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23日星期日

大鸡巴刘汉


 

刘汉他娘刘翠兰本来就没打算要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爷们儿在她身上使劲儿的时候把套子给整破了,这才有了刘汉。怀着他的时候,刘翠兰依旧每天从屋子里扔出去三五十个用过的避孕套,里边都是沉甸甸的爷们儿的精华,她还合计着,每个月不来事儿,多出来的几天就能多挣不少,等到肚子见鼓,她才顿悟:“怀上了一个野种!”
于是她更加勤奋的接客,想跟一起一样让那些爷们儿在炕上祝她一臂之力,整掉这个不该有的野种,正好省了打胎的钱。之前也怀上过,但都是被那些大JB爷们儿给吭哧吭哧地杵掉了,可这个孩子却异常的坚强。刘翠兰去城里的工地上,在那个大帐篷里,一晚上不知道被整了多少回,那些如狼似虎的爷们儿毫无节制的整,套子用完了也不管了,直接射进去,还乐呵呵的说,这么多老爷们儿的精华灌进去,这孩子生出来就得会叫妈!刘翠兰累得直不起腰来,早上走时候蹲在路边哗啦啦的尿出一大滩黄白的精,腥味冲天。
生了。
果然比别人家的孩子沉,哭的也响亮。
从医院住了一个礼拜,刘翠兰就回家重操旧业。孩子放在一边儿,饿了就抱过来喂两口奶,通常下边顾着大的,上边顾着小的。有的爷们儿使坏,把精射在她的奶子上,刘汉也照单全收,吃了下去。
那时候刘汉还不叫刘汉,刘翠兰的一个姐妹儿开玩笑的说,你这辈子这么稀罕汉子,那孩子不如就叫汉子,跟你自个儿的姓。这么着,刘汉就叫开了。后来在监狱,刘汉血学认字儿的时候,管教给他改成了浩瀚的瀚了,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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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刘汉就看惯了各种粗壮的爷们儿在炕上整他娘。刘翠兰对孩子的年纪没啥印象,孩子几岁了也不清楚。直到她看见刘汉死盯着她接客然后手伸进裤子里撸,她依然没想过让刘汉出去,那爷们儿不干了,说叫人瞅着别扭,刘翠兰这才在接客时把刘汉轰出屋子。# j  L! t7 I7 u# `
刘汉十二了,裤裆里的家伙式儿突飞猛进的长起来,黑毛也早早的冒出头,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个十七八的大小伙子。界比子也都不是啥上流的人,车夫走卒,兔子娼妓,流窜逃犯,乞丐民工,茶余饭后刘汉就是跟着这帮人混。人们一看到他过来,就知道他娘又在屋子里被一个或者几个爷们儿折腾,有的就溜达到她屋后边的窗户偷摸看,有的逗着刘汉,问他,今儿个又多了几个爹呀?; l( j* s' ^/ Y/ C9 [- n6 z
刘汉也不恼,反倒笑着说:“你想当啊,掏钱,我就叫你爹。”( ]* p7 o7 U" y3 G
可惜,刘翠兰老了,那个被千百人捅过的骚逼早就松的跟猪肚子似的,再粗再大,进去也是石沉大海。客人越来越少,刘翠兰靠着自己在这块儿混出来的“名声”,把几个河南丫头笼络过来,当上了老板娘。' `4 h# Y0 d8 u! e
刘汉整天在垓上溜达,没钱了就找老娘要,抽烟喝酒,人却也不坏,界比子有啥事儿了叫一声,再脏再累的活儿他也不嫌,街坊四邻也偶尔给他点儿烟酒吃的,算是谢礼。刘翠兰顾不上管他,好像没这个儿子一样,几天不回家也不急,一心想着她的生意。儿子去哪儿她都不想,唯独不让去后街老兔子家。2 b/ J- r& l! `" A- @0 `' S7 O3 w
老兔子跟她一样也是个骚货,每天也带数不清的爷们儿回家,在炕上被那些爷们儿轮着插,大白天的路过他家门口都能听见里边爷们儿喘气儿和肉撞肉的声儿——他从来不关门,谁爱进去就进去,谁爱看谁看,看着看着也都参与进去,他家门庭若市,比刘汉的老娘还要红火。刘翠兰膈应他不是因为他抢了生意,他的生意刘翠兰也做不来——因为老兔子自己也是个男人,找他的那些爷们儿都喜欢爷们儿。刘翠兰看不上他是因为听那帮子民工说老兔子人老逼嫩,手指头插进去都紧巴巴的,大鸡巴插进去就是带劲,鼓秋两三下就能夹得你想喷,比处女还紧呢。于是,刘翠兰又有一大帮的顾客流失了,跑到老兔子那边去了,那帮民工里边有几个鸡巴特别大的,一趟下来,刘翠兰能被捅得升了天,可眼下没几个人了,手底下那几个小丫头一看生意不好做,合计合计都走了。

刘汉就被安排到附近的工地里边拉客。本来那种地方不是谁都能进去的,刘汉没事儿老去看门儿的那儿看电视,一来二去跟他们混熟了,就先把看门儿的拉下水了。半夜估摸着没人查了,刘汉带着一个小丫头送货上门儿了,三个车轴汉子看着前凸后翘的丫头,口水都收不住了,三根大鸡巴蹭蹭的直了。刘汉光着膀子把丫头推进去,出来关上门儿,在外边一边把门儿一边把着门缝儿看。: t! q" g' y; O' g3 X( }
三个汉子一开始谁也不动,都笑着看着杵着,裤裆那都顶的高高的。小丫头熟练的脱光了,蹲下去扒开一个的大裤衩,把那根黑乎乎的大鸡巴一口就吞进去,舌头转着圈儿的裹着,吧唧吧唧的声音一下子把其他两个的欲火点着了,都脱了裤子,挺着鸡巴凑过去,小丫头很卖力的挨个舔,三根油亮亮的大鸡巴凑在一块,青筋暴起,昂首挺胸,一个忍不住了,凑到小丫头身后把着她的腰,一手握着鸡巴上下蹭了几下,一下子顶了进去,差点把个小丫头顶趴下。
汉子扭曲的脸十分享受的喘着粗气儿,捏着小丫头的奶子,呼哧呼哧的动上了,刘汉在门外边儿都能听见鸡巴操进去时候的水声,咕叽咕叽的,没几下,汉子就嚷着要射,从胸口到脑门,全都红透了,脖子上的大筋一股一股的——嗯——嗯——我操!我操!我操!……连着十几下猛地,四四方方的大屁股紧绷几下,汉子半天没动静,被同伴推开,哗啦啦的一大滩精从小丫头的逼里喷了出来,同伴调笑道:“你他妈的攒了几年了!我操,让你整松了。”他就着同伴的精,呲咕一下就进去了,干几下就拿出来看看,鸡巴上满是前一个人的精,一操,成了白花花的沫子,散发着刺鼻的腥味儿。
剩下那个就蹲着扒着同伙的蛋子看,看那个粗大的鸡巴把逼撑圆了,抽出来带着一股股的黏水儿,滴滴答答的,那人不乐意了,“瞅啥呀,等会儿的。”这个汉子还挺厉害,站着连续不断的杵了二十来分钟,把小丫头操得叫得嗓子都哑了,头先射了的那个鸡巴又抬起头来了,抱着小丫头的脸,翘着脚对进她嗓子里,又是十来下的事儿,第二回喷了。小丫头剧烈的咳嗽,吐出来一堆骚水,呛得眼泪都下来了。第三个着急了,催着,你妈逼的快点行不行,吃独食啊!* Z9 N8 l  r7 g
别催了,马上完事儿……我操,快了,逼夹紧!快,你个骚逼,夹紧!他也是,紧插了十来下,一下瘫了,抽出来时候,还噗噗的带响。第三个汉子迫不及待,顶进去,骂道:“都鸡巴没劲儿了,这么松了!他慢慢的磨,左一下右一下的,第二个就笑:“你个蛋子不行就不行,你像我那么使劲儿插插试试,一分钟你都坚持不住!”& _  y- }/ G5 b  R: j- @
果然,话音儿刚落,那边已经缴枪了。; W2 t- f0 c# H8 b) }9 x' i7 J
刘汉就这么着把这个工地给拿下了,每天晚上,他都会带着俩丫头来,送到一间空的工房了,外边就开始排起队。工地怕外人看见嫌影响不好,就给刘汉做了十几张号,一人发一张,按号来。2 a- ]! {9 J" [# v: A
刘翠兰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她这才觉着有个儿子是个好事。* I- v" J- _8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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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十七了。一米八的大个子,膀大腰圆,粗壮魁梧,满脸的硬胡子,胸口也黑咋咋的一片护心毛,夏天光着膀子剃着光头,走在街上没人敢惹。好事的汉子们都说刘汉是他娘用爷们的精喂大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刘汉没上过学,别人上学的时候他都是带着小丫头三里五乡的赶场子,附近几个工地的人都认识他,都尊称他一声刘老大。按岁数,他比谁都小,叫他老大,一来是他敢名正言顺的把鸡店开到工地儿里边,就算上边来查,他也面不改色的说他是搞后勤的,唬得那些大领导一愣一愣的;二来是因为他的鸡巴。刘汉跟工地上的人混熟了,人们也偶尔会请他喝喝酒泡泡澡啥的,泡澡光着屁股啥都能看着,一块去的人当场都愣了,刘汉那个东西不是一般的大,还没硬的时候就耷拉到大腿一半了,甩嗒甩哒地跟大皮管子似的。工地附近那个澡堂子搓澡的老头也说,搓了一辈子了,真没见过这么大个的。那眼神儿恨不得自己是个娘们儿,让刘汉美美的整他一回。于是,刘汉老二老大了这句话就在工地儿上传开了,人们就老大老大的叫上了。有时候刘汉去别的工地儿赶场,民工们无聊瞎扯淡的时候,都在琢磨刘汉自个儿整不整他手里那些小丫头,他要是上了,那些小丫头不定咋爽呢,估摸着一插进去就爽得昏过去了,刘汉射一回得把小丫头的逼灌满了吧?琢磨归琢磨,谁也没见过刘汉硬了啥样的,更没见过哪个娘们儿在他裤裆里叫。倒是今天晚上,一大半儿的人睡不着了,一个个被子顶的老高,铁架子床嘎吱嘎吱的响动,直到一双起茧子的大手把鸡巴里那股子骚水挤出来,才昏昏沉沉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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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叼着烟,坐在工房外面的长椅子上守着,等着给来的人发号。屋子里咣当咣当的床板响,又是一个壮汉子,进去的时候刘汉看着都得抬着头,才刚刚春天,那汉子光着膀子就来了,一条洗的发白卷边,屁股上还扯了一个口子的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鸡巴上,里边没有裤衩,一丛黑毛有一大半露在外边,裤裆里鼓鼓囊囊的,看外形也知道,家伙式儿不小。汉子很放荡的笑着,从刘汉手里接过一张磨得没有色的纸片,然后开门儿进去了,先是小丫头给他裹,插得挺深的,小丫头呕呕的咳嗽干哕,然后就是撕套子,汉子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了,大屁股砸下去,床板都撑不住,一直就这么响了半个点儿了,不带歇气儿的。
换了旁人,估计早忍不住边听边撸了,刘汉却一点儿动静没有。从小这种动静听多了,也看多了,早就麻木了。
一会儿,又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时不时看看刘汉,刘汉也看他,想玩不?三十一回,便宜。# v( T, ~0 W& i5 e
那人带着笑走过来,坐在刘汉身边儿。% H. C% j  j) j
“三十,确实不贵,外边的都五十。”来者短短的头发,脑袋很圆,眉眼挺精神挺好看,眼神出奇的亮,胡子虽说没有刘汉的多,但长得倒是挺整齐的,上边两撇,下边半圈,看模样挺干净,不像是外地来的民工。( T0 [  s" j3 S/ D7 f
“玩不?”
那人还在笑,“这一宿不少赚吧?我们这一个工地就得一百来号,一晚上就小三千,比我工资高多啦。”
刘汉有点纳闷儿,过来了又不玩,憋的你轻了。
“里边是大杨吧?听动静就知道是这个犊子,你可得看着点儿,别把你的小丫头整坏了,上回他去市里,把人家整晕过去了,差点没闹出人命来。他那玩意儿,跟他妈叫驴似的。”
刘汉很不以为然,再大能大到哪儿去?有我的大吗?他得(dui4声,故意的意思)意儿挺了挺。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唠了好一会儿,十一点了,刘汉说你不玩我们走啦,想玩就等下回吧。) X# H3 l9 j( r, `
等他们跟看门儿的打了招呼走出来,刘汉看见那个人从刚才的工房里出来,手里握着啥东西,匆匆的往新盖的大楼里走。刘汉好奇心上来了,又折回门卫那儿说我肚子有点疼,让思思在你屋里坐会儿,我拉泡屎去。$ @, l0 q. j/ O0 C0 V7 n# d/ ]
门卫求之不得。
刘汉偷偷的找过去。新盖的大楼还没有装修,就是一个砖头垒起来的框子。里边灯火通明的,门口挂着个牌子写着“闲人免进以防触电”,可刘汉大字不识,还是摸了进去。: s" [+ ]! r5 p' q+ v2 U( h- Z
有个小隔间,装了窗户门,用塑料布包着防止漏风。刘汉蹲着过去,趴在窗户底下朝里看。这种事儿他从小就会,熟的不能再熟了。
刚才那个人躺在行军床上,裤子脱了一半儿,一根鸡巴冲天挺着,肚子上摆着一个个避孕套,全都是刚才那些民工用过的,那人拿起一个,把里边的精液全都倒在嘴里脸上,很享受的哼哼着,一根手指头插进嘴里搅合,学着操逼的动作,捅咕着自己的嘴。
十几个套子里的精全都被他灌进嘴里,腮帮子鼓着,然后飞快的撸着自个儿的鸡巴,哼哼着把满嘴的精咽了下去,下边也跟着喷出来一道道精。
刘汉从来没有这么性奋过。从小看惯了爷们儿压在他娘身上使劲儿,那一个个大的小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JB在他的心里头跟人的眼睛眉毛鼻子耳朵一样一样的,而娘们儿的屄就是让爷们儿爽,让爷们儿插的,也勾不起刘汉多少兴趣。男男女女炕头被窝里那点儿事儿早就看腻了,厌了。这些天,多少爷们儿隔着门儿打炮,动静大的全工地儿的爷们儿的JB都直愣愣的,唯独守着门儿的刘汉没啥反应。工头不止一次说,你长那么个大家伙白长了。
眼前儿这个大家伙突然就活过来了,顶着刘汉的裤子,恨不得把那层薄薄的布顶破。刘汉定住了,汗珠子都流到眼里都不舍得合一下眼,舌头根儿上冒着火,嗓子眼儿里冒着烟,整个身子都木了,不听使唤,脑子里嗡嗡的响。
那老哥爽过了,掏出纸来擦着,慢慢的站起来,提上裤子要出来了,刘汉这才惊慌失措,逃了出去,差点被地上的电线卡跩了。那老哥指定看见他了,却也不追,把那些空了的套子塞进塑料袋里,塞到墙角。) D. l0 f( a# |

门卫关了灯,裤子褪了一半,起劲儿的插着那卖逼的小妹儿,刘汉突然闯了进去,门卫吓得差点阳痿了,一边骂娘一边重整旗鼓再次占领阵地。刘汉还是没回过神儿来,刚才那老哥满脸JING'YE的景象在心里头转悠,转着转着,老哥变成了刘汉,一群民工光着屁股围着他,一个个大JB冲着他,对着他喷精,自己个还无比享受的张着嘴接……! O+ m8 C& G$ I4 A2 N) q+ N
刘汉被自个儿的想法吓了一跳,骂自个儿咋跟老兔子似的,喜欢爷们儿呢。# H$ Y6 I( y' \, Q( g
记事儿开始,刘汉就没少听别人说老兔子的事儿,界比子的邻居从来不忌讳刘汉他娘是个鸡,可却对老兔子另眼相看。他们说刘翠兰的时候都是大嗓门儿,说的神乎其神,咋插进去的,插了多少下,刘翠兰咋叫的,咋给人家舔PI'YAN子裹JB都说的像是亲身经历似的,但说老兔子就偷偷摸摸的,好像被爷们儿操的不是老兔子而是他们。刘汉经不住好奇心,有一回跑到老兔子屋后边扒着窗户看,屋子里倒也整齐,一个大炕,被子褥子都很干净,叠的方方正正的。桌子上没有一丝尘土,甚至有一丝香胰子的味儿透出来。刘汉觉得老兔子比刘翠兰还要招爷们儿稀罕就是因为老兔子干净而刘翠兰邋遢,工地儿上的爷们儿虽然自个埋汰但都希望身子底下的人干净,这让他们能想起远在他乡的媳妇儿,埋汰只能让他们觉得,他们在外边打工吃苦,就算找鸡也只能找那种最孬的,心里边儿的失落更多了。& ]4 W: r9 w* C9 \
刘汉趴在那儿等了一下午,老兔子就是回家睡了会儿觉,没他们说的那么邪乎,没十个八个的爷们儿站排等着操他的屁股——小刘汉也不知道,男人没有屄怎么能被操,他曾经拿着镜子看自己屁股后边,只有一个皱皱巴巴的PI'YAN子,爷们儿的大JB那么大,不可能插进去。他想看看老兔子是咋做到的,可惜每次都落空,老兔子的生活很规律,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周末就收拾屋子,出去溜达听戏。这么着,刘汉想看爷们儿操爷们儿的心思就慢慢的没了。& g# P4 z/ y  u+ F. ?9 W. L( n5 t
“啊!我操!我操!”门卫叫着射了,拔出来时,一丝白白的骚水从小妹儿的屄里渗出来。刘汉脑子里又开始嗡嗡的响了,尤其是看到门卫还没有软下去的JB,糊了一层亮晶晶的粘水儿时,他褪下裤子按着小妹儿,把自个儿闲了七年的大家伙一下子对了进去。
“啊……”小妹儿闷叫一声,有种被开苞时候的疼。自打跟了刘翠兰,接过的客人不下三五百了,骚逼早就松了,可今儿刘汉这么一整,十六岁那年被饭店一块儿上班的保安开苞的那个晚上的感觉又回来了,除了疼,还很爽。她从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货,到饭店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就换了五个对象,然后她过生日,最后的对象陪着她过,喝完酒吃完蛋糕,就把她按在宿舍的床上操了三四回。后来跟同寝的娘们儿打架,那娘们儿骂她骚逼,让男寝的八个人轮着干,爽得两天下不来床。她去问那个保安,被那个所谓的对象吐了一脸吐沫回来了,辞职后就跟着老乡开始卖肉。
刘汉第一次。
真的做跟看真他妈的不一样!刘汉在心里骂,JB被紧紧的包在一个肉袋子里,烫,软乎,滑溜溜的,刘汉耸动着屁股,闭着眼,又开始想那个老哥满脸精的场面,这次换成他光着屁股对着老哥,把一大滩的精喷在他的脸上嘴里,老哥笑着抱着他亲他,把满嘴的精吐给他,然后站起来,把硬挺的JB插进刘汉嘴里——7 b/ l8 u  J) W0 M: ^5 S, M6 m/ ^/ I
嗯!刘汉觉着眼前的场面像是以前发生过,虽然记不太清了,但肯定是有过!模模糊糊的记得,那根筋道的JB在嘴里乱闯,那股子腥咸的味儿历历在目……  x  G9 t* X$ `$ p
门卫看着刘汉刺着黑毛的大屁股一送一送的,大JB在娘们儿的逼里进进出出的,JB又开始骚动,他伸手摸着刘汉的蛋子和水唧唧的JB根儿,伸进去一个手指头感受了一下刘汉粗野的抽拉,JB昂起头来,刘汉觉着,有个人在后边刺激他跟爽,精开始在小肚子里聚集,憋得大腿根儿都酸了,门卫再把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刘汉噌噌的喷了,屁股蛋子夹得门卫的手生疼。
刘汉的JB赢不了就成了瞎话,工地儿开始流传他和门卫一块儿操那小妹儿,两个JB你追我赶,两个爷们儿的蛋子你砸我我撞你,整的那小妹儿一礼拜没来“上班”。1 j; b. W- N/ Q6 V" M3 q( W

从那以后,刘汉总是找借口留在屋子里边,虽然床上拉着帘儿,可谁到了兴头上还管有没有人看,哐哧哐哧的操,啪啪啪啪的砸,白天干活没使完的劲儿,全都用上了,刘汉挺着粗大的家伙儿在外边看,却再也没有干过带去的小妹儿。


工地儿撤了,这一片城乡结合部就成了新城区,刘汉他们这个棚户区也被改造成居民区了,按照以前的居住面积给了补贴,又分到新房,虽然只有七十多平,但比以前住平房好多了。& F* L0 i6 g' r, g9 H# {
刘翠兰分到十来万的补助,看着二十好几的儿子,想想自个儿四十好几了,卖肉总归不是一个长远的道儿,就合计一下,把钱买了一间商铺,开了个小饭馆,请了一个师傅,让刘汉当老板,打理着饭馆的生意,把以前跟着她混的小妹儿也叫上当服务员,放了挂鞭,开始做正经生意了。
饭馆算不得红火,这地段还没有开发起来,人不多,顶多是周围人们不爱做饭的才来要一碗面条米饭,炒个家常菜,喝酒的也少,凑凑合合的刚好能不亏钱。于是刘翠兰开了个会,说不行还干回老本行,客人来吃饭可以整点特殊服务,把二楼刘汉住的地方腾出来,白天接客,晚上关门儿了你住。$ j& o2 D. w% Z* ~+ T/ z
老本行也干下去,没了民工没了外地人,也就没了生意。* }) g% c1 k5 b4 R7 F: `
白天刘汉在二楼躺着看电视,夏天二楼跟蒸笼似的,饭馆的生意反倒好了些,啤酒卖的好,刘汉看好多人都摆夜市烤肉,他也请了个烤肉的师傅,到了晚上也人来人往的忙活上了。到了月底一算账,赚了一万多。0 [* R0 D9 Z8 P2 b6 H# r
刘汉高兴,就把饭馆关了一天,张罗了一桌子菜,一帮人开开心心的庆祝了一下。酒喝多了,嘴上就没把门儿的了,刘汉说今儿晚上痛快痛快吧,几个小妹儿也挺长时间没爷们儿整你们了,今儿咱这儿三个爷们儿,随你们挑!/ l  |. o+ D. b5 f! c/ {8 g- N
一个年纪大点儿的放荡的说:“三个哪儿够哇,当年我一个人包了一个工地儿,一晚上怎么着也得七八十个吧?老板你太抠门儿了,才三个,多找几个呗。”  z3 K* J/ m% U( ]
“操,我他妈的哪儿给你们找爷们儿去!”* ~3 x8 n3 s2 L/ F- V: j, f( P  V
“城里头现在都时兴男的做鸭子,你找找呗,听说当鸭子的都是帅哥哥,家伙式儿也大,一晚上整个七八回都跟玩儿似的。”
“操,世道变了,以前是娘们儿卖屄,这会儿是爷们儿卖卵子。你要是有就叫个过来,我请客!”刘汉豪迈的说。
“还叫啥呀,你们不知道老板那个比鸭子的大多了,当年思思在的时候用过,她亲口说的,老爽了,跟开苞似的。”另一个调侃着刘汉。! I: \" E; o; `. u/ u: E  ^; X* M
“你那意思,俺们俩的都小呗?”胖厨子老王不乐意了。俩人当然知道这饭馆的老板和服务员都是啥人,私底下没少跟服务员鬼混,在后厨炒菜的功夫也解开裤子的拉锁掏出来干一炮。
“你俩别说话,不想埋汰你们。”那大姐抽着烟,打开手机说等着姐们儿给你们叫个鸭子来,等会儿好好玩玩。6 z8 ?6 A9 _  p# C$ `: \.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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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到了,让出去接一下,那大姐反倒不好意思了,让别人去,推三阻四的,轮到刘汉头上。刘汉就穿着条大裤衩,说你们刚才不是还挺能的吗,咋都憋茄子了。话虽如此,刘汉还是去了,“屋子收拾一下,别让人笑话。”
刘汉在大街上寻摸着,终于看到一个小个儿在路边站着,瘦巴巴的,穿的有点女气,像个二椅子。刘汉大大咧咧的上去问:“是你不?”
小个儿上下打量着刘汉,脸上绽放着捡到宝贝的笑,柔声细语的说:“你打得电话呀?是我。”
“走吧。”刘汉扭身儿的时候,小个儿很放肆的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刘汉很不自然的瞅瞅他,没说啥。
到了地方,一进屋小个儿就傻眼了,三个如狼似虎的娘们儿光着屁股看着他,旁边还有俩爷们儿掐着JB等着,那阵势像是要等菜下锅。0 A( o5 e( ]4 U1 H% I  W% O' v, @9 S
“几个人呐?!”小个儿看看刘汉。
“就三个娘们儿,你看着整,那俩男的是捡漏儿的。”刘汉简单的介绍一下局势。; K* a" m6 w. c* j) O4 r
“那你呢?”小个儿问。6 w' h( V) T. \
“我观战,看电视的。”; l. ^) Y9 ~9 [% l
小个儿明显的失望了,“这得说准喽,别一会儿都要,多个人多一份钱。”; F2 P" e4 B2 K, |; h. ?
“一份多少?”5 s! J3 r- D$ f) J! J- O
“七十。”, p5 h+ y4 Q: v: B0 V; z% b$ ?0 ^
刘汉掏出五张大票,给了小个儿,“包宿,够不?”0 |4 j  y) u. h; y5 N# |; p4 a
“行吧。”5 F% o! Q, q: c; K  S
大姐很放荡的走过来,说,“头前儿都是爷们儿花钱玩咱,咱也花钱玩玩爷们儿。”
刘汉看着三个娘们儿围着小个儿扒了他,果然不小,看着挺瘦的一个人,没想到能长这么大一个家伙。那大姐首先蹲下去给他叼,几下就让他涨起来了,俩厨子在后边抱着别的娘们儿蹭着她们的屁股,屋子里淫声一片。
刘汉下楼撒尿,回来时小个人已经开始猛操大姐了,那两对儿也在地上铺了凉席毯子,头对头躺着,俩厨子倒好,这边操几下就换个位置,俩屄都操着了。刘汉骂道:“你们他妈的把我的毯子整埋汰了给我洗啊,屄水儿都流上边了。”没人搭理他,都爽着呢,谁也没空没心情。倒是小个儿,把骚娘们儿整的嗷嗷叫,他抬头抹了把汗看着刘汉慢慢顶起的裤裆,招招手让他过去。刘汉过去看着那个带着套子的大家伙黑不溜秋的像个大鲶鱼,浑身沾着白沫。小个儿情迷一般,把手伸进刘汉的裤衩里,握着那个大家伙,很惊奇很饥渴,他一只手褪下刘汉的裤衩,看着青筋暴起的大JB,弯下腰裹了进去。4 I! {( y  U4 C7 [- X, D$ |
刘汉有点儿不适应,要是一个娘们儿给他裹,他十有八九会抱着她的头狠狠的来几下深的,可这小伙子给他裹,让他想躲开,可小个儿一只手很倔强的抱着他的屁股,再加上JB在他嘴里痛快极了,舌头在JB头上一过,刘汉就像喷,酥麻酸软。于是小个儿一边插着娘们儿,一边裹着刘汉的大JB,两不误,十来分钟,小个儿累的嘴都合不上了,眯着眼说哥你操我吧!
刘汉心中曾经渴求过看爷们儿操爷们儿的心思被挖掘出来了,看似小小的一个念头,这么多年早就慢慢的在他心里扎根长成一大盘,一出来就收不住了,刘汉凑到他身后,一把推倒他,看着他干净的PI'YAN子,如同小时候自己的拿着镜子看自己的时候,那紧紧的闭合的皱纹慢慢的张开一条缝,粉嫩的肉秃噜出来一点儿,诱惑着刘汉。刘汉握着JB顶过去,使劲儿,根本进不去,不像娘们儿的屄,一顶就开了。0 c) M, B, F$ ?* n
小个儿拿起一个瓶子,倒出来一把黏糊糊的油抹在刘汉的JB上,又抹在自己个儿的屁股上,拿着刘汉的JB找准位置,刘汉这才恍然大悟的使劲儿,JB慢慢的滑进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
“呀!”小个儿痛苦的直叫,汗水泪水一块淌。大姐不满意了,小个儿的JB突然缩了回去,从她屄里滑了出来。
大姐很放荡的走过来,说,“头前儿都是爷们儿花钱玩咱,咱也花钱玩玩爷们儿。”
刘汉看着三个娘们儿围着小个儿扒了他,果然不小,看着挺瘦的一个人,没想到能长这么大一个家伙。那大姐首先蹲下去给他叼,几下就让他涨起来了,俩厨子在后边抱着别的娘们儿蹭着她们的屁股,屋子里淫声一片。
刘汉下楼撒尿,回来时小个人已经开始猛操大姐了,那两对儿也在地上铺了凉席毯子,头对头躺着,俩厨子倒好,这边操几下就换个位置,俩屄都操着了。刘汉骂道:“你们他妈的把我的毯子整埋汰了给我洗啊,屄水儿都流上边了。”没人搭理他,都爽着呢,谁也没空没心情。倒是小个儿,把骚娘们儿整的嗷嗷叫,让刘汉刮目相看了,没曾想个头没到他肩上的小子能有这么大的劲儿。
刘汉靠在沙发上开了电视看,用电视的音乐盖盖他们几个的叫床声儿。一个小妹儿故意扯着嗓子喊:“汉子哥,快来,我要你的大鸡巴,快来操我!”
烤肉的爷们儿李建国不乐意了,老子的鸡巴不够大是不?操的你不爽吗?骚逼!来,兄弟,咱俩一块儿插进去,让她再浪!后厨的小胖墩儿听了从地上起来,听李建国的指挥,他先躺在席子上,让那小妹儿跨着坐在他鸡巴上,李建国自个儿从后边掐着鸡巴靠上,折腾了一会儿,还真进去了。那小妹儿不骚了,俩大鸡巴插进去满满当当的一点儿空地儿都没了,李建国在上边使劲儿,里边不单是操着小妹儿,还跟小胖墩儿的鸡巴互相磨蹭,都是滚烫的肉棒子,蹭来蹭去,刺激的俩人都忍不住了,李建国先喷了,拿热精一浇胖墩儿也收不住,耸动着屁股射了个精光。, u7 H  i; ]% g# n$ z+ m( ~1 g
另一个空下来的小妹儿则跑到刘汉身边,发骚说:“哥你看他俩坏死了,光操二姐不操我,你来吧,我难受死了……”刘汉酒劲儿上来了,迷迷瞪瞪的,眼珠子满是血丝,小妹儿情迷地伸进他的大裤衩里握着他那大家伙,很饥渴的褪下去,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终于看到肉了似的,张大了嘴狠狠的吞,给刘汉施展她的绝活,嗓子里像有个小手似的,一松一紧的抓挠,刘汉的鸡巴蹭的涨了,抱着小妹儿的头狠狠的挺了几下屁股,插得小妹儿干呕了几下。
“骚逼,给老子趴好!”刘汉站起身儿,晃晃悠悠的把骚逼推倒小个儿他俩的战场上,直接就冲了进去。0 t( }+ J+ B, Y
刘汉自个儿都忘了干了多久,反正就是没有要喷出来的感觉,就是一味的抽出来插进去,小妹儿的骚逼哗哗的流水,好机会把刘汉的鸡巴紧紧的包住,过那么十来分钟那股劲儿还没过去,就又来一波。) a" [& U! C/ ]* n8 t) G3 ^5 }
期间小个儿都忘了自己的活儿了,光顾着看刘汉那根黑鲶鱼似的大鸡巴在骚逼里进进出出,浑身沾着白沫子,他还伸手去摸他俩合二为一的地方,刘汉也顾不爽了,使劲儿砸,把小个儿的手砸疼了,嗖的抽了回去,绕到他们后边,摸着刘汉长满黑毛的大屁股,顺着他的屁股沟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握着他两颗蛋子把玩了好长一会儿。甚至抹了一把骚逼里流出来的水儿在刘汉的屁股上,一根手指偷偷摸摸的探进他的屁眼儿里,还没等探出啥感觉就被刘汉打了回来。: d2 P! @  I& C5 g9 i& V
小个儿号称俩点不射的历史被改写了,身边有这么一个猛男给他表演,是个人都受不了,四十分钟,就草草的了事。被操的骚逼倒也没说啥,起来就推走刘汉,差点把他那么大个子给掀翻了,刘汉靠在沙发上,大骚逼就挺着跨送过去,逼里还有小个儿的精,热乎乎的,刘汉就势一顶,送进屄里边去了。$ Z& ^7 f3 W2 u) J+ C  }
刘汉其实是喝多了,不然也不能一晚上不射,仨骚逼都爽够了,心满意足的回家,李建国和胖墩儿早就挤在地上呼呼的睡了,刘汉躺在炕上还打把式:“来,坐上来,让哥操你!”2 ^% q2 @4 q$ d/ Z/ C' k
小个儿又回来了,他说是走了,蹲在后厨等着仨骚逼走了,才小心翼翼的上来,地上那俩早不省人事了,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鸡巴缩成一个肉蛋蛋,躲在毛草丛里,倒是刘汉,半软的鸡巴耷拉在大腿根儿上,上边一层黏水儿还没干。: l. @9 H( r7 y- S3 u
小个儿放下包,在门口脱光了,过去激动的捧着刘汉的鸡巴就送到嘴里,咸了吧唧的,他一点儿不嫌弃,卖力的裹,刘汉困得不想睁眼,心里合计着这是哪个骚逼还没够,这他妈真够骚的,合计完,实在扛不住酒劲儿,整个儿睡过去了。! L8 ^: N* `& g4 h$ T  I5 [
小个儿裹了挺长工夫,摸着虽然不比刚才那么硬,但将就也能用。他蹲着把屁眼对着刘汉的鸡巴,努力的张大,还好没全硬!小个儿疼的眼泪花都冒出来了,才把刘汉的鸡巴送进去小半根儿。: I$ z% s3 K. a5 f  w
刘汉早就累趴下了。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禁不住那三个坐地吸土的骚娘们儿那么祸祸,刘汉自个儿都不知道出了多少回,整的连睁眼的劲儿都没了。迷迷糊糊的时候,又感觉一个人折腾他,刘汉哼哼唧唧的想一脚给他踹出去,可浑身没有一块儿肉能好使,全都不听使唤了,只能听从他的摆布了,一张小嘴儿上下舔,活儿比那三个骚娘们儿好多了,刘汉消停了,慢慢的享受。可惜刚才射的太多了,那股劲儿一时半会缓不过来,鸡巴软塌塌的直不了。一股凉丝丝的东西倒在鸡巴头子上,刘汉还以为是啤酒呢,黏糊糊的不像,像是一滩豆油,滑出溜的。有人爬到床上,跨过他的身子,蹲下,鸡巴顶在一个人屁股上,先慢慢的出溜了两下,上边的人就开始往下坐,虽然没硬,那人的骚逼也不是很紧,稍微用点劲儿,就去了一半儿,卡住了。里边还有一道坎,紧紧的夹着刘汉的鸡巴头,咋杵都过不去,那人哼哼哈哈的叫,进来出去磨得刘汉痒的想尿尿,鸡巴早就直愣愣的,那人歇了一会儿,狠狠心,咬咬牙,挤开那道肉门儿,畅通无阻的进去了。; D9 }( F7 h  [  O
小个儿都蒙了,从没有插过这么深,还没动呢就不行了,就要射,刘汉的大鸡巴头顶在里边颤抖,小个儿按着他,再动一下他就忍不住了,小肚子酸胀无比,大水都靠着一点儿土拦着,迟早得出事儿,干脆——小个儿前后那么一蹭,里边有个疙瘩被刘汉的鸡巴擦了两下,小个儿噌噌的喷了,也顾不上挡着,飞的刘汉满身都是,脸上还挂了三五道,肚子上的黑毛都被喷湿了,粘在一块儿去了。  t3 S! U% K; [) D: @
刘汉就觉得不对,娘们儿哪儿来的精!他努力睁大的眼,眼皮上残留的精流进眼里,蛰得火辣辣的疼,赶紧又闭上了,手底下胡乱推搡着,小个儿不甘心地压着他的胳膊,屁股快速的抬起落下,把平时的绝活拿出来,收缩屁眼里的嫩肉,夹着刘汉的大鸡巴。+ {: f+ Q1 p: E. ~; H! e
刘汉脑子突然又冒出来当年在那个工地遇到的那个看电机的老哥,那十多个套子,满脸满嘴的精,全都冒出来了,身上这个人就好像是那个老哥,喷了他满嘴满脸的精,还用爷们儿的大屁股狠狠的夹着他。% [' K6 v7 J  w: t6 i  [
原来这就是爷们儿操爷们儿啊……0 j5 C3 |: C0 `; M) u7 ^$ f; i% f
刘汉挺想睁开眼看看自个儿那粗的家伙是咋插进他那么点儿的眼儿里的,没曾想,外边看着不大点儿,进去也不小,挺敞亮的,而且比娘们儿的屄更紧巴更舒坦,刘汉心中曾经渴求过看爷们儿操爷们儿的心思被挖掘出来了,看似小小的一个念头,这么多年早就慢慢的在他心里扎根长成一大盘,一出来就收不住了。他激动的像个雏儿头回看见女人的屄似的,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越是想使劲儿,小个儿越压着他,虽然憋屈,但也挺痛快,那股劲儿来的不是那么猛,一点点的积攒着,等锅满碗磬的时候,来的比以往都猛,掉进天上的云彩里似的,忽忽悠悠的转呐,眼吧前儿全都是金光,晕乎乎的就跟着风跑了,越来越远。
小个儿很满足了,刘汉射了,鸡巴一涨一涨的,里边舒坦极了,小个儿趁着他睡着了还没软的时候,也不拔出来,自己又用手撸了出来。他真舍不得从刘汉身上下来,虽然一晚上射得腿肚子都转筋了,可能叫这么壮实的爷们儿操,死了都心甘。
他穿好衣服,亲了亲刘汉的嘴,下楼去了。天边有点发青了,大清早的空气还挺凉,小个儿一路走一路笑,还把手指头伸进屁眼子里,摸摸刘汉射在里边的精,这一宿,没白来。7 k. x0 x; k* q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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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骚娘们儿把在饭馆跟刘汉他们乱交的事儿跟刘翠兰谝,说刘汉的鸡巴咋咋大,整的老爽了,气得刘翠兰脑门儿上冒了烟儿。刘翠兰快五十了,可还收不住心里头的骚劲儿,成天出去站街,在公园里溜达乱串,偶尔还能领回来个民工老头啥的,可惜能看上她的太少了,人都找年轻的小妹儿了,谁还理会她这老皮鸭子。越是找不着越难受,她自个买了个橡胶的,晚上自己个解决一下,可橡胶的再粗再大,也是冷的,比不上真的那么筋道热乎。: F% ]- W5 {  U  v+ A! \; K
自打骚娘们儿跟她谝完之后,她就有事儿没事儿的往饭店跑,有时候刘汉在屋里睡觉她进来也不说话,故意装出一副当妈的样儿来,拉扯刘汉的裤衩,说埋汰了妈给你洗,脱了。' P2 z+ y. m' X+ F- V+ o
刘汉从来没叫过她一声妈,从小到大。有事儿当面说,都是你干啥你咋地,外人面前都是直接叫刘翠兰。刘汉烦她,就说我这么大人了用的着你管吗?你该干啥干啥去。
刘翠兰悻悻而回。, x/ d. l9 |' O; _4 t-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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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小个儿来吃过饭,他指望着刘汉能认出他来,然后瞅着没人的时候上楼再干他一回,上次回去之后,接了不少客,就是没有刘汉操他时候的感觉。- ]. [- B2 g) O+ ^& N+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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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翠兰从她老姐妹儿那整了一些野药和安定,教她给她儿子喝了,就能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试试了。刘翠兰到了饭馆又是絮絮叨叨的一会儿,趁着刘汉不注意,把药给他下到杯里,然后心满意足的走了。可惜刘汉没喝水,李建国从后厨出来正找水呢,一口气儿把那杯水灌进去了。没等下班,李建国就憋不住了,他也是个老光棍,就在后厨跟服务员干上了,一炮下来还是心焦火燎的,就约定一会儿下班去他那出租屋里。
刘汉锁上门儿,躺床上睡了。, x; @0 [. O7 W( N/ D3 p
刘翠兰在外边开了门进来,在楼下脱光了,露着一身起褶子的老皮,垂着干瘪的奶子走上来,就着外边的路灯,看着刘汉在炕上摆了个大字,卡巴档里的一根大炮冲天而起,刘翠兰骚劲儿上来哪儿还管是不是自个儿的儿子,上去就坐了进去。% p1 \3 @7 q  L6 C2 ]9 M4 A1 V
多少年没这么爽了,那种撑满的感觉都等了半辈子了,干巴巴的屄里开始渗水儿,她禁不住的叫着,摇着,做着美梦。
刘汉醒了,一眼就看出来,坐在自己鸡巴上的是自个儿的亲妈。他是喜欢娘们儿的骚逼,可这回,他把胃都吐空了,还在呕呕的吐着苦水,刘翠兰杵在一边儿,心里想是不是药下的太猛了。她想去拉刘汉,刘汉抬头就骂:“给我滚出去!滚!”
刘翠兰也没了兴致,怏怏的下楼穿衣服走了。9 u1 O# c5 F2 \8 @6 M. n: j
刘汉把自个儿的东西拾掇拾掇,拎着那个大行李箱也走了。0 X7 O5 W* X7 d+ Y/ L1 T4 A8 a

离了家刘汉才整明白,自个根本没地儿去,除了那个贱货老娘,这么大的世界就再也没人跟他亲了。他抱着行李沿着外环溜达着,也不知道去哪儿,越往外走越荒凉,到处都在扩建,工地一个挨一个的起来,把原先农民的地收了去盖上大楼,然后用十倍二十倍的价钱卖给农民,没钱的就被逼的背井离乡,好多地界的破房子里还住着人,没电没水,跟施工队靠着挨着,墙上用白灰写着“进入者死”的大标语。
一个多月了,天都是阴沉沉的,老天半死不活的不开眼。刘汉坐在路边吃了两口卖苦力挣来的干馒头,天呼啦啦的下起雨来,刘汉丧气的找了个路边的破房,钻了进去。里边还不如外边,地上满地的黄金地雷,臭气熏天,人一走动,全是蚊子,再一细看,擦屁股纸中间还夹杂了不少套子,有干巴巴的陷在泥里的,有刚用完没多久里边还有一滩没干的精。刘汉实在不敢走近那黑洞洞的里屋就在门口避雨。/ U% I% ?. U) |: G& \5 {0 S
傍晚时分,有几个民工从路边过撒尿的工夫,看到刘汉在屋子里避雨,上来问咋回事,刘汉说自个儿回来找亲戚,没曾想都搬走了。民工们知会刘汉,去前边有个拆迁的村子,那边刚搬走没多久,屋子干净,要是没地儿住可以去那儿凑合凑合。
刘汉冒着雨走,前边正在修高速,路边真的有个村子,高速一过,人们只能给国家让地方。刘汉闷着头进了村,看着有些房子窗户上苫着窗纱和塑料布,里边亮着灯,门口几个民工光着屁股在洗澡,大大小小的水桶,七七八八的电线,窗户底下扔着的脏衣服臭鞋,民工们嘻嘻哈哈的互相搓着背,卡裆里的家伙甩来甩去。4 M8 Q. P( c: R/ k! p
刘汉找到个最靠里的房,里边拆的乱七八糟的,唯独好点的是那个大炕,炕面上还有一层革皮子,这比路边好多了,刘汉拾掇拾掇,躺着行李包睡了。: P' D$ a9 r0 k, F1 g' N
半夜,外边的雨小点了,凉气从破窗户里透进来,刘汉一个激灵醒了,两眼一抹黑,脑子就糊涂了,想了半天才想起自个在哪儿。屋子虽然空了没多久,那股子荒凉的劲儿早就满满当当的,半夜没有一点儿动静,刘汉自个儿呆着再也睡不着了,害怕,虽然啥也没有,可眼前儿都是黑乎乎一片,那种生来的恐惧越来越强,好像房梁上炕底下窗户外边哪儿都有看不见的东西在瞅着他。
院子里突然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东西走过来了,刘汉支棱着耳朵,满身冷汗,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D0 v* A3 U0 P0 H. f" R
外边有东西哼哼唧唧呼呼的喘,好像还不止一个!眼看就要到窗根儿底下了!刘汉僵硬的动也不动。: @1 ]8 w' u# }" N6 S; M
“嗯……嗯……叔,臭……”一个小小子的声音。$ P- q# s1 A: H7 x
“臭哇?那就撅着整后边。”一个汉子压着嗓子的动静。
“唉呀……”小小子乐意的吭哧。& Z) r2 t6 ~0 {; a* l, r4 v
“你让工头整咋不吭哧,妈逼的你个小骚逼,我带你出来是让你跟我干活儿的,是让你伺候他们的吗?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爹说说你在工地儿是咋挣钱的?”汉子威胁着,硬把着小小子的腰,吐了口吐沫抹在鸡巴上,毫不留情的怼进去,小小子不敢叫,就是疼的嘶哈嘶哈的,汉子越整越来劲,一阵阵肉碰肉的声儿,汉子啊啊的叫了两声,吐着气儿说:“你这骚屁股多少大鸡巴插过了咋还这么紧!妈逼的,早知道就该早点带你出来。”
俩人完事儿了汉子先走了,小小子蹲着噼里啪啦的喷出一堆骚水,哼哼唧唧的走了。谁也没合计屋里有个人。

第二天还在下雨,连绵不绝的迹象。刘汉去外边拉了个屎,回来门前的台阶上就多了一块卫生纸,擦了一片黄白的骚水。刘汉进屋上好门枕(农村的兄弟可能知道,以前农村的门都是活动的,忘带钥匙或者开不开锁了就直接“落门枕”,把门拆下来,开了锁再装回去,官方语言就是“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户枢下边的托木),拿出馒头来慢慢啃。包了一天,馒头早就酸了,可眼下又没别的吃的,刘汉强忍着恶心反胃,硬咽下去。正恶心着呢,外边又来了几个人,三个光着膀子的民工,黑黑瘦瘦的,倒是结实,胡子拉碴浑身洋灰。后边一个十三四的小孩,嘴唇上刚冒出一层毛眼神有点迷离。
三个中年汉子把小孩拉进只剩个屋顶的和四根柱子靠着围墙搭起来的厢房,七手八脚的把他拔了个精光,压着小孩的肩膀,小孩蹲在他们仨中间,挨个裹着他们没咋硬的鸡巴,一会儿功夫,三根直愣愣的大鸡巴对着小孩,一个弯腰抬起小孩的屁股,蹭了两下不咋费劲就进去了。“我操,刚才让谁给整了,里边还有怂呢,这么松。”小孩也顾不上回话,一个汉子捧着他的脑袋,大鸡巴在他嘴里杵,哈喇子流了半尺长。5 a' i. M0 Q, W4 [& ^3 ?
刘汉坐在窗前从头到尾的看,很淡然。那三个民工爽完走人后,小孩哆哆嗦嗦的蹲下,屁股里的肉露出来拳头那么大一包,他咬着牙塞了回去,卡叉着腿提上裤子。1 B8 k+ h" p5 D% p# D3 i5 b
晚上小孩的叔又来了,上来啪啪两个大嘴巴,“骚逼,今儿没少挣吧?天儿下雨咱都上不了工,你的生意不错吧,是不是全工地儿的都玩了一遍?钱搁哪儿了,给我。”  n) @- V$ d5 f0 G9 W& T
“叔……我娘还等着我拿钱回去给我爹治病呢。”小孩可怜兮兮的求。  g5 o3 v; i8 p4 J8 \1 l
“滚蛋!要不是老子带你出来你能挣钱?卖屁股都没人要,不得孝敬老子啊!”汉子撕开小孩的裤子,抢走了一个手绢包。小孩要抢回来,被他一脚踹了个跟头。$ r  ?  C; N; f6 N
小孩趴在地上哭,边哭边骂:“老傻逼,我宰了你!傻逼!”哭了一会儿,小孩慢慢的爬起来,裤子被扯烂了,皮筋断了,他想系成一个疙瘩,拽过来拽过去都不够长,半个屁股都漏在外边。后脑勺上撞了了口子,小孩抹了两把,止不住,就从地上捡白天扔的手纸擦了擦。( a  B% v6 U1 w2 r( N- b& y
刘汉心里恨恨的,他总觉着那小孩跟自己很像,虽然自个儿没有得病的爹,也没有盼着儿子回来的娘,可都是在外边漂着,心里边的苦都是一样的。小孩还小,要不是家里的担子压着,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看模样也就十四五,就在工地儿卖苦力了,但看他瘦了吧唧的身子骨也干不了啥活,才会让民工们当小姐使的吧?白天那帮子人整他的时候他也不好受,疼的直哆嗦,屁股都脱出来了,费劲吧吃的挣了钱还被亲戚抢了,小孩还叫他叔,这种犊子就不该活着!刘汉恶鬼附体似的,心里就合计一件事儿,就是把这工地儿的人全杀了,带着小孩走。, u: `" N5 I5 p
心大,刘汉啥也不怕,也没啥顾忌,本来世上就没有一个亲人,逮进去枪毙也就了无牵挂的走。天黑时候,他跑到工地儿外边猫着,看着里边灯火通明的到处都是民工们呜呜喳喳的吆喝和叫骂,吃了饭三三俩俩的就都散了,屋里还有打牌斗地主的,门口有光着屁股洗澡洗衣服的,有跑到修好的路面上溜达的。倒是没看着小孩和他那个叔。. O. T5 P* l9 E6 S7 D# U
刘汉蹲的脚麻了,回到破房子里,屋子的门儿被卸下来了,里边有动静,那个小孩惨叫不止,刘汉摸进去,他那个叔拿着啤酒瓶子对进小孩的屁股里,剩下瓶子底儿上一截,小孩的屁股眼都撑圆了,瓶子上挂满了血,他叔还哈哈的笑,又往里按了按。' w4 x2 c7 A9 z2 k4 t5 F; C
刘汉从门口摸了一块儿砖头,冲进去就给他脑袋开了瓢,砖头也断成两截。刘汉握着一半儿,蹲在那儿捣蒜似的,把那人的脑袋拍成了血葫芦。
小孩把瓶子从身子里薅出来,屁股半天才合上。9 I+ {& \$ a! p! C, p
“你他妈的也是孬种,你打他呀!”刘汉火气冲天,骂小孩。
二嘎子都吓傻了,狍子似的愣着不动,看着亲戚满脸血的躺在那儿,唯一的念头就是他死了。
刘汉抱着行李,拽着二嘎子就跑,二嘎子傻了吧唧的跟着跑。外边闷雷滚滚,一会儿,天开了口子似的,哇哇的大雨把俩人彻底浇醒了。
“你把他打死了我咋回家啊!”二嘎子着急,钱都在他叔身上,自个也不知道咋买票倒车。他见过刘汉,高高的大个子,满脸胡子,看着挺凶挺狠的,工地里唯一一个不操自个儿的人,二嘎子倒希望叫他操一回,可惜每回二嘎子一来他就走,二嘎子就觉着,他肯定是不稀罕男的,更不稀罕一个被操了不知道多少回的男的。二嘎子躺在炕上被人轮的时候看着刘汉出门儿,心里不是滋味儿,但想想他要是在屋里,心里更糟糟的难受——二嘎子不想在他眼吧前被人们操。& w7 j  ~' E( D7 Z! Q+ _" z3 Z! b
刘汉叫他气得哭笑不得,“你他妈的虎哇,他那么欺负你就不知道还手?给他一刀,骟了他,比你在这儿受气强吧?”4 f7 `/ F$ p) ^% g) E4 V# N
“他死了我咋回家?我不知道路。”
“你是哪儿的呀?”
“赤峰的。”! \6 F1 p9 R: _* d8 ~
“我也不道咋走,上火车站问问吧。”4 s7 m0 p3 ?3 x9 P* n% ], N- \
“我也没钱,人家买票还要身份证,我没有。”
“二嘎子要个屁身份证。你知道他的钱放在哪儿了不?回去拿出来。”
“我不敢。”
“他都死了你还怕啥,别人问你就说下雨把他浇了,你给他拿衣裳,编个瞎话会不会。”刘汉教他。
二嘎子磕磕绊绊真跑回去了,这么些日子的钱也不少,拿回来回家就能给老爹治病了。" I! E! y1 W1 q, _' w/ F# Z/ p' S

刘汉在路边等着,等得雨把行李包都浇透了,刘汉突然想,他不会不敢来了吧?兴许还得叫人来,刘汉想到这儿赶快抱着包跑了,一会儿又折回来,看看再说,万一人回来找,人不见了,他咋办?家也回去,工地儿也不能呆了。可那小子跟自个儿非亲非故的,带着他干啥呀,上哪儿啊,真送他去车站回家?自个都不知道车站咋去,带着他还不得拖累死啊……
磨磨叨叨的好一阵子二嘎子才回来,一个手捂着屁股,刘汉一瞅就知道咋回事了:“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回去这么一会儿就叫人操啦?”
二嘎子喘着说:“都不叫我出来。”
“走吧,一会儿他们追出来了。钱都带上了吧?”4 s( t# h( T4 m1 ~5 {7 p* ~0 o/ S8 {
二嘎子抱着好些衣裳,说:“咱们咋去车站呐?老远了,我们是坐车过来的。”
“还给你找车啊!”刘汉嚷,气得鼻子都冒烟了,“啥时候啦还这么矫情,赶紧跑,他妈的一会儿他们看着死人了不得带你去派出所啊,你一辈子就在监狱里呆着去吧,说不定还得吃枪子儿。”
俩人就跑,跑了半宿,雨停了,俩人已经到了城里头,到处都楼,挡着早上的阳光。
“你知道车站咋走不?”刘汉问。* T; |  K7 E* v. x
“不知道哇,都是坐车,我哪儿认识。”
“真你妈……”刘汉看着二嘎子惨白的脸和一把粗的脖子,浑身泥点子,也不想骂人了,背着身子从内裤兜里掏出来几块钱,找了个澡堂子进去,连衣服带人一块儿堆洗了,然后躺在长椅子上,本来跑了一宿了,腿都折了,可就是睡不着,刘汉想以后该咋整,背了条人命了,就得处处小心点儿。二嘎子想一会儿咋去车站,咋买票回家。7 Z6 w  t9 q7 H% Z" ?/ n
“哥,”二嘎子说话了,“你叫啥呀?”
“你叫我哥就行了。”
“哦,那你知道上赤峰咋坐车吗?”# @7 z8 u" i2 n$ }+ |
“不道。”
“我想回去。”
“回去干啥。”
“想我妈了。”
“你他妈的一个大小伙子了还想你妈,有点出息!”
“噢。”二嘎子不言语了,躺着睡着了。刘汉瞅瞅他,背上一个个的伤疤,有烟头烫的,刀子划得,钢筋扎的,腰带扣子抽的,牙咬的,玻璃瓶子砸的,还有被蚊子虫子咬了挠破了,屁股蛋子上一层红疙瘩,也不知道谁有啥病传给他了。刘汉看着糟心,想着走了得了,自个儿都不知道咋活着呢还带个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把湿衣服套上,开了柜子抱着行李包很坚决的走出澡堂子,看着蓝汪汪的天,随便找了街头就蹽。: [+ e. G0 s1 N% }. _& [" [# N1 i
“刘汉你好歹是个爷们儿,把人亲戚打死了人带出来了,撒手不管了,这是个爷们儿该干的事儿吗?”有人指着他的后脊梁骨说,刘汉一回头,把后边的老娘们儿吓了一跳,躲着他走。刘汉头回觉得这么窝心,又气哄哄的回来,正好赶上澡堂子的老板把二嘎子打出来,鼻青脸肿的,鼻子下边挂了彩。刘汉上去就是一个垫炮,趁乱拉着二嘎子跑。
又跑。" S7 R+ S+ |# {; ^8 i" _/ l


“你他妈的虎哇,你还手呀!”刘汉累的瘫在地上了。5 P3 F! {9 D6 j7 y1 x
“我不敢。”
“他为啥打你?”* e4 }7 w3 {6 r) r) C# `& m7 r
“他说我屁股上的疙瘩是艾滋病,说我把他的澡堂子整埋汰了。”( R0 I1 @8 o9 R' W
“这老屄犊子,刚才就该使劲削他!”刘汉气不过,拉着二嘎子满世界溜达,找了个拐弯抹角的小诊所,给他看看屁股上的疙瘩。) [3 e4 g/ @: z& |. y% `8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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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是个秃顶的胖子,穿着白大褂跟杀猪的似的。他让二嘎子脱了裤子在床上趴着,煞有介事的这儿摸摸那儿看看,最后也没说啥,“抹点药吧。”说完开了几盒药膏,“五十。”
刘汉说:“把你钱拿出来。”) n. W6 z. {0 m2 w$ \! N
“在澡堂子里锁着呢。”
“……我操,你真他妈是我爹哈,这还咋回去?想回去都回不去了,我反正不认识路。”; c0 j; m+ l3 m( m
“要不我不看了。”
“都给你开药了,赶紧拿钱吧。”大夫不依不饶。
刘汉只好又解开裤子从内裤里拿了一张大票。$ L- R; v4 n3 C/ d6 M. 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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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等我挣钱还你。”二嘎子说。
“等你挣钱,我他妈早饿死了。”% ?5 ^3 w0 ^! e! B/ P/ ?6 }% B
“那咋办?”! Q0 G& v  T6 \
“就这么着吧!”刘汉气哼哼的走,二嘎子委委屈屈的跟着。) }. f- ~# I# E* g( @% J0 W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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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嘎子的屁股好了,抹了几天药膏疙瘩就下去了,很快结咖质,褪了皮就好了。俩人晚上就挤在桥洞子或者店铺门口睡,后来天冷了,刘汉就带着二嘎子找了个搬迁的旧房子,虽说没门儿没窗,也比外边强多了。
“快没钱了。”刘汉看着内裤兜里仅剩的几张票子说。
“那咋办啊?”7 L  A4 M' v0 r, Z& b5 r8 z  k
“挣呗。”
俩人起了个大早,先是到马路牙子上等活儿,可等活儿得有手艺,刘汉光有一身的傻力气,啥也不会干,过来找工人的都是要木工瓦工,最次的也得会抹抹腻子换换水管吧,一问,刘汉就底气不足了,大字不识,开饭馆时候也是个空架子掌柜,啥也不懂。二嘎子一副骨头架子,招工的人连看都不看。俩人看着周围的民工一个个的找到活儿拎着包走了,一直坐到傍黑了,也没人找他俩。8 \5 A5 b/ A5 N( E: o! f/ i
刘汉那个气呀,当初在片区混的杠杠的,天天好烟抽着,工头请客吃饭喝酒,一年也挣个大几万,咋就落了这么个下场?他回味着那时候的生活,突然有点儿想回去重操旧业,可惜,离了老娘刘翠兰,连个卖逼的小妹儿都没有。4 ]/ u5 `1 [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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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刘汉被冻醒了,身上的破被子根本盖不住,抖抖索索的往墙根儿挤,把二嘎子严严实实的压在下边,二嘎子挣吧几下,刘汉摸到一个滚烫的屁股蛋子,豁然开朗了:谁说没有小妹儿就不能卖了!身边这不是有个现成的嘛。二嘎子虽然瘦,但人长得还挺精神的,明个拿出最后的几百块钱给他拾掇拾掇,可是……卖给谁呀!一个小小子,正常的爷们儿谁要他呀,刘汉又开始犯愁。
一泡尿的工夫,把刘汉的小心眼儿给解开了。2 `, e) Q$ k( O+ A
刘汉本来还在想咋找市场,漫不经心的解开裤子正尿着,旁边一个矮胖的中年一直歪着脑袋看,刘汉一搭眼儿,中年的JB硬着呢,刘汉顿悟:“市场不就在男便所里嘛!”. l) Y& P* s$ i9 X* J1 F; n$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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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天,花了两百多,二嘎子就从一个小叫花子变成了一个花里胡哨的小鸭子。一身紧身儿的衣裳,兜着他小屁股,一走道儿扭搭扭搭的跟小丫头似的。“得了,今晚上就去试试,不得你也天天放骚,正合了你的心了。”
头天晚上,二嘎子在便所里里外外的串,明眼人一准知道他是干啥的了。真有跟他搭话的,一说要钱就都走了。刘汉装着撒尿,说要不就少要点,十块八块的,先他妈的挣来明早上的饭,反正我是一分钱没有了,你要挣不来,那就饿着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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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嘎子终于接到第一个客人,穿的笔挺的西服,看着人模人样的,二嘎子在便所的小间儿里给他裹,裤衩里还有一股子香水味,JB不大,那人很利索的带上套子,飞快的捅了几下射出来,掏出五十给了二嘎子,匆匆的走了。4 K# V, w% I8 W+ o7 {+ \
二嘎子薅出留在PI'YAN子里的套子,正研究着呢,门儿开了,一个人看着他,刺溜钻进来,不由分说的解开腰带,让二嘎子裹。) D9 n" w$ Q! s
又咸又臭,比刚才那个差远了,二嘎子倒也不嫌弃,工地儿的民工有几个不臭的,二嘎子没少给他们裹JB,有的撸开包皮里边全是脏了吧唧的东西,还有的让二嘎子舔PI'YAN子的,上边还沾着粪和手纸,二嘎子不舔就挨打,打完还要照样舔。二嘎子埋着头憋着气,卖力的裹,等JB支棱起来,撅着屁股让他插。, N# J0 n# j3 c4 b, Y
射完给钱,提裤子走人。6 j" j1 H( K  D* g
一晚上就接到这俩,挣来七十块。俩人还挺乐呵,去小饭馆买了点菜喝了点酒。

每天晚上,二嘎子就在厕所里蹲着,守株待兔,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等到第一场雪的时候,刘汉带着他租了附近一家民房,就不用在便所里就地解决了,有的人在那种地方硬不起来,嫌味儿,好几回都不欢而散的走了。有了自己个的房,就能把人领到家里,收费也能高点儿。刘汉又像以前那样,守在门口,听着里边爷们儿的低吼,娘们儿一般的浪叫,床板嘎吱嘎吱的乱响。
刘汉从来不看二嘎子被操成啥逼样儿了,只管拉活儿收钱抽烟,唯独那回。1 Y- n& s" I7 J; J: Z3 g
入夏了,垓上遛弯儿的人多了,附近一个学校正好在改建,工地儿的民工晚上就都跑出来。刘汉特别理解那些民工的感受,天儿冷还行,就不想那档子事儿,天儿一热,心也就热了,早上起来谁的裤衩子都是鼓囊囊的——没有起来的就是昨晚上没闲着,想着家乡的相好放骚来着。偶尔有憋不住的民工对学生下手,三五个搭伙儿,看见下自习的女学生就忍不住了,鬼迷心窍的跟上去,在树林子里你来我往,等都泄了火,才明白过味儿来,后悔也晚了,等着上法庭进监狱吧。: d& {$ j3 @/ `+ `
刘汉听着街头的老头儿们的闲话,唯一的想法就是咋么能把二嘎子送进工地儿。这是长远的目标,眼前儿就是一个事儿最重要,挣钱。刘汉光着膀子,坐在路边,看着路过的民工,拾回往日的本事,专门儿找那些有钱有精的人,上去问一句:“打炮吗?便宜。”问了几个,都不好意思,大垓上人来人往的怕别人说闲话。等到了十点多,遛弯的都往回走了,民工们呢也都慢腾腾的往回蹽,刘汉不坐着了,站路边儿,问:“打炮吗?”
真有停下来问价的。刘汉跟他们谈好价,带着他们过马路到那个小房里,先不开灯,让二嘎子摸着黑儿给他们裹,裹得痛快了,也就顾不上是不是小小子,操起JB来就整,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有人回去还跟工友显摆,这么着,刘汉的生意越来越大,二嘎子就白天睡会儿,晚上干通宵。
那天有点儿小雨,人少,刘汉在树底下站着,寻摸着路过的人。民工们在雨天都不出来,憋在屋子里打牌,或者早早的睡下了,除非瘾头特别大的,一般人都歇了。
一个人慢悠悠的走过来,刘汉看着他,他也看着刘汉。黑短袖背心,灰黄色仿军式裤子,皮凉鞋,那人很有气质,整齐的小平头,硬朗的脸,厚实的胸肌老有型了,刘汉看得舍不得合眼了,总觉着他身上有啥销器儿(指古代木匠活儿的秘诀所在,口语里就是诀窍秘诀或者神秘的东西),叫刘汉魂不守舍。; f/ p8 ~0 R$ s# N
“打……打炮吗……”刘汉很没底气的说了句,问得那汉子噗嗤一声乐了,“你?”
刘汉说不是我,我那有个小兄弟儿,比我好看,耐操。刘汉说完了才想起来,这说的叫屁话啊,平日里都得藏着掖着就怕别人知道,眼前儿为啥都跟人说呢,还不得把人吓跑喽哇。4 P+ @+ z( W! r" b! X
那汉子很吃惊:“男的呀?!看不出来你还挺开放的。”2 e3 |. v4 @# t2 l* E
“那啥,你要是不乐意也没事,就当我放了个屁。”& w2 L7 U3 Y1 @4 b0 @# W2 g2 w
“没事,我也不是那么封建的人。”汉子也靠在树底下,跟刘汉唠上了。“这下雨天儿能有生意吗?”
“碰呗,反正我也没啥事儿,碰上一个赚一个,这事儿又不用下本钱。”8 E. u. W  A  o/ D  p% ^9 Z
“你倒想得开,家里那个是你啥人呐?能乐意吗?”
“我弟弟,没事,他可乐意了,一天没大JB操他就发骚,恨不得黑界白天的不间断的有大JB操他才好呢。”
“这么骚,我可满足不了他,我的不大。你俩平常时候不玩?”; b3 _3 s3 f' a" j, G/ n
“我都得不着空。”6 [7 o2 R# Y- z
“是嘛?那你们可赚老鼻子钱了吧?”
“凑合吧。去打一炮不?”
“看看去吧。”那汉子看着刘汉笑,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七拐八拐的,雨天胡同里到处都是水洼,刘汉拿着手电给他照着,找准水里的砖头,踮着脚躲着水,刘汉熟了,不看也能知道哪儿有水,那汉子却一不留神踩空了,刘汉赶紧伸手捞住他,汉子吓得一身冷汗,“你们咋住这种地方,太崎岖了吧!快赶上红军爬雪山过草地了。”说着话,手里还不老实,隔着刘汉的大裤衩握着他的鸡巴,“嚯,老弟你这家伙式儿可真够大的啊,涨了不得更大,这家伙,让你操一回不得舒服死啊,你那小弟得老稀罕你了。”
虽然隔着一层布,但那汉子厚厚的大手一挑逗,刘汉觉着下边热乎乎的还挺得劲儿,手指头忽紧忽松的,惹得刘汉心底儿憋了不少日子的火苗,忽地就窜上来了,鸡巴就噌噌的长,那汉子笑吟吟的摸着,比划着,另外一只手搂着刘汉的腰,身子贴过去。
刘汉还是走不出刘翠兰留给他的阴影,中年汉子靠过来,又让他那股子恶心劲儿上来了,刘汉赶紧闪了,说:“快点吧,攒着劲儿干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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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嘎子费了老鼻子劲也没能把中年汉子的鸡巴叫醒。他满炕爬,又是裹鸡巴又是舔屁眼子,那人的鸡巴始终软绵绵的一点儿动静儿都没有。( z8 h7 E, E# Z7 k: j  w9 ~
二嘎子泄气了,“哥呀,我实在没招儿了,要不你买两片药再来?”门口就是保健店,硬不了的二嘎子都让他们去那儿买药,店主胖子送给二嘎子一个假鸡巴,最大号的,刘汉不知道,刘汉出去拉客的时候,胖子就来,一边儿用假的捅二嘎子,一边儿手淫着,半软不软的流出来几点儿精,然后回去。5 w0 {7 ]8 T9 B) b) R% _' ^: F
中年很快的穿好衣服,一开门儿,刘汉在门口避雨呢,中年说“还得麻烦兄弟你送我出去一趟吧。”挤过去的时候,用手背狠狠的压了压刘汉的鸡巴。
半道儿上中年说,等我会儿,撒个尿。# B/ h4 h# h+ j6 U* K3 I$ w0 L
刘汉就停了,那汉子咬咬牙抱住刘汉,“兄弟,你操我吧,我给你钱,双份的。”: y* t) s( F9 E: I7 h9 M
刘汉吓了一跳,“我…我不卖。”
“兄弟呀,你就叫哥哥给你一回吧,本来我就没打算过来,我是稀罕你,那个小孩那么使劲儿我都没起性,我就是想要你。你要是不嫌我,咱俩以后常处,处铁子行不?”  n3 {$ J' e- q
刘汉靠着墙,也不知道说啥了,刚开始看见这老哥时候,心里边也有那么点念头,本来想看看他跟二嘎子做,可他一直不硬,刘汉看着他毛乎乎的小肚子和结实的身板儿时候,心里的痒痒劲儿不比当年在工地儿看那电工大哥吃精撸鸡巴小,可惜当年没胆儿进门儿。可是……爷们儿不都得找个娘们儿在一块儿吗?二嘎子卖屁股,民工们来,一个为了钱,一个为了爽,谁也没说过跟谁过一辈子的,就算看惯了那些个民工操二嘎子的屁眼子,刘汉打心眼儿里还是觉着俩爷们儿违背天理。但老娘那宿干的那破事儿叫刘汉恶心一辈子,多少年了看见娘们儿的大白腿大奶子刘汉就恶心,就冲着,这辈子也甭想娶个媳妇了。刘汉没辙了,任由老哥解开自个儿的大裤衩,把那根肉墩墩软和和的棒子叼进嘴里。' X; v" c8 f, ]9 R, g
这滋味儿,刘汉差不多都忘了。热乎乎的一条舌头搅拌着他的鸡巴,嘴里的嫩肉紧紧的贴着鸡巴头儿,一嗦啰就跟过电似的,老哥很卖劲儿,憋着气儿,把他的鸡巴慢慢的顶到嗓子眼儿里,再朝里进,然后一下一下的咽吐沫,嗓子一紧一紧的,卡得刘汉的鸡巴头微微的跳了几下,就要喷。
“舒坦不?”老哥喘着气儿问。# {+ i+ `; v3 ^# }6 W) g% K
“嗯。”! }' j8 v0 G0 k- H
老哥站起来背对着他,反手拿着他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屁眼子,上下磨蹭着,又吐了一大口吐沫抹在屁股上,自个儿掌握着力度,进进出出的折腾了一会儿,全都吃进去了。
老哥已经满头是汗了,实在太大了,他也体会到当年小个儿的滋味了,还没动,大鸡巴已经顶在里边,稍微一动就要喷出来了。
刘汉早就射了,就在老哥进不去松了手去吐吐沫时,刘汉噌噌的把十来股陈年老精喷到老哥的裤裆里,刘汉用手挡了,不然喷到老哥屁股上,他一准儿知道了,刘汉把接到的那一把精抹上,顺利的插进去了。
呆着一支烟的工夫,刘汉慢慢的蹭蹭,鸡巴不见软,他抱着老哥的屁股,规规矩矩的抽出来插进去,老哥闭着眼咬着嘴唇,很享受的自己撸着,嘴里磨叨着:“我操,大鸡巴,操我,操死我!爷们儿,大鸡巴爷们儿!”8 D* I$ ]3 ]* \4 R  P: L3 x
俩人就在街边快活上了,也得亏下雨,没人出来,俩人在雨里哼哼唧唧噢噢啊啊的整了一个点儿,刘汉感觉子弹又上膛了,老哥被他操得里边像是掏空了,咋杵都触不到边儿上,刘汉自个儿往外边探了探,够着一个硬邦邦的球,也就一指深的地方,刘汉卯足了劲儿,对着那个球猛顶了几下,才找找得劲儿的感觉,麻酥酥的,老哥也突然夹紧了,刚插进去时候的紧巴劲儿又回来了,刘汉一个深入,把子弹统统打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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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是搂着老哥的腰走出那条巷子的,一来老哥被操得虚脱了,一提裤子,裤衩都潮透了——刘汉和自个儿的精;二来刘汉感觉很满足,从心里边儿彻底把刘翠兰给抹除了,也把所有的娘们儿抹除了,老哥让他重新找回当年当老板时候的自信,这么些年来,刘汉又觉得自己是个爷们儿了。
“我姓周,你叫我周哥吧,这是我的手机号,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一有空我就来找你。”周哥搂着刘汉,很幸福的摩挲着他的脸,起腻的说。
“我叫刘汉,汉子的汉,我也不会写。”
“怨不得你这么猛,名字都比别人猛。有时间了我给你找份正经工作,在这儿不是长久的。”
周哥开始频频的来找刘汉,先是带着他换了一身行头,Jeep的体恤衫,牛子裤,运动鞋,得亏刘汉身板儿壮底子好,穿啥都得劲儿,周哥看在眼里美在心里,在垓上走的时候还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刘汉也不怕人看,心里反而美滋滋的,刺着短匝匝的圈胡子傻笑。俩人也不在巷子里凑合事儿了,周哥带着刘汉去洗浴中心,那种刘汉一辈子也不敢想的地方,泡一会儿周哥就叫服务生开好休息室,带着刘汉进去,抱着刘汉狠狠的亲,厚实的大手揉捏着刘汉的屁股蛋子,把刘汉推到床上,从上到下的舔,最后把那根壮硕的大鸡巴吸进嘴里,慢悠悠的品尝,拿出自个儿的全套本事来伺候刘汉,裹一会儿就放出来透透气,舔蛋子和屁眼子,把刘汉折腾的受不了了,才一夸身儿坐上去,自个儿蹭两下,叫刘汉起身儿放肆的操开了,周哥在床上很浪,一边儿被操一边捏着自个儿的奶头,扯着嗓子叫床,外边的服务生听见了也不管,都是坏笑几声,或者听会儿房,才走开。) N5 G; g( }4 H. ?5 B8 r/ H3 l: i$ O8 V
周哥给刘汉找了个活儿,就是给他们经常去吃的火锅城里当电工,跟着一个老师傅学,刘汉聪明,看一遍自己个就会了。一个月后,拿到了两千多的工资,顶二嘎子卖一季的屁股了。刘汉知恩图报的第一次请周哥吃了一顿,酒足饭饱,俩人在洗浴中心缠绵了半宿。5 ]- c, Q, q- r( ~# g% J+ [
回到那个小屋,刘汉还沉浸在对以后日子的憧憬里,他趁着酒劲儿,跟二嘎子说,以后要租个大房子,一人一间,住着也宽敞,然后再使使劲儿,过年的时候,我就能送你回老家,你回去就能自个开个小买卖,往后把媳妇一娶,美美满满的过你的日子。( t5 H% F) l: i9 B3 k: `
二嘎子抱着一个砖头似的旧手机摆弄,头也不抬,一边儿摆弄一边说,这个烂货,还花了我一百多,妈逼的,早知道是个烂货,就是把钱扔河里听个响儿也比这强。这一个月,二嘎子都是自个儿拉客,有时候嫌道远就不回来了,直接在公园或者旧楼里打一炮,十块二十的挣,附近的工地儿都撤了,没有人了。二嘎子白天没事儿,就去街头的成人用品店呆着,跟胖老板瞎扯淡。刘汉下班回来就去找他,二嘎子不乐意回来,胖老板倒是乐意见着刘汉,他从二嘎子手机上见过刘汉的家伙式儿,比他给二嘎子的假的还大呢,他倒不是想叫刘汉操他,他想把刘汉搞到手,能把这么个壮汉子操了,一边儿操还能一边儿玩玩他的大鸡巴,想想就挺美,他跟几个一起混的老皮鸭子说起过,他们一个个馋的哈喇子掉满地,只可惜,馋归馋,连二嘎子都不敢动他,身边儿的人都不行,别说他一外人了。* G+ [% b' A1 S8 Y% P7 \
“你老上他那儿干啥去,他不是啥好人,少招惹他。”' N4 T) s& G" w% v; V4 m
二嘎子不以为然,胖老板总是教唆,说卖的人是他,别人凭啥分一半儿的钱,还不如自个儿单干呢,一个人挣一百是一百,说话就发大财了。二嘎子想也是,他早就忘了老家的爹娘,有时候上街,二嘎子看着那些穿着时髦前卫的小年轻眼红,差不离的年纪,人家就能穿名牌戴金银,抽烟十好几块钱,吃顿饭上百块,开的都是好车,再看看自个儿,辛辛苦苦的叫别人操,挣来的钱还得分刘汉一半儿。眼前儿刘汉找了个正事儿,二嘎子更眼红了,傻了吧唧的长得也不好看,一个字不识,凭啥他能找着那么好的事儿!还不是因为那个老周!二嘎子有时候特别气,他骂老周有眼无珠,放着这么帅气的小伙儿不要,看上他那么个笨玩意儿,骂完老周又骂刘汉,装,平时装的正经,民工要操你就不行,碰上有钱的大老板了就撅着屁股送上门儿。白天没事的时候,他就在屋子里拿胖老板送给他的假鸡巴狠狠的插自个儿,越疼越爽,爽了就忘了头前儿那些不痛快的事儿了。- Q) }8 e; U" q) B0 d& k
他开始找胖老板给他介绍活儿,学着上门儿服务,胖老板说你自己个去酒吧或者公园啊,人多得是,有钱人也多得是。他真的去了,也不挑,看上了就做,都是给个十块八块的,有时候去酒吧,那些磕了药的小伙子们就把他领回家,十来个人轮流干他,人越多,二嘎子就越兴奋,要不是得回那个破屋子,他就觉着自个儿已经是上流社会的人了。在屋子里他总是没完没了的谝,说今儿晚上哪个哪个老板又约他呢,请他去的哪个哪个酒店消费开房,人家老板多大方,完事儿给了一百块的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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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刘汉跟老周在外边狂欢了许久,刘汉喝多了,回到小屋连衣服都没脱,灌了几口凉茶水,挨枕头就打上呼噜了。今儿晚上老周要了他四回,射了也不拔出去,还在里边蹭,蹭一会儿感觉又硬了就接着干,刘汉虚的不行了。本来老周想给刘汉开了后边儿,可刘汉怕疼,老周心疼他,就不整了。% f) h( Z' y  t9 }+ N

二嘎子从外边回来,没有跟往常一样去酒吧混。他推了推刘汉,刘汉睡得跟死猪似的。
“那水他喝了不?”胖老板问。
“喝了,我看着他喝的。”二嘎子说。
“行,那就不怕了,那几片药保准让他睡到明早上都醒不了。”9 D' S% F5 F8 |8 `
几个黑影鱼贯进屋,二嘎子顶上门,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刘汉给扒光了,几个汉子看着刘汉软嗒嗒的鸡巴,一个个比量着,说这得有二十,硬了还不定多大呢。一个秃顶的说再大也不好使,今儿晚上用得是他后边儿,又不是前边。别耗着了,赶紧吧,老宋,你带的油呢,赶紧拿出来呀!. f& J6 X8 N; V( w2 A0 n$ G) w
胖子哗啦啦到了一炕的避孕套和润滑油。那秃顶早把衣服褪了,他上边秃下边也秃,鸡巴上就没几根毛,黄不拉机稀稀拉拉,鸡巴细长一根儿,龟头也不知道咋地下边一圈白,他头个拿起润滑油抹上,把刘汉掀翻,跨上去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给他开开苞儿。几个人要看,就把刘汉的大腿分开,凑到秃子前边瞅着,那个发白的鸡巴头开始死活进不去,秃子就用手指头使劲往里捅,捅咕了一会儿,又把鸡巴送上去,才勉强进去了,刘汉浑身抽抽了几下,胖子坐在他脊梁上,踩着他的手。" b3 A6 {# `- I0 ]
啥滋味儿呀?, C- n5 U& M  Z3 x! R
操,夹得真鸡巴紧!都有点儿疼了!秃子美得哆哆嗦嗦的,推开同伙的脑袋,开始动,动一下,刘汉就抽一下,一会儿秃子歇气儿的空档,才发现刘汉后边正朝外流血呢,秃子淫笑道,操,这才叫开苞呢,看见没,出血了。' h& m; t, k/ n+ {5 o7 \6 j
“别得瑟了,赶紧的,我们在这儿掐着鸡巴等着呢。等急了把你按着操喽!”: E9 G) U6 z  _  d, G2 m
秃子就快快的抽了几下深的,草草的射了。
第二根鸡巴早就流了一肚子的骚臭的水儿,就这秃子的精和刘汉的血,咕叽一声进去了,一句话都不带说的,卯足劲儿,一口气儿整了好几百下,后边的人趴着摸着他的蛋子使坏,手指头沾了点油,趁着他插进去往外抽的当口,捅进他的屁股眼儿里,正操得起劲儿的那个汉子嚷道:“滚犊子,妈逼的,等会我操死你!”( z/ P# l/ w) W5 O( @# V
后边那个很娘们儿的笑:“老娘今儿晚上不接客,有这么个猛男在呢,我不得尝尝鲜儿啊。把他正过来呗,看不见脸。”2 i  A0 p& G! U  W0 @/ ^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刘汉正过来,俩人抻着他的两根大粗腿别到一边儿,后边的人一点儿劲儿不费,跪着呼哧呼哧的干。7 `* R, w7 l/ p  S
刚才那个二椅子就爬上刘汉的肚子,叼着他的鸡巴,吸溜吸溜的吃舔,约莫着有点硬了,就硬塞进自个儿已经松的跟牛肚(du3)子似的屁股眼子里,还没到底儿就痛快的交换上了,后边操着刘汉的人看着刘汉粗黑的鸡巴在他屁股里进进出出,带出来一秃噜血红的肉再塞回去,惊心又性奋,就抽出鸡巴,顺着刘汉的鸡巴也插进那个二椅子的屁股里,二椅子又痛快的叫唤了几下,后边的人觉着刘汉的鸡巴像根烧红的铁棒子,挤着熨着他,没几下就挺不住了,喷了一堆精在刘汉的蛋子上。( z% i; z) A# R! a% k: H; K  ^
胖老板在一边挑逗着,哥几个都使劲儿整吧,操他,都别省着了。老四,上啊,等啥呢。
老四挺着不老小的鸡巴,说别鸡巴给他整坏了,说归说,早就忍不住了,看着刘汉黑毛丛生的屁股和蛋子,皮管子似的鸡巴,结实的身板儿,恨不得把他一口吃了,他岔开腿,把自个朝上弯的鸡巴压下去对着刘汉的屁股,往前一凑,紧巴巴热乎乎的一个肉套子就把他给包住了。他嫌那个二椅子碍事儿,轰走他自个儿独占了刘汉,先是按着刘汉的腿干,然后把他俩腿合在一块儿,舔着刘汉四五的大脚,还觉得不爽,又把他整的侧躺着,抱着一条腿,把鸡巴整根儿都插到底儿了,一会儿又把刘汉摆弄跪着,抬着他的屁股,蛋子啪啪的打在刘汉的屁股上。
“俩人一块儿。”老四说。  R* H; ]- V' Q
几个人费劲吧吃的把刘汉摆弄趴在老四的肚子上,老四握着鸡巴怼进去,叫胖子,“老哥,你来吧,咱俩一块儿堆进去。”- _, ?. x! L  S7 Q" Q1 s
胖子早就等着这一天呢,他凑过去,火急火燎的找准位置,从老四的大鸡巴上硬挤了进去,结果把老四的鸡巴挤了出去,又试了几回,老四说你在下边儿,我上去。9 ~5 @" B0 G: r; T
换了个个儿后,老四的长,捅进去没有把胖子的挤出来。
“我操,真他妈的紧!老四你鸡巴这么硬,顶的我都快喷出来了。”胖子叫。老四厚实的身板压着刘汉,腰上吃劲儿,库嗤库嗤的顶了几下,下边的人就不行了,嗷嗷叫着,指甲扣紧二嘎子的大腿,老四很明显的觉着哥们儿的鸡巴腾腾的往外挤。$ W0 n- X8 Y, n( C+ i-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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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六个人折腾了刘汉一宿,刘汉屁股里边的嫩肉朝外翻着,大腿上到处都是干了的精和血,二嘎子看着光哧溜的刘汉,嚼着口香糖去找胖老板要钱去了。三千,二嘎子就把刘汉卖了。

十一
刘汉醒了都后半晌四点了,一睁眼,浑身的疼劲儿突然就来了,刘汉咬着牙抬起头,胃里一阵翻腾,吐了一堆在床单上,再一动,屁股跟拿刀豁开似的,身上衣裳也没了,也没盖被子,脑袋都快炸了,刘汉半坐着,才看着大腿根儿上的血迹,还有鸡巴头上一圈干了的粪,一模屁股,一堆浠水儿,白花花的,散发着刺鼻的腥臊味儿。
刘汉还想是不是昨晚上跟老周太疯狂了,二嘎子回来了,提溜着两袋子拉面。“醒了啊,吃饭吧。”二嘎子把一千块钱拿出来放到床沿上,挺得意的说,“这是胖哥给的,昨晚上他们都爽了,一下给了两千,咱俩一人一半儿。”8 y9 b2 Z3 l: h% V$ J# P
刘汉腾的站起来,冲着二嘎子就是一个大耳刮子,抽的他脑门儿跟墙撞一块儿去了,起了个大包。
“你这个傻逼!骚货!”刘汉耗着他,摸着啥就往脑袋上砸,二嘎子吓得窝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了。- r9 W+ ~7 l) ^/ q
刘汉抻着床单擦干净屁股,然后穿上衣裳,收拾自个儿那个带了多少年的行李袋。: _) C3 U# l. |5 o
二嘎子还不明白为啥,他在桌子底下喊:“你让我卖屁股的时候我可啥也没说,那时候你咋不这么有纲儿呢!这会儿有钱了你就不是你了,还穿新衣裳,装啥呀,鸡生下来就是鸡,插上几根毛就想当凤凰啊?你是当凤凰的料儿吗!你那屁股就那么金贵别人碰不得,人家胖哥不是看我的面子,能一下给你两千?我卖一回才十二,你也不想想……”刘汉收拾完行李,把床单狠狠的踢到桌子底下,把二嘎子吓得不轻。
刘汉一直在大桥上看着下边黑黑的水抽烟。值吗?脑子里时不时的冒出一个念头,二嘎子被他叔虐待的可怜样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刘汉只想起来一个喜欢被爷们儿大鸡巴操的骚货,为了他一时冲动杀人,想想也真是虎到家了,这几年受了这些苦,估摸着也都是那时候的报应吧。刘汉把烟扔进河里,漫无目的的溜达,就像从自家饭馆出来的那个晚上。

刘汉把周哥的名片扔了,就是不想叫他看着自个儿的这会儿的德行,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整一次啊,省着省着,给了别人。刘汉替他心疼,总觉着是自个儿对不起周哥,工作也不去了,刘汉找了个小旅店蒙头睡了一天,差点儿醒不过来了。旅店的老板打扫房间见他一天不出屋了,敲门儿也不开,硬闯进来一瞅,刘汉都烧糊涂了。
小诊所的大夫看了开了几瓶子盐水,吊了一天,还是不退烧,就赶紧送到大医院挂急诊。大医院的大夫折腾了半天,开了药打了针,烧退了,一出门儿又倒了。折腾来折腾去,刘汉俩月的工资进去了,病却一直没好。晚上结账的时候,大夫很心疼的看着刘汉蜡黄的脸,很神秘的说:“小伙子你跟大姨说实话,你是不是同性恋?”
刘汉裹着被单,木讷的点了点头。
“几周前你是不是有过同性性行为?肛交之类的?”$ k& `- s' {2 ]( c( X% m
刘汉哪儿懂这些名词啊,“啥是‘刚交’?”& a+ l* U) E! u" N+ u
“就是通过肛门的性交行为,如果有,我建议你去检查一下是不是感染了HIV,也就是艾滋病,你的症状很危险。”& U+ p4 z8 G/ A7 S+ L- s9 ~3 B; T
刘汉听周哥说过,这个病治不好,得了这个病就得一辈子吃药,药一停人也就没戏了。周哥和他做的时候一直都带着套子,刘汉不明白俩爷们儿做又不会生孩子,带那玩意儿干啥,周哥说不是哥不相信你,你住的那地方,合租的那小孩儿都太危险了,等你搬出来,哥带你去做个体检,要是没事,哥让你射在里边,行不?

刘汉真的去了,因为大夫说这个检查都是免费的,而且还有补助,刘汉手里早就没钱了。% v+ `8 C5 F' u
抽血,化验,等消息,大夫顺便给他打了一针,说是德国进口的药,两个小瓶就五百多。打了针之后,刘汉就觉着浑身得劲,反正也地儿去,就在长椅子上呆着,一觉醒了,浑身都湿透了,医院的中央空调温度贼高,刘汉去厕所洗脸,起来的时候觉得身上轻松多了,洗了把脸出来,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唤了,俩月都没正经吃过东西,刘汉就在医院的餐厅里吃了一碗面条,精神一下子回来了。' [! C8 u, |1 K6 B5 a; N# T
刘汉就在医院的大厅的长椅子上躺了三天,吃了三天面条,喝了三天厕所的自来水。
结果是阴性的,大夫单独面谈时候,各种问,各种嘱咐,刘汉感觉浑身不自在,除了周哥,还没有人对他这么客气这么好过,刘汉觉乎着,老天开眼了,没收走他刘汉,活着真好。俩月里受的罪真就跟从阴曹地府走了一遭,估摸着都见着阎王爷了,这边一针药水儿一张化验单把他给拉回来了。" l; |7 d1 s3 a

十二4 t% q5 |& T! c! G- ~" K( ?" |
刘汉花光了疾控中心给的钱,叫旅店老板轰出去了,他又成了孤魂野鬼。快过年了,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灯笼小彩旗,大雪一场挨着一场,刘汉穿着垃圾堆里捡来的军大衣,沿着大街挨个翻垃圾桶找瓶子和能卖钱的玩意儿,顺便找点儿吃的——他都断粮两天了。公园里的瓶子最多,刘汉背着一大包收获回住的破房子,荒废的大院儿里是刘汉一个人的地儿,也有捡破烂的来偷他的战利品,都叫刘汉打跑了。# T& J. K! e: E+ t
又有人。刘汉跟个野牲口似的,耳朵贼尖,楼里一点儿人声他都能听见,他藏好瓶子,踮着脚进楼里。拆迁的大楼除了没有窗户门儿,框架还是好好的,刘汉循着声儿走过去,俩爷们儿正在楼里干坏事儿呢。年轻一点儿的抱着一个胖子中年的屁股不紧不慢的操,胖子中年很讲究,藏青色的风衣,围脖,头发用莫斯打了留了个偏分,带着金丝眼镜,背着一个笔记本包,裤子褪了一半儿,觉着白白的大屁股,手柱在不冷盖儿上,爽的浪叫。) s* s; d! }  _7 b/ J- n
刘汉咽了口吐沫,跟周哥分开有小半年了,刘汉的家伙式儿就没动弹过,看着年轻爷们儿的鸡巴带着套子在中年屁眼子里库嗤库嗤的插,刘汉心里那个痒啊,周哥那个肉屁股紧巴巴的滋味儿从骨头缝儿里钻出来,在他心里乱窜,闹得刘汉实在憋不住了。6 h0 V8 c& L+ W2 G# T
他一进去就把那个年轻爷们儿吓跑了,那个胖子慌慌张张的提裤子,刘汉把住他的手,扯下他穿了一半儿的裤子,在他屁股上又是揉又是掐,年轻爷们儿给他抹了一堆汤汤水水,刘汉在他长满黑毛的屁股沟儿里出溜了几遭,手指头先探了探,松松垮垮的,倒是挺烫乎。胖子也不跑了,刘汉摸他就哼哼唧唧的小声儿叫,勾的刘汉的火儿更旺了,撇下军大衣,解开腰带,裤子棉裤一起褪了,大家伙一下子蹦出来,胖子的眼里都冒出火来了,“啊……好大,大鸡巴汉子!”他弯下腰去拉开包找套子,刘汉看着他笔记本包里还有个钱包,厚厚的一沓子钱。9 g% H0 }% X, w7 u# _0 G3 J$ ^
一搭眼儿的工夫,胖子撅着屁股时屁眼儿自个就裂开了,粉嘟嘟的,刘汉也不等他找套子了,直接把着他的腰,猛冲进去。" k: E4 T; d; P4 k. [1 p
“啊……太干了!”胖子疼的脸都抽抽了,刘汉不放手,压着他的脖子就猛操上了,响亮的啪啪声在空楼里回荡,一会儿功夫胖子后边就出水儿了,都流到刘汉大腿上了。这个骚货也不道叫多少人操过了,刘汉的大家伙在里边根本就没啥感觉,光是拔出来时候有点儿紧,里边空洞洞的,刘汉就在里边到处探,也找不到个着力点儿,就不全插进去,光是用鸭蛋一般儿大的鸡巴头在他屁股眼子的口儿那快快的蹭,蹭了百十来下有了要喷的感觉才再进到里边,捅咕了半个小时,呼啦啦的一滩骚水,全都喷到胖子屁股里边。
胖子的鸡巴都快缩没有了,花生豆大的一点点儿,拉着透明的黏丝儿,刘汉一完事儿,他就蹲下,噗噗的拉出一呼噜刘汉的精。
刘汉穿好裤子,又想起他包里的钱了。蘑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哥,我都两天没吃饭了,你能,给我点钱不?五十一百的,都行。”: I1 e; [, M" U
胖子说:“我出来的急,身上也没带钱,下回吧。”
刘汉瞪着他气得心里只骂:“装傻!当我没看着啊,那么有钱给一百咋地了!”中年胖子看形式不对,赶紧擦屁股要走,刘汉趁着他提裤子的时候一把拽下他的电脑包,抱着就跑了,胖子被他拽倒在地上,胖脸刚好贴在刚才拉出来的那滩热乎乎的精水里。$ \4 s. ~; V9 H& }8 ]+ t0 g0 c" o

十三( e- H4 B' X, Q
刘汉早就不用挨个翻垃圾桶了,光是手底下的几个小弟每天抢来的偷来的卖屁股挣来的就够花了。他每天就是在公园的假山凉亭里躺着,几个小弟忙活一天,挣来的钱分一半给他,然后各自分开,该干啥干啥。刘汉把胸口的护心毛剃了,纹了一对翅膀,小弟们都说老霸气了,跟汉子大哥的身份太配了。纹身的小哥说了一堆这个刺青的意义,把刘汉说的哈哈乐,不仅多给了一百的小费,还带他出去开房,用大鸡巴让他爽了一宿。
刘汉的大刀不轻易出鞘了,那几个小弟见天想叫刘汉整他们,刘汉都不稀罕了,玩腻了,一个个瘦屁股,娘们儿唧唧的,跟二嘎子一个操性,刘汉看不上,他吩咐几个小弟,那些看着爷们儿的给我留着,老子就乐意看着那些爷们儿被老子操得嗷嗷叫。
一帮人在市里边的公园流窜着,先是勾引那些稀罕爷们儿屁股的人,等玩完了就要钱,不给就一起上,钱包手机金链子,啥值钱抢啥。被抢的又不敢报警,报警了自个儿在公园操屁股或者被别人操的事儿就露馅了,只好吃哑巴亏。刘汉他们也就法外逍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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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中午,一个小弟过来说,“哥,厕所里进去个当兵的,看模样儿是个兔子,大宝在里边盯着呢,你去不?”
“长得咋样?”
“老帅了,爷们儿,三十来岁,绝对没二话。”
刘汉想反正也是闲着,去看看。; x; c1 N% w* v6 c4 d1 r' [& \
刘汉进去转了一圈儿,那个军官穿着部队的常服,蹲在厕所低着头,拿眼角偷偷瞄刘汉,刘汉光着膀子,套着个大裤衩子,进去撒了个尿,然后拿着大鸡巴一阵狂抖,把那军官看的眼都不带眨的。6 l: G# k0 u% G* r9 k
“你们都给我看着人,我不说话别进去。”刘汉跟小弟们说好了,自个儿回身儿走回来,进门儿就褪了裤衩,岔开腿站在军官跟前儿,那军官自觉的拿起他的鸡巴,张开嘴开始叼。
刘汉头回跟穿军装的人做,看着他人模狗样的利利整整的,小平头,两道子剑眉老帅气了,黑黝黝的脸横是横竖是竖咋看咋带劲,再看自个那跟儿黑黢黢的大鸡巴在他嘴里叼着,叫他的吐沫粘的挂了一层油光光的亮儿,刘汉看的气儿都喘不匀了,“你操我吧。”刘汉头回自个儿要求别人操自个,也不是没有人操过,刚开始都是刘汉自个儿去献身,那些死活不让插后边的爷们儿刘汉只能奉献自个的屁眼子,早就看开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那些操过刘汉的最后都叫他打的求饶,然后跪在便所的尿水里叫刘汉的大鸡巴夺走第一回,然后捂着流血的屁股,提溜着扯开的裤子,哭丧着脸走了。
军官也没拒绝,悄么声的站起来,解开军装的扣子,浑身的肉都紧绷绷的,肉皮黑红色,看着就好看,他那根家伙不大,直愣愣的上下一般粗,毛少,也是直的,刘汉背过身去,吐了口吐沫当润滑油,军官就插了进去。# U* }* o( f' V( W& y- F$ F0 Z/ N
俩人都不出声,三五分钟,军官哼了一下,刘汉觉得有点儿热水儿流了一肚子,军官拔出去,用纸擦着。
“我也想操。”刘汉说。
“那你慢点,你的太大了。”军官温和的答应了,然后也撅起屁股,刘汉很小心的一点儿点儿的往里蹭,抹了好几回吐沫,把军官折腾的满身大汗,还是没进去。刘汉看着他光溜溜的屁眼,一张一合的蠕动,凑过去狠狠的舔,满嘴的胡子扎的军官叫唤起来,刘汉用舌头往里顶,总算给他顶开了,往里送了一堆吐沫,才换上鸡巴,插进去了。6 d* N3 x- _0 X) l# L- Y6 L0 J
军官咬着牙忍着,这叫刘汉很佩服,不愧是当兵的,就是训练有素!军官的屁眼很紧,压得刘汉根本动不了,只能慢慢的蹭,平时能半个点儿不射,这会儿一分钟都没有呢就不行了,刘汉把军官搂在怀里边,趁着决堤之前赶紧猛来了两下,鸡巴一蹦一蹦的,刘汉浑身都酥了。
刘汉头回没抢钱没打人,瞅着军官走的时候还挺不舍得的那么股子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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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刘汉栽了。: l/ `: y; {" n4 o
那年他整三十了。爷们儿都是三十而立,刘汉也想,结果老天不保他了,照刘汉自个儿的说法,得瑟大了。
公园有个景点的路被大雨冲毁了,就有几个工人过来修,路边搭了个帐篷,晚上有人值班看着物料。晚上值班的人洗澡就去不远处的厕所里洗,直接影响了刘汉他们的生意。本来这个点儿是最来钱的地方,僻静,正常人一般不来这儿,也就那些被精水灌了脑子的同性恋才来,刘汉的人就在这一个点儿上,一晚上就能挣个大几千,刘汉说了,不能全靠抢的,玩之前先说好是收费的,人家愿意玩就玩,不乐意就算了,老是抢人,就会像上回那样,叫人拿刀捅了,兔子急了也咬人,都给我收敛点儿。2 D- h2 Q. |) t
工人们一来,这个点儿人就少了,有时候里边正玩着,操得起劲儿呢,工人拿着盆儿进去了,正常人见了都躲,多恶心呐,俩大老爷们儿抱在一块儿,还操屁股,那不是拉屎的地方吗,多埋汰啊!有时候工人们正洗着呢,他们进去了,有脸皮厚的就当着他们的面操上了,还过去摸那些工人的鸡巴,整的工人骂骂咧咧的走了,闹了几回,工人们就报警了。$ b+ ^/ B  H# D5 n) f( [. G* _) d
刘汉损失了三个小弟,都叫派出所抓去了,一块儿的还有四个人,七个人在厕所里乱操,也说不清谁操了谁,谁被谁操了,反正到了派出所的时候,有几个屁股眼子里还夹着灌满精的套子,一个人鸡巴上挂着套子,警察搜出来一把没用的套子和油。5 _% J& T7 b! y9 z0 t* O  S
问同伙,谁也不说,警察就拿电棍电,就电鸡巴和屁眼,七天后出来,三个小弟都折磨的拿不上个了,死活不干了,刘汉也不好说啥,一个人给了两千多遣散了。
刘汉合计着要报仇,几个外地的民工也敢这么欺负人,反了教了。他跟剩下的五个小弟合计了半天,才拿定主意。) o1 n% e; f1 S
那天下大雨,刘汉他们几个在帐篷外边猫着,一般值夜班的就俩人,白天干活的时候有十来个,这会儿都回去了。刘汉凑到帐篷的门帘前,里边亮着灯,一个中年汉子躺在行军床上穿着小裤衩睡着了,一个小孩躺在另一张床上玩手机。刘汉带着人冲进去,直接把俩人按住,捆上了,一人嘴里塞了一条手巾。
刘汉本来对小孩不感兴趣,但瞅着这场面自个儿不来点实际的,以后也不能服众,就把捆成粽子的小孩裤衩撕了,把一整瓶的润滑油倒在小孩的屁股上,撩起裤衩子的一条腿,掏出鸡巴来顶在小孩的屁股沟上,手把在小孩的肩头,一使劲儿,小孩的屁股撑开一个巨大的洞,鲜红的血刺刺的往外冒。小孩疼的脸憋得紫红,叫得凄惨,眼泪横飞。中年汉子挣吧起来,刘汉掏出那把跟了他十来年的刀子,说:“别他妈的乱动,老子整死你信不!”中年呜呜的叫着,几个人都按不住他,刘汉在他大腿上深深的扎了一刀,见了血才叫他安生了。刘汉突然就没了兴致,抽出来坐到中年汉子的身边,搂着他,对小弟们说,那小孩归你们了,上吧,赶紧的,别整出动静来就行,给老子速战速决!( Y. C7 s/ i% m* w5 p. U
几个犊子早就按捺不住了,你争我抢的挨个插。
汉子低声的啼哭,老泪纵横,看着小孩被他们折腾却又无能为力。刘汉心里头突然软了,吼道:“行了,别鸡巴整了,赶紧走吧。”几个小弟失望的看着刘汉,还插在小孩屁股里的那个抓紧时间喷了出去才起来。3 n( M/ r: P1 m3 N$ h3 O
“看啥,赶紧滚!”刘汉嚷道。( G* T0 I/ z" G+ i
几个人悻悻的走了。' r+ r3 r7 `# v) a8 O7 p
刘汉拿下中年汉子嘴里的手巾,说:“你也别怨我们,怨就怨你们挡了我们的财路,怨你们那个报警的工友,我也不为难你们,以后咱们各走各的,晚上不管我们干啥,你们就当没瞅着,听见没?”
那汉子回过头,眼睛红红的瞪着刘汉。那张脸一下子把刘汉给定住了:这不是十多年前工地遇到的那个吃爷们儿精的电工吗!
“咋是你呀!”$ s; c5 k5 ^. V
他早把刘汉忘了,眼吧前就是要把这个祸祸了自个和儿子的人的脸记住,日后一定叫他进大牢蹲监狱,千刀万剐!* U; {* _6 n7 v$ A$ @
刘汉把帐篷撞得散架子了,慌乱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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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h& ]+ q% r1 o8 t. U. B, c
大盖帽踹开刘汉家门儿的时候,他躺在炕上动都没动,就算他们不来,刘汉也想自个儿去自首,不然这辈子都过不安生。那个电工在他心里头早就不单单是个念想,刘汉自个儿都数不清梦见过他多少回了,一开始俩人就是抱在一块堆儿,他压着刘汉,亲刘汉,然后把鸡巴插进刘汉的屁股里,每回梦到他,刘汉就能在梦里喷出来,那股子痛快的劲儿好几回惊醒了刘汉,裤衩里被子上被刘汉的精浸湿一大块儿,凉飕飕的。到后来刘汉就梦不见跟他亲热了,全是他在家里给刘汉做饭唠嗑,有时候是刘汉的家里,有时候是一个不认识的地方,有时候是那个小饭馆里,可刘汉吃完饭,就会有车过来接他,或者赶着去车站等车。刘汉从小没爹,不知道爹是干啥的,小前儿界比子逗他让他叫爹,他就叫,一点不带寻思的,也就是祸祸那个小孩的晚上,刘汉突然开窍了:梦里的那个电工就是他自个想出来的爹,这么些年忘不了他也全是因为刘汉也想有个爹疼,把小前儿空下的的口子都补回来。可惜了(liao3)的,刘汉自个儿把这个梦给毁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S6 D8 v/ C/ g6 t1 L/ S
进了公安局,刘汉一五一十的把当年从家里跑出来,打死二嘎子的叔叔,带着小弟抢劫的事儿全说了,把警察都说愣了,本来那电工报警说的是他们半夜伤人,自个儿儿子也十七八了,叫别人祸祸了屁股,传出去以后还咋说媳妇,电工心里明白,他不想叫儿子走自个儿的老路,就算再在意儿子被人“开苞”了,也得昧着。警察上报给市里,然后市里派人去查刘汉的户口,去查当年修高速时候的施工方,去赤峰插二嘎子的身份。
刘汉想开了,枪毙就枪毙,没啥牵挂。
警察回来说,你说的事儿我们查过了,你说的被打死的人没有死,只是叫你打晕了;你家里边我们也去过了,你妈现在是清水域会馆的老板娘了,身价过百万,说是有你这么个儿子,她愿意给你点儿钱,叫你自个儿单过。还有那个二嘎子,赤峰那边的户口已经消了,沈阳这边儿也找不到了。抢劫的事儿我们还得查,眼前儿你就等着法院宣判吧,蓄意伤人,怎么也得一两年。
刘汉说:“你们管那么多干啥,我都认罪了你们还查个屁呀!”
“这是规定,不能因为你自个说自个有罪我们就定罪,上边查下来轻了工作保不住,重了也得跟着进监狱,你懂啥!老实儿呆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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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九个月,才九个月。刘汉从法庭下来,不知道该偷偷乐还是该哭。法庭上那个电工吼着:“老子等你出来,老子整死你!一命换一命!”刘汉头回感觉害怕。2 T" j+ T4 ~# n; f$ }% e
号子里一共十二个人,都不是重罪,抢劫,强奸,都是为了说不上的事儿进来的。刘汉走进去,一帮人坐在里边絮叨:“来了来了……”刘汉撒摸了一眼,十一双眼贼溜溜的看着他,除了一个黑脸汉子跟刘汉差不离高,其他几个不如刘汉高,也不如他膀,最小的那个小个儿,长得倒是挺好看,就是脸色泛白,显老,刘汉忽地想起来:“这不是在饭馆那个鸭子嘛!最近这是咋啦,净遇到熟人。”刘汉主动给他打招呼:“你咋也进来了?”  d& X, @2 p  l7 `5 D/ a5 ]
小个儿嘿嘿的傻笑,“你认识我啊?”! ^, x7 a$ \2 X
“你不是当鸭子的吗?咋啦,上里边来做生意啦?”刘汉逗他,跟他说上话儿还挺亲切,咋说也是故人了,要不是他,刘汉也不知道操爷们儿的滋味儿,也走不到这条道儿上。
“你谁呀?”小个儿阅女无数,也阅男无数,早忘了。刘汉给他提了个醒:“浑南刘家屯,东北人家饭馆,忘啦?”
“噢……!哎呀妈呀,你呀!你不是老板吗,咋也进这里边儿来了。”
“杀人。”刘汉听说杀人犯在号子里没人敢惹,就随口一说。
“行啊,有纲儿啊。当年我去找过你好几回,你店里的伙计说你走了,我还合计着是不是不稀的见我呢,这下好了,你可跑不了了,你那大家伙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呢,当了十年鸭子,也没遇着过你那样式儿的。”小个儿跟见了老朋友似的,拉着号子里的其他人给刘汉介绍。小个儿在里边理所当然的干着老本行,不止这一间,别的宿舍里有叫他的就过去,狱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有时候连狱警都在厕所操他,监狱长都舍不得放了他,每回逮着他被别人操屁股的时候就给他加刑,在里边时间越长,就有更多的人操他,这么着,本来一年半的刑期愣是给加到了十六年,小个儿也乐得自在,说出去也没人管他,还不如在这里边儿呢,都是老爷们儿,想要多少鸡巴都有,撅着屁股爽到天大亮。说来也怪,他后边不管叫人咋整,一点儿不见松,还是紧巴巴的跟小孩似的,他又会夹,里边儿一使劲儿,那些个爷们儿就扛不住了,监狱里边没人不知道他小个儿。
“今儿老娘不上班,专门儿伺候你。”小个儿在刘汉裆里摸,一摸到刘汉的大鸡巴就浑身酥软,恨不得立马脱了裤子开整,可惜,狱警过来叫刘汉出去,带着走了。

十七$ J0 c& i, ?& B9 \  C
刘汉叫狱警带到外边的屋子里,上了顶楼,刘汉不识字,不知道牌子上写的啥,但门帘上画着一个十字,外边有红色的树叶,就知道这是医务室了。进去之后,一个带着眼镜穿白大褂的汉子正在电脑上打字,狱警解开刘汉的手铐就走了,眼镜大夫站起来,拾掇出一个本儿,那小夹子垫着,拽了把椅子给刘汉,“坐,叫你过来就是例行体检登记,别紧张。”
刘汉坐到他对过,眼镜医生像模像样的给他量身高体重,然后记上,再测血压,听心跳。刘汉撩起背心的时候,大夫看着他满肚子的黑毛,咕嘟一声咽了口吐沫,眼镜后边的一双小眼儿都冒出火来了,趁着听心跳的时候,在刘汉胸口和肚子上摩挲。! ?. o1 U. ?1 g/ u
刘汉一下就看出来他想干啥了,就由着他闹,还得(dei4)意(yi3)儿的哼唧了几声,勾的那大夫喘气如牛,两道子热气喷在刘汉的肚子上。
“衣裳脱了。”大夫看着刘汉俩手上下一翻,一弯腰就光哧溜的站在他跟前儿了,高高大大,黑塔似的,身上黑毛一片片的,大腿中间儿的家伙式儿慢慢儿的醒了。大夫带上橡胶手套,握着刘汉的JB捏着玩着,一会儿就把刘汉给摸涨,黑红的肉棒子直挺挺的撅着,鸭蛋一般儿大的JB头上透着亮儿,下边几道子紫色的血管都快崩起来了,两个蛋子皱皱巴巴的缩着,刘汉自个儿都闻见JB上冒出来的骚臭味儿。
眼镜大夫噗通一下跪在刘汉跟前儿,抱着刘汉的屁股就啃上了,留着小胡子茬的厚嘴唇都睁圆了,撑白了,刘汉觉乎着JB都捅到他胃里去了,他都不难受,搁以往那些个,刚到嗓子眼儿里就不行了,再往里就要吐。大夫一边儿吃一边儿把白大褂解开了,他里边穿着狱警的制服,还是个两毛二,刘汉低着头看着他,他的俩奶子挺白挺肉实,刘汉就给他直接撕开了,裤子也扒了,像是要强奸他似的,大夫不反对,撅着大白屁股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刘汉看着他光溜溜的PI'YAN儿,还没操呢自个儿就会往外翻,翻一下流一点儿水,一会儿就自个儿张开了个缝儿,刘汉看着就受不了了,直接掐着JB怼进去,把他操翻在地上,疼的直躲。刘汉摁着他,把他自个儿的小裤衩塞到他嘴里。
军官本来想着好久没有大家伙了这回能彻底痛快痛快,可没成想,刘汉的那个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一进去他就后悔了,可刘汉摁着他的腰,挣吧不开啊,刘汉下边一抽,就跟刀子劈肉似的疼,也得亏了他身经百战的,也就疼了一会儿,PI'YAN子里的骚水一多,就把刘汉的JB整个儿的润开了,插进去不疼了,就是里边涨得慌,顶到底儿的时候,他才明白过味儿来,自个儿真是承受不了刘汉的大家伙儿,刘汉也不懂啥技巧,就会一个猛子的抽出来插进去,手上还死死的摁着他,军官趴在那儿硌得慌,嘴里的裤衩子一股子酸臭,刘汉使劲儿的时候,浑身的肉都叫他撞得发麻。还好这么趴着夹得紧,刘汉也有日子没操屁股了,也就十分钟的工夫,刘汉突然扳过军医,俩手从背后超过去揽着他肩膀头,全身压过去,咬着军医的脸,狂叫着把一袋子滚热的精喷到他PI'YAN深处,顺便在他脸上啃了两道血印子,军医疼的杀了猪了,就是嘴里堵着裤衩叫不出声儿来,等刘汉紧绷的身子松开了,躺在地上了,那根JB还有一半儿插在他PI'YAN子里,军医就着那股劲儿,自个儿坐上去,夹着刘汉的腰,前后一挺一挺的,JB就在里边贴着边儿蹭,军医痛快的叫,嗖嗖的精喷了刘汉一脸。# o$ W3 b3 c7 K% A( q/ t6 K
军医在刘汉身上怕了一会儿,把他脸上自个儿的精舔了一遍儿,舔得刘汉骨头缝儿都酥了,JB又噌噌的来了精神头儿,把军医压在检查用的台子上,掰着大腿操了一个点儿。军医后边儿都不知道咋回事了,就听见啪啪啪的肉砸肉的动静儿。. v8 p9 p+ e: w( |! g" V: H0 v
第二天,监狱里就传开了刘汉把军医操死过去的事儿,添油加醋的,有人说刘汉一宿操了他十几回,每回都射一碗精,有人说刘汉就操了一回,一回就操了一宿都不带射的,把那个骚逼军医操得翻白眼儿了,见过刘汉JB的人就说,刘汉的太长,军医就得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不然就顶出来了。
刘汉在监狱里也像个老大似的,放风的时候,走在前边儿的人老是往后捞,摸摸传说中的大JB,回去之后跟一个号子里的狱友吹牛逼,说的多了,个个都挺着大JB睡,等熄灯了之后,一个个摸起来,把号子里最蔫儿的摁着轮着操了泄了那股子邪火来算完。
十八: v/ @8 ?) {# E* F+ q9 m# n
刘汉本来是跟老虎睡一块堆的,老虎叫王永生,本来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在城里打工的时候跟老板娘勾搭上了,叫老板捉奸在床,奸夫淫妇合着伙把老板给打了一顿,老板娘心眼儿毒,叫老虎鸡奸了自个儿的男人,她在一边儿拍照片儿,说你要敢说出去,我就把照片发给你妈你姐,我看你以后还咋做人!老板无奈,就把火儿都撒在老虎身上,变着法的把他整进监狱,老虎自个儿都不知道为啥进来的,就被判了7年半。照老虎自个儿的话,为了个骚娘们儿进牢房不值当,也怨自个儿,管不住裤腰带。老虎比刘汉大十岁,刘汉就叫了声王哥,刚进来那会儿,也都是王哥跟刘汉说号子里的规矩,哪个是当官的,那些个是小兵,哪些是犯人里的老大不能惹,哪些是跟小个儿一样是卖屁股的,哪些在外边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虎都跟刘汉说,俩人也就不分你我了。晚上熄了灯,睡不着的时候,老虎说兄弟给整两下,憋不住了,刘汉握着他的JB慢慢的蹭。刘汉说哥小个儿今儿不是没出去吗,操他呗?老虎说嫌他脏,屁股叫一万个人操过了,不定有啥病呢,监狱里又没有套子,为了那十来分钟,染上一身病不值当。刘汉想起被二嘎子陷害的那回,心里还在后怕,也就不招惹小个儿,忍不住了就叫老虎给他摸摸。老虎说要不是你的太大,就叫你整我后边了,后来刘汉想了个法儿,叫老虎躺着并着腿,他在JB上吐口吐沫,插在老虎的大腿根儿上,也挺爽的,俩人抱在一块儿,刘汉射了就换老虎在上边儿,,气得小个儿噔噔的,俩大JB汉子在身边儿却不能玩儿,只能天天晚上求着值班儿的狱警给他开门儿去别的舍儿过夜,一晚上把一栋楼都玩一个遍儿,回来就蹲在便所里噼里啪啦的往外拉爷们儿的精,整的屋子里都是腥臊的精味儿。
后来小个儿撅着屁股叫人操了一半天儿,一个下街的狱警才给他买了一包套子,小个儿当晚就求着刘汉和老虎操他,瘦了吧唧的身子光哧溜的跪在俩人胯裆里,像个狗似的舔着俩人的JB卵子和PI'YAN子,狱友们也都围过来看,小个儿给俩人发了套子,趴在炕沿儿上就叫插进去,PI'YAN儿黑漆漆的张着,老虎那个比不上刘汉的大,但比一般人的也大不少,不然老板娘也不会看上他这么个黑了吧唧的糙汉子。老虎先上了,小个儿的早就松了,进去一点儿劲儿都不费,老虎操了一会儿说“妈逼的一点儿也不痛快,太松了。”一边儿看着撸自己个儿JB的说话了,你俩一块儿进去呗。俩人叫他指挥着,老虎躺下,小个儿坐上去趴在他身上,刘汉操着JB从后边儿摸索着也插进去了。
小个儿痛快的叫了一声,老虎觉着一根铁棒子带着自个儿的JB搁里边窜来窜去,比自个儿进来的时候紧巴多了,刘汉那个长,粗,在后边一阵乱捅咕,操得小个儿嗷嗷叫,都带了哭腔,刘汉抱着老虎的脖子,把小个儿夹在中间,外边儿人就光看着俩膀爷们儿抱在一块儿亲,刘汉跪着操,蹲着操,卵子蹭着老虎大哥的卵子,JB压着老虎的JB,一使劲儿套子给撑崩了,就剩个皮圈儿套在JB上,前边儿一点儿被他怼进小个儿的PI'YAN子深处。0 `  [( n; R9 K. [2 l
老虎头一个顶不住了,进来一年多了,也见别人这么玩过,没曾想能这么痛快,尤其是刘汉的大铁棒子跟烧红了似的,烫的他一阵阵的抖,自个儿都没动,小个儿被刘汉操的前后出溜,也就前前后后的蹭着他的JB,好几回刘汉的JB出溜出去了,往里顶的时候没进去,顶到他的卵子上,大腿根儿,有几下都到了PI'YAN上了,稍微一使劲儿就进去了。这么一来,老虎就受不了了,啊啊啊几声,JB一挺一挺的喷了,刘汉抱着他脑袋使劲儿的亲,老虎差点昏过去。
JB一软,刘汉再使劲儿的时候就把它带出来了,半袋子精,还没咋地呢,就被一边儿的人摘了去,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嚼。刘汉抱起小个儿,老虎靠着墙坐起来,小个儿的嘴正好在他胯裆那儿,就张嘴叼着老虎的JB,软了也砸吧的有滋有味的。刘汉岔开腿发劲儿,把小个儿的瘦屁股操得通红,一股股的骚水儿往外喷,得亏下边垫着毛巾,小个儿刺刺得往外喷尿,都接住了。刘汉使劲儿按着他的腰,小个儿脸贴着炕,嗓子都叫哑巴了。有人在后边摸索刘汉的大卵子,手指头顺着他的JB伸进小个儿的屁股里,一会儿功夫四个手指头都进去了,就蜷起来卷着刘汉的JB,跟在里边给他撸似的,刘汉还没这么玩儿过,一下子小肚上就上来一股子酸劲儿,要喷,就卯足了劲儿开始来猛地,后边的人知道他要来了,赶紧凑过去,叫着:“汉子,射我嘴儿里,快!”刘汉早顾不上了,那个人把小个儿的屁股一把搡一边儿去了,自个儿张着大嘴,叫刘汉的JB一下子顶到嗓子眼儿里,一道道儿的热水儿呲进去,从他鼻子里喷出来了,又呛又腥,赶紧往下咽,等刘汉喷了十来下后,满嘴都是他腥咸的精味儿。* X- z( o) c4 J& U5 w6 S
刘汉躺在炕上休息,其他几个狱友赶紧趁着小个儿没起来,挑着JB上去,按着小个儿操屁股的操屁股,插嘴的插嘴,也学着刘汉他们那样,俩俩的一块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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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刘汉本以为,早就没人记得世界上还有个人叫刘汉。狱警通知刘汉有人探监的时候,刘汉都懵了,叫错人了吧,是不是别的号子里也有叫刘汉的,狱警说没错,就你,JB最大的那个。周围的人哄的笑了。刘汉的事儿早就传遍了,谁都知道304有个膀爷们儿JB大的吓人,比304有个卖屁股的小子还出名。狱警们对犯人乱搞乱操也司空见惯了,只要你不惹事儿,操就操呗,都是壮汉子,是都是两个蛋子一个JB,那股劲儿上来了天王老子也挡不住,监狱里又没有娘们儿,也得亏这些卖屁股的,叫那些个起性的爷们儿操完了,喷出来那股骚水儿,人也就没劲儿了,也就安生儿的老实儿的不吵不闹,何乐而不为呀,就连狱警有时候值班也会把那些个长得标致的小孩提到值班室,三个值班的哨兵就挨着个儿的把人操了,不管是不是喜欢爷们儿的人,一律被整的好几天下不了地,开始还闹,后来时间长了也就豁亮了,去了就乖乖的配合,那帮子狱警比他妈的犯人还黑,敢反抗立马绑起来,拿胳膊那么粗的橡胶棍子捅PI'YAN子,拿鞋带儿绑着JB,勒的发黑了才解开,有时候喝了酒就叫那些小孩喝他们的尿,美言道叫你们尝尝酒味儿。
他们倒没在晚上提过刘汉,刘汉刚进来的时候就有人打过招呼了,有人罩着自然没人敢动,狱警倒是乐得看刘汉操其他狱友,值班室都不去了,上岗了就在刘汉的狱舍门前等着好戏上演。谁都知道刘汉那个胶皮管子似的JB,还有胆大的带着犯人洗澡的时候把刘汉叫道单间儿里给他叼,狱警们都不叫操屁股,可刘汉有后台他们也不敢操,就是摸摸叼叼,过过干瘾。+ T5 n% E: w- Z9 U) J7 L
刘汉跟着狱警出去,没到探监房,直接上了办公楼,监狱长的办公室。
刘汉进去,才想起来是谁。. t# s1 J- I; f7 a
周哥。  T( x: \8 G; `7 c* O
周哥一身警服,还是精干的小平头,硬朗的身板,红光满面。狱警一走,周哥就抱住刘汉,“兄弟呀,叫你受苦啦!”
刘汉还是没反应过来,他都差不多忘了周哥了,冷不丁的一见面,感觉跟过了一辈子似的。
周哥拉着他坐下来,“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分局上报的时候我就看着你照片了,我就赶紧给那帮子战友打电话保你,劲儿都使完了,才保你没啥大事儿,这儿的监狱长也是我的朋友,我托他罩着你,时间也不长,九个月,一晃就过去了,等你出去了我给你接风洗尘,再也别分开了行不?”$ Y" \* v  y  S" ^$ r$ b
刘汉闷着不说话,也不知道说啥好了,头前儿那些事儿全都冒出来了,自打被二嘎子陷害叫人轮奸了之后,刘汉早打定主意不见周哥了,他叫别人祸祸了,不干净,配不上周哥对他的一片心,就当自个儿已经死了吧。刘汉心里边也难受,人又不是石头噶哒,七情六欲的都免不了,心里边的口子刚好点儿,周哥就回来找他了,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反正就是苦哒哒的不是滋味儿,再说眼前儿自个儿又是代罪之身,在监狱里刘汉放开了玩儿,也就是为了快点忘了周哥,忘了那段干净的日子。! }2 i- @+ H" s4 y
“我去找过你,上你那个小房那儿,跟你住一块儿的那个小伙儿说你走了,死活不告诉我你上哪儿了,我就自个儿找,这种事儿又不好问别人,你又没有身份证,我是费了老鼻子劲,你都不跟我说一声就走,走得叫我心慌,连工作都不要了,还以为你出了啥事儿呢,我发了一年多的寻人启事,也没个准信儿,看着你照片儿的时候我都高兴坏了,赶紧从局里找过来了,托了多少关系才保住你了。”
刘汉看着周哥泛红的眼,泛青的胡子茬,愧疚的垂着头,说:“哥,我不值当,你是警察,我是犯人,不值当你给我这么费心。”
周哥气得在他脸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屁话!你是我铁子,我不费心谁费心?不多说了我出来本来是押送犯人过来的,估摸着那边的手续也快办好了,你先回去,我过两天再过来。”刘汉站起来,周哥抱着他狠狠的亲,刘汉有点儿不得劲儿的挣吧了几下,也抱着周哥啃,俩人正亲热,外边有人走过,就赶紧分开,刘汉出门儿跟着狱警又回去了。 $ i4 }6 L; `8 B# R: n$ _! B
老周自个儿在屋里卖了会儿呆儿,有人进来才回过神儿来。
“见着啦?”监狱的政委郑斌进来,矮胖的身子贴着老周走过去,顺手掐了一把老周的屁股,坐进他那大皮椅子里时,椅子嘎吱嘎吱的响,顺手点了根中华,喷云吐雾的说:“老周,你的事儿我给你办了,也该给我办点事儿了吧?”
老周打心眼儿里看不上他,但求着人家了,话就得让三分。郑胖子早就对市刑警队的大队长垂涎三尺了,老周专业回来的时候,郑胖子去给他接风,老周喝多了,在车上都脱光哧溜的了,郑胖子被媳妇的电话叫回去了,以后就再也没机会接近老周了,每回一块堆儿开会,郑胖子看着霸气硬朗的刑警队长,裃裆里就顶起个帐篷来。都说胖子的JB小,郑胖子却是个例外,前几年儿他不胖,就是从森林部队调到监狱后开始有了油水儿,肚子见天儿的变大了。这回老周过来找他,把刘汉的事儿一说,郑胖子早就听说了刘汉是个啥样的人儿,老周跟他有一腿,看来这么爷们儿的东北汉子也有服软的时候,真想不出来七尺高的汉子在炕上劈着腿叫人操是啥样,是不是也像个娘们儿是的浪叫,PI'YAN子里会不会流水儿,越想,郑胖子月性奋,恨不得当天儿就把刘汉安排着跟老周见面儿,跟着就跟老周说了,给你安排,行,没问题,说句话的事儿,但这都违反规定,跑了犯人我得跟着遭罪,你给我啥好处哇,我不能白担惊受怕的给你们开后门儿吧?% k9 W' h, ~/ E! ]
老周不知道他啥意思,就塞给他五千块钱,两条中华。郑胖子不动,说这玩意儿我要多少有多少,不缺,你拿回去吧。
“老郑,我这工资你也知道,比不上你这儿,你看你想要多少,我能拿出来就拿,实在拿不出来我给你借去。”
“行了吧,周老弟,你跟我还藏着掖着的,你要见的那人是你弟弟?扯淡呢,你当我不知道哇?是情弟弟吧?你们俩没少在一块儿吧,谁操谁呀?是不是他操你?他那玩意儿你能经住吗,跟他妈的驴的似的。”郑胖子站起来,围着老周转,这话一说出来,性奋的差点晕过去,JB顶着保暖裤,紧紧地贴在老周脊梁上,手伸进老周领子里乱摸,捏着他的奶头胡乱拧着。2 H; _% V5 \$ V
老周干笑着不动,“这话说得……啥意思。”7 x8 U9 Z7 ^9 K+ ]( y1 L
郑胖子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热乎乎的JB,把这老周的后脑勺,“先给裹两口,裹痛快了就叫你们见面,等你们见面之后,就在里屋,我想操你一回。”* o, |- o  u/ W! I' x& n8 ~
老周看装不下去了,就叼着他的JB头,舌尖儿慢慢的舔,郑胖子踮着脚往里插,抱着老周扎手的板寸头,多少年的念想儿终于有着落了,心里边儿那股劲儿就往上冲,没几下,喷了十来股骚水儿在老周嘴里,自打结了婚就没这么痛快过,脑子都放空了,晕乎乎的跟喝醉了似的,抱着老周的脑袋不撒手,JB软了,脑子不飘了才把JB塞回去。老周赶紧起来去垃圾桶那儿吐了,红着脸回来,“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早点安排。”& H* h9 ^* b( T- F' N$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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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也见着了,事儿也该清一清了。老周倒也不是那赖账的人,痛快儿的去里屋的宿舍,很利索的脱了个溜光,“快点儿吧,我一会儿还得回去报道呢。”
郑胖子倒不急了,慢悠悠的脱衣服,看着炕上那个比自个小五岁的汉子,一身的腱子肉,胳膊是胳膊腿儿是腿儿的,小肚子也就一层薄薄的肥肉,胸肌尤其的大,邦邦硬,奶子上一撮长毛,一道似有似无的黑毛顺着胸口一直延到肚脐儿上,一下子成了一片,盖住大腿根儿上那一乍黑肉蛋子。
郑胖子按捺不住,扑上去抱着老周,满脸乱舔,眼上鼻子眼儿里耳朵眼儿上,臭烘烘的烟味儿熏得老周不睁眼,郑胖子把舌头怼进老周嘴里乱搅合,咬着他的嘴唇往回嘬,折腾的老周喘不上气儿来了。
抱了一会儿,郑胖子出溜下来,蹲在床沿下掰着老周的两条大粗腿,对着他毛乎乎的PI'YAN子就一顿狂舔,老周本来打定主意,叫他操完就完事儿了,JB都没打算硬,可经不住他这么折腾,郑胖子的舌头厚墩墩的跟他的个头儿似的,真是有劲儿,硬是插进去一大半儿,舌头尖儿在里边跟电钻似的出溜出溜,老周就受不了了,JB杠杠硬,骚水儿止不住的淌,郑胖子舌头酸了,就开始说正事儿了,憋得紫红发黑的JB在后边定了一会儿,就着吐沫,狠狠得插进去。3 ]; @* E0 c: e4 V$ k: [2 E# H
老周疼的冒冷汗了,就是不躲,郑胖子还调侃他:“这你都不疼,真是叫大JI'BA插松了,我这小个儿的就不算啥玩意儿了吧,还挺紧吧,我想这天都想出病来了,今儿个终于美梦成真了,叫老子好好疼疼你!”: K" B) {% i8 t& u/ t& L: f
说的好听,五分钟不到,胖子就坚持不住了,可又不甘心这么完了,就停着歇会儿,老周觉着他JB在里边儿涨了几下,就知道他憋不住了,老周猛地收了几下PI'YAN上的肌肉,夹得郑斌JB头一热,突突的喷了。
老周把他撂在炕上,拿他的肥大变形的裤头擦了擦屁股,穿上衣服走了,郑胖子躺了一会儿,懊丧的骂自个儿真他妈的没用,关键时候掉链子,他捡起裤头,看上边都是老周留下的黄白的骚水儿,又腥又臭的,JB就又挺起来,自个儿斜着靠在那儿撸着,又喷了一回。; I. q- t9 c6 E1 ~- c5 ~% q+ X4 b
二十
离着刘汉出来还有一个月的时候,老周就开始准备了,家里里里外外的收拾了一个遍,跟媳妇离婚后家里就没这么干净利整过,该扔的都扔了,该晒得都晒了,跟过年似的,上班哼着歌,下班唱着曲儿,同事都不明白,一个个猜着是不是队长焕发第二春,找了个媳妇。那些没口德的老油子们调侃老周:“老周,按说哥们不该干涉你私生活,可你这有了喜事儿也不能藏着掖着,都说你找了个小媳妇,如花似玉的,啥时候带到队里来叫大伙儿都看看?”1 O6 ]4 u+ B6 ]$ l  ]4 B* G7 V
“看个卵子,瞎逼咧咧,谁告你我找了个小媳妇?”老周咧嘴笑。
“那你一天天的跟叫春儿的猫似的。”: V8 {% X  V5 ]$ I* _
“滚他妈犊子!你跟你媳妇在炕上翻云覆雨的,我这干看着着急你们都说给我介绍个,还拿话刺激我!要不哪天我上你家去,咱俩跟嫂子钻一个被窝你看成不?”这帮家伙在队里说话从来不顾忌,JB蛋逼满天飞,是不是来一句荤的,就是嘴上过过瘾,被说的也都不计较,都是过命的兄弟,这点儿肚量还是有的。老哥回道:“就你那小玩意儿,你嫂子指定瞧不上,用惯了大家伙,用小的没感觉呀!”7 k$ z/ k2 X$ d. A2 p
“是不?掏出来比比!”1 |; f# [8 ?; P
办公室里哄堂大笑,笑完就各自去忙自个儿的案子了,老周也就这么点儿功夫能闲着了,上趟厕所,回来就出警了,浑南河边死人了,得去看看。

现场在大桥下,河堤那块儿有个沙地儿,水冲着人往下走的时候挂住了,有人钓鱼看见了,吓坏了,赶紧报警了。
老周带上口罩手套,先来的法医正在忙活着,老周过去问,一个矮个儿的小丫头汇报说:“死者男性,20岁左右,初步鉴定是溺亡,但不能排除是他杀,死者背上有多处破损,是被啤酒瓶子扎伤的,脸上有瘀伤,看来死之前应该是有过打斗。”8 D0 \" C! z. Y/ U6 M, f* q
老周过去看着担架上躺着的瘦长的尸体,泛着青白色,脸上叫人削得跟猪头似的,肚子里灌满了河水,黑色的血管跟虫子似的密密麻麻的。老周翻着看看,死人的脊梁上屁股上都是叫酒瓶子的玻璃扎得乱七八糟的伤口,屁股沟里还往外淌着黑血,老周轻轻的掰开一看,当警察年头也不少了,却没见过这么玩儿的:一截肉疙瘩露在外边,一眼就看出来是啥玩意儿,上边还连着挺长一截白的红的肉筋儿,看断口,像是拿啥东西割断的,每回都割不正地方,好几个口子。老周又把人翻回来:裆里真的啥也没有了。
“整回去吧,仔细解剖,然后发寻人启事,先确定死者身份。”老周总感觉有点儿恶心,说实话更恶心的尸体见得也不少了,可这回,老周觉乎着里边的的事儿不那么痛快,用这么绝的手段杀人,要不就是有深仇大恨,要不就是个变态。他顺着河往上走,想找着扔尸体的第一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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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曾大量喝酒服用安眠药,生殖器是被啤酒玻璃割开又被外力拽断输精管等,肛门中的生殖器是他本人的,被棉线扎紧,扔处于膨胀状态,经检测,死者死之前的两个小时内有过肛交,肛门轮匝肌大量拉伤,肛门内部有残留的JING'YE;脸部的瘀伤应该是用啤酒瓶砸伤的,后背的伤口是死者本人倒地时造成的。' K  ]9 ]3 e0 D+ U
老周这边也接到电话,说死者很像他的一个朋友,要过来看看才确认,一会儿,一个带着口罩墨镜帽子的小孩来了,跟死者差不多的年纪,啥话不说,瞄了一眼就说,就是他!说完吐了一地,瘫在地上走不动道儿了,老周叫人把他抬到审讯室,到了晚上才缓过来。
老周加班问话,一进门儿老周就看出来他是个同性恋,跟自个儿一样,那种感觉都不用说话,眼神儿都不用,老周拉过椅子,说:“好点儿了没?”
小孩真吓坏了,脸色惨白,老周一开口,吓得他又开始哆嗦了。! ?0 {* p+ j& u' ~. M
老周一边问一边记,姓名年龄住址电话工作单位家人朋友,再问,跟死者的关系,死者的姓名年龄住址等等,小孩还算老实,啥都说,后来一问,你最后一回见着他是啥时候?小孩又是一哆嗦,抱着头哇哇哭,老周也不说啥,很平常的问:“你们是卖的吧?”1 s$ W% R3 P# w! j
小孩愣了,没想到警察会这么说,但又不敢说瞎话,就点点头,老周说你肯定知道点儿啥吧?说吧,我们给你保密。0 f  i+ }! [3 ~( |) i8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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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小孩都是出来卖的,平时在一块堆儿租房,白天在家呆着,晚上就打扮成女人,带上假发和假胸,喷上香水,穿着短裙丝袜,登着高跟儿鞋,在公园里勾搭那些民工之类的人,趁着夜色,都看不清,谈妥了价儿就带到树林深处,撅着屁股,叫人带上套,自个儿抹一把油在腿根儿上,然后一只手捂着,把JB夹在里边,一般在公园里也不敢整的动静太大,也就是解开裤子,更简单点儿就拉开拉链,整个一分多钟完事儿了,也没人看出来,这个娘们儿根本没逼,就相当于拿手给整出来的,这么着也得要三五十,他们这些人胆儿大的一晚上也能挣个大几百,每个人都有自个儿固定的阵地,别人一般都不往这儿来,后半夜手工的时候,地上扔了数十个套子和大把的卫生纸。" E. S6 C2 N+ Q$ |3 K, X# W, ~
老周想,这些人真他妈的坏透了,啥也没整就要五十,要是那些民工知道自个儿被糊弄了,而且还是被一个长着JB的爷们儿给糊弄了,不定气成啥样儿呢。
也就是前天儿晚上,天气不好,人少,俩小孩就坐在长椅上唠嗑儿,死的这个估摸着是嫌这么挣钱太辛苦,说他以前跟着一个大哥,在公园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个月不少挣,也不用这么辛苦。一会儿,来了个车轴汉子,像是喝醉了,点名要这小孩,没出事儿的这个还挺不乐意的,也就没说啥,转身走了,找了两个后看看也快两点了,收拾收拾回去了,到家后还接着同伴儿的短信:“别等我了,我今儿晚上包宿了。”包宿就是要跟着去开房玩一宿,一宿不讲价四百,当然就是得真玩儿,PI'YAN子就得松范松范了。
他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直到在电线杆子上看到寻人启事才知道,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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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快疯了,一个月了,案件还是没有进展,死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五个了,都是小孩,都用一样的手段给折磨死的。老周愁眉苦脸的吃盒饭的时候,省厅的领导下来动员了一回,上个厕所被局长堵着连哄带吓的,一定要他在一个月内破案,老周说局长你逗我呢,一个月,我上大街上给你拽个人来顶罪吧。办公室的那帮家伙也愁,有事儿没事儿就抱怨说这会儿的人们都变态,爷们儿喜欢爷们儿,俩大老爷们儿抱一块亲亲我我,在炕上干那事儿,想想就恶心。2 Z; F5 a0 K: j  E; J7 ?
老周心里边一直惦记着刘汉出狱的事儿,可惜这一阵子一直在出现场调查,自个儿的饭都顾不上了,也就没去看刘汉。摸排了半拉月,终于有点眉目了,片警老肖说就在市中心,有一片城中村棚户区,都是些外来户们搭建的,只要是大案要案,别的区的分局都会过来查,十有八九就能找到点儿线索,不行就去看看呗。老周想死马当活马医吧,就申请局里,带了一个中队的武警把棚户区围起来,自个儿带着俩小徒弟跟着老肖去挨家挨户的查。2 {$ N  {( }& s0 o- [6 t& M' }
老周还真没来过这儿,一片高楼大厦之后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也就一个街区,都是木板子石棉瓦搭建的小破房,屋外边堆着捡来的瓶瓶罐罐纸箱子破衣服,地上水洼里石头砖块垫着,泅黑的脏水,飘着烂七八糟的玩意儿,整个一个贫民窟。住的人见警察来了就都扎堆儿跟着,看是谁家又来了通缉犯,都见怪不怪了,这地界儿人来人往,啥人都有,备不齐谁就是流窜多年的杀人犯,谁跟谁都不熟,都是白天各个儿干各个儿的事儿,晚上窝进破屋子睡觉。警察没少来这儿查案,也都见多识广的,
挨家挨户也是个麻烦事儿,根本就没有户口,房子都挨着搭起来的,就留了个羊肠小道算是过人,老周费了老劲了,一个小房一个小房的进,外边看着小,里边装的也满当,锅碗瓢盆柜子箱子,人就在箱子上铺着被子褥子睡觉,没电就点蜡,没水就去街头厕所里接,这地方住的要不就是做废品生意的,要不就是流浪汉要饭的,有个窝棚也好歹比露宿街头强。还有带着孩子一块儿住的,三五个小孩全都卖呆儿似的看着他们进来,大人没户口,小孩也黑户,上不了学,也上不起,就搁家里帮着大人捡废品,一家子就挤在一张双人床上,乌漆抹黑的被褥,屋子里又是脚丫子味儿又是酸臭的饭菜味儿,熏得老周差点吐了。
“都穷成这模样儿了还生这么些崽子,咋想的。”
老肖嘿嘿的乐,就他们这条件,晚上没啥业余爱好,就在炕上折腾呗,折腾来折腾去,怀上了没钱打,就生下来呗,生下来又添了一张吃饭的嘴,更没钱了,就这么着,越穷越生。
“照你这么说,医院应该免费给他们做结扎,跟他妈下耗子似的,一窝接着一窝。”
越往里,条件就越好,约莫能看出来以前老房的模样了,三层小楼,窗户早拆没了,墙皮掉的毛干爪净,这样的破房都抢不着,稍微大点的房就叫房东隔了七八个隔间儿,二十多平住了十多个人。屋里边比外边的棚户强不到哪儿去,住的都是外来的民工,一进屋全是烟味儿酒味儿臭脚丫子味儿,就是比外边亮堂点儿,隔间儿的木板子上画着各式各样的娘们儿的奶子和屄,有形有色,写着打炮的电话和荤段子,有的还钻了眼儿,一眼看过去,对面是小姐接客的小屋,满屋子都是大奶子的洋女人的画儿。床板儿地下厚厚的一层卫生纸和套子,有的还新鲜着,有的都黏在地上化了。再往里,抓了几个吸毒的,小姑娘长得高挑的个头儿,一头秀发,要啥有啥,就是想不开,跑到这么个鬼地方糟蹋自己个儿,界彼子的民工坏笑着说,这几个小娘们儿抽了大烟之后就开始嗷嗷叫,光着屁股满楼道跑,掰着大腿叫人去她们屋里操她们,谁也不敢去,她们有艾滋病,染上了就完了。
二楼更满当,楼道里全是装菜的泡沫盒子,里边住着都是菜贩子们,这会儿一个人都不在,都锁着门儿,就一家没上锁,敲了半天,一个秃顶老头开了门儿,老周进去一看,炕上有个光着屁股的小孩,屁股上光出溜的全是润滑油,老周问都不问,直接带走,再问小孩,才八岁,爹妈上市场卖菜,自个儿在家玩儿,那老头说是给他十块钱,小孩就叫他进屋来抱着自个儿,还拿鸡巴戳他腚眼子。8 [- D9 P3 o5 W4 |, {
正说着,楼道里老肖的大嗓门儿嚷起来了:“站住!没听着吗?”老周赶紧出去,几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小年轻,在楼道里低着头挤成一堆儿。看模样,跟死的那几个差不离,老周瞅了一眼,说:“都别走,带回局里。”他上楼去看,一个人敞着门儿扒门缝儿往外看,一见老周,赶紧关上门儿,老周二话不说一脚给他踹开了。
屋子里的大坑上一堆的套子和瓶瓶罐罐,地上扔着一团团的卫生纸,明显那几个小孩就是从这儿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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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烦透这帮犊子了,问话都是徒弟小顾问的,他搁一边儿摄像头看不着的地方打瞌睡。六个小孩倒还老实,问啥说啥,给他们看死者的照片,几个人扎堆儿瞅了半天,才有一个人说,这几个不都是以前老牛手底下那几个嘛,头前儿老牛没进去的时候,经常见他们在公园里抢人钱包,我还见过他们搁便所儿里按着一个穿军装的,叫老牛操屁股来着,我刚走到门儿口就叫他们给骂出来了。
老周蹦了出来,问:“你确定是他们?你啥时候见过他们?”5 |1 c1 Q0 F; k7 _. l- b
“看不清,这脸都花了,看着像,我也就那回见过他们,他们都是晚上出来,黑灯瞎火的,我也记不清了。那会儿他们在公园里横行霸道的,谁也不敢惹,这几个都是给老牛干活儿,先勾引那些老头,到便所里再要钱,不给就抢,那么粗的大金链子都给人扯了,耳刮子打得啪啪的,可吓人了。”, m' J( t7 A8 }
老周不吭气儿了,他知道是谁了。老周从钱包里掏出刘汉的照片,问那小孩:“你说的老牛,是他不?”
“对对!就是他!长得挺爷们儿的,胸口文着一对儿翅膀,那玩意儿贼大,前年我还见他自个儿出来,大白天儿的就在公园厕所里叫一个小孩儿给他裹,好几个人围着看,那么大个玩意儿,操的那小孩脸都白了,看着就爽。他们说他就是老牛,我还不信,后以儿我才知道他就是老牛,还想过也跟着他干呢。”
老周去法院调来刘汉的案底,一人儿在宿舍里锁着门看,翻来翻去,上边的记录都是刘汉打架斗殴致人伤残的经过,根本就没有写清楚经过,出事儿的地儿也是在那个公园里,看模样像是假山修建之前,现场就是一个民工的大帐篷,两个行军床,被子上倒是有一滩一滩的血点子,大概经过就是说刘汉在晚上九点带着人闯进民工住的帐篷,殴打两个值守的民工,导致一名民工受重伤,俩民工是父子关系,审理过程都是当爹的出庭。
老周合上卷宗,这根本就看不出来啥,想想也是,要不是当初自个儿上蹿下跳的打点关系,卷宗估摸着也就实话实说了。老周那会儿根本就不得空去问到底咋回事,一门儿心思想把人保住再说别的,刘汉进去也没问过他,估摸着后边的事儿还挺大。眼巴前儿,要么找着当年被打得那俩民工,要么找跟着刘汉一块堆儿的那几个小孩儿,要么,就只能直接问刘汉了。3 b/ j! @" @* \: T; ^

老周先找了公园的管理部门,看看能翻到一年前的整改施工是哪家队伍不,一个五十多的老头埋着头在箱子里翻,絮絮叨叨的说:“一年了不定扔哪儿了呢,找着了算好,找不着咱也没法儿,那件事儿我知道个差不离,那帮混子在公园里有年头儿了,谁也不敢管,我白天还见他们在便所儿里呜呜喳喳的,追着人要钱,晚上更扯,七八个人光着屁股在假山那块儿坐着,专门儿找那些兔子,玩一会儿就要五十一百,不给就给人衣服扯了,摁在石头凳子上挨个玩人家,完了冲人身上脑袋上撇尿,把人老头打得哭的稀里哗啦的,那片假山都是他们,谁也不敢过去。哪儿去了?不是这本。这帮瘪犊子就该千刀万剐,你说你玩儿就玩,不玩就叫人家走呗,哪有那么干的,往死了折腾人,那不有个胖老头叫他们折腾惨了,白天拿着刀搁那转悠,还是我给他劝回来的,家里儿子闺女都成家了,为了这事儿闹起来不值当,叫家里知道了老脸往哪儿搁。就是这本儿……头年儿的,就是这个。”老头拽出来一个笔记本,老周拿过来翻着看,刘汉他们的事儿是夏天,也好找,公园里本来也没啥大的工程,一翻就找着了。' A( W! F6 t7 ?/ w3 u
七月十九日,北门儿假山游览区翻新工程名录,工程队是市政招标的,中强建设有限公司第五建设局,负责人,电话,都还在。老周说:“老哥这本儿我带回去用几天,改天给你送回来,再请你喝酒。”/ z5 L5 P+ r8 c: ~: I- N
老头乐呵呵的说甭客气,你们警察也是为了老百姓,拿去吧,一个旧本咱们也用不着。

回到队里,老肖给他送来一个档案袋,说是那几个小孩的案底,头年儿的事儿他们的罪名不大,也就没网上报,所里自己安了几个罪名,关了几天就放了,档案里一共六个小孩的照片,一比对,五个死的全在里边儿,剩下一个,不知道去哪儿了。老周抱着老肖狠狠得亲了一口:“正瞌睡着呢你给送上来一个枕头,这让我咋报答你呀!”7 n6 ]* X/ Z+ W; N
老肖冲他裆里狠狠得掏了一把,滚犊子,破了案奖金分我一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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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u& R0 V+ A+ B  u& S0 W
老周搁火车上打着盹儿,小徒弟倒是精神,听着摇滚晃着脑袋,老周骂过他好几回,抽风呢,摘喽,注意警风警纪!到外边儿了就不用那么紧吧了,小顾就放开了疯。老周从公园那么装女人卖屁股的小孩儿那儿打听到了第六个小孩儿的着落,那小胖子说这人外号小和尚,去庙里出家了,前一阵儿还跟他聊过,说是在省里最高山峰脚下的庙里当和尚呢。
上了山老周合计好了,先不说是来干啥的,反正也出来了,正好转转,静静心。
庙也不大,进门儿不要钱,里边烧香要钱,一千八一炷香,香客还你来我往的跪在佛前,虔诚的拜一拜。
越是有钱的人越迷信。看庙里的和尚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就知道他们没少赚,后院那几辆宝马奔驰恐怕也不都是香客们的。转够了就拿着警官证去找住持,直接了当的问这个小孩儿是不是在庙里出家。
住持看了一会儿,说是在鄙寺,招呼人去把他叫来。
小和尚一身灰了吧唧的僧服,瘦的不成模样了,深眼窝没个精气神儿,脸上就剩骨头了,走道晃悠悠的,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人。
“大师,我能跟他单独唠会儿不?”
“施主客气,你们随意,正好我有事儿去前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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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_* V: q, y$ Y/ z
于小伟。) W* I% f5 x2 c$ ]
真名吗?! F3 I1 z; H. w
是。
年龄?
22。
籍贯?8 e1 u* v+ M( N# y) s6 L3 P# m
朝阳的。
老周看看表,叫小顾把那套官方的玩意儿收了,叫他去门口看着。
“你听着,我们来就是来确认一件事儿,你认识这几个人不?”老周把老肖给他的照片拿出来,没敢给他看他们死了之后的照片。
“他们,哼,认识。”$ z5 I/ ]/ l, h- u
“那你就是去年在公园里祸害人家民工的那帮人里头的一个吧,这么说吧,你这几个哥们儿都死了,叫人杀了,估摸着你要不是搁庙里,也早就死了。”
小孩儿倒没有那么惊,挺平静的说,“我倒宁愿死了。”
老周心说这孩子咋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有事儿。他把一杯茶递过去,说你也不用这样,你们几个不是主犯,没那么大罪。: Y! ~- j9 E5 P4 T* M4 C- W
小孩把水喝了,拿着杯子搁那儿舔个没完,老周看着他,小和尚眯着眼笑,突然抬手把杯子砸在地上摔稀碎,吓了老周一大跳。
小和尚突然跪在地上抱着老周的大腿哭:“叔你带我走吧,我受不了了,我快被他们折腾死了!我求求你了!”
老周起身去扶他,小和尚又换了个表情,趴在地上一个手开始脱裤子,边脱边骚情的说:“求主人赐我圣水!”屁股上一层烂肉翻翻儿着,像是拿鞭子抽的。/ e- B7 E% }1 A9 n
这一出一出的把老周吓得不轻,赶紧闪身出来了,看架势,这小和尚是真疯了,还是叫人折腾疯的。可这佛家重地,谁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呀?老周招呼小顾赶紧撤,再闹下去也问不出啥来,要是小和尚身上的伤真是那帮和尚干的,保不准他们为了保住寺庙的面子干出啥出格的事儿。3 V( E) O. w$ j( l  Q5 g
“师傅,到底咋回事呀?”小顾很纳闷儿。
“甭问了,赶紧走,回旅馆,等天黑了再带你来见见世面。
二十五: Q0 a7 L& r$ O% S8 |- `
月上中天,老周轻装上阵,带着小顾摸到寺庙墙根儿地下,顺着大树悄无声儿的进去了。
前边大堂锁了门,香炉里还腾腾的冒着烟,老周顺着夹道到后院,一排僧人宿舍还亮着灯。老周俩人从窗户地下过去,里边嘻嘻哈哈的叫着,十几个光头围着电视看小品呢,老周没敢细看,一路遛着墙根儿到了白天住持的院子。" V0 A8 n9 [' ]# z
一进院子里就听见屋里有人嗷嗷的叫,扒窗户一瞅,还真是于小伟。
三个光着屁股的和尚围着他,床上还有一个正抱着他的脑袋使劲儿往卡裆里压,于小伟呜呜的叫不出声儿来,半分多钟那个和尚才松开手,于小伟的脸都憋紫了,床上那个和尚掐着湿淋淋的JB淫笑着拍着他的脸,随后又插进去,捅得小和尚哈喇子哗哗的淌。# }$ @, U0 m; S0 G* }/ N
后边三个也都没闲着,拿着一根儿长茄子在于小伟后边儿捅咕了一会儿拔出来,估摸着是带了点儿埋汰的玩意儿,几个光头就掰着于小伟的屁股蛋子,招呼着,给他洗洗腚!有人从外边提溜进来一个大罐儿的可乐瓶,里边黄不拉几的,像是茶,几个人摁着于小伟,把可乐瓶子对着他的腚眼子插进去,使劲儿一挤,里边的水没了半罐,于小伟疼的直叫唤,几个和尚坏笑着,说:“咋地呀,装不下了?后边装不下就装前边儿,反正这一罐子都是你的。”
“别整我炕上!”外边有人说话,今儿白天见到的那个主持穿着大裤衩,一边儿走一边儿拿DV拍,一身肥肉嘟嘟囔囔跟下完崽儿的老母猪似的。. _/ s" @3 Y" r5 J, B1 [) l
“赶紧的,非让我们灌你呀!”
于小伟跪在炕头,抱起可乐瓶子就喝,老周看那里边儿起了沫子恍然知道了,这一大瓶子是尿!这些和尚咋这么变态!人前都号称自个儿是啥啥居士啥啥大师,人后边儿就从人变成畜生了,也不怕遭报应!
于小伟喝了一半儿,就趴在地上呕呕的干哕,一个瘦高的和尚踩着他的后脑勺,说:“你敢吐出来今儿晚上就去把茅厕里那四个大桶都喝了!”于小伟憋着不敢再吐。瘦高个儿问住持,昨晚上老四他们咋玩的?
他们几个啥玩意儿都不会,就会他妈的玩个双龙,JB也不大点儿,拍的东西人家都不惜的要。住持给几个人看昨晚上的录像,看了一会儿说都赶紧开始吧,别耗着啦!
几个人就把于小伟从地上薅起来,于小伟跟根儿面条似的,拿不上个儿了,软哒哒的怎么摆弄怎么是。瘦高个儿气的踹了他两脚,起来,别他妈装死,赶紧伺候你三个大爷!于小伟就撅屁股趴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和尚第一个上去,JB没咋硬,手硬把着才进去,还插几下,瘦高个儿就在后边叫另外一个跟上去,中年和尚也不说啥,叉着腿叫人插,等那个和尚进去了,高个儿就在后边蹲着殿后,几个人叠罗汉似的,瘦高个连推带拉的带着下边的人一块儿动,住持嘿嘿的笑着在后边开着灯拍,也把大裤衩褪了,灰黄的毛草堆儿里有个手指头肚儿那么大点儿的JB头,看模样已经硬了。几个人哼哼唧唧的蹭,下边的俩人谁也使不上劲儿,就随着高个儿和尚前前后后的磨。
住持把机器放下出去,回来后手里拿着一个俩头都是JB的橡胶棒子,在后边捅咕这个一会儿捅咕那个一会儿,一会儿的功夫,那个中年和尚叫着不行我要射了,上边儿的人说等会儿一堆儿射,可这事儿哪是能忍住的,他哆嗦了两下,从人堆儿里挣吧出来,插着他的和尚不乐意的扶着JB捅进于小伟的PI'YAN子里,里边是中年和尚的精,还有刚才灌进去的尿,一动就往外喷,住持叫中年和尚拿着DV拍,自个儿也爬到上边儿,抹点儿吐沫,要插瘦高个儿,刚挨着边儿,被他毛乎乎的屁股一蹭,立马哎呀哎呀的流了一手的骚水儿。那股劲儿一卸,他整个就压在仨人上边,最下边儿的于小伟格不住压,哇哇的吐了一炕,把上边的几个人熏得都蹦大高。! ^7 o1 Z3 [: n4 \% U
“这骚逼,还真吐了!”高个儿狠踹了于小伟几脚,也顾不上玩儿了,急头白脸的拽着于小伟就往外走,于小伟脑袋硬磕在地板砖儿上,嘣一声,老周看着都疼,高个儿真的把于小伟拽到前堂的便所里,拎着多半桶的尿就往他头上浇,连着浇了三桶,一边儿骂一边儿往一边儿的水房走,接水冲脚去了。- M5 P1 p( H2 c' p" b3 x
机会来了。6 n6 v. Q5 J1 T  `
老周带着小顾,从宿舍那边绕过去,把于小伟从便所里拖出来。整个人都是尿,老周还说,这得亏不是屎汤子,也够受的了,于小伟脑门儿上哗哗的留着血,估摸着是刚才在屋里边磕得,俩人连抱带拖,咋也过不去那一人多高的围墙,老周叫小顾先过去,他搁这边儿使劲儿举着于小伟,小顾拽到围墙顶上,老周过去在地下接着,这才把人“偷”回来。, M! F/ b& f; y7 |" I/ c& x! T
半道儿上小顾就吐了,隔夜饭都吐干净了,还在哇哇的干哕。老周给他递了一包带香味儿的纸巾,捂着鼻子在后边儿跟着,他自个儿架着于小伟回旅店了。
旅店老板在看电视呢,看见三个人进来差点儿就报警了,老周给他看警官证,这才把人带进去。老周顺便把值班儿室里的香皂洗发膏全买了。
一进屋,小顾就把衣裳扔了,在浴室里冲,冲一会儿吐一会儿。老周闻闻身上,也没那么大味道。他先给于小伟擦了擦伤口,然后脱光了衣服,架着他到浴室,摘了莲蓬头,拿水管濨,然后打上香皂再濨……9 u! D- `! l: J/ F" O. v% g4 w$ F
小顾死活不肯睡这个屋非要再开一间房,老板说人都满着呢,你们仨爷们儿挤挤怕啥!
老周把于小伟和自个儿铐在一块堆儿,睡在一张床上,小顾自个儿睡另一张床。6 D' A' z$ [2 D' X

二十六
人找回来了,也没多大用处,傻了吧唧的又哭又笑的,吃着吃着饭,突然就把碗跩地上摔了个稀碎,然后趴在地上舔地上的汤汤水水。老周带他上厕所,自己个儿也想撒泡尿,一解开裤子,于小伟就扑上来,叼着老周的JB傻笑着要喝尿,老周赶紧提上裤子,他还不依不饶的趴在那儿吧唧吧唧的舔。小顾更不敢见他,一听见他在禁闭室里喊,小顾就想吐。腾了好几天了,一点儿进展都没有,老周还是愁,求着老同学找了个心理医生来队里,自个儿掏钱给于小伟治病。
有时候挺不住了,老周挺想直接一纸协查令把刘汉从监狱里调出来,可一想到那些小孩儿死的时候的惨劲儿,老周心里就犯怵,凶手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了这几个小孩,他们也就是跟着刘汉混日子,就被整得这么惨,要是刘汉本人,不定会遭遇啥样的折磨呢,没抓到人之前,刘汉还是在监狱里最安全,出了那个大铁门儿,十有八九就没命了。刘汉出狱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一天抓不到人,老周一天睡不好,局里领导催命似的,得亏死的是黑户,不然亲戚家属还不得把刑侦队给掀喽哇。( J( R1 o2 i. N* G4 g! O& r
又挺了三天,心理医生那儿有点眉目了,他把录音给老周听,开始全是于小伟的瞎咧咧,后来慢慢的就哭,哭的时候絮絮叨叨的说,寺里的住持和老和尚打死好几个小和尚,有的被折磨的受不了就自杀了,尸体都叫他们扔到山上密林子里,前前后后有七八个,人家的爹妈找来,就说派去关里的寺院讲经云游去了。
果然有料!
虽然不是刘汉的案子,但这分量拿出去也够重的,老周给报到上边,省厅也将信将疑,那可是省里最大最有名的佛寺呀,没有直接证据,谁敢动?连夜开会一合计,先调武警搜山找尸体,对外就说是抓通缉犯,整整一个大队的武警在林子里来来回回的梳理,还真找着了他们的埋骨地,就在平时游客们上山的路边山崖下,二十二副尸首,有的骨头都碎成渣滓了,有的还没烂完,全都是光头。4 t0 m: f- B$ N4 f
老周一下子出名了,二等功到手,局里领导也能暂时挺着腰站直了说话,连小顾也跟着沾光,拿了个三等功。局长亲自发话,给队里放了一天假,几个弟兄吵哄着,拿了三千的奖金,必须得请客吃饭,老周也不推辞,豪爽的说想吃啥,随便点!因为有案子在身,谁也不敢多喝,七八分的时候就都收了,又吵吵着去唱歌,在KTV里闹腾到深夜一点了才散。8 L+ ?- X) F: x1 ?: A
老周被灌得七荤八素的,想打车回队里宿舍,小顾说上我家去吧,不远。

到了家老周躺下就不想起来了,小顾年轻,刚才在KTV吼了半天了,酒劲儿早挥发没了,进屋脱了衣服,开热水器,光着屁股去洗澡,十多分钟,光着屁股回来了,身上挂着水珠,背对着老周在柜子里翻衣服。
老周眯瞪着眼看他,一身黑黝黝的肉有点儿小肥,还能看着鼓鼓囊囊的肌肉,屁股沟里和脊梁上一层细细的软毛,转过身儿来,小肚子上也是一层黑毛,JB软哒哒的垂着,包在皱巴巴的肉皮里,蛋子紧缩在毛草丛中。1 [# z% G- Z$ i8 N+ w% E) J- V& Z0 }
看的老周心里边儿跟猫爪子挠似的。约莫有一个来月了,光顾着忙案子,把爷们儿的正常生理需要都忘了,也顾不上,太累,回到宿舍除了想睡觉就是想睡觉,真的躺倒炕上了又睡不着了,想案子,想的抓心挠肝。终于逮着机会,明天不用上班儿了,可以睡到自然醒了,心里边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放,空了,就开始胡思乱想了,看着小徒弟光着屁股在眼巴前儿晃,老周的JB杠杠硬,心里边儿把小顾摁在床上美美的操了一顿!/ ~( z5 g- d" U
只可惜,想归想,不能这么干,老周挣扎着爬起来,换上拖鞋,光着膀子去浴室——还是弯着腰,一直起腰来,裤裆上就顶起来,叫徒弟瞅见丢死人了。7 o& K# h2 _) T
老周七尺咔嚓的脱光了,热水一冲,心里边儿更热了,挺着JB在水柱下冲,也挺舒服,又麻又痒,老周闭着眼,心里边儿想着刘汉的大家伙式儿,手上慢慢的揉着JB头,嗓子里慢慢儿的哼唧着……) |/ A7 h& |% _* d
“师傅,先让我撒……”小顾光着屁股冲进来,瞅见师傅撸JB,先是已经,而后坏笑:“师傅你在手淫!”老周臊红了脸,背对着小顾,说,没见过呀,赶紧出去!+ ^7 _% y( b4 e. N. m
“我是来撒尿的,憋不住了。”小顾大摇大摆,叉着腿对着马桶,眼却斜着偷看老周。老周拿毛巾捂着,越是想叫它快点儿消下去,越是不听使唤,小顾伸手去拨拉毛巾,嬉皮笑脸的非要验验师傅的大枪,老周说,验个屁,一会儿走火了打死你狗日的!小顾嘿嘿的笑着跑出去,JB半软半硬,甩了老周一腿的尿。  l, F5 ~" p$ O* R/ s8 o6 J* q

躺在床上关了灯,小顾就一个劲儿的往老周的被窝里挤,手脚都不老实,搂着老周的腰,大腿压着他的命根子,鼓秋鼓秋的就把老周的火给点着了,JB蹭蹭的起来了——刚才在浴室里叫他搅和了,那股劲儿还憋着呢,再不放出来,非把老周憋疯了。老周伸手抱着小顾,毛乎乎肉墩墩的,身上带着一股子沐浴乳的香味,老周低头,小顾俩眼冒着光看着他,老周真想把他摁倒掰开屁股蛋子给他来一梭子,差点儿就动手了,还是忍住了,狠狠得捏了一把他的屁股蛋子:“瘪犊子别闹腾我了行不?”. W1 s! y/ h8 T
“师傅你刚才没射吧?”
“哼。”老周不置可否,也不好意思在徒弟面前说那种话。- _* o- C, e5 G+ U
“我给你整出来吧?”小顾一开口把老周惊了,“扯淡,别瞎JB整。都是大老爷们儿,你要是个小娘们儿还行,叫师傅痛快痛快。”
“你就当我是女的不就成了?”小顾一掀被子,跨坐到老周身上,老周怕出事儿,得意儿穿了裤衩睡,小顾这么一坐,屁股沟正好夹住老周的JB,热乎乎的,隔着裤衩都受不了了,都到这份儿上了,就算是个正常的爷们儿也得缴枪卸甲了,老周估摸着小顾还不知道师傅也是这样的人,今儿遇着这么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把师傅带回家,就是想着把师傅也拉下水,却不知道师傅在这水里比他这大拿还大拿(高手,专家的意思)。
老周就坡下驴,真是瞌睡给个枕头,想不到身边还潜伏着这么个小坏蛋,平时恭恭敬敬的师父长师父短,到了炕上就兽性大发,小顾把师傅的大粗胳膊摁着背到脑袋底下,趴在师父身上,吧唧吧唧的亲老周的嘴,咬着老周的嘴唇,舔老周的鼻子,整得老周都不敢喘气儿,舌头尖儿往老周耳朵眼儿里窜,老周痛快的哼哼唧唧。. V& ~1 L# X, z- N8 ?
小顾趴在老周的屁股下边,抱着老周的大腿,张开嘴把老周的JB整个儿咽进去,舌头在里边打着旋儿,一圈一圈的搅合的老周浑身冒汗,攥着床单强忍着。老周的JB不长,头也不大,就是粗,还打了个弯儿往上翘,小顾一吃进去,正好卡在嗓子眼儿上,小顾小口小口的咽着吐沫,嗓子眼儿一紧一松,老周叫出声儿来了:“对,啊!对,使劲儿,哎呀我操,宝贝儿呀,真爽!跟你嫂子年轻时候的小屄似的,真紧!”
小顾还觉着师父是个纯爷们呢,觉着自个儿今儿晚上把阳刚成熟的师父给拉下水了,那种成就感甭提多带劲了,摇头晃脑的使足了劲儿,一会儿给老周舔卵子,一会儿推着老周的腿给他舔腚眼子,折腾的老周好几回都差点喷了。老周伸开大腿夹着徒弟,抱着他的脑袋把JB顶到最里边儿,终于飞到最高点儿,呼呼的把一个月的弹药全都打到小顾的嘴里去了。小顾嗯嗯的叫着,大口大口地把师父的精给咽下去,鼻子里冲上来一股呛人的豆腥味儿。
小顾挣吧出去,坐在师父胸口上,把JB送到老周嘴边儿,老周给他叼着,不大,叼着正好,老周也学着拿舌头转圈儿,小顾嗷嗷的叫,把老周叫的笑出声儿来,打着他的屁股:“瘪犊子别瞎叫唤了,有那么爽吗?”3 ]$ L  B  w. V( R- F0 s
“师父你不道,俺们这个圈儿里都是以掰弯直男为最高目标,尤其是像你这种壮汉子爷们儿,在队里光是看着你我就受不了,我都不敢想有一天你能给我裹,这不光是JB爽,心里更爽。”( [( J$ P. F  T/ I) a2 Q
“啥叫直男呀?”老周还真没听说过。  _4 t$ p+ h: c8 G$ l
“就是你这样式儿的,只跟女人做爱结婚的就叫直男。”
“瘪犊子,还事儿事儿的。怨不得省厅招你去你都不去。我这老头子了,你喜欢我啥呀?”
“爷们儿就是四十左右才最有男人味,不像小孩那么嘚嘚嗖嗖,不像老头子那么死气沉沉,该有的阅历都有了,跟老婆情人做爱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我有时候就想你跟嫂子做爱时候高潮是啥样儿的,今儿好不容易瞅着了,听你叫床就够了。”
老周重新叼着小顾的JB,舔了几下小顾跪在师父头两边儿,大腿卡着师父的头,把JB拿出来,自个儿呼呼的打了十几下,白花花的精刺刺的喷出去,老周也躲不开了,一道子一道子烫人的玩意儿浇在了脸上。老周闭着眼,眼皮儿上淌了一大滩,气的老周狠狠得打小顾的屁股,“操,给我擦了…喷我眼里去了。”+ ?9 {3 ?! N' k
洗完脸上的精,老周揉着眼回来了,喷进去火辣辣的疼,一个劲儿的流眼泪,小顾早就困得抱着被子睡着了,老周凑过去抱着他,俩人盖一床被子睡了
二十七8 q* C5 c+ k1 B4 j
刘汉出狱的日子说话就到了,老周等得心急火燎的,也顾不上心理医生说于小伟不能受刺激,拿上死的几个小孩的照片去找于小伟。于小伟看了一会儿,放下说,都该死。
老周问为啥呀?
于小伟趴在桌子上,说:“谁叫他们祸祸别人呢,人家小孩才十九,就是因为被他们给操了,才跳了辽河的。”: e: l1 m$ d: j- ~% F
老周一听,有门儿,几个小孩都是在河里捞上来的,叫人扔进去之前被折腾的不成模样了,但归根到底,是被河水呛死的,凶手是被他们逼死的小孩的亲戚没跑,说不定就是那小孩的老爹,自个儿的儿子刚成人就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事儿搁谁谁也受不了,老周没有孩子,也能感受当爹的没了儿子之后的感受,天塌地陷都不足为重。汉子啊汉子,你这么大个人了做事儿咋不过过脑子,这要是出来了落到人家手里,还不得把你千刀万剐喽!老周收起照片,又去求老肖开后门,调档案了。1 {& H! ?- b( l1 ~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老肖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把他扇出去,档案室里落得满满的灰土,有的标签都掉了,也不知道是啥时候的,就一本一本的翻,凑了吧和的找到几本当年的辖区暂住人口档案,老周都带回了。. l' A/ z/ Q8 I' j2 L% {! R
在队里凑凑合合的吃了口饭,老周就点着台灯翻档案。一忙活就熬到深夜,正聚精会神的片当,装证据的大铁柜子里突然传来一阵怪声,柜子本来就空,聚音儿,嗯的一声,像是个男人打呼噜,这一下把老周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啥玩意儿?!老周一回头,又来了一声,接二连三的响了好一会儿,老周突然听明白了:谁的手机震动!还真他妈以为闹妖儿呢,柜子里装的都是那几个小孩的遗物,突然闹出动静来,老刑警也吓够呛!老周打开柜子,把一包东西扯出来,这不是于小伟的行李吗,咋给放这儿了?他翻了翻,从衣服兜里掏出一个翻盖的手机,对方还打呢,老周掀开一看,这下真的惊了:屏幕上赫然是已死的一个小孩的脸,联系人:老五!9 d4 Z$ V! J3 k
一阵阵的寒意从头顶灌下来,把老周彻底造懵了,还真有鬼来电啊?!愣了会儿神儿,电话停了,老周不敢再一个人呆着了,赶紧跑出去到办公室,找值班的同事。  t  P& a0 u( [" x. k+ Y
胖子正捂着泡面等面熟,老周满头大汗的进来,胖子说:“周队你没事儿吧,咋这么多汗?”
老周说,你看看这个手机。' F( L- |1 C. _5 `5 T& l
胖子接过去鼓捣几下,没事呀,咋啦?
老周说你看第一个未接来电。( k6 s+ q4 c5 `- e3 H! @& t1 H
胖子翻过去,吓得哎呀一声把手机扔了,啥玩意儿!
老周坐下来说,我刚才也吓坏了,可这会儿我不怕了,世界上没有鬼,这个电话是凶手打来的!手机上显示来电是老五,也就是小和尚的铁子,但他已经死了,电话百分之八九十是叫凶手拿走了,他又是第一个死的,凶手很简单的给电话本里其他几个人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剩下的几个全都自投罗网了,这会儿小和尚还活着呢,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走吧,去省厅,查这个电话!

二十八6 s7 f+ ^0 t6 G+ U
“我这有个大活儿,陪一宿400,来不来?在夜未央门口见。”
“有几个从北京来的大款,一块儿去夜未央喝酒,一宿800,去不去?”
“新认识了个猛男,鸡大活儿好,昨晚陪他玩了一宿,可爽了,来我这儿一块儿玩玩啊?我在夜未央门口等你。”% @/ u: k5 M: }- @/ v: E2 i- P* ]
……
老周看着省厅调出来的通话短信记录,心里那个美呀,看看日子,手机号的主人都没了好几天了,前后半个月,一直还给他那几个小兄弟发短信约会,不是凶手是谁?夜未央,全市就一家,这还不好找!老周恨不得现在就赶过去,可去了没搜查证也得叫人家轰出来,只好耐着性子等白天上班之后再找领导批。) l1 P7 t/ B(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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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一宿没睡,搜查夜未央的时候还是神清气爽,心里边止不住的痛快。歌厅里晚上那是最热闹的时候,人来人往,里边除了迪曲儿就是唱歌,真在里边儿杀个人,喊破嗓子都没人听见,听见了也不道是干啥的,还以为是喝醉了唱歌的呢,整死了扶着死人出去,保安连问都不问,喝趴下抬出去的有的是。老周觉着,这儿就是第一现场,肯定能找出点啥来。
总经理跟着跑上跑下的开门,老周的意思,一间小屋都不放过。5 Q5 U$ U6 e6 o: F* F
先四楼吧,老周叫上经理,一块堆儿上了电梯,一个保洁拖着垃圾桶从电梯里出来,跟经理说了声经理好!老周在电梯里问他,你们这的保洁都是白天干活呀?
“上午打扫,下午两点KTV就开始进人了,晚上六点下边儿的迪厅开始上客。”
三楼四楼都是KTV的包房,查了一遍儿,看模样不像是在这两层,门儿都没锁,服务员都溜达着,客人退了房就上上门禁,来新客人了再拿卡片打开,不能有人进去。
二楼是个摆设,没有房间,都是用来看一楼迪厅表演的看台,老周溜了一遍,去了一楼,一楼整个是个大厅,就舞台后边有歌手们休息的地方,人来人往的,凶手要把一个人折腾那么惨,也得一半天,在一楼早就叫人看见了。; p* x- a+ k$ B" D+ k
“还有别的屋子没查着吗?”5 ^# f' L7 U7 r) i% Q3 r- x( W
“没了呀?”
老周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问,刚才那个保洁下来推着个垃圾桶,但刚才咱们在楼上没见有放垃圾桶的地方呀?6 Z2 q& _1 }* t1 ?9 I  H: i0 s
“哦,四楼有个小屋是给保洁放工具的……”
“走,上去看看!”
小屋在四楼往楼顶的过道里,是后来把楼道界出来的那么一块儿地儿,隔了点儿三合板儿,经理说我没这儿的钥匙,都是老刘自个儿拿着。' f5 I7 l6 d# b, ?  o1 _
“谁是老刘?”7 f4 b4 r# D  g* u0 N6 O6 m0 X
“刚下楼的那个保洁,刘福海。”
老周一脚踹烂了门锁,一股子腥臭味扑面而来,满屋子的绿豆苍蝇差点儿把人给冲个跟头。歌厅经理直接吐了,老周抬起手捂着鼻子,屋子堆着扫帚拖把塑料桶,整箱子的洗洁精和洁厕灵,装垃圾的黑塑料袋子,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渣子和血点子,人脚印和蹭出来的血印子,最里边儿的柜子上摆了一个黑白的照片,照片前边一尊香炉上点着三炷香,老周把照片包上给了小顾,蹲着看地上的血迹,有新的有干的,长了一层黑毛,厚的地方被蛆吃的差不多了。
“找着了,抓人吧!”老周薅着经理的衣裳,问:“你们那个保洁呢?他哪儿去了,给我找人去,找不着你这场子就等着关门儿吧!”0 }! O% y; R$ C* o

宿舍里早没人了。老周气得一脚把经理给踹到墙角去了,外边负责戒严的人把人放出去了,说看着是个保洁老头,问了几句也没拦,往北边走了。老周当场就发飙了,“要你们吃干饭来了!我进去的时候说啥了,一个人也不能放出去!我说了没!说了没!谁叫你们擅自做主了!给我找人去,找不着都他妈的别回来!”

二十九4 H7 ~0 t/ q: r+ @
还有一个礼拜。刘汉搁手指头数着,睡觉都能笑醒。实在太想外边了,想外边的风和太阳,想外边的汽车和人,想外边的自由自在的空气。人只有真的失去了自由才觉着自由比啥都重要。从农场回来,晚上躺在被窝里,刘汉小声儿的跟老虎絮叨着出去之后先去澡堂子美美的泡一个澡,然后去大垓路边儿的烧烤摊儿上敞开膀子吃一回,监狱里的澡堂子太憋屈,稀稀拉拉的跟老头儿撒尿似的,水也不热;饭菜除了苞米面子窝头就是水煮白菜粉条子,一点儿油水儿都没有。紧接着就是去买身儿新衣裳,把旧衣裳全都烧了,不图别的,就是为了跟监狱划清楚,以后打死也不进来了。老虎合着眼拿鼻子哼哼两声算是听见了,有时候回刘汉两句,你小子还抱屈,你看看别人在里边咋过的,再看看你,够滋润了,脏活儿重活儿都不叫你干,连小个儿都得下粪坑里掏粪去,里边的人谁没挨过打,狱警打完头头儿打,你瞅瞅别的号子里,新来的都得过老人的那道关,磕头的,舔臭脚丫子的,喝尿汤子的,长得俊的晚上还得伺候着,撅着沟子叫人操,你这都赶上神仙了,没人打没人骂,隔三差五的去小胖子医生那儿爽一把,狱警都不招你,你还想要啥。5 e5 l; L0 S4 K/ w# X" u5 b
刘汉知道老虎是啥意思,他一出去,老虎就没人能说上话了,也没人搁他憋得慌的时候跟他互相裹JB了,刘汉把手从被子边上伸过去攥着老虎的家伙,老虎慢慢的涨起来,把脸凑过去,刘汉给他慢慢的磨蹭,老虎说,汉子,你都快出去了,也不道以后还能不能见着你,我想叫你操我一回,我也尝尝是啥滋味儿,能叫小个儿宿宿都过来偷着给你叼,能把小胖子军医操的走道扶墙。# Z; ^) w. L( _, }
刘汉说我的那么大,你不怕疼啊?
老虎从枕头皮儿里摸出来一个小瓶子,是小个儿拿屁股贿赂狱警给他买来的润滑油,“来吧,别给我省着劲儿。”老虎转过身儿去,刘汉凑到老虎的脊梁后头拧开瓶子,给他屁股沟儿里抹,先搞手指头捅咕开了,老虎的屁股上毛多,刺啦啦的跟头发似的,刘汉伸进去一根手指头,老虎一缩一缩的夹着他,烫,软乎。刘汉给自个儿的打炮抹了挺多的油,然后凑过去,顺着老虎的屁股沟蹭,找着深处那个肉洞子,把着劲儿往里送。老虎耷拉着脑袋埋在胳膊窝里,一声不吭。5 e- m5 I5 t2 S  ^$ s* r5 c
刘汉摁着老虎的腰,一寸一寸的往里挤,JB被咬的生疼,要不是有这瓶子油,估摸着头儿都进不去,刘汉贴着老虎的屁股,抱着他结实的膀子,凑到他耳朵边儿上喘口气儿。* P! u. q# m; J3 C1 r
老虎整个儿身子都在发颤,刘汉问他,“哥你咋啦?”
老虎不抬头,摇了摇脑袋,刘汉整根儿JB叫火热的嫩肉包着,真恨不得掀了被子使劲儿拉扯,可那么大的家伙再把老虎给整坏了,刘汉忍着,慢悠悠的挪出来挪进去,老虎一下一下的缩进,夹得刘汉痛快死了,贴着老虎的脖子提了点儿速度,里边都没有空地儿给他歇气儿,往里走是热乎乎的嫩肉,往外走是紧巴巴的肉囊,停着不动了老虎还使劲儿夹,五分钟不到刘汉就死死的抱着老虎,大JI'BA一涨一涨的缴了枪。
等缓过来,刘汉拿自个儿的裤头擦干净JB,又给老虎擦屁股上流出来的汤汤水水,自始至终,老虎都没有抬头。刘汉就着走廊的灯一看,裤衩子上全是血。
“哥你流血呐。”刘汉把老虎的脑袋抬起来,老虎满脸的眼泪,扇动着鼻子,吸吸溜溜的啼哭。刘汉吓坏了,“哥你咋啦?我整疼你了吧,要不去找军医要点药吧?”% h: v0 S+ S+ I5 z6 j4 j( @" D
老虎摁着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说:“傻小子甭去了,我皮糙肉厚,不碍事儿,老爷们儿开苞儿的时候都得见红,吉利。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出去了别忘了我,等我出去了就去找你,咱俩磕头拜把子,我带你回我家,见见我爹妈,见见你嫂子,见见你侄子侄女,行不?”
“嗯,哥,我在外边儿等着你。”
“叫哥抱会儿,再过几天儿,哥就抱不上了。”) |( o- B4 l+ ~' u8 h2 n#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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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委郑斌早早的就把文书给刘汉开好了,别人的都是例行公事,唯独刘汉的特别照顾,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昨个儿晚上把老周叫到家里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回,还偷着那摄像机拍下来了,郑胖子知道刘汉是要挟老周撅着屁股叫他整的最有用的办法,刘汉一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碰老周了,老周打开电脑里的文件,看着老周一身儿的腱子肉,撅着硬邦邦的屁股,跪在床沿上给郑胖子舔臭脚丫子,然后自个儿掰开两条粗壮的大腿,任由郑胖子拿一根假的JB怼进他的屁股眼子里,郑胖子知道自个儿没用,插进去一分钟就喷了,就买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拿它来折腾老周,老周合着眼不出声儿,郑胖子在后边折腾了半个点儿,把老周折腾喷了,假JB抽走了,老周的腚眼子都合不上了,血红血红的一个窟窿,郑胖子这才插进去,捅咕捅咕射了,趴在老周身上等着JB软了在他屁股里撒了泡尿才算完事儿。4 C# y6 o, i' p3 o6 b
郑胖子一边看一边儿伸进卡裆里捏着JB,又是秒射了。郑胖子很苦恼,怨怼自己个为啥就这么没用。
后半晌吹过午睡的哨子,大太阳晒得人们都不敢出门儿了,办公室的空调坏了,郑胖子热得睡不着,就跑到外边儿透透气儿,农场那边儿也在午睡,执勤的哨兵跑到哨楼里边儿吹电扇去了,郑胖子突然想去农场里边看看,调过来之后也就陪着领导去过两回,平时不轻易的去那边儿,他害怕那些成天抡镐舞锹的犯人们,真要是闹得打起来,他谁也招不住,一准儿吃亏。他下楼往那边走,道儿上还寻思着过岗哨哨兵要问该咋说,到了跟前儿,俩哨兵都打瞌睡呢,要搁往常,他早就骂人了,今儿轻手轻脚的绕过去,从苞米地间的小道儿上过去了。: t- r8 e" u6 R) A( l
农场中间儿有一趟平房是给干活的犯人住的,那些家里有钱的打了招呼的就不用住在号子里头,可以搬到这儿来,说是看着农场,其实就是来疗养的,种的瓜果蔬菜都是他们先吃上。郑胖子搁窗户外边看了看,里边住着四个犯人,都光着屁股睡觉呢,呼噜打得此起彼伏的。一进屋,热腾腾的酸臭味儿,臭脚丫子味儿,四个人在大通铺上睡得东一个西一个,一个光着屁股的睡得JB杠杠硬,黑黢黢的JB冲天站着。1 D0 _( B5 k) X
郑胖子看的直咽吐沫,脑袋里头嗡的响了一声,等他再看清眼巴前儿的东西的时候,手都把着人家的JB一半天儿了。
“郑大……监狱长好!”光腚的犯人坐起来,把那仨也叫醒,还以为又是领导来视察,再一瞅,就监狱长一个人,满脸通红的杵在炕沿儿那。犯人暗地里都叫郑胖子“郑大妈”,以来他胖,奶子比娘们儿的都大,二来他墨迹,讲话时候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三来他胆儿小,碰见犯人打架的事儿从来不敢管,都是叫狱警进来处理,再遇上那些家里有背景的犯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任由着他们胡闹。
光屁股的犯人是被摩挲醒的,眼前儿也没别人,就是他监狱长在呢,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大中午的跑到农场来,一合计就知道是想干啥。1 k: H. l9 @% s; _" i/ s7 i
郑胖子看着几个膀汉子一身儿黑黝黝的疙瘩肉,鬼迷心窍似的在心里说,过去给他们叼叼JB,然后像个娘们儿似的撅着屁股叫他们狠狠得操自个儿,可脸上还是放不下,犹犹豫豫的结结巴巴的说,那啥,我过来看看,你们睡觉呢?
光腚的那汉子叉开腿,抬手抱着脑袋,露出胳肢窝里茂盛的黑毛,把郑胖子的魂儿都勾走了,郑胖子今儿才知道,为啥自个儿不行,因为打心眼儿里就没有把自个儿当成一个爷们儿,今儿才知道,自个儿就是个叫这些糙汉子把着屁股操的浪货。他干咽了一口吐沫,另外一个大胡子的汉子跳下炕,光着脚从后边揽着他,“监狱长这是体察民情呐?来来,坐下呗,老站着叫我们多不好意思啊。”他大手一拽,郑胖子就哼的一声,坐在光腚汉子的腿中间,眼都不离他卡裆里卷毛。8 P/ L1 Y2 R9 c! M# [+ t" j
大胡子又说,监狱长这么热呀,这儿又没外人,衣服脱了吧,说着伸手去扯他的制服,郑胖子半推半就的,说:“别介,叫人看见不好……”. g) |( V5 g9 d7 `8 Z. d" Z3 d8 }
“没人来呀,都睡觉呢。”随手一扯把衣服给撩了,顺手捏住他的肥大的奶子,坏笑着,“狱长你这扎都快赶上俺媳妇的了,叫俺摸摸。”
光腚汉子抬起臭脚丫子蹭郑胖子的脸,汗珠子哗啦啦的把那张红扑扑的胖脸都盖住了,郑胖子挤着眼,后边的人一推他,他就着那股劲儿趴上去,张开嘴给光腚汉子裹起JB,大胡子从后边儿扒了他的裤子,去把门儿关了,说:“怪不得那胖军医不来了,闹了半天是监狱长要亲自过来犒劳兄弟们呐,哥几个今儿尝尝鲜,还不知道监狱长的腚眼子是啥滋味儿呢。”另外一个汉子说,你别扒光他,叫他把制服穿上,脱了光出溜的,谁知道他是监狱长啊。* o7 i  Z" C9 r  l5 y
郑胖子一边儿给光腚汉子裹JB,一边儿把制服短袖给穿回去了,四个人围着他扒拉着他的奶子,屁股蛋子,粗拉的手指头捅得他腚眼子火辣辣的疼。. z5 ]/ @% a2 T) V) H
“瞅瞅人家这才叫大官儿呢,白花花的比娘们儿还光溜呢,这小嘴儿裹得我的JB真他娘的痛快,赶紧着,谁过来,我去给他开开苞,叫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大胡子过去坐在炕上叉开腿,摁着郑胖子的脑袋把JB捅进他嗓子眼儿里,光腚汉子搁后边儿摁着他的大屁股,掰开了对准了,就着JB上的吐沫刺溜一下进去了。
郑胖子杀猪似的叫唤起来,几个汉子死死的摁着他不叫他动,光腚汉子往外抽了一截,一道血水儿顺着JB流了出来,郑胖子不想整了也晚了,他哪儿挣得开四个糙汉子的手,就被摁在炕上,摆了个大字儿,叉着腿叫他们操。大胡子怕叫狱警听着了,拿一堆臭袜子塞到他嘴里,三个人坐在他身上,直愣愣的瞅着狱友粗大的JB进进出出,监狱长的PI'YAN子一翻一翻的,红的黄的白的,一股股的臭水往外沁。一会儿狱友嗷嗷叫着喷了,三个人抢着上,这个对一下那个插一会,郑胖子不叫唤了,嗓子干的发烫,一喘气儿全是臭袜子味儿,后边一会儿一换,三个大JI'BA来回进去又出来,蹭得他越来越燥,几个汉子一使劲儿,操的他在褥子上来回磨,没几下,迎着几个汉子的劲头,他也呼呼的射了,可几个汉子还没完事呢,郑胖子云里雾里的都不省人事了,四个汉子轮着射了两回,他屁股里的精都灌满了,自个儿就往出淌,大胡子使坏,把着他的屁股蛋子,叫那仨人往里塞袜子,一直把四个人好几天都没洗,结了硬嘎吱的臭袜子塞完了才算完。8 Q6 E, V- {6 K! a& D
郑胖子慢慢的穿好衣服,一走道儿后边就涨,也不是疼,里边都是袜子和精,滑溜溜的,动一下就碰着深处的嫩肉,就还想喷,扶着墙一步一挪的往回走,哨岗上的哨兵还在睡,等他到了办公室,起床的哨声响了
三十% ~) I( |+ A' ?9 t1 c% [; e8 U( I
老周早早的起来把自个儿收拾的立立整整的,胡子刮了,头发洗了,头前儿理得板寸,不用摩丝都根根儿冲天,他从小顾那儿整来洗面奶,把那层老皮狠狠得搓了搓,小顾让他再用用那个保湿的,他闻闻时候跟尿似的,骚气冲天,不用。小顾说师傅你今儿是不是要娶媳妇了,打扮的跟新郎官儿似的。老周在镜子跟前儿整整衣服帽子,皮鞋 擦亮,先去队里报了个到,档案室的小丫头闻着那股鲜奶香味儿,还以为是小顾呢,低着头说你成天打扮的那么水灵,是办案去了还是去泡妞去了。老周说我哪儿天天打扮了,就今儿一天。小丫头闹了个大红脸,“周队我不知道是您,还以为是小顾呢,您别介意……哎周队,您今儿可真是显年轻,快赶上俺家老头儿了,远看着就二十出头。”老周心花怒放,“真的?嘴真甜,周一开会表扬你。”
“谢谢周队!”0 P9 q, K8 a- m2 g7 W& r' Y8 i; V  s
老周看着点儿,不跟他们贫嘴了,开着车一路往外环来,在监狱门口的路边等着。: c0 Y% x. i$ S1 f# j
一会儿监狱长的车冲着开过来,停在一边摇下玻璃来,“这么早,你可真是上心了。”( l, D$ e/ l1 u& j* r- i
老周递了颗烟过去,“也就他能叫我上心了。”' _* n2 X& ^8 |" \# Z8 T
胖子无限感慨的说,恨就恨爹妈没给我一副大口径,不然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稀罕你多少年了,临了便宜了别人。
“没有枪你还没有靶子吗?里边那些哪个不是憋得把炕沿儿蹭得呲呲的冒火星子,竖起你的靶子,叫他们朝你开火呀。”( I" a- ]8 z- z8 }( K* V. [% ~
“你就坏吧,迟早有你受的!得了,我进去了,给你催催他们,好叫你俩赶紧团聚,回家把炕支结实点儿,准备着八百十瓶油,别叫他把你屁股整开花了。”
“那也比有的人整不着好哇!哈哈哈……”+ w& a1 ^. c4 O+ ~+ q) k: P- ^) ^4 O
俩人斗了会儿嘴,胖子开车进去了,老周在车里坐立不安的,一会儿看看手机,一会儿照照镜子,生怕一会儿见了面儿叫他笑话了。3 E* I9 @0 W1 T5 |. z: l- H3 W
差不多吃中饭的时候,大铁门才慢慢的打开,老周看着那个熟悉的高高壮壮的人从里边儿出来,身上就穿着一身儿老式儿的作训服,敞着怀,光着头,身上晒得黑黢黢的。6 n: B2 ^/ Y* n6 H
刘汉晃晃悠悠的看着外边的大马路和热辣辣的阳光,浑身的不自在,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了,扶着墙走了一会儿,才忽的有劲儿了,勾着头走了几步,一下子挺直了腰板。老周发动车掉了个头,在路边等着,冲刘汉招招手。
刘汉走过去,看着老周,嘿嘿的傻乐。
“傻啦,上来吧。”- |9 y0 t; G! s2 V- Z
刘汉绕过去到副驾驶,老周给他开门儿,说“把你的臭鞋扔了。”
“啊?”
“从里边出来必须得‘脱鞋(脱邪)’,早就给你备着呢,先穿上脱鞋,去洗澡,理发,然后换新衣裳新鞋,以前那些玩意儿一件儿不许留。”7 S$ J/ H1 S8 Z+ r2 l
老周带着他去了清水溪,就在小区外边儿,老周打算着洗完就回家,亲手做一桌子菜,好好的喝一顿,然后大战几十个回合,好好弥补这些年的损失。清水溪的大堂经理和服务生都认识老周,都仰仗着老周呢,隔三差五的就请老周过去洗洗澡按按摩,老周本来不管片区的这些场子,也不会说以权谋私,就是看着上边要检查了,敲打敲打这儿的老板,把没有的都备上,坏了的都换上,清水溪开了有年头了,要不是老周的帮衬,消防设置税务账本啥都按部就班的走,他再怎么查,我合法经营也没辙,没交过罚款没挨过处分,不然估摸着也关门大吉了。老周一去,大堂经理得拿出接待VVVVVIP的架势来接待,送到贵宾区,最好的浴袍,茶水,雪茄,瓶瓶罐罐的水儿啊膏啊油啊就送过去了,老周从来不用,就是洗洗头擦擦身子,刷刷牙,其他的都原封不动。
贵宾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老周干看着刘汉干活练出来的肌肉块和那根魂牵梦绕了多少年的大JI'BA,就是不能动手,开个房吧又抹不开面子,都认识他,俩老爷们儿开房,说出去磕碜,这老脸还要不要。洗累了老周带着他去电影厅看电影,专门儿挑了个角落,盖上浴巾,老周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过去,握着刘汉的大JI'BA,热乎乎的挺劲道,老周慢慢的捏着揉着玩着,那根肉棒子就慢慢的涨起来,一只手都把不严了。老周看看四下,都眼巴巴的瞅着大屏幕看电影呢,老周掀开浴巾,横着躺在刘汉肚子上,又是舔又是裹,整的刘汉骚水直流。
“哥,来人了。”
老周钻出来,服务生过去送茶水了。老周又钻回去,给刘汉来了个深的,JB都过了嗓子眼儿,老周忍着干哕,嗓子里一紧一紧的,压得刘汉差点叫出声儿来,“差点喷了,哥你慢点,别叫人瞅见。”" x2 k, ?% V  t, @! l
老周背对着刘汉侧躺着,刘汉揽着他的腰,也鼓秋着他的JB,老周从桌子上摸了一瓶擦脸油,给刘汉抹上,叫他慢慢的往里进。刘汉一边儿看着四边儿的人,一边儿往里挤,俩人就在大庭广众眼皮子底下偷偷摸摸的操上了,刘汉胆儿再大也没经历过这阵势,紧张的硬不起来。老周想了个法儿,把他的JB夹在大腿缝儿里,从前边儿摩挲着他的JB头,刘汉前后蹭,等硬了再往里送,老周硬挺着腰,等刘汉都捅进去了,才深深的吐了口气儿,太爽了。5 J6 U( x! j# a$ i6 j+ h' f) @
刘汉就慢慢儿的挺,老周咬着浴巾的一角,憋得脸都红了,也不敢喘粗气儿,被操的喷了也不敢出声儿,就嗯了一下,喷的浴袍里一大滩骚水儿,刘汉正享受着呢,老周瞅见服务生朝这边儿来了,赶紧推刘汉,刘汉也慌了,朝外拔,JB本来就大,老周刚喷完精,屁股发死,夹得他JB都生疼,使劲儿一抽,爽劲儿来了,脑子了嗡的一声,哗哗的精水全喷老周屁股上了。
服务生还真是找老周,来了个电话,老周斜靠着接完电话,赶紧拿浴巾擦擦,满屋子都是那股冲天的腥味儿,一边儿的人好像也闻着了,眼儿撒摸着老周,老周赶紧来着刘汉去外边泡澡去了
三十一3 L6 f  ^1 S) n
老周把刘汉送回家,把钱包钥匙给他留下,队里的案子还等着他呢,“兄弟,你自个儿先歇歇气儿,饿了就去外边吃点儿,等晚上回来咱俩包饺子吃。”
刘汉摸着刚理得寸头,说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儿,你有事儿就先去办事儿。
老周走了之后,刘汉躺在床上很舒坦的摆了个大字,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觉着还在里边似的,又觉着这一年年的过来只是自个儿做了个梦,一觉醒了,就又回到城边儿上那个破砖烂瓦的小村里,守着个贱货老娘过活,整天看那些粗壮的汉子们在炕上卯足了劲儿整刘翠兰的骚屄。从离开那个小饭馆到这会儿,经历过的桩桩件件的都刷刷的放过去,刘汉突然想回去看看,也不知道那个老骚货咋样了。$ H2 b0 d5 k$ w2 P# `
老周一走就一宿没回来,打电话来让刘汉自己去楼下吃,钱不够了自个儿去取,案子那边找着了新的证据,得去出现场,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8 x; d$ ~6 S+ b/ j8 g0 |
刘汉搁家里看电视睡觉,闲的五脊六兽,想着不如去看看老娘,刘汉也看开了,再骚再贱,也是自个儿的老娘,是从那个被无数个爷们儿捅过的窟窿里来到人世间的。* |8 i; C7 ~4 q8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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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汉的老家早就拆迁整改,那一片成了一片科技城了,都是新盖起来的高楼大厦。刘汉在大街上溜达着看,想找出来以前的模样,一块儿石头都没留下。刘汉从报亭买了张地图,指着他在监狱里学的那俩半字儿,找以前人们说的村名,蹲在马路边儿认了半天也没认出来,刘汉气的把地图扔了,走了两步觉着可惜,又给捡回来了,码平了揣兜里。实在没地方去刘汉就去公园里转转,后半晌全是扭秧歌的老头老太太,一个个大红大绿的扭着屁股忽闪着大扇子,跟着锣鼓喇叭跳得挺带劲,刘汉坐一边瞅着,跟着哼哼。1 X4 x* T; J* X0 }1 i/ F* k) q3 ?4 t
人群里有个胖乎乎的大姐总瞅刘汉,刘汉也瞅着她,一会儿一段结束了,大姐走过来跟他白话上了,“刘汉兄弟,你不认得我了啊?”
“谁呀?记不清了。”5 S' ^7 J' U* @1 |* O
“唉呀,忘了,我吴秀芳,以前我跟着你妈干过……那啥不是?开饭馆的时候你们都叫我大姐。”6 h/ A) U7 _/ v& c$ A
“噢!”刘汉站起来,看着她那张走形的胖脸,“我还合计呢,这谁呀老实瞅我,你搁这儿干啥呢。”( p; b- A: Z  U
“跳舞呢呗,我能干啥,啥本事没有,老了也没人要了,就指着爷们儿养着。一会儿上俺家店里坐会儿呗,俺爷们儿你也认识,以前饭馆的厨子。”
“操,你俩还真走一块儿去了,那会儿我就瞅你俩有事儿。你不嫌他没本事啊?”& G  m6 z" f: c
“咳,有啥嫌不嫌的,知根知底儿的,俺俩把你家的饭馆给盘下来自个儿开,挣不了大钱儿,也饿不死,凑合呆着呗,不然干啥呀,你呢,光说我了,你咋啥话不说就跑了呢。”
“瞎混呗,我能干啥呀,大字不识,又没啥本事。”+ w. g$ a; {. ?0 R. x. q
“你还要啥本事啊,你那大玩意儿就是本钱,多少富婆抢着要,你娘开的那个会所,招的小伙儿哪儿有你的个儿大呀,不一样千八百一宿,挣不老少。”2 Q; ]9 e- F& r& T2 L( a
“她搁哪儿开呢?”
“前边不远,叫啥夜来香,手底下都是帅哥美女,我要是再年轻个几年儿,也回去跟她干。”
“她狗改不了吃屎呢,还干这,不怕公安找她呀。”
“人公安才不找她呢,都直接找她底下的老妈子,进了那些小闺女都是叫那些老公安先尝尝鲜,我还说去给她带带新人呢,这屄卸磨杀驴,嫌我说道她了,不让去。”
“你嘴夹紧点儿呗。”
俩人唠唠叨叨的走着,到了车站边儿上一家小饭馆儿,进去吴秀芳嚷着,“哎,你看谁来了!”. P- o2 W9 S5 N+ X/ Z7 |
一个光头胖子打里边出来,“叫唤啥呀!”" z9 u/ y% C( U( C
“老李。”
“唉呀妈呀,这不汉子嘛,你咋回来了?搁哪儿来呀?”1 {, G, ]4 p- H. l
“会不会待且,赶紧让人坐下,倒水去,一会儿整几个菜,把咱家最贵的酒拿出来,汉子兄弟那是咱的贵人,头前儿要不是他,都得喝西北风去。”
刘汉心里头猛地热乎了一下子,头前儿那些“骚逼浪货”见天儿在爷们儿身子底下捡钱的娘们儿,说出来的话比那些腰缠万贯的人得劲儿多了,越是最底下的人越知道人跟人得心交心,不使坏不耍滑。2 C" x; i2 F: k) d8 A/ v

一箱子酒说没就没了,刘汉喝的都懵了,吴秀芳趴在桌上嗷嗷哭,诉说她这一辈子从河南老家闯关东之后就再也没回去过,老家有个男人,有个女娃,有时候会想闺女,想回去看看,可他爷们儿没本事,就知道喝酒打牌,输了钱不算,还把她给输了,叫债主找上门儿来,当着闺女的面五个爷们儿轮着玩了一宿,大姐不声不响的把还在吃奶的娃娃扔在炕上,谁也没知会,直奔了东北。
李建国数落她,今儿汉子回来是喜事儿,你说这事儿干啥,哭鸡鸟嚎的,洗把脸去!' y3 Q. \) q. a
小饭馆还是像以前的格局,二楼住人,板砖支着木头板子当床,屋子里头也没个家具,衣裳就是从行李箱里边抻出来,墙角的凳子上摆着一台彩电,戳着天线,演着大浪淘沙,鬼影似的人说话都听不清。& j$ k8 t9 R# d8 I) ~0 b0 j9 M6 X
吴秀芳洗完脸回来,人也清醒了,红着眼说兄弟叫你看笑话了,我这人喝点酒就瞎说八道。0 G7 T! x/ \, Z/ L. E9 X' o
刘汉瞅着大通铺说要不你俩睡吧,我回去。
咋啦?你回哪儿啊,以后就把这儿当你家就行,客气啥。- J( Z* U& H! M& k5 w) F
刘汉说你俩都睡一块儿了,老李是我哥,你就是我嫂子,哪能跟嫂子睡一炕呢。
李建国说那怕啥,头前儿搁你妈那儿你不也操过她吗,咱没那些讲究,她更巴不得呢,这些年儿没少跟我唠叨你,说你的个儿大,操得她得劲儿。9 s# `! `# L9 G$ L# F* S, t9 |  j
“那不是年轻不懂事儿嘛。”3 l3 P7 S6 S, K0 J4 C( F; j$ J
“别客气吴秀芳把着刘汉的脸亲了一口,“今儿我就当着他的面给他带个绿帽子,谁叫他没那本事呢。”  v% j- ?7 O- F9 F. n4 L
闹归闹,刘汉还是睡在一边儿,隔着李建国。

半夜刘汉就叫俩人折腾醒了,李建国半蹲着搁后边使劲儿砸着吴秀芳的屁股,嘴里边儿念叨着,骚逼,老了老了还不老实,还发骚,看老子不操死你个浪逼,吴秀芳哎呀哎呀的哼唧,俩人把床板儿折腾的忽悠忽悠的,刘汉翻个身笑骂道:“你俩能消停会儿不,年纪一大把了,还改不了那股骚劲儿。”
俩人非但不停,吴秀芬还撩了刘汉的被子,抓着刘汉半硬的鸡巴就往嘴里送,刘汉的火气腾地就起来了,摁着她的脑袋屁股往上顶,鸡巴在她嘴里突突的硬了,小半截进了她嗓子眼儿深处,吴秀芬呕的一声,赶紧抽走,喘着气淌着哈喇子,头发散着。刘汉起来爬到后边,摸着李建国的蛋子和鸡巴,上边一滩黏糊糊的骚水,“我操牛逼呀,这还能操出水儿来,大姐你宝刀不老哇。”
李建国闭着眼挺着屁股,刘汉摸索着他毛乎乎的屁股眼儿,就着一点儿骚水往里捅,李建国说兄弟你别急,你操她的骚逼,我歇会儿。说着,退出油光光的大鸡吧,刘汉起身儿接上,里边叫李建国捅得滚烫松软,全是水儿,没咋费劲儿就到底儿了,吴秀芬啊的一声叫,屁股跟打摆子似的哆嗦起来,屄里边儿一阵收紧,刘汉坏笑道我刚进来你就来了,这是叫我玩儿还是不叫我玩儿。% R: D! F7 |0 Y/ R! T# c7 C
吴秀芬骨头都酥了,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说不上话,刘汉一边儿操着,一边攥着李建国那根粗壮的小钢炮,“来,站起来。”李建国也玩痛快了,不管不顾,不知道刘汉干啥,就站起来,刘汉一口给他叼住,舌头一卷,李建国哎呀哎呀的叫唤,还从没有爷们儿给他叼过鸡巴,舌头上劲头足,比吴秀芬的小嘴儿可爽多了。他鸡巴上还沾着吴秀芬的骚水儿,腥咸味儿刺激的刘汉脑门儿发胀,一边儿扭着屁股变着花样儿操着娘们儿,一边儿把着李建国的屁股深深浅浅的裹着他的鸡巴,一个人把两口子都给拿下了。' w! i- ?7 b! g
刘汉估摸着快喷了,就换上李建国,俩人你来我往的换个儿,把吴秀芬操的又回到年轻的时候了,屄里的水跟尿似的,哗哗的流,操起来啪叽啪叽的响,刘汉趁着李建国操的起劲儿,趴在他后边儿给他搜咯着屁股沟儿,整的李建国嗷嗷叫,“哎呀,兄弟你可真会玩儿,爽死我了!”刘汉从俩人屁股底下抓了一把骚水儿抹在李建国的屁股上,鸡巴顶过去,李建国说兄弟你可别,我那小窟窿眼儿可经不住你这大玩意儿。3 [( H/ S  h' Q6 I) Y
吴秀芬说光兴你俩操我,不兴兄弟操你?兄弟我给你拽着他,你操他腚眼子!; h6 C; X8 J4 p1 X
刘汉一挺屁股,出溜一下进去个头儿,李建国疼的折腾,吴秀芬圈着他的脖子,大粗胳膊一使劲儿,李建国都喘不上气儿了,刘汉趁热打铁,整个儿进去了,李建国骂道:“你个骚逼娘们儿,帮着别人操你爷们儿,我操,兄弟呀,你赶紧出去,疼死我了!”
刘汉压着俩人,鸡巴叫李建国的腚眼子死死的咬住了,一夹一夹的勒得刘汉疼的要命,“哥呀,你放松点儿,夹死我了。”; U/ b) N# y+ y; e0 T
缓了半天,李建国疼的掉眼泪了,说兄弟你这是给哥哥破瓜呢,指定流血了,这疼。, F" x  b5 F( B- F# s
刘汉说哥你忍着点儿,我快喷了。话这么说,刘汉好不容易逮着个爷们儿的屁股,且得一会儿呢,抱着李建国的膀子就干上了,本来干巴巴紧绷绷的腚眼子一会儿也跟屄似的出水儿了,里边滑溜溜的,刘汉老想往里冲,顶的李建国小肚子里头着了火似的,李建国脸红脖子粗,脑门儿上崩青筋,一个劲儿的告饶,兄弟你赶紧的,我憋不住了,要拉出来了!刘汉操了一颗钟,他就哼唧了一刻钟,刘汉嗷嗷叫着喷了,他也不自觉的流出来一滩透明的粘水儿,刘汉抽出来,李建国的腚眼子都合不上了,刘汉的鸡巴头下边全是血,李建国捂着屁股倒在床上,鸡巴缩成了一个小肉蛋,还丝丝拉拉的流着水儿。2 A+ L+ p8 R5 p0 ?4 B3 ?, |
三十二
老周出现场回来累的半死,报告交上去给领导看了,他偷空在队里的浴池里洗澡去了。工作的点儿浴池里一个人没有,冷清,也不如平时暖和,老周脱光了赶紧跑到花洒下边拿热水冲,一会儿满屋子都是水汽,稍微暖和点了。老周一边搓一边哼着歌儿,把洗头膏的白沫子甩得飞到天花板上去了,嗯?老周顿了一下,觉乎着身边有人似的,竖着耳朵听听,只有哗啦哗啦的水声,就又放心的搓,冷不丁一个人从后边儿抱上来,烫呼呼的身子使劲儿贴过来,一只手还攥着老周的命根子。
“谁呀!”老周一胳膊肘砸过去,突然想这是刑警队,估摸着也没有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跑到刑警队来袭警,准时哪个臭小子调戏我呢!老周收了胳膊,掰着那人的手巴掌,就是脸上满是肥皂沫子,睁不开眼,“瘪犊子,谁呀,等我洗完了看我咋收拾你!”那人不肯松手,还乘火打劫,就着老周满卡裆的沐浴露,滑溜溜的玩着他的命根子,稍微一挑逗,腾腾的涨起来,老周嘿嘿的笑,赶紧往水底下钻,脸上的沫子冲下去一睁眼,是徒弟小顾。$ N! U) }7 T( _- v7 I8 p" i9 {
“瘪犊子我就知道是你!没大没小,师父那儿也是你摸得!”- g( h7 _* Z: @9 ]
小顾也光溜溜的,一看师父睁开眼了,赶紧往外跑,老周追出去,没等他出浴室的门儿呢就给薅回来了,摁在搓澡台子上啪啪的打了几下屁股蛋子,小顾学着跟个娘们似的,扭着屁股浪叫,老周挺着棒子不好意思闹下去了,松开他回水龙头下继续洗,小顾半天才红着脸走过来,站在一边儿洗,“师父,我觉着跟了真是我的福气。”. m( b) S8 e. c% M  R1 R% r( S& W
老周就喜欢听好话,乐的咧着嘴笑:“那是,也不看看你师父是谁,省里的标兵,国家的劳模。”
“周哥……我……挺稀罕你的。”
“操,你要造反啊,师父都不叫了叫周哥了。”
“那天在俺家里边儿,我就想给你来着,谁知道……谁知道你射的那么快,裹两口就不行了。”小顾一边说,胯下的JB一边抬起头来。2 \2 p' M/ \& y5 D* u+ I. K
“臭小子,别寻思了,那宿我喝多了,要不然也不能对你那样。”
“我不嫌,你那么整我我挺得劲儿的,真的,周哥,我还想……要。”
“扯犊子,好玩啊,调戏我这老头子。”老周不敢看他了,再看一眼估摸着就得扑上去狠狠得折腾他一顿才能消火。
小顾啥也不顾了,扑上来抱着老周的屁股就把他的JB呼伦吞了。& I! r+ z" m7 b: ]! ^5 }6 x" [- V' V
我操……老周深深的喘了口气,捧着小顾的腮帮子揉捏着他肉呼呼的耳垂儿,小顾嗯嗯哼哼的卖了劲儿,给老周裹得满脸通红耳朵发烫。# |/ m# V, `9 D
“上这儿来。”小顾拉着师父走到搓澡台子上,躺下翘着腿,“周哥你操我吧。”
老周担心的看看门口,虽说是工作时间,但刑警队的工作都没有早八晚五的说法,轮到你了你就得上,半夜三更也得起来去出现场,想休息就得自个儿抽时间,挤时间,看着啥前儿不忙了,赶紧去洗个澡理个发,或者回家陪老婆孩子一会儿,有时候巡逻路过家门儿了就假公济私的回去待会儿,队里的某同志就是,刚得了个大胖小子,每回出警都很积极,因为正好在他家附近小区里出了个案子,趁着路过家门儿,回去看看儿子或者跟老婆亲热一下,老周损他说你时间也忒短了,五分钟上下楼再加上脱衣服穿衣服,中间才一分钟就完事儿了,要是换了我,一个点儿都不够,气的人噔噔的。- W+ y' o; v! S; J5 f6 H3 P  D
老周说别了吧,万一来人了咋整,看着了咱俩就出大洋相了,以后在队里还呆不呆。小顾说我把门儿锁上了,放心吧。. @9 i$ x0 L- _% P9 H7 q/ I
老周还是担心,一分神JB就软了,到地方了死活进不去了,“不行,臭小子,在这儿我硬不了。”
小顾只好下来,回到水龙头下给他裹。0 \7 l8 W3 q' j: H. m. o
“谁呀,把门儿锁着干啥!浴池里有人没?”外边有人喊,哐当哐当的推门,老周赶紧把JB从小顾嘴里抽出来,去给外边的人开门,老周躲在门后边儿拿毛巾捂着,司机老杨咋咋呼呼的进来了,“你打里边干啥呢,还锁着门儿,干啥坏事儿呢。”0 ~0 \* Z3 x' U, L$ Q' F& v( D
“就你嗓门儿大,你不知道领导正抓开小差儿的典型呢,我忙乎了一天一宿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洗洗澡,容易不,赶紧进来,别叫领导瞅见。”老周撒了个慌,圆过去。/ R' `$ N3 K: V# \; Y4 K
“瞅你那胆儿,放心吧,领导开会去了,我看着他走的。”老杨进来也没瞅他,各顾各的,七尺咔嚓的脱了衣服,啪嗒啪嗒的进去洗去了,老周吓得满头汗,这会儿功夫JB早吓蔫儿了,进去小顾跟没事儿人似的,“师父,我给你搓搓背吧
三十三  `4 J6 }7 Q& z, e3 o
天黑透那会儿,公园里就开始热闹了,外边的广场上一堆老头老太太在跳舞扭秧歌,河边儿的路上跑步的人三三俩俩的,风里边儿夹着一股股柳树花的苦香味儿,懒洋洋的热起来。刘汉天天晚上出来跑步,老周不忙的时候也跟着一起,跑一身汗,慢慢的在林子里走,没人的时候,老周使坏,拉着刘汉的手,俩人还腻腻歪歪的凑一堆儿,亲个小嘴儿啥的,见人过来赶紧分开,老周从后边伸进刘汉的裤子里,揉几把他的屁股蛋子,刘汉就把手伸到前边儿摸老周的鸡巴。老周给刘汉介绍到清水溪去当电工了,本来是要当服务生的,可服务生得穿着大裤衩在浴池里边服务,刘汉哪儿克制得了,看着满屋子的爷们儿光着屁股甩着鸡巴走来走去,刘汉得把裤衩顶的老高,老周说送你进去我可不放心,万一被哪个大款看上你了,回来不要我了,可咋整。
刘汉的工作清闲,下了班就回家给老周做好饭,老周一忙就顾不上回来了,刘汉就自己去公园跑步。
一回下雨,刘汉到假山的亭子里避雨才知道,这公园里的景色不光是看到的这么点儿。8 Q4 `. R; J; @) Y
刘汉刚进亭子,亭子里还有一个长头发的女的,两个民工,三人在那儿叨咕叨咕的絮叨啥东西呢,俩民工老往这边儿撒摸,刘汉坐在中间的凳子上看着外边儿的大雨。一会儿,那边传来一声浪叫,那娘们儿把超短裙掀起来撅着屁股,一个民工从后边儿掐着鸡巴往里捅呢,估摸着个头不小,捅得那娘们儿不停的浪叫,得亏外边下着雨,没人听见,估摸着憋不住了,才敢当着刘汉的面儿玩上了。民工把裤衩褪到屁股蛋子底下,一下一下的摸索着,还没进去,闲着的那个老回头瞅刘汉,刘汉冲外坐着,他光着膀子晃荡过来,“大哥,你玩不?”6 s1 {& c7 t) [7 ]
“不,你们玩吧。”4 Q( i9 G3 n; m/ c7 Z
“那你给我们看着点儿人啊。”
“行。”$ R! P) B' r* M( M5 r
一会儿,那边儿的动静儿就盖过下雨的声儿了,啪啪啪的肉贴肉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十多分钟了不歇气儿,娘们儿也不叫,嘴里还叼着一根儿呢,哼哼的享受着,俩民工你一会儿我一会儿,倒腾着,快射了就换地儿,操屄的就换到嘴那边儿去,操嘴的就上后边儿来,刘汉心说这娘们儿可亏大发了,也挣不着几个钱儿,赔本赚吆喝。
民工操的起性了也顾不上啥了,白天在共地儿没使完的劲儿都撒出来了,嗷嗷叫着抱着那娘们儿操的满亭子转,“操,骚逼,来月经了也不老实,还能叫操屁眼子,是比屄紧吧多了……夹得我快喷了个屁的了。二子你过来接着我歇会儿的。”
“好嘞。”前边的就欢欢喜喜的跑到后边儿来,接上老哥操过的热乎乎的肉窟窿。
“小娘们长得真不赖,腰身比你媳妇的还好呢,就是奶子小,摸不着……哎操!”那壮民工突然嚷了一嗓子,“咋是假的!”刘汉回头瞅,被俩人折腾了半天的娘们儿衣裳叫民工给扒下来了,平荡荡的胸脯子一根根的肋骨都能瞅着,明显就是个小伙子,那民工又去扒他的短裙儿,里边一个紧身儿的内裤,塞着一个卫生巾,捂住硬邦邦的鸡巴,看那个头,比那叫二子的民工的还大。
“我操!咋是个男的!”俩人顿时萎了。  S& o$ l* y" G
“你个变态,以为我们好骗是吧!操你妈的恶不恶心!我操!”壮民工喷了他一脸吐沫,扔了套子提上裤子要走,二子说:“哥,那咱不白掏钱了,”8 {; D# s! P% n- ?& [9 B
壮民工伸手去抢他的包,卖屁股的爷们儿嚷道,那是我的钱!死活不松手,壮民工急了,大熊巴掌也不管打哪儿了,冲着爷们儿就是一顿打,耳刮子打得也是干脆利落,刘汉起身儿说,你俩赶紧走吧,这都算抢劫了,他要是告你们,不得判个十年八年的,为了十几块钱儿,不值当。% C: F( I. ?1 L, f! I
壮民工说不成,他先骗我们。7 s. K" k& T9 b4 ?3 x- q
“你俩也是,管他男的女的,刚才玩的不是挺乐呵的吗,屁股一撅,又看不见脸,有个窟窿痛快痛快得了,不比你回去撸管子强啊!”
“他是男的……我们又不是同性恋,多恶心呐……”
“你刚才还说屁眼子操着比屄舒坦呢。”
“麻痹的也是,还真比娘们儿的屄舒坦……行,给这老哥个面子,钱我们不要了,俺俩还没玩完呢,你得让俺俩痛快了才成。”
那爷们儿被打的满脸花,骂道:“回家操你妈去,傻逼,老娘不伺候了!”
壮民工又是一顿垫炮,“老逼崽子你再骂一句,操你妈!二子给我摁着他,让老子大鸡吧捅死他狗日的!”9 f: ?$ K9 s/ j
二子粗壮的胳膊一圈,就给那爷们儿卡死了,往下一压就动不了了,壮民工又褪下裤子就着刚才的那股劲儿捅咕起来,爷们儿嗷嗷的叫唤,可就他那小身边儿哪儿折腾得过俩车轴汉子,壮民工射完帮着兄弟摁着,二子就着哥哥的精,操的咕叽咕叽的响,俩人也觉乎着这么玩儿比干操刺激痛快,一会儿工夫,也射了,壮民工一松手,那爷们儿憋得一屁股瘫在地上了。俩人抱着背心提着裤衩钻进雨里去了。" f1 I; d  V7 \4 _
“操你妈的,傻逼,俩狗逼,等着,老娘叫你们玩,我玩死你们!”爷们儿还不依不饶的骂。7 ^9 m( `( U/ c; U+ M! V
“人都走了,你骂顶个蛋用。”0 v$ F! w& Q" Y* k: [
“俩傻逼……”, }/ S- ?& l) d6 o1 O- z/ ?
“谁让你装女的糊弄人家了。”
“我不装谁玩儿啊,没人玩儿我拿啥养活自个儿,你说的轻巧,你们有钱的大爷哪儿见过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苦难。”% y7 |2 B& q' j. |8 w
“嘿呦,这磕儿叫你唠的,我还能说啥,赶紧洗洗吧,射里边不怕得病。”: j% G6 n* z) x
“我还怕啥,烂命一条了,要得病也是他俩,回去等死去吧。”
“真的假的?”刘汉替那俩民工揪心了,估摸着这爷们儿有啥病了,艾滋性病啥的,不戴套一传一个准儿,为了那十几块钱儿,把自个儿一辈子搭进去了,看造化吧,刘汉有点脸热,刚才也是自个儿在一边煽风点火的劝,俩人才又起兴了,不然早就回去了,这俩人不得多恨我呢!刘汉想要不追上去叫他俩赶紧去医院看看,说不定能预防住呢?可这黑天半夜又是大雨,俩人往哪儿走了也不知道哇!这可咋整?要不要跟老周说一声,他是警察应该能找着俩人的共地儿吧?
卖屁股的撅着屁股在檐子上流下来的水柱上洗,叨咕着还挺爽,妈屄的俩缺德玩意儿,整死我了。2 s- o/ {5 X8 ~: F6 [
“哎,你有烟吗?”那爷们儿问刘汉。刘汉给他一根儿,打着火凑过去,那爷们儿突然怔了一下,烟一下子掉刘汉裤子上了,燎了个洞。
“怎的了?拿住哇,新裤子叫你燎坏了!”刘汉又给他一根儿,他没接,抱着包和衣裳就走了,下山的时候一屁股坐在泥里,出溜到山底儿。
“咋回事,神叨叨的……”6 ^* ]5 N' ]7 C$ F- i% [

三十四+ D' B. e7 a& g* `) X# x
刘汉真的把这事儿跟老周说了,老周说叫老肖找找那俩民工吧,他对这片儿熟。刘汉抱着老周一边儿看电视一边儿说,那公园里真他妈的乱,以前跑步的时候也见过打扮的妖精似的娘们儿拉客,我真以为是女的呢,原来都是爷们儿装的,你说咋就看不出来呢。
老周削着苹果,说:“以前也接过这样的案子,那几个小孩都是这样的,他们说穿着裙子一撅屁股,裤衩都不脱,咋能看出来吗。”) F6 W! N" i# a) ^+ _
“那一宿挣三五百,得接十多个人吧,碰上那鸡巴大功夫长的,不疼啊。”- G' g# m/ M  W0 V2 Y
“虎哇,他们可不真叫插进去,都是拿手抹一把油,捂在卡裆里,叫别人从后边大腿根儿上插进去,跟女人一样一样的,这么着一宿接一百个也不累,还有免费的高蛋白牛奶喝呢。”
“操,我瞅你一天也没个正形,还警察呢,你上班去也这么跟同事说话呀。”& t6 \7 ]" d0 u+ v- E. D+ ^
“我们一般都说书名,精液!哈哈哈……”: P. t8 o8 Z0 q/ x" }# P% b6 O
“那要不一会儿我也给你点儿高蛋白喝喝。”2 {6 X! h7 S2 F) z. j
“行,先来一斤尝尝味儿。”6 a! J7 _. S: g% }4 ^- i
“操,你把我吃了吧。”说的刘汉鸡巴开始发热了,又想起头前儿在工地儿遇到的那个喝民工精的爷们儿,也不知道为啥,刘汉只记得他在工地儿的那一年,总是忘了头年儿在公园把人家儿子祸祸了的事儿。“哥,我那时候就认识一个,他也是工地儿的,我就见过他把民工们用过的套子搜咯回去,喝里边儿的精,当时给我吓够呛,还想爷们儿咋能喝那玩意儿呢,估摸着就是他把我给拐带着走上这条道儿的。”+ K. G' l. a5 f! T+ i2 Z
“那我得好好谢谢他去,不然我也找不到这么帅这么爷们儿的铁子!”4 k! q% U8 t4 K- A1 v
“咋谢啊?”$ F# W4 o! w6 S: \2 q2 v
“以身相许你看咋样?”
“不咋样,先许我吧!”刘汉翻身起来,褪了裤衩,叉着腿站在老周跟前儿,老周抱着刘汉的屁股,拿胡子茬扎刘汉的鸡巴,刺挠的刘汉嗷嗷叫唤,一矮身儿挑起老周的腿,老周睡袍里边儿挂着空挡,鸡巴早就流骚水了,刘汉跪在地毯上,嘴凑过呱唧呱唧的舔着他的屁股和卵子,老周享受着,“啊,老弟,不行,啊,别……啊,你干啥呀,强奸呐!我可是刑警!”
刘汉把他的制服拿来,光着膀子套上,带着大檐帽,老周放荡的扭着屁股,上身制服下身光着,刘汉把他摁在沙发上,冲他屁股蛋子上来了两巴掌,“操的就是刑警,给我撅好了,我要强奸你!”! R8 S0 W% \0 F- U/ J" k
“不行!你操了我我可咋活呀!”老周拿腔拿调的说,扭着屁股装着挣吧,刘汉压着他,一只手伸过去扶正了,慢慢的滑进去——
啊!
我操!5 B4 k: P; a" N) a
老周捂着脸哎呀哎呀的小声叫唤,刘汉叫他这么一带,真的觉乎着自己是在强奸,晕头转向的,把老周搬起来推到沙发靠背儿上,从这边儿站着使劲儿捅,老周的鸡巴正好压在沙发上,被刘汉一挺一挺的推着蹭着,磨得像是要喷出来了可又没啥东西,刘汉推着他的屁股,差点把沙发冲翻了,俩人在屋子里一边儿操一边儿走,最后停在客厅的大镜子前边儿,老周看着里边儿自个儿穿着警服被刘汉操的脸通红,看着刘汉黑紫的大鸡吧在屁股里进进出出,放开了叫,“大鸡吧汉子,操死我吧,操死我这个骚警察,往里边插,对,使劲儿操我吧,我是个骚货,我喜欢大鸡吧汉子操我!”
刘汉从来没这么痛快过,老周那几句话就跟热油倒在火上似的,腾地就把刘汉给烧炸了,刘汉突然抽出来,叫老周转过来坐下,他对着老周的脸和大檐帽呼呼的喷着热乎乎的精,整了一个满脸花。9 b1 v0 S2 T7 \( o" m4 O
“哥,看看你脸上。”歇过气儿来,刘汉笑着把老周扶起来,俩人对着镜子里光出溜的两个膀汉子坏笑。老周瞅着满脸精水不停下流,抹了一把摁在刘汉嘴里,都是你的!臭小子!* Q( i4 U8 M, |& K

三十五
后半夜四点了,老周的手机响了,队里来电话,说虐杀卖淫小孩的嫌疑犯在劳务市场露过面儿,保安看见他进去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就觉着眼熟,等他出来,走了才想起来这不那个通缉犯吗!赶紧报警了。老周起床穿衣服,抱着刘汉亲了亲,乖弟弟,睡吧,我走了。
刘汉卖了一宿的劲儿,正缺觉呢,懒得起来关灯去了,听见老周锁门儿走了,刚要起来,灯自个儿灭了。
“诶?”刘汉心说咋自个儿关上了,估摸着是坏了,要不就是停电了,反正天儿也没亮呢——咣咣……外边儿门响了几下,“咋又回来了?是不是没带钥匙啊!”刘汉光着屁股连鞋都没穿就去开门儿了,门一开,楼道里一个人没有,“谁啊?”
刚关上进屋,又有人敲门,刘汉回去开门儿冷不丁后脑勺上挨了一棍子,打得他两眼一抹黑,咚一下倒了。- H/ E* f; O; \( H) b3 l) F% g
再醒了的时候,已经叫人捆成了粽子,身上全是汽油。刘汉使劲儿挣吧了几下,一个人一脚踹过来,“你还敢动!我等这天等了两年了,可算叫我逮着你了,你还找个刑警保护你,今儿晚上是我把他们都调到劳务市场去了,没人救你了,今儿我把你千刀万剐喽!”
刘汉抬着眼瞅瞅,觉着眼熟,想不起来是谁。
“傻了吧,头前儿你祸祸我小子时你就该给他偿命!要不是这个警察给他找人,才判了你九个月,法院不管,我管!我把那宿进我帐篷里的人都折腾死了,就差你一个了!他们都是小孩,我没让他们咋受罪,你不一样,你害死我小子的,我就找你,你不是稀罕小小子的屁股吗,行,叫你也尝尝被大鸡吧操是啥滋味儿。”
刘汉整明白了,这是那宿被祸祸的小民工的爹,也是自己个魂牵梦绕了十几年的人,可他咋变成这样了,瘦的皮包骨头,脸上的胡子像拿火烤了似的又干又黄,左手哆哆嗦嗦的拎着一个啤酒瓶子,过来把刘汉掀得屁股冲上,刘汉死活不屈,他就抡起啤酒瓶子砸过来,打得刘汉满眼金星,被他像死猪似的摆好姿势,拿啤酒瓶子口对着刘汉的屁股就挺进去了,刘汉疼的杀猪似的叫,那人抬脚就一顿猛踩,鞋上沾着的玻璃碴挂的刘汉满脸血,他把瓶子捅进去一半儿的时候,拿棍子把瓶子屁股凿下来,先冲着破瓶子里撒了泡尿,尿顺着瓶口都灌倒刘汉屁股里,那人又捡起一大块玻璃碴子,拽着刘汉的大腿,说:“这么大的玩意儿,可惜了儿的,可留着你还得祸祸人!”刘汉就觉着卵子上一凉,疼的上不来气儿了。0 y0 w. x- ?& ]! A! O. X% z
“去你妈逼!”小顾冲进来一脚给他踹到窗户地下去了,上去就给他铐住了,那命苦的爷们儿啊啊的嚷,咬着小顾的膀子不肯松口,小顾也急了,抓着啥东西就往他脑袋上砸,直到打得他血迹呼啦的死过去了,才硬掰开他的嘴,膀子上那块肉都叫他要掉了,深深的一个大嘴圈儿,血流的跟自来水似的,小顾也顾不上了,去给刘汉解开绳子,拖着下楼送到医大医院了
三十五1 T7 ^% R, x$ q# o# h
后半夜四点了,老周的手机响了,队里来电话,说虐杀卖淫小孩的嫌疑犯在劳务市场露过面儿,保安看见他进去了,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是谁,就觉着眼熟,等他出来,走了才想起来这不那个通缉犯吗!赶紧报警了。老周起床穿衣服,抱着刘汉亲了亲,乖弟弟,睡吧,我走了。刘汉卖了一宿的劲儿,正缺觉呢,懒得起来关灯去了,听见老周锁门儿走了,刚要起来,灯自个儿灭了。
“诶?”刘汉心说咋自个儿关上了,估摸着是坏了,要不就是停电了,反正天儿也没亮呢——咣咣……外边儿门响了几下,“咋又回来了?是不是没带钥匙啊!”刘汉光着屁股连鞋都没穿就去开门儿了,门一开,楼道里一个人没有,“谁啊?”刚关上进屋,又有人敲门,刘汉回去开门儿冷不丁后脑勺上挨了一棍子,打得他两眼一抹黑,咚一下倒了。
刘汉再一睁眼,有个人正捏着自个儿的腮帮子往嘴里塞药片,塞几个给他灌一口水,刘汉就是叫他拿水呛醒了,噗的把药片吐了出去,又酸又苦。“谁呀,给我吃的啥!”那人凑近瞅着刘汉,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出来是谁,瘦脸儿,大眼,满嘴的胡子茬,刘汉觉着眼熟,可叫人敲懵圈了,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想不起来是谁,俩人脸对脸的瞅着,喷了刘汉一脸的酒气。刘汉光着腚俩胳膊拿老周的铐子铐在床架子上,俩腿支叉着绑在床脚上,那人也光出溜的坐在他肚子上,外边路灯的光打进来,刘汉影影绰绰的能瞅见点儿,鬼影儿似的瘦了吧唧的一个人,JB直愣愣的挺着也不小,满屋子都是臭脚丫子味儿,他跟个大马猴子似的跳下床,抱着刘汉的大脚丫子一个脚趾肚儿一个脚趾肚儿的嗦啰,舔得刘汉又麻又痒,血都快从脑袋瓜里迸出来了,JB涨的有点儿疼,浑身燥的恨不得拿砂纸蹭才解恨。那人嗦啰完一个就嗦啰另一个,刘汉的俩大脚丫子上全是他的吐沫,大马猴子顺着刘汉的腿爬上来,把他俩卵子一口叼进去,
刘汉又疼又爽,嚷着:“别咬!我操!疼死了!”
那人松开嘴,从床底下摸了一条裤衩子堵在刘汉嘴里,刘汉挣吧了半天,也吐不出来,都压到嗓子眼了。他又跑到下边折腾刘汉的JB和卵子,一会儿舔一会儿咬,等折腾够了,他把着刘汉的JB慢慢的坐进屁股眼子里。里边儿松巴巴的,刘汉想起刘翠兰在饭馆里也是这么坐进去的,用她那老的收不紧的屄容纳着亲小子的大JI'BA,可在大,也占不满那个叫刘汉自个儿撑开,无数个爷们儿操大的窟窿。一咕噜酸水从胃里出来,要不是嘴里有裤衩堵着,刘汉就又吐了。那人坐进去不带歇气儿的,欢实的上下左右的自个儿玩儿,有时候坐下来没对准,压得刘汉直转筋,刘汉呜呜噜噜的骂他,可他一点儿声儿没有,呼哧呼哧的用PI'YAN子咬着刘汉的JB,刘汉想翻下他去,他就抱着刘汉的腰,刘汉越折腾他越爽,没把他掀下去倒把他给折腾的喷了刘汉一脸的酸臭的精。7 i+ o3 f) Y. y4 N# z+ t  v% S, y
“妈逼的射了就赶紧滚蛋!”刘汉呜呜啦啦的嚷。8 J! y) O- L$ p' G7 v- {9 m
那人却喘了口气,就又开始上蹿下跳左摆右摇,折腾的刘汉也忍不住了,射了一梭子。往常刘汉喷了都得歇上一支烟的功夫,铁打的也经不住,喷了就开始软了,老周就给他擦擦叼在嘴里慢慢等,半硬不硬的时候JB跟舌头搅和在一块儿,老周说这叫“牛筋炒牛舌”,搅和十几分钟刘汉就又能上阵了。可这会儿刘汉觉着有点儿不对劲儿,JB还是涨的疼,喷了之后更疼了,一点儿都不见软,还是杠杠硬,那人还搁他肚子上转磨呢,按理说头次喷了第二回时间就更长了,可没几下刘汉就又喷了一回,喷的腰上抽抽的疼,像是有人拿管儿往外吸气似的。“别JB整了,整死我了!”刘汉还是出不来声儿,嗯嗯的嚷。那人停了一会儿,起身儿拔出来,蜷着躺在刘汉胳肢窝里,舌头刷刷的舔着他黑黝黝的毛,搂着刘汉的脖子跟他脸贴脸的黏在一块儿。
呕……刘汉叫他嘴里的酸臭味儿一熏,又翻上来一股酸水儿。
“我等这天都等了十年了,自打在工地儿见了你我就忘不了你了……”是你呀!刘汉知道是谁了。那个让他也想了十年的人,在工地儿捡民工用过的套子的电工,那个在梦里教会刘汉咋操老爷们儿的屁股眼子的人,一直跟亲爹一样只活在刘汉心里谁也看不见的地儿,两年前误打误撞强奸了他儿子叫刘汉想以死谢罪,眼巴前儿却跟个叫花子似的浑身臭味儿,跟个骚娘们儿似的叫刘汉操,了了刘汉从小的一件心事儿,刘汉早就没有一直想着的那种痛快滋味儿,全是翻到嘴里的酸苦。6 u) L" ^6 B- Z6 V5 s5 z
“你早就把我忘了……昨天晚上在亭子里你就没认出我来,我打扮的那么洋气,你都不正脸看我一眼……我想你想的啥都干不下去,后来你不去工地儿了我还满世界的去找你,真想给你叼叼大JI'BA,让你可劲儿操我,又怕你跟爷们儿硬不起来,我发了工钱就上药店买伟哥,一回买一整把儿,都给你留着,就想有天见着你了给你吃,让你杠杠硬的JB操我一宿,一想我心里边儿就跟小猫挠似的。我可想你了,你想我不?”他把刘汉嘴里的裤衩拽出来,刘汉喘了口气儿,脑子里都成疙瘩汤了,这是那个魂牵梦绕的爷们儿吗?咋变成这样了?疯了傻了?公园那事儿他忘了?那可是他儿子啊,亲小子,法庭上他还嗷嗷叫着让刘汉血债血偿呢,咋一转眼儿就成这德行了?- Y  q0 ?9 r3 |+ c; X
“头前儿在公园又看着你,可把我高兴坏了,可你身边那帮王八犊子天天跟着你,我也不敢过去,好几回你在便所里操别人,我都瞅见了,一看你也能操爷们儿,我心说老天爷要是叫你操我一回我死都乐意,那帮犊子不懂得享福,还有我那兔崽子,叫你开苞多得劲儿呀,他还不乐意,还寻思,该!死的好,我都没碰过你呢他先碰,死了好!”
刘汉吓得不敢动静,这肯定是疯了,老周哇你赶紧回来救我吧,再折腾下去,我非得折他手里!他问啥,刘汉都不答腔,由着他冰凉的手指头摩挲着自个儿的脸,也不敢挣吧了,万一惹恼了他干出点儿啥,自个儿绑着呢折腾不过他,不死也残了。
“还有你身边儿那些小王八犊子,我一个都没剩,都给宰了,一个个小骚逼,天天缠着你叫你操,多享福哇,我一想就来气,你进去都是替他们顶罪,他们在外边儿吃香的喝辣的啥事儿没有,凭啥呀,法院不管我管,我替你宰了他们,JB嘎了,骚屁股都拿酒瓶子给堵上了,这样他们就再也不缠着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儿的,刚才叫你的大JI'BA操真痛快,等会儿我把你解开你使劲儿操我,把我操死,行不?”+ O& l, v: f3 i: H# `
刘汉看着他骨头架子似的一个人,没想到会这么狠,说的真的假的?那帮子小子真的被他杀了?不能够哇,他咋知道他们在哪儿,就算都在市里,这么大的城市,找个人千难万难,应该是说的疯话吧?刘汉心里直犯怵,就盼着老周赶紧回来,不然这就跟个炸弹似的,谁知道他啥时候犯病啊。  _, `; W9 q9 n
“跟我走吧,咱俩去山里,行不?”
刘汉就哄他,行,有啥不行的,你得先解开我呀,不然咋走。
他乐的呵呵呵的笑,蹭蹭的解开刘汉的两条腿,手上的铐子却没有钥匙,咋也整不开。那爷们儿不知道找钥匙,拿牙嘎吱嘎吱的咬铁链子,吓得刘汉头发根儿都竖起来了,跟啃自个儿骨头似的。2 r& S; i; a/ V0 n5 D
“汉子?干啥呢,咋不关门?”老周收队回来了,去了菜市场跑了一大圈,菜贩子都开始出摊了,也没啥收获。回来一看门儿开着呢,还寻思是不是自个儿走的时候没关,进屋开灯,没电?开着手机拿屏幕上那点儿亮进来。
电工听见有人回来,刺溜窜到门后边儿了,刘汉嚷,哥屋里有人,在门后边儿……话音儿没落老周就叫他一棒子楞头上了,一个后鞭腿过去,踹的电工咚一下把门儿撞上锁住了,这一脚把老周自个儿的脚趾头都踹折了一根儿,踉踉跄跄的栽倒在床上,晕了。“哥,哥,你咋啦!”刘汉拿脚往上抬老周,碰着他后脑勺,黏糊糊的流了一滩血。“哥,你咋啦!你醒醒啊!”他这一嚷嚷把电工给叫醒了,他捂着胸口,嘴角挂着血丝,在墙角答应:“我没啥,我救你,你别怕,我都把那警察打死了,别怕!”他从老周身上寻摸出钥匙来开了铐子,拽着刘汉往外走。刘汉浑身发冷,手脚打颤,估摸着是伟哥吃的多了,也兴是药过期了吃坏了,刘汉一站起来就俩眼冒光就想往地上躺,电工使劲拍门,可劲儿往外挤——门是朝里开的,打不开门他就往窗户那边跑,开了落地窗外边儿就是阳台,他欢喜的跑来扶着刘汉,“宝贝别怕,我救你,打死那屄警察,别怕!咱们去山里,再也不出来了!”他翻到阳台护栏外边,还忘不了招呼刘汉,“手给我,我背着你下去,别怕……”刘汉扶着栏杆,咬着牙一伸手给他推下去了,电工就从八楼掉下去了,噗的一声闷响,把楼道里的灯都震亮了。

三十六
老周陪着刘汉去公墓给曾今手底下的那几个小孩烧纸,刘汉跪在那一个个墓碑前,恭敬虔诚的给他们磕了四个头,每人点了一颗烟,敬了一杯酒。一直都找不到他们的原籍地址,医院太平间也不让一直放着,说要么就火化葬了,要么就当医学标本处理,刘汉说他们跟着自个儿那几年也没给他们啥,死了死了总不能看着他们叫人家切成一块块的跟猪肉似的展览吧,把进去前攒的钱拿出来,老周和李建国夫妻俩帮衬着,给他们办了一个风光像样的葬礼。“下辈子投生个好人家吧,风风光光的做人,当哥的没本事管好你们,欠你们的,下辈子还上。”5 H4 j8 E8 U% [( Y" ~* R: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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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个年头,监狱的大门儿慢慢的开了,老虎眯着眼看看外边的太阳,满耳朵都是蝉叫,树梢的微风带着热辣辣的空气迎面扑上来,“汉子,我出来了,你等着我!”- m. M8 H9 J/ `2 P4 C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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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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