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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注定是个不平凡的一年。年初,我迎来了我40岁的生日,正打算自己为自己这个可怜的单身狗买个不大不小,不便宜不贵的味多美蛋糕时,新闻播送了我们需要居家隔离,是的,因为这个该死的新冠肺炎。
我,叫杨雨杰,拥有着一副艾滋病的残破身躯和一事无成的人生。自从37岁那年,我因为玻璃弥漫性肺炎被送进北京朝阳医院住院后,我就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肺部炎症。果然,在抽了第72管血的时候,我被那个戴眼镜的女医生声情并茂的告知,我被感染HIV,在那间刷满雪白墙壁的医生办公室里,她隐着能让我明显察觉的鄙视又怀揣着所谓伟大白衣天使的道貌岸然劝慰我: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正常服药,仍然和正常人一样可以工作生活,甚至和普通人一样衰老、死亡。
我信你个鬼!正常人?呵呵。我行尸走肉般的在北京地坛医院领取国家免费抗艾药,按部就班的每天晚上十点准时服药,然后睡觉,等着第二天太阳的升起。经营着我那连个皇冠也没有的淘宝内裤店,百无聊赖的一天天的循环,一天天的、一个人的、无奈的……等死。
这个可恶的肺炎突然的来临,本就春节没有生意的网店,瞬间雪上加霜,快递也停了,买家卖家都隔离在家了。我的月收入变成了0。
对于一个骚0的我来说,隔离,意味着我的屁眼从此要暂时空落了。大鸡巴填满的感觉将不复存在,我想尽了办法给我的骚逼止痒,假阳具、振动棒、前列腺按摩器……无奈,再先进的器械仍然比不上肉碰肉的激情和舒爽。是的,肉碰肉,没有中间的橡胶隔膜,我讨厌那个东西,我铺天盖地的约人的前提就是无套,当然,我约的人几乎也都是艾滋病人。对于一个艾滋病人,梅毒、淋病、阴虱、尖锐都得过的五毒俱全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再值得我恐惧的了。
我已经习惯放纵自己,告诉自己我时日不多,我不相信医生说的和正常人一样的鬼话。即使验证了,我也是会在自己六十岁的时候孤老离去,那么,我为什么不趁着自己屁眼还不松懈的时候好好的再留恋这人世繁华?欲望,无谓,让我沉迷,GAY的与生俱来让我沉迷、放纵,艾滋的降临让我百无禁忌,是的,我喜欢上了溜冰,那白色的晶体在烟壶的烘烤下弥散出诱人的香,那深吸一口的忘我,让我堕入无套内射多人淫乱的深渊。我被拘留过,但仍然会偶尔无套嗨操,只是,很少参加大型的多人嗨操了,毕竟,再被抓住就会强制戒毒了,两年的强戒我不想体验,毕竟,我还有年迈的父母。在他们面前我虽然是个不婚的GAY,但仍然是他们眼中当初的那个乖乖的孩子,我想保留这个唯一的假象供养他们天年后,默默的选择自生自灭,或者在有一天我觉得无比艰难的时候,给自己注射混合着除垢剂和管道疏通剂的半支液体,那样,我就终于解脱了。
人生,不,GAY的人生就是如此矛盾吧。一面想着放纵,一面忧虑着凄凉的后半生。是的,我们这种违背阴阳的人,来到世间,或许就是冥冥之中接受惩罚的。
理想?嗯……让我想想,我当初的理想是什么来着?……太遥远了,遥远的以至于完全没印象了,这个残酷的人生,折磨的你只剩下空气和水……哦,对!还有性交……
居家隔离前的那个周四,我甚是怀念,现在想起来,屁眼会瞬间流出淫荡的液体出来。天生娃娃脸和拥有平淡小腹,薄肌少毛的40岁的我,仍然看起来是二十八九岁,这是老天赐予我的与生俱来的淫荡资本。那个周四的夜里,我就是用我这不惑年龄下的诱惑外表与身材约到了三个大1,确切的说,我只约了一个叫小天的28岁的1,他后来又叫来了大棚和黑子两个哥们,因为小天操了我一会说我是极品骚0,他一个1怕是满足不了我。对于他的提议,我自然是双手双脚的欢迎。
于是,小天用他那十八厘米狰狞的大鸡巴操的我白浆正冒的时候,门铃响起,我光着屁股把门打开,门外的两个少年看起来一边高矮,都是一米八左右,两人迫不及待的在玄关就扯下裤子让我蹲在地上给他们叼那两根半软都十四五厘米的肉鸡巴。
“果然够骚,口活真好”这个叫大鹏的少年说,他的鸡巴是上翘的,龟头很大,我知道,这类型的鸡巴操起来非常舒服,尤其是我平躺的时候,能准确的摩擦到我的前列腺。那个叫黑子的,他的鸡巴跟他的名字一样,又黑又长,鸡巴头和鸡巴柱一般粗,直径大概四厘米左右,鸡巴柱上满是青筋,很长,长到已经顶到喉咙仍有半个手掌留在嘴外面。
“唔……”我卖力的吞吐着,左右逢源。两根鸡巴在我嘴中不断吞进去、吐出来,留下我腮帮子无限唾液。
“戴套吗?”黑子和大鹏脱光衣服,挟持着像条母狗一样的我,拖进卧室。
“这小逼也有艾滋,怕什么”小天说。
“那就无下限咯”黑子坏笑。
果然,在QQ艾友圈里约到的,自然都是同类了。
“有嗨吗?”大鹏问我。
我摇摇头,被抓过的经验告诉我,虽然我有东西,但不熟的人绝不能拿出来,否则,给我打个提供再加容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走刑事的。
“好吧”大鹏不置可否,手却不停着,插进我屁眼搅动的两根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天哥,你鸡巴够狠,都操开了”
“哪啊,还早着呢,这小逼骚着呢,没准,拳都可以”小天站在床边,一根大鸡巴递到我嘴边,我如获至宝的一口吞下,舌尖迅速包裹着他的鸡巴头,从马眼开始由上到下的吞裹起来。
“哦……操!”小天爽的昂起头,手伸下来捏我的乳头。
“丫准是玩嗨的,乳头这么大”小天道。
是的,溜冰的人由于遛完后乳头很敏感,经常各种玩弄乳头,所以乳头会比普通人更坚挺更敏感。
“你到底有没有?不让你白出,我们哥几个也好久没玩了,我们可以出钱”黑子渴望的问我。
我含着小天的鸡巴,摇摇头。给钱??更不可能了,再加一条贩卖…..死的罪过了。
他们信我没东西,不在纠结嗨操上了。大鹏的手指又加进一根,变成了四根,这是要拳我的前奏,我逼被扩张的火辣辣的,疼的我只推他的手。
“不行啊,这小逼没那么强啊”大鹏道。
“带东西了吗?”小天问。
“带了”黑子光着屁股走出卧室。不一会,黑子回来,手中多了一只犀牛,这是市面上已经绝迹很长时间的G点液。曾几何时犀牛G点液可是骚0的全员必备,自从突然之间被列入毒品行列后,犀牛从此销声匿迹。我自然是用过的,这个东西后劲极大,也就是传说中的副作用很强,两个小时的药效内,会不停的索要,屁眼里面像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动,只有大鸡巴才能解痒,操的越狠越舒服,鸡巴越多越满足。当然,对自己没点自信的1是万万不敢让0用这个的。
黑子撕下包装,那熟悉的塑料推进器里面,粉红色的液体分外熟悉,老朋友了。我配合着撅起屁股,黑子一管犀牛全都推进了我菊花深处。我继续撅着屁股,屁眼朝上,防止被小天玩的已经松懈的菊花会漏出这难得的液体,我要让它完全吸收进去。药效需要至少二十分钟才开始,我开始撅着屁股给黑子舔鸡巴,这三个人里面黑子的鸡巴是我最喜欢的,又长又直,鸡巴头和鸡巴柱粗细一致,肉肉的,性感的黝黑色,含在嘴里的充实感激发着我的奴性欲望。小天的鸡巴和他的长相一样,干净而又白净,青色的血管隐隐在皮下,鸡巴头小,鸡巴柱粗,特别粗,我的食指和拇指环绕起来是攥不住的,虽然没有黑子的长,但是白白的锥形大白鸡巴,有点欧美人的感觉。大鹏的鸡巴跟他名字一样,大鹏展翅似的,夸张的向上弯着,怎么看怎么像超市里卖的老曹红肠,是的,你问我为什么觉得像香肠,以为我好几次专门买老曹红肠,就是看中它的合适的弯度,回来后自插,那正合适的曲线正好能刺激到我的骚点,我的第一次插射就是老曹红肠给我的。只是大鹏的鸡巴口起来会很累,因为是完全的,在口腔里,这根鸡巴像把刮刀,狠狠的刮着我的口腔内壁,作为一个合格的骚0,让1的鸡巴碰到牙齿是失格的,所以心里上对这种雁翅型的鸡巴多少会有些负累。
药物正在慢慢的浸透我的身体,我开始小腿发颤,浑身开始燥热起来,我知道G点液开始起效果了,我心跳开始加快,眼睛开始迷离,屁眼感觉越来越空落,越来越麻木,逼的深处开始变的微妙的痒。“嗯……”我终于忍不住哼了出来,告诉他们我发骚了,开始准备迎接他们的雄伟男根了。
我拼命的伸出整条舌头去讨好眼前三个少年的大鸡巴,蛋蛋,鸡巴柱,鸡巴头,甚至阴毛我都一撮一撮的吸吮,黑子更是撅起屁股让我给他舔屁眼,他那一圈茂密的丛林下,一穴皱褶被我用舌尖顶着吸吮,微微的男性荷尔蒙加上轻微的屎臭味是世间最难得的少男体味,我贪婪的舔吮着。
屁眼呲溜的一下,我知道,小天的鸡巴插了进来。四指的开拓下,小天的鸡巴顺理成章的毫无阻拦的插了进来。
“喔……”我的屁眼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粗大的填充感让我的小腿都跟着颤抖。
“呱唧、呱唧……”我的屁眼开始淫荡的流出大量肛肠液。
“骚逼!!”小天笑骂道,一巴掌拍到我的屁股蛋子上,换来了一声我骚到底的爽嚎。
前面撅着屁股让我舔屁眼的黑子正给大鹏口鸡巴,大鹏靠在床头,鸡巴插进黑子嘴里弯着腰捏我的乳头玩弄。后面跪着操我的小天迎着大鹏的脸,两人忘情的舌吻着。
一时间,淫荡的前列腺和肛肠液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小天一深一浅的操了我二十来分钟,拍拍黑子的屁股让他来。黑子换下小天,那根我渴望的大黑鸡巴呲溜就插了进来。“我操!!!”我爽嚎了一声,这根鸡巴明显比小天的要长很多,黑子完全没有征兆的全根没入,插到我的定点,直肠,就是多少骚0梦寐以求的二道门。我这样身经百战的骚逼,早就被开过很多次二道门了。记得第一次被开二道门是在泰国,是我花了三千泰铢找到的一根极品22厘米的泰国大鸡巴弟弟,那是我第一次被开二道门。二道门刚被打开是很痛的,必须是超过二十厘米的鸡巴才有可能,而用器具是不会的,虽然器具也很大很长,但是因为用器具是自己控制的,而开发二道门的初次疼痛是会让你下意识的停止插进的,所以,开发二道门必须是要找一根巨大的鸡巴,在温柔的摩擦中猝不及防的全根插进,二道门在第二次,第三次的次冲击后,会达到骚0最至高无上的快感,那是比前列腺的刺激还要爽的快感。
果然,黑子的这根大鸡巴没让我失望,久违的酸爽让我忘我的爽嚎起来。黑子的活儿不错,在刺激了一次二道门后,开始了九浅一深,上下一边粗的鸡巴不会瓜疼我的直肠壁,带来的只有无尽的渴求和不满。
突然,黑子一顿,鸡巴停留在我的屁眼里,却不再往里冲刺,我回头看,只见大鹏往自己的鸡巴上抹了润滑油,掰过黑子跪在我身后的小黑屁股,一下就插了进去。黑子头一昂“哦我操!”原来,黑子是0.5。
就这样,小天坐在我脸前,我撅着屁股让小黑操,嘴里吞吐着小天的大粗鸡巴,大鹏在操黑子,我,黑子,大鹏三人开火车。
一个小时后,我们大汗淋漓,黑子说要休息,和小天换位置,我嘴中自然换上了黑子那根还沾有我湿漉漉逼水的大黑鸡巴。小天和大鹏两人提议要双龙我,我不置可否的让小天躺下来,我坐上去,一整根大粗鸡巴就这样被我的骚逼尽根吞没,大鹏的那根雁翅大弯鸡巴跪着顶着我已经整根含进小天鸡巴的屁眼门,有些刺痛。
“来!”小天命令大鹏。
“啊!!!”屁眼一阵撕裂的痛感。
“忍着,宝贝儿”小天双手轻捏我的乳头,大鹏会心的只插进一个鸡巴头而暂停了继续进攻。
我深吸了两口RUSH,天旋地转,浑身发骚,不由得“嗯……”的骚叫。
“进来!!”小天道。
随着呲溜一声,我的屁眼像是被突然撕裂,大鹏那大弯鸡巴毫无预兆的全根插了进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我在他们的眼中,只是性交中满足兽欲的野狗。黑子跨过躺着的小天的脑袋靠着床头站着,一根半勃起的黑鸡巴不由分说塞进了我嘴里。
小天的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享受着大鹏的跨幅度摩擦,我的骚逼已经被撑大,完全适应了,舒爽麻痒的感觉战胜了疼痛,我开始发骚的流出一股一股粘稠的肛肠液,顺着小天的硕大睾丸流淌在床单上,淫荡了一大片。
滑润的屁眼,两根鸡巴,紧迫摩擦,这种三重刺激是无上的淫乱。果然,大鹏再也忍耐不住,轻吼一声,骚逼感觉到一股炽热,大鹏射了,射了足足一分钟,很多很多,以至于他拔出来的时候,伴随着“呱唧”一声,我空落的屁眼随着他的拔出是喷涌出的精液。
大鹏退出战场去洗澡,小黑加入了双龙,这根绝世大鸡巴的到来,给我带来了顶峰,我疯狂的摇头,后门的充实感比刚才大鹏带给我的更加满足,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在完全豁开的骚逼里肆无忌惮的冲刺,二道门被无限撞击,我已经瘫软的倒在下面小天的怀里,乳头被他捏的已经肿胀,屁眼一阵一阵的酥麻,阵阵撞击让我双腿不自觉的颤抖着,我知道,我要来了。
“快,黑子爸爸,黑子爸爸,快,我要来了……”我梦呓般的淫叫。配合着黑子的前后冲击而紧缩的屁股阵阵紧绷。
“操,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操死你!!”黑子也快到达临界点。
“哦……”黑子猛烈的连续撞击二十多下,我开始浑身剧烈颤抖,此次二道门的顶撞,再加上我匍匐在小天身上不断摩擦的鸡巴。
“啊!!!!”终于,我龟头一阵酥麻,屁眼里的撞击,加上骚逼里被小天鸡巴刺激的前列腺的作用,我的精液像喷泉一样自然喷出,骚0的至高满足,就是被操射。
一股两股三股,我的精液像开闸的突泉,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喷到小天平摊结实的小腹上,滑落在床上。
后面黑子一声爽嚎,那根二十多厘米的大黑鸡巴在我的屁眼里一缩一缩的开始放精,一分多钟后,黑子拔出鸡巴,坏坏的他不忘用手接着滑带出来的精液,满满手掌一捧他的浓精,尽数抹进了我的嘴里,混合着点点被操烂而出血的屁眼血丝,咸咸的,腥腥的,味道很好。
小天早就想射了,无奈躺在我的身下,冲刺的主动权又不在他,现在我的屁眼里充满了两个健硕男生的精液,豁开的逼眼里满是润滑,小天大力的开始冲刺,我本已经被操的麻木的前列腺又开始生机盎然。我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告诉自己是个十足的性工具,让这个大粗鸡巴少年尽情玩弄的玩具,刚刚射精的我,欲望又重新被点燃。
“哦……哦……”小天开始爽嚎,我的前列腺液也开始大量流淌下来。我知道他要射了,他不会顾及我的,我赶紧自己手撸鸡巴。
果然,屁眼里的那根巨货越变越粗,最后的一下全根没入,也是我自己在快速撸动下,配合着后面前列腺的冲撞,和小天同时射了出来……
小天让我蹲下来,三个人的精液我用手接着,一捧三人的浓精伴随着我屁眼的淫液,一股脑都被我吃了进去。全程被黑子嘻嘻哈哈的用手机录了下来,他们说,以后打飞机的时候,我是最好的调剂品。
咕噜噜,肚子的尴尬叫声把我拉回了现在,停止了外卖的现在,孤单的现在,习惯裸睡的我起身,光着屁股并没穿衣服。
穿给谁看呢?光着又能勾引谁呢?
想着,我扣了扣已满是淫液的屁眼,空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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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百无聊赖的除了出门戴口罩以外就是在家蜗居着,网上的生意全停了,马云当然不会停止他的淘宝帝国,网站没有细菌,照开不误,可是快递是接触人的,在这种疫情下,接触意味着离死神更近,小康了的中国人开始知道生命是多么幸福的可贵,自然一呼百应的响应政府号召,可苦了我们这种仅仅靠着一点布头糊口的自由职业者。
即使是北京本地的土著,也仍然逃避不了没房的尴尬,我自然也是普遍的芸芸众生中的一份子。早在2016年的时候,就拖着每月贷款四千多的大山苟且生活的我,靠天吃饭,有今儿没明儿的,或多或少的每月刨去贷款,仅仅也够维持最低生活的,虽然清苦,但人前人后并没给自己丢多大的人,出门在外多少还是光鲜亮丽,虽然身上也只是淘宝的廉价品。这突如其来的疫情加重了本就苟延残喘的生活,每天即使多买一根葱都是兢兢战战的左算右算,还要在见到爹妈时装作若无其事,淡然轻松,与生俱来的好胜却没有与生俱来的命,强弩着支撑着自己自欺欺人的那点自尊罢了。
我想逃离这压得我喘不上气的世界,四十不惑的年纪从不曾拥有属于我的东西,没有家庭,没有爱情,没有关怀,甚至连最基本的健康身体都没有,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活着就是一种失败,失败的人生,失败的这一路旅程。
我想走走,可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我又能走到哪里?哪里又是我该去的地方?至少,我可以透透气,自欺欺人的选择暂时的、即使仅仅几个小时的逃离吧。
我开启了我那已近乎十年了的、除了喇叭不响哪都响的铃木小雨燕,和所有人一样带着高价买来的不知真假的3M口罩,逃也是的踏上了去往怀柔的高速公路。
怀柔,是北京北面的山区,群山下,很多野趣横生的免费天然景观,即使车行在蜿蜒的山路上,也是一步一景。只要不要钱,总是好的,至少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的。
没有目的的孤单旅程,却也落得清净,疫情下的公路上几乎没有想我这样排解压抑的人吧,人们更多的是停留在终于不用上班、延长假期惬意中。
我虽然导航了黑龙潭风景区,但是我才不会去花三十多块钱的门票钱去看这凛冽寒冬下的凸山怪岭,我只是想走走,呼吸一下没有细菌的空气而已。
蜿蜿蜒蜒的开了两个多小时山路,猛然间我才发现,我好想很久没有听到导航的提示音了……,我看了看手机,果然GPS的信号显示的是空白。好在怀柔的山路几乎就是一条路而已,即使走错了,调头回来就好了,丢不了的,我告诉自己。车子仍然蜿蜒在盘山路上,让我享受这空落落的悠然。
经过了很多岔路,我知道我有超强的记忆功能,只要记住拐点的地标性标志,比如一课怪异的歪脖树啦,一块与众不同的山石啦,我觉得我不会迷路。当然,我也相信GPS的信号马上就会恢复的,因为,我只要往山顶上开就好了嘛,那里没有群山的遮挡,信号很快就会恢复的。
不知道翻了几座山,过了几座桥,直到我已经开始有些害怕,因为不管我怎么翻山越岭,怎么到达一座又一座山顶,始终不成看到GPS的连接,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开始牵强的怀疑自己的自信,正要调头往回走的时候,隐约听到轰隆隆的水潭的声音。
瀑布?误打误撞的来到了黑龙潭?可是一路上,并没有人家,没有农家院,也没有任何景点景区的指示牌,甚至除了这些仍处在凋零期的枯枝荒林外,并无半点生命的迹象。不过,既然出来就是放松的嘛,或许这是黑龙潭的分支,再或许是怀柔区众多水系中的一个水源头呢?好不容易赶上安静的时候,没有喧嚣的平常,何不去看看呢。想到这里,倒觉得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
自然,循着水声,又开了四十多分钟。这里好像已经完全脱离了现代气息,柏油马路早就消失了,在快要不耐烦这颠簸土路的痛苦按摩时,终于在层层深山中豁然开朗。
我站在车边环顾四周,这里好像只有这一条断头路,这条路的尽头就是一池碧蓝的潭水,映着已近夕阳下,泛着刺痛人眼的淋淋洒金,这潭水并不像人工开凿的,因为四周都是刀削般的陡峭山壁,没有路,没有通往外界的任何可能。在北面的山涧上,像流银般倾泻而下足足三十多米高的瀑布,虽然不宽,却也水花飞溅,煞是壮观。
乖乖,这可免去了五十多块钱的门票的美景啊,我点上一根烟,庆幸自己这一路的坚持。
我找了块石头坐下来,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如刀削般的山体狰狞,却引来银流飞瀑,激荡进这一壶柔弱的碧波中,刚柔并济,阴阳合成。欣赏着美景,听着久违的瀑布轰隆隆砸向水潭的回响,竟有些痴迷的忘记了时间,直到最后那一抹夕阳被群山赶出巴掌大的天际,周遭瞬间暗了下去,我才有些慌了神。
这黑灯瞎火的荒郊野岭,孤身一人的我,周围好像连个鸟叫声都没有,我觉得刚才的美景现在却变得甚是诡异。有些激灵,有些寒颤,毕竟还是寒冬。
我光怕迟了什么的逃上了车,但这老爷车却在关键时候怎么也打不着火,一个小叹号的警示灯孤零零的常亮在仪表盘上,像极了现在的我。我犹豫着是否明知无功却也想试试打开前盖看看怎么回事的时候。
突然,我听到水潭的轰隆隆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了,甚至是超乎寻常的爆响,刚才还能隐约看到的星光消失了,周围伸手不见五指,我赶忙打开车灯,借着眼前那两矗笔直却孤单的亮黄聊以壮胆。
灯柱照射在潭水正中,我才发现,原本仅仅粼漪的湖面好像开了锅似的在沸腾着,大汩大汩的水泡从谭底不断向上涌上来。我真的害怕了,什么尼斯湖水怪,什么天山水妖啥的,甚至小的时候姥姥给我讲的淹死鬼找替身的故事都一股脑涌上来了。我的手还在不停的旋转着车钥匙,一遍一遍重复着这种唯一壮胆的无所为。
我知道,这早就该让我报废了的破车帮不了我,但我仍然不放过任何可以发出动静的声响,至少,这是属于我的声音。
汩汩的水泡突然停止了,这也让我的手也跟着停止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停止,可能是更加害怕了吧。因为我仅仅水潭停止冒泡后就突然水花飞溅,好像谭底有个深水炸弹爆开了一样,潭面上被炸开了一个硕大的涡旋,前挡风被炸起的水花溅的晕了开来。隔着玻璃上的水帘,我竟然看见一条通体黝黑的大蛇直立着身子站在水潭中央,是的,是站着的,因为,我看见这大蛇是有手的,两个和它身体完全不相称好像萎缩了的双手,在凭空抓挠着。
这蛇让我联想起了狂蟒之灾的电影,因为太像了,太大了,好像有这半个山高,直立起来又重重的摔进潭水中,然后又站起来,又摔下,我终于看清了,它好像不是蛇,因为它的头上有一块凸起,像是犀牛的犄角,又好像是鹿茸,总之这个东西除了身子上闪烁着厚厚的鳞片外,没有什么更像蛇的了。
它好像要逃离这个水潭,但又好像被什么东西拴住了下半身,让它出不了这个水潭,它上下翻滚、左右腾挪,总是就在要跳出来的时候又被拉回水里去。我的恐惧开始逐渐的变成了要帮它的荒唐。
水一波一波的向外喷洒着,我甚至感觉到车子被水冲得在后移,潭水翻涌着向外倾泻,却又无情的被那瀑布一波一波的填满,而这大蛇在痛苦的挣扎着,口中发出“嘶嘶”的好像火烧它身体的嘶鸣,我感觉到它的无助,甚至清晰它的疼痛。
终于,我咬咬牙,推开车门,因为我知道它早就发现了我的车,甚至我感觉到它那绿油油的眼睛几次渴望的看向我,而这目光并没有让我产生恐惧,当然,排除它这恐怖的硕大身躯。
潭水像泼下来似的砸向我,我瞬间变成落汤鸡,我抹了把脸,靠在车边,怕这瓢泼的潭水把我冲走。天空乌云密布,隐约在云层中传来轰隆隆的雷声,潭水好像比来时更深了,急躁的翻涌着,好像水库随时要溃堤一般的焦躁。
“你……你这是怎么了?”我只是想问问它,并不曾想,潭水忽然停止了翻涌,是的,稍许平静了,是它,它不再挣扎,它好像听懂我的话,它开始蜷缩在水面上,好像刻意不让潭水涌出来冲到我,眼睛绿油油的盯着我,蜷起来的身体开始在水面上盘旋,但脑袋和目光却始终不离我。
“我怎么才能帮你?”我又问它。
只是这一次,我却得到了回应。眼前的大蛇并没有张嘴说话,但是我的耳边却清晰的传来一阵苍健的声音,有点小时候邻家老伯的声音,威严却有着丝丝长辈的温暖:“帮帮我……在我的身下……”
“你的身下?”我望着盘旋在潭水中的巨蛇,它的身下不就是深不见底的水潭吗。
“对……小朋友……帮帮老夫……就在老夫身下…..一根铁链……拴着的石头……上面有一块金箔……揭下去……老夫就圆满了……”那大蛇盯着我,眼睛满是油绿的柔光,是潭水?更或是哀求的泪水。
一个四十岁的我竟然被它叫成小朋友。哪容得我是为这句小朋友高兴还是悲哀,只见得这大蛇放慢了盘旋的速度,尽量让潭水变得缓和,那硕大的三角脑袋频频朝我点头,更像是不断的哀求。
我咬咬牙,我知道,其实,我哪有水性,只是小时候被老爸无情的踹下泳池几次、喝了无数次用泳池的汤汤水水后练就的至少不备淹死的那点蛙泳而已。
“你等下”我转身打开后备箱,拿出应急强光手电。看着不断对我点头哀求的大蛇,我深吸一口气,噗通,就跳进了水中,我划拉着冰冷的潭水,甚至手指触到了它的鳞片,好像铁皮一样,粗糙又尖锐,寒水刺骨,刺到骨缝里的那种冰冷。
强光手电下,我才发现,这条大蛇不止有两只手,在水潭下,还有两只脚在缓缓的划着水,这是?龙?!!可是看电视里面的龙头上是两直角的,而且,龙也不长着它这般蛇一样的脑袋呀?这是什么怪物?
潭水下,冰冻里,哪容得我还想这些,强光手电下,果然看到一条手臂粗的大铁链,一头拴着这蛇样的龙的左脚,一头垂在深不见底的水下。
这潭水多深,谁知道,我又没氧气,我也潜不下去啊。一口气憋不住,赶紧踹了脚水浮了上来,哪知道刚好和这大龙的蛇脑袋脸对脸,吓得我一激灵。
“底下一条胳膊粗的大铁链子拴着你,铁链子也不知道多长,也没个头,没个底儿的,我也拽不动啊……”我抹了把脸上的水。
耳边又传来声音:“小朋友……不用担心……你只管拽……你拽的动…….”
“我拽的动?那碗口粗的大铁链子??”
“拽的动…..去吧…..信老夫的…..”
我无奈的叹口气,看着那绿油油期待的目光,又深吸口气再次潜下去,伸手攥住铁链子,在我手触碰到链子的时候,突然银光大作,整个谭底好像无数台强力射灯,把个湖底都照亮了,那本来锈迹斑斑的铁链,在我手里却是银光闪闪,我并未使劲的一提,却感觉这哪是铁链子,好像泡沫塑料做到模型一般,但却哗啦啦的剧烈金属声,管它什么材质的,先拉起来再说。
我左右开弓,憋气了就抬头换气,再潜下去,再换气,再拉。好在这铁链子好像在我手里活了一般,好像小时候在帮妈妈缠毛线,只是长点,却很轻松。
正当我缠的兴起,只见满是银光的谭底隐隐一团金雾被我缓缓拉起,是一个金锁,半扇门那么大,好家伙,这要是纯金的,得多少钱啊。我赶忙提起金锁,拉出水面,谁知道,这金锁刚微微露出水面,瞬间就像千斤坠一样差点把我胳膊坠脱臼,我赶紧又潜下水里,只要在水里,这铁链和金锁就像塑料玩具般的轻巧无比,我提着金锁,接着强光手电,金锁上刻满了云宫花纹,极其精致,金锁的背面欠着一块薄青玉片,刻着“镇”字头的令符,我按照这大蛇的嘱咐,用手只是轻轻一抠,这块青玉咔哒就抠了下来,却在我眼前汩汩冒了几个浊绿色的水泡就消失了。
这玉牌刚取下可不得了喽,天空轰隆隆雷声大作,铁链和金锁像在水里被点着了青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的烧成灰烬,潭水开始剧烈翻涌起来,吓得我赶紧拼命的往岸边划拉水,却哪里赶上旋涡的速度,头顶上那盘旋的大蛇开始狂躁起来,巨大的蛇身仿佛就在我头上剧烈盘旋开来,天空开始电闪雷鸣,闪电垂直的朝潭水一个劲的劈来,“咔嚓!!”一个响雷,在我头顶响起,巨浪翻滚着把我甩起,“咕咚!”一声,我的脑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待我睁眼时,阳光正烈,暖暖的烘着我。山还是这山,潭还是这潭,瀑布轰隆隆的还是飞流直下,碧波潭水,波光粼粼,我躺在我的小雨燕旁边,只有手中紧紧攥着的已经不亮了的强光手电证明昨晚的不是梦。
我回想着昨晚的闪电、昨晚的轰雷、还有那条又像龙又像蛇的怪物。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却这么真实,真实的现在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但却并不感觉冷。
上车打开手机,GPS还是没有信号,好在只有这一条路,调头就好了。去他妈的赏风景吧,赏了我一身水不说,再感了冒、发了烧,这疫情之下发烧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拉走啦,想到这里,赶紧打开最大风量的暖风,钥匙一拧“突突突”很痛快的点着了火。
怪事!!
调转车头,一样的颠簸土路,只是没了来时的赏景心情。
“GPS信号正常”这句久违了的提示音是目前世间最暖心的声响。久违了的盘山公路,我饥肠辘辘。
群山之中,荒郊野岭,肚子饿的咕咕叫,正在我饿的快要出虚汗的时候,正好看见路旁一个破布帘支起的摊。
停下车,是个卖豆腐脑的,这大中午的卖豆腐脑?也不管了,饿死了快。摊主是个胖墩墩的老头,白头发、白眉毛,一身黑棉袄,笑眯眯的看着我。
“大爷,来碗豆腐脑,有干粮没?”
“有,还有火烧”老头总是笑眯眯的。山里人果然清纯好客的。
“那来碗豆腐脑,再来俩火烧吧”我坐在摊位边上的小木桌上。
“来嘞……”老大爷很快就端了上来。
“这大晌午的,也没什么游客,您这大风口的怎么还摆个摊儿呢”我咬一口火烧问。
“等你啊,小朋友……”
这一口火烧要在嘴里,我定在那里。这……这……
“你……你……你是……昨晚……”我吓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老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坐在我对面:“小朋友,你助了老夫一臂之力,老夫特来谢你”
“谢……谢我……?”
“是啊,要不是你帮老夫摆脱了那捆龙锁,老夫又要等个五百年”老头笑眯眯的道。
“大爷…..哦…..不对,老神仙…….您…….到底…….”我有点不知从何问起。
大爷倒还是一脸笑眯眯:“小朋友,你昨晚看到的是老夫的元身,老夫本是这鬼谷岭百花潭下一条蛟……”
“蛟……??”
“对,蛟。蛟是龙和蛇所生,不似世间各处司水的龙,生来就位列仙班,但却凭借与生俱来仙根神缘比那一般的畜类修炼容易些,但仍归命于上清灵宝天尊制下每五百年天雷归一的法制……”
“天雷归一?”
“是啊,畜类修仙万般劫,比不得你们生来就是人身。畜类苦苦修炼,最终想要归真。但仙班哪是说进就能进?就好比你们人间考大学一般,要经过层层考试的不是?修炼也是一样,万象皆有品,宇宙存六道,而畜生道想跨过人道直升仙道是要经过天雷归一的,这也是天地混沌之始,女娲娘娘与上清教主立下的规矩,凡脱阶进道者必将经天雷归一,就是你们所说的渡劫,渡劫这个词本是用在你们人类修仙上的。人类也一样啊,要从真人修起,然后是地仙,再然后是天仙,比我们畜生道归真要容易的多嘞。我们畜生道啊,要天生慧根,苦苦五百年的采食日月精华,才能炼得脱掉畜生皮毛,成为人形,再积德性以供养人身继续修炼以求地仙,再是天仙。但是,上清教主哪能允许下阶畜类随便成仙?所以先五百年以妖允之,再五百年以精观之,待欲列地仙籍时才以天雷验之,届时雷府会催三道天雷轰下,扛下天雷者可受上清箓入玉虚宫门下弟子列为地仙列……”
想着昨晚那非龙非蛇的怪物,怪道原来是传说中的蛟,却见老头总是笑眯眯的邻家爷爷模样,却怎么也让我害怕不起来的:“那扛不下天雷的呢?”
只见一只和颜悦色笑眯眯的老头忽然的眉头轻皱,叹道:“扛不下的,轻则千年道行毁于一旦打回原形重新修炼,重则魂飞魄散以敬谗越超阶修行之罪”
“啊?这么严重,那一千年的苦啊,白遭啦?”我吐吐舌头。
“可不嘛!天有天道,都这么着胡乱成人,成仙,那人间也好,天界也罢,岂不是乱套了?你可知所谓六道轮回,就是要世间各安天命,各持平衡。今生为人身,若是做坏事做多了,来生就入畜生道去给畜生道平衡,而今生是畜生,却行了善事,比如那些火场救人的义犬,那么来生就可入人间道,平衡人间道的平衡,巡而往复,生生不息,这就是天道轮回。而得仙道首先需得人身,这是最起码的前提条件,但很多开了七窍的畜类生有慧根了吞吐日月精华妄想跨过人身这步直接成仙,岂不是乱了章法规则。但是,上苍有好生之德,见其虽是畜身,但一心向道,可网开一面,所以,所有非人间道成仙的统一都归上清教主管辖,再通过各地城隍土地报禀统计,只要时日满了,过得了三道天雷,即是通过考试,可成地仙。要成天仙者,再经千年,再受三道天雷,方可位列天仙。”
“那大爷,您昨晚可是受天雷?”我问
“是呀,我比他们更不同。因我的身份……”老头的眉头更皱了。
“身份?”
“嗯……,我是蛟,是龙和蛇的混生,是六道五行外的半仙半畜,可以说我生来就是被诅咒的,是不被允许的。所以,时间但凡有蛟生成,当地必有轰动,当地山神土地必将禀报天庭,因不受六界管辖,脱六道轮回,蛟生下来就是地仙级,又时长因不公平的身份而怀有怨气,所以确实有同类兴风作浪,危害人间,所以天庭逢蛟必锁以镇之。现在人间仍有很多的蛟被锁着,只是苦了他们生来就是遭罪的命,哎……”老人说起悲伤处,眼圈竟是红了。
半晌,老人接着道:“这座山叫云蒙山,云蒙山中有个鬼谷岭,老夫得蛟身坠落就是这里,刚一出生,就被鬼谷子道长一把金锁锁在百花潭下,这一锁就是两千五百年,鬼谷子道长慈悲,虽为我不公,却也无奈天庭教法,只得闲时授我道法一解聊聊时日。后来鬼谷子道长平升大罗,只留下我孤单守着这一潭池水。后来我得知蛟虽然脱离六道,但可成龙,直接位列仙班,以我两千五百年的道行,雷府天雷已经耐我不何,只是这捆龙锁一旦锁上神仙也是不能打开的,只能由天地间的灵根人类才能解开。而昨晚你走的那条土路本被鬼谷仙人早就设下法阵,万年无人能入阵,即使误打误撞错入阵中也会晕晕乎乎又被送出阵外的公路上,除非……”
“除非什么?”我想着昨天,怪不得这是条颠簸的坑洼土路,而且还是条莫名其妙的断头路。
“除非人间有重大疾苦,乱了天象,阵法才会出现松动……”
我恍然大悟:“是了,眼下我们这闹疫情呢,一种突如其来的瘟疫,不仅中国,外国那边也闹起来了,这可能就是重大疾苦吧?”
“是了”老头所有所思,低头沉默一会道:“不妨事,中华厚德载物,此次定会安然度过的”
“老爷子,咱们也算是缘分呢,我出来赏山景,不知道怎么的就来到你那里了。”
老头呵呵一笑道:“你那是我用障眼法招来的……我时日不多,我算的昨夜正好是第两千五百年一次的雷劫日,如果我能出得潭水,那我必能成龙,可白日飞升。民间也有蛟成龙的,但及时姻缘凑巧开了捆龙锁,也需走蛟……”
“走蛟?”
“是啊,走蛟也是蛟类定死罪的另一原有。开了捆龙锁,必要走蛟才能成龙,因为哪有那额凑巧的,又在雷劫日偏巧又有人能打开捆龙锁的?走蛟就是蛟成龙必须的步骤,必须在江河湖海上逆流而上,用江河之水倒刮逆鳞,所受疼痛非世间所能忍,即使忍住了,也会因为走蛟而江河泛滥涂炭生灵,即使走蛟成功,也已触犯天条必遭五雷击顶的死刑”说到这,老头抿了抿嘴,一副怅然:“怪道老夫命好,也是你真正和老夫有缘,又不惧怕老夫真身,还不畏天寒水冷,天地人和帮助老夫蛟身化龙,万年难得的机遇,竟被老夫遇到了,所幸之极,所幸之极啊”
说完,老头慈祥的看着我,抿着嘴微微的笑着,满面红光:“老夫并非有恩不报之人,本想收你为徒助你人身修炼,功德圆满后脱离轮回做个逍遥散仙,可耐老夫已接玉帝旨意须上天接旨,赐箓受封,想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待老夫完事了,你小子也尘归尘土归土了。又想着将我这一千五百年的内丹赠与你,你吞服了可直接享有一千五百年道行,列入地仙永寿,想法刚动,那云蒙山神老儿提醒老夫此违天道,老夫刚脱了苦海,可不想再被锁起来,所以,老夫想了想,决定许你三个愿望”
“三个愿望?”我瞪着眼睛,那阿拉丁神灯真的在我身上实现了?
“是啊,这样既不违背天意,也不会累我受刑,你既救我,本就天意,得我助愿亦是天意”说着,老头从身上摸出了一张纸,递给我,我看见白色的长条纸上画着符箓。
“小朋友,你只需将三个愿望许好后,用正体字写在纸的背面,于太阳下山后、月亮消失前焚化,即可实现”
“不论什么愿望?”
“不论什么愿望”老头还是笑眯眯的。
“这个愿望不论对错?”
老头哈哈笑道:“世间哪来对错,只有因果,你种下了因,就会尝到果。你助了我是因,我给你三个愿望是果,我的果了了,可以安心去玉虚宫了。而你的因刚刚开始,到时尝到的果也是你今日许愿而种下的因呀……”
忽的一阵风,尘土飞扬,再正眼看时,哪有什么豆腐脑的小摊,哪有老头,我傻傻的坐在山路边的大石头上,手里捏着一张白色符纸。
却隐隐看见天际边一条黑龙,只两下就隐匿在云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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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一切好像梦一样,我浑浑噩噩的开着我那叮当破烂的小雨燕经过层层体温筛查后回到了家,还好没有发烧。
我先是闷头好好睡了一觉,这一宿,感觉搬山卸岭般的劳累。
再睁眼时,天光微亮,老头的事好像随着这一觉睡的迷迷糊糊的,等我可怜的孤独的吃完那厨房里最后一包泡面后我才看见我那还潮乎乎待洗的衣服,还有那一张白纸符。
三个愿望?真的吗?不会是哪个山野村夫逗我玩呢吧?
可是又是那么的真切,作假也不会做的那么神叨的吧?再说,我一个穷逼,没钱没势没身体没相貌没健康,要什么没什么的一个窝囊着白活了四十年的废物,逗我玩有什么意思呢?
嗯?三个愿望?我要许哪三个愿望呢?
“叮咚…..”微信响起。
“骚逼,干嘛呢?”这是小天,上次三个轮操我后,一直没有联系。
“爸爸,儿子又想让你们大鸡巴操了”我回复。
“好呀,下午我们三个过去轮你去”小天回复我。
想到小天、黑子还有大鹏的三根大鸡巴屁眼就好痒,我赶紧去洗澡,认真的灌肠,直到一点脏东西都排不出来的时候,光着屁股坐在床头摆满RUSH和润滑油的床上等着。
时间好漫长,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是不是疫情期间门口不让进呢?
我拿起手机,打开微信:“疫情期间,可能我要下楼接你们”我给小天发过去。
不一会微信响起:“我们不过去了,黑子临时找了个大鸡巴骚逼,比黑子鸡巴还大,黑子喜欢操大鸡巴骚0,更有征服感,下次有机会喽”
我一阵空落,白白的让我准备了半天,兴奋了半天,屁眼淫水流了半天,却临时改去操大鸡巴骚0了……
大鸡巴骚0?比黑子的鸡巴都大?
我记得黑子的鸡巴硬起来足足有二十厘米,比他的还大,那得多大啊!!这么大的鸡巴做0多可惜呀。可是转念一想,这么大的鸡巴也是资本呀,1和0都可以游刃于股掌中,也是一种资本呢。
低下头看着我那硬起来也就13厘米的小细鸡巴。“哎……”我叹口气,这小鸡巴,小的时候也是被人嘲笑的焦点,人家都粗粗大大的时候,我还小小的包皮没翻起来呢,我也想有个像黑人那样的大鸡巴,也想成为别人羡慕的焦点,不管我是做0还是做1,我都想看到别人在我一脱裤子就惊讶的合不上嘴的那种惊羡表情……
诶?!!!我突然想到了老头,想到了那张纸符,三个愿望。三个愿望!!
我雀跃的光着屁股拿起那张符,薄薄的宣纸,有些发黄,上面黑色毛笔画的不知什么的符号,从上到下一笔喝成,画的什么我看不懂,只看到最下面两个纸脚各写了一个“成”字。
背面是白纸,老头说三个愿望写在后面白纸处,太阳下山后,月亮消失前焚化就可以实现。真的吗?可能吗?
哎……不管了,反正烧了以后不成也没损失,又没旁人,没人知道笑话我。怕什么,姑且试一试呗。
三个愿望,一张符,就意味着三个愿望都得提前想好写在上面再烧掉。这可愁坏我了,突然之间让我选择愿望,我发现我好想很贪婪的,三个愿望根本不够呀。
从下午四点开始想到晚上七点了还是选择不出三个来。我都四十了,我想年轻。我不想受人歧视的或者,我想治愈我的艾滋病。我那个从小长大的不学无术的发小戴钢就因为有个公安局市局的爸爸就能刚18岁就开奔驰,现在人家什么都不敢,几个歌舞团KTV参干股,月月白拿钱,我也想有钱有势。我不想这么月月还这么多房钱还住这么小的破二手房,我想要个大房子。我还想周游世界,我还想有后宫男宠三千来供我娱乐……
哇哇哇,突然之间,我才知道我这个人原来这么贪婪,这么多欲望,这么多欲求不满。终于的终于,我想明白了,其实我的欲望综合起来就三点,一个是年轻,一个就是钱,另外就是性。
年轻的话,如果我许愿永远年轻,真的实现的话,周围的人都老去,而我总是十八岁的样子,会不会被拉去做人体实验研究我呀?再把我活体解剖喽?哎哟,这个老这么年轻也不行,另外,老而不死是为贼!浪费社会资源嘛,好像总活着也是种痛苦,不行,这个得改改。
钱的话,如果我说我要当个大企业家,那企业也不是长久之策,天有不测风云呢还,企业倒闭了,我不就又成穷光蛋了?再说,就我这脑子,卖几条裤衩子月底还算不清呢,让我经营企业,我也不是那料呀。
性呢?就说拥有三千男宠,但屁眼只有一个,三千个人操我,也总有操烂了的时候,射了精多帅多诱惑的男体也都断了念想了。
嗯,对!得从长远,大局考虑。
这一考虑,又是两个小时,眼看着已经凌晨一点了,还有几个小时月亮就要消失了。越是这时候越是不能着急,抽了半盒烟的抉择后。我终于拿起笔来,照着微信转换成繁体字的字样一笔一划,郑重的写下三个愿望:
1、想要一根粗5釐米,長25釐米,又黑又粗碩大的陰莖配合飽滿碩大的睾丸。
2、想要怎麼花怎麼有,源源不斷的金錢。
3、想要回到我十六歲的時候,帶著現在的記憶重新活一遍。
嗯,我对我的愿望很满意,有一根25厘米的大鸡巴可以满足我性的需求,即使他不超我鸡巴来的,我也可以用第二条,我无穷无尽的金钱来俘获他。至于第三条,我考虑了很久,永远活着,或者永远年轻都是不妥的,最终还是孤独。不如重新让自己活一遍,让许多因为当时的无知而过往的遗憾得以补救,那岂不就是圆满了吗?
看看时间,凌晨四点多了。我还是半信半疑的捏着这张写了愿望的符来到阳台,蹲在地上,“呲”的点燃打火机,看着手中的白纸符一点一点的燃烧殆尽,直到最后那纸脚的’成”也烧尽了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巨大的“轰隆!!!!”我头一歪,竟被震倒在地上……
“小杰子,小杰子,你怎么啦这是……”我被一阵剧烈的摇晃给摇晃醒了。揉揉眼、错愕的张着嘴的我又眨了眨眼。
这是……奶奶家那间破平房。
我躺在那久违了的那深蓝色的钢管木板床上,头顶是那退了颜色的多用柜,柜上那台二十一寸的牡丹牌彩色电视机……哦,对了,还有电视机上那有着旋钮的信号放大天线。床底下放着一个搪瓷尿盆,洋灰有点开裂的地面,那边框能收放自如的深茶色圆桌,还有那缺了一角的写字台,墙角那脸盆架子,上面架着为省水不舍得倒的刚洗了手的搪瓷脸盆,我不理众人错愕的眼神,光着脚走下地,摸摸这,摸摸那,走到脸盆那里,脸盆架上面的墙上挂着北京电视报,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一个礼拜的各个频道的电视节目预告,我看了一眼时间:2017年6月23日。
我的天呐!!!!!
再一回头,看见床边坐着的奶奶,她不是瘫痪了吗?我去医院怎么叫她都不认识我了呀,现在,活生生的坐在我眼前,头发没那么白呢。
“我爷爷呢?”
“你爷给你开药去了啊,你这高烧好几天了,去医院都好几趟了,也不见好……”奶奶自顾自的叨唠着。
正说着,门推开,爷爷大汗淋漓的进来,见着我倒是吃了一惊:“唷,怎么起来了?”
“爷爷!!!”我一把搂过爷爷,扑进他怀里:“爷爷,你还活着!太好了!!”
“啪!!”屁股蛋子一阵生疼,奶奶攥着笤帚疙瘩怒气冲冲的站在我身后:“这他妈的烧糊涂了是吗?丧气不丧气啊,说这话…..”
我哪管这些,死命的抱着一脸惊讶,莫名其妙的爷爷就是不放手。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发烧三天了,是因为跟戴钢去十里河游泳,不会游泳的我着了凉,被凉水激着了,所以发烧了。
只有我自己扒拉着饭菜才使劲回忆才想起来,当年不会凉水激着发烧的,是戴钢和我在游泳池游泳时被几个经常在校外的痞子截了钱,戴钢有钱,交了钱放他走了,这小子一溜烟把我扔下就跑了,剩下我让几个小痞子拉到游泳池更衣室轮番拿那冲脚的凉水脱光了滋病的,现在还能想起来,他们那时候边滋凉水,边嘲笑我初二了才长了一点绒毛的小鸡巴,嫩的还没小手指头粗呢,我落汤鸡般的让他们蹲在地上叼着烟取笑我是小鸡巴。后来因为这个,我很长时间在学校有个外号叫:“小白得儿(der,鸡巴,北京话)”
对了,愿望!!我的鸡巴。
“奶,我吃饱了,我想拉屎”
“这孩子,吃这么两口就饱了?吃了就拉?直肠子啊?”奶奶唠叨着。
“拉屎好啊,败火,窜两泡稀才好呢”
不理爷爷和奶奶说话,我推门跑出去,穿过熟悉的院子,穿过马路,是那个久违的公共厕所,还是那么大老远就能闻见的熟悉的臭味,还是厕所门口一排绿色的硕大的垃圾桶。那些或老去,或逝去的老街坊们正摇着蒲扇或躺在躺椅上听戏,或坐个马扎捧着一碗刚炒得的咸螺丝嘬的起劲。
“哎!杰子!你跑什么啊!”我回头一看,是戴钢。那时候的戴钢还没这么胖呢,现在都俩儿子啦。他家以前是地主资本家,文革时被抄家了,再后来平反了以后,房子又还回来了,所以,人家是独门独院,我们是大杂院,他家的院子就在我家杂院旁边,总是关着门的,可能是文革被揭发的原因,戴钢的爷爷奶奶从那以后从不跟邻居多说话,历史的仇恨总是没办法理解的。
“我…..我去茅房……”
“哎,正好,我也去!”戴钢趿拉着一双塑料蓝拖鞋紧跑了两步追上我。
“我去茅房,你怎么也去”
“啊哟,那怎么着,茅房你家开的,许你去,不许我去”戴钢从小就爱跟我抬杠,现在也是,我觉得就是因为他从小就瞧不起我的缘故吧,我说的永远都不可能是意见,只是个答应罢了。
“我正说呢,咱俩头几天挨龙潭湖游泳池让高明他们劫的时候,你怎么跑那么快,管都不管我”我愠道。
“嘿!我也得管的了呀,你是皮肉苦,我呢,一个月的零花钱呢。都没啦”
“你妈没问你钱哪去了?”
“我说丢了,昨儿个又给了我五十”
有钱人果然就是好的,或许他们家来钱也快吧。他爹现在还不是局长呢,只是一个派出所的民警。
正说着就进了茅房,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两排坑,每边各六个坑位,面对面一共十二个。
夏天蚊子多,我就蹲在了正中间的,厕所里嗡嗡的满是苍蝇,往身上撞。
戴钢不偏不巧在我对面的坑跨开解裤子。
“哎,你拉个屎干嘛跟我对面儿啊”我问。
“嘿!我说小杰子,你是不是今天吃错药了?每回咱俩拉屎不都是对面儿吗!好让你见识见识哥们的发育”
是了,那时候,我的小鸡巴是全班男生嘲笑的对象,戴钢自然也是他们其中之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是从小嘲笑我各方面最多的那个人。所以,有一天你活明白了的时候你才知道,没有人关心你朋友圈里发了些什么,他们只关心你是否生活的不如意,你不如意了他们就如意了,因为,生活的艰难从来没放过任何一个人。而最爱看你笑话的往往是你的亲人,等着你出糗的肯定是你的朋友,伤害你最深的是你最深爱过的。这就是人,被自私和欲望摆弄的体无完肤却披着道貌盎然的人。
确实,那个时候一起上厕所拉屎,戴钢确实一直在我对面,一来总是嘲笑我的鸡巴小,二来显示他那其实不大,只是比我的粗黑的老二,嘴里吹着牛逼说他的是绝世大老二。
我扯下裤子,蹲了下来。
“哎,杰子,你那裤腰带耷拉下来了,赶紧掖掖,别回头沾上屎”戴钢扫了我一眼裤裆,也蹲了下来。
我低头一看,差点没把我吓得掉进茅坑。我两腿间垂着一条目测二十厘米的大黑鸡巴,小孩手腕子粗,GV里面的黑人大鸡巴都没我的大。一双硕大的大黑蛋饱满的垂着,怪道戴钢看成了裤腰带耷拉下来。
“呲….”戴钢还是那样,先从牙缝里呲口吐沫,摆好姿势后,双手攥在一起抵在额头上,“噗”先放了一个屁“呵”他哼了一声,双手打开的时候,眼睛终于发现我的裤裆,这么近距离下,他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蹲着的身体前倾,眼睛瞪得大大的,张着嘴,瞪着眼,任凭半截屎还挂在屁眼子上。
“我操!!!你那是???鸡巴??!!!”戴钢终于嚎叫出来,是的,嚎叫!
“你别嚷,你嚷什么…….”
他的声音太大,我的墙后就是女厕所,底下的坑却是通着的,这边说话,那边都能听到。茅房里昏暗的黄灯泡下,戴钢瞪大着眼睛,死盯着我的鸡巴。
直到蹲的我腿都木了,戴钢才清醒过来似的:“你……..你那小鸡巴呢?…….”
“我……我突然发育了……”我为自己终于拥有了硕大傲人的鸡巴,但仍没底气的自己感到懊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戴钢的跟班似的,以前被他嘲笑小鸡巴,现在有了比任何人都大的大鸡巴了,仍然提不起气来,倒好像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我操!你起来,你起来”戴钢三下两下擦干净屁股。
我也擦干净站了起来。
“先别提裤子,让我瞅瞅”戴钢半挎着裤子跨过来,一把薅过我的鸡巴,整条鸡巴被他攥在手掌里,却仅仅被他攥住个三分之一。
“这他妈还是软的,硬了得多大啊!”
“不是,这他妈什么时候发育的啊,一宿就发育成这样了?不对,两宿?”
“前天咱俩游泳时候,你这玩意还那么一丢丢呢啊”
“我操,这怎么回事儿啊这是?!!”
戴钢自顾自的攥着我的鸡巴,我却感觉自己的鸡巴慢慢硬起来了,在他的手里越变越大,越变越粗,越变越长。
“我操!我操!我操!”随着我鸡巴的增大,戴钢连连开始嚎叫起来,直到完整的一根25厘米长,戴钢手掌攥不住了的粗度的时候,戴钢只有张着嘴,而发不出一丝声音了。
事后,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是说我连续发了三天烧,不知道烧坏哪里了,可能突然之间刺激了什么脑垂体吧。反正说的云山雾罩的,而且尽量不用四十岁的口吻来说,什么幼稚的词挑什么。
其实也挺痛苦的,要猛然的屏蔽掉微信、抖音、潮词也是一件挺难的事,偶尔没把门了,漏出一个两个现在的潮词,戴钢会说我脑子确实烧坏了,不仅是脑垂体。
而我,背着我爸妈偷偷的去那熟悉的红桥批发市场给自己买了两条三角内裤,我爸妈给我的那大裤衩子似的平角内裤已经根本兜不住我的巨货了,走路都会在两腿的任何一个裤腿里肆无忌惮的晃荡,以至于好几次在马路上被人盯着看。而三角裤衩穿上也未必就完美了,要知道,把这个巨大的东西卷在里面是一件非常浩大的工程,卷在前面不舒服不说,前面会隆起一个小山一样的包,外人看来,不是显眼,是故意的塞进东西耍流氓。而把它弯下来夹在两腿间吧,坐下来的时候是个刺痛人的环节,经常忘记,直接坐在鸡巴头上,平白无故的自残了好几次。所以我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把他从内裤的侧面裤腿掏出来,和随便一边的大腿用纱布带轻轻的绑住,这样只要不晃荡,就还不会被看出来,也只能暂时这样了。
我有些后悔这个愿望许的太大了,二十五厘米……其实,二十厘米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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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真切的回到了1997年,暑假。我知道那道符的关系,我感谢那条蛟,至少,我现在不会再被戴钢叫我小白得儿了,我仿佛摇身一变,变成了戴钢的神。整个暑假,戴钢像是我的跟屁虫,惟命是从,唯一的要求就是能时常不短的让他见识一下我裤裆里的巨货。
和所有小孩子一样,暑假总是那么短暂,江泽民宣布香港回归祖国后,暑假已经过了一半了。在戴钢那花里胡哨又添油加醋的奔走相告下,基本这条胡同所有的男孩都知道杨雨杰有一根驴一样的大鸡巴,甚至连胡同口那小卖部的大强子也知道了。
大强子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人见人怕,他走在胡同里,基本胡同瞬间就清街了,为什么?因为他是大狱里放出来的。89年严打那会,因为他在东单公园里大晚上脱裤子给过路的女的看他鸡巴,被判了个流氓罪,后来到新疆劳动教养了几年。听说在大狱里表现不错,前年给放出来了。蹲过大狱的人哪有单位敢要,又不能让他闲散在社会上,所以在接道居委会的帮助下,他和她妈在胡同口开了个小卖铺,卖点烟酒糖茶的。他妈在我们这片人缘还不错,再加上虽是以大强子的名义办下来的执照吧,但这小子根本不管不问,平常就是跟几个我们这片的小流氓混在一起,已经二十五六的年纪,也没正经姑娘跟他,倒是三天两头的换社会上那些跟他们混在一起的不良少女,听说最近他们几个小混混合伙要在西罗园开个录像厅。那小卖部自然根本不管,平常都是他老娘看着店,价格倒也公平,街里街坊的,但凡缺个盐少点糖的也是看在他老娘人缘好的面上,就在他家买了,当然,也是懒得跑很远的合作社。
这天,我刚跟戴钢捉了几只花牛牛(天牛),口渴的厉害,捏着花牛牛的触角往家走,嘴里哼着“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果然,那个年代是极好的,没那么多尔虞我诈的现代烦心事,虽然我知道,跟他们说空调、平板电脑、智能手机这样的东西,他们会说我疯了,是神经病。但,离开了这些现代化的东西,反而一身轻松,没有整日间叮当作响的微信声,也不用担心大马路上横冲直闯的汽车,也不用羡慕谁又穿了范思哲,挎了LV,大家都一样,你有的我也有,你没有的我也没有,就是小偷,基本都不多,因为没的偷,尤其是我们这种大杂院,出门基本不用锁门。一是没的偷,二是,要是有个陌生人进院子,从前院能问道后院,把他祖宗八代都能问出来。
我刚进屋,奶奶就道:“得,正好你回来,你去胡同口你张大姨那儿买袋淀粉回来,家里没团粉了,晚上说吃汆丸子呢”
“哎!”我答应着,把花牛牛放在罐子里,咕咚咚的抱着搪瓷缸子灌了几口凉白开,结果奶奶给的三块钱。呵!这三张一块的,要是搁到现在可是值了钱的,还是红色的那版呢。
正值正午,知了懒洋洋的、有一搭无一搭的叫着。火毒的太阳照在身上,我光着膀子,身上晒得黝黑。是呢,要知道,这种颜色的皮肤在二十年后可是要花钱才能得到的,戴钢后来就花了五千块钱办了张美黑卡,隔三差五就去美黑沙龙躺在那个炼尸炉一样的机器里让那泛着紫色的灯光晒,晒得后来浑身黑枣一样,美名曰猛男的健康肤色,当然,这时候的戴钢屁也不懂呢。
脖颈子被晒得有点烫,大裤衩子里是那条贴着左腿大腿根绑着的巨货。我还是多少有些后悔这个愿望许的有点大了,现在成了累赘,还不知道后面这大鸡巴给我带来多少烦恼呢。
胡同口那支着绿凉棚的当街小门脸就是大强子家的小卖部,门口堆着成箱的北冰洋汽水,搁着现在还是网红呢。那时候的北冰洋汽水一块钱一瓶,不仅有现在的黄色,还有橘子味的橘黄色瓶,还有白色的荔枝味,真怀念。我想买橘黄色和白色的回忆一下,二十多年没喝到了。可是看看手里就三块钱买淀粉的钱,改天吧。
“张姨,买袋淀粉”我还没到小卖部就扯着嗓门喊。
玻璃窗框打开,探出头来的却是大强子。从大狱出来就一直光头,尖嘴猴腮的,尖脑瓜顶,刚毅的脸颊,又高又瘦,光着膀子,浑身泛着黑黝黝的光,嘴里斜叼着跟都宝:“小杰子啊,买淀粉啊?”一副爆棚荷尔蒙的公鸭嗓。
“啊,强子哥。我奶让我买袋淀粉”我递过去那快攥出水的三块钱。
大强子借过钱,并不着急给我拿东西,双肘支棱在柜台上坏笑着看着我。看的我倒有些发毛:“怎么啦?”
“嘿嘿,没怎么,没事。你这不也没事吗?离做饭还早着呢,跟我玩会游戏机”大强子笑着招呼我进来。
我看见小卖部那柜台上摆着一个崭新的世嘉机,心里顿时无名的激动,好怀念啊。想当年,我为了也能得到一台这32位的世嘉游戏机,央求我爸多长时间,最后终于熬了不知几个夜晚终于让自己永远倒数第一的数学考试及格了,才答应给我买了一台。97年,这世嘉游戏机刚进中国,价格好贵呢,应该是上千了吧,大强子真有钱。
我看了一眼电视,大强子正玩的是幽游白书。嘿!正是我拿手的!但我知道,我不能显露出来的。
“强子哥,你玩的这是什么?”我故意问。
“幽白”大强子拉我坐下,小卖部里一阵阴凉,甚是舒服。
“幽白?”我还在装。
“悠悠哈酷秀”大强子学着游戏开始的画面。
“不懂,我也不会啊”我继续装。,
“没事,哥教你”大强子说着“呲…..”的打开一瓶北冰洋递给我,可惜不是我想喝的橘子味的。
“来,你先看我教你啊”大强子煞有介事的教给我手柄的方向键,轻拳轻脚,重拳重脚。
“大招啊,看好喽,大招啊”大强子用的是浦饭幽助,果然,还真搓出大招来了,可惜被电脑躲开了。
“飒不?”大强子骄傲的歪着头道。
“我试试呗”我道。
“行啊,不过啊,咱俩干打没意思…..”大强子笑。
“那怎么打?”我问
“咱俩赌点什么的”大强子对自己很有自信嘛。
我心底一阵笑,想当年我打幽白的时候,不能说天下无敌手,也是能单挑整条街的。但我得隐瞒啊,得装啊,带着记忆回来的负累啊。
“赌什么?”我问。
“咱俩谁输了就得听谁的,让干嘛干嘛的”大强子眯缝着眼睛坏笑,眼角却泛出贼光。
我知道他琢磨什么坏主意,自从从戴钢那里知道我鸡巴巨大的事以后,表面上他装作不知道,但这几天他总是在胡同口有事没事的溜达着,好几次我要去茅房的时候,他都跟过来,我知道他想看我鸡巴,每次我都又转头回去。因为我确实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这个巨货,因为我隐约之间感觉裤裆里这个巨货会给我带来很多很多事,兴许有好事,也兴许有麻烦事。所以,我每次去那个公共厕所的时候都尽量在正午或者夜里九十点钟,即使屎到屁门了,也强忍着憋回去。
我感觉今天是逃不开了,况且大强子其实是我幼年时候的性幻想对象。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有一次的晚上,我和戴钢他们玩砍包儿,一时尿急,但正好赶上冲茅房,只能跑到胡同里停着的那辆红叶面包车后面的墙旮旯里撒尿,正快撒完的时候,大强子也跑过来,和我并排站着,掏出鸡巴就撒,那天很黑,但我隐约看见大强子的鸡巴因为憋尿而微勃着,又粗又大,那尿滋在墙上哗啦哗啦的。当时大强子还看见我的小鸡鸡,坏笑着侧过身,故意让我看清他的鸡巴,吹着口哨撒完了,抖了抖,坏笑的离开,剩下我,忍不住偷偷手沾着大强子残留在地上的一汪黄尿放到舌尖上尝了尝,涩涩的,但我那小鸡巴当时却真的是硬邦邦的。
现在,机会来了。我看着大强子微微隆起的胸肌,两点黑褐色小小的乳头,平坦的小腹上,若隐若现的腹肌,黝黑结实的胳膊,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他修长扁平脚掌却散发出浓重咸带鱼的臭味,让我心头一阵翻滚。
我刻意装出莫大渴望玩游戏的焦急样:“嗯,行,强哥,快让我玩玩”
“嘿嘿……”大强子坏笑着,把2P的游戏手柄递给我。
好怀念的黑色手柄,还是这个重量,这个手感。
“悠悠哈酷秀!”“叮铃、叮铃”游戏开始,我也按下START键进入。
对战模式。
大强子选了他感觉拿手的浦饭幽助。
我当年的拿手是户愚吕兄和藏马。但我不能显露出来的。
“强哥,我选哪个?”我故意装作不知。
“你随便,都很强”大强子敷衍我。
“这个吧,这个女的漂亮”我的光标移到藏马头上。
“这是男的”大强子笑道。
我自然是知道的,故意惊讶道:“男的?跟女的似的”
“妖狐藏马”大强子道。
“强子哥,我不会,你让着我点儿啊”
大强子深吸一口眼,不说话,嘴角却露出隐隐的坏笑。
开局。
我自然是不能显示出我会的,你知道的,明明会却装不会是很痛苦的,我故意只是按着方向键前,横冲直闯的向前窜,连续按着重拳就装的很像了。
“后下前拳”大强子嘴里喊着。
“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这人物的出招啊。后下前拳,能种花,轻拳种的花就近,重拳种的花就远……”大强子盯着屏幕教着我,但手里却丝毫没有让着我的意思。
“K.O,PERFECT”
果然,大强子满血打死了我。
“我操!强子哥,你太厉害了”我故意逗他。
大强子一甩脑袋,咧嘴笑道:“那是了,哥练了俩月了”
俩月还打这样,我心里笑着他的笨,我刚才闭着眼都能打死他几个回合了。可惜,我要装,我要看他下一步要干嘛。
果然,大强子把手柄一扔,转身朝着我笑道:“愿者服输不?”
我摊摊手,无奈的叹口气:“我不会玩啊,输了也没辙呀”
“我就问你说好的打赌,你承认不”大强子道。
我知道我不能马上顺从,否则太假了。
“你会玩,我不会,不算!再来一局才算。”
“来你妈了逼啊来,说好的打赌的,输了听赢了的对不。”大强子眉毛一挑,那痞子劲让我的小心脏咚咚咚直跳,现在可是没被开发过的雏菊都好像要骚的流水了。
“强子哥,再玩一局吧”
“你说话不算话,玩蛋啊玩儿”大强子故意把我手里的手柄抢走。
我装作恋恋不舍,着急的道:“别啊,强子哥,我听你的还不行。”
大强子嘿嘿笑:“真听我的?”
“嗯,听你的。你说吧,让我干嘛?”我装着委屈。
大强子眼珠一转,嘴角向上一咧,笑道:“咱俩玩个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我问。
大强子不回答,点上根烟,歪着头笑着看着我半天才道:“你知道男的底下会吐痰不?”
我心里一阵笑,果然,他想玩我。我窃喜,咱俩不定谁玩谁呢。
“底下?什么底下?吐什么痰?”我这么一个绝世大骚0装纯真起来,自己都信服的五体投地。
“鸡巴啊,男人的底下是什么,不是鸡巴是什么”大强子继续逗我。
“鸡巴还能吐痰?”我装,继续装。
“对啊,鸡巴吐了叹了才是真正的男人……”大强子引诱我。殊不知,我才不想当真正男人,我只想当被男人们随便发泄兽欲的男人而已。
但我还得装,我的装得疏而不漏才行,我故意卖萌:“我也是男人”
“你不是,你鸡巴还没吐过痰呢”
“那怎么才能吐痰啊”
“我教你啊?”大强子挑逗我。
“好啊!”我自然是乐意的,并且盼望已久啦。
大强子做贼心虚的把小卖部门关上,窗口的玻璃也关上,把我拉到小卖部后面的屋子里。进去后我才知道,原来这小卖部是临街的门脸,里外通着的还有一间后房,是大强子和他妈睡觉的生活的地方。
我被大强子按到在炕上。
“你闭上眼”大强子命令我道。
我闭上眼后,大强子摸摸索索的开始扒我的裤子。
“强子哥,你干嘛?”我假装慌张的抓住裤腰。
“想不想变真正的爷们儿?”大强子问。
我装着痴:“想!”
“想就别动!”
我松开手,宽大的运动裤衩刷的就被大强子扯了下来。里面那三角裤衩根本包不住的、被绑在左腿根的20厘米大鸡巴瞬间露了出来。
“我操!!!!”大强子僵硬的跪在床沿,惊愕的盯着我的鸡巴,张着大嘴,一脸惊恐。
“强子哥……”我装作害羞的捂着眼睛,却在指缝中清晰的看见大强子眼睛里的羡慕掺杂着嫉妒。
“小丫的怎么长的?怎么长这么大根鸡巴?”大强子满嘴呓语。
一把薅下我捂着脸的胳膊问道:“干嘛还绑着它?”
“嗯……裤衩子……兜不住……走路……走路老晃荡……”我如实说。
大强子没说话,解开绑着鸡巴的纱布带。“扑棱”一下子,我清楚的听到我的鸡巴拍击在床上的声音。
“我操……”大强子俯下身,如获至宝的托着我的泛着黑光的大鸡巴凝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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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强子哥……怎么让它吐痰啊……”我装作害羞的声音把大强子拉回了神往。
“咳咳……”大强子故作镇静,伸手扯过一条枕巾:“第一次得蒙上你眼睛,你自己吐不了痰,得我帮你。”说着,不由分说就拿枕巾绑在了我的眼睛上,重重的在后脑勺系了个绑扣。
“你蒙我眼睛干嘛啊?”我伸手要抓开。
“你手!你手!想不想变爷们儿了?”大强子继续诱骗我。
我配合着:“想!!”
“想就听我的!”
“把手背过去,身体压着,一会不管怎么着,手都不许伸出来,要不然弄半截中间儿断了,你就废了!”大强子编着瞎话吓唬我。
我自然是配黑着把手背过身后,压在身下平躺着,不忘装着问:“废了?怎么废了?”
“废了就是,你不光变不了爷们儿,这鸡巴也废了,赶明不能立杆儿了!”
立杆就是我们小时候小孩在一起撒尿,偶尔有小孩尿着尿着就勃起了,我们管勃起叫做立杆儿。小孩子间都说着,立杆是真正爷们儿的标志,不能立杆儿的是二椅子,会被笑话的。所以,那时候几个孩子并排站在一起撒尿,看谁能立杆儿的撒,因为立了杆的小鸡巴撒尿滋的远,滋的声儿还大,是爷们的象征。
这下子大强子竟然拿不能立杆儿来吓唬我,我自然是配合着不敢动弹。
我身体平躺,双腿让大强子掰开,双手压在后腰下,双眼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但却感觉到淅淅索索大强子在脱衣服的声音。
果然,不一会,大强子一下扑倒我的身上,舌头撬开我的嘴,一股浓重的烟味传来,确实那么的重的男人香。
我装着不懂,慌忙的摇头,摆脱大强子攻击来的舌头:“强子哥,你干嘛?”
“变爷们儿不?”大强子停止了动作,双手揽着我的肩头,身体平压在我的身上,我的鸡巴上面一阵毛扎扎的,那是大强子的浓重的阴毛。
“那……那你怎么还亲我啊?”我故意问。
“这是步骤懂不?下面吐痰,上面是不是得进痰?”大强子道。
“啊?进痰?吃你的痰?”我心潮澎湃,小心脏咚咚的跳着,能吃到眼前这大狱放出来的痞子的痰,那将是多么人间美味啊。
“不是让你吃,是因为,我已经是爷们儿了,我给你变爷们,所以得让爷们传给你爷们的东西,就跟老师似的对不?老师得把老师的东西传给你不是?”大强子胡乱的编着瞎话。
我自然是乐意的,故作镇静的张开嘴,任由大强子浓重烟味的舌头伸了进来,这舌头灵巧无比,撬开我的嘴,和我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烟味裹着淡淡的甜,还有我嘴里余留的汽水的香气弥漫开来。
大强子喘着粗气,身下却感觉一阵火烫,大强子的鸡巴硬起来了,在我的肚脐眼上直溜溜的一根火烫的大肉棒,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感觉可也不是小货。更不得了的是,我鸡巴也硬起来了,这根硬起来能25厘米的大粗鸡巴已经朝天矗立,鸡巴正好向上搭在大强子的屁股中间。
大强子自然是感觉到了,他右手朝下够,一把就攥住了我的巨货:“我操!真他妈大,这你妈逼是人的鸡巴吗?”
我不说话,任由大强子开始舔我的乳头,手上下大幅度的撸动我的大鸡巴。在他的双重刺激下,鸡巴更加坚硬起来。
“真他妈大!”大强子梦呓着,超自己手掌心吐口吐沫,熙熙索索下,我知道他在给自己屁眼润滑。
真没想到,这么爷们儿的痞子竟然是0?他要我操他!!
果然应了网上的传言,世上没有真正的纯1,见到大鸡巴了,多1的1也都变成0了。
“强子哥,你要干嘛啊?”我装作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作为纯0的我,心里多了几分失望,我本想让大强子操我的,谁知道却反了过来,可是这种情形下,我也没有办法。
“别动,现在开始让你变爷们儿了,你不许动,要不失败了,你以后就不能立杆儿了”大强子继续骗着我。
我自然是不动的。感觉到大强子跨过我蹲下来,右手攥住我的大鸡巴,对准他的屁眼,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半截。
“我操!!”大强子强忍着被撕裂的疼痛大吼一声。大口的倒着气,巨大的扩张的疼痛让他不敢再继续深坐下去,我的半截大鸡巴就这么插在他的屁眼里,他在大口喘着粗气,消化,适应。
一点点,大强子试探的往下坐,可是感觉到他很痛苦,每往下一寸,我的鸡巴的紧实感就更强烈,他浑身的抽动也越发激烈。
“我操!!太他妈大了!!”大强子疼的直吐凉气,但仍舍不得放弃我这根人间绝品。他还在试探的再往下坐,怎奈,坐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终于浑身颤抖的选择不再深入了。他开始一上一下的开始运动起来。
我的鸡巴被他夹得火热的,大强子的屁眼开始逐渐泛出淫水,滑溜溜的,粗大的鸡巴在充分润滑又夹紧的肛肠壁里摩擦着。
“嗯……”我也开始轻轻的哼哼起来。做1竟然这么舒服!!破天荒的做1,却让我感觉做1和做0都开始让我痴迷起来。
我开始有节奏的配合他的起伏,屁股一起一伏的配合他的运动。
“哦……”大强子开始进入状态了,淫水留的更多了,我能感觉到大量的肛肠液顺着我的鸡巴滑到我的蛋上。
“哦…….”我也开始淫叫起来。大强子蹲着坐在我的鸡巴上,双手轻轻的捏着我的乳头。二十五六岁的大强子这活不赖,但却真不符合他的这个年纪。
他的屁眼一缩一紧的,吞吐的我又酥又麻,毕竟我现在是16岁的年纪,按照这个年纪的我来说,这可是我头一次的处女炮,显然心里是40岁身经百战的我,却配上童蛋子的身体,固然有个大鸡巴,怎奈毕竟第一次,腰眼一酸感觉自己濒临射精。
“强子哥…..哦……我鸡巴头……好痒……”我忍不住道,鸡巴却突然一阵空落。
原来是大强子听见我要射精,赶紧抬起屁股拔出了我的大鸡巴。
但我已经在射精边缘,鸡巴涨的生疼。大强子经验丰富的赶紧一翻身,一只手紧紧攥住我的鸡巴根,一阵生疼下,濒临射精的快感瞬间消散了下去。
“别动!你就要成爷们儿了!”大强子死死地攥住我的鸡巴根,一弯腰,一阵温热包裹住我的鸡巴头。
他在嘬我的鸡巴,因为我鸡巴太大太长,任他口活再好,也紧紧只能含进去三分之一,但却能感觉到大强子的口活极佳,舌头垫在我的鸡巴柱下,配合着一上一下的包裹,舌尖在我鸡巴头上湿滑的打转。
阵阵酥麻让我再也忍不住:“啊!!”我大吼一声,巨根开始剧烈的哆嗦,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精液划过马眼呲溜呲溜强劲的力道。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感觉我足足射了七八股浓精后,才缓和了下来。
好爽!!我如释重负的呼吸伴随着来不及吞咽被呛到的大强子的咳嗽声。股股精液尽数被大强子含在了嘴里。
蒙着我眼睛的枕巾被摘了下来。大强子囫囵着嘴,那里面含满的是我刚射出来的处男精液。
大强子坏笑着一把掰过我的头,捏开我的嘴,在我恐慌的眼神下,不由分说嘴对嘴把那浓稠的腥膻的液体分了一半吐进我的嘴里。
我自己的精液,初潮的童子身的精液。我细细地品尝着,16岁还没吸烟的我,精液竟是如此的新鲜,有点甘甜,裹着腥臊。
眼前的大强子赤裸的全身,结实凸起的小屁股坐在我的胸口上,一根十七八厘米的又直又黑的大长屌快要顶到我的脖子。
我喘着粗气:“强子哥,我…..我刚才吃了什么?”
“你下面的痰啊”大强子笑道。
“啊?”我故作惊讶。
“这是爷们儿鸡巴吐的痰,吃了才能爷们儿”大强子哄骗我道。接着,坏笑着问我:“味道怎么样?”
“嗯……鸡蛋清儿的味儿……”我如实回答。
“大补,知道不?吃了这个会特别爷们儿”大强子坏笑。
我喘着粗气,不说话,还没从刚才的射精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大强子却不管这些,我知道,他还没爽,也是我期盼的下一步。
果然,他嘴角一咧,笑道:“你的鸡巴吐的痰你吃了,你还得吃我鸡巴吐的痰才行,知道不?”
“为什么?”我故意问。
“因为我二十五岁了啊,比你大,比你爷们儿啊,想想,你要是吃了我鸡巴吐的痰,是不是更爷们儿了?”
“嗯……”我故作镇静,却心痒难搔。看着大强子耷拉在我胸口的大黑鸡巴,咽了咽口水。
大强子跪起来,腰一挺,一根半软的十四五厘米的黑鸡巴递到我面前:“来,学着哥刚才的样儿,也给我那么唆啰”
我张开嘴,一口含了进去,整根半软的鸡巴全含了进来,这根从小就期盼能大口吞吐的鸡巴,梦中的鸡巴,终于,我得到它了。
我哪还装,这么好的机会,再装下去岂不是可惜了。我全根含进去,舌头在整个鸡巴柱上上下翻滚着舔吮,用力的吸吮着,前后吞吐着。
“我操!!!”大强子显然没有料到我的口活如此极品。他哪知道,我现在正在用我半生的至高经验来伺候他。
显然,他吓到了,但欲望让他根本来不及细想。闭着眼睛,双手背后,结实黝黑的小屁股一挺一缩的配合着我前后吞吐的嘴。
“哦…..我操!!!真你妈逼爽啊!!!小杰子……我的好老婆……好老公……”大强子开始胡乱的淫嚎起来。
“小杰子,给我舔舔蛋”说着,他扒拉起自己的硬鸡巴,露出黝黑褶皱的蛋蛋,我一口就含了进去,舌头在蛋面上打转,浓重的蛋毛在我口腔里四处散开。
“哦……哦……”大强子更加忘情了。
“扑棱”一下,大鸡巴甩在我脸上,我赶忙伸手托住它,含进嘴里,大口的吞吐起来。
“我操,小杰子老公,小杰子老婆!!!”
我的口腔开始胀满,我知道,这是大强子射精的前兆。我赶紧缩进了腮帮子,舌头使劲的垫在他鸡巴头下,嘴唇用力的嘬紧,吞吐的速度更加快了。
“啊!!!!我…….操!!!!”终于,一股一股的精液开始射进我的嘴里,淡淡的苦涩的腥臊弥漫口腔。
“啊!!!啊!!!!啊!!!!”大强子弓着腰,身体随着射精的频率一阵一阵的颤抖、哆嗦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滚落在我的舌头上。他才大口嘘着粗气直起身来。
我砸吧着嘴,大强子这性感痞子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肚子。
大强子歪倒在我身旁,他伸出胳膊,我枕着他的胳膊,两个赤条条的男体交织着喘着粗气。
“小杰子,你怎么那么会唆啰?”大强子问。
“你刚才给我怎么唆啰的,我学的啊”我赶紧解释。
“真聪明,你大有前途”大强子显然是信了。
“强子哥,我是爷们儿了吧?”我不忘调侃道。
“嗯……”他伸手点上根烟:“算是了吧…..”
突然一顿下,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嘴角又是那么隐隐坏笑的一咧:“还没到完全的爷们儿,还得多练习,多吃痰……”
我操!!!正是我盼望的答案!!但我故作不懂装懂的侧头问:“还得吃?”
“对啊,吃的越多,你以后就越男人,越爷们儿,知道不?”大强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是以后要常玩我,这当然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可是,你鸡鸡里的痰太多了,我都差点咽不下去…..”我挑逗他。
“这才要练习啊。要不然,你怎么能爷们儿?”
“嗯!!我要爷们儿!我以后多练习……”我对大强子装模作样的保证。
大强子吐口烟,转头对我郑重说:“不过,这个吃鸡巴痰能变爷们儿的方儿是秘密,别的人我不告诉,要是大家都知道了,都变爷们儿了,你不就是爷们儿里面的娘们儿了吗?”
“嗯……我不告诉别人,就咱俩知道…..”我应和着。
“对喽……”大强子满意的坏笑,转头问:“刚才你鸡巴吐痰的时候什么感觉?”
我抿了抿嘴,想了想,故作无知的编道:“就是鸡巴头特别痒痒,吐痰当地时候好像撒尿的感觉,特冲,那种舒服的痒痒”
“嘿嘿……”大强子昂着头吐口烟坏笑。
“小杰子!!小杰子??!!”
奶奶召唤我的声音在胡同里响起。
“哎!!!!”我光着屁股一咕噜爬起来,却被神色慌张的大强子一把拉住,抬头叮嘱道:“吐痰这事儿记住没?谁都不能说!”
“知道,放心吧,强子哥!”我胡乱套上裤子,来不及绑鸡巴了,任由这根大鸡巴晃荡着在裤裆里趿拉上懒汉鞋往外跑。
“哎!!小杰子,你等会啊!”大强子来不及穿衣服,光着屁股,甩着那根软塌塌的黑长鸡巴,撅着结实黝黑的小屁股在外屋货架上拿过一袋淀粉,又从打开抽屉胡乱抻出几张十块钱的纸币塞在我手里。
“淀粉,这钱,别让你奶奶看见,回头自己买好吃的去”说着,打开门,侧着身子让门遮住自己光着屁股的身子。
我点点头,把钱揣进裤兜里。朝奶奶喊:“哎!这儿呢!”
“干嘛呢?这么半天不回来!!我这儿等着捏丸子呢……”
“跟强子哥玩游戏机来着……”
跟奶奶走进院子,却听奶奶小声道:“少跟他玩儿,蹲过大狱的,回头给你教坏喽!!!明儿个,再看见你跟他玩,我告诉你爸,让你爸踹死你!”
我没说话,跟着奶奶,嘴角却学着大强子露出微微的那种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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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好几天没见着大强子了。问了他妈,他妈说他和几个哥们去广东那边倒腾录像带了,说是要开录像厅。欲火中烧的我,也只能在半夜时候偷摸去茅房打飞机,无奈这根鸡巴太大了,全挺起来二十五厘米都要长,又粗又长,打一次飞机,被蚊子咬一身包不说,出这一身臭汗,简直是个纯体力活。
戴钢还是整天粘着我,没事就让我脱裤子让他观赏观赏我的巨屌。对于16岁的我们,青春期的懵懂和冲动,只能在同性间阳具大小的比较中发泄吧。
这天吃过午饭,戴钢神秘兮兮的站在我家门口偷摸的召唤我:“哎!杰子,杰子”
“戴钢来啦?”奶奶正好端着醒好的面盆从厨房出来,迎面看见戴钢贼么鼠眼的样子:“干嘛呢?不进屋玩去,挨这儿猫着干嘛?”
戴钢尴尬的直起身,搓着手:“啊…..杨奶奶……我找杰子出去玩儿”
“大晌午的,太阳多毒,上哪玩去,家里多凉快。”奶奶忙乎着。
“啊,是,就是去我家玩儿,我爸刚给买回来的遥控汽车……”
我隔着门帘听着,跑出来,知道戴钢准有啥事:“走!玩儿去”,拉着戴钢的手就跑,留下奶奶身后的呼喊:“哎哎…..早点回来,晚上吃包子……”
“啥事啊?”我问戴钢。
他神秘兮兮的坏笑,却不答话,拉着我穿过过道儿往他家走。
他妈他爸都上班了,独门独院就是好,戴钢自己一间屋子,他爷爷奶奶住在东房,这会正午睡。
“来!”戴钢不忘探头看看东房他爷奶的动静,确实传来如雷当地打鼾声,这才放心的把我拉进西屋他的房间。
“呵!你这屋可真够臭的!”我看着墙角那一堆都结了黄色硬痂的白袜子,捂住鼻子。
“就跟你脚不臭似的!”戴钢尴尬的踢了踢地上的臭袜子堆,把它们踢到了门后的旮旯里。
“干嘛?大中午的叫我?”我坐在床上。
“来,你看这个……”戴钢打开抽屉,从下面抽出一张光盘。没有盘盒,就外面一个塑料袋裹着,我接过来一看,光盘上印着一个叉着腿的女人,一只手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着指尖,另一只手在岔开的逼边上扒拉着。
“我操!毛片儿?”我故作震惊,其实,带着四十岁记忆回来的我,这种东西已经看了二十多年了,早就免疫了。可是此情此景,必得演的像才好。
戴钢兴奋的小声道:“我爸抄的,藏在他铺底下了,让我看见了……”
“你拿走,让你爸发现怎么办?”我问。
“不碍事,咱俩看看,一会儿看完了我再放回去!我爸发现不了”他一脸兴奋。
这时候的戴钢他爸是派出所的警察,当然,后来溜须拍马的当上了副所长,这溜须拍马的本事果然是遗传的,戴钢这辈子就溜须拍马得到了他爹的真传。
还没等我说什么,戴钢转身打开当时我们小伙伴羡慕已久却只有眼福的奢侈品——电脑,他那台到处显摆的英特尔WINDOWS98。
我操!好怀念,这大鼓包的显示器,这滚珠的鼠标,还有当时流行的屏幕防闪烁保护屏。随着电脑主机“卡拉卡拉”绿色指示灯一闪一闪的,屏幕上蓝色背景的硕大WINDOWS98和那仿佛隔世的开机音乐让我激动无比。我要是告诉他后来还有薄薄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变成液晶面板的,主机都变成巴掌大,鼠标都是光电的,连接线都没有的二十年后的东西的话,我估计他会摸着我的头问我是不是发烧了吧。
“咔….哧…..”滑轨缓缓送出了光驱托盘。戴钢小心的捏着光盘摆在托盘上,光驱含着光盘递了进去。主机传来咔啦咔啦的读盘声。
屏幕上,一个欧美的女人正蹲在地上给一个黑人男的口交,那黑人的鸡巴好像只驴鸡巴,任凭这女的再怎么拼命也含进去不到三分之一。
“我操!杰子,你说这大老黑的鸡巴有你的大不?”戴钢坐在电脑转椅上,头也不回盯着屏幕问我。
我没吱声,只看着戴钢岔开的双腿间已经支起了一顶蛮高的小帐篷。
“我操!你丫立杆儿了嘿!”我笑着指着戴钢的裤裆。
戴钢红着脸:“你没立杆儿吗?”眼睛瞄向我双腿间。
这种小儿科的黄色光盘怎么可能让我这身经百战的淫荡之心起波澜?自然下面是没什么反应的,只是看这大老黑的鸡巴黑黝黝的青筋暴露很是性感,但也不至于让我这个实际心里是四十岁了的老炮有什么可激动的。
“我操!你丫没立杆儿,没硬?”戴钢盯着我的两腿间:“你不是爷们儿”
“我怎么的就不是爷们儿?”我问。
“爷们儿看这个都能硬,你怎么不硬!”戴钢一边捂着自己的帐篷,一边气急败坏的问我。
“这有什么刺激的,看别人打炮…..”我道。
戴钢若有所思,转过头盯着屏幕喃喃自语:“操!要是有个小娘们让我操操就好了”
只见他话音未落,机灵一下蹦了起来,支棱个隆着大包的裤裆对我道:“对了,杰子,河沿儿那的那个徐萌你知道不?”
我脑子快速开启回忆模式,当初没搬迁的时候,河沿儿那确实有个比我们大两岁的女生,叫徐萌。她妈是精神病,送到安定医院了,她爸成天喝酒打牌根本不管她,也没老家看着她,长的挺清秀的女孩缺少家庭温暖,慢慢的认识了她们学校门口的混子,成天的跟那帮混混搅合在一起,后来听说她是公共汽车,是男的就能操她,再后来她也不好好学,当然也没心气学,自己就申请退学了,再后来,我们这片拆迁了,就没再见过她。
想到现在97年,我们该上初二了,这个徐萌正是应该辍学在家。
“知道啊,那个公共汽车嘛”我道。
“哎,杰子……”戴钢坏笑着凑过来:“杰子……”
“干嘛?”
戴钢笑着指着我的裤裆:“听说徐萌就喜欢帅的,和鸡巴大的……”
“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你丫这大鸡巴,我看硬起来应该比这大老黑可不短…….”接着,话音一转:“你说,徐萌要是看见你这大鸡巴,是不是……..嗯?”戴钢坏笑着一努嘴。
其实,我这根大鸡巴的消息早就已经在我们这片传开了。有几次我去合作社买东西,远远瞅见徐萌,她都扭搭扭搭的朝我这边凑,眼睛里满是欲火,我知道她在勾引我,但我确实对女人不感冒,也都装作不见,远远当地躲开她。
“哎,杰子,要不你玩玩徐萌,顺便让哥们儿也开开荤行不?”戴钢晃荡着我胳膊。
“我操,你胆儿真肥,你不知道徐萌是圣子的女人?”我道。
圣子,是我们上初中的崇文区四十九中门口有名的大流氓,当时是二十七八岁,早就混迹江湖很多年,劫人钱财那是小儿科,见到他都要侧着身走,碰到他心情不好,一顿莫名的挨揍是跑不了的。
这圣子是工读学校出来的,是个大黑胖子,一张横丝肉的脸,看见就害怕,总爱穿着个大裤衩,一个跨栏背心趿拉着一双没帮子的篮球鞋蹲在校门口,叼着根烟,身边围着十几个同样辍学的小混混,我那个时候经常被他们劫,因为没钱,还被他们打过好几回,有一回连自行车轱辘都被他们打挎轮儿了。我是从心底怵他,再说了,我又对女人不感兴趣,当然,戴钢不知道我是GAY的,但我可犯不着为了他要操逼去得罪地痞流氓,我也不是那个儿啊。
戴钢一听我提起圣子的名号,确实也是一寒颤,但欲望好像冲昏了头的他却道:“怕什么,咱们就是勾引一下,徐萌那骚逼肯定自己送上门,倒是后圣子要是知道了,就说是徐萌自己让咱们”
“圣子就信?”我咧着嘴道。
“他不信能怎么滴,我爸是警察,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确实,戴钢他爹的警察身份让他在学校从来没受过欺负,虽然也没人拍着他吧,但初中的三年他确实是风平浪静的,也是我们班里唯一没有被校外混混打劫过的。
还没等我说话,戴钢抓过我的胳膊一阵摇晃:“杰子,好杰子哥,杰大爷!答应我呗”
我哪敢答应,他有个派出所警察的爹,我哪有这样的爹。我可不敢答应他,这个毛片看得我是真心麻烦。想到这,我甩开他的手:“拉倒吧,我可不介。圣子知道了,非整死我不可”说着,我起身开门就要走。
“哎……杰子!”戴钢一把拉住我:“还没看完呢,你怎么就要走啊?”
“没劲,有什么好看的,怪恶心的。”我随口说着,转身拉开门冲出院子,回去吃包子喽,韭菜鸡蛋陷儿的!
第二天下午,我决定到97年的东单公园溜达溜达。知道东单公园这个北京同志聚集地的时候,东单公园已经变味了,到处都是专门抢同志钱的流窜犯和充斥大量MB的不单纯的地方了。但97年的时候,这里还是相对比较单纯的炮友聚集地呢,那时候一直没有胆量,也没有时间来逛逛,现在凭借着我实际四十岁的记忆和16岁的身体,当然,还有我这一条25厘米的非人类大鸡巴,我决定到东单公园体验一下。
这里和二十年后整体没什么变化,只是少了后来的全民健身器,还有那个时候很流行的、对外承包的碰碰车大棚,虽然不是周末,但是也有不少带着孩子的人扒着栏杆,看着里面的小孩开着碰碰车对着撞。
从进了园子里开始,我就感觉到了这里两种人的存在,一种是正常的,一种自然是非正常的。很多镭射灯光一样射在你脸上的目光,来自四面八方。有老的,有小的,刚进了门还没走500米,后面就跟了一串的人。也是,一个16岁的少年,单身一个人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呢?
我悄悄的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竟然发现后面至少跟了十几个人,浩浩荡荡的,有发现我看他的赶忙侧脸看向假山上佯装看风景,更多的人是选择直接迎着你的目光,和你四目相对,证明他和你是同类人。
一时间,我也有点慌了神,知不道往哪躲往哪藏,只是一味的朝树林深处走,前面就是人迹稀少的假山。眼见并无退路了,后面十几个人仍然紧追不舍的跟着我,在他们眼里,我这么嫩的雏可是最能解渴的上好猎物了。
就这么着,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来了也是来了,不如索性痛快些。我跨步登上山石,后面熙熙刷刷的也是一阵登山的声音。
半山腰,密林中,我选择一块山石佯装坐下。后面的人猝不及防,走在前面的干脆超过我假装赏景,后面的更多的是停留在我面前,有胆大的干脆放肆的舔着嘴唇正对着我手摸着裤裆开始公然挑逗我了。
我针对着这个看起来四十多的、有点谢顶的猥琐男,轻蔑的笑了笑,坐在那里看着他猥亵的表演。
我旁边坐下了个老头,伸手就朝我裤裆摸来。我来不及躲闪,一根巨屌正好被老头粗糙的大手摸个正着。
老头有点不可思议的长大嘴巴,瞪着眼睛,不相信自己的手中巨物,又再次用力的攥了攥,上下撸动了两下试探了长短后,终于惊呼道:“我操!是个大驴鸡巴!!”
他这一声叫唤,彻底打碎了那些还在装模作样赏景的人群,人群好像炸开了锅。
“多大?”
“怎么个驴鸡巴?”
各种的问老头。老头也不答话,两只手食指拉长了20厘米的距离,告诉他们我鸡巴的长度。
这下可热闹了,所有的人顾不得廉耻,争相恐后的伸手朝我裤裆摸来,我赶忙双手捂住下体,怎奈鸡巴太大,遮都遮不住,伸过来的手又多,多的数不清,眼前人影绰绰,不知道谁是谁的手。
这下,我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以我鸡巴长度的诱惑力,这帮人非常有可能在这荒山里把我扒光轮奸了。我起身想跑,怎知道一直起身来,下体暴露的更厉害了,更多的手伸了过来,捏的,攥的,掐的,撸的,我整条鸡巴竟然开始微微硬了起来。
就在我左右逢源不知所措的时候,一直大手攥住我的胳膊,一把拉进了他的怀里。我抬头一看,是个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瘦瘦的,眼睛炯炯有神,胳膊上刺着一条青龙,虽然身形消瘦,但是却肌肉结实,胸口并不夸张的凸起来的胸肌,既性感又给人无限安全。
“跟我走!”他拉过我,口吻不由得我争辩。
我被他拽了一个踉跄,蹒跚的被他拽着向前拖。人群又开始了尾随、追逐。
“都你妈逼滚蛋!!谁再跟着,别怪我抽你们丫的,一帮老逼,不知道自己什么鸡巴岁数了是吗!”这看起来也就二十四五的精瘦小伙子臂膀一挥,指着身后那帮追来的人吼道。
果然,人群被他吓的一顿。
“一起玩呗,这么个大鸡巴,你自己独吞啊……”
“太不瓷器了,都是来玩的,怎么就你能玩呢……”
“就是的!你倒问问这小孩,愿不愿意跟你走啊!”
“就是,问问这小孩,愿不愿意……”
人群中开始沸沸扬扬起来,一时间这小伙子成了众矢之的,千夫所指。他好像也词穷了,眼见攥着我的手,倒像是劫道的劫匪一样了。
“你……你愿意跟我走不?”小伙子终于开口,无奈的问我道。
“嗯……我愿意!”我咬了咬嘴唇。
眼前这二十四五的精壮小帅哥,总好过这些谢顶的老大爷吧。
“听见没,人家小弟弟说了,愿意跟我走!”小伙子理直气壮了,声音也强硬了许多。
人群中开始各种叹气。
“哎……自古英雄爱少年啊……”
“可惜了这个极品大鸡巴小帅哥……”
竟然还有跟帅哥哥商量的:“哎,小兄弟,咱们一块玩行不?”
“对啊,让我们看上一眼也成啊……”
“别吃独食啊,兄弟,让我们䁖䁖呗……”
小哥话不多说,低头朝我道:“走,跟我走!”
只是这次,他不再强拉着我的手了,我则跟小猫似的,屁颠的跟在他身后,朝山下逃去。
出了公园门口,果然后面只有执着的三三两两还在若远若离的跟着不放。小哥信步走到一辆红色的幸福125前,打开后备箱,扔给我一个白色的头盔,自己也摸出一个黑色的头盔戴上。
“上车!”他话不多,却无比磁性嗓音透着威严。
我坐在后座上,双手拦着他平摊的小腹,点点凸起的腹肌,竟然让我有些神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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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幸福125七拐八扭的在胡同里穿梭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了一处院落前。是个独门独院,看来这帅哥家境还不错呢。要知道,那个年代,能有独门独院的院落住,我身边除了本是地主的戴钢家,再无他人了。
“谁啊?”院子里站着一个老奶奶,头发花白,但却干净利落,一身蓝底碎梅花的小褂子、挺胸抬头的,一点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想必年轻时也是大家闺秀吧。但是,走近一看,这老太太整个瞳仁都是白色的,像是戴着个白色的美瞳。
“奶奶,我”小哥哥扶起老奶奶:“这大太阳的,当院站着回头中了暑……”
把老太太扶回堂屋后,小哥哥拉着我进了北屋的偏房。
房间里干净利落,收拾的井井有条,家具虽然不新,但是却擦拭的干干净净。
“坐”小哥哥指着炕沿,我坐下来,接过他递过来的水。
“你怎么自己跑那里去了……”小哥哥问。
“……”我一时间被问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像你这么小,到那里去不是羊入虎口嘛……”小哥哥又道。
我还是没回话,摸索着手中的玻璃杯。
“咳咳……”小哥哥尴尬的清了清嗓子道:“我叫胡洁,这是我家,我二十三岁,刚才那是我奶奶,我就这一个亲人,我没见过我爷,我爸是当兵的,死在越战战场上了,我妈是随军护士,后来也被炸死了。那时候我才11岁……我家是烈士家属,国家给了抚恤金,每月给生活费……”不知道为什么,他说话的声音很亲切,我并不想知道他的身世,可是他却一股脑的把这些都告诉我这么一个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好了,该你了”他看着我,笑着。
“嗯…..我,我叫杨雨杰,我16岁了,上初二。我家……我家住在广安门,现在放暑假,住在我奶奶家,我奶奶家住花市……”
“花市?”
“嗯……”
他笑了笑,嘴角两个小酒窝,秀气的脸庞瞬间可爱了起来:“我有一个哥们儿也住花市那边……”
“是吗?……”
“嗯……,不过,估计你也不认识,花市那么大……”
然后,就没然后了,没什么话题了。他为了避免尴尬也不再追问我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去东单公园了。自然,去那里能干吗呢?除了约炮找激情外,还能干什么,这不也是明知故问吗。
半晌,他又嗽了嗽嗓子:“你,你下面可真大啊…….”
“哦…..还好吧……”我比较尴尬这个话题。
“天生的?”
“嗯……”
“我是1,不过,我也很喜欢你的大鸡巴……”说着,胡洁坐在了我的身边。
他的一只瘦长的大手扶在我的腿上:“你要是愿意,当我弟弟吧”
我抬头看向他,纤瘦白净的面庞,高挺的鼻梁,刀削般刚毅的侧脸,秀其中透着痞痞的小坏样。
“胡杰哥……”我点点头,算是认了这个哥哥。
“让哥见见你那大鸡巴呗?”胡洁笑着,又是那动人的小酒窝…..
“嗯……”我本40岁的淫荡一面在这帅气的小哥哥面前根本不能再装下去了。况且本来就是0的我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后门的快感了。
我站起身,装作懵懂的样子,一把扯下自己的运动短裤,里面那根绑在大腿根的二十多厘米的大黑鸡巴让胡洁张着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操!!好大!!!!”胡洁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露在内裤那半截子鸡巴。
轻轻的解开绑着的纱布带,“扑棱”一下,整条大鸡巴被他摸的微微狰狞的释放了拘束,“啪”的一甩,抽在他的小臂上。
“我操!!!真他妈大!!!”胡洁叹着,两只手并排攥拳从我鸡巴根攥住,任然仅仅握住了三分之二:“这是我见过最大的鸡巴,比毛片儿里演的大老黑的鸡巴还大!!!!”
我被胡洁轻轻的按到在床上,两唇相交,他的舌头叩开我的门牙,灵巧的钻了进来,两根舌头像两条灵蛇,忘我的交缠了起来。他口腔里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那种勾人心魄的荷尔蒙气息。
他的舌头开始灵巧的下探,从我的脖颈开始向下一点一点的缠绕的轻点,在我的乳头上停留,乳晕处开始打转,舌尖开始勾舔着我的乳尖。
“啊…..”我爽的哼了出声。
“舒服吗?”他抬起头。
“嗯……”我迷离的看着他。体会着他的舌尖的轻重触碰,一路下滑,在我的肚脐上又开始打转,唾液的丝丝凉气让我的小腹一阵轻微的抽动。
突然,我的鸡巴一阵温热,鸡巴头被他的嘴含了进去。温润的湿滑瞬间包裹住了我的巨根。胡洁试探着含进更多,怎奈试探了几次,都仅仅吞进去三分之一就顶到他嗓子眼,让他剧烈的干呕,只能作罢,用整个舌面去摩擦我整根鸡巴柱。
他的嘴不停,手却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慢慢的调转身体,屁股朝我,我俩开始69.
他的鸡巴最近距离的呈现在我眼前,和他人一样,是根白净的,龟头全露出的很粗的鸡巴,虽然不很长,14厘米的样子,但是很粗,感觉直径有四五厘米的样子,含在嘴里很饱满的填充感。
“哦……”他也开始爽哼起来。
他撅起来的小屁股开始一起一伏,鸡巴在我嘴里慢慢抽插起来,那结实紧翘的屁股蛋子中间,一丛黑绒绒的屁眼毛和白净的小屁股形成强烈视觉反差,煞是性感。
胡洁的舌头开始进攻我的屁眼……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屁眼,四十岁的时候,我的屁眼已经被各种鸡巴操的体无完肤,肛瘘的手术让我屁眼有着难看的缝合印记,还有后来得过的肛门尖锐湿疣的激光去疣手术,也让我的屁眼黑一块白一块的,四十岁的烂逼是没有选择权的,上好的1也不会选择我那个年龄段烂毒逼。
可现在不同了,我有着娇嫩如玉般的肛门,那一点点抹红,在干净的、微微几根点睛般的小屁眼毛的衬托下,让我欣喜若狂,更让我自己都爱我自己的后庭,以至于我几次在家里偷偷的撅着屁股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后庭。
果然,16岁的雏菊的诱惑让眼前这二十三岁的小哥哥欲罢不能,他喘着浓重的呼吸,双手轻轻的掰开我的屁眼,舌尖轻巧的点击在我娇嫩的花蕊上,引来我阵阵颤抖。
“舒服吗?”
“嗯……”我闭着眼睛,含着他的鸡巴回应。
他的舌头还是在我的菊花上打转,口水浸润着我的菊花口,阵阵酥麻让我身体微微发颤。
“哥,我后面没洗……”我吐出他的鸡巴如实告诉他。
他回过头,又是那两点可爱的小酒窝:“没事,哥喜欢…..”
说着,他一翻身,从柜子上拿下一瓶大宝SOD蜜。
哦,是了,那个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多成人用品商店、淘宝、京东、拼多多呢,再或许,那时候也没有所谓的润滑油,至少,能买到的人很少。
他挤了些在手掌上,一阵大宝浓重的廉价香充斥房间。
“哥要进来……”他跪在我身下。
我朦胧着双眼,娇羞的:“嗯…..”
他的鸡巴顶在我的花心上,我知道,这是我16岁的身体,第一次的洗礼。
我像新婚之夜的新娘子,等着心爱的男人第一次的开发。
胡洁很温柔,看得出他很怜惜我,他并不是一顶而入,而是轻轻的用坚硬的鸡巴头插一点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一点一点的在给我做温柔的扩张。
我有些不太适应这16岁的身体,确切的说,不太适应这16岁娇柔的屁眼,想想当时40岁的我的屁眼,来者不拒,双龙,假鸡巴都是一插到底的。
而现在,他的鸡巴头竟然让我有了和阔别许久的刺痛感。“嗯……疼……”我皱着眉头轻声道。
胡洁停止了动作,俯下身,舌头重新在我乳头上打转:“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宝贝……”
他梦呓般的向我道歉,为什么道歉呢?不用道歉的……
“没关系的哥,再来……”我鼓励他。
胡洁捏着鸡巴,又开始轻微的冲刺。胀痛感又开始传来,但我只皱着眉而不说话,我不想这个时候给他负担,我要让他顺利的插进来,也是让我的第一次,顺利的被插进来。
1点、再一点、多一点、再深一点……
直到他的全根没入,菊花撕裂般的疼痛让我不禁:“嘶……嘶……”的倒抽凉气。
“疼吗?宝贝?”胡洁满脸的亏欠,下面的鸡巴全根插在里面不敢动弹。
我摇摇头,好像少女除夜的开苞般娇羞的看着他:“没事儿,哥,适应就好了,你慢慢的动……”
“嗯……”胡洁开始轻微的活塞。
一前一后,轻轻的抽插着,我的淫欲逐渐掩盖了疼痛。我开始配合他的活塞运动,屁眼一缩一松。
“啊哦……宝贝,你菊花好爽……”胡洁开始逐渐拜倒在我20多年的后庭工夫上。
“嗯……”我感觉自己进入状态了,雏菊已打开,因为我感觉我的屁眼更加滑润了,我知道,那是我因为舒爽而分泌的肛肠液,也是骚逼余生具备的吐出淫水的能力。
“我操,宝贝,你后面好滑……”胡洁开始加快了速度。
“嗯…..哦……”
“宝贝儿……”胡洁温柔的看着我,小屁股一前一后的加速抽插起来。
“哦……”那肉棍子插的我开始有些忘情,久违了的舒爽。
我撩过右腿,虽然平躺着,但腰部扭转,双腿并住,屁眼最大程度的递给他,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插的更深。
胡洁笑着:“这么小就这么骚,再大些,怎么得了……”
我笑着,双手伸过去抚摸他的乳头,给他刺激。
“哦,小骚货…..”胡洁被我刺激的开始淫叫。
“哥哥,操我……”
在我的挑逗下,胡洁猛地一挺腰,一根粗鸡巴开始全根进出,屁眼里传来大量淫荡逼水翻腾的“咕叽、咕叽”声。
又操了十几分钟,我干脆趴下来,屁股撅着,想看看能不能操到我的前列腺。
胡洁的鸡巴很硬,这种硬度的鸡巴摩擦前列腺是上好的极品。
要知道,前列腺高潮,长的鸡巴是刺激不到的,只有十四五厘米长度的鸡巴最合适,最关键的是要有很强的硬度。
而眼前胡洁的这根硬鸡巴,正是我前列腺刺激的对象。
果然,我自己调整位置,找到自己前列腺的位置,迎合着他的冲刺,十次有九次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一阵阵的酸麻让我的双腿开始颤抖,我下身的巨大鸡巴开始流淌出晶莹的粘液,我知道这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后排出的前列腺液。
“要不要休息?哥哥…..”违心的关怀,其实是怕他在我没有高潮的时候先射出来,因为前列腺已经被开发,现在正是需要冲刺的时候。
“不啊……”胡洁笑着,屁股突然的一顶,告诉我他有很强的持久力。
“哦……”我被他的突然袭击顶的前列腺瞬间过电。鸡巴头流出的淫液一股一股的。
人,真的是不可貌相。看似消瘦的胡洁,现在已经不间断的干了我四十多分钟了,而完全没有疲累的迹象。
我被他顶的越发的酥麻,屁眼在前列腺刺激的冲击下开始不能夹紧,我知道我的大限就要来了。
我喘着粗气:“哥,快!使劲!我……我要来了……”
胡洁听到这,精神迸发。屁股夹紧,加速冲刺的频率。
“啪!啪!啪!……”
“哦!!!!!”胡洁张着嘴,眼神涣散开:“宝贝!哥要出了!!”
我赶紧调整好姿势,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我的前列腺上。
“来!哥!我也快了!!!”我用手按在我的小腹上,那一丛阴毛的位置,尽力的按压,压迫下的前列腺更大幅度的迎接他的撞击。
“哦……哦……哦!!!!”胡洁拼命的剧烈抽插了七八十下,一股炽热在我菊花深处爆开。滚烫的刺激我最后的矜持……
“啊!!!!!!”我终于也被他缴械了。
一股一股的浓精顺着我25厘米的鸡巴滚滚而出,淌落在床单上,又黏在我趴着的肚皮上。
没想到我16岁的初次竟是如此高质量的性交。要知道,摸索前列腺高潮,是我当时苦心钻研了十几年的辛劳。这份多少时间和多少被操的性爱经验累积,让我重新在稚嫩的16岁的身体里体会得淋漓尽致。
我侧身躺在他的怀里,任凭床单上、我的肚皮上沾满了我的精液。我的屁眼里开始汩汩的流淌出他的精华,但谁还去管它呢。
我只享受像小猫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修长的手指在我乳头上挑逗着画圈圈。
“做我老婆好不好?”胡洁温柔的问。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大强子……
“做我老婆好不好……杰子老婆……杰子老公……”
不过,这个声音只瞬间即逝了,这个眼前帅气的大男孩,这根虽然不长,却能带给我无上性快感的硬鸡巴,还有这磁性的嗓音,这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
对了,还有那两个可爱、迷人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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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杰子,杰子”大中午的刚吃完饭,戴钢就在院门口喊我。
我趿拉着拖鞋懒洋洋的走出来:“干嘛?”
“走啊,东安市场那卖奖券呢,看看去啊?”戴钢道。
“奖券?”我心里一激灵。
眼前浮现出记忆中二十年前的一幕,当时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老爸骑自行车带我去东安市场,那时候是北京第一次销售奖券。我记得当时是两块钱一张奖券,有点类似于现在的刮刮乐,刮开纸卡上的铅封处,里面会有六个水果图案。葡萄,苹果什么的,然后根据板子上事先公布的图案排列顺序,如果六个图案全都对上了,就是特等奖,如果是四个对上了就是一等奖,以此类推。
我记得当时的一等奖是一套先锋组合音响,二等奖是飞亚达的手表,三等奖是一辆山地自行车,两个对上的就是鼓励奖,是一箱天坛牌方便面。而特等奖,是一辆价值八万块钱的两厢夏利车。那时候的夏利车,那可是富人的标志,也正是冲着这夏利车去的,台子下面人山人海。
那个大高台字上并排停着十辆红色崭新的两厢夏利汽车。然后依次是先锋音响,一排排锃光瓦亮的山地变速车。台子底下人山人海,人人都信心满满觉得能收到上天眷顾,梦想着接过夏利车的钥匙摇身一变能成为像美国人一样的有车一族。
那时候我和老爸也重在参与了一把,我们没想着能有开夏利的运气,只想着能中辆山地车,就能换了我这26的老妈退役了的女款破烂飞鸽自行车。
当然,我们是不可能有那运气的,重在参与,花了十块钱,划拉半天,连个方便面也没中上。但我清楚的记得,就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人扯着嗓门叫着:“我中了,我中了!!”
当时我记得那个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他就在我们后面抽的,那一盒子的卡片里,我们抽完,他就没有选择的直接捏出了我们刚抽完位置后面的一沓。
他真的中了一辆夏利车。我和老爸羡慕的看着他上台接过证书,跑到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一会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过来,交了税以后,从工作人员的手中得到车钥匙,真的一溜烟的开走了。
当然,那是真的还是托儿我不得而知,但却定的是,当时人群鼎沸,达到了高潮,人们疯狂的翻遍身上所有的钱去抢购那些卡片。
现在听见戴钢也想去碰碰运气,自然我联想到我的三个愿望,其中一个是要有永远花不完的钱,这个愿望到现在也没实现,以至于,我有点忘了还有这个愿望的存在。
“想什么呢?去不去啊?你要不去,我自己去了啊…..”戴钢催促着。
“去!干嘛不去!”我转身朝屋里走。
“哎!你去你倒是走啊,怎么还回去了?”
“我拿钱!”
我从书包里把我妈给我这个过暑假的唯一零花钱一百块钱拿出来,揣在怀里,跟戴钢骑上自行车朝东安市场奔去。
路上我问戴钢:“你带了多少钱?”
“带了五百……怎么了?”戴钢问。
我知道,我的一百块钱没有什么太高的胜率能抽到那台夏利。如果能从戴钢这里借点,胜率就会高几倍了。
“你拿这五百块钱都抽奖?”我问。
“我爸说那都是骗人的,哪能抽着呢?我就像花一百块钱参与参与。再说了,我这五百块攒了好长时间了,我还想再攒攒买台游戏机呢”
我眼睛一转,跟他道:“那你不抽,你干脆借我四百块钱,你留一百块钱参与,四百块钱借我”
戴钢脖子一横:“干嘛!你有钱还我吗你,四百块钱呢,你妈一个月就给你五十块钱,你猴年马月才能还我啊!”
“我给你立字据,最晚下个月就还你,不仅还你四百本钱,还多给你一百块钱利息怎么样?”
戴钢一听放出去四百块钱,一个月就能多挣一百块,哪有这暴利的好事啊。小眼珠子贼溜溜的一转:“好!行!那怎么说好了,你得给我立字据,签字画押的。到时候你要是不给我,我拿着字据找杨奶奶要去!”
“行,没问题!”我俩在马路边找了个小卖部,我掏钱买了两瓶汽水,顺便管小卖部老板要了纸和笔。写下借条:《借条》,今天1997年7月13号,杨雨杰向戴钢借四百元,一个月内还清本金,另外和本金一起另付一百元利息。特此证明,立据为证!签上我的名字,戴钢还不放心的用圆珠笔在我食指上涂满让我盖了手印,这才放心的把借条揣进怀里,从他钱包里不舍的数出四张一百元的纸钞:“你要敢耍赖,看我不告诉你爸妈和杨奶奶去”
“放心!”我眼里闪着光,揣好钱,继续朝东风市场进发。
刚到王府井路口,就见道路里面已经人头攒动,一个红毯自铺就的高台子上,并排停着十几辆红色的夏利车,接着就是先锋组合音响的包装箱,然后是一排排崭新的变速山地车。和二十几年前并无差别,我甚至清楚的记得那天的天气竟然都和今天一模一样,只是身边不是老爸而改成了戴钢。
“走啊!看看去!”戴钢一脸兴奋。
我俩锁好自行车,朝人群里钻。
“人人有机会啊,两元儿一张,两元儿就可能改变你命运啊,两元儿就有可能开走夏利轿车了啊……”
高台上,那个穿着大红连衣裙的大娘们扯着嗓门拿着话筒忽悠着。人群中,更多的是凑热闹的观望,真正掏钱的并没有几个,任由那大娘们扯着已经沙哑的嗓子怎么喊,真正参与的寥寥无几,毕竟民间对这种奖券的幅面骗人的报道比比皆是,再加上97年的时候,人们还不是很富裕,只花两块钱买一张的概率太低了,纯属捐款去了。而一盒子一盒子的买,那豪赌的可能是一个月的饭钱。
戴钢看着台上的山地车咽着口水,他和我一样一直也盼望能有辆山地车,按他的说法,有辆帅气的山地车,把妹就容易的多了。
“哎杰子,你买不买?”戴钢看着我。
“我先等等,再看看”我努力回想着二十年前的情景,眼前的桌子上一共有四盒子奖券,两盒子打开了,两盒子还是封着的。我在想二十年前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就站在我旁边,他抽取的是两个盒子里的哪个。
“哎杰子,你不抽我可抽了啊!”戴钢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你先抽吧!”我余光明显的扫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错!!是哪个二十多年前的那个中年人,他正在人群的第一排观望着,他还没抽。
戴钢掏出仅有的一百块钱递给桌子旁的工作人员:“先来五十块钱的”
“好嘞!小伙子,五十块钱是二十五张啊”工作人员接过戴钢递上去的一百块钱,找给他五十:“小伙子,你是一张一张抽还是连着抽?”
“哪个好?”戴钢傻乎乎的问。
“连着抽的几率大点儿”工作人员道。
“行,那我连着抽”戴钢俯下身,1.2.3.4.5…..的数起来,与此同时,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开始安耐不住了,也凑了上前。
我赶紧站在他身边,只见中间人从怀里摸出四张大团结,刚要递上去,我也伸出攥钱的手,同时递了上去。
工作人员乐开了花,没曾想生意这么好。一时间倒是不知道先接谁,再接谁的了。
“没事,他先来”我谦让着。
工作人员先接了他的四百,又接了我的四百。旁边桌子的另一个工作人员看这边活忙不过来,赶紧也过来搭把手来帮忙。
“四百块钱是二百张啊,你们是怎么抽?”
戴钢咧嘴嘴看着我:“杰子,你……你那四百都买这个啦?”
我没说话,只听中年人道:“成沓儿的拿吧”
工作人员又看着我。
“我也是”我回答。
中年人开始伸手,在戴钢刚才挑出来的那盒里比比划划下不定决心。但我从他的眼神里清楚的看到,他只盯着这一盒的奖券,而对另外一盒丝毫没有兴趣。
我确定了答案,我知道等他下定决心了,就是夏利车到手的时候了。我确定了二十年前的今天这盒子里的位置,果断的伸手一抓,一沓彩票攥在我手里。
“还挺准,就差十五张,再拿十五张”工作人员按照奖券的连号算出实际张数。我又抽了十五张,看着中年人叹了口气,从那个新盒子里抓出了一沓。
就这样,我、戴钢、中年人,三个人分别趴在台子沿开始刮铅封,刮一张抬头看一样兑奖牌子,刮一张看一眼。
红底黄字煞是醒目的兑奖排上,那特等奖是: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果然,我这辈子是和香蕉很有缘的,我心里笑道。
“葡萄…..哎!不是!”
“苹果、苹果……哎!不是!!”
……
“苹果、香蕉…..哎!有戏了嘿!”
“葡萄……哎!又他妈不是!”手刮的酸痛,考验着我的耐心。
“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我捏着最后的一张奖券,对着兑奖牌核对了不下十遍终于大吼一声:“我操!!特等奖!!!我操!我中了!!!”
即使心里知道我会中,但这种天降之财还是让我兴奋的差点拔地飞起来。
“我操!!!我也中了!!!”身旁一声低吼,是那个中年人。
他也中了特等奖。
我抿着嘴,眼睛看着他。我了解了,我的命运是靠愿望实现的,而他的命运是上天注定好的,即使我抢在他前面拿到了本该属于他的奖券,但仍然不可能逆天阻挡他注定的运数。
戴钢跑过来,他手里一沓彩票全都扔了,因为没有一张中间,即使是方便面。
“真的假的?”戴钢不信,我捏着奖券,四十岁的成熟心里下意识的不让我把奖券直接递给戴钢,仅仅的捏在自己手里更踏实,虽然我知道眼前的戴钢仅仅16岁,但我记得,长大的他并不单纯。
“苹果、香蕉、苹果、香蕉、葡萄,香蕉…….我操!!!”戴钢搂着我,比我更兴奋:“我操!我们中了,我们中了!我们中特等奖啦!夏利汽车!!”
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哭丧这个脸拿起本子登机我和中年人的身份信息。那个台上的大娘们开始更卖力的呼喊:“看见了吧?机会人人有!夏利轿车,两台!就在各位眼前抽出来的!!一个盒子里一台啊!!!各位还等什么!机会不等人啊!!!”
人群开始爆炸了,眼前的事实击碎了传言,纷纷掏兜,不论多少,开始蜂拥抢购,一时间竟让工作人员开始维持秩序起来。
“你们爷俩可真是好运气,一人一台轿车。”工作人员嘴上恭贺,心里恐怕在滴血吧。
我和中年大叔被斜跨着大红花邀请上台,主持人跟我们合影,然后颁发车钥匙。
“小同学,你没满十八岁吧?”工作人员攒着一把崭新的车钥匙问。
“我刚十六”我回答。
“那得叫你大人来啊,你没驾照啊!另外……”工作人员转身拿出一张纸,对我道:“按照国家规定,你得交税……”
“交税?”我自然知道是要交个人意外所得税的,但这个年龄的我自然该装还得装。
“对啊,这是意外所得,要交意外所得税,按照国家规定,超过一万元的意外所得,都得上缴意外所得税”工作人员晃着手中的纸。
“那得交多少?”我问。
“意外所得金额的百分之二十,这个夏利车市面上是八万块钱,八万块钱的百分之二十是一万六千块钱…….另外啊,同学,你还得考虑你家人有没有车本子,还有,上牌的钱,购置税的钱,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得小三万块吧。”工作人员攥着车钥匙。
那中年人已经去公用电话亭打电话了,和二十年前的剧情一样。
“我劝你啊,同学,你不如就地解决……”工作人员凑近我身边小声道。
“怎么就地解决?”我问。
“我们福利奖券中心就是为了解决像你们这种中奖人的后续麻烦,制定了一个就地解决方案。说白了就是你也省的麻烦,也可以落着现钱,直接拿着钱走人,多好!”
“直接拿钱?那拿多少钱?”戴钢插嘴问。
“我们直接回收,现场一次性给你现金三万块钱……”
“三万块?!!!”戴钢张大嘴巴:“杰子,这主意好啊!咱们要车干嘛用啊,咱也不会开,也没到年龄学不来本子,不如给他们得了,咱们白落三万块钱”
要知道,在1997年,三万块钱那可不是小数,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从天而降的三万块钱那可是直接迈入富裕家庭了。
“哼哼……”我笑了笑:“价值八万块钱的汽车,你们就给我三万?然后,三万再扣百分之二十的税,我到手才多少?你们也太黑了吧?”我一语揭穿,倒弄的这工作人员尴尬的搓着手笑了笑,不置可否。
戴钢听我这一说才醒过味来:“是啊!八万块钱的汽车,你就给三万,二手车也比这个价儿高吧!!你们这不是坑人吗?”
“哎!谁坑你了?要不这么着,你拿驾驶本来,我就把车钥匙给你”工作人员开始耍无赖了。
这时候,中年大叔叫来了一个年轻人,看起来是他的儿子,中年大叔话不多,拿出一个报纸卷起的纸包,打开是一万六千块钱的人民币现金,他儿子也掏出驾照,没二话,跟工作人员去办提车手续去了。
这边这个工作人员还在苦口婆心的劝我就地卖给他们。
“你不用说了”我道。他是看我俩是小孩,想坑我们不懂。他哪知道,我四十岁的心里,岂是你一个二十年没开眼的人好糊弄的?
我嘿嘿一笑,转身一个窜步跳上台子上,那个大娘们还在用力的扯着嗓门忽悠着,我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话筒:“各位台下的朋友啊,我这刚中的一台夏利汽车,新的,我一个小孩,也没本子,开不走,家里也没闲钱养这汽车,你们要是谁对这汽车感兴趣,您跟我说,这车市场上卖八万块钱一辆,我这也是白来的,我现在出手,六万块钱,您掏钱马上开走!我就在台底下等着,先到先得,八万的新车,您六万买,这可是打灯笼都找不到的机会!!”那大娘们见我拆他们的台,一把抢了我的话筒,可是又没理由反驳我,只得继续用我做忽悠教材,继续卖命的招呼着。
“哎,小兄弟,伍万行不?伍万我开走……”
“有的聊不?降点儿,降点儿我这就上银行给你提钱去”
我跳下台子时,已经很多人围了上来跟我讲价。
“各位叔叔大爷们,我是一分钱不降,我这兄弟,看见没有”我拍了拍戴钢:“他家有个亲戚在河南,去年刚买的一模一样的这夏利,你们知道河南买多少钱不?咱北京卖八万的夏利,河南买十万,新疆知道不?新疆卖十三万呐!”
我接着道:“不瞒各位说,你们要是这六万买了,外地有个亲戚朋友的,开到外地,就是您再开一年,当二手车卖,您还有的赚呐!!!”
确实是,二十年前的夏利汽车确实是抢手货,一个是很多万元户证明身份的象征,二来天津一汽的产能不高,但全国各地的需求高,另外一个最重要的是当时的夏利汽车是很多黑车司机的首选最爱,开上这辆车,平常拉黑活,还能冲门面当私家车,所以抢购夏利的人特别多,以至于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天津一汽里只要能说得上话的小头小脑的都靠内部倒腾夏利车捞了不少油水。
果然,我的话起了作用。再加上戴钢在旁边煽风点火的忽悠,果然一个四十多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走,小兄弟,拐弯就有银行,跟我提钱去,我买了。”
中年人不忘谨慎询问工作人员这么做可以不可以,工作人员也无奈的点点头:“这相当于他提了车就转卖了,也没啥不可以的。”
跟着中年人在银行排队,当然,那时候是没有现在的ATM机的。我没有身份证,也开不了户,直接用银行给的大牛皮纸信封怀揣了六万块钱现金回来,当场交了一万六千块钱的税钱,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百般不情愿给我的车钥匙转交给中年人:“叔叔,那您自己办验车过户手续啥的吧,我走了,合作愉快!”
捡了便宜的中年人自然是高兴的,连连夸我会说话,接过车钥匙随着工作人员提车去了。
戴钢好像还没从梦中醒来似的,回去的路上没事就伸手摸摸我怀里紧紧揣着的减去税金还剩的五万多块钱的牛皮纸袋。
还是那家小卖铺,还是两瓶汽水,还是我请客。我伸手从纸袋里抽出五百块钱递给戴钢:“诺!还你钱!借条给我……”
戴钢挠挠脑袋,接过钱:“杰子,我觉得,你这我万块钱至少得有我三分之一吧……毕竟你买彩票的钱是我的吧……”
果然,贱人就是矫情。
我懒得跟他废话,拿起小卖铺的公用电话:“喂……爸……晚上你和我妈来趟我奶家,我有事跟你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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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晚上的时候,爸妈下班回来在奶奶家吃完饭。
我把爸妈拉到一旁:“那个……我有事跟你们说……”
“刚才晚饭时候就要问你,什么事啊?”老妈问。
我从书包里掏出裹着一沓钱的报纸包:“给……”
“这是什么?”老爸接过来,打开,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你……这……哪来的这么多钱?”
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老爸老妈,哪见过这么多钱。
我告诉他们事情的缘由,老爸美滋滋的乐道:“咱们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呗,这好事,怎么轮到咱们小杰子脑袋上了……”
“赶明儿个赶紧去庙里烧烧香,这是老天爷赏咱们的”老妈也笑着附和着。
“只是……我还有一个请求……”我看着老爸道。
“什么?你说”老爸兴奋的点着手里的钱,却怎么数也数不清。
“这个钱不能花,要存起来,我日后有办法让它生更多的钱……”我知道九七年下半年全球的金融危机,中国也没能幸免。九七年的年底开始中国就有出台了若干刺激经济的政策,其中就是大力开放房地产,那时候的房价和二十年后,简直就是白给一样。
老爸看了老妈一眼,老妈犹豫了一下,道:“小杰子,我们答应你没问题,反正咱家也不缺什么,但是,咱们一定得说好了,违法犯罪的事咱们可不能干”
“放心吧,我也没那胆子啊!”我拍拍胸脯。
“那行,明天我去银行办张卡给存进去,然后把卡搁你这儿”老爸答应着。
戴钢前几天总腻着我,说我现在是有钱人,说三千块钱对于我来说是毛毛雨。他要管我借三千块钱买他盼望许久了的索尼PS游戏机。我自然是不会借给他的,他这么一个有钱人,还用的着管我借?当然,97年的时候,他爹还没当上副所长,还没贪到那份儿上呢。他开始埋怨我,说当初我中奖券的钱还是他的呢。我说,那钱是跟你结的,利息没少一分的也给你了,这是中了奖券了,要是没中呢?你是不是也不用我还了?一时间说的他哑口无言,这好几天了也不找我了,自己在家玩红警。
这天中午刚吃完饭,约么着大中午的茅房没人,想去拉泡屎。刚走出院门口,就看见胡同口朝着我骑过来一辆自行车,一身雪白连衣裙,不是别人,正是戴钢日思夜想的徐萌。
徐萌骑得飞快,差点迎面撞着我。
“哎,这不是小杰子么……”徐萌跨下车,手扶着车把笑。
“徐萌姐……”我叫了她一声,侧身过去朝茅房走。
“干嘛姐啊姐的,我有那么老吗?”徐萌娇嗔。
我停下脚步:“哦…咳咳……打小儿不就一直叫你姐嘛……”
“赶明儿别这么叫了……”
“那叫你什么?”
徐萌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转:“就叫我萌萌吧”
“哦,好,萌……萌……”我抬脚就要进茅房。
“哎,小杰子”徐萌调转车头追过来。
“干嘛啊?”
“去河沿核桃林儿玩去啊?”徐萌歪着头笑。
“我不去,孤男寡女的……”
“想什么呢?小坏蛋!不光有我,还有圣子他们呢……”
“那我更不去了,我奶奶知道我跟圣子在一起,回头该打我了”圣子这成天蹲在学校门口劫人钱的口碑,崇文区没有不知道的,工读学校出来后就辍学的他,是所有在校学生的噩梦,要不攀附他,要不就被他欺负,或者你能想戴钢似的时常不短给他上点小供,他也就不没事踹你几脚。
其实,圣子这本人,我只在马路边看见了躲着走的,从小就怕他,他作为流氓头头自然也不会凡事都亲自动手。可恶的是他手底下那几个跟班儿的篓瘘,其中一个叫张天阳的最是讨厌,长得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瘦高瘦高的像个电线杆子,狗仗人势,那时候经常欺负我们,又一次劫我钱,我没有,戴钢呲溜就跑了,只剩下我,这张天阳把我揪到护城河边连抽了我四个大嘴巴,还踹了我两脚,最后一脚把我踹到护城河里,那天回家让我妈好一顿骂,又不敢说是被他们打的,只是说跟同学比赛骑车,不小心崴河里了。
只听徐萌又道:“我叫你去可是为你好啊,多少人想攀他们呢,都找不着机会。你跟我去,混个熟脸儿,赶明儿个开学了不就没人欺负你了……”
他说的也是,虽然现在我是四十岁的心理,但身体可还是十六岁的,虽然有个比黑人还大的大鸡巴,但是又瘦又小的我,可是需要有个后台才行。
徐萌见我不说话,张罗道:“走吧,到哪儿就说你是我弟,我和圣子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准儿就成了”
我咬咬嘴唇,这也是个好方法,朝她点点头:“行,那你等会我,我先拉泡屎……憋不住了……”
徐萌捂着嘴乐:“那你快点啊,我在前面树荫那等你”
我也骑着车,在后面跟着她。
河沿核桃林是崇文区东便门护城河东北角的一片野树林子,栽的树以核桃居多,所以我们这边都管它叫核桃林,小的时候经常和爷爷在盛夏的时候拿着大竹竿子去打野核桃,那核桃青色的皮,就地用砖头砸开,现场吃里面新鲜清香的核桃肉,然后就是好几天都洗不下去的染成墨黑的手……
大正午的,太阳火毒火毒的,晒在悲伤生疼。我和徐萌在土路上推着自行车往树林深处走去。
“圣子哥,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密林深处,一个小胖子跪在地上,身旁歪倒着一辆轱辘都被踩弯了的自行车。
“饶你?你当初怎么跟你爹告状来着?你那死爹还他妈的跑派出所报案去了,说我劫你钱,多亏了那天你小丫的没钱,要不,你爷爷我现在就进去蹲着了!!”一个公鸭嗓的少年流里流气的叫嚣着,我定睛一看,正是张天阳!
张天阳旁边还半蹲着俩人,个个留着长头发,染着黄毛儿。嘴里叼着根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胖子。
张天阳身后的大石头上,一个挎着黑褂子的秃头大胖子,褂子扣子裂开,露出里面油光锃亮的大肚腩,一脸横丝肉,一双耗子一样的小眼睛贼溜溜的看见我们裂开那厚重耷拉着的嘴唇,一嘴的大黄牙嘿嘿的朝徐萌笑道:“媳妇儿来啦……”
张天阳和那俩痞子抬头看见,赶忙堆着笑脸叫:“嫂子”
徐萌假装怒道:“也不知道接我去,这大热天的,我自己蹬车过来,热死我了…….”
圣子赶紧伸手拉她到树荫下,一直肥硕的大手上下飞舞,假模三道的给她扇着风:“哎哟,辛苦我媳妇儿了”
转头看见我,正色道:“这……谁啊?”
徐萌刚坐在石头上,赶紧站起来,一手拉过来我道:“这是我一个胡同的,比我小两岁,我认的弟弟,叫杨雨杰,小名叫小杰子……哦,对了,他在四十九中上初中,你们老在那片儿混,应该见过吧?”
还不等圣子说话,身旁嘿嘿一阵坏笑,张启阳揣着怀走过来:“小白得儿嘛,知道……”
“什么小白得儿?”徐萌问。
“就是…..就是……”张启阳咧着嘴哈哈大笑起来。
我咬着牙,想起在学校里因为自己鸡巴又小又白,好像几岁没发育的孩子的小鸡鸡。又一次游泳课被同班同学看见,从此得了一个“小白得儿”的外号,天天被叫的,竟连校外的这帮小混混也知道了。
“你倒是说啊,大阳子!”徐萌娇嗔着跺脚。
“圣哥,你告诉嫂子吧….我脸皮儿薄……”张启阳坏笑。
“你丫还脸皮薄?你丫脸皮薄就没鸡巴臭不要脸的啦……”圣子转头扒拉过徐萌的头,
“哎哟……你们可真流氓……”徐萌放荡的笑起来,不忘轻轻的捶打着圣子那快赶上我腰粗的大黑胳膊。
徐萌跟圣子打了一会,转身款款站在我跟前,笑道:“哎,小杰子……哦……对了,小……白……得儿……”说完捂着嘴放荡的笑起来,忽然止住笑声,转头对圣子道:“不对吧,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胡同里是个孩子都知道,小杰子的那个…..那个…..说是比驴的还大呢……”
圣子听罢,咧嘴道:“比驴的还大??谁说的?学校里谁不知道他那玩意还没小手指头大呢,还比驴的大……”
“真的!!他在我们那边都出名了……”
“真的?”圣子将信将疑:“那要是说比驴的都大,那咱哥们儿得掌掌眼!还没见过那么大的呢…..”说着,伸手一指张启阳身边一个黝黑瘦高的黄毛痞子对徐萌道:“我们这里头,最大的就是这高雄了,那回看毛片,丫挺起来了,让他们按着给拿尺子量了量,18厘米呢,那大鸡巴…..”圣子砸吧着嘴一脸羡慕。
“豁!18厘米,那得都长啊”徐萌咯咯的笑,双手伸出玉葱般的食指在空中比划着长短,一伸舌头,笑道:“这么老长呐!!”
圣子显然听了不高兴:“长有鸡巴毛用,一回逼也没操过,白搭了个大鸡巴”
徐萌看出圣子的不快,赶紧凑上去,伸出手指头刮了一下圣子那憋塌还满是臭汗的鼻子:“你倒是操过!操的人家死去活来的…..”
“那是了!别看他鸡巴细长耷拉地,没有我的短粗有力!”圣子显然是对徐萌的骚态受用不止,一把揽进自己那快要流油的肥肉怀里。
张启阳转头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小胖子问圣子:“圣子哥,这傻逼怎么弄?”
圣子不耐烦的挥了挥那大胖手:“翻翻身上有没钱,有钱就让丫滚蛋,赶明再看见找死打。没钱就给丫扒了,让丫在铁道边给我唱铁道游击队”
那小胖子一听,差点没哭出来:“圣子哥,你饶了我吧,我来前儿,钱就都给大阳哥了…..”
话音没落,就听“咚”的一声,张启阳一角踹在小胖子的脸上,小胖子被踹的朝后仰天到底。
“我他妈什么时候拿你钱了!!当着圣子哥的面,你丫得给我说清楚,好像我拿了钱不上交似的,你丫今天要是说不清楚,我他妈整死你!”张启阳气急败坏的抬脚又要踹。
地上的小胖子吓得双手捂住脸,嘴里赶忙道:“啊……对了!!我记错了!!!我没带钱出门就,是我记错了”
圣子心里也有谱,嘴上不说,但斜眼看着张启阳,点上根烟,重重的吐出一口浓烟,把手里的烟捏着烟屁股递给徐萌,徐萌接过来,嘬在嘴边也吸了一口又递回给圣子。
“扒了!去给我唱铁道游击队去!唱到我高兴为止!”圣子叫到。
三个人一拥而上,有按脚的,有按手的,三下五除二就把小胖子扒了个精光,衣服被胡乱的扔在一旁的草旮旯里。
小胖子哭着双手捂住下体,半弓着腰:“唔……大哥们,饶了我吧,我回家给你们取去行不……”
“想给钱啦?爷还不要了,爷就想听铁道游击队!快去!”
徐萌看着赤身裸体的小胖子,坏笑道:“哎!你干嘛老捂着啊??都让你捂住了,还扒你干嘛啊!”
我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是敢怒不敢言,这徐萌可真是蛇蝎美人,表面娇滴滴的,心里可是比在场的这几个小流氓都坏,坏的流水了都。真可谓最狠不过妇人心啊。
核桃林是紧邻着进北京站的火车道的一片密林子,最北面就是当时毫无遮挡的火车道,由于离北京站非常近了,也就最多一千米的距离了,所以,这里过来的火车都是很慢的进站速度。三个人把哭哭啼啼的小胖子不由分说的就架到火车道边上,小胖子弯着腰双手紧紧捂着下体,眼见远处一趟进站的火车缓缓驶来,站在这么近的距离赤身裸体,意味着火车上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光着屁股的样子。
小胖子急的咧着嘴哭,眼泪哈喇子一起滚下来:“圣子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赶紧着,你唱完了,这趟车过去也就没事了,你丫再跟我这计个,自己耽误时间,那再光着屁股等一趟车!”圣子的话吓得小胖子不敢再说。
“快唱!火车这就来了!”圣子命令道。
小胖子刚要张嘴,徐萌眼珠一转,嚷道:“哎!别捂着啊!捂着不算数啊!摆大字型,懂不?双腿劈开着站,双手伸直,大字,会不!”
我操!这小骚娘们是坏到家了,看着眼前咯咯坏笑出坏主意的徐萌,我真是恨得牙根痒痒。
“对!赶紧照我媳妇说的摆大字!!要不,这趟车不算,再等一趟车重来一遍!!”
听见圣子发话了,小胖子一咧嘴又哭了起来,可是眼见着列车越来越近,慌忙把脚岔开,手慢慢的张开,一丛黑毛里,一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肉揪揪的微型鸡巴呈现在众人眼中。
“哈哈……”徐萌指着小胖子胯下弯着腰大笑:“哎呀我的妈,从来没见过这么点的玩意儿,你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逼帮都碰不着吧……”说着,众人除了我都是一阵哄堂大笑,张启阳更是指着小胖子的小鸡巴笑得直拍大腿。
“快唱!!”圣子叫道。
随着列车缓缓驶来,小胖子光着屁股背对着身后的列车,我清晰的看见绿皮火车的窗户里众人诧异的眼神,更多的人更是站起身来,随着列车的经过还回头张望着。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呜呜……静悄悄……呜呜……”小胖子哽咽着,在众人戏谑的嘲笑中,哭着,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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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行了,行了,让丫有多远滚多远……”圣子看着远去的列车,小胖子也没什么再玩下去的动力。大手一挥,发话道。
小胖子如获新生,赶忙双手捂住颤抖的小鸡巴,咧着嘴哭:“谢谢圣子哥……谢谢圣子哥……”光着屁股跑回自行车旁边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扶起车把,却猛地被后面张启阳一脚踹趴在了地上:“妈的!你个胖逼,谢你圣子哥,不谢我们是吧?”
小胖子吓得赶紧跪在地上作揖,带着哭腔:“谢谢大阳哥……”又转头对张启阳旁边的那个黝黑瘦高、一脸阴沉的黄毛作揖:“谢谢天哥……”
又转身朝林子里蹲着抽烟的另一个挑染着红毛的痞子作揖:“谢谢明哥……”
那个叫明哥的眉头微皱,不耐烦的公鸭嗓喊道:“滚吧!赶明儿见着我们知道怎么着不?”
“知道……知道……赶明见着大哥们……绕着走……”小胖子道。
“去你妈的!”张启阳又是一脚踹到了小胖子肚子上:“绕着走?当你妈逼我们是瘟神呐!”
小胖子捂着肚子哭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张启阳坏笑着半蹲下来:“回头见着我们哥儿几个,记住喽,一人一盒都宝孝敬着,知道不?哥局气不?没管你丫要万宝路!”
小胖子赶忙呜咽着:“记住了……记住了……”
“滚吧,我要知道,你丫敢跟你爹再告状,回头哥几个整死你!!”
“不敢……不敢了……”
“那这车轱辘……还有你这藏以上……,回家怎么说?”张启阳不放心。
“我飙车来着,崴沟里了……”小胖子道。
“啪”脸上轻轻的挨了坏笑着的张启阳一巴掌:“真乖!学聪明点儿”
小胖子一瘸一拐的推着自行车走了。
树林里就剩下张启阳、天哥、高明三个痞子,还有那石头上腻歪着的圣子和徐萌。
圣子和徐萌正亲亲我我的,我眼见着圣子的一只手伸进了徐萌的上衣里,在她胸口揉来揉去,另一只手在徐萌嗔笑中已经伸进了下面的裙子里……
“哎!小白得儿!”张启阳一指我。
“哎!”我答应一声,踱过去。
“有钱吗?”张启阳昂着头问。
“没……没有……出来时……什么也没带……”我有点害怕他,想起当年在学校外面被他们欺负的场景,心里就发毛。
“操!出来时什么也没带,你妈逼不会现在回去取去!!”张启阳那小眼一翻,叫道。
那边徐萌传来一声娇笑:“哎!大阳子,你可不许欺负我弟弟啊!”
“嫂子,他是你哪门子弟弟啊?”张启阳陪着笑脸。
“我认的弟弟,不行啊!”转身拉住我的手往她和圣子这边凑。
张启阳皱了皱眉,轻咳了两声:“圣子哥,大热天的,咱们游泳去啊?”
正午,正是游泳解暑的好时候,但油腻肥硕的圣子显然对这种运动不感冒:“我不去,我他妈游不动”
“走吧,圣子哥,水里泡着去也凉快啊!”张启阳点根烟。
“走吧!我也想去,天儿太热!”徐萌附和着。
圣子见徐萌也想去,皱了皱眉,忽然那猪一样的小眼一翻,咧嘴坏笑着凑在徐萌耳根小声叽咕了一句,惹得徐萌娇嗔着挥拳砸在他堆积下坠、如同女人一帮的肥硕乳房上:“你他妈的真坏!”
他们约好了下午三点在龙潭湖游泳池门口集合。现在都各回各家去取游泳衣。我和徐萌前后骑着车朝回走。
“萌萌姐,我不去了行吗……”我小声道。
“随便你啊……”徐萌笑着回过头:“反正你晃点了他们,回头你知道后果……”说着咯咯的笑着,骑得更快了。
我气喘吁吁的追上她:“那……行吧……”我无奈,毕竟今后还得上学,还得天天放学门口见到这帮流氓。
我从家翻箱倒柜的找出那条四角游泳裤衩后才想起来,这条裤衩已经不肯能兜得住我的下体,可是以我下面的长度,市面上根本不可能有匹配它的泳裤,没办法,又不敢不去,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去了再说。
徐萌早已经在院门外等我了,我俩骑上车一前一后朝龙潭湖游泳池奔去。
“哎,杰子,你跟我说实话……”徐萌突然回头笑着道。
“嗯……什么?”
“我听他们都说你……你那玩意儿……特别大……”说着,坏笑着朝我裤裆里努嘴,一个女孩子家,这么轻浮,确实让我眉头一皱。
“别听他们的……哪有……”我小声答。
“你别骗我呀……他们都这么说……”
“谁啊?”
“钢子啊……戴钢……你俩天天腻歪,他指定是最清楚的了……”徐萌笑。
“……”我不答话,做贼心虚。
“你跟姐说实话……”徐萌不死心的追问。
“嗯……嗯……”我有点含混:“……是比他们的大……”
徐萌咯咯一笑:“怎么还不好意思了?男的都希望自己底下大啊!你怎么还害臊呢……”
我不答话,心里却说:“大不大的,也跟你没关系啊,骚娘们儿……”
徐萌边骑车靠近我并排道:“哎……让姐摸一下呗?”
“啊?!!”看着徐萌伸出来的手,吓得我一拐把,差点从车上歪下来。
“瞧给你吓得,让我摸一下怕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有什么的……”徐萌笑,见我躲她,眼珠一转,骑着车凑近,小声道:“哎!你让姐摸一下,姐也让你摸……”
这个骚逼!谁要摸你。
“不了……,咱们……赶紧的吧……”我嘴上说着,脚上快蹬了几下,超过了她。
却听她在后面突然喊道:“哎哟!小杰子,你快过来……”
我一回头,见她扶着车把站在地上,低着头焦急的喊:“我车链子掉了,你帮我弄下……”
我调转车头,窜下车。
徐萌的自行车是有链子盒的那种,这个比较麻烦,还得把外壳摘下来。
支好车,走到她跟前,弯下腰,弓着身子,伸手去摘链子盒套,却感觉下体一阵大力揉捏。
“我操!!!”徐萌瞪大眼睛不可相信的盯着自己张开着的手掌:“这么大!!赶上你第三条腿啦!!”
原来这个骚逼是骗我的!!
“你!!”气得我一时也说不出来,只是任由她得了逞,咯咯坏笑着抢过她的车把,一跨上了车:“姐算是开眼了,这大鸡巴……”
我愠着气却拿她也没办法,这个骚货是出了名的又骚又坏。只能也骑上车跟上她
龙潭湖游泳馆,是个露天的游泳场,大人是十块钱,学生六块钱不限时,晚上八点关门,交了钱给你一个钥匙牌,再交两块钱钥匙牌的押金钱,可以得到一个更衣柜门。可是对于我们,尤其是他们这帮小流氓来说,怎么可能交钱呢。偌大的游泳场所有角落都看管的到是不可能的,大阳子带着我们从西南角的荒地边的围栏里翻了进去,大圣子翻墙可是费了劲了,那一坨肥肉折腾了好一会才进去。
我们没交钱,自然是得不到钥匙牌和更衣柜的,所以我们手提着游泳衣找里面的茅房,在茅房里换上衣服。再抱着衣服出来。
徐萌自己跑进了女茅房。我、圣子、张启阳、高明还有那个大天我们五个进了男厕所。这是老式的旱厕,靠墙是通排的落地尿池子沟,背面就是一排没有隔断的蹲坑。
“赶紧”张启阳张罗着。率先抻下了自己那大裤衩子,里面没穿内裤,一条软踏踏的、跟他这人似的,细长的黑毛毛虫扑棱着,掏出游泳裤套上。
黄毛大天的鸡巴可不小,黝黑挂亮的,软绵绵的耷拉着,看起来十四五厘米,目测硬起来应该和圣子说的一样,应该有十八厘米,没有包皮,鸡巴头有点发白,看得出平常是个爱喝酒的主儿。
高明的鸡巴最小,也就七八厘米的样子,有点包皮,蛋蛋很大,又黑又饱满。
圣子呼哧带喘的脱下裤子,一丛茂密的阴毛里,一根蜷缩在肉堆里的小黑灯笼,也就大拇哥长短,肥硕的大肚腩耷拉着,更快要把这本就要看不见的小鸡巴儿给完全遮住了。
张启阳也看见圣子下面的小虾米,不禁捂着嘴笑。
“看你妈逼啊!”圣子知道他在嘲笑他鸡巴小,一巴掌拍在张启阳屁股蛋子上。
张启阳吃痛,咧着嘴不敢说话。转头看着站在地上不动的我,把怒气发在我身上,深腿朝我就是一脚:“小逼,你他们干嘛呢!还不赶紧着!”
“哦……”我唯唯诺诺的应着,转身朝茅房最里面的角落里踱去。
“干嘛去啊!操你妈的!还你妈逼怕看是怎么的!”大天看出了我的小心思,一把把我薅了回来。
“哎……对了,不是说着小逼鸡巴二十多厘米吗!哥儿几个扒了丫的,看看是不是”高明提议。
我脖子被大天从后面死死搂住不能动弹,呼吸都变得困难,不得不双手去掰大天的卡着我脖子的胳膊。
“刷”的一下,我的裤衩子不知被谁一下子抻了下来。我的那根巨货扑棱着甩了出来。
“我……操……!!!”
人群中爆出惊叹声。
“你妈,这他妈是人的吗!!”张启阳叹道。
“这你妈也太大了吧!跟他妈驴鸡巴一样啊!!”高明也道。
我还被大天卡着脖,双手胡乱的抓这,脸憋的通红,下身一挺一挺的,供在场的小流氓肆无忌惮的观赏。
大天也从后面歪过头看见了我的巨货:“这大鸡巴,看着真他妈非人类!”
“不是说是叫小白得儿么!哪小了?”圣子也咋嘛着嘴道。
“他们学校传的,谁知道,今天才看见啊!”张启阳答。
他们得手了,我被卡着的脖子自然就被放开了。我赶紧红着脸,一只手徒劳的去捂根本连三分之一都捂不住的鸡巴,弓着腰,尽量紧缩着,另一只手去扒拉掉在地上的塑料袋里的游泳裤衩。
张启阳点根烟,站在地上笑道:“哎!你们说,就他这么个大家伙要是滋怂儿能滋出多少?”
果然张启阳最他妈坏!
旁边的大天和高明坏笑着:“嘿嘿……让丫撸一管儿……”
我的游泳裤衩拽在手里,不等我套上,一把就被高明给抢了过去:“别他妈穿呢,没听见么,你大阳哥让你撸一管儿呢!”
“别!哥哥们……”我又气又羞又急,只能无助的光着腚蹲在地上,怎奈那鸡巴垂在耷拉在地上,竟还弯着这蜷在了地面上,更引起众人的惊叹:“这你妈一条大蟒蛇啊!”
“你们干嘛呢?等半天了……”门口传来徐萌着急的招呼声。
张启阳一歪头:“啊!你弟弟的游泳裤开线啦,我们看看怎么给他别别,别回头屁股蛋子露出来。你先去泡着吧,一会我们找你去……”
这边圣子显然对我撸管什么的不感兴趣,嘟噜着个厚嘴唇子骂道:“你们丫变态吧?撸鸡巴有什么好看的……我可不跟你们丫这犯病,我去找我媳妇去了……”说着转身找徐萌去了。
茅房里只剩坏笑着的张启阳、大天还有黄毛高明。
我光着屁股蹲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挡在裤裆前面。这个泳池最远、最边上的、早就被公园废弃、遗忘了的茅房,怎么可能有人来救我。心里一急,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
“快点儿!我他妈跟你说话,你丫装听不见是吗!”张启阳怒道。
“站起来!”大天不由分说,一脚给我踹的仰面躺在了地上。
“行啊,躺着撸也行!赶紧的!”高明咗着嘴,皱着眉,眼见就要对我出手。
就这短短一个下午的接触,能感觉到张启阳是最坏的,出坏主意的,大天是随大溜的,而这个高明是他们三个里面最暴力的,也是最冲动的,也是打手的角色。
我怕挨打,苦着脸央求道:“哥哥们,这……哪撸的出来啊……”
高明弯下腰,一直张开的巴掌停留在半空中,作势要扇我大嘴巴:“你妈逼,你再废话”吓得我以为他要扇我耳光,闪着头。
“撸不撸?!!”大天不耐。
高明显然有点烦了,转头朝张启阳道:“我按着他手,高明按他脚,大阳子,你撸他……”
张启阳看着我胯下那蟒蛇般黑黝黝的巨货,皱了皱眉,嫌恶道:“我操!我可不介,怪脏的!”
“还是你丫自己撸!快点!我数三下,不撸就一个大嘴巴,三下一个嘴巴!”高明蹲在我面前,抬起巴掌威胁。
“三”
“二”
“我撸!我撸!”眼见那巴掌就要抽下来,我只能答应着。
“快点!”张启阳催着。
三人蹲在地上,各叼一根烟,坏笑着看我表演。
我平躺在茅房的地上,这个茅房远离公园,几乎没人来,也不很脏,我闭起眼睛,右手攥住鸡巴,想想这G片的情节,手中的巨货开始渐渐狰狞着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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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我操!立起来了嘿!”
“我操!”
“真尼玛大!!”
在众人的咋麻嘴的惊叹中,我闭着眼,回忆着G片的情节,手中攥着下体足足二十五六厘米、婴儿手臂版粗的大鸡巴,毫无廉耻的在三人面前表演自渎。
正当这三人把我当动物一样戏谑观赏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
一时间方寸大乱,三个人赶忙起身,我吓的一咕噜就要爬起来,怎奈门口的人走的很快,刚听见脚步声间,就见一个精瘦的小老头穿着一个黑色的游泳裤衩先一步跨进了茅房。
张启阳、大天和高明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们……你们这……干嘛呢……”这个老头看着光着屁股挺着一根大鸡巴的我,再扭头看看他们三个,又低头看了看他们三个手中拎着的换下来的衣服,恍然道:“啊!!我说呢!天天的收没收那么多钱,池子里的人不少,原来都是你们这帮小丫挺的玩套票呢是吧!”
不等他们三个说话,老头一转身堵在茅房门口,朝公园里面叫:“保安!保安!过来!!”
张启阳三个急了,大天一步跨在老头跟前,高出老头两个脑袋,低着头瞪着眼睛骂道:“你老丫的,你他妈谁啊你!”
老头嘿嘿一乐:“我谁??你马上就知道了……”
“登、登、登……”传来一阵脚步声,四五个身穿制服的公园保安跑过来,看见老头,齐声道:“老板!”
老板?这老头是这个游泳池的老板?
“把这四个人给我带保卫科去!”
就这样,在后来的盯着我胯下巨物惊诧的合不拢嘴的保安目光里,我慌忙穿好衣服,跟张启阳、大天、高明被一帮人推搡着押进公园保卫科。
“站这儿!”老头也换了衣服,坐在屋子里办公桌后。
“说吧!从哪进来的?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进来的!说不清楚,都给你们交派出所去!”老头捏起茶杯,咋嘛一口茶。
张启阳哭丧着脸:“老……老大爷……”他也开始服软:“我们真就这一回……”
“不止一回了吧?”老头点根烟:“还有没有同伙?”
大天赶忙道:“没了,就我们四个……”
老头盯着他不说话,又喝了一口茶,转头望向我:“你刚才那光着屁股干嘛呢?”
“啊?”我被突然一问,红着脸不知所措。
“他……他换裤衩儿呢……”张启阳帮我解释道。
“问你了吗!”老头厉声打断他。转头又看我:“他们仨是不是欺负你呢?”老头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余光看向身边的三人,那三人抿着嘴,斜眼递给我眼色,猜也猜的出来,他们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敢说实话,我今后肯定没好果子吃。
“不用怕,跟我说,他们要欺负你,再加上套票,我一准儿给他们扭派出所去!”老头道。
“啊……没……没有……我那换裤衩呢……”我窘促的道。
“趟地上换裤衩儿啊?”老头当然不信。
“啊……是这么回事……他弯腰拿裤衩正要换呢,一只腿儿都伸进去了,谁知道,您突然来了,吓的他摔地上了……”大天圆着场,编的煞有介事。
站了半晌,老头见也问不出什么来,转头朝屋里的保安道:“让这仨跟着写事情经过,还有认识,写悔过书,写的好这事就完了,糊弄我的,直接一会送派出所去!”说着扔桌上一沓信纸,几根铅笔。
转头看着我:“你!跟我出来”
我低着头,余光又看见他们三个给我递来眼色,意思是说,如果老头问,就按刚才编的那套说。还不忘最后狠狠的朝我呲了呲牙。
我跟着老头走出房间,进到另外一件屋子。里面是张上下铺的钢管床,应该是保安室。我按着老头所指坐在一张床上。老头伸手把门插上后,转身坐在我身边,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我的大腿上,笑眯眯的看着我:“小伙子,我看见你那玩意儿够个儿啊!”
“啊?哦……”我窘促着。
“别紧张啊!我姓金,他们都管我叫金爷。你也可以道上打听打听我,金鼎KTV知道不?”
“二环边上的金鼎KTV?知道啊!那可是京城有名的高消费场子……”我答这,金鼎KTV,在北京南城说出来没有不知道的,在南二环边上,富丽堂皇的门面,到了晚上门口车水马龙,豪车把路都能堵死,听说那里消费一回够平头老百姓一年的工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去的,不少明星大腕,听说还有政界军界的人,还传说每天晚上停在门口的车很多车牌子都被报纸遮起来,传说是因为不少都是政府的车。
“金鼎KTV就是我的……”老头抿着嘴笑。
这商贾巨腕却没想在这里碰到:“金……金爷……我们这个……这个……真的是第一次……套票……”
金牙哈哈一笑:“这游泳池,我是参股的,这小买卖谁看的上,正赶上今天我过来游游泳,碰上你们几个……”
金爷顿了顿正色的问道:“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进来的,他们仨干嘛你呢?”
这金爷来头这么大,毕竟久战商场的,精明的小老头怎么能容易骗呢?不如干脆实话实说的得了。
我一五一十的把怎么翻墙进来的,怎么被他们威胁撸管的事都讲给了金爷。金爷听着,手却不闲着,往我的裤裆里摸来。触碰到我那根巨货后,一脸吃惊,接着就是一脸羡慕,羡慕里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金爷放开了我裤裆,笑着问我。
“杨雨杰……”我如实回答。
“上学呢?”
“嗯……开学就上初二了……”
老金笑了笑,一只手又迷恋的按在我的巨根上:“你这大家伙可真是难得……”
话音没落,只听一阵敲门声:“老板,他们仨写完了,您看看……”
老金皱了皱眉,愠道:“告诉那仨,下回别让我碰见,再碰见,绕不了他们,让他们仨赶紧滚蛋!”
“是!”门外传来渐远的脚步声。
“你在这先待会儿,一会跟我出去走走……”老金说着,拍了拍我的大腿,让我安心的在这里。他则自己起身开门走了出去。
我想着如果我现在出去,碰到他们三个,定然还会逼迫我撸管给他们看,不如就听老金的,先在这里待会,静观其变,看着老金,虽然感觉也对我的鸡巴感兴趣,但言谈中并不像恶人,至少好过张启阳他们。
自己坐了好一会,又躺在床上迷瞪了会,听得门开的声音,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窗外夕阳西下,一抹金黄映在房间里的洋灰地上,刺眼的闪烁。
老金一身黑色笔挺的西服,笑着招呼我:“走,跟我走!”
我起身随他走出来,公园门口,他拉开一辆黑色的皇冠轿车的车门,和我并排坐了进去。
车子再停下来就是二环边上的金鼎KTV了,现在已经下午五点多了,临近夜场开门时间不远了。门口的保安列队待发,准备迎接宾客的到来。
我和老金信步走进富丽堂皇的转门,一路上:“老板好!”的招呼声,声声传来,一排排高挑靓丽的服务员穿着红色的、勾勒出婀娜曲线的旗袍式工服穿梭来去。还有一群群各种夸张晚礼服的小姐们,娇笑着跟老金打着招呼。
“这边是女场,三楼是男场……”老金边走边向我介绍着。
见我不说话,嗽了下嗓子笑道:“哦……对,你不懂什么是女场、男场呢……”
拉着我的手解释道:“女场就都是陪客人的小姐……男场就是陪客人的鸭子……”
“哦……”我礼貌的回应着。
我随着老金坐着电梯上了三楼。
“底下太乱,三楼清净点,这边出男台的不多,没那么乱,不过,最能给我赚钱的也是这三楼男台。还是男的值钱啊……”老金信步走到一间房间门口,我抬头看,门口上一个木牌子“总经理室”,打开门,一个同样西服革履的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在沙发上,见到老金,满脸堆笑的站起来,伸出手和老金握手:“金老板,幸会幸会,我是南区的酒水供应商……这是我的名片……”
老金摇了摇手,示意他先别说话,转身朝走廊第三间房指了指对我说:“你先去那个房间等我,我这里要谈点生意,一会完事了我去找你……”
“哦……”我答应着,转身朝那个房间走去。
还没到房间,就听得里面吆五喝六的一阵阵男生的嘈杂,我推开门,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个房间很大,好像是个VIP包房,房间里烟雾弥漫,一圈硕大的真皮沙发上,围坐着一圈年龄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孩,看样子足足有二三十个。他们本来围坐在沙发上,有抽烟的,有打扑克的,我猛的推门进来,引得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的身上。
我尴尬的走进屋,他们貌似已经习惯了这种突然的来,突然的走。人生又开始鼎沸起来,一个个的小公鸭嗓,或脏话,谩骂,或笑闹一团。
我在一圈沙发最边上找到一个小角落蜷在那里。
“哎……”旁边一个小男孩叼着厌倦眯着眼睛叫我:“新来的?”
“啊?”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学着他的样子问他:“你们是……?”
“少爷场啊,等一会开工呢……”这小男生一条紧绷的黑色西服裤子,白色干净的衬衫掖在裤子里,清爽干净的寸头,白净的脸庞,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有些狡黠的帅气。
“我叫韩飞飞……你叫什么?”这小伙子笑着自我介绍,嘴角一咧,嘴角一颗调皮的小虎牙若隐若现。
“我叫杨雨杰……”
“兄弟,给……”头上自上而下甩来一根烟,我赶忙接住,抬头一看,一个飒爽的短发瘦高男孩站在我跟前:“我叫金毛……”说完,又指了指身边一个一米八左右的个头,通体黝黑,胸肌咕咕的健壮肌肉男道:“他叫大牛……”
“你们仨认识?”我问韩飞飞。
“嗯……我们仨是室友,晚上住一块,一起回去,一起上班……”韩飞飞说。
金毛和大牛也坐在我身边,掏出打火机,给我点着烟。说实话,老烟枪的我,自从穿越回来,就没再抽一根烟,毕竟十六岁时候的我那时候还没有烟瘾呢,只是人家递给我,我也不好拒绝,点着了深吸了一口:“咳咳……”呛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果然,这个嗓子也是雏儿呢。
“你不会抽烟?”大牛笑。
“嗯……不怎么抽……”我如实回答。
韩飞飞笑道:“来夜场干,你不会抽烟,干鸡巴毛啊!”
看来他们把我看成和他们一样的,来这里做鸭的了。
“哦,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来这工作的……”我赶忙解释道。
金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来上班的?不来上班,你咋进这屋了呢?”
“哦……,是金爷让我先在这屋等他,他有事在谈……”
他们三个一听是金爷,都不说话了,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但是,好像转念一想,我是金爷的朋友,猜想我的身份一定特殊,又开始对我百般殷勤起来了。
这些闯江湖的小小年纪就已经深谙世事了,见到能高攀的,自然是不能放过机会的。
“你是金爷请来的?”韩飞飞递过来一把瓜子问我。
“嗯,是,金爷开车带我过来的……”我又添油加醋的道。因为我暗暗感觉,这三个人是我的菜,尤其是那个肌肉帅哥大牛,那紧身运动背心里,黑黝黝的两团健硕的胸肌,还有平坦结实的小腹,让我看的意乱神迷的。
果然,这三个人开始比赛般的对我百般殷勤,又倒水,又拿水果的。
“你们也认识金爷?”我问。
“哪啊……金爷是大老板,哪是我们说得上话的……我们就是服务生……打工仔……”眼神中对我和金爷的关系充满了憧憬。
“哎……杨……雨杰……是吧?你跟金爷啥关西??”一直不说话的大牛终于开口问。
“嗯……”我脑海里开始编出若干个段子,又得让他们信服我,又得编的不能太离谱:“嗯……我爹是地税的……金爷……金爷认我当他干儿子……”
我操!我都佩服我编瞎话的功底,张口就来。当然了,这也是我活了四十多年的经验。果然,眼前这几个还稚嫩的少年被我忽悠的神驰起来,纷纷道:“我操!牛逼啊!”
“那金爷还得拍着你爹呢吧?”
“可不么!”我顺坡下驴,骄傲的昂着头。
“哎,我看你不大啊!你几岁了?”韩飞飞问。
“十六了”我答。
惹来他们三个一阵哄笑:“还是弟弟呢!”
“那你们……你们多大了?”我问。
“我和大牛都十九了……”金毛指着大牛说。
“我十八了……我们仨都比你大……”韩飞飞也道。
“哥!哥!”我笑着连连叫着。
他们三个也受用的紧,笑着答应着,尤其大牛,一听比我大三岁,更是以大哥大自居,一拍结实的胸脯:“赶明儿有事找大哥,这我们仨的话还是有用的”
“怎么呢?”我问。
“我们仨是这帮人里的老人了,听说领班马上就换你金毛哥了……”大牛骄傲的说。
“别他妈瞎说,八字没一撇呢还”金毛赶忙谦虚的摆手。
“谁他妈瞎说了,那李哥不是要回老家了吗,他回了老家,按进场子的日子,你是最老那拨的了,领班不是你是谁?”说着,以扭头,环顾四周,大声道:“反正我大牛说了啊,下届领班要不是金毛,别人的话,我大牛可他妈不听”
人群里瞬间鸦雀无声,看来大牛和金毛确实是这帮人力的元老级别的了,他的话,至少能让鼎沸的人群安静下来,看来还会有一定威慑力的。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刚刚喧闹的人群赶紧安静下来,甚是可用寂静来形容。我抬头一看,金爷笑眯眯的站在门口朝我招手:“小杰子,来!”
在众人羡慕又惊诧的目光中,我站起来,身后韩飞飞一拉我的手,悄声道:“兄弟,我们仨就住后面宿舍206,白天都在,你一定找我们玩来啊”
“嗯……”我答应了一声,朝老金走去。
随着老金七拐八拐的来到四楼,随着他进了一个房间,是个套件,外面是环绕着沙发的客厅,里面是卧室,一张奢华的席梦思大床上铺着暧昧的粉色绸缎被罩。
“来”老金递上根烟:“我看见你刚才跟他们抽烟,没想到你小小年纪不学好……”他嘴上说着,却笑着地上打火机给我点着。
“我这里……怎么样?”老金在我身边坐下。
“富丽堂皇啊”我道。
“喜欢吗?”
“喜欢”
“喜欢就没事常来,这个……给你……”老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片,金灿灿的,上面烫银的印着硕大的VIP:“这卡里一次性存进去五千块钱,你拿着这卡在这里随便花,当然,我如果不忙,会陪着你玩儿……”
我看着这张卡,不敢接:“金爷,我……你干嘛对我……”
“嘿嘿,别多想啊小兄弟,金爷就是喜欢你……”说着,金爷那只粗糙的大手一把按在我的裤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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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别……金爷……”我装模作样的推着他的手,其实,我心里知道,这种南城数一数二的大流氓,我怎么能斗的过他呢?况且,我这根鸡巴随着我回到这个时代就是让我有所作为的吧?但是,此情此景,我必须装出符合我现在年龄的涉世未深、不谙世事。这样,眼前这个老逼才能对我不设防备。毕竟这个老金对我来说是一把很大的保护伞,想起今天下午在游泳池的茅房里那一幕……如果今后有了老金做靠山,那我对圣子他们还哪至于像老鼠见猫?
果然,我的半推半就勾起老金更大的欲望。眼前这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干瘪的喉咙一咕噜一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宝贝儿,让我看看你那大玩意儿……”老头不由分说就扯我的裤头。
“别这样……金爷……我怕……”我继续装清纯。
“怕什么……以后有我了,什么都不用怕……小宝贝儿……”老金终于安耐不住,一下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下身顶着我的鸡巴,在我身上摩擦起来。
他的手已经扯下了我的运动裤,鸡巴抽打在他的西裤上。
老金一咕噜爬起来,张着大嘴,惊叹眼前的巨物,半晌说不出话来,空气中只传来阵阵他喉咙的低喘声:“真他妈的太大了!!尤物啊!!尤物!!!”
老金如获至宝的吞着口水,一把攥住我的鸡巴,跪在我的身下,盯着我那如蟒蛇一般粗壮的男根出神半晌,伸出舌头,轻轻靠近,舌尖一勾,鸡巴头一阵温热。
“我操!!!!宝贝儿!!!!”
老金张嘴含住,怎奈如此巨物他哪里含的进去,但是他不忘拼命的最大限度插进他的嘴里,直到整个鸡巴头用力的顶在他的喉咙里,传来他一声声的干呕,仍然露出三分之二的鸡巴柱。
“太大了!!”老金叹道,吐出鸡巴,口水拉着粘液。
“舒服吗?”老金问。
我闭着眼睛,装作第一次体验的羞涩,轻轻的含羞“嗯……”了一声。更挑逗起老金无限的欲望。大鸡巴又被他吞进嘴里。
“叮铃铃……”正在老金抱着我的鸡巴忘情吞吐的时候,茶几上的大哥大突然想起来。
老金恼怒的拿起电话:“喂!!”
“…………”
“知道了……我这就过来……”老金叹了口气,放下电话,留恋的又摸了摸我直挺起来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不舍的帮我提上裤子:“有个局,不能得罪的人物,今天你回去吗?你要是不回去,就在这住……”
我哪能轻易的让他得到我,我还要放长线钓大鱼呢。再说我也不能在外过夜的啊。
“得回去啊……”我道。
裤子被老金穿好,鸡巴塞进左裤腿里,还微微勃起着,裤腿上一个大鸡巴的轮廓。
老金看着我的第三条腿,恋恋地道:“行吧,那我让人送你回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有我大哥大号码,有事给我打电话……我回再找你的……”
“金爷……你又不认识我,你怎么找我?”我天真的问道。
“嘿嘿……”金爷咧嘴一笑,一排烟渍加茶渍染黄的牙:“你太小看我了,宝贝儿……”
就这样,我坐着那辆黑色皇冠轿车又回到了游泳池,本来司机想把我的自行车夹到后备箱一起送我回家,我谢绝了,这个当时极其豪华的汽车,如果开进我家的胡同,不知道会带来怎样的轰动。
盛夏的晚风吹在脸上,已经没有了白天的酷暑,一阵阵牵牛花的芬芳,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好像小说中的情节,边骑着车,边计划着下一步该如何走的时候,听得胡同口一声磁性嗓音:“小杰子!”
我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大强子!
我赶紧骑过去:“强子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强子还是那样子,光着膀子,一身黝黑结实的薄肌,胸前两点小小又性感的乳头,递给我一瓶北冰洋,看着我笑:“昨天晚上刚回来,今天白天睡起来找你,你奶奶说你出去了,又去找钢子,钢子也说没见着你……”
我心里一阵温暖,他刚回来就想我了,眼前这个大男孩。我接过汽水,咕噜喝了一口:“哎!强子哥,我听说你去广东倒腾录像带了?”
“对啊!这不合计着跟哥们儿一起开个录像厅吗?”
“在哪开啊?”我问。
“木樨园,找好地儿了,东西都备齐了,房子早就租下来了,就等着我这录像带呢,我这等着你,就是让你明天跟我一块去木樨园,明天开业!”
“明天就开张啦?”我又一口汽水。
“哗哗的钱啊!哪等的了!”强子笑。
是啊,九七年的时候,正是流行录像厅呢,我记得那时候我也逃学去过录像厅,李连杰的电影都是在那里看的循环场的。
“好啊!好啊!都有什么录像啊?”我问。
大强子嘿嘿一笑:“什么都有,你想看什么都有……”说完,凑在我耳边小声道:“还有带色儿的呢……”
我装作不懂,问:“什么带色儿的?”
大强子不说话,只是坏笑,拉着我的手,左右看四下无人,悄声问:“老婆,想我没?”
我脸上一红,故作娇态:“谁是你老婆啊”
大强子一拍脑门:“哦……对,……对……该死!是老公,杰子老公……想我没?”
那次,是我操了他,自然我上次是1,不过,以大强子的个性看来,他肯定不是纯0的,所以他忽把我当老公忽把我当老婆的。
我装作娇羞的不做声。大强子也不为难我,只是拉着我的手往他裤裆里按:“想死我了……跟我进家待会吧……”
我自然知道跟他进去要干什么,但现在,我已经一天没着家了,自然怕奶奶着急的。
“不行,我奶还等我吃饭呢,再说,你妈也在呢啊……”
大强子噘着嘴,失望的伸手摩擦我的鸡巴,我叉着腿任由他抚摸着,直到一瓶汽水喝完,他妈探出头来朝他喊:“干嘛呢?还不把酸奶瓶收了!”
“去干活吧!”我推着他:“我也得回去了”
“嗯……”大强子放开我的手,悄声道:“我不方便找你,怕你奶奶说我。明天上午十点,你在胡同口等我,我带你去录像厅……”
我点点头,在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回了家。
“上哪野去了,这一天天的不着家……”奶奶埋怨着。
“让他玩呗,半大小子,还能整天圈在家里?再说了,这就快开学了,再玩几天,开了学想玩都没工夫了……”爷爷端着菜。
是了,等开了学,我就要离开这片胡同了。这里是寒暑假我才能来的奶奶家,平常上学的时候,我要和住在广安门的爸妈家。想到这里,掐算着开学的日子,心里一阵阵失落。
第二天,我如约十点来到胡同口。大强子早就在那里骑着他那野性十足的大侉子越野摩托等我了。
我赶紧钻进挎斗里,怕让邻居看见,毕竟他是大狱出来的,传到我奶奶耳朵里,可是迟不了兜着走的。大强子会意,“突突突”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那时候的木樨园还是没开发的郊区,甚至能看到大片的菜田。
“小杰子,你知道吗?再往南……”大强子手指着南边:“再往南就是南苑农场……我当初最开始劳改的地方……后来,又被放到大西北了……”
“大强哥,你当初为什么被抓起来?”我侧着头问。
大强子悠悠叹口气,转头望着我:“小杰子,我要是跟你说,我是顶缸去的你信不?”
“顶缸?给谁顶缸?”我问。
当初那个夜晚,警车呼啸着在我们胡同里穿梭而过,大半夜的把大强子戴上手铐押上警车带走,后来听胡同里的人说大强子犯了流氓罪,说是在公园里对着女的脱裤子……
“哎……别问了,都过去了……”大强子悠悠的道。
大侉子在一处城乡结合的村子里左右穿行,在一处临街的店面房门口停了下来。我跳下摩托,抬头一看,一个不大的门面房刷成天蓝色的墙壁,在周围都是灰头土脸的砖墙里格外耀眼,门楣上一个木头牌匾,上面写着:“强哥录像厅”
这个名字起的,果然符合他的个性。
“我就知道是你来了……”门被推开,门帘里攥出一个瘦高白净的人影。和我四目相对,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
胡洁,竟然是胡洁,那天东单公园和在他家的纠缠又历历在目的浮现在我心头。胡洁只看了我一下,朝我笑了笑,转头问大强子:“哎……强子,这小弟弟是谁啊?”
“哦……这是我认的弟……”大强子介绍:“叫杨雨杰,管它叫杰子就行……”转头对我道:“这是我这辈子最铁的哥们儿,也是唯一的兄弟,叫胡洁,你以后叫他洁哥吧……”
我故作不认识,带着笑朝胡洁叫道:“洁哥!”
胡洁笑着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怜爱,和那天在他床上缠绵时候的怜爱一模一样,他也故作不识的对我笑笑:“小弟弟长的很可爱啊!”
大强子一把揽过胡洁的肩头:“那是了,哥哥我认的弟弟能不可爱吗!”
胡洁余光扫了我一眼,笑着不答话,并排跟大强子走进了录像厅。
那时候的录像厅自然是比较简陋的,大强子开的这个也是一样,进门口一个吧台,有卖水和小吃方便面什么的,还有就是收门票。往里走左右两边各有两个门,门上挂着数字1和2的单间。再往里正对着的就是大放映厅,推开门进去,里面一台落地的四十几寸的大背投电视,前面是排成三排有靠背的合成革沙发。
单看着电视,搁那会儿,背投电视可不是一般人家能买的起的,看来大强子和胡洁可是没少投钱啊。
“你俩开的?”我问大强子。
“是啊,投资的钱,我俩一人出一半,回头挣钱了也是一人分一半……”大强子笑着。
胡洁抿着嘴没说话,转头问我:“哎!小弟弟,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啊!”胡洁定是猜到我会这么敷衍,自然也就笑笑没说话。招呼着外面一个十七八的小男孩进来,指给大强子道:“这个是我刚招来的,回头就让他管放映,吧台收钱的活咱俩轮流谁来谁干,这孩子叫柱子,我从河北老家找来的,也算是亲戚,靠得住”
这个男孩十七八岁,长的憨厚老实的,一个寸头,咧着嘴嘿嘿朝大强子笑道:“大强哥”
大强子满意的拍拍柱子的肩膀:“好好看,回头哥几个不亏待你!”
“哎!哎!”柱子憨厚的答应着,转身出去忙活了。
这才刚开业,门口就陆续进来客人了,都是附近农闲的当地人,年轻人不少,也有半大的孩子。
听大强子跟我说,他们这是循环场,大厅的是一个人五块钱门票,出门就作废,不出门能一直看一天。几十部电影,国内国外的都有,爱情的,武打的,枪战的也都有。主要是李连杰、成龙的武打片,这在当时很卖座,还会穿插放一两部香港的恐怖片调节调节气氛。
刚进门的两边的1号和2号房呢,是单间,里面有床的,条件好多了,还有开水提供,一个人是10块钱,最长可以看10小时,也是循环播放。这里也有点影片的服务,单点影片一部3块钱,当然,单间里也可以单点带色儿的片,看那片,一次单点是五十块钱。按照大强子的话,真正挣钱的是单点片和卖吃的酒水啥的。
我在录像厅坐着,上座率还挺高,这还没到中午,大厅基本上座了百分之八十了,毕竟那个年代看录像还是个奢侈的事呢,尤其对这种城中村来说。
果然,临近中午,这帮饥肠辘辘,又不能出门的顾客们忍不住饥饿,纷纷开始定吃食,这就是大强子说的赚钱的机会吧。
胡洁,大强子还有柱子一趟一趟的来回进出,仍然止不住里面催促的叫声。
到最后,我也加入了帮忙的行列,我一碗一碗的冲着方便面,再接水做水,毕竟开业第一天,很多地方还不是很完善,也没有个习惯的流程。以至于忙得我们四个晕头转向的,总算踏实下来,大厅里循环的让它放着电影去。大强子从隔壁小饭馆定来了两盘炒菜,几瓶啤酒:“来!开业大吉啊!咱们中午先凑合喝一口,晚上我做东,再好好庆祝!”
说着,我们四个人举起杯子,碰了杯,一头干下。胡洁时不时的悄悄看着我,桌子下,胡洁的小腿也悄无声息的似故意似无意的蹭一下我的腿,每蹭一下,我俩就会四目相对,然后又默契的眼神四散开来。
大强子完全没有察觉出我俩的异样,一直招呼着大家干杯。
酒过三巡,柱子起身收拾碗筷,胡洁对大强子说:“你这弟弟第一次来,又帮了半天忙,还不带着你弟弟也看会录像去”
大强子一拍脑门:“哎!对啊,你看我这脑子,我弟来也没让人家看看片……”
胡洁笑:“去1号房吧,今天反正也没有开单间的,别去大厅了,乱哄哄的……”
“行啊,听胡掌柜安排……”大强子调侃道。
“那……你们想看什么片啊?”胡洁问。
大强子笑笑,神秘兮兮的趴在胡洁耳边小声道:“我这回啊……从南边……带来一个……新鲜的玩意儿……”
胡洁也来了兴趣:“什么新鲜玩意儿……”
“回头你自己看吧,我先跟我弟俩人欣赏欣赏……”说着拉着我就进了1号房。
里面是一张席梦思的大床,正对面是一台四十几寸的大彩电,下面放着录像机。床边一个木头床头柜,上面放了一个暖水瓶,还有两个玻璃杯子。
“什么片儿啊?”我累了一天,歪倒在床上。
大强子只是笑,不答话,蹲下身,把录像带滑进录像机,转身扑到床上,一把搂住我;“我操!想死你了……快!让我摸摸……”伸手一把攥住我的鸡巴。
我假装躲闪着,伸手去扒他衣服,确实,这么多天了,我也很想他。
我俩正闹着,电视上放映这FBI的红色英文警告提示,紧接着,就是一个黑人男子赤身裸体站在那里,一个白人的男的蹲在地上攥着黑人那根巨大的半软的大鸡巴送进口中。
“男的跟男的的?!!”我诧异的一咕噜爬起来,97年的时候就有GAY片了?确实新鲜。
“特意给你从广东买来的,咱俩正好学学人家的玩法!”大强子这回不骗我什么鸡巴吐痰变爷们儿的谎话了,自然,他也是知道也编不下去了,干脆直接了当的跟我正面玩上了。
我和大强子69,我趴在他身上,含着他的鸡巴,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大强子手里攥着我的鸡巴,伸着舌头上下舔着。
“哦……哦……”我的口活儿自然让大强子欲火中烧起来。
他那根十七厘米的黝黑鸡巴在我嘴里上下翻滚腾挪,唾液包裹着它,舌头垫在鸡巴柱子上给他卖命的舔。但,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却想着门外的那个人,想象着胡洁那根坚硬的鸡巴摩擦在我前列腺的感觉……
大强子的舌头开始刺探我的屁眼了,舌尖一点一点的在我肛门处打转,他的手指也开始轻巧的撬开我的菊花,舌尖开始往里探入。
“哦……”我骚哼一声。
“老婆,今天我操你好不好?”大强子问。
“嗯……”我娇羞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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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我的屁眼一阵酥麻,那是大强子的舌头不停刺激的淫荡,我相信我后面已经湿漉漉一片了。四十岁的心里和性经验,配着十六岁的身体,简直完美。
“老婆……老婆……”大强子梦呓般的拼命舔吮着我的菊花,呱唧呱唧的嘬屁眼的声音毫无羞涩的肆无忌惮。
我撅起屁股,大强子跪在我身后,在手掌上吐了口涂抹,抹在自己鸡巴上,腰一挺,呲溜一下,一根鸡巴全根没入。
“我操!真他妈爽”大强子爽叫着。
大强子的鸡巴明显比胡洁的要稍微长一些,但没胡洁的粗,这猛地全根插进来,尚还稚嫩的小逼传来剧烈的刺痛感,让我浑身一战,不由的直冒冷汗。
大强子明显感觉到了他的鲁莽,屁股不再动弹,弓着腰,轻轻的搂紧了我:“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嗯……强哥……你……慢点……”我向后仰着头,迎合着他朝我递过来的舌头。
“怎么?还叫我强哥?”大强子调皮的轻捏我的乳头,我骚浪的“嗯……”了一声,把他的半截舌头一口含进了我的嘴里,呢喃道:“老公……老公……”
“嗯……乖……我的乖老婆……”大强子也迷离的闭着眼,我俩不再说话,只喘着粗气,两条舌头灵巧的缠绕在一起。
大强子开始有规律的轻轻前后运动起来,后面已经适应了他的长度,开始的刺痛感,慢慢的有些饱满,被痞子征服的快感涌上心头,传遍全身每个角落。
电视屏幕上,那个大老黑也在用力的操着趴在身下的白人小男孩,正如我和大强子现在交媾的姿势。
大强子左手轻捏我的乳头,右手伸到我的胯下撸动我垂下的巨鸡。
“哦……哦……”双重刺激下,我开始越发的迷离起来,屁眼随着他一前一后的进攻,也有节奏的夹紧、放松、夹紧、放松……
“老婆……你好会玩啊……”大强子舔着我的脸蛋:“是不是在我之前还和别的男人玩过?”
我激灵一下,神智开始清晰,像头顶被浇了一盆凉水,我想到了胡洁,我觉得我和大强子在胡洁的眼皮底下苟且,是不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大强子感觉到了我的异样,轻轻的撸着我的鸡巴,温柔舔着我的耳廓:“老婆……别紧张,以前的事我不问了,但以后……你只是我的……好吗?”
“嗯……”我点点头,回过头来,伸出舌头,再次缠绕进他的口腔,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香烟的味道传进我的嘴里,涟漪在我心中。
“老婆,夹紧,我要出了!”大强子一阵低吼,我赶忙夹紧屁眼,大强子开始疯狂的抽动起来,电视上的噼啪交媾的声音配合着身后大强子快速的进攻,淫欲弥漫开来。
“哦……啊……”终于,大强子一阵爽嚎,开始深插在我体内放精,鸡巴在我的菊花里越发膨胀颤抖着。经验告诉我,此时不能再夹着了,我放松了屁眼,任由那条狰狞的蟒蛇在我体内喷吐着他所有的精华,积攒了这么多天的精华,一股脑儿的都给了我。
我侧过头,两条舌头缠绵在一起,感受着他嘴里喘出来的粗气,那种男人的气息。
好一会儿,大强子才意犹未尽的拔出了那条软绵绵任然青筋暴露的家伙。我转身跪在他前面,伸手捏住根部,张口全含了进去,淫荡的抬眼看着他,大强子舔着嘴唇,回味着刚才的激情,感受着胯下我温热的口腔给他的清洁。
腥臊的残精是无上美味,我砸吧着嘴尽数咽下,舌头上下腾挪,左右翻滚,给他全根舔吮了一遍。屁眼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那是他的倾泻的精华跃跃欲出……
我蹲下来,右手垫在肛下,用力一努。
“噗叽”一声,一股一股的浓精尽数拉到了我的掌心。
在大强子诧异的眼光下,我淫荡的当着他的面,尽数捧进我的嘴里,大口的吞下。
大强子皱着眉看着我,他没有想到眼前仅仅十六岁的我竟然如此淫荡放浪。有些不知所措:“老……老婆……你……”
“我喜欢……,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我意犹未尽的舔着手掌心尚存的粘液,娇笑着。
我躺在大强子结实的胸肌上,大强子吞吐着香烟看着GAY片,我对这些根本没了兴趣,手指一圈一圈的在大强子的乳头上挑逗他,逗得他一颤一颤的抖动,嘴里笑骂我:“骚老婆……你还想要?”
“是啊,我还想要,你还能给吗?”我激他。
果然,大强子被我一激,翻身把我一把压在身下。我顺手攥住他的胯下,那根大黑鸡巴又精神了起来。
我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去舔他的乳头。
“我操……骚老婆……你太会伺候人了……”大强子的欲火再次被我挑逗出来。
我张开腿,早就已经湿成一片的后庭,混合着刚才他射进来的残精,完全不用润滑,全根没入……
“哦……老公……”我忘情的叫着。
“老婆……骚老婆……”大强子快速的抽插着。胯骨撞击在我的屁股上,传来噼啪噼啪淫荡的节奏。
我侧过身,让他还是跪着往里插,这个姿势,我和胡洁用过的,想到这儿,我心里莫名的又是一颤,但转瞬间就被屁眼里那最深出的胀满感淹没了。
我想试着用这十六岁的身体打开二道门,大强子的这根鸡巴比胡洁的要长出一个鸡巴头,如果用侧体位的话,或许能插到二道门。
我有些庆幸碰到的这两个兄弟,一个是粗鸡巴,一个是细长鸡巴,一个正好满足我前列腺刺激,而这个,马上就要给我开了二道门。
“哦……老公……用力……使劲……”我屁眼深处传来阵阵酸胀,肚子随着他的一顶一顶,开始咕噜咕噜的肠蠕动,我知道,二道门的开放迫在眉睫。
果然,大强子开始全根使劲的撞击……
“老公……使劲……你感觉到了吗……我里面……”我红着脸,屁眼里的酸痛越来越烈,我强忍着这黎明前的黑暗,我知道,只要二道门被冲开,我以后才能真正体验到至高无上的后庭高潮。
“嗯……感觉到了……里面有个小嘴唇似的口子……顶我的鸡巴头……”大强子喘着气告诉我。
这就是二道门的奇妙,做1的能感觉到更升华的摩擦快感,做0的更能体会后庭最后防线攻破而带来崭新大陆的绝妙感觉。
“老公……使劲……撞那个嘴唇……使劲撞……让你的鸡巴头顶开那个嘴唇……”我教着他。
大强子拼劲全身力气,鸡巴使劲的坚挺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噗叽”一声。
我浑身一软,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屁眼最深处的麻痒,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痒,总之,我浑身一颤,身体剧烈的弓起来。
“我操!!!!我操进去了,那嘴唇果我呢!”大强子兴奋的全根插在我屁眼里不动换,体验着这最高的性快感。
我鸡巴淌出大量粘液,床单被打湿了黏黏的一大片,那是意乱情迷后的失禁。
我不由自主的夹缩着屁眼,而这,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是后庭被剧烈刺激后产生的自我抽搐反应。
果然,大强子过不了这个临界点的,随着他:“我操!!!”的一声低吼,开始在我二道门紧箍下开始射精,尽数射在了百花最深处……
“老婆……你怎么这么多花活……想起那天我骗你来我家玩你……现在想想,好像自己是傻逼一样……”大强子尴尬的挠着脑袋,一脸懵逼。
“什么花活啊,只是自己的身体哪里舒服,自己最清楚啊”我怎能告诉他我实际性经验已经超过二十年了?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我只是找到我最舒服的姿势来给你最舒服的服侍……”
“老婆……你真好……真想永远这么和你在一起……”大强子喃喃道。
“怎么可能呢??你以后不结婚吗?不生孩子了?”我有些后悔这么现实的话,在这种场合说出口,可惜,话说出来了,再也收不回去了。
果然,现实是残酷的,大强子果然不回答我了。我知道,他不是GAY,我只是他在荷尔爆发的时候一个慰藉品吧?
尴尬,顿时弥漫开来。
“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率先打破了这个无尽的沉默。
我俩都没有说话,各自默默的穿上衣服,我知道,刚才的话题让他为难了,我很后悔。我想找话题来转移,可是越是着急,越是不知所措。
我觉得我好想爱上他了,荒唐到让我都不可思议的感觉。但好想体内又出现另一个我,大声的告诉我,不可以爱上他,那个自己大声的朝自己呼喊,告诉自己,我幸运的带着四十年的记忆回到十六岁,重获的人生不是用来谈恋爱的,而是用来追忆快感和放纵自我的。
对!我怎么能让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重生吊死在一棵树上?世上还有更多、更美好、更帅气、更淫乱的剧本等着我上演。眼前的这个痞痞的帅哥哥,应该只是我数不清的演员表里一个路人甲而已……
想到这,我宽慰了,刚才的负罪感瞬间荡然无存了。
越野的侉子穿梭在华灯初上的夏夜里。
胡同口,我跨下车。
“小杰子……”大强子大张着臂膀把着摩托车把,胸口的衬衫不经意的敞开了半截扣,若隐若现这他黝黑、结实的胸肌。
“嗯?”我转头。
“如果可以……我愿意……”夏夜的微风夹杂着牵牛花的香,路灯下,这袭白衫少年修长的身影在无限拉长。
“什么?”我问。
“如果可以……我愿意……永远和你在一起……”说着,突突突,不等我回话,那一抹帅气的白色身影,消失在夜幕里……
我呼出一口气,弥漫着的牵牛花香更浓郁了……
“小杰……”
前方那一抹路灯下的昏黄里,一个消瘦而帅气的身影依靠在电线杆下,缓缓的朝我走来。
“胡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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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你说的那个住在花市,跟你从小在一起的好兄弟,就是强子?”河沿一排昏黄的路灯,映射在地上一高一矮两个消瘦的身影。
“嗯……”胡洁只是轻声应了一下,就不再说话。
我低着头,看着我和胡洁的影子在地面随着路灯的移动,忽大忽小、忽长忽短,正好想我现在忐忑的心情。忐忑?我有什么可忐忑的?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我是他的什么?他又是我的什么?
胡洁悠悠的叹了口气:“他是我最好兄弟,我11岁开始就没了爹妈,和奶奶相依为命,在我家得不到抚恤金,最困难的时候,是强哥一直帮着我,在我心里,强哥就是我的亲哥哥……”
世间的缘就是这样妙不可言,我同时占有了他们兄弟两人。
“大强劳改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问他,我想了解大强子。
胡洁点上根烟,叹了口气,坐在河沿拦路的石墩子上,背后就是哗哗流淌的护城河水,静悄悄的,静得听得见他轻柔的呼吸。
他狠狠的嘬了一口烟,忽的吐出一口烟圈:“强哥的劳改……是因为我……”
我瞪着眼睛:“因为你?他不是对着女生脱裤子耍流氓吗?”
胡洁看着我,悠悠地道:“那是传言,其实是我,我当时喜欢上了一个护校的女孩,而那个女孩是有男朋友的,我俩背着他男朋友了好几次……后来,那女孩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又没钱打胎……大强子当初还劝了我很多次,说再这么着会出事,我不听他的,那个男的也是混的,当时强哥在毛纺厂实习,那男的偏巧正好是他同事。有一回他听见那男的跟他的跟班说设计要抓我,强哥知道我不听劝,就提前到了我和那女孩约定的地点,我刚到现场,强哥让我快跑,自己却揽过那女的,骗他男朋友说他是她肚里孩子的男人……那时候,未婚有孕的女人是活不下去的,那女孩的爹妈恼羞成怒把他扭送到派出所……”
我皱着眉头听完了整个经过:“那也不对啊,那女孩可以作证不是强子的啊……难道……那女孩承认了?……”
“是,她不想我受伤害……”胡洁痛苦的低下头。
我咬着牙,恨恨的看着他:“你不受伤害,难道就应该让无辜的人受伤害吗?况且他还是为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杰子……我那时候太小,也不懂事……我只有一个瞎奶奶,如果我进去了……我奶奶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想过强子?他也有个老妈呀!好好的工作,好好的人生,却被你们毁了!”我愤怒的咆哮着:“你知道吗?直到现在,胡同里都说他是臭流氓,所有的家长都拿他做反面教材,就是哄孩子睡觉都拿大强子的事来吓唬孩子……”我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我不曾想大强子竟然有这样的身世,而这身世,竟然是他最要好的兄弟亲手给他扣上的。
“是,我知道我不是人,我知道我对不起强哥,我那个时候每个礼拜都去和义农场去看他,直到后来他被送去新疆……”
“哪有什么用,屎盆子是你给他扣上的!”我咬着牙。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一直在弥补他,他出来后,他家的小卖铺执照是我用我家烈士家属的身份给他申请的,现在这个录像厅,虽然他出了一般的钱,但我把他出的钱都存在卡里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会还给他……”
“这是你应该的……”我冷冷的道。如果不是帮他,强哥不会落的现在的下场,想着强哥永远灿烂的笑脸,好像这些都不放在心上,为他的兄弟,也是唯一的兄弟,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小杰,你知道吗?当我今天看见你跟他一起来的时候,我心里真的非常疼……自从上次……上次咱俩……我一直想着你,我真的很喜欢你,就是那天咱俩……咱俩……做爱后的床单我……我都没有洗,想你的时候,我就拿出来闻……那上面有你的味道……”胡洁抓住我的手,我却下意识的一缩。
“下午你俩在单间里,我都在外面听见了……”
我红了红脸,好在路灯下他看不见:“你……你怎么还爱把门缝啊!”
“因为……因为我太……太在意你了……我想你只属于我……”胡洁抓紧了我的手。
“怎么可能……”我悠悠的叹口气:“谁又能属于谁呢?同性之间,怎么会有结果呢?”
“是,两个男人是不能结婚,但可以不结婚过一辈子啊!我想照顾你一辈子!”胡洁一把将我拉近怀里。
我挣脱了出来,眼前这个偏偏少年,这个在东单公园救我于危难的少年,这个能给与我最强前列腺高潮的少年,这个告诉我将照顾我一辈子的人……
我有些迷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四十年的GAY的身份告诉我,同性之间不会有真爱,只有高潮后的穿裤子走人,尤其是男人,这种下半身的动物,如果同性真有专情,也不会有东单公园那么多猎奇的人,也不会有那么多约炮基地、口交公厕了。曾经四十多岁的我,也曾有过很多难以忘怀的过往,难以忘记的人,曾几何时,我也曾相信男人和男人也有真爱,也曾梦想着有一个他能陪着我一直到老。可是多少次的现实,多少次的背叛和分离,已经让我不再相信真爱,也不再憧憬童话。不知何时,我也变成了曾经讨厌的那种人,甚至也曾找过MB,只为了快活后的不再牵绊,外人看来的淫荡,或许正是自己一根一根扎在自己身上用来防身的刺,告诫自己远离感情,才不会受伤。
胡洁一只手已经按在了我的裤裆上,我没躲闪……
铁道桥洞里,夜深人静,只听见我俩熙熙索索69口交的声音,胡洁那根坚硬的鸡巴在我的口腔里疯狂乱戳,口水飞溅着流淌出来,划过我的腮帮子,顺着脖子淌下来。
“哦……小杰……哦……老婆……”胡洁疯狂的舔着我的鸡巴柱,舌头在我鸡巴头上翻滚的摩擦。
我的屁眼被他扒开,里面滑润润的,那是下午大强子遗留在我体内未干的精华。
胡洁的手指头插了进来,在里面搅动起来,阵阵酥麻让我情不自禁的翘起屁股,像只发情的母狗,发出请求交配的信号。
“强哥射的真多……里面还有他的怂味……”胡洁的嘴唇贴了上来,他在吸吮我菊花里大强子残留的精液。
阵阵炽热让我躁动的摇晃着屁股:“胡洁……你……快……跨进来……”我开始迷离起来。
我跪在地上,屁股撅起,胡洁跪在我身后,腰一挺,那根虽然不长但却异常粗硬的鸡巴整根插入。
“哦……”莫大的满足感瞬间填满了我的后庭。
“老婆……操射你好吗?”胡洁环着我的腰,匍匐在我背上。
“嗯……操我,老公……操我”我撅着屁股,找到前列腺的位置,迎合着他的每次撞击。
“夹我……”胡洁喘着粗气。
我屁眼开始随着他的一出一进开始嘬气吸吮。
“哦啊……老婆……好爽……”胡洁阵阵爽嚎在空洞的桥下传来阵阵淫荡的回音。
胡洁的功夫明显好过大强子,虽然他的鸡巴没有大强子的大,但是次次撞击都能准确的撞到我的点上。胡洁明显知道我在享受前列腺高潮,刻意的不全拔出鸡巴,而是用鸡巴头找准我的点,一下一下的顶刺,让我浑身颤抖。
“舒服吗?老婆”胡洁做爱的时候总是喜欢问我的感受,他喜欢根据我的感受调整体位,调整抽插的方式。
“嗯……舒服……老公……快!我要来了……”后庭一阵又麻又痛,我知道我的顶峰就快到了。
胡洁停止了抽插,整根鸡巴没入我菊花深处,鸡巴头顶在我的前列腺上开始扭动屁股打转,鸡巴头好像一把电钻,顶着我的前列腺开始旋转着摩擦。
“啊……啊……”我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刺激,鸡巴头一酸,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屁眼生理性开始收缩,夹紧胡洁的鸡巴。
“我操!老婆,我也要出了……”胡洁低吼一声,菊花一阵火烫,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我的顶点。
我俩双双堕入深渊,脑中一片空白,相互环抱着,享受着这天旋地转的快感……
“强哥应该是喜欢女人的,他只是在劳改的时候接触到这个……”胡洁穿着衣服,突然道。
“劳改犯都是男的,也需要发泄,所以接触到了这个,但强哥肯定以后会找女人的……”胡洁自顾自的说着。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我穿好衣服站起来。
胡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小杰……,我爱你,你知道的,我爱你……”
我听着他的喘息,眼前的这个秀气的男生,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火热的体温正在一点一点融化着我,但大强子的身影浮现在眼前,那一袭白衬衫,那淡淡烟草的味道,那句:“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推开他,掖了掖裤子:“咱俩的事还是不要让强哥知道,以后我俩还是尽量少见面吧……”我率先跑出桥洞。
“杰子!”胡洁追上来,从后面抱住我:“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跟他在一起,受伤的只会是你……”
“只因为他会喜欢女人?”我冷冷的转过身,任由他环着我的肩膀,太眼睛看着他,看着他那双清秀的丹凤眼:“当初,那个护校的女孩……你不是也让人家怀孕了吗?”
“不一样,小杰,我那时还小,不懂真正喜欢的是什么,而且……而且,当时是那个女孩主动勾引我的……”
“哼!”我轻轻的叹口气,无所谓了,实际四十岁的我,早已经远离单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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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杨奶奶好……”我和奶奶刚从菜市场回来,胡同口,经过大强子家的小卖铺,他那尖顶光头从柜台探出啦,明着是叫着我奶奶,暗地里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做贼心虚的赶紧把视线挪开,想着那晚和胡洁背着他苟且,总觉得心里对不起他。
“杨奶奶,等会儿……”大强子从小卖铺跑出来,还是光着膀子,黝黑精壮的上身赤裸,两点小葡萄干看得我舔了舔嘴唇,脸上一片炽热。
“买西瓜了?”大强子明知故问、没话找话。
“啊,今儿个菜市场这西瓜便宜,两块五一个,有点裂了,处理的,还好多呢,还不让你妈也赶紧挑俩去……”我奶奶道。
“哎,我一会说……”见我奶奶手里的尼龙网兜,一把抢过来:“我帮您拿进去吧……”
我奶奶诧异,确实,平常不见他对谁这么热情过,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只有我心里暗暗的笑,他这是想跟我起腻呢,却一阵甘甜。
我背着手,笑着不正眼看他,余光却看他一会儿瞧瞧我奶奶,一会儿又偷偷瞟着我,给他急的那样我就想笑。
“不用,不用,这不有小杰子呢么……你赶紧看摊儿吧”奶奶一把攥住尼龙兜。
“他?他干柴火似的,提了的动吗……”说着,坏笑着看着我。
“你才跟干柴火似的呢!”我噘着嘴,朝他呲牙。
“嘿嘿……”那两点小酒窝……
“不用,不用,我们走了啊,赶紧让你妈去菜市场,要不一会西瓜就让人挑没啦……”奶奶攥着网兜和我转身往家走。
“呲……呲……”大强子在后面朝我递眼色。
我笑笑没理他,和奶奶回家。
“少跟他琅个儿,大狱出来的,回头给你教坏了……”奶奶回头看了看,确定大强子没跟来,小声跟我说。
“那还不兴谁犯个错啦?我瞅着他挺好的,上次雷奶奶大雨天的没带伞,大强子还送人家回去呢,再上次东头院儿里的老王叔,煤气中毒,还是他给背出来的呢,我瞅着人家人不坏……”我想着胡洁告诉我大强子的事,我心里早就不把他当流氓看了,反而,他能为兄弟扛事、蹲大狱、新疆劳改,只为了保护胡洁,保护孤寡的胡洁奶奶,我不仅不觉得他坏,反而心里很佩服呢。
奶奶一听我这么说,扭头狠狠的瞪我一眼:“跟你说不许搭理他就是不许搭理他,怎么跟你说半天,不明白是吗?找打呢?”
我不辩解,也不说话,反正心里就是不喜欢他们这么说大强子。
“我出去找戴钢了啊!”我把买的菜还有西瓜放在厨房里,胡乱喝了一口凉白开,转身往外跑。
“哎!这孩子怎么这么野呢,天天不着家啊……”奶奶在身后数落我,却也那我无可奈何:“赶紧回来,一会儿该吃饭了……”
“哎!知道了!”
胡同口,大强子叉着腿坐在汽水箱子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叫我干嘛?”我走过去。
大强子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吓得我四下张望,怕被人看见。
“想你了呗……”大强子也觉得拦着我不好,虽然放开了我,但还是攥着我的手,趴在我耳边撒娇问:“想不想我啊?”
“不想!”我笑着故意气他。
大强子故意笑着附和我,在我耳边小声坏笑道:“那还是我给我老婆印象不深,下次给你操的哭天喊地你就知道离不开我了……”
“哎哟喂!你怎么这么流氓啊!”我抬手作势要打他。
他坏笑着躲开,伸手给我递来一根罗格冰棍:“哎,明儿跟我去录像厅啊?”
“不去!”我故意逗他。
“你敢不去……”他拉着我的手,歪着头,裂开嘴笑着呲牙:“老婆,给我一口……”
我咯咯的笑着,捏着冰棍喂了他一口,谁知道这坏小子一口把我冰棍吃下三分之二:“你!你怎么这么讨厌!!”气的我伸手垂他……
“呼……”的一声,胡同口拐进一辆黑色的丰田车。
那辆皇冠!!!
正好停在我的跟前,我心里一咯噔。
果然,后车窗缓缓摇了下来,露出老金笑眯眯的脸:“小杰子……嘿嘿……我们又见面了……”
“你谁啊?”大强子眉头紧皱,痞痞的咧着嘴,胸口的胸肌都紧绷起来了。
“我?嘿嘿……我是小杰子的叔叔……是吧?小杰子……”老金笑了笑,盯着我,看都不看大强子一眼。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转头对的大强子说:“这是……我爸……他们厂子的……从小……从小……就认我当干儿子……”我语无伦次的编。
“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大强子稍微放松了警戒。
“没事儿我跟你说这个干吗……”
老金嘿嘿一笑:“上车吧,今天厂子聚会,我正好路过这儿,一想,干脆接了你一起去……”
我看了看老金,又看了看强子,一咬牙,把手里半截冰棍塞给大强子:“你让戴钢跟我奶奶说一声,就说我出去一趟,晚上晚点回来……”不敢再看强子怀疑的目光,一拉车门坐了进去。
我知道我编的这个谎话破绽百出,都说了是我爸厂长,干嘛还让戴钢去给奶奶带瞎话呢?傻子都能知道我在编瞎话,可是,眼前,我真的来不及多想,我和胡洁的事已经够让我做贼心虚的了,我不想老金的事再让大强子知道。
“他是你什么人啊?”老金看都不看我一眼,笔直的坐在车里问。
“我……我哥……”我小声道。
“嘿嘿……”老金笑了笑,不再追问。
金鼎KTV。现在还没到营业的时间,我随着老金到了四楼VIP包房。刚一进屋,老金一把把我扑倒在沙发上。
“宝贝儿……想死你了……”老金胡乱的扯着我的裤子。
“别……金爷……别……”我挣扎着。金爷哪管这个,我的裤子一把就被他拽了下来,大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我操!”金爷如获至宝的趴在我身下,一手就攥住我的鸡巴,张嘴就要含进去,我屁股一缩,鸡巴从金爷嘴唇一划而过。眼前这个南城大流氓,我以前还想攀附,可是当我想到大强子温柔的眼神,想着他现在不知怎样焦急的担忧我,我再看看胯下这个浑身松弛猥琐的小老头,那一口大黄板牙,贼眉鼠眼的猥亵的样子,我就一阵一阵的犯呕。
“怎么?”老金光着身子坐起来,点上根烟,吐出一口:“有了年轻小伙子就忘了救命恩人了?”
“没……没有……”我捂着下体,小声嗫嚅。
“没有?那怎么跟那天不一样了?”老金正色道:“是不是看我整天跟你嬉皮笑脸,你还不知道我的厉害?实话告诉你,还没有我金某人看上的人能逃脱的了的”
看来老金是下了最后通牒了。
“小朋友,嘿嘿……”老金转过头来,又变成了那一副笑眯眯的和蔼样子,只是光着屁股,肌肉都耷拉下来的猥琐老头配着这张虚伪的脸让我一阵一阵从心底发寒。
“你要是痛快儿的从了我,我保你以后不管学校还是以后工作,都一切顺风顺水儿。你要是不从……嘿嘿……”又是那种冷到肌肤的笑。
“金爷……这……这种事……也得……也得……自愿吧”我小声道。
“自愿?嘿嘿……在我金某人这,没有自愿一说”说着,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沓百元钞票,看起来足足有一万多块钱。
“钱?不是问题……”
“不是……”
“不够?”老金又掏出了一沓,啪甩在我身上:“两万!总该够了吧!”
“不是……”我正要解释,老金一下扑到我身上。
“不是你妈逼啊!来吧!宝贝儿……”那泛着阵阵烟臭的嘴开始胡乱亲吻我的脸颊,我的脖子……
“啊!”我痛得大叫一声。老金用牙狠狠的咬我的乳头。
“嘿嘿……哈哈……”我叫的越大声,他咬的越狠,我感觉我的乳头像被针扎一样的刺痛,我开始伸手推他,怎奈他死死的按住我的双手,我动弹不得。
“大鸡巴……我的大鸡巴……”老金梦呓般喃喃着,伸手扯过他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伸手一抓,我整根鸡巴被他攥在手里。
他眯缝着他那猥琐的小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下体黝黑发亮的大鸡巴,眼睛发着阵阵绿光,一张口,就含住了我的整个鸡巴头。
“哦……”鸡巴头一阵炽热。老金呜咽着张大嘴最大限度的吞吮我的鸡巴,怎奈鸡巴太粗太长,和他那张嘴根本不成比例,几次都顶的老金差点呕吐出来。
他含着泪,吐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我,突然一张嘴,牙齿一闭,仅仅咬在我的鸡巴头下的冠状沟处。
“啊!!!!”鸡巴好像火钳子夹了一下,我嘶叫起来。
老金皱着眉,歪着头,吐出我的鸡巴,小心翼翼的用双手抚摸着,咯咯一笑,温柔的道:“哦,宝贝儿……对不起,弄疼你了……”
我的眼泪都出来了,双腿胡乱的蹬着……
泪眼下,慌乱中,只听得:“咚!”的一声,老金仰面朝天被我踹翻在地上。
我惊慌失措的坐了起来:“金……金爷……我……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老金慢腾腾的站了起来,我才看见他的下体,他的鸡巴,只有半截!!!好像是被人拦腰切断了似的,只有三四厘米,没有龟头,齐帅帅的一截小肉棍,肉滚中间一个小窟窿,那是残留下来的尿道吧。
老金视若不见我惊诧的脸,只是慢吞吞的揉着后腰拿起房间的电话:“让东子来四楼VIP……”
房间里静悄悄的,老金只抽着烟,离开我坐在另外半截沙发上,眯着眼睛盯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眼神里冷冷的,冷的我后脊梁一阵阵的寒气。
我的双手被捆着,我知道我挣扎也是徒劳,但眼前的这个南城流氓大亨,不知道会怎样对我,那个即将到来的东子又是谁?
房间门被推开,一个黝黑健壮的少年走了进来,又高又壮,个头差不多有一米九的样子,寸头,刚毅的国字脸上却配着清秀的五官,鼻梁高高的隆起,浑身健壮的肌肉,穿着一个运动裤衩,上身一件紧身黑跨栏背心,一双高腰的白色篮球鞋。清爽又透着运动的野气。
这少年看见捆住双手的我,并不吃惊,反而目光转到我胯下那非人类的大鸡巴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只一瞬间他就平静了下来,转身对着赤身裸体的金爷站直,猛地“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张口叫道:“爸爸……”
“爸爸?这难道是金爷的儿子?”我心里疑窦丛生。
只听金爷吐出口烟,头也不抬的问:“其他儿子呢?”
“回爸爸的话,他们都在宿舍呢,您有召唤,马上过来……”东子毕恭毕敬的跪着答话。
金爷转头看着我,缓缓道:“他是我认的儿子,除了他,我还有六个儿子,个顶个都是大鸡巴,金爷我就喜欢大鸡巴,只要我知道的大鸡巴,我都会弄到手……”说着吐口烟继续道:“你,是我第八个儿子……”
原来这个东子是他认的干儿子,也是他豢养的娈童。平日供他玩乐的男宠。
金爷看着东子,开口正色的命令道:“脱光了!”
“是!爸爸!”东子机械的回答着,机械的扒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露出一身强壮的肌肉,胯下一根软绵绵十七八厘米的粗大鸡巴耷拉着。
“东子的鸡巴不小了吧。跟宝贝儿你比起来,简直是小孩儿一样……”老金自顾自的咋嘛嘴看着我。
转头对东子说:“还不听话,叫你来,给他上上课!”
“明白!”东子冷冷答话,转身朝我走来。
“你……你干嘛!”我话音未落,东子大钳子一般的手按在我的脚踝处。我双手被捆着,脚又被死死的按住,顿时动弹不得。
老金这才笑嘻嘻的在烟灰缸里重重的掐灭了烟,缓缓朝我走来:“宝贝儿,你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走到我跟前,“啪”的反手一巴抽掌抽在我鸡巴上。
“啊!”我吃痛,大叫一声,老金嘿嘿的笑着,反手“啪”的又是与巴掌,我的鸡巴就这样在我的哀嚎中左右“啪啪”的被他抽打着。
我叫声越大,老金就越兴奋,抽打的力道就越大。而此时,我竟然,竟然,硬起来了……
“有潜力……有潜力……”老金笑着搓着手。转身从茶几上拿起一管全是英文字母的膏状物,寄出来抹在我鸡巴上,抬腿一迈就横跨过我,屁眼对准我的鸡巴,“噗叽”一下,全根没入。
我操,这个老烂逼,我的这根鸡巴全硬起来超过25厘米,而眼前这个瘦老头完全没有违和感,一屁眼轻松就都插了进来。
“哦……”老金小眼一眯,舒服的嚎了一声。
我能感觉他的屁眼松垮垮的,像老太太的裤裆,里面滑润润的,瞬间就冒出了大量的淫液。
老金上下腾挪,根本没有给自己半点适应的过程,看来他的这个绝世逼已经完全被操大开了,别说二道门了,估计现在就是给他一酒瓶子都能毫不费力的插进去。
老金俯下身,张嘴叼住我的乳头,开始啃咬起来,阵阵刺痛,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叫爸爸!”老金坐在我鸡巴上慢慢的动着,用牙齿磕咬着我的乳头,抬眼看着我,等我叫。
我闭着嘴就是不出声,老金小眼一眯,反手“啪!”就是一耳光,坐起身,身体快速的坐在我鸡巴上抽插起来,而双手左右开弓“啪!”“啪!”“啪!”……开始拼命的抽我耳光,我脸颊上火辣辣的生疼……
“叫爸爸!叫不叫!”老金面目狰狞,整张脸绷紧,嘴唇攒在一起,小眼睛瞪着,手不停,一下重似一下的落在我的脸上:“叫不叫!叫不叫!叫不叫!”
我的头左右躲闪着:“啊……啊……啊……爸爸……爸爸……”我拼命的叫着,我觉得我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老金嘿嘿一笑,停了手,脸上又浮现除了惯有的温柔和蔼……:“真乖!好儿子!爸爸不会亏待你的!”
说完,屁股重重的一坐“嗯……”,老金爽的背过头大哼一声。又抬起屁股,鸡巴“噗叽”一声全根拔出,对准屁眼,又是重重一坐,“哦……”全根没入。
几个回合下,老金已经气喘吁吁,转头对身后的大东道:“伺候我!”
“是!爸爸”大东放开我的脚,他知道我刚才见识了老金的狠,不敢再反抗了。
大东跨过我,站在老金的后面,弯下腰,双手揽过老金的大腿,一把就将这个小老头抱进了怀中。
“开始!”老金命令道。
“是!爸爸!”大东抱着老金开始上下在我鸡巴上摩擦,老金双腿打开跨在大东结实的臂弯里,头顶着大东凸起的胸肌,闭着眼睛哼唧着,开始享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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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老金瘦小的身体被大东一提一放的在我鸡巴上不停的抽插着,老金还偶尔指挥着快点,慢点,深点,浅点。
大东好像轻车熟路似的,每一次都能感觉我的鸡巴头穿过老金的二道门在里面有规律的蠕动几下后再被提起来,这种天衣无缝的配合的功夫看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练出来的。
“好了,放我下来,你也爽爽吧……”老金自己坐在我鸡巴上蠕动着,大东得了命令,跪在我身下,掰开我的双腿。
“你……你要干嘛?”我惊呼着,只感觉屁眼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的鸡巴全根插了进来,完全没有预兆的插了进来。疼的我“嗷……”的一声惨叫,浑身冷汗淋漓。
“嘿嘿……三人一起玩……”老金话音一落,我屁眼里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大东全根没入,全根拔出,再全根没入,全根拔出。他的那根鸡巴全硬起来我没见到,但是刚才软的时候就已经十七八厘米了,硬起来应该怎么也得有二十厘米,这么大的鸡巴,在我目前十六岁的身体里还是第一次。
老金也开始配合着大东的动作律动起来,就这样,我躺着,大东操着我,我操着老金,三个人淫乱的交媾着,房间里弥漫着“噼啪、噼啪”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好在我的二道门被大强子打开了,大东子的鸡巴的抽插由开始的疼转为奇妙的爽,况且鸡巴还有老金那滑润的屁眼的包裹,我也“嗯……嗯……”的开始闭起眼睛哼唧起来。
“这小丫浪起来了嘿……”老金坏笑着,转头问大东:“小丫的后门儿怎么样?”
“挺紧的,不过二道门开过了……”大东如实回答。
“嘿嘿……”老金阴阴一笑,舔着我的乳头问:“是你刚才那情哥哥开的?”
我浑身一激灵,光怕老金对大强子不轨,慌忙道:“不是他!”
老金看出了我的担心,笑道:“放心,我对他不感兴趣,鸡巴大小,我自然有我分辨的办法,那小子也就是个一般的货色,连这门儿都没资格进”
老金屁眼开始有意识的夹紧,看来他想结束了,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大东也看出老金的意思,也加快了插我的速度。
“哦……哦……”老金的屁眼好像一张灵活的嘴,深一口浅一口的紧嘬着我的鸡巴头,并不全根拔出,而是利用二道门的肌肉口灵活的吞吐我的鸡巴头,这功夫太绝妙了。
“啊……啊……”我开始爽呼起来,后门也一阵膨胀,粗壮的好像要撑破我的屁眼。
“哦…………”一阵爽嚎,大东炽热的男精开始用力的滋向我的屁眼深处。
与此同时,我也控制不住开始在老金的屁眼里射精……
一股、两股、三股……我只知道我的鸡巴火热热的足足射了七八下才停下来,后门“噗叽”一声,粗大的鸡巴被大东拔了出来。
老金一咕噜从我身上爬起来,左手堵住屁眼,大东机械的躺在地上,张大嘴,只见老金双腿一跨就骑在大东的头上,手一松开,屁眼一努“噗!”一声,混合着我的浓精伴随着他的一个大屁,一股一股我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进大东嘴里,大东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从老金屁眼里倾泻而出我的浓精,汩汩的,小半玻璃杯那么多,到最后,老金还不忘使劲的努着屁眼,肛肠都脱出来了,翻露出红色的肠头子:“舔!给老子舔!”
大东费力的刚把我的精液吞完,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开始天老金屁门里翻出来的血红色的大肠头子,老金昂着头舒服的哼唧着,点上根烟,就这么蹲在大东的头上,让他清理,直到翻出的肠头子慢慢锁了回去,才让大东又舔了一圈屁眼毛,才站起身来。
“你俩交流交流,我还要处理点事,一会儿回来”老金穿上衣服,走出房间。
大东躺在地上,双眼瞪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角还有我的精液残留。
“你……”我还是那么躺着,双手还是被捆着,屁眼里汩汩的流出大东刚才的精华,湿润了一屁股蛋子。
“别问!啥都别问!”大东悠悠的道。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和大东的喘息声,屋子黑了下来,没有开灯。我俩就这么默默的躺着。
“啪”大东率先起来点了一根烟,光着屁股坐在地上,一闪一闪的烟头是这黑暗里唯一的亮。
“金爷在你没来之前一共七个孩子,我是其中一个,我知道你也是被逼的……对吧?”大东缓缓的道。
“嗯……我有对象,他愣抢来的……你刚才也看见了……”我道。
“你喜欢男人?”大东问。
“嗯……”我回答啊。
“那还好点儿……”大东悠悠的嘬了口烟:“我们都不是同性恋,就因为鸡巴大,被他各种逼迫着来了……”大东叹道。
“金爷是南城的流氓……但也不至于逼迫你们吧……”我诧异的问。
“我们有各种的原因被他逼迫,有从他这里那粉儿的,哦,就是白粉儿,还有管他借了高利贷的,还有已经判了刑被他用手腕弄出来个法外就医的,而我……”他抽口烟,道:“我家是陕西榆林的,我们那边穷,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本来在金爷名下那连锁健身房里当健身教练的,被他知道我鸡巴大,他供养着我弟弟妹妹上学的学费,家里老妈有骨癌,天天吃药的钱也是老金出的……”
“……”我没说话,听得出他的无奈。
“你是因为什么?”他问道。
“我没什么能被他逼迫,我就是本地人,他能逼迫我什么……”我恨恨的道,接着把游泳馆那天的遭遇告诉了大东。
大东递给我一根烟:“以你的这根无人能敌的大鸡巴,他绝对会找到能逼迫你的办法”
“他不就一个南城的大流氓吗!他还能大过法律?大不了我去警察局告他去……”我发狠道。
只听大东嘿嘿一笑:“小弟弟,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他就是一个流氓?他一个流氓能有这么明目张胆的鸡鸭窝?他一个流氓金鼎KTV谁不知道是淫窝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他一个流氓他在北京三十多家连锁健身房?他一个流氓他能参股长城饭店股份?他一个流氓,他能管控BANANA和滚石迪厅?这还是我们知道的,还有更多我们不知道的生意呢……”
我心里一惊,BANANA和滚石迪厅也是老金的?这个在京城著名的迪厅,鱼龙混杂,屹立不倒,如果仅仅是一个地头蛇绝对做不到的。还参股长城饭店?那可是举办国际会议的五星级大饭店啊,还有他的股份?老金,他到底是谁?
大东不再说话,站起来啊摸索着按开了灯,黝黑结实的肌肉,果然是个优秀的健身教练身材。我盯着他的身体;“你肌肉真结实啊!”
“是啊,干的就是这个,因为有老金的这层关系,现在是金鸟健身的劲松店的店长了”见我盯着他的鸡巴看,笑道:“怎么?喜欢上我了?”
我笑笑不答话。
“没事儿,虽然是我们不是同性恋,但我们经常一起互相玩,以后带你见见其他六个人,我们经常玩,因为老金不让我们接触女的,憋不住了,就互相解决……”他笑笑,转身进了卫生间,不一会传来哗哗的冲水声。
半晌,他裹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和黝黑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得鲜亮性感。“你还不去冲下”
“哦……”我答话,抬起还捆着的手朝他笑。
“怪我!怪我!”大东一拍脑袋笑着赶紧跑过来给我松绑,谨慎的看了看门,小声道:“老金是变态,他喜欢性虐待,尤其你这样嫩的,又这么个大东西的,以后少不了被他玩了……”我站起来,鸡巴扑棱就甩下来,垂直耷拉着更加壮观。
“我操!好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你是怎么长的!”大东盯着我的鸡巴叹道:“跟你根本不成正比啊!!”
我苦笑一声:“哎!这个东西给我带来很多麻烦了”
等我洗完澡再出来时,老金已经正襟危坐在皮沙发上,虽然那里还留有一摊我皮眼里刚才流出来的大东的精液。
“你回去吧”老金对大东道。
“是!爸爸!”大东抬眼看了看我,转身走出了房间。
“我带你去吃东西!”老金一改笑脸,正色的不让我抗拒。
黑色皇冠停在崇文门汉拿山烤肉城门口,一九九七年的汉拿山烤肉城可是中高端的消费地方,连门口指引停车的服务生都认识老金,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一个安静的包间里。
“金爷……怎么这里的人都认识你?”我问。
久违的“嘿嘿……”一笑:“别问那么多,小朋友,你只管吃东西就好了……”
各种牛排羊排横货流水席似的摆上来,我分明清楚的知道从始至终老金连菜单都没碰过的,看来服务员也是对他的胃口轻车熟路了。
“你们都出去”老金屏退服务员,转头对我道:“一会我送你回去,见你家人,帮你圆了今天这个事儿……”
我才想起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我一直没回家,爷爷奶奶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我也不知道金爷要怎么帮我圆这个谎,只是胡乱赶紧的烤了些肉,胡乱的往嘴里塞,惹得金爷连忙道:“不急,不急!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当然四十岁的我是吃了无数遍的汉拿山烤肉,但现在十六岁的身体确实对这慢慢一桌的烤肉垂涎欲滴,十六年都没接触这么美味的身体让我不自控的贪婪的饕餮着。惹得金爷怜悯的笑:“瞧这可怜相的,有的是,有的是,赶明儿想吃就来……不至于的……”
直到我再也吃不下去了,金爷才起身拉着我出门,在前台低估了几句,递给我一张卡:“以后想吃随时来,给他们看这个卡,或者我给你的名片,不用付钱”
“哦……”我呆呆的应了一声,接过了卡,想起大东的话,难道这是他逼迫我的手段?
我和老金再上车的时候,却发现车里多了一个人,我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这……这……这是……曲冬!!!
曲冬是我的初中同班同学,是我初中三年暗恋的对象,人瘦瘦高高的,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学习成绩全年级倒数第一,体育却拿过区里前三的奖,还是我们学校田径队的队长,在游泳课的时候,我偷瞄过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又粗又长,软的时候目测已经十五六厘米了,当时可是我魂牵梦萦三年的男神,那个时候是我手淫射精刹那必幻想的人物。
他……他怎么在这里?
“不用我介绍吧?”老金上了车。
“爸爸!”曲冬毕恭毕敬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用看我,他也和你一样,是我的一个儿子,只是很少带过去,金鼎的人不知道他的存在!”老金看出了我的疑惑。
曲冬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也是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但不敢问也不敢说。
车子缓缓启动。
“冬子是我养的另外的儿子,他是我当猫养的……”随着老金的话,曲冬的头越发的低了,能感觉到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用害臊!有什么害臊的!”老金看出曲冬的尴尬,接着道:“猫,是专门伺候我们的,地位还不如大东他们……”说着,揽过我的脸,亲了一口,笑道:“当然,更不如我的宝贝小杰你了……,总之,东子就是我们玩的时候伺候我们的,你知道就行了,以后会一起玩的!”
说完,转头对曲冬道:“东子,赶明儿在学校里,你必须听小杰的,他说什么听什么,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必须干什么!要不然,一旦让我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曲冬听完,小声道:“明白!爸爸,我一切听小杰的!”
“嗯?我叫小杰,你也叫小杰?”忽然又一琢磨:“嗯,是了,你应该叫小杰什么呢?”猛地一拍大腿:“嗨!真麻烦,就叫杰哥吧!”
“是!爸爸”转头毕恭毕敬的朝我点头,大声叫道:“杰哥!”
黑暗中,我相信他仍能看见我微微上翘的嘴角。
真好!有个有钱有势的人做靠山,真好!
老金手一挥道:“一会儿到了小杰家,听我话茬,我说什么,你配合什么,明白吗?”
“明白,海哥已经交代清楚了……”曲冬毕恭毕敬。
等黑色皇冠停在胡同里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乘凉的人们摇着蒲扇把着这当时可谓是稀有的豪车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谁啊?这是……”
“哎哟,美国总统的车吧……”
“别逗了,美国总统能到咱们花市来?”
“市长来了?”
“还真没准儿,不是说咱们这要拆迁了吗?市场视察来了?”
“你们家市长大半夜视察啊……”
…………
等车门打开,我从车里出来的时候,众人又是一声惊呼:“小杰子!!”
“小杰子你去哪了?你奶奶快急死了,都快去派出所报失踪啦”
“我……”我刚要说话,老金一攥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多说话,也从车里钻了出来,后面跟着毕恭毕敬的曲冬。
路灯下,我看的真切,曲冬好帅,那飘逸的偏分,对,那时候他的偶像就是林志颖,这个发型就是当时模仿林志颖的发型。那坚毅的下巴,眼睛炯炯有神,跟我一样刚十六岁就一米八的大高个儿,瘦高瘦高的,一个蓝白色的格子短袖衬衫,一条水洗淡蓝色的牛仔裤,帆布鞋,圆滚滚的小屁股……对了,游泳课时候我看见过的,黝黑黝黑的,当时我恨不得扑上去,可是那时候他哪看得上我,二十几年前,他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尤其是看见我那条小拇指长的小白鸡巴的时候,他那鄙夷的眼神,我至今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现在,他得管我叫杰哥!他以后得听我的!我让他干什么他就要干什么!想着老金的话,幻想着曲冬这尤物能任由我摆布……天!我的裤裆!!不要呀!我没绑住我的东西!
好在人很多,我又及时克制住了我的性幻想,老金拉着我进了院子。刚进了院子就听见奶奶的哭声传来:“下午说去找戴钢了,我刚问戴钢了,没见着他啊!这大晚上了,能去哪了呢!”
“别急,别急,再想想,能有别的同学家去的不?”我爸的声音。
不得了,我爸都来了!!看来今天这事可麻烦了,怎么说呢?只能交给老金了。
“您是杨雨杰的奶奶吧?”老金率先一步站在门帘外。
奶奶一撩门帘,见到我站在那里,不由分说上来就捶我:“你个小兔崽子!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家里人快急死了!!”
老金慌忙拦着奶奶,笑着:“别急,别急,这不是回来了吗!”
奶奶抹着眼泪,慌忙掀开门帘,让我们三个进来,我妈看着我,恼怒的不说话,只是赶紧端茶倒水。
老金不落座,站在堂屋满脸对笑道:“大妈,您可别生气,您家杨雨杰可是我外甥的救命恩人呐!我这是特意赶过来给您道谢来了……”
“救命恩人?什么救命恩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屋子人,当然还有我都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说!”转头对曲冬道。
曲冬会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对奶奶道:“奶奶,我叫曲冬,是杨雨杰的同班同学,下午我也要找戴钢来玩的,他不是新买了个PS游戏机吗,我刚走到胡同口就见着杨雨杰也出来了,我俩本来想一起去找戴钢玩的,可是他家锁着门,以为他不在家,后来我俩就一块去鸟市了……”
“鸟市?龙潭湖鸟市?”我妈问。
“嗯……”只听曲冬继续道:“我想养只猫,想让杨雨杰帮我挑一只,就骑车带着他去鸟市看猫去了,谁知道刚到那,就……”
“就怎么啦?”爷爷追问。
老金赶忙接过话茬:“到了鸟市,我这外甥淘气,那不有一个平行火车道吗?火车来了,撂杆儿了,他也不知道着哪门子急,钻了杆儿闯杆儿,谁知道那前车轱辘怎么那么寸,卡进铁轨里了……我这外甥就那拔车轱辘,火车眼见就到跟前了,是您家杨雨杰,一把给拽开了,要不非得卷进火车轱辘里,这会儿都成肉泥了……”说完不忘“啪”的一声,打在曲冬的后脑勺上。
乖乖!这瞎话编的!
奶奶一听,可是吓坏了,赶紧过来翻看我身上:“没事吧?没撞着吧?”
“没事,我俩跑的快,没碰着”我赶紧道。
“你傻啊!他拔车轱辘,你管他干嘛啊,你俩要都卷火车轱辘里了呢!”奶奶不忘啪的打我一巴掌。只见爸爸咳嗽了一声,拉了拉奶奶。奶奶这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赶紧笑道:“啊,那什么,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说这俩孩子,忒淘气!得打!赶明个儿哪也不许去!”
金爷笑眯眯的这才坐下喝了一口水,道:“你家杨雨杰啊,是个好孩子,见义勇为啊,这可救了我外甥一命啊,这个恩啊,我必须得报啊!”
“哪里,哪里,都是同学,哪什么恩啊……”我爸客气着。
“不行!我金某人可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不刚带俩孩子吃了饭,一激动,忘了跟家里说了,让你们着急了,我的疏忽,我的疏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跟您没关系,就是这俩孩子忒淘气,半大小子了,这么不让家里省心!”老妈也笑着迎合着。
老金又喝了口水,正色道:“我姓金,做点儿小买卖,反正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我见着他俩挺要好的,我倒觉得,明儿个让他们多来往,多走动,多个伴,我们家这孩子杵窝子,有杨雨杰作伴,我放心……”
我奶奶没说话,我知道我奶奶心里想呢:你放心了,我们可操不了这心呐。
老金何等人物,自然看出奶奶的神情,没说话,伸手从手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我:“小杰,这是金叔叔给你的小礼物”
我看着奶奶不敢接。奶奶也不敢接:“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孩子在一起玩就玩呗,今天这事儿就是赶上了,干嘛还弄个什么礼物……”
“哎……您要这么说,就是瞧不起金某人了,这个是给小杰的,也是他俩孩子都有的,拿着……”金爷的手又朝前努了努。
奶奶没辙,递个眼色让我接了,我接过来一看,天呐!是台BP机!!!当然,我四十岁的人了,手机、平板都换了不知道多少了,但,那个年代,一九九七年,BP机,还是摩托罗拉汉显的!!!这BP机当时得七八千块钱一台!
老爸也看见了,吓得赶紧拿过来退给老金:“哎哟,金先生,这哪行!这太贵重了!!这可不能要,说什么也不能要!”
我自然知道,这BP机哪是什么礼物,分明是拴住我,以后让我随叫随到的催命机!一家人拼命的推让,说什么也不让接。
只听“噗通!”一声,老金双膝一弯,竟然跪在了地上,紧接着曲冬也慌忙跪了下来。
一家人慌忙站起来去搀,老金跪在那里正色道:“您要是不接,我这恩还不了,我就这么跪
着……”
“这是怎么话儿说的……”爷爷也慌了神。
“起来,起来说话……”奶奶也拽着老金。
“你们不接,我就不起来……”老金开始耍赖了。
老爸一咬牙:“接,我们接!”说着拿过BP机放在了桌上。老金这才和曲冬站了起来,坐回了椅子上。
只听老金嗽了嗽嗓子,又喝了口水,对老爸道:“刚才吃饭时候听杨雨杰说,您是在玻璃器皿厂上班吧?”
“啊……”老爸揉了揉手,局促的瞪眼看着我,责怪我多话。
“正好,玻璃器皿厂的厂长,李玉田,那是我老同学……”说着,从手包里掏出大哥大,当着全家的面拨出去电话。
“喂!李玉田!”
大哥大的回响非常大,外面的人都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听得电话里传来一声惊呼:“哎哟!!!金总,我这今天积了什么德了,怎么您亲自给我打电话了?”
全家人惊愕的张大了嘴,听着金爷继续电话里道:“先别拉个别的,我问你,你们厂有个叫……”突然想起还没问老爸的姓名,赶紧用手捂住话筒,转头看向老爸。
老爸尴尬的接口道:“杨平安……”
“啊……你们厂有个叫杨平安的是吧……”
“啊,对,制胎车间的工人,怎么的了?怎么问起他来了?金总”
“哎!我跟你说啊!这个杨平安啊,是我家很重要的一个亲戚,你赶紧给安排一下,什么制胎车间,不在那儿干了,给安排一下啊!”
“啊?金总的亲戚啊……那您怎么不早说呢,这个杨平安干了几十年了也没听说有您这么个亲戚啊……”
“别他妈废话!”见屋里众人都看着自己,老金赶忙清了清嗓子:“啊!那什么!你给安排个什么,赶紧的!”
“嗨!我这国营工厂,安排啥的不我说了算么!您亲自来电话,这太受宠若惊了,安排个什么呢……我想想啊……”电话那头不说话了,似乎在琢磨着。
“快点的!”老金皱起眉头,不耐烦。
“哎!哎!”电话那头吓得赶紧答应着,接着说:“金总,您看,咱给安排个轻省的活儿,不累,白拿钱的呗,就去质检车间吧……”
“质检车间,也累,还得跑动……”老金正色道。
“质检车间累,质检车间主任可不累啊,就坐办公室,什么都不干,喝茶看报纸,到点下班走人,直跳三级职称……”
“直跳三级职称,啥都不干,就喝茶看报纸,到点下班走人”老金转头向老爸重复着,老爸吓得站在地上搓着手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行,就这么着了,就质检车间主任了!明天上任!”老金发话。
“哎……这个……”电话那头欲言又止。
“怎么了?”老金问。
“啊,也没什么,就是明天立马调任,有点……有点措手不及啊,这调任也得经过厂领导班子……”
“什么厂领导班子,你不就是厂领导班子吗!就明天上任,别废话……你要是再跟我这装,我就不跟你说了,我找个人跟你说吧……”老金威胁道。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急促声:“哎,别,金总,可不敢装啊,就明天上任,明天上任!”
老金露出满意的微笑:“嘿嘿……行了,就这么着了,哦,对了……你媳妇倒腾的那批俄罗斯钢材的手续,回头过两天你过来找我吧……”
“哎哟,我的金总!我的金大爷!谢谢您嘞!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回头一定登门拜访,登门拜访……”
大哥大“滴”的一声挂断,只剩满屋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
众人一阵沏茶倒水,奶奶更是撅着屁股把压箱子底儿的碧螺春都给翻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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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你这同学的舅舅什么来头?”待金爷带着曲冬走远,爷爷皱着眉头问我。
“我……我也不很清楚……”我嗫嚅着。
“不知道今天这事儿对咱家是好还是坏……”姜还是老的辣,爷爷有些不安。
“哎!我说老头子,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什么叫好还是坏啊,咱们平安一下子就升到了主任,还是质检部主任,这天大的好事啊!”奶奶在旁边咋呼这,转头笑着对我说:“小杰子,赶明儿个,这个叫曲冬的,你多跟他玩儿,没事领他到咱们家里来……”
“哎!我答应着”手里攥着那个BP机。
爸爸看了一眼,微有不快:“这么个小屁孩儿就那这么个东西,太显眼了,回头别再让小流氓给你劫了去!就搁家吧,别带出去!”
“哎!”我答应着。收上却感觉这个东西越发的沉重了。
“小杰在家吗?”刚走回院子,听得后面一声叫,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大强子,气喘吁吁的满头大汗。
奶奶皱着眉问:“啊,在呢,怎么了?”
大强子局促的搓着手:“啊,没事儿,我就听说小杰子半晌没回来,我说来看看……”
“哦,没事儿,跟同学玩去了,回来晚了,不碍的,谢谢你了啊,赶紧回去吧”奶奶拽了我一把,把我推回屋里。
“什么时候跟他啷个上了!大狱出来的!说了多少次了,别跟他玩儿,你是好人堆儿里不凑,非要去流氓窝里拔尖儿是吧!”奶奶尖酸刻薄的话,相信屋外的大强子听得真真切切,因为我清楚的听见奶奶话音落下,大强子转身离去的脚步声。
众人落座,奶奶收拾着茶杯,只听爷爷对爸爸道:“平安呐,今天这事儿吧,看着像是喜从天降,不过,一下子登高,又没来由的,以后上班,盯着你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小人肯定不少,背后给你下绊儿的以后肯定多不会少,你以后可得小心这,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心里得有个谱儿,知道吗?”
“爸,我知道”我爸答应着,转头看向我,半晌才道:“回头跟你那同学,叫什么来着?”
“曲冬”我答。
“对,曲冬,回头跟他……嗯,多跟他在一块儿玩,没坏处”老板言下之意很清楚,果然,成人的世界分外现实的。
“哎!”我答应着,我自然要跟他多在一起玩儿,嘿嘿,我心里一阵阴笑。
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刚走到茅房门口,一双大手就把我拽到了背阴处。
“吓我一跳,干嘛你!”我看着大强子。
“昨晚上干嘛去了?让我急死了”大强子攥着我的手,一脸怒气。
“跟同学去鸟市儿了啊,后来去他家吃的饭……”我扯着谎。
“那怎么也不跟我……嗯……跟你奶奶说一声啊!让我们这么着急……”大强子埋怨道。
“跟你们说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儿,还能让拍花子给拍走喽?”我甩开他的手。
“你回来!”大强子一把又把我扯了回来,语气平和了许多:“好了,好了,我是着急担心你……怕你有事儿……”
“我能有什么事儿……”
“一会儿跟我去录像厅啊?”
我现在可没心情去录像厅,我也知道去录像厅又去做他的“媳妇儿”,我现在可是金爷的人,很多等待我开发的新鲜男人们都等着我呢。
“我今天约了曲冬,我得去他那儿玩PS去……”我一把挣脱了大强子的手,不想让他继续纠缠,干脆往家走,连茅房也不去了。
曲冬家我认识,就在幸福大街,我们学校街口的那个大杂院里。
“咚、咚、咚”我敲着门。
挂着布帘的红漆木头门里,窗帘一拉,曲冬那一脸睡相的脸……
“你怎么来了?”曲冬拉开门。
“你家人呢?”我走进屋,曲冬只穿着一个三角裤衩,全身赤裸,床上的毛巾被还留有余温,看来他还没起。
“我爸妈上班了,就我一个人……”曲冬侧过身爬上床,背过身躺下,并不打算搭理我。
“你怎么也成了金爷的儿子?”我一语切中重点。
话音没落,曲冬一骨碌翻起身,坐在我身边,一把攥住我的脖领子,恶狠狠当地盯着我,咬牙切齿:“我告诉你!杨雨杰,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弄死你!”
“嘿嘿……”我阴恻恻的一笑,轻轻的按在他的手背上:“是不是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该叫我什么!”
曲冬咬着牙:“你他妈的少拿金爷威胁我!”
我笑着,掰开他的手:“兄弟……咱俩虽然是同学……可是在金爷那里……我才是他儿子,你……嘿嘿……你不过就是我们的猫……”
“你……”曲冬通红着脸,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别生气嘛……”我伸手温柔的摸了一下这张我朝夕梦想了四十年的帅脸:“咱俩可是同病相怜,你要是答应了我,让我好好爽爽,赶明儿个,我跟干爹说说,让你也当他干儿子……”说着,我的手一把就按在了他胯下的一团上,软绵绵的,一团温热。
“去你妈的!”
“咚!”我被他突然一脚踹翻在地上:“妈的!你们丫一帮同性恋的变态!”曲冬嫌恶的骂着,站起来,“啪”的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我脸上:“我他妈在学校看你就娘们儿唧唧的,早就想好好修理你了。妈的,今天你还敢惹我!”说着,不顾我满地打滚,手脚并用,又是踹又是抽的。
我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没被他打过,我慌张的爬起来,腰都直不起来,一脚就被他踹出了屋子,踉跄着差点没趴地上,引来当院一众邻居疑惑的眼神。
“砰!”门被重重的关上,屋里一声吼:“有多远给老子滚多远!再让我看见你,见一次打你丫一次!”
我捂着火辣辣的廉价,“噗”吐出一口痰,等着!曲冬,我会让你后悔的!我心里一阵发狠。
我骑上车,径直朝金鼎KTV骑去……
金鼎里面保洁员忙碌着,白天是不营业的,金碧辉煌,一尘不染。
“哎!小孩儿,你找谁!”门口保安不认识我。
“我找……咳咳……我找……金爷的司机,大海……”我知道我的身份找金爷肯定是没人搭理我的,干脆说找大海吧,大海是金爷的司机,整天跟在金爷身边,金爷的这点事儿,他自然是什么都知道的。
“你谁啊?上来就找海哥?”保安疑惑又鄙视的看着我。
“你快点的吧!你管我谁呢!”我不耐烦,一个看门口跟我这吆五喝六的让我烦。
“我操!小崽子哪的,这么拽?”这个保安一把推向我,差点给我推个跟头。
看来今天出门不利,挨了曲冬那小子一顿拳脚,现在又要受这保安的气,我再憋不住这一上午的窝囊,一巴掌抽向保安脸上:“妈的!你他妈的算老几!”
保安猛地挨了我一巴掌,愣了一下,猛的反应过来,一圈打在我腮帮子上:“我草你妈的!小逼崽子!敢打你爷爷我!”
“你是他爷爷,金爷得管你叫爹?”我一屁股被打在地上,揉着脸,只见司机大海站在那保安身后,冷冷的道。
保安回头,看见大海,低着头:“海哥!”
大海看了我一眼,走过来,把我扶起来,转身“啪、啪、啪”猛地甩了这保安三个大嘴巴:“金爷的人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不等保安说话,大吼一声:“保安队长呢!”
不一会,一个光头的健壮男人,穿着和这个保安不一样的,更深颜色的制服跑过来:“海哥!”
大海盯着这保安队长:“你是怎么教你的人的?名单给过你没有,金爷的人畅通无阻说过几遍了?”
“海哥……这位是……?”保安队长疑惑的看着我。
“他是金爷的……人,杨雨杰……”
保安队长和那保安一听见我的名,其刷刷的看向我,保安队长更是一口一个:“杨公子”
“海哥,今天这事儿,是我们疏忽了,我们不知道杨公子驾到……”保安队长躬身解释道。
“他……杨公子……没说他的名儿啊……”那保安小声的辩解。
“啪!”脑袋上又挨了一耳刮子。
“还他妈的废话,人家杨公子不说,你鼻子底下是屁眼子吗?你不会问吗!”保安队长吼道。
“对不起,海哥,我知道错了”那保安揉着脑袋,低着头。
“行了!”大海不耐烦的,正眼都不看那保安,对保安队长道:“从明天开始,每天一睁眼先抽他三十个大嘴巴,连抽三天,让他长长记性!”
“哎!”保安队长躬身答应着。
看着那保安快哭出来的样子,我昂起头,随着大海往里走,经过那保安身边时,我拍拍他肩膀,轻蔑的道:“记住我了吗?”
保安低着头,弯着腰,小声道:“记住了,杨公子……”
“杨公子??”我停下脚步,对着弯着腰都比我高出不少的这个保安道:“我不喜欢叫我杨公子,赶明儿个见着我叫我杨哥!”
“明白!杨哥”保安咬着牙,低声道。
“你呢?”我转头看向保安队长。
“杨哥!”保安队长也朝我一鞠躬,毕恭毕敬的叫道。
我操!有权有势就是好!太他妈牛逼了!
“金总还没过来,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和金总约好了?”大海问我。
“哦……没有,正好路过,想看看金爷在不在……”我道。
“一般金总都是一点多才来呢,这才十一点多,我一会儿给他打个电话?”大海问。
“不用!我去找韩飞飞他们玩儿会儿去……”自从上次和韩飞飞、金毛还有大牛分开后,就还没见过他们,我想过去见见他们,顺便了解一下金爷的事。
“也好,你们差不多大,玩儿的到一块儿……不过……”大海欲言又止。
“怎么?”我问。
“就是你和韩飞飞他们玩归玩,最好别让金总知道……”大海吞吞吐吐。
“为什么??”我问。
“没什么,毕竟你是金总的……金总的人……,跟这帮少爷搅在一起,总是不好的……”
“哦……知道了”
“你就约莫着下午两点左右去四楼VIP房吧,他那个时间肯定在”大海说完就忙他的去了。
金鼎后面还有一栋楼,是员工宿舍,我径直上了二楼,上次韩飞飞告诉我他们仨的宿舍是206,我敲了敲门。
“我操!兄弟,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果然是韩飞飞。
房间里一股混合着烟草的臭脚味扑面而来,里面三张上下铺,下铺都铺满了被褥,上铺放杂七杂八的东西。金毛和大牛穿着三角裤衩歪倒在床上,听见我来了,一骨碌跳起来:“兄弟!”
“今天怎么想起我们啦?”韩飞飞让过一把椅子,我坐下。
“路过,正好看看你们……”我笑着回答。
“路过?不像吧!”韩飞飞递过来一根烟,坏笑道。
我在他们心里是神一般的存在,他们自然不知道我的身份,只是经过那天的见面,认定我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当官儿家的儿子,连金爷都得拍着我家的那种富家子弟。我借坡下驴呗,嗽了嗽嗓子:“啊,就是金爷求我爸给批他那健身房门口那停车场的事,我过来说一声,顺便看看你们……”
我这瞎话一出来,果然,三个人膜拜的眼神更亮了。纷纷给我端茶倒水,拿吃的递烟的。
“好兄弟”韩飞飞一巴掌按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们……”
“你们怎么样?这几天过的好吗?”我问。
“嗨!我们能咋样,天天白天睡觉,晚上上班儿呗……”
“台多吗?”我学着江湖上的贯口问。
“嘿!兄弟,你知道的还不少啊!还知道‘台’呐?”金毛笑道。
“这他妈不是废话吗!就杨兄弟这样的公子哥儿,能少的了进咱们这样的场子玩儿?是吧?”韩飞飞笑着。
“嗨!都玩腻了!”我编。
“最近还行,台不少,这不香港回归啦,一片太平,我们这行就好做啦”金毛笑道。
“是啊,都是当官的来……”
“当官儿的?那能有几个女的啊……”我问。
“当官儿的没几个女的,可是当官儿的外面养的女的可不少啊,又没功夫满足她们,她们不就得找兄弟咱们满足吗?”韩飞飞坏笑。
“嘿嘿……”我坏笑一声:“你们……满足的了她们?”
“我操!兄弟你太小瞧我们几个了,大牛……”韩飞飞对着我一指大牛:“这可是咱们这儿有名的大炮!”
“大炮?”我明知故问。
金毛捂着嘴坏笑,只见大牛哄着脸对韩飞飞吵嚷着:“别他妈胡嘞嘞!你丫那玩意儿也不小啊!”
“什么玩意儿啊?”我还故意装傻。
“我操!兄弟,你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韩飞飞坏笑着,指着自己的裤裆:“这个啊,老二啊!”
“哦,鸡巴啊!你们的很大吗?”我笑。
“就他!大牛!那玩意儿,上次我跟他被点了双飞,就他那家伙,给人家那小娘们儿没操豁了……”韩飞飞大笑。
“别听他的,他那家伙才长呢,给人家那女的操的直窜……”
韩飞飞,大牛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我心痒难搔的。
我抽口烟,假装怀疑道:“说的跟真的似的,能有多大!”
“你还不信?”一旁的金毛赶紧站起来,猛的趁大牛不注意,一把扯下大牛的裤衩,那大牛猝不及防,三角裤衩一下被扯到了脚脖子,一根黝黑粗壮的大鸡巴扑棱就跳了起来。虽然没有他们嘴里说的那么夸张,但粗度超过了胡洁,又黑又粗,虽然不很长,但目测十二厘米的长度还是有了,硬起来应该粗度客观,长度够用。
“我操!”大牛哄着脸,尴尬的在众人哄笑中赶紧弯腰提裤衩子。
我笑着:“怕什么的,做少爷害怕看?”
“操!怕是不怕,但是不公平,凭什么我让看了,你俩呢!你俩也让我小杰兄弟看看才公平!”大牛不甘心。
“对,你俩也让我看看,这样对大牛才公平嘛!”我迎合着。
“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韩飞飞笑着。
果然,直男的性格,直男才能说出的话,直男!新鲜的直男!我心里小鹿一阵乱撞。
“就因为是大老爷们才不怕看呐!大牛都让看了,你俩还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儿似的……”我开始用激将法。
韩飞飞果然禁不住我一激,红着脸,“刷”的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头:“诺!你看!是不是比他的长!”
韩飞飞那破马张飞的阴毛茂盛,从肚脐开始一直延伸到鸡巴,一个细长的鸡巴耷拉着,没有大牛的粗,但软的时候已经十五六厘米了,鸡巴头没有包皮,整个龟头露出来,性经验丰富的这根家伙,鸡巴头并不是那种肉红色,而是满是皱褶,和鸡巴柱一般黝黑。
韩飞飞亮了家伙,赶紧穿上,转头对金毛道:“该你了!”
“该我就该我!我又没说耍赖!”金毛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裤衩。
金毛的鸡巴中规中矩,不长也不断,根部有些粗,越往鸡巴头延伸就越细,是个典型的锥子型的鸡巴,肉肉的,看起来摩擦力应该很强。
我咕噜咕噜的吞咽着口水,心里咚咚咚的直跳,这么新鲜的直男,如果这三根鸡巴都插进我的体内,直男新鲜的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屁眼、我的嘴里……我下面开始微微勃起了。
“哎!小杰兄弟,我们哥仨的都让你看了,该你给我们看看你的了吧!”韩飞飞的提议迎来金毛和大牛强烈的呼应。
“对啊!兄弟,你不能白看我们的啊!你的也得让我们看看……”
“对,对!让我们看看你的!”
刚才的意淫已经让我情不自禁的有些硬了,我红着脸慌忙摆手:“我可没说看了你们就得让你们看啊!”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局气啊!我们的都让你看了,公平啊!你刚才还说要公平呢!”韩飞飞道。
我红着脸,心里却想,让他们见识一下也好,他们只要见到我的大鸡巴了,那对我的崇拜只会是更加了的。
我嗫嚅着:“好!公平起见,我也让你们看看我的!”
三个人坐在床沿,我背对着他们站起身,双手慢慢的褪下裤子,慢慢的回过身,一条微勃的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耷拉在我的胯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
只有三个人浓重的喘息声……
足足一分钟过去,韩飞飞才在大牛和金毛的目瞪口呆下一声怪叫:“我操!!!我操!!!!!你妈逼,你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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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老大,你丫那玩意儿怎么长的……怎么这么大!”韩飞飞递过来支烟。
“老大?”我疑惑的笑着问,明明在他们之中,我年龄是最小的。
“嘿嘿……”韩飞飞挠着头,笑道:“你年龄小,可你这玩意儿可他妈贼大,不是老大是什么?”
金毛也笑着应和着:“对,赶明儿个,就管你叫老大了。今天可他妈真开眼了,活这么大,少爷圈混了这么些年,啥样儿鸡巴没见过,第一次见这么大的玩意儿……”
大牛是他们里公认的大鸡巴,看见我的家伙,蔫头耷拉脑的:“哎……你们说,要是小杰坐台,还你妈有咱们什么事儿啊……”
我笑着不答话,自然心里是受用的。从小因为一根小鸡巴而受尽嘲讽,现如今,我能摇身一变凭借胯下的巨物得到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赏识,这份殊荣,让我骄傲不禁。
至于这三个痞子直男,现在还不着急勾引他们,不论老金关系,还是他们崇拜我巨根的眼神,上手他们是很容易的事,只是今天我来的目的并不在此。
“哎,你们给我讲讲金爷的事儿吧……,接触不多,也都是生意上的,后面我爸要跟他做个大买卖,毕竟不太了解这个人,不敢轻易合作,正好跟你们聊聊……”我问。
韩飞飞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手拍胸脯,一副老牛逼的样子:“老大,你问我们就问对了,我们仨是金鼎最早的那批少爷,几波人下来了,就我们仨留了下来,虽然老板具体的啥,也不是咱们能知道的,但道听途说,还有这几年看见听见的也知道个大概其……”
“那你们给说说呗……”我问。
只听韩飞飞道:“这金老板可是有名的笑面虎,别看他平常文绉绉的,脸上挂着笑脸儿,那狠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听说上次一个管健身房分店的店长监守自盗,私下里卖会员卡,钱自己眯了,也不知道怎么让金老板知道了。听说,直接把左手给剁了,然后给拉吉林那边深山里扛木头去了。”
“我操!这么狠,少了一只手,还得去扛木头……”我叹道。
“可不么,咱们这儿都知道这个事儿,杀一儆百,后来没一个敢背着他搞事情的。这个金老板老头不小,听说上面……”说着韩飞飞伸出手指头朝上面指了指,小声道:“听说,上面有人……”
“是啊……”大牛也插嘴道:“我们做少爷的,平常接触不到老板,但我们的家在哪,家里几口人,老家所有人他们都拿着呢,就像我家,我老妈在哪个医院开药他们都知道,也明摆着告诉我们,让我们好好干,别想歪点子……”
“你们能有啥歪点子,你们脱你们的裤子,他豪横他的,也不搭啊……”我问。
金毛嘿嘿一笑:“老大,你是不知道啊。咱们这儿可不是一般的地界儿,来咱们这玩儿的,非富即贵……你看每天晚上门口停的那些车,你还看不出来吗?为啥那么多车都用报纸给挡上牌子?都是上面的……”说着神秘兮兮的也指了指头上。
“你是说……政府的?”我问。
韩飞飞一听我问,紧张的起身朝窗户外张望,见没人,小心翼翼的:“嘘……”了一声:“小点声儿……这要是让听见了,咱们哥儿几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破不说破,懂不?”接着,又坐回来,谨慎的小声道:“不光有政府的,还有军队的呐……”
“我操!那你们这天天不是玩儿命呢吗?万一伺候不好,那不得掉脑袋……”我咋舌。
“谁说不是呢……”韩飞飞苦笑道。
“那就别在这儿干了呗,场子那么多,上别的场子去呗……”我道。
大牛苦笑一声:“你是不知道啊……哪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啦,我们干了这些年,就拿我来说吧,我十八就来这儿啦,干了三年多了,勾着的固定客人可不少,我要是走了,那些客人不也得跟着我走了?你觉得老板能轻易放吗?所以,在金鼎干的小姐、少爷的家底都被老板摸清了,要是敢转台,要不就别干这圈了,要是还在这圈儿里混,那是跑多远都能被整死的……”
“是啊,哪是说走就敢走的……”韩飞飞也低下头,看来他们也都是半自愿半强迫的,只听他叹了口气,继续道:“其实哥们儿早就不想干了,整天介黑白颠倒的不说,陪酒陪喝,还陪抽大烟……”
“哎……你说这干什么……”大牛打断他。
“怕啥,老大的鸡巴都看过了,咱们是一家人了,抽大烟怕啥的……”韩飞飞转头跟大牛呛。
大牛不再说话,低着头叹了口气,悠悠道:“其实我们早就都想走了,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啥都干,那些主顾……根本不把咱们当人……来这消费的,咱们都惹不起,在他们眼里,咱们连蚂蚁都不如……”
“老金不得罩着你们吗?”我问。
“哎……罩啥啊……那些人是我们的主顾,也是老板的靠山啊,老板都得罪不起,更别说我们了,客人要是不满意了,我们的下场……那是想都不敢想,头年我们仨就开始陪溜了……”
“陪溜?”我问。
“嗯呐!就是溜冰呗……来这儿玩儿的,你以为我们就光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啊……,还得陪她们这个……”韩飞飞在唇边比划了一个六的手型,大拇哥抵在唇边。
我当然知道是溜冰,只是要他们亲口说出来。四十岁的我,早在三十多的时候就被半哄半骗的溜了冰,开始那会还叫溜冰,后来叫嗨,咕噜,溜溜……一边嗨一边性交的叫嗨操……
“那这东西你们哪买?”我问着,心里有些痒痒,自从穿越回来,就没碰过这东西,一听溜溜,有些怀念。
要知道,其实毒品种类千千万,不外乎离不开四个最主要的:海洛因,俗称白粉儿。大麻,是卷烟卷儿里抽的一种干叶子。接着是鸦片,就是民间说的大烟膏子,用烟枪烤着烟灯抽的,虎门销烟的那个玩意儿,后来抽的少了。最后就是冰毒,这个东西在欧美叫穷人乐,因为成本低廉,是人都玩的起。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开始进到中国,听说最早是日本人发明的,那二战时候日本的神风敢死队就是因为国家提供高纯度冰毒才让那些十几岁的孩子兴奋亢进,战斗欲和暴力欲暴增,否则,谁会高尚到明知道是送死还去选择自杀式攻击?
最开始的冰毒,也是眼下九几年时候的冰毒还很纯,是真用麻黄素还原的,就是加点化工原料也不至于像现在的东西,两千年以后的东西,一是国家打击,二十利润大,三是麻黄素控制严格了,就都变成化工合成的了,伤身体不说,口感也差了很多。
眼下既然我穿越回来了,想到这个时候还比较纯的东西,一时间心里痒痒的,跃跃欲试。
为了打消他们的疑虑,也想让他们把我当成他们一条战线的人,我自然得显示出我老江湖的身份,点上支烟,故作老道的说:“没事儿,哥们儿也玩儿……”
“你也玩儿过?”大牛不信。
“当然,哥们儿进过的场子不比你们少……”说完故意问:“你们玩儿的啥样的?蓝色儿的玩儿过没?”
大牛果然上道,诧异道:“白色儿,黄色儿的,还以第一次听说有蓝色儿的……”
其实蓝色儿的冰是江湖上的传说,哪有真正蓝色的?据说蓝色的玩意儿纯度能达到98%,后来有染色的,那根本就是挂羊头卖狗肉而已。
“最高纯度的是蓝色儿的,接着是粉色儿的,然后是黄色儿的,最次的是白色儿的……”我老道的讲。
果然,瞬间得到了他们三个人的信任,仨人惊喜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韩飞飞更是拍着我的肩膀:“兄弟,缘分啊!没想到,你也是玩儿家……”
我痞痞的笑了笑:“啥玩儿家啊,外场儿里能少了这个嘛……”
接着,我按捺不住心里的痒痒,问道:“现在有东西吗?让哥们儿来几口……”
大牛谨慎的看着韩飞飞,却听韩飞飞不耐的看着大牛:“怕啥,老大能是条子吗?条子给你看大鸡巴?再说了,这是金鼎……就是条子,进金鼎的条子也是一条道上的条子……”
大牛听见韩飞飞这样说,放下心中的顾虑,起身在上铺上摸索一阵,掏出了一个塑料冰壶,里面还有水呢,看来平常三个人也是经常玩的。
“给,随便玩儿,东西多的是……”大牛递过来,顺带着递过来一个小塑料袋,里面都是白色的成块的冰。
“白色儿的,东西不好,凑合玩儿吧……”韩飞飞说着,拿起一支斜着剪掉的饮料吸管,舀起一块结晶,放进玻璃弯头烤锅里。
为了进一步打消他们的顾虑,我伸手:“我来吧……”
我左手托着塑料壶,橡胶吸管含进嘴里,右手拿过打火机,在已经焦黑的烤锅底,远离火苗的外炎,轻车熟路的烘烤起来。
“嗯,玩儿家……”大牛笑着,三个人彻底打消了对我的顾虑。
玻璃锅传来“嘶……嘶……”结晶融化的声音,一股奇异香味的屡屡香烟升腾起来。我开始张开喉咙大口的吸起来,伴随着吸气,玻璃锅里的烟雾被壶中连接的塑料管吸进塑料壶中,“咕噜噜……”经过水的过滤,烟雾在塑料壶里弥漫开来,又被我含住的吸管全部大口大口的吸进肺里。
“呼……”一口浓烟从我嘴里呼出。浑身一激灵,脑袋顿时又激灵又清爽起来。浑身软绵绵、轻飘飘的……
“东西不错!”我连续又吸了三四口,脑袋开始发晕,有点天旋地转的。
果然,九七年那时候的东西真不是糊弄事的,哪像二十多年后的垃圾东西。
这时候的东西,毕竟还是有不少真材实料的,一口就上头,而且烟没那么大,也没那么大的人工合成的香味。
见我吞云吐雾,三个人怎安奈的住,大牛率先接了壶去,呼呼几口,转给韩飞飞,韩飞飞也几大口,又给金毛。
四个人开始飘飘的,并排躺在床上,我更是如鱼得水的一会儿就吸一口,一会儿就吸一口,来来回回估计已经吸了二十几口,光东西就添了两三回了。
这么连续的大口吸,肯定是要大了的。
果然,我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们……这玩意儿……哪买的……不错……”
“不花钱,客人给的,要多少有多少”韩飞飞躺在我身旁。
“那,回头给我拿点儿呗?”我道。
大牛看来还保持清醒,也是混江湖多年,那份最基本的底线还是有的,不等韩飞飞答话,赶忙接口道:“老大,想玩了随时来,我们这里有的是,你就别拿走了,壶你也没有,锅你也没有,万一出点啥事儿,哥儿几个不就崴了……”
我一想,他说的也对,家伙事儿我确实没有,穿越回来后也不认识这道儿上的人,这个年代也没有淘宝啥的网上买锅跟壶的,上哪儿整家伙去,不如不拿,想玩了就找他们来,也省的看见了又玩不了倒是没来由的心痒痒。
我拿着壶刚要再来一大口,却听得房门“咚咚咚”的被敲响。
大牛慌忙抢过我手中的壶,赶紧往上铺上塞,韩飞飞和金毛也一激灵从床上蹦起来,疑惑的看着我。
“别慌!”我镇静道:“没事!我都玩儿了,你们怕什么!”
韩飞飞战兢兢的开了房门,门口站着大海。
“杨雨杰在这儿呢吗?”大海冷冷问。
“哦……海哥啊,在呢,老大……哦,不,杨雨杰,在这呢……”韩飞飞拉着房门,并不打算让大海进来,当然,大海也没想进来,探头看到我,对我道:“小杰少爷,金总回来了,让你过去呢……”
“哎!”我答应着,起身在韩飞飞他们三人的羡慕的目光中朝着大海走去。
四楼,还是那间VIP房。大海轻轻的敲了敲门:“金总,杨雨杰来了……”
“进来……”
房门打开,大海退去,老金穿着一身墨色丝绸睡衣,捏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曲冬!!
我走向前,站在老金面前,老金头耸了耸鼻子,也不抬的看着摇晃在手里的酒杯,低声冷冷的问我:“玩儿东西了?”
“啊?什么东西?”我心里咯噔一下,装糊涂。
“装他妈什么装,你当我鼻子白长的?”老金厉声道。
我不敢说话,杵在原地。
老金抿了一口红酒:“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还是不说话,知道身上这股冰毒特有的香味是瞒不过眼前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的。
“得了!玩了就玩儿了吧,以后想玩儿跟我说,有的是,少爷圈里的东西你也用……你知道那里头还有什么……”
“应该没问题,再说韩飞飞他们……也不会害我……”我小声道。
老金抬眼皮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上他们仨了?”
我心里一激灵,这老家伙,我什么想法都逃不过他的法眼的。
老金见我不说话,嘿嘿一笑:“没事儿,帅哥嘛!肯定人见人爱的……哪像我这个老东西……”说完,脸色突然一变,抬眼狠狠的盯着我。
“啊,不……不是……爸爸……”我赶忙解释着,我看见老金的眼睛里那团火焰,好像要冒出来吞掉我似的。
老金的脸转瞬又变的和蔼起来,拍拍他身边的沙发:“来……坐下……”
我走过去,坐在老金身边,余光看见曲冬那气的扭曲的脸,想起上午他落在我身上的拳打脚踢,心念一转,手搭在老金的大腿上:“爸爸……我等了你半天,也不见您回来,您干嘛去了呀……”
老金手啪的搭在我的手背上,脸上堆着笑,揉搓着我的手背:“爸爸有事儿得忙啊……”
我看了看老金身边站着的另一个少年,看起来约莫二十来岁,个头不到一米九,又瘦又高,寸头尖脑壳,一张又长又瘦的脸,一袭黑色T恤,下身一条喇叭口的牛仔裤,喇叭口牛仔裤可是九几年的时尚,现在让我看起来可真是无比怀旧啊。这个男生长相并不出众,一张大驴脸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但是那嘴角上扬,一双单眼皮的小眼睛冒着光,一身的痞气劲头倒是也是另一种性感的类型。
“爸爸……这个哥哥是谁啊……”我娇声问道。
“啊……正要给你们介绍”老金把酒杯放到大理石茶几上,指着那个驴脸少年,对我道:“他跟你一样,也是我儿子,他叫马超……”说着转头对马超道:“这是老五,我的老疙瘩,叫杨雨杰……赶明儿个你们就都是兄弟了,要照顾着弟弟……知道吗?”
马超看都不看我一眼,毕恭毕敬的答道:“知道,爸爸……”
老金摸着我的手,笑着问:“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找我干嘛啊?”
我抬眼看了一眼咬着嘴唇的曲冬,想着上午他那牛逼样儿,心里恨恨的,嘴上却娇声道:“爸爸……我本来上午想去叫曲冬一起来找爸爸的,想爸爸了……主要是……主要是想吃烤肉了……”
“哈哈……”老金抬手轻轻一拍我脸颊:“小东西……我就知道你找我不是吃就是玩儿……”转头正色的看着曲冬,对我说:“这不,我给你把他叫来了……”
“可是……爸爸……他……”我的话被老金一抬手打断了,拿起酒杯,一口喝干正色道:“上午的事儿我知道!”
转头看着曲冬,厉声问:“我问你,我怎么交代你的,杨雨杰是你什么人?!”
曲冬吓得一激灵,低头看了看我,又看向老金,毕恭毕敬的答道:“是……是……是我杰哥……”
老金突然站起来,吓我一跳,他“啪!”的一甩手,曲冬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大嘴巴,却仍然笔直的站着,不敢说话,眼睛低垂,狠狠的咬着嘴唇。
“你妈逼你知道你还揍他!他是我老儿子,敢揍我老儿子,你他妈的不想活了!”老金说完,甩手“啪!”的又是一个大嘴巴。
我看着曲冬那簌簌滚落的泪珠,心里一阵欢笑,想着今天早上你赐予我的拳脚,给予我的羞辱,我的心里,那真是痛快的心花怒放啊!
老金背着手,来回来去的踱着,半晌,转头对马超说:“去把他们都叫来……今天得过过堂……越来越没规矩了,一个猫,竟然敢打我老儿子!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把我金某人放在眼里……”
曲冬身体一震,噗通一声给老金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出来,哭着哀求道:“爸爸,爸爸……我知道错了,我错了,爸爸……饶了我吧……”老金只是背着手昂着头站在地上,曲冬普通噗通的跪着爬向我,攥住我的小腿:“杰哥……杰哥……,你求求爸爸,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赶明儿个,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求你了,杰哥……”
我咧着嘴笑着,这种胜利感,果然让我妙不可言,老金啊老金,你可是我的命中靠山啊!只要有了你,这个眼前让我痴迷了三年初中生涯的暗恋情人,今后就是我随意玩弄的对象了。
不过,转念一想,究竟是什么手段,能让曲冬这个体育委员这个大帅哥吓成这个样子,我倒是由衷的好奇起来。
我嘴角上扬不说话,看着跪在我身下毫无尊严可言的曲冬,这个昔日大帅哥,学校里万千女生崇拜的偶像,想着从前游泳课那标准的倒三角,还有那性感的人鱼线,那裤裆里的那根半软却异常性感的黑鸡巴,还有他那令我生厌的桀骜不驯……
只听老金道:“赶紧的啊,把他们四个都叫来,也该开开会了……”
“是!爸爸!”马超拿起房间里的电话。
曲冬见是无望,只是跪在地上呜呜的哭,连这哭声都是这么公鸭嗓的性感着,我心里更痒痒了……。
当然,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呢?能让他怕成这样,我也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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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曲冬见在劫难逃,眼里噙着泪,满是恐惧的瘫软在地上,双腿岔开,头深深的埋在两腿中间,浑身颤抖着。
不一会儿,房门打开,鱼贯进来三个少年,毕恭毕敬的站在老金面前。
老金还是那么慢条斯理的坐在沙发上,红酒杯里的酒斟满了,并不抬头,只是悠悠的看着手里的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着,那红色的液体在水晶灯下晶莹剔透。
“马超,你也站过去……”老金发话。
“是,爸爸”马超也走向那三个人,站在最后进来的那个少年身边。
四个少年个头基本都是一米八几,其中我认识的大东最高,将近一米九。个个儿低垂着双眼,不敢抬头,双手背后,局促又不安的站在那里。
“来,来,来,都自我介绍一下……从李茂开始……”老金摆了摆手。
并排站在最左边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四五的少年开口道:“我叫李茂,今年二十四岁,跟着爸爸两年多了……”
老金满意的点点头,示意下一个。
是那个大驴脸马超,还是那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马超,二十二了,跟了爸爸一年多……”
接着是大东,我认识的,只听他开口道:“我叫徐东,今年二十三健身教练,跟了爸爸一年多……”
最后李茂的旁边一个美国大兵的小平头,也是瘦瘦的,嗫嚅着:“我……我叫……王云龙……我今年十九,跟了爸爸半年了……”
老金满意的笑着,一抬脚,踹在坐在地上的曲冬:“该你了!”
曲冬站起来,满脸泪痕,低着头小声道:“我叫曲冬……是……是大家的猫……我今年十七,跟了爸爸快一年了……”
老金笑了笑,抿了一口酒杯里的红色液体,指了指我,对众人道:“他叫杨雨杰,今后是我的老儿子,也是你们最小的兄弟,这是我最疼爱的老疙瘩,懂不?”
除了曲冬低着头,其他的人都看了看我,异口同声道:“明白,爸爸!”
“对了,你也自己介绍一下吧!”老金朝我挥了挥手。
“我叫……我叫杨雨杰,今年十六,刚跟了爸爸……”我道。
老金放下酒杯,站起身来,晃到众人面前道:“知道我这老疙瘩为什么招我爱不?”
众人沉默不声,老金转身朝我嘿嘿一笑:“老疙瘩,让他们见见你的货,让他们心服口服!”
我红着脸站在那里,不出声也不动弹。
老金嘿嘿坏笑一声:“在我这里没有要脸这么个概念,知道不!”说完,伸手朝面前的四个人一挥手:“他刚来,放不开,你们做个表率!”
四人会意,机器人似的,同时动起手来,解裤子的解裤子,解皮带的解皮带,三下五除二,瞬间场上四具赤条条的男体,大东那又粗又大的鸡巴我是见过的,大驴脸马超的鸡巴最大,软的时候就已经十八九厘米了,又粗又长的软绵绵的耷拉在胯下,像极了他那张大驴脸。
王云龙的鸡巴是弯的,半裹着包皮,很白,像个大白香蕉,阴毛不多不少,正好映衬了他的那张娃娃脸。
李茂的鸡巴是那种细长的,没有包皮,像个大鞭子,鸡巴头发白,目测十七八厘米,直溜溜的,黝黑细长。
“你呢!”老金朝曲冬喊了一嗓子,吓得曲冬一哆嗦,赶紧也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除去。
果然,还是二十多年前的样子,我朝思梦想的样子,紧绷的人鱼线,六块若隐若现的腹肌,那茂盛的阴毛,虽然鸡巴不大,但是黑黝黝的像个肉虫子趴在黑森林里,配上这么性感的身体,竟然比大鸡巴的马超和大东更显得性感的多。
“在小杰子来之前,你们都是我个顶个的尤物。但小杰子,可是尤物中的尤物!”老金嘿嘿一笑,转身朝我道:“来,老疙瘩,你掏出来给他们开开眼”
这淫欲的房间,我没有理由矜持,一把将自己的运动短裤扯了下来。
“扑棱!”我的那根因为曲冬的男体而变得微微膨胀,已近二十三厘米的微软的鸡巴抖了出来。
“我操!!”房间里一阵惊呼,除了见过我东西的大东,其他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盯着我的巨根。
曲冬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看我的鸡巴,又看看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放暑假之前还是一条拇指长的小白虫子,还被学校嘲笑成小白得儿,怎么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
曲冬张着嘴,不敢相信眼前的我。但转瞬间,盯着我鸡巴的眼神由不可思议变成了无比恐怖,我看着他的眼神变幻,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知道为什么小杰子是我的老疙瘩了吗?他有当老疙瘩的资本。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小杰子虽然岁数最小,但是,在你们这里,绝对不能让我知道他受你们半点欺负,否则,你们知道后果……”老金正色道。
“明白!爸爸”众人异口同声。
“你明白吗?”老金悠悠的转过头问瑟瑟发抖的曲冬。
“明……明白……”曲冬小声的答道。
“不对吧?我看你是不明白啊……昨天我还特意叮嘱你的吧?今天就给我老疙瘩一顿拳打脚踢啊,你这可不是打他呢,你这是在打我呗?”老金阴恻恻的背着手说。
“爸爸……我错了……饶了我吧……”曲冬又哭了出来。
“饶你?你的意思是我的话说完了,违反了,然后告诉我饶了你,我就得饶了你呗?拿我当傻逼刷呢是吗?我这没规矩了是吗?”老金恨恨道。
曲冬“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爸爸……我错了……”
“一只猫都敢不拿我的话当话,今后还不反了天?”老金不顾曲冬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转头看向大东:“哦,对了,大东,你告诉我老疙瘩,什么是猫……”
曲冬紧咬着牙,不再哀求,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头恨不能抵在地面上。
“猫……就是……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工具……”大东小声道。
“说明白些!什么工具……”老金道。
大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曲冬,咬了咬嘴唇,开口道:“发泄……发泄工具……”
“好!很好!这个猫公然跟我作对,今天就好好拿他发泄发泄!让他长点记性,也让你们知道我的话可不是说出来逗你们玩儿的……”
众人不做声,只有曲冬光着屁股蜷缩在那里抽泣着。
老金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一昂脖全倒入口中,转身在偌大的客厅墙角搬出了一个三脚架,上面安装着一台DV机,这磁带式的录像机在那时候可是稀罕物儿。老金把三脚架摆在房间正中间,正对着整个房间。
“我要去蒸个桑拿,搓搓背,这个猫今天赏你们了,这个摄像机全程录下来,一会儿,我回来要看你们的内容,谁干的漂亮,谁又赏,谁要是偷懒,没点花样,糊弄事儿的,我回来肯定有罚,到时候,可别怪爸爸我心狠手辣!我一会回来要看最刺激的!”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两沓百元大钞,应该是两万块钱,“啪”的甩在茶几上:“给你们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我要看最刺激的花样……”
老金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正中的那台录像机红灯亮起,设想模式已经开启……
一众少年盯着茶几上的钱,喉咙里咕噜噜的吞咽声音,又看了看闪着红灯的录像机。
马超第一个打破了沉默,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拽起了曲冬,抬脚就是一踹。
“啊……”曲冬踉跄着被踹到了沙发上。
“这钱,我拿定了!”马超冷冷的道。一伸手揪住曲冬那头林志颖样式的偏分长发,一挺腰,大鸡巴就甩在曲冬面前,喝到:“张嘴,给小爷舔!”
“呜……呜……”曲冬被马超揪住头发,头往后仰着,嘴张开,一口就把马超那十九厘米的大长鸡巴含进了嘴里。
马超像个打桩机似的,揪着曲冬的头,屁股快速的一挺一缩,根本不给曲冬喘息的机会,鸡巴像打了鸡血似的猛烈的在曲冬的嘴里抽插起来,曲冬阵阵干呕,怎奈头发被揪住,前后穿梭着越来越硬、越来越长的,足足有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根本吐不出来,眼泪哗哗的滑落下来,呕出的粘液顺着嘴角拉着黏流淌下来。
“嘿,马超儿,哥们儿正没粉儿钱呢,你让让哥哥……”我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正是李茂,痞里痞气的走上前来。
“那得看你本事了!”马超冷冷的不甘示弱。
“新鲜的玩法,还不容易!哥们就会新鲜的玩法!”李茂嘿嘿坏笑着,拿起桌上还残留一口酒的红酒瓶,对着摄像机摆好POSS,架起曲冬趴在沙发上的双腿,曲冬哭着挣扎着,怎奈双腿被钳住,只听曲冬“啊!!!”的一声惨嚎,红酒瓶的瓶嘴径直插进了曲冬的屁眼。
“嘿嘿……哈哈……”李茂像玩小鸡仔似的,按住曲冬的脚踝,右手握着酒瓶子,狠命的往曲冬屁眼里戳,酒瓶子里残留的红色液体“咕噜、咕噜”的前后咣当着,慢慢的竟消失殆尽,尽数被灌进了曲冬的屁眼里。
这边的王云龙那条大弯鸡巴早已经硬了起来,也走上前来,不言不语,光着屁股头朝着曲冬脚的方向一屁股坐在了曲冬的腰上,看着眼前李茂拿酒瓶子亵玩曲冬屁眼,伸手一掏,曲冬那条蔫鸡巴就被反向从身下揪了出来,只见他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支圆珠笔,笔尖一挺,径直往曲冬鸡巴头的马眼里戳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曲冬双手扑腾两下,立马昏死了过去。
“哎!别闹出人命啊……”大东实在,赶紧走上前去拽住王云龙的手。
刚才还捏捏弱弱的王云龙,现在眼睛里冒着红光,咬着牙,一把甩开大东的手:“滚开!爸爸说了,要好看的,这就是好看的!”
大东怔在地上,看着曲冬的屁眼还在被酒瓶子快速的抽插,鸡巴头已经豁开,有点点血丝已经渗了出来,已经昏迷的他嘴巴大张着,唾液横流,嘴里仍然抽插着马超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大东竟也不知道该拉哪个好了。
这么血腥变态的场面,我竟然第一次得见,眼前这几个仅仅才二十出头的少年,竟然心境如此狠毒,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他们变成这样。虽然我恨早上曲冬对我又打又骂,但眼下看着他受着这非人的酷刑,我心里不禁害怕,更是不忍。我不知道他会遭到如此惩罚,早知道会这样,我是绝对不会来这里跟老金告状的。
王云龙咯咯的笑着,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像个横空出世的小恶魔,跟刚才在老金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他手里攥着圆珠笔,一个劲的在曲冬的马眼里旋转,笑声不断,面目狰狞,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曲冬的鸡巴头,嘴里却恶狠狠的一遍一遍无休止的重复:“跟我装是吧……跟我装是吧……跟我装是吧……”
那曲冬已近死人,只是下身的疼痛,让他昏迷中还在抽搐……
李茂手里的锥形酒瓶子的瓶身一半都插进了曲冬的屁眼,疯狂的昂着头大笑着:“两万块钱是我的……两万块钱是我的……”伴随着曲冬屁眼“噗、噗、噗”的排气声,点点血沫飞溅出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大嘴巴打在曲冬的脸上,马超左右开弓用力的抽着曲冬的脸颊:“操你妈的,跟我这儿装死是不?”
大东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拉还是不该拉,拉了的话回头怎么跟老金交代,不拉的话,眼前的曲冬快要被他们搞死:“兄弟们,差不多……差不多……行了吧?”
“行了!!你们太过分了!”我终于鼓起勇气大喝一声,一脚踹向王云龙,骑在曲冬背上的王云龙猝不及防被我一脚踹下了沙发,瞪着眼睛,狠狠的看着我:“小丫的,你忘了爸爸临走时怎么说的……”
我走上前,把残存在曲冬鸡巴头上的圆珠笔拔出来,又一推后面的李茂。李茂怔怔的看着我,起身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我一把将曲冬屁眼里的啤酒瓶子拔出来,玻璃瓶上已满是血迹,马超正骑在曲冬的脖子上抽他的耳光,眼见我的阻拦,呲着牙,瞪着眼睛,反手一巴掌朝我扇来……
我来不及躲闪,闭起眼睛,再睁眼时,只见马超的手在空中停住,手腕子被大东那粗大的巴掌钳住:“你忘了爸爸怎么说的了?小杰可是爸爸的老疙瘩,心头肉……你敢动他?”
马超喘着粗气,愤恨的喃喃:“妈的,不就长个大鸡巴吗!”转头狠狠的瞪我一眼,一把甩开大东的手,从曲冬身上下来,也坐在一旁恨恨的抽起烟来。
“你们……你们太……太过分了!”我小声的说道。
王云龙侧过脸,昂起头“忽……”的吐出一口烟,阴恻恻的笑道:“你现在装好人?要不是你跑过来告状,他能受这个罪吗……”
他说的对,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曲冬,但我并没想到结局是这么暴力、血腥、变态。要知道是这样的惩罚,我怎么忍心对这个眼前死人似的趴在沙发上、苦苦让我相思了三年的运动直男下这样的套儿?
我轻轻的走过去,和大东合力把还在昏迷的曲冬扶起来,只听他后门“噗叽”一声,一块鲜红的血块从屁眼滋了出来。
大东皱了皱眉眉,我低下头一看,曲冬整个屁眼都豁了,像一张大张的嘴,丛丛屁眼毛中间,鲜红的一个大窟窿,里面殷红了一片。
“直肠破了……”大东看了我一眼,不忍的从茶几上抻出几张餐巾纸,转身去厕所沾湿,走回来团成一团,轻轻的塞在曲冬大张的屁门里:“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我愤恨的回头扫了他们三个一眼,眼里恨不能喷出火来。
“看他妈什么看!小逼!别落在爷们儿手上,落爷们儿手上,爷们儿保证比他还要加三倍的伺候你!”马超瞪着我,龇着牙道。
正较劲着,房门推开,老金咧着嘴笑着走了进来。三人见到老金,毕恭毕敬的站了起来:“爸爸!”
只有我和大东扶着曲冬坐在沙发上,没动换,但也张嘴叫了声爸爸。
老金的眼神定格在曲冬身上,只是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拿起房间的电话:“大海,你过来一下”
曲冬最终被胡乱披上衣服,被大海抬走,具体抬哪去了,我们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老金显然有些不快,脸上只是一扫而过,叉着腿坐在沙发上,身上还是那间墨绿的丝绸睡衣,摇摇手,指着茶几上沾满血迹的酒瓶子和圆珠笔,皱了皱眉:“把这些脏东西拿走!”
大东把茶几收拾干净,我和大东也并排和他们三个站在一起,五具赤条条的男生笔直的站在老金面前,看着他手中摇晃着的红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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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老疙瘩,你过来……”老金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我走过去,挨着老金坐下,老金那只糙手攥住我的鸡巴,上下慢慢的套弄起来。
“你们也过来,一起玩儿……”老金招呼他们,仿佛曲冬的事像是根本没发生过似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像没事人一样。
他们好像是事先编好程序的机器人,谁该干什么早就都设定好了似的。
大东蹲下来,轻轻的解开老金睡衣带子,慢慢的褪下睡衣,老金那褶皱下垂的蔫吧身体展现了出来,胯下那根半截鸡巴若隐若现的躲藏在茂盛的阴毛里。
王云龙站在老金左边,一弯腰就伸出舌头“吧唧,吧唧”的舔吮老金的乳头。
马超则横着趴在我身上,上半身跨过我,伸头和王云龙并排,舔吮老金另外的乳头,那条毛渣渣的大鸡巴摩擦在我的大腿根处,老金的手腕一翻,我和马超两根鸡巴都被他攥住,在手掌心里玩弄开来。
李茂和大东蹲下身子,分别两边伸出舌头,两条舌头互相夹击去摩擦老金那丑陋的、被剪掉一般的畸形鸡巴。
老金歪着头,哼哼唧唧的享受着,伸出舌头对着我的口腔撬动着。
我脑海里仍然是刚才曲冬受虐的样子,怎样都进不了状态,眼下老金那恶臭的嘴贴上来,让我心里务必的恶心,任由老金的肮脏的舌头在我嘴唇上打转,就是不开口。
老金原本享受着闭紧的双眼,突然一睁,两道精芒的目光射来,右手猛地一抬“啪!”我的脸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妈的逼的,给你小丫挺的脸了是吧!”
我脸上一阵火烧,就是不张开嘴,老金猛地抬手,“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巴掌抽打在伺候他们的一众少年身上、脸上,恼怒的站起来,吓得这帮孩子四散而开,光着屁股坐在地上。
老金恶狠狠的弯腰,伸出手指指着我,手指尖戳在我的鼻尖上:“我告诉你杨雨杰,我能让你爹上去,就能让你爹下去!不仅下去,我还能让你爹在厂子里被整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信不?”
我浑身一激灵,是了,老金只手遮天的本是我是知道的,只一个电话,我爸就能从一个小小的工人,连跳三级成了干部,还不用劳苦干活。想起家里,爷爷奶奶就我爸这么一根独苗,老妈身体也不好,常年在家待岗,家里所有的收入就都靠着老爸……又想起老爸被老金提拔的那天晚上,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兴奋,还有老妈激动的溱着眼泪的双眼,还有奶奶和爷爷欣慰的目光,仿佛一家人的重担都瞬间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别跟我这装你妈逼清高!老子整死你,整死你全家,跟捏死一窝鸡没什么区别,明白不?”老金恶狠狠的指着我。
我含着泪,低下头,小声点头道:“明白!”
“叫我!”
“爸爸……”
“操你妈逼的,小贱货,不给你丫把事儿挑明了,你丫不上道儿……”老金怒气稍熄,坐在我身边,点上根烟,一转身趴在沙发上,一扒拉我脑袋:“给我舔屁眼子!”
看着老金那松垮的屁股,还有屁股蛋子上磨出的两块黑皴,我皱了皱眉,却余光看见大东朝我递眼神,意思是让我赶紧照做。
我咬咬牙,低下头,趴在老金岔开的双腿后,掰开老金的屁门,伸出舌头去勾舔老金那一丛黑毛的屁眼。
阵阵屎味夹杂着刚才洗过澡的蜂花沐浴露的味道……
舌头一阵烂肉,那是老金早就被操烂的、早就已经被豁开合不拢的烂逼褶皱,在我舌头的刺激下,屁眼开始分泌出汩汩粘液,又腥又臭,我忍着呕,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会吐出来,那嘴里充斥着又苦又腥的肛肠液的味道。
“哦……操你妈的……真他妈舒服……”老金趴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哼唧着,一伸手攥住大东的鸡巴,递到自己口中含住,大东看着我,挺着腰,把那根大粗黑鸡巴微微一挺,慢慢的在老金的口中蠕动起来。
我趴着的身下,一阵温热,我的胯骨被提了起来,我转头一看,马超正提起我的胯骨,王云龙把头钻在了我的胯下,张口含住了我的鸡巴:“唔……”我的二十五厘米的鸡巴显然出乎了王云龙的承受能力,他痛苦的红着脸,艰难的含着我的鸡巴头,舌头在冠状沟里大专,弄得我心痒难搔的。
我的屁眼也被扒开,马超的手指沾了涂抹,轻轻的点击我的菊花口,一点一点的手指头试探的插了进来。
旁边的李茂蹲下来,伸出舌头给老金舔乳头。所有的人都很默契,好像训练有素的各就各位、按部就班。
“来!操我!”老金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蛋子,回头对我道。
我的鸡巴早就已经被王云龙舔得坚硬如铁了,我跪起来,老金撅起屁股,那一丛烂逼混合着我的口水早就湿润无比。
我吐了一口吐沫抹在鸡巴头上,攥住大鸡巴根,一挺腰,“呲溜”一下,那大烂逼毫无违和感的被我全根没入。
“哦……我操!”老金爽嚎了一声,屁股重重的后撅,二道门大开,像只鲤鱼的嘴,仅仅的箍住我的鸡巴。
老金跪着匍匐着,李茂自觉的钻到老金的身下平躺着,伸出舌头舔老金的乳头,老金的乳头被舔着,后门被我跪着操着,前面是大东的鸡巴含在嘴里吧唧吧唧的舔玩着。
我的屁眼被马超手指插着,由刚才的两根手指现在变成了三根手指,王云龙趴着给李茂嘬着鸡巴,一时间“吧唧、吧唧”的肉体撞击声,口交的唾液声混合在一起,淫欲充满了房间。
“老大,你鸡巴硬了没?”老金吐出大东的鸡巴,低头问躺在身下的李茂。
“硬了,爸爸……”李茂答。
“来,双龙!”老金命令道。
我赶紧拔出鸡巴,李茂平躺着向上窜了窜,我低头一看,原本那根细长的黑鸡巴,狰狞的冒着青筋,那还有那瘦小的影子,整个一条大黑蟒蛇,足足有二十厘米长,发亮的黑紫色大龟头下,匀称着一根直径四五厘米的大直鸡巴,又黑又长直指向天。我伸手攥住李茂的鸡巴根,对准老金的被我捅豁了的烂逼口,李茂腰一挺,一整根鸡巴全插了进去。
老金屁股下挫,李茂的鸡巴深深的插在老金的屁眼里不动,我赶紧攥住自己的鸡巴,也对准老金的屁眼子,一挺腰,巨大的摩擦感传来,虽然没有刚才的松垮,但也并不紧箍,也很顺利的就全根插了进去。
“我……操!……”老金显然受用这种饱满感,爽的大喝一声。张开嘴大口的含进了大东的粗鸡巴。
我开始节奏的动起来。身后的王云龙和马超已经69了,互相开始舔吮鸡巴,我知道,他们也是程式化的,保持鸡巴最好的状态,随时恭候老金的命令。
我又前后运动了一会儿,被老金推开,我的那条大鸡巴在老金的示意下拔了出来,只剩李茂的鸡巴还插在老金的屁眼里轻轻蠕动着。
“不行,小杰子,你这单独操我还行,双龙不行,太他妈疼……”老金一挥手,大东由前头走过来,我起身让开地方,大东跪在老金身后,那根黑粗鸡巴一挺,代替了我,摩擦着李茂的鸡巴插进了老金的屁门。
“哦……”老金爽呼,头昂起来,伸手朝身后扒拉着。
身后的王云龙和马超会意,两人双双站起来,并排站在沙发前头,胯下两根巨货鸡巴头对着鸡巴头对着老金的嘴,老金舌头一卷,两个鸡巴头就被裹进了嘴里,舌头上下腾挪,在两个鸡巴头上开始打转。
我这才看清楚,王云龙的鸡巴是朝下剧烈的弯曲的,弯曲的幅度足足有四十五度,好像鸡巴柱下面有根绳子牵引着一般,鸡巴又粗又玩,不比我们是黝黑的,王云龙的鸡巴却是白白的,上面凸起的紫色的根根青筋,盘龙措根的崩在鸡巴柱上。马超的鸡巴完全硬起来却和刚才软绵绵的不一样,我这才明白为什么马超和王云龙凑一对互相舔,原来两个人的鸡巴形成巨大的互补,王云龙的鸡巴是向下弯曲的,而马超的鸡巴是典型的雁翅鸡巴,是向上弯曲的,由鸡巴根开始,越向上越细,一条鸡巴足足有十八九厘米,却向上弯着,两根鸡巴一根向上,一根向下,相趣盎然,真不知道这两个极品是怎么让老金发掘出来的。
我待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毕竟我没有他们那么默契的配合过,大东会意,招招手,我跨过老金的身体,站在跪着操老金的大东面前,大东张开嘴一口含进了我的鸡巴,我的屁门被扒开,一条灵巧的舌头一顶一顶的舔我的屁眼,我回头一看,王云龙翻着白眼看着我,嘴咧着,舌头正在我的屁眼上摩擦着。
“哦……”
“嗯……”
“啊……”
房间里满是一阵阵的爽嚎声。
老金以前以后的配合着大东的动作,眼下速度加快不少,身下的李茂会意,伸出手指勾住老金的会阴,一点一点的勾着按。
“啊……我操!我要来了……”老金吐出嘴里马超和王云龙的大鸡巴,一阵大吼,身体开始颤抖着。
我低头一看,躺在老金身下的李茂的肚子上淌下来汩汩精液,原来,老金被操射了。
老金喘着粗气不再动弹,大东停止了抽插,只是缓缓的晃动着整根插在老金屁眼的鸡巴,给老金做最后的前列腺按摩。
“让我歇会儿……”老金大汗淋漓,喘着粗气,一转身,两根插在屁眼的鸡巴“噗叽”被吐了出来。
老金摸出根烟,头上满是大汗,点着了烟,挥了挥手,指着我:“小杰子,你撅着腚让他俩操,我爱看大鸡巴被操!”
“哦……”我答应着,不敢违抗,也学着老金刚才的姿势趴下来,伸手吐了口吐沫抹在屁眼上,身下的马超肚子上一摊老金射出的精液,老金走上前,伸出手揩了一把自己的精华,一股脑抹在我屁眼上,不忘三根手指头插了插我的屁眼,算是给我扩肛了,然后捏着还湿漉漉沾满老金屁眼粘液的马超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屁眼。
“嗷……”我屁眼猛地被插进来,膨胀的疼痛让我龇牙咧嘴。
“嘿嘿……就这么操!操猛点儿!”老金抽着烟,咧着嘴笑着坐在沙发对面的丝绒椅上,那松弛下垂的肚腩耷拉着,那半截鸡巴还淌着残精,拉着黏儿沾在椅子上。
大东鼓励的轻轻的捏了捏我的小屁股蛋子,示意我他要进来了,我觉着屁股,努着屁眼迎接着他的粗家伙。
“我操!!!!”一阵剧痛,屁眼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我眼泪差点调出来。
感觉到大东的抱歉,他的手轻轻的又捏了捏我,但温柔的却停止了刺探,方便我短时间适应下来。
我疼的后背一身冷汗,却不容的我再多点时间适应,那边老金应开始催促了。
大东无奈,一挺腰,整条鸡巴全根插了进来。
“啊……”我大喊一声,全身痉挛,想只受惊的虾米一样后脊梁剧烈的弓了起来。
王云龙向下一趴,死死的把我弓起的后背按了下去……,这个人渣!!我知道他在故意折磨我,果然,我一抬头,看见王云龙咧着嘴朝我坏笑。
我冷汗淋漓,哪有时间管他安得什么心。屁眼两根粗大的鸡巴交互摩擦开来,疼的我想向上窜,又无奈马超抵着我,王云龙按着我,我被死死的箍住,动弹不得。
王云龙弓着身子,近乎趴在我的身上,身下那根弯曲的大粗鸡巴扑棱扑棱的抽打在我的脸上。
“给他俩叼!”老金发话。
我张开嘴,王云龙和马超一上一下两根弯曲的大鸡巴,胡乱的朝我嘴里杵了进来。我嘴巴都快被撑裂了,也不管牙齿是不是碰到他们,就是碰到了,按照他们的经验来说,也是无所谓的吧。
后门开始适应了两根鸡巴的粗度,由撕裂感逐渐转变了爽快,逼眼里好像开始流出大量的肛肠液了,淫荡的本性暴露无遗。
“哦……哦……”我开始淫荡的爽呼起来。
“快点操!操射他!”老金笑着看着,命令着。
大东加快了速度,一拔一插全根没入,那粗长的鸡巴头在我二道门里一探一出,我屁眼里麻痒异常。
我知道这么直接操二道门是不至于把我操射的,长鸡巴并不能顶到前列腺,大东自然也是知道的,但是他的鸡巴在我屁眼里是垫在身下李茂的鸡巴上的,我又是趴着的姿势,他想刺激我前列腺也是不能的。
李茂知道该是他上场的时候了,身体微微下挫,让全根插进来的鸡巴拔出了半根,这样鸡巴头就能贴合在我前列腺处了,我自己调整体位,一阵酸麻,我知道李茂的鸡巴头顶到我的点了,我顶着李茂的鸡巴头,趴好,大东知道我自己找到位置了,鸡巴一探,正好鸡巴柱子顶住李茂的鸡巴头,鸡巴头被他一顶,朝下猛按,我一哆嗦,一阵酸麻……
大东感觉到我身体的颤抖,知道我找准了点,二话不多,一阵猛插,李茂的鸡巴随着大东的鸡巴柱的压迫,一下重似一下的顶着我的前列腺。
“哦……”我开始爽呼起来。屁眼嘬不住的大开,这是前列腺高潮的征兆,马眼开始流淌出大量的粘液。
王云龙弯下腰,伸手按在我小腹下面的阴毛处,这正是前列腺的位置,经他一按,前列腺受外力压迫,更加紧密的和李茂的鸡巴头受力了。
大东开始加快速度,像不受控制的打桩机,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插我。
“啊……哦……”我全身酥麻,像过电似的颤抖起来。
“来了!!”我大喊一声,浑身颤抖,屁眼“噗叽”一声,仅仅的吸着大东和李茂的鸡巴。
大东不动,李茂开始剧烈的、小幅度的顶着我的前列腺。
汩汩……我再也不受控,鸡巴一颤,龟头一阵酸麻,一股一股的浓精从鸡巴喷涌而出,直挺挺的鸡巴,对准身下李茂的脸滋射出来。
一股,两股,三股……
李茂的鼻子上,眼睛上,头发上都是我喷涌而出的精液。
我大口喘着粗气,射了足足七八下,每下都是远距离喷射,李茂的脸上满是我的精液。
“小杰子,给你大哥舔干净!”老金满意的笑着,命令道。
我气喘吁吁的俯下身,屁眼里还插着大东和李茂的鸡巴,伸出舌头,一勾一舔的把李茂脸上的精液尽数勾进嘴里。
“小龙,你上!”老金指挥着。
王云龙弯下腰,捏着我的下巴,张开嘴和我接吻,我嘴里的精液混合着我俩的舌头互相交织、缠绕,马超也凑了过来,伸出舌头抢食我的精华。
腥甜的味道交错在我们三个人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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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来,继续!”老金歇够了,一挥手,我退出战场,坐在一旁点了根烟。
这次还是双龙,老金还是趴着,只是身下的李茂换成了马超,跪在后面的大东换成了王云龙。
李茂站起来走到老金前面,把那根还沾有我屁眼里大量粘液的鸡巴送进老金的嘴里。大东双手环绕王云龙的身体,伸手揉捏王云龙的乳头。
老金烂逼一开,两根大弯鸡巴毫不费力的径直插了进去。
“我操!”老金喊了一声,我能想象到他的刺激,马超向上弯曲的鸡巴正好顶在老金的前列腺,王云龙向下弯曲的大鸡巴正好贴合马超的鸡巴,给马超做压迫运动。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痒痒起来,真相试试这两条一上一下天衣无缝的大弯鸡巴配合起来是什么感觉。
老金吞吐着李茂的直溜溜的黑鸡巴,嘴里哼哼唧唧的受用不尽。
后面大东开始试探着用手去插王云龙的屁眼了,看来是要开火车。
果然,王云龙配合着轻轻的撅着屁股,大东攥住自己的粗鸡巴,胡乱抹口涂抹,一下就插了进去。
“嗯……”王云龙猛地被差,皱了皱眉头,但显然他的屁眼也是历经风霜的,只不适了一下,就恢复了正常,一前一后的开始慢悠悠的刺激老金的屁眼,身后的大东则不动弹,任由前后运动的王云龙自己摩擦。
老金哼哼唧唧的被操了二十多分钟后,吐出李茂的鸡巴,转头看向我:“老疙瘩,歇够了没有?”
“啊?哦……”一旁看戏的我被老金叫来过去。
“操你大哥!”老金一指面前的李茂。
李茂使我们这里年龄最大的,自然是我们大哥,听见老金叫我操他,李茂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直挺着的大鸡巴,二十五厘米的大鸡巴青筋暴露,直挺挺的,婴儿手腕粗,李茂虽然心有余悸,露出恐惧的表情,但在老金发话施令下也不敢违抗,直接钻进老金的身下,和老金成了69样子,老金一口含住了李茂的鸡巴,身下的李茂也伸出舌头舔吮老金那被切了半截的太监屌,老金握住我的鸡巴,不舍的吐出李茂的鸡巴,伸出舌头留恋的在我龟头上舔了舔,一口含进了三分之一,“哦……”引来一阵干呕,口腔里的唾液瞬间包裹住了我。
拔出来的时候,鸡巴上还挂着老金嘴里腥臭的涂抹,拉着粘液,正好不用润滑,我攥住鸡巴根,对准李茂的屁眼,一挺腰,紧绷的屁眼被我用力的撬开。
“啊!!!”身下传来李茂的哀嚎。他鲤鱼打挺的一激灵,下意识的挺起腰,躲避我巨根的进攻。
“哎哟我操!”含着李茂鸡巴的老金猝不及防,被李茂一挺身,一根硕大的直鸡巴直接插进了喉咙里,以至于我清楚的看见老金喉咙都凸起了李茂鸡巴头的形状。
老金“啪”的一巴掌拍在李茂的大腿上。
李茂不敢再动,我心里一阵坏笑,想起刚才李茂是怎么用红酒瓶狠插曲冬的。我莫名的报复心理油然而生。
我哪管什么怜香惜玉,按住李茂的双腿,腰一挺,整根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呲溜”全根插了进去。
“啊!!!!!!”李茂的痛苦的嚎叫声,好像楼道里都有回音。
王云龙看着我,和我四目交接,他咬着牙,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来,他清楚的看见我嘴角的坏笑,他知道我再报复。可是眼下,他也无能为力,看来李茂和王云龙的关西不错嘛,小逼崽子,想着他秀气酷帅的外表下,那颗残忍的心,想起刚才他用圆珠笔插曲冬马眼的样子,我暗暗发誓,我一定找机会,好好操下你,让你也感受一下肛门撕裂的感觉。
我的整根鸡巴在李茂体内抽插,我能感觉到他屁眼没有被开过几次,二道门被我第一下就撕裂了,他整个人疼的浑身颤抖,浑身冷汗直冒,嘤嘤的虽然舔着老金的半截鸡巴,但仍能感觉到他若隐若现的抽噎声。
我心里一阵满足感,恶人有恶报!
我全根拔出,全根插入,鸡巴柱上丝丝血迹,李茂的屁眼被我操裂了,这种外力的肛裂不是操一会就能有爽快感的,正和了我的心意,我自然是要充分的利用老金来报复他。
李茂不敢反抗,屁眼里的血随着我的抽动,越出越多,含在老金嘴里的鸡巴由于疼痛已经瘫软着萎缩了。
王云龙看见李茂屁眼渗出的血迹,看我的眼神更加愤怒了,恨不能用眼睛杀死我,我盯着他的眼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嘴角微翘,坏笑着看着他,挑衅的表情似乎告诉他:“怎么地?小爷大鸡巴就是要操死你兄弟!你能把我怎么地!”
老金还在闭着眼哼唧着,完全不知道场上的无声硝烟已经拉开帷幕。
就这样,老金跪趴着,身下躺着马超,向上弯的大鸡巴和跪在身后的王云龙向下弯的大鸡巴同时插在体内,李茂品堂在老金身下,和马超并排,双腿被我掰着,我那根接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不顾他剧烈的疼痛快速抽插着,他萎靡的鸡巴全部被含在老金嘴里,王云龙身后是大东,跪在王云龙身后捏他的乳头,一根大鸡巴插在王云龙身后,在开火车。
满屋子充满了肛肠液、精液、男人特有的体味混合在一起。
“快!我快出了!”老金大喝一声。
王云龙会意,快速的抽插起来。
身下的马超已经受不了王云龙那粗大的鸡巴的摩擦,开始濒临射精边缘,大口的喘气,嘴里:“嗯……嗯……”的开始哼唧起来。
李茂的屁眼很近,后门看来没被怎么开发过的,我的鸡巴被仅仅的箍着,二道门像软绵绵的闸口箍着我的鸡巴头,刺激着我的冠状沟。
“哦……哦……”我终于也忍不住,腰眼一酸,鸡巴更加膨胀,李茂终于忍耐不住,在我剧烈的抽插下,开始“嗯……”的一声,疼的哭了出来。
“哦……爸爸……哦……爸爸,儿子要射了……”王云龙闭着眼睛叫了一声,鸡巴一挺,整根没入,在老金屁眼里开始放精。
老金喘着粗气,伸手一扒拉,李茂的嘴大张,对准老金那半截的,被切掉了龟头的小黑鸡巴。
“呲……”老金被操射了,一股黄色腥臊的精液滚淌出来,尽数流淌进身下张口接着的李茂嘴里。李茂大口大口的接着,几次被呛的咳嗽出来,精液自然也被咳的满脸都是。
“啊……我也出了……”老金身下马超爽呼一声,王云龙赶紧开足马力,用仍然半硬的鸡巴帮他摩擦。
“哦……哦……”马超开始射精,老金屁眼里混合着王云龙和马超两个人的精华,“咕叽……咕叽……”传来淫荡的抽插声,一前一后被王云龙抽插着顺带出来大量的白浆,顺着马超鸡巴柱滑落在马超黝黑的蛋囊上。
“别动,我也要出了……”大东一只手按住正要从老金屁门里拔出鸡巴的王云龙,王云龙被他一按,整个人趴在老金身上。
大东猛的操了十来下,一挺身,整个鸡巴插进王云龙屁眼深处开始射精。
眼前的淫乱,让我再也控制不住,不顾李茂的哀嚎,掰着他的大腿,整根鸡巴全插进去,鸡巴头摩擦在他二道门上,一阵酥痒,汩汩浓精射了出来。
房间里充满了精液、肛肠液还有男人汗液的味道。所有的人保持着抽插的姿势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
老金屁眼里的两根鸡巴都软着插在里面,他喘着气伸手点了根烟,“噗”的一声,屁眼一松,吐出了两根鸡巴,率先走进了厕所,哗啦啦,传来开水的声音。
“小丫挺的!你妈逼,你给我等着!”李茂蹲在我面前,手里的餐巾纸接着屁眼里汩汩而出我的精液,里面夹杂着斑斑血块。
我不理他,独自用餐巾纸擦着自己软下去的大黑蟒蛇。
王云龙并排蹲在李茂旁边,“噗叽”,随着一声响屁,一股一股大东的精液流淌出来。
“小王八蛋,故意整你的,大哥……”王云龙将火。
李茂不说话,恶狠狠的盯着我的脸,屁眼里汩汩的流淌不尽的精液早就盛不下他的手掌,已经滚落在地上……
大东清理着自己的鸡巴,坐在沙发上小声道:“大哥……其实……也赖不着小杰……是爸爸的命令……”
我知道大东在为我说好话,但李茂认准了我故意整他,况且,事实却是如此。我懒得辩解,只是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
“你们在这里洗,还是回去洗?”老金披着白色的浴巾走了出来。
“啊……爸爸,我们……还是回去洗吧……”大东答。
“行吧,今天都累了……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老金说完,不忘拿起桌上的两万块钱,甩给李茂:“今天你受苦了,当大哥的得有当大哥的表率!这钱你拿回去,你们哥几个愿意怎么分怎么分吧!”
李茂眼睛冒光,赶紧接了钱,但还是不忘回头给了我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老金看了眼大东:“大东,你今天是不是回店里?”
“是,爸爸”大东回答。
“行了,那你开车送小杰回去吧”老金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把车钥匙扔给他:“这点儿了,也别劳动大海了,你开车送他回去,正好去趟汉拿山,你弟弟想吃烤肉了,吃完了再回去……”
“哎,明白”大东憨厚的笑了笑,接过车钥匙。
几个少年穿好衣服,鱼贯走出房间。
“爸爸……”走在最后的我,犹豫了一下,停下脚步,转头看着老金。
老金笑了笑:“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曲冬,你别管了,没事的,我自有安排……”
我皱了皱眉,转身跟大东往外走,只听老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也该给他个教训,要不我这找不着规矩了……”
“小逼崽子!别以为长个大鸡巴有爸爸罩着你,你就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崴在我手里!”李茂小声的在电梯里恶狠狠的对我说。
“大哥,也不赖我啊,是爸爸让我操你的!”我解释着。
“大哥!别听他的,爸爸是让他操你,也没让他那么狠的操你啊!”王云龙添油加醋,火上浇油。
“操你妈的!你小子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收拾你!”李茂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电梯抵达一楼,李茂一瘸一拐的随着王云龙和马超朝宿舍楼走去。
“没事儿!兄弟,有哥在呢!”大东憨厚着对我点头,按向了手中的遥控器。
“哔哔”一声鸣叫,大东拉开眼前这两黑色奔驰250……,要知道这车在九七年的马路上是绝对没有警察赶拦的。没有点背景的人连碰都碰不了一下这个车。
汉拿山,服务员也都认识我俩,径直带我俩进了包间。
不用我俩点菜,上好的牛排还有羊排鱼贯码在桌上。服务员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东哥……”我小心的左右看看,接着问:“你说,老金的鸡巴怎么那样啊?”
大东看着我,小声道:“以后别打听这些,知道多了对你不好,知道不!”说着,加了一块肉放在我的碗里。
“你告诉我呗……”我追问着。
大东无奈,放下筷子,俯下身,小声道:“又一次大海喝多了我们套他话才知道的,就前两年的事儿……,说是因为金爷喜欢了一个男歌星,这两年特别火的那个XX山……”
哦,九几年的时候,这个男歌星确实很火,帅气的外表,高高的个儿头,那首《XXXX只有你》传唱大江南北。
只听大东接着道:“谁知道这个男明星早就跟上面的……”大东用手指了指上方,悄声道:“上面的太子爷早就有关系……”
“金爷那时候也是牛逼的很,天不怕地不怕的,愣是用钱给那男歌星给摆平了……听说,那XX山的玩意儿可不小,给金爷弄得死去活来的……当然,在金爷这也没少捞钱……”
“那后来呢?”我问。
“那男歌星脚踩两只船,两边讨好处,后来,让太子爷知道了,把金爷给抓了过去,一顿打不说,最后让人拿剪子把命根子给绞了两截……,金爷后来为了报仇,把东北一座铁矿山都给卖了,最后闹到上面,那老爷子怕事情闹大不好看,只好骂了自己儿子,把那惹是非的XX山也给封杀了!金爷最后也是没办法,上面也给了台阶,把崇文门这块地皮低价给了他,也算给了他个面子……,金爷也就算认倒霉了……半截鸡巴换一块地皮,要我看,也值了……”
怪不得XX山确实后来不出来了,好像一夜之间就销声匿迹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那金爷一直喜欢小男孩吗?”我问。
“也不是,金爷有老婆,俩人没孩子,不知道谁的原因,这不,金爷现在一半儿的鸡巴了,更生不了啦。不过,他老婆也不管他,按月分红拿钱,各玩儿各的,金爷也不管他,因为家族企业牵扯着股份的问题吧,俩人也不能离婚,就这么混着,谁外面有谁相互也不过问……”
“金爷不就是南城一个大流氓吗?怎么这么大势力?”我疑惑。
“嘿嘿……”大东吃了口肉:“金爷他家那老爷子,那可是正经的开国大将……”
“谁啊?”
“别问了,知道那么多,有几个脑袋让人砍的……”大东不再说了。
反正我大概知道了,这老金能这么只手遮天,肯定不是一般人的,果然,他也是太子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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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干嘛去了?这一天天的不着家,明儿个野习惯了,看你开学怎么收的了心……”我刚跑回当院,奶奶见着我就是一顿唠叨。
“玩去了呗……”我伸手在洗脸盆里涮了涮手,算是洗过了。
“看你还能蹦跶几天,说话就开学了”奶奶在厨房忙叨着,回头抻着脖子道:“晚上给你炒咸螺丝(炒田螺)”
心里一阵温热,二十多年没吃过奶奶炒的咸螺丝了。
院子里满是爆炒辣椒出来的香味,我从奶奶手里接过一碗咸螺丝,跑到院门口早就让奶奶支好的竹藤躺椅上坐下,拿着缝衣针挑里面的螺丝肉吃着玩儿。
“嘶……嘶……”我抬眼,看见大强子躲着大槐树后头朝我扮鬼脸。
我撂下碗,看四下无人,跑过去。
“想我没?”大强子把我拉到背阴处。
“想你干嘛……”我故意逗他。
“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整天见不到你人影儿……”大强子拉着我的手。
“啊……这不快开学了吗,我暑假作业还没写完呢,跟同学……那个,你知道的那个曲冬,写作业来着……”我编着瞎话。
“怎么不跟戴钢一块儿?他这两天也找你呢……”大强子说。
“他不是跟他爸去北戴河了吗?回来了?”
“早就回来了,今儿早上还去你家找你来着呢……”
“不是……”我瞪着他诧异道:“谁来我家,你怎么那么门儿清啊……”
大强子尴尬的笑着挠脑袋:“不是惦记你吗,瞅着点儿,别让人把我媳妇儿拐跑了……”
我红着脸笑:“谁是你媳妇儿……”
“你啊!还能是谁!”大强子说着,拉着我的手朝他裤裆上蹭:“你看看,想你想的邦邦硬……”
“哎呦喂,你……别让人瞅见……”我伸手往回缩。
大强子哪管这些,就是攥着我的手不放。
“强哥……”一声叫唤,吓得我俩赶紧放开了手。
转身一看,戴钢捧着一碗炸酱面站在我身后,疑惑的看着我俩:“你俩在这儿干嘛呢?”
我红着脸:“啊……没事啊……我想吃花生米了,想上强哥那儿买点儿……”我都不知道怎么编出这么不着边儿的瞎话。
果然,戴钢更疑惑了,怀疑着看着我:“你买花生米不去强哥小卖部买去,在大槐树底下干嘛呢……”
大强子显然烦了,瞪着戴钢:“去去去!有你鸡巴毛事儿!哪凉快哪待着去!”
戴钢看大强子发怒,吓得一缩脖,转身端着炸酱面跑开,远远的坐在我家的躺椅上,吸溜着面条,眼睛却贼溜溜的朝我俩这瞟着。
“赶紧走吧!回头戴钢告诉我奶奶……”我转过身,朝戴钢走去。
大强子追了我两步,小声在我耳边说:“明天……早上10点,胡同口啊!我等着你!”
我没言语,大强子假装上厕所,朝茅房走去。
“你俩那儿干嘛呢?”戴钢抹了一把嘴角的炸酱,胡乱的在自己裤衩上一抹。
“我和他能干嘛啊!聊会天儿呗……”
“跟他聊什么,回头让你奶奶看见,又骂你……”
我嗽了嗽嗓子,端起咸螺丝的碗,做贼心虚的赶紧捧到戴钢跟前:“诺,我奶奶刚炒的咸螺丝……”
戴钢接过碗,放在我俩正中间的椅子上,转头笑着对我说:“哎,小杰子,你帮我个忙儿呗……”
“什么忙儿?”
戴钢笑着不答话,起身对我说:“你等着我啊,我这就回来……”
等戴钢回来时候,他手里多了个纸盒子。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个雪白的巴掌大的海螺标本。这东西在九七年可是难得的好玩意儿,虽然不很贵重,但在那鼻塞的年代,能得到这么个摆设儿也是难得的。
“嘿!真好看!谢谢啊!”我把海螺捧在手里爱不释手。
“哎!谁说是给你的啊!”戴钢一把给抢了回去,小心翼翼的装回盒子里。神秘兮兮的坐在我身边:“我让你帮我个忙……我这不,跟我爸从北戴河回来了吗,我挑的这个东西,想送给……送给徐萌……”
我一听,合着白高兴半天,不是给我的。我端起碗来,挑着咸螺丝,懒得理他。
戴钢凑过来:“我这不……这不……不好意思的嘛……你帮我给过去,跟她说……是我专门给她挑的……”
“好好的,送什么礼物……再说了,早就跟你说了,徐萌是圣子的女人……”想起那天徐萌和圣子、张启阳那几个地痞流氓一起整那小胖子的场景,我心里不禁对这个女人泛起无限厌恶。
“我不管,回头让圣子知道了,还不让他打死……,你喜欢她,你自己送去啊!”我一摆手,把盒子推回他身边。
“好兄弟,帮我一回吧,后天是徐萌的生日……这是给她的生日礼物……”戴钢央求我。
“不管,我也不敢管啊,圣子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作死也别绑上我啊!”我拒绝着。
“你真不管?”
“不管!”
“行!”戴钢抱着盒子站起来,低着头对我小声道:“你要不管我,我就把刚才你和大强子的事儿告诉你奶奶去……”
我一激灵,心虚的嗫嚅着:“我俩……我俩……什么事儿啊……”
“嘿嘿……”戴钢坏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道:“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摸他得儿来着,我看的真楚着呢……”
“你……你别他妈胡说八道……”我红着脸。
“大强子是大狱里出来的,那里头都是玩儿这个的……”说着坏笑着指着自己裤裆。接着小声道:“我要是回头告诉你奶奶,你跟大强子搞同性恋,你说你奶奶不得气死?”
戴钢果然是几十年都不变的小人!我心底浮现出二十年后他的样子,利用他那贪污腐败的爹,什么正事都不干,整天开着他那奥迪A8到处骗小姑娘,有事没事的就来我这里和我一个穷人臭显摆,原来根儿是不变的,二十年前就是这逼样儿!
我哪是能让他要挟的人,二十年后你有钱有势,有个贪官爹,我惹不起,我忍气吞声,现在你爹还没发达呢,你有什么可牛逼的。
“你有什么证据看见我跟大强子啷个儿?说了不管就不管,你丫倒聪明,让我替你送东西去,出了事我背锅,得了便宜你占!”我说中了他的老底儿,戴钢恼羞成怒的咬着牙:“行!小杰子,你就这样儿是吧,这点忙不帮是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戴钢伸着脖子就朝我家大杂院里喊:“杨奶奶……”
我奶奶正好在院子口的公用自来水管子那儿接水,听见戴钢喊,走出来:“哟……戴钢回来了,不是说你去旅游去了吗……”
戴钢笑着答应着:“嗯啊,跟我爸去北戴河啦。大海边……可好看啦……疗养院,是政府的疗养院,那屋里还有空调呐……这一趟一分钱都没花,都是国家出钱,我爸说了,公务员才有这待遇呢……”
听得我这个恶心,奶奶也尴尬的笑了笑:“嘿,可不么,你爹啊,我大小儿看着的,就知道大了就有出息……”
戴钢又看了看我,眼神里都是威胁,见我还不动声色,提高声调道:“杨奶奶,我刚才看见大强子……”
这个王八蛋,果然小人得志!我不想让奶奶失望,毕竟能穿越回来,还能见到奶奶,我已经是很满足很珍惜了,以前小的时候不懂事,竟惹奶奶生气了,直到奶奶没有了,才想起奶奶的好,眼下又能在一起,怎么能让奶奶着急生气呢。戴钢这小子,几十年的接触我是知道的,是滚刀肉的性格,混蛋加冒烟儿的。
我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拉了拉戴钢的裤腿,算是屈服了……。
戴钢不懂生死,只是得意的笑了笑。
“大强子?大强子怎么啦?”奶奶问。
“哦,我看见大强子那摩托车没锁……别回头丢了……”戴钢转口转的够快。
奶奶摆摆手:“嗨……那哪能丢了,都这胡同儿里的人,一天也见不着一个生人,门儿都不锁,还能丢了个摩托车……”奶奶笑着说着,转身往院里走,忽然停下脚步,凝重的对戴钢道:“听杨奶奶的话,你和小杰子都不需接触大强子啊!大狱出来的,回头给你俩教坏喽!你要不听话,回头我告你爸去!听见没?”
“哎!知道了,杨奶奶!”戴钢堆着笑答道。
戴钢看着奶奶远去的背影,手一伸,那个盒子递到我面前:“去吧”
我赌气接过了盒子,却听戴钢道:“小杰子,你可别糊弄我,这个礼物不光得送到,还得让她满意……得让她高兴……”
我“腾”的站了起来,一脸怒气:“戴钢!你他妈别欺人太甚!你让我帮你送,我帮你送去,问题是她高兴不高兴,喜欢不喜欢你的,我哪知道……”
戴钢嘿嘿冷笑,拍了拍我肩膀:“兄弟!你别激动啊!你能说会道的,你一准儿有办法给她约出来的,对不?”
“我没辙!”我冷冷的道。
“你要没辙,我也没辙喽……”戴钢坐下来,伸手扯了根小树枝,在地上乱划拉着,阴恻恻道:“你说大强子的摩托车到底是锁了还是没锁啊……”
我咬咬牙:“我知道了……我只能尽量……”
“嘿嘿……我就知道我们小杰子最好了……,得了,你接着吃你的咸螺丝吧,回头有信儿了告诉我一声儿啊……”说着,拍拍屁股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心底一阵发狠,想着二十年后他那嘚瑟样儿……果然是小人!我暗暗下定决心,今天你逼我,日后定让你毁在我的手上!
胡同口,那花坛后面的角门里就是徐萌的家。听说早年间她家是这片的地主,后来文革给抄了家,她爷爷奶奶都给在文革给斗死了,她爸整天赌博,她妈后来跟人跑了,家里就剩她和她爸,她爸除了喝酒就是出去打牌,从来不管她。从小缺失家教的她,自然慢慢的就学坏了,比我大两岁的她,整天跟学校外面的小流氓混,是我们这片出了名的公共汽车,就是人见人上,直到认识了流氓头子圣子,才算好些了,毕竟挂着流氓头子,外面的苍蝇臭虫也不敢招惹她了,搁着以前,她家门口总是各种小流氓吹口哨的。
“萌萌姐……萌萌姐……在家吗?”我捧着盒子,敲着院门。
“来了……谁啊……”院门打开,徐萌围着围裙,院子里一股饭香。
见是我站在门外,徐萌脸上笑颜展开:“哟!难得啊!我的小弟弟来啦!”尖锐风骚的声音几乎整条胡同都恨不能听见。
我窘促的站在那里:“做……做饭呢?”又抬眼朝院子里望了望:“你爸呢?”
徐萌见我问起她爸,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哦……他去他牌友家了……我自己炒点炒疙瘩……”那丝黯然只一闪而过,拉过我的手笑道:“你吃饭了没?姐做的炒疙瘩可好吃了……一起来吃点呗……”
我赶紧缩回手:“啊……,不了,我吃过了……”
徐萌笑嘻嘻的看着我:“那你今儿这是怎么啦?怎么想起找我来啦?”
“啊……那什么……这不……”我一伸手,把戴钢的礼物递过去:“戴钢跟他爸去北戴河玩去了,刚回来,说给你带的礼物,让我给你送来……”
“戴钢?”徐萌斜楞着丹凤眼,轻轻的笑着,伸手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惊喜的捂住嘴:“哎哟!大海螺!真好看!”
“你放耳朵边听里面……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呢!”我道。
徐萌捧着海螺凑到耳边,惊讶的咧着嘴,笑着叫道:“真的嘢!真能听见海浪的声音……”
我见她受用,接着说:“戴钢说后天是你生日,这个是给你的生日礼物……”
徐萌小心翼翼的把海螺装进盒子里,咯咯笑着:“好,姐很喜欢,替我谢谢他啊!”说着,伸手拉住我的手:“进来,陪姐喝口……”
“啊……我不会喝酒……”我挣脱了她的手,站在院门外,尴尬的看着身后过往的街坊们,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射向我身上疑惑的目光。
徐萌浑然不见,只是咯咯的笑着:“哎哟,还害羞呢……”
“得了,那我走了,我回去跟戴钢说你很喜欢……”我转身就要走。
“哎!等等……”徐萌叫住我。我转过身,见她依靠在门框上,笑嘻嘻的看着我:“后天我爸打牌去不回来,你晚上过来一块吃饭吧,算给我过生日啦……”
“啊?我来算怎么回子事儿啊?”我嘟囔着。
“你是我弟啊!陪姐过生日不乐意啊!”徐萌撅起小嘴。
“那倒不是……就是……”
徐萌看出了我的犹豫,笑着道:“放心,圣子他们我都不叫,就你和我……”说完,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珠一转:“把戴钢也叫来吧!咱们仨,姐做饭!”
我一听有戴钢,心里稍微活动了些,这个骚娘们儿还是不要惹的好,那天铁道边整小胖子的一幕浮现心头,可见这小娘们儿心思缜密,又坏又狠,我也犯不着得罪她,吃顿饭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又有戴钢。
“行吧!那我去和戴钢说一声,后天晚上过来……”
“哎!姐给你们做好吃的啊!”徐萌咯咯的娇笑着。
“真的?!!她真让我后天晚上过去陪她过生日去?”戴钢兴奋的在屋里跳着。
“行了吧!我任务完成了吧!”我苦笑着。
“小杰子!你他妈真够哥们儿!你是我的偶像!人又帅!心肠又好,还长了那么一个大驴屌……”戴钢雀跃着,满屋子溜达着。
我瞬间成了他心目中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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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第二天一早,我没忘了和大强子的约定,草草吃过早饭后,跟奶奶说去找曲冬一起写暑假作业,奶奶和爷爷一听我说是找曲冬去,自然是高兴的,叮嘱我到了人家里别给人家添麻烦。
我跟他们说可能晚点回来,他们应承着,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大强子早就在胡同口的拐弯处坐在摩托车上等我了,我赶紧跨上摩托车,生怕被别人看见,又人来一身是非。
“老婆……”大强子骑着车,我拦住他的腰,迎着风,听他说:“听说花市路口那新开了个大商场,叫金伦大厦,带你去看看去呀……”
“好呀……”我笑着答应着。心里甚是怀念金伦大厦,这个二十多年前伴随我青少年时期的大商场,刚开业时都要排队才能进去,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说是撤资了,改成了个什么SOHO韩国城,生意每况愈下,到最后也迎来不得不关张的遗憾。
不远,坐着大强子的摩托车也就十分钟的工夫就到了。
怀念的天蓝色的玻璃幕墙,鎏金的大招牌“金伦大厦”,我的童年……我又回来了!我激动的抿着嘴,空气中都是当年那熟悉的味道。
门口有当时算是非常高档的烤白薯机烤的白薯,还有卖号称是美国的爆米花,这些在当年可是潮流呢。
“吃什么?”大强子问我。
“大早上的,刚吃了饭,吃什么啊……瞎转转呗……”
大强子还仅仅拉着我的手,我做贼心虚的感觉着周围诧异的目光,同性之爱在当年还是不被大众接受的,更何况,刚结束了十年之久的严打,人们禁锢的思维还没被释放,搞不好再被弄个流氓罪抓起来。我赶紧挣了挣,大强子会意,却并不打算放开,反而攥的更紧了。
“别闹!回头让人看见!”我小声道。
“怕什么!看见就看见!许他们喜欢娘们,就不许我喜欢小爷们儿?”大强子笑着,天不怕地不怕的扬起他那泛着酒窝的嘴角:“我去广东时候,人家那就开放的很,啥人都有……啥事儿都行……”
“啥事儿都行?”我斜着眼睖睖他,故意假装生气:“你都在那儿干啥事儿了?”
大强子一脸委屈,弯下腰,近乎贴着我的脸,一脸苦笑:“我的小祖宗,我能有啥事儿啊,除了你,别人哪能入的了我的眼!广东那会儿,天天想着你……再说了,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点存货……不都……给你了吗……”
我脸一红,斥道:“去去去!说着就他妈没正经的……烦人劲儿的!”心里却莫名的无比甜蜜。
金伦大厦一楼是卖各种吃的的,久违了的点心匣子,我左摸摸、又看看,还是不是的紧抽着鼻子感受这逝去很久的空气。
站在当时还是新鲜事物儿的电动扶梯上,上了二楼,一层都是买化妆品和首饰的,那时候还没见着周大福黄金、千叶白金什么的呢,倒是那个当时算是另类装潢的海盗船银饰店引起了我的注意。想当年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海盗船的银饰了,当年了为攒钱买一个海盗船的银戒指,我足足不吃不喝了两个月呢。
那个卖货的店员看我是一个小屁孩,也懒得搭理我,自顾自的站在柜台里,并不打算走来。
“哎,强哥,你看,这个好看不?”我捏起一枚戒指,正是我当年苦苦攒了两个月的钱买下的那枚戒指,银色的龙纹银托,上面原生态的嵌了一枚红水晶……我轻轻的套进了自己的食指上,大小真合适!想起当年,为了这枚戒指两个月不吃不喝的,最后还被戴钢说借走戴两天,最后再管他要,他却说给弄丢了,也不赔,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嗯……还真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大强子站在旁边托起我的手。
“哎,售货员,这个多少钱?”大强子问。
那个售货员瞟了一眼我们,爱答不理的:“二百八,上面不是拴着价签儿呢吗”
“哎!你这老娘们儿……都拴着价签儿,那要你杵这儿干嘛啊!你养眼是怎么的!”大强子痞里痞气的火爆脾气就要发作。
“哎……得了,得了,理她干嘛……”我拉着大强子就走。二百五十八,在九七年,那可不是小钱呢,当年二百多块钱,够家里一个月菜钱了。
“不是……你瞧丫那丧逼样儿……”大强子被我拽着,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哎!你骂谁呢你!小流氓,不三不四的……告诉你价儿怎么地,你买的起吗你!”那买东西的老娘们儿还不依不饶。
我怕大强子真跟人干起来,就他那脾气,点火就着。不管那老娘们儿在那絮叨着,拉着大强子就走。
大强子被我死拉硬拽的,踉跄着忍气吞声的,我知道他怕连累我,只能忍着,依着他的脾气,他今天不得给金伦大厦闹豁了顶棚的?
“什么玩意儿!操!呸!”我搂着大强子的腰,坐在摩托车上,风驰电掣的朝录像厅赶去。
大栓子正站在柜台里给人来人往看录像的人收钱、撕票呢,看见一脸怒气的大强子,小声叫了声:“强哥!”,转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怎么的了这是?谁惹着他了?”
我笑了笑:“没事儿!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
大栓子递过来一号包房的钥匙,我接过来,拉着大强子进了房间。
大强子被我推在床上,一个踉跄大字型的四脚八叉的躺在床上,还在愤愤的运着气。
“得了,瞧你那点儿出息,跟她叫什么劲啊!”我笑着趴在他身上。
“你没瞧她那熊人的样儿,他就是瞧不起咱们……”大强子搂着我。
“瞧得起怎么着,瞧不起又怎么着,咱活咱的,她干她的,理她干嘛……”
大强子不说话,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头一低,嘴唇就顶了上来,两条舌头开始缠绕起来。
“砰”房门被猛地推开,我赶紧爬起来,回头一看,大栓子手里提着暖水瓶,站在门口,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床上的我和大强子:“你……你俩……这是……”
我红着脸坐在旁边不说话,大强子一咕噜,大大咧咧叉着腿坐在床上,痞里痞气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杰子从今天开始,就是我老婆了。没见过两口子睡觉是咋地?”
“啊???哦……,你们睡,你们睡……”大栓子尴尬的笑着,伸手递过来暖水瓶,我接过来,低着头、红着脸不敢看他。
“怎么没插门儿啊!”大强子笑着埋怨我,起身关好门,不忘插好门别儿,转身一跳就蹦到我身上,两条舌头又开始缠绕在了一起。
“今天你先操我……完事儿,我再操你……”大强子喘着粗气,他知道我一旦被操射了,就不再想玩儿了。
“嗯……”不等我回话,大强子伏在我胸前开始舔我的乳头。
我扶着他的头,两颗乳头被他一顶一顶的轻一下重一下的在乳晕处花圈。
“哦……”我闭起眼,哼唧起来。
“舒服吗?”大强子抬眼看我。
“嗯……舒服……”我迷离着双眼,看着他,看着他那灵巧的舌头慢慢的由我的乳头看是向下滑动,经过胸口,划过小腹,最后定格在我的一丛黑毛处,他嘴唇嘬起,吸起我一撮一撮的阴毛,含在嘴里,用唾液打湿,轻轻的用牙磕着,一阵阵轻微的揪起感,让我整根鸡巴开始充血,
下身开始狰狞了,鸡巴已经一跳一跳的硬了起来,大强子握着我完全硬起的二十五厘米的大粗鸡巴亲了又亲,鸡巴头抵在他的嘴唇上道:“老婆,你这玩意儿真他妈大!今天让老公爽爽!”
“嗯……”我答应着,任由他一张口,整个鸡巴头被他湿润的嘴包裹起来。看得出,他费力的讨好着我,鸡巴头都是很勉强的杵在他喉咙深处,但无奈这么大的鸡巴不可能都含进去,他几次被插的干呕着,我有点于心不忍,伸手捏他的乳头。
“嗯……”大强子被我刺激的也爽嚎了一声。
我扒起他,让他趴着撅起屁股,我挪到他的身下,那结实小巧的黑屁股蛋子被我扒开,在那茂密的一丛屁眼毛上,我张开嘴,伸出舌头,舌尖顶进他屁沟里,开始舔。
“别!老婆……脏……”大强子感觉到了我的温热,回手推我的头。
“不要……老公……,给老公舔,我愿意……”
“哦……老婆……”我的舌头顶在他的菊花上,大强子爽的哼唧着:“老婆……爱死你了……”
大强子的菊花很干净,淡淡的舒肤佳香皂的清香,屁眼毛又多又浓密,毛毛扎扎的刮在我的脸上,菊花的褶皱很重,暗褐色的,屁眼是凹进去的,看起来他做0的经验也不浅。
我的舌尖在他的肛周打转,然后再猛的用舌尖顶他的菊花口,为了更深的探入,我扒开他紧俏的黑屁股蛋子,那一圈的屁眼毛更黝黑,更性感的让我心里痒痒。
“老婆……进来……受不了啦……”大强子躬下身子,上身趴下来,屁股高高的撅起。
我挺起腰,攥住鸡巴柱,低着头,吐了一口痰,正好吐在顶着他屁眼的鸡巴头上,腰一挺,“呲溜……”一根二十五厘米的大粗鸡巴没有违和感的插了进去。
“嗷……”大强子吃痛,猛的往前一串。我伏在他的背上,鸡巴又是一顶,把窜出去的半截又插了进去。
我全根插在里面不再动弹,让大强子有时间充分适应一下我的长度和粗度。
感觉他的屁眼不再因为胀痛而抽搐了,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我开始慢慢的前后抽插起来。
果然,填满的快感很快充斥了他,他开始闭起眼睛“嗯……嗯……”的哼哼起来。
“老婆……哦……大鸡巴老婆……老婆大鸡巴操老公……”大强子伸手穿过自己的小腹来抚摸我的蛋蛋。
大鸡巴开始顶开了他的二道门,他疼的浑身一颤:“老公……到二道门儿了……”我伏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头舔他的耳垂。
“什么……什么是……二道门儿……”大强子强忍着疼问我。
“就是最里面的一张嘴……二道门开了,你就爽了……”
我感觉二道门阴茎被我冲破,像一张鲤鱼的嘴紧紧的咬合着我的鸡巴头。
我开始专注的攻击二道门,大强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顶了大概二十几下,感觉箍着我鸡巴头的那个嘴不那么紧绷了,我轻声喘着粗气问:“老公……二道门……开了……舒服吗?”
显然,二道门被冲开的快感让大强子迷离其中,他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却高扬起屁股,迎接我的撞击。
我开始加速的抽插起来,因为鸡巴太长,我只拔出半截,再重重的插回去,已经领大强子浑身颤抖着。
“哦!哦!”大强子手开始快速的撸动自己的鸡巴:“老婆……快……我要出来了……”
他屁眼开始泛滥出大量的粘液,温热湿滑,我也感觉到腰眼的酸麻,是射精的前兆。我开始更快速的抽插。
“啪、啪、啪、啪……”我疯狂的抽插了三十几下,身体一压,趴在大强子背上,咬着他的耳朵,鸡巴一涨,一股股的精液开始朝他菊花深处射出。
“哦……啊……”大强子手也快速的撸动,他的鸡巴“滋……滋……”开始喷射精液,全都喷到了床单上。
我俩几乎同时射了出来,鸡巴还插在他的体内,不再动弹,我喘着粗气搂着他,他哼哧着享受射精后的快感,我俩环绕着侧躺下来,我揉捏着大强子的乳头,他伸手抚摸我的蛋蛋。
“噗……”我拔出了鸡巴,扯过卫生纸垫在他的屁门。
“噗叽、噗叽”汩汩浓精被大强子拉了出来。
“老婆……我爱死你了……”大强子揽住我的脖子,两条舌头又交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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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我俩相拥着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再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五点多了。我先睁开眼的,大腿下压着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我看着还在轻轻打着呼噜酣睡的大强子,那刚毅的小痞子脸,浓密的眉毛,狭长的小眼睛紧闭着,毛寸的尖脑壳,薄薄的胸肌,黝黑的身体,四岔八开的叉着腿,底下那根十七八厘米的大黑鸡巴直挺挺的朝天戳着。
我屁眼一阵痒痒,轻轻的起身,吐了口吐沫抹在我的屁门,跨过他,扶着他的男根朝自己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填充了我。
我开始上下挪动着,找到自己的点,开始趴在他的身上自己摩擦起来。
大强子自然是被我折腾醒了,坏笑着揽过我的腰,胯骨剧烈的挺起,全根插入。他的鸡巴比胡洁的要长,但没胡洁的粗,胡洁的鸡巴正好能顶在我的前列腺,而且按性经验来说,胡洁更是我爱的那种,他会用鸡巴头找准我的点,着重刺激我的前列腺,而大强子只是一味的全根深插,不过,看着他那小黑驴一样的痞子相儿,心里的欲望不比和胡洁做爱差。他不懂得我的点在那里,我只好自己找点,我抬起屁股,让他多半截的鸡巴顶我的点,他似乎明白了,知道我并不要求他全根进入,配合着我的体位,也开始着重冲击我的G点。
“对!老公……就这里……快点顶……操我……”我开始迷离起来。大强子的鸡巴硬的像把改锥,一剜一剜的正好刺着我的小腹深处。
“是这里吗?老婆……”大强子喘着粗气问我。
“嗯……就是这……就操这里……”我直起身,手按住小腹,让里面的G点和大强子的鸡巴更贴合着。
大强子不说话,闭起眼请快速的照准我的点冲击。
巨大的摩擦和撞击下,我开始大吼一声:“老公!来了……”头重重的背过去,鸡巴软绵绵的一甩,一股一股的精液被我甩着破空射出,直接甩到了大强子的脸上。
大强子我俯下身,伸出舌头就把他脸上的精液舔进了嘴里,又送到他的嘴边,大强子想都没想,张开嘴,舌头伸出,大口大口的精液混合着我俩的唾液滑进各自的口腔,再大口大口的咽下。
前列腺高潮下,我已经不能再适应他的坚挺,他显然还没有射精的预兆。我只能拔出鸡巴,撅着屁股和他69,大强子掰过我的屁眼,舌头开始舔我的屁门,我已经被他操开的屁眼大豁着,他的舌头很灵巧的就能钻了进来,一伸一缩的用舌尖操着刺激我。
我趴在他的身上,攥过他的鸡巴,一口全根含了进去,鸡巴头顶着我的喉咙,只不适应的一下干呕,开始深喉。
“哦!哦!老婆……”大强子享受着我的深喉功夫。
“老公……射我嘴里,我要……我要吃……”我紧嘬着腮帮子,快速的全根吞进,全根吐出,用嘴上下的套弄着。
“快……用手……要出来了……”大强子攥过我的手,我一把攥住他的鸡巴,上下快速的套弄起来。
随着他猛地一声低吼,“哧……哧……”一股一股的精液朝着我的口腔射了进来。
“哦……哦……”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浓浓的男人体液又腥又甜,混合着淡淡的骚味。
“好吃吗?”大强子搂着我。
“嗯……特别好吃!”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娇羞的道。
“想吃随时喂给你……”大强子坏笑着,拦着我腰的手,捏着我的屁股蛋子。
晚上,我坐着他的摩托车,带着他去了汉拿山,其实,心里是忐忑的,毕竟这里是老金的地盘。但是,总觉得这么贵又好吃的东西应该带着心爱的人尝尝。
这里来了两次,第一次是和老金,第二次是和大东,而这次,才是真正跟心爱的人吃我爱吃的东西,自然心境是不一样的。
服务员轻车熟路的给我们的包间上菜,退出。
“这么高档的地方,咱怎么花的起这个钱啊……”大强子尴尬的挠着脑袋,作为我的老公,他觉得这顿饭不是他能承受的范围,尴尬又抱歉。
我给他夹着肉,放到他的盘里:“不碍事的,你记得上次我火车道旁边救的那个同学不?”
大强子歪着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嗯,记着呢”
“这是他家的饭馆,我救他一命,吃他家顿饭还不应该吗?”我笑着,拿起生菜裹了几片烤牛肉,递给大强子。
大强子接过来,还是一脸尴尬:“一码归一码吧,咱们别占人家便宜……”
我撅起嘴,故意假装生气:“你瞧你!我卖着我的脸带你吃顿好的,你还埋怨我!”
大强子赶紧赔笑:“没有,没有,好老婆……我哪埋怨你了……吃饭,吃饭……”
我见他狼吞虎咽的相儿,噗嗤乐出了声……
能被这么一个傻爷们儿疼着,真好……
胡同口,路灯下,大强子恋恋不舍的又亲了亲我,才目送着我回家。
“这么晚才回来,跟曲冬玩了一天呀?吃饭了没有?”奶奶笑着问。
“啊,吃了,我俩写了半天儿作业,然后一块儿打游戏机来着……”
奶奶正给爷爷织着过冬的毛裤,戴着老花眼镜,头也不抬的笑眯眯对我道:“小杰子,我和你爷爷啊,算是熬出头儿喽……”
我仰脖灌了一口白开水:“怎么呢?”
“咱们这片儿,要拆迁喽,我都没想着这辈子还能住上楼房呢……”奶奶幸福的笑着。
是了,九七年底这片拆了。我爸妈和我三口的户口也在这里,后来分房,爷爷奶奶分了一套独居,我爸妈这边分了一套两居室。虽然是那种六层红砖楼,但在当时那可是为数不多能住上楼房的人呢,是多少人羡慕的命啊!
我知道机会来了,我既然穿越回来了,就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任由那些拆迁办的人坑蒙拐骗我们了。想当时,按照我奶家的情况,一间十七平米的堂屋,一间十平米的厨房,怎么也得分个两居室。最后那帮拆迁办的欺负我家人老实,硬生生的把个两居室换成了独居分给我奶奶家,想起那帮拆迁办拿着文件来我家的那副趾高气昂、威逼利诱的下作模样我就一肚子火。
“咱家能分多少?”我明知故问。
“怎么着,应该俩两居室吧。你大了,按年龄也得有自己一间房啊,再说你爹妈户口也在这儿呢,一个两居室没跑儿的。咱这儿,你看,这间堂屋是咱大杂院里最大的北房了吧,再加上那小厨房也十平呢,合一块堆儿也得给个两居吧……”奶奶笑着盘算着。
“还有呢,还有拆迁补偿款呢……”奶奶脸上笑开了花,穷了一辈子,苦了一辈子,从河沿挖淤泥开始就过苦日子,到最后好容易国家有个好政策,分个房下来,还让拆迁办那帮王八蛋瞒报了给少给一间,想到这里,我暗暗狠下心,既然我回来了,我绝对不能让历史重演!
第二天,胡同里就炸开了锅了。居委会的老太太们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封户口的事,每家填表,抄录房本,胡同里人人喜上眉梢,终于能告别大杂院了,告别这吃水共用一个水管子,拉屎撒尿抢一间茅房,打嗝放屁都不隔音的大杂院了,想着宽敞明亮的大楼房,每个人幸福的蓝图开始规划开来,闷热的胡同空气都躁动起来了呢。
“哎,小杰子!”我刚从茅房出来,迎面碰上戴钢。
“听说了吗?咱们这片儿要拆迁喽!”戴钢兴奋道。
“嗯……昨儿个听我奶奶说了……”我说。
“嘿!这可好了!咱们明儿个能住楼房啦!哎,对了!小杰子……”戴钢问:“你家是回迁啊,还是周转?”
我想起当年拆迁的时候有两条出路,一个是这片盖楼房,你可以选择周转一年之后搬回来,按户口和面积分给还是这原地起盖的楼房,国家给一部分周转资金,自己找这一年的住处去,楼房起来了,再搬回来。还有一个就是直接搬走,搬到现成的楼房里,只不过,现成的楼房在三环外,国家给你一部分补偿款。不过,按当时的北京来看,三环外就是郊区,还有菜地呢,哪成想二十多年后的北京六环以里都叫城区了。
当时很多人都因为这个而下不来决心。选择搬走吧,能拿到一笔客观的安置费,直接不用等就住楼房,但是住在当时还是守着菜地农田的三环外的郊区。如果等着吧,虽然拿着周转费,但按每月一百来块钱的周转费来说,哪里够租房的?更多的是不舍得祖祖辈辈住了一辈子的花市,无奈,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我家当时没有钱,所以选择了直接搬到了当时还是郊区的松榆里社区。当时还叫南磨房,再往南五百米就是叫龙王庙的农村,刚搬过去的时候,楼下就是菜地,还有荒坟呢,穷啊,咱们等不起啊。
见戴钢问我,我反问他:“你家呢?你家选择什么?”
戴钢昂了昂头,一脸牛逼:“我家肯定是周转搬回来啊!那边的农村我们可住不了,听说南磨房那边公共汽车都不通。再说了,我家是独门独院儿,光房子还不得给我们七八套啊!”
他说的没错,他家后来一共分了十套房,还给了四十多万的补偿款,当然,这都是因为他爸的关系,他爸动用了当地派出所所有的力量,那时候,我记得他爸天天不回家,整天为了多拿钱多拿房到处去送礼、请客吃饭的,他爸那点花小钱办大事的本事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的。
他家也是因为这个拆迁分了十套房以后开始走向发达的。九几年的北京,正处于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尾巴,改革开放前期。那时候来北京的外地人住宾馆,买火车票都是需要开介绍信的,自然没有外地人能在北京租房的。当时拆迁得了多套房的人,很多觉得这么多套房,年年交这费,交那钱的是累赘,好多都不想要,就留一套自住以外,都底价给转手卖了,那时候的人目光短浅,觉得攥着真金白银才是踏实。
“我家还没想好呢……”我嘴上说着,心里却打起了小算盘。这个机会,我不能再白白错过了。
戴钢也不再问,凑到我耳边小声道:“别忘了啊,今天晚上去徐萌家过生日……”
“哦……知道,晚上你来找我吧,我怕我奶奶不让我出去……”我道。
“好嘞!”戴钢哼着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屁颠屁颠的走了。
晚上五点刚过,戴钢就贼眉鼠眼的钻进了我家院子,扯着脖子喊:“杨奶奶好!”
我奶奶撩开门帘,见是戴钢,笑着道:“怎么着?叫小杰子出去啊?”
“啊!是啊,我爸今天值班,我妈做了炖排骨,让我叫小杰子一起去吃去,吃完了,我俩玩游戏机……”戴钢这小子,瞎话一套一套的。
奶奶回头朝我摆摆手:“去吧,别给人家添乱,玩会儿就回来啊!”
那时候胡同里的街里街坊都是互相帮衬着,孩子也是这家吃一顿,那家吃一顿的,奶奶并不怀疑什么。
戴钢拉着我的手,径直穿过院子,出了院门才笔直的站在我跟前:“哎!小杰子,你看我今天穿的精神不?”
那个年代还没有“帅”这个词,比喻好看,帅气都用精神代替。
戴钢穿了一条大喇叭口蓝色牛仔裤,一双帆布球鞋,上身意见蓝白格的衬衫,下摆还掖进了裤子里,一根军用皮带绑在腰间,按照现在的审美来说,这是要多土有多土。可是,当年,这种行头,那也是潮流风范呢。
“精神!精神小伙!”我引用抖音的话说。
“嘿!就小杰子你说话我爱听,还精神小伙!哪来的歪词儿,不过……小爷爱听!”
我俩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没人盯着,轻轻的敲了敲徐萌家的木门。
“来啦?正好,帮我摘菜去!”徐萌咯咯的笑着让我们进去。
戴钢红着脸跟着我身后,明明是他追求徐萌,现在倒像是我的跟屁虫一般的,低着头红着脸,只是不时的贼眉鼠眼的趁徐萌不备撩一撩她。
“晚上炸了点带鱼段儿,炒个蒜苗,买了点猪头肉,咱仨喝点啤的吧……”徐萌前面一扭一扭的带路。我跟在后头,戴钢揪着我跨栏背心的一角,想做了啥错事儿似的低着头跟着。
“你老揪着我干嘛啊!”我故意寒碜他。
“啊?!”戴钢让我一声喊,吓得激灵一下子。徐萌听见了,咯咯笑着转过身,朝戴钢道:“哎,钢子,你老脱小杰后头干嘛呀,赶紧着,帮我摘蒜苗去!”
戴钢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赶忙答应着:“哎!哎!”
我心里这一阵笑,这个怂货,有个色心还没色胆的。
徐萌攥了一把蒜苗往戴钢手里一怼,指了指当院的马扎儿:“坐那儿呗……”
“哎……哎……”戴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扎上,手里摘着蒜苗,眼角还不忘在徐萌身上瞟来瞟去。
徐萌自然是看的真切的,手里从水缸里舀出一瓢水,眼珠一转,笑着站在戴钢后头,葱葱玉手一拍他后脊梁:“哎!钢子,我还忘了跟你说声谢谢呢!”
戴钢激灵一下,语无伦次的:“啊?啊?什么……什么谢谢……谢……谢什么……”
徐萌娇掩着嘴娇笑着:“谢你的小海螺呀,我可喜欢了……”
戴钢脸一红,嘴角一咧,傻笑道:“你喜欢啊?你喜欢就好啊……”
咯咯咯……徐萌掩着嘴笑得更花枝招展了,伸出手指头轻轻戳在戴钢的脑门上:“瞧你那傻样儿……,一会儿为了谢你,姐陪你多喝两杯啊!”
“哎……哎……”戴钢傻里傻气的笑着答应着。
一阵彩香扑鼻,这个从小缺失父母关爱,早就自理能力很强的徐萌很快就摆满了一桌子热腾腾的菜,一沓五星啤酒也从当院水缸里冰镇着提了上来。
“来!先走一杯!庆祝我十八岁成人了!”徐萌好爽的端起酒杯,一昂脖全干了下去。
我和戴钢也陪着干了一杯。
“吃菜,吃菜,尝尝姐的手艺怎么样……”徐萌招呼着。
吧嗒了几口菜,徐萌再拿起杯子,朝戴钢道:“钢子!谢谢你的小海螺,来,咱俩干一个!”
戴钢自然是来者不拒,义不容辞,二话不说,杯中酒尽数倒进了口中。
徐萌左右逢源,手中酒杯就没停下过,一会儿跟我干一杯,一会儿跟戴钢干一杯。我就像本就不好,况且又是十六岁的身体,两瓶啤酒是我成年时候的极限了,现在眼看着就要开第三瓶了,我口齿不清,晕头转向的慌忙按住徐萌的手:“姐……姐……我真……真喝不下去了……”
那边戴钢却借着酒劲撒起酒疯来,口齿含混的嚷着:“哎……哎……小……小杰子……你……你他妈的……真……真不给……不给面儿……哈……徐……徐萌……生日……你……你都不开……不开面儿是吧?”
我胃里一翻一翻的,整个屋子都在转,脑袋嗡嗡的,徐萌却没事人儿一样,还是咯咯的笑着:“你看,钢子比你懂事儿……,我这生日可是特别重要得多,十八岁!十八岁,知道吗!成人了!你说,你们是不是得为我好好庆祝啊!”
“没……没错!得……得好好……好好庆祝……”戴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隔着桌子攥着酒杯,他晃晃悠悠的连带着杯子里的酒都洒出来了多半,“啪”和徐萌清脆的碰了一下杯,一昂脖,灌了进去。
我也没办法,也陪了一杯,感觉胃里开始倒翻,一口恶心,我赶紧捂着嘴,跑出屋子,蹲在院墙旮旯“哇……”的吐了出来……
直到感觉把我胃里的东西都倒干净了,我才慢悠悠的起身,晃悠悠的回到屋里,那戴钢早就歪倒在炕沿边不省人事了,只剩徐萌红着脸,笑盈盈的盯着我。
“高……高了?”我指着戴钢。
“怂逼一个,没那酒量还充大个儿的……”徐萌冷笑一声,伸脚踹了踹戴钢,把他往炕里面踹了踹,戴钢一个翻身,四脚八叉的昏睡着。
“来……陪姐接着喝……”徐萌说着,“呲……呲……”又开了两瓶啤酒,拿来一瓶递给我。
因为刚倒腾干净,眼下清醒多了,虽然不舒服,但想到她成人礼,也只能咽口吐沫舍命陪君子了。
徐萌显然喝的也是不少,手肘支着头悠悠的看着我,张口道:“小杰子,你知道吗?我……我一点都不快活……”
“啊?”我看着她。
她朦胧着双眼盯着我:“我根本他妈的不喜欢圣子……”她甩了甩手,咬着嘴唇:“那个肥猪一样的,看着他那一身肥肉我就恶心想吐……”
“那……那你……那你干嘛……干嘛还和他在一起……?”我借着酒劲儿问。
“哎……姐……姐有……姐有姐的无奈啊……”徐萌老道的叹着气:“你说……你说姐……姐这么……这么一个弱女子……没钱没势的……那帮……那帮小流氓……三天……三天两头的……跑……跑我家这儿骚扰……骚扰我……你说……你说……姐……姐能不找个靠山吗?”徐萌一语道尽了她的无奈。
其实,苍蝇不叮无缝蛋,还不是因为自己骚才招来那么多臭虫?可是眼下酒精的作用,让我竟然同情起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弱女子起来,我伸出手,扶在她冰雪的胳膊上:“姐……姐……不快活……不快活的话……就……就想辙……想辙断了吧……”
徐萌一声冷笑,反手攥住我的胳膊,悠悠道:“哪那么容易……”
我叹了一口气,举起酒杯:“来……干……”
“啪!”清脆的碰杯声,一仰脖,全灌了下去……
“小杰子……你过来……”徐萌隔着桌子招呼我。
我踉踉跄跄的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跟他并排坐在炕沿上。
“抱抱我……”徐萌一张手,胳膊一抬,就绕在了我的脖子上,脸凑过来,头发丝撩着我的脸颊,痒痒的。徐萌胸口那丰满的两团撞向我,慢慢的摩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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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别……萌萌姐……”我挣扎着保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一把推开了她。
“你……你就这么讨厌我?”徐萌娇滴滴的又是一个环抱,双手重新搂住了我的脖子。
“不……不是……”我扒着她的胳膊,怎奈她牢牢的扣着双手,就是不放开。
“戴……戴钢……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看了看脚下炕沿上昏睡的戴钢。
徐萌轻蔑的瞥了他一眼:“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他真的是对你着迷,从小他心里就只有你……”我对徐萌道。
“可是……姐心里喜欢的是你……”徐萌一抬头,嘴唇凑了上来,两片炽热抵在我的双唇上,我心里突突的跳着,扒着她的胳膊的手终于垂了下来……
徐萌喘着粗气,上身一伏,我被她压在了身下。她的手开始摩擦我的乳头,我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揉捏她坚挺的双峰。
“哦……”徐萌闭起眼睛轻轻的哼了起来。
她的上衣已经被我扒了下来,里面一件黑色蕾丝的胸罩,这在当年女人都是穿布背心的年代可是少见的东西。
“快……给姐舔……”徐萌背着手一把就解开了胸罩,雪白的一对奶子颤着弹了出来。
我的头被她捧起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我伸出舌头开始左右开弓晃荡着头舔她的双乳。
“哦……”徐萌昂起头,享受着闭起了眼睛。
她的手开始轻轻的向下滑动,穿过我的肚脐,滑到我的小腹,轻轻的撩开我裤衩的松紧带,在那一丛黑森林里打转。
她的手继续下滑,在触碰到那一根火热的硬棒槌的时候,她终于“啊!!”的一声惊呼!不顾我舔吮着她的乳头,一咕噜坐起来,转身看到我胯下的巨货时,捂着嘴、瞪着眼睛,半晌才惊叫:“天哪!!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褪下自己的裤子,全身赤裸,在她的恐惧中换了身份,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头埋在她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吸奶,右手弯曲去抠她的逼。
她的阴毛柔软的团团着,多年的性经验使得她的阴唇外翻,两片阴唇像一张饥渴的嘴,撅撅着,吐着丝丝粘液,在我的手指前后抠动下,传来咕叽咕叽的淫叫声。
“姐……给……给我舔舔……”我翻过身,躺在她的身边。
徐萌跪在我的双腿间,手攥住我的鸡巴根,惊恐的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黑蟒蛇,这条狰狞的黑家伙吐着热气,在她的手掌里一跳一跳的跃跃欲试。
“不行……太大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徐萌哭丧着脸,看着一只手都攥不拢的粗大鸡巴,不知道从何下口。
“舔……”我知道凭她的樱桃小嘴是肯定含不下这么个大家伙的,她的舌头还是可以用一用的。
“吧唧……吧唧……”徐萌闭起眼睛,伸出舌头,整个舌头贴合在我的下体,从黝黑的蛋囊开始向上舔着,舌尖所到之处,湿湿滑滑的让我鸡巴一跳一跳的更加兴奋起来。
平躺着,大叉着腿,左手揉捏着徐萌的奶子,嘴左一口右一口的胡乱舔着她的乳头,右手伸出来穿过她的小腹去抠她已经泛滥成河的骚逼,我的脚下就是烂醉如泥歪倒着的戴钢。
“快……操我……受不了啦……”徐萌爬上来,右手攥住我的鸡巴根就往自己逼里戳。
鸡巴头刚进去就听徐萌“啊!”的一声嚎叫:“太大了,疼!”身体像触电似的向上一窜:“不行……太大了……”
我哪管她疼不疼,她勾引的我欲火焚烧了,哪容得她现在临阵退缩。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黑逼,腰一挺,在她:“啊!!!!”的一声惊叫声中,半截大粗鸡巴“咕叽”一声就刺了进去。
我一把搂住她,让她趴在我的怀中,下身再一挺,整根鸡巴随着徐萌下身撕裂的“嘶……”的一声,全都插了进去。
徐萌疯狂的摇头,眼泪簌簌而下,身体像鲤鱼打挺一样想向上窜,怎奈被我死死的搂住,根本动弹不了。
“不……不行……我不玩儿了……饶了我吧……”徐萌嘤嘤哭着求饶。
“宝贝儿,现在说不玩儿了?晚啦……”我按住他,鸡巴开始抽动起来。
徐萌的逼由于刺痛,早已经干涸,鸡巴在逼里摩擦的干裂着的疼,鸡巴头下面的韧带都像要撕裂一般的火烧火燎的。但只抽插了三四十下后,徐萌的哭声小了许多,她开始闭起眼睛,虽然还带着哭腔,但明显的已经由痛苦开始转变成了快乐……
逼里也开始湿润开来,随着我的前后抽插下“咕叽……咕叽……”的开始淫水泛滥。
“哦……哦……”徐萌开始进入状态了,闭起眼睛,伸出舌头胡乱的舔着我的脸颊、我的耳根、我的脖子,右手捏着我的乳头。
她的逼湿滑却不松垮,毕竟我的这根婴儿手腕粗的巨货是有资本完全填充它的。
又插了十来下,感觉她的逼里开始慢慢更紧了,她的呼吸更浓重了,舌头也不再舔我,而是闭着眼睛,满脸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来了。
我双手捂住她的双乳,开始用力的揉捏着,下身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哦……我……我的下面……好涨……”徐萌梦呓般的叫着,喉咙咕噜咕噜的开始大口的咽着吐沫,我知道,她平常接触再大的鸡巴也和我的比拟不了,真正的高潮她是从来没体验过的,眼下高潮临近,她自己竟然不知的。
“来!弟弟让姐……终身难忘……”我猛地全根插入,徐萌头猛的往后一仰,瞬间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全身坐在我的鸡巴上,逼口开始紧缩,阴道里一阵一阵的抽搐,接着她的全身像过电一样的颤抖着。
我鸡巴全根插在里面,并不运动,因为我现在想运动也运动不了,她的逼用力的吸着我的整根鸡巴,一颤一颤的吸着。她高潮,来了。
一分钟的停顿后,她的逼开始松弛下来,她软绵绵的趴在我的怀中,鸡巴也顺利的能向外拔出,只觉得她的逼口一开,一股粘稠的液体“忽……”的顺着我的鸡巴柱子涌了出来,大片大片的黏贴在我的蛋囊上,滚落下来,滑到我的屁眼毛里,黏黏的一片。
“我……我……”徐萌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我怀中,舔着嘴唇,一脸幸福:“小杰,我……我从来没……没体验过刚才那种感觉……好像……好像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你高潮了……”我小声道。
“高潮?”
“嗯……就是被我操的宫缩了……”我坏笑着,揉着她的乳头。
徐萌红着脸,一探头,伸出舌头堵住了我的嘴唇:“你……你……太厉害了……”
“女人可以有无数次高潮,中间就间隔两分钟就可以……来,继续让你飞……”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啊……”徐萌惊叫着被我扳倒,双腿却大开着,等待我的二次进入。
我爬上她身,攥住鸡巴,在她“啊……”的一声嚎叫下,全根又插了进去,老汉推车的姿势让整条鸡巴插得更深了。
“啊……哦……”徐萌开始叫唤着,双手揉捏着我的乳头。
“啪、啪、啪”我的胯骨撞击着她的耻骨,传来淫荡的回声。
“哦……哦……”我也开始爽嚎起来,我低下头瞟了一眼徐萌的逼,被我的整根粗鸡巴抽插下逼都豁了出来,翻出里面鲜红的阴唇,似乎阴唇已经被我操肿了,红红的一片隆起,我哪管这些,左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抵在她逼上面和尿道连接的中间处,那里有一块小肉疙瘩,那是女人的阴核,我开始两只手指一点一按的刺激她的阴核,鸡巴加快抽插速度。
果然,徐萌完全不能自控的头开始左右摇晃,喉咙又开始发出“咕噜……咕噜噜……”的声音,逼门开始紧缩,我知道,她的二次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我加快活塞速度,我知道我也到了濒临射精的边缘。“啪……啪……啪……”我全根拔出,全根插入,巨大的撞击力让徐萌整个身体在床上前后窜动着。
“哦……哦……我要射了……”我大喊一声,鸡巴猛的一插到底,开始射精。
“啊……”徐萌同时高潮,逼里仅仅的紧缩着,阴核硬的像个小樱桃,她全身颤抖着,胸脯剧烈的向上撅起。
一分钟后,我俩恢复了平静,我重重的趴在她的身上,上气不接下气,鸡巴“噗!”的一声从她紧缩的逼里拔出来,“汩汩……”的一摊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一股脑儿淌了出来。
“宝贝儿……姐……姐爱死你了……”徐萌捧着我的脸,娇声的笑。
我趴在她身上累的半死,只是一味的喘着粗气。任由她葱葱玉指刮着我的脸颊爱抚着。
“你……你俩!!”身后一声低吼。我和徐萌双双一惊,腾的窜了起来……
刚才还在脚下昏睡的戴钢不知道何时一惊站在地上,双眼通红,嘴角都被自己的牙齿咬出了血却似并不知情。
“戴……戴钢……我……”我窘促着光着屁股叉着腿想要解释什么。
那边徐萌惊慌失措的胡乱扯过毛巾被一把抻开胡乱裹在我俩身上。
“杨雨杰!!!我把你当兄弟,你……”戴钢像头愤怒的狮子,两眼冒火,通红通红的脸颊,脖子青筋迸发,手指着我,恨不能扑上来一口撕断我的喉咙。
“我……我……”我尴尬的揪住毛巾被角,不知所措。
徐萌伸手轻巧的揩了揩自己散落的头发,抬头盯着戴钢,一字一字的说:“戴钢,我告诉你,我喜欢杨雨杰,我乐意跟他上床,跟他妈你有什么关系,你在这儿指手画脚的干嘛!”
戴钢红着眼不说话,呼呼的喘着粗气,半晌才悠悠的道:“你……你不怕我把你俩的事儿告诉圣子哥?”
我浑身一颤,圣子这种大流氓我是惹不起的,想起学校门口圣子嚣张的不分轻重的把人打到满地打滚儿的样子,心底不寒而栗。
“钢子……我……我……”我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徐萌咯咯一笑,伸手一指戴钢:“你告诉去好了,我看看是圣子信你还是信我?”
戴钢眼神变的哀怨起来,半晌,悠悠的道:“萌萌姐,我……我……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但是,感情,是强求不来的,不是吗?”徐萌轻轻的说。
戴钢哀怨的眼神猛的又变成两团炽热的火焰,指着我,大喊道:“你……你不就是看见他长着一根大鸡巴吗!你别他妈跟我谈感情!!”
徐萌愣了一下,仅一下,忽然咯咯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你说对了,姐就是喜欢小杰的大鸡巴!怎么样?可惜,你没有呀……你那小鸡巴儿满足不了姐呀……”说着,猛地掀起毛巾被,我猝不及防的全身赤裸在众目睽睽之下,徐萌伸手攥住我的鸡巴,在手中左右摇晃,我叉着腿,没防备的被她一把攥住,摇晃着我那软绵绵的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啪啪的甩在大腿内侧。
“看见没!这么个大家伙才能满足姐,你呢?你有他一半儿长吗!”徐萌大笑着。
戴钢咬着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伸胳膊一抹眼泪,转身一摔门夺门而出。
“怎么办?要是圣子知道咱俩的事儿……”我躺在她的床上,鸡巴任由她攥在手里把玩着,却再也硬不起来。
“怕什么……有姐呢……借丫八个胆儿他也不敢告状去!”徐萌歪着头,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笑着道。
可是,我还是无限忐忑着,不知道戴钢这一转身跑去,后果会是什么。
“来,再操姐一炮儿吧……”徐萌说着俯下身,张嘴就往我鸡巴上凑。
我一把推开她,腾的坐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操!”
徐萌噘着嘴坐在床上,看着我胡乱的穿上衣服,嘟囔着:“瞧你那怂样儿,有什么好怕的……”
“你是不怕,我怎么办……”我穿好衣服,趿拉上鞋:“哎!”叹了声气,不顾徐萌身后叫我回去,拉开院门,做贼心虚的确保街上没人,哧溜就窜了出去。
“怎么才回来啊!跟戴钢玩儿这么晚……”奶奶点着蚊香正弯腰往蚊香托上插。
“啊……多玩儿了会儿……”我低着头回答着,心里一块石头先放了下来,看来戴钢没有来我家告状。
那么,接下来呢?我感觉到腥风血雨马上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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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第二天一早,我草草的洗了脸,想去找戴钢,好歹先压下他来,刚走到当院,就听见腰间BP机“滴……滴……”的响起,我低头一看,上面显示着:“要事,速来大强录像厅,急!急!急!”落款是“周勇”。
周勇是大栓子的大名。我赶紧朝胡同口大强子家的小卖部跑去,路过戴刚家门前,我停了停脚步,一咬牙,回过头,加快了脚步。
“强哥……”我离着小卖部还有段距离就开始扯开嗓门叫着。
小卖部还没营业,大强子光着膀子,穿着一条大花裤衩,揉着睡眼打开门,看到是我,笑着一把揽过我抱进怀里,用胡茬子刮我的脑门儿,笑着:“怎么叫我强哥,不叫老公!”
我推开他,掏出BP机给他看:“还闹呢!你看,大栓子说有事儿!”
大强子一看,眉头皱了皱,自言自语道:“怎么不给小卖部打电话,倒呼上你了?”
“别问了,赶紧先回个电话吧!”我焦急的说。
大强子转身拿起小卖部的公用电话,才发现原来电话没挂好,怪不得大栓子电话打不进来,直接呼了我。
录像厅没有电话,一般有事都是打到录像厅旁边的合作社,让他们叫大栓子来听。大强子拨了电话,半晌才有人接起来:“喂……我是李东强……”
李东强是大强子的大名。
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女声,是商店里那个大嗓门的大嫂,声音大得我站在旁边都听的清楚:“东强啊!!快过来吧,你家录像厅这要让查封了,正要贴封条呢!你家那小伙计跟他们这儿干仗呢……”
大强子不等电话那头的话说完,胡乱从身后的铺板上胡乱抄了件衣裳,拿起摩托车钥匙就要出门。
“哎……等会儿,给胡洁打电话啊……”我叫着提醒他。
大强子想了想,神色凝重的又拨通了胡洁家那边的居委会电话,半晌胡洁才来接,大强子告诉胡洁录像厅出事了,让他快过来。
我跟着大强子坐在他的摩托车后,风驰电掣的就往录像厅赶去。一路上,大强子都杀气腾腾的,一句话不说,我搂着他的腰,不敢做声,第一次冷冰冰的这么让人害怕。
摩托车刚拐进村口,就见录像厅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许多人,胡洁先我们一步抵达了,摩托车都没熄火支在那里“突突突”的也凑着热闹。
我俩挤过人群,只见录像厅门口四五个戴大檐帽的公安,一个公安正按着匍匐在地上被戴了手铐的大栓子。
胡洁见到我们过来,赶紧走过来;“怀了,黄色录像被举报了……”
“妈的!”大强子朝地上吐口吐沫,看了看地上的大栓子,瞪着眼睛走上前,大吼一声:“你们干嘛!”
几个公安看着他,其中一个问:“你谁啊!”
“我,这儿的老板!”大强子挺着胸脯。
那个小公安嘿嘿一笑:“嘿!正好儿,正找你呢!跟我们走一趟……”
大强子冷笑一声:“你说走就走?我犯什么事儿了?”
“你说你犯什么事儿了!”小公安转身从屋里拽出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四五盘录像带:“你装他妈什么傻……”
袋子打开着被扔在地上,印着淫秽封面的录像带裸露在众人视线中。
大强子装傻道:“这什么啊!”
“别他妈装傻!聚众传播淫秽制品,知道不!我们盯了你好几天了!”小公安道。
旁边的一个矮胖的警察道:“跟丫费什么话!带走!”说着掏出手铐,就要往大强子手腕上拷。
“哎……你们干嘛呀!”我情急之下挡在大强子身前,余光看见胡洁冰冷的脸。
“你又是谁啊!”小警察不耐烦的看着我。
“我……我……我是他朋友……”我道。
“去!去!去,一边儿拉待着去!有你丫什么事儿,惹急了我,我告你说啊,你这是妨碍公务!给你也一块儿拷走喽!”小警察一扒拉,把我扒拉一趔趄。
那矮胖警察上钱就要拷大强子,大强子一梗脖子,“啪!”抡圆了就结结实实的给那个矮胖子警察一个大嘴巴。
在场的所有警察愣了一愣,忽的一群人扑上来,大强子被他们扑倒在地上,手脚并用,又捶又踹,脚下的片懒也掉了一只。
人群中也炸开了锅,有叫好的,有嚷加油的,有不怕热闹不大喊:“警察打人啦!”的。
胡洁冷冷的站在那里只是看,我窜上前,拉着胡洁的手:“你……你倒是想个法子啊!”
胡洁看着场上尘土飞扬,淡淡的说:“想什么办法?警察都敢打,有什么办法!”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啊!”我怒道。
胡洁转过头,疑惑的看着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一咬牙,甩开胡洁的手,朝场中扑去,一下趴在大强子身上,张开手坐在地上,朝这帮警察喊道:“你们凭什么说抓人就抓人,你们怎么就能证明黄色录像带就是这家的,录像带上写着大强录像厅的呢?再说了,你们有逮捕证吗?还有,你们进录像厅搜查,有搜查令吗?”
我一连三个问题问出来,倒是问得场上一帮警察一时间语塞。但只瞬间的犹豫,马上一个警察把我一把拽开,我被拖着给拖到了人群外,这个警察还不放手,就地看管着我,把我的两条胳膊翻转着背过身后,我动弹不得,只能抬着头看着大强子难敌众人,被反手戴上了手铐,光着一只脚灰头土脸的和大栓子被押上了警车。
胡洁走过来,递给看管我的警察一根烟:“大哥!好说话……”
这警察斜着眼看了一眼胡洁:“你干嘛的?”
“我?我……啊,我是这孩子的哥哥……”胡洁满脸堆着笑。
“哥哥?你刚才不就一直杵在那儿吗!怎么这会儿又成了他哥哥……”警察怀疑的问。
“啊,都同村儿的,我这刚才不是看热闹呢么,谁知道我这不长心的弟弟也过来凑热闹了……”胡洁道
“不是,你们这都哪跟哪啊,什么乱七八糟的……”警察被胡洁说的有些糊涂。
“啊……是这么回子事儿,我这弟弟啊,不学好,老跟着这帮小地痞混,我这不是看热闹呢么,谁知道他跟着搅合了进来……”胡洁讨好着笑着,捏着香烟的手又朝前递了递。
警察瞥了他一眼,接过了烟,胡洁赶紧掏出打火机,捂着火焰挡着风给警察点着烟,赔笑道:“小崽儿不懂事儿,他也跟这事儿没关系,年龄小,乱拔份……您看……您给他放了吧……”
“年龄小就能这么折腾,还有,刚才这还真能说会道的,还搜查令,还逮捕证儿的,知道的还不少呢!我瞅着这孩子,大了可大有前途啊!”警察冷笑着。
“哎!这孩子,好的不学,竟让这帮人给带坏了……”胡洁谄媚着。
“嘶……”警察吐口烟,那边警车已经拉响警笛,同事也招呼着这个警察:“哎!老王,收摊儿了!”
这个叫老王的警察把烟踩在脚下捻了捻,放开我,看着疼的揉着手腕子的我,厉声道:“小崽儿,今天就先放了你,赶明再不学好,落在我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的,大踏步的朝警车走去。
警车鸣着警笛呼啸而去,我揉着手腕被胡洁拉起。
“你起开!”我一甩手,愤恨的看着胡洁。
胡洁点着根烟对我道:“小杰子,你懂不懂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不懂,我就知道你这儿光看着,不带管的……,你是不是大强子的兄弟?”我恨恨的不正眼看他。
胡洁吐出口烟,看着逐渐散去的人流,半晌道:“告诉你,那黄色录像的事儿,我早就提醒过强哥,让他悠着点,熟人来了看看也就算了,他这不论是谁,来者不拒,交钱就给看,我早就跟他说过这么做早晚会出事儿,他不听。另外,今天警察能来上门抓人,就肯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指定好几天前就有卧底在咱们录像厅搜集证据了。还有,你让我帮他,你让我怎么帮他?也让我上去赤手空拳的跟警察干?然后仨人全都被抓进去?”
胡洁说的也是头头是道,我一时也说不出反驳他的话,只是眼下着急的只能咬着嘴唇。
“你说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了,十六岁了,不懂事吗?你要是被他们扣上个妨碍公务,也给你带走了,不得给我急死啊!”胡洁埋怨我。
是了,他说的没错,是我太毛躁了。四十岁的人了,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事儿不懂吗?大强录像厅这指定是早就被盯上了的,今天能抓人肯定是板上钉钉、证据确凿了。
胡洁拉着我的手进了录像厅,把门关好,屋子里一片狼藉,所有录像带都被胡乱堆在地上,桌椅板凳歪歪斜斜歪倒一片。
胡洁插上门叹口气道:“强哥一旦定罪,就有工商过来贴封条了”
“不行!我得想办法救他!”我站起来,盯着大门口悠悠的道。
“你?你能有什么办法?”胡洁坐在我身边,一把拽过我,我被他拽着坐在了椅子上,胡洁顺势一带,我被拽进了他怀里……
“你……你干嘛?”我挣扎着爬起来。怎奈胡洁死死的按住我,下颚抵在我的额头上:“小杰,我想你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你还……”我挣扎着,胡洁就是不放手,反而越抱越紧,我急的猛地一挣,反手“啪……”的一个耳光抽在了胡洁的脸上,那雪白的脸蛋顿时一片通红。
“果然,你爱他胜过爱我……”胡洁盯着我,悠悠的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眼下是赶紧想办法救出强哥!这个录像厅,强哥搭上了所有的家当,现在人被带走了,还不知道会定什么罪名,这个时候,你倒要跟我……跟我……”我看见胡洁胯下支棱起来的帐篷,红着脸喊着。
胡洁慢悠悠的站起身,猛地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张开嘴咬着我的耳垂,喘着粗气在我耳边道:“你就这么在乎他,这么喜欢他?喜欢他胜过喜欢我?我哪点不如他?”我拼命的挣扎,怎奈他双臂环绕死死的箍住我的上身,我疯了似的跳着脚挣脱,但都是徒劳的,比我高一头的胡洁,我怎能挣脱的了呢?
胡洁一把将我甩在地上,我滚了两滚,双肘支撑着地面,惊恐的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走来的胡洁,他眼睛通红,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一改往日儒雅的样子,面目狰狞,咬着牙,恨恨的朝我慢慢的踱来,嘴里恶狠狠的道:“从小,他……都抢我最喜欢的东西……从小,他都英雄似的存在我的记忆里……,从小,我都要感激涕零的活在他的阴影里……现在,现在……连你……连你也喜欢他胜过喜欢我……”
这样的胡洁我第一次见到,第一次见到这么狰狞的样子,我有些害怕,我双手撑着地向后挪蹭,他步步紧逼……“咚!”的一声,我身后是厚重的柜台,我的后路被堵死了……
“小杰……小杰……我是这么的爱你……”胡洁蹲在我面前,伸出手,在我惊恐而颤抖的脸蛋上轻轻略过。
“不……不要……我……我不爱你……”我大喊着,滚起来像站起来逃开。
“砰!”的一声,我被他重重的拽着甩了回来,后脑勺磕在前台上,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全身赤裸,胡洁衣冠楚楚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里端着紫砂壶正在悠哉的抿着茶水。
“你……”我头晕乎乎的。
“你醒了?”胡洁笑眯眯的看着我:“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带你去吃?”
我没说话,挣扎着爬起来,拽过旁边的衣服,屁眼一阵湿滑,汩汩的液体从屁眼里往外流,我伸手一抹,手掌上一片粘稠的液体。
我一句话也不说,在胡洁眯着眼的注视下,扯过前台桌上的卫生纸,垫在屁门上蹲下,“噗、噗”两声,大量的液体从屁眼里喷了出来,汩汩的淌进卫生纸上。
我清理干净下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冷开口:“我是你的什么?”
胡洁咧着嘴,纨绔的痞痞的笑着反问我:“你想是我的什么?”
“哼!”我冷冷的哼了一声,穿好衣服,推开门,把大强子的摩托车摆放在墙根背雨的地方,朝村口公共汽车站走去。
现在唯一能救大强子的,只有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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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我坐了两站14路公交车到了西罗园派出所,前台民警告诉我确实是有个叫李东强的被抓了进来,我说想见见办案民警,那个警察说案件审理中不让见。
“叔叔,你能告诉我管这个案子的警察叫什么啊?”我问。
前台接待民警疑惑的看着我,问:“你跟这李东强什么关系啊?”
“哦……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哥……”我答。
“那他家人呢?怎么让你个小孩儿来?”那警察又问。
“哦……他妈……就是我大姨,心脏不好,没敢告诉他,他早年就没了爹,就他妈一个家人,这不,我正好在北京上学,听他哥们儿说的,我想过来问问……”
警察点着根烟,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你这小小年纪好好读书,这警察办案很公正,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问:“那……警察叔叔,他这个犯得什么事儿啊……得怎么处罚啊?”
警察吐了口烟,昂着头,歪愣着眼睛瞅着我:“他这个是故意传播淫秽制品罪,还得加个非法得利,还有聚众传播,另外,他这可是二进宫了吧……”然后故意拖延语调,接着道:“得从严从重办啊……”
“那得……怎么个办法?”
“这就得看办案民警的了,一般的按治安处罚拘留十五天,可是吧……他这个是二进宫,有前科的,从严办的话,可以走刑事,走刑事的话,那可不是拘留的事儿了,那得判了……”
我咬咬牙,泪水在我眼眶里开始打转。
那警察见我这样子,身子一歪,胳膊肘支着椅子背儿,咧着嘴,眼珠子一转,跟我说:“小伙子,你呀,有这功夫跟我这儿套话,不如赶紧去想想办法……”
“想办法?”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得了,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说了不少,你赶紧走吧……”警察见跟我一个小孩也说不明白,但估计我是能把话传到大人耳朵里的,开始不耐烦的轰我走了。
出了派出所,我一咬牙,朝金鼎KTV赶去。
到了金鼎,已经是晚上开业时间,门口保安已经认识我,不敢再阻拦我,我径直上了四楼。我急冲冲的已把推开VIP房,里面没有老金,却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穿金戴银,穿着一件胸前用金线绣的大牡丹花的黑纱连衣裙,一身肥肉,肚腩把连衣裙下摆都褶皱了四五层,堆积在小腹上,一脸横肉,鼻子都被肉堆挤得几乎看不见,嘴里叼根烟,眯缝着看不见眼珠的一条缝儿的小眼睛看着我:“你谁啊!不敲门就进来,吓我一跳!”
“啊……您……您好,我找金老板……”看着这自带压迫人气场的老女人,我有点底气不足。
“我不管你找谁!我他妈问你是谁呢!”那女人脸一横,满脸肥肉紧绷起来,吓得我一哆嗦,嗫嚅道:“我……我叫小杰,是……是金老板……金老板的……朋友……”
那女人小眼一眯,阴恻恻的笑道:“朋友??”倏地站起来,朝我走来,伸出猪蹄一样的肥手,一把攥住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屋里:“朋友?别他妈蒙我!你就是那老流氓养的小男孩儿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啊……不……不是……”
我的心虚更坚定了女人的猜测,那女人肥手一抬,“啪!”我脸上就挨了一个清脆的大嘴巴:“一帮小妖精!女妖精我这儿防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还得他妈的放着你们这帮男妖精!”
怪道!原来是老金的老婆了!这下可撞枪口上了,我捂着脸,心想撞见正房了,赶紧溜吧,怎奈她死死的拉着我,就是不放手,伸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拽着我拨通了电话:“喂!大海!你到四楼来!”
海哥?我一听大海的名字,感觉自己有救了,心里多少安心了些。
我就这么被她攥着不敢动弹,直到大海推门进来。
“海哥……”我像见到救星一般的。
大海看了我一眼,表情冷漠的不说话,对着那个胖女人毕恭毕敬叫道:“花儿姐……”
这个叫花儿姐的连头都不抬,我站在沙发边,她攥着我坐在沙发上,冷冷的问大海:“我问你,他是谁?”
大海看了我一眼走上前来,伏在花姐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只见花姐脸色突变,腾的站起来,甩手“啪!啪!”就是两个耳光抽在我的脸上。
“你!你凭什么打人!”我再也忍不住,况且觉得又有大海在,大海一直都是给我撑腰的。我一把挣脱了胖女人的肥猪爪,伸手一巴掌朝胖女人脸上甩去。
“啪!”我的胳膊在空中被攥住,接着眼睛一黑,一拳就被揍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看见大海正整理着衣衫,斜楞着眼睛瞥着我:“小丫的,敢对花儿姐动手!死都不让你剩骨头!”
“海……海哥……”我揉着脑袋,头嗡嗡的。
花姐咯咯的笑的花枝招展,那身上一坨坨的肥肉随着她的想笑像一堆堆的果冻在那庞大的身躯上乱颤。
那女人轻蔑的看着我,伸手一揽,就挽住了大海的腰,娇滴滴的道:“还是我家大海好……”
大海尴尬又紧张的看了看我,伸手轻轻去扒扯揽着自己的肥手,小声道:“别……别让他看着……他可是老金的……”
这女人一听,脸一皱,厉声道:“怕什么!那老不死的去海南岛了,回得来回不来还是回子事儿呢!那边儿我已经安排好了,这趟让这个老丫挺的有去无回!天衣无缝的,你怕什么……”说着,搂着大海的手更紧了,大海紧张的窝在胖女人怀中,像个小猫似的捏捏诺诺的不说话。
却听这花姐继续道:“老丫的一死,这些不都是咱俩的?我把他户口一销,我弄个丧偶,再跟你把婚一结,你坐拥几百万家产,怎么着?这么好的事儿,打着灯笼你哪找去?”
大海一听,脸上瞬间喜笑颜开,伸胳膊搂住花姐根本没有脖子的脖子,谄媚道:“还是我家小花儿好……”
我操!看着眼前这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像极了一只猴子被个老母猪抱在怀里的样子,恶心至极,果然是丑人多作怪!
听这话茬儿,总算搞清了,这个叫花姐的自然是老金那个传说中不问世事的母老虎老婆了,但千想万想没想到的是,原来老金的老婆早就和老金的司机搞到一起了,真是千防万防家宅后院难防啊!
大海看了看我,对母老虎正色道:“你啊……就是话太多……这小丫的听见了,可不好办啊……”
“怕什么!弄死他就完事儿了……”花姐眼睛也不眨,轻描淡写的就说把我弄死。
“嘿嘿……”我坐在地上,倒是先乐了起来:“你两个奸夫淫妇!背着金爷干这臭不要脸的事儿!还要弄死我?你当中国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花儿姐一听,咯咯笑着:“小王八羔子,你听好了。你说的金爷……就是那个老王八性无能,你看着他整天招摇撞骗的是吧?他起家是因为我,知道姑奶奶是谁吗?知道姑奶奶的爹是干什么的吗?”
大海一听,脸色一变,赶忙伸手拦住她的话:“别说那么多!跟他说那么多干嘛!一个小逼崽子,说多了给自己找麻烦,不也给咱爸找麻烦嘛!说完看了看我,又笑着对花姐道:“才十六,眼角膜,腰子都能卖个好价钱!”
我操!吹牛逼呢!我真信!无法无天了还?
我嘿嘿冷笑一声:“大海!你喝多了还是嗨药了?这天底下是你俩的?”
大海不做声,朝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起桌上的大哥大,拨通电话:“喂……二条居委会吧?”
这……这是我家的街道居委会的电话?
“我找下杨平安的家啊……您叫下杨平安家的赶紧接下电话啊……我这有点急事……”
不一会,电话那头传来奶奶的声音:“喂……谁呀……”
“哦……大娘……我是曲冬的父亲呀……小杰啊在我家呢,我这刚回来……我琢磨着……这不快开学了吗……让俩孩子好好玩玩儿……我给安排了晚上坐火车去北戴河了……跟您打声招呼……去个三天啊……您老别着急了……”
电话那头的奶奶一听是曲冬的爸爸,肯定是想起冒充曲冬舅舅的老金的财大气粗来,堆着笑的声音传来:“哎哟……北戴河啊!那得花不少钱呢吧……这怎么好意思呢……让曲冬跟您去吧……我家那孩子没规没矩的……给您添麻烦……”
我张嘴要喊奶奶别信,怎奈早就被花姐那一支大肥手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我百般挣扎,怎奈十六岁的身体怎抵得上这重达二百斤的死胖子。
只听大海继续道:“不碍的,小杰可懂事了……再说,就他俩去,那边我都安排好了,有人接待……他俩还能有个伴儿,一块儿玩儿几天,过几天就开学啦……”
“那……那行吧……劳您费心啦……对了,用不用我送点什么东西过去?衣裳什么的?”电话那头奶奶道。
“不用……那边海边儿的,天天光屁溜子下海玩儿,用不着什么衣裳,简单的衣裳到那现买就得了……”
“哎哟,那感情好,瞧瞧这事儿闹得,小杰有这么个同学,可是好的,那就让他俩注意安全……别上水深的地界儿去啊……”奶奶还在不知所以的叮嘱着、唠叨着,惹得大海电话这头直皱眉头。
“好了,大娘,那就不多说了,先挂了吧……”
挂了电话,大海阴恻恻的笑着看着我,又拨起电话:“叫你们找的人都带四楼来!”
不一会,房门被推开,四个黑西服的大高个子壮汉推门而入,敞着门,朝后喊道:“都进来……”
我抬眼一看,大东、李茂、王云龙、马超被推搡着进来,后面一脚被踹了一个趔趄差点没爬着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消瘦了一圈的曲冬……
五个人每个人蔫头耷拉脑的,双手被从背后捆着,被推搡着进了屋子。
花姐点上烟,满意的笑了笑:“行!干的漂亮!就是趁着老不死的不在,赶紧清理掉这帮妖精!”
大海谄媚的站在一旁道:“都落实清楚了,除了曲冬还有这个……”说着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我,接着道:“除了他俩是北京的,其他的都是外地的,也没人知道他们在咱们这儿,死十年八年的都没人问的,至于这俩北京的……”
大海顿了顿,看了看我,阴恻恻的道:“这不刚打了电话了吗……曲冬那头也都说了,也是去北戴河了,这俩孩子最后弄个海里淹死就完事儿了,就他俩麻烦点儿,不过,做起来也顺手的事儿……”
“嗯……”花姐满意的点点头。
下面站着一排的五个人面露惊恐,尤其王云龙,早就开始抽泣起来。
“别他妈出声儿!我听着烦!”花姐一声厉喝,揉着太阳穴,低声道:“早知今天,你们早干嘛来着?勾搭我们家,怎么着?还想着能从里边儿得多少好处?”
“没……没啊……老板娘……我们……”王云龙哭着想求饶。
花姐小眼一瞪,高声叫道:“妈的!反了!来人!给他点记性!”
话音没落,后面三个大汉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撅过王云龙的身子,王云龙噗通就被按着跪在地上,另一个大汉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啤酒瓶,又拿起一条浴巾,轻车熟路的裹上啤酒瓶,砰的摔在地上,啤酒瓶炸裂,啤酒哗哗的洇湿了浴巾,哗啦啦倒出碎玻璃……
王云龙的嘴被捏开,他惊恐的睁大眼睛,嘶声裂肺的哭嚎着:“别……别啊……我知道错啦……别啊!!”
那一撮碎玻璃茬子被灌进王云龙的嘴里,腮帮子一捏,王云龙的嘴不由的又被闭合上,两边腮帮子鼓起,里面满是碎玻璃,只见那个黑衣大汉站在王云龙背后,双手朝着他腮帮子猛地一拍。
“噗!”的一声,一口血剑从王云龙嘴里喷射而出。
“啊!!!!!”王云龙满嘴是血,身体已经被放开,嘴里哗哗的吐着鲜血,趴在地上哭嚎。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我更是蜷缩在茶几旁,以为这样他们就看不到我。
“把他也捆了!”花姐发话。
我被黑衣人拽起来,想捆小鸡仔似的双手背后也被捆了个结实。
“这个地儿不行,太闹腾,柱子,你去叫俩人,把他们拉仓库去……”花姐发话。
“哎!”那个叫柱子的黑衣人答道。和其他壮汉拉起地上大哭的王云龙,我们六个低着头、捆着手被从金鼎后门带出,押上了一辆红叶面包车,全都趴在地上,不许坐在椅子上。
我们脸朝下趴在地上,手背着被捆住,根本动弹不了,更别说能看到高高的车窗外面了。
只感觉车子颠颠簸簸的,弯弯曲曲的开了三个多小时。终于停了下来,等我们一个个被押下车,外面的天色已经黑洞洞的了,只感觉这里是一片空旷的树林子,知了在讽刺的拉着懒洋洋的长音、事不关己的的吟唱着。
林子的一边是一排红砖瓦房,有一个大铁门,铁门上一个昏黄的四十瓦的灯泡,是这一片唯一的光源。
我们六个被用破布堵着嘴巴,挨个被推进了铁门里。里面是个大院子,大到够同时停几十辆大卡车的,再往前就是一排高高的库房,每个库房的几十米高的大铁门上写着1.2.3.4.5的编号,我们被推向5号库房,一个应该是看门的罗锅儿老头儿斜着眼睛大量着我们,嘴角歪斜着叼着根烟,干枯的像骨头似的手打开了5号仓库的大门。
“老刘,这都是等着花儿姐做死的人,手脚都捆好了,嘴堵上了,搁这儿几天,你看好了,该给吃给吃,该给喝给喝,先别整死,等花儿姐这两天发话了再做了他们!”柱子交代着。
“得嘞!擎好儿吧您那!”罗锅老刘嘿嘿坏笑着,接过来大柱子事先带过来的两条红塔山。
我们被挨个推在硕大的库房一个角落里平铺的干草垫子上,手还是背后捆着,每个人的脚又被捆了一圈绳子,嘴被堵上了,柱子轻车熟路的开了灯,腰眼的白炽灯被点亮,一时间众人眼睛被刺痛的睁不开。
待稍微适应了以后,才看到,这是一间空旷的大仓库,中间有几台生锈的像是修车用的起重架,还晃荡着铁链子,我们在仓库的一角,地上一层厚厚的干草垫子,应该是以前修房时铺房顶用的那种厚麻秸秆编的草席,身后的水泥墙上环绕一圈铁管子,应该是上气或者上水用的吧。柱子用绳子把我们分开,每个人间隔半米被绳子拴个套,套在脖子上,绳子另一头系在水管子上,防止我们凑在一起,这样,我们怎么动歪主意也是不能的了。
柱子见万无一失了,这才又叮嘱了罗锅老刘几声后,仓库白炽灯被熄灭,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那一点点院子里的昏黄光线。
门外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柱子他们开车走了。
老头踱着脚走过来,罗这个锅儿嘿嘿的盯着我们笑道:“嘿!这回都是一帮的小年轻儿啊……”接着又自言自语道:“你说你们得罪谁不好,得罪金家……哎……可惜了哟……年纪轻轻,都小屁孩儿呢还……你说可惜不可惜的……”
说着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过身来,声色俱厉道:“我告诉你们啊!要拉要撒的说话!别他妈的弄的哪儿哪儿都是!你们要是敢糟改我,看我怎么整你们!”
老头话音刚落,这边被堵着嘴的李茂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老头不耐烦的走上去,扯下他嘴上的破布,叫道:“干嘛?”
李茂的嘴得到了自由,赶忙道;“大爷,大爷,我……我要撒尿……”
“你他妈的刚来就这么多事儿!”老头不耐烦的一角踹在李茂的胸口,虽然老头力气不大,但李茂后背是水泥墙,这一脚也被踹的头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茂敢怒不敢言,只是求饶道:“大爷,我憋不住了,要撒尿……”
老头烦道:“等着!”转身从墙角提过来一个塑料油桶,油桶的盖事先被豁了去,露出一个大圆豁口,老头手提着油桶的提手慢吞吞的走回来,伸手去扯李茂的裤子。
李茂的运动裤本就好解,老头毫不费力的一把就扯了下来,伸手去摸李茂的鸡巴,要对准油桶,哪知道手刚攥住李茂的鸡巴,映着昏黄的灯光,却见老头小眼一眯,一道精光射了出来。老头咋麻嘴,笑嘻嘻的道:“哎哟喂……小丫的,得儿不小啊!”
老头哪还有闲心给李茂接尿,趴下身子看着握在手里的李茂鸡巴啧啧的咋麻嘴:“好家伙,好家伙,这可是根儿好家伙……”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茂看着老头的样子,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道:“大……大爷,我……我……我要……要撒尿……”
老头这才不耐烦的又撸了撸李茂的鸡巴,不舍的把尿痛抵在李茂的鸡巴上,听着尿壶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老头喉咙的咕噜咕噜的声音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