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2月25日星期三

[S&M虐恋] 演习

我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一直以为,这种特训,无非是与假想敌之间的斗争,扛扛就过来了。

直到为期三周的生存训练到了最后一周,小分队的处境急转直下,我们面临进入蓝鹰大队八个月来的真正折磨。) M" {: m8 k2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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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考,25%的淘汰率。我率领的小分队,已经在这个孤岛上困守了两周,再有七天,剩下的四名兄弟就可以进入更高层次的集训了,朝着戴上蓝鹰臂章的那一天继续迈进。

第十五天,凌晨,按照预定的计划,我们潜伏在接受C目标200米的芦苇荡里,相互间隔5到8米。尽管天气阴冷,我们大半个身体泡在泥水中,但是,为了集体的目标,没有人发出半点声息。我们可以发动偷袭了。

敌军的碉堡,只有两个人影晃动。端掉它,不在话下。0 H: m. D) m5 y/ J4 z

我深思了几秒,坚定地作出手势,下达了出击的命令。

一切都像想象中的那般顺利。只用四十七秒,我们架着两名被抓了舌头的敌兵,趾高气扬地出了堡垒。

然而,出口外,面前的景象令兄弟们目瞪口呆。足有二十多名敌兵,不敌从哪里掉下来,在那个可惜的三中队四年兵刘丛凯的带领下,将堡垒围个水泄不通,丛林般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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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两声点射,被捆绑堵嘴的两名俘虏脑门挂花报销了。他们太狠了,居然点射自己的战友,只为不给我们劫持人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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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端枪就打,板机尚未扣动膝盖就被彩弹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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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数秒,我下达了缴械的命令。枪掷在地上的瞬间,不由分说,敌兵们,那些在大窑山基地习惯了嘲笑我们这些“菜鸟”的高级特战队员们一涌而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哥儿四个按在地上捆手的捆手堵嘴的堵嘴,挨个儿绑了个结结实实。我们试图挣扎,换回一点面子,但是,挣扎最凶如我,整得也最惨。军靴扒了,穿了一周多也没有机会洗湿了干干了湿的军袜扒下来揉巴揉巴狠狠塞进嘴里,搞得我自己差点被自己双脚的恶臭熏吐。那个21岁的山东兵一边塞一边骂:“真他妈臭,死小子,老子手都没法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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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吼叫之间,有人从背后又给我加了道绑,带着钢丝的军用捆绑绳从肩膀勒下去绕着上臂膀紧紧缠了几圈狠狠捆住双手又向上提到最大限度在颈后打了结。没多会儿,哥儿四个被拎到一起跪成一排,拧着被几双大手按住的脖子、肩膀,坚持看了看兄弟们,全都是狼狈至极。2 m1 k3 I7 d&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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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墨绿色的袜子塞在嘴里,五花大绑,光着脚,脸上挂了花,血顺着右颧骨流到嘴角。小海,在对捆绑的反抗中作战服被扯开了,背心上全是汗,勾勒出强健的胸肌,嘴被短绳勒住,口水直流。闹子是用背包带捆的,紧得不能再紧,嘴里是他自己的迷彩围巾,已是不错的待遇,帅气的小脸儿憋得通红。志强的反抗程度一点不比我弱,结果比我还惨,双股钢丝绳五花大绑扒靴扒袜堵嘴不说,还捆了束膝绳,结实的肩膀从凌乱的军装里露出来,只不过被绳索勒成了紫红色。) j& w+ ~5 H% q5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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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气喘吁吁,很不服气,却也无奈。姓刘的用军靴踏在我的颈后宣布我们被俘,将会押回他们的营地,接受严酷的审讯,直到交待行动代码、目标和指挥部地点。/ x) d$ @# R, C; U&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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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多说,我们被架起来押解着走了一长段泥泞而坎坷的小路。我赤着的双脚很快鲜血直流,只好咬牙硬挺。半小时后,我们被塞进急速开来的两艘汽艇底舱,一路颠簸驶入袭来的黑夜。几十分钟后,速度降下来,咣当一声靠岸了。



我们被架上小码头,在无数枪口之下排成一队,沿着木板铺就的小路踉跄前进,直至一个水寨。

在一个水塘边,我们依次被松绑,然后默默遵命脱光上衣,仍穿着靴子的两个兄弟这下也只能扒掉了。随即,四名敌兵跳下水塘,接住一个接一个被推下水去的我们,极其粗鲁地捆到那一排木桩上,黑绿色的水直没到胸肌下沿,捆住胸腹和大腿的粗麻绳被水一浸不断收缩,弄得我们上气不接下气,水寒更令我们战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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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束探照灯打在我们身上,也吸引来了无数的小咬。敌人在岸上抱着手训话,说给我们一晚上好好想,明天好好交待。我带着兄弟们回骂,他们倒也不在乎,只是作为回赠,十几个兵排好队向我们集体撒尿。闹得差不多了,集合哨响,只留下泡在水里的哥四个在岸上三名兵士的看守下上牙打着下牙。

缓过神儿来,我开始鼓励他们,说些无非是演习那些自以为高我们许多的傻比们能把兄弟们怎样的大话。我们开始狂骂刘从凯,新仇旧恨一起骂。我徒然想起他曾经多少次在大队长的默许下半夜晚三硬闯入菜鸟宿舍吹集合哨,对着在床架边站着军姿几乎赤裸的我们吆五喝六,也曾经多少次对训练已到极至的我们拳打脚踢狂妄施虐。我把一生接触过的所有脏话都泼向他,带着兄弟们纵声大笑忘记了捆绑和冷水带来的痛苦。5 }! Z& z$ V, S* U, W. g6 ?* w

夜深了,我们不再说话,也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同快要征服自己的寒冷、疲惫、瘙痒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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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昏睡,惊醒,再昏睡,折腾到天微亮了。我们的体力已经降到接近最低点,神志模糊不清。5 C" _6 X6 w1 ^4 f/ E) F* a# t3 Y7 `

我偶尔问候一下身边不远处的兄弟,说些刺激的话,他们简短应答,说好了再怎么也要坚持,不能屈服。

这样的被俘训练,八个月来搞过三次,每次不过一个半天,无非捆了吊打,挠痒痒而已。这次,又能走多远?$ [. |! X6 I; N. @" H& R$ w9 E% K) R

天泛鱼肚白了,哨声此起彼伏。开始有操练的声音。远处,杂乱的军靴踏地的声音传来,迅速接近。六个敌兵矫健的身影穿透薄雾站定在我们面前。小班长伸出手来,一下子指向我:“就这个!”。两个名扑通跳下来,趟到我身边,松了木桩上的绳索,将仍然反绑着的我架到岸边,一通折腾我被抬了上去。# ?/ ]( V. k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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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麻木,扑通软在地上。一阵拳打脚踢,我慢慢站起来,也是试了几次也摇摇晃晃站定。扑地一声吐出嘴里的污水污血,我傲慢地逼视他们,班长狠狠给了我几记耳光,另一个兵抖开肩上的一圈大麻绳七下八下给我加了一道五花绑。4 H- \5 i: g" v8 i5 k  }& x

“傻比,你丫早上没吃饭吧,捆得跟个菘包蛋似的,老子舒服。一会儿自个儿给自个儿解了,第一个收拾你丫的!”我还嘴硬,只是被紧一次绳子,我就会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  t7 O( c# Z) [# s& c%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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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觉像个英雄了,浑身肌肉蚯节,迷彩裤湿漉漉贴在腿上,一双大脚板紧扣着木板,上身被一道道粗麻绳捆绑着,还有什么比这种镜头更令人兴奋。我不得不承认,鸡巴偷偷硬了。: p, {8 Z) t/ b

捆在水里的三弟兄喊着:“班长好样的,别给我们丢脸!”- m' a% H, _0 V: B1 `3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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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他们没见过什么是爷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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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兵冷笑着,嘀咕道:“一会儿看你还装爷们儿。”

我被推到旁边的棚子里,一个铁钩直接挂住手腕的绑绳吊上房梁,同时捆了双脚也吊了上去。我亢奋地骂着,眼见着他们找出几个鞭子,抡足了开抽。三道鞭子同时抽打着我,吼叫变成惨叫,而这,只是开味菜吧。) z0 u' T/ H) h/ s9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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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塘里三个兄弟呐喊着为我加油,我在上边被捆吊得四肢都麻木了,冷汗断了线地往下淌,晕眩、恶心、疼痛,只想赶快下来。但哪里有停的意思。0 a4 }- j1 \7 x4 I7 I(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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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好像小海被拽了上来,一阵绳捆索绑押了过来,直接绑上了老虎凳。酷刑考验着我们。两个年轻的特种兵竭尽全力微笑应对,以显示对敌人的嘲弄。5 D2 `0 c+ w! t

皮鞭落下,小腹皮开肉绽,血珠飞溅。我片刻咬紧牙关熬过那数秒钟的巨痛后,放声大笑:“爽!再来!老子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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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小海也在笑骂。他的上身被牢牢反绑在水寨的木柱上,几道绳索将他的胸脯、腰腹牢牢固定,大腿、膝盖也被绳索紧紧捆绑在长凳上。皮鞭、竹条、砖头、夹脚趾的铁筷齐招呼。这小子,帅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了,棱角分明的肌肉因为捆绑竟然如此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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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兵的烟头一个接一个在小海脚底板熄灭,小伙子终究耐不住爆发出一声声吼叫。水里的两兄弟怒骂道:嚎什么,小海!扛住,像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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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浑身大汗,竭力抗争着,双臂因为挣扎深深陷入绳索。

他明显承受着比我更严峻的挑战,只出半个小时,脑袋便耷拉到胸前。一盆冷水泼上去,拷打继续。" x( w+ \0 Y( K#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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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军事机密无可奉告!”成了我们应对刑讯的答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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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烙铁把小海右臂烧出青烟,他再次陷入昏迷。我破口大骂,对在演习中使用这样的酷刑表示抗议,要向军部控诉。9 F" p6 r# E* D!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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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骂除了给自己带来更多皮肉之苦别无用处。几个兵士玩得很HIGH,似乎完全进入状态。! a4 S8 |5 G/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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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的两兄弟也上来了,一个反绑倒吊身体一次次浸入水中,一个呈大字挂在墙上身体接满电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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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多少时后,我真的有点扛不住了。他们怎么对自己的战友下得如此狠手?一定是得了军部的命令。" t& Y$ |* w$ U; e! O

闹子几经电击,下身军裤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湿透,肯定失禁了。那一声惨叫拉得如此漫长,电射了精也未可知。志强呛了不知多少口水,挂在空中只剩出气儿没有进气儿。2 M/ |$ l2 n* L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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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们放我们下来,又就地捆了绑到四个柱子上。这时,我们敬爱的刘指挥官背着手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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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白手套的手托起我的下巴。我透过湿淋淋的头发盯着这张脸。) S- F; a. Y. B+ g, d3 F8 r9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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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吃没?”我先发制人。/ _" R6 R: k1 v$ }! N, A,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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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吃得不错。你们呢?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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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花样不少,比渣滓洞差不远了。”5 u8 a, q4 g! i( z& R) I. C

“说吧,任务,代号,地点。”9 K, W# ]6 r5 m2 w8 z$ }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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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问前指。”

“其实,你们不说,我们也已经掌握了。”) W( ~+ l+ g& u; a+ V(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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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怎么说。”

“再给你们四十分钟,好好想想,下面的刑,重啊!”

四双军袜将我们哥儿四个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我们,就在操练的百十来号军人面前作着最屈辱的展示。

我抓紧时间自我调整,迎接更严厉的考验。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他们把四个小伙子从柱子上解下来,绑了出去。营地正中,旗杆之下,我们张开四个大字,吊在刑架上,曝晒于阳光下。整整四个小时吧,鞭打,棒击,刷盐,我们全部虚脱。等我醒来,已是关进黑牢。双臂紧紧捆绑在身后,加了背铐,脚上戴了镣。兄弟们不知道怎么样了。0 e! C( w5 D# Z6 ~  s: H0 J* |! R

我试着动了动,很难。赤裸的上身被粗麻绳一道道捆绑着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脚上的重镣擦地的怪响刺激着中枢神经,周身伤口将剧痛从四面八方传导到我的大脑,好一阵才缓过劲儿来。有点冷,潮气侵蚀着脚底板。我索性将头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继续睡会儿吧,早些恢复体力。2 g/ F* N, E; t;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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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不着。直觉告诉我,这已不简单是一场刑俘演习。他们要把至少我这个平日训练中的傲慢刺头灭了威风,最好遣送回原部队。我不能输。3 }  d/ I2 c! _

正想着,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灯亮了,两名士兵钻了进来,喝令我这个“19号战俘”跟他们出去开审。) z* x5 r! ]8 B: |# u0 z%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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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艰难地站起来,趟着镣一步步走出去。走廊里,两米一个兵,荷枪实弹。走廊尽头,一扇铁门洞开着,强烈的光从里面传出来,还有搬弄器具的刺耳摩擦声。

被推搡着走完这几十米的地洞,铁门之后的强光让我几经努力才睁开眼睛看清了一切。! i! j; ]9 l% h4 V

我首先看到了三个兄弟,并排捆绑在铁栏杆上,浑身血污。这是一间刑讯室,近百平米的面积里分布着刑架、刑凳、电椅,墙上挂满了绳索、铁链、皮鞭、铁钩,令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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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我被架上了刑凳,一根绳子将我的脖子捆在了身后的柱子上。随后,他们把我的膝盖、大腿跟部和刑凳紧紧捆在一起,接着解了上身的绳子,把早已麻木的胳膊拽到柱子后面重新捆绑。这当口,我对兄弟们喊着话,互相鼓励。

酷刑开始了。整整三个小时,他们轮番进来对我们施暴。我越来越发现恰当时机的咒骂可以减少疼痛,但是嗓子几乎喊破了。当我神志进入模糊状态时,一个意外的收获是,改换成默默无声承受痛苦,痛苦竟然可以释怀。

我隐约看见胸膛被尖刀割裂的肌肉涌出鲜血,看见腹肌上的鞭痕错乱交织叠加成紫红色,看见乳头上穿过的钢针微微颤动,看见光裸的双脚血水和泥水混成污浊,看见身体上捆绑的绳索随着一次又一次泼来的冷水变成更加粗硬,也看见对面可爱的兄弟们在拷打中紧绷的肌肉闪烁着复杂的光华。我更听到了兄弟们此起彼伏的吼叫,那是真正的男人的声音,让我更加壮怀激烈。. Z7 d: |4 v( a& D

怎么有爽快的感觉,怎么期待下一鞭的到来,怎么竟然渴望他们再给我加上一道五花大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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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割破了我的军裤,一条条撕扯下去。我只剩下军内裤了。不多会儿,大腿彻底成了红色。

天啊,在他们罢手擦汗的间隙,我竟然勃起了。他们发现了,那高高的帐篷无所盾形。4 i  t& g' D' i4 c; P1 O

我把头扭向一旁,咬紧牙关,闭上双眼。' M. n# M9 K0 h,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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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在鸡巴上拨弄,使它更加坚硬。狂笑声扎入耳膜。! G9 }/ x5 H' z% 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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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伸进内裤,握住分身套弄着,我说不清是耻辱还是舒服控制了我,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是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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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索性把我和海子分别放下老虎凳和电椅,换了位置。海子早已被电得半昏半醒,裤裆湿透。刑讯室里弥漫着男性荷尔蒙和尿骚的味道,燥热异常。敌方的五个兵干脆脱光了膀子,放手狂玩。3 ]4 l) y" a3 o3 D, n)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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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复杂的捆绑过程。在我侧旁,海子也被扒了裤子,裹着精湿的军内裤抬上老虎凳。他的头低垂着,一声不吭,任由捆绑。我被按在电椅上,手腕脚腕扣上铁环,上身被皮带固定,电极夹夹上阴茎,他们竟然要直接折磨那里。

内裤被撕掉了,那个在队里经常开摸鸡巴玩笑被我揍过的广东兵小张,光着他那我不得不承认精硕无比的小膀子,淫笑着走到我面前,抚弄起我的乳头。“操你妈,耍老子流氓!你妈。”骂是不能停止他的猥亵的。而我,紧闭双眼,浑身在难以遏制的舒爽中颤抖不已。

“你看,硬了吧。”) ^: C8 _1 A$ l5 S5 X' i6 L  [

真的硬了。我当然知道男人的乳头其实很敏感,因为十六岁那年,就已被邻居家29岁的媳妇摸过了。

广东兵开始玩弄我的下面。我呻吟着,毒骂着,向他吐了口水。他不在乎,抹过脸颊,猛然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抄起皮带抽向我的鸡巴。5 {: B. Y% a( P5 E% g. s

我差点死过去,定了许久的神才从剧痛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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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骂继续,抚弄继续,直至几近射精。( m; F& W: P( e0 [

我当然知道手淫的快感,十七岁那年,就和军校的同学,互相玩过了。" p2 S6 O/ }' D1 O

他们开始摇动电击器的手柄。我紧张极了,直到那个时刻到来。那是一条猛蛇在体内搅动的感觉,让我眼前一片昏黑,金星四溅。一声惨叫,是从腹腔发上来的,迸出喉咙,口沫横飞。

鸡巴遭了电,迅速萎缩,垂下了头。

广东兵仔细地研究着那战败的性器,抬头望着我,低声说,“告诉我们你的秘密吧,这只是初级啊。”9 j" o$ h1 m' [! F. r5 ["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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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扭头不去看他,从牙关里挤出来一句话,“来吧,老子要是说了就不是爷们儿!”

那边,对海子他们的新一轮拷打也开始了,兄弟们各种各样的挑战话语重新激起我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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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头,怒目而视,流下眼帘的汗没有阻挡我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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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重击,那是说不出的痛苦,有迸发的,有收紧的,有钻进去的,有挤出来的,复杂交织在一起,眼前一黑,再看见光亮,由模糊到清晰,发现下身白白黄黄红红一大摊液体,怪味儿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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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那是我的精水尿水血水。% m/ X/ n1 a/ u* \) S: F' t; H

攒足力气,狂骂,换来耳光、皮鞭。9 _: P: p+ c; d$ ]( \9 Q" D

又是一击,我彻底失去知觉。$ }; z  q, T# q% E: N,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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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是被强劲的水流击打的结果。我被五花大绑着靠墙歪着。水流呛得我剧烈咳嗽,胸口剧痛。6 r' ]* r" y& I: `

我没有什么尊严了,一丝不挂,任由折磨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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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干净了。地上,三个兄弟,三个血人,反绑着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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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试图喊叫,昏迷,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尽管是暂时的。% B8 m1 Q; ]* a  n!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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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大字吊。鞭打,我已经不怕了,但我怕羞辱。那些手插进我的屁眼,恣意扣弄着,前面又硬了。

我已经骂不出来了,嗓子不能用了。我哭了。

他们突然安静下来。刘子凯进来了。他看到了这种难堪的状况,勃然大怒。五个兵背手站成一排。刘大骂他们下作,敢违背军纪对演习对手进行性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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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骂进行了十多分钟。他唤来一组兵士,命令他们把这五个人捆了关禁闭。我冷笑着看小广东他们垂着头,麻绳披上赤裸着的上身,也来了个五花大绑,列队押走了。; h: z2 C/ w3 I7 {# Q* j2 P: s

但是对我们的刑讯还要继续,只是不再超越文明的底线。

我们又挺过了半个小时,被勒令穿了背心、裤子和靴子,重新捆了。新来的五个兵冷酷异常,生硬异常。

押解之下,我们尽量昂首挺胸走过大院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忍着刑伤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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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好仁慈,没有给我们上脚镣。那样,或许更能给我作英雄的感觉。

小海走我前面。他横七竖八布满绳索的后面,露出的肩膀和胳膊伤痕密布,血还在流淌。我小声说:“兄弟,没事吧。挺住啊,不然大半年白废了。”# }! E% S: h5 g( b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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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回头,一乐,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竟然心倏忽一动。

一个深坑出现在丛林里。里面竖着木桩。小海被推了一去,随后跳下去的两个兵把他牢牢反绑在桩子上。! _" X0 `: |3 H' ^0 v+ N, M  ^

我们,分别捆在坑边的树上。  A7 P, i9 s& `2 ]3 k( q! q2 t+ g

“说不说,不然,活埋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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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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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像瀑布一样砸向小海。我的心口一阵疼痛。2 D  m4 _( @; `( i; G! j# h) u; _8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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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鞭向骤雨一样抽向我们,背心很快就抽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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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已经被埋过腰线。) @( T& R8 o3 m. K&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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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一起埋了!”) H' \$ K) V/ J* N" s% R) |; [

“不可以!”主审一把扯掉我烂掉了的背心。“还有好多大刑等着你呢。”

土埋到他的胸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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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放了他,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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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了。我被带到坑边跪好。“说吧!”2 G' T5 l9 q6 c%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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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会儿,我突然挺起身,飞腿踹向他们。一场恶斗,尽管我被反绑着,但凭借过硬的功夫,仍然和他们打了五分钟之久。当我被扑倒在地的时候,我微笑着,带着胜利的自豪,放弃了挣扎。殴打,新的加身,堵嘴,上绊脚索,拖起来就走。  x; R+ @  g* q# X+ b

我被扔回刑房,倒吊着接受拷打。我被放下吊架,直接跪到地上压杠子。我被从昏迷从弄醒,一堆破烂的血衣扔在我面前。那上面的迷彩绿和证章依稀可见。我知道,这意味着,海子“就义”了。& E8 L/ _& N" d' M% d" f*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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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泣着,诅咒着,继续接受酷刑。小海的“牺牲”是我造成的,可我相信他不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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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已经过了多长时间了,我陷入迷乱,胡说八道。仍然,还有一点点潜意识控制着,没有吐露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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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兄弟被绑了进来,折磨得更不成样子。我们仨摊在地上,试图借机休息。我们在捆绑中蠕动着靠近对方,试图用自己的肌肉为对方取暖。我身后被捆得几无知觉的手仍然可以感知兄弟的手。两个指尖相互触动,传递着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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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捆在这里拷打快两天了。体力快消耗光了,痛楚让我越来越怀疑自己能不能扛过这一劫。此时此刻,捆绑我双手的绳子挂在铁钩上,双脚绑在一起向后弯曲也被吊挂起来,整个身体在空中打着转,汗如雨下,把地面都淋湿了。要不,认菘吧,大不了回连队。

不,八个月前,我是经过为期一周的严酷考试,戴着大红花在上百人的注目下离开连队进入特训营的,我不能这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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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在战争中被俘,也能认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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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开始发笑。“有什么大刑啊,来伺候老子!”

哪有什么大刑。真正的大刑,是折磨心灵。

十分钟以后,他们把捆作一团臭袜子堵了嘴的我扔进禁闭室。那里,五个光着大膀子仍然反绑着关禁闭的兵来了劲,恣意用脏臭的脚对我进行凌辱。3 x- {" v; w2 n

凌晨,我被拖出小房子,蒙眼堵嘴,扔上卡车,绑牢在估计是驾驶室后的档板上,在颠簸中不知去向何方,直至颠簸停止,头套取下。好久,才适应那久违的光亮。+ o1 ]6 [( v( s1 |/ {* R, W. w

那两个兄弟蜷缩在地上,手脚都被捆绑着,那么安静,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我拖着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双腿,以嘴啃泥的架式扑倒在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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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微微睁了睁眼,从干得爆了皮沾满血迹的嘴唇挤出模糊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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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丢脸。”

我鼻子突然一酸,泪差点下来。! x: u' z6 _) e&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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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忍着点儿,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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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头皮一麻,原来自己被扯着头发站直了身体。' z4 h0 V  T* v4 y9 l" d7 o

面前,竟是一长条布满碎玻璃的路。

我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低下头,看着自己泥泞、血污的光脚,我仍然感到心头一阵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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