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2日星期五

凤凰于飞(一个农村青年同志浴池性爱史)

 


于飞像往常一样走进这间地下室。

推开那扇铝合金门的一刹那,那股熟悉的潮湿味道迎面扑来。
他头也不抬的走向那个简陋的前台,交钱、领排,然后后退几步坐到门口的沙发上开始拖鞋。尽管一直没有抬头,但是,他知道,周围好几双眼睛现在是盯着自己的,包括现在给他递过来拖鞋的那个举止娘气的男服务员。右手接过拖鞋的瞬间,他明显感到男服务员的手在他的手掌处特意碰触了一下,他抬头看着他乐了一下,然后换上拖鞋进入到那个他今天要寻找快乐的目的地。
这是一间在这个城市的同志中享誉盛名的同志浴池。
如果仅仅从外表看,你不会选择在这里洗浴。
城市里这几年兴起的洗浴热,让这间连名字都没有还隐藏在这个居民小区的半地下室的普通浴池毫不起眼。只有同道中人才知道他的存在,只有同志们才把他向“麦加”一样每周朝圣一般的到来。
于飞也是如此。
这半年来,每周六下午2点左右,他都会准时来到这里,和大多数同志不同的是,他不是来朝圣,而是接受那些老0和小0门的“朝圣”。
他不是耶和华,也不是真主安拉,但是他有着一张俊美刚毅的脸庞,有着一副常年劳作形成的健美的身材,还有,嗯,还有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这里的同志们更喜欢叫鸡巴)。
这不,刚走进那间小黑屋,刚才还只有两个人在里面的房间,不一会就跟着他进来了7/8位。而且还没等他习惯屋里的黑暗,已经有两个人人站着低下头开始舔他的左右乳头,开始有人蹲下来用嘴吮吸他那根鸡巴,甚至也有人开始用舌尖在他的背后游走。
于飞十分享受这样的服务。
他知道,马上还会有人蹲在他面前和那个正在裹他鸡巴的男人争抢。
这样的待遇,和他在这个社会上的底层生活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眼睛已经逐步适应了小黑屋里那点仅有的微弱的光线,他开始习惯性的开始下一步——“猎杀”。初中文化的于飞心里一直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每次在这间浴池里的性行为。在他的内心解释中,“猎”,是打猎,向他小时候和爷爷拿猎枪寻找野鸭、野兔一样,看准目标,一枪放倒。至于“杀”吗,呵呵,一会儿就让大家知道了。
今天围在在身边正在用嘴巴和舌头努力取悦他的几个很多是熟面孔,都不是他猎取的目标。目光扫向屋里的其他人,好像也没有太感兴趣的,正想拜托那几个努力耕耘的0,去下一个屋看看的时候,忽然发现,小黑屋门边有一张面孔正在死死盯着这里看。
这是一张青年的面孔,不是很出众,但是很陌生,身材也很苗条,没有小肚子,一下子提起了欲飞的性质。这时,小黑屋的门又被人推开了,屋里的光线稍微强了一些,借着光亮骤起的瞬间,于飞目光看向那个青年,青年的目光也看向了于飞,他读懂了于飞眼神中的那句话:“过来,伺候朕吧”!
“啊!啊!不行,不行!嗯嗯嗯嗯”
于飞的龟头刚刚试探性的插进去青年的屁眼,青年就忍不住喊叫了起来,声音低沉而颤抖。
于飞感觉到那个肛门的紧缩。
这正是他想要的。
经验告诉他,这个青年的做0的性经验少的可怜。
“在抹点油吧,太疼了”
青年低声恳求道。
于飞于是倒出右手又从管中挤出一滩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鸡巴外面的套子上,也往青年的屁眼口抹了一些。
冲锋的时间到了。
他先是听从青年的意见似的用龟头在肛门口处摩擦,试探,青年以为他在怜香惜玉,屁眼慢慢在张开。突然,于飞小腹向前一挺,那根粗大的鸡巴瞬间插入青年的屁眼,小黑屋里传来“啊”的一声惨叫。身子下青年的双手下意识的在推开他,但是哪能和他那双干体力活儿的双臂的力量能比啊,被他牢牢地钳住在身下不能动弹。接下里,这间小黑屋就是他展示的舞台了。
随着他那有力的腰一下一下向前耸动和递进,耻骨碰触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混杂着身下青年“啊啊啊啊”的长长短短的哀嚎,一些老资格的观光客此时都已过来人羡慕的口吻开始给身边没见过这个场面的后辈开始讲解。“看着没有,每次都这样,做爱跟杀猪似的。他那根大鸡巴,你们根本适应不了”“你能适应,你咋不上啊?”“人家就爱找屁眼紧的,姐姐这老逼人家看不上啊”
这就是于飞心中“猎杀”的那个“杀”。他要让自己的鸡巴就像小时候手里的猎枪,他身下的那些0就是他的猎物,他要一枪见血,他要在猎物无助的嚎叫声中体味胜利者的快感。只有此时,他才能挺直腰板,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浑身充满着激情和豪迈。
啪啪啪啪,已经20分钟了,于飞冲击的节奏四号没有慢下来。身子下面的人早就放弃了抵抗,哀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现在他的嘴里发出的是一种“嗯嗯啊啊”的舒服的声音。于飞一下子没了再操下去的兴致。猛然间,他突然一起身,把自己的鸡巴从那个已经松垮了的屁眼中抽了出来,还没等身下的青年回过味来,他已经扒拉开众人走出了小黑屋。
边往淋浴间走他边摘刚才套在鸡巴上的套子。由于他的鸡巴还是坚挺的状态,那个套子还牢牢地裹在上面,不想摘下套子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右手竟然流血了。他先是吓了一跳。马上,他就暗戳戳的乐了,随手把摘下的套子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中。
那是那个青年肛门流出来的鲜血。
六点钟,感觉自己的腿有些发软的于飞离开了那间浴池,坐在202路车上的他,脑海里还在回味今天的战绩——五个。算六个也行。最后那个是浴池今天给他拿鞋那个娘炮服务员,自己就像以前皇帝赏赐太监一样,把射完精摘下套子后阴茎表面那点磨磨唧唧本来要用纸擦掉的残留的精液被他用嘴一点一点“洗净”,还有自己射完精还残存在阴茎根部里面那点精液被他又熟练的一点点裹出来,不能不承认,这确实是个功夫活儿。很多次于飞都是赏给他,这样既满足了他那点卑微的爱好,也让自己的内裤回到家中后不至于让残留的精液弄脏于飞是一家工地的架子工。
每天和砖头瓦石,钢筋水泥打交道,听到最多的是机器的轰鸣以及工头对母亲随时的“问候”。
尽管从没有进过健身房,但是长期的体力活儿,让他的身体完全可以和任何的健身的人相媲美。唯一能让人看出不同的,是他皮肤的颜色和他两双粗糙的双手。
24岁的他来到这座城市已经8年了。
8年前,他孤身一人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举目无亲,身无分文。老家农村父母的早逝和相依为命的爷爷的故去,让他不得不离开那个小村庄,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混口饭吃,养活自己16岁正在发育的身体。
他睡过大桥底下,冬天天寒地冻在医院门诊的长椅上度过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晚。他和野狗抢过垃圾桶里那一袋折箩,他让疾驰而过的汽车碰倒在地,对方司机甩给他200块钱他反倒给那司机鞠了一躬,让那个司机摸不着头脑。
那个时候,于飞每天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活着。
为了活着,16岁的他体味到了世间百相,受尽了人们的欺辱,对于随时而来的打骂,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18岁那年,于飞在干过服务员、擦车工、清扫工几乎三百六十行之后,去了一家工地先从小工干起,现在终于能给师傅打下手,干起了架子工。这个工作累是累点,但是收入也高,于飞满身的力气不缺,有了钱比什么都强,他不怕苦。
这一年的于飞已经不像两年前了,工地的高强度劳动和每天总比捡垃圾强得多的三顿饭,让他个头一下子窜到了1米8,身体也比两年前强壮多了,身上有了腱子肉。
这一年工头承包了商业大学教学楼的外立面改造的活儿。于飞和20几个工友被工头强哥用一辆大敞篷连钢筋水泥脚手架带他们这20几个人都拉到了商大工地。
于飞准备迎接又一个新工程的开始。
他想不到的是,他也将在这所大学里迎来他一个新的人生。
工地有工棚,但是没有厕所,强哥告诉大家可以去教学楼的厕所,教学楼是24小时开放式的,因为有一些刻苦的学生会在教室学到很晚。安全问题倒不必担心,因为学校的大门每天到了晚上10点会关闭,除了校园里的师生和教职员工,社会上的人员是进不来的。
架子工的活儿就在最初几天。第二天吃完晚饭,于飞先在工棚里躺了一会,夏季的夜晚有些闷热,他也睡不着,于是就起身走出了工棚,他想,自己这辈子是没机会在大学校园里读书了,莫不如趁着现在也没啥人,到校园里走一走。
商大的校园不是很大,但是也设计的很有特色,树木高耸,绿草茵茵,树林的深处,隐隐也有一对对谈恋爱的大学生情侣的身影。于飞怕打搅人家再招来一顿骂,就不敢再往深里走了,捡着有路灯的路上慢慢散步。走走看看,半个多小时就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教学楼这里,刚想回工棚,突然起了尿意。于是他就顺道拐进了教学楼。
一楼很是肃静,好像每间教室都黑着,于飞就不敢往里走了。他接着上了二楼。结果,二楼、三楼都静悄悄的,于是他来到了四楼。四楼最里面的大教室亮着灯,看来有学生在里面,于是于飞沿着走廊找到了卫生间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啊”的低沉呻吟声
“嘎吱嘎吱”的厕格门板晃动声
在这个寂静的厕所里显得如此突兀和暧昧。
于飞不由得停下了脚步,站在厕所门口一时间不知道进退。
昏暗的厕所灯光下,最里间的厕格门明显的在晃动着,那些声音就是从那里传递出来的。看了一会儿之后,于飞都害怕那扇门马上会被里面摇晃的掉下来。
于飞搞不懂里面在做什么,直觉告诉他不会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在发生。
“啊~~~啊~~~”突然,里面的呻吟声提高了起来,“啪啪啪”的节奏也明显在加快,
“爸爸,使劲,我不行了”
“骚逼,马上了,马上了,啊,啊,a~~~”
还没等于飞反应过来,突然,一切归于平静,厕格里面没有了任何声响,晃动的厉害的厕格门没有掉下来。
“啪嗒”厕格里面的门插想了一下,门开了,一前一后一下子出来两个人,后面那个人的牛仔裤还没有完全提起来,一只手拿着一张面巾纸低头擦拭着胯下还没有完全变软的鸡巴。
于飞愣住了。
先出来的那个人一抬头看到厕所门前站着一个人看着他,显然吓了一跳,“啊呀”一声,脸瞬间变得通红。
后面那个人听到“啊呀”声,马上抬起头,也跟着发出一声“卧槽”,手里的纸巾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这是两个男人。
看相貌,应该都是大学生的年纪。前面的带了一个无框眼镜,有些文弱,后面那个从身体看就比前面那个健壮一些,个头也要高一些。
两个人看到于飞还在发愣,趁这个功夫,紧走了几步,从于飞身边快步走出了厕所,不一会,于飞耳边响起下楼的脚步声。
又占了足足5分钟,小腹的“警报”让于飞回过神来。他是来尿尿的啊,这么半天,小腹已经涨得憋不住了。
走到小便池前,拉开裤链,于飞的右手竟然碰倒一根热热的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变得十分的坚挺起来。
掏出鸡巴对准便池,于飞感觉到虽然尿意十足,但是勃起后的鸡巴竟然尿不出来!
他试图去打断刚才的思绪,闭上眼转移自己的思想,想钢筋,想脚手架,憋了能有5分钟,尿,才一点点的从马眼中流出来。这泡尿,他尿了足足有10分钟。
甩了甩龟头上那几滴残尿,把自己那根还没有软下去的鸡巴放进裤子里,于飞没有转身离去,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向刚才的厕格走去。他十分好奇的想知道,就在刚才,那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于飞走进厕格内,想了想,他觉得好像应该转过身,然后拉上厕格里的门插,然后呢?他想不出来了。他蹲下来,看到地上散落着两团揉皱的面巾纸,拿起一团,小心的打开,上面没有大便,而是一些透明的液体,瞬间,一股味道冲进鼻腔,他一下子想到了自己在工棚里这几年隔几天夜里的冲动和冲动后喷射进纸巾的液体,这是精液啊。
他又侧过身,眼神扫射右侧的废纸篓,一条用过的,里面还充满着白色液体的橡胶制品正好挂在废纸篓的边缘铁圈上——这就是“传说”中的避孕套吧。
于飞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套子拿在手里,好像拿着的是一件耶稣的圣物。不知道怎么的,他竟然没有嫌弃,没有恶心,反倒是没有缘由的兴奋起来。诚实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感觉在一点点勃起,顶在裤子的那个部位很不舒服。
于是,他起身,左手拿着那个套子,右手急切的解开裤袋,拉下拉链,掏出那根喷薄欲出的鸡巴,不时看一眼套子,不时闻一下味道,快速的撸动起鸡巴来,脑海里模模糊糊不知道显示出一些杂乱的片段,一些他说不清楚也没有经历过但是男人和男人裸体好像在做着一些什么的片段,不一会儿,他也忍不住“啊”的一声,一股浓浓的,白色的的液体顺着马眼喷射而出,在身前的门板上溅射出一个不规则的图形并顺流而下,宛若一副抽象的美术作品,若干年后,他潜意识里给这幅作品起了一个名字——新生回到工棚躺在床上的于飞还是没有从一小时前的那件事上回过神来。
对于男女的性事,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他也不是什么也不懂。或多或少从年纪大的男人那里听到过他们绘声绘色的描述。后来进了城,在饭店打工的时候,也从一起打工的男孩子的手机里看到过外国男人和女人做爱的视频。懵懵懂懂中,于飞也学会了夜晚的手淫。
在于飞的头脑中,做爱,只是在男人和女人之间进行的运动。
可是,刚才那两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那“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和“啊啊啊”的欢愉呻吟,明明是他看过的视频里男人和女人做爱时才能发出的声音啊。
男人和男人做爱?怎么做?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反倒莫名的,鸡巴又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于是,黑夜中,他的右手又和他那根鸡巴默契的做了一次活塞运动。
可能是昨晚连着射了两次的缘故,第二天早上起来,于飞感觉到自己浑身没劲儿。
以至于上脚手架的时候,手里拿着的一把钳子竟然没拿住,脱手而出,幸亏刚爬上一层脚手架,但是钳子掉落在地上的时候,旁边恰好有一个学生经过,还是吓了那个学生一跳。俩人一对眼的功夫,于飞嘴里正说着道歉的话,但是俩人视线一对,竟然都愣住了。
这个男学生就是昨晚在四楼厕所遇到的戴眼镜的那个人。
那个学生显然也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巧会把昨夜的记忆翻出来。
一时间,俩人都尴尬的停在那里。
还是于飞先清醒了过来,马上错开视线,走下脚手架捡起地上的钳子,那个学生也回过神来,赶紧匆匆的离开了。
于飞一整天干起活儿来都心神不宁。
而且非常反常的,他这一天还总往厕所跑,鬼使神差的,都是去了四楼的厕所。以至于工头强哥骂了他好几回“懒驴上磨屎尿多”。
白天的四楼厕所,人比较多。尤其是赶上下课的时候,来来往往很多学生。看到于飞穿着工地工服出现在厕所,大家都用疑虑的眼神打量他,以后的日子,大家知道了学校的这个工程,也就习以为常了,毕竟,这才是工程刚刚开始的几天。
去的次数多了,于飞敏锐的感到,这个厕所有些“诡异”。
他发现1-3楼的厕所都很正常,唯有四楼的这个厕所,在下课的时候没有什么,但是有几次于飞到来的时候是学生上课的时候,教室里都有人,但是在厕所里和厕所旁的楼道里,总会有几个显然不是学生年纪的社会人在那里显得无所事事的站着,有时即使也在小便池前站着,但是却不尿尿,于飞进去的时候他们还会死死地盯住你看,看的你很不自然。
下午的一次去厕所的时候,于飞站在小便池前,身后的厕格里竟然发出了和昨晚类似的声音,只不过声音很小,很谨慎,但是于飞可以确定,和昨晚的那些声音是一样的。
不同的是,厕格内有动静的时候,那几个原来在厕所外和楼道里闲逛的人竟然不约而同的都到了厕所,都在从那些暧昧的声音里寻找快感和乐趣,吓得于飞赶紧拉上拉链落荒而逃啊~~~~!”
“疼死我了!不行了!先拿出来,先拿出来”
“啊~啊~啊~”
于飞感觉到樊凡的身体在颤抖。不由得吓了一跳,任凭刚刚从樊凡肛门里拔出来的鸡巴一撅一撅的在抖动,双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他看到樊凡从裤兜里拿出一张面巾纸擦拭着自己的肛门,然后拿到眼前,口气中充满哀怨的说“你看,都出血了,你也太使劲了”
于飞看到,樊凡手中的纸巾上,确实沾染了一片鲜红的血迹。
“那,那咋办?上医院吧。我,我不是故意的”
于飞不由得有些害怕。说话也磕巴起来。
樊凡看到他紧张的样子,笑了起来,“你不长出来玩吧?没事儿,回去涂点马应龙就好了”
说着话,樊凡的目光突然看向他的那根还在勃起的鸡巴,心生爱意,也顾不得屁眼的疼痛,在于飞面前蹲下,拿起那根鸡巴塞到自己嘴里,开始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
于飞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和做些什么,任由自己的鸡巴在樊凡的嘴里翻江倒海。
时间倒退回半个小时前。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和四楼厕所的几次“探险”,于飞回到工棚吃完晚饭后在床上怎么也躺不住。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厕所是个有故事的地方。
于是,10点的时候,他看到其他的工友都鼾声四起后,悄悄的起床,又一次来到教学楼的四楼。今天的四楼一片寂静,每个教室都没有亮灯,看来是没有学生在学习。进了厕所,并没有他期待的那些声音。他略有些失望。但是随即他发现最靠近里面的那个厕格不像其他三个厕格是敞开或者虚掩的,而是紧闭的。他轻轻走到跟前,轻轻拉了一下把手,竟然没有拉动。难道里面有人?于飞的心脏不由得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又加大了一点力气去拉把手,门还是没有拉开。
正在于飞胡思乱想的时候,“嗒”的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呈现在于飞眼前。此时,那个眼镜学生看到是他,抿了抿嘴,脸上浮现出笑意。
“进来呀”眼镜男生轻声召唤着于飞,鬼使神差的,于飞竟然没有犹豫,双脚迈进了那个厕格。
眼镜男生重新关上厕格的门后,双手开始解于飞的裤带,开始把他的那件脏背心从腹部上推到胸前。当看到于飞的胸肌和腹肌后,不由得由衷赞叹“你的身材太好了”,当褪下于飞的脏内裤看到那根足有19厘米的勃起的阳物后,眼镜男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唉呀妈呀,这鸡巴太大了,太好了”
于飞被动的承受着眼镜男生的赞美。他有些懵了。他没想到,自己一身的脏衣服竟然没有让眼前这个大学生厌恶。记得前几天他坐公交的时候,这一身让整个公交的人都退避三舍,很多人嘴里还骂骂唧唧。多年的城市底层生活,于飞听到最多的是每个人的骂声,还从没有一个人如此的不嫌弃自己,由衷的赞叹自己。
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眼镜男生眼镜蹲在了他的面前,右手拿起他的鸡巴要往嘴里送,于飞一下急了,“不行,脏啊”说话的时候赶紧用双手去推眼镜男生。“脏啥啊?这味道好”眼镜男生抬头妩媚的冲他一笑,推开于飞的手,把于飞那根已经硬邦邦的鸡巴放入自己口中,他先是用舌尖环绕龟头洗涮的一遍,把于飞鬼头上的污垢洗了下来,然后轻轻地吐在地上。随后,眼镜男生又用新的唾液洗涮了一遍于飞的龟头,然后用双唇紧紧包裹住那根粗大的鸡巴上上下下的做起活塞运动。此时,于飞全身似火烧一样,一股暖流在全身涌动,他不由得闭上眼,身体好像在云雾里,心跳在加快,大脑兴奋地无以言状。如果说有天堂的话,于飞认为自己选择就在天堂。
裹了一会鸡巴,眼镜男生站了起来,他的嘴对着于飞的左乳吻了下去,顿时,一股咸滋滋的味道冲入眼镜男生的味蕾,眼镜男生没有丝毫的嫌弃,继续用舌尖挑动于飞的乳头。于飞人生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看似没用的乳头竟然能产生如此美妙的感觉。
正在享受这人生第一次的愉悦,于飞感觉到眼镜男生停止了动作。他睁开眼镜,看到眼镜男生把裤子褪到了小腿,然后转过身,撅起了白白的屁股对着自己。于飞有些疑惑,这是要干什么?眼镜男生等了一会,身后没有动静,他回过头,看着于飞用轻微但是妩媚的声音说“来啊,操我啊!”
于飞又懵了!
男人和女人做爱农村叫“操逼”,眼前这个男生让我操他,操哪里?眼镜男生看他还没有动作,站起身来看着他“你没有玩过?”于飞点点头。“我说的嘛。原来是个处男啊。”说着,边乐边用右手拿起于飞那根已经硬的像铁棒一样的鸡巴,转过身,往自己的屁眼对准。
于飞恍然大悟。原来男人和男人也能“操逼”,这个“逼”在这里。
“你自己拿着鸡巴,往里插就行”
于飞于是拿起自己的鸡巴,先试探着对准眼镜男生的屁眼,往里顶了一下,结果滑了出去。眼镜男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过身,从裤兜里拿出一管药膏一样的东西,挤出来一些透明的液体,抹在于飞的鸡巴和自己的屁眼上,然后又转过身,等待着于飞的开始。
于飞又尝试着把鸡巴对准屁眼,这次更滑了,又没进去。
于飞此时已经浴火中烧,第三次把鸡巴对准屁眼,这次,他两只手都用上了,一只手把屁眼固定住,一只手把鸡巴稳住,然后在对准屁眼的一瞬间,突然发力,腰间一挺,他感到自己那根鸡巴瞬间被热热的东西包围,但是随之而来的,厕所里充满了一声眼镜男生的哀嚎爸爸,啊,爸爸,操死我吧,啊”
“啊,大鸡巴太爽了,啊,爸爸,使劲,使劲”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仅仅过了十分钟,眼镜男生的哀嚎已经被浪叫所取代。
眼镜男生的浪叫是压抑着的,但是也足以让没有见过世面的于飞近乎癫狂的大力抽插了。
汗水已经顺着于飞的胸膛、脊背流淌了下来。
此时,于飞那双粗糙的双手死死把着眼镜男生的屁股,腰间有节奏的快速耸动着。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身前的眼镜男生双腿在打颤,如果不是他的双手紧紧把住厕格门上方的门框,在于飞大力的撞击下,根本不堪一击。
他本以为第一次的插入伤害了眼镜男生,一度让他的鸡巴都有点疲软了。心里也十分的内疚和害怕。但是眼镜男生不让他穿上裤子走出厕格,非要继续给他裹硬鸡巴,再次抹上那个凉凉的液体让他再次插入。
当自己的鸡巴再次被眼镜男生的肛门肉壁紧紧包裹住的时候,于飞感觉到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男人和男人做爱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随着他的加速抽插,他能明显感觉到身前的眼镜男生从一开始的痛苦开始一点点快乐起来。刚开始,于飞的抽插还是谨慎的、小心的,他怕因为自己的鲁莽再给眼镜男生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但是随着抽插的不断加速和用力,他发现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眼镜男生嘴里的“不要”早就变成了“要”,而且他越加大力道眼镜男生越是享受。反过来,眼镜男生那一声声“爸爸”,那一声声哀求,让于飞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豪感,这种自豪感马上又与摩擦产生的愉悦感重叠在一起,把于飞身上的洪荒之力全部激发出来。
18年了,于飞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挺直了腰杆,眼镜男生在自己面前的卑微让他觉得自己第一次像一个男人顶天立地起来。
我是一个征服者!
我有胯下的长矛!
我有坚实的臂膀!
我不在仰人鼻息,我也可以抬头挺胸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想到这里,于飞信心倍增,感觉胯下的那根鸡巴愈发的坚挺起来,不由自主的,他抬起右手照着眼镜男生的白嫩的屁股打了一巴掌,清脆的“趴”的一声响过,眼镜男生身子抖了一下,同时发出一阵淫荡的“啊”声,于飞看到眼镜男生的享受,又接连拍了几下,眼镜男生白白的两瓣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
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于飞和眼镜男生的这场疯狂的做爱还在继续,于飞低头的时候看到眼镜男生的屁眼已经被操的外翻了,红嫩嫩的露出里面的直肠。肛门口,渗出一缕鲜红的血迹,和激烈抽插泛起的白沫混合在一起,刺激人的感官。
突然,于飞感觉到眼镜男生的屁眼在努力的夹紧,毕竟是第一次做爱,自己的鸡巴尤其是龟头还很敏感,抽插的力度也很大,于飞感到体内一股热流要在自己的下体喷薄而出。那个时候,于飞没有任何的做爱技巧,也不懂中途休息和换个姿势,他还在加速,没有五分钟,鸡巴剧烈的抖动起来,一股热热的东西霎时间从马眼射出,同时,于飞压抑的大喊一声“啊···”,全身汗如雨下,于飞和眼镜男生同时感到自己的身体一种虚脱。
过了几分钟,在眼镜男生的示意下,于飞拔出了鸡巴,他看到眼镜男生的外翻的红红的屁眼收缩了几下后,一股,一股的浓浓的白色液体从里面流淌了出来,眼镜男生赶紧蹲了下来用手纸擦拭。
“你太猛了”
“我叫樊凡,你叫什么?”
“于飞”
“我们留个电话吧”
“嗯如果于飞没有遇到樊凡,于飞还是那个自卑的城市底层小人物。
于飞遇到了樊凡,并没有改变他小人物的命运,但是,樊凡给于飞带入了另一个世界——同志的圈子。在这里,不问出身,没有官民,你的相貌、身材、年龄、取向、性器决定了你的地位。
于飞恰恰具备了这几样的全部。
尤其是最后一个条件,相当的重要。在以后的日子里,于飞凭借他的这根大鸡巴,征服过生意圈的大老板,征服过令人惧怕的警察,征服过令人尊敬的教授,甚至还有一个黑社会的头目也管他叫“爸爸”。至于高中生、大学生、研究生,以及三百六十行的种种人等,都“臣服”过他的胯下。
其实小时候于飞就知道自己的这根鸡巴比同龄人的的要大,但是那时候反倒是自己自卑的一个方面,夏天穿短裤的时候,前面鼓鼓的一大包让他走在大街上都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家境的贫寒,父母的早逝,让他没有过多地时间关注自己的相貌,更觉得没有任何资格展示自己的相貌,平时走路都不敢抬头,看到人都是绕着走,生怕由于脏兮兮的自己的行为惹怒这个城市里的任何人,小区的保安,工地的大哥,市场的市民,甚至是扫大街的清洁工大姐都骂过他,他一直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厚厚的无形的壳中,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只有在同志的圈子里,他的世界完全变了一样模样。
尤其是日后樊凡让他走进同志浴池,在那里,他于飞是君临天下的皇帝,是驰骋沙场的将军,是号令天下的英雄,是无数“姐妹”眼中的英雄。
他爱上了那里。
以至于几年之内,于飞的名字成了这个城市那个圈子的传奇。
之所以能称之为“传奇”,用樊凡的话讲,那就是“器大,活儿好,放得开”。
作为于飞唯一的圈内好友,樊凡经常在他的朋友圈聚会酒酣脸热之际像新闻发言人一般讲述自己的亲身体验,一开始,于飞知道后还会骂他几句,时间长了,狗改不了吃屎,也就随他去了。
如果光是樊凡在小圈子的讲述,其实还不至于让于飞在短短几年成为圈子热议的焦点。关键在于于飞在同志浴池的大显身手,让很多同志真正见识到了他的厉害,从而印证了樊凡讲述的真实性。到后来,以至于外省市的很多同志到了这座城市,周末下午到这所同志浴池成了约定俗成的一个行程。如果能碰上于飞并挨上他的一顿猛操,那真是不虚此行了同志圈子都知道,很多同志对同志浴池是嗤之以鼻的。
于飞第一次听说同志浴池,是从樊凡那里知道的。
第一次在厕所听到樊凡告诉自己叫“樊凡”时,于飞听成了“凡凡”,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的真名字,姓“樊”,名“凡”。后来樊凡也和他说,于飞这个名字太普通,第一次听到于飞介绍时还以为于飞告诉自己的是一个假名字。
于飞的每一个关于同志的事情都是从樊凡那里知道的。
比如1和0,比如419这些名词。
比如做爱的体位和花式。
比如安全套、润滑油这些器具。
比如说同志做爱的那些地点。
当樊凡第一次带于飞来到同志浴池的时候,于飞是目瞪口呆的,要不是樊凡在身边,于飞很可能不会再来这里第二次。
在那里,于飞第一次知道这里的浴池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疯狂的地方;这里的桑拿房不是汗蒸的地方,而是做爱的地方;这里的床不仅仅是休息的地方,而是翻云覆雨的地方。
当第一个男人在桑拿房里把手和他的鸡巴接触时,他吓了一跳;当一个陌生的男人在他眼前蹲下把他的鸡巴含进嘴里时,他不由得左顾右盼,怕让人看见。
但是,当于飞看到周围所有人都见怪不怪的做着这些想象中只能在私密空间做的事情的时候,他渐渐融入到其中,接受了这些陌生人带给自己的愉悦并在以后的岁月里乐此不疲。
于飞第一次在同志浴池只操了一个人,樊凡。
当樊凡让他当着好几个人在小黑屋里操他的时候,他的脸臊得通红。樊凡贴在他耳边告诉他“你看看,大家都在玩的。这里面来的都是一样的人,来了就是玩,你不用不好意思”
于飞环顾四周,确如樊凡所说,小黑屋里四张床,其他三张床上有一张床上两个人在口交,两张床上都是两个人正在啪啪大干,就剩下他和樊凡这张床还没有动静。几张床的周围,已经聚集了七八个人在观摩,在口交。
此时的于飞已经浴火中烧了,鸡巴硬硬的坚挺在那里很难受,再一想,反正屋里漆黑一片,干!
想到这里,他接过樊凡递过来的套子套在鸡巴上,抹上润滑油,樊凡看他准备好了,也抹了一些润滑油反手涂在自己的屁眼上,然后转身爬上床撅在于飞面前,将屁眼最大限度的打开,等待迎接那根大鸡巴的进入。
“噗呲”
“啊!”
“啪啪啪啪啪”
没有前戏,也没有怜香惜玉,于飞直接将自己的鸡巴对准樊凡的屁眼一下子插了进去。樊凡已经适应了于飞这种直接、干脆的做爱方式,但是鸡巴刚一插入的瞬间的疼痛还是让他浑身打了一个寒噤,咬牙忍住,没一会,鸡巴摩擦直肠的快感传遍了全身,他肆无忌惮的淫叫在小黑屋里开始回荡。
没多久,这张床床边上的人越来越多,甚至那两张床的人都停止了做爱,开始旁观于飞和樊凡的精彩表演。有的人开始用手来摸于飞鸡巴和樊凡屁眼的结合处,两个人左右分别开始舔舐于飞的两个乳头,有个人爬到樊凡的前面,把自己的鸡巴往樊凡的嘴里捅。于飞并不适应这么多人在周围忙活,但是也不好意思去拒绝,直管自己奋力大干,倒是樊凡见多识广,不耐烦的呵斥住了摸性器结合处的那个人,其他的照旧,就当给他俩的做爱助兴了。不能不说,那两个舔舐于飞乳头的同志很有经验,忽而舔,忽而轻咬,忽而加快速度,很好的配合了于飞鸡巴的抽插,让于飞做爱的性质倍增,大鸡巴在樊凡肛门里抽插的更起劲了,操了半个小时,樊凡已经开始求饶了,“爸爸,不行了,饶了我吧,爸爸的鸡巴太厉害了”这哪里的求饶啊?于飞知道,这个骚货此时爽到天上了!于是,下身的力道和速度又加大了,樊凡的淫叫声伴随着于飞腰间的耸动更起劲儿了。
这样的做爱,在这所浴池并不多见。
有时候也能遇到激烈的做爱,有时候也能听到淫荡的叫声,但是,两个年轻的帅哥如此开放、持久的做爱真的是难得遇见,在那些同志看客的眼里,这场做爱是真刀真枪的拼刺,樊凡的浪叫是发自内心的爽和愉悦。当最后于飞终于射精那一刻,这场性爱最终一剑封神。有人现场计时,于飞不停歇的操了樊凡45分钟。事后,樊凡的屁眼肿了好几天,于飞的龟头也磨得涂抹了红霉素软膏樊凡对于飞很好,于飞也很信任樊凡。
可以说,樊凡改变了于飞整个的人生轨迹。于飞对樊凡一直怀有一颗感恩的心。以至于对于樊凡的性要求,从来是有求必应,竭尽自己的全力去满足他。
樊凡和于飞算是同龄,但是他的性启蒙可比于飞早,认识于飞的时候,在这个圈子已经“摸爬滚打”了多年了。不同于许多大学生0挑三拣四的“守身如玉”,樊凡找1的第一标准不是相貌和身材,而是性器。为了满足自己的性需求,他尝试过浴池、厕所、车震、野战,甚至多人运动,可以说是怎么高兴怎么玩。
樊凡的这种“开放式”交友模式深深的影响了于飞。
与樊凡不同的是,于飞并不是樊凡这样的性瘾者,也不是天生的猎奇。于飞之所有能够接受这些连许多同志都不能接受的交友方式,更多的源于他内心深处的强烈的自卑感。18年来这个社会对他的伤害,让他在正常的社会里看谁都自感低人一等,他不敢向大多数同志那样主动出击,他只会被动的接受别人的“愿者上钩”。因此,他无法再同志交友软件上找到朋友,他无法正常的面基。只有在同志浴池、厕所这样直来直去的场合,于飞才能成为“抢手货”,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本钱”,让人刮目相看,让自己堂堂正正的成为一个男人!
但是,没有人理解于飞。包括樊凡。
“啊,啊,啊,爸爸,老公,草死我吧,我不行了”
胯下的樊凡和每次一样,都会在做爱做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满口的淫词浪语,这是他开始被于飞操爽了的一个标志。
樊凡的屁眼不是很近,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经常被操的后果。于飞的大鸡巴刚开始操他的时候还有感觉,到了樊凡爽歪歪的时候,于飞的鸡巴基本就像如入无人之地了,一点没有包裹的阻力,此时,他往往会提醒身下的樊凡“夹紧点”,于是,樊凡努力地在做着提肛的动作,争取让自己的肛门紧致一些,满足他的于“爸爸”的要求。于飞也会加快自己抽插的速度,加快鸡巴与直肠的摩擦,为最后的那一下冲刺打好提前量。
此时,樊凡高举的双脚五个脚趾并拢并向脚掌深深的勾着,把着他双腿的于飞的双手明显感觉到樊凡浑身的颤抖,樊凡口中的“啊,啊”声也明显的在拉长,拉细并在四声间有节奏的的转换着,他的肛门在使劲的紧缩,于是,加大、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他的撞击把樊凡瘦小的身体差点撞飞出去,身下的浴巾都揉搓得脱离了樊凡的身体,终于,于飞大力一挺,自己也不由自主的长长的“啊~~~”的一声沉闷的呐喊,他感到那股液体伴随着体内的洪荒之力一股一股的射进樊凡的屁眼,樊凡此时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骚浪,整个人如虚脱一般一动不动的瘫软在床上。
又一场激烈的性爱大战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半小时后,樊凡乖乖地躺在于飞的臂弯里,一手抚弄着他的胸肌,一边又说起那个他说了无数次的话题:“亲爱的,以后别干那活儿了,多累人啊。我找朋友给你找个活儿干吧,干啥不必你那工地强啊。又脏又累,也挣不了几个钱。住的地方你也不用愁,以后我也不住校了,咱俩租的房子一起住,你啥也不用管,钱我拿,你就住就行。你那工棚哪是人住的地方啊?”本来樊凡每次提这个话题,于飞都不回答,笑一笑就过去了。今天于飞接了一句话,“那不是人住的地方?那我就不是人呗?你还搭理我干啥?”话一出口,樊凡差点没噎死。“我哪是这个意思啊?你可冤枉死我了!好心当个驴肝肺!”
这个话题有一次不了了之类似樊凡的这种关心和承诺,一年来,于飞不只在樊凡这里听到。
大年初一那天,因为樊凡过年回家陪父母,不再这座城市,于飞第一次一个人来到浴池,既是打发孤独的个人时间,也是顺便发泄一下自己的性欲,打响今年的“新年第一炮”。
浴池的人很少。这个节日,同志们也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团圆,能来的都是像于飞这样“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于飞的到来,让仅有的4/5个人都兴奋不已,他们其实也没报任何希望来到这里,没想到能看到这么一个大帅哥,那心情不亚于小孩子昨天吃饺子吃到那枚幸运的钢镚一样。
于飞同样没报任何希望来到这里,好在他一直对做爱的对象没有过高的要求,但是,今天他也不想过早的完成任务后离开这里。毕竟,他今天来这里除了做爱,更多的还想打发这节日带来的孤单。
于是,他熟视无睹地没有搭理那4/5双饥渴的眼睛,冲了一下之后,就选择休息大厅坐了下来,点上一颗烟,看起了电视节目。期间,那几个人轮流坐在他旁边示好,他都礼貌的示意等一等。
每人打扰了,于飞就一直在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于飞感到自己的鸡巴硬了起来。开始,于飞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在梦中勃起,可是清醒了过来才知道,是有人在裹自己的鸡巴。他睁开眼,侧身看去,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正在奋力耕耘,于飞此时已经起兴,心想,好在不是秃头,随他去吧。于是把腰往前挺了挺,继续享受中年人的服务。
不一会儿,于飞的鸡巴就硬邦邦的支棱起来,中年人见状,示意于飞正面躺着,他以为于飞还想休息不愿起身,他就想坐上去自己运动。
于飞最不愿意的做爱姿势就是自己躺着,让0在自己的上面完成抽插运动。于飞的内心深处,1就是要有个1的样子,躺在身下的只能是0。
于是,于飞起了身,示意中年人躺在床上,看到大帅哥竟然没有拒绝自己还想起身大干自己一场,中年人很是兴奋,马上乖乖的躺在床上,一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套子撕开,给已经站在床前的于飞戴上,然后又拿出润滑油先后涂抹到于飞的鸡巴和自己的屁眼。
于飞于是提枪上马,右手拿起鸡巴对准他的屁眼,身子一挺,瞬间全根没入。
身下的中年男人完全没有想到于飞的这种这么直接的做爱方式,毫无防备的屁眼一阵疼痛,“啊”的一声,浑身一颤,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于飞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一如以往,插进去之后就是大开大合的抽插,耻骨撞击着中年男人的肥沃的大屁股,一时间,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休息大厅。要是以往,中年男人遇到这样的做爱方式,肯定会要求对方停下来,适应一下再接着玩,但是,今天操他的可是百年难遇的大帅哥,而且有着这么诱人的大鸡巴,别人想来都不可得的美事,怎么能拒绝呢?何况,在疼了几分钟之后,肛门传来的快感早已让他心神荡漾了,那麻酥酥的感觉,那久违的大鸡巴填满自己直肠的快感,让他觉得在大年初一的这场艳遇太他妈值得了!
操了10几分钟,中年人的屁眼就松弛了,刚刚插进去的快感没有了,中年人的矜持也没有樊凡那种放荡的淫叫,让于飞失去了兴趣,他突然一下拔出了鸡巴,转头向淋浴间走去。身下的中年男人还正在享受大鸡巴的抽插快感呢,突然一下屁眼空落落的,还没缓过神来,就看到于飞离去的背影。
中年男人追到淋浴间,看到于飞正在清洗身体,凑到跟前小声问于飞“怎么不玩了?”于飞礼貌的笑了笑,轻声说“不好意思,累了”,中年男人识趣的没有在纠缠,对着于飞笑了笑就离开了。
4点多的时候,于飞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饿了,一个下午浴池也没有十个人,全都是中老年的面孔,于飞先后操了三个,每个人都是像第一个中年男人那人,操了10几分钟就草草收场,并没有射精。于飞不是不想完整的做完一次,但是那几个松垮垮的屁眼实在不能让他产生快感,自己的鸡巴在里面就像在空转一样,没有任何的摩擦,哪里能产生“火花”呢?
穿好衣服出了浴池的门,于飞正往公交车站走去,突然,旁边有人凑了上来,于飞很意外,一抬头,看到这个人有些眼熟的正笑着看自己,脑子里一回神,想起来他原来是第一个被操的那个中年男人。于飞有些疑惑的望向他。中年男人笑着对他说“不着急回家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吃点东西,怎么样?我不是坏人,没别的意思”。于飞打量了一下中年男人,看到他也不像坏人,自己也确实饿了,就点点头。中年男人看到于飞答应了,很是高兴,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俩人趁着刚刚降临的夜色乘车离开了这里中年男人叫王国辉,在本市最大一家建材市场里经营着两个摊位,做着瓷砖生意,代理的品牌于飞尽管没用过,但是也听说过,是国内响当当的大品牌。王哥(中年男人让于飞这么称呼他)对于飞也不隐瞒,他的个人资产已经上千万了。王哥之所以对于飞如此坦诚,并不是炫耀,这一顿饭的时间,王哥都在做于飞的工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了解了于飞的工作和生活后,劝说于飞和他处BF,从此以后不用再工地做苦工,他养着于飞,花钱给于飞租一处房子让于飞自己住,因为自己已经结婚了有家庭,平时他不打扰于飞的生活,每周二他会到于飞的住地住一晚,平时于飞的花销他会负责。
如果说王国辉面对的其他农村来的孩子,对方早就会答应下来,但是,任凭他说破嘴,于飞仍旧是摇头。于飞知道王哥说的是真心话,起码目前是。但是他却不想过这种“金丝雀”的生活。于飞尽管没有什么文化,但在于飞的内心深处,他觉得这种“包养”的生活和社会上那些打他、骂他的人一样,是瞧不起他的表现。尽管自己读书不多,但是他自觉地把这样的“包养”和电视剧里那些民国妓女和旧社会富人家的小妾画上了等号。
于飞之所愿意在同志浴池那个又脏又乱的地方找人做爱,根本的原因就在于只有在那里,他才能体会到挺直腰板做人的感觉。这一点,只藏在他的心里,任何人,包括自诩了解他的樊凡都没有看透。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于飞第一次吃到了这么好吃的俄式西餐,也对王国辉有了很多的了解。知道他也是从农村来到这个城市,靠着自己吃苦耐劳的打拼才有了今天的这份事业。王国辉略微有些遗憾,他本以为可以用自己的真诚和实力打动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尽管没有如愿,但是他对于飞不由得高看了一眼。从这一天起,王国辉和樊凡一样,成为了他在这座城市仅有的两个朋友,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爸爸,操我”
“饶了我吧,爸爸”
身子下面的这个中年人带着颤音的一口一个“爸爸”,让于飞十分享受。不由得抬起右手在他的大屁股上狠狠抽打了一下,身子下面的男人撒娇似的“啊”了一声,然后又连续的叫了几声“爸爸”,于飞在享受中大开大合,“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不断。
于飞第一次被人叫“爸爸”还是樊凡那小子。那是他们在厕所认识后,第一次出去开房。那也是于飞第一次去宾馆,更是第一次和人开房,还是个男人。于飞当时感觉前台服务员看他俩的眼神都怪怪的,一直没敢抬头。
冲了澡,上床准备开干的时候,樊凡双手掰着自己的大腿,露出屁眼等待于飞的鸡巴插进来,樊凡开始哼哼唧唧的发情,于飞的大鸡巴噗呲一声插了进去,樊凡嘴里突然浪叫起来“爸爸,插死儿子了,儿子的小逼受不了了”,于飞当时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赶紧停了下来,严肃的问身子下的樊凡“你喊我啥?”樊凡也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想了一下,笑了起来“喊你爸爸啊,咋了?”于飞有些懵了“咱俩这么小,你咋能喊我爸爸,叫哥吧”樊凡听到这哈哈大笑起来,起了身,双手捧起于飞的脸,对他讲“你可真有意思,做爱的时候叫爸爸和平时的辈分没有关系,那是一种调情,男的和女的做爱时男的也喜欢让女的喊爸爸,操起来爽”
于飞被樊凡说的脸红了。自己哪懂得这些啊。接下来的做爱过程中,再听樊凡那一声声“爸爸”,于飞果然觉得很刺激,让自己有了更多征服者的感觉。以至于以后再和别人做爱,操的高潮的时候他都会边打0的屁股边告诉身下的0“叫爸爸”,那些0无不心甘情愿的“爸爸,爸爸”的浪叫,让于飞操的更猛烈些。
现在躺在床上的中年是侧躺的姿势,于飞正用左手掰着他高高抬起的左腿,站在床下操着他。这个姿势以前没尝试过,于飞今天尝试了一下,觉得很舒服。而且不耽误左右两个人吸吮他的乳头,让他的大脑皮层感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操起来更有激情和力度。
毫无例外的,现场又是沾满了观战的同志们,有评论的,有自摸的,有亲吻的,但是不像别的黑屋子里有几对一起玩的,在于飞的做爱现场,没人敢“班门弄斧”,他们或耳闻或亲见过这个小伙子的“传奇”,在他面前做爱,1无异于“自取其辱”。
身下的男人一边淫荡着叫着“爸爸”,一边扭动着腰肢,同时,于飞能感觉到他的屁眼在奋力的收缩着。谁都知道这个大鸡巴小伙子的喜好:喜欢征服!如果他的大鸡巴遇到的是一个畅通无阻的屁眼,做爱将索然无味,甚至可能中途停下来。所以这些中年老0大凡被于飞“垂青”,连润滑的东西都不敢多用,生怕好不容易得来的一次“宠幸”以扫兴而终止。
在身下男人的缩肛刺激下,于飞的鸡巴一直被紧紧包裹在热热的肉壁中,享受着温暖的呵护和剐蹭的激情。这场大战从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于飞“干劲儿不减”,丝毫没有射精的冲动。周围的人们已经开始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了。于飞享受0的浪叫和哀求,也享受旁观者的认可和肯定,他不由得加大了冲刺的力度和频率。突然,身下的男人连连说道“爸爸,爸爸,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啊啊啊”,于飞以为他只是矫揉造作的淫叫,没有在意,继续着自己的活塞运动,谁知没有一分钟,他感到身下的男人浑身颤抖起来,嘴里的“啊啊啊啊”的声音也变调了,肛门明显的大力紧锁着,于飞知道他真的射了,旁边一个男的还真好事儿的过去在男人的胯下摸了摸,大声的向周围人“宣布”:“射了。真的被操射了!又是一个周末。 于飞向像往常一样来到了浴池。和收款台里的老板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和这里的一些熟客不同,于飞不会像他们那样每次到了浴池唯恐大家不知道,互相打骂嬉闹,母里母气的调情和交流,于飞总是默默的来,默默地走,独来独往。即时遇到相识的同志,也只会点点头而已。 换衣服的时候,于飞就觉得有目光在身后盯着他。他早已习惯了这样,就也没回头,随他看去,无非是他的仰慕者。 于飞没有在淋浴下冲洗,直接先去了小黑屋,屋里有三个人正在缠绵,他就退了出来,转头又去了休息室。进休息室门的时候,迎面急匆匆出来一个人,差点碰到一起。对方先开口道歉“诶呦,对不起”,很好听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于飞下意识的赶紧回了一句“没事没事”,然后抬头,看到了一张中年人的脸——国字脸,寸头,眉毛很浓,五观很正,很受看的一个中年男人,很有男人味儿。互相打量间,彼此一错身,也就走了过去。事后才知道,当时两个人心里不约而同的都想到了一句话“很久在这里没看到这么优质的男人了”。 进了休息室的一间黑屋子,里面人不少,正有一对儿干的正欢,噗呲噗呲声不绝于耳,浪叫声此起彼伏。还没缓过神儿,于飞的鸡巴已经被人含住,借着微弱的光亮,于飞看到应该是个这里的熟客,不到30岁的年纪,以前玩过,活儿不错。于飞也就任由他继续下去。裹了一会儿,按部就班的俩人也就熟门熟路的玩了起来。0的活儿很好,尤其是和于飞玩过几次,对于于飞的要求熟悉了,配合度就很高。 但是他不了解此时正掰开他的双腿操他的这个男人的内心想法,在于飞这里配合得好其实就等于失去了做爱的激情。就像和多异性恋男人愿意找处女做爱,对方那种紧张、害怕、无所适从,恰恰才能激发出做爱的激情和动力。但是,在同志浴池,哪里会有处男呢?能来这里的,都是情场高手和浪子。在这里,没有爱情,只有情爱,只有性欲的发泄和快感。 于飞早已习惯了这些。 大开大合之间,于飞又觉得有目光在身旁盯着他。 今天很奇怪。按理说,每次到浴池来,都会有人盯着他,但是于飞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放在心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双眼睛盯着他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觉。于飞一边操着身下的男人,一边不经意的看向那个目光所在地,尽管屋里很暗,但是于飞还是敏锐的搜索到了那双眼睛,脑子里飞速旋转了一下,辨识出这个人就是进休息室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这个时候不是想事情的时候,于飞回过神来继续着自己还在进行的运动。 20分钟过后,伴随着于飞的一声长长的压抑的“啊”的发音和身下男人近乎绝望般的愉悦的呻吟,这场大家瞩目的性交结束了。 轻轻推开围在身边的几个人,于飞摘下套子扔到地上,然后走出了屋子。 身后跟上来一个人,和他并肩向淋浴间走去。 “舒服了?” “嗯” 侧头一看,是那个男人。 相貌上,声音上,于飞并不反感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也看出于飞没有对自己的唐突打招呼不满意,就继续变走边聊起来。 “你是1?” “嗯” “做过0吗?” “没有” “哦” 说话间,已经到了淋浴区,俩人的对话也就结束了。 淋浴过后,于飞在休息区找了个角落的的躺椅躺了下去,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满血复活后,他还打算再操一个。 还没闭上眼睛,旁边的躺椅上躺下了一个男人。 那个磁性的声音又传到于飞的耳畔: “能聊来吗?” 于飞看了他一眼,没有吱声,但是表情上也没有反对。其实这么长时间以来,于飞一直不愿意在这种公开的同志聚会的场合和陌生人多说话,毕竟他觉得这里不是交朋友的地方。但是男人的气质让他又无法拒绝这个陌生人的聊天请求,他愿意洗耳恭听。 男人很坦诚的介绍了自己的情况男人姓金。 金哥是军人出身,转业后凭借父亲的关系分配到本市的司法局穿上了警服,当上了一名狱警。军人的豪爽性格和那个时代松弛的法纪,让他借工作之便结交了一些“道儿上”的朋友。也是从那时起,让他知道了同志群体的存在,也从一个犯人的弟弟那里第一次体味到了操男人屁眼的快感。 从第一次为人平事儿收了钱开始,金哥交了朋友但是也迎来了风险,几年后的一次假释的违规操作,正赶上新来的省委书记对全省公检法队伍的大整顿,对方仇家的一封实名举报信让金哥一夜之间脱下了警服。 也应了那句古话,天无绝人之路。脱下警服的金哥凭借着多年的人脉开始在商海搏击,几年的光景,东方不亮西方亮,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本市也小有名气。 金哥不缺男人。但是那些脂粉气太浓或者学生气太重的男孩子真的提不起他的兴趣。亦或干脆就是金钱买来的职业MB,更是让他索然无味。金哥对于飞不讳言现在保养了2个大学生男孩子,但那也就是金钱维持的关系,有一天没了钱,也就会散了。 于飞很好奇金哥和他说了这些。他知道,这都是一个人最隐秘的事情。金哥看出于飞眼里的疑惑和不解,坦言告诉他“也说不上咋回事儿,今天第一眼看到你,从你的眼光里我看到了那种真纯,在这个圈子时间不长吧?家也不是本地的吧?” 于飞点了点头。这几十分钟里,都是金哥在说,他在听。 “现在干点啥工作?” 于飞本来不想回答这么隐私的问题。但是一想到这个男人已经这么坦诚的和自己说了这么多,也就抹不开面子不说或者编个谎话,脱口而出“工地,干架子工”。 “嗯?!”金哥显然有些惊讶。他想到了于飞很多种身份,但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帅气、高大、阳光的小伙子竟然从事着这个城市这么底层的工作。 “哦,挺好挺好”金哥回过神来赶紧礼貌的接了一句。但是,他自己都知道这是一句言不由衷的客套话。于飞也笑了一下。架子工的工作还“挺好”,那就没有不好的工作了。 此时,金哥犯了一个事后让他非常后悔的错误,他脱口而出“小兄弟,这工作就别干了,你来哥这儿,跟着哥干,哥保证不会亏待你”。他以为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于飞和大多数人一样,会在金钱面前对他俯首称臣,他的这句话,让于飞本来还对他有的那点好感一下子没有了。于飞不失礼貌的对金哥笑了笑,“谢谢哥,我现在挺好的”,然后拿起浴巾,冲金哥点头示意了一下就离开了。 金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楞在那里金家川直到上了车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上回过神来。) ?$ T5 K& V3 D0 Y
这么多年,自己遇到了那么多的男人,还没有一个人在自己的金钱面前守得住屁眼。这其中,也不乏家庭优渥的男孩子。- d4 C6 }" E) Z7 R$ b7 c$ G
可是就在刚才,一个生活在这个城市底层的男孩子竟然想都没想就甩手而去,让他这个在社会上有些名气和地位的社会人第一次有了些许挫折感。
也许自己的诚意不够?也许自己的实力对方不知道?金家川决定再会会这个叫于飞的男孩子——一个让自己动了心的男人。
但是很可惜,今天没有留下于飞的联系方式,自己只能找时间再来一趟这所同志浴池。+ V3 d0 P1 K( Q/ [7 |8 ]
金家川身边永远不缺男人。这么多年,英俊的小伙子,帅气的大学生,健身的猛男,这些男同志时常幻想中的梦中情人都在他的胯下呻吟过,但是,金家川都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一个,他们无非都是自己发泄欲望的对象。于飞不一样。他的脸庞,他的身材自不必说是优秀的,关键是他的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质——坦诚的、自然的、没有修饰的、不做作的,让金家川为之迷恋,他真搞不懂,在同志浴池这种“龌龊”的地方怎么会有这样优质的同志存在,他甚至为了于飞感到惋惜。
金家川曾经对同志浴池是嗤之以鼻的,用他曾经的话讲“好人谁去那里啊”,但是这句话三年前被他放弃了。多年来偷偷摸摸的隐瞒自己的性取向,多年来只能一对一在宾馆大床上按部就班的性生活,让他一度十分厌倦。再加上生意场上常年紧张和高强度的奔忙,让他的压力无从释放。有一段时间,他买来很多国外的同志光碟看,外国人花样百出的做爱影像让他热血沸腾,“操,外国人真他妈花花,搞基都能这么变着花样”。看看人家,自己这么多年真是白活了。
一次偶然的上网,在一家本市的同志网站聊天室里他知道了这所浴池,怀着好奇的心理他来了一次,说实在的,这一次没有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还让一向锦衣玉食,高高在上的他对那里的脏乱差嗤之以鼻,他真想不通这样一个地方怎么能做爱?所以没待上一会儿就离开了那里。! |9 d9 B* S5 U: K3 Q
后来无聊时又去了几次,金家川才体会到了小黑屋里的乐趣,慢慢的转变了对同志浴池的看法,但是也只是对平淡生活的一个补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选择拒绝了金家川的“好意”后,于飞暗自气恼了半天,本想马上离开浴池回家,但是一想到那个男人刚才那个态度,赌气的随便找了一个母喳喳的中年0狠狠滴操了他一回。那个中年0勾搭了于飞好几次于飞都没搭理他,这次天上掉馅饼,让这个优质的大1主动找到自己,兴奋地不知道咋玩好了,不仅熟练地给于飞舔乳头,裹鸡巴,竟然捧起于飞的一只脚给他舔起了脚,这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舔脚,不能不说,中年人的嘴上功夫真是了得,他舔起乳头来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游走,麻酥酥的;他裹起鸡巴来绝对不会有牙齿刮到龟头,而是只有双唇紧紧包裹住阴茎,舌尖在冠沟轻撩,那种感觉竟然比很多人的屁眼都要好很多;舔脚是于飞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服务,活了20多岁,于飞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这两只臭脚竟然还是性欲的一处“高地”,随着舌头在脚心、脚趾的游走,尤其是舌尖在脚趾缝的来回舔蹭,让于飞感觉到全身都麻麻的,一套功夫下来,于飞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看到火候到了,中年人赶紧取出一只套子给于飞戴上,然后撅起屁股趴在于飞面前,此时的于飞欲火中烧,已经忘了刚才还在生金家川的气,提起鸡巴,对准屁眼,狠狠滴操了下去!随着身下男人“啊”的一声叫唤,噗呲噗呲,啪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黑屋里响了起来。
姿势在不断变换着,不变的是于飞胯下那根硬邦邦的鸡巴金枪不倒。身下男人经验丰富的一会儿浪叫,一会儿哀求,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喊“老公”,这些体态,声音和男人屁眼的收缩,无不刺激着于飞的中枢神经,让他兴奋无比,也将刚才的那股闷气化成使不完的劲儿用在男人的身上,让周围的围观者们大饱眼福。
这场40分钟的“大战”的最终结果,是于飞的耻骨撞击屁股撞得第二天生疼,那个中年母0则是屁眼严重外翻,半天无法收缩回去,据说回去涂了半管马应龙,休息了半个月才敢做爱。那个中年母0以后逢人就讲这次“辉煌”的经历,“我活了半辈子,挨操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次了,也碰到过比他大的鸡巴,但是没有这么痛快过!操,太他妈爽了!”
金家川没有看到于飞的这次辉煌大战。
于飞大开大合的做爱的时候,他已经郁闷的上了车。但是即使他在现场,他也不会对这场大战产生太强烈的兴趣,因为他也是1。
于飞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金哥看好自己,并不是想包养自己操他,而是想操他这个猛1。
从本质上讲,金家川和于飞在骨子里是一样的男人。他们尽管身为同志,但是他们不是大众眼里的“娘娘腔”,他们每次把另一个男人骑到胯下,都是骨子里的男人尊严的反应,他们觉得,操男人比操女人更能让他们显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而对于金家川而言,上亿的身价,已经不满足于操男人那么简单了,他把目光投向于飞——一个浑身充满原始野性的男人,则更能显示出他的出类拔萃和男人的优越感。
但是,理所当然的,当他再一次在这家浴池遇到于飞,和盘托出自己的这个想法的时候,理所当然的遭到了于飞的拒绝!于飞开始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什么?哥,你找我做0?”
“呵呵,那绝对不可能。你找别人吧”
“哥,不是钱的问题。真做不了”
金家川当然不死心,于飞还是礼貌的加了他的联系方式人啊,都有这么一种心理——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有吸引力。
金家川也不例外。
以后的半年时间里,金家川几乎把当年追求男人和女人的各种“招数”都用了一遍,但是于飞完全不为所动。好像是为了向金家川证明自己似的,金家川每表明一次自己的心迹后,于飞都会来到浴池“大干一场”,而且比平时玩的更加轰轰烈烈。半年后的某一天,金家川参加了一个企业家论坛,在一个专家讲到商战的案例时,被一个欲擒故纵的案例吸引了,突然冷静了下来联想到自己这半年的“追男”戏码,不禁哑然失笑,一下醍醐灌顶,想通了。于是,从这一天开始,于飞的手机突然就不再收到金家川密集的“骚扰”电话和短信了,开始于飞还以为金家川遭遇什么不测了,直到有一天早浴池偶遇,金家川礼貌的向他点了一下头并礼貌的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让于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紧随其后,于飞在小黑屋里操一个0的时候,不一会儿,他发现金家川隔着一张床和他几乎同时也在操着一个新来的小0,把孩子弄得阵阵“惨叫”,以至于把他床前的看客一下子吸引过去很多的时候,让于飞不禁有些“郁闷”。
从那以后,俩人除了在浴池偶尔遇到会打招呼以外,基本没有了什么交集。
时间长了,于飞以为,金哥和他许多认识的同志一样,都是自己人生的过客。
有一次,他和樊凡做爱之后躺在床上,聊天时说起金家川对自己的追求,给他讲了金家川在浴池的种种行为,樊凡的哈喇子差点流到于飞的胳膊上,用他对于飞的话讲“那叫个羡慕嫉妒恨啊”,“这么好的优质1太少见了,要是他追求我,我宁愿让他的大鸡巴干死”,然后他就央求于飞把自己介绍给金哥。于飞气的在被窝里踹了他一脚,
“咋的,哥这根大鸡巴还不能让你满足,你还想出去找野汉子?”
“老铁,你这根鸡巴好倒是好,可是不属于我啊,早就和你说了搬过来和我过,你不干啊。约你玩一次都得等十天半拉月的,屁眼儿都痒死了”。
听到樊凡说这些吐槽他的话,于飞一下子没了脾气。
作为于飞同志生涯的领路人,于飞内心对樊凡有很多感激和亏欠。但是对浴池的执着向往又让他不可能把樊凡作为自己的唯一在一起生活。
于是,于飞第二天第一次主动给金家川发了一条短信,把樊凡的想法委婉的说给金哥。金哥不冷不淡的回了两个字“可以”。
过了两周,樊凡突然打来电话约于飞晚上吃饭,于飞去了才知道这顿吃的是“答谢饭”,金哥和樊凡事先约好去了浴池,在浴池把樊凡操了,于是整顿饭都是樊凡乐不可支的给于飞讲做爱的细节,于飞听得也津津有味。最后,于飞的鸡巴竟然在樊凡的讲述中硬了起来。当晚,在樊凡家的床上,于飞又操了樊凡两次。
不知怎么的,两次操樊凡的时候,于飞脑海里都会闪现出金家川的身影转眼又是一年。
于飞的老板在本省的另一个城市接了一个小区的活儿,于是于飞随着工地来到了这座本省的陌生城市。城市并不小,在本省的排名仅次于现在的省会城市。而且当地盛产石油,居民的消费能力并不比省会城市低。
未到这座城市的头一天,于飞就在网上查到了当地同志的活动据点,经济繁荣的城市总会有同志们发泄性欲的一席之地。这座城市也有名声在外的同志公厕和同志浴池,甚至听说还有一处野战的公园。有了这些地方,让于飞对这座陌生的城市好感倍增,甚至有些着急,想赶紧在这座城市开辟另一个自己的“战场”。
临走的前一晚,于飞和樊凡来了一场“世纪之战”,在樊凡家的大床上一夜大干了四次。两个人都知道这一别会有些时日,所以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这一晚,樊凡做0的本来面目暴露无疑,卖命的给于飞又舔又嘬,甚至近乎为奴——给于飞舔脚,吮吸屁眼,让于飞扇他嘴巴、打他屁股、揪他头发,于飞则是尽自己所能想到的、看到的,变化着各种姿势操樊凡的嘴巴和屁眼,尽情享受着性爱带给彼此的欢愉。
一开始,两人谁也没有“浪费”时间,没有什么前戏,于飞戴上套子,抹上润滑油,然后一挺腰,把他那大鸡巴插进了樊凡的屁眼。樊凡拼命的张开屁眼,但是显然没想到于飞会全根插入,一时间眼泪都被操了出来,可是随着于飞不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弄的樊凡说话都带颤音了,干脆就不说了,闭起眼睛贪婪的享受起来。不一会儿,樊凡的屁眼已经开始适应多了,也不觉得疼了,就下意识的夹紧自己的屁眼,夹的于飞舒服极了,于是加快了速度,樊凡的屁股一夹一缩的挑逗他的性神经。屋子里瞬间发出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啊啊啊啊啊的愉悦呻吟声。
等到第二次、第三次大干的时候,已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樊凡的屁眼已经被于飞的鸡巴操开,于飞有些象野兽一样在我樊凡的身后疯狂的抽插,兴致上来,于飞还会用他那带着老茧的大手啪、啪抽打樊凡的屁股,火辣辣的感觉在樊凡屁股上升腾开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于飞匍匐在樊凡的背上,用两只大手揉捏他的乳头,樊凡的双乳象被针扎一样的疼痛,而屁眼在他的猛烈撞击下已经感觉有热流出来,樊凡屁眼里顿时开始发出象爆米花一样的噼噗声。这么大力道的射精樊凡还是第一次碰到。感觉自己的前列腺都被他精液冲击的失去了知觉。大概两分钟后,后面的摩擦停止了,但那火热的鸡巴仍然长度不减,粗度不减,丝毫没有普通人射精后的软绵绵。
于飞体会最深的是樊凡对他屁眼的“侵袭”,一开始,樊凡让他躺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抗拒了一下,下意识的以后樊凡要借着这次分别的机会,颠倒一下角色,猛攻一下自己,想到这么多年樊凡对自己的好,他闭上了眼睛,双手掰开了自己的大腿,准备为樊凡奉献出自己的后面第一次。不一会,他感觉到的不是异物插入屁眼的疼痛,而是一个灵活的温暖的肉片对肛门口的舔舐带来的麻酥酥的快感,他的屁眼瞬间由紧闭开始放松,菊花像接收到蜜蜂的指令一样一点点绽放开来。接着,是那片肉片尖部对屁眼由外及里的扫--舔,忽然的,在舌尖游走的同时,他又感受到一股吸力将自己的肛门口往外牵引,自己的菊花瞬间向外凸出绽放了,肛门末梢神经痒痒的,不由自主的,于飞的双脚五个脚趾用力向脚心勾起,嘴里也像那些0一样“啊啊啊”的轻声呻吟起来。从进入这个圈子起,于飞每一次性爱感受到的都是鸡巴带给自己的快感,这还是第一次深深体会到屁眼在舌尖作用下的愉悦。
这一晚,俩人几乎是一宿没睡,最后一次性交是无套的,结束已经是凌晨4点了。于飞的精液在他拔出的瞬间已经完全糊住了樊凡的屁眼,樊凡屁眼里残留的空气在于飞拔出来的时候噗,噗的冒了出来,混合着他浓稠的精液帽着乳白色的泡泡去往油城的路上,老板租来拉他们这些民工的大客车上充斥着男人的汗液的臭味。可能是昨晚做爱着凉了,于飞喉咙发紧,咳了一阵后感觉好像有痰,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一口吐在车厢地面上,看到前排后座网兜里有张旧报纸,就赶紧拿出来撕了一块,吐在报纸里,包好扔到座位下下面。闲极无事,于飞又拿起那张几天前的报纸,大概浏览了起来,这张报纸不是第一版,是自己要去的那座城市的城市新闻版,也没有什么吸引人的报道,无非是迎接一场全国性会议在油城的召开,当地几位委办局的负责人的表态。于飞大概看了一眼几个局长照片旁边的小标题,商业局长表示“会议搭台,经济唱戏”,城管局长要求市民“我为油城擦亮名片”,公安局长说“开展雷霆行动,创建安全环境”等等,“都是他妈臭氧层子,没一句真话!”于飞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一时间感觉到困意,扔掉手上那半张报纸,昏昏沉沉的靠在座椅上睡了过去。再睁眼的时候,客车已经进了市区。
车子到了工地,大家拿起行李进了工棚,于飞有些疲倦,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床铺,倒头就躺了下来。睡是睡不着,于是习惯性的掏出手机,先熟悉一下这座城市和自己这个“新家”吧。定位显示的位置怎么觉得有些熟悉?脑子里灵光乍现,想到未到这座城市的头一天,自己在网上查到的当地同志的活动据点,那个传说中的同志野战的公园的名称就显示在自己工地的旁边。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于飞暗自一笑。
接下来的几天,于飞是忙碌的,一天到晚累得啥也不想干,回到工棚就想歇着。等架子活儿完事儿,已经是一周后了。闲下来也没有别的事儿,就该“温饱思淫欲”了。
这天是周六,晚上天刚擦黑儿,于飞就换好衣服,和工友说去打游戏,然后按图索骥就溜达到附近那个公园。
公园挺大的,一进门就是10几个老年人组成的秧歌队正在广场上扭秧歌,旁边一帮中老年在边看边评论。于飞心不在此,按照网上网友的介绍,右拐,然后跟着一些徒步的市民沿着柏油道向前走去。走了10分钟,徒步的大队伍左拐继续沿着柏油道前行,于飞却停下了脚步,离开大队伍,上了右拐路口的的小山破,这里有一条不易察觉的小道儿,被两棵大柳树垂下的绿荫遮掩着路口。
沿着小路向前,穿过柳树的绿荫,前行十几步,眼前是一条笔直的不足10米的土路,被密密的小树林遮挡,几个人影在晃动。于飞知道,自己找到了“组织”于飞正在盘算着怎么走进去呢,身后上来一个大叔并肩走过去又回头“深情”地看了于飞一眼,于飞知道这是一个同道中人,就远远跟在大叔后面。大叔带着他,走向了公园的深处,前面是一片密密的灌木丛,于飞跟着他往灌木丛深处走去,左边是一个山坡,右边是一处围墙,正好形成一个天然的屏障,透过灌木,还可以看到上面小路上的动静。果然是个好地方。
等到于飞看完周围环境,看到大叔已经停下了脚步,将自己的牛仔裤解下,隔着白色的内裤,抚摸着鸡巴盯着于飞看。于飞于是走过去,一下子拉下大叔的内裤,他半硬着的鸡巴,很粗,很有手感,有些黑黑的。大叔看到于飞这么一个大帅哥“上钩”了,很是激动,马上掀起于飞的T恤,嘴凑上来用舌头舔着于飞的乳头,同时,双手摸索到于飞的腰带,解开于飞的裤子,随即,一根大鸡巴一下子坚挺的弹在他的眼前,大叔的眼睛都发亮了!于飞伸出右手,把大叔的头朝自己的鸡巴按了下去,大叔半跪着,奋力去吮吸着于飞黝黑坚挺的鸡巴,于飞低头时,才发现地面上有用过的套套,周边地上有套套,有纸巾,看来这里是同志们的淫地啊,一瞬间,他感到自己的鸡巴更加坚挺起来,被大叔吮吸的更带感了。
大叔不愧是老江湖,通过嘴对鸡巴的吮吸,感受到了于飞的性劲儿已经上来了,心领神会,于是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套子熟练地给于飞的鸡巴戴上,然后拿出一袋润滑油用牙撕开,挤出,用手涂抹到带好套的鸡巴和自己的屁眼上,褪下裤子,转身扶住旁边的一棵树,示意于飞可以开始了!
于飞也不客气,知道眼前这个大叔也是老江湖了,于是把龟头对准大叔的屁眼,嘿的猛的一挺腰,“啊~~~”整根大鸡巴捅进去,大叔忍不住闷声大叫一声,身子往前一挺,于飞刚插进去的鸡巴一下子滑脱了出来,已经起兴的于飞哪能等,右手拿起鸡巴再一次插了进去,同时双手使劲抱住大叔的腰,不让他动,开始猛烈的抽插,像频率超高的打桩机,啪啪啪啪,密集的攻向大叔的屁眼,大叔只能喘着粗气,不停的闷声叫着,空旷的树林里回荡着呻吟声和喘息。不一会,旁边就聚集了好几个人不远不近的围观。于飞在浴池里早已见惯这种围观的场合,他一边操,一边用手揉捏大叔的乳头,大叔的鸡巴不一会儿由疼痛时候软下来,又开始坚挺了,滴漏着淫水,于飞时不时的目光扫向地面上那么多用过的套套,有些里面的精液还没有全部干透,整个人就兴奋的不能自已,操的越发起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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