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16日星期一

老同学来看我,把我操成狗奴

 今年六月,我忽然接到电话,电话那头是大学同学龙哥,电话里他说着自己明早就到,让我准备好招待他。我不敢置信地问他是否有什么事,他只说没事,纯粹瞎逛,顺道找我玩玩罢了。

我努力翻阅脑海里记忆的索引,试图找出自己和这位“老同学”的关联,答案却似乎是没有关系。大学期间,我们并不在同一寝室,平常也不怎么往来。只记得他是那种有话直说的个性,满嘴粗话,长相也普普通通。而且印象里,他是比较传统的男性,对同性恋虽谈不上歧视,但骨子里是持敬而远之的态度的。
不过,电话既都打到自己这来了,又确实是老同学,怎样也得进地主之谊,所以我倒也并没有多想,到时候请吃个便饭,随意应付两下便是。却没想到,自己最终会“沉沦”于和他的情欲之中。
到了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洗漱,穿戴整齐,心想虽不是什么关系要好的同学,但也不该让别人看出自己的落魄。自己从一线城市响应号召“返乡创业”后,便在当地开了间无论怎么也赚不到钱的书店。这些年看着曾经的同窗各个飞黄腾达,只能暗自感叹自己不仅感情上潦倒,事业方面也是一塌糊涂。
约近中午时分,龙哥电话跟我说他快到小区门口了,我却不知为何紧张起来。我隐约记得听朋友说过,他去年刚结婚(并没有邀请我参加婚礼),这趟忽然来访,总不是遇到难处要向我借钱吧?
心里头打鼓般忐忑,却不知为何,还有点难抑的期待?脑海中竟恍惚闪过大学时,有次去他们寝室的画面来。脏乱的宿舍里,四人围成一桌在打麻将,龙哥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嘴里叼着根香烟,胸前肌肉随着抓牌、打牌而起伏,那样的其貌不扬,却让我感受到某种欲望。
不知不觉我走到了小区门口,看见一辆旧旧的黑色轿车正打着双闪,透过车窗玻璃确认后,我拉开车门,行云流水地钻进车内,果不其然又是一阵烟味扑鼻。
“草,磨磨蹭蹭的,不会是出趟门还要化妆吧。”
这略爽朗的笑声,再加这上粗话,确认是本人没错了。
“没有,接到你电话,我就赶紧下来了,没化妆,我一男的我化什么妆。”我回怼回去,“什么风把龙哥你吹来了?”
“你管什么风,我来了,你把我伺候好就得了。都说你伺候男人的本事好,这几年伺候了不少吧,那不也得伺候伺候你龙哥我。”
我心里翻了个白眼,好家伙,又是这种自来熟式的男人,到哪都觉得自己是世界中心,谁都得围绕着他转,顿时对他没了几分好感,想着赶紧随便找个地方吃完这顿好一拍两散。
说罢我们就去找地方吃饭,汽车行驶过程中,我才认真打量起这位爷来。身材嘛,倒没太大变化,除了看得出有点中年人的小肚囊。长相嘛,更没啥长进,一贯的平平无奇。穿着打扮嘛,以前就没啥品味,但因为偶尔也打打篮球,穿上篮球背心时,也略有几分运动感。现在估计多年不运动了,只穿着黑色圆领短袖配牛仔裤,眼瞅着像个跑长途货运的大货司机。
随后,我们到商场吃饭,我问他吃什么,他说随便,这点倒是出人意外的善解人意,我则心想着赶紧应付了事。饭席间,感觉他明显有话要说,但又不知怎么说出口的局促,我也就只好陪他敷衍。
“嫂子呢?怎么没一起来。”
“啊... 啊,她回娘家了。”
从他支支吾吾的口气里,我大概听出来啥了。
“吵架了?”
“恩...”他顿了顿,然后又接着说“搞不懂女人在想些什么?”
他这句语气似疑惑,又似有点抱怨。我见他实在抹不开面子敞开谈,只好自己主动追问,就这样你问我答的过了几来回,我才总算弄明白究竟何事。
龙哥和他老婆是去年相亲的时候认识的,他老婆初见龙哥时其实并不太满意,龙哥本以为成婚无望,但经过他一段时间的猛烈追求,再加两边家长、媒人撮合,女方也略有松口之意,只是最后谈定两个要求,一是县城里必须有房子,二是龙哥得拿出28.8W的彩礼,以示诚意。
县城内房子倒还好说,前两年龙哥做生意赚了点小钱,早早也开始了还房贷的生活,只是这28.8w的彩礼,对于龙哥来说,确实有点让他捉襟见肘了。
“28.8w,这么多,一分都不肯少吗?”我惊讶地问。
这笔彩礼钱,对有钱人家来说自然不算什么,但我们这只是三线城市,对普通人来说,这笔钱也算是天价了(至少对我来说是天价)。光听到这数字,我心里就盘算了一遍,要是让自己赚这彩礼钱,没个十年怕是我也存不下来的。
“一分也不肯少。”龙哥无奈地摇摇头。
一边要还着房贷,一边还要花钱办酒席,实在是拿不出彩礼钱,最后龙哥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了一宿,最后动了贷笔钱把彩礼付了的念头。
“这么荒唐的想法,你们也想得出来?”我惊得一问。
龙哥见我吃惊地模样,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
“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懂得,老一辈催婚催起来,婚事比命还大。”
我听过这话后,内心也生出一阵不悦。
“什么叫我这样的人不会懂得,我又不是没被催婚过。是,我是跟家里坦白了,不用面对婚姻问题,但哪怕我是个异性恋,我也不会冲动到贷款结婚呀。”
听罢龙哥也摇了摇头,争辩起来。
“那时哪想得了那么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当时生意做着,房贷还着,心想着欠100万也是欠,欠200万也是欠,大不了以后慢慢还!”
我听罢内心一阵无奈地冷笑,这一个念头闪过,一百个达不溜(w)竟似流水般流走了。不用想我也知道后婚后会发生什么。
“那后来呢?”我问,“你这样婚后能瞒过嫂子嘛?”
“生意还做着在就没事,流水总能掩盖掉一些,只是这两年,你懂得,生意越来越难做,窟窿也就越来越大 ...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前段时间,催债的电话还是打到她那里去了。”
我见他窘迫的样子,再不好意思追问了。
“我知道你平时跟女孩子玩得多,你帮我出出主意,这次我去怎么说比较好。”
怎么说?这下连我也被噎住,事情发生到这步,又岂是言语能挽回的局面。
“我看你呀,只剩下老实交代债务问题,态度诚恳祈求原谅吧。”
听着这些糟心事,我非但没有帮忙出主意的想法,反而心底生起一股无名火,婚姻这座城,一边是我们同性恋死活都踏不进去,一边是里面的人拼命地兴风作浪哩。
这顿饭接下来的时间,龙哥仍旧负隅顽抗,我劝他老实交代自己这钱是为付彩礼欠的,跟他老婆好好商量,拿回点彩礼钱,好夫妻二人共渡难关。他却死活不同意,说这笔钱只能说是做生意赔的,决不能说是为付彩礼欠的钱。
欺骗、谎言,这婚姻里还剩多少真实?莫非到头来真只为了“传宗接代”这四个字,可现在这后资本主义时代,高度发展的城市霓虹里,哪里又有什么宗祠。人走茶凉,别说祖辈姓甚名谁,我连我太爷爷名字都叫不上来。
我想他终归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和不甘吧,借着生意亏本的说辞来维持自己在妻子面前最后的体面,可当我内心刚生出怜悯,又见他说什么,可惜也没怀上孩子,不然孩子生下来,离也就离了,一个人倒也自在的话,便再也听不下去。
最终,我们不欢而散(可能只是对我而言,我看龙哥他倒没留意到我的不高兴),临走时,他却还是抢着把饭钱给结了,这不爱占小便宜的性格,又让我感慨,这人其实也不算太坏
龙哥走后,这事我倒也没太放在心上,只当是听了个故事,很快便忘了,好几次我玩游戏时也留意到他在线上,也想过问问后续究竟如何,老婆有没有追回来?但思来想去,这终归是别人的私事,我最后还是没能问出口。- Y9 n2 d0 I- a7 N& g, g5 K! X
时间来到九月份,正值炎夏里最热的时候。人走在路上,只感觉整个世界热得像是蜡像画,要活生生的晒融化掉。但这样的日子,也是喝冰啤酒最好的时候,夜晚坐在阳台上,吹着凉风,啃点卤味,再喝上两瓶冰啤酒,最为惬意。是的,纵然有足够失意的人生,但只要有冰啤酒,那什么烦恼都是可以短暂地、通通抛在脑后的。0 m9 v* f7 k6 u, M4 g( S
这天晚上,我正在家中享受独属自己的欢乐时光,手机却闪过龙哥发来的消息 ——“来接我,我在你小区门口。”,我疑惑地盯着手机屏幕,心想不是吧,这哥们怎么这么爱搞突然袭击呀。无奈,我只好穿着拖鞋去小区门口。. B' W7 Z, p% I
时隔几月,再次见到龙哥,我只觉他比以前更落魄了,不止是落魄,眉眼间似乎充满愤懑与仇怨。他看到我,冲我喊着——“走,陪我喝两杯去!”。7 ?" l* G1 e" v  t$ ?+ y' ~  ]
我冷冷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想我又不是你跟班,这样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他见我一脸不耐烦,呆呆地站着,恍惚间也发现自己语气不对,只好又说“陪我喝两杯,我,我实在找不到个能说话的人了。”
看着他渴求般的语气,我只好说我家里有酒和小菜,不嫌弃的话干脆去我家里喝吧,其实我是看他神色不对,怕他出去喝酒给我俩惹上麻烦。: @7 c2 J) S, I- Q6 e: q3 K
他点头同意,然后又去小区小卖部里又搬了箱酒,顺道买点配酒的花生、零食什么的,我看这动静,好几伙今夜必是不醉不归,啊,要是真醉了,人更是归不了。我不自觉地想到这些,脑子里浮现的竟是今晚两人同睡一张床上的画面,心底那些小心思不经意间涌上脸,倒把自己脸都给映红了。1 _, S- h; R7 |* Y% |3 j1 w
“嘿,你怎么还没喝酒,脸就红了呀?”龙哥又粗着口嘲笑我了。

刚回到家中,东西都还没放好,龙哥就跑到沙发上坐下,迫不及待地宣布——“我离婚了,哈哈哈,我自由了!”,我心里其实早猜到了,所以并没有太在意,反而注意力全转移到另一件东西上去了。: _# k4 a. [% Y% ?& P! x
那是我以前大学时貌似留意过,却又好像没留意过的东西,就是龙哥的那双大脚,每次我见到这双大脚的时候内心都涌出一种悸动。有时候,这双大脚出现在球场上,在深蓝色的运动鞋里,我便想象着它鞋子里的轮廓。有时候,这双大脚出现在宿舍走廊上,在塑料的人字拖鞋里,我便看着它,惊叹它那样的厚实,稳重。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去抚摸,去舔舐。9 t. Y- H% _4 ~+ d) v# l; v
而现在,这双大脚包裹在一双黑色棉袜里,这棉袜像许久未洗,上面已然结有硬壳,却将这大脚展现的更粗野,更情欲了,我不禁为之走神。
“怎么了,是不是我脚臭呀?”龙哥,看我盯着他脚看,便问。
“没有,没有。”我赶紧去拿拖鞋,递给龙哥。“你要是觉得脚闷,可以把袜子给脱了。”
他于是把袜子脱下,然后问我放哪,我赶紧接过他的袜子说我给你塞你鞋子里好了,这过程中,好几次我简直忍不住想要把这双充满他脚味的黑色袜子捧起来好好闻一闻。我害怕被龙哥发现我内心的窘态,回头看向他,发现他已开了瓶啤酒自顾自地喝起来了。6 s4 Y2 _5 E3 u
“所以,怎么最后还是离婚了?”
我收拾好仪态,正襟危坐在餐桌椅上,与龙哥刻意保持了一定距离。, ]( U& W$ w" X5 ]
“离了,离得也好,臭娘们给脸不要脸。”龙哥说。/ b0 n- h: y0 d: ~) o- @
“那彩礼,要回来了没?”
他笑了笑说,怎么可能要得回来,这女人就是来骗婚的,压根没打算过正经日子,就为了骗笔钱跑路。2 O' O' ^8 \. b8 ]2 q6 p
我不信这样邪乎,便反驳,彩礼是你自己要给的,怎么到头来反而怪到人家头上。+ u# s! j- ^$ L: o" n
“去你妈的,你清楚我清楚?”我俩喝的都是快酒,不一会便几瓶下肚,醉意也涌上心头。“我都去她们村子上问了,这女的,以前就几个相好的,她都没跟我说过!”- X8 g) V1 z1 X7 i! m
“有过几段恋爱关系,并不能说明人家就是要骗婚。”- @4 y; x* j- j1 W, n8 a" a
“哼,你又知道多少,你是不知道,这女的偷偷吃避孕药!”
这下轮到我无言了,我天然反感贷款付彩礼结婚的这种荒唐行为,于是自然而然地,总想着为女方说话,但听到这女人居然偷偷吃避孕药,还是心底一惊。2 }  Z8 |8 w$ x- j& _  m5 S( n
莫非,是她早已察觉债务问题,觉得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想过几年再说?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想把人想太坏,不敢相信有人真为了骗婚能做到这步,但我自己说服自己的理由也确实无聊且幼稚。
“那你... 碰过她没?”我小心翼翼地问。
“操过几次这婊子,”龙哥暴着粗口,已全然没留意,他口中的这个“婊子”,前几个月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在床上那表情,简直跟块木头似的,她他妈还嫌弃老子脏,说老子身上一股臭味,妈的,其实这婊子最脏。”
他痛快地骂完一通,然后觉得不得劲,又接着补上一句,
“妈的,还不如他妈操个飞机杯。”% `8 Y) X- b8 }) l" b
我只好说事已至此,不如想开点,干脆狠下心来,起诉对方要求返还彩礼。他说没有实证,彩礼倒也要回了点,不过只有几万块。我说,那也好。结果他话锋一转却针对起我来。2 }& e2 }& q1 ^6 {
“好?感情不是你被骗了几十万块钱。我这还欠着一屁股债呢。哦,我忘了,你个娘们唧唧的东西本来也算个‘女人’,自然是帮她们说话的。”: r& c$ q$ c) ?8 O3 n
我听了直接怒上心头,直骂到“你TM发什么神经,是你三更半夜自己找上我来,要我陪你喝酒,我好心劝你,还要反挨你一顿骂,你TM能喝就喝,不喝就滚!”: m1 O8 x" S9 R
这一吵,我们两个竟都冷静下来。我的话像盆透心凉的水,直接把龙哥浇傻,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握着半瓶没喝完的啤酒,眼睛泛着血红。说真的,有那么一刻,我真怕他会冲上来掐我脖子。8 X; B- M# h7 \, c9 p' F
可他只是久久地坐在那里,久到我们都忘了时间,不一会儿,他的眼角竟流出泪来,他颤抖着,充满苦闷地吼道。
“我只是想结个婚,哪里想到,会有这么多事呀!”9 ?5 a$ R" A5 B  J0 Q
这声苦闷的怒吼,宛如一道霹雳,撕开了我的冰冷防线,使我不再能袖手旁观。不知是因为体内感性的情愫泛滥,还是因为体内压抑的情欲作祟,我竟自顾自地走到他身旁坐了下来,伸出手抚摸他的手掌,轻柔地抚摸。
“好了,别难过了,这一切都会过去的。”1 Z! w& F' w9 H" @4 ~$ t+ Y
这是我第一次与龙哥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我们脸对着脸,透过我的双眼,甚至能清晰看到他皮肤的纹理,而手中传来他手掌粗糙的触感,空气中微醺的酒精味道,似乎都在向我发射可以进一步的信号。但我又怕,怕龙哥知道我真实企图后会甩开我的手,我也怕,自己这样乘人之危的“进攻”,是不是犯了个巨大的错误?
“我操,你想干嘛?”他愣愣地看着我问。+ _: _3 c  x# W/ ]2 u/ g* n( u
“我,我 ...”龙哥尖锐的眼神让我不敢直视。
“你不会是想像对阿涛那样,对我故技重施吧。”龙哥说。
“这事你居然知道 ...”这下我更没法面对,只好低下头。8 L0 u* B9 {4 J. O+ u
“你跟人家阿涛出去旅游,和人家去酒吧,最后回酒店,趁人家喝醉,在宾馆里给他口交,是吧?”龙哥直视着我,眼神中充满鄙夷,但又有几分戏谑。) i' B6 |. Z  P0 J, L" F
“他居然连这些都跟你说,我...”
内心计谋被当场拆穿,放以前,想必我肯定尴尬地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我实际上不止一次对直男这样试探过了,可能在曾经的某次拒绝后,羞耻心就荡然无存了。我突然发现其实我和龙哥没什么两样,总想找点刺激,总为了自己的欲望铤而走险,只不过他想要的是一纸婚约,我渴望的是一场性爱。人生如醉梦一场,清醒时候最荒唐。! T$ K. f) W; q2 O0 U' t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收回手,冷着脸道歉。+ g- ?0 Y  ~8 E: T2 d4 ^
“别呀,骚一点,我喜欢,你个贱逼。”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简直怀疑他说出的这段话是不是幻听,但紧接下来他的话把我拉回到现实。% h4 S, N. t+ P5 B: f1 G
“早就听说你是个骚逼,没想到这么骚,我正好心情也不太好,你TM今晚最好伺候好老子。”见我傻眼地愣在原地,他不耐烦地说“操你妈,到底玩不玩。”
“玩,玩什么?”
龙哥直接一巴掌扇过来(力度并没有很大),把我扇到沙发,我双膝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仰头看着这个男人,感受着他的威严与压力。女人们真蠢,这样有雄性魅力的龙哥,她们居然不爱,而我甘愿在这样的男人身下匍匐,伺候他们的身体。
龙哥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想必他早已看透我眼中对他的崇拜,那是我再刻意拉远距离感也无法掩藏的。
“刚才一直盯着我脚看,是想给老子洗脚吗?狗逼。”
我已经完全进入被调教的状态下,只知道顺从地点了点头。$ T( F. L6 Q$ o; U; X
“那就用你的狗嘴给爷好好洗洗。”
龙哥抬起他厚实的大脚,一股脑地踩在我的脸上,我的鼻子透过他的脚心,闻到的,是一阵刺鼻的臭味,但在此时此刻,那确实独属我的芳香。我赶紧用双手捧上着梦寐以求的大脚,忘情地嗅闻、舔舐。
龙哥其实个子并不高,不知为何,居然有双这样大的脚,他将大脚趾和二脚趾塞进我嘴中,仍由我尽兴地舔,口水打湿着他粗壮的脚指头,我像是真的在做耐心地清洁般,一点点地舔脚趾间的缝隙,用舌头将脚垢卷进口腔内,然后一股脑地咽下。我的眼神变得放荡起来,我似乎成为了另一个我,一个不同于平时的我,一直压抑着的那面的我,在此刻因龙哥这双大脚,得以彻底地释放。* S: O" b5 w, V! I; g
“够骚。” ——他满意地对我的表现点了点头。然后又用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抚摸着,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c7 H1 B  M' z% X; y: h. K- m
那到底会是根怎样的鸡儿呢?我的内心生出疑问。上大学时,同学间也开过荤玩笑,有知道我性取向的同学不知是开玩笑还是暗示地对我说过,你喜欢吃鸡巴去吃龙哥的呀,他的大。我问,是真的吗,他们却也只是笑笑不回答。想必就是在那时,我开始潜移默化地注意龙哥的,只是自己敢直面对他的色欲罢了。
他见我洗脚“洗”的差不多了,主动站起来,脱下衣服裤子,用命令地语气跟我说 —— “滚过来,嗦鸡巴。”我立马识相地用嘴含住那根梦寐以求的东西,甚至都来不及仔细观察它长什么样子,只是害怕吃慢了,眼前这个男人会不高兴。6 V9 B8 r( Z) j2 i
我想此刻的自己一定看上去十分可笑,像是个马戏团里表演杂耍的小丑,或者是像条饿了好几天,然后见着了火腿肠,拼命扭动着身体、摇着尾巴示好的狗。# N& l; m$ g; s0 [5 n0 R
当我把他的屌含进口中时,我只感受到那东西的巨大,才口了一会我就感觉自己的腮帮子开始酸疼,几个抽插来回,我已不知从我嘴角流下的究竟是我的口水,还是它鸡巴上流出的腥臭的前列腺液。
“你这口活也不太行呀,”龙哥见我嘴上功夫变慢,边用手掌轻轻地扇着我的腮帮子,“让我来帮帮你吧!”
他猛地抓住我的头,将我的头颅固定住,然后像是操一个人肉飞机杯般,狠狠地拿鸡巴往我喉咙里操,我被操得直想呕吐,拼命地想挣脱,他却死死按住我。
“跑,跑?我让你跑。”" v$ n/ }3 f7 s% h$ Z: ~& F
每一次的试图挣脱,便换来更猛烈的冲击,直到慢慢地我好像也麻木了。他见我没了动静,便把鸡巴从我口腔里抽出来,凶狠地看着我说,骚逼,吃爽了吗?说话呀,狗逼。5 ^! M- t; C4 |& v: O
“爽,爽。”我剧烈地咳嗽着,差点真要呕吐。
“好吃吗,啊?”' S) ~1 ~& L2 b
“好吃。”他又一脚把我踹翻在地,用脚掌捂住我的上半张脸,独留一张嘴巴“他妈的什么好吃,说清楚。”! }& h9 H" v6 l# n5 n. ?
“鸡巴,鸡巴好吃。”
“谁的鸡巴好吃?”& _- Q: A8 T0 L
“龙哥的,龙哥的鸡巴好吃。”* ~  I) Q6 i4 P0 f' D$ ]
“谁是你哥?我TM是你爹。”
“是,是。”+ d" H5 p- w0 @5 i
  “是你TM不会叫爹呀,啊?”* s( g; Q, j: K8 P  q  z
“爹,啊,爸爸。”7 @1 f. w8 `- x9 n$ \
听罢,他满意地把脚从我脸上移走,像这样语言上的调教与驯服,他似是信手拈来,看来之前是我太天真,把他当个不懂性事的“雏儿”。如今看来,要么他是这方面的老手,要么是他天生就有做主的潜力吧。
趁这空隙,我瞟了眼他鸡巴,真是根好阳具。粗壮的根茎,宛若参天大树的树干,情到深处时青筋暴起,这些血管象征着旺盛的男性生命力,气势如虹。再看那硕大的龟头和光滑的包皮,泾渭分明,抽插时,龟头勇猛冲击,包皮自然褪去,一静一动都煞是好看。  Z: o; I4 \( n$ h$ {
龙哥敞开双腿往沙发上一坐,那根鸡巴像挺巨炮正对着我。他用凶狠地声音对我说—— “看什么呢?上来,自己动
我也曾不止一次疑惑过,为什么在性爱体验感上,我会与其他人有这样的不同,究竟为何,我会以被羞辱为乐。或许这和童年时期父母的长期忽视有关,也可能是,中学时寄宿别人家庭的经历,过于严厉的教育方式导致我内在的变异,无论怎样解释其中因果,最终它都塑造成为现在的我,一个这样堕落,不为世间所容纳的我。
或许日常交往,我还能装得道貌岸然地融入人际关系,我夸夸其谈文学作品,交流社会发展问题,无论是动漫、电影、游戏,我都能很容易地跟他人建立表面上的链接。) m" }* x* u* @( \# u5 s
但背地里,低自尊的自我意识,又把我折磨得筋疲力尽,我不断寻求他人的负面评价来强化自己的存在感,在一次次调教中,我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强烈存在感,将内心的冲突与焦虑,放肆地喷射到外部,在羞辱的语言,刺激性的气味,充满男性的声音的组合中,我强烈地感受着自我的存在,这种一对一的指令关系,让我在虚无的世界里找到真实
接着,我扶着龙哥那根巨大的鸡巴,一点点地把它“坐”到我的体内,我身体感受到的,是巨物冲撞进我身体的“不适的”快感,心灵上的感受到的,是身体“排斥的”满足。我脑海中浮现的,是某部影片里,男人巨大的根茎插入另一个容器中的画面。充盈、灌满、溢出,那过程的美感无语言比。
“啊,啊,啊 ...”
我双手按住沙发,挪动着自己的臀部起伏,我的脸离龙哥的脸很近,他维护着自己冷酷的人设,自然不会露出喜悦这类的夸张表情来传达对我的赞许,但他爽到时那面部肌肉微弱地跳动,依然让我感到满心喜悦。
我将嘴唇伸过去想要索求一个接吻,他厌恶地别过脸去,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
“别他妈乱动,用你的逼好好伺候老子。”随后用两只手将我狠狠搂在怀中固定住,下体猛地狠干了几下。“想要跟老子接吻,你也配!你TM就是个肉逼!就是个下贱的人肉飞机杯!”
龙哥示意我换个姿势,让我趴在沙发上他从后面后入我,我瞥了眼墙上的钟,不知不觉一小时已过去,我的肉壁真有点无法承受了。
“等等,龙哥,你鸡巴太大了,我去拿个东西闻一下。”于是进到卧室去拿R,龙哥跟着我也进到卧室,用眼神示意我,他要在床上直接干我。
他站在床脚,在四边形床的床脚处是猛1最适合的站位,龙哥可以将两条腿放在床角行程的三角形的两边,而我的肉逼随着墙角那个三角形的“角”突出,在这个位置操逼,最深入。7 R& m# v, E7 N) R' i. L& f& r0 \
我浅浅地吸了一口R,身体顿时变得放松、燥热起来,我扭动着臀部,渴求着龙哥的鸡巴赶紧操进来。
“妈的,你TM再骚点!”
他抡起自己巨大的鸡巴,用龟头磨蹭着我的逼的外圈,却不深入,时不时地又掏出肉棒,狠狠地抽打我的逼口。
“啊,啊!”龙哥每抽打一下,我都发出淫荡的叫声。“操我,操我!”; Y' {+ R# E; x! J
“操什么?”
“操,骚逼。龙哥,操我的骚逼。”龙哥似乎很满意我的急迫。
“求我。”8 R( @4 I' W- G3 \9 N7 T& p, L
“求求,龙哥,操我骚逼。”
“还TM龙哥?叫人都不会叫?会不会做狗,啊?”: I/ Z/ K2 d/ r% g! R- R" ~, e
“爸爸,爹,主人。”
R的功效发挥,我身体再也按捺不住,急切地想要一根大鸡巴深入。于是变换着叫法,希望里面有个称呼是能让他满意的。
“操,老子是你野爹。”6 q0 I) a1 l: Q+ H6 j; ?
他双手抓住我两臂,将鸡巴狠狠捅入,直接插入最深处,我身体向后弯曲,这样的姿势,龙哥宛如在古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领,骑马挥枪、大杀四方,每一次挥舞,都是千钧之力,插入仇敌胸膛。
“啊、啊、啊。”
鸡巴直捅最深处的那个点,我爽到淫叫不止。操了一会,龙哥又将我翻转过来,把我的两条腿抗在肩头。- U' o# N( m7 Q1 W1 R3 e
“妈的,看着你野爹操你,看清楚是谁在操你。”4 Q7 G) V) x& S: V2 _
此时气氛已到高潮,龙哥再也顾不得那些繁琐地调教和玩弄,他现在要得,是最直接的宣泄。他像个快速运转的打桩机般,一次次将鸡巴捅到我的逼心,把他的前列腺液,鸡巴味注入我的体内。7 Y! u# [. v* L
“啊,啊,啊。”" S3 `  w8 k4 B. f
他粗糙的手掌,狠狠地揉捏着我的两块胸部,揉捏着我敏感的乳头,我爽的翻白眼,张大嘴巴。龙哥突然粗鲁地清了清嗓子,发出一声漫长的“呵...”,那声音性感粗糙,好像锯子在锯着木头,我听罢赶紧长大嘴巴,迎接他的口水。3 ^% |" G) I' D$ F# z7 O
“——呸!”
一声清脆的喷吐后,一抹浓痰准确地吐进我的口腔。然而我却并不觉得恶心,甚至舍不得将这浓痰一口吞下。, s% I- Z: n; ~9 E
“操,操,操,”龙哥卖力地抽插着,身上的汗顺着脸颊滴在我的脸上,我的口中。
“爽吗,野爹?”& Z" Z0 W' \& `9 j; `, l
“爽,啊,啊。真TM爽。”2 o$ @' d( @8 M: \1 E
“以后野爹天天操我,好吗?—— 啊,啊,啊。”
“好,操你,天天操你,操死你这个狗日的骚逼。”$ i, R: y* O+ C! q
在一次次抽插下,龙哥终是忍不住了,他的面部变得扭曲,似是爽到极点,在一声爆裂的怒吼中,他的精液像高压水枪般,直直地射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我在这猛烈地冲灌中,也达到了性欲的最高潮。
“吼吼、吼吼。”龙哥喘着粗气,那是雄性动物宣泄后胜利的战歌。2 j4 o& g( u  m
“吼吼、吼吼。”骚逼喘着淫声,那是雌性动物被满足后幸福的乐曲。) n5 Q# @! e- \" ^
在完事那刻,整个世界仿佛按下了慢放键,人类又有条不紊地穿上了衣裳,戴好了面具,忘掉自己内心深处最原始、邪恶的渴望。) r, a- J! x" q# K0 ]
我们看着彼此,好像突然又变得陌生了起来,我脸颊闪过一丝害羞地红色,温柔地说,去卫生间里洗洗吧。4 q" o) j) l7 H
龙哥点了点头,他似乎真的精疲力竭了,我们沉默着走入浴室,然后轮流洗着彼此的身体。. z% h+ ^' P4 q* A" i
“恩 ... 这件事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我尴尬地补充道“放下,我嘴很严。”1 Y1 T1 ]4 \) R
“恩”他点了点头。“说也没事,都毕业这么久了,其实也没谁真关心你做了什么。而且好多同学早就没联系了。”
性爱过后,我们又回到现实生活中了。9 ~9 o/ \- l& Y3 H. R
“真爽,龙哥你活真好,女人们真是不懂享受。”我夸赞道。他笑着看了我一眼,说——“谁知道呢。”, H* n- l+ O0 p

洗漱后,我们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聊了一会天,情欲过后大家都再没兴致聊些感性的事,所以最后都是聊了些很现实的话题。龙哥打算卖车卖房把债还掉,一切重头再来。) E8 {( P6 W! d4 ?9 [/ A: e
“还年轻嘛,人总是有机会的。天无绝人之路。”我囔囔地安慰到。6 c3 P7 n) ^( A# s. Z
“三十多岁,还年轻嘛?人是这样的一阵一阵的,有时候人生像是走到了高潮,眼前的一切几乎触手可得,但紧接着,你就要摔个大跟头。”
“你是说?像做爱一样?”我温柔地笑着吐槽到。
“哈哈,是啊,像做爱一样。”龙哥笑着回应道。
第二天,龙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我家,没有一句道别。正当我以为他会将我们这晚当成一场情欲的错误的时候,几个月后的某一天,他又给我发来消息,消息里依然是他充满粗口的文字 ——“骚逼,马上放长假了,滚到我这里来,伺候你野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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