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哥,不好了,小天被八中阿强他们绑走了。”
“怎么个情况?”。正在足球场上狂踢03级的我,被突然拽下来,浑身汗淋淋上气不接下接地问。; } g1 s: V7 ~
小天带着阿宏他们四个中午去十八中打架,就没回来,据说被他们捂了,还找了个面包车给拉走了。# `4 ?$ F9 [/ E% k9 a& q/ t% r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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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操的,走!”7 t7 `2 ^! F9 @! K+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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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衣服也没顾上换,带着报信的三个哥们儿,跑出校园。5 B) z$ r* w% B0 d7 c: u: r.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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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校园杯预赛,我们穿红,就不是什么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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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辆车,直奔东郊橡胶厂而去。我知道他们一定在那里。那是十八中那个学生帮会修理人的地方。* \! y6 n3 }: c
阿强的爸是开橡胶厂的,资产不下一亿。不就是有钱吗,收拢了那么多混混到处欺负人。
转眼到了,荒凉的东郊,就橡胶厂一大片。5 U' F% |) S+ _% j+ B6 _
直接到了B3,狂拍铁门。: |& | m( U/ [; W! a2 D6 f
“阿强,给我出来。”
半响,铁门才咣当一响,开了条逢。; H! l" n* |1 E+ e1 C9 l: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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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涛哥,怎么到这儿来了?”一个小啰啰。, Z) d: @- f! h# I8 r5 x/ ]4 _: L
“少废话,你们是不是把小天弄这儿来了?!”
“没错儿,他不够乖,让强哥叫来聊聊。”
“让我进去。”3 K4 U) a- r, w! @' z
“请!”
我进了厂房,好大的一座,拐过一组集装箱,赫然看到小天被扒光上衣拿白袜子堵着嘴吊在正中,周围是十八中十几个穿着黑色校服的学生。十七岁的小天,优美的肌肉线条,修长的腿,一只脚光着,一只脚还穿着他过生日我送给他的那双乔丹鞋,另一只挂在他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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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的头低垂着,身上已是鞭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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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两根铁柱上,分别反绑着阿康和小亮,他们是小天的死党,此时同样光着膀子,嘴里塞着袜子,只剩下怒目圆睁喘粗气的份儿了。大麻绳牢牢的捆着他们。
我走过去,站在空荡的厂房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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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罗,足球帅哥,来为你的兄弟两肋插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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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他们,有话好商量。”
“不可以,小天坏了规矩,泡了我兄弟的马子,还打了我的人。”# a! a, g6 F2 q9 z* w' I
“这好说,我教育他。”' k$ R& c- v3 k& L
“晚了,你问他。”$ w% u$ b9 N# z ?6 r
阿强上去一把扯出小天嘴里的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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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小天才吐出一句话,“哥,我把那女的上了。”. C9 g7 j5 e3 c f1 M0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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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怔,走上前,一记耳光抽上去,打得小天在空中转了半个圈。
“哈哈,痛快,看你的面儿,咱们是不是照规矩办。”% [' Z! R; T/ A# s4 I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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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那规矩,既然井水犯了河水,就是大哥留下,接受对方的家法。
我没有说话。他们却已开始行动。小天被放下来,另两个兄弟被解开,强迫跪在我面前。5 d( ~ b' \! ?2 ]# ?: i4 k
“滚。”我骂道。同时回头,对三个跟来的兄弟说,“把他们送回去。别管我了,这里我来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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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呆了许久,慢慢起身,穿上已经撕破的上衣,低着头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回头看。 z* T# `1 D# `. K$ z B0 h, a) ?
我没有再回头。十几个学生已经包围了我。
按照他们的吩咐,我跪下来,双手抱头。
一条黑布把眼睛蒙上了,几只手把我的红色球衣撕了下来,手扭向身后。
一根很粗的麻绳开始捆绑我的双手,然后向上勒过肩膀缠绕双臂双手吊向脖颈又在胸前缠了好几道。
不一会儿,我被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了。. G5 y) s9 S8 N4 i5 S0 x T ^- u: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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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几双手开始扒我的足球鞋,长筒球袜被扒下来,一只粗暴地塞进我嘴里,另一只从外面勒住嘴在脑后打了结。: J- T8 {7 c1 _, r
“脚好大啊!”我听见他们议论。. M1 n5 W* N+ d: O& V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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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身高一米八六的我,穿45码的球鞋。4 Y8 n! L8 y; |/ E$ C/ l: y& c; O
接着,捆绑双脚。# d( s5 h% U+ N; t. ~
我被架起来,拖到厂房边上,三下五除二绑在柱子上。
突然恐惧,想求饶。可我不能,不然不要混了。' g6 l8 T; L6 d# c2 f! x$ r! u' n
“五十鞭。”, i( s9 d( r2 E3 V/ s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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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开始一下一下抽打我的上身。二十分钟,尽管剧痛,我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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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条汉子。”+ q% f7 x) Q; _
我紧闭双眼,反绑在柱子后面的双手已经麻木得没有知觉。7 L @# i9 a3 }( f&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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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替我的兄弟们承受。道上既然有规矩,就要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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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球袜被从我的嘴里抽了出去。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涛哥,对不住了,兄弟在这边混,就得按这边的规矩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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拷打我的少年这样讲。小逼,手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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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两个月,我就二十了,应该能够像男人一样承受了。. r/ T9 n$ h$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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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押到厂房中间。
被捆绑着,赤脚走在水泥地上,我早已失去了作为师大体育系学生头的威风,但我仍然竭力把胸挺起来,不能失去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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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被捆过。十七岁那年,球队几个哥们儿去打架,混乱之中我被警察按住,只用五秒就拿警绳捆了,拎到派出所。在那里,被麻绳重新五花大绑面墙跪了一晚,他们管这叫去威风。
早上被哥们捞出去的时候,两条膀子早已变成青紫。因是夏天,躲到哥们儿家养了一个星期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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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样还是他们手下留情,怕捆出残疾没有绑那么紧。
相比之下,今天他们捆的算个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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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关,压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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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生喊到。
这帮小子,还挺会因地制宜。他们把我推到一个起重架前,解开身上的绑绳,两支胳膊一边一个吊了起来,双脚倒没有捆,还在地上站着。
“跪下!”
不知谁从后面踹了我一脚,我就势跪了下去。膝盖跪在水泥地上,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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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伙子抬来一根粗圆木,压在我的小腿上。几个一起踩,逐渐加大,我疼得大叫起来。; R$ n& n) b$ };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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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加力,松开,加力,整整半个小时,我眼前发黑,嗓子已经喊得沙哑,浑身早已汗湿。% f" ~) J5 d) e'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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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停的意思,就这样折腾了四十多分钟,我大汗淋漓,膝盖下的水泥地都浇湿了。我怒骂着,“算你们丫狠,哪天犯小爷手里,整不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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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骂让他们折磨得更起劲儿了。眼前昏花,印象中只有几双晃来晃去在两头踩杠子的穿着球鞋的脚。两个少年死命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这酷刑。/ g: L! |" d/ {4 K, x2 Q- n7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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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眼前一黑,瘫软下去。; w- u8 M5 k7 t
一个耳光抡过来,凉水兜头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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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样儿,这才两关就菘了,后面还多着呢。要不,你挨个叫我们一声爷爷,就让你歇。”
“滚你妈的,老子既然来了,就敢扛,少他妈废话,有什么招赶紧都使出来。”8 T0 p- f) }3 D. D8 q
“行,小德子,第三关是什么?”) w) u3 x6 @0 a4 t1 Z8 `9 c( v
“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老虎凳。”一个甚至还没发育完全的中学生的声音串过来。
“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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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紧,莫名地兴奋起来。1 F F5 f7 l' q7 H6 D4 {
以前看电影电视剧,经常有这样的情节,不知为什么,我总是看得饶有兴味,甚至幻想自己如果有一天成为战俘,能不能熬过四块砖。8 c& ~8 w: n8 L8 |- N
大学刚入学,宿舍里男生间难免开些带色儿的玩笑,扒衣服扒鞋是常有的事。我当老大前,被扒最多,其中有一次忘记是谁说了句“给他上老虎凳”,哥几个一起哄,把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我抬上床,在激烈挣扎中最终成功地把我双手反绑在上下铺的栏杆后,双脚也捆了。就这样,十二只眼睛面前,我的那玩意儿挺了。; ~8 } \)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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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我一丝不挂地陈列在兄弟们面前,我那个傲然挺立的小弟弟被六个人上下其手,精华喷涌而出的时候众人一阵怪叫一哄而散。
再后来,我疯狂地报复,用尽各种手段在两个月时间里让参与这场闹剧的哥们儿同样在众人面前喷精,并以此心计以及敢为兄弟冒任何风险的气势震撼了众生当上了老大。% t1 U& O7 N9 U7 Y+ v- t( t2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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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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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怒喝,阿强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拎了起来。几个人推推搡搡,押着我朝厂房门口走去。我的腿几乎不能正常行走。修长的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却又是一阵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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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阳光从高高在上的小窗洒进来,一切都是红橙色了,我的鲜红的足球短裤,此时我身上唯一的遮挡物,想必与此非常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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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角度,你会看到五六个流气的少年,多是黑衣黑裤白色球鞋,也有打人打累了脱光膀子的,簇拥着一个高个子的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红色短裤的男孩在缓慢前行。那男孩双臂背后,被粗长的麻绳一道道捆绑,肌肉线条清晰的后背鞭狠累累。- U$ ]! m5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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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我想回家,回到兄弟们中去。这个时候,下午四五点钟了吧,该是我们在操场上进行一天中第三次集训的时候了。一般说来,教练会把我们分成两队打对抗赛,一队穿白色的球衣,一队就脱光膀子。1 Q9 L0 a+ A4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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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之后,训练结束,我们一班十六个兄弟,会懒洋洋或坐或躺占据简约台旁的草坪。那个时候,是我们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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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掉球鞋,光着汗淋淋的上半身,穿着白色足球长袜的一双双雄健的脚指向操场。我们非常喜欢以这种方式在全校同学面前尽情展示我们的青春和野性。我们也知道,很多女生甚至男生都在偷偷扫描我们。$ ?% g+ F( G" G, \2 _/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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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
我被狠狠推搡了一把,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因为反绑着,费了好大劲才重新站起来,继续走着我的赴难之旅。
厂房旁边,是个小棚子,进去,有甬道通往地下。
一级级台阶而下,湿气扑面而来,底下,竟是一间秘室。, V" y; w: r2 w! z7 E! _. @
没有窗。昏黄的灯光,几根木柱,砖砌的墙和地面,非常沉旧。墙上,挂着皮鞭,绳索,铁链。地当间,一个火炉燃着火苗,上面坐着热水。这是他们私设的刑房。& b6 x0 L& n3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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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刑架,一张老虎凳,几个铁笼,我心一沉,情况不妙。" b' A% [ E4 ?. {! `
站定,依然傲慢。
年轻的打手们给我松绑,然后推着我坐上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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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把我的双臂狠狠拧到长凳尽头的木桩后面,开始捆绑。一条麻绳把我的脖子勒住,头不能动了。上身被密密地缠在木桩上,也不能动了。双腿被抬上来,一根长绳把我的双膝一圈圈紧紧固定在长凳上,唯一能动的只有我光裸的双脚。$ i, v3 f; E0 y& H*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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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的疼痛让我不时哼叫。阿强抄着手在一旁看,乐着说,多么完美的艺术品。; k' U6 b$ H6 U& f# v" c,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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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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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抄起皮鞭就是狠狠一记,胸前立刻一道长长的血痕,血漫向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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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没有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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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三个小时,我深刻地体会到作英雄不是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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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身、腰腹、大腿、小腿、双脚同时承受着不同刑罚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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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鞭打。
他们用钳子夹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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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铁条抽双腿。! E4 V& n: f8 n; f
他们用方便筷夹脚趾。! W# t# V1 O0 G. K! A5 n! f& Q
他们一块一块地在脚跟之下加砖,直到四块。眼见着脚后跟磨破的地方,鲜血染红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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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狂的嘶吼着,竭尽所能地骂着,逐渐明白,这是一种对抗,掌握了节奏甚至可以减轻疼痛。$ R, @( h. q* ?2 `& j+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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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有丝丝快感了,想到我在为兄弟受难,想到他们休想让我讨饶。
可怕的是,他们也越来越兴奋,所有的人都脱去上衣,施虐得大汗淋漓。
终于,我不顾一切的怒骂激怒了阿强。他把一个伙计推倒在地,扒了他的球鞋,脱下两只又黄又湿味道极重的运动袜,捏成一团塞进我嘴里。1 L$ q+ x$ B6 i$ C3 |
他一把扯下我的运动短裤,拼了命地撕碎,然后是我的内裤,于是,我全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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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抄起一把晾衣夹,一排排夹在我早已勃起的生殖器上。! J( g9 b" B;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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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舀起一勺沸水浇在我的脚上,然后抄起钢刷猛刷脚底。9 C9 Y- b s [9 d0 r# r/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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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无以复加,只能吼叫。那吼叫,被塞在嘴里的袜子过滤,只剩下闷哼。 l9 V# C$ M9 f( _; g& n$ a/ W
每每意识游离,总有一盆冷水泼来。水掩饰了我,其实我早已疼得泪流满面。/ J: J; ^. B) a$ J7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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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求,只为让我屈服。而我知道,他们不敢把我怎样,痛苦是有限度的。我必须挺住。. b+ b; [: {, Z. H# H9 }%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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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死过去,这一次,他们没有再泼水。% c) Y1 {" l" {/ O' W6 Q1 k7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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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解下来,重新捆了,送进笼子。2 V" _4 r8 g+ t1 i' k( {
迷迷糊糊之中,我听见他们在外面喝酒吵闹。我赤裸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提醒疼痛的滋味。胳膊被捆在铁栏杆上,动弹不得。嘴里的臭袜子让我一阵阵作呕。 S9 @7 D$ x7 s. }" d
上帝,快让我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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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昏睡,潜意识却一遍遍呼唤,要过刑了,要过刑了。
阴冷的地下室,令我一阵阵颤抖。/ [2 R( x. g1 A2 U) V
身体失去自由,思想却异常活跃。6 a( L# p) |- v3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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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体会麻绳深深勒进胸口的感觉。我在回想,在众人面前双手抱头跪下任由捆绑的耻辱和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闹够了,回到刑房。3 ]( Q/ M6 P g" w9 I+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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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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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头打开,铁门咣当作响。他们把我从栏杆上解下来,拽出牢笼。 _, h* S1 ~& }
一众怪笑着,有的说你看丫鸡巴还挺大,有的说小子身材怎么练的,不知是谁就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
我一激灵。努力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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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走到我面前,用手指挑起我的下颚。 x+ x7 T2 g/ O: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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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是条汉子。少爷我这儿花样儿多了,自己的兄弟犯了错也得这样过刑,不然记不住啊。”( J3 L' [0 \* c% b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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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过,十八中的学生帮会管教极严,谁都有钱花,有炮打,有人撑腰,但是打架输了,办事砸了,犯了吃里扒外的事儿,都会捆起来过刑。过啥刑,关多久,都根据事情性质有严格规定。谁要了得罪了他们,就更没好果子吃。" G4 I2 L: k* x0 ~& R) x
“我也不想难为你,总不能把你搞残了。明儿我们也要上课。这样吧,那马子的事儿,你今儿还了,就了了。”5 I q3 m- J6 ~5 y; X& g c
“怎么还?”. ^. H5 m' }) J! c7 f3 R$ x&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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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不好意思。让哥几个玩玩你。”' n7 b/ | d4 f7 D: B# j. x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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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5 p$ T( H0 }8 i9 S% x
“就是,哈哈,把屁眼儿让我们操操。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也能玩啊!”9 p& R# Q4 \; |2 ^8 z.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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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了个逼,你们敢动老子一下试试!”- O+ a# t, ^) o8 Q: \
可我自己都知道,这样讲是多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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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男人操男人是什么滋味,但是我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宿舍哥儿几个聚在电脑前偷看毛片儿的时候,偶尔会有那么几部GAY片惊了大家。说实话,我并不像嘴上对他们宣称的那样排斥,甚至觉得两具赤露的精壮男体在一起纠缠,有着男女之爱不可比拟的阳刚之气。6 i. C$ O" g, \7 l/ I, h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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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冷笑了一下,捡起扔在地上的袜子塞回到我嘴里,然后打了个手势。我立刻被押到刑架前,眼前一黑,一条黑布蒙住了眼。身上的麻绳被解开了,转而大字型吊上刑架,我的四肢处于完全张开状态。
我不能动,眼睛看不见,嘴里说不出话来,无限的恐惧笼罩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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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开始发抖。也许是因为寒冷,但我自己最清楚,我害怕强奸。这帮高中混混,敢到大学里收保护费调戏女生,自然有他们的厉害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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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起师大体育系实际老大的担子之时,就作好了和他们火拼的准备。0 C) ]( L2 `* G4 {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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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两派人马互有失手,我们的人曾经被他们掳去,他们的人也曾经被我们捆了在宿舍里打个痛快。但是,也许是不愿说,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他们会强奸男人。
我突然想起几个同学从他们那儿回来以后拼命洗澡,或者性情大变,原来有它的原因。! K; [, i& j' M+ Y5 U6 J7 L4 _
一阵刺骨的凉意突然击中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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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往我身上淋油。几只手开始把油涂抹到我的身体的每一处。
我开始喘粗气,那几只手从我胸前抹过,在我后背游走,伸进腋下和大腿根部,甚至捧起双脚仔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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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所未有的,是那种身不由己的快感。尽管,这快感和身上鞭狠被油刺激焕发的疼痛交织在一起。) @ b/ B% d5 ^3 f0 l( Z( H3 E1 I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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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场仪式,令我晕眩而欲罢不能的仪式。整整二十多分钟,周围鸦雀无声。我的喘息变成呻吟,下身急速膨胀。. R9 P. ]8 O, G; Y
我试图控制,不向他们承认我的快感,但根本控制不了那里可耻的勃起。2 _: W% J' }8 s# t& w+ u2 I0 E
两只手,在我胸前抚摸不愿离开,轻轻捏住乳头。* _ | S+ K/ ?( _( J1 C v, P
像过电一般,一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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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彻头彻尾的呻吟,暴露了我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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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在轻轻抚弄,快感急速扩散,传遍全身。我竟然在想,永远在这里吧,不要解开。$ w* S2 z) x* C3 v!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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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粒深红色的小葡萄坚硬了。我知道那叫“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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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前那次在南京特战大队为期三个月的严酷军训,三天的野营拉练,十七八个男孩儿挤一个大通铺。我和散打专业的小廖并排。深夜,他从后面搂住我,双手轻抚乳头,一边爱抚,一边把这些知识传授给我。他说,是他老婆教给他的,男人也需要爱抚。* \, W$ q& Q6 w; P; a/ C, y
那一夜,我第一次被男人打了飞机,精液连续喷向身侧的帐篷,我们偷笑着相拥入眠。; P8 Y' h& e9 U" x( m: b) b
小廖,后因在宿舍和乡下来的女人作爱被开。9 x3 @4 `/ o' N7 r0 @9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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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摸在继续,身上的手越来越多,翕翕蓑蓑,混杂着涂油的声音,还有我的喘息,让刑房里的温度迅速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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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走到我身后,用沾了油的手触碰我的肛门。我试图躲避,但被绳索绷紧的身躯没有任何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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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指在肛周打转,酥麻的感觉直上头皮。被袜子堵住的嘴爆发出低沉的嘶吼。
耻辱,奇耻大辱,我却没有从心底抗拒。
有人握住我的鸡巴,在前端涂抹着。; g- {, O, Y$ g2 a* ^ e
“丫流水儿了!”
一阵哄笑。几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一片金星。. g6 m# w( u) t$ K3 m
“你丫不是一向牛逼哄哄吗,怎么还这么贱?!”: T7 T6 h3 x- U' M6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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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呜呜作响,塞口布堵不住我的愤怒。
手指突然挺进后挺,开始在里面翻江倒海地扣弄。一只,两只,三只,竟然有三只手指直接进入。
剧痛,撕裂的剧痛,在高潮之后退去,留下的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9 O. ]0 Q/ c0 }& ^
“大家排队。”* R J3 Q; C6 B,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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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开始了。* s+ C3 |7 [+ T
我不愿回想我这挂在架子上的一个半小时。
涂点吐沫,一个又一个坚硬的鸡巴粗暴地塞进我的后门。从剧痛到麻木。不同的人疯狂地撞击我。不同的是,有人扶着我的腰,有人抱住我的身体,有人按住我的肩膀,有人除了鸡巴哪里都我和不接触。4 }/ P3 i* a" \' W# M9 F
有人粗暴,有人温柔,有人几十秒达到高潮,有人进进出出半个小时没有交代,若得排在后面的学生嬉骂着。7 b1 A+ x m3 _6 u9 B6 D/ Z! d4 s-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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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又一股炙热的精液灌入我的身体,又随下一个轮奸者的抽插流淌出来。7 v! K5 \$ ]8 f/ }; t E6 T- E
我无所谓了,我是在为兄弟们承受,这与我是不是爷们无关。# u6 H. B! u( [: A ^
可那是真难受啊。我不知道究竟什么在从后庭源源不断地流出。在忍受鸡奸的同时,几只手在前面撕扯着我身体的任何一处凸起。乳头被夹上夹子,又拿下来,有手有口奸淫着那两点,它们一定已经红肿。鸡巴被不停地撸着,却又每每在关键处停下,无法喷射。腋毛被一根根拔掉,两侧腋下被夹上一排小夹子。0 ?4 P. o) d& l7 a) M0 f, A
我不再是我,成了任人玩弄的淫具。
后面摩擦得生疼,眼前一阵阵发黑。7 c: \) q* _; _
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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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我,我至少被九个人轮暴。但阿强不在其中。
撞击停止了,只剩喘息。所有的手都离开我的身体。宁静恢复。
片刻,一只沾满油的截然不同的手握住我的老二。我知道,那是阿强。. y8 ]( J0 V% \8 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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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爽完全占据了我。那只手柔软而温暖,混着油套弄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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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我绷紧可以调动的所有肌肉,昂起头,一声长长的闷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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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射,喷射,喷射,从前日中午跪在地上被扒掉球衣五花大绑那一刻积压体内的欲火,怒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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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七波喷精,引起看众一片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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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眼布被扯去了,嘴里的袜子被掏出了。逐渐适应了灯光的眼睛看到十几个学生赤条条围在身前,带着嘲弄和幸灾乐祸的眼神盯着我。
“爽够了吧,咱们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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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学生抡起皮鞭从不同方向抽打我。我重获自由的嘴恣意疯狂吼叫。) N0 j9 R4 _' k! ~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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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狂暴地骂着:“你们几个狗娘养的,老子早晚有一天操死你们!”“陈国强,你妈了个逼的,老子操光你全家!”; q' T0 y5 f$ ~& u, i' [) B
真他妈过瘾,我把能想到的脏话全泼出去了,终于骂急了阿强。
他抄起一柄羊皮鞭一下一下抽打着我,用最大的爆发力。我无所谓了,居然不疼了,继续骂着。" W/ T$ F- V8 |- j: k" C a2 s" I% x
他找来铁镣直接挂在我的阴囊上,我惨叫着。' i3 A, L0 Z2 n1 g( a; E: R(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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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了七八支烟一把塞进我嘴里,呛得我立刻晕厥。照例又是一盆冷水。3 u: p$ }' S;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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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烟头一根一根在我胸口、脚面、腰腹按灭,我闷吼着,一支支扛过来。
终于崩溃,没有了知觉。) c, k9 g* F5 h9 w% M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他们已经把世间对一个男人最屈辱的姿势强加给我。 D0 t- W0 L0 ?; C(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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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五花大绑,双手捆到条凳下面,胸肌最大限度地突挺着。几道绳索从胸前、腹部缠过把身体紧紧束缚在条凳上。双腿举起最大幅度张开,捆在脚踝上绳子另一端系在刑架两头,膝关节被麻绳一道道牢牢捆住。9 i9 i, Y. U0 F# t* E- L
我再次开骂,换来的是一大团袜子完全塞入口腔。
阿强走过来,一会儿玩玩乳头,一会儿扣扣屁眼,一会儿拍拍我的脸,然后狞笑着褪下短裤,亮出惊人的长屌,没有丝毫怜悯地连根没入。& `* n+ C9 s$ B9 F* F6 l
我曾经这样狂操过不下十个女孩儿,现世报让我一个男人今天被另一个男人面对面地狂操。
闪光灯频频亮起,我被拍照录相。
不得不说,阿强很厉害。十七岁的年纪,深谙此道。$ p' t& G) M* v/ q#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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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了我五十多分钟,竟然和我一起喷射。男人可以被操射,如果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会相信。0 P6 f% g: B- m! Q
迷离中,对面这个正在鸡奸我的男孩儿,看上去竟然很帅,那种痞帅。结实恰到好处的身材,薄薄的胸肌,八块腹肌,刀削出来一样的肩膀,两粒微黑的乳头,其实比我差不到哪里去。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我对他并没有像我骂的那样痛恨入髓。5 Y" y: S5 j% A+ N/ |
特别是当他的精液汩汩射入我的体腔,我竟然在想,算了吧,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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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带给我的同时喷射,让我直上云端。0 E7 ~1 {; a; e) r% Q,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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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把他和我的精液涂满我赤裸并且捆得乱七八粗的上身。
这躯体,是中学六年大学二年不停歇的竞技训练雕凿出来的,我引以为傲的资本。
他们继续拍照。阿强摸摸我的脸,“爽吗?”低声问。0 ?7 h6 v* b8 J' c-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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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别过头去。7 x2 j1 R2 g" D6 W# S+ y" P, p: k3 F
“那就是承认喽,哈哈。”- {; f# f# b: k5 C. X% |
“解下来吧。”# [- U" X0 c# M( w) D
几个学生上前,给我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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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红色短裤被扔还给我,上面,有凝成褐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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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站起来,因为体力不支和疼痛摇晃了一阵才勉强立定。默默套上短裤,看着自己的躯体,身上血迹、鞭痕、干涸的精液,还是绳子留下的勒狠,真是乱七八糟。! p% W3 v$ P, O- P
“我也没办法,谁让你把子上了我们的女人。”阿强说。$ g# v1 k' \2 r8 ?* o7 L3 W5 h5 w
“滚你妈的,两清了。”
“清了,清了。不过,嘿嘿,这些照片、录像,就留在这里。以后,你不仅不许报复,还要随叫随到哈。”! ?" n$ H7 R0 Z" X/ z
一股怒火突然冲上脑门。抬腿就是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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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受了十几个小时折磨,攻击根本不具威胁性。
几个学生扑上来,把我撂倒在地。从墙上取下一大捆绳子,抹肩头拢二臂又把我结结实实绑了起来。
我一声不吭,挣扎着坐起来,就那么坐在地上,脸倔强地扭向一边。" I1 U V: P! M
“既然还不服,那就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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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被砸上脚镣。嘴又被堵上,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这次,他们捆得格外紧,没留情面。
架起来,推到柱子前。又一阵忙活,把我绑到柱子上。从脖子到脚踝。2 {3 a5 D6 A4 K1 `, T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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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哄而散,关灯走人。把我留在绝对黑暗中。
安静极了,只有我自己的喘息声。. V( c4 |1 h& L/ f.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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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极了,手麻了,没有办法。" Q* G0 \6 y* d7 ^5 b
有小虫从我脚面爬过,痒得入心。 z9 m: b- _5 j4 {0 r) B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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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多。我觉得,今天,我真正成了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担当、不会屈服的男人,尽管以被轮奸为代价,但我仍然被自己感动了。. g2 P* O' D8 i! w) b0 p( f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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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下身渐渐又挺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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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怎么也有三十多个小时了吧,最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就在捆绑刑讯和轮奸中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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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如果是一名深入敌后不幸被俘的侦察兵,所受的折磨会比这厉害几十倍吧,那样我还能扛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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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那样的话,我一定是一身迷彩军服长筒军胶靴被捆的,是不是很性感?& f6 I' L" ]& s9 K3 ]) J3 z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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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又硬了。
开始想我的兄弟们了,他们一定在想办法救我出去,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 L3 j& T" [1 A: }1 b$ o; u9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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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们了,每天在一起经受近十个小时训练的哥们儿,我们永远是那片校园最具活力的风景。2 f+ W: B) f- x& f) s7 _
我不要做老大了,我连自己的尊严都保护不了,怎么保护兄弟们?
我还是做老大吧,为了他们,我连自己的贞操都搭上了,他们得听我的。
我是不是开始喜欢男人了?为什么竟然有期待他们回来捆我折磨我操我的念头。更可怕的是,我骗不了自己,一想起被捆操的那些细节,鸡巴就会坚硬如铁。' ?5 W/ B) \! V) f; g+ j#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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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黑暗中的今天,会永远改变我吧。( [: ^+ g' N* |. S
我想了很多,又明白了一个理,身体越不自由,思想就越活跃。, m1 v, m" t f. n" G3 ^9 G% n#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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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十七岁反绑着跪在派出所里的那一晚,都忘记了,同样想了很多事。0 j8 r" J' t; M3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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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当我被扑倒在地绳捆索绑扒衣扒鞋的时候,我前所未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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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可以作英雄。这是我傲然坚挺的鸡巴已经确认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是很久,灯突然亮了,他们涌进来。
他们把我从柱子上解下来。仍然五花大绑,在刑房里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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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一把扯掉我嘴里的袜子,“你兄弟来接你了。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你想不想走?服不服?”8 B' q# `5 s. Y$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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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这才是个态度嘛。放了你是肯定的,不过以后每周六上午十点,你必须来这儿报道。否则,嘿嘿,你的这些照片就会……听见没?”
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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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十八中和师大井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要惹谁。如果我兄弟坏了规矩,我同样会到你们地界儿上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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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行,给他冲冲。”5 N& }* j2 c2 j1 j5 P
他们不知从哪里接的水龙,冰冷的水柱滋在我身上。麻绳被水一浸,勒得更紧了。
我浑身颤抖不止。身上的污秽冲去了。$ z* H1 w- |7 R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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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我的脚镣和手腕之间加了一根绳子,这样我只能小半步小半步地挪动。他们押着我离开地牢。脚镣拖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却是让我兴奋的声音。这帮人,一定是看枪毙犯人看多了。( N; C9 w$ @6 J6 y9 j, 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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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要让我以一副俘虏的屈辱模样出现在兄弟面前。6 w; Q1 N4 Y4 O' K' o# X8 S1 V1 E
进入厂房,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让前来接我的十几个男生全部双手抱头在厂房里跪成一排,以极其屈辱的方式。他们的恤衫被扒下用来捆住脑后的双手,球鞋用鞋带连接挂在脖子上,球袜叼在嘴里。皮带全部解开,裤子滑落露出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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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小天这个肇事者作了特殊安排。0 `1 h" @2 l' W% [& B# c, o* b"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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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第一位,全身扒光,球鞋吊在勃起的鸡巴上,长长直直的鸡巴用细麻绳捆扎着憋得通红,两粒乳头被夹子夹住,胸前用黑墨写着斗大的“欠操”二字。他自己的白袜子堵在嘴里,嘴上贴着胶带。大臂用他自己的皮带捆束在身后,两手直到小臂肘部也被绳子紧紧捆绑,屁眼里插着一根木棍!+ b ?8 n5 g) E
他身上,遍布新添的鞭痕和烟头烫伤的印记。
小天在哭。因为疼痛,因为屈辱。6 q4 i9 ~4 P1 h* Z* V1 u
我们这群不可一世的体育生被彻底击败了,从尊严到气势。" z$ }3 p/ K& i6 ^# B1 w
他们的头都低垂着,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一名手持随时会砸下的铜头在外的皮带的十八中学生。 L) `1 |- o; U& u- ~. F
“你们老大押过来了,都给我抬头。告诉你们,已经给他冲干净了,这次算是留了情面。以后再挑事儿,就没这么便宜了。肯定是要弄到局子里折腾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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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的家族,掌握着这座城市的公检法,我们无力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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镣铐声近,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光着膀子,赤着脚,挺着胸,死刑犯才会享受的五花大绑,一步一挪艰难走进厂房。铁镣太重,脚踝磨出了血。( B* o9 d4 x) l! [9 f6 |$ N- b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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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跪成一排的兄弟面前缓缓走过,一边挪一边说,; o2 n3 ?1 m3 v9 l
“都给我像个爷们。他们可以捆,可以打,可以让咱们跪,可咱们就算受辱也得像个爷们。”/ q3 o' u/ h, n. H
我的话起了作用,他们抬起头,眼神由屈辱变成傲慢。对我,几个男孩冲上来用带着铜头的皮带猛烈抽打。' z( }- e( H m+ H) T%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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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动,跨立着承接那些抽打。幻觉中我好像变成了战士。我知道,我迷上了今天的经历。我也承认,连续十几个小时的捆绑,也让我对这种赤身紧缚被拷打带来的快感有了真真切切体会。0 {# D+ c/ n. H$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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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指定的地方,我慢慢跪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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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体拍照。我们最大的耻辱被他们记录下来,成为要挟我们的最大资本。
松绑,拆镣,一堆衣服扔在我面前。我坐下来,穿衣穿袜穿鞋,不急不忙的。兄弟们把我球鞋白袜还有休闲装带来了,还是长袖的,看来他们知道我的处境。9 s, `; h L- I P) q
我恢复了神彩。
他们也被松开,穿回自己的鞋袜,但是上衣全部被扣。# l3 _6 U. e8 t2 w0 s* w- z$ Y
铁门打开了,一群赤裸上身的体育生簇拥着我,默默走进阳光。这里,离我们的学校还有十五公里。
我预感,以后每周一次的,将同样是捆绑和奸淫,他们要把我沦为性奴。而且,受难的,可能不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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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好了。也开始酝酿自己的复仇计划。9 s3 W: g0 L% G7 ?9 C;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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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让他们明白,肉体可以控制,心灵不会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