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少男初长成
成长是个漫长的过程,小小的我隐隐约约觉得人生的前面总有什么东西在等待着我,但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时隐时现。
无论如何,期待总是一种美好的感觉,上学也是一样。
但是上了小学我才发现,我失去了许多自由,玩得时间少了,**着学习的时间多了。不再是幼儿园的孩子,撒娇也不能随心所欲了。
我的注意力总是不能集中超过十分钟,因此上课的时候我总会分神,被其他的人或事吸去注意力。但好在老师不会太注意到我——因为个子较高,一上学就被安排到了最后排坐。慢慢我发现,坐在角落里好处多多,这也形成了以后我的一个习惯。
生性聪明的我,并不需要太用功就可以把成绩考得中上等,所以,爹妈也就不太逼我去像其他同学那样上这样那样的奥数班、英语班什么的。这一点我倒要感谢爹妈,是他们让我有了一个比较快乐的童年。
我最喜欢上的是体育课,体育老师也最喜欢我,因为我的身体素质让我不需要怎么训练就可以在运动会上拿一些不错的名次,并且大部分是田径项目,比如跳远和短跑。后来经过体育老师把我弄到校田径队开始系统训练后,我在我们那所小学就立马变成体育上的佼佼者了。并且,我学习成绩也不差,这使得我在学校里大出风头。
到了三年级的时候,我在我们大木仓小学已经比较有名了,一是因为我已经成为了学校的体育尖子,二是因为我不太爱说话,给同学们都留下了一个比较高傲的感觉。
不太爱说话的结果就是很少与同学交流,所以我的小学时代基本上没什么朋友。我每天的生活就是上课,到了下午四点以后就跟着校田径队训练,然后回家。
如果那天下午不是体育老师临时有事开恩让我们提前回家,我也不会偶然看到我后面将要描述的一幕。这也是我人生第一次对“性”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认识。
那天下午我四点就走到我们家的四合院门口,当时爹妈都还没下班回家。我发现家里某间房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这么热的天,谁会关着门,还把窗帘严严实实地拉上呢?
好奇心驱使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趴在门缝里往里一瞧,里面的景象上我不仅大吃一惊,而且立刻脸上发热起来。
昏暗的小屋内,一个全裸的男人正搂着一个女子在床上激烈地翻滚着,低声呻吟着。
我认出来那个男子是我那运动员出身的舅舅,虽然退役几年了,但他的身材仍然像他做运动员时那样,饱满而结实。绷紧的后背上渗出了颗颗汗珠的他,仿佛一头野兽那样低声咆哮着,像是在征服另一头猎物。
我没有意识到当时为什么自己的注意力集中那个男子身上,却不是那个肌肤雪白的女人身上。我后来以为只是因为他是我舅舅,但事隔多年我才发现,我的同性情节很小时就在我身上生根了。
那个时刻我看得太入神,没有意识到已经有人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那是我的大舅,我那百年难遇的大舅就在我小舅第一次行好事的时候突然来到了我们家。现在想想,简直是上帝的安排。
我大舅比我小舅大十几岁,因为我姥姥姥爷死得早,所以长兄为父,我大舅实际上在家就是个家长的地位。
那天的情况可想而知,那个半裸的女人披上衣服落荒而逃,我那运动员出身的小舅被我大舅拿着个棍子揍了个半死。我那强悍的小舅此刻在我大舅的棍棒下,变成了一只瑟瑟发抖的羔羊。他跪在那里向我大舅求饶,说下次再也不敢了。
偷偷看着那一幕,我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同情我的小舅,同时还有些莫名的兴奋。我想,自己的征服欲应该从那一刻就开始萌芽了。
非常奇怪的是,从那次事件以后,我的身体像是被唤醒了般开始猛长,到小学五年级时已经俨然长成一个小小伙的模样了,身高也窜到了一米七。我们学校那些发育得早的女生也开始频频向我发起进攻,在课桌里发现情书是常有的事,而我总是对他们爱搭不理的,这样反而我的酷名更加传得沸沸扬扬了。
而在经历了一次打架事件以后,我更成为了众多女生眼里的焦点。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就是外校一个初二男生喜欢我校一个六年级女生,而那个六年级女生偏偏钟情于五年级的我,那个男生听说我只是个五年级的毛孩时,不屑一顾地跑到我们学校门口来堵我。结果发现我身高不仅比他还高一截,而且比他还要壮实,但那小子碍于面子在我面前说了些挑衅的话,不善言辞的我二话不说,一拳打过去,那个初二男生捂着流得满脸的鼻血连滚带爬地跑走了。当时正值放学时间,这一幕被众多的老师同学都看到了,因为那个男生一看就是个坏孩子,所以学校不仅没处理我,而且使得我在附近几所小学更加英名远扬。
也因为那一拳,我小舅再次发现了我的搏击方面的专长,他找我们学校谈,想把我直接送到少体校去练散打,小舅以前的队友在那里当教练。但是因为我是学校田径队的种子选手,所以自然校方不会放我走。这样我练散打的历史便晚了两年才开始,这是后话。
五年级那阵不仅身高飞快长到了一米七,而且我的身体也在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有一天洗澡时我发现包裹着蛋蛋的褶皱皮肤已经变得黑黑的了,JJ上方也长出了一些卷毛,虽然不是很浓,但已经让我觉得有些不知所措。我拼命地搓洗着JJ,希望能把它洗得白一点,但发现那是徒劳。在有一次我和小舅去澡堂洗澡偷看了他的JJ后,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过早地向大人的行列靠近了。
我们家虽然住在胡同里的四合院,但父母都是国家干部,所以家境还算宽裕。小学五年级下学期开始,家里就腾出一间小屋让我自己住,想让我有个自己的空间。我清楚地记得刚独自居住后不久的一个夜里,在梦里发生的事。
在那个奇怪的梦里,我梦到我和小舅去游泳,游着游着我和舅舅就开始打闹起来,我当然是敌不过小舅,所以最后的结果是他把我双手扭到身后,紧紧地压在他身下。突然我只觉得下体一热,全身一阵酥麻,我就醒了过来。我发现自己居然“尿床”了,于是飞快下床,把裤衩脱掉,跑到穿衣柜前打穿找条干净的内裤换上。
当我走到镜子前,我惊奇地发现一个全身肌肉已经初成形的少年站在镜子里面,JJ上还挂着一些粘糊糊的东西,肯定不是尿,我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腥腥的味道,我想用舌头尝一下,却不敢,怕有毒。于是我只好找了点卫生纸把JJ上的“尿”擦干净。然后上床继续睡觉,但我后来我几乎就没睡着,一是为自己已经长成小小男子汉的模样而兴奋,二是为自己这次奇怪的尿床而有些不安。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49
(B)成长的烦恼
自从那次“尿床”事件以后,我上课和训练时都有些分神。我担心这是自己得了某种病的征兆,同时也觉得这件事可能和自己的发育有关,想找同学问,但一看他们都还是一副小孩模样(学校里发育最好的男生就是我了),肯定一问三不知。想找老师问,又难以启齿。
最后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小舅,觉得他一定是解答我疑惑的最佳人选。
但如何措辞方面我却伤透了脑筋,梦中的细节肯定是不能说的,那只会让我更加害臊,最后我终于想出了一种办法去向小舅开口。那就是“反问法”。
那天是周六,爹妈吃完早饭就上街去了,留下我和小舅二人在家收拾屋子——小舅涮碗,我扫地。
我一边扫地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小舅,你,长大以后…尿过床没有?”
小舅回过头来,“多大的时候?”
“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吧。”
小舅笑了一下,“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尿床,我上小学一年级以后就没尿过床了!”说完,他继续涮着碗筷,很快小舅就把剩下的碗筷麻利地涮完、擦干了。
我们收拾完屋子便打开电视看起《圣斗士星矢》来,我又问了一句,“小舅,你觉得我和星矢哪个看起来大?”
小舅答道,“当然是星矢大啰!”说完他马上意识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看着我。我的脸当时刷地一下红了。
小舅翻身把我摁倒在感谢楼主!上,一伸手就把我的运动裤一把扯了下来,“让舅舅看看,哇你这小子,原来都长毛了啊!难怪我觉得你的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我红着脸被舅舅摁在感谢楼主!上动弹不得,小舅呼出的热气正好吹到我的JJ上,它居然很快硬了起来,直指着小舅的脸,我觉得脸也开始发烫。小舅一把捏住我的半大JJ,笑道,“你这小子,发育得可真够快的!”我顿时觉得羞愧无比,拼命挣扎着,好一会儿我才挣脱了小舅的“魔爪”。
经过了小舅的一番解释,我终于明白自己已经长成一个男子汉了,心中不免有些自豪,但同时也产生了一些失落感,这种失落感来自于过早地告别童年——忽然觉得童年的纯真时光已经不再了。
中午舅舅随便煮了两碗面就把我俩的午饭给打发了,他就是这样奇懒无比。
有时觉得在我面前他就是个孩子王,甚至不像是我的舅舅,而是个大哥哥。这对于童年几乎没有什么朋友的我来说,真是个福音。
夏日的午后让人昏昏欲睡,不多一会儿,我那小舅就光着上身躺在客厅的躺椅上睡着了,而我却一点睡意没有,想看电视又怕吵着舅舅。百无聊赖中想出一个恶作剧的主意来。
我拿来自己攒的贴画——里面有机器猫、圣斗士什么的,开始往小舅脸上贴,先在他嘴唇的左右各贴一张算作胡子,又贴了一张在他的额头上,小舅居然还在沉睡中。
只是他的脸上面积有限,我开始把贴画往他的胸脯上贴。但小舅厚实的胸脯上挂满了细细的汗珠,并且随着他的呼吸而一起一伏,我贴了几次都掉了下来,于是只好放弃。
小舅壮实的身体一直是我的努力目标,他虽然退役几年了,但还是非常喜欢运动,总是会约几个球友去打篮球,所以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而我,虽然在大木仓小学的学生里算是最健壮的,但在小舅面前,我却觉得有些自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赶上小舅的身材。所以有时候我也缠着他带我去打球,可他总是说我太小,球也打不好,等长大了再说吧。
我看看小舅饱满的胸脯,再看看自己的,他确实比我要厚实不少,我禁不住颤颤巍巍把手掌轻轻盖上去,哇!好有弹性!可我什么时候才能练成这样啊!
小舅还在熟睡中,我又有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你刚才强行看了我的JJ,我也要看看你的!”
他穿着一条很短的两边开岔的运动短裤,我把手放在他的皮筋处,可过了半天我还是没敢把它脱掉。于是干脆把他短裤的裤腿边缘一点点往上掀,终于看到了他的蛋蛋,暗红暗红的,颜色比我的要深多了,我伸出一只食指去轻轻捅了捅小舅的蛋蛋,软软的皱皱的,很是可爱。我突然想起了以前跟小舅掏鸟巢时发现的刚出生的小鸟,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的。
转眼间我的五年级时光就结束了,过了这个暑假,就要上六年级了。
刚放暑假没多久,就赶上香港回归,七月一日晚,***广场有大型庆祝晚会,我缠着爹妈带我去看,他们让我去找小舅,但小舅说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去的,必须专门邀请的人才可以去。我的心中不免生出一些失望。
无聊中自己溜出来,溜达到了西单,看到长安街上灯火通明,好多人手中举着小国旗和小香港区旗,成群结队地往***方向走着,忍不住跟了上去。受这喜庆的气氛感染,我的心情也变得如过年一般快乐。
过了六部口,便不能再往前走了——警察拉起了戒严线,并且还有好多警车、警察守在那边。
人群就都在那边停了下来,往***的方向眺望着,那边一片灯火辉煌,应该有不少明星在那边演出吧,我想。
转眼间后面的人越挤越多,几乎个个都前胸贴后背了。我想挤出去回家,但无奈人太多很难挤出一条路来,于是索性跟着大伙一起看热闹。
突然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屁股(因为经常练田径的关系,我的屁股非常结实坚挺)——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但后来感觉那只手越来越放肆起来,干脆由摸变成了捏揉。我想回过头去看看是谁在恶做剧,但只看到一张张喜庆的脸,我根本无法判断是谁的手在下面动作,于是往前挤了一小步,想躲开那只手。
可我进了一小步,那只手也立刻跟了过来,并且另一只手居然伸到我的前面,直接进入我了的运动短裤,一把整个地抓住了我的JJ!我一惊,清楚地感觉到了那手的粗糙,我猛地一把抓住那只手拽出了我的短裤,然后不顾身边人的抗议强行转过身去——我看到了一张干瘪老头的脸,正呲着一口黄牙对我色色地笑着。
我的怒火蹭地一下上来了,如果他是个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或者年轻人,我肯定一拳挥上去了。可他是个老人,估计和我爷爷差不多老。而且边上还有那么多警察。
我拼命挤出人群,往家跑去。
只用了不到十分钟,我就跑回了家。
我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卫生间打开水笼头拼命地搓洗着自己的下体,洗得JJ都泛出了红色——那一晚,我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才罢休。
出来后小舅直问我怎么了,我什么都没说就去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0
(C)称霸田径场
自那次“七一”事件以后我发现自己有了两个改变。一是脾气变得火爆起来,动不动就想发火——本来在学校我就以冷酷而著名,这下挂在脸上的火爆脾气更让大家对我敬而远之了。二是我对所有的老头都心生敌意(亲戚除外),在公车上我只给老太太让座,再也不给老头让座了。
在六年级的最后那两个月,我将迎来我小学时代的最后一场也是最重要的一场比赛——北京市中小学生田径运动会。
学校的教练为了确保我们在比赛中发挥出最佳水平,不仅给我们弄了几个保送区重点中学的名额,以求让我们安心训练,还干脆让我们几个主力住进了校方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学生宿舍,对我们开始了魔鬼似的集训。
那时身高已窜到175的我,已经成了大木仓小学的绝对“老大”,加上我的爆脾气,是绝对没人敢惹我的,除了教练。
教练给我报的是200米和400米两项,这两项对爆发力和耐力的要求都比较高,因此,那一阵,每天我都要进行若干组的深蹲、负重跳、冲刺练习。另外针对我柔韧性比较差的特点,教练还隔三岔五地对我压腿拉伸韧带,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都知道压腿是最痛苦的一件事——我们教练甚至用绳子一端绑在我的脚脖子上,另一端穿过栏杆握在他手上拉着,让我下叉。而我,却不得不忍受这种痛苦的折磨。
每天最享受的时刻,便是训练后痛痛快快地到学校澡堂冲个澡,然后回宿舍休息。
在澡堂洗澡,也是我最自豪的时刻。每当我脱掉衣服大大方方地走到淋浴头下,都能感觉到其他田径生羡慕的目光——对他们而言,我身上的每一部分肌肉都是那么地完美,那么地有形。我一般都不会正眼瞧他们一眼,尽管他们也算是大木仓的佼佼者。
在我心目中,只有我小舅才是完美男人的标准形象,而我,也在努力向那个目标迈进。
那天训练完大家陆续来到澡堂,我照例在大家羡慕的目光中脱光衣服,很拽地走向淋浴头。无意中我瞟了离我最近的那小子一眼——他是我们学校的二号种子选手,身高只比我矮几厘米,居然发现他的下面是硬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恶心的老头。
妈的!敢对老子性幻想?还是个男的?
我一句话没说,走过去对准那小子一巴掌煽过去,他叫都没来得叫一声,加上澡堂的地很滑,便倒在地上了。我又冲上去对准他狠踢了几脚,方才解气。事后我才有点意识到,我是把对那个变态老头的气全发在这个男生身上了。
当时周围的其他男生对我的举动又困惑又不敢问,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揍他,因为我揍那小子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这更增加了他们的恐惧感。
也幸亏那小子也是练体育的,要不然真得被我打进医院了。
但是这事后来教练还是知道了,为了不影响我们的比赛,他把这件事对学校、对双方家长都瞒住了,他只是偷偷带那小子到医务室上了几次药。
但我也因这事受到了惩罚——第二天,教练让我交替冲30米、60米、100米连续冲了十圈。
虽然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训练内容,但没有连续那么大量的,因此到最后几圈,我已经是精疲力竭了。
最后一圈跑完,我感到眼前一黑,倒在了跑道上。教练跑过来,一把将我拉起,“你倒是牛啊!欺负同学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这次比赛你拿个冠军回来!”
那天我勉强撑着到澡堂洗完澡,就再也没有力气上食堂了,回到宿舍就瘫在了床上,全身的就跟散了架似的。
同屋的几个小男生看我这样,很识相地帮我打来了饭,端到我床边。
唉,其实他们都还是小孩子,只不过比同龄人在身体上发育得早一些。那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了代沟,我开始为自己即将成为一名中学生而感到兴奋。
这天晚上,这种兴奋劲让我半天都没有睡着,夏夜的风从窗外慢慢吹进来,白白的月光照在我床上,也照在我结实的身体上。
我脑海中浮现出小舅那天压在那女人身上的健美背影,也浮现出第一次梦遗时梦中的情景。我禁不住把手放在我的下体上揉着,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从下面直传上来。
好像这就是那夜梦中很爽的感觉!我干脆把双手都伸进内裤,一只手握住JJ搓着,另一只手捧着蛋蛋揉着,很快那阵酥麻的感觉又来了,我感觉自己在发抖,并且马上要“尿”了,我吓得停止了动作握紧JJ,想阻止那“尿”的流出,结果我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随着JJ一阵抽搐,一股液体喷出来,弄得我满手都是。
当确认他们都睡着了,我干脆脱掉内裤,光着身子爬下床,一溜小跑冲到走廊上的水房,用冷水把身上冲洗干净。
原来醒着的时候也可以让自己爽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感觉睡觉前不让自己“爽”一次就睡不着。但接着我就发现第二天训练时明显速度和耐力都不如以前,我开始害怕了。
为了比赛,我强制性地戒掉了这个习惯。
运动会很快来临了,在开幕式上我才发现,像我这样的并不算什么,有的小学的体育生比我还要显成熟。
后来听说组委会怀疑过有些选手的真实身份,怕有的学校做假,就挑了一些“成熟小学生”去测骨龄,我也在其中。当然,我是顺利过关,但还真有几个被测出来已经大大超过小学生的实际年龄的——听说是拿中学生冒充的。
我先开始参加的是200米的比赛,小组赛轻松过关,顺利到了决赛这一关。
站在决赛的起跑线上,我有些紧张,环顾周围几个对手,就知道他们实力都不会弱。另一个让我担心的是弯道部分,因为200米一开始就是弯道,而跑弯道是我的弱项,这一段把握不好就会影响成绩。而这次偏偏我是在倒霉的第一道——弯道弧度最大的一道。
发令枪一响我便像离弦的箭一样弹射出去,不错,起跑不错就成功了一半,我全力挥臂快速迈腿,以求在弯道部分减少些弱势。我知道一般的选手在开始100米都只敢拿出百分之八十左右的体力去跑,因为他们怕最后冲刺时体力不够了。
而我不一样,因为耐力天生就比一般人好,所以前100米的弯道部分我就拿出了全力去拼,果然到100米结束时我已经名列第二了,直道部分我就更不怕了,我紧紧咬住我前面的小子开始全力冲刺,可是对方也暴强,我紧追慢赶还是离他有一步左右的距离。完了!如果离冠军仅一步之遥而痛失了金牌我肯定会后悔一辈子的,而且这很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参加田径运动会了(我已经答应了小舅上初中后转行练散打)。
就在最后二十米,我不知哪儿来的力量,脚下生风,觉得自己已经到了速度的极限了——
我和对手几乎同时冲过了终点。
当时就想立刻躺在跑道上让自己休息一阵,可教练远远跑过来对我说,“不要停下来,放松呼吸走一走。”
然后我看见有两个学校的教练都涌到裁判组桌子那边去了,我的教练也跟了过去,他们大概都想确认一下谁才是第一吧!过了一会儿,我们教练兴奋地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厚重的拥抱。
那一刻我意识道,我赢了!我是冠军!
我的成绩是27秒54!也是我有史以来的200米最好成绩。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1
(D)性的初体验
当天晚上回到家我那个兴奋劲就别提了,全家也都像过节一样。可上了床后我发现自己却还在兴奋,半宿都没睡着,后来只好让自己给JJ来一次充分的“释放”,把自己搞得筋疲力尽才沉沉地睡去。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的四百米决赛我会落得个相当悲惨的结果。
小组预赛倒是勉强过关了,可是决赛就惨了。一是因为总共有两个我最害怕的弯道,二是前一天比赛我已经拼出了全部体力而晚上又没休息好。所以在决赛时我落得了个倒数第一,也就是第六,虽然还有一张名次证书,但我觉得这个名次对前一天得冠军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个耻辱。
不过因四百米失利而引起的不快只过了半天就烟消云散了,毕竟自己还拿到了一块辉煌的金牌,而且马上就要告别小学长大成人——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学生了。想想这些,立马又开始兴奋起来。
小孩子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当时的我,并不会想到长大成人的道路上会有多么地坎坷。
按照校方安排,我升入了十三中开始了我的中学生涯,同时也进入什刹海体校练习散打,当然,这是小舅给我安排的。于是接下来的几年,我白天在十三中正常上学,放学后还得去体校训练,晚上和队友们统一住在体校的宿舍,然后早上五点多就得起来晨练,然后再去十三中上学,周末就回家歇两天,我几点一线的日子就这么开始了。
十三中是区重点中学,我进入该校的条件是,在需要的时候代表学校参加一些重要的运动会。
我进散打队认识的第一个人是队长章亮,教练安排他带我入门。
章亮是个英气逼人的小伙子,看着比我还成熟,后来我才知道,他比我才大一岁,但已有五年的散打练习史了。他总是习惯将一件运动背心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结实的身板便在背心下面若隐若现。
小舅看人很准,我真是个练散打的料,进体校一年后我的技术已经超过了好多老队员了。虽然还没参加过任何比赛,但教练一直把我当主力队员来看待。
但第一次真正用上散打却不是比赛,而是一次打群架。
那是在一次下午的训练中,田径队和我们散打队都在操场上跑圈,因为他们抢了我们的道,我们队的一个队员就和他们中的一个拌起嘴来,后来就动上了手,章亮和我都是队里的主力,自然是冲锋在前,最后的结果是对方很惨,我们也很惨,我和他脑袋上各被拍了一板砖,双双都进医院鏠针去了。
等出了院,我们全队都被教练罚跳蛙跳十圈,结果第二天,几乎没人能爬得起来。
可从那次以后,我和章亮的感情直线上升,我开始叫他“亮子”,他则叫我“小浩”。
也从那次以后,我和亮子奠定了在散打队甚至体校的地位,在整个什刹海体校,几乎没人敢惹我们了。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得感谢那场群架。
很快便到了高一,这期间我没有替十三中参加过一场运动会,但16岁的我已经长到180,英气逼人。而且虽然是体育生,但聪明的我学习成绩一直保持在中上等,因此在十三中也倍受老师同学的青睐。
只是我的酷劲一直没变过——不爱说话,独来独往。其实我并非喜欢耍酷,只是因为性格偏内向,在十三中又没什么亲密的朋友,所以自然就形成了这样的个性。
但我知道在十三中,暗恋我的人还是蛮多的,特别是每次当我下午下课后,换上运动服背上运动包酷酷地穿过操场的那一刻,我能感觉到背后许多炽热的目光。
只是没人敢向我表白而已,因为我的暴脾气远近闻名。
我的暴脾气一直没有变过,这大概在“七一”事件后就已经定型了吧。
但在校内被看作男人中的男人的我,在校外的成年人眼中却只不过是一个青涩少年。
那个周末我回到家,突然听见一个女人叫我,“小帅哥!”我回过头,是邻居家一大姐,说是大姐,是因为她到了三十都还没嫁出去(其实论年龄做我阿姨都可以了),并非她长得差,其实她的长相和身材都还挺好的,只是因为条件高,总想嫁个有钱人,所以至今还是一个人。
“干嘛?”我冷冷地问道。但我知道我的酷劲对她不起作用。
“你过来帮我个忙。”她站在屋门口向我招手,我便走了进去。
“那个柜子顶上的皮箱我够不着,又太沉,你帮我拿下来好吗?”她有点撒娇似地说道。
我几乎都不用踮脚一伸手就帮她的皮箱拎了下来,放在地上。
“谢谢啊!喝杯水吧!”那女人满脸堆笑地说。
我摇摇头表示不用,转身就往外走。突然她从背后将我一把抱住了,她软软的MM紧贴在我后背上。那一刻我有点晕,步子也迈不动了。
那女人双手摸上了我饱满的胸肌,我反身把她抱起扔在了床上,用自己壮实的身体压了上去。
她熟练地脱掉自己的上衣,也脱掉了我的上衣,然后伸出手去拉我牛仔裤的拉链。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眼前浮现出小舅当时压在那女人身上的情景,小舅那结实的后背和臀部还清晰地印在我脑海中,接下来亮子穿着宽松背心的结实身板也浮现出来。
我突然发现其实自己对男人的兴趣要胜过女人!
此刻被自己压在身上的那个女人在我眼里也变得索然无味起来,我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用力甩开,不顾她的惊愕反应,站起身就离开了这间屋子。
接下来的两天,我一直在考虑自己是否属于不正常,但我很快就想通了:不能让自己去适应这个世界,而是要让这个世界去适应自己。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但是否自己真地对男人有“性”趣呢?在没有实质性的行为之前,还只是一种猜测。所以,我开始寻找机会来证明一下自己。
终于机会很快就来了。
因为周一一大早就要出操训练,所以一般我星期天晚上就回体校宿舍了,大部分队友也是如此。
但这个星期天我吃完晚饭就早早回校了,因为家比较近,所以七点钟我就到了。刚回到宿舍,就看见我们队另一个小子谢凯已经在宿舍里穿着个短裤晃来晃去了,手里还拿着根雪糕在吃着。好,就是他了!
“今天这么早?浩哥。”虽然他叫我哥,其实是和我同年的,也是十六岁,只不过身高比我矮两厘米,只有178,但也挺壮实的。另外因为我在本队的“威望”比较高,所以几乎所有队友都管我叫哥,除了亮子。
过去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男人有兴趣之前,我不会想到去仔细观察男人,而现在不同了,我要尽快弄清楚自己是不是真地对男人有“性趣”。
谢凯光着上半身,皮肤已经晒成了咖啡色,比我的要略深,但肌肉却已经练得和我一样壮实,他的脸轮廓分明,野性十足,只是还略带着一点稚气。他的屁屁紧紧地裹在运动短裤里面,呼之欲出,前面的一大团也清清楚楚,甚至隔着运动裤都透出它的清晰轮廓。两条壮实的大腿像是从短裤内长出的两棵大树,饱满而挺拔。
我发现光是观察他,自己的下面就开始变硬了。但我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明。
我对他做了个手势让他过来,他乖乖地过来了。
虽然我不是队长,但在他们面前我跟队长章亮是平起平坐的地位,加上都知道我的脾气比亮子还要火爆。所以每个队员都会怕我几分。
当时我正坐在床上,两腿大咧咧地辟开,他一过来,我就顺势一拉,这个结实的小子就被我夹在两腿间了。
“浩哥,你干嘛?”他还吮吸着雪糕。
我把他的雪糕一把抓过来就扔到窗外去了,“今天给哥当一回女人。”
谢凯的脸刷地一下红了,但他看我的表情非常认真,于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被我夹在两腿间乖乖地任我摆布。
我把双手伸到他后面抓住了他的两瓣翘臀,还真结实!我感到呼吸有点急促。现在我方才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变态老头居然喜欢揉捏我的屁屁了。
想着想着我也学着那老头的动作开始揉捏起谢凯的结实臀部来,不同的是,眼前的运动男孩丝毫不敢有任何反抗动作。
于是我干脆一把将他抱起扔到下铺上,把他的运动短裤一把扯下,让这个小子全身光光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双手开始忙碌起来,一下子去抓捏他的翘臀,一会儿去揉捏他的胸肌,一会儿去摸摸他壮实的大腿。最后我把他翻过身来,看到他的JJ已经微硬了,还真不小!只是前面有包皮还包着。
我捏住他的JJ包皮用力往后一翻,他可爱的JJ头便暴露出来了,红红的,像他此时的脸。谢凯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觉得全身发热,我需要释放。
于是我跨坐在他的脸上,把JJ从运动裤里掏出来,命令道,“给哥吸!”
“怎么吸?”谢凯红着脸问我。
“像你刚才吸雪糕一样吸!”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
谢凯犹豫了一会儿,抬起头一口把我的JJ含在嘴里,开始像吮吸雪糕一样吸起来。
我觉得自己很快就受不了了,妈的!这可比自己玩要爽多了!我开始主动地在他嘴里一进一出,JJ也在谢凯野性味十足的腮帮子上顶出一个大鼓包。
随着下身的一阵酥麻,我很快射了!足足射了十几次才停住。
我连忙拔出来,但一部分还是射在了谢凯的嘴里。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2
(E)初闯入禁地
自那次以后,我发现自己有些上瘾了,也不怎么自己给自己“爽”了,需要的时候总想找个人来帮自己“爽”一下。只是这样的机会不是很多,因为除了上课和训练以外,完全属于私人的时间就没多少了。
而和我关系最好的亮子,我是不会有这种想法的,对他的感情,纯洁而神圣。尽管看到他的身体,我内心的冲动要胜过看到其他任何人。
有一次我回到宿舍,发现他已经躺在上铺睡着了,裸着上身的结实胸脯随着他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头正好歪向我这一侧。
我轻轻走过去不想惊醒他,只想好好观察一下他。
他浓浓的眉头紧锁着,连睡着了都显得那么英武,嘴唇紧闭,仿佛随时都在咬紧牙关。
我忍不住把脸凑过去,把唇轻轻地吻上他的,我的动作很轻很轻,怕弄醒他。而他的呼吸柔柔地喷到我脸上,非常舒服。
亮子穿着一条深蓝色运动短裤,两条饱满的大腿放松地分开。我发现他的JJ居然隐隐约约地露了小半截在外面,很是性感。但他的春光只属于我,我不能让其他人看见这一幕,于是我小心地把他露在外面的小半截JJ塞回到他短裤里,又把他的短裤边缘往外拉了拉盖好。
这天晚上大家都睡着了,我还是翻来覆去被欲火折磨得难以入睡。那时候我正青春年少,欲火上来后很难靠自己的意志控制下去。
我看了看睡在旁边床铺的谢凯,他居然在裸睡!只是在肚子上搭了一条小小的毛巾毯。
我把脚伸过去逗弄他的JJ,一下两下,他居然还没醒,但是JJ却傲然挺立起来了。我干脆把另一只脚也伸了过去,用两只脚夹住他的巨棒,用力往下一捋,他的包皮便褪了下去,圆圆的头一下子露了出来,他醒了。
谢凯睡眼惺忪地扭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个问号。我做手势示意他过来。
他慢慢坐起身,一小步便走到我的床边了,我一拽他的胳膊,他整个人就翻倒在我身上了。而其他人还在熟睡中。
谢凯的身体很壮实很有肉感,压在我身上很舒服——他饱满了胸脯紧贴着我的,他的巨棒被我夹在大腿中间,而我已经XX的JJ则被他紧压在肚子上面。
我双手环抱着他,抱得很紧,让他充满肉感的身体紧紧压迫着我的。一会儿我双手往下挪到他的臀部,去揉捏他翘翘的结实PP。
突然间我很想看看他后面,我示意他反身趴过来跪趴在床上,这样他的脸正好对着我的JJ,我把JJ插进他嘴里,他很识相地帮我吮吸起来。而这种姿势下,他的**的洞口也正好暴露在我面前,借着外面的微弱月光,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诱人洞口的褶皱——这也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仔细地观察别人的后庭。
我忍不住把食指慢慢插入那个洞洞,谢凯条件反射地身体往前倾去躲开我的手指,我则借机下身往上一挺,JJ直插进他的喉咙深处,妈啊好爽!他干呕了一下,身体又往回一缩,这下我的食指趁机长驱直入了。
谢凯的身体抖了一下,然后继续用力吮吸着我的下体。
原来男人的洞口也会让人有征服的欲望,下次我一定要尝试一下。正这样想着,仿佛一阵电流穿过了我的全身,我射了,谢凯居然没有躲避,反而更加用力地帮我吮吸着,我感觉快要被他吸空了。
我急促喘息着,身体也配合着下面喷射的节奏而一抖一抖着。而谢凯还在卖力地吸着,仿佛我的棒棒是一根美味的雪糕。
我拍拍他的PP示意他可以停了,谢凯翻身下床,直奔水房而去。
那时候的我,以为全世界只有我有这样的爱好,直到有一天我在公共汽车上听到两个女生的一段对话,对明白世界上还有好多像我这样的人。
“听说三里河街头公园是同性恋的聚集的地方哦!”“是吗?真的?”“是啊!想想还有点恶心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当时心里按捺不住有些兴奋,那感觉仿佛找到了组织一样。
于是在一个周末的傍晚,我找到了三里河路的街头公园。
虽然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第一次去这种地方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所以我啥都没带。只穿了一件运动背心和一条七分裤,脚踏一双运动鞋就去了。
还没走进公园,远远就看见街头公园内三三两两的人在那里或聊天或闲逛,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踏进了公园的领地。
一走进公园的石板路我就觉得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朝我这个方向射过来。
“来新人了哦!”
“哇塞!还是个小帅哥耶!”
“喜欢死了!身材那么好!怎么办啊?”
“人家不是这种人吧?”
“应该是吧,不然来这里干嘛!?”
没办法,我耳朵太毒了,他们的小声议论我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的目光就像钢针一样刺得我背后一阵阵发麻。我都不敢看他们,只好目不斜视地走到一个人少的树下站定。
难怪同志们选定这个地方做椐点,这里树林密布,空气清新,又没有太多的遛弯的人,实在是个世外桃园。
我就这样站在树下,站在叶子的阴影里,不让自己太引人注意。
但我发现这些都是徒劳,那些人就像饿狼闻到了猎物一样,一个个轮流到我附近转悠着。我其实一点都不害怕,凭我的身板,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因为他们中精瘦的居多,有的比女人还女人,还有几个胖子,长得端正一点的就那么一两个。
我本想转身就走的,后来一想毕竟自己和他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就抱着想了解一下的心态安心地呆住了。
大概是我的面相太过于威严了,这些人在我身边转了半天,没有一个敢和我说话的。后来,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支烟,“兄弟,多大了!”
“十八。”我有意多说了两岁。
“哟,这么小啊,我还以为你二十了呢!”他的话让我晕死。
“第一次来这里?”那中年男人色迷迷地从上到下打量着我。
“是啊!”我昂起头,做出一副不diao他的样子。
“今晚跟大哥回家吧!”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结果他又重复了一遍。
“滚你妈的!”我两眼圆睁,生气地骂了一句。
“哟,年纪轻轻,脾气倒不小!”中年人尴尬地走了。
我看见他走到那边人群中,向大家汇报着他的“战果”。
大概是中年人开了个头吧,又有两个人相互挽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个高高瘦瘦,倒还年轻,另一个我都没分清是男是女——个不高,胖胖的皮肤白白的,齐耳短发。
“帅哥!”瘦子叫了一句便和那白胖子吃吃笑了起来。
“干嘛?”我面无表情地问道。
“身材不错嘛!”那个瘦子居然伸过手来捏捏我的胳膊,“哇,好结实!硬硬的耶!”
我把胳膊猛地一甩,他俩吓得后退了一步。“干嘛这么凶啊!?”
我没理他们。只见那个瘦子对那个白胖子说,“绿姐,别怕,新来的都这样。”
原来真是个女的,我心想。那个“绿姐”一扭一扭走过来,目光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真帅!唉可惜今天有事,改天绿姐我再来找你聊。”说完和那个瘦子依依不舍三步一回头地一边扭着一边走远了。
“他是个男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把我吓了一大跳。
“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我生气地回头,发现站在我面前的还是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吧。
“你后面不能站吗?又不是做你后面。”他把那个“做”字说得很重。
妈的!敢占爷便宜?但我特别好奇他说的那个胖子居然是个男的,便没发火想听他讲下去。
那厮接着说道,“他叫绿牡丹,是北京有名的‘四大牡丹’之一,听说家世还挺可怜。大家叫他姐很正常,因为没有人把他当成男人。其实他也挺孤单的。”
看来这圈子没我想像得那么简单,但我脑子里可装不下那么复杂的事情。
我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多了,再不回家家里该着急了,于是一路小跑奔到马路边的114车站。
“能认识你吗?”我正等着车,冷不丁身边传来一个声音,我一回头,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孩站在我面前,笑起来一口好看的白牙。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2
(F)重返田径场
正好一辆114开了过来,我说了句“我要回家了”便一个箭步登上了车。
想不到那个男生也跟了上来,站在我身边,对着我笑着。从他身上传过来一阵刚浆洗过衣服的味道,很好闻。
“你也坐这车回家?”我发现自己对这个干净男生并不反感,于是没话找话地问他。
“是啊回宿舍。”
我“哦”了一声便什么都没再说,因为自己不善于和陌生人打交道。
车到四道口,我下车,他也跟着下了。
“你跟着我干嘛?”我看他跟着我,微微有点不耐烦。
“我…喜欢你。”那个男孩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学校离这儿不远,一会儿就走着回去了。”
头一次遇到有人向我直愣愣地表白还真有点不习惯,并且还是个男生。我又“哦”了一声便扭头往家的方向走去。可冷不丁那男生冲过来对着我的脸就亲了一下,吓我一大跳,“我姓莫,后会有期!”他丢下这句话就跑远了,我都来不及反应。
“靠!”我用手背使劲擦了几下脸,有点被骚扰的感觉。这种感觉不太好。
回到家突然想给亮子打电话,于是拨到他家里。可接电话的是他妈,说他出去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妈的,今天怎么感觉这么不对劲。
也许根本就不该去那个什么三里河,搞得心情闷闷的。想给亮子打电话聊聊天,他又不在。于是我整个晚上便在郁闷中度过了。
第二天下午返校回到宿舍,看到亮子正撅着屁股在上铺整理床铺。他的臀部真肉感,运动裤都裹不住的感觉。我上去对着他的屁屁就是一掌,“你小子昨天上哪里野去了,九点钟都不在家!”
被我这么一拍,亮子的头差点撞到墙上,他生气地回过头,见是我,马上转怒为笑了,“你丫真色,我说是谁呢!敢摸老虎屁股。也就是,要是换了个人,我一脚把他踢到通县去。”
“得了吧你!明明属耗子,还装老虎呢!”我尽可能地去挖苦他(因为他是属老鼠的)。
说时迟那时快,亮子拿着个枕套就向我抖过来,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枕套就借力爬上了上铺,开始向亮子发起“反攻”。
我深知亮子的“死穴”——到处都是痒痒肉,于是上下其手就挠过去,这样亮子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笑得翻滚在床上,连连求饶。我哪里这么简单就放过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压在他身上挠着他的全身。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当儿,只听见“轰”地一声巨响,我们好像坐了半秒钟的云宵飞车,便发现自己躺在下铺了——原来上铺的床板整个塌了下来,一阵尘土被激起,在空中缓缓蔓延开来,呛得我俩直咳嗽。
我们俩对望一下,不约而同地吐了吐舌头,立马翻身跃起把床板手忙脚乱地装回原位——如果看宿舍的老头听到响声过来就麻烦了。
想想也是,两个一米八的大个子这么折腾,钢床都受不了啊,何况是木板床。庆幸的是,当时下铺正好没人,如果谁正躺在下铺睡觉的话,估计非死即伤。
想到这里,我浑身冒出一阵冷汗。
收拾好“战场”,也到了吃饭的钟点了,我拿起饭盆就招呼亮子一起上食堂。不经意回头一看,亮子正换上一身帅气的运动装对着窗子的玻璃左照照右照照呢!
“你丫发春啊!去食堂吃个饭还打扮得这么骚!”我又开始挖苦他,可亮子居然没有反应,还在那里照着“镜子”。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不会是喜欢上食堂里卖菜的大妈的吧?”
“你一个人去吃吧,我马上出去,不在学校吃。”亮子抛下这句话就匆匆出门了。
平时亮子总是和我成双入对进出食堂、训练馆,并且和我无话不说,这次这么神秘地一个人出门,到底是做什么去了呢?我的好奇心一上来就下不去了,于是我远远地跟在他后面也出了校门。
只见亮子出了大门就径直往后海的方向走去,我晕,他什么时候还有这个闲情雅致逛后海了?
我正纳闷中,只见他刚走到湖边,一个女生从长凳上站起来迎了上去。
那一瞬间我什么都明白了。
我不想多看,立马转身往回走去,一路上心里空落落的,晚饭也一直没吃。
第二天一大早出操时,教练叫住了我,“东方,你以前是练田径的对吧?北外想借你去参加一下市高校运动会,愿意去不?”
我看了一眼正在跑步的亮子,马上点了点头。我想,这段时间不见他,应该心里会好一些。
头一次我自己也才意识到,原来每天和我形影不离的亮子,居然在自己心目中占有这么重要的地位。
“那好,这段时间你不用来训练了,呆会儿我给你地址,你明天直接去北外找张教练报到吧!他们已经给你安排了宿舍,赛前你就跟着他们田径队一起训练好了。”教练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就这样,我暂时变成了一名“大学生”。回到熟悉的田径场,站在塑胶跑道上,有点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刚开始去,张教练并没叫我跟着田径队一起练,而是让我自己头几天先自行进行适应性的训练。
看着对其他队员很凶的张教练反而对我比较客气的样子,我心里不由地滋生出一私优越感来。
于是前三天我就自己按以前在学校的训练方法开始训练了,张教练也没多说什么,主要是指导其他队员。
在第三天的傍晚,我训练完正准备回宿舍拿衣服去洗澡时,听见张教练在大声喊:“莫文蔚,你过来一下!”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谁居然敢叫这个名?顺着张教练的声音望过去,我看到了那个干干净净的男生,他此刻穿一身田径短裤背心,刚从跳远场地的沙坑里爬起来。这副形象与先前的他大不一样。要不是他那口白白的牙,我差点都没认出来是他。
“莫文蔚”也看到了我,我看见他的眼神惊讶了一下,便笑了。要不是张教练正叫他过去,我想他肯定会跑过来的。
“我叫莫文卫,卫生的卫,你别想歪了啊!”在回宿舍的路上,他告诉我,“对了,你是哪个系的,怎么以前没见你训练呢?”
“我是从什刹海借来的。”我告诉他。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2
(G)运动场之缘
当莫文卫知道我才16时,他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说以为我20了呢(看来都这么以为啊)!不过,显得成熟是好事啊,再也不会有人把我当小孩看了。
此时穿着田径短裤的莫文卫,显出一种文静与运动并存的味道,这与一般的男生不同,与一般的体育生也不同。虽然他没我壮,但紧致的腿部的肌肉却仿佛蕴藏着一种随时都可能爆发的力量。
他发现我在打量他,嘻笑了一声说,“怎么?喜欢我啊?”
“滚!”我一掌把他推出几步远,“你丫真不要脸。”
但说心里话,我现在还真地觉得自己对他滋生出一丝好感来。
“先洗澡还是先吃饭?”莫问我。
“随便啊。”说实话,我最烦这类小事别人让我拿主意。
“那就先去食堂吃饭吧!现在澡堂人多。”
于是我们回宿舍简单洗了洗,拿起饭盒就上食堂了。
事后我才意识到,莫文卫这小子有些小心计,后来将要发生的事是他刻意安排好的。
其实学校在公共浴室里专门劈出了一块区域留给本校的各运动队用,并且还有独立的门进出,与大澡堂完全分开。这是对体育生们的特殊照顾,因为他们训练量大,有时一天还得洗几次澡才行。所以,运动队的专属浴室根本就不会像大澡堂那样拥挤。可我来北外的前几天居然不知道这些,也没人告诉我,于是我都是到大澡堂里和其他学生挤着去洗。
因此等我和莫吃完饭再磨蹭两下来到运动队澡堂时,里面已经没人了——也就是说,只有我俩在里面洗澡。
一进澡堂莫文卫就把迅速把短裤扒下,全身赤条条地跑到莲蓬头下洗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会儿,也脱光了走到边上一个莲蓬头自顾自开始洗头。
说实话,我的那点不自在是因为知道莫和我是一样的人,所以在他面前光着身子有所顾虑。而他一边洗澡一边盯着我看,我就好像是被他的目光在**一样。
“我来帮你搓背吧,”莫说了这句话没等我回答就走过来帮我搓起背来,我还在仔细地洗着头,也就由他去了,反正有人帮着搓澡也挺舒服的。
莫文卫帮我搓完了背居然帮我搓起腿来,这时我刚洗完头,被他弄得有点痒又有点舒服,于是站在那里傻傻地,不知道怎么办就由他去了。
最后他居然做了个在我看来非常大胆的举动——帮我洗起下身来,还把我的JJ包皮翻开仔细地抹上浴液搓洗着,我那里很快硬得像块铁一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突然,我感觉到JJ被他一口含进了他温热的口腔里,用舌头逗弄起来。莫文卫看来是个老手,他的口中技巧比谢凯要熟练得多,才一会儿我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我想拉开他的头,但他不仅没让我拉开,反而加紧了口中的动作,我一下子全部爆发了!
伴随着头上哗哗的流声,我觉得自己仿佛在激流中独自驾着一只皮划在奋勇前进。
“你是0还是1?”事后莫文卫问我。
“什么意思?”我真地没听懂。
“0就是XX的人,1就是插对方的人。明白?”
“放屁!谁敢插老子!”我还真有点生气。
“生什么气啊,做0也不是错啊。唉,看来你就是1了。”
“是啊,那怎么?”
“那我哪天让你插。”莫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以为莫只是随便说说的,结果这一切在第二天就变成了现实,还是在这个澡堂。
这天我们洗完澡,天已经黑了,而浴室的灯光也是昏暗昏暗的。
洗完澡我正打算穿衣服,就听见莫文卫说,“来吧!”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
莫走过来,把我拉到一个更阴暗的角落——水池那边,这样即使有人进来,不仔细看,也不会看到这里有人的。
我正疑惑着,莫不知从哪里变出个东西来,“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
“晕,这都不知道,保险套啊!”说完,他就蹲下身去含住了我的JJ套弄起来,我一下子就硬了。他接着把那个套套给我戴在JJ上,我有种怪怪的感觉。
还没等我弄明白什么回事,他就转身伏在池子沿上来,“来吧!插我!”
莫文卫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绷出一道好看的曲线,朦朦胧胧的。
我走过去,双手扶住他的腰,接下来不知该怎么做了。这时,他把手伸到后面来,扶住我的JJ对准他的洞口,我一下子明白了。
随着我腰往前一挺,JJ一下子刺了进去。顿时我觉得快要爽翻了!这种被一个小洞夹得紧紧的感觉从未有过,于是我一前一后**起来,莫的感觉似乎更爽,我听见他在低声吼叫。
大概才过了三十秒,我就一泄千里。那一瞬间,只觉眼前一片亮光。
随着市高校运动会的临近,接下来的日子每天的训练量开始加大,每天除了上午去十三中象征性地上上学,就是在北外进行枯燥的训练了。三天两头上大量——蹬地跑,变速跑,外加蹲杠铃,每天训练下来就只有喘气的份了。
人一累就不会去想七想八了,那段时间性的欲望几乎等于零,心情也不好不坏——不去想亮子的事,也不去想自己的事了。
我也差点忘了我还是练散打的,觉得自己和一名田径运动员没什么区别了。以前觉得练田径比较枯燥,现在想想,什么练多了都会枯燥的,偶而玩玩是一回事,以它为专业又是一回事了。
这天下午在变速跑的过程当中,突然左小腿肚子一阵剧烈疼痛,我还没及反应就倒在了跑道上,张教练看见迅速跑过来,帮我使劲揉着小腿肚,虽然疼痛稍微好了一点,但训练是进行不下去了,我试着站起来走走,发现连走路都有些困难。张教练只好让另一名队员扶我回宿舍休息去了。
其实小腿抽筋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但这一次却觉得异常疼痛,不知怎么搞的。我想,可能是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地练田径,突然上了大量而不适应吧。
在宿舍休息了二个钟头,终于可以自如地走动了,小腿的不适感也渐渐消失,于是自己去澡堂冲了个热水澡,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刚从浴室回到宿舍,就看见莫文卫站在门口望着我傻笑,“呆会儿晚上去三公司转转吧!”
“什么三公司?”我真地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笨笨!就是三里河啊!”他说起话来总是喜欢绕弯子。
“不行,明天还得训练呢!”是啊,现在就想一有时间就多歇会儿。
“放心啦!教练开恩,说最近量太大,明天周六放一天。”
突然才想起这天是周五,于是答应陪莫去三里河转转,然后再回趟家。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3
(H)惊险的夜晚
这一次有莫文卫陪伴再次踏上三里河公园这片神秘的地域,就不会像第一次显得那么紧张了。不过我发现,莫似乎是这里的常客,好象每个人都认识他。
“莫莫,这帅哥是谁啊?不会是你的新BF吧?”
“身材这么棒!介绍认识一下吧?”
听到类似的话,莫文卫只是笑,并不回答他们,我却非常不自在起来。有一个人居然还伸过手来捏了捏我的胳膊,“哇!好壮哦!”
我猛地一甩手,那人吓得往后一个趔趄,“真是的,这么凶干嘛啊?又不会吃了你。”
莫小声跟我说,“别太介意,这里大部分人都不坏,只是有点小色,摸一下也不会掉两肉。”
“我看谁敢吃老子豆腐!”我回答道。
莫摇了摇头笑了两声,便没再说话。
在里面和莫一起遛达了两圈,便觉得没多大意思了。除了那些色迷迷的人老是盯着你从上到下地看以外,这个地方似乎和一个普通的公园没什么不同。
我正准备跟莫说想回家时,突然有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生跑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我看见莫点了点头,那男孩就跑开了。
“回去吧!这里没什么意思。”我看那男生跑远,便对莫说道。
“等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莫文卫神秘地对我小声说。
“什么地方啊?你别卖关子。”
“去了就知道了。”莫拉着我的手走到路边,伸手打了一辆的。
“你丫真有钱,烧的?”这小子还真浪费,我忍不住讽刺了他几句。
“你傻啊!有人给买单还去坐公共汽车?”听了莫这句话,我顿时感觉这家伙不像个学生。
车七弯八绕地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工体附近的一个小院门口停住了。门口保安立刻跑过来帮我们毕恭毕敬地拉开了车门。我哪见过这架势,感觉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浑身不自在起来。
我环顾四周,只见上面有一个小招牌,写着什么会所之类的字样,还没来得及细看,莫就拉着我的手把我拽进了院内一栋小楼。
这是一个装修得非常考究的小楼,连走廊上都铺着精致的地毯,墙壁上还挂着好多各种各样的油画。我们一进这个小楼,就有一名系着蝴蝶结的服务生带领着我们走到三楼尽头的一间房间。
当服务生缓缓推开房间的门时,我顿时被这间屋子的奢华给惊呆了:一个大大的吧台在屋子的那头,吧台边上是几个特宽大的感谢楼主!组成的一个类似客厅似的空间,正对着感谢楼主!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超大的壁挂电视,屋子的正中间是一个类似迪厅表演台那样的舞池。而这间屋子的面积,看着比我们家那三间房加起来还要大一倍。
“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看莫文卫什么都不说,便实在忍不住低声问他。
“有老板请我们来这里玩,你就别多想了。”他看起来对这里很熟的样子。
紧接着有两个服务生进来,把我俩领到感谢楼主!上坐下,又给我俩各倒了一杯茶,就开始在屋子里忙碌起来,一个打开了音响,随着轻柔的音乐响起,另一名服务生走进了吧台,看样子是准备调酒了。
突然门又开了,一个胖胖的老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个穿着黑西装的身材魁梧的男人。其实那个老头也不算太老,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大概他就是莫文卫所说的“老板”吧。
我正瞎琢磨着,莫轻轻地拉了一下我,便站了起来,“蔡哥!这是我同学小浩。”我也只好站起来跟那老头点了点头,心想,还“蔡哥”呢!看着比我爸还老。
“蔡哥”爽朗地笑了两声,便在我们对面的感谢楼主!上坐了下来,两眼直放光地打量着我。我心想怎么这老头和三里河那些人的德性一模一样。
只听见“蔡哥”说:“不错不错,小帅锅,身材灰常棒!一看就知道是运动盐。”
“是啊,小浩是我的队友,练田径的。”莫赶快接话。
这时吧台里的服务生端着一个托盘走到我们边上,把一些小吃和几杯五颜六色的酒放到了茶几上。
“这叫彩虹鸡尾酒,最近在我们台湾很流行的,你们尝一下。”胖老头伸出手指了指那酒说道。我注意到他胖胖的手指上竟然带了三只大金戒指,看着都有点恶心。
“不好意思,我喝不了这种酒。”我说的是实话,因为在那以前,我只喝过啤酒。而眼前的所谓鸡尾酒,气味漂到我鼻子里就觉得怪怪的,更别说喝了。
只见“蔡哥”对站在他身后穿着黑西服的跟班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那跟班便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扎青岛啤酒,黑西服把啤酒一听听拿出来,整齐地摆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啤酒应该没问题了吧?小…浩?”胖老头色色地看着我,说道。
我瞟了一眼莫文卫,他用眼神示意我一切OK。我便自顾自打开一听啤酒喝了起来。
“小浩平常都有些什莫爱好?”胖老头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莫文卫是透明的。
“玩,瞎玩!”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喜欢玩些什莫?”“蔡哥”继续问。
“打游戏,蹦的。”
“喜欢玩男人吗?”胖老头色色地说出这句话时,我脸腾地就红了。但是幸好屋子里光线比较暗,我还可以掩饰一下自己的表情。但是他们还是感觉出来了我的尴尬,莫看了我一眼。
我这时一冲动准备站起来就走,只听见“蔡哥”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别想歪了,开个玩笑。”
只见黑西服拍了拍手,服务生便把音乐打开了,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健壮男生出来,身穿半透明的网状短裤,JJ若隐若现,裸着上身开始在舞池中间随着音乐节奏开始狂舞起来。
说实话,那两个男生的身材倒是非常棒,一看就是健身房专门练过的。只是他俩这身风骚打扮,让我觉得非常不自在。
可那两个男生表情却非常自然,没有私毫的尴尬迹象。他们跳着跳着便跳到“蔡哥”身旁,一人一边坐在胖老头感谢楼主!两边的宽大扶手上。“蔡哥”便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搂住这两个男生,很得意地样子。“怎莫样?他们两个很棒吧?不过,我觉得你更棒!哈哈。”
我腾地站起身,“我要走了。”
胖老头和莫的表情都有些惊讶,不过也许是看到了我脸上倔强的表情,他们并没有拦着我,而是眼睁睁地看着我拉开房门径直往楼下走去。
刚走出小院几十米,就感觉身后一辆车开了过来,还有人叫我的名字。我一看,是辆奔驰,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胖老头的跟班,黑西装。
“上车吧小浩,这么晚了,巴士都收班了。”这是我头一次听见黑西装说话,声音还挺有磁性。
想想从工体回家还真是一段不短的路,于是我索性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家住哪里?”黑西装一边开车一边问。
“四道口。”
“哪个四道口?”
“花园村外文印刷厂附近的。”
黑西装“哦”了一声便继续开车,好几分钟都没讲一句话。
“你们老板真他妈色!”忍了半天,还是我先开口。况且我对黑西装并不反感。
黑西装苦笑了两声,“小兄弟,你真是太年轻了。其实这没什么,生活并不像你想象得那样美好哦!”我听不太懂他的话,只是扭过头去疑惑地看着他。
“人有时候是得夹着尾巴做人的,要学会向现实低头。”黑西装继续说道,“你看我做蔡哥的私人保镖很威风吧?其实在他眼里,我也就是一警犬,被他呼来唤去。有时还得……”
“还得什么?”我看他不说了,便好奇地追问。
“…唉,大家都是男人,我也就不瞒你什么了。陪睡呗!有次晚上出去办事,在车里他就发情了,非要我插他,可我怎么都硬不起来,他就抓起我的头发往他下身按,让我给他吹,我哪敢不从啊!腮帮子都吹酸了,最后他还射了我一嘴。唉,我有时想想也知足了,你别看我也是仪表堂堂一汉子,可我从小练武练了十几年,到头来除了能打架以外啥都不会。我当年的好几个队友还在当推销员每月拿几百块工资呢!现在我跟着台湾老板干,每月吃喝不算还净拿八千,他们都羡慕死我了!”
不知不觉车已到了家附近,“我就在这儿下吧!”让家人看见一辆奔驰送我回来,还不知怎么回事呢!
“兄弟,这是我的名片,有需要就找我吧。”黑西服把一张名片塞到我手里,一踩油门,车呼啸而去。我低头看了看名片:萧山。
I)梦境与现实
经过那次有惊无险的事件后,我有意地疏远了莫文卫,倒不是怕他,而是觉得这小子太阴了,如果跟他来往多了,迟早都会被他拉入泥潭里面去。
因此,接下来在北外不多的日子,我除了埋头按教练的要求训练外,就是把自己关在宿舍里看电视,要不就是去网吧泡一会儿。莫找过我几次,我都爱理不理的,如此这番几次后,他也不找我了,只是偶尔遇见,都会多看我几眼,那眼神中充满了恋恋不舍。
市高校运动会很快结束了,我虽然没拿到冠军,但也拿了个200米的铜牌给北外交了差,这个成绩也相当不错了。运动会结束的第二天晚上,学校给我们几个借来的体育生开了一个小型的欢送会,当然,北外本校的一些体育生也在场,包括莫。
这次学生会体育部的人破例给我们搬了一箱啤酒过来,大家开始活跃起来,热闹的气氛中我也喝得晕晕乎乎地,莫几次想过来找我说话,却终于没有上前。
年少的我,并不知道人生本就是聚少离多,但突然要告别这个集体,加上酒精的作用,顿时萌生出些许伤感来。一位跑百米的大个看到我这个样子,端着一杯酒走到我面前,“兄弟别这样,有空常来找我们!”说完,他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给了我一个厚重的拥抱。
在他厚实的怀抱里,我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不想让大家看出我不争气的样子,毕竟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于是我跟在场的哥们做了个简单的告别后,便回宿舍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坐车往家去。
下车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深秋北京的夜晚已是寒气逼人,我禁不住裹紧了外套加快了脚步。
刚走到一个路口的拐角,突然感觉身后一个黑影向我扑过来。不好,有抢劫的!我松开拎包的右手突然转身一个钩拳结结实实地砸在那家伙的脸上。
只听“哎哟”一声,那家伙促不及防倒在地上,我正要上前继续教训这小子,突然他开口了,“别打了!是我,莫莫。”
“你跟着我干嘛?”我不耐烦地转身拎起包就要走。
莫莫爬起来把我顶到了墙上,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然后不等我回答就立马蹲下身去,拉开我裤子拉链掏出我的JJ一口含在嘴里。我想推开他,可莫莫的双手紧紧抓把我按在墙上,下身的感觉让我浑身酥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他身上飘来一阵混着刚浆洗过的衣服和少男体香的好闻的味道,这味道我很熟悉,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就是这种味道让我对他滋生出了一些好感。而他温热的口腔加上灵巧的舌就仿佛是一台搅拌机,把我的下体搅得情欲高涨,不一会儿我就爆发在他的口腔里。
“满意了?”我把JJ收回到裤内,嘲讽地说道。然后我拎起包,不顾莫莫蹲在地上失望的表情。径直往自家大院走去。
刚进家门,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冲进洗手间就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最后吐得只剩下黄黄的胃酸了。我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想把浑身的酒气洗干净,可洗来洗去,身上还是冒着一股酒精的味道。
我用浴巾擦干身体,浴室里的热气也慢慢散去,镜子里出现了一个少男的健美躯体。仿佛一夜之间,稚气就已经从这位少男身上就褪去了。
我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仅仅经过了一个运动会,身上的肌肉就已经变得饱满而圆润。那种少男的感觉已经不复存在了,尽管我还差半年才满17。脸上的表情似乎也不再稚嫩,是经过了最近的一系列事件吗?我不知道,但突然却有种即将告别少年时代的忧伤淡淡地在我心里蔓延开来。
突然间我好像听到门铃在响,像是我家的,又像是隔壁家的。可这么晚了,谁会来我家呢?肯定是听错了吧!
正在这时,妈妈的声音从里屋传来,“谁啊?”我正在纳闷之时,听见妈妈已经把门打开了,莫莫的声音从外屋传来,“阿姨,我是东方的同学,今天太晚了回不了家了,能在您这里借住一晚上吗?”
我心中一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把运动裤往身上一套,光着上身冲出了洗手间。
“小浩!”妈妈在叫我的时候,我已经冲到客厅里了。我看见莫文卫眼神带着笑意温柔地望着我。
十分钟后,我和莫已经躺在我那张宽大的床上了。没好气的我一直没理他——已经吐得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还得给他铺床招呼他睡觉?何况以前这张床除了我和亮子以外,还没有任何人在上面睡过。
我背对着莫正要进入梦乡,突然莫莫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的腰,“喂!”
“你丫还想干嘛?别瞎几吧闹!睡觉!”我不耐烦地低声吼道。
这下他老实了,我也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一片白云出现在我面前,周围雾气腾腾地,难道这就是神话中的仙境?不过,这景色真地好美!
当雾气渐渐散去,一位少年出现在我面前,他咧嘴笑着,笑得好开心,笑得那么地纯真无邪。灿烂的阳光映射到他闪亮的眼眸里,亮晶晶。 我惊讶于这位少年的健硕与活力,白色运动短裤把他那微黑的皮肤和两条壮实的大腿反衬得更加性感诱人。而宽松的运动背心很随意地套在身上,饱满的胸肌在里面若隐若现。
“你是谁?”我问道。
“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小白,白亚武。”他洁白的牙齿真地很好看。
我摇摇头,我真地不记得曾经认识这样一个人。
“你答应过我,要保护我,不让我再受伤害的,忘了?”这个少年,不,应该叫小白,虽然这样说,但是一直笑咪咪地,没有一丝抱怨的语气。“没关系,你会想起我的。”
说完,小白慢慢走过来,抱住我,“哥,我好想你。”
他的肌肉好有弹性,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少年,但胸膛却宽厚得象一个避风港。
我脱掉小白的运动背心,他那厚实的胸肌在我面前坦露无遗,还有他结实自然的八块腹肌也若隐若现。我伸出手去在小白身上轻轻抚摸着,享受着这位运动少年身躯上每一部分传来的令人愉悦的触感。
小白抓住我的手,引领我进入他的运动短裤,我触到了软软结实的一大团,我握住了它,再也不想放开,而这团东西也慢慢在我手里膨胀。
我把他的运动短裤一把扯掉,一双饱满的大腿及中间那挺立的东东立刻坦露在我面前。这是多么一具完美的运动男体啊!身上不多的毛发让人更觉得这是一具来自古代希腊的艺术雕塑!而小白脸上甜甜的笑容却又提醒着我他是一个活生生的运动少年。
我紧紧抱住小白,双手从他的脖子游走到他的宽阔的背肌,结实的腰肌,以及紧致高翘的臀部。那种运动肌肉弹性无比的感觉从我的手掌一路传来,直入我心里。
“哥,等等。”小白慢慢蹲下去,用宽厚的手掌扶住我的双臀,他开始用舌头在我的运动短裤外慢慢舔着,顿时外面撑起了一个小鼓包。这时他用牙咬住我短裤的皮筋将它脱下,用嘴含住了我炽热的下体,然后用舌头紧紧将之裹住逗弄起来。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很快一泄如注。
我突然醒了过来,周围没有什么白云,只是漆黑一片。但下体的感觉还在继续,是谁?
一定是莫莫!我扯住他的头发将他扔到一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狠狠地骂道。
“好了,我帮你舔干净了!”虽然看不见他,但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到了他的暧昧。我翻过身去,莫莫从身后搂过来,我用屁股将他顶开,继续沉沉地睡去。
(J)冬日的意外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轨迹又回到了什刹海和十三中两点一线来回跑了,冷不丁换回到原来的环境,竟然还有些新鲜的感觉。十三中的同学本来就来往不多,一个班的同学好些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总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而除了几个座位离我很近的男生外,大部分人对我都抱着敬畏的态度,这一点我是看得出来的。不知道是因为我不爱说话显得太过于“威严”的缘故,还是因为我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体育生的缘故。
转眼间就快放寒假了,各科也进入了期末考的复习阶段,除了死记硬背的课程外,一般的课我都还都听得比较仔细,因为平常训练耽误了不少时间,所以我得补上那些漏掉的。加上我的突击能力比较强,所以一般都不太担心期末考,更不怕那些历史政治等只需要抢记的科。
这天上午最后一堂课是政治,坐在后排靠窗的我,已经被冬日阳光和屋内的暖气烤得昏昏欲睡,实在扛不住了,就干脆趴到桌上睡了过去。一直睡到下课铃响口水流了一地才满足地被边上的同学捅醒。
正准备去食堂吃饭时,发现课桌内多了一封信,上面用绢秀的字体清楚地写着“东方浩 亲启”,我疑惑地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封女生对我表示好感的信,顿时觉得有点微微不耐烦,便把信往同桌手里一塞“帮我还给她。”扔下这句话就立马收拾东西下楼直奔食堂去了。
年少的我,做事过于简单,并没有想到要给他人留一些自尊心。我更没有想到,我这个轻率的做法,竟差点给我惹来了一场杀身之锅。
第二天那个女孩没有来上课,她的座位离我不远,但那个空着的座位并没有让我把自己和她联系起来。那段时间天气突然变冷,感冒的同学此起彼伏,偶尔有一两个同学缺席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第三天下午上完最后一堂课我收拾好东西往什刹海体校去的路上,遇见了三个大块头,大概都是二十几岁,在一个路口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尽管我有种不祥的感觉,但左想右想也没想出自己在哪里得罪过人,于是认为一切只是错觉,这三个大块头一定和自己无关。
可等我走过他们身边脑后的一记重拳让我明白了他们的到来一定和自己有关,并且有很大的关系。我正准备回过身去,劈头盖脸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下,砸在我的脸上头上胸口和小腹,我迅速蹲下双手抱头,把自己缩成一个刺猬,可刺猬有刺,而我没有,但我知道这种姿势可以更好地保护我自己,把伤害减到最小。
加上在平时的训练中我也练就了一定的抗击打能力,因此我虽然感觉到这三个大块头在往死里揍我,但我并没有像他们想地那样不堪一击。何况他们并不知道,我的个性是宁死也不会向任何人屈服的。
于是他们拼命地把我的双手从头上扯开,我两只手终于抵不过他们六只手,最后我的四肢被他们分别抓住,身体变成一个“大”字慢慢悬在了空中——他们把我抬了起来,扔了出去。
我感觉自己横着飞了起来,接着后脑勺重重地撞到了一堵墙上,眼前冒出了无数颗金星。接着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我最后失去意识之前,仿佛听见了一声男人的怒吼“你们在干嘛!?”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眼前除了一个**之外,还有一张英气逼人男人的脸,好熟悉……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我见过他,就是他开着奔驰送我回家的——对了,他叫萧山,那个台湾胖子的保镖。
看我醒来,萧山大哥笑了笑,露出了这个硬汉保镖柔情的另一面。“你醒了?医生说你没什么大伤,放心吧。不过,幸亏你身体棒,要换了个人,估计命都没了。”
“那三个人是谁?”此刻我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你都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萧山一脸的疑惑,大概觉得我笨得可以吧,被揍了都不知道得罪了谁。
当然,若干天后笨笨的我还是知道了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了:原来给我写情书的那个女生,在我同桌的那个男生当众把情书还给她之后,羞愧难当,当天晚上回家就吞了半瓶安眠药——幸好被她家里人及时发现送到医院才捡回了一条命。但她那一起长大的表哥知道了这事的起因后,便要替她讨回公道,于是就出现了那三个大块头堵我的那一幕。后来,那个女孩再也没来上课——听说她转学了。当然,这是后话。
在医院,萧山大哥以我家长的名义替我打电话分别向十三中和什刹海请了假之后,本打算再通知我爹妈来医院,可经不住我一再央求,最终没有这么做。
我是怕我爹妈担心——本来练散打就是我小舅的意思,他们就不大赞成,主要是怕我学了散打以后在外面惹事。现在发现我被打得进了医院,叫我如何解释?
因此我出院之后又被萧山大哥接到他家里养了几天,等脸上的“痕迹”都消失得差不多了,才回学校上课。
在萧山大哥家里的那几天,是我几年来最开心的几天,不用上课更不用训练:每天除了看电视就是打游戏。而且,萧山大哥还做得一手好菜,每天上班前,他都会把中饭做好放在桌上,让我起床后就有现成的饭菜吃;晚上回来,又会做一顿好吃的来满足我这个馋鬼。
在我离开萧山大哥家的前一天晚上,萧山大哥除了准备了一桌丰富的饭菜之外,还拎了几瓶啤酒出来。想到快乐的日子就要这么结束了,突然有些伤感,于是喝得有些晕乎。
那天晚上,萧山大哥跟我聊了很多他的事。原来他生长在河南农村,练武是他们那一带的习俗,因此他少年时代的大部分时光都是在当地的一家少林武校里渡过,从武校出来后,又参军当了几年武警。两段不凡的经历,让他练就了一身好武艺。从部队退役后,经人介绍给这个台湾老板做了司机兼保镖,就开始了现在这样的生活。
“萧大哥,你觉得这样的生活开心吗?”我若有所思地问道。
“唉,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他轻叹了一口气,“有时人是得向现实低头的,你看我住这么大的房子,出门开好车,有人羡慕,也有人不屑一顾。对我来说,得之不喜,弃之不悲。”
“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他的话。
萧大哥并没有直接回答我,“我爹妈都在农村,现在年纪都大了,也干不了什么活了。我虽然还有个哥,但他到深圳打工去了,混得也不差,可几乎就不怎么管爹妈,只顾过他自己的小日子,典型的娶媳妇忘了娘。现在,我爹妈的晚年就全靠我了……你知道吗?有时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的,那样太自私。”
“萧大哥,你是个好人,可是你老板太坏。”
“是啊,我救了你,你可欠我一个人情哦!”萧大哥笑了。
“以后萧大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叫我就是了。”忽然间我觉得自己身上多了那么一点江湖义气。
“是吗?那我还真有事要找你,下周六晚上,你放学后,到我公司来找我一趟,就是你上次来过的那个小院,工体那边的。”我本想多问,萧大哥神秘地一笑止住了我。“来了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我有些心神不宁,对和萧大哥的约定,既兴奋又紧张,好不容易捱到了周六晚上,我凭着一点记忆找到了工体附近的那个小院,找了到那个会所样的房子。
应该是二楼吧?当我沿着台阶而上,推开二楼的那扇门走进屋里时,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一把揽入怀中,紧接着两片滚烫的唇吻了上来,飘过来的熟悉的体味让我知道了对方是谁。
“萧大哥,是你吗?”我一把推开他,吃惊地问。
那人打开了屋里的灯,“是我。”果然是萧大哥,还是那么的英气逼人,他又恢复了黑西装的装扮,显得更加威武了。“我知道你喜欢男人。相信你不会拒绝萧大哥吧?”
我脸一下子红了,“我……”
“好了,我能感觉得出,你是喜欢我的,对吧?”萧大哥轻轻走近我,用他那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把我引到那张异常豪华的感谢楼主!上坐下。
然后萧大哥轻轻脱下我的运动羽绒服,我的运动外套,我的内衣,我的内裤……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萧大哥把我脱得一丝不挂,紧张得快要没了呼吸。
“你也帮大哥脱,好吗?”萧大哥抓住我的手,按到他那饱满的胸肌上,我感到了他一起一伏的呼吸。
我学着萧大哥的样子,轻轻脱掉他的黑西装外套、他的西裤,然后解开他的领带,再脱掉他的衬衣和内裤……很快地,萧大哥也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了。
这是怎样的一具雄浑的男体啊!比我大十岁的萧大哥,威武地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样。
他慢慢走过来,紧紧拥住了我,我感觉到自己快要融化在他那温暖的怀抱里了。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3
(L)重寻兄弟情
连传呼机都没用过的我突然多了一个最时尚的诺基亚手机,不知道如何是好。怕家里人怀疑来路不正,于是在路上就把所有的包装扔了,包括说明书。到家时,身上只揣着一个充电器和一部手机,相信爹妈是看不出来的。
然而当我回家时,发现妈妈在家里很严肃地坐在客厅里。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我进门叫了一声“妈”便想往里屋钻,妈严肃地说,“你过来。”
“什么事?”我装作平静地表情。
“今天都几号了!后天就要开始期末考试,你今天放学居然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你还想上大学吗?打算就这么混日子?”
“您放心好了,我都复习得差不多了,不会考差的。”我安慰妈道。其实我说的也是实话,因为凭我的聪明,从文到理到艺术到体育都没有哪科掉到后面的,这也是各科老师都喜欢我的原因。
“用成绩说话吧!快洗了早点睡觉!”妈妈扔下这句掷地有声的话就进里屋去了。我暗暗松了口气。
一进里屋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和充电器迅速藏到床底下的纸箱子里,当然先得把手机电源关掉。那个纸箱里都是我小学的课本,他们是轻易不会打开这个箱子的。几年前搬家来四道口这边,他们嫌东西太重,要把我小学的书卖掉,我死活不肯,他们才做罢。但也跟我提出一个要求:以后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好,他们不管。
爹妈不会知道,年纪小小的我居然早就养成了一个怀旧的习惯:与自己朝夕相处过的东西,一定不会扔掉,因为里面残留了自己每个时期的回忆。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了,我没有让爹妈失望,语数英物化等课的总分排全班第12名,这也是我上中学以来在班上的最好名次。如果要总结一下原因的话,并非我比以前更用功了,而是那些成绩好的女生一到高中显然就后劲不足了,以前成绩比较好一些的男生便一下子跃到了大部分女生前面,我便是其中之一。
寒假第一天,北京下了一场巨大的雪,本想出去到西单溜达一下的我,也只能呆在家里望雪兴叹了。不过好歹放假了,不用起早训练也不用起早上学了,那几天便都是在家美美地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放了假,便更记不起哪天是星期几了,老师布置的寒假作业我花了几个下午便全部赶完了,心里也一下子踏实了许多,开始盘算着怎么打发这个无聊的寒假了。
这天上午起床后,十点多便早饭加中饭一起吃了,客厅那边的电话也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一会儿就听见妈妈叫我的名字,“小浩过来接电话,章亮找你。”
听到亮子的名字,我的心怦怦跳了几下。
“小浩啊,我下午来家里找你玩吧!”我一拿起电话就听见亮子在那边说。
“随便你。”我嘟哝了一句,便挂了电话。
刚过下午两点,亮子果然来了。下进门就嚷嚷开了,“小浩,外面积这么厚的雪,多好玩啊!走,咱们出去堆雪人!”
“你不用陪你女朋友出去玩啊!”我冷漠地说道。
“女朋友?”亮子一愣,“没有啊!”
“在后海约会的那个不是啊?”原来我对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
“曾经是。那次我们去后海见面就是分手的。”亮子淡淡地说,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现在轮到我发愣了,亮子一刮我的鼻子道,“好啦!我失恋你做什么失落状啊!再不出去玩雪都要化了!”然后不由分说把我拽出了门。
原来在外面玩雪的人好多啊,看来大部分人都不像我那么怕冷。
亮子很快把我的情绪调动起来了,这一点也只有他做得到。我们先是滚了一个大雪球做雪人的身子,然后又滚了一个小雪球做它的脑袋。接下来便是“设计”阶段了,我跑进家里拿了个旧水瓢扣到雪人头上做“帽子”,亮子到花坛里弄了点泥块揉成两团,给雪人造了两只“眼睛”。可“鼻子”怎么做呢?亮子吩咐我去找片大的树叶然后卷成圆稚状做鼻子。
可我的手已经冻得没有知觉了,我天生就比一般人怕冷,所以不管亮子怎么催我,我就是不去,最后亮子没辙,只好一个人完成了剩下的“造人工程”。我则把手缩在袖子里站在一边慢慢欣赏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也欣赏着咱们的杰作,突然觉得这一刻仿佛像在梦中一样,好幸福的感觉。
在我们家吃完晚饭后,经我的要求,亮子没有回家,而是住在我家。其实过去他每个假期都会来我家住上几天。没有兄弟姐妹的我,觉得那才是每个假期最快活、最幸福的时刻。
这个夜晚,我们挤在一个被窝里,窃窃私语地东聊一句西聊一句。亮子突然感叹道,“唉,好怀念以前小时候,拿个小游戏机玩俄罗斯方块啊!”我忽然想到了床底下的3350手机,便翻身下床从纸箱里把它翻了出来,又爬进了被窝。
亮子吃惊地看着我,“你小子,哪儿搞的?”
“别人送的,你别让我爹妈知道。”我神秘地笑了笑,同时打开了手机。
“里面有游戏吗?”亮子问。“当然!”我得意地回答。
“俄罗斯方块?”“多土的游戏啊,早过时了!”我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有什么?”“贪食蛇。”随即我给亮子做了个示范。以前玩过别人手机里这款游戏,所以我已经比较熟了。
亮子很快被“贪食蛇”所吸引,便和我抢起手机来。于是我俩来来去去躲在被窝里交替玩着,好不热闹。最后亮子也玩得比较熟了,便说,“咱俩比比吧,看谁分高。”
“那输了怎么惩罚?”我问道。亮子思索着,“这个……”
“搔痒痒!”我建议道,因为我知道亮子最怕这个了。可我不怎么怕,能忍住。
“那不行!你知道我最怕这个!”亮子坚决反对,“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
第一盘我赢了,我让亮子给我捏肩,好爽!
第二盘我又赢了,我亲了亮子一脸口水,还不许他擦掉。
第三盘我不幸输了,亮子企图搔我痒痒,可我忍住了,他自讨没趣便没继续下去。
第四盘我又赢了,怎么整整他呢?我脑子一转计上心来。
我把手伸进亮子的内裤一把握住了他的JJ,亮子一惊道,“你小子干嘛?”
“说话算数哦!你说除了搔痒痒什么都行的!”亮子无话可说了,因为他平时确实是个比较仗义而且说话算话的人,所以大家都服他。
我开始一上一下套弄起他的JJ,它马上在我手中越来越大了,我单手都握不住了,于是改成双手套弄,一会儿还去揉揉他的蛋蛋,软软的,好好玩。
我听见亮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并且闭上了眼,很享受的样子,脸也红红的。不一会儿,它就在我手中喷发了,亮子的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我赶快拿出卫生纸帮他擦干净。
亮子睁开眼,脸还是红红的。“怎么了?还害羞啊!”我笑道。
“好小子!看我不报复你!”亮子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抢走了手机,然后他居然趴在我身上就玩起贪食蛇来。
这一盘,亮子赢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手伸进我内裤,握住我JJ学着我的样子套弄起来,口里还嘟哝着“看你小子怎么办!搞死你!”之类的话。
我的JJ就这样头一次被我喜欢的人紧紧握住,这是以前做梦都没敢想的事情。于是我的心理和身体双重兴奋起来,亮子下面说什么我都没听见了。我只感觉到自己心潮澎湃,不由自主地双手去抓揉起亮子的饱满屁股起来。
只觉眼前仿佛出现了一片亮光,我也喷发了。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4
(M)梦中人再现
是夜,我睡得很香很甜。
窗外寒风呼呼的声音隐隐传入梦中,但我却感觉自己处在极度的温暖里。我抬头望向天空,一个好大好大的太阳正在不远处照着我,我低头望向自己身上,自己正穿着参加运动会时穿的田径短裤和背心,然而我却一点都不感觉到冷。
当我再抬起头来时,突然发现在我面前站着一位比我略高的少年,也穿着宽松的运动背心,深蓝的运动短裤,正露着一口白牙开心地朝我笑着,眼眸亮晶晶地发着光。我认识他,上次在梦里也见过,他叫小白。
小白皮肤透出一种健康的黑,全身各个部位饱满而结实,结实的胳膊,饱满有力的大腿,还有,高翘坚实的臀部。
“哥,又看到你了,好开心!”小白甜蜜地望着我说。
“……小白,这里是哪里,你到底是谁?”如果说两次见到同一个人,哪怕是在梦里,我也要弄清他是谁。
“哥,我上次已经告诉过你了,我是小白,白亚武。”小白慢慢走过来,在我耳边轻轻说,“这里是天上。”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周边真的是白云朵朵,太阳看起来大得像一个轮胎,正悬在我右上方照着我们——难怪我感觉这么热。
“这我倒是记得,可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认识的你啊!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一直呆在天上?”我仍疑惑不减,可以说更好奇了。
小白缓缓拥住了我,“我原本在青岛来西体校练篮球,后来特招进了你们学校。”
小白身上少男的体香让我兴奋,我也不由地拥紧了他,两具充满弹性的身躯就这样紧紧搂在一起。我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游走,从厚实的背部,到结实凹下去的腰部,最后到高翘的臀部。
小白继续在我耳边说着,“后来我们在学校认识了,我很喜欢你,但却因为一次意外,我就来到了天上。”
我突然松开他,一跳三尺远,“难道……你死了吗?”
小白笑了笑,再次走过来紧紧搂住我,“哥,你摸摸我身上,是热的吧?我是永远不会死的,因为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说完小白贴我更近了,我能感觉到他下身的一条东东在运动短裤内慢慢膨胀,然后顶住了我的。
我一下子把小白翻身抱起,扔在了一推白云上,小白的身体在白云上弹了弹,然后停了下来,他安静地躺在那里,四肢呈大字摊开,亮亮的眸子深情地看着我,等着我的进一步行动。他黝黑的运动躯体在白云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了。
我扑了上去,把小白的背心一把脱了下来,他饱满的胸部一起一伏,我伸出双手盖上了他两团厚实的胸肌。小白没有回应,他只是摊在那里,深情地望着我,任我摆布。
我又一把把他的运动短裤拽了下来,这下他饱满的壮实的大腿也展现在我面前了,两条大腿中间,那条直直的男性象征耸立着。我双手扶住他的翘臀,一口含住了那条东东,少男的那种体味又涌入我的鼻中,让我兴奋。
片刻,我离开了小白的身体,问道,“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吗?”
小白没说话,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明亮的眸子中流下了眼泪,亮晶晶地。
我为他轻轻擦去眼泪,“怎么了?”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为哥做任何事情,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小白哽咽着说道,“我不要死,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好的,哥答应你。”我紧紧搂住了小白,发狂似地吻着他。
小白也狂热地回应着我的吻,同时他腾出双手,把我的背心短裤都扯了下来,扔到一边。
接着,小白挣脱着我的热吻,转过身去,趴在白云上,回过头对我说,“哥,你来吧,我知道你喜欢。”
小白他异常高翘的臀部让我看傻了,在体校的那帮结实翘臀的体育生当中,我都没见过如此完美的高翘臀部。
我慢慢走上前,双手用力揉着那两片黝黑的臀部,它们也在轻轻抖动仿佛回应着我的爱抚。小白则发出了轻轻的喘息声。
我用力往两边掰开它们,一个微黑紧致的洞口展现在我面前,细细的褶皱呈放射状向四周散开去。洞口微微蠕动着,召唤着我。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朝两个地方涌,一个是脸上,另一个是下体。我站起身将自己的那根直直地刺向小白的洞口,只听得“扑哧”一声,我的那根瞬间没入了一个炽热的管状空间,小白的肉身紧紧地包裹着我的剑,让我亢奋无比。
我开始抽动起来,小白也开始重重喘息,我倒向小白的身体,让他饱满结实的身体紧贴着我的。随着我的一下下动作,他那高翘富有弹性的臀部也一下下顶着我的髋部。
在一次最大力的冲刺之后,我的热浆喷涌而出,涌进小白身体深处。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亮子正侧身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怎么了?”我问。
“你昨天晚上好像很兴奋哦!半夜手脚乱动,嘴里还不知嘟哝着什么,叫你都叫不醒。”
“滚你的!我还没有梦游呢!下次要梦游去田里摘西瓜,吓死你!”我拍了一下亮子的脑袋道。
亮子往后一缩故做夸张地捂住自己的脑袋,“你可别吓我啊!下次来你家睡觉,先把你家里刀藏起来再说。”
“对了,亮子你老家是不是山东的?”我突然想起,小白会不会就是亮子的化身呢?
“对啊!”亮子纳闷道,“怎么了?”
“山东哪里?”我急切地问道。
“济南啊!你知道的,笨笨!”亮子笑道,“难道你失忆了?”
“没什么。”我心中不自觉地涌起一股失落。
接下来几天,这种失落依然充斥着我的内心,倒不是完全由于梦中的激情之后的空虚。而是我一直觉得小白多次在梦中出现是否是预示着什么,也就是说小白很可能就是我身边哪个人的化身。亮子已经问过了,不是。那么其他人呢?莫莫?谢凯?或者另有其人?这些只有等开学后才能去证实了。我从不迷信,但我相信世界上还有许多神秘现象没人被人类所知晓。所以我相信关于小白的梦不可能是空穴来风。
春节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晚上,平时夜猫子的我居然看春节联欢晚会看得睡着了,可等我上了床,却又发现自己很清醒,真没辙。
从第二次小白出现后,我就一直盼着他第三次在我梦中出现,我想,如果他再来到我的梦中,我可以多从他口中再套些线索出来。可从上次梦见小白,一直到大年三十晚上,我都没有再梦见小白。
这件事让我有些闷闷不乐,觉得心老是悬着的。哪怕是过年那几天收到了八百元压岁钱都没能让我开心起来。
(N)调查进行时
无聊的寒假让我更期盼着赶快开学。整个假期,除了走走亲戚、偶而去郊外放放鞭炮以外,其余时间就是呆在家里睡懒觉,看电视。
另一个让我盼着赶快开学的原因,就是想找谢凯、莫莫以及其他人去调查一下,看看谁和我梦中小白的情况最吻合,弄清楚谁才是我的梦中有缘人。那种梦中和小白的感觉实在太好了,有激情也有温情,尽管才“见”过小白两次,但我发现自己已经和他有了感情。可小白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新学期终于在我的期盼中珊珊来迟,不过好歹来了。
十三中的报到比什刹海体校要早,所以还不会马上见到体校的队友。在十三中报完到后,老师说可以回家了,第二天再来上课。我看时间尚早,就坐车去了北外,凭着记忆找到了莫莫的宿舍。
莫莫不在屋里,只有一个同学在,他同学说他出门给饭卡充值去了,一会儿就会回来,让我在屋里等。
坐在莫莫的床上,看着他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发现这小子还是蛮爱干净的。想着曾经和他有过几次激情,想到他对自己的着迷,突然发现莫莫也没那么招人烦了。也许,自己对他有点过了?是自己把内心的烦恼都转移到他身上去了吗?也许是的。
正想着,莫莫回来了。刚进门的他,看见我坐在他床上,不由“噢”地惊叫了一声,惹得他同学惊奇地打量了我俩半天,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莫莫的脸有点微红,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
“你怎么来了?”莫莫诧异地问道。
“怎么?不能来啊!”我装作无所谓的口气,“你们开学了吗?”
“刚报完到,过两天才上课呢。”
“哦。”我有点心不在焉,心里想着怎么样开口问他那些事好呢。
正在我们聊天的当儿,他同学出去了,说是去动物园买衣服。
他同学刚走不到一分钟,莫莫急忙把宿舍门关上反锁,并且拉上窗帘。看来这小子想歪了,以为我是回心转意和他好才来找他的。
可正当我琢磨着如何跟他解释时,他已经迅速蹲下去拉开了我的裤链,看着他剪得干净利索的短发,他头发上好闻的味道也飘入我的鼻翼,我的下体立刻不争气地硬了起来。看来我想装作对他不感兴趣也做不到了。
这时莫莫的手已经伸进我内裤内,掏出我的JJ,一口含住了。
我开始喘息,但莫莫的喘息声更重,他卖力而兴奋地用嘴套弄着我的下体,它马上像钢铁一般坚硬。
我快要经受不了这种刺激,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便迅速抓住他的后脑勺抽离了我。
莫莫仰头望着我,几秒钟之后他理会错了我的意思,他从床头的包里翻出了一枚安全套,含在嘴里,帮我套上,然后开始脱裤子。
二月末的北京,暖气都还没有停,所以宿舍里倒是非常暖和。很快他下身便赤条条的了,可上身却还穿着一件运动夹克,这样倒显出了一种独特的性感。毕竟是学校的田径特长生,他的臀部和大小腿都非常结实。
当莫莫打算帮我脱裤子时,我阻止了他,因为在宿舍中做这种事,实在是太危险。我一把把他拦腰抱起,扔在下铺上,挺身插进了他的后庭,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下铺的空间实在太小,我的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头便磕到了上铺的床板上,于是我干脆把莫莫再次抱起,放在了床前的桌子上,而我的JJ仍旧停留在他的体内。我把莫莫的身体往前一推,桌上的书便哗啦啦地全跑到地上去了,而此时我的,也顾不了那么多,发狂似地抽动起来。
随着我的抽动,莫莫开始呻吟,我发现他的JJ居然就这样自己硬了起来,直指我的脸。不一会儿还留出了几滴清亮的液体,挂在那里,亮晶晶的。这更让我兴奋。
我把他结实的双腿高高举成一个“V”字型,架在我肩上,开始加大抽动的频率。
莫莫显然被我弄得爽翻了,他忍不住想大声淫叫,却又怕惊动走廊上的人,只好把几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嘴里紧紧含住,可这样并不能完全杜绝他的叫声,只是变得沉闷了而已。而这从他喉咙深处发出的闷闷的呻吟声,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不仅加大了抽动的频率,也加大了抽动的力度。
随着莫莫闷闷的一声呐感,我看到他的JJ射出了一股白白的液体,我有些看傻了,因为这其间谁都没有触碰到它,可它却自己从软到硬,再从硬到射。在那一霎那,他的另一只手紧紧掐住我的臀部,抓得我生疼,也就在这一瞬间,我最大力地刺向他的身体,一股精华也喷涌而出,射向他的身体深处。
我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战斗,疲惫地倒在莫莫的胸膛上,让自己休息片刻。莫莫伸出舌头充满爱意地舔着我的额头,一会儿又调皮地把我的头发含在嘴里。
可就在这时,我们都听到了走廊上一个脚步声由远而近,最后停在了屋门口,紧接着是掏钥匙的声音。
我“腾”地跳了起来,迅速抽离莫莫的身体,甚至都来不及摘下还套在JJ上的保险套,就飞快提上裤子拉上拉锁。而莫莫,则更神,光着下身的他一个箭步跃到床上,把被子拉过来迅速盖住赤裸裸的下体。
我们呆在那儿,竖着耳朵聆听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一下两下,门没有开。这时我们才想起来,门已经被莫莫反锁了,我跑过去迅速打开门。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显然不是刚才出去那位。
一个略显憨态的男生站在门口,看看我,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莫莫,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操!我还以为走错屋了呢,门也打不开,人也不认识。”不知怎的,我突然对这小子有点烦,于是装出一副凶样把眼一瞪。
这一瞪,让这小子突然打了个哆嗦,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于是立马闭嘴,从我边上小心翼翼地挪进了屋。看见满地的书,他大概本来想再惊叹几句的,回头瞟了一眼我严肃的表情,立马乖乖地蹲下去,收拾起残局来。
这时我才突然想起今天来找莫莫的目的,于是转过身去问他,“你报完到了?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
莫莫不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着同学的面也不方便问,便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小本本递给我。我打开一看,上面清楚地写着:“姓名:莫文卫”“出生日期:1984年6月19日”“籍贯:河南洛阳”字样。
我把他的学生证扔回给他,不仅没有失望,反而觉得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因为我突然发现梦中的小白一定不是莫莫这样的,我来找莫莫,实际上只是为了排除这种可能性。
离开了他们宿舍,想起自己已经渐渐软下来的JJ上还挂着保险套呢,每走一步它就往下掉一点,心想它要是掉到裤裆里就麻烦了,非把内裤弄脏了不可,于是赶快跑进洗手间一把扯下来扔进垃圾桶,并用卫生纸小心把JJ擦干净,满意地塞回裤裆。
开学第一天上午的第一节课,听着班主任李老师在宣读《新学期注意事项》的我,又开始昏昏欲睡,心想反正我在最后一排,老师应该不会注意到我,于是索性扒在桌上企图进入梦乡。
就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一个男生的声音从教室门口传来:“报告!”接着是李老师的声音:“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转学来的新同学……”
迷迷糊糊间只觉得一阵充满男性味道的体香飘过来,我半睁开眼,感觉一个高大的影子在我身边坐下,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雄浑的篮球鞋,以及裹在蓝色运动裤里的两条修长而饱满的大腿。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4
(O)早春浪漫曲
我困得只好又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朦胧中那种男性体香的味道就在我身边绕啊绕,直到感觉有只大手轻拍了两下我的背,以及一个声音在耳边轻声响起,“喂,起来,老师过来了。”
我急忙直起身,只见班主任一边给大家交待着下午的大扫除任务一边往我们这边踱步过来,见我坐直了身体,她意味深长地瞟了我一眼,继续说着,“东方浩你就和新来的同学顾洋泽负责打扫几个屋角,还有就是擦最上面那层玻璃吧,你们俩个高。”顾洋泽?我过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是谁,当我把头转向边上,发现那只大手的主人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呢!
顾洋泽主动开口跟我打招呼,“你刚才睡得挺香呢!”
他一张嘴那种男性体香便又顺势飘了过来,搞得我有点晕。
“怎么了,还没睡醒啊!还是,没见过帅哥?”看来他挺贫的。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两道剑眉下躺着两只和善带笑的眼睛,但当他不笑的时候,那对眼睛则看起来有那么一股威武的味道。
再看到他裹在运动裤里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还有脚上那双雄浑的篮球鞋时,我马上意识到,咱们体育生的队伍里又多了一个哥们。
“新来田径队的?”我问他。
“我才不练田径呢!枯燥又乏味。”他撇了撇嘴,接着又斜着眼睛望着我,“你是练田径的吧?一看就像。”
“以前练田径,现在在什刹海练散打。不过替学校客串一下田径比赛是没问题的,宝刀不老嘛!”
“那就好,下次校运动会我陪你一起客串吧!”
“行吗你?”我故作夸张地上下打量着他。
“短跑没问题,跳远也没问题!”顾洋泽炫耀地动了两下他的腿,“怎么说也是篮球队的中锋啊,这两把刷子都没有能行吗?”
“原来你是校篮球队的啊!”“是啊,刚刚加入!”
他话音刚落,下课铃就响了。顾洋泽一把拉起我,“走,陪哥们去趟WC!”
我差点没晕倒,站起来比我还高好几厘米的校队中锋,居然上厕所都要人陪。
我一边被他拽着进了厕所,一边抱怨着,“大男人上厕所还要人陪,你怕人劫色啊!?”
“是啊,我好怕怕,你可要保护我啊!谁叫你是练散打的?”他边说边走到小便池边掏出JJ。
“那我倒要看看你色的资本,才知道有没人想劫你啊!”我一边夸张地伸过头去看他的JJ,一边说道。
我满以为他会条件反射躲开我的目光,哪知他反而大方地往前一挺腰,JJ也明目张胆地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了。“看吧看吧,让你看个够!”
这一看,可不要紧,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我可从来没看过软的时候就这么长的JJ,大概有十五、六厘米吧。
看着我有些惊讶的表情,顾洋泽正好尿完把JJ收回裤裆,得意地说到,“怎么样?资本够格吧?”
我无语。他接着说道,“我知道你还想问什么,就是软的时候都这么长,硬的时候会有多长呢?”
虽然他猜中了我的想法,但我嘴上却不服输:“错!我纳闷的是,JJ这么长的人,脸皮也应该很厚吧?这样才成比例啊!”
“想不到你嘴皮子还挺利索的!够劲!我喜欢!”听他说出这句话,我发现顾洋泽脸皮也真够厚的。
“你快点好不好?!马上就要上课了!”我开始催他。
“你到底有没有听老师说啊?上午已然没课了!下午大扫除。”
“啊,这么爽?那咱去食堂吃饭吧!我饿了!”我还真有点饿了!
“笨笨!才几点钟啊,十一点半才开饭呢,还有一个小时。”顾洋泽对我做了个夸张的表情,“到底你是新来的还是我是新来的啊?连这个都不知道!”
是啊!他是刚转学来的,怎么搞得我像是新来的似的?“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反正不能呆在厕所里闻臭!”顾洋泽一把搂过我的脖子,半赖在我身上把我顶出了门。
也许别人会感到奇怪吧,看着我俩的举动,哪像刚认识的人。其实这就是大部分体育生的性格——豪爽、单纯、义气,容易结交朋友。
我就这样被顾洋泽勾着脖子,在学校的操场上遛了一圈又一圈,然后又被他勾着脖子,到小卖部买了四个冰激凌每人吃了两个,才熬到了食堂开午饭的时间。
食堂里我们拿着餐盘,打了几个菜外加要了几张饼,餐盘上堆得跟小山似的,在众女生惊讶的目光中走到餐桌旁狼吞虎咽起来,半个小时后,两人满足地打着饱嗝走出了食堂。
下午的大扫除如期进行,按照班主任安排的,我俩各拿着一个扫帚站在课桌上把顶上几个屋角的灰尘都弄干净。
看着没多少灰尘的屋角实际上比我们想像得要脏得多,所以都没采取防护措施(戴个纸帽子什么的),结果搞得我俩灰头土脸的,像是在地里埋了几百年刚刨出来的兵马俑。等再匆匆擦完玻璃便发现浑身上下已经痒得很难受,看样子有不少灰尘已经进了脖子了。
“终于完事了!走,去洗澡吧,我痒得不行了!”顾洋泽提议到。
“可现在才三点,学校澡堂要六点才开呢!”我提醒他。
“不用啊,到我们宿舍楼水房去冲就可以了啊!”
“冲冷水?你疯了!现在可是三月!”我真地以为他疯了。
“走啦!你是不是男人?”顾洋泽真地疯了,他勾住我的脖子就把我绑架到他宿舍去了。
当我们端着脸盆站在水房里时,还没脱衣服,心理上已经觉得很冷了。
“吹牛了吧?看你怕不怕冷!”我故意讽刺他。
“脱!”顾洋泽下定决心似地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也迅速脱得一丝不挂。
其实在非夏天洗冷水澡这事,我也不是头一回做,我知道这事越拖就越冷,还不如速战速决。
我们各端起一盆冷水往身上浇去,一阵痉挛之后,身上开始发热,便开始往身上胡乱涂着香皂,然后再各冲二盆冷水,算是洗了澡,便裹着浴巾一路小跑奔回他的宿舍。
冲进宿舍门,我飞快地跳上他的床,扯过被子便裹住了发抖的身体,顾洋泽随后也钻了进来,他抖得比我还厉害。
“怎么了大英雄?我还以为你不怕冷呢,哈哈。”我故意逗他。
他哆哆嗦嗦地抱住了我,“哎呀谁知道你们破北京水这么冷啊!”
在他抱住我的一瞬间,我感觉到他两腿之间有个东西碰到了我,我顺手摸去,原来是他的JJ,经过冷水的刺激,已经缩小了一半。“哈哈,这就是你硬的长度啊?”我得意地笑着。
“放屁,没有女人我怎么硬得起来,都是你们破北京的冷水的给害的。”顾洋泽还在抖着。
“谁说的?你看我能不能把它弄硬!”说完我就双手对他的JJ上下其手,经过一番“进攻”,他那玩艺果然开始“茁壮成长”,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正常的长度,最后硬硬地挺在我的手中,我大致用手“丈量”了一下,起码二十几厘米都有了。
这时,我发现顾洋泽脸色潮红地望着我,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脸上。
“怎么?害羞啊!大男人?”我继续逗着他,觉得他越来越可爱了。“不过,实话实说,你还真有几分可以被劫色的资格,哈哈!”
“放屁,谁敢劫我?”他还是红着脸无力地“反击”着。
“咦?我记得是谁刚才还在WC里说怕被劫色要我保护来着?那本尊今天就劫定你这个色了!”说完,我就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别看顾洋泽这个篮球队的中锋人高马大的,在肉搏方面还真不是我的对手,再加上他也知道我不是来真的,所以一分钟后也就放弃了反抗。“好了,我是你的人了,你就劫色吧!”他故作无奈地说道。
我也就毫不客气地压在了他身上,搂着他性感健壮的身体,用我的JJ蹭着他的JJ,不一会儿他又开始抖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冷得发抖,而是兴奋地发抖,紧接着他两腿一蹬,一股热流喷了出来,搞得两人肚皮上全是滑滑的,我拉过他的手握住我的JJ,他很配合地上下套弄起来,三十五秒之后,我的精华也喷涌而出。
“你们破北京,男人跟男人都能这么爽的?”他喘着粗气说道。
“别一口一个‘破北京’,那你是哪里转来的?”
“山东啊!”
“山东哪里?”
“青岛…”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5
(P)青春红花油
原来顾洋泽就是一直以来多次出现在我梦中的小白!可是他自己知道吗?有一次我故意叫他“小白”,他一愣,接着就笑骂道,“你神经啊!我可不喜欢这个绰号,你当我是蜡笔小新的小狗啊!再说,你看我哪里长得白呢?”我想,这一切一定都是上天安排好的,我相信他迟早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他永远属于我。
我也看得出顾洋泽对女孩的兴趣,碰到漂亮的女孩,他的眼神会放光,但又不敢太放肆地去看,只敢偷偷地瞟两眼,我能感觉到顾洋泽其实还是个很单纯的男生,他偷看女孩的时候会有点不好意思,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把他的头拧过来,半开玩笑地说,“喂!注意点你的行为,不许出轨,你是我的人!”
可一面对我,他又回到痞痞的表情,“知道啦!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然后用他那习惯性的动作勾住我的脖子,有时候还会色色地在我脸上亲上一口。
是的,他从不排斥与我的肌肤之亲,但我们再没有过超出那一次在被窝里的激情了。平时我们两个体育男生勾肩搭背楼楼抱抱,在其他同学眼里再正常不过了,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大男生间的玩闹罢了。
体校那边恢复训练后,在十三中这边的闲暇时间就不多了,下午上完课就得去那边训练。
可在那边训练时有时会莫名其妙地想到顾洋泽,但一见到亮子,对他的那份情感又会回到我身上。搞得我都不明白到底自己对亮子的情感是真,还是对顾洋泽的情感是真。如果要扪心自问,我只能说两个都是真的。
这一天,什刹海体校盛教练突然通知我们,要在星期天去朝阳体校打一次交流赛。虽然只是一场平常的交流赛,但对我来说,却是来什刹海几年来参加的最正规的一次散打比赛了,以前都只是在队内部进行实战训练,虽然有时候也会说是内部赛,按照正规比赛的形式计分,但那毕竟也是和自己的队友打,没什么好紧张的。
这次和朝阳体校的队员们打交流,我一共打了三场,由于当时心理比较紧张,好多该发挥的技术都没发挥出来,所以只赢了一场,心里免不了有些懊恼。回到宿舍,才感觉到浑身到处生疼,去澡堂洗澡时,发现身上好几处瘀青。这一切,亮子也都看在眼里。
晚上睡觉前,亮子拿了瓶红花油过来,要给我擦,本来想算了,男人身上有点小伤不算什么。可一看到亮子那关切的眼神,便不忍拒绝。
亮子让我趴在床上,开始往我后背的瘀青处抹红花油,一边抹还一边揉搓着,伤处便开始慢慢发热了,这种感觉好舒服。亮子热热的呼气也一阵阵吹到我背上,搞得我有些痒。
后来亮子干脆翻身坐到我屁股上,用力揉搓着我的瘀青处,我知道,他是想尽快让我的伤好起来。
可他这一坐不要紧,我的下体便被他坐得紧压在床铺上,加上刚才已经被他的呼气和不经意的肌肤接触搞得有点心猿意马,于是我下身马上像支铁棒一样硬了起来,但它却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身,只能被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生疼生疼的。
可就是这时,亮子已经把背后的瘀青处理完毕,他拍了拍我,示意我翻过身来擦正面的伤处。而我的下体已经傲然挺立着,哪能让他看见,何况还有其他队友也在宿舍里呢。我只好保持趴着的姿势说道,“正面我自己擦吧,又不是够不着。”
亮子不耐烦地说,“快点!别墨迹,你没我有经验。”说完就把我的身体一掀,这下可好,我再也藏不住了,因为我的运动短裤已经被顶起了一个帐篷,亮子看到这景象,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这一笑不打紧,另外几个队友全往这边看过来,我的脸顿时红了。
“你到底擦还是不擦?都快熄灯了!”我对亮子叫道。亮子忙不喋地一边笑一边说:“擦!擦!你快躺好啊!”
他的话音刚落,灯就灭了。我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这下不会让大家再看到我下身的尴尬了。
等亮子摸摸索索帮我把胸前、大腿上的几处瘀青擦完,我的下体还挺立着,全身上下除了刚擦完红花油的地方热辣辣的外,就是下身那个地方温度最高了。
后来亮子把红花油放在我枕边,叮嘱了一句“随身带着,每天多擦几遍才好得快”便回他床上睡觉去了。
夜静静的,宿舍里暗得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队友们也渐渐进入了梦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我的周边,则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
我却半天都睡不着,不知是身上瘀青处火辣辣的原故,还是因为挺立的下体没有得到安抚。突然一个念头在脑子里冒了出来:把红花油抹到JJ上是什么感觉呢?
我摸索着在枕边找到那瓶红花油,倒了一点在手上,均匀搓开,然后抹在自己的JJ上,刹那间JJ抖了一下,并且一股热流在上面传开来。
这种感觉好舒服,因为红花油不仅给我带来了温度,还带来了湿滑的感觉,我右手紧紧握住它,上下套弄着,伴随着我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它很快便喷发了!疲倦的我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星期一,回到十三中上课时,顾洋泽便发现了我的异样,“什么味道?”他故作夸张地在我身上闻着。“狐臭!”我回答。
“别逗了!好像是红花油的味道!你受伤了?”毕竟是练体育的,谁没受过伤,顾洋泽很快猜到了正确答案。
“还好,昨天和朝阳体校打交流赛,打得猛了点。”我懒懒地答道,“你也知道,练散打,受伤的概率肯定比篮球要大。”
“哪里伤了呢?快给我看看!”顾洋泽说着便掀我的衣服,真不知道他是真要看我伤处,还是有意在闹。
“上课了!别闹了!”我正说着,就看到英语老师拿着讲义走进了教室。
英语课听得有些乏味,我不由地祈盼着快点下课。
仿佛上天都在帮我一样,突然有个老师走到门口,把英语老师叫出去小声说了些什么,一分钟后她回到教室,对我们说,“我有点急事要离开一会儿,你们把练习册第三课后面的习题做了,呆会儿我回来检查。”接着我便看到她匆匆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三下两下就把那三大题全做完了,顾洋泽羡慕地夸了我两句,便把我的练习册一把抓过去抄了起来。有些无聊的我把右手搭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运动裤轻轻摩擦着他腿部的饱满肌肉。
顾洋泽匆忙抄着我的作业,根本没工夫回应我,我便把手往他裆部伸过去,他躲了一下,说道,“别闹。”我心生一计,凑近他的耳边鬼笑地说道,“想不想爽一把?”
“怎么爽?”他一边继续抄着一边说。
“马上你就知道了!你抄你的,不用管我。”我从口袋里拿出红花油,抹了一点在右手上,直接奔向他运动裤的松紧带而去。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就扯开了他裤腰的松紧带,越过他平坦结实的小腹,直接握住了那软软温热的一团,那团东西迅速在我手里膨大,最后,被我掌握的,是炽热粗大的一根。
我环顾四周,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坐在整个教室最后排角落的位置,无疑是很安全的。
此刻,我用那被红花油润湿的右手,轻轻地上下润滑着顾洋泽的巨棒。他停下笔,脸色红红地看着我,似乎想阻止我,但脸上的潮红却出卖了他。
我的手加了力,开始上下套弄着他那滑滑的巨肠,顾洋泽把头埋在我肩膀上,粗粗地喘着气,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他在我耳边说,“不行了,我已经不行了!”接着我感觉到手中那玩艺儿一阵搏动,一股热流射了出来…….此刻身边这个运动大男生,居然死死地咬住我的肩膀,喉咙里发出了沉闷的叫声。
“快松口!你咬伤我了!”我也不敢太大声,只好低声提醒他。好一会儿,顾洋泽才松开口,待我把手从他运动裤里抽出来,脸皮厚厚的他居然说道,“好了,彼此彼此!两不相欠了。”
“怎么叫彼此彼此两不相欠?我亏大了!我让你爽了!你却咬疼我了!”我反讥道。
正在这时,英语老师突然回来了,开始沿着走道检查大家做练习的情况,当她走到我们这边时,明显眉头皱了一下,“什么味道?”她吸了吸鼻子。
“红花油,老师!”我迅速答道。但很显然这是红花油和男性精华混合的味道。
英语老师摆了摆手,就去检查另一组了。我和顾洋泽继续抬杠,“怎么办怎么办?你欠我的!”
“那你说怎么办?”
“晚上你也得帮我爽!”我说道。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6
(Q)特殊的比赛
晚上很快就到了,不过我们俩好像都忘了白天的事,其实回想起来,当时白天说的“晚上你也得帮我爽”那句话也只是随口的一个玩笑。
和顾洋泽认识时间虽然不长,但是我们已经很快要好到无话不“贫”的地步。不过,憨憨的他,是不可能贫得过我的。我尽管算不上伶牙俐齿,有时见到陌生人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但面对合得来的朋友,我完全是另外一副外向活跃的性格,大概这就是我的两面性吧。有的人就说我是“闷骚”哈。
是啊,这天晚上是够闷的,倒不是心情闷,而是空气闷,虽然还没完全到春天,暖气也还没有完全停掉,但宿舍怎么会闷得那么厉害呢?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本来一个冬天就是这么睡过来的,结果这个晚上越想越觉得空气闷,闷得觉都睡不着了,干脆蹑手蹑脚地爬起来,把窗子开了一条缝。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果然觉得宿舍的空气好多了。
当我回过身来正准备爬上床时,正好看到顾洋泽熟睡的脸,别看他平常一副吊儿朗当的坏坏模样,但熟睡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可爱大男生。
突然想起白天说的让他晚上帮我爽的事还没兑现呢!我看看了四周,其他人全睡着了,于是我轻手轻脚走到顾洋泽床前,把脸凑到离他鼻子3厘米的地方,近距离欣赏他的帅气。
顾洋泽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眼皮还轻轻抖动着,看样子他睡得很香。我禁不住伸出舌头去轻舔他的嘴唇,他的唇软软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过了一会儿,顾洋泽眼睛睁开了一下就闭上了,他翻了个身,嘟哝了一句,“你干嘛”我把嘴凑近了他的耳朵轻声说道,“白天你答应晚上帮我爽的事你忘了?”
他眼睛都没睁开又嘟哝了一句“困死老子了,你看着办吧。”然后又翻了个身面朝墙壁见他的周公去了。
看来我得靠自助了,我立马爬进他的被窝,哇好暖和哦!我从背后紧紧搂着他,让自己的身体和他那弹性十足的男性躯体紧紧贴合着。而顾洋泽,还忙着和周公约会呢,丝毫没有回应。
靠,白天帮你爽了,晚上得让我自助?想想心里有些不平衡,我得整整他,于是我左扯又扯把他的四角内裤给扯了下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也脱掉,继续紧紧搂着他。
他还是没有反应!看样子此时此刻对他来说,睡觉的利益高于一切!
我把手伸到前面,环抱着他,双手开始揉捏他的胸肌,哇,这么饱满,哪像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胸肌啊!可即便我这样,他还是沉睡着,依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左手继续揉着他的性感胸脯,把右手挪到他的下身,发现他居然早就硬了,达到了他二十厘米的极限!我心里又不平衡了:妈的,到底是老子帮你爽还是你帮老子爽?算了,一起爽吧!
其实这时我的下体也早已硬得像一支钢枪一样,直直地顶着他的后庭。大概顶得他有点不舒服吧,他本能地扭了一下腰,又继续睡着了。
其实这样我也觉得不舒服,于是我干脆把我的枪往下挪了二公分,这样就直直地插进他的两条大腿之间了。他的两条壮硕大腿把我的下体夹得紧紧的,我只觉得血液开始往头上涌,我试着前后抽动,可是有点涩,不太舒服,想去拿红花油,却又懒得动。突然我心生一计。
我握着他JJ的右手开始发力,又是揉又是搓的,不一会儿我就听到他的呼吸声变得又粗又急,果然,没半分钟,他的精华就喷了我一手。而即便是这样,他依然还是睡着!我服了Him!
我把自己的下体从他两腿之间抽离出来,又将他的精华抹遍我的钢枪,然后再次刺入他两腿之间。正像我料想到的,这次滑爽多了,我开始慢慢前后抽动,他的大腿肌肉也反射性地夹紧我,我也越来越high,感觉自己像是在钻木取火一样,事实上,火是燃烧起来了——在我的下体,在我们这两个人的世界里。
接下来的几个月,生活仿佛没有一点变化,每一天几乎都是一模一样——上学放学训练吃饭睡觉回家。除了偶尔和顾洋泽互相爽一下子外,生活中就没有其它激情了。
转眼间春天就快过去,夏天也就要到了。看着好多小学里迎接儿童节的气氛,我知道自己的生日也快来了。
六月一号很快就来了,那天正好是星期六。星期五晚上我回了趟家,拿了些换洗的衣服,当时妈妈问我想不想过生日,我说不想,其实我一直认为吃蛋糕点蜡烛就是那些傻乎乎的“纯情”少男少女们做的事,很傻很天真。
所以我周六生日当天,吃完午饭就回校了。结果发现,顾洋泽也回宿舍了。
我感到很奇怪,因为他一般都要在北京的亲戚家呆到星期天下午才回校的(他父母还在山东老家),于是问他,他说知道我当天生日,想早点回来给我买礼物送给我。我听他这么说有点感动,想不到神经那么大条的他居然还有细腻的一面,可接下来他的话让我一下子又哭笑不得。
他说:“可我没钱。”我正要做揍他状,他又说:“严格地说我只有十块钱,能买什么啊?要不然我下个星期不吃不喝得了。”
我说:“那你去卖啊!”
“卖什么?”他疑惑地问。
“卖身啊!”“没人要!我又不是女的!”
“这样,”我凑近他小声说,“今晚你吃我JJ,让我爽,就算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了。反正今晚宿舍就咱俩。”
“不行!那么恶心!”他连连摇头。其实这要求我早就跟他提过几次,但他从没答应过,也是,要一个直男用嘴含另一个男人的下体,还是很难接受的。
但对我来说,毕竟曾经被莫莫用嘴弄得很爽过。你要一个吃过肉的人每天只吃青菜,时间长了肯定受不了。
“那我们今晚比赛,谁输了就依谁,好不好?”我说。
“比什么?篮球?”他问。
“美得你!当然不能比篮球,也不比散打,那样不公平。”我提议道,“咱俩比赛跑!”
“那好啊,比一百米。”
“那怎么行?知道你爆发力强!应该比八百米!”我纠正他,因为我知道自己耐力比他好。
“一百!”“八百!”“一百!”“八百!”
我们争了半天也没有结果,最后他让步了,“那就折中,比四百吧!”我同意了。
其实我同意也并非自己有赢的把握,四百米这种既需要耐力也需要爆发力的项目,和他比起来,谁赢也都不好说。再说,我和他都已经好久没练过田径了,我距离上一次替北外比赛,也有将近一年了。
我们约定吃晚饭前就比,大概五点钟左右,我们换上各自的运动衣裤,来到空无一人的田径场,然后默默地各自做着准备活动,那感觉,比平常训练都认真,那气氛,比正式比赛还紧张呢。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看他一副很严肃的样子,非常可爱。
我呢,心想上天一定会保佑过生日的人吧,但如果我赢不了,那就当这也是天意吧,我以后也不会去强求顾洋泽什么了。
做了大概十分钟的准备活动,一场特殊的比赛就要开始了。我把发令权交给了他。
“预备!跑!”随着顾洋泽一声口令,我和他都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不好,一开始就是弯道,我的弱项,再加上他爆发力比我好,转眼间我就落后了他两米左右。
我很想加劲猛冲,但一是不敢,二是不想,因为如果我那样做,后半程肯定就不行了。要知道四百米这项,除了爆发力,还需要耐力才行。所以我只有祈祷,耐力逊我一筹的顾洋泽,在后半程上会后劲不足。
但我也不敢落他太远,一直咬住两米左右的距离不放,如果落后太多,后半程可不好赶了。
刚跑完前半程两百米,我看到他明显步子有点放缓了,虽然步幅还是保持不变。我心想,赶超的机会来了。
在第二个弯道,我加快摆臂速度,这样在第三个一百米结束时,我与他的差距已经缩小到一米左右了,等进入最后一百米直道冲刺时,我觉得自己还有点体力,就开始脚下生风,全力冲刺。
顾洋泽也开始全力冲刺,但显然他没有跑中长的经验,所以不知道如何分配体力,看着他的背景就知道他已经明显体力不济了,而我在直道冲刺方面的经验比他强,毕竟也比赛过一百和二百的。但看见我这么卖力冲,他也把吃奶的劲全使出来了。
在最后十米,我好不容易和他追平,但再超过一点都很难了,但好在我有田径比赛经验,而他没有,在最后冲线一瞬间,我上身尽可能前探着冲过终点,而他,则以大概半米之差败给了我。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6
(R)十七岁味道
我和顾洋泽两人呈大八字摊在操场边的草地上地喘着粗气,我侧过头,望着他的胸脯一起一伏,意味深长地对他笑了笑。
他语气很冲但表情却是一点也不生气的样子“笑什么笑!?”
我说“没什么,输了不服啊?”
“服!服!我服了还不行吗?”
“那呆会儿怎么兑现啊?”我一脸阴笑,其实我心里也觉得这个赌注有点过份,这时即使他要赖账,我也不会勉强他的。
可我却听到他说:“愿赌服输呗!不过吃饭先!”
听到他的回答,心中感觉怪怪的,亦喜亦内疚——觉得有点不住顾洋泽。我一把将他拉了起来,“走!去吃麦当劳,寿星请客!”
知道他特喜欢吃麦当劳,于是我点了巨无霸、麦乐鸡还有一个大薯条给他,自己却只点了一个麦香鱼(好像没什么胃口)。果然他兴奋得乐呵呵地狼吞虎咽起来,一边吃还一边说“你是我见过的最大方的寿星!”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我的目光此刻却停留在他不停蠕动着的性感嘴唇上,想到今晚这副嘴唇就要服侍我,我就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JJ立马顶天立地,把我的运动裤顶出一个大包。
“走啦!回去洗澡,身上难受死了!”顾洋泽看样子吃饱喝足了,一把拉起我就往外走。我怕下体的鼓包让人看见,慌忙把运动背心的下摆往下拽了又拽,好歹挡住了我的尴尬。
回到宿舍楼,发现我们这一层居然就只我们俩人。也是,十三中绝大部分学生都是北京孩子,所以周日下午之前,一般整栋宿舍楼都没几个人,不过像今天人数这么绝少的情况也是非常少见的。
我们拿起毛巾脸盆上水房稀里哗啦洗了起来,大概十分钟解决了战斗。可就在我们快走出水房时,顾洋泽突然大叫一声把吓了我一跳,“慢着!”
“怎么了?你踩着蟑螂了?”
他突然有点害羞地小声问我“你洗干净了吗?”
“废话!你看我哪次洗澡没洗干净啊?”我又好气又好笑。
“我是说,那里!”顾洋泽用手指了指我的下面,大声道。
“洗干净了啊!”我也大声回答他,心里马上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说完,我继续往门外走去,可刚走到门口,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猛地一拽,又把我拉了回来。
“你有病啊!害得我差点摔了一跤!”我骂道。是啊,水房地那么滑,要不是我平衡掌握得好,非摔一跤不可。
“我不放心,得亲自帮你洗洗,不然呆会儿脏了我的嘴。”听到他这句话,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行不行!我怕痒痒!”
可顾洋泽连推带搡地把我推到了洗脸池边,不由分说弄了一手浴液便握住了我的下体。
我JJ一下子像个弹簧一样变得又硬又直,直指着顾洋泽的脸。可他一点都没奇怪的样子,仍旧蹲在地上,仔细地翻着我的包皮认真搓洗着,我都快受不了了!只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去数羊,好不容易才将这难熬的几分钟给熬过去了。
“好了!彻底洗干净了!”顾洋泽拍拍双手站了起来,我哭笑不得地围上浴巾,抓起脸盆便先他一步跑回了宿舍。
我刚把干净短裤换上,就只见顾洋泽也裹着浴巾走了进来。看见我穿着短裤,他问,“干嘛?”
“干嘛?”我反问道,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不是要…….那个吗?”他指了指我的下面。
“睡觉前再那个啦!你急啊!”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不知道他脑子里神经怎么长的。
“不行啦!要不那个的话我会老惦记着欠着个事没做,还是早点那个完早安心啦!”
“随你!”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有点忍不住兴奋起来,都是他挑逗的!
顾洋泽放下手中的东西,说道,“躺下啦!”
我乖乖地躺在床上,他上前便把我的裤裤扒了下来,我的JJ又直指他的脸了。
他拿了个枕头往我脸上一盖,我大叫,“干嘛啊?想闷死我啊!”
只听他说,“你看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只好随他了。
眼睛看不见,下体却感觉到一股热气呼了上来,弄得我更硬了。接着我便感觉到那热气越来越近,然后是两张柔软的唇包裹住了我的JJ,开始吮吸起来。我靠!顾洋泽还真不是盖的!
我悄悄把枕头掀开半个角,偷看着他。只见他湿漉漉短发立在头顶上,鼓着他性感阳刚的脸庞卖力地伺候着我。他一只手扶着我的JJ,另一只手支在床上撑起整个身体,这样他的背肌也弓成一个好看的形状,美中不足的是他还裹着浴巾,这样我就看不见他的屁屁了。
于是我慢慢伸出一只脚一挑,他的浴巾便滑落在地,这样他结实高翘的臀部便尽收眼底了,而且还随着他的姿势一动一动地,无比撩人。
突然他停了下来,看到了我。
我以为他会怪我偷看他,哪知他说了一句:“妈的腮帮子都累了!一点都不好玩!”
我扔过去一句:“你打赌输了还想好玩啊!?我爽就行了!”他这么大条的神经,逗逗他还是非常有趣的。
突然他眼睛一亮,“你等一下!”接着我便看见他跑到自己床头东翻西翻,翻出一瓶番茄酱来。
“你没事吧?刚才在麦当劳还没吃够啊!现在又吃?”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嘻嘻!”他嬉皮笑脸地对着我媚笑了两声,“帅哥你躺下就好啦!”说着便把我摁倒在床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着实佩服了他一把。
顾洋泽几乎把半瓶番茄酱都倒在了我JJ上,我只感觉下身又凉又滑。紧接着,他再次开始卖力地吸吮起来。这次他不要求在我脸上盖上枕头了。
这小子平常就是爱番茄酱如命,这个时候也忘不了馋上一把!或者,这样做才会让他恋上我的JJ吧!
果然这次他吮吸得卖力多了,我甚至听见他一边吸一边还嘟哝着,“真好吃!”
而对我来说,有了番茄酱的润滑,我下体的感觉更让我飘飘欲仙了!
我兴奋地支起上半身,扶着顾洋泽的脑袋帮他动作着,这个大块头篮球生裸露的性感身体此刻就趴在我的下身翻滚着,无比卖力地伺候着我。我把双脚伸过去,夹住他的高翘臀部,粗声喘息着。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我抓住他的脑袋,想推开他。
“你忍一会儿!还有一点没吃完!”他居然一边继续吃着一边这样回答我。
他的话音刚落,我只觉得下体一麻,一股液体喷涌而出,这时我听到他咳嗽了起来。接着他居然光着身子冲了出去。
一分钟后,他又光着身子回来了,身上全是水。
“不是叫你忍一下吗?怎么都没忍住!?”他一脸的无辜怪我。
“这叫我怎么忍啊,你也是男人,你忍一个我看看?”我故意生气地大叫着。
“我没你那么熊,我肯定忍得住!你这个早泄鬼!”他居然还狡辩!
我本来就最恨人用“阳痿”“早泄”这类词来骂人了,何况还是我的好哥们这么说我!我本来是佯装生气的,这下一来便真地火冒三丈了。
我猛地把他推到床边,命令道,“躺下!”他嘟哝着,“干嘛?”
我高声地吼道,“你他妈给我躺下!”我这一阵吼,大概真把他吓着了,他乖乖地躺下了。(后来一想,那时我俩也太疯狂了,幸亏这个周六我们这层宿舍楼没人,不然非得把全楼的人吸引过来看我俩表演不可)
此时这具阳刚运动躯体正乖乖地躺在我面前的床上任我摆布,我发狠似地把那瓶子抓过来,将剩下半瓶番茄酱一股脑全倒在了他两腿之间那玩艺上。这时的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把瓶子往地下一摔,就扑到顾洋泽身上含住了他的JJ套弄起来。
他试图推开我的头,但立马便被我弄得爽翻了天开始呻吟起来,全身也在微微颤抖。他哪里知道,我比他更懂得如何让男人爽。果然,只过了两分钟,他的下体便有缴械投降的征兆了。
这时我把嘴突然抽离,对他吼道,“你现在忍住!”
我的“住”字还未说完,只听得他低声一吼,一股白花花的液体便喷了出来,差一点射到我脸上。
我忍不住乐了,骂道,“瞧你这个熊样!你丫倒是忍住啊!老子起码坚持了十分钟,你这个大英雄怎么才两分钟就投降了?”
顾洋泽红着脸,兴奋劲还没完全褪去,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下面红的白的一片,又看了看我的下体也还挂着些残留的液体,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也开始放声狂笑。
就这样,在这周六的夜晚,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两个大男生的笑声在空旷的宿舍楼里回荡着,久久不能平息。
冰箱里的蜜桃 发表于 2011-5-3 10:57
(S)夏日少年情
事后我万万没想到,前晚的亲密居然是我和顾洋泽最后的亲密了。当然,这是后话。
第二天是星期日,早上十点才起来,感觉肚子饿饿的,于是我开口问他,“出去吃早点吧?我饿了。”
却没有回答,转头看他,发现顾洋泽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喂!跟你说话呢!”我有点不耐烦了。
他这才开口,“我不饿,你自己去吃吧!”
我这才发现他有点不对劲,要知道,他的饭量可是如狼似虎的。我想问他为什么,却什么都没说。这时他开口了:“你还是快回什刹海那边住吧,不然你们教练该说你了。”
“没事,教练请假了,现在都是队长带着练,晚上也不查房了。”我答道。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赖在你们宿舍烦了啊!”
顾洋泽居然什么都没回答!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吧!我一生气,飞身跳下床,把我的几件衣服一股脑儿塞进包里,用力把门一摔,离开了宿舍。
到校门口买了个煎饼果子吃了,然后上街漫无目的走了会儿,心里那叫一个堵得慌。顾洋泽怎么了?是不是不能接受跟我的亲密举动了呢?他是那个梦中的小白吗?越想越心烦,竟然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什刹海了,于是干脆直接到自己体校宿舍去了。
宿舍里空无一人,我走近光线昏暗的宿舍,觉得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起来,于是爬到自己铺上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再次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中见有个男生抱着个篮球走了进来,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脸。“你是谁?跑我们屋来干嘛?”我觉得自己又困又累,心情也不好,所以没好气地问他。
他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小白?是你?”我吃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怎么了?你从天上下来了吗?”
“哥,你和别人好了吗?你不要我了?”小白嘟哝着说道。
我跳下床,把小白拥在怀里,他厚实的身体立刻充满了我的整个臂弯,让我立刻踏实起来。
“我哪里不要你了?你不就是顾洋泽吗?是你不想要我了吧?”我边说边把自己的脸在他脸上摩挲着,双手从他的背部也下挪到他高翘的性感臀部去。
哪知小白一反平常的温顺,猛地挣脱我的环抱,带着怨气对我说道,“我不是什么顾洋泽,我是山东来水的白亚武。你认错人了!”说完他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等等”我上前一扑想抓住他,结果扑了个空,猛地睁开眼,发现只是个梦。
这时候门被推开了,亮子背着一个运动包走了进来,看他样子显然是刚从亲戚家回来,“嗬!我说小浩,你今儿个回来得够早的啊!怎么样,趁教练不在,轻伤装重伤歇了几天爽够了吧?”
“亮子,你们山东有个地方叫来西吗?”
“有啊!好像是青岛下面的一个县。怎么了?”
“没怎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特别难受。
“你这小子!现在总感觉你神神秘秘的,连我都猜不透你每天在想什么了。”亮子放下包,“好像昨天是你生日吧?呆会儿我请你吃麻辣烫!”
亮子不提我生日倒也好,一提我的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掉。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如果小白和顾洋泽不是一个人的话,那我的心就被他们俩一人一半给挖走了。
亮子见我这样,也不再追问什么,他真的就是个善解人意的兄长。“快起来收拾收拾,跟我吃麻辣烫去!”
路过举重馆,看到有个男生正弯腰上着杠铃片,那动作像极了梦中刚出现过的小白,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亮子一拉我,“快走啦!你认识他啊,又不是我们队的。”
路边的小吃摊上,亮子点了好多串麻辣烫放在我的盘子里,还给我淋上了好多麻酱,他知道我喜欢吃这个。在众多哥们中,只有亮子才最了解我,并且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善解人意地给我带来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去十三中上课时,不免又见到了顾洋泽,他和我对上了眼神,却又躲闪开了。我也调整一下情绪,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似地走过去自然而然坐到他边上,却没搭理他,他也不和我说话。
我俩就在这样的状况下僵持了一个星期。在这边和顾洋泽打着冷仗,去什刹海那边训练时又在亮子那边找回些温暖。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期末考试,考完最后一门,老师说大家可以回家了,三天后来学校拿成绩单就行了。可什刹海那边却不放假,于是我收拾了书包暂别了十三中,想先回家歇一天再回什刹海体校。当我往校门走去时,心里不知是轻松还是惆怅,轻松的是起码有一个多月见不到顾洋泽了,就不用每天那么尴尬了,惆怅的是,身边没有顾洋泽坐着,一下子觉得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不过,好歹什刹海那边还有亮子,还有那么多队友,也就不会觉得寂寞了。
晚上回到家,把书包里那些暂时用不着的复习资料清理出来,往床底下的纸箱里塞。打开纸箱,突然想起了我的3350,翻出来想开机,发现早没电了。于是睡觉前偷偷拿出来插上充电器,打算玩几把“贪食蛇”再睡觉。
刚开机,发现有几条短信声急促响起,吓得我赶快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生怕爹妈听见了。等到手机那边安静了,我才敢把它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看,原来全是萧大哥来的短信,时间最早的那条离现在都有一个多月了,内容都是问我最近怎么样。我突然觉得有点惭愧,萧大哥当时解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却差点把他忘了。可看到最后一条短信,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你怎么老不开机?速回电话,有急事!”这条短信的日期正是五天前!
我赶快拨电话过去,半天都没人接,又响了几声,才听见萧大哥在那边“喂”了一声,我不好意思地说道,“萧大哥,我是小浩。”
“哦,小浩啊!怎么你一直不开机?”
“不方便啊,现在哪有中学生带手机的?老师家长看到了都不好,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我手机哪来的。”
“哦,这样啊!”
“对了,萧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啊?”我话音刚落,就听得那边“咣当”一声,电话就断了。再打就一直占线。
难道出事了?我越想越不对劲,看看爹妈都已睡着了,我在家翻了副双截棍出来,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到楼下取了自行车蹬上就往萧大哥家的方向飞速骑去,好在我记忆力还可以,没二十分钟就到了萧大哥的家。我拿着双截棍对着门一阵猛拍。
起码过了半分钟,才听见有人来看门。可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萧大哥裸露着上半身,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双手缠满纱布,两只手都只有大拇指在外边露着,一条湿毛巾就挂在右手的大拇指上。
“萧大哥,怎么回事?”我喘着气问道。
“刚才电话掉地上了,摔散了。”萧大哥笑了笑,用嘴指了指桌上的电话——电池还未装回去。
“我是问,你手是怎么回事?”我掩饰不了自己的惊慌,说话声音都在抖。
“嗨,没事,给人当保镖,哪有那么安全的。”萧大哥仍然笑着说,“事情都过去了,不用提了。”
我突然意识到,当时萧大哥给我打电话却关机、发短信说有急事的时候,肯定是他最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可我却……!那一刻我好恨我自己,觉得自己真是个自私的人!
萧大哥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了。对了,那盘录像带我已经偷偷销毁了,你不用担心了!”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萧大哥连忙转移话题,“小浩,帮我个忙,帮我把毛巾拧干。”
我这才注意到萧大哥面前放着一盆热水,原来他正在打算擦身子呢!可光凭两个拇指怎么做得到啊。我眼前不禁浮现起半年前萧大哥替受伤的我擦洗身体的情景来。
“萧大哥,你坐下。”我接过毛巾,示意萧大哥坐在椅子上。
毛巾已经凉了,盆里的水也不太热了。我端着盆去厨房重新兑了些热水,把毛巾重新泡热,拧干,替萧大哥擦洗后背来。
萧大哥的后背真是宽阔,标准的倒三角,他的肌肉只能用雄浑两个字来形容。擦完后背,我又帮他擦前胸,他的胸大肌依然饱满结实,接下来双腿、双脚也被我用热毛巾擦干净了。
“小浩……没事,谢谢你。”萧大哥欲言又止,可我猜到他想说什么了。
我又把毛巾重新搓洗干净,对萧大哥说道,“上床躺下。”他很配合地上床躺了下来。
我走上前把萧大哥的内裤七扯八扯脱了下来,萧大哥的脸有些红了。“萧大哥,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啊!当时你不是也这样照顾我的吗?”我笑着一边说,一边帮萧大哥擦着下身。
萧大哥的那根东东长得真好看,我一边擦着一边想入非非,最后连自己下面也硬了起来。擦完前面我把萧大哥身体翻过去,又把他的屁股及沟里都用热毛巾擦干净。萧大哥浑圆的臀部自然又勾起了我的遐想。
等我把毛巾搓洗完挂到洗手间回来,发现萧大哥正用他那近乎残疾的双手费力地往上提裤子呢!我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萧大哥,还是我来吧!”
我走上前去帮萧大哥穿内裤的时候,发现萧大哥那根东东已经变得又硬又直了,高高指向前方。
注明: 由于作者个人未知原因,自09年11月至今未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