桌面了,路钧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顾不得王经理诧异的目光快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8 T& t1 ~4 l) K" h% o& O4 k7 d
“敖总,王经理来了。”路钧低着头,说完就想跑,却被王经理拉住了胳膊肘拽进办公室里。. ^( ^) E3 T @: ?" u
王经理已经气得眉毛倒竖,手直直指着路钧的裤裆:“德阳,你这像话吗!”9 U. i3 a2 S& N) j! s
路钧的脸烧烫,手脚都无处放,却见敖德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大掌往他腿间教训般地一搧,故作怒状:“你这根下流东西给谁看呢?!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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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被打得浑身一激灵,又痛又有些怪异的快感,可是他也管不了别的,只快步跑了,身后传来王经理更多不满的声音:“你还玩!我说的是他吗,我说的是你!你整天找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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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被关在了门内,路钧羞耻地回了位置。
他听说过这王经理算是敖德阳半个长辈,当初和他一起闯出来的,对敖德阳也不毕恭毕敬而是有话直说。" o: K9 v, r, K" A0 P
可是他这次不光是批评敖德阳,其实连路钧也羞辱了去。路钧回想着王经理刚才的动作和态度,分明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没正经的玩物。可这难道是他想的吗?!他有选择吗?!路钧又是委屈又是愤恨。
偏偏这时敖德阳还来了信息:“敖总跟你开玩笑呢,没生气吧。视频要看完。”: i3 ^% @! B1 F1 l6 K
下了班路钧又进到总裁办公室,脸比平时还臭,可惜下面仍是支着。
他把手机连着耳机往桌上一扔,发出“咚”的响声。/ i$ @# v& U$ W" P$ I!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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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还真生气了?”敖德阳拍着腿笑道。& T* K) ]: E. \2 }4 r) }
“你不能这么对我!” [! c# ?3 ?) ~& n7 i7 U: X
“我怎么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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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吼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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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淡定如初:“难道我之前就不是侮辱你了?”6 k, `! X; E# Y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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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今天太侮辱我了!”想起刚才,路钧的脸又红了。+ U2 n+ q ?7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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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挂着笑,起身走到路钧面前,手包住了那隆起,边揉边说:“你也可以不勃起啊,你自己要硬成这样,又被王经理看到能怪谁…啧啧,都快湿到裤子外面来了,我的小路怎么这么骚,骚啊、真骚,是不是小穴也湿了?”说着,敖德阳的另外一手摸住了路钧的屁股,手指往臀缝间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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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前列腺按摩器被敖德阳用手指顶了一下,路钧又是浑身一颤,他又气又急,猛地推开了敖德阳破口大骂:“你说怪谁?!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地不让我射不就是为了这样玩我,我还能他妈不硬吗!他妈的说得好听!你还说我骚!我骚个屁!你才下流无耻!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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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骨头硬了?真拿自己不当条狗了?”他边骂边在路钧的挣扎中解开了他的裤头,握住他湿润坚硬的性器,威胁到,“今天狗鸡巴不想射了是不是?”
路钧恨恨地瞪着他:“我不想射了,在你手上射让我恶心。”说着,他拍掉敖德阳的手,又泄愤似的朝自己的龟头用力搧了几下:“我宁愿不要这东西了!”
敖德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要这么玩?好,你不想高潮了,我有很多种方法叫你软下去;你不要这东西了,我也有办法让你再也硬不起来,你想不想试试看?”) a4 _9 Z Z& j/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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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敖德阳一手攥住了路钧的睾丸,狠狠握了一下。
“啊!”路钧叫了一声蜷起了身子,毕竟还是疼得受不了。更何况他很久没有高潮,睾丸鼓鼓胀胀更加敏感无比。2 k9 l$ P# l/ n( o5 F: S6 @
敖德阳一直没有放手,让他疼,路钧蜷着蜷着便整个人蹲在了地上。这时敖德阳才起身,往路钧的肩上踹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又踢开他仍捂住自己下体的手,皮鞋不轻不重地碾了上去:“敖总现在就一脚下去,让你心想事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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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还是说不出求饶的话,但是两手死死握着敖德阳的脚踝,身子绷着颤抖不已,眼里全是恐惧哀求的神色。
敖德阳冷笑一声:“哼,叫你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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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侧面轻轻踢住路钧,让他翻过身去。路钧也顺着他的力气翻身、趴在了地毯上,像是想用全身去保护自己的性器官。) A8 P9 M9 n# u4 @+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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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敖德阳转过身,在抽屉里胡乱翻找了一阵,终于取出一个遥控器,迫不及待地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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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这开关一按,路钧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
原来是他体内的按摩器又在作祟,可这次却不是温和的震动,而是一阵尖锐的痛感。痛感一闪而过,接着他就觉得自己的G点麻了,然后是酥、痒、酸,快感扩散开来,这时那刺激的疼又来了。而他的肉根也像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一般,刚才还疼得软了,一下就全硬了,再一下便涌出一股淫水来。& g- R6 B/ w3 ^5 x3 C
路钧早就背过手去想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那处却连着胯部被敖德阳狠狠踩牢在地:“放电的功能,怎么样,喜欢吗?”6 o' i/ u: `! B: P. f
“不要!不要…拿开!让我拿掉!”路钧恐惧地尖叫道。这种快感太陌生、太诡异,一波一波的电流打得他腰麻腿软,不断流出水来,肛门里面更是酸胀至极,加上他龟头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几乎是几十秒之间好像就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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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脚却毫不放松,死死踩住路钧的屁股,让前列腺按摩器严丝合缝地插在他的屁股里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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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这样…不要!嗯啊啊…!”路钧无法扒开敖德阳的大脚,痛苦得整个人在地上扭动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挣扎得猛烈而徒劳,他越是挣扎,快感就越是激烈。他的手一会儿死死揪着地毯,一会儿又狠狠地拍着地面:“真的不行了…!后面好难受…呜啊啊啊…要死了、那里要坏掉了…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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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看着路钧的样子,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把放电量开到了最大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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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路钧尖叫起来,“呃…啊、不行…射了、射了!!”
他整个人弹起来绷得死紧,一动不动了几秒,又一下子瘫了下去。- ]" p; y& F1 n$ I0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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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知道他高潮完了,关掉了按摩器,却仍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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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身去拔掉按摩器、把路钧翻到正面。路钧两眼失神,脸粉扑扑的,鸡巴更是磨得通红,还沾了不少液体。敖德阳早在他痛苦挣扎时就硬了,此刻更是性起。+ q8 y' _- H: V( y. R) K
路钧的裤子仍挂在腿弯,敖德阳一把将皮带抽掉扔出老远,两手一用力,直接把裤子撕成了两半,接着内裤也撕烂了。他整个人趴到路钧的两腿之间,抱住了他两腿,张口就含住了路钧的性器,穷凶极恶地舔吃干净了那些粘液。% @2 `9 M/ y Y+ p
“味道真他妈骚!好吃!”说罢,敖德阳又吸了起来,还把两指插到路钧的穴内搅弄。他之前给路钧用的那个油是有些“特殊功能”的,果然此时路钧的穴眼里也是湿湿黏黏,好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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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舌头绕着路钧的龟头狂舔,手指一会儿狠狠往里面顶,一会儿又去挑他的前列腺。! M4 E" T) Z- C3 Z6 |/ D B
“不…不…”路钧本来很是虚弱了,却被这强制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之后,他以为自己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没想到还能那么强烈
“不…不…”路钧本来很是虚弱了,却被这强制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之后,他以为自己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没想到还能那么强烈。
“不行了、太敏感了…别弄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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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被折腾得快要两眼翻白,敖德阳这边也快忍不住了,不想再多做这些口手上的活。刚才他看着路钧被自己踩着,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扭动的样子,就要比平时兴奋上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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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一手贪恋着路钧内壁的触感,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接着,他提着枪,把龟头顶在了那热烫的位置:“小路,你之前不是想让敖总干脆操了你算了吗,你现在还那么想吗?”# y* K3 K6 z1 z5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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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早就在敖德阳顶上来的一刹那就吓得浑身僵直了。他之前是想过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可是等这一刻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当他意识到另一个男人将他的生殖器放在自己的肛门口、并把那里当成一个泄欲器官的时候,路钧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被奸了,那他成了什么啦?他害怕至极,张口结舌,更不要说豁出去地回答一句“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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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虽未等到回答,但光是看路钧的脸色和反应,就能知道答案了。
不过越是这样,敖德阳就越是要吓着他玩。他扶着性器让龟头在那臀沟里滑来滑去,路钧的穴虽然很湿,但毕竟还是没有洞开,小嘴那么倔、闭得那么紧,龟头只是蹭过一下都能感觉到它的瑟缩与拒绝。% T+ f. U- W7 p3 Q! M' b7 U4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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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操进去想必能被夹得爽死,而敖德阳也有信心一边开苞一边把路钧干得发情。可这么一来,此刻路钧脸上的神情还能再看到第二次吗,此刻路钧身体的颤抖还能再体会第二次吗?不,不可能了,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现在的路钧正陷在这种恐惧中,而敖德阳并不打算那么快把他拉出来。8 ?/ F( p; H: v+ k&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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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存心让顶端对准了穴口,稍微用力地挺了挺腰…' h2 P2 D# @$ n' h3 d, I
“不行!不行!”路钧的敏感处受到了压力,他终于反应过来,拒绝、挣扎起来。" S2 v, ^& y) X G- ?& R
“你现在又反悔了?”3 T2 w$ K5 H* }' W r! E- U
“不…不要、不可以的…”路钧根本没法好好回答问题,反而是吓得翻过身、本能地往前爬着想逃。
这反应让敖德阳觉得有趣可爱,他故意狠狠拽住路钧的脚踝,整个人抱上去、重要部位再次抵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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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吓得又手脚并用地逃,敖德阳又追上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P7 z7 k; x+ y" _$ b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这么给路钧操开了算了,这样也颇有趣致,他一边爬着逃走,他一边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摁住操两下,而且要操得他疼,过一会儿再把人放了,让他继续害怕地爬着往前逃…就这么追追逃逃、操操停停,得是一场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开苞大餐,这孩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敖德阳还是忍住了,他把路钧翻过来、面对面和他肉体相贴。他扣住路钧的后颈逼着他求饶:“想不想挨操?想不想就在这里被敖总压着干?!”
路钧脸色惨白地一直摇头,最后终于两眼含泪地看着敖德阳说道:“不要…敖总不要操我…”/ n% `/ l6 N' ~, v* G
敖德阳得意地笑了,他抓着路钧的手放到自己胯下:“那…敖总的这个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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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手缩了一下,但很快就认命了,覆上去握住、不情愿地上下搓了起来。/ u! q3 g5 I8 h7 p8 z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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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看着路钧回避的眼神,嗤笑了一声:“你这是给我挠痒呢?”说着,他俯下身,嘴唇贴到离路钧只有几毫米的地方轻声说:“我觉得…你还是这里比较有用。”0 o- M0 D7 b5 p8 j) Z! P
说完,敖德阳快速地亲了一下路钧,对方下意识躲开了脸,又被敖德阳捏着下巴掰了回来。他伸出舌头,舔上了路钧饱满的下唇,一边用下流的眼光盯着路钧的眼睛,一边下流地用舌头绕着路钧的嘴唇缓慢地舔了一圈,胡渣蹭得路钧发痒。
“小路一共上下两张嘴…今天敖总要用上面的。”
路钧一直以为自己这上下两张“嘴”,一个是进口,一个是出口。而有一天,他被一个叫敖德阳的人抓住了,他告诉他这两张嘴都是进口,进的还是同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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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怎么可能同意?而这时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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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离任何一个生殖器那么近过。他不近不远地看到过敖德阳的下体,知道那处毛发茂密、茎干粗实;他敏感的部位曾感觉到过那东西,知道它生机勃勃、热烫有力。而此刻,它竟就在他的鼻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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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看到了,看到了敖德阳的阳物的每一寸:它龟头上的肌理、马眼里的湿润、柱身上的青筋暴突、阴囊的饱满硕大,他闻到了它的腥骚的气息,他摸到了它的坚硬与火热…最后,路钧终于张开嘴,尝到了它咸涩的味道。/ q3 k/ k" X6 Y,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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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不是性的味道,而是攻占的味道、屈辱的味道。5 K! ~1 w K* p
“咽下去,”敖德阳一边游刃有余地摸着留在口外的茎身一边说道,“把敖总的屌汁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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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有多难以下咽?路钧一边吞了混合着敖德阳淫水的唾液,一边留下泪来。, [- P0 h0 n4 V2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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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帮他擦掉了眼泪,却还不满足,非要路钧在地上和他69。0 u: w9 V- b: I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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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看青年煎熬,但更要在快感里煎熬。他拾起路钧萎靡得可怜的性器,重新用嘴把它叫醒了。
敖德阳的嘴可比路钧的厉害得多,三舔两吸的就让路钧又硬了,可见他心里再反感,身体却没法一起抗议。! f$ M# q0 N& A/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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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是趴在敖德阳身上的,快感来了之后都忍不住摆腰操敖德阳的嘴。敖德阳也配合,他想操,他就张开了喉咙让他捅进来,他不操了,他就用舌头缠着那龟头狠狠吸啜。路钧最受不了的就是快感的折磨,尤其是敖德阳对他的快感的控制,一收一放之间让他都已经忘了自己是人了,脑子糊涂得直像条狗、只想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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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路钧那么想了,敖德阳却又慢下节奏来,只在路钧认真吸他鸡巴的时候才给他回报。路钧为了下身的舒服,嘴上竟也真的用功起来。敖德阳一句话都不用多说,直接用身体就把路钧教会了。同时,敖德阳也在心里笑着路钧的容易——上一秒三贞九烈,下一秒扭腰摆臀。/ O; L0 E) f8 M3 s1 a
没办法,男人嘛,尤其是二十郎当的男人,不是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不过下半身也确实能让他停止思考。这对敖德阳来说就够了
那一天的路钧和很多天的一样,他放空了大脑,不想去感受也不想去记住敖德阳对他做了什么事。身体本能地接受,思绪本能地逃避。9 F# [8 l* i8 z1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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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那种混沌中,两个字却在他的脑子里越来越清晰。5 X h W6 c- U" z: J'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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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吴”。1 L; \& N% {* f
这是路钧下意识找到的一个突破口——他被敖德阳孤立得厉害,也许他该找一个同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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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路钧在敖德阳不在的某个午休时摸进了人事部,找了一个年轻的小朋友骗他说“敖总要取一份文件”,对方也就没什么戒备地给他开了资料室。9 T9 S7 [- K, c( j; k* D; V1 u, B
所有人事备份资料都是按姓氏排列摆放的,路钧找出了数份吴姓的材料,稍微一看照片便认出了那个青年。二寸照片里的男孩子长相端正、笑容阳光,路钧怎么都没法把他和那天在视频里看到的“小母狗”联想到一起。再往下看,这个吴勋果然也是体育生的背景,一毕业就被招了进来。: ]8 P/ l- o D$ I/ a; r" H5 ^' S
路钧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尤其是想到这样一个好好的人后来变得那么淫荡不堪,更是对敖德阳恨得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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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从来没做过这种“坏事”,当他故作镇静地从人事部走出来时,心脏跳得极快,背后直冒冷汗。而他的反击才要开始。
路钧先是发了短信给吴勋,说想和他聊聊关于敖德阳的事,没想到对方很久都没有回复,路钧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听到了“关机”。路钧脑子一转,又换了个电话号码打过去,结果是接通的。
他心中一凛挂断了电话,显然自己已经被吴勋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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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不愿放弃。9 e4 i) `& P6 t( c1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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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勋资料上的地址已经没有人在住了。路钧又换了号码打电话过去,用了电话诈骗的那一招,说是要给他送快递但是快递单上的地址看不清楚了。对方竟也毫无设防,随便就地把当下的地址告知了路钧。/ w4 j+ J! b5 D, B. z) r3 [; y
当那个青年来开门、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的时候,路钧的心里是复杂的。吴勋看上去还是证件照上的样子,似乎那个视频里的他只是被人PS上去的。2 O0 F* V: i0 W; a! x) @
“你找谁?”; C# z: p2 _8 _' z(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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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我找你…!我是…我叫路钧,我在敖氏工作…”路钧说得有些羞愧,对方也脸色一变,立刻就想把门关上。; A8 v5 Q: i- W0 s# K/ O a
“等等!”路钧情急地撑住门,“帮帮我!你得帮我!”2 O1 P7 W6 E3 ~! Y3 x)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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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勋手上停止了和路钧较劲,却冷笑一声:“帮?我怎么帮你。”
“…他对你做了什么事我都知道!你难道就不想报复吗?你、我们…我们可以一起商量个对策,我们可以想办法…扳倒他…”" y" L! c& l# P6 e% P5 G2 i; w
“呵,”吴勋嗤笑了一声,“你根本什么办法都还没想到吧?我告诉你,办法就是没有办法。你忍着吧,忍过这一阵就好了。” p; W* ?) b; M0 J
说完他又想送客,但路钧还是梗在那里:“不!为什么你们都叫我忍!你当时难道就愿意忍吗?!你现在难道就甘心吗!”6 H( J' G& k- e.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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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不甘心的,这些对我来说都过去了。”吴勋一脸冷漠。6 o) y; n5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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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了咬牙:“…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他…敖德阳给我看你们的视频了,他用手机拍的,你知道的吧。”见对方厌恶地皱起了眉头,路钧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他给我看就会给别的很多人看,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很多人都看到了。这是你一辈子的耻辱。你…你难道愿意一辈子都被看作一条狗吗…”
吴勋终于狠狠抓住了路钧的领口,眼中的恨意路钧熟悉无比。9 \ q Q$ t4 ~* t+ @5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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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过了两秒,吴勋又深呼吸、松了手。
“那一阵我就是一条狗,我不否认。”他冷笑着说,“可是也就那么半年而已。你看我现在,这房子,是我名字下面的,我还有部车。我是乡下来的,我才24岁,但我已经在S市这样的地方落下脚了,随便上个班就可以过得舒舒服服,这有多少人能做到?
“我当时是很绝望,爽的时候很爽,在他床上我浪得我自己都不认识,但脑子一回过神来我就恨得要死。恨得厉害的时候什么事都想过,可是最后,他跟我说都结束的时候,让我以后‘好好过日子’,我看到他给我的东西我都傻了…8 n( m6 k5 ]7 Q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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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问我自己,要是他一开始就把这些钱摆在我面前让我做半年这勾当我愿不愿意,答案大概是好的…所以我已经不恨了。狗也好什么都好,我现在都忘了。”# [* O2 f. |$ o; p* Y5 i1 p
吴勋不是在打发他,而是认了。路钧听着他说的话,一肚子的气愤和期待都落空了,浑身无力。0 C3 J( z) D% k3 U. x
但他咬着牙心一横、一把抓住了吴勋的手腕,硬是让他的手心盖在了自己的胯下,那个贞操锁就在那里:“…连这个你都能忘吗?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不恨了…!”
这时,屋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勋勋!谁啊?”, B2 e1 X2 S5 i- R' G
路钧吓得松了手,吴勋向房间里喊:“以前的同事!找我问点事情。”
“要不要请人家进来?”! _0 i' Z3 Q# k
“不用了!一会儿就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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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6 ?' u7 E! Y6 P, T4 g& }
女孩子来远远张了一眼就跑回了房间里。! u+ L1 X: A% H5 l5 e5 v: e0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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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愣住了,吴勋朝他笑道:“看到了吧,我女朋友。所以我跟你说了,一切都会变‘正常’的,你稍微再忍一阵就好了。”9 j" F. n7 G% U# H0 Z% Z( n
看到路钧还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吴勋又凑到他耳边:“其实和她做爱的时候我还会拿东西塞在后面,不过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爽而已么,对吧?要不要来3P啊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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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算是被吓跑的。他回家之后想了很久吴勋说的话,最后还是觉得自己是忍不下去的,也不可能最后拿了一笔好处就对这段经历“如释重负”了。他可以是个同性恋,也可以是个性变态,但他不能在别人的逼迫下做同性恋或性变态,这是他的人权,不是能随遇而安的事儿。就算最后得到钱,也只会让他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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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吴勋这个人说不通不代表这条路走不通。( z5 b* D& A g! B, c)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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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人事资料里,他应该找得到别的受害者才对…; w7 \5 z# m+ v0 e1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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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过了,他可以找上几个人,一边报警一边找报社、或者在网上曝光敖德阳。他知道正儿八经地大概是告不成敖德阳什么罪名,但现在是信息时代,只要能让他在网上被千夫所指、名声败坏,估计也够他受的了
要找这些人,首先就是要找资料,路钧还是想从上次那个人事部的小年轻下手,毕竟他看上去心思简单,也没和太多人有利益牵扯。: ~3 }- F: P) I' Y+ H% X, y/ n
既然下了决心,路钧就必须加紧和那个人混熟了,因为敖德阳对他的猥亵好像也越来越难以忍耐似的变本加厉——本来只是每周五的羞辱…渐渐开始“加餐”了。7 I3 Z% k3 v; B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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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休时敖德阳把路钧叫进办公室,桌上摆着两份精致的甜点,一块巧克力慕斯一杯掼奶油,敖德阳问他要吃哪块。0 a6 b! K4 ~0 L8 {) X: l) i
路钧自然是梗着脖子回答说“我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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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笑了笑:“好,敖总想吃奶油,你就吃巧克力的吧。”说着,他站起来,却是喂了一大口掼奶油到路钧的嘴里。 p) m/ ?9 i& f% g ?! f0 l$ v8 S
路钧正在诧异,对方便掰着他的下颚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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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嘴唇和他的磨碾着,舌头带着奶油霸道地搅动,一边纠缠一边吮吻,连带着奶油也渐渐被吸过去吃掉。路钧虽然开始是一嘴的奶油,但最后好像什么也没吃到,人却被吸得晕头转向,好像自己是奶油蛋糕、快要被吃掉了。6 r, Y' @- c M
嘴被放开的时候,路钧的脸被吻得涨红、下面被吻得胀硬——可惜还是被贞操锁锁着。1 k- T V8 w1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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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敖德阳像饿极了似的扒开他的上衣,头埋到路钧胸口深深嗅了一阵:“嗯…奶味儿的,我就知道小路你适合奶油。”6 x6 T* F* B* ~; i$ s! m. Z
路钧的奶子毕竟敖德阳还没有好好玩过,透露着一股新鲜劲儿。青少年的皮肤是细嫩的、白皙的;运动员的胸肌则又是饱满的、有弹性的,这两样儿结合起来就是路钧完美的胸脯,敖德阳只认真看了一眼、闻了一下,就已经陶醉了。这么美的一对奶子,连给他一副胸罩让他戴着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实在太好看了,真该藏住了、护住了。
“小路啊,小路啊。”敖德阳一边感叹,一边又大口嗅着路钧身上有些奶香气的体味。接着,敖德阳挖了一大块奶油,大面积地涂抹在了路钧的胸口,再用舌尖细细舔了。然后又是一勺奶油,这次却放在路钧的右边乳尖上。
“奶油樱桃,敖总喜欢。”说着便一口吃进嘴里,嘬着、舔着、再用牙轻轻地咬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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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是一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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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一边吃路钧奶油味的乳头,一边猥琐地挺腰,用胯部轻撞对方的胯部。路钧的奶头被弄得酥痒,下身也被这鲜明的性意味搞得有了感觉,接吻时就胀大的性器更加激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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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我…”路钧低着头,有点哀求地说。
他对敖德阳有千般的反感,对这羞辱的动作有万般的气愤,却也学会在这种时候讨饶了,他想,毕竟犟到最后难受的还是他自己,没必要一时一刻地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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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舌头在他的乳尖上留恋地打了几个圈,他才抬起头来:“敖总知道,敖总知道。会让你舒服的…”话音未落,路钧的裤子已经落地了。, B/ ]9 B( C- e6 ^" ^4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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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敖德阳没有立刻解开那笼子,而是恶狠狠地把路钧压到了办公桌上、把他的腿举得老高,呈一个V形叉开在半空中。然后奶油就被抹到了路钧看不见的地方。0 _5 [+ O" i' ^* v/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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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也不想去看,紧紧闭上了眼扭过头去。
可是眼睛可以闭上,触觉却逃不开,更何况那处是敏感至极的。奶油微凉,敖德阳的舌头温热、有力、会舔、会钻弄。一下两下地,舌尖就插到那圈紧肉的里面去了。
“小路你骚…你真骚,你这穴就等着敖总操你呢…唔…”路钧听到敖德阳含糊不清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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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不断“喂”路钧的后穴吃奶油,再又把奶油吃出来,粗糙的舌苔和细嫩的内壁跳着贴面舞,残忍的虎牙时不时啃咬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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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被舔得痒啊,难受啊,只能按着敖德阳的头无力地扭动。一扭却又要被骂说骚、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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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行了…敖总、前面…解开吧…”路钧满面潮红地求着。- |# ?1 d1 x2 Z9 K9 E(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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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笑着答应,开了锁的瞬间路钧的性器就一下子硬得不像话。
“小路想不想请敖总吃奶油香肠啊?”敖德阳也脱了裤子,趴在路钧身上用大了他一圈的可怕肉棒和他的互相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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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z; s- R( }& 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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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等会儿敖总请小路吃巧克力香肠,小路给不给敖总面子?”
路钧皱着眉犹豫了几秒,咬着嘴唇微微点了头。0 H( u/ I5 t7 T: A! ]- B. `6 ^
敖德阳开心地香了他一口,马上把剩下的奶油都涂在了路钧的那处,涂完时顶端的奶油都被路钧流出的淫汁浸润了。
看路钧这么要,敖德阳更想逗他,偏不一口给他含个爽,而是有的没的舔了两下他的囊袋,问道:“喜欢吗,喜欢敖总这样吃你的小鸡巴吗?”3 g# l- i% w. h/ R+ u
路钧脸一红:“…喜欢,快点…”- Y+ B ~8 \9 ]# I% I9 v
“那后面呢,喜不喜欢敖总舔你骚穴?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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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牙道:“不喜欢。”! p5 V, |7 G5 t( J/ E+ N
敖德阳两指抹了奶油插进穴里,熟门熟路地按了两下前列腺的位置:“不老实。”路钧的马眼里跟着就流出大股的骚水。# G' m0 h5 Q, W) t! O2 I,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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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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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恨是恨,可是那里一被揉,鸡巴舒服得酸胀酸胀的,这还真得算“喜欢”。
“这就乖了。”敖德阳笑笑,埋头含住,嘴上用劲,手指也不放过,前后夹击着路钧最敏感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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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有多尖锐看路钧的反应就知道了,他一开始还捂着自己嘴巴,后来爽得捂都捂不住了,也不管是在办公室里就嗯嗯啊啊地放声淫叫起来,腰则扭得像条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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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摁住了这条活鱼,用嘴驯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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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钧快要高潮的时候抬头问他“想射吗”,听他求着说“想射想射”才给他,而且是主要用前列腺刺激让他射的,嘴巴只是轻轻含着龟头而已。- S) L2 I# w3 b2 @4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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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高潮时的声音听上去快要哭了,又凄惨又下贱,双腿举在空中爽得痉挛。之后则像死了一遍似的一动不动地喘气,这期间敖德阳又仔细地把他的下体舔了个干净。4 O" \- d( h- r+ R" Z1 h0 L
“真好吃,小路的骚水拌奶油,人间美味啊。”敖德阳感叹道,一边却拎着路钧的后领把他扔到地上、让他跪在自己胯部前方,“现在换我了…” l+ D& U7 P) F3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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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的性器粗大、微弯,看上去不讲理得很,抹上了巧克力慕斯更有种光怪陆离的感觉。7 @/ b: h+ L9 K"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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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先是把整个柱身抹了一遍,张嘴吃进去了才想起来一口是含不到底的,只能又扶着那根大肉棱把下面的巧克力舔了。然后再重复一遍。
敖德阳有点不耐烦,含了一口慕斯、捏住路钧的下巴意思让他来吃。5 z' r1 O. ^, t9 [
路钧站起来,别扭地凑上前去,不情不愿地主动亲敖德阳的嘴巴。他吞咽、吞咽,一想到吃的不光是甜品,还拌着敖德阳的口水就觉得恶心。可是恶心着恶心着,那根赤条条露在外面的鸡巴就又硬起来了。9 R) W [$ F" r) G2 W3 o3 Q
敖德阳太会接吻了,这不能怪他。, z/ r# @6 h L
就这样吃完了巧克力慕斯,路钧又被敖德阳按着肩头跪下给他口交。路钧根本不会给男人舔,基本还是敖德阳自己撸着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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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的时候他让路钧双手掬着接住那大泡白液,然后说道:“你要是把这些吃掉,敖总现在再让你射一次。”% Q6 o! A) {" n
路钧厌恶地皱着眉摇了摇头。- N, z+ Z5 m, r+ B: M
“好。”敖德阳扔了餐巾纸给他让他擦干净手,“其实你不愿意吃也不要紧,敖总疼你,还是可以再让你射一次。小路要不要?”. Q S K) t1 H6 W: l3 t6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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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低头看了看自己勃起的下体,咬牙说“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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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不想要了。”敖德阳用皮鞋尖轻轻踢了踢那根东西,“是敖总误会了,看你光是吸男人鸡巴就硬成这样,我还以为你很想射呢。”+ K0 l+ w3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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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咬牙不答,却为这个事实羞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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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不依不挠:“那小路的骚鸡巴为什么胀这么大?给敖总口交让你很爽吗?”
路钧想了想,心一横,握着自己的睾丸狠狠一掐,性器立刻疼软了。他一边疼得吸气一边说:“…现在不大了,敖总给它锁上吧。”: t F& N' [3 r3 h2 y: x
“有骨气。”敖德阳冷笑道,按路钧说的,又安上了贞操锁
之后的数天,路钧也总是在午休时被敖德阳请去“吃点心”。可是他那个年轻的、着急的、容易着火的部位却没有再被好心地放过了。
敖德阳总是把他的贞操锁解开、从在他身上吃东西开始,喉结、右边乳头、胸肌、乳沟、腹肌、肚脐、臀尖、腿根、脚趾等等都是敖德阳会造访的地方,而最后总会结束于路钧的后穴。; [* L( @ n; ]! g5 L% r2 o- P, T
要在以前,路钧怎么可能把这地方和吃联想在一起呢。但比这违背常理的事情更糟糕的事情是,每当敖德阳埋头在那儿吃舔、玩弄的时候,路钧的鸡巴最是火烧火燎,即使完全没被碰过。更可怜的是路钧知道敖德阳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他每每咬牙一声不吭,可是身体的颤抖是骗不了人的。 Y* X8 d) h; b, N3 E6 B: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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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饱餐之后自己也硬得差不多了,就让路钧就着他的大肉棒吃一份点心、再射在他手上,说:“想吃吗?吃下去就让你也射一次。”
路钧一开始狠狠说“不”,后来有点儿麻木了冷淡地答他“不要”,可在周五,到了他“该”射精的那天,他得到的却也是这个条件。路钧难受了,心里痒了,咬着牙想了两秒才摇了摇头。9 Z6 l" g5 w& }; o% p s- ]. o( Q
敖德阳也不吃惊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说:“好,那就擦擦手下班吧。自己弄软了戴回去,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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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一,敖德阳又招了路钧。不过这回他没急着吃,而是悠闲地问了句:“小路啊,你觉得你做好被敖总开苞的准备了吗?”5 s1 G" S, f% B8 t' c4 @: m- D.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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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这么一说,路钧有点心悸,瞪着对方:“敖总,老实说,我觉得我永远都不会做这种准备。”& d2 Y' c# I$ v
敖德阳笑了。他亲手褪了路钧的衣服裤子贞操锁,说:“我们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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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手指拨了拨路钧的左边乳头,路钧只觉得有些奇怪,并没有什么反应。然后敖德阳又轻轻搓了搓路钧的右边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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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惊讶地发现,他竟然在这个举动的些微刺激下有些性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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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升旗的下体被敖德阳看了个清楚:“看吧,左边这颗小豆豆敖总没有‘教’它,所以它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右边的…已经学会了呀。”/ G' m( _- g) p+ b! ~
接着,敖德阳把手指塞到了路钧口中搅了两圈,沾了唾液,插到他后穴里去,来回进出了几下。% e5 P9 r; y! Y! J& A& E" V7 e
就这么着,路钧异性恋了二十来年的生殖器就直直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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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清楚地感觉到,敖德阳并没有弄他的前列腺,而只是随便地指奸了几下而已。换句话说,感觉上的性刺激并不大,是“我的屁眼在被敖德阳的手指干”这个认知让他勃起的。1 A" N3 ~6 C/ G5 S; u/ z6 b
路钧几乎是被吓到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光是开发他的身体、让他更敏感还可以理解,可是他的大脑呢?也是可以“纠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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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小路,你说你没有准备好,其实你已经准备好了,不光是准备好了,其实你已经在等着了。只要你上面那张嘴说句‘好’,你的鸡巴和屁股,敖总都让你舒服。你都不能想象那种爽有多爽的。怎么样?” `7 [2 E% f7 V+ [: s$ 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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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z0 N0 B: x& P/ E/ ^
“当然,敖总也不是在催你,你要是还有点怕,我们就再过两天,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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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是发着抖回去的。他回到家里深呼吸着平静下来。. S: Q: x0 _+ Z. P
他想,他不怕,他不怕。$ i, d. \$ r" v' y( F; {
上个周末他约了人事部的那个“朋友”一起玩,喝了酒之后已经套出了从公司电脑系统里调人事档案的方法了。是的,他是有后招的、有退路的,不会被敖德阳为所欲为地搞上床去。一定不会
路钧做了一个梦,梦里敖德阳一手扣着路钧的妹妹的脖子,脚下踩着他双亲,路钧急着想跑过去救他们,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过了一瞬视角一转,被敖德阳踩在脚下的却又是路钧自己了,且他踩着的是那个部位。2 | h) x0 e! U! X9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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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脱不脱裤子。”敖德阳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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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脱!”. U- F0 I5 ~/ q/ j/ C+ [9 Z6 g
“脱不脱!”9 ~. k$ k7 R' p# @: S! H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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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脱!”8 r2 n1 m) U+ O# Z. `3 g* Z$ U+ F
“好,你不脱,我脱。”说着,敖德阳一把褪掉了裤子,肉根已是又大又硬的样子。
他接着笑道:“小路你还装,你根本已经发骚了。”% F, U0 }! E* r# s! H, {) i g
敖德阳脱掉了路钧的裤子,果然是一片湿黏。: I( W' [/ S&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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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着家人还在旁边,道:“至少不要在这里…”) O0 O- x2 H( I2 H4 M+ }& y+ N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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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到这儿便醒了,是给晨勃的性器疼醒的。路钧混混沌沌地看了一眼下体的金属笼子,皱眉,起床,洗漱,上班。9 O' P2 b# X+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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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敖德阳不进公司,是他进行计划的大好机会。
一整天他都有些紧张和心不在焉,偷空找了几个前“总裁秘书”的人事档案,记下了他们的名字、电话、住址。他打算今天一下班就开始跑,能拉到几个就拉到几个,不行的话哪怕是他一个人也要把这事儿办了:上网曝光、联系媒体、报警。# `- R( @2 V; h( A7 r; l2 d3 v1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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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一下班,路钧就又被绊住了。
这次不是敖德阳,而是易涸。
路钧和易涸已经好一阵没有好好说话了,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几乎不多一句。而此刻,易涸却一言不发地把路钧拖进了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0 n x7 }% c8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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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两天在忙什么?”3 E+ T+ {3 d9 q'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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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路钧心砰砰跳,梗着脖子答道。% p# U( S3 Y9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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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微微皱了眉头:“所以你和人事部的小张关系那么好是没目的的?”不等路钧回答,易涸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露在路钧口袋外边的纸张的一角,抽了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道:“这些也是随便写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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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纸上写的正是他潜在的“同盟军”的联系方式。& Q) I% ?4 f' @
路钧脸色难看,一把夺回了纸条:“这事你不要管。”: s D' s; j2 i) m6 A. j
易涸冷淡的脸上竟然出现了类似冷笑的表情:“我是看你叫我一声哥,不想看你年纪轻轻就毁了。我跟你说过了,留得青山在,你再忍一阵…”+ w7 M/ }3 V. y: \" Y( o
“忍你妈逼啊忍!…操啊!我现在难道不是已经毁了吗!”路钧听到“忍”字,一下子跳脚起来,“这种事你都叫我忍,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把不把我当男人!是你你就甘心被他糟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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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皱着眉不答。' I7 C0 W+ ^5 V5 ~/ m: t n8 S! _
路钧觉得有点不对味:“…你也已经被他当狗操过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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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你不用管。我就告诉你,你想做的事情,以前不是没人做过。敖德阳找过这么多人,你以为就你聪明?有个比你还硬气,还要宁死不屈、鱼死网破的,就是这个人…”说着,易涸轻轻执起那纸条,指了其中一个名字,“你已经找不到他了。”0 U. w2 ?4 }" H+ x0 L* L3 s3 d
“……”1 y" L; m! [1 h#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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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在做生意之前做的是什么,我不会说。我只想告诉你,他现在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这样的无名小卒消失。”
路钧仍答不上话来,咬紧了牙根。7 p) g, n% Z( _9 { j
易涸又笑了笑:“再说了,被别人当狗有这么难吗,把心放宽点吧。”0 `# z: k+ @) F3 J!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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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0 ]9 d5 {5 {8 \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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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刚要骂他,易涸就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压着吻了上来。他嘴里的味道也和他人一样,清清淡淡的有股薄荷味。" E" [1 @! R) o" a/ w
没吻多久路钧就把易涸推开了:“易哥你干什么!!”
“帮你习惯习惯男人。”易涸一脸淡然,接着变戏法似的拿了一把小钥匙送到路钧眼前,“顺便让你发泄一下…你很久没有射了吧。想要这个吗?”
路钧愣住了,没有明白为什么易涸也有他的钥匙,也不懂易涸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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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这个空档,易涸已经褪掉了路钧的裤子,“咔哒”一声,锁便开了。! ?$ ?( J: X, K" z, N
“哈啊……”来不及反抗,路钧叹了一声,瘫软在墙上。4 H3 E" b5 D' V$ {'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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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太久没有发泄了,每天早上都因为晨勃痛得要死,脑子里稍稍有一些淫欲的念头也会让性器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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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的手心柔软,皮肤也细嫩,简直像是女人的手,技巧性的搓揉也让路钧无法拒绝。- h# r3 N: P9 W9 b1 q* ?8 A+ H! _; ]
“舒服吗?”易涸看了他一眼,又垂眼盯着手里的东西,长长的睫毛像是落在脸上。) T# i# U' z& ~2 v; C- x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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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服…”路钧的手指都在抠着墙壁,这是一种又爽又难受得不能再忍耐一分一秒的感觉。他想要,他想要。$ w9 p5 }9 A# _ ?
不过他仍没有拒绝易涸的手而自给自足。易涸的动作温和,说是慢条斯理也不为过,像小爪子在心尖上轻轻地挠,却又给他火烧一样的快感。路钧竟并不反感这样的掌控。或者说其实易涸也没有在掌控、索取着什么,就像他说的,“让你发泄一下”,只是在伺候着路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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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快、快点…啊…”路钧忍不住地挺腰往易涸的手心里顶。9 @3 c# r1 r, l: Q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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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一手揉着他敏感的龟头,另一手却绕到下面,稍微玩弄了一下路钧饱满的囊袋,又将一指挤入他火热的臀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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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正温柔地描摹着路钧紧致的穴口,那紧张得在收缩的小嘴。他凑到了路钧耳边:“这里…是不是已经被敖总欺负过了…?”接着也不等路钧回答,他便又和路钧接吻。, S! l; C1 J. Z* m"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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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路钧不再是推拒的,而是情不自禁地,迫不及待地和他唇舌纠缠,很饥渴地吸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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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接吻一边被手淫好像更令路钧情动,没多久他就主动地抱住了易涸。他急切地扒掉易涸的外套,又上下其手地抚摸着,隔着薄薄的衬衫和西裤是易涸单薄的、柔韧的身体。路钧抽出了易涸的衬衫,手探进去摸他光滑的背,摸他凸出的蝴蝶骨,又往下摸,握他细韧的腰肢,最后终于钻进他的内裤里,满满握住了两把臀肉搓揉。$ T" S/ @0 ~) q0 ^
易涸由着路钧胡来,也不在乎他有没有把他当做女人在摸。反正这也持续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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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一会儿,路钧就射精了,一边高潮一边从嗓子里发出淫乱的哼声。泄欲之后他像是被人拔了插头的电器,整个人都停顿下来,什么都做不了了,只懂靠在墙上喘气。4 ~+ g' Z% g1 e' e)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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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涸将沾满淫水精液的手举到路钧面前,像是示意他舔吃。路钧厌恶地别过了头。
“开玩笑的。”易涸微微勾了嘴角,另一手掏出手帕,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了。. w5 H( V- W(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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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简单地给路钧擦了一下,把那锁归回原位,还帮他穿好了裤子。直到他做好这些事路钧才回过神来,看着易涸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有些歉意:“对不起易哥…刚才我……”, V$ ^$ s# A, ~0 G. _6 a0 G
“没事。”易涸低头整理起自己的衣服。3 h$ h( E8 R! G1 j( Q; z G/ V7 c! a' o! a*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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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不然我也帮你…!”路钧有点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摸上了易涸的裆部。但那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动静。) {. m# p' V: \; I
易涸轻轻拿开他的手:“说了没关系的。但是我跟你说的,你认真想一下。”说完,他便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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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路钧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总裁办公室里
第二天,敖德阳回到了公司里,中午又照常地叫路钧进办公室。, _" {% u) G4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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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中午的甜点是抹茶冰激凌。冰激凌是不能在路钧的性器上吃的,太凉会让他软掉。所以敖德阳将冰激凌均匀抹在了别处,一一舔吃,再把本来在冰激凌顶上的一份红豆沙涂在那根可怜兮兮的肉棍上。红豆沙的颜色配着粉嫩的龟头和饱胀的柱身非常好看,敖德阳先是饱了眼福,再将这甜食混着路钧的淫水享用完毕。0 i5 ?0 g8 I- q
正当他吃好打算挪开头的时候,路钧却突然按住了他的肩膀。3 v3 [ X; `9 b"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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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平时路钧都表现得如死鱼一般,但此刻这个举动敖德阳也不是不理解,不过他还是抬头看着路钧涨红的小脸问道:“怎么啦,小路。”
“…我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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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想好了?你知道这之后你要做什么报答敖总的吧。”
“我知道…让我射出来。”3 D3 ?6 j, j4 |7 s( a1 E) L,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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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何乐而不为,笑着埋头回去舔弄。& z; [& s* Z- W' d3 @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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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易涸手上发泄的一次只能算是匆匆忙忙,这会儿给敖德阳老道的唇舌伺候得才叫销魂蚀骨。路钧躺在大而冰凉的办公桌上,闭上眼睛仰着头,腿则挂在敖德阳的肩上,第一次不给自己心理负担地跟着快感,随波逐流。5 ^8 p3 N7 C I% \+ Z+ o7 T,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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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吸得真他妈紧,舔得真叫人酥了,敖德阳这个老淫狗的嘴巴真厉害,敖德阳这个老淫狗的嘴巴真他妈的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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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会儿,路钧觉得肚子都痒了,浑身都在抽紧着,下体更是火烧火燎的。$ Z; s# g2 b5 q( f9 x- \0 d
“啊…啊……”他的手紧紧抓着桌沿,腿夹住了敖德阳的脑袋,腰臀往前送…路钧高潮了。% N: E! h, h( t/ D' m$ I) P" I; _ m
敖德阳的嘴巴一点都没挪开,嘴唇紧紧包住年轻的生殖器,它一股一股地射,他就一口一口地吃,末了留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站了起来,存心当着路钧的面在嘴里细细品味了一番,再仰着脖子喝下去,喉结滚动着发出响亮的“咕嘟”一声。
路钧的表情没有平时那么反感,只皱着眉头。
而敖德阳感觉已经许久没尝到路钧美味的精液了,心情极好。他把路钧捞起来,扣着他的后脑和他湿吻,然后又按着他的肩让他跪在自己面前,一手递给他自己的鸡巴,一手递给他提拉米苏味的慕斯。/ `7 I8 c& m+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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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这么好几回,路钧的口技还是不行,但敖德阳也知道这勉强不了他,只能到有一天他想学了才会好起来。所以最后敖德阳还是自己用手弄出来的。% W$ ?2 ~2 H/ g% v: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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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像路钧刚才一样直接口爆,而是一如往常,让路钧双手捧着,接住了自己整整一泡的男精。$ f( }4 d. |8 ^5 ]' x7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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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吃吧。”敖德阳把龟头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白液涂在了路钧红肿的嘴唇上,“一口一口舔着吃掉它,吃完了要说谢谢敖总。”
路钧定定地看着他,然后又垂眼看着手里。过了一会儿,终于伸出粉粉的舌尖,先是把嘴唇上的精液舔进嘴里,再抬起手,舌苔不断地在手心刮着,舔几口就咽一下,很快就吃了个干净。
“…谢谢敖总。”路钧低声说着,样子好像仍在发呆。' E2 \6 t4 ?: g1 }3 `%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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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把他拉起来:“什么味道?”
“咸的…没我的浓,腥味很重…”
“好吃吗。”敖德阳揉着他的头发。5 r: J6 d/ P* \- N6 C2 G
路钧稍微摇了摇头。" Q5 n6 ^: u6 ~* W7 r: ~! F
“那…你为什么又硬了。”敖德阳一边问着,一边用手掂起了那根半硬的东西。- M+ l) R5 k1 w2 a
路钧看了它一眼,道:“敖总再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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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D& q. T' h3 k1 d/ W) l- J- H
“我想射。”路钧抬眼看着敖德阳,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按他的肩膀,想让他跪下去给他口交。8 Q& N, B7 v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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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从不介意跪着给路钧舔,更何况路钧很少在这方面提什么主动的要求,他乐意极了。
“当然好,但你先让敖总好好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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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有求于他,吻得乖了,小舌头听话地跟着他绕来绕去,顶撞吮吸。
敖德阳亲够了就单膝跪下,给路钧含住了。
吸到全硬了之后敖德阳又放慢了节奏,一会儿轻轻嘬一下马眼,一会儿用舌尖描一遍柱身上爆出的青筋,一会儿又拿鼻梁蹭着囊袋玩。这样的挑逗好像更令路钧受不了,两手狠狠地压着敖德阳的肩,鼻子里粗重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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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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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急什么,你硬着的机会可不多,不享受一下吗?”$ B2 a4 q3 h$ g) Q, \
“不要!敖总,我只想射精,你快点…”6 r3 L" o v+ V! r
敖德阳耸了耸肩,又把那龟头纳入口中。4 y9 }/ @) q: m3 |6 K/ I: z$ n6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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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路钧长叹一声,像是爽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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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猛地双手抱住敖德阳的后脑、竟前后动起腰来。! e$ R) K4 t8 z$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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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吸紧一点、再紧一点…操…”路钧一边操着敖德阳的嘴巴一边要求道,“爽,嗯…”
他越动越猛,越插越凶,龟头逐渐碰到了敖德阳的喉咙。* ^) a1 ~1 F) L9 R3 r. W. k1 Q
平时敖德阳也会操他的嘴巴,但从不插得深让他呕,毕竟路钧实在没这本事对付。但敖德阳则熟练许多,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让路钧肉棍的顶端进到他的喉咙里。: `: s9 x0 {+ d M" f$ C* B! P
这一刻路钧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低头盯着那里看,正巧碰到敖德阳抬眼看他的眼神。路钧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好像敖德阳下一刻就要推开他破口大骂,或者做一些更恐怖的事了。
但是敖德阳没有。路钧只感觉到他的手爬到了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之后手指摸到了臀缝中…/ q+ o, ?;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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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了想,还是岔开了些腿,让敖德阳更方便把手指插进来。( u2 Z' o; U+ _,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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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路钧就又开始用力地挺动了,顶开敖德阳的咽喉之后他更无所顾忌,次次都干到最里面,插到阴毛都压在敖德阳的脸上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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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敖德阳也不是省油的灯,嘴都被操成这样了,手指仍能精确地找到了路钧的前列腺,又按又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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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后面也传来强烈的快感,这令路钧更受不了了,大声淫叫起来。
他甚至一边猛插一边把腿分得更开,好像敖德阳的手还没奸到他最爽处似的,还要他干到更深的地方。6 `% \# T# }1 [ _+ R8 r; G2 {
敖德阳当然也懂。路钧的穴刚刚被他里外舔过一番,仍湿软易插弄,他挤了两根手指进去,一会儿弄他的G点,一会儿又狠狠往上顶,插到最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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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嗯!…”前后夹击的快感令路钧越来越头脑不清。不论他插得多快,敖德阳的手指总能准确地找到他的前列腺,让他爽得腰眼一阵一阵发酸,满脑子只有射、射、射…* U+ _9 a5 q0 {! H+ X% H-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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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行了、操…!操死你…操死你…哈啊…!”路钧双手抱住敖德阳的头,弓着腰像一只发情的狗似的蛮干着他的嘴巴,“呜…!要…到…射、射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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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把鸡巴插到了最深,一波波的精液直接灌进了敖德阳的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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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他们最尴尬的一次“事后”,路钧心怀忐忑,但又想着随它去了;敖德阳也难得地一言不发,饶是他喉咙被抽插这么久也难免嗓子干痛不已。
他站起身喝了好几口水,随手撕了张纸写下了自己郊区别墅的地址,然后轻轻叩了叩桌面:“明天,这个地方。”: T5 H6 v# e/ T
说完,敖德阳稍稍收拾了一下就拿着东西离开了办公室,一下午也没有回来
敖德阳揉了揉眼睛,从小睡中醒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包裹着浴袍的身躯,一双健壮的毛腿自然地伸展着;接着是自己的床,床面上铺着全真丝的床单,趴在上面扭动的时候会有一种被温柔地抚摸的感觉;床的四脚上则都绑好了镣铐,铁铐子外边都有皮毛,应该是伤不了人的;床的旁边有个小桌,上面整齐地摆了情趣按摩油、润滑剂、助兴的小胶囊、安全套和阴茎环,是他今天上午就准备好的。% K: O" W: Q( e- U;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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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午还做了挺多事,来到别墅通风打扫,抱走了被子、放置镣铐,甚至认真修了指甲。接着他洗了澡,将房间的灯光调好,然后就是小睡休息等着路钧来了。昨天晚上他给路钧发了信息的,“14:30”,他知道他的小路会准时到。
路钧这只小羊羔他已经喂食了太久,现在,羊羔的肉头已经肥厚而饱满,走路时都仿佛散发着油香了。这几个月来,他不断地让他尝些苦头,再吃些甜头,再尝些苦头,再吃些甜头…也许对这孩子来说都是苦的吧,想到这里,敖德阳又微笑了,那是因为路钧不会承认他的身体正经历着多么大的快乐呀。: P p5 n, `) [7 E1 W
敖德阳举起了自己的手,端详着手心。他的手无疑是粗糙的,年轻时他当过农民、工人,还有一些不方便说的职业,他的手沾过土,沾过尘,也沾过血。而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现在的他的手只需要沾钱,还有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是的,他的手掌抚过最年轻、强韧、光滑的皮肤,他的手指进过最紧致、柔软、湿润的部位。当他闭眼回想种种手感时,印象最深的自然是他摸路钧时的感觉,毕竟是现在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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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是怎么摸路钧的,而路钧又是怎样的反应,敖德阳的生殖器也“睡醒”了。, i. }: ?, q8 C!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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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昨天到现在,只要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敖德阳就忍不住地硬。他实在是太期待了,当他坚硬的肉棱破开那圈紧肉时路钧到底会作何反应呢?他会弹跳个不停地挣扎吗,他会破口大骂吗,会叫吗,会哭吗?在这个漫长的几个月里,敖德阳最为享受的是路钧的徒劳反抗的姿态,但又何尝不是自己的兴致勃勃的期待呢。而这份反抗和期待的最激烈的碰撞就是今天,就是敖德阳给路钧开苞的时候!他要操他,从下午一直操到晚上,喂他吃一点东西看他昏睡过去,然后第二天醒来,还要再操一遍他又肿又痛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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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门铃响了。小羊羔上门了。
路钧看起来还是状态不好,眼下发青,精神萎靡。9 f$ E9 s4 ^- [5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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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也不是很在意,直接带他去洗澡。但他没有看见的是,关上浴室门后路钧从口袋里掏出的蓝色小药丸和他孤注一掷的眼神。
浴室的水声停了一会儿了,敖德阳正站在卧室里等路钧来找他。不想等来的却是从背后的猛力一推!$ l: I0 T; ~' K+ w1 |
他整个人扑倒在床面上,脸砸上了床单、席梦思,一时间脑子都有点发晕。正当敖德阳在想路钧该不会是想杀人潜逃时,却又感到自己的腿上压上了另一具肉体。然后他的睡袍被用力掀了,狠劲的两巴掌“啪、啪”地抽在他的屁股上。8 c6 U2 v- @ h# b2 L, q3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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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是敖德阳这么“阅人无数”也吃了一惊。他扭过头一看,果然是路钧压着他。没想到的是路钧什么都没穿,包括内裤和拖鞋,难怪这么悄无声息地接近了他。5 e' ]4 a. |: \4 j6 G!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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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对上他的眼神,明显更加慌张了,脸憋得通红:“敖德阳你看好!我…!我、老子今天就要搞、搞你!你看轮到谁操谁!我他妈不管了!”说着,他像模像样地拉过敖德阳的右手压在他背上,然后又狠狠搓了搓自己半勃的鸡巴,一副立刻提枪要上马的样子。
敖德阳又好气又好笑,此时才算回过神来。! d6 v0 s+ q( D; i' w
路钧的样子做得挺像,偷袭更是不错,可惜对敖德阳来说他的力气实在太小了。敖德阳顺着手臂被压住地方向往右边转身,再加上腿上发力,一眨眼就把路钧压到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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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没想到这么快就破了功,气急败坏地胡乱出拳往敖德阳头上招呼。! y0 P9 W( x( J/ Z. q
“停手!”敖德阳捉住他,往旁边一扔,两个人各占据床的一边互相瞪着。# m! j/ g# q3 G5 `
最后是敖德阳先笑出来了,笑得有些扭曲:“小路,你有胆子。”他不光是要抵抗,还要翻身把歌唱了。6 T2 q# l s# u' ?. L
“……”路钧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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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又继续说道:“敖总喜欢你这份气魄。但我们也别较劲了,就这么堂堂正正来一场吧,靠拳头。敖总也不威胁你什么了,谁输了就躺下任操,怎么样?”6 e5 b+ l& B1 ~9 `8 ?2 b \ x: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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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路钧就嗷的一声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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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说到底,这样打一架怎么叫“堂堂正正”呢。且不说路钧这两天吃饭睡觉都没心思,人虚得很,敖德阳则修生养息,精神饱满;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呀。5 G7 L2 u* U'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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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路钧还靠蛮力和一股子拼命的气势占了上风,但接着敖德阳就找回了他狩猎的本能了,他闪避、观察,沉着冷静,在发现路钧的空档的一瞬间快速地出拳击中路钧的腹部,用不了多少力就能让他疼得弯下腰去。然后敖德阳就抱上去、把路钧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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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了。”敖德阳半是得意半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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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身下那具年轻的肉体仍然火热、不屈:“再来!”, ?5 W1 e/ J8 d$ c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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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句“再来”说到第三次的时候,路钧眼睛都红了。他知道他没资格说了。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第三回对上,敖德阳没用两秒就制住了他。1 z2 a: I; r, S' \) U: Q% X
“不来了。”敖德阳死死地压住了他,厚实的嘴唇热烘烘地吻了上来,含糊道,“不来了,敖总想死你了。”% X2 k" d a8 g$ E) N/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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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舌头被他吸住,全身紧绷的力气好像也在这一瞬间流失干净
路钧终于还是按照敖德阳设想的那样,被绑到了床上。期间他一直在不情不愿地挣扎着,但敖德阳总能压住他,吻得或舔得他泄了力气,然后将他铐了个结实。现在,路钧面朝下、四肢大开地被束缚在各个床脚上,屁股因为胯下被垫了个大枕头而高高地拱起,不论从侧面还是上方看都滚圆而浑实,真正是个肉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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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爱它,但更爱那个“山洞”。9 \8 B+ Z( C2 h! T1 R$ d,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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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啊,敖总真是喜欢你…”他说着,双手终于覆上了那两瓣可怜兮兮的臀肉,凶狠地揉着。4 l( \$ x- W# k1 u( g'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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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背脊一阵发麻,咬牙不语。 f2 ]- L6 O! j; H: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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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啊,敖总这几个月来想死你了,天天见你,还是想你…”他说着,陶醉地将脸埋进了那两瓣招人疼爱的臀肉,高挺的鼻梁深深挤进了火热的肉缝里,舌头还贪婪地体会着路钧的会阴的口感。, x- p [/ A7 F5 _( w
路钧的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了两下,但他还是忍住了。7 m6 Y7 h8 u# `9 ]& X$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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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路的屁股老是这么好吃?太会勾引男人了!”他说着,大口地舔吃了路钧紧缩的穴口,唇舌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1 @3 b3 b, H, y! d8 }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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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用力地把脸压进床垫里,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不行了、不行了!敖总忍不住了…”他说着,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用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生殖器在路钧细嫩的腿根处用力地蹭着,并一点一点地向那神秘的穴口靠近。% q3 v1 @* O9 I
路钧感觉得到,那玩意儿很热、很大,甚至流下了很多湿液,很…很恶心、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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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要这样…”路钧嗓音颤抖地说道。% ?/ C4 H/ a% C0 r5 W: v! J* S- a
敖德阳停下了一秒:“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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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说我不要!!”路钧猛地挣扎起来,“敖德阳你这个人渣!不要碰我!滚开!!滚!!!我要杀了你!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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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抗得十分猛烈,要不是先前敖德阳将他的手脚铐得扎扎实实,现在就不会是徒劳弹跳而已了。但说到底还是徒劳,路钧甚至没法将自己的屁股从枕头上挪下来,铐子哗啦啦地响了半天,那肉丘还是拱着,招摇着,诱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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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像是料到路钧会又一次抗议,只是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在他微微消停之后,便大力地扒开了两个半球,让那甜蜜的、娇嫩的、紧致的、蛊惑的、害怕的、抗拒的、瑟缩的穴口暴露出来,狠狠地往那儿吐了两口唾沫,然后将手指插了进去。7 G; s6 F' q0 a+ m1 D
路钧下面那张嘴已经被敖德阳调教得拒绝不了外物入侵了,敖德阳的手指旋了几下就陷到深处;更可怕的是,路钧的后穴也被调教得拒绝不了快感了,敖德阳三两下就让它沦陷在了自己指奸的技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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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路钧的嗓子里发出了动物哀鸣似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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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他在感受到敖德阳的生殖器的那一瞬间怒不可遏,而没几秒钟之后,他身子先软了,发不了火了。然后他的鸡巴硬了,整个人更像要飘起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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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出去、把你的手拿出去!”路钧咬牙切齿道。# m9 W# _7 q0 y% i4 q3 m1 [& Z
敖德阳当然不理,反而一阵猛烈地抖动手腕,让路钧从前列腺到整个下半身都酥了去。在听到路钧那声压都压不住的呻吟之后,他才高兴地问:“为什么要拿出去,你这么骚,不是应该爱死了敖总的手指这样弄你吗,嗯?小路的骚屁股舒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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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用回答了。”敖德阳接着说道,“肯定是舒服惨了,小鸡巴的淫水流得…啧啧,敖总的枕头都给你浸湿了。”1 N, v) e( b3 J4 ]+ p, H%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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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性器是向后压着的,肿胀而通红的柱体正暴露在敖德阳的视线之下。
路钧屈辱地咬了牙,快感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知道自己早就流出了淫液,知道自己又湿给敖德阳看了。& ~/ D/ b5 j3 o: u" a' V; }7 L) \& ]
这时,他的穴一松,竟是敖德阳的手指抽了出去。
而下一秒,另一样东西就顶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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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路钧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它正紧紧贴在穴口上,凶相毕露,蓄势待发。
身后传来敖德阳低沉的笑声:“都这会儿了…小路还是怕?”" k7 J& s' u9 ~+ K
“不要!不可以…!”路钧叫得有些凄惨,但却没像刚才那样挣动,像是怕它一不小心就滑了进来。他像是被人夺了氧气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3 |% w. s6 b; H! `$ `7 \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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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又像是冷静了下来,压下了呼吸,颤抖地、商量地说道:“敖总、敖总你别操我…别弄我了,我什么都给你,你问我要什么都行就是别、别操我…我…”- J# B8 @. ]8 e& V;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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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听了又要发笑:“你说你有什么能给我,嗯?而且敖总也不要你什么,只要你…这、个……”* |: U f, o4 ^2 t A1 D* F1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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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正落,敖德阳双手狠攥住路钧肥美的臀肉,又硬又大的龟头终于破开了路钧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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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路钧一开始还喘了一声,接着便只是张大着嘴,两眼失神,无声地尖叫着。敖德阳也屏气凝神,房间里似乎是万籁俱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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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挺如刃的肉根把穴口的褶皱撑平,敖德阳感觉得到那圈肉正将自己的鸡巴勒得死紧…. r1 O& K' g" N2 l- ]3 K* w% l1 j
操开了,他心想。
先是穴口,然后是一寸一寸的肠肉,它们没有一分一毫不在反抗,却又没有一分一毫不在溃败。4 {* Q2 L: n' K! O1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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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脑子像是断线了,整个世界一片空白,只有许多不解。, m7 k3 i+ y& U/ Q1 ]6 s4 m, d
为什么,为什么男人的肛门和直肠可以当作性器官用?为什么会舒服?为什么敖德阳偏偏看上了他?为什么非操他不可,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为什么他怎么都逃不掉?敖德阳真的已经…操进来了吗?
而断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路钧很快因为强烈的不适而回过神来。敖德阳的生殖器太巨大了,路钧觉得自己被捅穿了,太深、太痛,下半身除了那处几乎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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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不难过,嗯?”敖德阳没有动弹,而是俯下身来环抱住路钧,唇舌贴着他的耳廓,“敖总没怎么润滑,你受苦了。但是敖总想让你记得…挨操是什么感觉、敖总有多大、什么叫‘开苞’。小路你是敖总一个人的…小处女。”
说完,敖德阳轻轻抽动了两下…1 m I: q, w4 F* B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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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别、别动…”路钧觉得有一根大铁棍子契死在他身体里,撑得涨疼,然后又被人连血带肉地往外拔。) @+ N7 W0 Z l1 z S
敖德阳不理他,笑着直起身来,又插弄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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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吓得抖起来:“不行!会坏的!…太疼了…会操…坏掉…呜…”敖德阳从来只让他屈辱地舒服,却从没让他的小穴疼过,此时是吓坏了他。敖德阳还没怎么操干,路钧已是满脑子自己的屁股破了一个洞、汨汨流血的样子。再加上生理性的不适,眼里竟涌上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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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眼尖地发现了,立刻又抱住了身下那可怜的小东西,亲昵着:“怎么哭了,是不是敖总太欺负你了,太疼了吗?要不要敖总用一点润滑剂?”
“…”路钧呆呆地点了点头,眼泪仍不受控制地在滚出来。
“小路,说出来,想不想敖总用?想不想在敖总的大鸡巴和小路的媚肉中间加一点润滑,想不想更舒服地挨操?”" O% @7 r. u h0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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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痛苦地闭紧了双眼:“…想…”+ \2 o1 W9 W;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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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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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润滑油,疼…”
“求我。”2 G8 i$ ?( V# S* @4 I/ U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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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敖总…”1 F6 T, { H* ~0 j; g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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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乖。”敖德阳立刻在交合处挤上了大堆粘液,再随着进出两下,那要人命的紧已经变成了吸人魂魄的媚了。( \. g2 }$ h. `7 n2 |5 h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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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等了那么久的宝贝。敖德阳看着身下颤抖的年轻身体——泪汪汪的眼睛、粉粉的鼻尖,还有牢牢裹住他的鸡巴的处子穴——叹息地想着。3 r* R; d9 [& {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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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脑子里都在沸腾,在路钧身上怎么发泄都是不够的。* w5 Z/ ^7 f# P: p" w1 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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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俯下身,像交配中的雄狮一样咬住路钧的后颈撕扯,双手摸索着揉弄他的胸肌,腰胯渐渐摆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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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仍在难过地呜咽,上身和屁股都小幅度地扭动挣扎,想要躲开他的手、躲开他的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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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敖德阳清楚,把路钧的“不”变成“要”实在太简单了。他一手捉住了路钧的性器,那里明显在刚才已经难受得软了,可被敖德阳的大手包着一揉,却好像又有了些生机。然后,他让自己的大屌往外面退了些,龟头压在路钧的G点处小幅度地操。. N/ u7 P k3 _: v4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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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啊!……”路钧浑身一激灵,又感觉不对了。' ?9 Y! p! R9 I"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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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操着的地方明明是难受的,其中却又有一股快感,酸胀的像是要排尿的感觉,但其实又不是,只是鸡巴越来越硬了,屁股都有一点不受控地想向后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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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对这种快感很熟悉,他知道会发生什么,敖德阳已经用这个方式引诱、强迫他高潮了无数次了。& n V8 O" O) e5 a! s9 b/ P2 I* Q: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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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哈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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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是不是这里,敖总现在操的是不是小路最骚的地方…?”
“不是、不…嗯啊…不是…”路钧的脸越来越红。' K( l& @( C& S8 l9 I5 f" O
敖德阳搓了搓路钧的龟头,引得他一阵颤栗:“小路又想骗人?敖总一干你这里,你的小穴都知道咬人了。”( A0 T. z1 y, e6 t. \% z; w% F
“没有…我,嗯啊…我没有发骚…”1 W* q. j( T% n4 P!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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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你没有,都是敖总不好…”敖德阳的手心都是路钧的淫液,给他手淫起来湿滑得很了,而路钧的马眼里还不断地在一股一股流出水来。他知道路钧已经不难受了,至少是痛并快乐着,于是不再忍耐,公狗腰终于摇了起来,从外到里,感受着鸡巴将路钧层层叠叠的穴肉破开的酣畅淋漓。
“啊…舒服…小路你真是…太棒了…”敖德阳在路钧颤颤巍巍的屁股上抽了两记,“放松点。夹着你也不好受。”/ }& C9 Z, }$ a5 e- {: T
路钧的眼睛仍然湿着,摇了摇头:“不要操了…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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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说不要?这个像水龙头一样的小鸡巴是不是你的,嗯?”敖德阳恶意地将手心的湿液抹到路钧的侧脸。! Z7 \: R# |* V. },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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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厌恶地转了脸,想把脸在床单上蹭干净。
“不喜欢?没事,敖总有的是办法让你把这整张床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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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敖德阳一手紧紧圈住路钧的性器,一边强力地操干起来,龟头碾过前列腺处,直直撞到最深,进出快得可怕,床都在摇动。要不是路钧四肢被绑住,肯定被他一下一下地顶到床头了。, ]6 u' i( W; m: T
而路钧也终于在这恐怖的性爱中叫了起来,像是过山车和跳楼机上的人忍不住的那种叫喊。7 w% @2 V0 F9 ^8 G' t9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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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够了…!呜…要坏了!真的要坏了…”自己好像要死在这张床上了。, L; q: Q- G0 B# D4 G- _
更可怕的是,他竟然十分的想射精。' D" i8 ^+ b+ K, |% `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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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可怕的操弄之下,这种非人的待遇之中,路钧快感连连,龟头和穴里的敏感处都有一阵一阵的热流。他的屁股忍不住地往后面抬了抬,实在迎合和讨好那根野蛮的肉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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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动作也没能逃过敖德阳的眼睛,他惊喜道:“开始要了对不对?敖总给你解开手,你自己弄,好不好?”说着,路钧右手上的铐子就被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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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不再顾着路钧的下体,便可以双手摁着他的肩了,这么一来胯下的顶弄越发猛烈,穴道里的润滑油混着淫水被干得往外飞溅。. Z8 f2 W# |8 P
“啊、啊啊…!轻点…敖总轻点…要死了,不行…!”路钧一边求饶,一边握住了自己的鸡巴,那里正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甚至不用怎么撸动,只消屁股往后顶去,然后被敖德阳撞得往下一沉,鸡巴就在手心里抽插滑动了。
“不要、再操了…嗯啊…!不要了不要了…”他嘴上几番拒绝,双脚却踩着床,肩部和胸部也顶在床上,屁股撅得极高,几乎离开了枕头面,“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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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的小淫穴怎么越来越紧了…是不是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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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射…要…”2 m. {3 s9 b0 m- w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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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知道自己是怎么个样子,被人羞辱地铐在床上当母狗一样操,唯一自由的一只手却在手淫。他知道自己恶心、不要脸,可是快感实在太强烈了,忍不住了。他没有想到后穴被这么大的一根鸡巴来回地干居然是会这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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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骚货…就现在,让我当个骚货吧…0 e i8 w' W ?3 O, U+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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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自欺欺人地想着。
“要射了…!快…呜、敖总我要射了…!” P5 L A, E: u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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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敖总也射给你…!”说着,敖德阳拼命地几下插到了最深处。
“…啊…!呜…啊…!”路钧浑身的肌肉抽紧,精关大放,乳白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出来,一股一股地喷在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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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被他高潮的穴绞得也不能自制,埋在路钧的体内射入套中。& n# p6 H4 n8 B* |
脑内像烟花般炸开后的几秒,路钧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松弛地倒在了床上
“挨操舒不舒服,小路?”敖德阳懒懒地赖在路钧身上,如果不是一方被铐在床上,这画面几乎是温馨甜蜜的耳鬓厮磨了。
路钧皱眉不答,高潮过后,他羞于面对的理智逐渐回到脑中。
但敖德阳也不逼迫他说什么,反而在稍微休息之后把路钧手脚上的镣铐解了,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压在他腰上说:“你太累了,刚才身子绷得那么紧。好好躺着,敖总伺候伺候你。”- ^8 U$ R- p" [) Q$ R8 X
路钧当然是想要拒绝的,可是一方面他人还酥着,另一边敖德阳已用温热的、抹着精油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敖德阳的手掌宽大厚实,按摩的力气竟也适中,按、揉、捏之间把握得很是恰到好处。再加上精油微微发热,催人睡意。路钧本来就累了,身体只能违背意志地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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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背、腰,接着是小腿和大腿。路钧的身子年轻敏感,大腿一被捏就痒得不行,人又像鱼一样扭动起来。
敖德阳忍不住笑了:“放松,别挣,过一会儿就好了。”) D$ L& }- s$ z6 o
路钧忍了下来,果然渐渐习惯。! O% d5 K(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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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他放空享受之时,敖德阳终于按完了腿,不老实的手又爬上了路钧的屁股。5 Y% K& C. d# h/ m" e- M% d' g*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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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才不快地挣了一下,敖德阳就啪地一巴掌重重打了上去,道:“小路,你说你自己刚才骚不骚,浪不浪。”
路钧觉得被羞辱了,恨恨地回过头去瞪敖德阳:“我…!”可是话未出口便想起来高潮前几分钟的画面,不由立即红了脸,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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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看你反抗到最后一秒,还以为你也是个硬气的,可真是看走眼了。”说着,又是好几巴掌落下,“你说,是你其实是个骚货,还是敖总操人的本事太强了。”
打屁股的声音实在响亮,路钧听得心里更不痛快:“别打了!”
“为什么不打,”敖德阳一手按住路钧扭动的身子,一手快速而用力地不断掌括两瓣臀峰,“你爸爸妈妈养你那么大是让你在男人身底下发骚的吗,不教训教训你怎么行!”( a3 c% S5 }( ?% H# u) F- n3 I6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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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整个人一愣,随即有些颓唐,也来不及反驳敖德阳,逼他发骚发浪的也是他,教训他的也是他;他是想到了家里的父母,还有纯真可爱的妹妹。一想到自己真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从今往后还怎么面对他们?
路钧把头埋在了臂弯里,默默地承受着“教训”,想打吧打吧,我是真该挨的,都已经没脸见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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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手板硬,一开始打上去,屁股上的肉厚,路钧还没什么感觉,但打着打着,那尖锐的疼就一阵阵泛出来了,偏偏敖德阳还丝毫不停手,还不时侮辱:“母狗的浪屁股,该不该打?!”之类。
路钧觉得自己活该,又不想再开口向敖德阳求饶了,疼得狠了也只是使劲咬着自己胳膊,再到后来则微微地呻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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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看着手下这倔强但又脆弱的孩子,看着他冒着细汗的绷紧的背脊和通红的臀肉,听着他随着自己的每一巴掌发出的“嗯…嗯…”的哼声,仿佛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在甘愿受罚。真是又天真又可怜。0 ~- y6 T. `2 G) J/ m$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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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敖德阳觉得自己又有些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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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过了那两瓣充血的肉丘,凑上嘴唇去亲了亲,那里已经很热乎了。
接着,敖德阳又在手心倒了精油,双手按了上去。0 h3 ~. j9 b. k'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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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不痛?敖总给你揉揉。”
路钧好像真是疼惨了,虽然仍是一声不吭,但敖德阳每按揉一下,他就细细颤抖一阵。敖德阳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兴奋。他耐心地按摩着,抚慰着,直到路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h- o1 A" ]4 [+ O
“哎,小路别生敖总气啊,是敖总下手没轻重了。”说着,敖德阳的手指毫无诚意地滑进了深深的肉缝,“这边刚才也被操疼了吧。”, Z4 H" p, @5 e9 ~! ~
路钧咬牙切齿道:“没有。”+ U' ~* P; u! t$ Z6 d4 E. s' q. K0 Z
“还是让敖总给你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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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才被猛操一顿,又被打得狠了,屁股和后穴都泛着麻木的不适感,想着反正现在也无法再反抗,也就随敖德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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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敖德阳悄悄地将一粒小胶囊送到了他的肉穴深处都没有发现
待那粒胶囊的药效发作,路钧已似烤架上的肉——背面被精油抹得油光发亮的。两餐间的豆腐敖德阳自然也是吃了个尽兴。' i% I- O- v. k$ k, L' r% O
接着,敖德阳就像烤肉师傅一样,给路钧翻了个面。
路钧早觉得身体不对了,敖德阳明明只是在“按摩”,他身上的每一块肉却都被摸得发浪似的,敖德阳的大手摸到哪里,就酥软到哪里,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
被敖德阳翻到面朝上躺着时,路钧已经脸色潮红、气喘吁吁了,连胸口都是薄汗。再往下一看,那根不情不愿地高潮过一次的小东西也又半硬了起来。, L) E& I& T- U5 l& v. a3 }0 O
在路钧困惑不解的眼神中,敖德阳得意地笑了。他若有似无地在路钧的胸腹爱抚了一圈,最后手心包住了他的私处。
“嘶…啊…!”路钧整个人弹了一下,跟着倒回了床上,无法自控地扭动起来,“怎么回事…我…嗯…”
“又想要了吧?”" g5 j4 ~1 k( L5 w
“没有…没、啊…”敖德阳的手随便揉了一把,路钧便一副无法自拔的样子,双手死死抓着头发,好像不这样做的话,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地去摸自己的身体。( |1 l3 s/ ?+ ~- B0 R
他扭得像一尾活鱼,但又更像一条从里面开始熟了的鱼,敖德阳看得高兴极了。路钧岔开的双腿之间正散发着诱惑的味道,他迫不及待地插了两指到那湿热之处,那里还带着些处子穴的紧致,但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仿佛可以绞出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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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兴奋地像色情片里毛躁的男优一样,大力地用手指搅拌着路钧可怜的后穴。/ T. n4 W% e* t& j
“啊!呜…啊…!”路钧的腰腹一下子弹了起来,随着敖德阳手上的动作高高顶起,腿竟也不自觉地更加分开。此时,他才彻底感到了身上的痒都来自穴里的痒,又酸又胀、又酥又涩…敖德阳的指腹一顶,那里就一阵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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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弄了…!”路钧害怕起来,带着哭腔喊道。. `1 t7 {$ s. D, d
敖德阳的嘴角勾起笑意,抽出了手指,上面湿湿黏黏的:“想要了?”
“…不、没有…”路钧可怜兮兮地喘着气。. ]6 K: J2 M9 V+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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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哈哈大笑:“小路想骗谁?”原来路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敖德阳轻轻地又用指腹摸了摸马眼,前列腺液便和后穴的骚水混作一处。/ ]; B+ O c; O) C0 D- ]" e
路钧被这强烈的性欲吓得失魂落魄,尤其是这强烈的感觉竟来自后面。他不是傻子,知道肯定是敖德阳给他弄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发现已经迟了。他刚刚才被人操开的穴此刻像是已经熟透,很骚、很饿、很急,急着想要吞吃些什么。
是的,路钧突然意识到他很想让敖德阳操他。
正当他拼了命地和快感作战、排遣这个念头时,敖德阳已经来到他的脸边。他的手上拿着些什么,路钧定睛一看,竟是个用过的安全套。这个老变态竟然没有把它丢掉!; y' b5 n2 F5 d1 f)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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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敖德阳说道。, p6 ?1 y; F- Y/ k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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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路钧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K- {- H) E# R8 \; A: n8 w, K
敖德阳爱怜地替他擦了额头的汗:“把嘴张开,敖总喂你吃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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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安全套皱成一团,却看得见里面积了大泡的白液,那是敖德阳刚才射出来的肮脏的东西。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吃过敖德阳的精液,可此时却又是不一样的,它被盛在安全套里,看上去异常淫秽而恶心,路钧只消看上一眼就觉得作呕,更别提要吃了。
敖德阳见路钧死死皱着眉头,不自觉地咬着牙关,也没有出言相逼,而是俯下身去亲了那张抗拒的嘴。先是嘴唇互相触碰、磨蹭,接着有力地压了上去,路钧的嘴自然地微张了,敖德阳的厚舌随即滑入,开始勾缠、吮吸。吻到路钧忍不住回应时,敖德阳就去搞他的乳头,那里硬得像粒小石子,一被敖德阳拨弄,路钧就会哼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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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停止了挑逗的手段。他附到路钧耳边,轻声道:“听敖总的话,敖总能把你操得…哭着射出来,你信不信。”
他起身,不再多言,果然路钧的表情已松懈了。8 G$ H" G% X- W7 M: F; W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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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用左手的指腹抚摸着路钧红肿的下唇,引导他微微张嘴,右手执着那安全套凑上来:“来…记得不要吃下去,含在嘴里。”
路钧看着那物件,心里一横;说他已是性欲的奴隶也不为过,虽然满满地不甘心,眼角都气恨得发红,但牙却怎么也咬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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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把开口处放到路钧唇边,再把里面的精液捋着挤进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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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浓厚而腥臭,在搁置变冷之后腥臊的膻味更甚。路钧一边觉得厌恶,一边却又在这屈辱的举动之下心跳愈发快了,下身也丝毫不见萎靡,反而是上面吃入一口白浊、下体溢出一股津液。
敖德阳挤完了精液,又关照了一次“不要吞下”,然后开始用手指玩弄路钧的嘴。一会儿在他口腔里搅动,一会儿模仿性交的动作操弄柔软的舌底,一会儿两指用力夹舌头,一会儿又拉扯舌尖…而此时路钧还含着那些东西,嘴里又被玩得不断分泌唾液,连口角都沾湿了,更觉得被羞辱得体无完肤。而最令他羞耻的,莫过于自己竟仍欲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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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路钧眼里盈满了水汽,敖德阳才满意地停手。( U) w, @* c$ x' X- v* k-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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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掬到路钧嘴边:“来,都吐出来吧。”+ c3 X. e5 S0 F$ y1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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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嘴张得发酸,一直努力不下咽也很累人,此时真真如释重负。
而下一秒,他就见敖德阳怪笑着把那些液体在手心抹开,涂在了他隆起的胸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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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敖总别这样…”路钧下意识地握住了敖德阳的手腕,想让他停下。' q4 H3 P3 ?8 d+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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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却一边一个捻住他的乳尖,搓了几下:“小路乖,让敖总好好玩玩你的奶子。”7 p% g! b8 L* d; S! ^& _
乳头的快感酥麻而强烈,路钧立刻瘫软了,手也改去抓着床单:“哦……敖总轻点、别…别捏了…”# m4 N4 I. ~0 `9 v) P: [( s" n" X7 I*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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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敖总慢慢来。”说着,他耐心地按摩着路钧的两块胸肌,将他的胸部抹得湿嗒嗒、亮晶晶,还泛着骚味。; i7 s# ~" e& \/ X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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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的成品,敖德阳十分骄傲,将那充满弹性的肉抓了满满两手。他抓起、放下、逗弄一阵敏感的乳头,然后又开始用力地揉捏,那手感令他怎么玩都玩不够。不一会儿,路钧的胸肌就都是个红红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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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喜欢敖总怎么玩你的奶子,嗯?”敖德阳征求着路钧的意见,“喜欢敖总温柔一点摸你,还是用力地捏?还是说要掐得痛?…”
被这样对待,路钧觉得自己更没有男人的尊严了,好像这两块结实的胸肌里真可以捏出奶来。可每当敖德阳粗糙的掌心和手指经过他的乳尖,快感却又层出不穷。尤其是刚才身体被冷淡了一阵,现在这样的爱抚真是令他发狂,连带着好像整个胸部被碰到都有酥痒的感觉。
“……”路钧咬了咬牙,还是屈服了,“…乳头…”0 p& }5 |1 @0 L3 d9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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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 \$ A' t4 Y7 K6 g0 G9 T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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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摸我的乳头……我、我想…”路钧根本不敢看他,羞得说不好话。
敖德阳则大方地引导他:“小路是想让敖总玩你的骚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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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路钧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 m: A F' P1 j5 n9 \: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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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用指甲轻轻滑过他的一边乳尖,逼道:“说出来,乖乖说出来的话,敖总就让你舒服。”
路钧早已没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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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总…求你玩我的…骚奶头吧…”: _6 u* `. l! s( v( H+ x2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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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终于专心地进攻路钧的敏感点,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掐着两边的乳头,拎高,左右旋拧,似是非常暴虐的动作,却让路钧爽得大声叫了出来。这时敖德阳又放下它们,转而轻轻打圈抚摸。就这么欺负一阵、安抚一阵,路钧的双乳很快就肿大了一圈,更讨人喜欢、也更敏感了。6 O# T, o) ]( ? g$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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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根本无法自控,用双手捂着嘴巴,而淫浪的叫声仍不断落入敖德阳耳里。3 y' A, e, l/ A! l% p!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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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听得高兴,更不想放过他。; S# f$ x0 A* s) H9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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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俯下身来,两手紧紧抱住了路钧的腰,一张嘴就将路钧的一个奶头吃进嘴里,吮得啧啧有声。 v5 Z' M# G D0 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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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的爱抚比手还要灵活许多,敖德阳的唇齿舌轮番上阵,左右轮攻,几乎是把路钧给玩得崩溃了。他的一边乳头本来就被调教得好色,此时身体又比平时敏感许多,更加兵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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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终于也环抱住了敖德阳的后脑和肩膀,一边还用力地把胸部往上挺,将乳头送到敖德阳嘴里:“啊…嗯啊…!敖总吸我、哈啊…再用力…吸、嗯…咬我…!咬我的骚奶子…!呜…”
从前的路钧根本想不到,男人光是被玩乳头就可以几近高潮。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了,结实修长的双腿死死环住了敖德阳的熊腰,湿透的鸡巴随着屁股一上一下的挺动,在敖德阳的腹肌上来回摩擦。' Z d1 P0 v" S" Z# P+ ]
“要…哈啊…要到了…”路钧又一次地被快感拖入泥潭之中
就是这样的时候,路钧柔软了,脆弱了。他的睾丸变得鼓鼓囊囊,鸡巴太硬,骨头也就软了。
敖德阳直起身、不再碰他,空让他的性器笔直地贴着自己的肚子,于是路钧便请求地说:“给我”——此时敖德阳不再是一个掠夺者,而是给予者。7 q# }7 T+ C, G/ U5 \. h9 }4 Q8 ` u
他说:“敖总,给我…让我射了…”边说边挺腰,试图拿下体去蹭些什么泄欲。
敖德阳不理他,泰然自若地握着自己的性器送到路钧的穴口,宣布道:“小路,这回敖总要从正面操你,可以边操边看着你的脸。”* p, k. ] k/ U$ w* N" j
“不、不要…”路钧摇着头,手无力地去推敖德阳,腿却张得极开,屁股左右摇摆,似是躲避,姿态却全然邀请。* D+ N L* H7 [5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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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双手扣住他的胯,腰上一用力,整根鸡巴就顺当地操到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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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路钧爽得叫不出声,仰直了脖子大口喘气。第二次被敖德阳的肉根插入,已经完全没有了痛感,只有一种正正搔到痒处的满足和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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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为了防止路钧自己手淫,抓了他两手腕。接下来便不耍花样,直直操弄,一本正经地抽插着。毕竟已经对这孩子用了药,刚才又挑了他半天,现在随便给点甜头都能叫他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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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路钧就觉得下体烧得厉害了。而他却连自慰的自由都没有,身体左右翻腾也被死死压住。他的脚一开始还在不老实地蹬来蹬去,到后来也被敖德阳训得听话了。敖德阳让他“腿环住我”,路钧就拿两根结实的腿紧紧绕着他的腰,好像一刻都不想那根东西离开,而敖德阳则在他的穴深处快速地摩擦顶弄;过一会儿,敖德阳又叫路钧“把腿打开”、“再开一点”,路钧就用力地把腿分向两边,门户大开地把自己的私处直直迎向敖德阳的肉棒,这时候,敖德阳就猛力摆腰,一根粗长的鸡巴从穴口贯穿到阳心,每插一次就让路钧爽得痉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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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大脑本就停止工作,这么一来更是被干得乖了,只要敖德阳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然后就会爽到翻天覆地、难以呼吸的程度。他好像每一刻都要高潮了,但又都没有,只听凭敖德阳在射精的边缘上玩弄他、折辱他,却让他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5 r# X7 i( C! R$ o5 `. T
路钧一手用力地揉捏着刚才被敖德阳玩过的胸肌、乳头,一手勾着自己的膝弯好让腿更开些:“敖总、敖总我要射……!”
“要射?要射先叫敖总爸爸。”- ]( m Z, ^6 S8 \7 g!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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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爸爸…!”6 I6 g- q0 S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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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笑了:“儿子怎么这么乖?”
路钧答道:“儿子乖、给爸爸操屁股…爸爸…让、让儿子射了…”% e6 B! u9 \' a) b5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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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完,敖德阳调整了一下角度,狠狠往路钧的敏感处顶弄。* D T: F) 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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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一时间叫得声音都变了,龟头更加胀红不已。敖德阳好心地圈住那根可怜的东西,不消摩擦几下,精液就喷射而出,溅得路钧自己浑身都是。
路钧射完,整个人都失神了,一动不动地瘫软下来。而敖德阳虽然被夹得很爽,但算是刚刚暖了枪、正起兴的时候。再加上路钧一副浪荡又可怜的样子,更让他来劲了。也不管人家休息没休息好,敖德阳长长地换了一口气,就搂着人家继续猛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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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年轻人也奇怪,心里不愿意,身体又是射了两次了,那话儿竟然没有软下来,射完之后仍支着,胀得肿了一般。; E3 p/ S) R7 z%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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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是硬的,人其实没有那么好受。路钧才高潮,屁股里又是一阵捣得翻天覆地,前列腺被撞得让他一阵一阵痉挛,下体一股尖锐的快感逼得他无路可退。路钧发着抖,双手捂住自己的性器,痛苦求道:“不要了…停一下、啊…”" b4 T/ X9 u8 j: s5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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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什么停!”敖德阳笑得有些残忍,不理路钧,反而是加大了马力。
路钧觉得难过,像是要被逼着射第二次,但感觉又出不来什么了。他求也没用、哭也没用、叫也没用、扭着腰身挣扎反抗自然也没用,腰胯被敖德阳摁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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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敖德阳越操越猛,路钧也越叫越惨,直到过了某一个点,他终于觉得身体里绷着的什么断掉了似的,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那一刻,大声求着“不要了”、“坏了”、“敖总饶了我”的路钧安静下来,像是嗓子突然哑了,但身体却抽搐得比刚才更严重,眼睛也完全没了神色…敖德阳不管不顾,再操了几下,就见路钧手捂住的地方流出了浅黄色的液体——这小骚逼被我操尿了!; n! i- ?' g$ C" Y* a( B( x5 `
敖德阳的脑内和下体同时涌出爆炸般的快感,他掰开路钧的手,狠狠地盯着冒水的那处、狠狠地操。他每干一下,那红肿的马眼里就喷出一股液体,射得还挺高。而方才还放声喊着的路钧,此刻只能瘫在床上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路钧泄了自己一身,敖德阳也沾到了不少,床单迅速湿了,深色的床单被染得更深,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臊气。但敖德阳并不觉得难闻,而是像醉了一般迷乱快活,他趴到路钧身上,让两人的身体腻着一层湿液摩擦,同时感受着小腹上仍不停止的、一股一股冲击的暖流。敖德阳也快到了极限,将头埋在路钧耳边,而他自己的耳边也正是路钧嘶哑的喘息。
接着,他心疼地叨住了路钧的喉结,身子绷紧、再绷紧,又松懈下来…他射了,被保险套裹着,被那紧得要死的穴裹着,被可怜的路钧裹着。
令敖德阳没想到的是,这回竟是路钧不让他休息了。+ \1 V' B" _' Z2 n, }" _' n4 b& L
上一秒还无声无息,像是高潮得死了一般的路钧突然猛推他一把,一下子坐在了他身上。敖德阳还没反应过来呢,路钧竟然就上下摆动起屁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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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敖德阳不知该吃惊他竟然还有力气,还是吃惊他这么无师自通。
但他一抬头,便看到了路钧那双通红的眼睛,还有溃败而绝望的神情。路钧边动边朝敖德阳叫着:“你再来啊!…我还、没够呢!再接着操啊…!”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要不是敖德阳仍半硬着,怕是早就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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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的身体像坏掉了一样,仍然失禁着,过一会儿就尿出来一些清液。随之失控的是他的泪腺,身体被玩坏之后头脑却有些清醒了,路钧忍不住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想着从认识敖德阳的第一天到今天发生的事,再睁眼一看,自己已经这样了。骑到敖德阳身上去、让他接着操自己,这并不是什么出气的举动,是他真的想要,是体内深处的火烧火燎的痒。 W) O; }) {! n6 G+ _! v$ K* k
“你操死我算了,你就在这里、操死我算了!啊啊…!”路钧骑乘的动作越来越顺畅,眼泪也终于大颗大颗地滚了下来,流到脸上、身上,或是砸到敖德阳的小腹上,和他的尿液混在了一起…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委屈地哭号了一会儿,然后便软软地昏倒在了敖德阳身上
纵然是作恶多端的敖德阳,此时也愣了。看得出路钧是苦到了心里。, e- l0 Q. O ?5 I5 P
但坏事都是他做的,此时说同情和疼惜都太虚伪了,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以后房子现金的多补偿一些。' \/ l1 `% k; S: P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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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歇了一会儿,慢慢地让自己的身体和路钧的分离,再抱着他去泡浴,路钧连水冲在脸上都仍昏睡。敖德阳心里有一瞬的柔软,想这孩子这一阵是真累了。而下一个瞬间,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因为他知道这只是他充分射精、放松之后的短暂感觉,简直可以说是“不应期的善心”了。等他又来了感觉,管他有多可怜呢…应该是哭得越惨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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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在路钧鲜嫩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帮他洗净身体。, i H( F4 q% j" I'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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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敖德阳又抱着路钧到准备好的客房里。客房的大床上铺了蓬松的枕头和厚厚的被子,最适合好好睡一觉。路钧在落到床上时清醒了一阵,敖德阳没等他骂出来就拉着他接吻。路钧也推他打他,可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被敖德阳亲着亲着,他也就睡了过去。- a* X* _- Z$ o5 [- v$ Z+ m
这一觉睡了十多个小时,第二天上午路钧才在床上独自转醒。毕竟还是年轻,虽然下半身虚软,屁股也痛,但没到下不了床的程度。
老实说,意识逐渐清醒的时候,路钧非常不想起床面对这一天,和以后的很多天。可是他人还在敖德阳的床上,即使不想面对,赖下去也不是办法,只能咬着牙扶腰坐起。5 l8 f0 r4 h& w;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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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路钧便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的一杯水、一套居家服和新的牙刷、毛巾。
敖德阳的这些“好意”,在他看来跟侵略战争之后再给老百姓发慰问品差不多。但他也不能梗着脖子不拿,毕竟他连自己的衣服和随身物品在哪里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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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之后,路钧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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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正在餐厅看报纸,看到他下来便笑了笑:“醒了?”然后他起身拿出几个碗碟,有热粥小菜,还有一杯新泡的茶。, d. X' R% }$ l.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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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点东西吧。”; n) i2 Z# ?+ z2 V% R9 l0 ^
路钧并没有想好该说什么、做什么,人又饿了,犹豫了两秒也就坐下开始吃早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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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很好,让他的胃很舒服,但心里还是郁结的。
可是敖德阳并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在看到他吃停当、喝了口茶之后,就凑了过来…- ^/ \3 p+ \; U q# n: a8 O
然后还是那个动作——接吻。, V$ O( V }1 K
敖德阳是个喜欢刺激的人,但觉得好的事情,他不介意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做。比如去喜欢的饭店点一样的菜,喜欢的度假村每年跑一趟等等,包括此时的这些:在给这些小“床伴”开苞之后,给他们一顿温馨的早饭和一个吻,要吻到对方有感觉了才好。6 z4 D; [. U' }7 x( I* R
敖德阳喜欢这么做,他心情正佳,做这套事情自得其乐;大多数人对这宽慰的路数也算受用;同时还能体现他人性的,细致温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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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吻结束还能观察、欣赏此时对方的表情——当然不会是一般情侣初夜之后的甜蜜表情,而是带着些尴尬的恼羞成怒。此时路钧的脸上也差不多是这样,显然情绪已比昨晚平静许多。
敖德阳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是痛苦,二却是销魂,表达在脸上就是后悔和纠结了。他们想骂他,但想起自己的立场和昨晚的骚样,又只能偃旗息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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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揉了一把路钧后脑的短发,道:“怎么样,身体还好吧?”9 @7 `4 I3 y1 v+ D0 L9 F0 ^
“……”" j* e3 |- f& O) d0 R# i.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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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敖总过分,没照顾你是第一次,一定让你难受了,真对不起。是我不好。”说到这里,敖德阳恰到好处地愧疚地微笑,然后又把路钧搂到怀里,“可是敖总对你也真是忍不住,哎…小路,你再陪敖总一阵吧,啊?敖总不会亏待你的。”
路钧听了这番说辞,愣愣地在敖德阳身上靠了一会儿,终于低低地“嗯”了一声。5 }7 [3 p$ i5 G# p-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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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德阳短短几句话多么打动人了,先是道歉、摆低姿态,让本来就没有斗志的人更不好发作,然后又是安慰,又是暗示这事情终会结束的。& V4 x/ f/ k: x, p! c, q
此时除了随波逐流还能怎么做?难道奋起反抗这“一阵”就不用“陪”了吗?
路钧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想:操几回不是操呢,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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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推敖德阳:“敖总,那我今天先回去了。”
敖德阳没有拦他,摸了摸他的背:“好,那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我们周一再见。”接着又说道:“你昨天穿来的衣服脏了也别穿回去了,敖总之前看到些衣服觉得你合适,就买回来了,一直也没机会给你。你挑着穿吧。”1 Q* P- d3 O$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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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带着路钧到衣帽间,有个桌子上摆着好几套新衣服,有运动品牌时装,也有休闲男装,无一不是名牌,连路钧想都不敢想的高价篮球鞋都放了好几双。
衣服都是好东西,但路钧知道敖德阳这是什么意思,不禁有些恶心不屑。在敖德阳的催促下,只能随便挑了一些换上。% X* r: d9 c! Q.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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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时,竟不知哪里跑出来个佣人,一手拿着剩下那些新衣服,一手拿着他昨天的衣服和东西,恭敬地递给他。敖德阳在旁边道:“司机就在外面等你,到家了给我报个平安。”说罢,在他额角亲了一下,“去吧。”
“…嗯。”7 W& T6 U- w0 X!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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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带着一身尴尬回家了。4 S- R+ v Q7 U$ j7 d5 Y5 y3 j$ v
他知道自己可以反抗,可以不拿敖德阳的好处,可以不答应做他的一条狗…他可以义正言辞、可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可是这些过程能伤害到的又都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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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终于看清楚了,结果都是一样的,这一步一步都在敖德阳的安排里,从没偏离过。知道结局无法改变时,谁还会去挣扎…
在这个阴冷压抑的周末,身心都尝受巨大挫败的路钧,在试想着“顺其自然”会是什么滋味
别墅一行已经过去数日,路钧也从那天起对自己认输。" \4 E0 m1 @" L O+ L0 \
他在每一个无法面对的早晨醒来,不去想昨天、今天、明天,只一板一眼地收拾好自己,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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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所需要关心的就是今天敖总是否进公司。如果敖德阳不来,他就能长长地松一口气;如果敖德阳来的话…路钧就不太会好过。
本来,敖德阳对他的玩弄就花样百出,自从路钧“答应”了之后,他更是精益求精。9 \9 t% V+ I. [- ~) r8 Q' a
比如前天,敖德阳是让路钧跪在宽大的办公桌下为他口交,像色情片的桥段一般。路钧的双手被绑到身后,丝毫不能帮忙;他的眼睛也被罩在脑袋上的敖德阳的内裤蒙住了,几乎看不见,如果他让肉棍脱离了口腔,就得靠鼻子和脸摸索着去找到、再含住。当然更可怕的是,这正是忙碌的下午时间段,敖德阳的办公室不断有人出入,甚至还有些主管会坐下和敖德阳谈事。路钧必须屏气凝神、小心翼翼,才能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光用嘴让敖德阳射精是很难的,路钧努力了很久,敖德阳也不配合地缴械。最后他下颌酸痛得要死,几乎合不上嘴,只好再说了些腥臊话,“求”敖德阳用他下面的嘴发泄出来,因为他“上面的嘴没用”。 U8 ]0 r4 X4 W8 S6 H& Q
敖德阳则是早就发现,路钧在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会异常的紧张,身体的反应也就更有趣些。所以敖德阳很喜欢这样的玩法。4 W8 [4 q& B! w$ ]#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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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再之前的某天,敖德阳让路钧在午休的时间来报道。他空出了办公桌,让路钧脱光了下半身的衣物,仰面躺上去,头垂在桌沿边上。路钧毕竟还是忌讳外面人来人往,裸露了下身之后想起来提醒道:“锁门。”敖德阳却笑笑回答“不锁”,然后令他双手勾住膝弯,将整个私处对着门口的方向暴露着。& i( z+ _) }0 d1 ]' H
路钧躺在桌上,敖德阳站在桌边刚好将性器送进他嘴里抽插:“门敖总就不锁了,现在是午休,应该没几个会在这种时候打扰老板休息,不过如果真有那么几个没眼力界的…小路就受下委屈吧。”此时他们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路钧的身体却在听到这话时一颤,可怜兮兮的。见他如此,敖德阳更加兴奋,以路钧还没有勃起为理由,硬是给了他一根按摩棒让他自己塞进屁股里。. o4 g ^* q% J( [. W
路钧嘴里含着敖德阳巨大的性器,手上探索着把那根按摩棒挤到自己的后穴里去,偏偏还要保持门户大开的放浪姿势,真是狼狈不堪。
敖德阳下体被含吮得舒服,眼前是路钧一双又白又长的美腿,肌理匀称,却无助地分开着举在空中,两腿间的性器抖抖索索地挺立起来…敖德阳愈发兴起,双手隔着衬衫拧上路钧的乳头,狠狠捏着左右旋转,痛得路钧扭动、闷叫,却又在这难忍的刺痛间更硬了——他的乳头早就被敖德阳调教得敏感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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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痛苦不已,可敖德阳在他嘴中抽插的频率却更快了,使劲把阳物挺到路钧喉咙深处,几乎弄得他窒息。他还一边恶狠狠地问他:“喜欢吗?!喜欢吗!”路钧答不上话来,衬衫就被掀起,身上的皮肉被一阵粗暴地爱抚,乳头早像性器一样恬不知耻地肿胀起来,被敖德阳粗糙的手碰到便传来一阵阵的性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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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钧想回答不喜欢,他恨透了这事,可是当敖德阳捏住他的龟头的时候,他又是那么舒服销魂了,一边用力拿按摩棒插弄自己小穴,一边腰还一挺一挺地,把鸡巴往敖德阳手里送、让他给他更多的舒服。6 Y* l8 b9 g: S; `
最后当然是以两人的高潮作为结束。路钧的精液都快要喷到文件上了。
这些私密空间里的秽事还不算什么,路钧最害怕的是敖德阳在别人面前、甚至是公共场合对他做出些猥亵的举动来——即使是全公司都知道他的身份地位,他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被……
有时,敖德阳和下属坐在桌子两边谈事,就把路钧叫到身边,手在他小腿和膝窝处来回游移。明明是和性没什么关系的部位,被敖德阳这样摸上半分钟,却也让路钧觉得脸上和身下都添了火在烧,根本不敢抬头看对面坐着的同事。但如果他一步跨开了,等那下属走了之后,敖德阳就非得好好折腾他一顿不可。( m' }1 \# C# m$ X# A! u
一起坐电梯的时候,敖德阳也习惯带着他站在最后边,然后不管电梯人多人少,敖德阳的手总是粘着路钧的屁股。电梯里多安静啊,有老板在更是没人闲聊。此时路钧被摸了,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连呼吸都克制得不露声色。而他越是小心翼翼敖德阳就越是变本加厉,不光是摸了,甚至是用手指狠狠去掐路钧的臀尖或腿根,直到他疼得受不了了,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求饶,才罢手。+ I7 h5 {0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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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可怕的还是一屋子人一起开高层会议的时候。敖德阳总有借口把路钧叫着站在身边,然后趁播放ppt、房间昏暗时就对他上下其手。路钧觉得房间里人那么多,视线也无遮挡,如果有人注意这边的话肯定要看到了,怎么也不敢让敖德阳为所欲为。他忍无可忍地掐了敖德阳的手背,对方仍是不停,路钧只好干脆称病,离开了会议室。不过这显然让敖德阳不满了,会议之后又把路钧叫回来,在宽大的会议桌上无所不用地挑逗玩弄他的身体,甚至塞了胶囊进路钧后穴。然后等他酸痒难耐、快要高潮的时候又停手,逼得路钧难受得哭了出来。最后路钧哭着跪在地上,挨了敖德阳好几个耳光,抱着敖德阳的腿忏悔道:“我是敖总的骚货,我再也不敢装清高了”,才终于得了敖德阳赏赐的鸡巴,好好地射了几回。7 e) ^" ^. c) T, c3 b- {5 `- p
这一次被弄得狠了,之后好几天路钧都吓得不敢反抗敖德阳任何命令。连他让他在西裤和内裤的最底下各剪开一个口、供他随时玩肉穴他都认了。裤子被剪开小小的口子,走路时并不会被看到,但敖德阳只要伸手摸索几下,便可以把手指挤进去,直接摸到路钧的私处。他喜欢在路钧的睾丸、会阴处恶意地戳几下,然后再找到他的后穴,要插不插地玩弄穴口。路钧被他这样骚扰了一上午,后面都有些湿了,中午还没来得及吃午饭就又被叫进办公室。敖德阳让他稍微叉开腿站着,好让他继续那样弄。路钧告饶道:“敖总,等一等好不好…我、我想去厕所。”敖德阳笑着看了他一眼,拒绝了这个请求。路钧就这么衣冠楚楚地被敖德阳用手指插着穴,敖德阳也不做什么别的,就只用力按他最敏感的地方。前列腺被这样对待,路钧很快就勃起了,西裤搭了老大的帐篷,布料绷得紧紧的。敖德阳坐在椅子上,凑过去开心地亲了亲那小帐篷尖儿,手上再弄了一阵,路钧就高潮了。射精的时候他也被命令不准动,于是还是站得笔直,只是身体奇怪地抽搐了几下,脸上也是一片春情,路钧已经很习惯被插到射了。在高潮之后,他的尿意更严重了,敖德阳却让他“继续站着”。前列腺还是被持续地顶弄,穴里都已经被手指翻出了水声,路钧知道自己要被强制地连续高潮了,可是同一个出口的另一根管道也有强烈的发泄欲望。路钧慌张地抵抗着这生理冲动,他不能在这儿尿,就不敢再高潮一次。他绝望地闭着眼睛,嘴里一直求着“不行了,我不行了,敖总放了我吧”,腿也抖得越来越厉害,几乎站不住。敖德阳得意地欣赏着他夹着腿的可怜样子,手上越插越猛,没一会儿,就听见路钧“呜”地哭了一声,裤裆就濡湿了…这湿痕很快扩散开来,流到了裤腿,一路向下…再往上看,路钧的脸上也都湿了。他的牙咬得发颤,羞耻得泪流满面。敖德阳爱死了他这样子,当即把他推在桌上,两指勾住裤子上的洞,“刺啦”一声,路钧的大白屁股就露到外面来了,又高又圆的臀肉中间藏着被他玩熟了的湿穴,正在经历高潮的穴绞得死紧,让敖德阳操得销魂不已。但路钧显然更痛苦了,被干了之后“哇”一声哭了出来,大声求饶:“敖总不要操我!啊!…出来了!尿出来了!”敖德阳知道他还没尿完,更兴奋了,又把路钧翻过来仰躺在桌上操,每顶一下那裤裆就更湿一些,操到最后整个裤头都给浸透了,连桌上都沾了路钧的尿,而路钧自己早已高潮得失神了,连敖德阳干完之后问他“被敖总操尿了爽不爽”,都乖乖点头答“爽,好舒服”。敖德阳等他清醒些了,递给他一套新西服,让他去休息室换了,然后回来收拾这里。路钧换衣服时又哭了一通,等他回来的时候,恰好撞到易涸从办公室走出去,房间里腥臊的味道还在,对方没什么表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路钧心里一酸,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没法做人”了,他根本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