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5日星期三

兄弟扛住

 叉甩!”7 B1 o7 d; W" K8 X% `


一声炸响,一群少男人哄然散开。闷热的地下室几乎被口哨、狂笑声掀了顶。2 n* V3 |- b/ Y# T' }( `- C
我又卷了一千,顺手甩给手下几个混混,“拿着打野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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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从旁边一孩子嘴上抢了根烟,叼着晃进天井。+ I1 n% j/ ~- L( m2 b# X4 C
靠墙一屁股坐下,青烟袅袅升上那一小方高高在上的夜空。
四个月了,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和他们一起吃喝嫖赌,打打杀杀,但还没有拿到可以致这个团伙于死地的情报。再这么下去,我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了。& K! z1 C. R8 B-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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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炸金花输了脱衣服的玩不?”8 T4 I: d0 Q! P8 f/ E5 L. L

“靠,脱光你们挨个儿操。”

“来啊来啊!”

“不玩!”* f* P+ H! l9 J, m9 h7 L) c9 @!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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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不行!”8 m# P2 c; H" k

几个小兄弟一拥而上架了我回地廊。
天气闷热,加上地下的潮湿,空气中憋屈着汗臭、脚臭,和无从释放的男性荷尔蒙味道,让挤在这里的十几个血气方刚误入歧途的小伙子更加躁动。
被逼无奈,坐到牌桌前。% k3 m; l  F" \! X
不一会儿,桌旁肉色一片。6 O% N$ g6 J" w" P4 i8 @6 R
我,手气不好,无奈得扒得自己还有一双袜子、一条裤衩。" V5 @3 p2 R) @( h1 C# E
小七身上什么都没了,还在继续输。
哄闹之下,小七站起来,任所有人从他长长垂下的鸡巴上拔下一根卷曲的毛。小七龇牙咧嘴,鸡巴腾地立了起来。
大家伙儿哄得更凶了。
牌局继续,我也全光。
说实话,上警校的时候,也玩过这样的游戏。男孩子的精力无处发泄,靠这种办法释放身体里的欲望之火。
我竭力维护着自己,终于还是被拔了毛。% U3 F* x6 N! L* t- Q
牌一甩,抓过内裤套上,“瞎逼闹,不玩了,挺尸去。”

“咣!”8 ]$ Y" t5 P1 t8 u8 T7 h/ E$ H  c

一声巨响,五六个黑呼呼的人挤进来,扑腾作一团。激烈的厮扯声吓了我们一跳。9 a/ s% H$ r" h  D! J7 \

“呜呜,呜呜!”这显然是从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 _% s3 m# h5 }; L  K, K# {6 w  d
他们紧紧架着一具套在麻袋里激烈扭动的男体。我的心猛的一紧,因为我一眼就看到麻袋下露出来的,是两条穿着蓝色警裤的腿。一双裹在警靴里的大脚被麻绳紧紧捆住。, |0 ?( U. {5 z0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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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几个人把麻袋往地当间儿一扔,围上去就是一痛猛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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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逼的,累死老子了。”3 X  q3 f6 a/ y9 Y3 R

殴打继续,扭动逐渐缓慢。
几分钟后,他蜷成一团,不动了,开始默默承受。! y* ?- Z9 P+ _5 a
我们都忘了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盯着那团麻袋看。

“把衣服都穿上,该办正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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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人当中的一个怒喝。
那是老大,祁少。; W2 a2 }8 I& L' G7 c& J1 }
他是这座沿海城市最大也是最年轻的富商,29岁,家产14亿。
他的主业是旅游、房地产、木材加工。可我们都知道,他是这个沿海省份最大的走私商。8 l5 ~- V+ l( T3 ^" E' l" \
这个城市因为他,已经腐烂得可以闻到末日的气息。
我们迅速穿好衣服。; _! [# I. I. P* G& t: O4 R& G
那一大片空旷的地下仓库,是祁少地下警队的驻地。这支非法武装,由五十多名精壮、年少的打手组成。他们是狗,无恶不作,心狠手辣。" ^* L8 s# c) b1 D
严酷的管理下,他们有自己的规矩。就在这仓库里,有成排的健身器、拳击台,年轻的男人们每天必须在那里度过三个小时。
现在,他们迅速找到自己的位置,背手而立。
一片静默过后,祁少走到那人旁边,一呶嘴。几个打手把瘫软成泥的人架了起来。
祁少慢慢解开扎在麻袋口的绳子,把麻袋取了下来。
我眼前一黑,几乎站立不住。
一个年轻的警察,低垂着头,在夹托下勉勉强强站立着。
他穿着藏蓝色警服,上衣早已凌乱不堪,在一道道麻绳捆绑下咧开,露出黑色背心。) i# A8 x% \7 r' C% G
他的嘴里堵着一团肮脏的布,绳索从外面勒住捆在脑后。8 A1 @6 e7 @# {
近乎变态的捆绑,把他的双臂最大限度扯到身后,我们看不到的双手肯定已经黑紫得不成样子。
尽管他低垂着头,我仍然在心底喊出一个名字:  W$ c, J( J3 g  a0 m% F" K

“子康!”- o# W4 U- \6 m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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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我的兄弟!边城特警稽私队的战友!
我们第一次相见,是七年前在北方那所警察最高学府的新生体检处。阳光灿烂的午后,校医院外,列队走上台阶的时候,我的鞋被人踩掉。当我怒骂的脸回过去遇到一张带着阳光般微笑的英俊脸庞,心如小鹿撞击。
后来,一起在学校里摸爬滚打,一起考到南国这座城市成为特警,情谊早已无人能撼。
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我们不仅歃血为盟,更已以身相许。1 Y- C% v1 Q) J0 O
那是在大二,搏击课后,被拉壮丁去帮迁往新楼的校图书馆搬书。教官一声令下,脱下汗湿的作训服,光着膀子抱起一摞摞扎好的图书在破得快要散掉的老图书楼进进出出。
我和子康进到藏书室的最里面,积土甚至比书还高的黑暗之处。他怀中书散落一地,我俯身去捡,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我。
出于本能,在两排高高的书架之间,两个深身流满泥汗的小伙子激吻在一起。还是出于本能,我蹲下来,用剧烈颤抖的手解开他的腰带,褪下去……

一切就那样发生。) ?+ M2 R. U3 c: e, U2 t' T; Q
我们在一起七年了,同学、情人、战友,早已不可分割。8 y) K; q/ ]* l( U' A
平常,我想得最多的就是,如果他有危险,我要为他挡子弹,然后在他怀里死去。
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面对今天这样的局面。4 x6 ^# F; i! c* t5 T! h1 A; T. V
四个月前,当我领受任务悄然消失,警队宿舍他的枕下多了一张字条:“我出任务了,不要找我。等我。”旁边,是一颗钢戒。我买不起钻戒,但我有最真的心。
四个月了,我煎熬着,只不过是为了早点回去和他在一起,继续我们的拥抱和我们的战斗。" O- Y7 t7 c8 G' K/ B  j
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
子康,我亲爱的子康,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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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伙儿看清楚了,今天我们抓了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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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欢呼。# X+ ^6 `! i" b

“他多管闲事,坏了我们的好事不说,还想抓我们的人,也不看看他在哪儿!”" N* k% m: H5 e# K' g

又是一片怪叫。

“我的想法儿,让他知道什么是疼,然后作掉,怎么样?”

还是一片怪叫,好像非洲原始部落。" P1 o( @4 O8 q6 f" J& E
这不是非洲,却有最原始的野蛮、暴力和罪恶。
我强忍住眼泪,握紧拳头。“我该怎么办?”( g5 A" O! }# o" n& V

那边,子康被拖向与器械区相对的那片恐怖之地。那里,墙上是大字形的架子,顶部是铁钩,水泥柱子,遍地是铁链、绳索。角落里,是一个巨大的铁笼。那里,是他们设私刑的地方。
新进的成员,要在那里过关。脱掉上衣接受二十杀威棒,然后在腰部刺上“忠”字。6 P  _! e: t, v! J/ k
犯戒的成员,要在那里接受家法。走漏了风声坏了计划的,动了兄弟的女人的,背叛的、捕来的,折磨是这里每个人都乐此不疲的营生。$ [5 j- l& W: \3 o
子康被吊了起来。反绑的手生扯着。他无法扭动挣扎,全部重量都集中在手腕上。
五个人用皮带疯狂抽打着,每一下都重重打在我心上。, q  D& R5 t2 y, s  L
我只能忍住。让我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众目睽睽,连一只老鼠都休想离开。
拷打疯狂继续。我汗水如雨,浸透全身。5 _; H- A7 w4 p. j

“涛子,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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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一抖,走了过去。* `1 m& \0 V7 f6 t9 Q
子康已被放下来。7 W/ W# }" U1 V+ f; |' {

“你小子,也是硬骨头,今天就给他点颜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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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是说我入会第一天的表现。当他们宣读完规矩,我一把脱了背心,任他们捆了。8 }4 J6 W, J' {6 q4 x
二十大棒下来,我没叫一声,而是自己从一数到二十。/ \3 y6 k# ?/ V7 M
祁少注意了我,和身边的人咬了咬耳朵。
他们把我解下来推到老大面前。我告诉他,跟定了他,因为和警察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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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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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声呼喝,把我拉了回来。
走过去。祁少的手伸向后腰。一把枪从空中扔过来。
接在手里,沉甸甸。2 F: U* B$ g7 ]5 O# S; _

“作了他,死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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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飞转着。" ^' B+ M, s# R+ O+ A5 N9 N9 S) K
我还能有什么选择!2 H+ `6 s) J* K& U7 o. U
周围鸦雀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拉开枪栓。七年前,警院一年级。第一次接触手枪。我们只顾着玩酷,根本抵挡不了后座力的冲击,三枪六个脱靶。那张写满阳光的脸,隔着三四个同学转向我,轻轻一吐舌头,灿烂的笑让整个下午都变得迷离。
我们,被罚做300个俯卧撑。
最后一个下来,我俩半裸着汗湿的上身趴在砂石地上倒气儿,他歪过脸:“下回,还一起挨罚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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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注定一起受罚。( k  W$ J7 q% v9 x" Y) B
慢慢瞄准。凹槽上部,朦胧隐现,那个被绳索野蛮缠绕的青年。2 B6 I) x! |8 u& c! i" V
线条清晰被斜射进来的阳光镀着一层金边的躯体,布满血痕。% D# P" @% I. }, i$ [7 g
他挣扎着,半跪,起身,捆绑着的身体艰难地寻找着平衡。4 {8 C+ M0 l* t7 N- p1 H/ z) ~
他站了起来,静静地面地我,微笑,他在微笑。+ O4 y! M* a: `/ G6 `
我看不见了,泪水让我看不见他了。
还能怎样,和他一起生,如不能,就一起死,这不是我早就作过的决定吗。
轻轻搂下扳机,“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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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动作要领!”那是教官的声音,七年来我们几乎每天都要听到,我又听到了,注意动作!
我从来没有这样坚决过,冷静决绝。
枪口掉转,飞腿,侧踢,我作出了这一生最干净利落的一次转身。
我转身面对命运,是命运让我作出这幸福的选择。& K0 A6 |" z' ~. I0 w& o
三秒钟后,三个恶徒倒下,祁少被我锁在怀中,我的左臂紧紧扣住他的脖颈,枪口抵住他的太阳穴。( j+ q2 M/ n& g' m) H+ a9 U! N& h) b/ _

“都闪开,不许乱动!”

“子康,跟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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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打开,打开!”

我一声声的怒吼惊呆了现场的所有人。
许久,我们的面前闪出一条路。
那是我一生中最漫长的一段路,尽头,铁门打开了,阳光透进来,晃得我有些晕眩。
我们慢慢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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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动,谁动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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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吼着。子康,就在我右后方。
相信我,子康,我不会扔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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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我上,枪里没有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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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这个人突然怪叫。
我的世界一片冰冷。+ d+ }/ P0 x' r* A! W- A; l' ^% V# @) k
十几个人扑上来,一片混乱,巨大的重量像山一样压了下来。
我试图把祁少扣在身下,我和子康不能活,也要先掐死他。- p$ G6 a0 m0 P& @
但是无数只手以各种方式把他生生和我剥离开来,然后便是铺天盖地剧烈的疼痛。
头发被一把抓住,头被扯向后方,又脚被牢牢按在地上。双臂被几个人扭向身后,枪被生生从手上掰出去,分明一只指骨断裂了。  a- C. Q, f2 v& u9 y
一只只蹬在沉重皮靴里的脚疯狂地踏向我的身体。嘴里,是什么那样咸涩!眼前的世界,怎么变成了红色!. |$ l5 c8 }" x8 Y. T5 {

“快拿绳子来!”有声音在叫喊。% e" a/ B8 G1 p  x" j) {" l
我像狂暴的狮子一样挣扎,但几乎不能动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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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发自丹田的长长嘶吼仍然不能赋予我挣脱的力量。
我的两手被麻绳套住了,一圈,一圈,牢牢固定在一起,打结,巨大的力道磨得腕子上的皮肉瞬间破裂。: |6 R# g, F2 u
我继续狂吼着,直到一根警棍猛地塞进嘴里。警棍搅动着,直入喉咙。干呕立刻让我丧失了最后的抵抗力,鲜血填满了口腔。
绳子开始紧勒双臂,肩膀,胸口,脖颈,然后在身后一个结一个结地打。一个比一个紧。
须臾,我被捆得像个粽子一样,自己和周围的人除了累得倒气全无声息。% S$ l; e7 l/ ]3 ]& D4 ^4 z
我不动了,狼狈地趴在那里,双臂已经最大限度捆在身后,两肘不能再近了。我隐约看见,另一群人在不远处把子康按在地上重新捆扎着。
一只巨手抓住我的头发把整个人都拎了起来。紧接着是一连串重重的耳光。
满眼的金星久未散去,我和子康已经并排跪在众人面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我的背心已经被撕扯得稀烂,从绳索的缝隙中耷拉着,身上一片又一片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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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收获啊!”祁少冷笑着。$ I8 F1 a9 X6 B' o  K' t! a( C- a

“去你妈的,落在你手里,算我没本事。”

“哪里,你很有本事,在我这儿藏了小半年儿啊。”; O$ ]% P* @6 x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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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痛快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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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那么便宜你的。你在这儿不短了,也知道咱们这儿的规矩。”) _& O' Y( t" c1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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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就做了最坏的打算。”8 ]0 O9 B3 S: m1 o

我错了,最坏的情况,要比我曾经做出的最坏打算,坏得多。
子康跪在我旁边,两眼空空地注视着前方。他的眼镜永远那么清澈,对我,似乎要把我溶进去。对于犯罪分子,则是有着穿透力的冷酷和高傲。
此时此刻,尽管他绳捆索绑、遍体鳞伤,但仍然没有失去这分冷酷和高傲。  i$ O% ?  B& [1 }" k
我望着他,喃喃低语。0 j: b% E4 k* |2 _9 F2 @8 s

“对不起,我没用,没能救你出去。”) I1 o) S# W0 m( b2 ^

他扭头望着我,淡淡一笑。% W) q8 s1 C& y; E- p' }/ K4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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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涛,我很高兴。”

一条皮带带着生脆的巨响落在我耳边。顿时脸肿了,嘴角又是一道鲜血。. U" i! I3 X) K+ A# f

“说吧,你卧底到这里,想干嘛,拿到了什么?”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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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死得会痛快一些,没有那么痛苦。”0 I% f4 H+ R1 l+ p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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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要知道,咱们这帮哥们儿是怎么出来的,你也是看到了的。”

沉默。2 d; _, K, @* _6 `( M

“我得提醒你,你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你的兄弟也在这儿,想想吧。”4 \* K; j# f, g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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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咱们一点点来。其实,我并不想知道什么,你已经这样了,作掉之前,正好陪大家乐乐。”2 S- O% g# ~4 }' S# |$ l,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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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看你们能挺多久。你们,一边儿一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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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个,拽着我们背后正中的绳结,把我俩拎了起来。2 ^1 ?( H+ O6 g8 p1 M8 w9 [
绑绳深深勒在肩膀肌肉里,太疼了。  T, m- [) j, V) j, Y. z% r& K
几乎是拖着,我们被带到刑架前。七手八脚,身上的绑绳解开,残余的背心一把扯下来。两胳臂一拧,扭到柱子后面,重新捆了。不一会儿,我被绑到柱子上,两脚也捆上了。) M6 ^2 t/ f2 M# D
那边,子康被正手吊起来,滑轮响动,离地悬空了。一个打手三下两下把他的警靴和袜子脱下来,扔在一起。
我心里一阵发麻。长这么大,说真的,还没有怎么受过苦。训练中的小刮小蹭虽然难免,但总是可以忍受。接下来我将面对的,我行吗?!
我看到,甚至参与过他们拷打抓来的仇敌、犯了过失的成员,知道他们下手之重,但那些并不以弄死人为目的。我们,能行吗?!

“子康,无论发生什么,给我挺住。我们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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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涛,我行的,你也行。咱哥俩这样一起死,我挺高兴的。”  L; _* P, k5 ]+ `# N8 Y5 e

子康的身体,在空中轻轻摆动、旋转着。那脚趾,因为悬垂而更显修长。那上身,因为捆吊而更富线条。我曾经那样迷恋这些,曾经多少次感激上天赐予我这人间最美好的肉体。每一次训练后的偷情,假日在宿舍里的速战速决,乃至工作后想方设法在一起,成了我们坚持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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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马仔在我身后继续整理绳索。低下头去,看到粗大的麻绳在胸前缠了四五道,直接绕到柱子后面再折回来捆住小腹。他们把绳结打到最紧,血液已不能正常在上身和下身之间循环。

另一股麻绳从肩头抹过,几圈下来紧紧束缚住双臂,扯到柱子后面。我感觉捆绑手腕的几道绳索深深陷进肉里,双手早已麻木无知。从大腿往下,膝盖,脚踝,都被牢牢捆住固定在柱子上。赤裸的双脚尘土和血迹混在一起,漫着污水的水泥地把冰凉直接传导到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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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十八九岁的打手光着膀子,甩着皮鞭晃了过来,分别在我和子康面前站定。

鞭梢轻轻划过胸肌、乳头,我一阵战栗,从头皮到脚底,瞬间麻意不能自己。

紧缚之下,军短裤可耻地隆起了。

以前看他们滥施拷打时,经常发现受刑者的这种反应,我也不能例外。$ ^1 e' z' _/ u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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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兄弟一场,对不住啦。”% F5 Y$ j) j6 a9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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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招呼!”我咬牙切齿崩出几个字,头扭向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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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魔鬼在发笑吗?一声凄厉的哨音从天而降,飞速向我袭来。6 n& t: s5 z8 D! M' m1 ^" @9 f"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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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皮鞭划过空气的声音。紧接着,没有什么间隔,在我内心的巨大恐惧中,胸口开花。$ c5 f; {. Z! Y$ j( s3 K2 ?

长长的血痕瞬间从胸肌上隆起,血珠渗了出来。: x+ L+ z: X% h% a$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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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十秒,剧烈的疼痛从胸口迅速向大脑皮层、后面、下体扩散,细细的冷汗即刻密布全面。) r6 T- U4 d6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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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啊————————————”! p+ `2 L. v% O  y( u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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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咒骂能够减缓疼痛,那么我的怒骂就是一种本能。伴随着的,是全身肌肉紧紧崩起,试图挣脱绳索逃离剧痛。8 ?( c1 Z1 M3 f/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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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而来的,是一道道粗粗的麻绳更紧更深地勒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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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口水随着脏话飞了出去,在早晨的阳光中划过一条亮亮的弧线,散没在尘埃中。3 x- P. ~" Z  H'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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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同样的哨音响起,子康却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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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怀疑,这个被我一次又一次进入身体的漂亮小伙儿,无论耐力还是毅力都在我之上。不然,为什么每一次堪称折磨的拉练、体训,总是他在最后的收官处等待我、鼓励我;为什么每一次在街头即将发生冲突,总是他一把紧紧拽住我,用严厉而温情的话制止我的暴怒。

这就是攻和受在心理层面上的区别吧。9 t% y# U" ~; ?' }' R5 V, N

“骂我!涛哥,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咱也是奉命行事。”

面前的这个小混混,父母双亡,10岁口就开始跟着青帮混,以狠著称。他光着的背上,纹着一朵硕大的牡丹,据他自己讲是为了纪念他不知所终的第一个马子。

“你少他妈跟他废话,给我打!”命令立即传来。. N( H  Z0 k$ {" C2 d) j6 T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在此起彼伏的鞭哨声中,疼痛层层叠加,意识一次次远离我们又返回来,汗水和着血水从上身流下来,把短裤的上半部染成黑红。; Y. L6 e2 t) u% @3 l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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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头早已耷拉下来,一个放纵了吼叫而喉咙嘶哑,一个全力忍耐终于没有克制住惨叫的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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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在空中的子康,要比我多承受许多痛苦。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背后伸向天棚的那根绳子。每挨一鞭,他都要转上几圈。' u/ m7 Z. ~% O/ g8 k( x2 W

鞭打还在继续,我们的气息渐渐微弱。1 {0 q' d1 g; y. I4 p  J8 @

一遍遍在迎接皮鞭的过程中崩紧肌肉,深呼吸,然后,放松。神经系统似乎迅速走向衰竭。疼痛,好像不那么厉害了。4 X2 M9 Q0 G1 _

“行了,歇会儿!”朦胧中,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竟还带着回音。* p8 u( \7 K9 j# O* j, h2 c

我这是在哪儿?怎么眼前开满了奇异的花朵,血色,血红?& c" F: Y" J- _5 S+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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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得那么多的水,淌满了我的身体,竟是粉红色的。那些张开的田垅,怎么布满了我的胸腹?& j4 N& m/ l; O( n4 P

子康,你在哪里?怎么和我一样,变成了红色?0 X1 k* u$ t& d+ h- L%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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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声微弱的呼唤,从头顶传来,像天堂里飘来的最美的歌。1 w( K0 A3 o, c% z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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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也没事,我们都可以的。”/ ~2 a) N1 e3 b( P

那歌声继续飘扬,化成泉水注入我身体上一道道干涸的田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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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作些回应吧,怎么张口变得这么艰难,仿佛要从千里之外调动能量?

“子康,好样的,我也没事,他们给我挠痒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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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四周围升起。泪水,在眼眶里蔓延。6 X2 g) t! T9 f'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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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只能束缚我们的身体,却不能阻挡我们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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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一桶冷水迎面泼来。受刑,原来有这般舒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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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是子康从空中跌落的声音。他们粗野地放他下来,任他被反绑着滚落在地。8 ?) y- L  [* ^7 ]% {6 t+ [

一个小伙子走到我身后,解开他们好不容易扎起来的绳索。. |- h" x! o! k,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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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打手肩上搭着绳子一左一右架起我,拖到几米开外,撂倒在地,把双臂重新扭过身后,一道一道再次捆上。

我们俩就这样狼狈地趴在冰冷的地面上,偷空休息着被剧痛折磨的自体。

就在我们像狗一样喘着粗气的时候,几双蹬着黑皮军靴的脚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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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踏在我的左脸上,揉搓着。# o8 p6 }9 u1 X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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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他们开始用钢头皮靴对子康猛踢猛踹,上演着他们最常使用的群殴。% [/ z% J7 [* i, v#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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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臭冲破皮靴刺入我的鼻腔。. {5 H7 p" _( ^3 N" `1 w; d

“说不说,死得好看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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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上方,十八九岁的声音尚未破茧。不谙事世的少年,一旦失去善恶标准,会变得比魔鬼还要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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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沉默,是我最强烈的抗议。3 d, W) h# t, W) Y  O

“涛哥,平日你也待我不薄,何必呢,捆成这样儿,早点说,大家痛快。”

沉默。. H& M2 h6 l6 ?& u

“你也知道,咱家里的刑,那可好多样呢,这才是个头儿。”. J0 u' h' \& J5 A! G& I) k

沉默。" v* @  r- }" X9 A0 g* a! m0 h  N

“行,反正大哥让我看着办了。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只好继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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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屁股坐下来,开始解鞋带,脱靴子。/ p3 O" z, 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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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蹬掉,一双瘦长的穿着不知多久没洗的运动袜的脚暴露在我面前。恶臭,差点让我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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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长的手抬起我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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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平时你总嫌我脚有味儿,我就当哥们儿开玩乐啦。今天你既然不想说话,就成全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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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下那双被脚汗浸成黄色的袜子,团成一团,掰开我的嘴,一把塞了进去,直到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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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干呕,像海潮一样袭来,一拨,两拨,三拨,又是一身透汗。

周围传来一片怪笑。

有人抓住我身后的绳结,一把拎了起来。我,五花大绑,站在众人面前。' f* |% o5 X4 W7 j& o- }/ A3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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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泥人一样的子康也被架了过来,嘴里同样是一团肮脏的袜子。9 |: F, j5 ]! n8 I. d  R

我们对望着,眼神从坚毅变成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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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脚的绳子松开了。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推搡着艰难向牢笼走去。( r7 Q9 }) L$ Q5 F5 q* j

那一排铁笼,不知曾经关押过多少年轻人。就是身边这些打手,基本上也因为办事不力而被捆绑拷打后绳索加身臭袜堵嘴地地关进笼子,在那里禁闭思过,短则3天,长则半月。我也不曾幸免。6 ?0 {; f6 k' I+ h. U- Q1 `

入伙才一周,就因为在一次群体暴力活动中留下线索而被提堂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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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收队回来,二十多个马仔脱去上衣黑裤黑靴在仓库里排成三排,背手跨立等待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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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绩神勇的除了给钱,晚上还要招呼去他们的淫窝吸毒乱交。只有我和另外三个男孩被最后叫出队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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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手背到后面去。”

我们只有服从,跑成一排。

祁少冷冷地看着我们,朝旁行刑队一使眼色。

四个打手立刻从墙下取了绳子一人一个摆弄起来。# k# t8 s- k  ?  D% A, q$ R

不一会儿,我们被五花大绑,军靴军袜扒去,继续跪在那里听候发落。. w3 }& V, t" A3 y/ d8 c

祁少宣布我们的罪状。一个打得不够狠,一个被对手堵住费了牛劲才救回来,一个出队迟到,我是“遗落”了配发的帽子。$ ^( ~/ q( i$ Z4 d& {4 m: n

然后,分别按罪状接受家法。那个差点交代了的最惨,抽200鞭,吊一夜,老虎凳五小时,关笼十天。我,50鞭,关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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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柱子上解下来的时候,我比现在好不了多少。接着当着众兄弟的面,被扒光了最后的衣裤,押进一个中号的笼子。, k  F8 K7 T8 d& R

他们命令我坐下,双手拽出笼子,用绳子直接绑在铁栏杆上,手上了背铐,再捆住上身。一个打手钻进笼子,给我砸了脚撩,再把一大团他们出队刚脱下来的袜子生硬地塞进我的嘴里。0 t; |( j0 b' I* n

另一个男孩也被赶了进来,同样的捆绑,重镣,和我面对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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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天,没有任何给养,只有苦熬。

四只大脚交叠着,四只眼睛对望着,他嘴里的袜子还被一根短绳捆住。看着对方结实的肌肉被绳索勒成一块一块,我们的鸡巴同时竖挺了,我们唯一能活动的脚趾互相磨蹭着,伴随着铁撩声声,竟然很有快感。6 @9 Q/ f% k7 k/ H; [/ O) V

获释的时候,我们俩晃着几乎不能使用的双臂爬出牢笼,穿上衣服再次捆了带到队列前面跪好,面对老大承认错误。2 c. W6 a% l: _$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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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家法,每次冒险回来总有兄弟遭殃,成了我们的视觉盛宴。有人怕,有人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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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一次,任务失败,十四个精壮小伙包括我受罚,28个打手两人管一个捆上铁柱,14具精壮紧缚的肉体一字排开放开了刑虐,每个受罪的人都是袜子塞口禁止嚎叫。那阵式让所有在场的人都很HIGH,几乎失控。

整整一天两夜,仓库成了五十多名黑帮青年虐恋的天堂。集体刑讯竟然演变成虐恋磕药鸡奸乱伦的哄趴。; @' P3 m; J5 P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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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在柱子上的我们被强行注射。然后,撕掉所有的衣服拷打侮辱。年轻的男孩们被蒙上眼睛任由施虐者上下其手,再一个一个解下来吊上刑架被打手们排队轮奸。, c0 e+ D6 \2 Q&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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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发作,所有的受难者都变得淫荡无比,哀求着自由者插入他们的后庭。

我之肉身亦无法抗拒毒药的作用。当我第五个被解下刑柱,五花大绑躺上老虎凳。几道麻绳将我牢牢绑在凳子上,几个人掰开我的腿,七八只手开始抚弄我每一处敏感地带。旁边,三四场轮奸在同时上演,我吸引的人却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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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那种被玩弄行欲仙欲死的感觉让我无比堕落。- n' U3 H( e  X

那一夜,我被不下十五个人插入。最终,不幸被挑中成为四个最具观赏性的大众玩物。7 W) Y/ v! }7 O+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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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蒙眼堵嘴封住后庭反绑在柱子上长达两天两夜。不知道有多少人过来玩弄我们的身体。药物每隔一段时间就通过针头或者吸管进入我们的身体,除了渴求被抚摸口交玩弄我们别无他求。药品和捆绑的作用使我们的快感放大数十倍,身体在不停止的抚弄中不停地战栗。数十次的射精使我们精疲力竭,却仍然渴求。那是堕落的开始,即使我有特殊的任务在身仍然使我专注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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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犯错成了我在敌营最刺激的事。每每在赤裸着情欲的队伍里被点名应答趋前,或者应声抱头跪下,或者被打手掀翻在地,然后任由双臂反扭麻绳上身,那一过程总让我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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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我再没有解脱。

我和子康并排踉跄走着,两排血脚印留在身后。他们把我们推入那个最大的铁笼,一头一个往栏杆上捆。从脖颈到胸口、腰腹、大腿、脚踝,直到我们动弹不得。然后,两个小流氓一人一个,一把扯下我们的内裤,开始抚弄我们的阳具,它们迅速膨大。

“贱逼!”又是一阵皮鞭皮带的抽打。他们拿来我们被扒下的警靴军靴,用靴带一圈圈捆扎在我们充分勃起的阳物上,哄笑从笼外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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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丝不挂捆绑在众人面前,鸡巴上挂着靴子,耻辱使我们头颅低垂。

又是半小时的拷打,他们一轰而散。午餐时间到。

仓库里静了下来,只剩下我和子康隔着两米的距离对望。$ v6 H. e9 j: ?2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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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的子康,竟然如此迷人。他用那双我作梦都会寻见的眼睛凝望着我,试图给我鼓励。我也一样。" V$ i5 y' \1 X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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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感谢这浑身上下勒进肌肉的绑绳,它们使我如此集中地感受子康和我自己,还有情欲带给我们的吸引。# {  R5 A! d. [- K* L0 U4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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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痛苦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就让痛苦来得更猛烈些吧。% Z, _/ q* |0 J8 j  b- z&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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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我比你更知道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样的考验,和我一起挺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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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校的时候,捕俘课总少不了互相捆绑。只有我和子康敏锐地发现,兄弟们喜欢这课程。8 E3 W2 G. ~. O1 d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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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子康,当我每每被教官叫到队前作示范时,我的小心脏啊,都快跳了出来。整整一堂课,穿着作训制服和长腰警靴的我,要被各种各样可以用来捆人的工具用各种各样的姿势牢牢捆绑,有谁能察觉我的作训裤里的秘密变化。; {. ]1 H7 l3 o$ C.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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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央视作战坚冰节目到我们那里挑选群众演员,我入选。, Y3 V; p; b" B& m

最终的节目,我成了大漠敌楼上被俘的战士,等待友军特种兵的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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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全套作战装备的我,坐倚水泥柱,被混着钢丝的绳子五花大绑捆在柱上,骄阳当头,整整五个小时,感觉如此奇妙。" M# }: Y2 Z! W.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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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机不停地在头顶划过,我的光辉形象传播出去。

战友攻来,一把掏出我嘴里的小小口塞,却来不及给我松绑,直接把接应直升机垂下的绳索挂钩挂上我背后的绑绳,被五花大绑的战士腾空而起。透过脚上的军靴,地面迅速离我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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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被东拉西扯拖进机舱,他们竟然用了十几分钟给我松绑。# z7 t5 |. z4 }. E; U!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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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导演,咋真捆呢,还打这么多死结。”

我默默等待,机上的女护士竟然看我看呆了,脸色绯红。" O& L' m+ A5 L9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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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是演习。0 i, p( C. a1 O*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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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子康,和我一样赤脚踩在铁板上。那双堪称完美的男人的脚,有着最高耸的足弓和修长的脚趾。子康和我在初高中都是田径生,一双漂亮的脚板是我们腾跃的资本。+ e: q) Z9 J  E. B4 s4 G. U

进了警校,我们依然为院田径队效力,还迷上了搏击。

每天早晨五点的晨训,无论夏冬,我们坚持赤裸上身,练就非凡的毅力。我们像马一样跑,身体散发的热气蒸腾而上。搏击课,全队几十名年轻警察,光着膀子,黑色短裤,打着赤脚,在体操馆列队,上演生龙活虎的戏码。力量训练,我们必须服从院健身馆的规定,在馆外走廊里脱掉鞋袜,光脚走入铺着绿色地毯的器械区。索性连背心也不要了,摆弄那些铁块直到天黑,浑身大汗肌肉凸起,那才是真的男人。

从张扬的赤裸中,我们的青春荷尔蒙得到释放,情欲萌发了。

“咣”的一声,铁门打开了。几个混混儿挤了进来。

一个手里拿着管针剂。# c& ?; m/ o1 t1 f7 I.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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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特批!”

朝我晃了晃。

然后,一针扎进我右臂。8 m* B6 C& Y& `2 j( d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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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从铁栏上解下来,松了绑,取下鸡巴上的靴子,架出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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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手被扭在身后。嘴里的袜子被掏了出去。一个才十六七岁的学生仔贴近我,用鞭子柄蹭着我的乳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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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了,下午给你动大刑。”( Z3 S; J* [& h+ s/ \

“那就动手吧。”' h* |/ Y6 F8 ~, @0 l6 k; @0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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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还没准备好呢。得熬五个钟头呢,有你受的。”; e9 V2 [# V4 `# `0 Q' w* A! S

小孩一撇头,冲几个小弟一努嘴:5 x- c% A0 }# V& b4 t9 {! A

“你们几个,给丫扒光了,捆老虎凳上去。”5 J5 |3 p! f/ m& b5 c2 q; o;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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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们立马兴奋起来,一只手伸过来,一把撕烂我早已被鞭子打成条的军短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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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道道麻绳,我一丝不挂了。/ x& Z3 }$ G6 y

一个小弟走到我身后,突然一根手指突入我的后庭,我怪叫一声,怒骂一句:

“你丫小逼,别落老子手里,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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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嘴巴扇过来,紧接着我被踹倒在地,几双靴子连踩带踢。! y; r7 X+ M" g2 Q4 e

我双手抱头,却顾不了下身。

很快,我被制服,按扒在地。一根警棍爆着电花在我头上晃来晃去,一把插入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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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是最低伏的电流,仍然让我一声狂叫。1 g) L! K8 Y9 O2 N

立刻,失禁的尿水精液,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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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了过去。+ I) A( z, E: x3 P2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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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凉水兜头而下,他们不让我有任何休息的余地。1 J7 R; M(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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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老虎凳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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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清楚过来,已经坐在那条血迹斑驳的长凳上,上身靠着后面的柱子。3 e0 ?6 k4 r8 W: q# O( X) 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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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马仔用了不知多少米的长绳把我上半身捆绑在柱子上,两手也不知用了多少道绳索紧紧绑住。另两人在捆我的腿,紧贴长凳一圈又一圈。

我嘴里堵着袜子,怒目圆睁任他们捆绑。一个流氓走过来,抚摸着我的脚板,然后,狞笑着掏出打火机,咔嚓掀着,把长长的火苗凑近我的脚底。4 r% j8 I. r1 W) L6 w0 C

我闷声惨叫起来,声音却被恶臭的军袜生生堵回喉咙。我分明看到青烟从脚底后面冒起,闻到烤肉的焦臭。

巨痛,让我反拧在身后的双手激烈挣扎。

“你妈个逼,急啥子。还没捆好呢。”: E# z' Z+ H! ~. _

几个人还在整理、收紧捆绑我的粗麻绳。

不知是谁猛的一拉,我眼前一黑,再次晕厥。

黑暗,恍惚中,我好像听到集合的号令。仿佛回到警营。  s+ ~  \2 m' `2 n" N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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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边,四十人两个中队的年轻特警,按照号令麻利地脱去背心靴袜,只留黑色的作训短裤。

一个中队迎着江风背手跨立,一个中队扑进泥浆疯狂对攻。

哨响,轮到我们了,带着蓬勃的肌肉和激发的荷尔蒙,我们一声怒吼跃扑进泥水。- _0 i3 u! 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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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快,好性感,我们得到最大的放纵。

傍晚,小伙子们带着满身的泥泞,背着背包,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光腿踏着沾满泥浆的战靴,唱着飞扬的歌列队走过市区,路人集中在我们身上的目光分明是羡慕、嫉妒和不能遮掩的情欲。1 D6 H' r5 T( j8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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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归的歌声,散入风中,此时此刻在我脑海里是如此隐约。8 S/ I5 h' s, }# ]9 N  g7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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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念那样的日子。

“哗。”

凉水兜头而下。

我被拉回现实。

浑身紧缚动弹不得,只有双脚在扭动。% s1 w: x0 g% S; G8 }(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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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眼前,一群人挤着,中间架着一个黄乎乎的人。那是我亲爱的子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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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捆得像粽子一样,两个马仔把胳膊强行塞进他被紧紧捆在身后的双臂,架着他。他的胸肌最大限度牵拉到身后,一道道麻绳深深勒进肌肉。有人抓住他的头发扯向身后,他坚强地拒绝屈服。1 p$ f* ~( N' E6 B7 ]9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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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阴森森地说,“让他欣赏一下他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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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搡着他,强迫他在我脚下跪下来,强迫他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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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鼻尖,离我流着血的脚趾只有几厘米。

他们扯出我嘴里的布团,开始又一轮对我惨烈的折磨。

几双筷子夹住我的脚趾,我疯狂吼叫,他们在一旁起哄。

他们把点着的烟头戳在我的胸口、乳头、肩膀、脚底。我疯狂咒骂,他们却越发起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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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如注,我却不能垂下头哪怕作些许休息。因为两道麻绳把我的脖子牢牢固定在身后的柱子上。; e( \9 I  ]0 L! o, T8 y" Y

接下来,他们对我施以严酷的电型。4 b0 I; {; x3 Q'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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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极夹在我身上变幻着位置,电流或大或小,像蛇一样在我身体内穿行。我的眼前变成了红色,些许又成的绿色,双脚在电流的打击下剧烈蜷缩。+ F5 d, j+ X0 z  h/ V: Z

流氓看客们随着我痛苦加倍而疯狂起哄,一股巨大的电流几乎将我撕裂,膀胱一阵紧缩,热流控制不住地喷薄而出。! z& d7 [& o6 Z0 C

我失禁了。: C& n! v; v: n3 r) s*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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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个逼啊―――――――――”库房里回荡着我的惨叫。+ I0 Y2 v2 Z: E* 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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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笑,鼓掌,口哨,罪恶的声音包围了我们。

我分明看见我的体液喷向被按跪在脚边的子康。他闭上眼睛,尽最大努力保持平静。& Q  u, o( \! i/ c, U: g& c+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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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的眼前迅速黑暗了。% g. _5 ]' h( ~: ^3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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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再一次昏迷,直到又一桶冷水泼向我的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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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还在!赤身裸体,绳捆索绑,仍然跪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一股绳子把他的头颅和我的右脚紧紧绑在一起,鼻子贴在我的脚底。$ w; C  e( }; s3 R8 i! y9 M6 K

这是什么样的羞辱,是什么样的人渣才能干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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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不要怕,至少,我们还在一起。”虚弱的声音,从的已经嚎叫得干裂的喉咙里挤出来。9 t* q; d/ I3 @- [2 U

我感觉到子康在微微点头。

一丝酸楚涌上心头,我还能坚持多久?/ x2 g- j1 y6 d+ X7 P& B+ f; M!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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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纤细但坚硬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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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吧,把老板想知道的说出来,你们还有活路。”+ M% Q) o/ N& Y' t; Y

这只手来自己阿策,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光裸的背,薄薄的胸肌,右肩纹着一大片牡丹。9 f- @2 n5 I( c2 R- x- K

“你还小,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我艰难地又挤出几个字。

一个耳光甩过来,我的耳膜陷入尖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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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回过神来,老虎凳上的我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g) Z# u1 j1 m9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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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的军营钢铁的汉,火热的青春赤诚的兵…….

那是我微弱的歌声,是队列中的我们每天早上都要迎着朝阳唱起的歌。+ r/ x; n0 H, ]6 t2 J( t9 o

既不同道,何必多言。$ o  t3 p( x* P3 K  ~5 A4 q; L8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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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唱!”; N+ K3 M8 K! B/ R#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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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袜子生生塞进口腔,紧接着落下骤雨般的皮鞭。

我的上身飞溅出一道道鲜血,胸腹肩头那数道麻绳竟然成了保护。' w' S  K* Z0 _9 h

我咬紧牙关忍耐,可实在难以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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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他们封住了我的嘴,使我不能选择怒骂、嚎叫或者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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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求饶。

八年的历练,两个二等功,四个三等功,无数次大小负伤,我早已自信坚硬如钢。8 b* Z, d8 V' g5 ?; d' b/ b+ t

苦难,是男人成长的代价吧。# i1 G0 E0 p, }% a" X/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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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过隐,开始玩起最原始的刑求,往我脚下垫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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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指望,他们怎么会吝啬地在第三块砖就打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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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扛住了那些小说中一次次提及的垫在革命者脚下的第四块砖,只是付出了又一次晕厥的代价。

谁说晕厥不是一种解脱。* m' p3 z- g& m1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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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又有多少解脱可以永恒。黑暗中,又是突袭而来的冷水冲击,他们还有没有其它的创意。

湿漉漉的我,依然捆在老虎凳上。& @. m- C) a' B: l

修长的双脚,一道道细细的血流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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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不见了。8 ^; j8 A5 `- E$ U+ E

我试图扭头寻找,可我的头因为锁骨上的绳索不能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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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密布全身的绳索啊,早已把我的双臂、双手、双腿捆得失去了知觉。

肩窝处从颈后斜抹而过的绳子绕过上臂扎了一圈又一圈,再伸向手腕捆扎再捆扎,这样的程序这两天在我身体上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我当然看得出,这些精力无处发泄的少年,从捆绑折磨中得到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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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手在我身边摆弄金属,故意扯着我的头发让我看。那是一个铁盒,里面是大大小小的钢针。

一阵寒意直冲头皮。我知道,我要酷刑加身了。4 c) u2 @: K! e" m/ ~9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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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只有我,能够帮助我自己。

“打针喽,帅哥!”2 f. H' Q/ J* v( H* {7 |: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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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清楚不过,自己对针有着天生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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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有种放开老子,跟你单挑!”  w4 ^& Y, p4 ?7 C5 W5 S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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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涛哥,你知道规矩。哎,这么帅,身材又好,却是个条子。兄弟们最恨条子了。”5 V  C7 B: M( L: ?: r( k& {) ~8 @(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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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躁动。子康被拖了过来。; E4 ]# x& @' P% B& J# L7 U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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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成了血人。湿透的头发垂下来,一滴滴粉红色的水跌落在地面上。

他的胸前,被匕首划出五六道长长的血痕。( p0 k6 [/ w6 B! ]; T

一阵混乱,几个人搞得满头大汗把子康反绑在老虎凳尽头正对的柱子上。

我们正对着,中间有几米的距离。但这,足以传递相互鼓励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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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说点有用的,把你们俩变成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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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混混拿着根棉签凑上来。! f$ ]' D( H4 i9 I

他一把抓住我的阴茎,另一只手上的棉签贴上我的乳头。

那是沾着酒精的棉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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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战栗,我的鸡巴顷刻膨大起来。+ M9 N9 z# a) X

“啪!”( u( b; z$ O% I% m  A: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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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血从嘴角流下来。. W* w0 n0 @  T6 ^) \# V8 h-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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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逼,还硬了!”" H9 x/ s! ~5 A( I5 Y)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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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大刑!”( n: m- g0 Y) Q, o! P' C

那个小伙子,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挑出一根中号的钢针,开始玩弄我的乳头。

酥麻,传遍全身。反绑的双臂肌肉绷紧,双脚绷直。紧张和快感同时袭来,我的马眼竟有液体渗出。4 F' ~& I. f' F; g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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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抚弄着,我紧闭双眼。* o1 N  w  z& a8 Y& G  n6 f* W1 l

有人强行扒开我的眼皮。针尖在乳着上轻轻蹭着。4 o0 E. y9 r# Q

“多漂亮的奶子,不深不浅,大小正好,圆圆的。”那孩子轻轻念叨着。7 b; l3 H! {3 D7 l/ q# R(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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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战栗,极度的恐惧和巨大的快感仿佛要撕裂我的神经。- E, e* y5 g. J( L9 ^

“涛哥,你也就是个欠操的。知道吗,操你逼很爽的。”

“操你逼!”我回敬他,试图以此驱逐恐惧。' e) d. X+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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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机会啦!”  b) s# @5 J7 U3 E% N%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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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针从我的右乳向左穿出。; f7 [& l- 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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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内像是突然爆炸了,从鼻腔里爆出深深地的一声哼叫。

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不怎么疼痛,倒是恐惧和快感在钢针穿乳的那一刻急剧膨胀,从各处的神经系统瞬间向下体集中。+ B  V; K4 ^; w! d' s-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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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巴突然抖了一下,一股白浆喷薄而出,在空中划了一条弧线,落在我的小腿上、长凳上、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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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股,一股,又一股。

“操,丫射了!”6 p2 Z+ ^# R' H/ q' `& y3 ~

周围一片哄叫。$ ?. N( B& Y. J5 z9 r. e7 B" @, b

那是几十个小时的捆绑、赤裸,加上玩弄敏感点带来的快感,和极度的恐惧,让我的雄汁摆脱意识的束缚,奔向自由。. F% C0 s0 P9 B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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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一道鲜血从乳头处流下,淌过身体。

哄笑,淹没了仓库。1 ]& w+ g& @5 X# G5 H! v( z+ A! V

对面,子康开始接受同样的命运。但是,他没有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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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流氓用手沾起我的精液,抹到我嘴边,然后,另一手夹着的香烟一下子杵在流血的乳头上。

一声闷哼,我拒绝惨叫。这一次,我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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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视着他。

耳光辟里啪拉落下。3 d; g7 k7 s7 ^& W" _1 a

“敢瞪我!”' W1 S" Y* T8 s; s

我的强硬换来的,是接下来的半小时里,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在我和子康身体各处穿过,最粗的有毛衣针那么粗。

我鲜血淋漓了,我意识飘离了,我狂叫着,浑身大汗。子康,也在狂叫。, }( w. R' [6 w1 X: q+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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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让我除了双脚浑身哪里也不能动弹,脚跟在扭动中与粗糙的长凳摩擦,一片血红。

当又一跟钢针刺穿我的大腿内侧,坚强的战士终于崩溃。又一次失禁,昏迷。$ {& a$ U2 n,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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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梦吗?仿佛听到集合的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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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队军体训练,集合!”$ z: s' G9 k" A

那是每周三、五下午的必修。3 F7 x1 `, w+ R! m8 s

小伙子们从宿舍楼里冲出。赤裸上身,黑色作训短裤,锃亮的陆战靴。& ?( e! O% {" [/ A$ ]& Z+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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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列队,背手跨立。$ R0 |# y! S, W" r& Q5 k

炙热的太阳烤着我们。' T; n0 T; @) u' t/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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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海边!”3 {8 b% R/ O) E( G, H

“向右转,跑步走!”

特警们冲向训练场。在那片海滩,与海浪搏击,是我们的酷爱。! o2 i- c+ T" X& y* h) p

战靴军袜脱下,整齐排列在沙滩上。

我们,带着健美的肌肉,绝对男人的气息,扑进海浪。

整整四个小时,每周两次,我们集体挑战自己的体能。

五十个水中前扑,三百个水中俯卧撑,二百个仰卧起座,那种另一个战友架住你的脚踝,逼迫你悬空卷腹的动作。5 D' E2 F0 N  S& f& {9 C

余光之中,是战友们迷人的男性的光脚,夹住它们的是肌肉裘结血管突出的小臂,训练出的是钢板般的腹肌。* p/ M, Z1 h3 w2 v

后两个小时,就是不停歇的对打、搏击。就在海水之中。在水中,肌肉遇到的阻力是空气中的三倍。1 P. P5 x( |' r  E

晚霞满天的时候,我们列队,穿回战靴,跑步回营。7 {% A7 R7 k' g8 ^,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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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海滩到警队的七分钟路程,我们画下这座城市的一道风景。很多市民、游客都全驻足观看,那些高唱着战歌代表着青春嚣张的男人们。( g6 F- q7 A5 }/ }% T/ u.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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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上了这个职业,这种训练,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沦为俘虏!

耳边是男人们的嘈杂。浓烟呛得我突然清醒,肺部剧烈疼痛。

有人把内根点着的香烟插入我的鼻孔。" P( k. s9 G2 Q

我被迫苏醒,发现自己趴在地上。他们把我从老虎凳上解了下来。  N6 B: M. n" P7 `' {- O

身体剧痛,因为密布的伤痕,和仍然穿在表皮之下的数根钢针。) H5 q" O$ r" L. o

艰难地抬起几乎没有知觉的手,拨出鼻孔里的那些烟卷。透过被血迷住的眼帘,抬起头,努力地寻找子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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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绑在那里,头低垂着,身上闪着钢针的光。4 V; \3 o: S6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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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活着吗,可我喊不出来,喉咙已经破裂。

我竭尽全力撑起身体,可是没有丝毫力气。但我必须站来,因为我是一名战士。" ]6 s( u7 ~* \) i, A! z8 @2 M
尽管一丝不挂,但是我的尊严还在。! H* L9 U& [% f6 i/ l

数次尝试之后,我终于带着满身伤痕和干涸的血迹,挺立在敌人面前。' I- h5 G- f- N2 p" g) W7 m

我踉跄着朝子康走去,快接近的时候,却被两双劲手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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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黑紫色的胳膊扭回到几十个小时以来基本没有离开过的身后,连拖带拉远离子康。

我毫无意义地挣扎着,试图用上我的专业技术。

但我又一次失败,轻而易举的失败。两只手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站定,不知是谁又无聊地用绳子捆我的手腕。

这次,只是绑了手。! }) G! W! Z  P, e+ Q0 o

他们按着我。流氓们走到我面前,狞笑着一根接一根拔掉穿透肌肉的钢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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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竭尽全力保持跨立,不被剧烈的疼痛击弯我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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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穿透我身体的钢针,有二十多根。

脚下的砖地,积起的血洼。我像狮子一样狂烈嘶吼,痛苦激发了原动力,我拼尽了最后的精气神以一个飞腿把离我最近的三个打手扫了出去。8 \' ~6 v$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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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作片刻停顿,我向子康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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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蜂拥而上的打手将我扑倒在地之前,我的脸颊贴上的子康那俊美但却被血污覆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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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湿热的,长时间的折磨让他发着烧,但是,他还活着。/ u+ o& L  C* a!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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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有什么,比活着更有希望。# G, n9 l" a0 p( F. k; Y

我被山一样的人体压在地上,再像待宰的公鸡一样被人抓着双臂拎起来。3 n0 }! `7 n1 q" ~' r1 l

他们拖着我,到了刑墙前。/ {8 W8 I+ X$ Q9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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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牢捆牢,这小子有功夫。”

我被扔在地上,捆在身后的胳膊直接被掰开。有人骑在我身上用胳膊别住我的头。有人取了绳子从我的肘部塞进去绑住臂膀绕上肩头缠过前胸在背后打结。有人在原有捆手绳索的基础上给我加上背铐。; ~) f) ~# G. Y' d

几个人抬起我将我翻过来坐在地上。一副极重的铁镣砸上我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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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续不断的怒骂无济于事。他们继续摆弄着我的身体,又上了一道绑,最大限度剥夺了我的行动自由。% p3 ?8 M3 h) F+ M7 i* A) Y0 q2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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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被架起来,一个黑影举得一样冒着青烟的东西慢慢靠近我。! S1 Q4 o- U, S7 n' W; m

那是火红的烙铁。# h( v8 c6 u  h, s)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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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表彰你的英勇,奖给你的!”) P$ @- z8 [3 q' o( o

那些细节不用再说了吧。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深度昏迷中醒来。天黑了。

我在哪里?我怎么了?怎么这么冷,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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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了好久,才意识到,我在无尽的痛苦中。8 L2 j9 n4 h. a, |4 h) l! d5 P

透过仓库上方一排狭长窗口射进来的月光,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一长溜灰白的方块,一个,接着一个,延伸到远处烟雾迷离的地方。年轻而无知的打手们,就睡在那里。

我,被套上残破的裤子,反绑、坐靠在水泥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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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头仰靠在柱子上,嘴里的布团、胸前横勒的绑绳禁止我大口大口汲取恢复生机所急需的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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肮脏的双脚,赤着青筋踩在水泥地的污水中。镣铐勒进踝骨,轻轻一动就是由下及上的剧痛。5 e% q7 `( h3 r! r; M6 Y, O&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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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流氓,我们押解重犯,尚且要给他们垫上毛巾。

重犯,如今是我。多少次出差办案,经过连日连夜的蹲守,捕获猎物之后,带着归家的喜悦踏上长长的列车,如今,对我是何等奢侈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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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轻的罪错者,没有回头的路,被我们警绳穿臂背铐脚镣加身,在无数旅客异样的眼光中艰难地挪下警车,被拎上火车。* u) J  e, _* q1 B

他们当中,不乏英俊的帅哥。  D1 g* Q  a5 ?1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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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那名曾经身为特种兵的凶犯,只是为了抗议失业的不公和家人在拆迁中的遭遇,抢夺了枪支撂下五条生命。4 V* ^. J" P5 A/ E6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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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围之下,当他再无反抗、逃遁的空间,他默默扔了手里的枪,双手抱头慢慢跪下。

六七个兄弟扑上去,一分钟之后,从地上拽起来的是已经被捆铐得走了形的青年。

他的眼睛满是屈辱的泪水,令我的心酸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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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他赤着脚,背铐脚镣,被塞在包厢下铺下面的狭小空间。他突然爆发出狂躁的怒骂,劝说呵斥无效,战友们把他拖将出来,塞嘴,上绑,捆膝,再踹回去。

我知道很多人在那一刻下身都是坚挺的。

五个小时以后,当轮到我值班,拖他出来上厕所,发现他满脸都是泪水。

我默默地替他解开不必要的绳索,送他去卫生间。

他赤脚站在污渍里,根本无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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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反绑着的他解开拉链,掏出生殖器,竟然如此坚硬修长。* ^" Y: W( k! C; \: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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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和我的一样通红。2 {) w( J. U, r

我没有说话,帮他料理完,洗了手,押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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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热的车厢里兄弟们都已酣睡。1 @' `  t+ U1 x: X& u# o) j; R* L!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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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热得浑身湿透的他,我拿起湿毛巾替他擦拭。突然,头脑一热,掀起他的上衣,生生套到他脑后。

那是锤炼多年的精壮肌肉,比我们的还要精炼。捆铐之下,竟有如此令人无法呼吸的魅力。

毛巾擦过他的胸肌、乳头,以及腹肌。他喘着粗气,满脸赤红。无奈之下,我知道他感觉到了什么。; H$ G& ~; d* u4 D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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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直视他的脸,呆呆看了一会儿他的肌体,低声命令他转身,跪下,取出口布,给他灌了几口水,问他:“还闹不闹?”% x5 W$ D$ s- _4 U* x7 V) C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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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摇头。

我动手解绳子。他低声说,捆着吧,这样心里好受些。

我撩起他后背的衣服,褪到接近肩膀的地方。那样他还凉快一些。然后,他躺回那个属于他的临时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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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我比他的处境还要好些吧。至少,空气尚且凉爽。7 c. M: U( w& E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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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不知在哪里。周围安静得很,他比我舒服些吗?2 h5 v/ N) J" f+ |6 E/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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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间,黑暗中,有人起来解手。

我知道,他应该跨过那道小铁门,到外面去。但是,他折了回来,一个瘦高的黑影走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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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坚硬的手指,捏拄我的下巴,掏出袜子。9 `  q7 {- o! P: _' n& R* ?3 Q& a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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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子,让你当回尿盆。”

“你妈个逼,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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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耳光。黑暗中,他掏出那话,对准我,一股粗粗的骚臭的热流浇得我满头满脸。+ L$ o: P" Q% |9 k1 p

我疯狂干呕着,却无法躲避。那是多么漫长的一分钟,我想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却做不到。6 K* s9 T; g& X' @* b

他从尿渍里捡起湿漉漉的袜子,团成一团,强行塞回到我嘴里。$ {5 q' D: f$ N0 q5 i5 Z/ w' n

让我死吧,或者,不如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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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声音在身体里对我怒骂,这点苦就受不了了?亏你是个特警战士!

可我是如此的肮脏!, [6 U  u1 `0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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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的心灵没有受辱!0 J% h) y: L2 S: b/ p, L/ f.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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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的心,还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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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子康的。

子康,你在哪里?无论如何,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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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昏睡过去。

太累了,已经被折磨三天了吧。让我睡会儿!还要和他们对抗,继续对抗!

我完全睡死过去,直到突然有人勒住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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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过神来,挣扎之中,天光已大亮。

身前四个打手拿着电棍绳索皮带凶神恶煞般对着我。

“睡得还挺香,以为请你作客啊!”8 a# b+ v* O2 f. Y  q5 o4 w

“天亮了,过刑!”, u' f! L" d( N5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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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我已走在迎接又一轮挑战的路上。; k+ I7 U; y9 l) e7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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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打开,早晨的阳光几乎刺穿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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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才勉强睁天双眼,同样五花大绑只穿一条裤子的子康就在不远处一辆白色面包车前。

他们在捆他的腿脚,然后,抬起他,打开后盖,塞进座位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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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得到同样的待遇,只不过,在前座。% P! T2 I( W* K+ y+ f

车子疾驶而去。蒙眼堵嘴的我们动弹不得,任由他们的军靴、臭脚在我们身上碾踏。有烟头熄灭在我胳膊、后背上,疼得我倒吸凉气,吸入的却是袜子的湿臭。他们嫌弃我肮脏的身体,虐得更狠。; S8 G. ~) E5 E3 N; z6 w% G! ~  U" h" t

颠簸了很久,大概三个多小时,我们才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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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生生扔在地上,掀了蒙眼布,这里是野外。狰狞的灌木和树丛包围着我们。. F" ^  B* I- L. N: u0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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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想作汉子吗,老板今天亲自招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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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有本事整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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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2 j4 Z8 g3 M8 ^9 a

我们并肩艰难行进,尖锐的石头扎得我们的双脚生疼,每迈一步都要下巨大决心。  P% C( |' S1 m. ~5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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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风吹过我们赤裸的上身,原来这般舒爽。/ d  ^! s6 ?' \/ P

皮带不时抽打着我们,反倒让我们更加挺起胸膛。

一座硕大的山洞出现在我们面前,黑漆漆的洞口像要吞噬我们。

已经有黑衣打手等在那里。他们两个架一个拖着我们再次进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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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的洞,像我们的心一样无底。* h5 E* `$ U* r# z- a% {% z

我们面朝地,双手捆在身后,在拖行过程中仍然不忘对望一眼,用坚毅的眼神传递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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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准备好了。

转了许久,我们已在山腹之中。. T3 @% F+ I&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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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把、昏暗的电灯,把这里打扮着更像地狱。$ T. t. d3 N" P' Z3 V- E

即使是地狱,我们也是这里的天使。

我们分别被并排捆在两个木桩上,两脚叉开固定在两端地面上的铁桩上。堵嘴布扯下了。1 ]+ A- E8 O  r

隐约看到,不远处是黑黢黢的牢房,里面,竟然关着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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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赤身裸体捆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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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学生模样的青年,高高吊在刑架上,头低垂着。“看见了吧,八十中高三一班张凯,见义勇为啊,坏了我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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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被清算的日子不远了!”/ O$ T: n! ?) o- m!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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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儿,失踪三个月的边防大队列兵刘志遥,伏击战里逮到的。”. N+ J7 @6 G* p7 G: b: p

打得破烂的军服释放出他的英武,但是,此刻,反绑倒吊昏迷着。

我没有来过这个秘密魔窟,原来他们比我想像的还要阴暗。

“给你们十分钟,好好想想。这里三十六道刑,全过一遍不能保证你们活着。”6 A, d+ r$ a3 F; C9 ]( M

“抓点紧,老子痒痒了!”+ }6 B! y) a.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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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没有硬过我的嘴。

因为我没有料到,等待我们的是比酷刑还要厉害的对心灵的拷打。) h- B, c- f7 e5 K,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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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过去,打手们把我们从桩子上解下来,押到刑架下两张并排的长凳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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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放平。躺着绑在凳子上。两条腿被掰开,分别捆绑在刑架两侧木柱上垂下来的铁环里。

三下五除二,裤子扒了,我们像待产的妇女,后庭洞开在众人面前。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羞辱的姿势莫过于女人待产或者作人流的那种。0 Y8 U6 H- i( {, K* {+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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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死了,给他们冲冲。”

两股强烈的水流击打着我们。这是他们赐予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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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再度被蒙上,嘴也被塞住。

安静了许久,有手,温暖的手摸上我的胸膛。

它们轻轻地划过肌肤,四处游走,胸肌,腋下,锁骨,我的呼吸急促起来。8 k# p  V2 y-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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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我不知道什么在等着我们。1 D! g: r: j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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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到另一侧急促的呼吸声。2 ^( }: y' _% @3 x' V

那两只手在乳头旁停住了,然后开始在乳晕四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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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有电流直冲大脑皮层。& ?2 e/ |7 J1 W$ w7 `+ t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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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玩弄我们的身体。

我想骂,想挣扎,可是被剥夺了言语和行动的自由。3 {$ C7 m* F# \; `1 L-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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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拒绝,被挑逗的乳头不停地向脑垂体发出舒爽的信号。  t  p/ R% E. g' c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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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捆绑带来的紧缚感,不如算了。

身上的手越来越多。所有的敏感带都被它们一一探索。

下身早已昂扬,不可遏制。, V8 \! N! X- s9 a9 R7 E: v!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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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轻轻的声音在耳边说,“别作英雄了,享受吧。”/ j% b% G5 ]* s

我不用开发,我和他早已是同性的伴侣。我知道,在最需要的时候,我要什么。

黑暗中,有纤细的手指在我后庭四周打转。唾液和油的湿润,让我不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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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抚弄我的皱褶,而我大张开的双腿为它提供了最大的便利。$ o" K1 t4 q, K' t7 y

好舒服,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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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进入了,带进一个硬硬的东西,是什么药片吧。; T1 {6 j( b. K" n; m. G. D' x7 @

然后,突然,一切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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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我,也许还有他,撂在了这里。4 {* I% V' @1 ?' j" |

你们能回来吗?我的潜意识这样说。$ t% x/ L* U7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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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止。十几分钟,二十几分钟,我分明感到体内,腹腔有热气升腾。

他们肯定给我用了药。职业的敏感,我知道,最厉害的,来自海峡那边。

这怕就是。

我怎么这么想啊。

我的头脑快昏掉了,只有一个念头,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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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脑被劫持了,满是精干的肌肉,漂亮的双足,还有捆绑的绳索。还有子康身着制服战靴与我同训的身影。

我们的第一次,解散后,酷热的天,校场边的树林中,几十个赤裸上身的小伙子东倒西歪。, O4 E6 z3 \0 _6 ]: J! w9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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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人渐散去。快开饭了,回去冲个凉,一会该集合了。' d9 p& i. H9 Q-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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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我俩。我斜躺在他的腹肌上。他的手落在我肩头。

他开始轻轻抚摸。我闭上眼睛。9 s+ x* q* T# K0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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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是温柔吧。

他的手划过乳头,一个激灵,却没有睁眼。

我在享受,这短暂的温馨。) o: i( P9 y" R+ _5 a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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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男人的乳头也可以勃起。”7 C- s; _( Z8 u0 }5 q$ A1 q

“流氓!”

“嘿嘿,那叫奋立!你看,它们真的变大,变硬了。”- J# D4 I5 i6 [1 T4 B1 h1 o/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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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变大变硬的不只它们,还有我的下面,和我背后顶着的那一驼。0 h) p  s$ O: T- ~; \

第一次,5 g: Y% P7 }5 }4 ?( B5 ?
总是很美。$ `3 _& s2 ~8 a; a: \- e

他们终于回来了,开始新一轮的挑逗。4 I2 d4 E+ _# w0 C% U

腹如山空,任何一种坚挺都可以让我满足。满脑幻象,渴望来自年轻带着腱子肉的躯体的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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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状态,极度耻辱却无法抗拒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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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手,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上游走,刺激着每一根欲望的神经。伸进后面的手指,带着滑滑的油脂,从一根加到两根,三根,四根,向不同方向颤动着、挑逗着。

嘴里的袜子被抽出去,黑布摘除,我看到一群黑衣男人包围着我。“爽吗?要吗?”( E. x5 K6 p  x5 K/ m4 X

我深吸一口气,憋了半天,突然爆发出一声长啸。# @- Q) L' Q1 E/ @  `3 H/ t3 L6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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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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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度状态了,这让他们更加兴奋。7 M$ {1 S  E) g# r4 ]) M( o;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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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一阵哄笑。

有嘴在我耳根后吹气,一个沙哑的少年的声音。

“是我们操你啊,别急。”

我扭头去找子康,透过不同身体晃动中露出的缝隙,他还蒙着眼堵着嘴,被另一群人上下其手。( Z8 b2 s& E+ @! C* S

不等我看清,我的头被强行板回来,由两只手控制着。一条长长的散发着淡淡味道的足球袜成了新的蒙眼布

“哥儿几个,先干丫一轮吧,好换那边儿。”# O6 b  Q  l8 |: g& P& u%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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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打了鸡血,一个个猛撸了身上的衣服。脱鞋的脱鞋,抽皮带的抽皮带,都是些精壮的少年,可惜进了黑帮。) T& T) y7 K) Z: h: E0 \) N. h(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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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把刚脱下来的运动袜塞到我嘴里,热呼呼的。我已经习惯了那些男人足下的味道,甚至可以从中捕捉兴奋。1 S; p( ~8 |3 {( y5 g# I; x) M

轮奸开始了。9 @4 |$ ^% U! P2 U5 ?: e

药物的作用,让我没有丝毫疼痛,只有被填充的快感。/ _! h2 L+ A+ L: q!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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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志被击溃了,只有少许清醒存在。% h3 U. k. Z# b! C7 Y( ~9 o%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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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又一个,第三个。+ c* U% M. l9 p+ l- n1 l

撞击,撞击,由慢及快的,上来到猛如恶狼的,自始至终走温柔路线的。胸前的手,则是不停变幻着,有使劲掐捏的,有轻轻抚慰的,有疯狂抓挠的,都无所谓了,只要后面不停地被插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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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儿,我也听到疯狂的撞击声和从被堵住的口腔和胸腔深出发出的呻吟声。, K4 m/ C" ?! Z& F;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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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子康,我为什么因为和你一同遭受轮暴而感到如此兴奋?!5 t7 I5 z1 o; l/ G: Z9 ?

精液,一道一道。有人猛的扯出我嘴里的袜子,在别人的帮助下将腥涩的热流射入我的口腔。更多的精液抹在我的身体上,或者直接灌进我的身体里。/ t) o% ^9 y9 |: Y( C% g. w) J* A+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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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的嘶吼、怪叫、长啸、短呼,此起彼伏,无休无止。我和子康无法抑制的呻吟、闷哼让他们更有动力。$ ~4 t  B7 M" A+ f& E4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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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报应吗?这是我们前世欠下的债务吗?1 R5 Y# F1 C9 Q5 U( Q; L& Y2 y

麻木,快感,从不同方向在身体里穿行。被操的时候,其他人就从玩弄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中取乐。, ^  E2 o1 l4 k! k6 Y

不知闹腾了多久,两拨人换来换去,我们成了人间最肮脏的玩物。) y: |# T/ {5 L6 Q/ w6 D9 \

终于,安静下来。他们胡乱坐躺在刑凳四周。我们继续被捆缚在那里。

我试图再次寻找子康,尽管视线被织物阻挡,但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个方向属于我的温存。8 q6 ]% s8 h$ Y5 \9 I1 ?& r, w

众流氓的喘息中,我们发出更大的喘息,和泣诉。那沉沉的哭声,来自我的爱人。2 H$ d( U# A# f: d

我也哭了,被俘三天来第一次真正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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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快感,欲望,痛心,牵挂,彷徨,如果我可以找到一切负面的情绪上的词汇,都可以叠加到此时此刻我的感受中,汇聚成我眼角滑落的泪水的根源。7 D: N1 n0 |'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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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把我放了下来。9 P/ e% j2 R; K: }6 x7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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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油腻的我,赤条条站在那里,不知方向。4 p; \$ s/ T- G" D! x# Y

他们扭住我的手,将我迅速捆了起来。然后推搡到不远处扶住我的肩膀站定。

有温热在我身边。直觉告诉我,那是子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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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眼布取下,我面对着子康打开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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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亮着漂亮的眸子,凝视着我。& P( M+ x: q- L" u% C$ l;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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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视着,彼此的眼神都是那么复杂。3 W0 ]' F5 w' c6 v- a& l!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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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哨响从空中划过。我毫无防备地被剧痛击中后背。' t+ h& ~9 S" t5 y

药物,可以将快感放大十倍,同样可以将痛感放大十倍。( ^; ]4 l5 |/ v1 l- {9 i- g( A. ~5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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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钢鞭,我知道我的后背一定撕开了道深深的长长的血痕。/ {! N1 ~& Y/ x0 {2 I8 X3 G

如果不是有人拽住我背后的绑绳,我就栽倒在子康身上了。他们为什么要拽住我!0 y& f% k, C% J& g2 ~/ ]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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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 y! B" D0 i. n$ T! S# g

一个少年厉声喝道。* R+ W$ [" y# P2 O$ W

他们又把我推向子康。

我挣扎着,抗议,拒绝。鞭子一次又一次击打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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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疼了,太疼了。  z, e3 S: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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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挣扎,却见一名打手举着一根钢针走向子康。

“我们要看同志操同志,不然,废了他。”

我闭上眼,慢慢上前。. E: M7 c& l/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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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嘈杂的狂叫声中,我毫无困难地完成了对子康的蹂躏,以我所曾用过的最温柔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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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来的,不是他们放过子康,而是我们分别挂上刑架,遭受两个小时的拷打。

我们面对面,相隔十米,对方血肉横飞死去活来的场景如此清晰。

昏迷中,我呼唤着他的名字。同样,当他头颅低垂,也在低吟我的名字。# ?$ \0 k5 N0 t; P

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继续用咒骂和他们、和痛苦对抗。! H/ ~. N( W. k$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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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撂倒,捆手的捆手,绑脚的绑脚,手脚再捆到一起,四蹄拔纂地吊了起来,下面是炙热的火盆。

旋转中,皮鞭,烙铁,折磨继续。! y. J( d1 ?" l5 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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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从伤口、咬碎牙齿的嘴里流动地面。失禁的尿水粪水也流了一地。

空气中的腐臭让他们也难以忍受,水枪冲身,竟如弹片般疼痛。2 @# i0 I! s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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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已反绑着歪躺在牢房中。我已无力挪动,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 P+ h2 R1 A

模糊中,隐约看到三个赤裸裸的年轻人在捆绑中着靠洞壁而坐。他们惊恐地看着我,试图上来帮忙,但是,拴在铁勾上的绳索让他们只能移动半步。

“你是警察?”7 @" l% }2 |. Z" c& Q

“恩。”回答一个字,竟然要调动全身的力量。

“你们,怎么个情况?”我运了半天气,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D; b+ _" A# h! y  W7 P$ @9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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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横山武校的学生,打抱不平,被他们抓来的。”+ P/ g' `. E/ p# C/ u4 _7 ]

“兄弟,够爷们儿。我是青春伊那宝的球员,不愿帮他们赌球,被绑来的。”' u4 C. o9 F1 w" S6 H! F( ~3 ?' i

那个,不用他说了,边防部队那个和我一样笨的士兵。& x% w* D. d2 d! g

“我兄弟呢?”& R; j0 g: R+ ?1 Y/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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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角度看不到,应该是关在那边了。他比你还爷们儿,打得那么狠,都不叫一声。昏过去好几次。”

“别说了,别说了!”5 r3 x4 V0 p" \! a, G) C: ?

“对不起对不起。他们打你们,比打我们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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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我们是专业级的。”+ D4 L/ E3 k8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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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兄弟,抓紧休息会儿,谁知道这帮人渣还会干什么。我们给你打气,扛住啊!”2 o$ P/ Q- K1 F% k5 K4 E-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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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P' T/ S6 p2 T% A6 f

昏睡中,不知第几次被粗暴的铁门声惊醒。当他们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架着拖出牢房,望着地面上杂乱的阴影,兴奋替代恐惧控制着我。1 J; e% D/ D+ p7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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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英雄的感觉,很好。

我试图使自己像铁塔一样挺立在人群中间,再一次拒绝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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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杂沓,子康也被拖了出来。! |% K9 ~! `) n% \1 m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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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大字形吊起来接受轮操,只不过没有药物。后面撕裂的疼痛让我数度昏迷。

苦难快点结束吧。$ S. v0 O& f" {$ h

我们到底在山洞里呆了多久,因为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我早已混乱不清。只觉得,很长,长得没有指望,漫无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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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从昏迷中被冷水泼醒,捆起来推出去接受各种各样的刑讯、强奸。高烧,昏迷,化浓,不能唤醒他们的哪怕一点点良知。+ Q& ~  C6 ?- i; b: Y

可是,那是我一天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我又能见到我的子康了。每每我们俩被五花大绑推搡着从黑牢的不同角落走近那些刑具,相视一望,相互给予的勇气足够使用一整天。4 G; T2 D& t6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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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牢里非法关押的近十名青年,同样轮流陪绑,和我们一起接受刑求。受我们的感染,他们也坚强起来。/ w1 t* Z9 N, g- B-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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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酷刑和轮奸之下,我们的身体接近崩溃。高烧不止,急剧消瘦,伤口感染,肛门脓肿,死亡迅速接近。! c; K5 g3 w  H. k

他们不得不停止折磨,给了我们大概三天的休息。这三天,我们洗了澡,服了药,穿上了裤子,盖上了肮脏的棉被,吃得好了一些,也不用再在五花大绑中度过冰冷的夜晚。; k0 T7 j/ _; e. Z# g% V4 [" H) O

仁慈的他们改让我们镣铐缠身,再用一条连接牢房栏杆的粗铁链限制我们的活动。1 @3 m  e/ O' b8 r* K. n* G, ]

年轻的我们迅速恢复着体力,也开始思考有什么办法拯救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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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暴动几无可能。

见我们没有了生命之忧,他们却没有重新开始严酷的折磨,最多。根据我的职业经验,洞里这几个绑来的小伙子,失踪太久,外面已经风声很紧,他们可能在打算处何处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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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果然开始动手了。几十名打手冲进各个牢房,把我们所有兄弟按在地上,四个管一个,用绳索紧紧捆绑起来,拎出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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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喝令站成一排。打头的是边防战士,小伙子竭力挣扎着,无济于事。  r5 E! a" U5 Y( B7 {2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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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武校青年,小伙子一身精壮肌肉和武艺却在绳索和镣铐束缚下没了用场。

我和子康排在最后。我试图和他说话,却被皮鞭阻止。) {) s; _8 z1 N2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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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像一个魔鬼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他在我们面前走过,捏捏这个的乳头,拽拽那个的绑绳,然后站定,告诉我们,他们还有正事要办,没功夫陪我们玩了。如果哪个愿意跪下来认输,或者说出他想知道的事情,或许可以换条命。

我们用集体沉默回答他,拒绝辱没我们的身份。

接下来的事令人发指。

边防战士被架出队列,强迫跪下,当场枪杀。

我们疯狂地挣扎、咒骂,试图反抗,不消片刻,全被封嘴堵口吊到了空中。

暴风雨般的酷刑再次加身。当七具血淋淋的躯体从刑架下放下,其中四具已经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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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三个,包括我和子康,气若游丝地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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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昏死过去。武校的小伙子还在下意识地挣扎,但却像垂死的青蛙,是不是更多来自神经源的反应。% U% x: u0 z& s- T' C- }/ u

我,俯身卧在血泊中,反绑的双手生生让他们掰断了三根手指。我知道,经过如此漫长的折磨和捆绑,即使活着出去,我们也是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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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三个先扔水牢里,两天后作掉!”

隐约听到祁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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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必有报应!”6 `/ O% M6 N  _+ H, j$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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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尽全力的力量,以微弱的声音从满是鲜血的牙关中挤出这样几个字。& X/ P9 G- @  T! O

也许是打累了,他们没有理我。片刻,八九个人拖着我们,向山洞深处走去。. U7 f$ V' w% i

原来这里还有水牢。不过是一片深深的天然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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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打了一排木桩,上面有铁环、铁链和绳索。+ Z% V3 j' o* N5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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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打手扒了上衣,扑通跳了进去。我们紧接着被一个个扔了下去。

冰冷刺骨的地下水,瞬间激醒了我们三个血人。

打手们俩拽一个,把我们拖向木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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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原来的绳子被除去,我们分别绑上了木桩。水直没到下胸。当我的双手被扭向木桩后面的时候,我分别感觉到我自己和捆我的打手都在剧烈地打冷战。

他们一定是捆人成隐了,如此较真地绑着我,一道一道。让我丝毫动弹不得。浸水的麻绳迅速收缩,深深陷入肌肉。我知道,这样捆上两天,我们的胳膊将永久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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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谓了,生命都快没了,由他们去吧。

好在,子康在我身边。左臂一米多开外的木桩边,子康低垂着头,任由他们捆绑。湿湿的头发,滴落的是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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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扛住啊,死我们也要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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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沙哑地声音送去鼓励。5 @8 S$ A0 Y) `" Z

子康没有反应,打手却叫道:“”岸上的,把你们袜子脱了,得堵他们嘴!”

小年轻们嘻嘻哈哈地响应,纷纷坐到地脱靴子。

一条条黑色、墨绿绝的长筒军袜扔了下来,浸透了水塘里的水漂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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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乐吧,我们的人就快把你们端了!”% n0 V& \6 f$ A- x1 W' `' r. q5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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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废话,先尝尝臭袜子。”

他们凶蛮地捏开我的嘴,把一团湿乎乎的袜子塞了个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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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呕着,五脏六腑都快暴出来了。9 z4 e% E2 ?! ^; k'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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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太冷,他们不想久留,很快上岸吃喝去了。我们捆在水里,光着膀子,不多久就被冻得麻木了。这点困难,对于从警后就没洗过热水澡的我们算什么。3 G* O; s1 J0 q2 P0 |. l: Z

快了,两天后,我们就解脱了。

但那些小混混,是闲不住的。& c. T7 \& Q/ @0 E/ Y4 k0 _

他们时不时地拉帮结伙过来,集体向我们撒尿,往水里扔老鼠甚至水蛇,用长长的皮鞭抽打我们,下到水里给我们灌辣椒水,一些流氓还混水摸鱼在水下玩弄我们的生殖器。只要他们想得出的花样,就会用在我们身上。

而我,竟然中间被捞上去,又经历了一轮惨痛的轮奸。/ O. p- C8 _; ?2 d+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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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生命中的最后十几个小时,是在意识游离的状态下过来的。我们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疼痛,只知道自己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警营,回到了我们的家。( r8 o& ?0 W2 ~+ z2 S

当祁少出现在岸上,我知道,牺牲的时刻到来了。0 A3 i% x9 }6 H+ U9 \

三名遍体鳞伤的青年,被他们从水里吊上了岸。* l" P; F- @1 t7 c#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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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给我们准备了最后的餐食,显然要比这些日子在黑牢里吃的那些东西好许多。/ U4 A- R5 h! f- k2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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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志清醒过来后,我们像狗一样吞下那些食物。; A; ?( A6 Y+ M4 Y( ?( j6 ~

然后,按照他们的命令站成一排

还是老套路,九名捆绑手各肩搭一大捆粗麻绳,手拎镣铐,三人一组站在我们身后。! W4 o% [% y2 H, j( I6 b- h6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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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我异常兴奋,因为,就要完成作英雄的宿命了。6 x7 p9 @0 a$ l* W! Z  ]

忍住伤痛,挺起胸膛,我主动把双臂伸向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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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麻绳搭上肩膀,一圈又一圈缠绕双臂,伸向手腕,捆绑双手,折返向上穿进绳扣使劲一拉,小臂最大限度接近后颈,疼痛使我自然爆发出一声闷哼。第一根麻绳在背后打结,我已经没有挣脱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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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根麻绳捆扎胸部、腰部,使双臂绝无法松动。捆得太紧,呼吸都有些困难。3 i4 r* K, w' M) `. j+ R/ h% _-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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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第三根绳子挤进我已经捆绑牢固的身体缝隙,又加了一道五花绑。

第四根用来做绊膝绳。第五根,从脚镣中段穿向向上拉以又一次捆绑双手终结,这样,在押往刑场的路上,我只能小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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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傲然挺立在洞窟中央,头颅微抬,尽管不时因为严酷的捆绑而皱眉呻吟,但仍然没有输掉气势。

“逼仔子们,绑紧点儿,没吃饭吗?小心老子有缩骨术!”我激着他们。6 g8 P/ z( L8 ~. w

其实,我的绑绳已经紧得不能再紧了。他们听到,嘿嘿一乐,抄起皮鞭就是一阵猛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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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已经奈我不得。我声也不吭,怒目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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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完成,三个打手紧紧这儿,拽拽那儿,还不忘顺手捏捏我的乳头,掏下我的鸡巴。

“都这德性了,还嘴硬。”一个打手挥手给了我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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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就这小子话多,要不把丫喉封了。”5 |" U4 a8 Z' L6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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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盯着我,走过来,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被绳索紧紧缠住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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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察,其实,本人还是很看重你的,不错的小伙子,在我这儿半年也受了不少苦,当然,比这几天赏给你的可是小巫见大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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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痛快点,送老子跟我俩兄弟一人一枪子儿,就说个怕字咱们不是爷们儿!”# w. I6 H# }' Z/ W

“别急别急,这事儿得月黑风高的时候办。最后再商量下吧,反正你也回不去了,回去也基本废了,不如把你们想搞的事儿告诉我,以后跟着我干,我养活你啊。”6 z7 ]2 z* D- k* ~% f

“甭想,不是一股道儿!”* S6 P) p" r/ Q- S. x;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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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尊重你的选择。”祁少扭过头,“你们几个,他们仨用不着说话了。”8 M* |$ e+ X. [% [& J

几个打手吆喝着,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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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强行灌了哑药。作为对我的特殊优待,一根铁丝穿喉而过。" L; s4 e( F6 f& p

这是最后一场激烈的战斗。我们三个在捆绑和重镣的束缚下仍然竭尽全力反抗最凶残的法西斯式暴力,洞内一团混乱。穿刺的剧痛、拳头和军靴的殴打中,我陷入彻底昏迷。
睡着了真好啊,就不会疼。) x* g0 N3 i7 j% C, D: m! ~

我睡着了,仅存的一点点意识像烟一样飘起来。远处有光,还有一些影子在晃动,那里似乎很暖和。

这个世界太冷了,太黑暗了,就去那个有光有温暖的地方吧。* u" R+ Z8 `  f/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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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你在我身边吗,让我拉着你的手,一起去吧。1 x& h  p5 C3 s, n7 R, n+ P1 H( `

你的手在哪里,把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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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们的手,都紧紧地捆在身后呢。1 Y7 ?2 e/ @5 f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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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啊,我们还有翅膀呢,他们捆不住的翅膀。他们是坏人,看不到我们身上隐型的翅膀啊。0 l0 p$ r$ }. Y' s

如果能和你一起飞起来,怕是世间最美好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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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要了,就快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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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一次苏醒。我们,在湿冷的地面上艰难地蠕动。我们曾经那样的矫健,我们的身体曾经是我们最大的骄傲,如今已经被摧残得不像个样子。它们混合着血渍和泥浆,捆缚着绳索和铁链。可是,那种逼人的青春之气,久锻而造的肌肉线条,还有道道血痕展露的英雄之气,是他们无法用皮鞭和镣铐抹杀的。9 ?# b1 n) `4 z- p7 |* s4 y0 J+ }5 K  r

我们依然骄傲。

当我们被拖出洞口,外面果然是漆黑的夜。有劲风刮过,台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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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众把我们拖向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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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了最后的挣扎,尽管已不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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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有种!老大,他要自己走!”% L6 G$ x+ G4 m, w7 D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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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麻烦。成全他。”- V% D9 D7 x& c  v! P

他们架起我,我勉强站住,摇晃着处处牵拉着伤痛的身体。/ D5 s4 W( s0 @2 w& u

终于像个男人一样站稳在他们面前。还有子康,和武校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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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在赤露的胸膛,绑在身后的双臂让胸肌最大限度着向前挺着,戴镣的赤脚踩在泥泞而嶙峋的山咯上,快感顿时袭遍全身。3 B* |( J# i6 Z3 h$ O3 a

隐藏在几乎扯成布条的裤子后面的生殖器,仍然敏锐地坚挺了。0 P+ y0 m$ v2 i: [0 n5 R& S

那些年代慷慨赴死的战士们,就是这种感觉吧,没有任何惧怕,只有兴奋。2 O, U: A1 {(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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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几十米到山顶,我们却是用满脚的血和全身的力。$ \, k9 b* v3 U$ z# _3 d7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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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在山顶,山风更劲,是夜如此的黑,确是杀人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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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凉风顺着穿着铁丝的喉咙灌进胸腔,撕裂的痛让我一阵晕眩。3 H/ [8 t3 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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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住了小子,像个特警,像个英雄!

看不到远处,如果能再看一眼我们城市的灯火,该是一种怎样的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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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转过头来,我们四目相望。隐约中,分明看到他挂满血痕的嘴角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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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我做的好,他把忍耐发挥到了极致,我没有看错人,这是我的真兄弟。9 N$ [2 e/ H-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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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忙活,我们被绑在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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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退到一旁,祁少端详着我们,像是欣赏自己最满意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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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知道,他骗不了自己,属于他的,是那种末日的仓皇。而我们,除了赴死的悲壮,更有成就了英雄梦的兴奋。

几只枪顶住我们的心脏部位,我们再一次互相对望,微笑。不那么紧张了。6 C" E5 @& M" R0 k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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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模糊的景象,遍体磷伤的青年,五花大绑的战士,血污是最浓重的彩妆,绳索是最性感的披挂。这凄美、性感的图景,是对我们忠诚与勇敢的最大犒赏。2 [. m, H# _! u7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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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谁,比我们更男人!4 X' f' N- k9 l+ s&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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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兄弟,至死,我们仍在一起,互相履行着承诺。5 q% `4 v) X3 t" Y6 x%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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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少,你们输了,我毫不怀疑,我的兄弟们就快逼近你们。. }7 A# L& i+ q2 }5 m$ j

我们,只不过,是给他们铺就了一条血路。1 l; ^. v) A+ a9 h3 ]

枪声响起的瞬间,磅礴的精液冲破束缚喷涌而出,那种放大至极的快感,伴随我们真的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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