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2日星期六

【长篇 激H 慎入】双警奴 SM 1-10

欢迎转载,请署名作者菲勒斯

第一部(第一到二十章):相聚篇6 F' Y% V0 x( t1 V
# O, l1 h, w- t0 H. }4 H+ ^

(一)重逢  ?5 T: A2 N/ T) a+ m' T9 M

    顾博凡睁开眼睛,终于看到了他找了一星期的了陆骥。然而讽刺的是,他本想把陆骥救出来,却没想到现在他自己也被捆绑着困在昏暗的地牢里。' H% a' H& ^- K
    顾博凡和陆骥做特种兵是就是战友,后来一起破获了一起贩毒大案,两个人立功专业,却只做了片警。因为两人是新来的,经常被安排在周末值班。上周六陆骥值班时,接到一个电话,叫他去调节一起邻里纠纷,没想到就再也没有回来。等到顾博凡周日值班时这才发觉不对,于是开始找他。电话录音让他一无所获,只能沿着从警局到打电话的人家的路途中找线索,但他经过一个废弃的公元后,突然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就是现在的样子了。7 d- {7 K* i2 P
    他想喊一声陆骥,却发现自己被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他想冲过去把陆骥从绳子上接下来,却发现自己被铁链捆绑着,只能弄出当当的响声。
    这时,一个穿着大风衣戴着黑墨镜的大汉走了过来,摘下了顾博凡的口球。
    “顾警官,你醒了?”3 Z4 j' z/ ?' s" [, O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要干什么?快把我们放了!”
    “好的,顾警官。我马上放了陆警官。”大汉说的话让顾博凡一愣,这不是一般出牌的套路啊。陆骥被解开了,一步一步走向顾博凡。
    “陆哥,你没事吧?”
    “小顾,你不该来的。本来他们只抓了我一个,现在咱们俩都完了……”
    “陆哥,你什么意思啊?他放开你了,你快制服他啊。”
    陆骥没有说话,这时大汉开口了:“陆警官,顾警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给他解释一下。用你的身体!”大汉最后五个字咬得很重,带着强制命令的语气。( [5 B& ]5 B5 V
    这时陆骥开始脱衣服了,先是警服外套和警服衬衫,很快陆骥就光着膀子了,只是顾博凡没有看到陆骥的领带。然后陆骥开始脱警裤,他的裤脚被剪开了,所以不用脱鞋脱掉,现在的陆骥浑身只有一条内裤和一双鞋袜了。
    但让顾博凡不理解的是,陆骥的鞋还是他的警靴,但内裤和袜子应该不是陆骥常穿的,至少顾博凡在更衣室里没有见过。陆骥穿着一件深黑色的三角内裤,中间鼓着一个大包,脚上是一双蓝色足球袜,一直套到膝盖上。4 i- c$ M* t& }& y: `
    “陆哥,你怎么了?”顾博凡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H. r* }  H; O. g5 R
    “陆警官,顾警官还没有明白,你转过身去给他解释。”大汉命令道。3 C" P0 j# ?4 A* ]0 {
    陆骥转过身去,这时顾博凡才发现,陆骥穿的根本不是三角裤,背面本该包裹屁股的部分有一个巨大的圆形镂空部分,让陆骥丰实饱满的屁股尽收眼底,但顾博凡也注意到了一些异样——陆骥的屁股里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B1 _" J# f/ m
    陆骥把手放在两片屁股上,缓缓地扒开,露出肛门里藏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粉红色的粗棍。
    “这是一根可以被遥控引爆的按摩棒,他们在我体内插入了这个,用来要挟你。”' Q) v6 H" R+ n; \/ p1 M
    “不只是用来要挟顾警官的吧?你要是不好好说明的话,倒霉的可是顾警官。”大汉威胁道,不顾陆骥用羞愤的眼神瞪着他。* g+ N3 o$ {0 u/ y3 v
    “他们还用这个东西抽插我……”
    “你要是不好好给顾警官解释,我会让他用身体去理解!”
    “他们用这根假鸡巴操我的屁眼!”无奈的陆骥喊了一声。/ i" C& s; ~$ H
    “陆哥,那你现在快拔出来啊!”顾博凡焦急地出主意。
    “没用的,如果他们不关掉开关,按摩棒一旦感受不到足够的压力,也会自动引爆。而且一根引爆了,另一根也会引爆……”
    “另一根?”顾博凡愣住了。- X7 m4 S( W, h- C
    “他们也在你体内安了一根……小顾,你可要夹紧啊……”
    顾博凡这下慌了,他拼命摇晃身体,想要脱掉裤子看一看自己,然而他连手都不能从镣铐里抽出。5 n  c,
l; _& I9 w9 P: V
    “好了,陆警官。你也放送够了,现在该回到刑架上接受调教了。如果你不好好给顾警官做示范的话,他可是会很惨的哦。”大汉带着几分笑意地说。陆骥只好回到刑架上,任大汉把他重新捆绑住,不顾顾博凡一声声含着“不要啊陆哥!”
    绑好了陆骥,大汉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鞭子,在地上打了一下。一声巨响撕开了地牢里死寂的氛围。
    “陆警官,告诉顾警官你原来的袜子在哪里。”
    “我被抓住的那天,袜子被扒下来,塞……塞到了嘴里……”- r; r% Z* D% |% d& W
    “塞了多久?”
    “不,不知道。只记得我被扒光了上衣,吊在半空中,双脚的拇趾被鱼线缠在一起,连到地上的铁环上,上半身挨了二十皮鞭。”
    “那你的白色平角内裤呢?”大汉又在地上抽了一声,继续发问,不顾在一旁谩骂的顾博凡。
    “鞭子挨过之后,我被扒光全身。嘴里的袜子被取出来套在……套在鸡巴上,用领带捆住。内裤又被塞进嘴里。”
    “那你现在的袜子和内裤呢?”
    “扒光后我又被倒吊着,双手交叉绑在脑后,屁股被大木板揍了五十下。然后他们只吊着我一只脚,另一只脚从侧面被硬掰到脑后绑住,然后用竹棒抽打大腿内的肉各三十下。最后被套上现在的内裤和袜子,再穿上警靴。除了挨打和被插,我的内裤就没有再脱过了……”* M- ~" A1 c- p
    “你们这群禽兽!”随着陆骥的解说,顾博凡的视线也扫遍了陆骥的全身。这一周以来,老伤新伤交织在一起,不难看出陆骥受了多少折磨。顾博凡为陆骥的遭遇感到难过,又因为自己不能帮忙而懊恼不已。
    “顾警官,你嘴太脏了。这么久了一直不停地骂,我不教训你一下不行了。”说着,大汉把陆骥的内裤扯到膝盖,陆骥被顾博凡看到了里面被捆绑的样子,一下子就涨红了脸。大汉却不管那么多,解下了领带,取下袜子,走过去给顾博凡塞住嘴。因为陆骥内裤后面是露着的,这一个星期,陆骥屁股被使用时也不会脱掉内裤,鸡巴上的袜子更是没有离开过,上面不但有陆骥的脚汗和阴毛流的汗,而且还有陆骥一周以来被操射时流出的所有精液,而且就在顾博凡醒来之前,陆骥刚刚被木马刺激前列腺到失神地喷精,袜子上还有未干的新鲜精液。带着这些作料,陆骥又腥又骚又臭的袜子就这样被送进了顾博凡的嘴里。
    大汉又把陆骥的领带系在他的脖子上,解开他一只手,说道:“撸鸡巴!”; U
% x/ n$ Y( S- ^8 m- X7 _
    陆骥无奈,只得照做。在自己战友面前做这种事让他更加无地自容……9 C. l& g$ ?, K0 y+ \5 S
    “陆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啊!”顾博凡心里想喊,却喊不出声。陆骥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却不能听他的。; k4 \$ L0 M: C) U& [! `
    “小顾,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死……”
    “闭上嘴,你是来教顾警官怎样接受调教的,不是来闲聊的!”大汉说着,剪开了顾博凡的警裤裤脚,然后解开顾博凡的腰带。顾博凡不停地挣扎,然而锁链实在太紧了,顾博凡只能眼看着自己的警裤被褪到脚踝,露出自己的亮绿色四角紧身运动内裤。
    “顾警官还挺闷骚的!内裤居然是亮绿色的。”大汉在顾博凡内裤上摸了摸,顾博凡扭动着身子,希望能摆脱这种屈辱,但他身后是一根铁棍,紧紧地贴在他的脊柱上,根本是无路可退,只得任由大汉奚落。顾博凡越是紧张,呼吸就越是急促,也就越能明显地感受到口中陆骥的味道。脸顾博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嘴里的味道明明是来自另一个男人最隐秘最私人的东西,却能让他更加兴奋,内裤里的家伙也越张越大了。
大汉察觉到了顾博凡的变化,于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怎么能让该受到严厉惩罚的顾警官享受到快感呢?于是大汉戏谑地问道:“顾警官这是怎么了?是被我抚摸地情不自禁了,还是看到自己的战友被捆绑虐待而兴奋了?”4 @+ I# r2 E, A) A
    “嗯嗯!”顾博凡想否认,却只能发出性感的呻吟声。
    “哈哈,顾警官想说什么啊?是前者还是后者,还是说两个都有?”# I" {* G% v2 o, C# t/ C
    顾博凡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力地摇晃身子,锁链剧烈地响着。
    “一、二、三……”铁链每响一声,大汉就念一个数字,“顾警官,你每弄响铁链一声,陆警官就要承受十鞭的惩罚,你不想他受苦的话,最好老实点!还是说,看到了心爱的战友受罚,你会更兴奋呢?”* z. ?7 Y, L  b8 T$ H
    顾博凡终于不反抗了,但之前他弄响了铁链七声,陆骥要受到七十下鞭打。大汉把陆骥放下来,让他把球袜褪到脚踝处,并要他摆出七个造型,每个造型受到十下鞭打。并且在受到鞭打时要大声报数,喊出大汉指定的极其羞耻的话语。( _. q2 _$ [: d/ _" U/ o
    第一个姿势是陆骥右脚站立,右手握住鸡巴,走腿抬起,左手从大腿下面绕一圈,抱住大腿。大汉狠狠抽打陆骥的右腿,并要他每报一次数后喊“谢谢主人给奴隶止痒!”/ b% ]0 l1 q6 a! Q/ b
    第二个姿势是陆骥被强行压腿成一字马,右腿在前左腿在后。他止不住地喊叫,右腿上刚刚打出来的伤口好像被强行撕开一样。但这还不够,陆骥又被命令身体前倾,双手抱住右脚。大汉抽打他暴露出的左腿,并要他喊“锻炼柔韧更耐操!”十鞭后,陆骥把球袜拉回原位,大汉不允许球袜上又丝毫褶皱。然后大汉把他推到顾博凡面前,问他:% X$ A2 d8 w5 c+ D
    “奴隶最基本的姿势是什么?”- W; L9 k2 N+ v: K0 v
    “是跪姿……”陆骥回答道,然后当着顾博凡的面,给大汉跪下了。顾博凡看到这一幕,几乎要流下眼泪了。那个他心目中什么问题都难不倒的陆哥,就这样在别人面前屈膝了。
    第三个姿势是陆骥跪地,双手交叉捏住乳头,并抬高双臂,大汉抽打他的肋骨,并要他喊“奴隶的奶好涨!”
    第四个姿势是陆骥跪地,双手摸着屁股,挺胸收腹,迎接上半身正面的鞭打,并大声喊:“主人正面操我!”顾博凡简直听不下去了,不知道陆骥怎么会把这些话说出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大汉笑道,“顾警官,这可是陆警官第一次这么配合。你看他身上的伤,大多数都是因为他不肯配合我说话而被加罚的。后来我们想,如果把你抓来,也许他会更配合,果然如此啊。陆警官,你以为你现在这么配合是在救顾警官,那你有没有想过,就是你当初不肯配合才害了顾警官啊?”
    陆骥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喘着粗气。5 R" o) D2 H/ \3 S2 a/ ]: S
    第五个姿势是陆骥五体投地,像狗一样用四肢支撑身体。大汉抽打后背,并让他学狗叫。叫几声就是报第几个数字:“汪!汪汪!汪汪汪……”
    第六个姿势是陆骥想蚯蚓爬行一样,头和膝盖着地,身体绷直,屁股高抬,这当然是为了方便大汉来打他的屁股了。同时他还要喊“屁股开花更好操!”7 y) V. g1 |! D) b) d
    最后一个姿势,陆骥终于站起来了,他扎着马步,但双腿大开,拉到身体两侧,左手掐腰,右手摸头,想模特一样,而大汉则从下向上挥鞭,抽打他的睾丸。陆骥还要大喊“谢主人不阉之恩!”但由于太疼痛了,好几次陆骥由于哽咽而不能清晰地说出这句话,被罚重新开始,所以陆骥被抽打睾丸多达二十九下。0 K: Y. h% e7 F) m
    终于受刑完毕,陆骥被重新绑到刑架上。大汉走到顾博凡面前,捏住他的脸问道:“还敢反抗吗?”
    “唔唔唔……”顾博凡摇起头来,他再也不能看到陆骥受罪了。于是大汉解开了顾博凡的脚镣,扒下来顾博凡的警裤,并把顾博凡的内裤脱掉,塞到了陆骥的嘴里。1 j3 h6 l* T1 C( P! |2 E1 i
    “顾警官还没射,所以这是他的原味内裤。他为了找你,这一周都没换内裤和袜子,你可要好好领情啊,陆警官!”) U- P* |* X- l2 f
    两个警察都被堵住了嘴,不能交流了,这时大汉移动了一下束缚顾博凡的刑架,让他背对着陆骥。3 O8 J1 [1 y# R5 \" T0 j
    “对了陆警官,其实我还没给陆警官安装阳具炸弹呢。所以如果你刚才攻击我的话,顾警官并不会有危险。你可真是错失良机了呢。”大汉猥琐地笑了起来。刚才,他并没有用顾博凡的生命来要挟陆骥,就让他心甘情愿地挨了近一百鞭,并且屈辱地说了好多话,实在是太爽了。而知道了真相的陆骥则羞愤难当,但为时已晚,因为大汉已经拿出一根新的黄色阳具炸弹,走到顾博凡面前。
    “顾警官,我要当着陆警官的面,把这根阳具炸弹,塞到你的屁眼里面去。”大汉用那根与陆骥男根一样威武的阳具炸弹打了打顾博凡的脸,“这可是根据陆警官的鸡巴仿制出来的,你尽快适应,将来才能更好的接纳陆警官哦。”- h% |+ x# k5 h& ^, I& x1 J+ H
    接着,大汉走到陆骥面前,摘掉他口中的内裤:“陆警官,不润滑直接插入的滋味,你是知道的,而这个仿照你来制作的阳具炸弹可是更加粗大的。如果你不想让顾警官多受罪的话,就用嘴帮他润滑一下吧!”
    陆骥看了看顾博凡那两片在自己面前因为挣扎晃动而扭曲变形的硕大屁股,他不愿意让顾博凡也体验那种从肛门扩散到全身的撕裂感,最终张开了嘴。/ [3 H, Z) W2 b
    “哈哈,陆警官为了顾警官少受苦,不惜张嘴舔自己鸡巴的模型。陆警官,给自己做口活的感觉,是不是棒极了?!”
    顾博凡虽然看不见,但也知道自己背后的陆骥一定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但两个警察都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全新的一轮双奴互动式调教

二)换袜9 y7 x! t( K& c% z( s6 _+ M1 ]
0 I6 I) d" o$ _2 A9 r& E
    三个男人。
    三双皮鞋。3 o# X3 d5 R4 }# ^. f
    但只有一个人是衣冠整洁地站在地上的,另外两个都被绑着,一个只有内裤和鞋袜,另一个下半身也全都裸露了出来。壮汉把陆骥口中的阳具炸弹拔了出来,又把顾博凡的内裤重新塞进陆骥口中。# H1 [2 A2 B! |( J5 t- c/ T
    突然,顾博凡肛门处传来一阵剧痛,他痛苦地呻吟着,以为阳具被插了进来。* v" R- e9 G( n7 G
    “别紧张,我得先给你灌肠。”大汉说道。原来他在顾博凡屁股里插了一根注射器,把一升灌肠液注射了进去,然后命令顾博凡夹紧屁股。, X7 A+ w7 l, V/ y* j' |: \
    顾博凡的屁股从未被开垦,这样的插入让他痛苦不已,但更可怕的是灌肠液的刺激。他的肠道内部已经翻江倒海了。
    “为了招待我们的新朋友,我可是特意加了些酒精呢,哈哈。坚持十五分钟,否则,你喷出来的东西,都要有陆警官吃掉!”! L8 H6 K+ [: Y$ W
    大汉的威胁力度太大了,以至于顾博凡不得不紧紧夹住屁股,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顾博凡已经满头大汗了。大汉拿来一个木桶,他把木桶的一边拴在顾博凡的下体上,另一边则要陆骥弯下腰用嘴叼着,就这样,大汉命令
- `  E6 \3 M" }) _4 j, F6 q
顾博凡排泄。除了下体的疼痛之外,顾博凡也觉得屈辱不堪,他无法在紧贴着陆骥的脸的位置排泄。
    “我数三个数,再不拉的话,我就要帮帮你了。”大汉说道,倒计时开始,“三!二!一!”2 G  g% l( U3 V; e
    大汉一拳打在顾博凡小腹处,顾博凡闷哼了一下,紧接着又一拳,顾博凡控制不住了,括约肌一放松,体内的污水一股脑地全都喷射了出来,虽然多数都喷到了木桶里,但还是有一些溅到了陆骥脸上。地牢里顿时一股恶

臭气。( E7 `) u8 Y% I8 t6 h( h  y
    “顾警官,真臭啊。看来一次不够啊。”大汉又开始新的一轮灌肠,并拿来了摄像机拍摄,两个警察都觉得羞耻到不行。而且桶里的污水越来越多,顾博凡的下体和陆骥的牙齿都经历了严峻的考验。0 F7 l8 S/ f* c0 ~; B" E8 q- s2 g
    “陆警官可千万别送口,否则我就要用顾警官的舌头来擦地板了。”5 P* s, u: P& A( ]& @$ A
    后面几次,顾博凡坚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半个小时后,大概第五次,顾博凡就只能排出清水了,大汉这才把木桶放下。此时两个警察已经满身是汗了,但陆骥的身上不只是汗水。
    “顾警官,我现在命令你自己把这根阳具坐进去,否则这桶水,我就都给陆警官灌到嘴里去。”
    顾博凡几次都喷在陆骥脸上,已经很是过意不去,无奈,他只好照办。大汉把他从刑架上解下来,让他自行脱光上衣,跪在地上,用屁眼吞掉阳具。虽然经过了灌肠和润滑,但这么大的阳具,还是让顾博凡吃不消,硕大
$ l$ N7 H9 V) z
的汗珠啪嗒啪嗒地掉了一地。废了好大得劲,还是弄不进去。大汉等不及了,举起木桶,准备对陆骥用刑,顾博凡连忙用力坐了下去,几声惨叫后,顾博凡完成他的破处。
    “好了!”大汉放下木桶,在顾博凡体内的阳具炸弹后面按了几下,顾博凡明显感受到体内的阳具逐渐涨了起来,尤其是根部,好像锁在括约肌里面了,根本排不出去。; |" ?- s$ \5 k
    “现在已经启动了,如果你把它弄出来的话,你们俩都会被从屁股里面炸死。现在,你们两个臭小子再也没法不听命令了,如果谁违抗我的话,我就让另一个受罚。现在,我要训练你们。”
    大汉解开了两个男奴,捆绑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他们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陆骥知道,炸弹的开关不止一个人有,对方组织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要了他们两人的命,而两个警察虽然即使自己死掉也不愿受这种屈辱,但9 z) S4 d" d) w( g

为了自己兄弟的性命,一切不得不从长计议。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两个赤身裸体的警察只好肩并着肩,跪在大汉的面前。1 E& r% b! Z, a# {) P4 D
    “全体都有了!稍息,跪正!报数!”
    “一!”“二!”两个警察报数。; k0 c& Y0 k( s) y
    “我现在给你们取代号,训练期间只能使用代号,不能用名字!陆警官是先进来的,就叫老屁眼,顾警官是新来的,就叫新鸡巴。记住了吗?!”( v) W  H  t" l0 T
    “记住了……”两人无奈地回答。
    “我听不到,大声一点。如果声音小,我就要惩罚另一个人了。”
    “记住了!”两人道声喊道。/ i6 U! Y2 z) n5 `1 H% Z
    “现在我点名。老屁眼!”
    “到!”8 _6 A: m" Q( J
    “新鸡巴!”. x. `9 q& g* S+ f2 \/ j7 ^
    “到!”顾博凡喊得更大声。
    “刚才点名过程中,老屁眼回答的声音不够响亮,所以,新鸡巴将受到惩罚。新鸡巴出列!”4 s% q$ c: C8 l( l! m" b/ d
    “是!”顾博凡跪着,用膝盖向前爬。他之前已经让陆骥为他吃了太多的苦,所以这一次故意喊得比陆骥响,以便替他受罚。
    “今天给你灌肠了,但陆警官还没有。一会你也要向他那样用嘴叼着马桶。”$ P3 O( N; F8 b7 @7 w
    为了灌肠,大汉必须把陆骥体内的阳具拔出,这样就不能威胁顾博凡了。所以在那之前,大汉拿来了一根尿道棒。0 I& z0 u. ?. O7 g4 i
    “以后你们两个的屁股会经常被使用,所以在阳具炸弹被取出的时候,要给你们带上这个——尿道棒炸弹。原理是一样的,可千万要夹紧啊。”
    大汉让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用嘴衔住尿道棒,再让陆骥站起来,自己用鸡巴往尿道棒上顶。为了催促陆骥,大汉还时不时地扇几下屁股。" o2 z# M/ j/ F3 ?/ t+ y
    “啊!啊!”每一下责打都让陆骥疼痛不已,倒不是打屁股有多疼,是尿道棒会狠狠地刮到尿道的内壁。这个在战场上都不会掉眼泪的硬汉,竟然被弄得惨叫连连,大汉也着实开心,他一手扶着顾博凡的后脑,让他别向后

缩头,另一只手加快了打屁股的节奏。就这样,在打屁股的噼啪声和陆骥的惨叫声中,尿道棒炸弹也插入了。
    大汉关掉了陆骥体内阳具炸弹的开关,命令他拉出来,但陆骥必须躺在地上,抬起双腿,用手抱在腘弯处,像生孩子一样把阳具排出。大概是卡在里面太久了,陆骥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到。大汉把这根粉红色的阳具插到顾

博凡嘴里。
    “快尝尝吧,这是你大哥老屁眼……的屁眼的滋味……”大汉自己都觉得这话好笑,“快舔干净,一会还要再插回去呢。”1 m5 X: ~0 G7 E, y
    如法炮制的灌肠场面。! ?$ A) P; E$ d/ q- e: B+ @
    “兄弟二人在一个马桶里排泄,果然是心连心啊。”大汉拍了拍陆骥的屁股,让他在本来已经被顾博凡装了半桶污水的马桶里继续排泄。不一会,两个人发的脸上,都沾上了对方的排泄物,再加上马桶里的污水,简直难闻
6 D% u4 n7 N; S' s: Z1 V2 P
至极,大汉也觉得有些受不了了,灌肠是对两个警察尊严的摧残,并不是大汉本人的喜好,为了调教好警奴,大汉也不得不忍受。大汉打开了地牢的排气扇,并命令顾博凡端着马桶,把两个警察带到地牢的一个小隔间,让他

们把污水倒掉。同时给他们穿上高筒靴子,并在陆骥下体缠了一层塑料布,然后用高压水枪喷掉了两人身上的脏东西,然后让他们只穿着原来身上有的内裤好袜子,像狗一样跪着爬回原处。* S2 `2 D. T  F9 t
    “以后你们每天都要这样内外清洁身体。但为了保证你们的内裤和袜子是原味的,不能让他们沾水。”5 {3 A* s0 {) y& f% Y
    之后,大汉又让顾博凡叼着陆骥的阳具炸弹,让陆骥自己坐上去,直到陆骥的屁股贴到了顾博凡的脸上。大汉看炸弹已经塞好,就重新开起了开关。+ V* s' s8 X8 Q* C# D4 r1 h: z
    “好了,既然你们两个现在成了同期受训的警奴,我就要培养你们的集体精神。你们能共用的东西必须分享。现在,脱掉你们的鞋袜!”
    顾博凡已经一丝不挂了,陆骥也只有一条暴露的内裤,大汉命令顾博凡躺在地上,陆骥再趴在顾博凡身上,但陆骥的头对着顾博凡的脚,同时顾博凡的脚也对着陆骥的头,就这样,大汉让他们互相舔脚。
    “好好舔,仔细舔!脚趾的趾缝都要舔干净。你们俩都一个星期没洗脚了,现在正好给对方解解乏。”2 G  A  r& V% }& A$ a' }4 y% F
    两个警奴在对方的脚上吸吮,沉浸在对方的气味中。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都勃起了。在自己亲密的战友身上,用如此屈辱的姿势,他们竟然获得了快感。大汉看他们两个居然互相舔脚就能动情,立刻让他们停下
' k9 B: o! M3 u# @) N
动作。毕竟顾博凡没有带尿道棒,要是他就这么轻易射了,可就少了好些调教的乐趣。于是大汉要他们跪下,自己拿来一根又窄又薄的木板。
    “老屁眼,告诉新鸡巴这是什么。”
    “这是戒尺……”0 N5 |/ G8 C! S$ p  y3 E6 N" ?
    “怎样使用呢?”
    “打……打屁股用的。”
    “看来你还没忘记你挨的板子啊。那你就给新鸡巴讲讲你挨板子的经历吧。”大汉笑着,用戒尺在陆骥脸上轻轻拍了拍。平时打屁股的板子现在打在脸上,对陆骥而言当然是一种羞辱,但是现在的他,无论怎样的耻辱都必

须忍耐。
    “第一次,我不肯下跪,被罚背着轮胎单腿站立,我弯着腰,被戒尺打屁股,一直打到腿站不稳,跪了下去。膝盖摔肿了,还被罚跪石板,直到屁股在被打五十下。后来每天早、中、晚,吃饭前后,都要挨十板。”
    “记性不错,不过现在我也要考考你们的记性。一会你们要用自己的一只袜子蒙住眼睛,在地上靠闻气味找到对方的另一只袜子,找的时间越久,对方挨打的时间就会越长。”
    陆骥穿的是长筒的球袜,很容易蒙住眼睛,顾博凡穿的是黑色的薄丝袜,也到小腿的一半,但不能围在头上蒙眼睛,于是大汉脱掉了陆骥的内裤,也套在顾博凡头上。这下子两个警察都全裸了。* b. {; V1 Z# i1 x+ f9 T1 A  j' i
    两人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到处嗅着气味,可就是找不到。五分钟过去了,大汉看也看腻了,笑也笑累了。于是让他们摘下眼罩。原来,另外的袜子在大汉手里拿着,他们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来的。9 V/ H7 Y$ b1 Q; i# O0 f4 b
    “真是两条笨狗,这样怎么当警犬。你们坐在地上抬起双脚,我要打脚心惩罚你们。”
    本来陆骥的右脚已经贴着顾博凡的左脚了,但大汉觉得还不够近,要陆骥半个身子躺在顾博凡上面,这样两人的左脚和左脚、右脚和右脚可以分别并拢。大汉挥动着戒尺,在四只大脚掌上抽打,并让两人像做体操一样报- |# y) A5 ^: f

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两人分别挨打,也只有挨打的能报数,所以两人一唱一和,像二部轮唱一样。大汉玩得开心,后来索性胡乱打了起来。可怜的警察们只好一边惨叫一边报数。
    两对红彤彤的脚掌。大汉心想,不让他们被罚跑步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于是有了个新创意。: w! I9 O2 E4 u7 _3 r' K
    “臭小子们,我说过要培养你们的团队精神,现在,你们就穿上对方的袜子!”
    不知为什么,之前两个人明明对大汉的命令非常抵触,但对于换袜的命令却没有那么反感。穿上了对方的袜子,感受到对方的气味在自己身下弥散,两个人又开始不能把持了,鸡巴高高地翘了起来。" N+ \, S; U9 _3 u' B9 S- {% @
    大汉哪里肯放过他们,他在两个人的鞋里撒了些小石子,并让两个人穿上对方的鞋,要他们绕着地牢跑。虽说地牢很封闭,但面积也不小,一百五十多平米,跑一圈下来也有五十米,大汉命令他们一口气跑一圈,并且计时,限时一分钟。, f8 i% U* w2 |# ^
    百米飞人也要八九秒才能跑完百米,更何况是脚掌挨打,皮鞋里装了石子的警察被罚跑五百米。所以两个人理所当然地都没能完成任务。顾博凡今天刚刚接受调教,体力还算可以,但也用了一分十七秒,而已经被折磨了一周的陆骥,则用了一分三十一秒。大汉算时间用的不是四舍五入,而是进一法,所以算顾博凡一分二十秒,陆骥一分四十秒。所以事实上陆骥并没有到一分半,但大汉故意拖延了一会,这样可以多施惩罚。  V* |3 S* |) L# o' U0 P
    顾博凡超额的二十秒,要陆骥来承担。眼看着连气都没来得及多喘的陆骥,又被绑着脚,倒吊了起来。$ y# {& t) m/ y; R' ~
    “老屁眼,我罚你倒挂着做二十个卷腹,做不完,板子可是不会停的。”5 A% H" h  o7 F
    说着,只听板子的啪啪声已经连续不断地响起。8 `, P0 H# e' Y% R" M7 Q
    陆骥连忙做卷腹,但大汉的要求很多,不能让上身与腿垂直不算数,双手交叉在胸前,位置挪动了不算数,在做过一个之后不能保持三秒让大汉来一次屁股板三连击还是不算数。大汉有时故意拖延,让陆骥完不成任务,而只要有一个做得不标准,就要重新来过。所以陆骥被罚了二十个,实际却做了三十四个,屁股也被打了近一百下。
    刑罚过后,陆骥就这样被倒吊着,他要等到顾博凡受罚之后才能被放下来。
    顾博凡重新脱掉皮鞋,身上又有一双足球袜。大汉选的球袜很结实,没有被石子磨破。全身肌肉的大汉光着屁股,还裸露着生殖器,但却穿着袜子,这画面实在太羞耻了,大汉看到顾博凡的样子,不禁想出个坏主意。( W# X, x3 e* T& Y
    “看你的样子也像个球员,我就罚你做守门员,接我四十个点球。”7 O% [4 c  {6 Q4 t7 G
    大汉让顾博凡坐在地上,并调了调陆骥的高度,让两个警奴正好脸贴着脸,而且,嘴能接吻到一起。同时命令顾博凡双腿大开。
    大汉拿来了好些石子,瞄着顾博凡的下体说:“看我能进几个球?”" M0 t" R) U' A6 Z# N* f5 w) D
    石子撞在肉体上的声音、顾博凡的惨叫声,以及他因为疼痛双腿不停地抽动,脚跟敲在地面的响声,这些都与大汉的笑声混在一起。四十颗石子飞过来,好些都打在顾博凡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不过也有几颗正中顾博凡的下体,让他的叫声都升高了八度。
    但这并不算完,大汉在石子上涂了石灰,所以被石子打过的地方有白色的痕迹,于是大汉又拿了二三十个晾衣夹,走了过去,给顾博凡一一夹上。
    “新鸡巴是新来的,不给他加加课,他怎么能跟得上进度呢?”大汉笑着说,把陆骥放了下来。" W, v' @8 v1 o6 z# k6 L1 e
    “疼吗,新鸡巴?”大汉问道。& ^3 e- M( w6 X* `$ z3 c
    “疼……”
    “想要不疼也可以,去,含住老屁眼的鸡巴!”
    作为一个直男警察,含住另一个直男的鸡巴简直是恶心至极的一件事,但现在两个警察都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也只能就范。不过顾博凡突然闻到了自己脚上传来的陆骥的气味,突然又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顾博凡一口吞下陆骥的鸡巴,陆骥立刻叫了出来:“啊!不,小顾,不要这样!唔…………”大汉立即用顾博凡的内裤再次塞住了陆骥的嘴。
    “快!把老屁眼的尿道棒嘬出来!”大汉关掉了尿道棒炸弹的开关。顾博凡听了,立刻照办,这样也可以减缓陆骥的痛苦。
    顾博凡用力地吸,像在吸冰棒一样,水和空气生生作响,而陆骥的鸡巴外面是顾博凡温热潮湿的唇舌,里面确实火辣辣的尿道棒,一面是呼之欲出的性快感,一面又是残忍刑罚带来的痛苦,想射却又被堵住射不出,于是陆骥只能一声声地叫着,痛苦伴着淫靡,让大汉听了爽得不得了。于是大汉上前,用手猛击陆骥的屁股,让他晃动倒挂的身体,鸡巴一下下插进顾博凡的口中。
    在尿道棒被吸出的一瞬间,陆骥也射了,于是顾博凡的嘴里、脸上和头发上,全部沾满了陆骥的精液。但这还不够,大汉要陆骥叼着尿道棒,让顾博凡用鸡巴往前顶,主动插入尿道棒。这次大汉还是打陆骥的屁股,让他的嘴向前插。等到顾博凡完全容纳了尿道棒,陆骥的屁股上已有了伤痕。
    “我说过你们要学会分享,尿道棒是这样,阳具也是。”陆骥被放下来,两个人重新被困到了刑架上,大汉也交换了两人体内的阳具炸弹。  }: R% a/ f: Y' `  x5 n& c' K/ B' C
    “怎么样?现在能切身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了吧?”大汉说着,拿了一根皮鞭,对着顾博凡大腿内侧的晾衣夹就是一顿猛抽,直到夹子全部掉落。顾博凡的腿上不但鞭痕累累,还被夹子夹出了好多淤青和伤口,连续惨叫,已让他声音沙哑不堪。
    “已然穿上了对方的袜子,是不是愿意为了对方而受刑呢?”大汉用皮鞭挥舞出了慎人响声,“我这里有一道一百鞭的刑罚,你们谁来承受啊?”
    “我来!!”两人同时喊出。
    “真是兄弟情深啊!”大汉笑道,那就要看看,你们谁能赢得这一百鞭了

三)竞拍
+ d: H$ e. _; E. X. P4 L# ~8 E
    “我愿意多挨十鞭。”陆骥说道。已经被调教一周的陆骥,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
    “我也愿意多挨十鞭,你放过陆哥吧!”顾博凡也不堪示弱。6 h9 }: A' A' }. X; y/ x
    “新鸡巴,你也太会占便宜了。既然你和老屁眼都想要得到这一百鞭,每次竞拍的时候至少要多加十鞭,你却只愿意与老屁眼承受等量的刑罚,看来你是有意恶意竞拍了,我必须惩罚一下老屁眼,让你长长记性。”
    大汉拿来两根十分锋利的钢针,像陆骥走过来。! f' F( T7 B" j! U$ S4 V
    “不,不要!我求你,放过陆哥。是我说错了话,你要罚罚我!”顾博凡大喊,因为他陆骥已经多承受了好多次惩罚,他再也不能承受这种自责了。
    “跪下!”大汉把顾博凡放开,命令道。
    扑通一声,顾博凡跪下来,这一次他是主动的。& I$ G" {7 c# |, k$ _*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顾……我叫……叫新鸡巴……”顾博凡顾不得尊严,只好任由大汉侮辱。
    “那我是谁?”
    “你是……你是主人……”顾博凡开始还吞吞吐吐,但大汉捏住了陆骥的乳头,用钢针对着乳头比划了几下,顾博凡就连忙叫了出口。
    大汉狠狠地打了陆骥一个耳光:“新鸡巴,你说错话了,所以我要打老屁眼的耳光。称呼我要用‘您’,称呼自己要叫‘新鸡巴’!”
    “是的,主人。”$ L( }0 O% M+ w) E
    “又错了!听到我的命令要敬礼,你不是警察吗?!”% y+ j( R; {! i, E+ s
    顾博凡光着膀子,不只这样,他还光着屁股,身上只有一双被另一个接受了一整个星期调教的汉子穿过的脏袜子,却要向侮辱他们的人敬礼,身为警察,简直尊严扫地。
    陆骥也只能无奈地看着顾博凡,虽然自己已经经历过这些了,但看到自己亲密的战友经历同样这一切,还是无比的心痛。
    “那你是我的什么?”大汉继续追问。
    “我是……是主人的奴隶。”叫出了主人,后面的话,顾博凡也就不觉得有多么难以启齿了。
    “那种奴隶?”( N$ |$ m, L6 J9 }8 E/ s; n
    “警察奴。”2 d) i' u' ^% A2 b: R5 I
    “还有呢?”1 n& p% e- s) x7 T6 N4 S! M" h
    “还有……我不知道。”8 P2 i3 k4 j9 s% I" d
    “老屁眼,告诉他!”大汉命令到。) c6 A! `$ b" }" G# b7 c/ U
    “还有……还有性奴……”陆骥说了出来。顾博凡已经不觉得惊讶了,他略微有些麻木了,于是也跟着说道:“还有性奴。”  U  m* w* A+ z9 E. \2 F* [3 Z
    “哈哈哈哈!”大汉大笑道,“新鸡巴,你是不知道,在你来之前,老屁眼无论如何都不肯主动下跪叫主人自称贱奴,但你一来他就特别地顺从,看来同时调教两只警犬果然是明智之举。你既然说你是性奴,那性奴都该做些什么啊?”  r/ i! V- Q& G" W: K3 c2 M. A4 E2 ]
    “性奴……该给主人跪着。”
    “你不是跪着呢吗?你这是骑驴找驴吗?”. r; ]$ j$ G7 ]5 x$ \2 R2 s
    “还要给主人磕头。”
    大汉盯着顾博凡看了看,顾博凡知道大汉的用意——既然自己提到了磕头,大汉自然是想让自己执行。可身为警察,现在居然要向这无耻的犯罪分子行大礼,更何况他侵犯的人,正好是自己和自己的战友。可是顾博凡现在又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呢?你只好低下头,慢慢将额头点到大汉脚前。5 M; g' A( ^$ l8 j
    “用嘴把我的鞋脱掉。”大汉命令道。虽然顾博凡才刚刚承认自己性奴的身份,但大汉的语气轻蔑中又带着理所当然地感觉,仿佛顾博凡已经被他调教多年,是对他屈服顺从的奴隶,他对顾博凡下任何命令都那么的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事。
    顾博凡虽然没有经过长期的调教,养成强烈的奴性,但此刻也有了觉悟。自己的嘴已经接受过陆骥的各种体液的洗礼,所以怎样的脏臭也都不会对他造成更多的侮辱。但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现在他要用嘴触碰的是囚禁愚弄他的男人,而且还要他主动去接触这个男人的脚。
    包羞忍耻的顾博凡向前爬了一步,用牙轻轻咬住大汉右脚皮鞋的鞋跟帮,并向下拉。虽然不小心脱落了几次,但好在大汉的鞋跟不高,顾博凡还是把皮鞋脱了下来。; l3 ^0 t( x  ]
    大汉没有急于让顾博凡去脱另一只鞋:“现在,新鸡巴,来舔我的脚。”, y1 R8 H! x( O5 R
    大汉穿着一双藏蓝色的棉袜。顾博凡把头探过去,就闻到一股令人恶心的恶臭。与陆骥不同,陆骥的脚虽然被困在鞋袜里一周,又因为责打和强制训练留了好多汗,但他的气味仍然是年轻男子带有活力的气息,而大汉则是成熟男子浓郁的汗味。- q% a0 H, O7 [9 \
    顾博凡把脸贴上去,伸出舌头,在大汉的脚背上来回摩擦,舌面渐渐濡湿了袜子。
    而大汉这时抬起左脚,直接踩到顾博凡的后脑上。顾博凡的后脑被大力压在大汉的脚上,舌头被大汉的脚和自己的牙齿夹住,根本不能移动。
    大汉看着顾博凡进退不能的样子十分开心,他用脚碾了蹍顾博凡的头,便放开了他。/ Q0 H& L7 M) M' R/ O  F
    “作为性奴,你还应该做些什么啊?”" B- p3 L6 c0 L
    顾博凡抬起头来,说道:“鸡巴,给主人玩。”
    “站起来,主动把鸡巴送进我手里。”
    顾博凡为了陆骥,真地是拼了。他站起来,鸡巴已经硬了,慢慢走上去,把鸡巴塞进了大汉的手里。$ p' R' [) r7 N7 Z  g: j
    大汉握住顾博凡的鸡巴,狠狠捏住,并让顾博凡自己前后抽插。大汉的手极为粗糙,让顾博凡在刺痛之中又感到冲动,让自己难以自持,腰也晃动得更加快了。
    但就在顾博凡越发动情的时候,大汉死死攥住顾博凡的鸡巴,让他不能动。
    “新鸡巴表现得很忠心嘛。不过,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是警察性奴,那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1 `( G/ _. d% ]- ~9 s
    说着,当着没有被束缚的顾博凡的面,大汉给陆骥穿了一个乳钉。陆骥紧紧咬住牙,忍住不惨叫。: }8 D7 {, b9 X5 @- ]! I  d
    “主人!主人!新鸡巴错了!请主人惩罚新鸡巴,放过陆……放过老屁眼吧!”顾博凡没有冲动地去攻击大汉,而是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
    “哈哈,你犯了错,就要承担结果。在我这里,不会给你们任何机会,即使是小错都要严惩,何况是跟主人藏奸耍滑的大罪?你要求我就尽管求,但老屁眼的奶子,是一定要穿透的了!”
    陆骥的另一个乳头也被贯穿了,实在是太疼了,两次穿环间连个喘息都不给他,从他的牙缝里还是挤出了些许疼痛的喘息。. z$ x" r8 S1 j
    “新鸡巴,知道厉害了吧?!”大汉厉声训斥。8 [& U- j; I% y3 c
    “新鸡巴知道了!再也不敢了!”顾博凡边叩头边回话。& a. ]% t/ m; a4 ~' b. T1 X
    “那还不滚回到刑架上去?一会还要受罚呢!”
    顾博凡被绑好之后,竞拍继续进行。: b. Q' e5 z; P% X# X1 K
    “我愿意多受二十鞭!”
    “我愿意多受三十鞭!”
    “我愿意多受四十鞭!”  E0 N  p9 k& w: b: r
    “我愿意多受五十鞭!”
    “我愿意多受一百鞭!”两个警察此起彼伏地竞价,最后顾博凡势在必得,喊出了二百鞭。- @; R3 y0 w& @$ y$ p5 ]
    “行了行了!”大汉叫停,“你们这样加下去是要累死我吗?两百鞭封顶了,你们再要竞拍,就要想出取悦我的办法来。”
    不但要承受更多的屈辱,还要自己想出办法来折磨自己,大汉可真是会玩。, e; a# E( ~& I8 u" |! M, I
    陆骥现在处于劣势,眼见这两百鞭要被顾博凡抢去承担,于是说道:“主人,老屁眼愿意在挨两百鞭的时候,给主人舔脚……”主动请求舔脚,而且还是一边挨打一边舔,这对于经受了一周调教的陆骥而言,也是一种羞于出口的话。
    “新鸡巴也愿意!而且新鸡巴愿意让主人踩着脑袋,一边撸鸡巴一边舔脚!”顾博凡不甘示弱。
    “老屁眼也愿意!而且老屁眼愿意挨打的时候报数,求主人打得再狠一些。”陆骥豁出去了。
    “新鸡巴会在报数的时候叫主人爸爸,还会求主人操新鸡巴,学狗叫!汪!汪汪!”# ~4 T, R& N! X
    大汉开心地看着两个警察的攀比,不过他已经忍不住要把这些手段一一实施了。
    “好了!新鸡巴提出叫爸爸,一次两次三次,成交。新鸡巴用额外的一百鞭和耻辱调教赢得了这一百鞭。而竞拍失败的老屁眼因为无能被罚在星星过程中跪着给新鸡巴舔脚。不过这好像不是惩罚吧?”大汉走过去捏住陆骥的脸,“你好像很喜欢新鸡巴的脚味呢。听新鸡巴叫你陆哥,那从现在起,你要叫他爸爸,这是给你不能想出叫爸爸的方式来取悦我的惩罚。”
    “是,主……是,爷爷!”陆骥不想给顾博凡再添新的罪责,只好叫爷爷。0 f3 K- a0 M, \4 f" _3 K" }" E+ V
    双奴游戏的精髓在于互动,而给互动添彩最多的莫过于花式体位了。大汉先叫顾博凡立正,陆骥跪在顾博凡面前,整个人蜷缩起来,用嘴舔顾博凡的脚,然后顾博凡向前爬下,整个人搭在陆骥的背上,手脚着地,支撑着三角形的身体。大汉又将陆骥的双臂反方向拉到极限,绕道顾博凡屁股下面的大腿根部,用手铐铐住,这样两个警奴就被锁在一起,彼此不分离了。大汉又回到顾博凡面前,他的右脚一直都没穿鞋,方便让顾博凡继续舔脚,同时左脚继续踩顾博凡的头。
    皮鞭蘸着盐水,一下子就在顾博凡后背上划出一条红痕。8 u& K8 y7 o, X+ J9 T! d6 s7 D
    “一!爸爸操我!”
    一声鞭响,两人震动。+ ~% k$ ?$ S/ d7 l1 q! U: ?
    大汉一边鞭打,一边命令顾博凡想出新的淫秽话语,免得直说“爸爸操我”令人厌烦。顾博凡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爸爸插进我的屁眼”、“新鸡巴的屁眼骚得流出水了”、“新鸡巴的屁眼又湿又痒,求爸爸操几下解解痒痒”之类的话,不过大汉看到自己把一个直男收拾得如此驯服,不顾廉耻自己想出各种连职业男妓都不是人人说得出口的话,还要叫自己爸爸,求着自己与他发生父子乱伦,同时又被一个年龄比他大却被迫叫他爸爸的另一个直男警察舔脚。大汉真地越大越兴奋,不辞辛劳地抽了他一百鞭,把他的后背打得像烤熟的牛排一样,既艳丽,又可口。$ A4 K) s; q6 P( r5 E
    一百鞭之后,大汉停手了,他穿上鞋离开了。两个警察被关在地牢里不见天日,因为疼痛和屈辱,已经忘记了饥饿和疲倦,但大汉可是知道时间的,此时他调教了两人很久了,又是捆绑,又是鞭打,又是灌肠冲洗,又是言语羞辱的,其实是很辛苦的。两个臭小子不领情也让大汉觉得有些不值,于是他准备离开一会,吃点午饭休息一下。而两个臭小子则就这样一上一下,头挨着脚,胸贴着背,亲密无间地紧挨在一起。而此刻,陆骥的双手都要麻了。: F+ C+ U. T9 `  |4 w/ ^
    为了防止两个警察趁大汉不在互相交流,两个奴隶的嘴都被大汉的袜子塞住,并贴上封条。0 @5 o5 E+ k0 N  r2 m* G
    不知过了多久,大汉终于回来了,补上了之后的一百鞭。这一百鞭打在了顾博凡的屁股和大腿上,当然,陆骥的双手也殃及池鱼,被打出一道一道的伤痕。
    受刑之后,两人被分开,但顾博凡自己已经很难从陆骥身上下去了。6 U# r3 j2 l! c: B4 o1 P" F
    “还腻在一起啊?快分开!”大汉一把推开顾博凡,把他放倒在地上,然后用高压水枪把冷凉的水喷到顾博凡背上。此时的顾博凡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3 w' B8 k1 Z: h/ ~2 q5 K
    “看来新鸡巴的体力不行啊。看来之后的调教要施加在老屁眼一个人身上了。老屁眼,你有信心完成吗?”0 Y) {% H' I( p5 y# ~
    “报告爷爷,老屁眼有信心!”陆骥回答,顾博凡倒下了,他怕大汉对无法继续受刑的顾博凡失去兴趣而撕票。毕竟留这么一个需要花钱疗伤又不能调教的奴隶,对于大汉而言毫无意义。: r( v" I% |( C' x6 s) T0 A  w' Z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你要知道,如果你不好好配合的话,新鸡巴的日子就会很惨,你看他——大汉拍了拍倒在地上的顾博凡的屁股——已经够惨的了。”* t( O$ o5 O6 m( R" F9 _
    大汉说着,把顾博凡托起来,重新绑在刑架上。顾博凡和陆骥都很重,但大汉的力气也着实很大,能抱着如此健壮的身躯随意行动。
    “不过既然你叫我爷爷,我们就玩个好玩的游戏。让新鸡巴跟他的爸爸和儿子一起,玩一次双龙。

四)双龙7 D) I& T7 H- b
6 b" \2 }# n0 l: {# v& |# _) \
    “性奴是玩具。”这是在陆骥被俘获的第一天,大汉就告诉过他的道理,所以这一个星期以来,陆骥的嘴、乳头、阴茎、睾丸、屁股、肛门、双脚,乃至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被大汉用手或道具玩弄过。虽然不情愿,但也习惯了这种待遇。但从现在开始,性奴不只是玩具了,而且还是道具和刑具,因为在双奴互动的过程中,他们之于对方,与按摩棒,鞭子等等道具和刑具无异。0 [( g; L' M8 \$ I
    比如现在,被赐名“老屁眼”的陆骥却要充当人肉按摩棒的效果,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插进顾博凡的体内,并按照大汉的命令来运动。
    大汉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两个警奴中的任何一个,只要不反抗,大汉都有足够的力气把他抱起来。但大汉在玩奴的时候,却像是玩娃娃的女孩子一样,把警奴们的姿势摆来摆去的,丝毫不能有所偏差,否则就会让另一个警奴尝到皮带的滋味。' s; }/ m9 [: n1 U/ j8 [) g
    但有时大汉也会给警奴一些选择,他就刚刚问过陆骥:
    “你想站着还是跪着?”4 Q& a, J7 @& S" \
    陆骥很想知道两者的区别在哪里,但他想,如果大汉没有让他提问就贸然问问题,那么顾博凡一定会被大汉借机惩罚,所以只好自己选择了。, _/ D& s. C" h* t% ], o
    “老屁眼……想要,想要跪着……”, I& i3 G4 W7 |1 T5 i: j
    陆骥想着大汉不会那么好心,如果他选择站着,一定有更加残忍的虐待在等着他,所以没办法,只好主动选择跪着。, b* Y  l- a, s0 A- q
    “奴性不错嘛?知道要主动求着下跪了。好,爷爷就满足你。”
    于是两个警奴被以新的姿势固定在一起:大汉拿来了两个十字刑架——一块竖直的铁板上面水平放置着一根可以上下调节高度的铁棍的那种刑架。大汉把两个刑架平行地摆在一起,相距约一个小腿宽的距离,然后把两根铁棍调到大概膝盖高度的位置,让陆骥双腿大敞四开地跪在两根铁棍上。两个刑架上的铁棍高度略有差别,陆骥的膝盖都放在稍矮一些的铁棍上,而脚背则搭在稍高一点的铁棍上,这样会让陆骥膝盖承受更多的压力,更加痛苦,身子则处在两个刑架之间。分开大腿的跪姿让陆骥大腿上的肌肉更加用力,像两根圆滚滚的树干一样粗壮遒劲,大汉忍不住用手去捏,但是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大腿发的力实在太大,硬邦邦的,大汉捏起来也很吃力。大汉用细铁链把陆骥的膝盖和脚掌紧紧地捆在铁棍上,以保证无论陆骥怎样晃动,都不会从刑架上掉下来。然后大汉把瘫倒在地上的顾博凡抱了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陆骥像抱着小便的婴儿一样托起他的大腿。陆骥的手臂回弯处于顾博凡的膝盖回弯处交在一起,顾博凡穿着陆骥球袜的小腿就这样下垂,虚踩在陆骥大腿上,让陆骥的大腿也微微感受到这本该套在自己脚上的潮湿的温暖。但这个姿势大汉还不过瘾,大汉把顾博凡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手腕交叉在一起,戴上手铐,然后让顾博凡的双手手掌紧贴在陆骥刚刚打过乳钉的乳头上,然后用胶带一圈圈地把顾博凡的手缠在陆骥的胸上,每缠绕一圈时都免不得引得陆骥一声痛叫。* @0 U  d3 g3 l4 @* b2 i
    这时,大汉也跨进了刑架间已经挤着两个成年男子的狭小空间内,背靠着一个刑架的铁板,面对着下体完全暴露的顾博凡和他身后的陆骥。大汉先给顾博凡插入尿道棒炸弹,这个保险措施他是不会忘记的,毕竟安全操作才能保证玩奴过程的顺利进行。然后大汉抽出顾博凡的阳具炸弹,然后塞进他嘴里,再用胶带封住嘴。最后大汉解下腰带,掏出他又硬又黑的鸡巴。大汉的鸡巴长度不是很惊人,但非常的粗,与阳具炸弹的直径相仿,似乎他的鸡巴就是阳具炸弹的模本一样。6 l; T2 h; R& K) o  Z
    游戏终于要开始了,大汉猛地插进了顾博凡的体内,顾博凡疼得想叫,却叫不出声,只能闷哼。但大汉听不到被操的人的惨叫和求饶,难免扫兴,于是就让陆骥替顾博凡发出叫声并求饶,反正以现在的顾博凡的奴性,让他求饶是不现实的,还不如看一看对陆骥的调教成果。在之前的一周里,大汉想尽办法让陆骥求饶,甚至把他绑起来,用高频率大幅度的butt machine来操陆骥,并威胁不求饶就不放他下来,但陆骥几次三番被刺激得晕过去,到最后流出来的精液稀得像水一样,可还是没求饶,不过大汉倒是教过他如何求饶,心想他为了顾博凡不多吃苦,是会放下颜面,体顾博凡求饶的。3 |) B# l! H& l9 P
    “啊!!爸爸!爸爸您操我操得好爽!”陆骥替顾博凡喊叫求饶,自然也要进入顾博凡的角色,叫大汉爸爸,自称新鸡巴。
    大汉闻言,更狠地顶了两下,一直到整根肉棒全部被吞没。这一次,他并不像找到顾博凡的前列腺并狠狠地刺激。虽然给性奴开苞,如果能让性奴感受到快感,会让他更容易服从,桀骜不驯的性奴更实惠因为自己在受辱中得到快感而羞愤不堪,反抗性大减,但大汉然一惊决定给顾博凡开苞时就使用双龙,想必是只想让自己获得充分是施虐快感,至于击溃顾博凡的心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x! S* o! J9 f
    陆骥身体向后仰,大汉每顶一次,陆骥的膝盖和脚背就被铁棍硌得生疼,但他也就知道了,这是他该喊叫的时候。( T0 P  L( J6 P0 Z% {5 e+ ?( q6 S, d
    “啊!爸爸!啊!爸爸!好疼!求爸爸轻一点,新鸡巴不只鸡巴是新的,屁眼也是新的,还没被操松,以后爸爸慢慢操开花了再尽情享用吧,现在新鸡巴再发骚也受不了爸爸威猛的抽插啊爸爸!”
    听到陆骥的求饶,顾博凡不停地哼叫,但他却不能说话来阻止陆骥。想一想这些话是陆骥替他配的音,自己就羞愧得不得了。比起进入屁股的疼痛,进入耳朵的言语羞辱更让他难以忍受。
    “新鸡巴,想不想让你儿子也来操你?”
    “想!求爸爸和新鸡巴的儿子老屁眼一起操新鸡巴吧!”
    “爸爸单独操你你都要受不了了,再加上一个老屁眼,你能受得了?”
    “爸爸,老屁眼的鸡巴细,不像爸爸那么威武……”, d" u- k1 R( g2 B% ^
    大汉摸了摸陆骥的鸡巴,其实陆骥的鸡巴根本不细,与大汉的鸡巴几乎一样粗,而且更加长,但陆骥怎么敢拿自己长这件事来刺激大汉,毕竟,自己再长,现在也是别人手里的玩物而已。
    “老屁眼!操你爸!”+ a0 l: F9 G: H# K$ X
    无论是“老屁眼操你爸”还是“操你爸老屁眼”都颇具歧义,但在现在的场合,陆骥却笑不出来。他只好挺了挺腰,努力去插顾博凡的肛门,但他的姿势很难发力,胸又和顾博凡的手粘在了一起,而且,最重要的是,顾博凡的肛门也是在没有多余的地方了,所以一直插不进去。. `1 [6 C+ h" B6 w
    “废物!”大汉的手绕过两个男人的身体,拍了陆骥屁股一下。然后大汉抓着陆骥的鸡巴前段,用他的龟头顶着顾博凡的肛门,自己开始抽插,每当大汉的龟头快要离开出去的时候,就用陆骥的龟头往里顶,试了几次,还真让陆骥进去了一点。% C$ L! t& C8 z+ `( C
    万事开头难,但开了头,之后的事也不简单。大汉慢慢地压着顾博凡的大腿,让他同时包涵下两根尺寸不菲的阴茎。0 v3 H- n) ~$ R
    “接着叫啊!”大汉命令陆骥。但不需要大汉的命令,陆骥也能感受到来自顾博凡肠壁的巨大压力,自然地呻吟了起来。; ~2 M7 j7 i& r* j  w) N$ B
    陆骥也再想,他作为插入的一方尚且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压力,真不知道顾博凡会痛成什么样子。5 L0 g9 e4 c5 l$ d
    何况顾博凡还刚刚被鞭打过。2 p/ f9 H' [8 p" ]6 i
    大汉缓缓按压顾博凡,却没有任何停顿,终于,顾博凡吞下了双龙。大汉满心欢喜,现在可以尽情地操这根新鸡巴的主人了。
    “啊!爸爸轻点!”* @  N$ a0 K8 a# i' y5 M
    “爸爸!被爸爸和儿子一起操真是又疼又爽!”/ P0 `3 |& K2 @
    “爸爸,求爸爸不要操裂新鸡巴的屁眼,以后还要给老屁眼生弟弟呢……”& s; a, d- W* X$ L: S: g2 v
    陆骥就这样,把他能记住的那些大汉教给他的下流的台词全部说了出来。而此时顾博凡则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他的肛门一张一合,但每一次的张开却都是被强行扯开的。大汉引导着节奏,一下一下向里面撞击,但在顾博凡的感受里,这哪里是两根阳具,分明是两根大木棒,硬生生地塞进体内,而大汉在抽插的过程中,这两根木棒又像是着了火一样,磨得顾博凡肠壁发烫,火辣辣的感觉。同时它的括约肌也被拉薄,仿佛随时可能被撕开。顾博凡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要用惨叫发泄痛苦,却又叫不出来,也不知道这种度秒如年的酷刑将于何时结束。: ]! n9 g; E1 ]  i0 H4 b
    而陆骥除了怀里抱着顾博凡,手臂和膝盖承受着相当大的重量以外,却也是有少许快感的。虽然顾博凡是第一次被开苞,不懂得伺候人的种种技术,但处男的紧致也着实让陆骥这一周以来被各种玩弄的阴茎享受了一会,毕竟,对于陆骥而言,这也是一种第一次。6 o! `; x$ q3 M2 w" b2 l& i
    大汉的节奏越发地加快,他和陆骥的阴毛与顾博凡的肛毛交织在一起,是不是还会拉断几根,也分不清谁是谁的了。这也许是在这地牢里,性奴与主人唯一平等的一点:他们都是在性欲面前无法自持的男人。" O" A7 k2 [$ q* a6 p& L& B
    大汉的大腿和小腹在顾博凡的屁股上打得啪啪做声,悬在裤腰上的腰带也是不是打到顾博凡身上,这对于刚被鞭打过的顾博凡来说,也是一种附加的折磨。随着大汉的动作加剧,各方面的痛楚也越发地强烈。最后,随着大汉几声伴着辱骂的怒吼,大汉在顾博凡体内射精了。# H5 N8 @$ ^. k% q/ O4 E; Y4 \+ N( F
    “他妈的,这个臭小子!”大汉撕开缠着顾博凡的手和陆骥的胸的胶带,一把把顾博凡从陆骥怀里推到在地上,顾博凡刚被鞭打又被捅烂了屁股,根本没有力气,这一摔摔得也不轻。大汉的精液带着一点点血色,从顾博凡的屁股里流出。
    陆骥的腿上少了一个人的压力,顿时一股麻酥酥的暖流从膝盖辐射遍全身。但大汉还要做好善后,于是他绕道陆骥背后,按了一下陆骥体内阳具炸弹上的一个按钮,于是陆骥体内传来了激烈的震动和电流,让他呻吟不断,整个人也颤抖了起来,致使两幅刑架都跟着晃动了。7 ?+ K1 c6 Z% o
    “新鸡巴!不赶快爬起来干活,你儿子就算被电死了,我也不会停掉开关的。”大汉过去,打开了顾博凡的手铐。8 f! L0 S) {1 o) H3 u9 B
    顾博凡闻言,勉强爬了起来,四肢支撑着全身,像狗一样趴着,但全身乏力的他还是塌着腰。3 C5 @9 E& r7 T( h- T& D9 S2 j
    “对对对!就是这样,像只狗一样,过来舔干净我。”
    大汉把解开的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了整个下体,连深蓝色的平角内裤也展现在顾博凡眼前。顾博凡面对着大汉的重型武器,觉得恶心的不得了。即便他已经舔过了陆骥的阴茎,但仇敌的阳具还是让他避之不及,更何况是刚刚在自己体内高潮过的、沾满精液的鸡巴。$ i% d# D7 `, I# R5 @
    但看着陆骥被阳具炸弹折磨成这样,顾博凡也没有办法。自己但凡有一口气,也想要尽力维护自己这位大哥。于是顾博凡爬过去,大汉把他嘴里的阳具炸弹拿出来放在一边。顾博凡按照大汉的吩咐,伸出舌头,把大汉的鸡巴仔仔细细地舔干净,然后在整根吞下吸吮,即便被大汉顶到喉咙也不敢吐出。/ }; |6 Z* g- ^- H( ]
    而大汉这是已经手握腰带的金属卡子,随时可以击打顾博凡的头部。虽然顾博凡现在体力殆尽,而且自己手中有陆骥的性命作为制约,但对于顾博凡这样的新奴隶来说,大汉还不是十分放心的,于是手握武器,防止顾博凡一口咬下去。
    为了陆骥,顾博凡吸得很卖力,大汉一会就又来了感觉,所以一只手按着顾博凡的头,来回顶撞,让顾博凡为他做深喉口交。第二次射精便射在了顾博凡口中,并命令顾博凡吞下,然后让他张嘴,检查他是不是咽得一滴不剩。5 w/ |- F" u' p' d2 t
    然而清理干净了大汉的阴茎并不算完。大汉提上了裤子,把皮带栓在顾博凡脖子上,像牵狗一样把顾博凡牵到陆骥面前,也让顾博凡如法炮制地去舔陆骥。陆骥因为体内的震动而浑身颤抖,这可给顾博凡添了麻烦,他只能像被逗弄的狗一样追着陆骥来回晃动的大鸡巴去舔,舔了很久才让大汉满意,不过后来的吸吮过程就没那么困难了,毕竟整根鸡巴都在顾博凡嘴里,只不过陆骥来回颤抖,像在操他的嘴一样。好在陆骥已经射过一次了,大汉才不会让他爽第二次,看顾博凡吸干净了,就叫了停。. E* Y0 @( X4 ?( s
    最后大汉让顾博凡双手抱头蹲下,用电棍电击他,逼他把体内的精液全部排到地上,等到大汉满意,才又给顾博凡插入阳具炸弹。然后大汉命令顾博凡把地上的精液全部吃掉。有些顾博凡先排出的精液已经凝固了,但他也一点一点舔掉了。, T$ S2 j3 Q' Z9 _! B
    大汉言而有信,把折磨陆骥的震动和电击都停了下来。并把陆骥从刑架上放了下来。陆骥的膝盖上一片通红,被袜子遮住的脚背想必也是如此,都是在铁棍上硌出来的。现在的陆骥也是浑身酸软,虽然没有顾博凡那么多皮肉伤,但体力也消耗得所剩无几。
    “孩儿们,你们刚才爽吗?”& K7 v; C* h* z7 ^7 \5 g
    顾博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但警觉的陆骥还是立刻说了一声“爽!”
    大汉笑了笑:“还是老屁眼懂事啊,那这次我就只惩罚新鸡巴了。”
    陆骥本想体顾博凡受罚,没想到大汉不按套路出牌,还是坚持惩罚顾博凡。这下陆骥彻底明白了,惩罚谁,不惩罚谁,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一切还都要看大汉的心思。. p$ S, g$ E; }: C
    大汉脱掉了陆骥的袜子,这本是顾博凡的袜子,又被陆骥穿了许久,在受刑时也出了好多汗。现在这双袜子,又被塞回到了顾博凡的嘴里。7 t+ N9 _" D; ]. F
    “新鸡巴今天表现得不如老屁眼好,果然是新入学的警犬,水平还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看来对你的调教,需要加倍了。今天没有你的饲料吃,好好享受一下这沾满了你们两只狗的臭味的袜子吧!”大汉训斥道。, q; E$ k! O2 @3 Y
    当然,大汉也不会让陆骥就这么光着脚。他拿出了一双新袜子,是一双白色足球袜,袜口处有三道黑白相间的条纹。大汉给陆骥穿上,袜口正好到陆骥的小腿顶部,包裹住了陆骥全部的小腿肌肉。陆骥的小腿把球袜整个撑了起来,也让他看清了在袜筒内外两侧都写着的黑色大字:“臭小子”
    大汉又让陆骥传上来顾博凡的鞋子,等到陆骥给这双球袜染上足够多的个人气息之后,还要给顾博凡穿上呢。
    “虽然这一次罚新鸡巴不许吃食,不过你这个做儿子的,还是要给你爸爸表演一下怎样吃,不然他一直不懂吃食的规矩,会饿死的。”) n* _$ u4 _) z4 X* V; O
    大汉脱掉了自己的两只袜子,塞住陆骥的嘴,用胶带封住,并把两个警奴的手脚都用镣铐铐住。这是大汉要离开时,防止两只狗互相交流的手段。% Z( m0 c5 L# N3 F- k* y, a8 B
    顾博凡作为新人还不知道,但陆骥却清楚得很。毕竟这一周的时间,每一天的每一次进食,陆骥都是以同样的方式完成的,不但在进食过程中要同时受到大汉的责打和侮辱,就连进食本身也极具侮辱性,因为他本当成畜生一样来饲养。陆骥开始绝食了一天,但他后来想通了,只有活下去,才有逃生的希望。但现在,他要在自己最亲密的战友面前表演如同动物一般地屈辱进食,不只是表演,同时还是示范,这已经让陆骥开始迷茫:自己保住这条命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r9 n; b8 D3 M
    死寂的地牢里,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这一次大汉去了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他又准备了那些其他的手段来对付他们
五)喂食8 S0 B. M1 C/ e) j; g; K7 ]3 a
  a0 M$ N  q( I2 Z9 ~; v9 `( Y
    地牢的门打开了。伴随着大汉的脚步声,还有两头警犬愤怒的闷哼声。+ q( z7 X4 Y2 U0 B' U
    字面意义上的警犬,大汉牵着两只狗进来。
    大汉让顾博凡跪在地上,却不拿走他嘴里的袜子。而陆骥则被解放开。6 }: c- ]1 i, X6 r  c* s" M
    “老屁眼,好好表现,不然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说着,大汉拿出了一个篮球,猛地扔了出去,并放开那只名字也叫“陆警官”的警犬。警犬和陆骥都马上冲了出去,人型警犬的速度怎么比得了真正的警犬,“陆警官”很快就到了篮球旁边,但警犬用嘴无法叼起篮球,所以陆骥跑过来之后,想从“陆警官”处抢走篮球。人形犬和真警犬较量了一番,“陆警官”虽然凶猛,对着陆骥横冲直撞,也用爪子拍打,但还是不开口咬人,所以最后还是陆骥抢到了篮球,在“陆警官”几次阻拦无效后,运球回到大汉身边,狗趴到地上,伸出舌头吐气,乞求食物。大汉扔出一块狗粮,并开始倒计时:“五、四、三、二、一。”然后再次放出“陆警官”,陆骥刚刚捡起地上的肉,“陆警官”飞奔而至,夺走了肉。
    “老屁眼,失败。过来受罚。”陆骥爬回来,大汉用刺激警犬的电棍电击了陆骥一下,陆骥被电得在地上打了一个滚。- s+ s7 }) Q1 o
    陆骥还没起身,大汉又抛出了球,刚被电击过的陆骥动作不是很灵敏,居然没有抢到球。这一次,不但吃不到食物,还要接受很严厉的惩罚。
    大汉让“陆警官”侧卧在地上,而陆骥必须跪下去,用嘴吸吮“陆警官”的狗鸡巴。
    这就是大汉的规矩:先跟狗抢球,再抢食物。如果抢球成功,抢食物时可以提前五秒出发;抢球失败,则不但没有食物,还要狗鸡巴。抢食物成功了就要快速吞咽,并学狗叫,表示对大汉投喂食物的感谢。失败了则要被电击。
    大汉的投喂标准是按照“陆警官”的量来的,一旦“陆警官”得到了额定的狗粮,大汉就不管陆骥了。所以陆骥为了防止下一次吃不到足够的食物,每一次都拼命地尽可能多吃。
    终于,大汉完成了投喂,陆骥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作为投食结束的标志,大汉吹了一下口哨,“陆警官”立刻上前扑倒陆骥,把他压在身下,舔他的乳头。今天陆骥的乳头被穿了乳钉,接触到狗的口水,杀得不得了。不过好在“陆警官”是优质警犬,否则被血腥味刺激了,一定会对陆骥咬上两口。
    “今天老屁眼表现不错,要不要我奖励你,被狗操一次?”
    陆骥被狗压在身下,他本能地想要拒绝,但又怕自己不接受,就只能让顾博凡代为承受了,所以咬紧牙关,不回答。
    “其实你会不会被狗操,完全不取决于你。如果新鸡巴愿意老老实实地接受喂食,那你就不用被狗操了。”大汉除去了顾博凡的。3 f. X& ^% B  n
    “新鸡巴愿意……”顾博凡勉强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 V, S- F1 B) }. d2 _, _9 G
    陆骥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但他也感到对顾博凡深深的亏欠。不过大汉会给他机会,让他补偿顾博凡的。- d- g$ L! q1 @& b! W4 i
    虽然大汉也很想看警奴们被狗爆操时既羞耻又淫荡的样子,而且狗很持久,酷刑的时间也会持续很长时间。但这一次大汉并不遗憾,毕竟大汉自己还没操够这两个警奴呢。2 H8 p% E1 c* F
    以往大汉都只牵一只狗来,因为只需要调教陆骥一个,但现在又有了一个顾博凡,所以又找来了一只警犬,取名为“顾警官”,还在脖子上挂了从顾博凡警员证上剪下来的“顾博凡”三个字,以示区别。0 ^8 b/ }( p# @& b
    不过这只警犬是大汉临时找的,驯化得不是很彻底,再和顾博凡拼抢的时候很凶,还咬了顾博凡大腿一口。好在这狗打过疫苗,大汉呵斥过之后也没有再犯。不过大汉还是把准备好的狂犬疫苗给顾博凡打了一针,大汉怎么会放过这种看着自己操控的针头一点一点刺入警奴撅起的屁股的良机呢?其实狂犬疫苗打在屁股上效果并不好,只不过大汉这只疫苗不是为了给顾博凡救命——他根本没危险,只是觉得打针有趣,而且这针可比一般的疫苗疼得多。

 T# A% j5 U/ l
    顾博凡本就没了体力,又被鞭打针扎,跟“顾警官”比起赛来,吃了大亏。结果第一个球没抢到开始,不但被大汉罚了吸吮狗鸡巴,还被加罚了电击,每一次都打在人形犬的鸡巴上,大汉说,这叫真狗鸡巴跪舔,人狗鸡巴挨电,是给顾博凡准备的另一种双龙刑罚。可怜地顾博凡在被电之后又被命令马上爬起来,结果一次次地抢球失败,有一次次地被罚,最后“顾警官”都吃饱了,顾博凡却一口狗粮都没有吃到,只是在地上来回打滚,弄了一身的尘土。
    “都说了,今天没有你的饲料。主人是言出必行的,刚才说喂你,那才你逗你玩的。”大汉笑着说,“不过,既然你抢食物的时候这样懈怠,一点都不卖力,想必你是根本不在乎老屁眼会不会被惩罚。还是说,你特别想看到老屁眼被惩罚?难道你也能从中获得快感?”
    “不,主人。新鸡巴抢不到食物……饲料,是新鸡巴无能,与老屁眼无关。主人要惩罚就惩罚新鸡巴,求主人不要惩罚老屁眼了。”
    “你知道,我不喜欢讨价还价。”! b1 [& K& V* q& g- O
    “新鸡巴知道。新鸡巴不敢讨价还价,只是在乞求主人。”顾博凡顿了一下,他想找到一种能取悦大汉的说法,使大汉愿意把惩罚施加到他身上,而不是陆骥身上。“新鸡巴犯贱,不被主人惩罚就浑身不爽。新鸡巴嫉妒老屁眼总能多受罚,也想求主人多分一点惩罚给新鸡巴!”5 J5 n2 |# R* ^
    此时此刻,顾博凡终于体会到陆骥说出这样令自己颜面扫地的话需要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而陆骥也感受到了当时顾博凡听到对方为了保全自己而舍弃尊严时是有多么地心痛。两个警奴都把对方看的比自己的身体和尊严都重要。
    方才乳钉的惩罚施加给了陆骥,已经给了顾博凡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主人的命令不能被交易,所以大汉决定现在打压一下顾博凡的七言,让他学得更加服从。两个警奴为了自己一定是不会屈服的,他们保留了羞耻心,但同时为了对方又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受调教,变得十分顺从,大汉觉得现在两人的奴性刚刚好。看着有百折不饶的反抗性的警奴一次次的被打压,远比调教完全顺从的傀儡有趣得多,而大汉此刻便想要打压一下之前还叫嚣的顾博凡。
    “上午还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现在就开始为了一点点调教而争风吃醋了?”大汉讥讽道,“我可以饶你这一次,不但不因为你的无能惩罚老屁眼,而且还要给你吃饭,毕竟,你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我玩着也没有太大的意思。这是你能吃到的最后一顿人吃的饭了,以后可就要以狗粮为食了。”
    大汉拿出一个饭盒,里面有米饭和一些很油腻的蔬菜,带着一些零星的肉末。不得不说,大汉训狗还是有一套的,没有一只狗因为美食的气味而乱了规矩地狂吠,“陆警官”和“顾警官”没有,陆骥这只警犬也没有,但他是因为猜到了这饭没那么容易吃。
    大汉把饭菜全部撒到地上,对顾博凡说:“你要全部吃掉,一点都不许剩。”
    顾博凡又累又饿,看着地上的饭菜,也不觉得很难以下咽。毕竟,他连地上的精液都舔过了。% f* T% a; m) V  l! |3 v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说着,大汉指挥着“陆警官”和“顾警官”走到饭前,让两只狗来回地踩地上的饭菜,然后连吃代舔,弄得一团糟,不过两只狗已经吃饱,对大汉也足够服从,所以吃掉的很少,大部分都只是舔过了。0 h  l# O/ ~, V4 a4 u
    “虽然你这次可以吃人类的饭,但不要忘记了,你还是狗。而且狗也分个三六九等,他们俩是你们的前辈,你们见到他们是要叫‘班长’的。所以你也只能吃前辈警犬们吃过的剩饭。记住了吗?”大汉边说,边用毛巾给两只名叫“警官”的警犬擦干净了爪子。
    “是的!新鸡巴记住了。新鸡巴是狗,支配吃前辈警犬吃过的剩饭。”顾博凡也不愿咽下被狗弄脏的食物,可是与其吃被狗玷污的食物,总比被狗玷污身体要好,想想陆骥的处境,他也只能压碎牙齿往肚子里咽。2 _6 B3 D/ I- U
    大汉看顾博凡没有太多挣扎,于是变本加厉,用皮鞋在饭上碾了蹍,大汉的鞋底不只有地牢里的灰尘,他出去吃饭时也走了好多路,很脏。而且大汉还要顾博凡用陆骥穿了一周的脏袜子继续踩饭。顾博凡现在袜底全是油渍,大汉不愿地牢的地板被油弄得太花,于是顾博凡只能一直跪着了。为了不浪费粮食,大汉还让陆骥去把顾博凡袜底上站着的那些被踩扁了的米粒和几片菜叶全部吃掉,全程不许用手,只能用牙齿和嘴唇一点点把米粒从袜子上分离开,最后再舔舐袜底的菜油。( E) H( @2 Y7 v* S) q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大汉逼问顾博凡。
    顾博凡自己都亲自去踩了自己的食物,又看到陆骥也被罚吃了自己脚底的饭渣,也只好认命,说道:“主人这是告诫新鸡巴,新鸡巴不但是晚辈警犬,要吃前辈的剩饭,还是性奴,要活在主人的脚下,甚至是自己和老屁眼的脚下。”' i$ z+ {* @& `. Q$ `
    顾博凡连这口气也忍下来,大汉还要再激他一下,于是大汉拿来了他们之前用过的便桶,命令顾博凡把饭一把一把地捧起,丢到便桶里面再吃掉。
    “你……你别太过分!”顾博凡终于忍受不住了,虽然便桶里已经没有恶心的气味了,但想想它的用途,顾博凡就忍不住想吐。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老屁眼,过来。”
    陆骥也忍受不了顾博凡受到的侮辱,于是认命地爬到大汉面前,喏喏地低声道:“主人,老屁眼愿意被前辈警犬操,主人放过新鸡巴吧……不,新鸡巴不懂事,主人罚他饿肚子吧!”" p* Q1 J/ S' T/ m+ f( m
    陆骥跪爬在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得屁股位置很低,便于警犬进入。但大汉让他直立起上半身深蹲着,说也要给陆骥来一次双龙,不过前后都是来自“警官”前辈的。大汉打了一声响指,两只警犬也跃跃欲试地大声地叫了起来。4 _6 I. P! h# s7 T, U4 D
    啪啦一声,顾博凡把地上的饭扔到便桶里,说道:“我吃,我吃还不行吗?!”# D" U$ R0 w/ t& l9 D& [7 u
    “注意你的用词!”大汉已经又给陆骥插入了尿道棒炸弹,这说明陆骥的肛门马上就要暴露在警犬“警官”们的面前了。9 M5 N$ c1 ]7 I+ `% I
    “主人!新鸡巴愿意吃饭。新鸡巴饿了,求主人喂食,无论怎样的食物,新鸡巴都愿意吃。”
    “这还像一点话!不过你刚才忤逆主人,所以老屁眼还要受罚。”大汉打开了陆骥体内异物的开关,震动和电流再次发动,这一次不光是肛门内的阳具,尿道里的尿道棒同样也在对陆骥发难。陆骥再一次蜷缩起来不停地哼叫。! |9 E: x6 ]' o0 J. N3 D' u. l  a
    “你不把桶里的饭舔干净,我可是不会关掉开关的。”顾博凡刚要用手从桶里抓食物,却又被大汉制止了,“等等!你不是说什么样的食物都愿意吃吗?而且你可是狗啊,只能用嘴吃,不许用爪子。”大汉说着,一脚踢开顾博凡,解开裤子,准备往便桶里小便,可惜酝酿了好久也没有,大汉开始后悔在吃过饭之后居然去了一趟卫生间。于是他又招来两只警犬,让他们抬起后腿对着便桶,可警犬们生活十分规律,这个时段也没有小便。大汉心想,此时两个警奴都被迫排泄过了,就算现在强制灌水再强行操到失禁,出来的尿液也与清水差别不大,倒是会冲淡便桶的感觉和食物的油腻程度,于是这次圣水调教只能延期了。大汉愤恨地往便桶里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命令道:“把狗头伸进去,一点都不许剩下!”+ j- v$ X" B' ]6 ?; I
    顾博凡刚把头探进便桶,大汉就一脚踩住他的后脑往下压,以致于便桶都侧面倒下了。好在没有食物洒出来。现在顾博凡的脸上,从额头的短发发梢,到下巴上性感的小胡子茬,每个地方都沾上了混合了各种脏东西的饭菜,有些几乎要被挤进鼻孔里。顾博凡已经觉得呼吸困难了,只有不停的大口吃饭,才能寻找到一点缝隙来呼吸,已经顾不上这饭有多么让他觉得恶心了。
    听着顾博凡狼吞虎咽的声音,大汉还在施加凌辱:“新鸡巴,你能分辨出这桶里哪些是你的气味,那些是老屁眼的气味吗?”
    顾博凡听了之后,在里面干呕了几声,大汉又说:“想吐就吐吧,吐出来了,还要吃回去。”顾博凡这又不敢吐出来,屏住呼吸,闭上嘴,脑子里尽量不去想自己吃的都是是什么,又是在什么容器里面吃。他清空了脑子,继续吃,然而食物的油腻也让下咽变得越发地困难。3 N. @8 J, _) w4 a
    过了一会,大汉觉得顾博凡差不多吃完了。跪姿撅着屁股低着头吃东西时,吞咽的动作幅度和声音还是较明显的,而现在顾博凡却发出了吸吮舔舐的声音,看来已经开始收尾了。大汉挪开了脚,看着顾博凡狗一样地舔舐着便桶的内壁。5 [5 `+ M4 N0 R  q5 m
    大汉觉得好笑,逗弄顾博凡道:“真不愧叫新鸡巴啊,你看你的脑袋在便桶里一进一出的,就像一根鸡巴再插屁眼一样。这边桶里装的东西跟屁眼一样,而你又是一根鸡巴,真是绝配啊。”) W* t+ ~4 |: I5 p  v6 v+ E5 E
    顾博凡只能当做听不见,全添完之后,他把头拿出来,让大汉检查便桶被舔得是否合格。大汉看他满脸是饭粒,脑后也粘着自己鞋底的饭粒,又笑了起来:“看你的跪姿,弯曲的双腿像垂下的两颗蛋,身体就是一根鸡巴,你的头就是龟头,再加上你动作慢,看来以后要叫你警龟了。反正你永远也回不去了,你的老婆也要被别人操了,你当然就是警龟。”- T# A& ~) Y7 ^! z6 r
    陆骥老家在农村,当兵前家里就给结了婚,女方家里疑心盼着女儿能嫁个军官,结果陆骥转业做了警察,他老婆也没怀孕,于是女方家里不干了,最后还是闹了离婚。顾博凡比陆骥年轻一些,只有一个才交往了两个月的女友。自己虽然很喜欢女友,但对方也一直没有跟他上床。顾博凡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知道对女朋友是好事还是坏事。- q3 i* K5 k8 _% m# @; }# P3 m  ~0 h
    大汉又看了看顾博凡头上的饭粒,嘲笑道:“你这头上黏黏的,里面又有很多颗粒的是什么啊?是满满一龟头的精液啊!不过别人插屁股的时候,都是把精液射出去,你怎么用龟头蘸了回去啊?还又都塞回马眼里去了!”大汉指了指顾博凡的嘴。他是鸡巴,头是龟头,那嘴自然是马眼。$ U8 [3 M2 z2 m" Q8 c. @
    大汉搬了把椅子,坐在顾博凡面前,一脚踩在他脸上:“舔干净!”大汉命令顾博凡伸出舌头,把嘴边能够到的饭粒全都舔掉了,然后再把大汉鞋底和地上的油渍、饭粒、菜叶通通清理掉了。最后顾博凡舌长莫及的地方,比如脸上和脑后,则有大汉驱赶着陆骥完成。7 H+ L0 a; c! B8 {; [: M8 R
    “好亲昵的一对犬兄狗弟啊!哎,好像没这个词,应该叫狐朋狗友,或者,叫狼狈为奸更好?也不对,明明是狼狈不堪。”看着陆骥抱着顾博凡的头,如同家犬对人示好一样,伸出舌头,前前后后的舔,大汉又开始玩文字游戏耍弄他们。
    终于把食喂完了。大汉又把两只警犬带到冲洗的小隔间,这一次大汉启动了隔间内的自动喷水装置,四支水枪一齐喷射,并且不停地转动方向,并且中途会切换成高压肥皂水,来洗去油污。两个臭小子哪里知道又肥皂水,喷的满眼睛满鼻孔都是,只能闭着眼睛不停地擤鼻子,而高压肥皂水喷到鞭痕上更是要了两只警奴的命。陆骥袜子又被套上了塑料布,让他保持原味。但顾博凡的油袜子被封进口中,大汉要他把油都嘬干净,一天不行就一周,一周不行就一个月,只要穿上在地上能走出油印就要继续嘬下去。大汉说宠物狗不能天天吃肉,就会得到一块牛皮玩具,让他嚼着,画饼充饥。人形犬虽然不能再吃人类的饭,每天从袜子里咂一咂菜油的味道,也算是一种替代。大汉说这也是主人的恩赐,顾博凡今天得到的所有恩赐,都是有代价的。5 X5 d# i3 ^6 N" [" j' q. F
    警犬们出浴了,浑身都是湿的,大汉让陆骥舔干净顾博凡的脚,然后让他穿一双黑袜子,虽然看不出,但明显能感觉出是脏袜子。+ q! p* ?5 b9 B& M* e
    “老屁眼被俘获的时候,我也得到了他家的地址和门钥匙。单身汉还真是脏啊,像这样不知穿过了多久的袜子还有好几双呢。”
    陆骥羞愧地低下了头。本来在部队时两人都养成了讲卫生的好习惯,内裤袜子都是每天清洗的。但两人转业来了之后就被欺生,有事没事地加班,没完没了地值班,回到家里只能换下衣服,也没时间买新衣。陆骥刚过来时的十二双袜子、六条内裤,只能反复穿,从来没洗过。如今全都被大汉缴获了。
    陆骥害羞地低下头,但顾博凡并不会嘲笑他,他的情况还不如陆骥呢,所以从不敢让女友去她租的房子去看。+ @" r  B; `- X% f* P4 r
    大汉在警犬洗澡时抽了支烟。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现在烟也快烧完了,于是在顾博凡胸口上熄灭了烟头。虽然顾博凡身上还有些水,但还是着实烫了一下。这是大汉心血来潮:: |# |+ m  u. A4 i9 B* P& d
    “是该给你们做一些标记的时候了

六)印记$ ?% j9 G# k8 [7 k: m( D
, _( A$ E. ]  z$ l: d. |
    大汉要去准备一些东西,于是命令两人在地牢做扫除,臭小子们自己脏乱差也就算了,但没有道理让主人也陪着他们在恶劣的环境里施与调教。
    大汉临走前给陆骥和顾博凡的手绑了起来,并分别带了一个口塞,并让顾博凡穿上陆骥的鞋。陆骥的口塞的外侧有一把段扫帚,顾博凡的口塞外侧则是一个搓子,两人合理搭配,像狗接吻一样把地扫干净。扫完地之后,陆骥要用脚把口塞上连接扫帚的螺旋扭开,然后再装上墩布,用嘴拖地。由于没有水桶,所以每次陆骥都要回到冲洗隔间,用脚开门,扭开水龙头,冲洗墩布。陆骥还穿着袜子,动作更加地不方便。而顾博凡要围着地牢跑步,要让脚上出更多的汗,尽快做到“人袜合一”。
    大汉回来时,陆骥已经打扫好了,跪地待命,而顾博凡则还在跑圈,他喊命令他停下,并把一个盒子打开给他看。
    八双臭袜子、四条脏内裤,顾博凡的家也被大汉给端了。
    “老屁眼的内裤和袜子不是黑的就是白的,真是保守得很啊。不像新鸡巴,虽然数量少,但是颜色样式都很多啊!”大汉用一根小指般粗细,半米长的竹杖挑起了顾博凡的一只袜子,“明明是中国警察,居然有一双美国国旗图样的袜子。”大汉又挑起顾博凡的一条内裤,“黑色透明的透气运动内裤。不错嘛。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其他袜子和内裤,要像我刚才一样详细!”
    大汉拿掉了顾博凡的口球,顾博凡奔跑的时候,矬子里从地上扫起来的灰尘洒了他一脸。; Q' i4 f; D: @% x$ n9 C; g$ y+ q
    看着大汉在陆骥头上来回晃动挑着自己内裤的竹杖,顾博凡只好详细地介绍自己曾经的贴身物品,而且根据大汉的命令,他要把袜子和内裤用嘴从盒子里叼起来,再放在地上。
    “这一双是黑白条相间的棉袜,袜筒一直到小腿;这是一双今年AC米兰用的阿迪达斯球袜,深红底色代黑白条纹,一直到膝盖;这是一双亮绿色运动袜,和内裤是配套的;这是一双半透明的棕色尼龙袜,很臭,所以穿了一次就没再穿……”
    “既然是最臭的,你他妈还放我旁边?我看你以后就一直把这双袜子穿在鞋里面吧!”大汉一脚踢开这双尼龙袜,“继续!”! D3 {  W6 W1 W8 \/ ?" A
    “这是一双墨绿色迷彩袜,纪念一下过去的部队生涯的;这一双是内侧蓝色,外侧红色的篮球袜;最后这两只,虽然一只是纯深紫色的,另一只是蓝底带红色条纹的,但因为配对的袜子都破了,所以新鸡巴就把它们配成一双了……”# x% y6 s* a) D- i# {$ ?7 c7 p
    “你们的袜子都是主人的财产,你怎么敢私自扔掉?看来我还要发你穿别人扔得的臭袜子!”大汉走到顾博凡身后,用竹杖抽了他脚心几下,“继续介绍内裤。”+ o  J- @" W/ v
    “这一条是海军蓝的平角内裤,很宽松,平时工作和在家里穿的;这一条是墨绿色的迷彩紧身四角裤,和那双迷彩袜子是一套的,工作不开心的时候,穿一穿怀念一下过去部队的日子;;这一条是CK的红色低腰紧身三角内裤,本来是想……想做情趣用的……”
    “情趣?什么情趣啊?”介绍完袜子后,大汉打了打顾博凡的脚心,现在介绍完袜子,大汉自然有抽了抽他的屁股,“你的内裤和袜子根本就是羞耻至极,不像是为了吸引女人,到更像是骚0穿来犯贱求操的。难道你本来就喜欢勾引男人?”
    “不,新鸡巴是想……”顾博凡本来想说是想跟女友亲热时增添些情趣,但又怕提到女友会累及女友,于是又改口,“是的!新鸡巴是为了勾引男人,新鸡巴愿意勾引主人,不知道主人喜不喜欢看新鸡巴穿紧身内裤的淫荡样子?”
    大汉心里明白,这两个小子越是说淫荡的话来取悦自己,就越是有想保护住的事,所以大汉根本不吃这一套。5 o/ o4 s7 I# S& e
    “你是想和你老婆玩情趣吧?”大汉质问道。而顾博凡却觉得庆幸,听大汉的话,看来他还不知道自己只是有个女友而已。
    “你是处男吧?”大汉问道,“屁眼肯定不是了,但鸡巴还是新的吧?”大汉突然觉得自己特别会取名字。, t! g8 k- P$ |; `' w) ~0 q- p
    “是,主人!求主人帮新鸡巴破处!”$ D2 I# F5 c. a- z4 U/ ~
    “破处?好啊,你看见那边跪着的老屁眼了吗?正好有这个用途。”大汉笑着说。他把陆骥的准备好——插尿道棒炸弹,拔阳具炸弹,然后再把他夹在两个刑架中间,双手抓住一个刑架的横杆,双脚在绑在另一个刑架上,做出一副待操的样子。- m3 X7 f, [, X+ d1 T0 K" p
    “礼尚往来才是好兄弟,不,好父子。儿子操了爸爸,爸爸也该操儿子一次。新鸡巴,还不快去!”
    “主人!请不要再惩罚老屁眼了。您不是说要好好调教新鸡巴,让新鸡巴跟上调教进度吗?”
    “我再说一遍,我的命令必须无条件执行,你就是不懂。”大汉用竹杖锋利的尖在陆骥的屁股上划了划,“既然你不能及时操老屁眼,我只好让你的前辈‘陆警官’代劳了,还是说,你想让老屁眼被这根竹杖狠狠地抽到屁股开花?”. t9 A1 \+ H5 p3 M' @4 b8 G
    “新鸡巴想让老屁眼的屁股开花。”
    “屁股开花?被操开花?好啊!”大汉转身去牵狗。, v' V! p( C- E8 j" p
    “新鸡巴想让老屁眼被竹杖狠狠地抽到屁股开花!”顾博凡大喊。' g$ _0 J2 L' r, r
    “操开花就是操开花,要学会言而有信!我可是在以你父亲的身份教育你。”大汉不依不饶。: A1 P. ?5 Q8 _1 v  Z
    “爸爸!新鸡巴言而有信,愿意在老屁眼的屁股被竹杖抽开花之后,在代替前辈警犬来把老屁眼的屁股操开花!”! `& y8 e9 ?6 [- `
    一个响亮的耳光。
    “早这样不就好了。”大汉训斥道,“再犯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大汉把竹杖交到顾博凡手里,总是亲自责打警奴,大汉自己也是很累的。既然是奴隶,不但要接受肉刑,劳动改造也是一种体罚的手段。" t/ g2 E$ X- X/ h% @0 o" m
    “你就用这个来打老屁眼的屁股十下,要不遗余力地去打,如果打得不够狠的话,就要倒扣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大汉说着,除掉了陆骥口中的阻塞,他想听到陆骥被抽打的惨叫声。
    “小顾你用力打,早打完早解脱。”陆骥大喊道。
    “真没规矩,居然还敢乱叫。”大汉因为陆骥的错误而惩罚了顾博凡,他把陆骥口中的袜子塞进了顾博凡的嘴里,“一会你们的体位不适合接吻,就用这种方式交换一下唾液吧。新鸡巴,好好尝尝你儿子嘴里的味道,一会再给你塞回去,让他尝尝你的。”
    为了让顾博凡能够更好地发力,大汉破例让顾博凡站起身来,并热了热身。顾博凡觉得陆骥说得有道理,于是狠狠地抽了陆骥屁股一竹杖,陆骥已经被大汉用手、戒尺和鞭子打红的屁股上瞬间多了一道红色的血印,并很快地变紫了。
    “这下不算,你要竭尽全力,打完之后要把自己累到才可以。”大汉点评道:“减一下,还有十一下。”
    顾博凡没有办法,他只好把陆骥想象成被自己捕获的大汉。顾博凡想,如果能制服大汉,顾博凡不打算把他绳之以法,而是要把他带到没有人的地方施与私刑,才枪决掉,造成他拘捕被击毙的样子。顾博凡的仇恨已经超过了他的职业道德了。9 q5 r$ x  N+ s" t5 @
    狠狠地一竹杖,这一下陆骥在刑架上上下不停地晃动,像一根被拨动的琴弦一样。
    “跟谁发狠呢?”大汉看破了顾博凡的心思,不过这一下已经打得不能再狠了,“这一下也不算,老屁眼都没有惨叫,说明不够狠。”
    陆骥忍着不叫,是担心顾博凡会为他担心,结果反倒成了大汉加罚的理由。陆骥学聪明了,之后开始杀猪一样的惨叫声。顾博凡又打了陆骥十二下屁股,现在已经紫成一片了,古代的二十大板也不过如此,但陆骥的屁股,却还要被操。6 q' R  U0 H3 d, o: Y; T
    大汉动了动两个刑架上的小把手,两根刑架横杆就以横杆和竖直铁板的接触点为轴旋转了起来,大汉推了一把,陆骥就像被架起来的烤乳猪一样转了一下。横杆几乎竖立了起来,只是被夹在竖板和铁杆之间的手和脚腕阻止住了。) e0 V7 f  m6 [1 S
    大汉命令顾博凡站在侧身悬挂的陆骥的屁股后面,让他一边操陆骥,一边给陆骥被插了尿道棒的鸡巴手淫。2 t9 P8 M, b& b( C, l: q8 Q  i
    都是直男,但既然陆骥为了自己能做到勃起,自己也能为了陆骥不被兽奸而勃起。顾博凡这样勉励自己,并同时给自己和陆骥手淫,希望能快速勃起。而大汉这时在顾博凡身后,以竹杖抽打屁股的方式不断地催促顾博凡。  v+ [7 n% H: b# ~% j/ v* D
    顾博凡可是刚受过两百鞭的,而且五十多鞭都是打在屁股上的,所以即便大汉的抽打并不像他方才那么卖力,但屁股上的每一次抽打也都能给他不亚于刚才陆骥屁股所受的每次鞭打所造成的疼痛来得轻。在精神、手和竹杖的三重刺激下,顾博凡勃起了。- w$ L8 |. z" d* J: }
    顾博凡试了好几次,但身为处男的他,根本插不进陆骥的肛门。毕竟陆骥肛门的括约肌没有被撕裂,再怎么被阳具扩张,也还是难以容纳顾博凡这样又粗又大的鸡巴的。
    “看来还是要给你润滑一下。”大汉拿来一瓶润滑液,亲手给顾博凡涂到鸡巴上,不停地撸动,弄得顾博凡的阴毛上也沾满了润滑液。另一只手也伸出手指,蘸着润滑液在陆骥的肛门里不停地抽插,陆骥被弄得不停地呻吟。
    “挨打都不叫,被戳两下屁眼就淫荡成这样,真是个骚屁眼!”大汉骂道,“快开操!”
    顾博凡很快就感觉到不对,虽然大汉涂在他鸡巴上的的确很润滑,但顾博凡明显感受到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好像被涂了辣椒一样。他看大汉已经走到他背后,把他当成毛巾一样,擦掉了手上剩余的润滑剂,后背和屁股上被触碰的伤处也立刻报起警来。而敏感的龟头和包皮末梢更是着起火来一样。顾博凡已经无法想象,陆骥的肛门内现在被刺激成什么样子,不过看他抽搐的后背,可以想象,他受到的折磨一点也不比自己身上的弱。现在也只好快速解决,希望大汉可以开恩让他们洗掉。
    顾博凡对着陆骥的肛门,一挺身,插了进去、两个被特质润滑剂辣得发烫的隐私部位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对方的体温,以及对方被涂上的润滑液,突然快感与痛苦同时袭来。顾博凡的处男之身第一次被这种比手的刺激不知强多少倍的紧致肠壁吸吮着,突然觉得自己从手所获得的根本算不得快感。而已经被大汉本身和各种道具调教过肛门的陆骥,不但被顾博凡更加雄伟的鸡巴插得欲仙欲死,同时被自己年轻的战友填满身体,也获得了一种意料之外的心理满足。% T1 |) i( H( d, v6 Y
    “操操操,快点操,给你鸡巴就是让你干这个用的。表现得不好就阉了你,让你做屁眼被轮奸的太监!”大汉一边辱骂,一边用竹杖的尖端去戳顾博凡后背和屁股上涂抹过润滑剂的伤处,锋利的刺痛如毒蜂叮咬一般,让顾博凡从性快感中分神,不能及时射精。
    两个警奴已经混淆了痛苦和快感,陆骥大声地淫叫,口水已经沿着嘴下滑下,有的落在地上,有的沿着脖子和胸,一直流到乳头上。而被袜子堵住嘴的顾博凡也发出了水牛一般的低沉哼声。像要挣脱囚笼的犯人撞监狱的铁栏一样冲撞陆骥的身体。
    “你们两个互相操过了,就相当于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印记,永远绑在一起。我会时不时让你们配种的。”大汉开心地说。4 j' b& `$ r9 A6 l9 e
    这时,大汉用捆绑过陆骥套鸡巴的袜子的领带蒙上了顾博凡的双眼。失去视觉的顾博凡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疑心想要完成本能给他的使命——射精。
    顾博凡动作越来越快。毕竟是处男,虽然被疼痛分身,但坚持到现在还没射,也不容易了。大汉已经在顾博凡背后用竹杖抽打,顾博凡开始还会稍微减慢动作,但很快就忘我地投入到为子孙开路的事业上去了。大汉看了看,知道他要射了。大汉按动了陆骥尿道棒上的开关,尿道棒末端伸出一根软管,沿着尿道一直探到陆骥的前列腺,震动起来并发出电流。大汉测过陆骥身体的所有数据,所以前列腺的位置找得十分精准,很快,他就可以和顾博凡一起高潮。9 C* z" ~4 I) H5 q6 S  {: R  c
    啪啪啪啪,顾博凡连续快速的挺身动作,高潮即将来临。而前列腺受到双重刺激的陆骥也要在尿道被堵住的情况下射精。大汉经验丰富,他抓准了两个人高潮的时间。就在两人几乎没有间隔的高潮同时,地牢里发出皮革烧焦一般的糊味。
    原来大汉用电烙铁在两人身上烫出来伤疤。但顾博凡还是在剧痛下不忘晃动屁股,抽插最后几下,看来性的快感对于他而言果真不是一般的刺激。看到顾博凡买内裤和袜子的品味,大汉甚至有些怀疑顾博凡是不是还没有认清自己取向和癖好的恋物奴。
    烙刑选择在高潮时行刑,不但是要给两人同时跨入天堂和地狱的极致感受,同时也是要让两人把痛苦和快感结合起来,形成条件反射。久而久之,两人不但会对调教产生依赖,还会在调教中获得性快感,甚至不给性刺激就能高潮,全身心地彻底沦为性奴。6 E  [7 Z9 V  O
    两人在痛叫之后,只剩下剧烈的深呼吸了。顾博凡成了麻辣热狗,而陆骥也不知里面辣,而是里外都辣,被腌透了。顾博凡在操他的时候,鸡巴根部和阴毛、小腹上的润滑剂,都啪啪作响地拍在了陆骥的屁股上。大汉看了看表,已经傍晚了,虽然地牢里看不见火烧云,却有一对“火烧臀”。
    大汉拆下蒙着顾博凡眼睛的领带,它的主要功能已经完成,就是不让顾博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受烙刑,因为顾博凡的烙印在胸上,而陆骥的在后背上,趴着的他根本看不见。大汉的电烙铁是带有事先做好的汉字模型的,顾博凡的胸上有了陆骥的名字,而陆骥的背上则有了顾博凡的名字。顾博凡的名字有三个字,所以陆骥后背上的烙印更大一些,不过陆骥的“骥”字很复杂,陆骥两个字的名字比顾博凡三个字的还要多一个笔画,所以大汉也算公平。3 Z  Z8 p# F+ [8 P9 b
    “互相都操过了,就是一对通奸狗了。我给你们烙上对上的名字,让你们永结同心。”大汉笑着说。
    顾博凡忍无可忍,猛扑向大汉。尽管自己一再配合大汉的命令,但始终也没有能让陆骥免于折磨。如今不但陆骥的肛门被涂了辛辣润滑剂的鸡巴狂操,还被施与烙刑。这简直是让陆骥生不如死,与其这样,不如拼命一搏,就算逃不掉,要被炸弹炸死,也要拉着大汉同归于尽。  M. w& ~2 B4 u8 m
    顾博凡特种兵出身,即便大汉身强力壮,也可轻易制服。但此时的顾博凡体力大幅度消减,而且全身都有伤,战斗力急剧下滑。他按住大汉的同时,伤口被扯开,又被辣得一哆嗦,一下子使不上力气。大汉见机按了一下他胸口的烙上,顾博凡立刻后退。这是大汉不知道以什么方式启动了顾博凡体内阳具炸弹的开关,一阵强烈的电流把顾博凡从体内击倒。顾博凡立刻摔倒在地上,全身麻木,虽然还有意识,但却一动也动弹不得,任由大汉把他双手捆在背后,再把绳子从屁股下面穿过去,系在睾丸上,袜子也被扒掉了,膝盖和脚腕也被分别捆在一起。( y, Y: [6 R1 O1 g4 Y4 P& j
    当然,陆骥也同样被这样绑着,两人并排躺在地上,脚被抬起,搭在重新置于水平位置的刑架横杆上。陆骥后背有烙伤,手捆在背后使得伤处必须着地,更是疼痛不已。
    “本来一会是要单独惩罚老屁眼的,现在看来还要继续给你杀威啊。”大汉说道。
    “你以为我会怕你?”顾博凡还能勉强说出话来。0 i9 \6 e6 N+ Q4 S8 K5 K( k- T
    “逞什么能?因为你的愚蠢,老屁眼今天会被弄得生不如死。你在看到他的时候,一定会后悔的。”大汉威胁道,“不过,既然你们有了互相的印记,我现在也要给我的奴做记号了。”; u4 g" _! A7 p& k
    大汉先把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再次塞给陆骥,让他吸干里面的汁液,完成间接接吻。陆骥为了给顾博凡减刑,非常听话。然后大汉把刚从两人脚上脱下来的袜子交换塞进两人的口中。陆骥得到了自己从家中缴获的久违了的臭袜子,还带着顾博凡的味道和自己的鞋味,而顾博凡得到的是陆骥渲染了将近一下午的写着“臭小子”字样的球袜。
    两只警奴现在躺在地上,脚底悬空,本以为是被罚打脚,但大汉却拿来了两只毛笔,在他们脚底不停搔痒。两只警奴因为身上有伤,也没有太多力气笑,任由大汉刺激,所以大汉也没玩太久。转而拿了两双特质的无底“铁鞋”固定住两人的脚,蘸着墨水,在两人脚底写字。两人的脚被死死固定住,怎样挣扎都纹丝不动。大汉在两人右脚上写下了两人的身份:“警奴”,左脚则是两人的名字:“老屁眼”和“新鸡巴”。同时,大汉看到顾博凡嘴里的袜子,又玩心大起。他用脱毛蜡扒掉了顾博凡小腿外侧和膝盖下面的腿毛,顾博凡小腿毛发很厚,剃掉侧面显得相当滑稽,然后大汉仿照陆骥球袜上字的位置,在顾博凡小腿上写上“臭小子”三个字,并在顾博凡膝盖下面围着小腿画了三个圈,模仿球袜上的条纹。/ ]& b7 p3 j: B, e' k5 Y
    突然传来嗡嗡的响声,大汉拿了一支电动纹身笔,在两只警奴的脚底纹上他们的身份,还给顾博凡纹了一双羞耻的球袜。
    “纹在脚底可能会褪色,所以要定期补色的。”大汉并不管警奴有多痛,一点喘息都不给的就给他们纹完了。
    警奴们身上的润滑剂都没有被洗掉,而且由于顾博凡的反抗,陆骥被重新插上阳具炸弹和尿道棒炸弹,而且都涂了那种刺激的润滑剂。陆骥脚上穿着从嘴里拿出来的袜子,这双袜子有着神奇的旅行:陆骥脚上,顾博凡脚上,陆骥嘴里,最后回到原点。解开陆骥的嘴不为别的,就为了让顾博凡听到陆骥的惨叫,知道陆骥因为他而多受的折磨有多么痛苦。# c2 j) R* s2 h5 j4 n3 L* D/ j
    “走吧,老屁眼。一个星期了,该是你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的时候了。”陆骥的手仍然和鸡巴绑在一起,但腿脚解开了,大汉把这个身上只有袜子、绳子、阳具和尿道棒不属于身体一部分的裸男驱赶到地牢门口。陆骥忍着脚上的疼痛,一步一步往前走。
    被堵住罪的顾博凡疯狂地哼叫。大汉嘲笑道:“你就不必管老屁眼要被送到哪里了。一会也有你玩的。
七)“脚语”. G: d) \- R: f. _$ O/ p* [' G
  B; W! p$ H1 P- Y- n8 J
    顾博凡嘴里是陆骥的“臭小子”球袜,脚上有套上了两人间接接吻的袜子,鸡巴上又被套上了陆骥家里找到的一双没洗的白袜,用陆骥的领带系上。8 H. y  W2 {5 w' k% Y
    大汉离开了,帮他做这些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大学生的模样。" U- Y5 u: H% I$ I) Q5 F
    “对不起,警察叔……不,警察大哥,”青年听起来,还不太适应成年人的世界,见到警察就像叫叔叔,“我也是被抓来的。他们逼我折磨你,你千万不叫怪我!”
    青年微微撩起自己的袖口,说道:“他们也给我纹了身,说如果我不听话,就像折磨你们一样折磨我。不过好在我不是被囚禁的,他们也让我在各个地牢间走动,所以我熟悉地形。警察大哥,我一个人没办法逃走,所以想求你帮忙。”
    顾博凡看了看青年微微掀开的袖口,果然有一片墨迹。他看了看青年的表情,觉得也算得上真诚。虽然警察的敏锐让他怀疑这是不是对方设下的陷阱,但转念一想,是陷阱又如何,现在已然是这个样子,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就算是陷阱,他逃跑到一半被逮回来,不过就是再加一些折磨,被取消一番而已。如今他和陆骥卧薪尝胆,就是为了逃出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 U* {% L2 }; Y8 P5 B% K9 _
    青年继续说:“警察大哥,他们抓住我好几个月了,我知道每个地牢都是有监控的,但恰好这个地牢的录音设备坏了。他们不知道我了解地牢的监控情况,而且觉得我胆小,对他们唯命是从,不敢逃跑。你被关在这里,又遇到了我,已经是所有被抓来的人中最幸运的了。”. {) v. a6 m5 q4 q, L$ L
    青年说着,从顾博凡腋下分别穿过两条粗麻绳,系成两个套着肩膀的环,两个环上方的绳子都连着地牢棚顶悬挂的齿轮状指上,青年按动开关,绳子便收缩,把顾博凡的身体拉起来。
    “你正前方和正后方有摄像头,所以我刚才俯视你的时候说话,他们看不到,一会我也会站在被你身体挡住的地方跟你说话。”青年继续解释,“我们在地牢里面的时候,牢门是紧锁的,除了组织的人,没人能打得开门。他们要我把你吊起来鞭打,说被像我这么弱小的人凌辱是对你们最大的打击。警察大哥,我抡起的鞭子会进入摄像头,如果造假他们会发现的,行刑后是不会放我们出去的,你要忍耐。虽然对你来说有些困难,但挨打的时候想想刚才的……你和那位大哥的那啥……对不起,他们逼我看的!”青年连忙道歉,“我过我知道你多想想那个就会减轻一些痛苦……”) I- o' B, g2 u0 P0 f
    “他们不叫我停,我是不能停的,不过最近没有声音,他们光看画面会觉得不够刺激,应该很快就会停止用刑的。鞭刑之后,他们会打开牢门,我要牵着你的……你的那里,把你带出去拍卖接客……不过那个时候,你有可能被不喜欢脏奴隶的买主拍到,到时候我会给你洗澡。一会我跟你讲逃跑的路线,你记清楚,一有机会我们就先逃出去。”顾博凡已经双脚离地,被悬空吊起,这是才感觉到不对:肩膀被吊起使得双手不自觉地向后上方抬起,连着睾丸的绳索扯蛋扯得生疼,顾博凡只好踮起脚尖分担绳索的绳索的受力以减轻疼苦,但当他双脚都离地时,就没有办法了。想到一会还要被鞭打,晃来晃去,痛苦一定会加倍的。5 u9 \9 p6 y' {# A1 S
    这是青年搬来两个长方体木块,放在顾博凡脚下,蛋疼得不得了的顾博凡想都没想就踩了上去,然后双脚跳了以来,大腿向前弯曲,睾丸差点没被拽断。
    “警察大哥,这是带电的。不过该踩还是要踩的,鞭打时身体晃动,下面受到很大的压力,如果不中途踮脚休息,长时间不过血,会坏死的,到时候那里痛,根本没有逃跑的希望。”青年慢慢解释,而顾博凡现在只能努力得向后抬脚,缩短睾丸与手腕间的距离。
    “一会你可能疼得听不清我说什么,所以我打你一鞭说一句话,你听明白了就左脚踩电,没听明白或没听清就右脚踩,我就重新说一遍。我问你问题时,左脚是‘是’,右脚是‘不是’,没听清是双脚踩。”顾博凡没能说话,也没办法不停青年的建议,只好记住这个规则。
    该说话的嘴现在堵着袜子,而该穿袜子的脚现在却在说话。顾博凡现在只能使用“脚语”,而且青年会一边鞭打他的屁股一边发问,而他要用“脚语”作答,这不就是刑讯拷问吗?两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受到拷问还可以斗智斗勇,可他现在不得不完全说实话,听话到毫无脾气。顾博凡在大汉面前都没有感到如此羞耻过。6 x9 U* P4 s9 z4 J2 T" h9 ^: t6 K
    青年拿起鞭子,给顾博凡看了看,那是一条极粗的长鞭,应该是合成材料制成的,因为没有什么动物的皮上能找出足够厚的一块优质材料,做出如此粗长的皮鞭。( Y5 a+ z7 a$ {& _! |
    “他们的鞭子有很多,说要找和你……和你下面一样粗,和你腿一样长的鞭子来抽你屁股,说被学生揍屁股会让你尊严扫地。”% h7 j  g5 U6 [% G
    顾博凡想这孩子怎么这么多废话,没有用的细节倒是讲了一大堆。自己的腿坚持不了太久了,再一次碰了电板,这一次顾博凡学聪明了,脚往后抬,不能在抻蛋了。他心想青年说得不对,放脚不是为了活血,而是在腿部收紧时,防止腿部肌肉力竭,大腿因为惯性向前摆动,拉扯阴囊。这种酷刑应该是大汉或青年口中“组织”里的变态想的,不亲身体验很难感受其中的奥秘,青年不理解各中细节,是因为青年真地不是陷阱,还是组织用的障眼法?6 Z1 J8 O3 J  _5 a
    不过顾博凡已经没有时间细想了,青年的鞭子已经加身。  v' o7 D, {" Y7 g
    按青年的说法推测,他应该有很多鞭打性奴的经验了,所以鞭鞭到肉,没有一鞭不让着力点全都在屁股上。顾博凡对陆骥因为他各种多嘴而多受折磨心怀亏欠,尤其是最后陆骥的屁股都被打成紫红色,所以,他也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抽成什么样子都不过分,当成是给陆骥赔罪了。顾博凡的心理居然逐渐有了如此变化。
    但不得不说,与这种吊打配合最好的就是打屁股了。警奴为了保护睾丸,整个下半身都在发力,使双腿向后弯曲,期间警奴的屁股是肌肉绷得最紧致的。顾博凡的屁股本来就饱满,像一对富含水分的大蟠桃,收紧之后结实有力,又像一对坚硬的鹅卵石,翘起之后更是在臀部两侧形成了一对酒窝一样的凹陷。% i. C3 w/ N  a$ d
: T' z. U) T$ z: }7 t2 Q

    在屁股绷得最紧时来上那么一鞭,而且还是受刑者鸡巴一样粗,鸡巴到臭脚距离一般长,弹性十足的刑鞭,所以即便挥鞭的是一个未出校门的学生,也会让警奴疼得失魂落魄。顾博凡大口吸气,尽管袜子堵着嘴,他还是吸了不少空气,尝到了更多陆骥的滋味。而且警奴交叉的手腕最低也只到腰部,连接睾丸的绳索也深陷在陡峭的臀缝中,所有对屁股的抽打毫无影响。不得不说,大汉是捆绑高手,他给陆骥留的长度刚好能让他吃痛的走路,而给顾博凡留的,则是稍微直一直身子就会疼的。
    青年的第一句话是一个问题:
    “能听清吗?”0 j; z) g7 b1 Y" z
    顾博凡要被气死了。这孩子怎么就是不挑重点说。身体被重重的一鞭抽得向前晃,整个人是一个反张的弓形,想到自己对着面前的摄像头挺处生殖器,即便被袜子裹住,还是觉得羞耻难耐。
    顾博凡向回荡的时候,右脚踩了电板一下。青年这下迷茫了:“右脚?没听清是双脚啊,你右脚着地说明你听清了,但你给出的回答又是否定的,这怎么算啊?”顾博凡荡回来时又挨了一鞭,但青年这次的问题不是用是否就能回答的,所以只好双脚被电,说没听清。
    “能听清吗?”第三鞭,青年略微提高音量。顾博凡左脚踩了一下,回答是。+ H: s5 k5 z: P  D2 Z8 v
    “你想不想就那位大哥?”第四鞭,青年问到了陆骥。顾博凡左脚,答案毋庸置疑。
    “我们先出去在救他,同意吗?”第五鞭,青年征求顾博凡的意见,顾博凡踩了右脚,不同意放弃陆骥。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六鞭,青年反驳了顾博凡。顾博凡心想,既然不行,还问我干什么?但踩左脚就表示同意了,于是双脚踩,装作没听见。! P/ W% v  n5 |0 B) ]
    “不行,我们必须先走。”第七鞭,青年重申观点。没办法,被堵住嘴的顾博凡没有话语权,只要踩左脚。: s, E; h' Q! N$ p1 q
    “如果今天拍到你的人要求给你洗澡的话,”第八鞭,青年只说了半句话。顾博凡听清了,但这一鞭青年手重了,顾博凡荡秋千的时候在空中转了个身,回来的时候虽然伸的是左脚,却踩在了右脚的电板上。青年见顾博凡径直向他荡了过来,连忙伸手拦他,竟然直接摸在套着顾博凡鸡巴的袜子上。顾博凡鸡巴被摸已经很羞耻了,再加上青年知道套在上面的袜子有多脏,而且现在还被阴毛流的汗濡湿了,想到自己的私处被如此肮脏的东西缠着,即便是自己敬重的陆骥的贴身物品,也会觉得羞上加羞。- }; n& L$ p6 k3 n; F7 ?5 b
    青年碰到顾博凡的鸡巴,尴尬地挪开手,扶着他的胯骨和屁股,把他翻回去。等到顾博凡再次收紧屁股,第八鞭下去了。4 F7 o& U& j4 R0 _' \- y7 H
    “你如果翻身回来,我是看脚还是看电板啊?”顾博凡要疯掉了,这孩子是书呆子吗?遇事这么死板,问题重问一遍不就好了,不过这问题没有选项,顾博凡没法回答,又不敢双脚踩电,担心青年再重复一遍,毫无进展。- `6 i( T1 ?) d: l7 n$ M; S% T, G
    “转身回来可能会很多次,定好暗号一劳永逸。”第九鞭青年又没问问题。顾博凡疯了一样,但还是不敢双脚落地,三鞭子大腿一直绷紧,终于力竭了,大腿向前一荡,把蛋几乎扯断了,疼得不能喊叫的顾博凡瞪大了眼睛,满是血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R# T9 ]3 m! x9 o
    “忘记了,左脚就是看脚的意思,右脚看电板。”第十鞭,青年才想起来设置选项,若是个书呆子,也是个下蛮力读死书的。顾博凡本这次打算随便落一只脚歇一歇,以后记住规矩了就好。但不巧这一次又是反着荡回来的,他落了右脚,踩到左边的电板,这样青年又糊涂了。这次顾博凡荡得更猛,青年只好抓住顾博凡的鸡巴才把他停住,然后让他屁股对着自己继续挨揍。! _* R5 s( [3 z$ J, U
    “我还是没明白,刚才你那是左脚还是右脚啊?”第十一鞭,屁股开花了,正事没商量几句。顾博凡再也不傻了,反正只要不是双脚踩板让他重复,随便落那只都行。
    “如果你要让我看脚,那你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二鞭,青年不理顾博凡,开始自言自语。顾博凡继续荡,也没有转身,心想自己身子转得可真不是时候。/ T  Q5 J# _! T6 ]( \
    “但你右脚踩了左板,看来不是让我看脚。”第十三鞭,青年继续自顾自地推理,像在做数学竞赛。顾博凡这次被抽了个陀螺转,双肩上的绳环在一起缠了好几个节,使他离地更高了,荡回来哪只脚也踩不到电板。又反向转了几圈。顾博凡不但晕了,而且蛋也又被扯了好几下。
    “如果你要让我看板,那你还是应该左脚踩右板啊。”第十四鞭,顾博凡知道自己被无视了,于是双脚踩板,这样能稳住自己不再打转。0 F) @% P# W% i
    “我说如果你要让我看板,那你还是应该左脚踩右板。”第十五鞭,这回青年倒是注意到顾博凡的反应,重复了一遍。顾博凡想哭的心都有了。& r/ J- g, q4 M3 V& n4 }3 }
    “但是你右脚踩了左板。你这什么都没说啊!”青年突然愤怒了,第十六鞭格外地狠,让顾博凡知道这道刑罚不只是扯蛋才可怕。  d$ M& m4 n7 T$ W8 ^
    “这样吧,如果你转圈了,就当你没听见。我就再重复一遍。”第十七鞭,回到了原点。
, V$ e$ [" L8 R- l' x* N* `% I, P7 M
    而此时的陆骥,正跪在一个村子的村头。村头有两根并排竖立的铁柱立在一块光滑的大石板上,原来是特殊年代让人罚跪示众的地方。陆骥就被所在这里锁在这里罚跪。他双脚分开,被铁链捆在柱子上,手腕和阴囊还绑在一起,再加上脖子上还用铁丝挂着一块大木板,让他一直想要向下弯腰,但是他的脖子又被一根吊在铁柱上方的绳环勒住,太过弯腰就会窒息,所以他只能来回挣扎。现在天色已完,人们看不清他脖子挂着的木板上写着的“我是奸夫”四个大字,更看不清大汉逼他在身前石板上用粉笔写下的罪状:
    “我叫老屁眼,是邻村的奸夫,被人捉奸。失主碍于脸面,不愿在本村罚老屁眼示众,只好带到这里罚跪。求村里的乡亲们主持正义,狠狠地惩罚。三天后,事主会把我带回村中,看表现发落。为了给我减罪,请父老乡亲们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1 t: ]8 ~4 j* R" T' ^5 E6 W' x
    大汉知道,如果村民解开陆骥的话,他也是不敢求救的,他不想顾博凡那么莽撞,所以可以安全地进行野调。况且此地村名的脾气秉性,大汉是调查过的,遇到这种奸夫,不脱他一层皮都是轻的。大汉明天还要玩弄新入手的顾博凡呢。陆骥只好被“借刀调奴”了。
    为了保护字迹,大汉临走时用一块干净的玻璃板盖住粉笔字,并用水泥封住了玻璃板的四周。至于大汉这么谨慎的原因,是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
. A0 |2 I7 {5 Z' C: s. v. f
    经过了不知道多少鞭子,青年终于说完了他的计划,顾博凡也都听清楚了。现在青年只有一句话要说:
    “但是,如果今天买你的人不给你洗澡的环节,我们就逃不掉!”又是一鞭,顾博凡给左脚。
    “那你就要乖乖地去接客,要绝对服从,不可反抗。”这一鞭下去,虽然顾博凡已经痛到几乎无法思考了,但还是给了右脚。
    “我说你不能反抗接客!”青年的语气变了,鞭子也更狠了。顾博凡继续反对,又给了右脚。
    青年明白顾博凡这不是听不见的意思,而是反对。整个人像变了一样,疯狂地鞭打顾博凡。
    “如果你接客,明天还有机会被竞拍走,就还有希望。”一鞭,“但你要是不听话,就会被关起来惩罚!”又一鞭,“不但救不了你们俩,我也不能脱身!”再一鞭,“所以你一定要接客!”一鞭接一鞭。顾博凡知道不能跟青年耗着,已经给了左脚,但青年还是又给了几鞭,确认顾博凡不会变了才收手。$ `; H4 c3 Z- N) T3 F9 M1 }1 y
    顾博凡以为青年讲完了计划鞭打就会结束。但他忘了,青年只是个被迫施行的“衙役”,地牢的门不开,就说明观刑的人没有允许停止鞭打。
    “对不起,警察大哥。刚才的事最为重要,就算是我逼你了。”鞭打在继续,“我知道我自私,可我也太想离开这里了。”
    没有自动门的声音,鞭打不能停,青年这是开口:“看来他们不会轻易停止了。我们练练问答吧,也许以后用得上,锻炼一下。这样,我猜警察大哥的年龄,高了你给左脚,低了给右脚,答对了给双脚,不知道不落脚。”
    这句话,顾博凡给了左脚,表示懂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陪青年练习。就这样青年知道了顾博凡今年25岁,军龄7年,警龄1年,女朋友1个,妻子却是0个;陆骥26岁,军龄7年,警龄1年,女友不知道,前妻1位。顺便还知道了顾博凡46号的鞋码和两尺六的腰围。5 G2 V# @5 D6 l: X4 D3 r
    “还不停?警察大哥,跟你开个玩笑哈。反正也赤诚相见了,我猜一下你那啥多长吧。”这一鞭下去后,青年猜了个15,又是一鞭。顾博凡不好意思开口,不落脚,表示不知道。
    “警察大哥,我不是有意羞辱你,只是想增加信任。”青年继续猜15,又是两鞭。顾博凡还是不落脚。! F! D8 T* L" C7 [7 R& }
    “算了,警察大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一鞭,“最后试一次,不行就算了。”又一鞭,“我猜警察大哥有十五厘米长。”再一鞭。
    顾博凡无奈,这孩子轴,伸出了右脚。
    “那,十八厘米?”青年继续鞭打,顾博凡不想猜这个了,给了双脚。% t2 K% B3 E4 Y  C( @, B  _
    就这样,青年又知道了顾博凡的鸡巴长度18厘米,周长10厘米,尽管可能是顾博凡搪塞他的数据。之后又问了些身高、体重、月收入之类的。青年也想不出问题了,可刑罚就是不被叫停。
    “有时候他们让我在鞭打时加一些花样。”青年突语气中带着歉意和无奈,拿起了一根电烙铁,虽然温度没有到会引起永久性伤疤的程度,但也比普通的滴蜡要痛得多。“警察大哥猜我的年龄吧,左高右低双正确,你猜对了我烙左腿,错了烙右腿。”
    就这样,顾博凡除了膝盖下的三圈仿袜纹纹身,大腿后面有多了好多红痕。大腿被烙时他本能地向前躲腿,但理性告诉他那样会扯蛋,大腿只能就接地蜷缩起来忍耐痛苦。顾博凡猜出了青年现在只有二十岁,但青年爸爸的月收入始终没猜对,只知道八千猜低了。7 j* p6 ^2 M/ e6 |8 o
    这时,地牢的门开了。青年知道他可以放下顾博凡,并且用刀割开了顾博凡手腕和睾丸间的短绳。原来大汉在这里留了两根绳,短的用以悬吊鞭刑扯蛋玩,还有一根长的用活结拉短,行刑后解开活结,够顾博凡走路的。根据事先的指令,青年检查了一下顾博凡被拉得发紫的阴囊,简单地揉了揉,检查有没有受严重的伤。
    “警察大哥,我就是被抓来干这个的,不是打你们,就是为你们洗澡、治伤,会经常碰你的隐私部位,你得适应适应。”顾博凡下意识地伸了一下左脚,突然发现自己没被吊打,一下子害羞了起来。
    出地牢前,青年要“装扮”一下顾博凡:青年解开顾博凡鸡巴上的领带和袜子,顾博凡跪下,领带被套在脖子上。“光膀子打领带”,羞耻程度堪比戴狗链;同时,两只袜子像胸罩一样套在乳头上,袜子的开口圈住乳头,整个袜筒堆在上面,袜尖紧贴着乳尖,再由青年用乳夹固定,抽过他的鞭子捆在胸上,模仿胸罩的系带。别人看着,不会觉得顾博凡的男子气概受损,尽管被屈辱地束缚,他依然是个威武的汉子,但从他自身的角度,士气却被磨掉了一大半。最后,青年握住他的鸡巴,像牵狗一样,牵着他出地牢。
    顾博凡有些怀疑青年是在故意耍自己,因为他在鞭打的过程中说的话很多就是废话,而且还跟他开猜鸡巴长度和周长的玩笑。但青年走着走着,突然摔了一跤。屁股开花、步履维艰的顾博凡都没有摔倒,这孩子却摔倒了,可能是天生笨拙,或被绑架后受了惊吓吧。% O$ f/ F. x6 Q5 K( l) ]) r2 F
    为了陆骥和自己的自由,顾博凡决定相信青年,赌一把

八)接客' D# f9 L; v/ s. I: r1 ]

    “下面欢迎,警奴——新!鸡巴!”随着主持人在台上想介绍明星一样浮夸地介绍顾博凡,他被青年牵着上了舞台,所有的灯光都指向他,让他看不清下面那些贪婪的眼睛。
    “新鸡巴,以前自称顾博凡——顾博凡自己身份证上的名字变成“自称”,仿佛新鸡巴才是他的真名——奴龄只有一天,野性十足,调教起来更有征服感。他脚踩‘接吻战靴’,肛插重型武器,胸批银色铠甲,口含重要情报,双手与火炮相连,导航员带着他的火炮把他带到台前。”主持人继续介绍,台下一片掌声。在主持人口中,沾过两人口水和脚汗的袜子、阳具炸弹、胸前被当成胸罩的袜子,和写着字的袜子,都有了新的名字,而这些看似美化了的名字,反倒比直白地描述更羞耻。这时,主持人示意青年脱掉顾博凡的袜子,让顾博凡侧面对着台下下跪。* ?( ^- n- h; \* C; W1 }2 n, v5 E
    “接吻战靴下,是用新鸡巴血肉铸成的足球袜,大家看!”主持人向台下观众展示顾博凡小腿外侧的纹身,“上有条纹,下面写着‘臭小子’,凸显出新鸡巴的性格。再看脚底——顾博凡又跪着旋转,背对观众——一边写着身份‘警奴’,另一边写着名字‘新鸡巴’,新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向大家做自我介绍了!”
    然后,主持人亲自解开顾博凡胸上的鞭子:“他还自带道具,等不及接受第一位能够占有他的贵宾的调教了!”顾博凡又被青年扶了起来,主持人用鞭子在顾博凡身上比较,“这根鞭子,和他的鸡巴一样粗。”主持人一手握住顾博凡的鸡巴,一只手握住鞭子,比较,再用同一只手分别握来比较,“而且长度等同于鸡巴到脚的距离。”主持人又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夹住顾博凡的鸡巴,食指和终止夹住鞭柄,另一只手用鞭稍去够顾博凡的脚,果然长度相仿。
    最后顾博凡被转过身去背对观众,露出他受过刑的屁股。主持人继续:“而且这根鞭子刚刚惩罚过新鸡巴,请大家看他的屁股,紫里透红,好像能流出陈年的葡萄酒一样,真是醉人啊!而且新鸡巴刚刚受过双龙调教,各位不必担心奴龄短暂的他不能容纳下自己傲娇的尺寸!”4 T* U* L, h, v) Z7 h' g
    这是顾博凡面对着的大屏幕,播放起了刚刚自己受刑的录像,青年一鞭鞭抽打着他。主持人解说道:“虽然没有声音,不过我们可以现场听一下。”于是,青年会意地当众抽了顾博凡屁股一下。顾博凡忍不住,惨叫了一声,而对于台下蠢蠢欲动观众,这简直比天籁还动听。
    “那么大家还等什么呢?今晚新鸡巴的起拍价是——”. z8 S5 Q  h  J' G( ?
    顾博凡闭上眼睛,等待自己的股价。
    “倒贴五十!”, x* e. V/ p& `3 }- ^
    顾博凡听得脸都要绿了,和他的紫屁股相得益彰。虽然最终顾博凡的初夜以五百万拍出,但起价却是个负值。没办法,顾博凡是性奴,要被打上淫荡到宁可倒贴钱被人调教的标签。不过后来青年对顾博凡解释道,拍卖场里的贵宾们,都能从主持人的报价中读懂暗号。“倒贴五十”四个字已经暗示着顾博凡是上品中的佼佼者了。顾博凡听了之后,并没有很高兴。+ `$ D6 }& t0 L$ s+ m8 E
    “下面请这位贵客选择一下大礼包吧。”主持人说着,大屏幕变成了类似游戏的选择画面,有服饰、道具、房间、气息等选项。台下有一个人用麦克风说话,但声音却被处理过了,不但音调听不出男女,而且速度也被改变了,也判断不出来年龄。2 O! S( k! _3 |& X3 i. d) y
    “服饰,什么都不要,让他光着。戴上眼罩和专用耳塞,鸡巴上系个礼品带就好了;道具要按摩棒:AG-043, md. 86, SR-3, M2HB, ARX-160, MG08, AK-47...”客人对着道具页面下按摩棒的子页面,读他想要的按摩棒的代号,都是枪的名字,一只只都狰狞可怕,看体型还真能和那些名枪对应起来。顾博凡看着大屏幕上的按摩棒,觉得自己今晚睡不着了。客人还要一根同顾博凡阴茎一模一样的按摩棒,当然也保留了这根鞭子,要求把鞭子插进顾博凡的肛门,这样他就有了一条几乎能拖到地上的长尾巴了。3 C/ N1 o( R: v( c- Y" K
    房间的选项不太多:总统、国王、地牢、野外、街市等等,但客人选了“高科技套房”。最后到了选择气息的时候,选项有清香型、运动型、古龙水型、水洗型……但客人却选择了原味型。顾博凡听了,觉得实在是时运不佳,看来没有机会借洗澡的机会逃跑了。
    “这位客人,我得提醒你一下。新鸡巴被调教了一天,流了好多的汗,又跟另一个叫老屁眼的警奴几次互换鞋袜,还在地上大了很多滚。您还要选择原味型吗?”( O  H+ z7 q8 E2 J8 V; o" j- \: n9 ^
    “本来可能不选的,不过看他腿上刺的‘臭小子’三个字,我倒想尝尝他的味道。”看来这位客人有特殊的爱好,所以拍卖场里才用昏暗的灯光和处理过的声音来保护客人们的隐私。+ H8 k. g) j# l. Z
    顾博凡今日逃跑无望。青年带他下去,出去身上现有的物品,戴上眼罩和耳塞,这个耳塞隔音很好,顾博凡只能听见买到他的客人通过设备传来的命令。拔出阳具炸弹,再一次彻底的灌肠,然后在肛门里塞上鞭子,但鸡巴上的礼品带还没有扎起来。因为要先用蜡来取模型。3 j7 h) V- C- \: y
    青年疯狂地撸动跪在地上的顾博凡的鸡巴,硬到不能再硬的时候,另一只手猛地一抽顾博凡的屁股,顾博凡戴着眼罩,不知道状况,突然间传来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鸡巴正好一头扎进一桶蜡油里。而青年此时按住顾博凡的屁股,让他动弹不得。过了一会,蜡油凝固了,顾博凡被拉开,下面已经有了顾博凡鸡巴的模型。不过顾博凡的不少阴毛也被蜡油拔了下来。% A- |" N2 _$ j0 ]- j8 j& w  X- j
    “对不起,警察大哥,今天运气不好。”青年边给顾博凡的鸡巴系礼品带,边轻声道歉,“不过还有机会,今天一定要忍耐。”+ V( N4 {2 F' M
    大汉的地牢里,有多功能的刑架,有可以引爆、震动和放电的阳具和尿道棒炸弹,有自动喷水的冲洗隔间,但比起客人选择的高科技房间,简直什么功能都没有。在这间不知道有多宽阔的房间了,顾博凡被蒙上双眼,悬在半空,他的双手手腕、手肘,双脚的脚腕、膝盖,分别被八个金属圈紧紧圈住,让他动弹不得。他什么也看不见,耳朵里也只能听见客人那被处理过的声音。
    “我没有堵住你的嘴,是要你回答问题。听见了就说‘是的,主人!’”1 P6 ^% U7 L9 \5 W
    顾博凡很想骂人,但想到青年叫他忍耐,于是只是闭口不言。
    “卖家说,有个三个字的咒语能让你听话:‘老屁眼’。”
    可恶!顾博凡心想。现在陆骥下落不明,顾博凡只好迎合:“是的,主人!”
    “真地好用啊?”客人说,“你现在被八只机械悬臂控制着,就像我的提线木偶一样。”
    顾博凡不知道客人进行了什么操作,只是感到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机器一般地轮流扇自己的耳光。顾博凡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
    “不及时执行我的命令,先打你屁股二十下。”客人嘴上说打屁股,却让机械扇顾博凡的脸,“不报数的话,是不会停下的。”' K8 Y3 H) H, v
    “一!二!……”好汉不吃脸前亏,顾博凡还是报数了。* B9 J6 h7 [* O1 x% j
    “切!不怎么反抗啊,该不会是拿了个陈年老奴来骗我吧。”客人对顾博凡恭顺的态度并不十分满意,“我要打耳光了,继续报数!”0 L" h7 h/ r$ g2 ^( c
    顾博凡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体位被我打着自己的屁股,只感到四肢被钳制住三肢,剩下的一只在拍打自己受伤的屁股。
    “啊!一!啊!二!……”在猛的硬汉也受不了屁股在连续被鞭打五十余下,竹杖戳击笞打,再被皮鞭吊打不知多少下之后,继续的拍击。#% d* ?( z2 h, H, R& t' v
    十下之后,客人停手了。% k" q9 F9 @" ~: c2 S; ^9 C
    “既然你叫新鸡巴,想必老屁眼是你的情人吧?”客人询问道,“你就是为了他才俯首帖耳的?”+ u$ A. k/ b/ q- r" k/ ~
    顾博凡不回答,但客人还有手段。很快,顾博凡的膝盖被拉高,脚腕被推倒膝盖的正下方,仿佛是旋转了九十度的跪姿。, ?' A- M" O7 [; z# {
    “我现在可以让你做任何事。”客人说着,顾博凡的膝盖分开,左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勃起的阴茎。突然,手腕的圈狠狠的紧缩了一下,让顾博凡的手不由自主的张开,然后手放在阴茎上,这是手腕上的圈受到了一阵阵的电击,使得他不得不握紧手,鸡巴都被握疼了。手肘和手腕的金属圈上下趋势顾博凡的手不停的手淫。由于不是顾博凡自己控制手来握住阴茎的,所以过大的力度并不能给他快感,相反,他觉得很痛,而且手速也不受自己控制,快得像抽出一样。: y3 y9 F3 F' [
    “我这可是在审问你,你最好老实点一点。”客人有加快了些速度,“没听见吗?!”
    “听见了,主人!”有了逃跑的诱惑,顾博凡反而变得配合了。/ S9 H. o+ H5 D( ^# }, V
    “老屁眼是你的男朋友?”客人拔出来顾博凡肛门里的鞭子,猛地抽了一遍,长鞭从胸前的烙痕一直划过腹肌,再打到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离开顾博凡的皮肤。身体仿佛被一切为二,顾博凡惨叫了一声,右脚却发力了一下,条件反射般地想用“脚语”说不。  \4 T1 t7 `2 d. {- r* U+ U
    “不回答?”客人继续加快顾博凡的手淫速度,“先榨干你的精!”) {  P0 C' S* Y, g% i# c. J
    即便已经射过一次,即便被火辣的润滑剂刺激过,在非人的手速刺激下,顾博凡还是不争气地又射了,精液喷溅在他小腹上,虽然看不见,顾博凡还是涨红了脸。
    “主人!老屁眼不是新鸡巴的情人,是战友。”顾博凡调整了一下呼吸,连忙解释到。
    “早这么老实不就好了。不过不问话就敢私自回答,看来我还是要堵住你的嘴。”说是堵嘴,但顾博凡却感受到肛门被一根硕大的东西插入了。
    “M2HB型按摩棒,两厘米的直径,十厘米长。最大的特点是,有前列腺探测器。”客人把按摩棒渐渐往里伸,“一旦探测器找到了你的前列腺,就会猛地凸起,狠狠地顶你的前列腺。”2 X8 \! |: U' ~/ q) {
    就在此时,顾博凡感到了异于寻常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的两个睾丸几乎要整个沿着输精管,从尿道中,伴着高潮而发射出去了。
    “我要用给你选择的每一种按摩棒操你,而你要报数到五十。如果不能完成,我就要退货,到时候你会被禁闭起来重新调教。”
    想想青年的计划,顾博凡开口了:“一!二!三!”1 ]0 y7 j% m+ h# B" L7 v
    但客人挑选的按摩棒种类太多,花样也繁杂。比如AK-47,是最细的,只有十八毫米,但长度而是厘米,能一直插到顾博凡的直肠回弯处,而且还会不停地从前方喷射“子弹”,是一些极小的小冰粒,不断刺激顾博凡的肠壁。客人说,AK在他体内射精了。  \/ W0 u) U2 O: x5 W4 o
    还有那md. 86,前段有一个可分离的跳蛋,在按摩棒进入的足够深的时候,跳蛋就卡在那里不出来了,而按摩棒的身子却还在不停地操着顾博凡。五十下之后,棒身出去了,跳蛋却还在里面,是客人带着震动硬拉出去的,客人说,这叫警奴下蛋。
    还有那ARX-160,有四厘米的直径,不用客人亲自往里推送,便可以自行在顾博凡体内打桩。顾博凡一天之内,直肠受到了各种开发,肛门的括约肌也突破了过去的弹性极限。客人说,这种“枪械”调教,比医用的扩肛器见效快得多。+ U  I& d- H$ i: v
    ……" I$ x5 V* J* E  U( y+ A  N
    七八种按摩棒下去,顾博凡以为自己的屁股已经被钻开了一个大深坑。他并不知道,客人才舍不得他的屁股被弄坏,现在他只是神经新号混乱,但他的屁股可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这样的调教会让他更加适应各种肛肠游戏。
    五八四十,顾博凡本应该报了四百个数,但事实并非如此。按摩棒却来却厉害,到后来,顾博凡已经无法一次性顺利报数到五十了。而稍微有一点点错误,客人就会要求他重新开始。在被带着会旋转的乳头状凸起的SR-3型按摩棒调教时,顾博凡报到四十五突然顿了一下,没有数四十六,客人要求他重新数。顾博凡开始不听,继续数四十七,客人说重新数到六十,顾博凡一意孤行,继续数四十八,客人加罚到八十,顾博凡看客人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只好重头数到八十。
    类似的事也在其他的按摩棒上发生过,有的甚至重数了三四遍,而最后顾博凡也没有完成任务,因为在最恐怖的M1919那五厘米直径却有着钻头一般螺旋形棒身的连续刺激下,顾博凡最后只能惨叫,根本无法报数。两百下之后,顾博凡才被解放。
    而开始的时候,顾博凡还被自己的左手强制榨精,射了两次。到最后,只在按摩棒的抽插之下,顾博凡就直接被操射了。而最后一次操射之后,客人强制让顾博凡继续手淫,六次榨精后的不应期刺激让顾博凡几乎窒息晕厥。6 w: Z4 J* f& e; \+ _
    顾博凡意料之外的是,客人居然没有直接触碰他的身体,临别时也不过又抽打了他前胸和大腿十鞭,并要他一边报数,一边说“谢谢主人”。经过了一晚上的报数训练,顾博凡最后也没有反抗,对虐待他的人说的“谢谢”二字,真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了。
    客人走后,青年才进来,把他从夹在上解放下来。蒙着眼睛的顾博凡被插入阳具炸弹后才带出房间,走了很远,回到了地牢里。青年把顾博凡的臭尼龙袜子套给他,再穿上陆骥的皮鞋。此时的地牢里,多了一张空床板,青年给顾博凡包扎了胸上的烙痕,并带他趴上去,屁股朝天养伤。
    “伺候完客人之后,我会带你回来休息,准备明天的调教。”青年说,“一般他们会让我临走之前再用手打你屁股十下,你要对我说‘谢谢爸爸’,这是他们对你的羞辱。虽然现在没有窃听器,但为了以后熟练,你也要说,联系一下。我会问你问题,你用脚回答我。”
    啪,“你反抗客人了吗?”青年抽了顾博凡屁股一下,“谢谢爸爸!”同时抬起了右脚,仿佛挨打时不自主地抽动。
    “客人弄疼你了吗?”抽第二下屁股, “谢谢爸爸!”这次是左脚。
    “你以后敢不敢反抗了?”抽第三下屁股, “谢谢爸爸!”右脚。
    “今天失败灰心了吗?”抽第四下屁股, “谢谢爸爸!”还是右脚。
    “明天有信心完成调教吗?”抽第五下屁股, “谢谢爸爸!”这次是左脚。
    “有信心坚持到逃走吗?”抽第六下屁股, “谢谢爸爸!”左脚抬得很坚决。' y" N0 l& k- {/ P& w
    “逃走之后报仇吗?”抽第七下屁股, “谢谢爸爸!”当然还是左脚。, t; e- {* F! y4 m, j9 V* s
    青年顿了一下,“对我说‘谢谢爸爸’习惯吗?”抽第八下屁股, “谢谢爸爸!”给出的却是右脚。
    “那你能理解我吗?”抽第九下屁股, “谢谢爸爸!”这次倒是令人欣慰的左脚。4 C; J* w% ^; ]  l! U% Q
    “我问完了,随便抬脚吧!”抽第十下屁股, “谢谢爸爸!”/ e7 J7 a! S7 h" z3 k
    最后一下,顾博凡出的还是左脚。, j# Z' N6 `6 p9 c
    青年伏在顾博凡耳边说:“你一定要记住,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出去后做准备的。”青年的语气十分坚定,顾博凡觉得这句话十分可信。
    青年最后离开了。顾博凡戴着眼罩,终于结束了第一天的调教。脚上的皮鞋又燥又热,很不舒服,这让他想起了陆骥。之前的一周,陆骥每一天都是这样渡过的吧?也不知道现在的陆骥到哪里去了。: t* A; i; X$ R# @
    顾博凡必须养足精神,也许明天,就有逃跑的机会了。为了自己,更为了陆骥,他要战斗

九)示众; V$ H3 F; `4 b+ R8 d2 ^
; ~5 `8 V# a$ y3 j( _% p" [
    清晨,被大雨教程落汤狗的陆骥昏沉沉的,被一颗急速飞来的石子打到脸上,突然精神了起来。$ ?" S- J7 }; o& C/ [2 N3 U
    “不要脸!光着屁股上大街!”几个村里的小村霸已经围住他,对他丢石子。( ~  U! c$ b$ y, o! |# ~9 X
    陆骥知道为期三天的示众刑罚要开始了。虽然已经决心熬过这三天,不过陆骥还是能感受到这种刑罚的可怕。因为没有人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什么人会看到他的裸体,会用什么样的手段来折磨他。有顾博凡在大汉手里,他不敢求救。
    小村霸们不断地用石子击打陆骥,虽然有胸前的牌子阻挡,但手臂和脸上也挨了很多石头,一会的功夫,虽然陆骥算不上鼻青脸肿,但也有了些伤痕。陆骥面相不是很凶狠,被浇了一夜的雨的,看起来不是很凶,小村霸们不是十分怕他。所以脸上稍微的一些伤痕反倒让他增添了一些斗狠的样子了。
    小村霸们觉得用石子打了陆骥一会,他并不能反抗,于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就走得更近了。陆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裸体被一众比他年纪小的人围观,感到无比的羞耻。
    “二全哥,你看他,还露着牛牛呢。”一个叫小毛的喊另一个叫二全的,指着陆骥的鸡巴,看陆骥被绑的如此牢固,不能动弹,于是胆子变得更大了,竟然上前摸了摸陆骥的鸡巴。陆骥本能的挣扎了一下,自然毫无意义,于是小毛胆子更大了。
    陆骥的鸡巴和肛门里都有道具炸弹,但大汉为了增加陆骥是因为通奸而被示众惩罚的可信性,按了开关使得尿道棒炸弹缩紧尿道的内部,同时不断刺激陆骥的前列腺,让他一直保持勃起的状态。如果有人又在陆骥的尿道里插了别的东西,那陆骥只能自求多福了。% j: k2 o4 t/ d# i+ j
    “我看看,这还一直硬着呢。真不要脸。”二全也摸了摸陆骥的鸡巴,骂道。其他人看着这个画面,也都开心地笑了。二全是这群小村霸的头,审问陆骥的资格自然是他的。看到陆骥的嘴被封了起来,二全便撕开了陆骥嘴上的胶带。
    “你前面这都是什么字啊?读来听听!”二全审问到。
    但陆骥嘴里已经被塞了顾博凡的红色低腰紧身CK三角内裤,那条本是顾博凡打算用来和女友玩情趣用的,结果现在被陆骥用信号笔写上了“这是我通奸时偷穿的贱人家男人的内裤,现在用来塞我的屁眼”,然后塞进了陆骥的嘴里。
    “里面还塞了东西啊?”二全说道,伸手去拿陆骥嘴里的布,全然不顾陆骥的躲避,直到拿出来发现是一条内裤,觉得恶心得要命,直接扔在地上,愤恨的二全狠狠打了陆骥一个耳光,命令道,“你身上的字,一个一个的给我念!”
    “我叫老屁眼,是邻村的奸夫,被人捉奸。失主碍于脸面,不愿在本村罚老屁眼示众,只好带到这里罚跪。求村里的乡亲们主持正义,狠狠地惩罚。三天后,事主会把我带回村中,看表现发落。为了给我减罪,请父老乡亲们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开始陆骥是不念的,但二全一再抽打他耳光,陆骥的头左右晃动,却也能看清地上写的三天后带回,陆骥心想,如果他不好好配合,也许三天后大汉也是不会带他回去的,顾博凡见不到他,可能会因为更加担心他而不得不加倍受辱,于是开口了。
    周围一阵疯狂的哄笑声。“他叫什么?”“老屁眼?”“哈哈哈哈,这名字好玩!”
    “再说说你叫什么名字?”二全命令道。
    “我叫老屁眼……”陆骥回答。
    “说十遍!”既然陆骥这么听话,二全自然变本加厉。
    “我叫老屁眼,我叫老屁眼,我叫老屁眼……”陆骥低着头念。二全觉得不过瘾,于是让陆骥看着每个小村霸的眼睛,依次自我介绍,而且要高声洪亮,如果如果不能让接受报告的小村霸满意,那陆骥则要被接受那个人的任意惩罚。
    谁会放过这种欺负陆骥的机会呢?于是,虽然这群小子能想出来的点子不多,但每个人也都尝试了一些整人的花样:捏鼻子堵嘴、拔眼毛、扒开眼皮摸眼球、捏嘴唇、拉舌头……小毛玩了一个“裂拧上下撤”,是个小孩子玩的猜拳赢家惩罚输家的五个动作——裂:向侧面拉耳朵,像要撕裂一样;拧:扭耳朵,像转炉具的旋转开关一样;上:顾名思义,向上提拉耳朵;下:类似地,向下拉耳垂;撤:北方话把打耳光叫“撤嘴巴子”,狠狠扇耳朵同侧脸的耳光。而二全则是踩鸡巴。
    “来来来,我们来看看他的屁眼够不够老。”二全提议道,一群恶霸围着陆骥的屁股看,结果都看到了陆骥的阳具炸弹。
    阳具炸弹不是不能缩进肠内,但进了肠内,对括约肌的折磨就小了很多。反正阳具炸弹用人力强拔出并不容易,而且陆骥会拼命阻止有人拔出,一面误伤无辜,虽然这些无辜的人为他把阳具并不一定是为了给他解除痛苦,而是增加他的羞耻。
    比如现在这些小村霸,一个个看到了陆骥屁股里插着的大粗棍,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倒是放肆地嘲笑起他来。有的人用力踢了踢,有的人尝试着拉了拉,根本拉不动,还有的命令他拉出来给大家看一看。陆骥不从,任凭各种踢打责骂。( \. R* D! S, l2 F
    “还有这牌子上的字,和你这裤衩上的字,都给我念!”二全的责问依旧没有停止。/ e6 O2 K( X/ D3 R% {6 F
    陆骥也只好照做,引来一阵哄笑。这时候小毛问了一句:“奸夫是什么?”& ^5 y. }" i3 `; b" v
    “对啊?奸夫是什么啊?快说!”二全追问道,并用脚踩了陆骥的鸡巴。
    “奸夫就是……”陆骥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于是就说,“就是小偷。”- f; D5 N6 N5 E) V: }- F
    “那你偷了什么?”小毛问。
    “我偷了……我偷了……啊!”
    二全踢了陆骥睾丸一脚打断他:“我什么我!你叫老屁眼!”
    “是!老屁眼偷了……偷了……”5 o' T  ~: i2 K. o& f! L
    小毛看陆骥半天说不出来,质问道:“你是不是偷了这个裤衩?”% e, w3 F. K/ ^# l3 p) x$ i
    “是,是!老屁眼偷了这个内裤。”! O% |  F1 O* m
    “偷别人的裤衩穿,反倒被人塞进了嘴里。”又是一阵哄笑。/ l4 B. J8 X( C, ^
    “别听他胡扯,还奸什么夫,不就是搞破鞋吗?”二全说道,“这种不要脸的,应该把他的鸡巴割了。小毛,那镰刀来。”
    陆骥听了之后简直吓傻了,他想要求救,但二全马上把顾博凡那条扔在地上被众人践踏的内裤重新塞回陆骥嘴里,让他无法发声。
    这是陆骥人生中最长的十分钟,他觉得就要和自己的男根永别了。如果自己失去了男根,大汉会不会对自己失去兴趣,把自己从魔巢里放出来。顾博凡会因为自己的离去变得更加无所顾虑,维护自己的尊严?这样他会不会由于不服从而被炸弹炸死?4
    就在陆骥纠结的时候,小毛回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而是跟着一个女人来了。陆骥羞得不得了,自己的裸体在前妻面前都不常暴露,在不认识的女人面前就更加不自在了。. A+ I& L2 O3 B/ Q& I9 J( Y& R
    不过女人一开口,陆骥就不必再担心了。听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了,她是小毛的母亲。
    “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女人惊讶道,然后回避地转开了头。当然,陆骥更加想回避,只是他无法转身。( ?( H0 K, y, c5 a% P. M/ D$ B
    “你们都散了吧,小毛,你去把村长叫来!”女人驱散了小村霸们。二全本不想走,但听说村长要来,他也只好离开。+ q  g, \* Y- C+ @
    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本村土生土长的。听说村口跪了个奸夫,带来了全村的男劳力,并让小毛娘回家了。毕竟裸跪的奸夫不适合女人看。村里的男劳力都带着锄头木棒,村长在一众人身前,开始了对陆骥这个“邻村的奸夫”,进行了审问。
    “你说你是邻村的奸夫,是真的吗?”0 |. z0 ]3 y+ N
    “是真的。”陆骥嘴里的内裤被移除,满口承认。
    “你知道我们村的村规,对奸夫可是容不下的。你要是被冤枉的,我们给你做主,你要不是,那我们村,眼里也是不揉沙子的。”
    “是真的,我是奸夫,你们村规处置我吧。”陆骥又怎么能说自己其实是警察,但却被绑架了,被人调教成性奴。而且自己的战友顾博凡也被捕捉了,两人为了互相保护必须任凭处置。这种天方夜谭,淳朴的村名是不会相信的。而且他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大汉的眼线。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你跪的这个地方,是以前村里制裁触犯村规的人的地方,你既然跪在这了,这几天少不得你的苦头。二狗!铁柱!好好招呼他。记住,牛子和球可以打,但不能劁了他,劁奸夫这种事,一定要事主带回村后亲自动手。”村长带着其他人去干农活去了,留下话给两个五大三粗的爷们。村长了解这两个人,都是因为进城务工,老婆跟别人有过一腿,所以对这种奸夫恨之入骨。现在二狗拿着铁锹,铁柱拿着镐,正恶狠狠地逼近陆骥。
    “你叫什么啊?”二狗问道。
    “我叫……叫老屁眼。”陆骥回答。- O" r) R  a" h
    “这名很适合你啊。”铁柱接到。他摘掉了陆骥脖子上的大木牌,但陆骥并不觉得轻松,因为挂木牌的铁丝已经几乎陷进陆骥的脖子里,勒出一道伤痕。
    现在的陆骥已经只剩下一双湿湿的袜子了。二狗和铁柱开始审问他:“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通奸的?”5 a" t, y# H6 @+ ~7 U
    陆骥想回答却也回答不出。铁柱觉得他不老实,用镐敲了敲陆骥的睾丸。
    “不要脸的骚驴,不老实就捏爆你的球!”+ \1 S$ A6 G+ S. a4 @" s/ K, ?3 O
    “两位大哥,我招,你们问吧……”陆骥不停地忍耐,不想出过多意外,怎样的侮辱都努力承担。* M/ k. D/ s1 `# e& n
    “大哥?叫爷爷!”二狗俯下身用手捏了捏陆骥的睾丸,“还有你不是叫老屁眼吗?想要球好好说话!”
    “两位爷爷问什么,老屁眼都招。”$ G& c2 x+ m) N* u& S
    “说,你怎么跟那骚娘们搞破鞋的?”二狗问道。
    “老屁眼……趁她丈夫不在,跑到她家里,脱她的衣服,摸她奶子,亲嘴,再舔她奶子,和……逼……然后操她……”陆骥只能随口胡编。; `4 t7 l% v3 e, T, ]$ |
    “你怎么摸她奶子的?这样?”没有了木板的遮盖,陆骥被乳钉穿刺的乳头暴露在两个村夫面前,他们像玩弄女人一样玩弄陆骥。一个狠狠地揉捏拉扯他的乳头,另一个则像瘙痒一般用指肚刺激他的乳尖。* J$ a, n' v% K; u8 ~" ]
    “胸真他妈大,跟女人一样。你说你和那骚娘们谁的胸大?”0 s! f$ i& Y2 f* f) L
    陆骥想回答,却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这时两人又想让陆骥演示他“通奸”的后半部分。
    “狗东西,操别人的老婆的时候,想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被操?”铁柱骂道,走到他身后,用镐的铁尖往陆骥肛门里刺。当然刺不进。: w/ I9 x# Y1 m9 z, d
    “操,屁眼已经被人插东西了。也是活该,操别人的老婆,活该自己屁眼被操!”这时铁柱注意到陆骥后背上的字和脚上的袜子,“你后背上什么字?”
    “一……一个人名……”陆骥回答。, J! W+ b0 @( f% ]) i' ?
    “谁的名字?”
    “另一个奸夫。”陆骥赶紧掩盖过去。铁柱大骂一声“操”,往陆骥后背的纹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二狗看见了,觉得这个够侮辱人,于是叫陆骥张开嘴。陆骥听话了,二狗却往陆骥嘴里吐了口口水。3 j/ \  y" R7 s
    “咽下去!”陆骥恶心得够呛,但还是照做了,只是大声咳了好几声。2 T" Z. _' F/ {$ S8 G3 H; {. f
    “操,贱货,还敢往外咳!”二狗十分气愤,把榔头举到陆骥脸前,“给我舔!”
    “老屁眼,为什么你光着屁股,却穿着袜子?”铁柱问。
    “因为,因为老屁眼被捉奸的时候,只穿着袜子。”陆骥被逼得各种编故事。) e7 ~2 z' N" O6 _8 m; t" O  p
    “那娘们为什么让你留着袜子操她?”铁柱追问。( \- A) J+ t0 }
    “因为,我脚臭……”这倒不假,所以两人也没有扒掉陆骥的袜子,不过两人都分别脱掉自己的鞋,让陆骥舔脚。陆骥的脸上总有两只穿着很脏的袜子的臭脚。等到两个村夫的四只袜子都被陆骥的口水湿透了,两人终于决定在陆骥脸上尿了两泡尿。; {- j; C) o( b+ ^  t
    “对了,老屁眼不是你的真名字吧?”铁柱才想起来问,“你叫什么?”
    “我叫王立刚。”陆骥哪敢说实话,只好报了自己以前的在部队的班长的名字。5 C8 ]2 B) z  Y: B5 V" p# u
    “第一次说的不会是真的,得用刑。”铁柱说道,他把镐的铁尖插进了陆骥的马眼,陆骥疼得大叫:7 X: n  k: D4 l3 d# W- r
    “别插,我说实话,说实话!我叫陆骥,爷爷!爷爷!!”0 G  \  V' X& C1 }4 U! j+ s
    “第二次说的也不会是真的吧?再插!”铁柱不留情,又插深了一些。陆骥疼得要哭了出来。: V) w1 a& V. {' t3 s: v
    “老屁眼说的是真的,真叫陆骥。”* _9 h& y! {+ ?' _! @. o& P
    “哈哈。”铁柱居高临下的看着陆骥,嘴上挂着一个歪歪的笑,眼神里泛着邪性的光,“我知道是真的。”

十)授课
" [& n7 k( w6 T; q1 `, A& p
    “写好了吗?”1 s2 c+ ^9 p4 b/ V% B
    地牢里,大汉问早上来叫醒顾博凡的青年。
    “还差几个字就写好了。”青年回答。
    原来,在顾博凡还没有睡饱的时候,青年就来到了地牢里面,用硬毛刷狠狠地刷了刷顾博凡受伤的屁股,把他叫醒。青年说,这是为了骗过摄像头的监视,只好按照要求,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叫醒顾博凡。青年说每天叫醒他的方式都会不同,叫顾博凡尽快习惯。
    一大清早,青年就在顾博凡的尿道里插了一根尿道棒一样的自动铅,并在墙上竖直固定住了一个小学生用的田字格本子。青年要顾博凡跪在地上,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在本子上写上“我叫新鸡巴”,要写满一整页才算完成作业。
    大汉来的时候,顾博凡还差两行,大汉很不满意,对青年说道:$ h2 _8 S: f+ k) m. k
    “这么点作业都完成不了,差两行,给他上两个夹子。”5 W& I1 R: ^; O! H! |' N
    于是,剩下的作业,是顾博凡在包皮被夹了两个夹子的情况下完成的。
    “这么长时间没喝水,一定很渴吧?”大汉问道。  k* y$ [4 [+ c3 q3 N; E# }
    顾博凡不作答。大汉用目光示意了一下青年,青年用狗的食槽盛了一碗水,端了过来。
    “你要回答问题,答得好,就可以喝一口水。”大汉说道,而答题的方式,自然是用鸡巴在纸上写字。
    “作为一只警奴,方然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写一下自己的名字。”. F2 i4 {) _8 j0 u$ n$ K
    顾博凡不动。大汉质问道:“怎么不动?”
    顾博凡咬着牙,偏过头去不看大汉,低声说道:“没……没铅了。”
    “嗯,教他。”大汉斜了青年一眼。" J2 Y8 b$ n9 [& C' m
    “这样!”青年赶紧跑到顾博凡身前,唯唯诺诺地讲解,“没铅了就挤一下这里。”青年按了一下顾博凡尿道根部与睾丸相接的部分,马上,前头出了一小截铅芯。看着自己的阴茎成了一支自动铅,顾博凡有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 V; V8 |) }. v2 y
    “写吧,自己的名字。”# Z) f: |/ N6 A& L
    看着大汉两眼流露出来的“陆骥”二字,顾博凡也只好在纸上写下“新鸡巴”三个字。2 e" j* h% M: o+ t) Y2 D! t
    “职业。”大汉让顾博凡抿了一小口水,问道。
    顾博凡写下“警察”二字,结果被青年用电棍打了七八下。5 b0 w+ e) U- y# {  [: K& P+ u
    “你还是警察吗?”大汉笑着质问。
    顾博凡虽然没有亲自训练过警犬,但大致的思路也是知道的。虽然不是每次错误都会被电击,但这种“刺激”也是摆明了拿他当狗,于是只好屈辱地在本子上写下了“警犬”二字。但是他没想到,这样写他依然被青年电击,搞得他不知该怎样回答。
    “教你一次可要记牢。”大汉说道,“你的职业是警犬性奴。”
    于是顾博凡在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字,但为了加深印象,大汉要求他用毛笔在自己鸡巴上写下“警犬性奴”四个字。由于是倒着写,而且顾博凡也不善于写毛笔字,所以顾博凡写了又擦,擦了又写,反复了好多次。每次重写,顾博凡都被电击得很惨。终于写好了一次,大汉又拿出了纹身笔,在顾博凡勃起的阴茎背面上,纹上了这四个字。阴茎是男人身上纹起身来最疼的地方,可比小腿和脚心上的纹身疼多了。期间,顾博凡忍不住本能地惨叫,给大汉增添了不少乐趣。0 E8 I+ L) x" n! e; t4 a6 L6 X
    “性别。”大汉继续审问。顾博凡写下了“男”,又被电击了十多下。
    “证明你是男的。”大汉继续侮辱顾博凡,顾博凡只好在纸上写“因为新鸡巴有鸡巴”,但大汉说那只是铅笔,并让青年拿来一根铅笔刀,说要削铅笔。顾博凡大喊不要,但青年稳住了他,说不会切掉阴茎,只是在包皮上划了几道划痕。
    颤抖的顾博凡继续写:“因为新鸡巴有睾丸。”而这句话又让顾博凡的睾丸被一根马术鞭的皮质鞭稍拍打了五十多下,把顾博凡黑黑的阴囊都打成了红色。期间顾博凡还要不停地重复“因为新鸡巴有狗蛋”。之后再把这句话写在本子上。2 @& E( B0 y# o0 \) w* c1 K4 Z
    最后顾博凡只好写上“因为新鸡巴有奶子。”这次大汉还算满意,给顾博凡夹了两个乳夹,然后对顾博凡说:“你既然是一条狗,性别就不能写男,而应该写公的。”大汉连写“雄性”的资格都不给顾博凡,让他只能用最粗俗的语言。
    之后大汉又让顾博凡写了一系列的个人信息:年龄、住址、学历,然后又以狗龄、狗窝等名称再施与侮辱。最后一点一点让顾博凡把食槽里的水喝完。
    早饭,又是和警犬“顾警官”一同完成的。顾博凡拖着疲惫的身躯,忍着阴茎上的伤痛,跟真正地警犬赛跑了二十多分钟,喂食算是结束了。不过中途因为左侧的乳夹脱了了一次,所以事后,顾博凡的左侧乳头,被打上了一个乳环。乳环被拴在警犬“顾警官”身上,所以每当“顾警官”跑动起来,顾博凡的乳头就会被拉扯得疼到大叫。而且,根据前一天的约定,大汉把昨天顾博凡咂过菜油的袜子拿出来让顾博凡继续吸吮,并且让顾博凡在本子上写“袜子真美味,谢谢主人爸爸的恩赐。”4 U7 H  X7 H$ a' ~  M% @
    “狗也需要一些时间消化。”这是大汉难得开恩的一次。他把青年带出去,让顾博凡独自一人跪在地上,享受袜子里菜油的美味。+ x- W0 i; L% l! z
    半个小时后,大汉独自一人回来,带来了陆骥的警服,但只让顾博凡穿戴上陆骥的警帽和皮鞋。
    大汉让顾博凡毫无束缚地站了起来,他要对顾博凡进行“警校训练”了。
    “立正!稍息!”口号像警校一样。
    但顾博凡需要做的动作却与平常的立正、稍息不同:虽然下半身的动作没什么特别地,但双手要弯起,像狗爪子一样,同时吐出舌头。纠正动作的过程中,稍有偏差,就会被大汉用电棍击打,并且要“汪汪”地叫,来表示服从。
    大汉要求顾博凡立正时不许移动,但乳环还连载“顾警官”身上,“顾警官”跑动的时候,会拉扯着顾博凡身体倾斜,而这也会让顾博凡遭受到睾丸上的电击。顾博凡不停地用叫声回应电击,这也引得“顾警官”用自己的母语回应,双狗齐吠,一曲动听地公狗对唱就这样开始了。- b' u: q$ Y3 F9 Y
    之后大汉又训练了顾博凡向左转、向右转、齐步走等等。看顾博凡用人的姿势行进时他比较配合,于是大汉换成了以狗的方式行进,同时,熟悉口令的“顾警官”也加入了行进的队伍中。两只狗的第一次配合居然出奇地和谐。& O2 l: E: G* Z8 _
    “看来你学得不错嘛。”大汉夸奖道,拿下了顾博凡的乳环。然后对着“顾警官”一挥手,顾警官飞奔出了地牢,转身不见了。7 b2 O9 b0 _* M+ D1 E: e. z5 E
    这时顾博凡突然不顾自己体内的炸弹,也不去想陆骥的安危和青年的计划,飞奔着跟着警犬跑了出去。却发现地牢的门并没有打开,而是只有一个狗能出去的洞。顾博凡一心只想逃跑,于是连狗洞也钻了,但非常不幸地卡在了中间。0 ]4 z/ U6 M  j7 Z  g7 }" _
    大汉缓缓地走过去,抓住顾博凡的脚,把他拉了出来。因为大汉按了阳具炸弹的电击开关,顾博凡全身无力,任凭大汉摆布。
    “就知道你不会老实。不过你这样可把老屁眼害惨了。”大汉说道,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新鸡巴不听话,给老屁眼加刑。把烙铁烙伸进他的屁眼里,烫他的前列腺。”顾博凡连忙喊不要,但电话对面已经传来陆骥的惨叫声。
    “主人爸爸,新鸡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爸爸放了老屁眼!”如果能动,顾博凡恨不得磕头。3 ]9 x! l4 Y" s/ u1 I4 X
    “哈哈,知道害怕了?”大汉笑道,“我没把老屁眼怎么样。不过如果你不好好赎罪的话,我就真要烙穿他的屁眼了。”8 S" }3 G& _$ L4 _- R/ n
    “主人爸爸,新鸡巴什么都答应……”顾博凡回答。
    恢复了体力之后,顾博凡跪在大汉面前,认真地为大汉口交,而大汉则用马术鞭拍打着顾博凡的后背和屁股,提醒他改换用嘴的方式。等到大汉要高潮时,大汉命令顾博凡用手撑开眼皮,看着大汉在他脸上射精。有些精液射进了顾博凡的眼睛里,像盐水一样杀得他不停分泌眼泪,但大汉就是不许他闭眼。大汉要他永远铭记这份主动口交后被颜射的屈辱。* ]# K' m+ \) e) {  |- s) m7 p1 h
    “虽然你是狗,但只要我愿意,你也要当牛做马。”说着,大汉把顾博凡推跪到地上趴着,自己骑在顾博凡身上,用马术鞭打着顾博凡的屁股驱赶。顾博凡饱受鞭刑的后背被大汉压住,本就痛得不行,再加上红肿的屁股被拍击,爬行时直发抖。
    “新鸡巴是主人爸爸的警犬性奴,嘴给主人爸爸舔鸡巴,屁眼给主人爸爸插,露出鸡巴晃着给主人爸爸看,光着屁股让主人爸爸打。”一边走,顾博凡一边念着这些说词,而大汉的拍击也一直没有停顿。知道顾博凡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任大汉拍打也不动弹。
    然而顾博凡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小声嘟囔这些话。看来刚才用陆骥吓唬顾博凡起作用了。7 c" a, n& h$ s8 a1 E" G/ G
    “你还敢不敢了?”大汉问。( Q. Q3 v! k% q, o: K
    “新鸡巴不敢了。主人爸爸怎样惩罚都行,求主人爸爸惩罚……”& _9 L' n8 Z9 p0 A0 K. V, Y( h
    “逃跑该怎么惩罚?”" @3 A& u3 j4 W( ]# K9 q+ s
    “主人爸爸……打断新鸡巴的腿吧,这样新鸡巴就再也不敢跑了。”) ]5 J0 V# Z4 N* h+ e8 A
    看到顾博凡这样,大汉微微一笑:“打断你的腿,我骑什么?不过既然你是马,我就给你钉个马掌吧。”大汉用数不清的图钉在顾博凡双脚脚底扎出了一对U型的样子,当做马掌。之后的直立训练,顾博凡一直戴着这对“马掌”。
    “惩罚还没完呢,你是选挨打还是挨操?”大汉问道。9 o6 c5 G3 |6 w0 F* a. ^
    “挨操。”顾博凡丝毫没有犹豫,他知道自己不选择最大的羞辱,大汉是不会放过陆骥的。
    “你选挨操?爸爸骗要打你。”顾博凡没想到自己放下尊严主动求操,却被大汉拒绝。他不知道大汉是要磨平他的心智。当然,刚刚被口过一次的大汉也觉得现在操顾博凡可能威慑力并不够。于是选择了滞后爆操警犬性奴的时间。/ q! Q3 K; V- L4 p/ s: t: o) Y
    顾博凡自己把昨天惩罚过陆骥的戒尺叼了过来,然后自己爬到大汉腿上,大汉就像爸爸打儿子一样责打顾博凡的屁股。而顾博凡要一边报数一边说“爸爸,新鸡巴知错了!”而大汉说,不把顾博凡打哭,惩罚是不会结束的。$ z, x$ o9 D' I2 c
    顾博凡性子刚烈,天生的挨打不会哭,所以被大汉打得失去意识一次,又被冷水泼醒接着打。第二轮,顾博凡生理性地留下了些眼泪,大汉这才罢手。不过此时顾博凡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大汉命令顾博凡从他腿上下去的时候,他都动弹不得。7 H# q) I: }+ _% k
    “还需要我打断你的腿吗?打屁股就够了。”大汉笑着说。. `- w! u: r5 x$ W* i- q) f
    但顾博凡还是挣扎着跪了起来。“求主人爸爸原谅。新鸡巴愿意继续受惩罚,求主人爸爸放过老屁眼。”- S# N, _& @% J
    于是,顾博凡跪在地上,高撅着屁股,不停地舔舐着大汉的脚。" P- b2 G" _, J. c9 N- w
    大汉满意地离开顾博凡去休息了。留下青年来为顾博凡治屁股上的伤。( ~7 ~2 d; |4 F3 r  O- P
    “警察大哥怎么这么冲动?”青年在顾博凡耳边悄声问道。
    “我太冲动了,啊!!!”青年弄用棉球痛了顾博凡的屁股。
    “大哥,你刚才那么听话,还想不想逃跑了?”青年继续试探道。5 _; N! i$ _! a5 r# ^8 C& F
    “我……听你的计划。”顾博凡诚恳地说道。这是他唯一的出路了。) Y# J/ s* W0 q9 @1 j
    大汉离开后,由青年代为对顾博凡处罚。顾博凡终于又穿上了一些陆骥的衣服:除了警帽和皮鞋,下身穿上了陆骥的警裤,不过脱到了膝盖处,露着屁股和鸡巴,上身穿着警服,但敞着怀,露出胸腹。顾博凡就这样重新被绑到刑架上,嘴里塞上了一条陆骥的黑色内裤,而青年则用陆骥的皮带抽打顾博凡。$ l" T' }: _7 V/ _+ p" ?
    双脚不能动,青年想出了一种新的对暗号方式,让顾博凡练习。青年问顾博凡一些问题,顾博凡想做甩阴茎,答案就是肯定的,向右甩就是否定的。就这样,青年一鞭一鞭抽着顾博凡的上半身,而顾博凡的鸡巴则抽打着他自己的双腿。, N$ r' H0 d% f; O3 C6 L
    “警察大哥是主动口的吗?”鸡巴打左腿。
    “警察大哥主动被打屁股吗?”鸡巴打左腿。! P) ~5 s; O5 \- [
    “警察大哥右边被打了乳环?”鸡巴打右腿。% O; w9 T* P$ u7 t  m: B- U0 ~. H7 W
    就这样,一直继续…


Flag Coun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