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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尿完了,老头并不着急把他裤子穿上,把尿壶往身旁一放,张口问道:“你们咋回事儿?得罪金爷了?”
李茂见老头态度和缓,估计心下想着跟老头套套近乎至少自己能不受罪吧,只见他叉着腿,大鸡巴耷拉在胯下,鸡巴头垂在草甸上,叹了口气道:“哎……也没得罪……,就是……就是……我们几个……是……是……金爷的……金爷的……”李茂断然是不好意思说出我们几个是金爷的娈童这样的字眼儿的,只是在那里嗫嚅地吭哧着。
老头大概是看出了个所以然,嘿嘿一笑:“行了,我知道了。听他们说金老板好那口儿,看来不假啊,你们就是他养起来的小伙子呗?”
李茂低着头不说话,不用看,也知道他脸上火烧一样的。
“瞅着你这玩意儿可不小,这金老板可也真能淘换,哪找着的你这样的大家伙……”老头眼睛亮着光,盯着李茂的鸡巴咽吐沫。
李茂叉着腿还是不说话。
只见老头再也忍不住,干枯如同树枝的左手一把攥住李茂的命根子,右手手掌伸直,用粗糙的掌心摩擦李茂的鸡巴头。
李茂大惊失色:“你……你……你干什么……”
老刘头桀桀的笑道:“小伙子,实话告诉你,进来这里的,我老刘就没见过活着出去的,今儿个你们几个是崴了,反正早晚也是死,死之前便宜老刘,让老刘也享受享受老板的待遇,也玩玩儿你们吧!”
“你……你……你这个老不死的……”李茂又羞又恼,既惊恐又对眼前这个褴褛的看门罗锅老头恶心至极。
“嘿嘿……老不死?哈哈……是啊,我是老不死的,你呢……你倒是不老,可惜呀……你能再活几天?”老头摩擦李茂龟头的右手掌突然一缩,五指并拢,像个干枯的爪子,一下子就揪住了李茂的鸡巴头,向上捏着一提,李茂疼的:“啊!”的惨叫一声,却换来老头得意的淫笑。
众人本以为到了这里也就是安静的等死,或许还能等等能有缓机,谁知道,在这库房里竟然又能碰上这样的变态老头。眼前见着李茂受虐,所有人刚消失了的恐惧又涌上心头。王云龙不知是嘴里的伤口作痛还是现在更加害怕,更是哼哼唧唧的哭了出来。
老头见众人害怕自己,更是猖狂了起来,把李茂的裤子一把拉到脚踝,李茂使劲并拢着双腿,身体弓起来,不让老头得手。
老头哪有李茂劲大,一时之间得不了手,恼羞成怒,抬手照着李茂脑瓜子就是一巴掌,“啪!”李茂被打的后脑勺撞在身后的墙上,接着“啪!啪!啪!”又是三个耳光扇来,李茂定是被扇傻了,一时间做声不得。
“让你不老实!死到临头了,还不然老刘乐呵乐呵,你也算人世间最后积点德,还挣扒,再挣扒老刘可有的是手段整你……”老刘恶狠狠的掰开李茂的双腿,自己爬上去,左腿压住李茂右腿大腿根,右手按住李茂左腿,李茂双腿被岔开,一条软绵绵的大黑长鸡巴展露无遗。
老头朝前拱了拱身,一张吐着臭蒜味的臭嘴就往李茂脸上贴,嘬着嘴唇就朝李茂嘴上亲来,李茂拼命的摇晃着脑袋。老刘一时间倒也不能得手,气的伸手又是一巴掌:“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儿!”
李茂头死死的被抵在墙上,我并排隔着人看不清楚,只听得老头嘴里发出的“滋……滋……”又嘬又舔的声音,定是已经得了手的。
“你……额……”李茂传来一阵阵干呕的声音,老头却咯咯的笑,嘴里并不停下,左右开弓,伸着舌头舔着李茂的脸颊、耳朵和脖子。
“你……你……你放过我……这里最……最好玩儿的……可……可不是我……”李茂躲着老头的臭嘴,开口嚷着。
果然,老头停下了动作,眯着眼睛问道:“更好玩儿的?谁呀?”
“那……那边儿……倒数第二个……那个杨雨杰……”李茂斜着眼睛看着我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见老头疑惑的转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我惊恐的睁着眼睛向后靠,拼命的抵着墙,眼前,只有后背这堵墙是我唯一的靠山。
“那……那个杨雨杰……的那……那玩意儿……比大老黑的……还大呢……,还有,他……他是我们这几个人里边儿岁数最小的……才十六,但……那玩意儿得……得有三十公分……”李茂声情并茂的夸张的说。
果然,老头嘿嘿一笑:“嘿!三十公分!那我得瞅瞅!”
老头放开李茂,李茂光着下身赶紧缩成一团,嘴被老头胡乱的堵上。
只见老头嘿嘿笑着,搓着手朝我踱来,嘴里阴恻恻的问着:“小伙子……你撒不撒尿啊?……”
我拼命的后抵着墙,我左边是大东,右边是曲冬,我左右看着,大东焦急的看着我,堵住的嘴里发出“呜……呜……”声,那边曲冬却是缩成一团,也看着我,脸上却是笑眯眯的,那种笑比起眼前的老头来,更加深不可测的让我不寒而栗。
“乖乖……三十公分……快让我开开眼……”老头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双手一扒,我两腿就被他扒开,那干枯的手伸出,一扒就扯下了我的运动裤衩子。
“扑棱”我的大鸡巴就这么被他简单粗暴的暴露无遗。
“天老爷呀!!!”老头盯着我的下体,眼睛瞪得大大的,啧着嘴惊叹着:“这老金真是神通广大啊,这么大驴似的玩意儿都能找得着……”
那眼睛冒着光,瞪得像铜铃一般,张开着的大嘴散发出一股一股的臭蒜和臭烟油子味儿,还有那离近身的一股子馊汗味让我一阵一阵的发呕。
老头并不着急猥亵我,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的蹲在我胯下,啧啧的咋着舌,盯着我的大鸡巴左右的欣赏着。
“乖乖……这是怎么个长的……怎么长了个这么大家伙……”老头不停的叹着,那一股一股的臭蒜味一阵一阵的涌上来,熏的我恶心反胃。
老头再也忍不住,伸手一把攥住我的鸡巴根,“啪啪啪”的甩鞭子似的抽甩起来,鸡巴被他甩的抽在大腿上。
“乖乖……这大驴鸡巴……”老头眼睛冒光,俯下身,伸出舌头朝我鸡巴头就舔来。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一缩身子,老头的嘴一下子扑了个空。只见他恼羞成怒,目露凶光,抬手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啪!”我被打的五迷三道,眼冒金星。
“好好儿的不比什么强……非得让我使点儿手段儿……在这儿……还当是你们是小少爷呢?”老头恶狠狠的伸手扯下我嘴里的布头,一张臭嘴就往我嘴上探来,嘴里哼哼唧唧的:“来……来呀……宝贝儿……”
那抽淤泥混合着臭蒜味迎面扑来,我拼命的躲闪着,那老头的脑袋像鸡咄米似的,我朝哪躲闪,他就朝哪掇来……
“你……你……你不怕老金知道了……弄死你!!”我情急之下喊道。
这一声喊,倒是让老头停了下来,他嘿嘿笑着,指着我的脑门:“你啊……可别拿老板说事儿喽……金老板要是能罩着你们……你们能上这儿来?”话音一转又阴恻恻的道:“再说……那柱子我认识……那可不是金老板的人……那可是花大姐的人……老板娘的人……你们让柱子送过来的,肯定金老板是不知道的喽……”说完,突然声音一噶,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哎?是了,怎么金老板不知道呢?难道上面出啥事儿了?”他喃喃的嘟囔着,隔了半晌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突然伸头朝我脸上亲来:“管他们呢,有钱人的事儿咱也不明白,我就知道你们今天落我手喽,让我好好享享福吧……”
“啊!”我被他猛然的扑来,猝不及防的,那腥臭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脸,湿黏了一片,恶心的我下意识的一拱身子,被捆住的双腿一屈膝再用力一踹,老头像个断线的风筝,被我踹的朝后咕噜噜打了个滚儿……
老头爬起来,罗这个锅,喘着粗气,伸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子,举起手就要朝我脑袋挥下,吓得我大叫:“你敢!你怎么知道上头就要弄死我们!”
老头听我一喊,怔在原地,举着棍子的手停在半空。
“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惹了花姐不高兴,金老板现在在外地,等金老板回来,知道我们被关在这里,肯定过来救我们!你要是敢打坏了我们,你这条老命看谁能保你!!”我情急之下胡乱编出的话果然瞬间镇住了老头。
老头心里也没底,让我这么一说,也是猛然间不敢再动,但是只是一瞬间,老头似乎琢磨明白,阴笑道:“小丫挺的,你别蒙我,看我岁数大以为我糊涂了是不?”虽然这么说着,但手中的棍子却被他一甩,甩了很远抛下。他罗着锅蹲在我面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告诉你小王八羔子,我可不糊涂,能送到这儿来的,都活不过两天!花儿姐不可能做出这么没谱儿的事儿出来……你骗的了我?”
老头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显然让我刚才的话还是给镇住了,不敢再殴打我,只是用布头重新堵上了我的嘴,也免得听见我再说吓唬他的话。
他的手可没停着,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就这样,才仅仅攥住了一半,两手外的一半仍软绵绵的耷拉着。老头哪还忍得住,低下头,张口就把我鸡巴含进了嘴里,一阵软绵温热传来,我竟然恬不知耻的硬了起来……
老头上下嘬溜着,空旷的库房里传来“呱唧……呱唧……”的唾液声。我整条鸡巴在他口腔的运动下,狰狞着直立了起来。
“乖乖……”老头吐出我的鸡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淌着哈喇子:“这大家伙!我这辈子算是开了眼了……”眼里冒着光,贪婪的低下头,伸出舌头,从我的蛋开始向上翻卷着舔起来。
“嗯……”我摇晃着头,怎奈老头双手死死的压着我的双腿,我只能羞耻的大张着腿,任由他的舌头在我蛋蛋和鸡巴上打转,那又臭又黏的唾液顺着我的鸡巴柱流淌下来,糊在我的屁眼上。
老头舔累了,就用双手上下开始撸,撸累了就又张嘴舔,下身一阵一阵的恶臭返上来,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一阵阵的反胃的恶心。
老头像是打了兴奋剂,一会用嘴一会用手,急得他像是要马上得到我的精液似的,嘴里发出“嘶……嘶……”声,眼睛冒着光,偻着背,像极了一只丑陋的正在偷吃的大黑耗子。
老头像是玩累了,见我左右也不射出,气急败坏的一把甩开我的鸡巴,伸手下探,竟来抠我的屁眼,干枯的手指像是根大木叉子,不顾我的死活,直接两根手指猛地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唔……”嘴被堵住,疼的我只能含混着发出低吼声。
“嘿嘿……着小屁眼子……热乎儿的呢……”老头盯着我的脸,手指头却加快着速度抽插。我的屁眼火辣辣的疼,老头没有经验,只是一味的照死乱搐,我的屁眼像是被撕裂般的火烧火燎的疼,怎奈这老头的手指胡乱抽插下,竟也不经意的点按到我的前列腺,偶尔碰到G点,我就被刺激的猛地一缩。一会儿一阵抽缩,一会儿一阵抽缩的,竟然让老头慢慢找到了规律,他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疑惑又惊讶的看着我,手指头找到点,一按,我就身子一挺,一按,我又是一挺,老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淫笑着趴在我耳边道:“嘿嘿……我可知道了,你个小娃娃,原来这里是你的小骚点啊……”
我又羞又恼,脸上一阵一阵的红,怪自己不争气,竟然被这么个丑陋的老头找到了G点,可是生理反应是控制不了的,只能被老头玩弄于股掌之中。
老头终于找到好玩的地方了,几次下来,竟然次次击中,我的屁眼开始由于刺激开始冒出大量的淫水出来,随着老头手指头的抽插,传来“呱唧……呱唧……”羞耻的淫荡声音。
大东、王云龙他们侧过头惋惜的看着我,同样都G点高潮过的他们明白我最终的结果除了被老头亵玩出精液外,没有其他出路了。
生理反应克制不住,果然,老头次次准确无误的顶在我的前列腺上,随着我身体的一下一下的抽动,我的鸡巴开始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粘稠的糊在我的肚脐周围一大片黏汤儿。
老头看着我的肚皮,又像是知道了什么,嘿嘿坏笑着:“哦……按这儿,你能流汤儿啊……”
大东他们看着场上不争气的我,眼里除了怜悯还有一丝抱怨。我理解他们,他们怕老头玩出瘾来,下一拨玩的恐怕就该轮到他们了……
可是,我真的是控制不住啊,我羞愧的避免看他们的眼神,老头的手法越发的成熟了,次次击中不说,还会按在前列腺上用手指尖快速的抠动,我开始身不由己的哼唧出来。
“唔……唔……”我无耻的淫叫了起来。
老头被我叫的兴奋异常,手指头抽动的更快了,我屁眼深处开始一阵一阵的酥麻,我知道,大限将至……
果然,老头又快速的抽插了二三十下,我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嘴里一声“唔!!!!”的哼唧,直立的鸡巴朝着天空开始“蹭!蹭!蹭!”的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
老头一怔,情急之下,赶忙张开嘴一口堵在我的鸡巴头上,一股一股的精液射进老头腥臭的嘴里,老头干瘪的喉咙咕噜噜的上下滚动着,大口大口贪婪的吞食我的精华。
射了大概十几下,我喘着粗气,朝上弓起的身体重重的落了下去。
众人垂头丧气的看着我,眼神里有同情,有抱怨,那边的曲冬射来的目光里确实满满的幸灾乐祸,当然,还有那边李茂的目光,那可是比曲冬怨毒百倍的眼光,同样是嘲笑的,嘲笑我的无能,更像是炫耀他自己的幸运。
胯下的老头还在“嘶……嘶……”贪婪的嘬着早就软了的鸡巴,像只吸血鬼。
终于他咋嘛着嘴,满意的吐出我的鸡巴,抬起头来,揩了一把嘴角残留的精液,抹进嘴里,淫笑道:“这小童蛋子儿的骚水儿就是好吃……好吃……大补啊……”
我喘着粗气,背靠着墙,下身狼藉一片,屁眼黏糊糊的,鸡巴上腥臭一片。
老头显然意犹未尽,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扯下自己的裤子,黑暗中,一股骚臭迎面扑来,老头的一根没有毛的半包皮黑鸡巴大概十三四厘米,在他的翻动下,包皮被他翻开,一片恶臭的灰白色的包皮垢裹着老头干瘪发白的鸡巴头上,拉着黏儿朝我的脸上蹭来。
“唔……唔……”我拼命的摇头躲着,怎奈老头死死的箍住我的脑袋,我动弹不得,眼见那令人作呕的蔫鸡巴就要抵在我的脸上,只听见门外“咣!咣!咣!”一阵凿门声。
“老刘!老刘!”一个同样是苍老的男声传来。
老头暗骂一声,提上裤子,嘴里嘟囔着:“这个老王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门外传来焦急的催促声:“老刘!干嘛呢!开门啊!昨天输了你四个子儿,今天我得赢回来!”
原来是找他下棋的,谢天谢地,我心底由衷的感谢这个老王头。
“来了!来了!”刘罗锅提好裤子,不顾我和李茂被扒光的下身,转身“哐啷”把仓库门拉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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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仓库里寂静无声,只有我们在草甸上蠕动发出的“簌簌”声伴着看不见却听得真切的角落里耗子跑来跑去的“吱吱”声。
我和李茂的裤子还褪在脚脖子,尤其是我,下体一片狼藉,屁眼的粘液已经干涸,粘连着茅草,扎呼呼的刺着我的屁门疼。我想通过蠕动把裤子一点点的带上,怎奈裤子被老头褪的太深,光靠蠕动是提不上去的,我支好作罢,任由小腹上、屁眼上黏哗哗的一片,慢慢被风干。
众人嘴被堵着,说不出话,但迫切的求生欲望,让大家嘴里发出自欺欺人的“呜……呜……”声,好像壮胆,又好像垂死挣扎。
那马超倒是心大,竟呼呼的打起呼噜来。
夜里寂静的让人害怕,只有我们摩挲着发出的点点声响还证明这里还有生气。蚊子嗡嗡的环绕着身体飞来飞去,身上已经数不清被咬了多少个包,眼下,自然也顾不得这些了。
知了嘲笑着我们的无能,不知名的野鸟在夜里啼叫,像是讽刺这帮当初想当然的不劳而获的娈童们。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眼皮也开始耷拉下来,一天的惊心动魄、腥风血雨,实在是太累了……
阳光刺痛着双眼,不得不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马超的裤子都被穿好了,库房里还是除了我们几个没有其他人。清楚的看着库房中间那起重机上碗口粗的锁链孤零零的垂下,众人都醒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肚子咕咕叫的声音此起彼伏,从昨天下午被抓来,到现在没吃过一粒米,没喝过一口水。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远处传来几声的狗吠证明我们仍存活在这个世界。
“哐啷……”铁门被拉开,罗锅老头毕恭毕敬的站在门边,院子里听到了汽车开进来的声音,接着就是“嘎达、嘎达”的响脆的高跟鞋的声音。
“来……来……肖太太……你自己挑来……”是花姐的声音。
我们歪着头看向门口,只见带头的是穿着一身红纱裙的花姐,后面跟着一个消瘦的、看起来大概和花姐差不多大的五十来岁的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在后面就是鱼贯而入的一帮黑西服的壮汉,浩浩汤汤的大概十几个人。
那个被称作肖太太的女人皱着眉头用白手帕捂住口鼻,轻蔑的打量了我们一眼,转头对花姐道:“验验货吧……”
花姐满脸堆笑,应承着:“哎……带您来,就是让您验验货的……”
说完,转头朝那帮黑衣人喝到:“赶紧着!没听见肖太太说要验货呢吗!”
众黑衣人得令,径直朝我们走来,不由分说,一人一个把我们脖子上系在铁管子上的绳子解开,揪住脖领子就给提了起来。
那肖太太面无表情的问花姐:“干净吗?”
“干净着呢!没上过台,也没病,我也不嫌寒碜,是我们家那老不死的包养的,这不,我刚发现了,本来想做掉的,想着您那的生意正好用的上,多少给俩钱,你得货,我落个便宜,两全其美不是吗……”花姐笑着。
“你们两口子的脏事儿我不管,我就想知道我那儿那活儿他们能干么!”肖太太又问。
“前后都行!活儿好着呢……”花姐又笑着。
肖太太手一挥:“得了,那先验验货吧……”
花姐胖手一摆,排在第一个的李茂上衣倏地被撩起,下面的运动短裤被扒下,全身被扒光……
肖太太走上前来,伸出染着大红指甲的手一把就攥住了马超的鸡巴,用力的捏了捏,马超痛得“呜……呜……”的哼唧起来。
“个儿不小,把鸡巴头撸出来看看……”肖太太松开手,黑衣人伸手攥住马超的鸡巴,猛地向后一撸,鸡巴头被翻卷出来,用力过猛,疼的马超身体一弓,自然挨了黑衣人一脚踹。
只见肖太太满意的点点头,伸手从小挎包里拿出一个金属的鸭嘴钳,就是那种医院用的扩肛器,递给黑衣人:“后面……”
黑衣人提着马超,把马超扒拉过来,手一按,马超受力的弯下腰,小黑屁股撅起来,黑衣人手提鸭嘴钳,猛地朝马超屁眼里一戳,马超疼的就窜,黑衣人早就料到,用力一按,马超动弹不得,疼的只能嘴里“呜……呜……”的发出惨叫。
那半截鸭嘴钳插进马超的屁眼里,黑衣人手上用劲,屁眼被慢慢扩开,肖太太弯下腰,看着马超鲜红的被撑开的小屁眼,满意的点点头。
“呜……呜……”马超疼的眼泪都下来了,黑衣人“噗”的拔出扩肛器,松开了他。
“开个数吧……”肖太太冷冷的道。
只见花姐笑眯眯的伸出手,五指大开。
“不值……”肖太太面露不悦。
“家伙儿好啊,后面也干净……”花姐笑着。
“市面儿上没这个价儿……”
“那您给个数儿……”花姐说。
肖太太不说话,伸出手指头比划了个三。
花姐眼珠一转,盘算着什么,然后笑笑:“得!得!谁让您是咱老主顾呢,就按您说的,来,来,来,看看下一个……”
下一个是王云龙,肖太太见王云龙嘴巴子上都是血渍,皱着眉头问:“他这是怎么了?”
“昨儿个不听话,教训了一下,不碍事,没破相,不碍事儿的……”花姐笑着答。
“起开嘴我瞅瞅……”肖太太不信。
王云龙嘴里的破布被扯下,腮帮子被用力一捏,嘴巴大张,肖太太走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确认没有大碍,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同样,王云龙也被扒了个精光,那一根弯曲的大粗鸡巴被肖太太把玩了会儿。屁眼同样被撬开。
肖太太同样定价是三。
接着是马超,肖太太很不满意马超的那张大马脸,皱着眉头对花姐道:“这样的货色可得砸手里啊,还得管吃管喝的,这不是赔钱货吗!”
花姐伸手给了个二,肖太太仍不满意:“这个,白给都不要,玩意儿也一般,大的东西我见过的少了?这个我可不收……”
花姐陪着笑:“得了,这个先放一放,往后看,往后看……”
接着就是大东,肖太太似乎对大东很是满意,连连点头,对花姐提出的五个手指头毫不讲价,微笑着盯着大东满意的点头。
下一个就是我了,肖太太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对花姐道:“这个怎么看着这么小,成年了吗?”
花姐咳咳了一下:“成……成年了……”
我拼命的摇着脑袋,黑衣人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肖太太犹豫着:“可别给我捅什么篓子……这个看着就十几岁的小孩儿,我不收这个……”
“跟您说了,您放心吧,都是来路清晰的……”花姐一个劲的给肖太太吃定心丸儿。
肖太太皱褶眉头,无奈的道:“先验货吧……”
在我裤子被拽下来的瞬间,肖太太捂着嘴的手都惊愕的甩了下来,不仅肖太太吓了一跳,就连花姐看见我的鸡巴也是吓得惊叫一声:“我的妈呀!”
就连提着我的黑衣人低头一看,也是一句“我操!”
肖太太蹲下身子,伸手握住我的鸡巴,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大口咽着吐沫,盯着我的鸡巴的眼睛里似乎冒出火来。
“小……小花儿……你……你开个价吧……”肖太太迫不及待的问,连我的后门都想不起验了。
“这个……这个……”花姐皱着眉头看着我,又看了看花姐,咬了咬嘴唇,一狠心道:“姐,这个……我不卖……”
话音一落,肖太太攒着眉头,疑惑的转过头来:“不卖?你逗我玩儿呢?”站起身来对花姐道:“这是我活这么大岁数见到的最极品的极品!你说不卖就不卖了?”
“姐……”花姐咬咬嘴唇:“实话说了吧……这个……才……才十六……我这儿想了想……怕……怕给您添麻烦不是吗……”
“我不怕麻烦!”肖太太厉声叫道:“这个多少钱我都要定了!”
花姐咬着嘴不做声,突然小声道:“姐……还有一个事儿得跟您说……这俩……”说着,指了指我和身边的曲冬,接着道:“这俩可是本地的……”
果然,肖太太听完,抬头看了看我,嘴里嘟囔着:“本地的?有点……麻烦……”但眼睛下移看到我的胯下巨物时,咬着嘴唇一狠心:“本地的也不碍事……我自有办法!你……赶紧的……出个价儿吧……”
花姐眼睛都快冒出火了,怎奈这肖太太似乎来头不小,她发怒不得,胸口跌宕了好一会儿,才冷冷道:“一口价儿,这个货没二十万绝对不出手!”
肖太太抿着嘴嘿嘿一笑:“好,好你个小花儿!”接着一狠心,咬牙切齿道:“行!二十万就二十万”
肖太太挥手对黑衣人说:“给他穿好了”
我身上的衣服被仔细的穿戴好,看来我这条大鸡巴是真值钱。
身边的曲冬也被扒了个精光,肖太太皱着眉头看了看曲冬那黑不溜秋的小鸡巴,摇摇头:“长得还行,就是东西小了点儿,凑合着给你俩吧”
花姐哼了一声,没言语。
除了马超,我们一众都被解了捆住脚的绳子,被拉到一边并排站好。
“这个……您多少给点儿,一块儿带走得了……”花姐陪着笑。
“我可不要这个……这个是个赔钱的东西,长这么个驴样儿……”
“我跟您说……能进得了我们家儿的自然活儿肯定是不差的……对不?”花姐极力的推荐着。
肖太太不做声,显然还是不想收了马超。
花姐见这情势,一狠心咬牙道:“得了,剩这么一个落我这儿让我怎么弄啊,得了,您啊一块儿带走得了,这个啊,算白饶的行不?”
肖太太见花姐这么说,反而“噗嗤”一笑,指着花姐脑门子:“你啊……也就是你这张破嘴,这么多年了,我是说不过你的……得了,饶上就饶上吧,说实话啊,不要钱我都懒得要,还得管吃管喝的……赔钱的玩意儿……”
就这么着,马超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被拉到我们这边儿。
肖太太笑嘻嘻的一挥手,发令道:“都带走吧”,转头对花姐道:“那得了,我先走了,回头你叫个人上我那儿拿支票吧”
花姐花枝招展的笑道:“哎!得嘞……回头来我这儿喝茶……”
肖太太前面走着,嘴里娇笑道:“得了吧,你那茶……都是有毒的……”
肖太太上了后面的一辆黑色的丰田小轿车里。我们则鱼贯的被捆着推搡上了那辆红叶面包车,还是都趴在地上,每个人都有一个黑衣人押着。
车子又突突突的开了个把个小时,等我们再被押下车的时候,发现这里明显是个城乡结合的地方,眼前却是和这地界儿完全不相称的一幢金碧辉煌的建筑,上面嵌着霓虹灯边的红色字写着;“红房子俱乐部”。
我们鱼贯被押了进去,还都是被捆着,所过之处和金鼎KTV没什么两样,现在也还是收拾房间等待开业的时候,但一众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看见捆着手、堵着嘴的我们被押金来,反而见怪不怪似的,只是见到肖太太才叫一声:“老板好……”
我们被押上电梯,坐到五楼,在五楼的拐角处有一个被铁锁锁住的铁栅栏门,门打开后,我们被押着又走楼梯上了一层。
这一层只一个房间,打开门,里面硕大的打听被隔成迷宫一样的一个隔断一个隔断的,中间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规律的甬道贯通,每个隔断上都有一个编号,编号被红色和蓝色区分。
我们一脸疑惑着,肖太太随后走了进来,站在我们身后,举起双手在空中“啪啪啪”拍了三下手,只听见熙熙索索的一阵脚步声,从那些隔断里路陆陆续续跑出来十几个男男女女,看年龄都是二十岁上下,男的穿着丝绸的蓝色睡衣,女的穿着红色的丝绸睡衣,从睡衣的轮廓上看,这些人里面似乎是一丝不挂的,这帮男孩女孩毕恭毕敬的垂眉低目的站成两排,不敢做声。
“打今儿开始,这几个人跟你们一块儿上班儿……你们这帮老人儿,多教着点儿,领班呢?出来!”
肖太太话音一落,一众人里,站在左角第一个的一个黄头发的少年上前一步,轻声道:“老板……”
“小伟啊,这几个人新来的,一会儿你教教他们活儿,今天晚上我已经联系了几个大老板,新人来,他们必要尝鲜儿的,到时候别给我砸场子……”肖太太嘱咐着。
这个叫小伟的领班毕恭毕敬应道:“是!老板”
肖太太指了指身边的黑衣人道:“你们几个辛苦一下,再在这儿待着,看着小伟他们给这几个试试台,要有不听话的,你们不用客气!”
几个黑衣人异口同声的应道:“明白!老板!”
肖太太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小伟道:“这几个新来的的工资你试了台以后你来定,另外,这个……”说着,用手指了指我,对小伟道;“这个工资我来管,你就管教活儿……这个要全套的,都试一遍……”
看着小伟疑惑的眼神,肖太太笑道:“这个……前途无量啊……以后可是咱们红房子的摇钱树呀……”说完,咯咯笑着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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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肖老板走了,包括在场的黑衣人都卸了一口气,哪还有刚才的毕恭毕敬的直挺挺的模样。各个懒散的开始嘟囔着;“哎呦……吓我一跳,我以为怎么了呢……”
“是啊……站的我腰都酸了……”
“回去接着睡觉吧……”
只听小伟眉头一皱,朝身后厉声道:“都他妈别废话,没听见老板说吗,今天晚上有贵宾!都精神儿的!一会儿我挑几个过来帮我培训,其他的休息,准备晚上接活儿……”
众人不做声,小伟转身从十几个男孩女孩里挑出了一个大高个男生,黑黝黝的满身疙瘩肉,冷酷的不说话,一双细长条的眼睛炯炯有神,浓重的眉毛,刚毅的脸颊,背着手站在我们面前。
小伟又指了一个高挑的女孩:“桃子,你来吧”
那高挑丰满的女孩噘着嘴,满脸的不情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走上前来。
小伟这才高声叫道:“其他的人,都回去休息去吧,有事儿我再招呼你们!”
一众人呼啦一下子散了个干净。
小伟笑眯眯的走过我们,对着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壮汉道:“小虎哥,好久没见了呗?”一口的东北腔。
那个叫小虎哥的黑衣壮汉笑着道:“嗯呢……上次见还一个月前儿的事儿了吧……”
“可不咋地……”小伟笑笑接着道:“待会儿培训,你们知道的,第一次嘛,都有点麻烦,一会儿麻烦哥儿几个帮着照应着点儿呗……完事儿,给你们几个安排安排……”
那个小虎哥一听给安排安排,眼露精光,大笑着:“那必须照应,必须照应啊……”
小伟面色一改,转身踱到我们面前,正色道:“我啊,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这儿的领班儿,你们加我小伟哥就行了!赶明儿这里的大事小事都是我做主,挨着派啥活儿也是我说了算……好活儿赖活儿都是我来派……明白了不?”
听着小伟话里有话,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却也不大确定。只听得旁边王云龙不改往日溜须拍马的谄媚的点了点头,嘴里“呜……呜……”的拼命的应和着。
小伟很是受用,笑着拍了拍王云龙的肩膀:“好好干!这里我说了算……”
王云龙自然又是:“呜……呜……呜……”的表示绝对服从。
小伟似乎像是想到了什么,踱道我的面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几下,厉声道:“我告诉你,不管你啥来路,到这儿了就是我的地盘儿,你要是觉着你有老板撑腰就觉得自己牛了逼了,你可找错地方儿了,懂不?”话音一转,接着对我道:“牛逼也不送这儿来了,知道不?”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跨过我对小虎哥问道:“哎,小虎哥,这小子什么来路,怎么听着老板的意思,他挺特殊啊……”
小虎哥的黑衣壮汉坏笑道:“嘿嘿……你可不知道,这小子,好家伙!长了个这么老长的大鸡巴……”
说着双手隔空比划出一段一尺来长的距离。
小伟听罢,诧异的看着我,伸手朝我裤裆抓来,一把就攥住了我的鸡巴,上下一撸动,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嘴里惊呼:“我操!这么老大个儿!”
“你多大了?”小伟松开手,扯下我嘴里的破布。
“十六了……”我答道。
小伟盯着我,只是抿着嘴不住的点头,不再说话,转身带着我们一行人顺着地上画着绿色箭头指示标的弯曲小路走进了隔板。
进来之后才发现,原来这么多隔板中间藏着偌大的奥秘。基本上左手边的隔板都是蓝色的编号,右手边的都是红色的编号。三个隔板围城一个小空间,形成一个小小的房间,每个房间的门口有一个落地的和隔板同样白颜色的布帘作为格挡。
小伟伸手撩开左手边蓝色的1号布帘,里面见深也就不到五平米的空间,空空的,只在地上摆着一个粉色的塑料垃圾桶,垃圾桶上有个短隔板,隔板上放着一卷卫生纸,只是正对面的隔板上用黑漆笔勾画出一个人轮廓,高矮大小将近一米九,脚的部位离地有一尺的距离,地上摆着一个宽大的脚凳,怪异的是,这个人型轮廓的裆部的部位有个碗口大的圆孔,我弯下腰透过圆孔往里一看,只见这个隔板的后面还有一个两三平米的小格子,小隔间里面也是空空的,只是地上摆着一个凳子。
小伟缓缓的道:“每个门儿里有各种不同的项目,蓝色帘的隔间接待的是男客,服务员都是小姐……”又指了指对面正对着这个门的红色帘的房间说:“对面的是红色帘,接待的客人是女客,服务员都是少爷……”
见我们对中间圆孔不解的表情,小伟并不多说,抬手一挥,只见跟在我们后面的那两个刚才被他留下的女孩转身噘着嘴满脸不情愿的走出去,不一会听见圆孔对后面的小隔间一声拉门的声音,再一看,圆孔已经被堵住,是那女孩的半张脸,女孩的樱桃小口正对着圆孔的正中……
“你上!”小伟又一招手,那个一米九的高个子男孩穿过我们走上前去,当着众人的面,一把撩开蓝色丝绸睡衣,里面赤裸裸的耷拉着一根和他皮肤不相上下的黑黝黝的粗大鸡巴,又粗又黑,还没勃起就盘龙错筋的迸起根根血管,是根好屌!那男孩耷拉着大鸡巴,背对着我们,一挺鸡巴,对准圆孔的女孩的嘴里就拱,那女孩缓缓的张开嘴接住了男孩的软绵绵的粗鸡巴,一口含了进去。
因为是演示,所以男孩只是怼进了女孩的嘴里,却并不蠕动。只是停留在原地摆着样子,那女孩自然也只是敷衍着含在嘴里并不吞吐。
“这是1号房,口交房”小伟对我们道。
口交馆在二十多年后的日本有很多,我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但是在当时的年代里,这样稀奇古怪的花样,确实让李茂、马超他们惊讶的张着大嘴面面相觑。
“行了,你俩回来吧!”小伟道,那边的女孩吐出了高个男生的鸡巴,熙熙索索一阵脚步声,和男孩归队,又站在了我们后头。
“那……那边的呢?”王云龙问。
“那边也是一样,只是是少爷把屌掏出来站在那里,等着女客人玩儿”小伟解释着。
“走,下一个”众人跟着小伟撩开蓝色的二号房。
里面跟1号房几乎一样,只是在中间的圆孔上方左右各又开了两个圆孔,两个圆孔的上方,各垂下来两条类似拴狗的脖套的链子。再伸脖透过中间的圆孔看去,里面没有了凳子,而是对着圆孔摆了一张类似美容院的那种按摩床,铺着白色的床单。
“毛毛,大兴,你俩都过去演示一下”小伟命令道,原来这个高挑的女孩叫毛毛,那个黝黑高个肌肉男叫大兴。
那个女孩自然还是百般不情愿的,那个男孩冷峻峻的,酷酷的脸上完全看不出表情,他俩不一会儿就钻进了对面的小屋,不一会儿,就见圆孔中腾挪着堵上来黑黝黝的一片丛林,中间两片黑褐色的鲍鱼低垂着嘴巴大裂着,正是毛毛的下阴,毛毛往前拱了拱,整个阴户突出在圆孔的边缘外,一会就见圆孔上方的两个圆洞里各伸出两条腿出来,是毛毛的腿,一直伸到膝盖处,小伟伸手抓过空中的脖套,套在毛毛的两只脚踝上。
“看明白了?”小伟问我们。
“明白……这个是操逼房呗……”王云龙话多,抢着答道,倒是得到了小伟微笑着点头。
“对面房间和这个一样,就是中间的开口要大一点儿……来,大兴,你演示一下……”小伟隔着隔断朝对面说。
毛毛抽回腿,退了下去。对面熙熙索索的一阵脱衣服的声音,不一会儿,圆孔中就出现一片黑黝黝的肌肉,接着,一丛茂盛的屁眼毛,上面盯着一对硕大的黝黑的大蛋囊,还有那根半软的粗黑鸡巴,大兴也拱了拱身体,还伸手把自己的鸡巴和大蛋子都揪出了圆孔外,屁眼、鸡巴、蛋囊完全暴露在圆孔外,充分让人欣赏、把玩。接着,上面的两个圆孔里也同样伸出了大兴的两条毛茸茸的小腿。
“一样,也是套在套里……”小伟一边说,一边挥手示意他们演示结束可以回来了。接着转头对我们道:“这个活儿就是平躺着,供客人随意的玩儿,手玩儿或者直接操逼、操屁眼……”小伟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正色的看着我们问道:“对了,忘了问你们了,你们前后活儿都行吗?”
这么直接的一问,倒是把我们问的谁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红着脸盯着脚面。
“有什么可害臊的?”小伟嘿嘿的一乐,接着道:“到了晚上你们就知道了,这里可没有害臊两个字儿……”
小伟只是笑着,带着我们走进了三号房。
这个三号房比前两个就大多了,正中间摆放着一个硕大的白瓷浴缸,浴缸的两边又各有两个木架子,像是洗澡间,木架子自然是搭毛巾、衣服用的了。
“这三号房是浴室,小姐伺候男客洗澡,少爷伺候女客洗澡,现在没放水,但你俩也演示一下吧……”小伟招呼着毛毛和大兴。
毛毛和大兴走上前,双双站进了浴缸里,一把扯下各自的睡衣,搭在旁边的架子上。
“先小姐伺候男客……”小伟发话道。
二人得令,大兴平躺在浴缸里,毛毛跨过大兴,站在大兴的胸口处,慢慢的蹲下身来,阴毛正好对着大兴鼓鼓结实的胸肌慢慢的靠了上去,阴毛沾到大兴的肌肤的时候,开始一点一点的下蹭,用自己的逼毛给大兴按摩,大兴双手扶住浴缸的边缘,鼓鼓的胸肌和小腹结实的六块腹肌在毛毛阴毛的撩动下,那根粗大的黑鸡巴一点一点的硬了起来,足足有十八厘米长,黑红黑红的,鸡巴柱上青筋勃发,像根大盘龙柱,大黑鸡巴头闪亮亮的,包皮尽数褪了下去,一根冲天炮朝上直挺挺的矗立着。
只见毛毛的逼慢慢的下蹭,对准大兴直立的鸡巴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啊……”
“哦……”
两人虽说是在演示,但真枪实插,却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好了……你俩换位……”小伟话一落,毛毛站起身,逼“噗”的一声吐出了大兴的鸡巴。
两个人换了方位,毛毛平躺在浴缸里,大兴挺着个大鸡巴双腿岔开跨过毛毛跪在浴缸里,手扶着自己的大鸡巴,从毛毛的脖颈开始往下一点一点的轻轻敲打,尤其在毛毛的双乳上,又是敲又是用鸡巴头揉蹭着毛毛的乳头。
“嗯……”毛毛闭起眼睛,轻轻的哼了出来。
大兴的鸡巴“噼啪、噼啪”的轻轻的一路敲打下来,慢慢的停留在毛毛的逼口,手攥着直挺的大鸡巴在逼口转着圈的摩擦,并不着急进去。
只听得毛毛的逼门开始慢慢的传来“呱唧、呱唧”的声音,这是在大兴鸡巴的刺激下开始分泌出来的大量淫水。
大兴见时机成熟,攥着鸡巴,掰开逼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哦……”
“啊……”
两人又是同时一声爽呼……
“好了,回来吧……”小伟发令。两人红着脸站起身,套上睡衣,大兴的鸡巴还高高的隆起,把个丝绸睡衣顶起一顶高高的帐篷。
“你们现在还接不了浴室的活儿,知道就行了……”小伟说着,带领众人退出了三号房。
再顺着甬道往下走,就是四号房,里面摆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铁十字架,十字架的横摆两头各拴着铁链子,下面也有铁链子。不用小伟说,分明就是SM房了。
“这个是SM房,就是性虐待的,这个房间是满足特殊爱好的客人的……当然了,能进这个房间服务的小姐和少爷都是有大票子的小费可以拿的……”小伟说着,话音一转:“自然了,什么样儿的客人都有,这个房间是能挣大钱,但是,也得看能不能接了……”
自然,这个房间没有演示,毕竟,也不知道该演示些什么。后面就是五号房到十号房,都是空屋子,里面只摆了一张暧昧的粉色床单的床。
“这几个房间都是炮房了,不管男客女客,相中的小姐少爷,直接领这里,咱们提供避孕套还有润滑油……”
隔断的后面就是一个平层的空间,用一面落地的大玻璃隔开,玻璃里面是一排沙发,正对着落地玻璃。
“客人不喜欢前面几个房的,直接跨过去,直接到这里,隔着玻璃选,玻璃中间有隔板,左男右女,客人自己挑喜欢的小姐少爷,带炮房直接服务就行了。选台的小姐少爷都是光着的,不许穿衣服……”
整个甬道走完,如此淫乱的设施只是听说日本和泰国有,却没想到在1997年的北京也如此盛行。
“行了,看也看完了,演示也演示完了,你们几个趁现在试下台吧……”小伟领着众人进了玻璃隔断里。
“你先来!”小伟抬手一指,手指头正指着我,嘴角抿着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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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尖问。
“对,就是你,你先来”小伟道。
我犹豫的一步向前,站在小伟身前。
“全身都脱光”小伟发令道。
我红着脸犹豫着,只见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小虎他们那些黑衣人,恶狠狠的盯着我。既来之则安之吧,眼下也是箭在弦上,没有办法了。
我慢吞吞的撩下上衣,褪下运动裤的时候,那一根大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大东、李茂他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小伟盯着我的下身,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口中发出小声的:“我操!”
我背对着众人,自然身后的毛毛和大兴是看不见的,只看见我光着屁股的背影。
小伟揽过我的肩膀,轻轻的把我转了过身来,我的那根与跟人无异的巨大鸡巴展现在众人面前,只听得一声“啊!”的尖叫,那毛毛捂住嘴巴,看着我的下身吓得花容失色,那大兴的脸上仍然是冷酷酷的,只是眉头稍微的挑了挑。
只听小伟嗽了嗽嗓子;“说实话啊,咱们这儿少爷这么多,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我也是头回见着……”说着指了指我的鸡巴,叹道:“要不怎么老板说了,是咱们红房子的摇钱树呢,这见着了,才信了!”话说完,指了指毛毛:“你试试他前活儿……”
毛毛怔怔的站在地上,半晌才捂着嘴巴含混的说着:“小伟哥,这……这么大个儿的东西,我……我哪行啊……”
小伟一笑,走上前来,揽住毛毛的肩膀,安慰道:“你,见多识广的,个儿大有个儿大的好处,这也是你的机会,有的是想要个儿大的呢!”
毛毛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我被安排到靠墙的一排沙发上面朝众人坐下,毛毛走上前来,轻轻的蹲在了我岔开的胯下。
小伟退回到人群边上,扯过一把化妆椅,翘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开始吧!正好也检验检验毛毛的活儿怎么样……”
毛毛眉头皱了一下,伸出染着鲜红指甲的手,轻轻的攥住我的鸡巴根,犹豫了一下,张开嘴,一口就含进了整个鸡巴头。
只含了一下,毛毛就吐了出来,眉头蹙着,抬眼皮轻声问我:“几天没洗了,味道臭臭的……”
我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几天没洗澡是真,但臭味儿却是昨晚那缺德带冒烟的罗锅老刘头留下来的。心里却道,你也就凑合吧,小爷也没辙,后面有不臭的,你家领班儿专挑的我,那也算你倒霉吧。
我不置可否,毛毛也怕小伟责怪,况且接客中间,什么人没有,臭鸡巴还算什么,想到这里,也只能硬着头皮张开嘴又含进了我的鸡巴。
一股温热湿滑的暖流瞬间包容了我的肉棍子,慢慢的在她口中勃起、滚烫着坚硬了起来。
毛毛轻轻的将我推到在沙发上,我平躺下来,她抓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双乳上,我开始配合着她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打转,灵巧的舌尖由我的蛋囊开始轻佻的向上勾舔着,一点一点的一寸也不放过,直到到达顶峰,开始在我的鸡巴头上打转。
房间里异常安静,却只听见众人咕噜咕噜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哦……”毛毛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上去吧!”一旁观战的小伟发令道。
毛毛侧身从沙发靠背上捏过一个避孕套,扯开就往我鸡巴上套,怎知那避孕套才有我鸡巴一半宽,毛毛死命的双手撑着就往我的上面箍,疼的我龇牙咧嘴的,鸡巴也被勒得丝丝凸起。
“十六岁的小屁孩,能怎么着?不用套儿了!”小伟道。
毛毛也累的一身汗,一甩手,把套子扔在了地上,一翻身,攥住我的鸡巴根,挺直身体就坐了上来。
“啊!!”鸡巴头刚感觉到了点儿温热,毛毛就向上一窜,皱着眉头痛苦的回头朝小伟娇声道:“小伟哥,这个……不行,太大了啊……”
小伟嘻嘻笑着:“正好给你扩扩逼,继续!”
毛毛苦着脸,攥住我的鸡巴,一咬牙,又坐了上去,只是一坐,就又跳着窜了起来,哭丧着脸:“不行,真的,太疼了……”
“你爽还来不及呢,还喊疼!”说完,小伟指着大兴,命令道:“你去!帮着她点儿”
大兴不说话,走上前来,站在我俩旁边,毛毛眼睛里噙着泪,再次坐上去,大兴早有准备,一把就按住了毛毛的肩头,毛毛哪还窜的起来,死死的被大兴按着,顺着大兴的力道龇牙咧嘴的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全根插入。
不仅毛毛的眼泪都出来了,我的眼泪也快出来了,毛毛可能又是疼痛又是紧张,下面干干的,刚才那点儿逼水早就干涸了,我的鸡巴完全是裂着蹭进去的,现在整个鸡巴柱子在她逼里好像一把砂纸一样,重重的磨蹭着我,疼的我火烧火燎的。
我抱过毛毛,让她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屁股开始轻轻的上下蠕动起来,手也开始攥住她的双乳揉搓着。
“嗯……哦……”毛毛开始进入状态,闭起眼睛享受起来,下面开始湿润了,显然已经适应了我的家伙。
“咕叽……咕叽……”毛毛的逼里开始瞬间翻涌出大片淫液,小姐果然是小姐,适应能力贼快的。
“哦……哦……”毛毛甩着头,随着我一抽一插的速度,开始迷幻起来。
只听的小伟嘻嘻的笑道:“看见没?刚才还说疼呢!这不,骚劲儿上来了吧?没有大玩意儿征服不了的!”
小伟哪有工夫让我们这里给他们表演活春宫,接着指着大兴道:“大兴,该你上场了,试试他后门儿……”
大兴还是酷酷的不说话,双手一撩,丝绸睡衣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黝黑精壮的一身腱子肉,那胯下的粗黑家伙早就邦邦硬了,青筋凸起的,大概十八九厘米吧,和大东的家伙差不多,目测更粗一点点儿。
大兴跪在我的身下,随手拽过来一个沙发靠垫,搬起我的屁股垫在下面,朝自己鸡巴上挤了点润滑油,又不忘在我屁门上胡乱抹了抹,一挺腰,哪懂得怜香惜玉,全根没入。
“啊!!!”猛的被巨物瞬间插入,疼的我浑身一颤,冷汗都下来了。
大兴哪管这些,板着我的腿,屁股一挺,鸡巴更深的插了进来。
就这样,我平躺着,毛毛的逼插在我的鸡巴上趴在我的身上,大兴跪在我身下搬着我的脚,跪着插着我。
“我操!你们……你们可……真他妈会玩儿……”如此淫荡的场面,让小虎等黑衣人看的目瞪口呆,喉咙却咕噜噜的大口的咽着吐沫。
“后门儿怎么样?”小伟问。
“还可以,不松不紧,被开过”小伟用鸡巴探着,自然探到我二道门被开过了。
“行了,下来吧……”小伟挥了挥手。
“噗”我的屁眼一阵空,让我的心里也空落落的。
毛毛红着脸,明显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也爬了下来,伸手扯了卫生纸红着脸、温柔的给我擦了擦鸡巴,又叉开腿擦了擦自己的逼。
我们三个穿好了衣服站回了队伍。
小伟显然是累了,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道:“你们平时白天就各自找地方在这里睡,晚上接活,老板按月给你们工资,一会儿大兴带几个兄弟给剩下的几个人试下台,没问题了晚上就开工!具体的工资多少,我回头跟老板说……”
小伟手抵着腮帮子,眯缝着眼睛看着马超他们:“还有,别动歪脑筋,没有我的允许,这里的小姐和少爷不能有那方面的接触,要是让我知道了,我可也保不住你们!好好干!平时除了工资,伺候好客人,还有小费!”
说完,对大兴道:“行了,带他们几个下去找地方休息吧!”伸手指了指我:“你,跟我走……”
起身拉着我就要走,隐约间,我看见曲冬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哀求,同是北京人,我知道他想求我什么,但我想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我看向他,咬咬牙,转身跟着大伟走出了玻璃隔断。
“哎……小伟哥……俺们哥儿几个呢……”小伟回头,只见小虎红着脸挠着脑袋。
“噗嗤”小伟笑了笑,回头对毛毛说:“你叫叶子他们过来几个,伺候一下吧……”
毛毛看着小虎,娇滴滴的扑上来:“哟……小虎哥,你这沾我们的光儿,今天可也是开荤了吧……”
小虎揽过毛毛,恬着脸凑上去,一脸坏笑:“毛毛妹妹……你跟我耍耍呗……”
毛毛却一指他脑门,嗔道:“去你的,老娘逼刚才都差点被插烂了,你们这帮恨不得三年不吃肉的主儿,还不上来就猛操一顿,给老娘操坏了,晚上耽误老娘做买卖!”
小虎见听说,揽住她的腰的手更紧了:“别啊!别是看见大鸡巴,就看不上我们了吧,别看他鸡巴大,哥们儿活儿好啊……”
小伟懒得听他俩打情骂俏,拉着我往外走。走廊里,小伟问我道:“你叫什么来着?”
“杨雨杰……”我答。
“家伙儿真不赖……”小伟咋着嘴,边走边说:“咱这儿吧,我管事儿,但是上头也有头儿,赶明儿好好干,我保你……”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盯着我道:“哎,对了,我听着你说话的口音像是本地人啊……”
“嗯……就是北京的……”我如实答。
“北京人也干这个?”小伟问。
“我们是被买来的……”我还想再说什么,小伟一伸手揽住我的话音:“行了,我大概知道了,你这话也就跟我这儿说,以后不能再提起来了……”
说话间,已经下了楼,来到了五楼,这里就不比楼上了,一水儿的软包墙壁了,靠近走廊尽头的挂着金牌子,上面写着“经理室”的房间门半开着,里面嬉嬉闹闹的一阵声音传来……
“干妈……大老远的叫我来干嘛啊……”一个磁性的声音,悦耳又熟悉……
“来了几个新货,让你给掌掌眼,你眼那么毒……”是肖太太的声音。
“我这儿一天天的忙着呢”
“忙?忙,也没见你挣着钱,让你上我这来多好,我还能看着你,省得你外面让我不省心!”
房门被推开,眼前的一身白衬衣,干净利落的消瘦身体,还有那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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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世界这么大,还是遇见你……
我脑中突然涌出二十多年后抖音里的这首歌词……
胡洁看见我,自然也是一愣,诧异的看着我,张着嘴巴:“你……你……”
“你认识他?”肖太太凑上前来,挥了挥手让小伟退下。
胡洁盯着我的脸,冷峻的不看肖太太,只是死盯着我:“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咬着嘴唇:“我……我正要问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胡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结巴着不说话。
“哎!我问你呢,你认识他?”肖太太在后面急着问道。
胡洁这才转过身:“嗯……干妈……这……这是我认识的……一个……一个朋友……”
“朋友?”肖太太狐疑的打量着我,接着转过头对胡洁问道:“什么朋友啊?”
“朋友就是朋友啦……”胡洁不耐,看见肖太太疑惑的表情,接着问道:“干妈?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儿?”
肖太太道:“这是早上我刚买来的,跟他一块儿的,还有五个孩子,都是从你花姨那儿接手的……怎么了?”
“买来?到底怎么回事?”胡洁明显有些愠恼。
肖太太自然看出了他情绪的变化,自然也是不明白所以然,见我也不说话,胡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拳头却在紧紧的攥起,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肖太太识趣的看向我:“你跟他说吧……”口气温和了许多,没有了以前的高高在上,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静悄悄的,我僵硬的站在那里,胡洁背对着我,冷冷的,仿佛这房间里的空气……
“到底怎么回事……”他还是背对着我,冷冷的问。
我咬着牙,前天上午发生的那一幕就回到了我眼前,那奸尸般奸淫了我,独自坐在椅子上嘬着茶,看着我狼狈的清理下体的他……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道。
倏地,他一转身,我肩上一暖,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接着一个滚烫的胸膛贴在了我的脸上……
瞬间,花姐的嚣张跋扈……
大海的背叛……
那个冰冷的仓库……
那片针扎似的草席……
丑陋、肮脏的罗锅老头……
还有李茂的奸笑、大东的怜悯、曲冬的哀求、还有王云龙被检查身体时的嚎叫……
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儿的全涌了出来。
这片温暖的、熟悉的臂弯里,我发泄般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只我在他的怀里,这个让我最能踏实下来的臂弯里,放心又放情的哭着……
我现在只要他的手只是这么轻柔的摸着我的后脑勺,下颚抵着我的头,什么也不说,只是就这么搂着我,听着我哭……
等我哭够了,我才坐在沙发上,头靠着他的肩膀上,抽噎着问他:“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儿到底是哪儿……肖老板是你什么人……你跟她什么关系……”
“噗嗤”他轻轻笑了一声,一如既往那种轻轻:“你这么多问题,让我从哪个先开始回答你啊?”
“嗯……”我歪着头,想了想,靠在他的肩膀上:“先从肖老板是你什么人开始说……一字不落的说!”
他轻声笑着揽过我的肩膀,点上根烟:“她叫肖美华,是我爸以前的战友,也是我爸没和我妈结婚前的女朋友,本来他俩是一对儿的,只是我奶奶的反对,才棒打了鸳鸯,后来认识了我妈,再后来有了我,再后来对越反击战,我爸和我妈俩都牺牲在战场……,而美华阿姨,离开我爸后嫁给了一个陆军副司令,我生下来时就认我做干儿子,她和那个陆军副司令没有孩子,也就我这么一个干儿子,自从我爹妈牺牲后,都是美华阿姨照顾着我和奶奶,要不,我怎么能长这么大的……后来,那个副司令也因为肝癌死了,美华阿姨先是开了歌厅,后来利用自己的人脉开了现在的这个俱乐部……”
我一想也对,对越反击战时候胡洁应该才几岁才对,要是没有这个肖老板的支持,就是再是烈士家属毕竟也是人走茶凉的,怎么能安然活到现在,况且胡洁家那个大独门独院,可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有的房子的规制,果然是这个肖老板在幕后支持着他家的。
只听胡洁继续道:“美华阿姨,哦,就是我干妈,人也挺可怜的,虽然一直一个人,脾气有些孤傲,但是对我,她是百分百的好……”
“那你怎么不上她这来上班呢?”我问。
胡洁吐出口烟,轻轻说:“她人是好,但是她的这个生意,说是俱乐部,但暗地里也有皮肉的买卖,又都是和上头有关系的,陪脸陪笑的,我干不来……”
我“哧”的笑了一声,的确倒是符合他冷清的脾性。
“那你……今天怎么来了?”我歪着头问。
他顿了顿,小声嗫嚅道:“这不……这不……我去了西罗园派出所……问了……强哥……强哥……现在是拘留候审呢……预审一旦下来……强哥可能……可能要被判个一两年的……我是没辙了……才……才过来找干妈的……她认识的人多……哎?对了……”他突然转过头,垂下脸,假装生气的看着我:“光问我了,我问你的你还没说呢!你怎么来这儿的……”
我腾的坐起来,脸上火烧火燎的,嘴里嗫嚅着:“我……我……”
“听干妈说你们是从花姐那里过来的,花姐?那不是金鼎那边的?你是金旺财的人?”胡洁瞪大眼睛看着我。
金旺财?说实话,老金这土里土气的名字,要不是胡洁说出来,我还真从来不得而知的。
“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忽……”胡洁朝天吹了口烟,自嘲式的笑了笑:“怪我,怪我自己笨,早就应该想到的,以你……以你……那玩意儿的资本,肯定是老金的人,跑不掉的……只是怪我自己没早发现……”
他揽着我的肩膀的手更重了,转头对我柔声道:“老金招募小男孩儿一贯都是用威逼利诱的,我见你也没多出什么贵重玩意儿,那定是他用什么威胁你了对吗?”
感受着他的手的温暖,我眼泪又簌簌的掉了下来,倒吓得他慌张的一把搂过我;“哎,别哭啊,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有……”我钻进他的怀里,不敢看他:“我……我……”
我抽抽嘁嘁的,前言不搭后语的总算是把怎么在龙潭湖游泳馆认识的老金,怎么又被老金带到金鼎,然后老爸又被老金安排了工作,然后又遇到的后来种种种种,反正一大堆我自己都能听烦了的前因后果一股脑的告诉了胡洁,为什么?不知道,只知道,在这温暖的臂弯里,是唯一能让我实话实话的温暖吧。
“你……你那天……为什么要打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你不要我了……”我肿着眼睛抽泣着。
“对不起……宝贝儿……对不起……”胡洁搂的我更紧了:“我控制不了我,我只要看见你为了强哥发疯似的样子,我就控制不住的生气……是我不好,小杰,是我不好……”
我又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原谅我忘了我四十岁的身份,此情此景,我只想单纯的享受这四十年来都没被人如此疼爱的感觉,这么奢侈的温暖,温暖到突然间想有个家的纯真……
“不哭了啊……不哭了……以后,我都不会让你再哭了……”胡洁捧着我的脸,伸出舌头去舔着我的脸,咸咸吧?我的泪水……
“你们……?”房门突然被推开了,肖老板站在门口,愣愣的看着我俩。
我赶紧钻出了胡洁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胡洁尴尬的红着脸,搓着手。
“你俩……这是……”肖太太疑惑的走了进来。
“干妈”胡洁站起来,咬了咬嘴唇,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张口道:“干妈……我爱小杰,您……您能……能理解吗?”
肖太太愣在那里,半晌才按住胡洁的肩膀:“好儿子,从他进屋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了……”
“您……您不嫌弃您的儿子是……是个……GAY?”胡洁眼睛红红的。
肖太太莞尔一笑:“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存的方式,世界大同,正因为爱太宽广、太厚重了、所以才太博大了,喜欢一个人没有错,感情是不能控制的,不是吗?干妈为什么嫌弃你呢?”
胡洁被肖太太按在了沙发上,肖太太转身坐在了我的身边,拉起了我的手:“小杰啊,我啊,是个生意人,并不知道你和我儿子有这个关系,生意上的,你懂得……我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今天早上……这个……啊……冒犯你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她的手干枯却温暖,想着早上她命人检查我身体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被她……,想到这里,我尴尬的低着头,红着脸。
“啊!那什么……”肖太太知道我尴尬,赶紧匆忙的想找台阶下,可一时间又找不到,顺手拿起一支烟:“抽烟?”
胡洁假装怒着嗔怪着:“妈啊!人家才十六……抽哪门子烟啊!”
“啊?哦……对!对!十六,抽什么烟啊,你说我也是的……”慌乱中,“啪”的一拍我的手背:“得了,咱别的也不说了,都当是缘分吧!不打不相识了,妈花这二十万,值了!买回来一个大儿子!”
这个台阶找的,只是胡洁目瞪口呆的:“二十万?什么二十万?”
“小杰啊!小杰是我从花姐那花二十万买来的,还有那几个呢!”肖太太道。
胡洁侧过身,指着我,拍着大腿笑:“他?二十万?哈哈……”
我眉头皱起来,气鼓鼓朝他嚷道:“你笑什么!”
“你……哈哈……你哪值二十万?哈哈……”
这小子,当着他妈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刚才对我那百依百顺的样子呢?
“嘿!你还别说!他还就是值二十万,好家伙!那玩意儿……”肖太太这个人感觉有点二,有时候说着说着话会突然神经大条似的。
屋子里瞬间凝固了,连空气都冷了,胡洁冷着脸瞪着肖太太,我冷着脸低着头,肖太太傻傻的张大着嘴巴:“啊……那个什么……那什么……来……抽烟……”
“肖老板……”我张口道。
那枯槁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别老是一口一个肖老板的,以后你就随小洁子吧,你瞧你俩还都有个洁……”
“干妈……人家那个是杰出的杰……”胡洁解释着。
“管他啥洁呢,都是缘分!都是洁,都是我儿子,你以后也是我儿子,叫我一声干妈吧!”肖太太爽快的说着。
“哎!干妈……”我笑着叫了一声。
“哎!好儿子!”肖太太哈哈大笑着,伸手从包里掏出一沓钱硬是塞在我手里:“来!干妈的见面礼儿!”
我推着不要,胡洁一把抓过去:“我替他收了!”
“哪都有你!”肖太太嘟着嘴,假装生气的笑着,伸手拍了胡洁一巴掌:“人家小杰子比你小,你以后得让着人家,听见没!不许再惹他哭,你瞧瞧……眼睛都哭肿了……”
胡洁朝肖太太伸了伸舌头:“我?我敢招他?他不招我就谢天谢地了……”
肖太太笑着转头对我说:“别理他,他多大都跟个孩子似的,倒是你,比他还稳重多了呢,我喜欢的很……没了个台柱子,却多了个儿子,不错……不错……哎?对了!”肖太太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起来:“叫小伟过来……”
房门再被推开的时候,小伟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肖太太正色道:“小伟,小杰今天是不是试台了?”
“是啊……按您说的,前后都试了……”小伟如实回答,腾的一下,胡洁气呼呼的站起来,一把揪住胡洁的脖领子,抬手就要打,被肖太太给拦了下来
“跟他没关系,这不也不知道嘛……你打他做什么……”肖太太拦下了胡洁,胡洁气呼呼的被肖太太按回了沙发上。
我红着脸,咬着牙,低着头,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只听肖太太对小伟道:“小杰试台这个事儿你传下去,谁都不许再提起来!谁要敢提起来,不管是谁!我一定办他!”
小伟诧异的看着我。
肖太太道:“从今天开始,小杰就是我干儿子了,明白了吗?”
小伟看看我,又看了看气呼呼的胡洁,瞬间豁然,拨浪鼓似的一个劲的点头道:“明白了!明白了!”
“那个……干妈……”我低着头小声道。
肖太太转过头:“嗯,你说……”
“我有个请求,不知道……”
“你说吧!”
“嗯……嗯……”我鼓起勇气说:“今天跟我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曲冬的……他也是北京的……是我……是我同学……”
“什么?是你同学?”肖太太瞪着眼睛:“这个金旺财!忒祸害人!祸害人孩子完了祸害我!”气呼呼的手一挥,对小伟道:“把那个叫曲冬的叫来!”
我本来还要张口求肖太太放了大东,但眼下,我和曲冬两个已经够是肖太太的赔钱货了,大东的事儿先缓一缓再说也是可以的吧,这个关头,别太过分了吧。
不一会,曲冬低着头被小伟带了进来。
肖太太问我:“是他吗?”
“嗯……是……”我道。
肖太太坐正身体,点着根烟,挥了挥手让小伟退下,张口对曲冬道:“小伙子,好好上学,跟这些社会上的人少接触,尤其金旺财那样儿的……,老流氓!更是得离远点,今天幸亏是杨雨杰,要不然,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就在我这儿当性奴吧你!”
曲冬低着头,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肖太太指了指我对曲冬道:“这是我干儿子了……,你是他同学,我不为难你,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就是你回去以后,嘴要有把门儿的,今天的事儿,什么都不许说,知道吗?”
曲冬一听说能放了他,眼睛里大放异彩,连连点头道:“知道,知道,我什么都不说……”
肖太太提醒道:“还不谢谢小杰”
曲冬盯着我,嘴角蠕动着。
“不用了,都是同学……”我拦着道。
肖太太安排了小虎开车送曲冬回家。
由于肖太太要找人过问大强子案子的事儿,需要等结果,倒不如,先住在这里,明天出了结果再回去,反正这里客房有的是。
我和胡洁进了房间,终于属于我俩的清净世界了。
浴室里暖暖的雾气腾腾,我泡在浴缸里,浴室门悄悄被打开,一个贼溜溜的小酒窝窜了进来……
“怎么着?你不玩儿奸尸啦?”我呼噜着水面上的泡沫笑骂着。
“还生气呢?媳妇儿”胡洁光着屁股钻进水里,一把就搂着了我。
“讨厌!谁是你媳妇儿!”我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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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胡洁白皙又修长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那胯下早已经是硬邦邦的了。我平躺在浴缸里,攥着他的硬棒槌,凑近他的耳边笑着:“这么着急呀?”
胡洁喘着粗气,红着脸贴着我的脸摩擦着:“媳妇儿,想你……”
“那前天早上的事儿,怎么算?”我故意重翻旧账。
“我错了,我错了,媳妇儿……”胡洁迷离着伸出舌头舔我的耳垂。
我咯咯一笑,左手伸出来轻轻的在他乳头上打转:“错了就算啦?你说你,操人家也不让人家知道滋味儿……”
“那……那我……今天好好让你尝尝滋味儿……”胡洁借坡下驴。
我不再说话,探过头,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
水面波光粼粼,他的大肉棒滚烫的,胡洁是纯1的料,即使是我这么大根的鸡巴,也从不要求我操他,只是喜欢把玩我的玩意儿,然后给我口,不像大强子,前后都喜欢做……
大强子?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不应该想起他?
他,现在好吗?
胡洁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不知道他是否得知我心里所想,只是他很明显的抱进了我的头,舌头更疯狂的在我口腔里打转着,喘气更粗重着。
他横跨过浴缸,那条粗大的白鸡巴挺在我的面前,微微的弓着,大香蕉似的在我面前一跳一跳的诱惑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扒过来,“啊呜”一口就含了下去。整根吞下,大鸡巴头抵在我的喉咙深处,开始给他深喉。
“哦……媳妇儿……我……操!”胡洁昂着头,闭起眼睛享受着。
“啪叽……啪叽……”水面荡起波澜,水珠飞溅开来,迸到他的蛋毛上,滚落我的喉咙上。
他的鸡巴有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像他的人,干净、清爽……
“老公……我……想要……”我再也忍不住口中的坚硬,后门一阵阵的痒痒,这是我的骚逼在召唤它的棍儿哥哥。
“骚媳妇儿……”胡洁笑着,退在浴缸外。
我扯过宽厚的白色浴巾浸在水中,垫在浴缸里,当成垫子跪在了上面,屁股撅起,整个屁眼朝上不知羞耻的高高撅起。
胡洁蹲下神来,双手扒开我的屁门,一阵温热传来,那是他灵巧的舌尖,开始在我菊花周围打转开来,舌尖一顶一顶的冲击我的花蕊……
“哦……”我闭起眼睛撅着屁股,后门的奇痒和心中升腾的欲望混合交织着,让我欲罢不能。
“唔……唔……”胡洁整张脸都恨不能要钻进我的屁眼里,舌头伸着左右开弓,上下腾挪,只弄的我后面湿滑一片,他的唾液和我分泌出的那恬不知耻的淫水。
“老公……进来……”我迷离的回头看着他。
胡洁站起身来,伸手在手上挤了一把沐浴露,抹在自己的鸡巴上,也抹了些在我的屁门上。捏住鸡巴根,对准我的花蕊,腰一挺,一根粗弯的鸡巴头,毫不费力的就插了进来。
莫大的充实感让我欲罢不能,身体后挫,迎接他的男根,屁眼使劲的吹着,用后门最大的开合度来迎接他这粗大的棒槌。
整根鸡巴配合着沐浴露的润滑,全都插了进来,胡洁弓起身体,趴在我的背上,左手揽住我的腰,右手上探在我的小乳头上打转、揉捏。
“媳妇儿……这个姿势我不好找到的点,你自己找点,好不好?”胡洁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
“嗯……”我闭起眼睛,稍微调直了上身,开始顺着他鸡巴的刺探找到自己的G点。
“顶到了?”
“嗯……”
他不再说话,鸡巴头顶在我的G点上开始晃动着小屁股,鸡巴头随着他的晃动,在我的G点上开始绕着圈儿的打转、刺探起来。
一阵酸麻瞬间过电似的传来。
“哦……”我不禁爽嚎了起来。
胡洁的鸡巴像条灵蛇,在我的洞中,抵住我的闺门,忽的轻叩、忽的旋转、忽的猛刺,我被他搞得近乎疯癫,头高高的昂着,闭着眼睛,享受着后门的冲击。
阵阵酥麻接近,腰眼开始酸胀:“老公……我……我要来了……”
我大撅着屁股,用力的后坐,整个菊花大口的吞噬着他的弓箭,射死我吧!
小腹开始肿胀起来,前列腺一酸,鸡巴瞬间麻木……
“蹭……蹭……蹭……”股股精液隔空喷出,滋到水面上,重重的传来“啪啪”的拍击声。
胡洁双手揽住我的腰,开始疯狂的抽插,我的精液在他的猛烈撞击下不停的滚落下来。
“哦……哦……媳妇儿……我……操!!”胡洁猛的一下,全根插进我的最深处,只觉得后面一阵滚烫,他的精华尽数归纳进了我的第二张嘴里。
他像只刚刚猎物完疲累的野兽,趴在我的后背上,下身插在我的屁眼里意犹未尽的前后慢慢的摩擦着,直到鸡巴慢慢变软,抽插间带出汩汩他的精华,淌进浴缸里,丝丝白色的丝绸在水面上晕开,像极了绽开的雪绒花。
我蹲在浴缸外,大股大股的浓精“噗叽”喷了出来,堆在地上。
胡洁站在我面前,坏笑着看着我,半软的鸡巴头朝着我,上面还挂着粘稠未干的液体。
“讨厌!笑什么!”我蹲在地上,看着面前这根让我生不如死的宝贝。
“笑你真是我的好宝贝儿……爱死你了……”胡洁伸出大手在我的头发上呼噜着,像个邻家大哥哥……
我张开嘴,抬眼笑着看他,他会意,腰一挺,那半软的大鸡巴送进了我的口中,一股腥甜充斥了口腔,我“吧唧、吧唧”的又嘬又舔给他清理干净。
宽大、柔软的床上,我枕着他的胳膊,温暖又安心,曾经最盼望的那种两个人的依偎,不就是眼前这种平凡的安全感吗?
我恍惚间,合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刺眼的阳光叫醒了我。
屋里不见了胡洁,只是桌上放着一份炸馒头片和两枚摊鸡蛋,旁边一个字条,娟秀的字迹:“小杰,我和干妈去见她的朋友,打听一下强哥的事,你起床后,到一楼前台叫小虎送你回家”落款是“洁”。
我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又洗了个澡,穿好衣服出了门。
当时的年代还不像现在似的哪里都安装着电子眼摄像头的,但我仍做贼心虚似的开门的时候小心的探出头前后上下的打量了一阵后才放心的走出房间。
我并不着急下楼,而是蹑手蹑脚的上了楼,那个五楼的铁栅栏门意料之中的没有上锁,我打开门走了上去。
那个隔断的空间里,一众男孩女孩正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手持墩布、笤帚忙碌着打扫着,看来李茂他们这帮新人的到来,让这里的生意变得无比火爆吧。
小伟一眼就看见了我,跑过来:“杰哥……你怎么来了……”
昨天还把我当个性奴一样,今天就一口一个杰哥的了,生意场上的油嘴滑舌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虽然,只是皮肉生意罢了。
“我想见见跟我一起来的那些哥们儿……”我对他说。
“哎……好!我去叫他们去……”小伟笑着点着头应承着,刚要转身被我拦住。
“就叫大东来就好……”我道。
小伟愣了一下,随机笑着答应:“哎,明白!”
大东也穿着丝绸的绿色睡衣站在我面前,只是脸上多了些尴尬,眼睛里满是红血丝,像是一宿不曾睡觉似的疲态。
我对小伟道:“我带他出去一下,一会儿回来”
小伟面露难色:“这……杰哥……这恐怕……不行啊……老板规定……”
“老板是我干妈!什么鸡巴规定,再说,你放心,我不带他出这个楼”我道。
小伟不说话,咬了咬嘴唇,道:“杰哥,您别给我找麻烦就行,我也就是个打工仔……”
“放心吧!”我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行吧,那快去快回吧,这儿还好多活儿呢……”小伟放话。
我带着大东来到四楼的房间,掏出钥匙开了门。
“先洗洗吧……”我看着大东狼狈的样子,像是一整天没有洗脸似的。
大东笑了笑,刚走进浴室,就是一怔。
我站在他后面,眼见着浴室里昨天和胡洁的翻天覆地的场面犹在,卫生纸散落一地,上面一块一块的结痂,还有歪倒着的瓶瓶罐罐,胡乱撩扯在地上的浴巾……
大东会意,坏笑着看着我,指着昨天没来得及放空水的浴缸,那上面丝丝漂浮着的白色粘稠:“小杰子,你这干嘛了啊……”
我红着脸,赶紧上前,先一步伸出手拔出浴缸里的水堵塞子,看着水打着旋涡开始排下去,尴尬的挠着脑袋不说话。
大东自然是不会忌讳什么的,在我面前直接一把扯掉了身上那仅一层的睡衣,一米九的黝黑精壮,胯下那根软垂着的粗大鸡巴耷拉着,随着他跨进浴缸,一摇一摆的甩动开来。
大东站在浴缸里冲着,我站在浴缸外,点上了根烟。
“哎……小杰,我正要问你呢……你和曲冬到底是咋回事儿?怎么突然间就没上来?”大东搓着身体,水流在他身上浸得更加黝黑挂亮的,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湿着寸头眯着眼问我:“怎么小伟哥早上管你叫哥……”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心底却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知道胡洁的存在,吐了一口烟,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他这里有个朋友是肖太太的VIP客户,是我的干爹,肖太太自然就认我做干儿子做了我的干妈。
“那……曲冬呢?”大东问。
“大东……曲冬是我的同学,也是北京人……我……我先把他弄了出去……我……我不是不管你……只是……只是已经弄出去一个了……再求的话……你知道的……有些……”我昨天本来也是要救大东出去的,但碍于胡洁,不能让他误会我和大东有事儿,又碍于不能再让肖太太为难,只能先权宜着放下了大东。
大东冲着水,嘿嘿一笑,光着屁股、晃荡着鸡巴笑着对我道:“兄弟……没事儿啊,咱俩不论这个,你有这个心就行……”
“大东,你放心,我肯定会救你出去的,你再等等”
“嗯……”大东站在浴缸里直直的看着我,眼里闪烁了一下就转过头,回避了我的目光。
“昨天……,受苦了?”我小声问。
“没……没有……”大东含混着回答,却背过了身。我却清楚的看到了他结实的小屁股蛋子黝黑的皮肤上一道一道的红色抓痕。
我踱上去,轻轻触碰那一道道伤痕,大东却闪电似的一缩,嘴里发出:“嘶嘶”的轻呼声。
“怎么回事儿?”
大东不说话,光着屁股跨出浴缸,也不穿衣服,在我手里捏过一支烟,点燃走出卫生间,叉着腿坐在床上,颗颗光亮的水珠划过他黝黑的肌肤,顺着他肥硕的鸡巴低落在地毯上。
我坐在他的旁边,情不自禁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大东轻轻一颤,身体只躲了躲,就任由我靠在他的肩膀上。
“都他妈……是……一帮变态……”大东恨恨的咬牙切齿。
“……”我只是靠着他,不说话,双手环着他的腰,手指却轻轻的下滑,试探着触摸到了他的丛林,见他并不躲闪,开始在他的阴毛里轻轻的打转。
“昨天……小伟……直接……直接就把我安排到了SM区,我趴在脚手架上,手给捆着,屁股撅着,脚被固定着,动不了……”大东说到这里,痛苦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后来,来了个老头儿……蹲我身后头,对着我的腚又是啃又是嘬,还拿手抓我,我越是叫唤,他越是兴奋,还拿个不锈钢的圆柱头朝我……朝我……朝我屁眼儿里搐……”大东痛苦的回忆着,头垂得更低了。
自从我见过大东以来,他就没做过1,以他的这一身精壮肌肉的外表和健身运动的身份,他肯定是受不了做0的,小伟怎会不知?这么做是在故意折损大东的纯大1的自尊心。
“你……受苦了……”我轻轻的叹口气,手更深的下探,一把攥住了他的硕大的鸡巴。
大东一颤,大手一把按住了我的手:“小杰……别……老金那儿……是没办法……我……我其实……其实不是……”
大东是直男?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你不是同?”我直起身子问。
“嗯……小杰,我不是同性恋。是被老金逼的……”大东攥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猥亵他。
我看着他:“被逼的?”
大东放开我的手,站了起来,神情冷漠了许多,双手刻意的捂住自己的下身,转身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身上严丝合缝的套上了那套丝绸睡衣。
我有些确信了,刚才他全程光着屁股面对我,这恰恰是直男在兄弟面前正常的举动。而现在,他穿好了衣服,这件衣服,却成了不同的两类人的标志。
我脸上火辣辣的,有些尴尬,又有些莫名的愠怒。
他穿好衣服,刻意不再坐在床边,而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淡淡的道:“我把你当兄弟……”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你是同性恋?”
我冷峻的看了他一眼:“对,我是同性恋”
大东感觉到他的言语冒犯到了我,刻意的缓和了口吻,轻声解释道:“哦……那个……小杰……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
“没事儿……”我打断他的话,冷冷的问:“你说老金逼你的?”
“嗯……”大东缓了缓,又点上根烟:“我是张家口的,老家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都在上学,老爸早年上山挖药材从崖子上摔了下去,当场就摔死了,那年我14,我妈一边儿种地,一边儿晚上帮人家糊纸盒子挣钱养着我们兄弟三个,后来我上完了初中就来北京打工了,干过发传单的,也干过促销员儿,你们……你们北京人太坏了,干完了说好给的工资不给了,说是要交啥押金,我们不偷不抢的,为啥要交押金,就是不想给呗?欺负我们外地人,后来,我就来到金鼎了,开始是当保安,有一回上茅房撒尿,大海正好站在我旁边,他看见我鸡巴大,就推荐我说让我当少爷,挣钱多。我弟弟妹妹还上学,还得交学费,我老妈那年查出得了骨癌,吃的药一个月就好几千,我一咬牙就答应了大海,但谁知道说好的当少爷的,却是给老板当玩意儿,让他玩儿的,但是我缺钱,老金也月月往家里打钱,对我也不赖,还让我平常健身,还当了健身教练,还把劲松健身房让我当店长……”
“哼……”我心底冷笑一声,说的这么可怜吧唧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
“你说你不是同性恋,那你怎么没回都能操我们?鸡巴还能硬?”我问。
“我……我没回都……都想着我们村儿打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三丫头……”大东红着脸小声道。
“三丫头?”
“啊……是我对象儿……”
“你很喜欢她?”
“嗯……”
“干过她了?”
大东抬眼看了我一眼,红着脸:“干倒是没干,奶子摸过……下面……也摸过……”
果然是个傻傻的直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说的这么天花乱坠的,却在老金身边一待就是这许多年,找什么弟弟妹妹上学、老妈得病的借口,还不是无利不起早,直男?直男怎么了,小爷就喜欢玩儿直男!
心底的罪恶感转化成无限的淫欲,我舔着嘴唇道:“大东,我以为你是……所以,从第一天见到你,就……就很喜欢你……”
大东听到这,连连摇手:“别……小杰……你可别喜欢我……我就是……就是把你当兄弟……”
哼!好,当兄弟?今天我非要让你沉浮在我的胯下!
我换成了四十岁的老练口吻,冷冷的对他说:“大东,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论感情了,咱们见商言商吧,你有你的需求,我有我的条件,如果你答应了我,我可以有办法让你从这里出去,如果你说接受不了,那咱们一拍两散,你回你的楼上,我回我的家……”
大东畏缩的看了我一眼,像是想起了昨晚噩梦般的经历,咬了咬嘴唇,问道:“你想让我答应你啥?”
我嘿嘿一笑:“你说啥?自然是你伺候好我,让我舒服了,让我爽了……”
“让我操你?”大东傻傻的问。
“嘿嘿……”我阴恻恻的笑了笑,走上前来,大东像躲瘟疫一般躲着靠在椅背上。
“操我?你想什么呐,那几天你又不是少操我了……伺候我,就是让我操你啊……我的亲哥哥……”我俯下身自,贴近他那俊朗的脸,一字一句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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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东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我站起来,“啪”点上一根烟,背对着他道:“干不干由你喽……如果你说你不干,那你直接出门上楼就好了,我呢,也会跟小伟打声招呼,看在咱俩认识一场的情分上,让他呀,好好的照顾你一下……”
照顾,两个字我着重的说着。
空气凝结着,感觉着大东激烈的思想挣扎,他的那种痛苦的选择,让我的征服感瞬间爆棚,胯下的鸡巴竟高高的矗立了起来。
“我……我……”大东嗫嚅着,终于像是狠下了心:“行!我干!只要你能让我从这里出去!”
“嘿嘿……好啊!”我慢慢的转过身,下体蟒蛇般的勾勒着的粗长轮廓,让眼前的大东瞪大眼睛,冷汗直冒,浑身颤抖起来。
“不……不……你……你……你这家伙……会出人命的……”大东惊恐着后退,连连摆手。
“反悔了?”我笑着问。
“我……我不干了……”大东转身就要拉门。
“你可要想好了!!”我一声喊,大东背对着我定住身形,手停留在门上的把手上,听我继续说道:“我要是想玩儿你,大可晚上当做客人直接过来……我是看在和你的情面上才和你做交易……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一番美意哦……”
大东回过身,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姓杨的!我告诉你,我徐东不是吓大的,你也甭吓唬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会儿一个干妈一会儿一个干爹的,你这干爹干妈不都是卖屁眼、卖鸡巴卖出来的吗!我徐东今天就是磕死在这红房子里,也不求你!”说完,砰!的一声摔门而出,留下我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确实是直男的个性!心里的欲望更强烈了。
我来到一楼前台,先给楼上小伟去了电话,确认大东回去了。然后叫来小虎,小虎自然知道了我和肖太太的关系,趋炎附势的笑脸迎上来:“小杰哥……”
“开车送我回去”我对这种人没有旁的话。
出了红房子俱乐部,我才顺着街上的指路牌子看清楚,原来这里是北京南城城乡结合处的三营门,在二十多年前,这里可是彻彻底底的郊区,穿过这片还算繁华的三营门镇,当然,当时还是叫镇,再出去就都是一片一片的菜地,这两天发生的事接二连三的上演在我眼前,有些乏了,我迷迷糊糊的坐在后座上歪歪斜斜的迷瞪了起来。
车窗外开始车水马龙起来,鸣笛声把我唤醒,进城了。
我让小虎把车只停在我家胡同口,我不想一会儿皇冠,一会本田的,自从穿越回来,又是老金、又是大强子、又是胡洁,现在又多了个肖太太,我背后的闲言碎语太多了。
我管小虎要了红房子前台的电话,让小虎开车回去了。
胡同口,我径直走向了强子家的小卖部。
大强子妈萎靡的板着一箱北冰洋汽水,我走上前来,搭把手。
强子妈看见我,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小杰子啊,听说你去北戴河玩去了……”
“啊……是……刚回来……”我拉起另一侧汽水箱子提手。
“不用你,赶紧回家吧”
看着强子妈额上垂下的头发,我小声的明知故问:“强子哥呢?”
强子妈没说话,眼泪却不争气的潸然而下,嘴角抽噎着:“你……你强子哥……”她不忘守护自己那最后一抹自尊,警觉的转头看看周遭,确保没人,才哭腔着小声道:“你强子哥……又进去了……前天……派出所来的电话……”
“因为什么事儿?”我知道这么明知故问有些残忍,但我要确保强子妈是否知道了实情。
强子妈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嗫嚅道:“开的那个……那个录像厅……里面……里面有人……”
盯着我的眼睛,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有人在里面聚众赌博……”
从她扯谎而忽闪的眼神,我知道她知道真正的原因,派出所不会为了照顾她的情绪而编瞎话的。
“那……得想想办法捞他出来啊……”我道。
“咣当……”汽水箱摞在地上,强子妈直起腰叹口气道:“能有什么办法……咱们一没钱,二没门路的,能有什么办法……就当我白养了这个儿子……”说着,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眼下的场合,也不是我能劝得了什么的,我只能叹口气,安慰了几句,只盼着胡洁和干妈能帮上点儿忙,想着大强子在拘留所不知道受的什么罪,我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大妈,借您家电话用用”
“窗台上呢,用吧”强子妈指了指小卖部窗口,抹了把泪,转身又去搬箱子去了。
我拿起电话,掏出老金当初留给我的名片,拨了出去。
“喂……”
“金老板吗?”
“……”电话那头不说话,嘟嘟两声后,电话被挂断了……
我拿着电话听筒,这一切的变化太快了,老金也是生死未卜的。
我朝家走着,远远的看着戴钢站在他家门口看着我。
“哎……戴钢……”我跑过去。
戴钢冷冷的看着我:“小杰,我明天就和我爸搬走了,开学你也见不到我了……”
“见不到你了?什么意思?”我问。
“我爸……调所儿了,调到新街口那边去了,这边上学太远,我爸给我办了转学,开学就去那边上学了……”戴钢冷冷的说。
“那……你们……不回来了?”我问。
“不回来了……房子不动,等着拆迁……明天就搬了……”
“这么突然……”我怔在原地,戴钢虽然从小自私自利的,但是却是我童年唯一的玩伴儿,自从上次徐萌的事儿让他当场看到后,我心里总是对他多少抱有亏欠的,就连眼下跟他说话,都是底气不足的。
“我等你好几天了……就是告诉你一声儿……你以后跟萌萌……好好儿的吧……”戴钢说完,一甩头进了院子,斑驳的木门“哐”的就关上了。
什么跟什么!!
我胡撸着脑袋,一脸懵逼。那天跟徐萌只是喝醉了酒逢场作戏好吗?这小子这么认真的吗?他不清楚徐萌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嘛?难道为了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断了跟我从小的感情?
好吧,头疼的厉害,错综复杂的,本想着穿越回来能重新过个简单快乐的童年,谁知道竟然比当年更加让人烦恼。不光大强子和胡洁两人跟我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还有老金那边是死是活的担忧,肖太太这凭空多出来的干妈,还有当着肖太太承认的和胡洁的关系,不知道大强子出来以后怎么面对他,眼下竟然又多出了个戴钢因为徐萌而又跟我闹掰。
烦死了。烦死了!!
“呦……小杰子回来啦!”奶奶见到我,好像好几年没见到似的,朝着我就扑过来,拉着我的手就进了屋:“怎么样?大海边儿上好不好玩儿?”
“吃了螃蟹没啊?”爷爷也凑上前来问。
我冷这个脸:“好玩儿,都吃了……我有点儿累了,想去躺会儿……”
奶奶笑着:“去吧,去吧,想着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我一会而给你揉出来……”
“哎……”我答应着,进了小屋。
躺在床上,望着糊着白纸的顶棚,正要迷瞪着合眼,却听得院子里一阵吵。
“这我们可不能签,你说签就签啊,我们两间屋,外加一个自建小厨房,你就给一个两居一个独居,你这儿给法儿是在理儿上吗!”奶奶尖锐的声音。
一个男声道:“跟您老说,这就给的够多的了,您儿子、媳妇儿、孙子在外片儿都有房,就户口在这儿,就得分您一个两居,哪有这个理儿的?”
“你甭跟我废话,分房是不是按户口分的?你管得着我们家外头几套房吗?按政府的规定走,我们家就应该最少两个两居”奶奶吵嚷着。
“那怎么就得您家两个两居呢?”
“我这小厨房不是房啊?我孙子十六了,跟他爹妈一块堆儿的,本身就是一个两居,我们老公母俩这两间北房外加一个小厨房,还换不来一个两居?”奶奶据理力争。
“大妈……您这小厨房是自建房,不属于补偿范围啊……”那个男声道。
我起身,走出房,只见一张熟悉的脸,正是二十多年前拆迁办的那个丧尽天良的男人,还是戴着金丝眼镜,夹着公文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只见那男人继续道:“我跟您说啊,今天给您送这文件,您先拿着,明天我再过来,您考虑考虑,要是不签,您明天再退给我,不过,咱可丑话说头里,明天您要是不签,这可就不是一套两居一套一居了,政策可是一天一个变,按理说,您这有房户儿的这种,就是按照您这两间北房的实际面积给房的,最多就给您一套两居,您呐,自己个儿琢磨着办吧!”那男人不由分说,把几张纸甩给奶奶,转身就走。
“这帮他妈王八蛋操出来的”奶奶攥着纸,恨得咬着牙骂。
爷爷向来老实巴交的,眼下站在奶奶身后,叹口气道:“得了,咱们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人家是政府的人,咱能斗得过?一个一居一个两居,够住了,签了吧……”
“签什么签!”我在后面扯嗓门一嚷,倒把爷爷奶奶吓了一跳。
“你小屁孩子,懂什么,该干嘛干嘛去!”爷爷呵斥道。
“是啊,你懂什么,别跟着瞎起哄,该睡觉睡觉去,晚上叫你爹过来,我们再商量商量”奶奶也说。
我没说话,赌气转身进屋。
晚上,老爸老妈下了班也都过来了,见了我,自然又是一顿问长问短,北戴河,那是二十多年前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想当年可是集中了各种机关单位疗养院的小行宫般的地方。当然,二十年后,那里就是臭海滩一片,白让人去也没人去的了。
吃过晚饭,全家人坐下来,奶奶把下午拆迁办来人说的话说给爸爸听。爸爸的性格完全传承了爷爷的胆小怕事,自然是开口道:“我和小梅带着小杰子一个两居室,孩子大了回头也有自己的屋子,您两口住那个一居也是够了的,咱们这平头老百姓的也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这话说的,跟爷爷下午说的如出一辙,爷俩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什么胳膊拧不过大腿……他们拆迁办的就是找软柿子捏……”我腾的站起来,吓了奶奶一跳。
“你说你个小毛孩子,总掺和大人的事儿干嘛,该干嘛干嘛去,暑假作业写完了吗!”爸爸皱着眉头对我说。
哎,老爸就是这样,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头总是怂人一头,在家里头就知道跟我和我妈厉害。
我赌气坐回到床上,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奶奶是强势,但是在爷爷和爸爸面前也是无计可施,况且自己又是个女人,自然也是心中干着急。
我妈也是觉得拆迁办的分法不合理,但毕竟这房是老杨家的事儿,她是嫁过来的儿媳妇,虽然心中有话,但也不好说出来。
“你们先别签,我有拆迁办人,是我们同学的爸爸,明天我去问问去”我只能先按住他们,不让他们白纸黑字的签上名字。
“哎……你个小屁孩儿,怎么哪儿都有你?”爸爸火道。
奶奶伸手拦住,道:“你还别说,可以让小杰子问问他那个同学去,你忘了你的工作怎么安排的?还不是多亏了你儿子……”
爸爸被奶奶一语说的无言以对,低着头不说话。
第二天早上,我匆匆洗了脸刷了牙,骑上自行车直奔东单胡洁的家。
他奶奶摸索着给我开了门,我叫了声“奶奶”就直奔胡洁的房间。
这家伙居然大太阳的还锁在被窝里呼呼大睡,我轻轻的撩开被子,里面光溜溜的一副修长的男体,一丝不挂,大鸡巴晨勃着硬硬的直指着天。
我俯下身,扒拉过那根大弯屌,张开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哦……”胡洁夸张的大笑着一挺腰,整根鸡巴朝我喉咙刺来,顶的我吐出鸡巴阵阵干呕起来。
“讨厌!还装睡!”我捂着嘴假装打他。他蜷着身体躲着我的手,在床上哈哈大笑的打着滚,忽的一把搂过我,把我抱在了怀里。
“怎么的?昨天刚操完,今天又想我了?”胡洁嬉皮笑脸着。
“谁想你啊……倒是你,想谁呢?大鸡巴这么硬……”我躺在他怀里撒娇。
“硬?那是肾好啊!不肾虚,才这么硬呢,我肾虚了,你不得守活寡啊?”胡洁坏笑着。嘴却朝我的嘴上抵过来,我笑着格开他的脑袋,直起身来正色道:“快起来,我有正事儿……”
他懒洋洋的叉着腿,大鸡巴硬硬的贴着肚皮,平躺着,牛逼哄哄的表情斜着眼看着我:“你?正事儿?你能有什么正事儿?”
“我怎么就不能有正事儿?”我转过头:“我家不是要拆迁吗?那拆迁办欺负我家,我爸我妈和我都在我爷奶的户口本上,我家还有两间北房,一间厨房,就给我家一个一居室一个两居室,你说这是不是欺负人……”
胡洁笑着听完,突然道:“给的不少啦!”说完,一把扯过被子钻进被窝里,我的拳头如同雨点般的垂在被子上。
闹够了以后,我钻进被窝,躺在他的臂弯里。
“就这点儿事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拆迁办不得给开发商省着点儿啊,要不,要拆迁办干嘛吃的……”胡洁道。
“那省出来的到哪儿去了?”我问。
“废话,你傻啊”胡洁搂着我:“拆迁这事儿,不就是捡着软的先捏咕嘛,软的捏完了,再啃硬的,把从软的那里揉出来的给硬的,拆东墙补西墙的不就完成任务了吗?”
“那我们家就是那软的呗?”我蹙着眉头道。
“你家不认识我以前就是软的,认识我了就是硬的喽……”胡洁看着我笑。
“你有办法?”我眼睛一亮。
“这,小菜一碟儿……我一会儿跟干妈说一声,这还叫事儿?拆迁办那帮王八蛋都是一帮地痞流氓,在干妈眼里,给她提鞋,都得再后边等叫号儿呢!”
我一听这个,咕噜就爬起来,兴奋的说:“那赶紧的啊,赶紧给干妈去电话啊!”
胡洁坏笑着看着我,斜着眼睛笑:“求着我了?”
“你去不去!赶紧的!”我急的又要挥拳捶他。
他攥住我的手,一脸坏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你,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啊?”我娇笑着问他。
胡洁嘿嘿一笑,抬起尖尖的下巴,朝自己的胯下努了努嘴:“你说怎么求啊?我现在火这么大,可办不了事儿哟,得败了火兴许就有力气帮你办事儿了……”
大鸡巴故意一崩一崩的“啪啪”的跳动着甩打在肚皮上,我红着脸,假装生气的盯着他,低下头,那硕大的粗鸡巴头一口就含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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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等胡洁大汗淋漓的把他的精华尽数灌进我的屁眼的时候,已近中午了。我心下着急,怕那拆迁办的去奶奶家逼着签字,催着还在赖床的胡洁快点起来。
“急什么,就这么不信任你老公?”胡洁笑着,岔着腿坐在床上抽着烟眯缝着眼睛看我笑。
“你赶紧着吧,昨天拆迁办来的时候就说了,今天过来拿合同的,我怕我奶奶顶不住就签了字儿了……”我急的不行不行的,胡乱的套着衣服,转头看着他还无动于衷的光着屁股躺着,气得我伸着巴掌就要招呼他。
“好!好!好!真拿你没办法,就这么沉不住气……”胡洁笑着躲着,接过我扔来的衣服往身上套。
门口的小卖部,胡洁拿起公用电话拨通了肖太太的大哥大。
“干妈……”胡洁叫了一声。
“哟……怎么昨天刚走今天就又想我啦?”电话那头传来肖太太的笑声。
“正事儿……”胡洁笑着。
“你?你还有正事儿?”肖太太调侃着。
“真是正事儿……这不,小杰家拆迁填表呢,昨天去人了,说是就给一个一居一个两居……”胡洁把我的话重复了一遍给肖太太。
“哦……明白了!就这点事儿啊,我一会儿给宋秃子打个电话吧……你俩回去等信儿吧……”肖太太那头爽快的答应着。
“宋秃子是谁?”回去的路上,我问胡洁。
“专门儿管拆迁的大流氓,以前在干妈手下干的,最早是在西单那片儿收停车费的,后来认识了干妈,干妈给他调到城管那边干了几年,捞了不少油水,后来自己成立了个拆迁队儿,专门帮着开发商还有政府征地什么的弄拆迁……”胡洁答。
“就是专门儿的欺压老百姓的黑社会呗……”我道。
“噗嗤……”胡洁笑了一声,转头看着我:“凡事具有两面性,你呀,看的太片面了……”
我皱着眉头咧着嘴看着他怒道:“你哪头儿的?怎么向着流氓说话呢!”
胡洁看着我笑道:“你只是看到了事情的一面性,其存在既有其存在的合理性。举个例子说吧,假如你是开发商,按法律规定来说,给够了当事人的房数儿了,但他还是不搬,就是要当钉子户,而开发商是明面儿上的,强拆就违法,不拆就会被钉子户敲竹杠,开发商也是人,做的也是正当的买卖对吗?而对于人来说,贪婪,是与生俱来的,你给他三套房,他还会想着四套,你给他四套,他还会想五套。就像当老板一样,你即使就是掏心掏肺的对员工再好,再涨工资,员工仍然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毕竟老板是资本的主要受益者,而员工永远认为自己是弱势者,老板给的再多,也认为是应该的……。这就是阶级不同,立场自然不同,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自然看事物的角度不同……”
我歪着头看着他,眼前的这个大男孩说话的神情如此飘逸,秀气的脸上一脸认真,阳光下,那泛着光的轮廓明晃晃的。
“干嘛?这么崇拜的看着我……”胡洁让我看的不好意思,咧着嘴笑。
“听你说的头头是道的,你的意思,我们家就是贪婪的小人呗?”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总是断章取义呢!”胡洁急着跺脚。
我“噗嗤”的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跟你逗着玩儿呢,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识斗呢!”
胡洁听我这么说,这才踏实下来,拉着我朝他家走。
“那个……”我停下脚步,低着头,用脚划拉着脚下的石头子儿。
“又怎么啦?”胡洁转头问我。
“你刚才……刚才忘了问……大强子的事儿了吧?”果然,我的这句不合时宜的话刚说出来,周遭的空气就凝重了许多,虽然没抬头,但能清楚的感觉胡洁的鼻息加重了许多。
半晌,他才道:“嗯……没事儿的,昨天和干妈找了一个检察院的,说了他的事儿了,那边说帮着想办法,这个事儿得运作,不是咱们着急就能解决的,毕竟抓了现场,人证、物证都齐全,人也给拘了,没有充分的运作,人家也不敢随便趟浑水的不是吗?”
“也是,过去三天了,拘留超过四十八小时就改成羁押了,一走羁押,就说明预审已经下来了,就等着法院判了,现在也只能走法院、检察院这条路了……”我低着头悠悠的自言自语。
胡洁疑惑的看着我:“你小小年纪,懂得可真不少,这法律的程序你是从哪儿知道的?这可真不像你十六岁的小屁孩儿该知道的东西哟……”
我心底一惊,赶忙改口道:“就是着急大强子,那什么……我家隔壁同学叫戴钢的,他爸爸不是派出所的嘛,我那天问他来着……,所以知道的……”
胡洁不再怀疑,只是语气冷冷的道:“你这么关心强哥吗?”
我抬起头盯着他微红的双眼反问道:“你不关心他吗?”
“我自然是关心他,但我是兄弟的身份关心他,你是什么身份关心他?”
胡洁猛的这么一问,倒让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的闪躲了他的目光。
“其实,我挺羡慕强哥的……离你这么近,能守着你,随时随地都能见着你,你也……你也这么……关心着他……”胡洁背过身悠悠的说。
我清楚胡洁话里的意思。其实,眼前的这个大男孩心底的纯良不比大强子对我的少,甚至更多。直到现在,我仍然不确定大强子是否是GAY,正如胡洁告诉我的,大强子当初在新疆劳改时候都是一帮老爷们儿的劳改犯们,平常同性间的发泄也是常有的事,是不是大强子也把我当做一个眼下找不到女人的发泄物呢?而终归大强子也会找个女人结婚生子,走回普通男人该走的路吧。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他是纯粹的同道中人,甚至为了我能在肖太太面前捅破那层窗户纸,可见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虽然他那天伤害了我,但我知道,那是他嫉妒到极点的发泄,事后他是真心后悔的,他无数次的帮助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在帮助我,我想,也许,这才是我命中的真命天子吧……
恍惚间,我有种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永远在一起的决心,那些大东、老金、曲冬还有徐萌,这些身外的欲望统统都抛弃,只想和他在一起,和眼前的这个少年在一起,这种感觉四十年来,从来没有过,自然,也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份来之不易的奢望,像是老天对我的眷顾……
我从身后一把抱住了他,头抵在他消瘦而又结实的后背上:“老公……,你别多想了……强哥……强哥对我是很好的,但……我只是觉得他对我的好,我应该在他危难的时候帮助他……而你,才是我真心实意想在一起的人……”
我的手被他握住,一股暖流……
“宝贝儿,有你这句话,我死也愿意的……”胡洁转过身,任由我环着他的腰,低着头看着我,眼睛放着光彩,阳光下,他的头发闪闪发亮,皎洁的脸颊染着金色的光晕,一闪一闪的……
我俩喘着粗气飞奔回家,房间“砰”的就被他一脚踹上。
我被他压在床上,他喘着粗气一把就扯掉了我的衣服,我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耳朵,感受着他的气息,那种淡淡薄荷香气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我俩疯狂的接吻,两条舌头饥渴的交织在一起,缠绕着,纠结着……
我的乳头被他轻巧的玩弄着,酥麻的感觉激荡着我浑身每个欲望的毛孔,我伸手搂住他的小屁股,拉扯着他胯下的那根直挺挺的肉棍子用力的朝自己身上摩擦、撞击。
“媳妇儿……我……我要……”他喘着粗气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头。
“嗯……”我轻哼了一声,感受着他的坚硬一点一点的钻进我的身体。
我的那片花蕊被他轻车熟路的探知到,轻一下、重一下的被他那坚挺的蟒蛇挑动着,那滚烫的肿胀让我莫大的满足着。
大蟒蛇开始已经不甘心这么波澜不惊的游戏了,它开始有节奏的快速进出,摩擦的炽热感加上深处的娇弱被它恰到好处的点点顶撞让我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媳妇儿……我……我忍不住了……你快了吗?”胡洁永远是把我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的,即使是做爱。
“嗯……快了,用力……”我从来不会装出高潮,况且男人的高潮也不是装能装的出来的,我开始紧缩菊花,屁股高高的弓起,迎合着他每次重重的撞击,胡洁清楚我深处的秘密所在,次次的撞击换来我阵阵的颤抖。
“啊……”终于,我腿一酸、腰一麻,一股股奶白的液体喷射而出,尽数射在我自己的脸上。
胡洁一声低吼,菊花深处似乎被撑开,一抖一抖的开始朝我深处源源不断的输送精华。
“呼……”胡洁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他的舌头扫过我的脸颊,把我残落的液体扫进嘴里,又送进我的口腔里。
两条舌头翻滚着交织起来,混合着我的腥甜气息……
胡同口,我跳下他的摩托车。
他嘟着嘴、拉着我的手摇晃着:“媳妇儿……我……不想让你走……就想让你永远陪着我……”
“傻样儿吧你”我刮着他的鼻子嘲笑他。指了指胡同口的小卖部:“去看看强哥他妈妈吧,你去了,肯定会给她安慰不少……”
“嗯……”胡洁轻轻的答应着。
我朝他挥了挥手,径直朝家走去。
刚进了院子,就听见那个拆迁办的男声笑着跟奶奶道:“大妈,您别忙了,坐下来商量商量……”
房门大开着,奶奶热情的招呼着那个金丝眼镜男,又是倒水又是扇扇子的,我冷哼一声走上前。
金丝眼镜男看见我,笑着道:“哟……这是公子吧?一表人才啊!”
昨天你也见着我了,昨天怎么没说我一表人才呢?见风使舵的玩意儿!
我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怎么见着人,不叫人啊!这孩子,怎么没里儿没面儿的……”奶奶埋怨着我。
“叔叔好……”我敷衍着叫了一声。
“哎,你好,你好啊”那人皮笑肉不笑的。
拿起奶奶给倒来的茶杯咋嘛了一口,说道:“您看,这个方案您满意吗?昨天吧,是误会,是我们没搞清楚……误会,误会……”
“什么方案?”我问,看着桌上放着的新打印的合同。
奶奶喜笑颜开的道:“人家小郭啊忙里忙外的帮咱们走了半天儿的关系,跟上头说了咱家的情况,人家给咱家改成了两个两居室……”
爷爷端过来瓜子盘,也对金丝眼镜男笑道:“还是小郭你的功劳啊,辛苦你了啊”
“哼!”我冷笑一声道:“两个两居室也不对吧……”
“啊?这……”金丝眼镜男脸上的笑容定格了,怔了怔,下意识的推了推那金光闪闪的眼镜框:“这两个两居室,可是我能争取的极限了……”
奶奶见我搅局,赶紧皱褶眉头朝我埋怨道:“有你什么事儿,回屋写暑假作业去!人家郭叔叔好容易给咱家那一居改成两居了,你不谢谢人家,怎么还倒不知足呢……”说完,转头笑着对金丝眼镜男道:“小郭儿啊,别理他啊,吃屎的孩子,不懂事儿,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个姓郭的笑着摇了摇手,张口刚要说话,我却先一步道:“我家户口上单立出来的我妈我爸和我是一家子,本来就应该是个两居室没跑儿的。眼部前儿这两间大北房也应该是个两居室,跟你跑不跑的有什么关系”我伸手指了指门口的小厨房道:“那间小厨房呢?十平呢,就算是私建,他也不是建了一年两年了,头些日子封户口、测量面积的时候,这个小厨房是算进面积里去的,在你这么一说,这间小厨房就平白的没了?”
这姓郭的男人眉头一皱,瞪着我眼光一闪,那眼神凶相尽出,但只是一闪,马上又恢复了笑脸,转头对奶奶道:“您看,这话不又绕回来了吗,咱要是按人口算,您这两间北房是您老公母俩的,按照政策只能给一个一居,对不?现在咱们按面积算,一居改两居了对不?问题是,贵公子这意思是左右便宜都占着,这……不太合理吧……”
奶奶伸手要拽我,我先一步一甩手,力道之大,让奶奶和爷爷都愣在了原地,我冷笑着对金丝眼镜男道:“你甭跟我这绕政策,政策是你们定的,你们怎么合适就怎么定政策,我不管你们什么政策,你们的政策爱跟谁那儿使跟谁那儿使去,我这儿,就得按我说的来……”
金丝眼镜男再也忍不住,一下跳起来,指着奶奶的鼻子咆哮道:“大娘,我念着您这一把岁数一直忍着,您家这孩子也忒没大没小了吧?咱不说别的,就说我这儿忙前忙后的不落个好儿不说,还弄了个一身的埋怨,我也是个打工仔,老板怎么说的我就怎么做,你们家这房照理儿来说都多给了,还不知足!”
奶奶赶紧拉着姓郭的手一个劲的劝着:“知足,知足,跟你说了,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儿,你别听他的,听我的!”
“听您的?听您的,那您倒是赶紧的签字儿啊!”姓郭的男人不耐烦的指着桌上的合同。
奶奶拿过纸来,看着上面的字,皱眉道:“问题是,我和他爷爷都是文盲,不识字儿啊……”
“刚才不是给你念了一遍了吗!”姓郭的不耐烦的嚷,指着左下角的框框戳着喊:“就这儿,就这儿,签字儿,不会写字儿就按手印儿……”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圆盒印泥出来。
“现在这条胡同就您家没签了……您赶紧签了,我也好交差了……”姓郭的催促着递上印泥。
奶奶犹豫着伸出食指……
“先别签!”我一把拦住了奶奶,指着姓郭的嚷道:“跟你说这个签不了,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奶奶其实心里也嘀咕起来,让我这么一拦,自然也垂下了手。
这姓郭的瞬间凶相毕露,恶狠狠的道:“你们要是不签,那可别说咱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姓郭的身后一声清脆的男声。我抬眼看去,那个翩翩美少年站在院中,细长、明亮的双眸盯着我闪闪发亮,嘴角上翘朝我抿着嘴笑。
我笑着跨过众人,一把拉住胡洁的手,拽进了屋里,向奶奶道:“这就是我的……我……我早上跟您说的那个同学的……的大哥……”
奶奶疑惑的看着胡洁,这么年轻的后生辈实在没有什么能让奶奶理直气壮起来的理由,也只是对着胡洁客套的打了声招呼:“你好啊”
“奶奶好……”胡洁礼貌的叫了一声,转头对着金丝眼镜男道:“少跟这儿废话!把你们头儿叫来!”
“你……你又是哪门子的?”金丝眼镜男气急败坏的指着胡洁。
“跟你呀,说不着,赶紧的!叫你们管事儿的过来!”胡洁冷冷的道。
金丝眼镜男见胡洁气势不凡,竟有压过自己的架势,心里也有些拿捏不准,一咬牙道:“你们等着!等我大哥来了,可由不得我了,那两居室都不带给你们的!”说着,转身就朝院外走,边走边嘟囔着:“今儿这他妈的找谁惹谁了,碰上这么一家儿难啃的,炸了童子儿庙了,全他妈的是小屁孩儿过来跟我作对的……”
“没事儿,奶奶,放一万个心,今天有我在,房子的事儿,包我身上……”胡洁拉着奶奶坐在凳子上。
爷爷看着眼前这个偏偏少年,以这年龄自然还是不得爷爷的充分信任的,张口问道:“这后生啊,你在哪儿高就啊?”
“爷爷好!我叫胡洁,我在……我在……”胡洁哪有工作,猛地被问起,倒是一时语塞。
我赶忙接口道:“他在建委工作,专门管地皮的……”
“啊?啊!对,我工作跟建委有点关系……”胡洁递过来一个埋怨的眼神,是怪我把这官衔儿定的大了,建委的?建委的能跟我家扯上关系?那这建委的也忒不值钱了吧。
我看着他的囧样儿坏笑着。
“哎哟!建委的?那敢情可好了,那这事儿应该不成问题了吧……”爷爷当真了。
“其实也不是建委,就是跟建委的人认识……认识而已,帮个忙,说句话的还是能的……”胡洁赶紧给自己找台阶。
“能说上话儿也行啊,我们这种平头儿老百姓没根儿没靠儿的,就擎等着让这帮孙子作践啊……”爷爷叹口气。
正说着,就听见院子里一阵脚步声,那金丝眼镜男的声音老远就听见:“就在屋儿呢,一个小毛崽子,说话这个牛逼哟……”
接着一个粗鲁的烟酒嗓道:“一个逼崽子还得叫我过来,能干不能干了你还……”
房门外,三三两两的来了五六个人,个个儿五大三粗的,把头儿的是个大秃瓢,肥头大耳的,穿着一身儿中式对襟黑褂子,脖子上戴着一条手指头粗的大金链子,像极了二十年后抖音里经常出现的大斗牛狗。
“大哥!就他!”金丝眼镜男站在当院朝着胡洁一指。
胡洁站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你?”大金链子咧着嘴、斜着眼打量了一眼胡洁,一拱嘴,满嘴的黄板牙,一脸肥肉一嘟噜,痞里痞气的问:“哎!说你呢!你哪庙儿的?”
胡洁还是面无表情,对着大金链子开口道:“戒台寺的……”
“噗嗤”我忍不住捂着嘴笑出声。
“甭他妈跟我这儿打哈哈儿,你哪儿的,这么狂,怎么着?咱谈不拢是不?谈不拢咱就说谈不拢的道儿了……”大金链子横着膀子嚷着。
“你就是宋秃子吧?”胡洁淡淡的道。
大金链子倒是一怔,转头小声问金丝眼镜男:“哎,你告诉他来着?”
“我?”金丝眼镜男咧着嘴:“我哪能说这个呀……”
大金链子一想也对,就是说,也不能说自己的外号出来不是,况且又是这么难听的外号。
“你……谁啊?”宋秃子呼噜着后脑勺不置可否。
“你知道肖美华是谁不?”胡洁冷冷道。
大金链子愣在原地,态度不再流里流气,反而一脸狐疑的看着胡洁:“你……你是?”
“你不用问我是谁,你打个电话给肖美华,看她怎么说……”说着,胡洁努嘴指了指大金链子手上的大哥大。
大金链子疑惑着当着众人的面儿拨通了电话。
“喂……姐,忙着呢?”态度毕恭毕敬的。
“怎么着?有事快说,有屁快放!别浪费我电话费!”电话那头传来干妈那二逼的尖嗓门儿。
“啊……这么个事儿,这不,我这弄花市儿这拆迁呢么,有个小伙子,白白净净儿,瘦高挑儿的,说是认识您啊……我这想问问您……这是谁啊……”
“白白净净儿、瘦高挑儿?……穿一身儿白衬衫的?小尖脸、细长眼儿的?”干妈电话那头问。
“啊!是啊,老牛逼了这孩子,听着是认识您……”大金链子说。
“你他妈的嘴给我放干净点儿,惹急了我,我他妈找人撕了你那臭嘴去!”干妈电话那头尖声骂着。
大金链子被吼得拿着电话的手赶紧远离耳朵,吓得小声的问:“不是,那什么,姐,这到底是谁啊?”
“那是谁?那他妈是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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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啊哟,这怎么话儿说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宋秃子坐在中间接过奶奶倒过来的茶水,客气的对奶奶道声谢:“谢谢您嘞,大妈”
“咱要论辈分啊,你啊,还得管我叫声小舅呢”宋秃子那双大手攥着胡洁的手就是不放开,怎么看着都是大手拉小手。
只见宋秃子咋嘛口茶接着道:“昨儿个你妈就打电话来了,说了,是小杰家的房的事儿,我还交代给小郭儿了……哎?对了……小郭儿呢……”宋秃子那肥硕的脑袋左顾右盼开始在人群中找,金丝眼镜男赶紧钻出来:“这儿呢,这儿呢,宋哥,我在这儿呢……”
“啪!”金丝眼镜男脑瓜门儿上挨了宋秃子一巴掌。
“我昨儿个不是还跟你嘱咐了,说小杰家房子的事儿了吗!”宋秃子嚷着。
金丝眼镜男的眼镜都给打歪了,赶紧扶了扶,弯着腰苦着脸道:“宋哥,您……您交代是交代了……可是……可是,谁知道小杰……小杰是谁啊……”
“哎……对呀……你妈光说是小杰家的事儿,她一没说住址,二没说户主,你说这让我怎么弄啊……这可不赖我,不赖我啊,你回去得跟你妈说,这事儿,可没我的事儿啊”宋秃子拨浪鼓似的摇晃着自己的大脑袋,那脸上的肥肉都甩的左右乱颤的。
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像是说相声似的,说得我忍俊不禁的。
“宋……小……小舅……”胡洁咬着牙叫出来。
“哎!”宋秃子脸上笑开了花。
“他们家的事儿,就是我们家的事儿,您看眼下这房怎么分呢?”胡洁指了指我。
宋秃子看了看我,笑着又伸出一只大肥手拉过我来,把我的手摞在胡洁的手上,双双攥进自己的大肥手中,我和胡洁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更感觉宋秃子倒像是个媒人,正将我俩撮合在一起。
“这……就是传说中的小杰吧?”宋秃子一声喊,让我如梦初醒的“啊!是,我叫杨雨杰,小……小舅好……”
“嘿!这倒好嘿!今儿我是交了什么运了这是,凭白的捡俩大外甥嘿!”宋秃子咧着嘴大笑着。
“您看……这房……”胡洁提醒他言归正传。
“啪!”我摞在胡洁手上的手背挨了宋秃子一巴掌:“这房,小事儿,小事儿。那什么……小郭儿呢?”
我看这宋秃子眼神儿不太好,成天到晚的找小郭。
金丝眼镜男人群中钻了出来:“这儿,这儿呢……”
宋秃子大手一挥道:“你拿笔记着,一会儿打印去”说着转头朝着奶奶道:“老太太,放心吧啊,一家人,亏待不了您呐!这么着啊,原先不是定的是两个两居吗?咱现在改成三个两居,那个小厨房按个两居给你们……”
“啊?!”还没轮得着我惊讶,金丝眼镜男先惊呼了一声道:“宋……宋哥……,这,这怎么操作啊……”
“操你妈的做啊……怎么操作用我教你啊……暗箱操作呗,怎么操作……”宋秃子咧着嘴嚷着。
“宋……宋老弟啊……”爷爷凑上来,不安的道:“这么着不好吧?这……”
只见宋秃子大手一挥,小眼一翻:“大爷,您什么也甭说,这都我说了算,您就闷得儿蜜就得了,算我给我大外甥的见面礼儿了……”
“啊?见面礼儿?这……这礼儿也忒大了吧……”爷爷弓着身,一脸惶恐。
“啊……不大,不大……我这也是借花献佛……借花献佛啊……”说着凑过爷爷耳边小声道:“都是开发商的,多一套少一套的,不差您这一套……”
“小杰外甥……这么着,满意不?”宋秃子拉着我的手问。
“小……小舅,不会给您找麻烦吧?”我自然是满意的,胡洁也微笑的看着我。
“诶……这怎么话儿说的?咱们干的就是麻烦事儿嘛,没麻烦了,哪还有咱们的活儿啊……”宋秃子大笑着。
“就是……就是……小舅……我还想麻烦您件事儿……”我既然是一不做,那就做到二不休吧。
“不麻烦,不麻烦,你说”宋秃子摇摇手。
“您看哈,现在等于是分给我家了三套两居室,您看能不能这么着,留下其中一套两居,剩下的两套两居换成四个一居,您看这么着行吗?”我问。
宋秃子一晃荡脑袋,百思不得其解的道:“问题倒是没有,就是,人家都上赶着要两居,你干嘛要那么多一居啊?”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胡洁和爷爷奶奶也都看着我,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奶奶刚要发作,爷爷一把拽住了她,爷爷看出来我今天找来胡洁的本事,自然眼下的事儿肯定有我的道理。
奶奶咬着牙,硬是把要骂我的话硬生生的给吞了回去。
宋秃子见没什么问题了,又问道:“那怎么着?就这么定了?”
“定了,四个一居,一个两居”我答。
“那你们是要现房啊?还是回迁房啊?还是分开着?”细节上是姓郭的出头问了。
爷爷奶奶看着我,眼下我成了主心骨了。
我刚要张嘴说话,胡洁转头问我:“你爸妈现在不是有地儿住吗?”
“嗯……有,在广安门,就是远点儿”
“那成了,那就都要回迁房……”胡洁道。
奶奶却先急了,忙道:“回迁房?那得有周转房啊,我们哪还有房啊,搬哪儿去啊?”
胡洁拉着奶奶的手,笑道:“奶奶,你别急啊,您看啊,小杰的爸妈那边眼下有房住,不用管的,您两老和这屋子里的家伙事儿都先搬我那里去,我有的是房……”说完眼睛悄悄瞟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这是找到了个能跟我天天在一起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可是,胡洁家虽然是个独门独院,里面房子我看了,北屋一间,是客厅、厨房和他奶奶住的,他住的是西屋,只有东屋一间空着,也是堆满了杂物,难不成让我爷奶住东边的小屋去?
我正要拦着,胡洁递给我一个眼色,我不再说话,奶奶和爷爷自然是没有主义的人,今天又见是胡洁这么神通广大的,只一通电话就凭空多了一套两居室,哪有不听话的道理?自然也不敢说话。
“行了,那就这么着了啊!咱可拉钩上吊一百年了啊,谁都不许变了啊……哎哟,变来变去的,变的我这一身汗哟……”宋秃子大肥胳膊呼噜着脑门子豆大的汗珠子。
两年的周转期平米算,每月每平米给两块五,宋秃子大手一挥连着小厨房的自建房的面积也算进去了,我家归了包堆一共是57平米,再加上拆迁补偿,乱七八糟的一共又能拿了不到五万块钱。
“得嘞,老太太,我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了啊……我再可榨不出油水儿了啊……”宋秃子乐呵儿的看着奶奶在拆迁合同上盖上手印后,大笑着嚷着。
“可得谢谢你了,大兄弟……”奶奶喜笑颜开的。
“不谢,不谢,咱一家人,一家人啊!”宋秃子接过合同,转头对胡洁笑道:“我说大外甥,这事儿你小舅我办的漂亮不?”
“太地道了您!”胡洁顺着他的话茬调侃道。
“得嘞!有你这话,我就知足!回头跟你妈带好儿啊,跟她说我忙过了这阵儿,我过去看她去啊……”
“哎……我一准儿把话给您捎到……”
“得!那就这么着……我还有别的事儿呢,先颠儿了啊……”宋秃子大手一挥,一帮人跟在后头,浩浩荡荡的走了。
“您慢走……”奶奶送宋秃子走远,脸上堆着笑跑回来,一进屋就拉住胡洁的手不放开:“哎哟,这是哪路活神仙啊,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啊……让我们拿什么谢你呢……”
胡洁任凭奶奶拉着不放手,笑着道:“奶……不用拿什么……您就把……把小杰给了我就行了……”
胡洁这话一出,吓得我脸儿都白了,奶奶也是一怔:“啊?”
“我是说,您赶明儿啊,让胡洁多来我家,让他陪我弟弟多待会儿”只见胡洁朝我眨巴这眼睛,笑着对奶奶道:“奶,您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我啊,还有个弟弟,打小儿就性格古怪,从来不爱不理人的,他瞧不上的,你就是追着叫他,他都不带搭理你的,为这个,小时候不少挨我爸妈的揍,后来越来越严重,上小学一年级时候,上了没两天就让退学了,老师说让带着去看医生,到了医院,人家说是娘胎里带来的轻度孤独症……”
天!这瞎话他都能编出来!我也是服了他了。
“啥症?咕噜症?”奶奶没听明白。
“不是咕噜症,是孤独症,就是心理疾病的一种,症状就是不爱说话,社交能力很差……”苦了我还得帮着圆谎。
只见胡洁微笑着瞥着我继续忽悠着:“这个病吧,是随着年龄增长和环境变化会越来越严重……小学的时候就是这种病的特殊学校毕业的,病情好点了,才勉强上的初中,谁知道能碰到杨雨杰,我这个弟弟唯独见了杨雨杰就特正常,跟他能说会道的,要是没他,初中这学都上不了,他啊,可是帮了我家大忙了呢……”
这驴唇不对马嘴的瞎话,再加上当年对孤独症的孤陋寡闻,奶奶和爷爷竟然被他骗住了,奶奶更是咋麻嘴直要抹眼泪:“哎哟,可是苦了这么点儿的孩子了……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可不嘛,所以,今天我帮您家,一是正好碰上了,举手之劳的事儿,再者也是感谢小杰这两年帮着我家不少,别的同学都不跟我弟玩儿,还欺负他,小杰不嫌弃,还帮着他,我们也是很感动……”编的真是一套一套的。
奶奶明白过来缘由,转过头来对我说:“这么说来,你可没事儿就得多去他家玩儿,陪他弟弟写写作业,聊聊天……”
“是啊,医生也是这么说来着,说这个孤独症啊,要不就养只陪伴犬陪着他,要不就是让他跟他喜欢亲近的人多接近着,病症慢慢的就能减轻,小杰也算是我们家唯一的治病良方儿呢……”胡洁坏笑着又看着我。
奶奶哪知道真假,听他说的神乎其神的,深信不疑的对着我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这么说来,咱们这是救人呢啊,积德行善的事儿呢,你可得常去、老去才对的!”
胡洁一听奶奶这么说,更是放肆的说道:“可不么,奶奶,我今天怎么突然就出现在院儿里了呢?就是因为这都好几天了,小杰没去我家,我弟弟又开始不吃不喝了,整宿整宿的呆坐着,眼睛都不带闭的……”
“哎哟!!这是严重了啊!”奶奶倒急的什么似的,赶忙对胡洁道:“也是奶奶不知情,他这整天风里来雨里去的,天天不着家,也不知道整天干嘛,他也不说,头两天啊,去北戴河玩儿去了,兴许是因为这个没去你那边儿,让你弟弟这病又犯起来了不是……”
胡洁见奶奶上套了,顿时忍不住喜笑颜开的,故意叹口气道:“可不嘛,所以这我才赶紧找他来了,想接他去我家住几天,帮着我弟弟稳定稳定病情……”
奶奶听见胡洁这么说,赶紧点头:“应该的,应该的,治病最要紧呢……就是小杰子太皮,到你家给你家添麻烦吧……”
“不麻烦……不麻烦……可不麻烦……”看着胡洁的坏样,想着他编排出的这一出儿,骗的我爷我奶团团转的,恨得我恨不能冲上去捶他。只可惜我眼下还得配合着他演下去,受着他那股子得意的坏笑。
“那吃了饭的吧?吃了饭再走吧?”奶奶拉着胡洁的手。
“别啦,奶奶……我那弟弟还家里反锁着呐……”胡洁假装着急的说。
奶奶一听这,咋舌着一脸惊讶:“反锁着?”
“可不嘛,孤独症犯病起来啊,就是家里头又摔又砸的,就像心里刺挠的,就想见到他待见的那个人儿,这好几天见不着小杰了,我这又着急出来找他,赶不巧儿的又碰上您家房子的事儿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他……他在家怎么着了呢……”胡洁焦急的扯着谎。
他这一说不要紧,吓得奶奶什么似的,转身拉过我来往胡洁怀里推:“赶紧的,快着吧,赶紧去!让他弟弟赶紧见着你,多陪陪他,等病好了再回来!”
爷爷也凑上来对奶奶埋怨道说:“你啊,话多,有这工夫,俩人都走了,光听你挨这儿絮絮叨、絮絮叨的……”
奶奶赶紧一溜小跑到小屋胡乱拿了几件我的衣裳,装在塑料袋里塞在我手里,推着我:“赶紧的吧,赶紧着去吧”
我就这么着被奶奶“许配”给了胡洁。在咯咯坏笑中坐上他的摩托车,名正言顺的跟他回了家……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坏呢!”我枕着他的胳膊。
“这就坏了?”胡洁笑着,那一对调皮的小虎牙,还有那标志性的小酒窝。
“这还不坏啊!”我娇嗔着。
“还有坏的呢,比这坏的大大的有呢……”说着,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舌头凑了上来,身下那硬邦邦的肉棍子雄赳赳的支棱着朝我嘴里送来。
“嗷呜……”我一口含了进去。
“媳妇儿,今天射出来喂给你吃好不好……”胡洁坏笑着低着头看着我吞吐着。
我吐出他的鸡巴,抬头娇媚的笑他:“你?喂得饱我吗?”
“一次不饱再一次,爷们儿有的是怂儿……”胡洁一挺腰,整根鸡巴搐进我嘴里。
“唔……”
我含着大粗鸡巴,憋红着脸,伸手朝他小屁股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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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奶奶……,我帮您……”胡洁的奶奶是半盲,我觉得应该是白内障,但是九七年的时候,好像大家对白内障还不是很重视。
一大早,胡洁的奶奶就在厨房张罗着早餐,这种纯正的老北京是极少上街上买早餐吃的,老太太正在熬面茶,这是费点功夫又熬人的东西,需要人不离火的用小火熬面粉,不停的搅拌以防止粘锅,出锅后在淋上椒盐芝麻酱,配着烧饼或者油饼来吃。
我发现了那家伙的一个秘密,就是不到晌午十一点,他绝对不起来的,每天像头猪一样的除了吃就是睡,然后就是睁开眼就要啪啪。每天的睡眠时间我看至少要十二个小时,就是这么睡,人家还是那么苗条,就是这么吃,人家的肉也不知道吃到哪里了,不过,跟我在一起的这几天,他的鸡巴倒是渐长,比以前更长、更粗的,每天折腾的我的都要死要活的,看来各部位的锻炼都是有用的吧。
“小杰啊……,你不去再睡会儿,跟着我忙什么啊,没事……你就等着奶奶给你端进去就行……”老太太人好心善,我每天都会帮她做做饭,摘摘菜。老太太从不过问我是谁,也不打听我和胡洁什么关系,但我相信她虽然眼睛不好,但心里应该跟明镜儿似的,我每天跟胡洁一个被窝谁,一个桌上吃,好几天了,她能看不出来?
所谓人老即成精,看破不说破,这才是做人的最高的层次吧。
几天下来聊天知道,老太太早年还是在旗的,这个规整的大四合院也算是祖产,按老太太的话说,早年还当小姐的时候,吃饭都是几个下人传膳的,家里算是正经的镶白旗的,按老理儿,人家还算是格格呢,眼下的院子也不是当年的样子,其实后院还有一个院子也是她家的,穿过现在的正中间的北屋,后面还一个院子,正经的二进院儿,现在住的这这部分的北屋是以前的会课堂和饭厅,东西耳房是那时候的下人房,后面的院子才是一家人的寝房,可惜后来满人势微,又赶上文革抄家,打土豪分田地,一家公母俩每天就是被揪出去批斗、游街、挂铁牌子,老头子扛不住惨死在批斗台上,老太太命大挨了整整十年。按她的话说,打运动开始的第一天,她就一天都没落下。后来后院和前院给堵上,后院彻底给分给那些拉洋车的、改良的妓女什么的赤贫了。万幸的是因为胡洁爹妈投靠革命,算是有功之臣,也和万恶的封建牛鬼蛇神划清界限,这才保留了前院下来。虽然后来平反了,但后院终归是已成定局,要是要不回来的了,只能按历史遗留问题来处理,所谓的处理,不过也就是国家承认这块地以前是你的,但因为历史问题现在归属充公,当然了,社会主义公有制嘛,第一条就是生产资料公有制,土地,是什么?那是大大的生产资料啊!老太太说道这里,总是怅然所失,向来温和的脸上会小心谨慎的刹那间浮现出怨气的眼神,当然,在被历史磨去的棱角下,那眼神也只是一闪而过。
“奶奶……您……您知道……肖美华吗?”我小心的问。
奶奶不做声,手里的小不锈钢勺轻轻的搅拌着锅里的面糊,半晌才悠悠的叹口气道:“你也认识她?”
“只是……见过……”我嗫嚅着。
“当初,也怪我……,我家成分不好,胡洁他爸和美华搞对象时候我就一直阻拦着,谁知道他俩明着不成,来暗的,我也是防不住的,后来终于让我抓着一回,我一是怕胡洁他爸受伤,以我家的成分,文革刚完事儿几年,又心里没底儿回不回再来一回,又怕人家美华家瞧不上我们这种成分不好的,与其让女方家给轰出来,不如咱们先断了这念想儿……最终,也是我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要不然,以美华家当年的势头,怎么也是轮不上他俩上越战的,我儿也不至于死在战场上……”老太太说着,浑浊的眼底竟有点点泪光。
“美华阿姨家当时势力很大吗?”我问。
“何止当时,就是现在,她也不是一般人儿……”奶奶不再说什么,或许愧疚自己当年做下的因,饱尝种下的果吧。
“胡洁认他当干妈,我再没拦着过,也算是对我儿一种补偿吧……,这么多年,美华明里暗里的帮助我们孤儿寡母的,其实,我也很是知道的,只是,她不说,我就当不知道的,毕竟见了双方都尴尬……”奶奶断了断,半晌才悠悠道:“尤其是我……”
老太太转头朝我转头,轻轻一笑,一副释然:“怎么好端端的大早起的说起这些……过去的就都过去了”说着朝胡洁那东房努努嘴:“你说这个小懒猪,天天太阳不正午的,他是不起的,也就是你来这两天,还算勤快点儿,还知道帮我扫扫院子什么的,搁着以前,除了吃就是睡,你说,就他这样儿的……,将来哪家媳妇要他……”
老太太说完,眼底晶亮亮的直勾勾的瞅着我,我心里发虚,赶忙避开老太太的目光,虽然我知道她不一定看得清我的眼睛,但做贼,终归是心虚的。
“我瞅着除了大强子,也就是你这么能忍他了,他那臭袜子,裤衩子,这两天都是你给他洗的吧……”老太太笑着问。
“嗯……”我接过老太太端起的锅,转身应了一声。
“可惜了,你要是个大闺女,就好了……”身后传来奶奶轻轻的一句。
“是啊……可惜了……”我悠悠的道。
“大懒猪!起床了!”我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就窜进了屋子。
“嗯……”胡洁被猛地刺眼的阳光惹烦了,翻个身,揪着毛巾被蒙着头又蜷进被窝里。
我皱了皱眉,一把拉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伸手一够,果然,昨晚刚完事儿的那话儿又硬邦邦的了。
“你再不起来,我给你撅断了啊!”我笑着攥住他的鸡巴。
“你撅,你撅!你撅折了看你用什么!”胡洁咧着嘴歪着头朝我笑。
我趴在他耳边笑:“好老公,快起床了!奶奶做的油炒面儿,可香了……”
他侧过头,眯缝着眼睛朝我咧着嘴坏笑:“那你让我亲亲!”
说着把脸贴过来,嘴朝我脸上猛的就是一啄。
我打着他的肩膀;“讨厌,也不刷牙也不漱口的,臭死啦……”
“哪有你香啊,你香得让我整天都想你……”胡洁一把搂我进怀里,嘴唇凑上来,两条舌头又交织在了一起。
“快别闹了,奶奶在外面等你吃饭呢……”我推开他,谁知被他抱得更紧了。
他一把撩开毛巾被,看着自己硬邦邦的家伙事儿朝我坏笑着:“我想起啊,这玩意儿支棱着,我怎么出去啊……”
“别废话,你不想那乱七八糟的,它还能支棱着?”我躺在他怀里笑。
“看见你,我能不想那乱七八糟的事儿吗?”
我撅起嘴,假怒道:“那我走啦,让你看不见我不就得了……”
“走?”胡洁手伸进我的背心里,轻轻捏着我的乳头,喘着粗气趴在我耳边:“你已经进了我的盘丝洞了……走的出去?”
我假装挣扎着:“大早起来的,你干嘛啊……”
他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把我压在身下……
我大惊失色:“你干嘛啊?大白天的,奶奶做的油炒面儿再不吃……该……该凉了……”
“吃什么油炒面儿,先喂你喝点儿奶……”说完,一根硕大的鸡巴抵在我面前。
我咯咯的笑着,左右躲闪着,任由那粗大的肉棍子“啪啪”的甩在我的脸上。
“你再不张嘴,我就直接玩儿强奸了啊……”胡洁痞坏的朝我龇牙咧嘴。
“你强奸吧!你又不是没强奸过我……”我就是躲着,就是不张嘴。
“好!这可是你说的!”胡洁一把按住我的肩膀,全身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攥住自己的鸡巴,朝我屁眼里顶来。
“讨厌!干的,想疼死我?”我嗔怒着。
“让你好好的,你非不,非要我用强,你又打不过我……”胡洁坏笑着。
没办法,我吐口吐沫抹在屁眼上,那一根粗东西“呲溜”就毫不费力的钻了进来……
“射你嘴里好吗?”胡洁边抽插边说。
“嗯……好久没吃了……”我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撞击。
乳头被他轻轻的捏着,我隆起屁股,配合着他找到G点。
早上憋着尿的他生龙活虎,次次的撞击回回顶到。
“老公,我不想射,你往里插,我今天想感受二道门儿了……”我道。
“嗯……”胡洁应承着,鸡巴猛地一顶。
“哦!!”二道门被猛地豁开,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哦……宝贝儿……对不起……”胡洁俯下身,停止了动弹,趴在我身上,舌头在我乳头上轻转。
“嗯……嗯……”我受到刺激,开始发骚。
胡洁见时机成熟,猛的又是一顶,随着我的一声闷哼,整个鸡巴头插进了二道门,我像过了电似的急速的弓起了身体。
“舒服吗?媳妇儿……”
“嗯……”
“捅进你嗓子眼儿了……”胡洁坏笑着,开始快速胬动小屁股,我揽着他的腰,感受着最深处的刺激,我的大鸡巴软绵绵的像条大黑驴鞭随着他的撞击“啪啪啪啪”的左右甩打在我的肚子上。
“媳妇儿……我要出了……”胡洁闭起眼睛。
我一骨碌爬起来,他快速站起身,手握住大鸡巴开始撸动起来,我按住他的手,一口含了进去,头像鸡咄米似的,快速的给他口起来。
“快……媳妇儿……快……”胡洁闭着眼睛,昂着头,手扶着我的后脑勺。
我加快了速度,口水黏黏的顺着我的嘴角滴落下来,落在床单上。
我哪还管得了这许多,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上,一进一缩的最快速度的嘬着。
就在我快要晕头转向的时候,只听胡洁一声重重的低吼:“唔……我……操!”
整根鸡巴在我嘴里膨胀着,股股浓精涌进我的喉咙深处,又腥又舔的,我大口的吞着眼前少年的精华。
这根鸡巴在我嘴里跳了七八下,终于停止了躁动,我舌头在他鸡巴头上打转,吸干净最后一点精华,他弓着身子,随着我舌头触碰他的鸡巴头而次次颤抖。
“噗”我吐出了他的鸡巴,那鸡巴头都被我嘬成了深紫色,却还狰狞着粗粗大大的,只是微软的时候,更是性感中揉进了许多可爱。
我抬眼淫笑着看着他,托起他的鸡巴,轻轻“啵”的亲了一口,指着眼前这粗大的肉棍子笑着:“你啊,你啊,跟你的主人一样,就是我命中的小克星!”
胡洁弯下身,伸手托住我的下巴,坏笑着盯着我:“你啊……就是我命中的小淫娃……”
“哎哟喂……谁是淫娃啊……大早上的,我叫你吃饭,你把我操了……还落一个我是淫娃……”
“我看见你就像操你,你说你是不是淫娃……”胡洁咯咯坏笑着。
吃过了饭,胡洁说要去趟录像厅收拾收拾,录像厅在肖太太的走通下,已经解了封,虽然大强子还在羁押,但生意可以重新做了。
“你先去吧,我帮奶奶刷完碗,再回花市一趟,拿点衣服,然后我坐公共汽车过去……”我刷着碗,回头跟他说。
“行!那你早点过来,中午在你奶奶家别吃那么多,晚上咱俩吃灸子烤肉吧”胡洁戴上头盔,坐在摩托车上点着了火。
“那你路上小心啊,别老跟人置气……”我嘱咐着。
“知道了”胡洁一给油,窜了出去。
我在洗碗池忙着,奶奶摇着蒲扇坐在廊下晒着太阳。
“孩子……你撂下,你过来……奶奶有话说……”
我撂下手里的碗,走了过去。
“胡洁这孩子打小怪可怜见儿的,8岁就再没见着爹妈,11岁爹妈就没了……,我从小带着他长大……我知道这孩子心重……他难受也不说……什么都是自己扛着……”奶奶自顾自的念叨着,转头看向怔怔的我:“孩子……你要是真心的……就……就好好的待他……别让他再受伤……好吗?”
我愣在原地:“您……您这是?……”
奶奶轻轻一笑,盯着我的脸:“你别以为老太太老了,不懂你们的事儿……老太太虽然瞎,但心里明镜儿似的……你俩……哎……不管男女……都是缘分……我这把岁数了……也没想着要个重孙子……就是……就是想着……想着我哪天一闭眼儿……能有个贴心的人儿在他跟前儿……让这苦命的孩子别再孤孤单单的了……”
“奶……”我蹲下来,攥住她的手。
“好孩子……你对他的好啊……我看的出来……他对你也上心,他这孩子……以前没有你的时候,整天的没几句话的……你来了呀,那屋子老是那么喜兴着……多少年了,都没这么喜兴了……”老太太浑浊的眼瞅着远方的天空,像是回忆,更像是悼念着……
“奶……您老……您老能……能接受我?”我垂下头低声问。
老太太伸过手,搭在我的手背上:“把老太太我想的那么封建?只要你高兴、他高兴,什么男的还是女的,那都是世俗的眼光……你俩今生能在一起,那是上辈子的缘分,今生能在一起高兴、快乐,那是几辈子的福分,老太太我替你们高兴呢……两口子是什么?两口子是个贴心的伴儿,能共同分担、共同帮衬着的伴儿,奶奶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就是,就是委屈了你……虽然比他小,倒感觉着你处处迁就着他呢……”
“奶……”我轻声叫了一声。
“哎……我的好孙子……奶又添一个大孙子……”老太太笑着,那脸上纵横的皱纹都如同花朵般,绽放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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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得到胡洁奶奶的肯定,我心里多少又有了些许的感动,更确切的说是感恩吧,这种四十多年都没有过的温暖,那种有种家的归属感。自从穿越回来的那天起,我无比的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重生,让那个三十七岁就感染HIV,又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年的我、那个整天需要牢记晚上十点准时吃药的我、那个被药物折磨的又脱发、又轻度抑郁的我、那个曾经也有过梦想、拥有过爱情、感知过春天的花是粉色的、秋天的麦芽是金黄色的我无比的珍惜。
我摸着自己的脸,这个十六岁的脸,不用补充任何的玻尿酸,不用去戴着羡慕的目光刷着抖音里的帅哥回想自己年轻时的模样,我曾经拥有的,现在仍然拥有,而我现在重生的容貌,我重生后的稚嫩肌肤,我许愿得来的硕大阳具,娇嫩的雏菊,应该是我重生后的资本,我看着院子里奶奶种的栀子花,阵阵甜香扑鼻,我在想,曾经十六岁的生命力并没有出现过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会为其终老一生?
我有迷茫,这眼前的难能可贵真的是重生?还是重蹈覆辙?那张已经被烧掉的符就只有那一张,重生就这唯一的一次,我是否真的做好准备赌上我今后的路?
骑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些初秋雨水的味道。自从回来后,从来没有自己这么出来走走,花市大街口,我跳下车,迎着人流竟慢慢的推着车走起来……
花市大街,眼前这二十多年前的模样,这里还没有枣园小区,还没有新世界商圈,曾经的花市电影院还在,旁边的北京崇文口腔医院是我儿时的噩梦,前面的回民小学,还有白记黑白铁的那斑驳招牌,老马回民羊肉摊……
那时的羊市口还叫羊市口,铁辘轳把还叫铁辘轳把,上头条的铁牌坊还有呢,小的时候在这里买过焦圈和豆汁儿……
我刻意从胡同的西头拐进来的,怕路过东头的强子小卖铺,我怕看见强子妈那憔悴的脸,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着他弟弟吗?”奶奶迎上来,接过自行车,支好。
“怎么着?我卖给他家啦?二十四小时陪着?”我嘟着嘴。
“那孩子没人陪不会又出事儿吧?”奶奶关切的说。
“哎哟,谁是你孙子啊?人家的事儿你这么上心干嘛啊?那他弟弟缺了我就立马撞墙死啦?”我都不知道我这奶奶脑袋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打我回来一句没有问我的,合着我是为他家服务的?
“不是这么个意思……”奶奶跟在我身后絮叨:“这不,人家帮咱家这么大个忙,让你过去踏实住两天,陪陪他弟弟,两边互相帮忙,不也应该的吗……”
“他弟去矫正班儿了,我得空儿回来拿两身衣裳……”我编着瞎话,喝了口凉白开。
“哦……那就行……那就行……我就怕你甩挑子不干了呢……”奶奶说着,转身进了厨房喊:“中午想吃点什么?”
“随便儿吧,不太饿,摊俩糊塌子也行啊……”记忆中奶奶摊的糊塌子是儿时最幸福的美味……
“哎,你怎么回来了?不是陪那小子他弟呢吗?”爷爷拎着一捆葱回来。
得!该饶所有人都认为我卖给胡洁他家了。
“我回娘家不行啊!!!”我嚷起来。
爷爷把葱扔地上,瞅着我:“犯什么二百五呢这是……”
“打回来就跟吃枪药儿似的……谁知道犯什么邪性呢……”奶奶在厨房擦着西葫芦丝,抬头说。
爷爷进了屋,在桌子另一边坐下,倒了杯凉白开,喝了一口道:“哎,对了,小杰子,那天你走的急,我还说问问你呢……那天你怎么跟拆迁办的说就留一套两居,剩下的都换一居呢?要那么多一居干嘛使啊……”
我嘿嘿一乐,是了,干嘛使啊?您老说干嘛使啊?二十年后的北京什么样儿,您自然是不知道的,您呐,就是当初什么都不懂,您那后辈连个嚼果都没有……
“一个两居这不用说了吧?我和我爸妈住,四个一居的一个一居您俩住,剩下的三个一居能出租……”我也懒得解释太多。
“出租?租给谁啊?”爷爷一脸纳闷儿。
“租给谁?等着租的多着呐!”
“噗嗤”爷爷乐了:“一个萝卜一个坑,绕眼看,北京四九城里那个没个落脚儿的地儿?上你这租房来?”
我咋着嘴,皱着眉:“您啊,不懂,以后的北京,外地人就多了去了,那帮外地人住哪儿啊?横不能睡马路上去啊?”
爷爷听了更是笑起来:“哪儿那么些外地人啊?那外地人就是来也住招待所啊,还住你家来?”
“哎哟,我的爷爷……”我不耐烦起来:“那今后就不兴北京发展发展啦?首都!懂吗?首都,国际化的!都国际啦,甭说外地人啦,洋鬼子都多了去啦!那这帮人都见天儿的住招待所啊?”
“他首都不首都的,这帮人来这儿干嘛来啊?”爷爷倒没完没了追问起来。
“干嘛来?上班,工作来……”
“哪儿那么些班儿啊?”爷爷说着,指了指门口:“前院口儿那小六子,刚中专毕业,分到毛巾厂了,还给人车间主任送俩点心匣子人家才收的,说不缺岗……就这,还一会儿洋毛子吧……一会儿外地人吧……还……还上这儿上班儿?哪儿呢?班儿……”
奶奶也隔着厨房的门框探出头来说:“你听你爷爷的吧,那天忙叨着给忘了这茬儿了,不行的话,你再去求求那个胡洁,把那几个一居给改回两居吧……再说了,我和你爷回头走不动道儿了,需要人照看着,一居也住不下人儿啊……”
我气的“腾”的站起来:“要不怎么说呢,穷人活着靠的是扛大包,富人坐着都赚钱,眼前儿摆着让你赚钱的道儿你不走,偏得往那穷旮旯里钻去……”
奶奶见我这么大动静也愣着问:“干嘛啊?这么大气性,我瞅着你现在是要上房啊,帮着家里办成了两件事儿怪了不起了是吧?怎么着?这个家容不下你了是吧?要炸庙儿啊?”
我无奈的摊手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北京现在是改革开放初期,改革开放还有中期、还有后期,北京是首都,以后是要发展的,是要和东京、纽约、巴黎一样成为国际大都市的,到时候什么毛巾厂、灯泡儿厂的这些产能落后又集一身诟病的国营工厂都会被淘汰的,到时候新兴产业的发展、服务行业的壮大带动整个高新技术、物流、金融这样成倍成倍起来的各种企业都会繁荣起来的,光靠眼前这四九城咱这帮懒散惯了的老北京?能成大事儿?到时候就会吸引外资,引进技术人才,那人才哪来的?不都是外地人、外国人?那这帮人才到了北京住哪儿?住集体宿舍啊?还是住工地窝棚啊?不得租房住啊?那你现在手里有房,地界又好,到时候你租给他们,啥也不干,月月儿收租子,躺着点票子,那……何乐而不为呢?”我说的吐沫星子都喷出来了。
爷爷端着水杯、奶奶隔着厨房纱帘探着头,俩人直愣愣的张着大嘴盯着我。
半晌,爷爷站起来,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这……这孩子……没事儿吧?”
奶奶也凑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左右的看着我:“说的呢……我就说别让他老去河沿那河边儿玩儿去吧……别是撞着什么脏东西了吧?”
我撇撇嘴,皱着眉头,也是,你跟俩文盲说这个,这不是对牛弹琴嘛……
我无奈的摆摆手:“得!算我没说!反正那合同白纸黑字儿改不了啦,谁能改谁改去……”我瘫坐在椅子上。
爷爷看看奶奶,奶奶又看看爷爷,也无可奈何,只能各自转身,该进厨房的进厨房,该喝水的喝水。
“那周转房的事儿……咱上哪儿找房住去?”爷爷苦着脸问我。
“你看!你刚不是还说一个萝卜一个坑儿嘛?这不自己也得租房啊?”我笑。
“你甭废话!那还不是你找的!那有现房,你不要,你非得周转,咱哪有房啊?还周转”爷爷怒道。
“那人家拆迁办不是给你周转费了吗?再说了,周转房的事儿您不用操心,胡洁人家建委的,能给您找不着个窝儿?”
见我把他们视为神的胡洁搬出来,爷爷这才吐口气,心算是踏实了下来,不再说什么。
“那咱们整天麻烦人家胡洁,哪儿好落忍的啊……求人不如求己……要不让你爸上他们厂子问问有没有职工宿舍什么的……”奶奶探出头来说。
“什么求人求己的……他和我……”
“他和你怎么啦?人家是人家,人家不也一摊子事儿呐……怎么这孩子现在学的这么没脸没皮的呢?想当年,咱再穷、再难,我跟你爷也没张口求过人……这人情啊……可难还了……”奶奶开始无穷无尽的絮叨起来。
“您呐就甭操心了行不?跟您说了他是建委的,一句话的事儿,找个房还不好办啊?再说了,我也不是您说的那不知害臊的,我这不整天介住他家,又……”我心里莞尔,差点说出来“又陪他睡又陪他操的……”。
“又怎么了?”奶奶问。
“我是说啊,我这不整天住他家,整天的陪着他弟弟,那心里疾病啊,得慢慢治,我得费多少心呢……”
奶奶不说话,权衡着,半晌道:“也是,那就当互相帮助吧,回头啊,这周转房的事儿你还得早点儿的跟胡洁商量商量,早定下来,早点收拾东西呢还得,要是不行,也别为难人家,咱们再看看想想辙,哎……对了……”奶奶想起了什么,伸头朝爷爷喊:“老头子,咱保定老家不是还有两间房呢嘛,你那宅基地……实在不行,咱搬那儿就和两年得了……”
我拍拍脑门,一脸无奈:“什么跟什么啊……还至于搬保定去?美国有没有房啊?”
奶奶探出身子,揪着根葱尾巴甩我脑袋瓜子上:“叫你贫嘴,还美国,美国有房跟你这叫嚼扯天舌头……”说着又转头叫我:“小杰子,你过来,你个高儿,给我把鸡蛋篮子够下来……”
我站起来走进厨房,伸手从厨房门框上把一个竹篮子提下来,里面窝着几个鸡蛋,递给奶奶,咧着嘴:“奶……就这么俩鸡蛋,还至于藏着掖着的?怎么着?人家小偷进家就偷你鸡蛋来?”
“啊哟……你知道什么,整天甩手掌柜的似的……现在的鸡蛋都快奔一块钱一斤啦……”嘴里念叨着,捏出一个鸡蛋磕在面糊里,转手把篮子递给我,示意我再放回门框上去。
我苦笑着:“怎么着?就搁一个鸡蛋啊……”
“那怎么的?当做槽子糕呐?放几个鸡蛋啊还?”奶奶瞪着眼睛瞥着我。
我咋嘛咋麻嘴,无奈的又把篮子挂在门框上,回头拍拍奶奶肩膀:“得!得!您藏好您这宝贝吧,回头啊,有您谢我那天,到时候啊,让您天天什么都不吃,一天三顿饭,顿顿吃鸡蛋……”
奶奶瞪大眼睛张大嘴瞅着我,“噗嗤”捂着嘴乐出了声:“顿顿儿吃鸡蛋?那还不得打屎腻啊……”
吃了饭,我拿了两件换洗衣服,辗转着坐上了去木樨园的14路公共汽车。
强子录像厅人来人往,恢复了往日的客流量,挺好的,我站在门口看着,心里又想起大强子来。
“哎……小杰子……你咋不进去呢……”柱子端着盆水出来出来倒。
“你……你怎么在这儿?”我惊讶的问。
柱子咧着嘴笑:“我……我怎么就不应该在这儿……”
“你不是……不是被抓走了吗?”
“是啊,是被抓走了,但我不是老板啊,我就一打工的,人家警察问了问话,我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就把我给放了……我这不得回来接着干啊……”大栓子咧着嘴憨厚的笑。
“哦……那个……强哥……你……见着了?”我拉住柱子,并不打算进去说,我怕胡洁在里面听见。
“嗯,就是当天见着了,我俩被关一个看守所,但两间屋,后来他中间就被带走了,我在看守所待了一天一宿就给放了……后来就不知道了……”说着,努嘴指了指屋里,小声道:“胡杰哥不让我跟你说这些事儿,你别说我说的……”
我点点头:“嗯……知道了……”随着他进了屋。
胡洁正坐在凳子上拆开整条的红塔山的烟,见我进来,一副嬉皮笑脸:“来啦?”伸手拉着我就往自己怀里带。
我红着脸赶紧抽身,柱子看的真切,转过身当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儿……大柱子……自己人……”胡洁笑道。
大柱子?自己人?大柱子不是当初大强子从来老家叫来的吗……,怎么跟胡洁又成了自己人了?这些外地人,为了能在北京落个脚,左右摇摆的,见强哥势去,攀扯上胡洁了?
想起那天我和大强子在一号房里被柱子撞见,今天又叫柱子看见我和胡洁在一起,我怎样看柱子的,柱子自然应该是怎样看我的吧?
“哎……柱子,给我个单间儿……”胡洁搂着我的腰,笑着朝柱子叫。
“哎……”柱子唯唯诺诺的放下手中的笤帚,伸手开了抽屉,拿出一把房门钥匙,钥匙牌上清晰的蓝底白色字“1”。
“别……大白天的……再说……早上你不是刚……”我挣脱这胡洁的怀抱,红着脸小声说。
“我也没说要干嘛啊……你想什么呢?嗯哼?”胡洁咧着嘴,那一对小酒窝,坏笑着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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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眼前的这个坏小子嘴里说着什么也不干,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他扒了个精光,看着他坏笑着骑在我的肚子上,我也无奈的伸出手来攥住他裤裆里早已经快要撑爆了的东西。
“怎么没穿裤衩?”他的喇叭口牛仔裤里空空的,从拉链里伸进手去,一把就攥住了那根火烫的大肉棍。
“穿什么裤衩,脱了穿、穿了脱的,有你在,以后就没有裤衩存在的意义了……”胡洁挺着小屁股,大鸡巴已经被我从拉链里隔着裤子掏了出来,直挺挺的立在面前。
“给我吃两口……”胡洁伸手扶起我的下巴,我笑着伸出舌头舔着嘴唇挑逗他。
“小骚媳妇儿……看见你我就忍不住……”那两个小酒窝配上他狡黠的小尖脸,让我心里一阵荡漾。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鸡巴头上开始打转……
“哦……”胡洁昂起脑袋,闭起眼睛享受着。
我的舌头在他鸡巴头上轻柔的打转,在马眼里轻轻的探进探出。
他解开牛仔裤,迫不及待的把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扯了下来,一把抱住我的脸,喘着粗气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双手拂过他的乳头,棕黑色的小小的一点凸起,却惹得他喘气更加急促,恨不能要吃掉我的疯狂。
我被他扑倒在床上,他伸出手指插进我的屁眼里,手指尖弯曲着抠动,瞬间就找到了我的淫点,
一阵过电似的酥麻让我:“哦……”的爽嚎起来。
“喜欢媳妇儿的骚样儿……”他左手撑在我的身边,半边身子高昂着,一脸得意的坏笑。
我红着脸捶在他的胸口:“你怎么那么坏啊……”
“你不就喜欢我坏嘛……”他粉红色的小舌尖在嘴唇上轻轻舔了一圈,像极了淫荡的吸血鬼,却又是那么帅气的吸血鬼。
他俯下身,攥住自己的家伙,往我屁门上抹了口吐沫,腰一挺,整根鸡巴毫不费力的“呲溜”就插了进来。
“哦……”我喉咙一身低吼,下身的充涨感瞬间让我万分满足。
“老公……”我轻声叫着,伸手扯过枕头垫在臀下。
“啪啪啪啪”他开始剧烈的撞击着。
这次,他没有照顾我,我的G点也没有被他顶到,他像只疯狂的野兽,只是闭着眼大力又快速的撞击着我。
三十多下的疯狂抽插后,他一泄而注,尽数射进了我的伸出。
他喘着气趴在我的耳边:“媳妇儿,对不起……这次……没让你满足……”
我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啊……只要你操我,我就很满足……”我捧着他的那张小帅脸笑着。
“真的?”他看着我。
“嗯……”
“那晚上……我先让你来……”他嘴角斜挑,那两个小酒窝又分明起来。
“晚上?晚上还要啊?你最近是吃了什么了?大力丸吗?”我打趣他。
“大力丸?什么是大力丸?”他皱着眉头笑。
“就是跟牲口似的,没完没了的要……的一种药……”我笑。
“要真有那药,我得弄点吃……”
“得了吧……不吃药你都快把我折腾死了……”
我枕着他的胳膊安心的闭上了眼,这一觉特别踏实……
等我再睁眼的时候,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爬起来,想喝口水,点根烟,床头上没了暖壶,他的红塔山也不在,我想张嘴喊大柱子帮我倒水,又想着自己光着屁股,再说人家也在忙,别跟人家添乱了。
我套上衣服,下地,正要开门,听得外面胡洁的声音传来。
“以你哥的性格……这……股份……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怕……”一阵小声的嗫嚅,却是大柱子的声音。
“怕什么……有我呢……再拖拖……”
我坐在床沿听着,却半天没了动静,过了半晌听得大柱子特别小声的说:“屋里的那个跟他也……”
听得胡洁一声厉喝:“行了!别跟我提他俩……我不爱听……”
大柱子不再说话,听见有客人进门的声音。
我不知道他俩的“他”是谁?但我总感觉怪怪的,他俩似乎有事瞒着我。想到这,我又脱光了衣服躺回了床上。
果然,不一会儿,门被打开,胡洁轻轻的走了进来,我闭起眼睛装睡着。
他的手轻轻的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温温暖暖的,手指尖滑到我的唇边,在我的牙齿间轻轻的摩擦着,我能想到他脸上的笑样儿,那种暖暖的、阳光的味道……
“嗯……”我翻过身,轻轻的睁开眼。
果然,他的那张笑靥在我眼前绽开,像极了太阳花,身上那熟悉的薄荷香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
“小懒猪……可醒了……”他笑着刮我的脸。
“几点了?”我揉揉眼睛。
“五点了都……可真能睡……”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额头。
“还说我……每天没十一点都不带起来的……”我笑着怼他。
他递给我衣服:“快起来吧,带你找干妈吃灸子烤肉去……”
我环着他平坦结实的小腹,头抵在他的后背上,清爽的洗衣粉的味道还有他少年男人特有的那种奶香,让我眼前迷离起来。
摩托车带着风吹动我的头发,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气,甜甜的。
马路边上的发廊里播放着:“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
快乐老家,我和他是否也能有个家?
南城,三营门。这个在当时还是成片菜地的郊区。路上一排排的原木,这里原来是木材厂的库房,空气中弥漫着木头的树香,知了懒洋洋的在成片的绿荫里有一搭无一搭的歌唱着,树荫随着车行在我脚下快速着倒退着。
肖太太早就等在餐厅了。大夏天的吃这个,确实挺燥热的,不知道吃完了以后,羊肉的催情效果让他晚上又怎样的折腾我呢。
“干妈……”我随着胡洁也叫了一声。
“哎……哎……好儿子……”肖太太满脸堆笑,招呼我们在包间里坐下。
那时候自然还没普遍空调呢,房间的三个角各支了一把凳子,凳子上摆着一台转头的台风扇,呼呼的摇着头吹着乌里乌涂的热风,更显得这个屋子里憋闷得慌。
红漆木的圆桌旁不仅坐着肖太太,还有一个梳着偏分头发油光亮的中年男人,带着个眼镜、文质彬彬的,他的旁边坐着一个少年,干净的短发学生头,一间蓝白格子的开身小衬衫,里面一间白色的棉T恤,在当时的年代,这种搭配的穿法是很潮流的,清清爽爽的,秀气的小脸庞,一双小丹凤眼,白白净净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很是腼腆,一直低着头,兴许是年龄相近的缘由吧,只是不经意间悄悄的抬眼瞟上我几眼。
“来……来……来,我来给你们介绍介绍啊……”肖太太满面红光的笑着指着我和胡洁对那中年人说:“老张,这是我俩干儿子,这是胡洁……”说着又指了指我:“他叫杨雨杰……”
“嘿……俩杰嘿……你家这真是出类拔萃啊……”男人笑着恭维着。
“哪啊,这个老大,成天游手好闲的,愁死我了,回头你那儿要有个什么好差事,想着他点儿……”肖太太笑着指着胡洁说。
那中年男人听罢连连摆手:“哎哟……肖老板,你忒抬举我了……您金口一开,什么好工作找不到啊……还轮得着我给您想着?只是贵公子富贵命,天生不是那坐班儿的人……您呐,竟拿我寻开心……”
肖太太咯咯笑着,又对我俩说:“你俩跟进叫张叔叔,这是市中法院的副审判长,你们张叔叔……”
胡洁眼睛一亮,赶紧站起身来,伸出手递过来:“张叔叔好……老听我妈提起您呢,今天可见着了……”
那姓张的中年人赶忙站起身,也伸出手来和胡洁握在一起,笑着连连摆手:“你妈啊,就是上岁数了,爱唠叨……我这个大姐,认识得有……”
笑着看了看肖太太似乎想了想,转过头来,对胡洁道:“得有二十年了吧?”
肖太太笑着接口道:“二十二年啦……”
“你看看……你看看……岁月催人老啊……”中年男人感慨着,并没放开胡洁的手,低头朝身边的少年怒了努嘴,对我们道:“他是我儿子,张傲然,今年十六岁,应该是你弟弟呢……”
“哟……十六啊?正好跟我们小杰子一般大……”肖太太赶紧接口道。
“是吗?那这位二公子在哪儿上学呢?”那男人转头问我。
“哦……在幸福大街的四十九中……”我红着脸答道,这个四十九中可是崇文区三大烂学校之一,排在第一的是崇文门中学,第二是龙潭中学,第三就是四十九中学了……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种大波轰的学校名字,确实挺丢人的。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知道也像是并不关心学校的好坏,问问也就仅仅是问问而已,松开了胡洁的手坐了下来,转头对肖太太道:“你这俩公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啊,我们小然有福了,平白多了个哥哥,还有一个小伙伴儿……”
这好端端的,怎么攀起亲戚来了?谁要认他做小伙伴,扭扭捏捏的,从始至终就没说过一句话,怎么看都像是同道中人,更像是个小嫩0。
胡洁坐在我旁边,用腿碰了碰我的腿,我知道他也感觉出来了,同类的气息很是浓烈,第六感告诉我们的,这个孩子也是同类。
“这次调回来就不走了吧?”肖太太不再离我们,对中年男人道。
“任务完成了,这一说起来,调离北京得有十几年了吧……”
“可不么……我记得你那时候刚调走的时候,刚结婚一两年……现在……哎……”肖太太说道这里,竟垂下头,神色黯然起来。
中年男人也是低下了头,表情凄凉:“这都是命……就是……就是苦了这个孩子……”说着伸出手,爱抚的在张傲然的肩旁上轻轻的按了按。
肖太太醒悟,赶紧转笑道:“今天不说这些……就咱俩这多年没见了……今天怎么也得多喝几杯……不醉不归啊……”
正说着,服务员端上了火盆,架上铁灸子,陆陆续续的各式肉品、蔬端了上来。
“来啤的还是来白的?”肖太太豪爽着笑。
“听你的,今儿随你……”姓张的男人笑着。
“得!那来白的,给你接风……”说着肖太太朝门口喊着:“服务员!上茅台……”
茅台?!!
我转头小声问胡洁:“这茅台得多少钱一瓶?”
“三百多吧!饭馆里多少再贵些……”胡洁小声说。
三百多!!!一九九七年时候三百多一瓶的茅台,如果我多买机箱,存个二十年后,那可一瓶两三千呢。我盘算着过几天得去计划计划这个项目,这可是绝对的超值投资理财啊。
烤肉在铁盘上“滋滋”的冒着烟,杯筹交错着……
“你少喝点儿……待会儿喝多了我可不伺候你啊……”我见胡洁还一个劲儿的起身端着酒杯敬那中年男人,伸手拉着他的胳膊,小声道。
那男人见我拉他,指着我大笑着含混着对肖太太绕着舌头道:“哎……哎……你……你瞧瞧的嘿……你瞧这俩……这俩孩子……怎么看……怎么像两口子呢……”
肖太太瞥了我一眼,转头笑着对中年人笑:“弟弟向着哥哥,那不应该啊……像你说的,都跟两口子似的,那咱俩像什么……”
“咱……咱俩……,咱俩他妈的……就是……有缘无分……”姓张的男人眯着眼,满脸通红,口齿含混着比划着。
现场有些尴尬,不仅是肖太太,旁边的那个小男孩更是红着脸,捏着筷子摆弄着碗里的香菜末不说话。
肖太太见他喝多了糊嗪,赶紧喝到:“别这瞎咧咧啊……赶紧的,少喝点,多吃点菜……”
男人显然察觉自己失口了,坐了下来,不敢再说话,夹起碗里肖太太夹过来的烤蘑菇,一口就吞了下去。
“张叔叔,我……我想问问……就是我那兄弟的案子……”胡洁撂下筷子,小声的问道。
男人听胡洁这么一问,也放下筷子,正色道:“嗯……我刚调回来俩月,这边的同事呢,还没头熟了,以前的几个学生倒是都在,我也发下话了,让给盯着点儿这个事儿,你妈头些日子就交代了,我哪敢不管啊……”说着就歪着头对肖太太嬉皮笑脸起来。
肖太太转头对他道:“你给上点儿心……这个被抓的是我们老大从小长大的发小……”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口隐隐的疼了一下,像针扎一样的。
我的余光看见胡洁瞟了我一眼,我低下头,装作不关心,不问、不答、不理,只是一味的拿着筷子挑着碗里的东西放进嘴里,熟知,碗里什么也没有,除了芝麻酱就是香菜末……
“吃点儿菜……”碗里“吧嗒”甩进了一块肉,溅出来的调料汁差点滴在我的衣服上,我抬眼看,胡洁斜楞着那秀气的细长眼瞥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不再看我。
“我啊……那什么……头两天啊……底下打听了一下……”那男人咽了口肉,继续道:“这个事儿啊,早找到我就好了……他这个事现在有点麻烦,人证、物证都有……管事儿的派出所那所长跟我还没什么交情……问题是,现在转看守所了,不归公安了,现在虽然归法检,但是也得走程序……”
“程序?……”胡洁问。
“是啊,取证……预审……一步都不能落下……卷宗都得走完流程的……”男人看着胡洁,又道:“现在转羁押了,不是拘留了,拘留最多十五天,这一走羁押,可以羁押三个月……我原想着从派出所那里退回案子是最简单的,现在一走羁押,就比较麻烦,不过,没事儿,走法检最起码是咱们自己人管事儿了,我看看吧……先看看底下怎么审的……”男人没拒绝,也没答应,模棱两可的回答着。
我再也忍不住,一咬牙,横下心,放下筷子对男人道:“张叔叔……那……您看……我们……能不能有机会……见见他……”
那男人倒是干脆的一挥手:“羁押可以探视……每个礼拜三下午,看守所可以探视,提前打个电话过去就能安排……合理合法的……”
我不再说话,只是感觉身边的他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冰冷冷的,穿透我的衣服,沁进我的毛孔里……
这顿饭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继续着,姓张的男人喝的五迷三道的,嘴里还嚷着要喝。胡洁只是冷着脸不说话,一杯又一杯的往自己的嘴里灌着酒。肖太太看得出胡洁的不对,只是碍着场合不敢问,只是给我递个眼神,我尴尬的拉着胡洁,小声道:“你干嘛啊?你这是冲谁啊?喝的难受,你舒服是怎么的?”
胡洁胳膊一挥,甩开我的手:“不用……你管……”
我知道他是对我,我又不能发作,又怕肖太太看出什么,左右为难着,如坐针毡。
“干妈……”我实在忍不住,对肖太太小声道:“我还是先带他回去吧,这么喝回头喝伤了……”
肖太太皱着眉头对我点了点头说:“带他上五楼吧……安静……”
我点了点头,架起迷迷瞪瞪的胡洁,他顺势瘫软在我身上,嘴里含混的念叨着:“你就是……你就是忘不了他……你就是……就是……忘不了他……”
肖太太眉毛一立朝门口喊:“小虎!!”
那一身黑西服的小虎进了屋,肖太太不耐烦的朝胡洁拱了拱嘴,道:“带四楼VIP去……”
“哎……”小虎答应着,扛起胡洁,我扶着他跟着出了门。
马路对面就是红房子俱乐部,霓虹璀璨、灯火通明的。
金碧辉煌的大堂里各种扯着脖子跑调的歌声,一股酸酸的酒臭味儿扑面而来。
“杨雨杰!”身后一声喊,我回头一看,正是饭桌上那个少年。
“张傲然?”
他快步赶上我们,看着趴在小虎背上已经昏睡的胡洁对我浅浅一笑,也是两个小酒窝……
“我看小哥哥喝得不少,怕你弄不过来,跟你干妈说了,也过来帮忙吧……”他低着头,红着脸,窘促的小声说。
“哦……”我应着:“谢谢你……”
坐上电梯上了四楼,进了房间,是个大套间,比不上金鼎VIP房的金碧辉煌,但也是该有的都有,该奢华的也近奢华。
我和张傲然一边一个架住胡洁,让小虎先走了。
“他是你……”张傲然试探我。
“你看呢?”我把胡洁放平躺在宽大的床上。
张傲然不说话,站在床边看着我。
我蹲下来,脱下胡洁的白色运动鞋,一股咸咸的臭脚味瞬间充斥房间。
张傲然不由得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
我扒下胡洁黏黏的、脚底板都出了黄油的白袜子,也是奇怪,刚认识他的时候,他的脚还没这么臭,就是这几天,每天我都给他洗袜子,都是臭哄哄的。
我把发黏的把袜子握在手里走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抹上肥皂……
张傲然跟过来,倚在门框上,开口道:“他是你老公?”
我一怔,随机缓缓的笑道:“你看出来了?”
“这么臭的袜子只有当媳妇儿的才不嫌弃吧……”他道。
我不说话,双手攥住胡洁的臭袜子揉搓起来。
拧干了水,我抻开袜子晾在头顶的浴帘杆上,抻过一条毛巾蘸了热水跨过张傲然走了出去,蹲在胡洁的身边,解开他衬衫的三颗纽扣,给他擦身体。
“真羡慕你们……”身后一声悠悠的声音。
我不说话,心里不知怎的,总是不太喜欢这个孩子,喜怒哀乐看不出来不说,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幽怨气场,以至于你离近了都会感觉到无比的压抑、哀怨。这可能就是二十年之后流行的说法:负能量。
我又给胡洁擦了擦嘴,然后再擦脚,本想脱了他的衣服,怎奈张傲然在,虽然都是男人,但同样作为0的我,心底怎么也不愿意别的0看到我老公的裸体的。
“不早了,我一个人能行……”我轻轻的说。
“你……你是在轰我吗……”他淡淡的说,那种幽怨的味道更浓了。
其实,这种逐客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可是这个孩子非要说出来,弄得我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
“肖阿姨跟我说了,今天我和我爸也住在这里……我可以帮你的……”他淡淡的道,还是没有表情。
“我说了,不用了……”我冷冷的道。
“哇……”胡洁头一歪,嘴里的秽物像箭一样朝我脖子喷出,一股股的腥臭顺着我的脖颈子径直灌了进来……
“哎呀!”张傲然一声惊呼,却也只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看来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
我皱着眉头,强忍着难闻的气味,把毛巾垫在胡洁的嘴边,把他侧过来躺着,拍着他的后背。
“哇……哇……”胡洁又接连吐了两口,才呼吸沉重的睡了过去。
我站起身来,浑身狼狈不堪,只得对张傲然道:“那就麻烦你在这里稍坐会儿,帮我看着他,我先清洗一下,马上就回来……”
“哦……”他在床沿坐下,抬着头,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转身进了卫生间,脱光衣服,打开花洒……
浑身的污秽,我从头到脚的冲洗着……
哗哗的水流暖暖的从头顶流下……
“你……你怎么就是……就是忘不了他……”我闭着眼睛,任凭水流划过我的脸,淌落过我的全身……,耳边只是不停的回想起胡洁的声音,那么哀怨。
突然,我的腰间一阵温热,我匆忙抹了把脸上的水,回头一看,浴池外,一个俊秀的少年搂着我,头抵在我的后背,双手环绕在我腰上,一只手整整根攥住我的鸡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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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对着张傲然怒目而视,弓着身子夹紧鸡巴,虽然他的手仍死死的攥着我的鸡巴根,但被我双腿夹住已经不能再想下一步的进攻了。
“杨雨杰,从你餐厅开始我就喜欢你了……”张傲然伏在我的后背喘着粗气。
“你是0,我也是0,我们怎么可能……”我转头对他说。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想抱着你,伺候你,给你口,随便你怎么……怎么玩儿我……”他仅仅的环着我的腰,我弓着身子,场面异常尴尬。
他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就那么趴在我的后背上,不停的念叨着:“我可以给你舔全身,给你口鸡巴,可以给你舔脚,给你舔屁眼,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可以做……”
“你喜欢SM?”我轻声问。
“SM?什么是SM?”他终于抬起了头,仰着一张秀气的小脸懵懂的看着我。
“就是性虐待……”
“可……可能吧……但,我只想让你性虐待我……”他悠悠的说。
这个孩子疯了吧?刚刚见第一面,就对我如此痴迷,问题是,他之前并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胯下巨物的事情啊?
我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出,只得对他道:“你先放开我……”
“你答应我,我就放开……”
“你……你……”我气的对他怒目而视:“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他却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嘴角微微上翘,一副近乎凄凉的冷笑:“难道……爱一个人……也有错吗?你愿意喊就喊吧……我不在乎……”
这孩子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
我摇摇头,鸡巴让他攥的生疼,我咧着嘴告饶:“好,好,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真的??”
“真的……”
呼……我终于得到了解脱,喘了一口气,鸡巴也重新恢复了自由。
他怔怔的站在地上,看着我的胯下,张大了嘴巴,惊恐的结巴着:“这……这……这也太大了吧?”
我懒得理他,虽然这孩子长得清秀,但浑身散发出说不出的阴暗感觉,让人莫名的感觉压抑、甚至恶心。
我伸手拿条浴巾,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光着屁股晃荡着大鸡巴擦着身体。
他逐渐恢复了平静,但眼神始终不离开我的下体,半晌才悠悠的叹道:“你……你长这么大的东西却做0,是不是太可惜了……”
“我没觉得可惜啊,做0有做0的所得……”我对着镜子擦拭着头发,胯下那软绵绵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镜中晃荡着,确实很可观,我都看着有些害怕。
“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在乎你有没有老公,有没有其他男人……”他在背后像幽灵念咒般悠悠的道。
我转过头,看着他的一双清秀的眼睛:“你看见了,我是有老公的,而且,我们天天在一起,怎么可能和你……”
“没关系……”他打断我的话:“我可以等,机会是可以等来的,只要你不讨厌我……不要不理我……”
我咧着嘴无奈的笑了,这个孩子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啊?”我笑着道,当然,还有后半句没说出来,就是:我又为什么要喜欢你呢?
“真的?你……你不讨厌我?”他的眼睛闪烁着光芒,激动的竟双手握在一起叠在胸口,好像中奖了似的兴奋异常。
“你好像很怪诶……我们才见第一面,你就对我……”
“嗯……就是那种感觉,好像等了很久很久的一个人,我不想让自己后悔……”他说的每一句话感觉都是无厘头,却又冰凉凉的让人从后脊梁发凉的阴冷。
“不早了,我该休息了……你……是不是……”我看着房门对他道。
他淡淡一笑:“你不用轰我,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只要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说完,他轻轻的拉开门,脑袋仍回着头望着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脸,那嘴角还是那淡淡的一抹微笑,那种让人恐惧的微笑。
房门关上后,我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房间里的那种阴冷也随着他的离开而慢慢消散了。
生活中确实是有这么一种人,可能人不坏,行事也不是不端,就是周遭总带着那种怪异的冷冰冰,总是那里对不上路,又说不出来的别扭,张傲然就是这种。
我光着身子坐在胡洁身边,慢慢的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我还没有这么静静地、仔细地看过他……
宽阔的肩膀上那两根隆起的性感锁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两颗淡棕色的小乳头,乳晕淡淡的,乳尖却是硬硬的两点凸起,平滑的小腹,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的四五块小腹肌,肚脐下有一缕淡淡的黑色绒毛,直伸下去,连接下面的一片黑色丛林,丛林深处那修长、紧实的双腿根部是那下垂着的一坨宝贝,像他的皮肤一样白,粗粗的,一点点的包皮裹住鸡巴头的三分之一,软绵绵的跟他的主人一样也在垂着脑袋在酣睡着,下面那两颗鼓鼓卵蛋上面毛扎扎的,那大蛋肥鼓鼓的,垂在两腿间。
我趴下去,鼻子凑近,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是那种尿碱和精液混合的荷尔蒙的气息,我伸出舌头朝着鸡巴头轻轻的舔了舔,它竟跳了跳,弹在我的鼻子上。
“讨厌劲儿的……睡觉都不老实!”我笑出声。上下爱抚着这根微勃的玩意儿自言自语道:“你主人中午还豪言壮志的说要晚上拿你折腾死我呢……你看看,他先趴下了……”
笑着抬头看向胡洁,头微侧着,面红齿白的,嘴巴微微的张开,他睡觉很安静,并不打呼,只是今天醉酒的原因,喘息声比以往重了些,头发柔柔的,长长的鬓角,就是那种小痞子的发型,浓重的剑眉,细长的眼睛……,今天才发现他竟然长着长长的睫毛,很浓密的那种,小窄脸,像个邻家大哥哥。
我钻进他的怀里,我已经习惯了在他怀里睡觉……
我旋了旋床头的主照明旋钮,房间瞬间就暗了下来,我的眼皮也慢慢的在胡洁有韵律的喘息中慢慢的阖了上来……
一阵嘈杂的喧闹声把我吵醒,身边的他还是酩酊着,我却被门外的动静吵得不得安眠,楼下是若隐若现的K歌声,楼道里又是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我有些烦躁的轻轻起身,光着屁股披上房间里的白色毛巾浴衣,轻轻的打开房门,楼道里灯火通明,刺痛我的眼睛。
四楼,客房部,这个深夜时段,正是醉酒客人入住的时候了。
我刚要关上房门,突然,四楼!对,四楼,再往上是五楼,五楼再往上……
我嘴角轻轻上翘,心里莫名的一股欲望升腾起来……
我带上房门,顺着楼梯走上了五楼……
五楼那通往上半层的铁门大开着,不时的有人缩头缩脑的进进出出。
“小伟……”门口那半截楼梯上,正要往回走的人,正是小伟。
小伟被我一喊,转头看见是我,笑着迎上来:“杨哥啊……你怎么今天来啦?”又看见我穿着的浴袍:“怎么?今天住这儿?”
“对啊,干妈说想我了,让我过来陪她吃饭,顺道儿见他几个生意伙伴,太晚了就不走了……”我编着瞎话,倒是惹得小伟一脸的羡慕,咋舌笑道:“有个肖老板这样的干妈真是好,我就没你这样的好福气……”
我笑了笑不答话,小伟拉着我的手朝楼梯上走,跟我开着玩笑道:“怎么?今天来我们这儿是找乐子啊?还是视察工作?”
“都有,都有……”我哈哈笑。
“今天人不少,给你也安排安排?”小伟谄媚着跟我挤眉弄眼的。
“不用,我就是过来看看……”我笑。
谁知道小伟坏笑着猛的掀开我的睡衣下摆,那条大鸡巴扑棱着就蹦了起来,小伟捂着嘴大笑着:“还说不用?不用你光着腚来?”
我赶紧扯过衣摆捂住下身,笑着挠着脑袋。
小伟付过身趴在我耳边小声问:“安排什么货?”
“你甭管了,我进去自己转转……”
“那哪儿行……我们杨大公子来了……我这里不好好接待一下……”小伟坏笑着。
我转过头,一脸正色的小声说:“我来的事儿不许跟任何人说,尤其是胡洁……”
小伟眼睛一眯,心领神会的撇了撇嘴:“明白,明白,干咱们这活儿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你放一万个心……”
说是放心,做这种皮肉生意的龟公见钱眼开的主儿,他嘴里的话鬼才信。自然,我早已做好了打算,我自然也不会让他抓到把柄的,想到这里,心下也安生了不少。
还是那偌大的隔断大厅,只是晚间的时候,房顶上的粉红色和暖蓝色的管灯都点亮了,暗沉沉散发着暧昧的光,空间里烟雾缭绕,混合着腥臊的体液味道和浓烈的臭脚丫子的雄性气息。
一走进这里,鸡巴莫名的就兴奋起来,想着那天试台的场景,心里扑腾扑腾的像无数只小鹿争先恐后的要跳出来。
暧昧的暖色光晕下,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穿梭在各个隔断间,隔断里若隐若现的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再往里有水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有人再洗澡,还有身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隐秘的散发出无限的淫欲。
“我给你安排俩啊?今天玩儿少爷还是小姐?”小伟无限奉承着。
有权有势的感觉真好。
我挥挥手:“不用,你忙去吧,我自己转转……”
“那怎么好意思……”小伟惶恐着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说自己转转就自己转转,你别啰嗦……”我有些不耐。
小伟见我烦他,自然也愿意落个清闲,随即朝我笑笑:“得!那杨哥,你自己转转,有需要的,你就跟我说……”
见小伟走远,为避人耳目,我绕开隔断中间的路,顺着外围的围墙边悄悄走到了最后面的选台玻璃房,在确定没人能看到我的位置,远远的站定朝里看。
那玻璃房里仍然是男女分开,中间一层隔板,面对着我的是上下通透的一面大玻璃,我自然是不看女孩房的,只见男孩房里的沙发上坐着七八个孩子,隔着玻璃外有几个客人,有男有女,岁数不一,有挎着小包一身珠光宝气的六七十的老富婆,也有谢了顶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在这种色欲充斥的房间里全然抛却了身份、价值、道德、情感,只是单纯的追求肉欲的满足,个个贪婪的舔着嘴唇,看着玻璃房里的男孩女孩或穿三点泳衣,或只穿紧身三角泳裤,在玻璃房里搔首弄姿吸引客人。
其实我很赞成肖太太这种单纯的皮肉生意,在我看来,食色性也,做爱、操逼、插屁眼没什么的,只是人的原罪而已,与生俱来的生理需求,在缘分未到或者条件不济的时候,用金钱的手段换来各取所需没有什么错。这种天生的生理需求却被一些道貌岸然的人拿来不停抨击,我倒是不相信,说这种话的人,他不食人间烟火?不脱裤子操逼?我坚信存在即合理,不论中国还是全世界,卖淫这种原始的生存方式已经存活了几千年,它能存在就说明它存在的合理性,看看西方的很多国家已经将卖淫合法化,我倒觉得这样做非常正确,又能统一管理、统一检查身体,规避了性病的传播,又能按月交管理费,给国家创收,他也能有合理且合法的收入,各取所需,有何不可?反观国内,禁止卖淫嫖娼了几十年,成效怎样?明娼变暗娼只是暗度陈仓,真能杜绝皮肉交易吗?不可能的,几千年的中国历史也从来没有杜绝的了这种最原始的交易形式,有欲望就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有需就有供,是不可能断绝的,只能让隐晦变的更加隐晦,不可控的风险更加难以管控而已。
这不,眼前的玻璃房里就是这样,一种泳衣小姐们,腰间别着一个圆形写着各自号码的牌子,在明晃晃的玻璃房里或抬大腿、或弯腰挤胸、或搔首弄姿,卖命的展示着自己的曲线,只为博得玻璃房外主顾们的赏识,能轻松的一岔腿就赚钱。
而这边的男孩子里,身上刻意的抹了桐油,映着灯光显露着自己或薄肌或健美的身躯,赤膊的上身那鼓鼓的胸肌被他们刻意的使劲一鼓一鼓的,不时的搓弄自己的近乎没穿的透明三角泳裤,让自己的下体显得更大一些。
而那沙发上,一个人皱着眉、哭丧着脸,和其他卖命显露自己的那帮少爷格格不入,我仔细看来,那宽肩窄腰上的14号牌,寸头、刚毅的脸颊、黝黑精壮的男体,紧紧的夹紧自己的裤裆,涩涩的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正是大东。
我心中一阵荡漾,眼前浮现出大东像大哥哥般温柔的对我,那种邻家哥哥被弟弟施虐是怎样的快感呢?
我舔舔自己的嘴唇,想着当初在房间里,他毅然的羞辱我的样子,牙齿狠狠的咬合在一起。
我穿过人群,站在玻璃房外,门口站着一身黑西服的服务生,我张嘴刚要告诉他我要14号,肩膀突然被一阵大力挤开,一个染着黄发的二十来岁的少年穿过我,站在我跟前,张开满嘴酒气的嘴喊道:“就那个!我就要那个坐沙发上的那个!”
“14号?”黑衣服务生确认的问。
“对!14号,就他!”
我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少年,二十来岁,一头亮黄色的头发,白白净净的,穿着一件没领的NIKE白色T恤,下身一条宽口的黑色运动裤,白色高帮NIKE的板鞋。这个年代,这一身行头,绝对不是普通人家小孩的审美观。
黑衣服务生转身进了玻璃房,带出了愁眉苦脸的大东。
黄毛少年嘴角上撇,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坏笑。
我赶紧躲回了人群后,看着大东被带出来,低着头,双手窘促的在裤裆处有意无意的遮挡的搓着手,张口嗫嚅道:“我是14号……很高兴为您服务……”
“哼……”那黄毛少年抬头打量了高出自己一头的大东,鼻子只轻轻的哼了一声,伸手攥住大东的手腕:“走吧……”
大东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跟在少年身后朝前面一排炮房走去。
那少年左开一间房退了出来,右开一间房又退了出来,直到打开了那间摆放着铁十字架的房间……
我悄悄的跟在了后面,那少年径直把大东推了进去。
我绕到隔间后面,我知道,隔断的后面是墙壁,一般人不会从这里经过的,我轻轻的搬了一把凳子,贴在墙壁上,悄悄的站在凳子上,刚好露出半个头,隔断里的景象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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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那少年和大东背对着我,大东窘促的站在房间里,少年站在他的背后,掏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朝着大东的后背吹出了一口浓烟,嘿嘿一笑:“自己上去?还是要我帮你?”
大东看着眼前漆黑冰冷的贴十字架,两边的悬挂着的铁环轻轻的晃荡着,不禁瑟瑟发抖,颤抖着道:“我……我没……没做过这个……”
那少年咧嘴嘿嘿坏笑:“没做过?对啊,看的出你没做过,所以才挑的你呀……”
大东只是站在地上不说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快点!老子等不耐烦了”那少年低吼一声。
大东缓缓的像上刑一样的面对漆黑的十字架站定,伸手把两只手伸进了两边垂下来的圆环里,那少年走上前“啪”的一巴掌拍在大东撅起的结实的小屁股上,嘿嘿笑着伸手把套在他收上的铁环皮套收紧,大东被勒得咧着嘴,却不敢出声。
“撅起来!”那少年又是一巴掌拍在大东的屁股上,大东弓起腰,撅起屁股,少年绕到大东的前面拧开十字架的横铁上的螺丝,把横铁向下压低了一尺多,这样,大东就不可能再直起身,只能这样撅着弯着腰,撅着屁股,头抵在横铁上了。少年又不甘心的弯下腰,解开竖着的铁架底端的脚镣给大东套了进去,这才放心的踱回到大东身后,双手插肩,一只手抵在自己的下颚上,眯着眼睛提着嘴角满意的绅士着,像是欣赏一间自己创作完的艺术品。
大东不安的轻轻扭动自己的身体,铁链子传来哗啦哗啦的响声。
那少年欣赏了良久才走上前,猛的一把扯下了大东的内裤,大东浑圆紧实的小屁股由于紧张的绷紧着,更加的结实了。
“你……你……”大东背对着少年,对他下一步动作完全未知的恐惧笼罩全身,又回不得头,只能惊恐又徒劳的隔空摇晃着自己被捆紧的双手。
“嘿嘿……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壮牛……”少年咧着嘴坏笑着。伸手从靠墙的矮几上拿过一瓶润滑油,抹在自己手指上,三根手指并拢,不由分说,直接朝大东屁眼里捅了进去。
“啊!!!”大东一声惨叫,在这偌大的打听里格外的撕心裂肺。
这种哭嚎似乎是这里司空见惯的声音,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好奇和干预,更何况是发生在这种理所应当的SM房里。
那少年更加肆无忌惮的大笑着,眼睛瞪得大大的,本来一张秀气的脸,现在却变得狰狞无比,两条眉毛倒竖着,嘴角深深的咧着,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手插在大东的屁眼里剧烈的旋钮着打转。
“啊!!!!”大东疼的猛的向上窜,想缩臀逃避后门的刺痛,怎奈一旦想直起身,头就会重重的撞在十字架的铁横梁上,完全是徒劳的。
“还想跑?”少年咧着嘴看着眼前狼狈的大东,桀桀的笑起来,三根手指变成了四根,又一下插了进去。
“啊!!!!嘶……”大东剧痛,头又“咚!”的一声撞在了横梁上,手上的铁链子哗啦啦的一阵巨响。
黄发少年见到大东的囧样,更加得意,插在他肛门里的右手不停的搅动着,左手探到前面,一把就攥住了大东的鸡巴。
“软的?”那少年喃喃的道。
“嘶嘶……”大东大口的倒着气,身体疼的剧烈的抽搐着。
那少年的左手快速的撸动着大东的鸡巴,却因为疼痛而不得硬起来,少年有些恼怒,眉头更加直立了起来,干脆放开了手,一抬脚脱下自己一只高腰板鞋,径直走到前面,蹲下身,看着眼前大东那黝黑又垂头丧气的粗黑家伙,抬手就是一鞋底子。
“啪!”一声脆响。
“啊!!”大东吃痛,呜咽着嚎叫着。
“叫你不硬!!叫你不硬!!”那男孩狰狞着脸,“啪啪!!”又是一顿鞋底子的猛抽,房间里一阵咸咸的臭脚丫子味弥散开来。
男孩兴许是玩累了,穿上鞋,转身扯过一把椅子,坐在大东的身后,看着正对着自己脸的大东浑圆的黑屁股点着一根烟,嘿嘿的干笑了两声,猛嘬了两口香烟,那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亮闪了两下发出更加刺眼的通红。
只见黄毛少年捏着烟,一瞪眼,手一翻,烟头径直朝大东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啊!!!!!”大东的头“咚!!”的又重重的撞在横铁上,怎奈身体被固定住,只能嘴里不住的发出“呜呜……”近乎哭嚎的惨叫。
“妈的!招我烦!”少年大咧咧的叉开腿,干脆脱了鞋,扯下自己脚上的一双白袜,径直走到前面,那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隔着隔断的我都被熏的差点干呕出来。
只见他手一抬,一双黏黏的臭袜子直接塞进了大东的嘴里。
“呜呜……”大东拼命的摇晃着头,可是任凭他怎么费力,也是甩不掉嘴里这双粘臭的袜子的。
“让你再号丧!”黄毛少年恨恨的说着,又绕回了大东的身后,从桌上拿起一个不锈钢的金属圆柱子,我仔细一看,原来是个金属的假鸡巴。那个年代的这个玩意儿可也是个新奇的物事儿呢。
那假鸡巴直径最少得有七八厘米粗,二十五六厘米长,那黄毛少年攥着假鸡巴,猛的抬手就怼进了大东的屁眼里。
“呜!!!!”被堵住嘴的大东痛苦的一声哭嚎。
“嘿嘿……”少年笑着,手上快速的抽插着,大东的头顺着少年抽插的速度快速的一昂一昂的抽搐起来。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们这帮肌肉男!!”少年狰狞着脸,眼睛瞪得大大的,凶神恶煞的一下重似一下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在大东的屁眼里胡乱的抽插,根根见底,全根进出。
“呜呜……呜呜……呜呜……”大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在少年狠狠的插了四五十下后,干脆没了声音,只有头还在机械的抽搐着,身体紧缩着,但撅起的屁眼已经没了刚才的紧绷,完全松弛了下来,只有屁眼传来“呱唧、呱唧”的混合着液体的抽插声。
“当啷!!”不锈钢鸡巴被甩在了地上,少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显然他也累的够呛。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白净的全裹着包皮的包茎鸡巴被他一把掏了出来,像他一样秀气的鸡巴,白白净净的,大概十三四厘米的长度。
他扳过早就如同死人般的大东的屁股,一挺腰,整根鸡巴就插了进去,他双手扒着大东的肩膀猛烈的狠操了十几下,头一昂,低吼一声,尽数射进了大东的屁眼里。
他扯过桌上的卫生纸,胡乱的在自己下体上擦了擦,穿好裤子,光着脚套上了鞋,点上了一根烟,悠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团浓雾,却猛地一回头,眼睛准确的扫描到我的脸,嘴角一咧,痞痞的朝我一笑:“怎么样?我这一出你看的爽吗?”
我一激灵,惊恐又尴尬的慌张的赶紧缩头,掩耳盗铃般的想隐藏自己。
“嘿嘿……别躲了……我刚才选台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也喜欢他是不是?”他自顾自的对着墙头说。
我蹲在凳子上,就是不现身、也不露头。
“我们会见面的……”他嘿嘿笑了笑,房间里传来他在地上捻着烟头的声音,接着只听他说:“今天这家伙赏你了,虽然是被小爷玩儿成了半死的人,但你好歹也能沾个光,他的小费爷都出了,二十分钟后我会叫人把他抬走,记住喽,你就二十分钟哦……”说着,哈哈大笑的走出了房间。
我又在凳子上蹲了一会儿,侧着耳朵听着确实房间里只剩大东粗重的喘息声,并无他人了,这才蹑手蹑脚的站起身,扒着墙头朝屋里张望,屋里大东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弓着身体、撅着屁股,只是头歪着抵在铁横梁上,看似是昏死了过去。
我轻手轻脚的绕到房间门口,左右看看,并没有熟悉的人,那个黄毛少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一咬牙,掀开落地的门帘子就走了进去。
大东趴在十字架上大口的喘着粗气,我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刚毅棱角的脸庞因为剧烈疼痛此时已变得煞白。
他悠悠的醒转来,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我,浑浊的眼神里透着无尽的哀怨。
“东哥……”我捧着他的脸,看着他。
“呜……”大东的嘴里还塞在那双白色臭袜子,他含混着哼唧着,但我并没有把他取下来的想法。
“东哥……那天晚上……你如果答应了我……你说你会不会就能躲掉今天这个劫?”我捧着他的脸,脸上轻轻的泛起微笑。
大东有气无力的歪着脑袋,眼神凌厉的盯着我。
“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对吧?”我看着他悠悠的说。
“我明确的告诉你……我……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来看待……可是……可是……”我头低下来,抵在他满是冷汗的额头上继续道:“可是我好想尝尝弟弟操哥哥的感觉呀……哈哈……”我昂着头大笑着,大东那种印象中威武、伟岸的形象,在眼下是如此的不堪,是如此的狼狈,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变态的快感,只是,当下,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绕到他的身后,在他惊恐地又开始轻颤的身体后,我看到他的屁眼一片狼藉,近乎干涸的少年的精液已经结成固状,像一块一块的打碎的乳白色的果冻拉着黏的挂在大东的屁眼黑毛上,屁眼被豁开,鲜红的屁眼外翻着,里面点点血丝,眼前的景象让我新潮澎湃起来,好像无数只小虫子在我心里炸开,隔着肌肤瘙痒着我的欲望。
“嘿嘿……”我竟然也发出了刚才黄毛少年的桀桀坏笑,在我都诧异自己时解开了裤子……
“呜呜……”大东拼命的摇着头。
“东哥……原谅弟弟吧……弟弟好像得到你……虽然,你的第一次不是我的……”我扶住早就坚硬如铁的三十厘米大鸡巴,对准他早就扩张开的菊花口,一挺腰,“噗叽”一声,整条鸡巴全根插了进去。
“呜!!!!!!”大东被巨大的刺痛感痛的猛地背过头,整个脖子好像被人从后揪着头发撅了起来。
“嘿嘿……”我笑着,感受着他屁眼里残留刚才少年射精的温度,那进深里还粘稠的精液是最好的润滑剂,让我顺利的一顶到底,大东深处的二道门还在垂死挣扎的阻拦着我。
我哪管他这些,腰一挺,能清楚的感觉大东屁眼深处的二道门被我撕裂的“嘶……”的一声。
“呜!!!!!!!”大东一声惨叫,头一歪,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我按住他的肩头,胯下剧烈的前后进出,被扩开的二道门已经顺利的开放了,我的鸡巴头被他二道门这第二张嘴紧紧的箍住,剧烈的摩擦的快感充斥我身体的每一颗神经。鸡巴湿湿滑滑的,黏黏的,我低下头一看,整个鸡巴柱上满是斑斑点点鲜红的血丝,他的后门已经被玩儿烂了,是我和那少年的杰作……
想到这里,我脑袋一涨,再也忍不住,狠狠的猛插了几下,重重的顶在二道门里,开始射精。
七八下后,我大口的喘着粗气,随着“噗”的一声,我拔出鸡巴,大东的屁眼像被扩开的黑洞,大张着,整个屁眼一片血肉模糊,精液混合着他的肛肠液,当然,更多的是他直肠破裂流出来的鲜血,汩汩的流淌出来,顺着屁眼毛,滚在饱满的黑蛋上,吧嗒吧嗒的滴落在地上。
“哎?杨哥……这就走啊?玩儿了没?”大厅门口,迎面碰到小伟。
“没有,就是逛了逛……感受感受……”我笑着回答。
“光看啊?那不白来了?”小伟和我并排送我出去。
我侧过头看着小伟道:“哎,正想问你,有一个染着黄头发二十来岁的少年是你们这儿的常客?”
小伟眯着眼诧异的看着我;“你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才问你的啊……倒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孩子可够狠的……我刚才路过SM房,看见他从里面提着裤子完事儿出来……里面绑着一个男的,我也没瞧清楚正脸,就看见整个屁眼都给玩儿豁了,屁眼一片血……”
小伟抬头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道:“哎……干这个的,也是没办法的啊……你知道那个被玩儿的是谁?”
我故作不知,假装好奇的问:“谁?”
小伟叹口气道:“你认识的……徐东……跟你一起来的那帮人里的……”不等我接口,他悠悠的像是自言自语道:“哎……可惜了,这么壮的一个孩子,竟被玩儿残了……几天估计都不能接客了……”
“玩儿残了?”我故作惊讶。
“是啊,人还昏迷着,我刚才看了一眼,整个肛门都脱了,里面全都烂了,咕咕的冒出来的都是血块儿……”
“可惜了啊……”我叹息着。
小伟叹了口气,转头道:“哎,倒也没事,屁眼儿这东西,能自我恢复的,休息几天就行了……好在小阎王给了不少钱……徐东,今天遭的这份儿罪也还算值当的吧……”
“小阎王?”我问。
“嗯……就你问的那个黄头发的、玩儿徐东成这样的那个少年……”小伟边走边说:“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爹……”小伟说道这里,紧张兮兮的左右张望,确保没了旁人,才离近了我悄声说:“听说他爹那可是司令级别的……前两年说是因为在酒吧里跟人打起来了,把人打了个半死,连来处理案件的警察都被他打断了两根肋骨,后来,人家竟然什么事儿都没有……”
“哎……这世道,谁有权,谁是王道啊……”我故作叹息道。
“可不嘛……这小阎王来这里就是一样,SM,什么都不玩儿,来了新人一准儿有他……这次,是徐东倒霉了……下次不知道是谁呢……”小伟自顾自的说着。
“他大名叫什么呢?”我问。
“谁知道……这种地方,哪有叫真名字的……况且他的那身份、那家庭背景,我们只是看他心狠手辣的,私下里给他起的外号,就叫小阎王……”
告别了小伟,我轻手轻脚的回到了房间,胡洁还在沉沉的睡着,我进了浴室,洗干净了身体,钻进了被我,抻过他的胳膊垫在自己脖子下,只有在他的怀中,我才是安心的,只是今晚的事……我有些愧疚,看着他安静又帅气的睡脸,我轻轻的伸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老公……我爱你……”我轻声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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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儿,我……昨天……喝多了?”胡洁光着屁股揉着惺忪的睡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端过来一杯水,坐在他身边:“可不么!吐了我一身……”我嘟着嘴。
“好媳妇儿,都是我不好……”胡洁一把搂住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撒着娇。
我笑着推搡着他:“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吧,别老让大柱子一个人盯摊儿,你是老板,你得过去,做个表率啊……”
胡洁耍着赖就是不放手,嘴里起着腻:“不嘛……我还要再抱抱你……”
“别闹了,赶紧的,都十点了……我今天得回趟家了,两三天没回去了,回头奶奶以为我卖给你了呢……”我笑着。
“卖给我?那敢情好了,卖我家当通房大丫头吧……”胡洁一脸坏笑。
“谁是大丫头!”我假装发怒:“就是卖你家,我也得是正房正妻……”
只听胡洁“噗嗤”一笑:“正房正妻用买的啊?傻吧你?”
“那怎么没有?”我正色道:“人家好多边远山区的男的娶不到媳妇儿,都去越南买媳妇儿呢……”
胡洁瞪大眼睛看着我:“越南??卖媳妇儿?”
我一时语塞,竟把二十年后的事儿说了出来,赶忙打岔道:“哎哟……赶紧起来吧……”
我把给他洗好晾干的白袜子拿过来翻开袜口放在桌子上:“老公,最近你这脚可够呛,昨天差点儿没把我熏死,臭咸带鱼味儿……”
胡洁坏笑着接过袜子,抬起头,眼睛里闪着亮光:“我听人家说,有的小0可喜欢脚臭的男人了……还喜欢嘬脚指头呢……”
“那叫SM!变态!干嘛?你还想SM我啊?”我嗔怒着瞪着眼问他。
“嘿嘿……”胡洁笑着:“你不SM我就谢天谢地了……”
“行了,别废话了,你赶紧去录像厅吧,我得走了,想吃娘家饭了……”我笑着转身拉开门,不忘回头叮嘱他路上慢些开车。
到了楼下,我回过头,抬眼看向五层,五层以上的那半层没有窗户,只是比正常的楼层高出了一个密封的水泥楼顶,我能感知到那里的几家欢乐几家愁,几个在闷头点钞,几个在歇逼养伤……
坐上366路公交车,这种久违的加长铰接公交车,红白漆的这种,真正好怀念的感觉,中间的那个大铁铰接盘随着车身的转弯颠簸发出“咔啦咔啦”的摩擦声,阵阵尘土从两边镂空的缝隙中扑进来,车厢里满是尘埃……
我想,我要是告诉他们二十年后,北京的公交车都换成了电池车,连汽油都不加,仅靠充电二十多分钟就能跑上一天,你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我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成片树林,竟哑然笑出声来……
木樨园下车,看着记忆中的蓝色玻璃外墙的京温大厦,这个二十年后就要结束了生命周期的服装批发市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天桥上卖着煮玉米。削好的一牙一牙、穿着竹签的哈密瓜。还有那白麻布的地摊上摆满明晃晃的BP机链。
“小伙子,要盘吗?”一个肥胖的、垂着两坨肉在胸前的四十来岁的大娘们凑上前来,谨慎着轻轻的掀开自己的的确良褂子,里面内衬上挂满了光着屁股封面的各种毛片。
我笑了笑,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北京……
“十五一张,保你没划痕……哎,别走啊……两张给二十八……欧美、日本的都有……”
我笑着摆摆手。天桥下那记忆中的小鲸鱼专卖店人山人海,这在当时可是潮牌的先锋,曾几何时,能穿上班尼路的衣服,那才称得上是潮流人士吧。美特斯邦威就开在他的旁边,可惜当时还打不过班尼路的,明显的客流量没有班尼路多,记忆中他的广告语萦绕耳边“美特斯邦威,不走寻常路……”
马路边上的小店里争相放着当时最火的《康熙微服私访记》的主题歌:“金瓦金銮殿、皇上看不见、一朝出了午门口、一个名字两只手……”我抿着嘴笑了笑,还有一年,就该是红遍大江南北、万人空巷的《还珠格格》上映了……
“下一站,幸福大街啊,去儿童医院的在这儿下车了啊……”售票员懒洋洋的喊着站名。
幸福大街……脑海里自然浮现出曲冬的帅脸……
我不由的往门口挪了挪,可是仅仅挪了挪,却停住了脚步,眼前映出胡洁的那两个小酒窝,昨天已经背着他出轨了,难道今天还要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可是曲冬的那张帅气的黝黑小脸蛋,还有那瘦高的身材,关键是那胯下黝黑发亮的黑鸡巴终于打败了我,打败了我的理智,也淹没了脑海中关于胡洁的一切……
“哎……我下车!!”
车门“嘶……”的一声折叠着即将关上,我一把扒在两扇车门中间。
“哎……我喊了老半天幸福大街、幸福大街,你早干嘛去了……”那售票员的中年女人站在她那专属票台子上朝我嚷。
“我这不刚想起来吗……”我嘟囔着。
“什么?刚想起来?这一道儿想什么呢,哪下车不知道哇……”那女售票员不依不饶的。
我开始烦了,她那尖利的声音扯着嗓门子数落我,让我异常的恼怒,不由的瞪着眼睛也回怼她:“那怎么着?你这车是两头儿的啊?就总站到总站是怎么的?中间儿不带停的啊?”
“停不停的,我提前喊了没有,你早干嘛来着?”这大娘们不依不饶,甩着手中的票夹子在我面前武武喳喳的。
“那你那意思是你呲喽一下子就得赶紧下去,呲喽一下子就得赶紧关门儿是吧?你着什么急啊?急着生孩子去啊!”我的话竟惹得车里不少人“噗嗤”笑出声。
那售票员被我骂的急了眼,把住票台子上的按钮就是不开门,嘴里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哎……你瞧你这二椅子样儿,不男不女的……”
我一听这话算是抄着了,是GAY多少都娘娘腔,就怕让人骂这个,俗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裆。专门挖苦别人缺陷的这种话,只能更加激怒对方。
不过,我是谁?我一个40岁的人,我要什么脸?什么事没见过?什么话没听过,对我来说,什么二椅子、人妖、不男不女、娘娘腔的这些话早就免疫了。
我扒着门,倒是冷笑一声:“你还甭说这个,是男的是女的,卡巴裆那儿就是比你多块儿肉,就是躺着,我也是在上头,你在下头撅着的,你这岁数的人了,拿公的母的你打什么哈哈儿啊,谁扒窝,谁下蛋,心里没点儿数儿是怎么的?”
那女人被我说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周遭倒是传来声声窃窃私语。
“这小伙子,年龄不大,嘴可够毒的哟……”
“哎哟,这话说的,可够难听的……”
我一转头,朝发声的地方一竖眉毛,厉声道:“您老还甭说我这个,就说今儿这事儿,谁占理谁不占理,您明眼儿看不出来是怎么的,我吃他们家了?喝他们家了?凭什么该饶我就得听她的骂、听她的数落?”说完,回过头,看着张着大嘴气的说不出话的售票员道:“我今儿还告诉你,就你跟我玩儿骂街,再加上俩你也不是个儿,甭说你了,就是郭德纲来,兴许都骂不过我……”
“郭德纲?”
“郭德纲是谁啊……”
身后又一阵窃窃私语。我哑然,那时候还没郭德纲什么事儿呢,瞧这臭娘们儿给我气的……
“郭德纲都不认识?郭德纲是冯巩他爸爸……”我回头放肆的大笑着。
“冯巩他……他爸爸?姓……郭?”
“赶紧开门!”我朝那女人嚷着。
“过站了,开开不了……”那女的白眼一翻,伸手按了按票台上的电铃,“滴滴……”两声算是给前面司机发了开车信号。
我情急之下,伸手去拉扯开门的那个旋钮,那女人伸胳膊就朝我脖子上挡,我看准了就势朝前一窜,脸迎着她的手就上去了,讹人?谁不会啊……二十年后的今天,兴许眼前这臭娘们也在马路上找着豪车就躺地上呢。
“啪”的一声,不偏不倚,她的手落在我的脸上,这下可好喽,我算得了理喽,噗通一声我就坐地上了,张大嘴撕心裂肺的嚷将开来:“杀了人啦!快来人呀!这8路车是黑车啊,只许上不让下啊……”
我这一闹腾,自然车是走不了的了,带着棉布手套的司机也拉了手刹走了过来,低头看着我问:“这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们这售票员打我……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我是乘客,我花钱买票了,花了钱的,是上车挨你大嘴巴来的?”
司机一脸懵逼的看着那女售票员,女售票员一脸委屈:“我没打他啊,旁边儿人都看着呢……他自己撞上来的……”
我一听更肆无忌惮的折腾着,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喊着:“那怎么着?我自己撞你巴掌上,让你扇大嘴巴子是吧?”
“行了,行了,小伙子,别闹了,大夏天的,都热,火气大,开开门儿赶紧回家吃两块西瓜多好,跟这儿折腾有什么意思啊……”司机蹲下身对我说。
“诶?”我白眼一翻,对司机道:“合着她骂了我,又打了我,这就完事儿了?我还回家吃块西瓜去?我怎么那么闲在呢?……今儿啊,我还就不走了,你开门儿我都不走了……我耗死你,你赶紧的,赶紧给我拉总站去,我就让你们领导评评理,我还得给李素丽热线打电话,我今儿非得给你折腾下岗喽……让你跟我斗!”
那女司机也没了脾气,苦着个脸垂着头,坐在铺着毛巾被的票台上发呆,车门早就被打开了,我挪蹭到台阶上坐着,腿耷拉在车外,转头笑着对司机道:“你开车吧,有能耐你就开车碾死我……看咱们谁耗得过谁……”
“那……那你想怎么着?”那女售票员终于开口,轻声的问,显然,已经怂了不是一星半点了……
讹不死你的我!我心里一阵快感,抬头对她笑着说:“怎么着?不想怎么着,你这么着,你下来,站我跟前儿,给我鞠个九十度大躬,给我道歉……”
那售票员咬着嘴唇,一脸苦相着不说话。
“得了,今儿赶上横的了……赶紧的吧……”司机抬头催促着她。
那售票员哭丧着脸,挪下了票台,从我身边轻轻的下了车,站在地上正对着我,一咬牙,朝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声道:“对不起您……”
“没听见!”我昂着头懒得看她,想着她刚才还趾高气昂的指着脑门子骂我的劲儿我就来气。
“对不起……”她提高了嗓门又说了一遍。
我懒洋洋的抬起头,扶着车门框站起来,拍了拍屁股的土,指着她脑门子道:“今儿个就让你长点记性,不是谁都好捏咕的,赶上个横茬儿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都是爹生妈养的,你算老几啊你指着脑门子骂人!我今儿也是有事儿,懒得跟你这儿掰扯,要不今天我非得给你折腾的饭碗都没喽!!”
那售票员黑着一张脸站在地上听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的数落,一句话也不敢说。
我起身,大摇大摆的下了车,今天这一出儿甭管难看不难看,反正我扳回来了,当今这个社会,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如果我不这么闹腾,门不给我开不说,我平白还让她骂个不男不女,一路上被周围的人侧目、嘲笑,那不是比我这折腾一趟更难熬、更难堪吗?
我顺着便道往前走,前面的煤堆后面的平房的大杂院就是曲冬的家,想着上次还被他揍着连滚带爬的逃出门,我抿着嘴,咬了咬牙,今天我还要在扳回一局,我心里发着狠。
果然,他家的红漆木头门紧紧的关着,没有挂锁,窗帘紧闭着,说明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我连门都不敲,一把就拉开了门,只见曲冬浑身一丝不挂大叉着腿坐在炕沿,一根鸡巴直挺挺的直立着,猛地被我瞧见,慌忙伸手扯过床上的毛巾被胡乱的遮住下身,毛巾被被顶出一顶大帐篷。
“嘿嘿……”我坏笑一声,顺手把门带上:“大白天在家撸管儿呢?”
“你……你怎么来了?”曲冬脸上又是尴尬又是愤怒的。
“我怎么不能来啊?我来看看你啊……”我笑着,坐在他身边,伸手就搂住了他赤裸的上身……
“你……你他妈的又想挨揍了是吧……”曲冬终于淡定了下来,朝我愤怒的大吼着。
我不恼、也不急,笑着慢悠悠的朝挣脱我手臂的曲冬扑上去,咧着嘴笑道:“你揍我?你揍啊,你揍一个试试……,那肖老板能放了你,你自然知道为什么……她认我做干儿子,放了你也是看我面子上,那天能放了你,也就哪天再抓了你……”
“你!!你甭吓唬我……”曲冬嘴上虽硬着,但话音已经没那么强硬了,显然,他被我的话多少震慑住了。
看来,我得把我的杀手锏拿出来了,我嘿嘿一笑,凑近他脸边,伸手摸着他俊俏的小脸,小声道:“你爹开挖土机铲死了人的事儿……老金能狸猫换太子,我干妈就不能了??”
“你……你怎么知道……”曲冬浑身一颤,一张小脸煞白。
“嘿嘿……”我咯咯的笑着,伸手扯下他跨上的毛巾被,那根已经吓得软耷耷的黝黑鸡巴耷拉在他的两腿间,我伸手轻轻的爱抚着,而他,只是呆若木鸡的傻傻的瞪着天花板,任由我摆弄开来……
谢谢你,大东,要不是你那天吃烤肉时告诉我曲冬被老金要挟的内幕,这么个可心人儿,怎么能让他今天心甘情愿的做我的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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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曲冬的爸爸在顺义开挖土机,那时候的工地还没有那么严谨的全封闭,很多拾荒的流浪者经常在工地上或是偷、或是捡工地上的钢筋去卖钱,而他爸爸在一次酒后违规操作中,并没有仔细确认周围的情况,一铲子下去,大土坑里一股鲜血滋了上来,一个捡破烂的老头被他一铲子给活活铲成了两半儿,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自然他爸爸当场被逮捕,老金早就看上了曲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接近了他,告诉他只要他答应做他的娈童,他的爸爸就会没事儿,情急救父下,曲冬哪还顾得了许多,当下就答应了。自然,凭借老金黑白两道的关系,再加上本身那也是个没名没姓的流浪汉,连个身份证都摸不出来的,胡乱的找个因由也就不了了之了,老金又安排了他爸爸在自己手下的施工队上起班来,管吃管住的,后来又叫她妈也去工地帮忙给工人做饭,就这么着曲冬自然是大把的时间独自在家了,也就顺理成章的是老金随叫随到的泄火工具,曲冬这么一个直男,开始自然是万般抵触、誓死不从的,但老金是谁?张口闭口就是他爸故意杀人了,就是过失杀人也得判个几年,现在安然无事,自然是自己的手腕儿,如果曲冬不从,自己自然能让案件终结,也能让案件重审,再加上曲冬一人在家,父母住在工地,三天两头不回家,在孤独和无助下老金又是送钱又是送物的,那个年代的那个年龄,正是对虚荣无比追崇的年纪,老金送的NIKE、ADIDAS甚至变速山地车很快就轻易的花小钱办大事的拿下了曲冬,再往后,陆续的加入进来了王云龙、马超、大东他们,条件、长相、鸡巴、屁眼都是上乘人选,曲冬自然被冷落下来,甚至沦落到了众人的性欲发泄对象,老金开始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被受宠的人自然缺少了关心,到了后来,老金也加入了一起玩弄曲冬的娱乐中,就这么着,曲冬才彻底成了众人的性奴……
这些,也是大东在那次我带他吃烤肉的时候套话套出来的。想着曲冬见着我那高高在上的孤傲劲儿,总是不拿正眼看我的,谁知他在背后竟然这么的低贱不堪,别人都能玩得,为什么我玩儿不得?还上手打我?打得我满院子滚……
想起这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眼前的这个精瘦黝黑少年,既是我的同窗,我也要让他做我的猫、做我的性奴,我要把他踩在自己的脚下,我爱的东西,只能属于我,让旁人玩儿过了的,自然就不值钱了,只配沦落伺候我的工具……
想到这儿,我攥着他的鸡巴的手狠力一攥,整个鸡巴头在我手中鼓起。
“啊!!”曲冬吃痛,怒目瞪着我,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怎样?你还要揍我?”我挑着嘴角笑着,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加,看着曲冬疼的龇牙咧嘴的,我心里升腾起无限的快感。
“告诉你,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凑近他的小脸,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颊,咸咸的,是直男的汗水味道。
“你……你们这帮变态……”曲冬终于忍不住,咬着牙骂了出来。
“嘿嘿……”我怪笑一声:“对!就是变态,可惜啊……你落在变态的手里……你觉得你的下场是什么呢……”
曲冬惊恐的后背着头,躲开我舔他脸的舌头,满脸恐惧的张嘴:“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还没想好……只是,我昨天跟干妈的老同学,是市检察院的陪审员一起吃的饭,饭局上,我还认他做了干爹……,你说,我要是闲的没事儿的时候,陪干爹吃个饭、喝个茶的空档儿里把你爹的案子提上一提,让他把那个疑点众多的案情再审一遍,你说我干爹是不是能找到不少漏洞……是不是因为这个再受提拔提拔……升升官儿、发发财……你说这么好的事儿,是不是我得去提上一嘴啊……”我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去舔曲冬的耳朵。
这次,他没有躲避,浑身不知是吓得还是气的,只是一个劲儿的颤抖着,他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终于长吁一口气,睁开了眼,眼睛里含着泪,早已没了刚才的不服不忿的劲头,张嘴悠悠的道:“杨雨杰……我求你……别……放……放我家一条生路吧……”
“嘿嘿嘿……哈哈哈……”看着眼前的可人儿,这个曾经清高的目中无人的帅哥,这个在学校被列为无数女生眼中的男神,这个曾经对我连正眼都不看一眼的运动直男,今天,终于,终于!!被我牢牢控制在手心中了!!!
突来的征服感瞬间膨胀于心,让我体验到无限征服的快感!这种快感远胜于射精的爽快,这种高于性的心里施虐,才是最让人兴奋的感觉!!
“看在咱们老同学的份儿上,我自然不会难为你和你家人的,不过……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什么……”我得意的笑着,低头盯着他的鸡巴提示给他。
他的嘴唇快要被他咬出血来,他狠着心,闭起眼睛,鼻子里长吁一口气,头背过去,彻底放弃了挣扎、抵抗,完全是一只顺服的猫……,当然,是一只眼下没了老金、没了李茂、王云龙、马超、大东他们这帮人的、只专属于我的,猫!
我轻蔑的笑着,慢慢的起身,走到门边,伸手把门别划上了……
屋子里能听见他咚咚咚的心跳声,那么剧烈的跳动着……
他只是闭着眼睛不看我,保持着大叉着腿的姿态,那一根软绵绵的完全疲软耷拉着的黑鸡巴十二三厘米,耷拉在双腿间,肚脐下连着一串黑绒毛直接连在他茂密的一丛阴毛里,硕大的通黑色的睾丸鼓鼓囊囊的垂着,我蹲在他的胯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这曾几何时梦中的男体,得不到才异常渴望的男体……
可是,眼下这仅仅这么把玩并不能满足我的快感了,我爱他,但我知道他不爱我,甚至恨我,恨我到死的那种,既然你不会爱上我,我为什么要怜惜你呢?想到这,我心里竟然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只好像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玩儿坏了,又是最心爱的、不舍得扔的那种,可是留着它又是残缺不完整的,自然,就应该在它寿终正寝的时候给我最后的安慰、应该再付出它最后的价值,那就是被我更加的玩儿残、玩儿坏……
哦……我的心跳的异常激烈,想着这种快感,我的下体竟然直挺挺的硬了起来,整个三十里米的鸡巴狰狞着要钻出裤衩,撑得我有些疼……
我一翻身平躺在了他身后的床上,张嘴对他喝到:“过来!伺候小爷脱衣服!”
我看不到身旁背对着我曲冬的脸,只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转过身,满眼惊恐的看着我胯下隔着运动裤衩撑起的巨大鸡巴轮廓发了一会儿怔,轻轻的又带着无限的无奈伸出手,撩开我的上衣,从脖子上褪下,又转到下身,扒下了我的裤衩……
“啪叽”我的整条大鸡巴终于脱离了束缚,直接甩在小肚子上,曲冬绝望的看着我的鸡巴发愣。
“大吗?”我笑着问他。
“嗯……大……”曲冬蠕动着嘴唇。
“嘿嘿……”我坏笑着,伸手轻柔的抚摸着他帅气的脸颊:“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大家伙……”
曲冬自然听懂了尝尝的潜在意思,满脸恐怖的瞪大眼睛,喉咙咕噜噜的滚动着,却不敢说话。
“来,给我舔乳头!”我扒拉着他的头。
他苦着脸,又无可奈何的俯下身,脸贴在我的胸脯上,伸出舌头勾舔着我的乳尖。
“哦……”点点温热瞬间传遍全身,看着眼前匍匐在我胸前的少年,这个如今被我踩在脚下完全丧失尊严的梦中的少年,我的心跳的更快了,下身的那根大肉棒更加坚硬的膨胀着。
“给我舔全身!”我又闭起眼睛喝到。
“嗯……”曲冬轻轻的答应着。
我白眼一翻:“嗯他妈什么嗯!!以后我说什么要跟我回答“是!”明白吗?”
曲冬赶忙答应道:“是!”继续伸出舌头顺着我的乳头开始在我胸前打着圈的舔。
麻痒又异常撩人……
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伺候男人了,以他舌头的功夫来看,他在老金那里经历过的明显要比在我这里只多不少……
既然这样一个破玩具了,自然就要发挥他破玩具的最大优势喽……
我挺起腰,这根三十多厘米的大鸡巴一下就怼在他的脸上,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抓过来,张开嘴,我的大粗鸡巴头被他含了进来。
一阵温热传了过来“哦……真他妈爽!”我开始闭着眼睛享受起来,他的嘴自然是全根含不下的,痛苦的最大限度的为我深喉着,三分之二的鸡巴还在外面露着,我不耐烦的道:“伸舌头从下往上舔!老金那里也是这么一点儿一点儿的说什么做什么吗?自己没个眼力见儿吗?”
“是!”曲冬答着,吐出鸡巴,伸出舌头,喘着粗气,从我硕大的黑蛋开始向上卖命的舔着。
我扒过他的身体,让他撅起的屁股朝着我的脸,我俩呈69式,他会意,劈开腿跨过我的身体,屁股撅着在我面前,一条耷拉着的黑鸡巴送到我的嘴边,我一张嘴“啊呜”就全都吞进了嘴里。
哦!!这梦中的男根,二十年前就无数次在梦中幻想着的男体,终于,终于在今天让我得到了!!!
我贪婪的吮舔着,不放过他胯下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阴毛,连他的黑峻峻的阴毛根都用舌头大口大口的嘬吮着,他垂下的黑蛋上满是我的唾液,黏黏的,腥腥的,蛋上的蛋毛蹭在我的脸上不断的挑逗着我的欲望。
我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昨夜大东的样子,我笑着盘起腿,把脚凑近自己的胯下,张口对他道:“给老子舔脚!”
身下没了声音,但也只一会儿,我知道他的心里做着无奈又无谓的挣扎,当然,也仅仅是无谓的。
“是!”随着他的一声冷冷的程式化的答应,我的帆布鞋被他轻轻的脱了下来,作为一个合格的骚0来说,我的脚自然是干净无味道的,但仍阻挡不了让我眼前这个梦中的帅哥为我服务,我只想最大限度的糟蹋他仅有的那点自尊心,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眼下无限的欲望……
“不要脱袜子,先隔着袜子舔!!”我命令着。
一股温暖的湿热在脚趾间弥散开来,“沙沙”的他的舌头摩擦着袜子布料的声音传来出来。
“把我脚指头都含进去!”
“是!”
曲冬张大嘴,我的四个脚趾都被他一口含了进去,被老金他们调教过的曲冬自然不用过多的教授,显然,眼前的这种情境他是肯定经历过的,不然,他不会知道嘴里含着我的脚面,舌头却在我的脚趾间勾舔。
“果然训练有素!”我叹着,命令他用嘴脱下我的袜子。
我的整个脚掌没了束缚,全被他裹着唾液含在了嘴里,他的舌头灵巧的在我每个脚趾缝中穿梭着,大口大口的舔吮着。
施虐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整个鸡巴快要爆炸般的无限膨胀着。
两只脚都湿湿滑滑的,他的鸡巴却也在我口中玩弄着硬了起来,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年也很享受被虐的快感,我知道的,即使他不是天生的M,但长久的被虐后,心态会顺从,从顺从转变为接受,再从接受转变为享受,不论是出于无奈还是出于被强迫,长此以往也就成了久必成性。
曲冬自然就是这种的,在老金他们那里,他自然连条狗都不如的,且不论老金玩儿法的花样众多,就单单拿李茂这个瘾君子来说,抽了粉儿之后的暴戾和毒品带来的爆发性的性冲动怎么可能温柔的对待他,以他这种没有地位又有把柄握在老金手中,且丧失了一切宠爱的,仅仅是众多娈童中地位最低贱的这种猫,自然不会受到众人怜惜的,只是发泄的性工具,再想想王云龙的阴毒、马超的冷酷,即使大东的妇人之仁也不抵不过其他三个人的暴戾施虐,那场面,我想想都忍不住感觉自己浑身的淫乱细胞在慢慢的激活、在膨胀。
我抬脚甩开他的嘴,一咕噜转身趴在床上,伸手拽过他睡觉的枕头垫在自己小肚子下,这样我的屁股就高高的撅了起来,转头笑着对他道:“来!给爷舔舔屁眼子!”
“是!”显然,曲冬已经融进了这个氛围里,虽然心里还有着些许的抵触,但从他空洞的眼神中看的出来,他已经完全缴械了,那无神的眼睛里满是放弃和哀怨,更多的是无奈的顺从,我喜欢这个眼神,这个眼神让我感觉到自己的强大,这种强大的背后就是我无限的快感!
他的脸抵在我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头插进我的屁眼里,这种被调教过的性奴是方便的,被多次调教过的经验让我省事儿了不少,我只需闭上眼睛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享受着他灵巧又湿滑温热的舌尖在我屁眼上又是打转又是钻探的快感,阵阵酥麻让我一阵一阵的紧缩着屁眼,又放开着屁眼。
“噗!”我闭着眼睛酝酿了很久的一个响屁终于在他嘴里爆了出来,他显然有些抵触,赶紧抬起头。
我为我的得逞咯咯的笑着,看着他躲着我的屁,心下不快,嘴里喝到:“爷赏你的屁你敢不闻?快!别糟践了!赶紧都给我吸进去!!”
曲冬委屈的看着我,也只能答应一声“是!”低头把鼻子抵在我的屁眼中间,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吸着我屁的余味……
我咯咯的笑着,这种快感让我兴奋异常,一个直男,在我的摆弄下的体无完肤,让我拥有着无上的征服感,太有成就了!
我扒过他的身体,他会意,跪在床上撅起屁股,他已经顺从了,但这种顺从太顺利了,让我感觉不到快感!但欲望让我不想再等待了,我吐口吐沫在手心上,胡乱抹在他的屁眼上……
“求……求求你……轻点儿……轻点儿好吗……你的……你的太大了……”曲冬终于带着哭腔求我了。
与其说这种哀求不会得逞,反而更加激起了我无限的施虐欲望,眼下的我怎么可能轻点儿?我扶住邦邦硬的三十厘米的大粗鸡巴,对准他棕褐色的小屁眼口,一挺腰,那紧箍的屁眼竟然死死的拦住我的蟒蛇,不得进入。
我皱着眉,巨大的阻力让我的下体竟然有些发疼,我有些愠怒,“啪!”的一巴掌抽在曲冬黝黑的小屁股蛋子上。
“妈的!给爷放松!!!”
“唔……”曲冬吃痛,带着哭腔含混的叫着。
果然,他的屁眼松了些许,我又抹了些涂抹,一咬牙、一发狠,用力一顶,随着身下曲冬的一声惨嚎:“啊!!!”整条鸡巴插进了三分之一。
“啊!!!!”他紧绷的屁眼证明他后门的经验并不充足,他疯狂的弓着身体,躲避我的进攻,怎奈我死死的按住他的后背,让他前窜不得,我哪管他什么怜香惜玉,这样美味的直男,只会激励我照死进攻!!
我按住他的后背,胯下再发力,“呲溜”整条鸡巴又插进了三分之一。只有半个手掌的宽度还留在屁门外。
曲冬“呜呜……”竟哭了出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我能感觉他屁眼的肛门韧带被撕裂的感觉,这种无奈的顺从,让我更加兴奋,就像昨晚大东那样的强壮健身直男的无奈顺从。
我哪管他这些,他越是痛苦,越是疼痛,越是对我的无可奈何,越是激发我无限的欲望。
感觉着他体内深处的构造,里面有着没有灌肠过的硬痂,那是他肠内的大便,再往里插去,在他呜呜的哭嚎中,我能感受到他肠内有力的顶撞,这说明他的菊花深处并没有被开发过几次,那么,这么看来,我的这个玩具还并没有破损到一无是处嘛。
我嘿嘿的笑起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猛地一下就一插到底。
“嗷!!!!”曲冬再也支撑不住,径直趴倒在床上,白眼一翻,竟然昏迷过去,他的肛门深处已经被我完全通开,那死死拦住我的二道门的最后防线被我这一下的一插到底完全攻陷。
看着身下不省人事的曲冬,突然间一种奸尸的冲动涌上我的脑海中,我抚摸着他棕黑色的紧实又纤细的身条,低头舔向他那鼓鼓的肱二头肌,他半闭着眼,眼球上翻,完全疼晕了过去,我看着近乎死过去的他,心里的兽欲被无限放大,直起身,掰着他的屁股,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我进出的鸡巴柱上已满是斑驳的血迹,他的屁眼开始淌出粘液,是血迹?还是屈服了的肛肠液?
我哪管他这些,近乎疯狂的慰藉我的欲望,打桩机似的抽插了三十来下,他的屁眼已经开始大张着,完全被操豁开了,肛周已经撕裂,里面鲜红的直肠头子随着我的进出已经外翻,我猛地一插到底,鸡巴一阵酥麻,我汩汩的开始在他菊花深处射了进去。
我喘着粗气趴在他的后背上,前胸仅仅的贴着他,用他结实精壮的后背摩擦着我的乳头,刺激着我最后残喘的欲望。
我喘着粗气“噗”的拔出了鸡巴。泄欲后的大蟒蛇已经垂下了头,鸡巴柱上满是污秽,褐色的大便、红色的血丝、白色的精液,五彩斑斓的。
我挪下身,看着昏迷着的曲冬的那张帅脸,竟完全不受控制的揪住他模仿林志颖的的半长头发,提起他的脸,伸手捏开他的嘴巴,把我沾满污秽的鸡巴朝他嘴里送了进去。
我摇摆着屁股,让自己半软的鸡巴在他嘴里,在他的舌头上摩擦着,把他自己身体里的污物送还进他的口腔里。
我满意的笑着,伸手扯了卫生纸擦净了身体,穿好衣服,看着叉着腿趴在床上昏迷的曲冬,那屁眼已经完全没了模样,棕黑色的粪便伴着鲜红的血丝混着我大量的精液正汩汩的不受控的从完全被豁开的、张着一张大嘴似的棕褐色的大洞中流淌出来,他身下的床单,一片狼藉,满屋都是粪便的臭味混合着精液的腥臊气息……
我穿好衣服,拉开门,关好门转身的瞬间,午后的阳光刺痛着我的眼,让我一阵晕眩,我的心突然隐隐的疼了起来。我有些后悔,有些心疼,更有些害怕,回想刚才不受控的自己,和心里讨厌的李茂、马超、王云龙,还有老金,我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我不禁回头瞧了瞧曲冬的家,他家窗台上摆着的白色栀子花,兴许是多久没有浇水的缘故吧,那花瓣竟独自萎靡的苟且绽放,只是那中间的花蕊已然开始发黑,阵阵苟延残喘的甜香中竟莫名的多了些隐隐的腐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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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奶……”我刚进院子就大喊了起来。
“哎……我宝贝孙子回来喽……”奶奶眯缝着眼睛出来迎我:“想奶奶不?”
“天天想,夜夜想呢……”我钻进奶奶怀中。
“这大孙子,没白疼……”奶奶笑着:“晚上给你烙馅饼啊……猪肉茴香的,你最爱吃的……”
“嗯……”我点点头,进屋见了爷爷,爷爷自然也是想我的,见了我好像几年没见面似的,又是倒水又是掏点心的。
“哎……小杰子,你听说了吗?”奶奶从厨房伸着沾满面粉的手探出头:“胡同口那大强子,听说又给逮了……”
我咕噜一口水没喝完,差点喷出来,眼睛瞬间没了光彩,转过身,回避着奶奶小声的问:“因为什么啊?”
“谁知道啊,咱也没打听,就是听着流言蜚语的,说伤人了,也有说是玩弄妇女的……”
“甭听他们瞎掰扯!!墙倒众人推的一帮王八蛋!”我恨恨的嚷着。
身后一阵鸦雀无声,我慢慢转过身,看着一脸错愕的爷爷奶奶,轻咳了一声赶忙道:“哦,我是说……你看大强子他妈多可怜……再说,谁亲眼看见他被逮了……咱别传这个谣儿,没影儿的事儿,让人听了觉得咱们看人家笑话儿似的……”
“这不也就跟你关起门来说吗……”奶奶疑惑的看着我:“你那么激动干嘛?”
“谁激动了……我就是……就是看不惯胡同里这帮人的嘴脸……恨人有妒己无的……”我转身把水缸子撂到桌上。
“嘿……还恨人有妒己无……,李东强他家有什么啊……有什么可值得妒忌的……”奶奶和这面自顾自的说。
我探出头,隔着厨房门口道:“人家有什么?人家有自己的买卖,不用上班看老板的脸色……人家有什么……人家有摩托车……你看看整条胡同里,谁家趁辆幸福摩托?还人家有什么?人家过人家的,你过你的,总背后嚼人家舌头有什么意思……”
奶奶回过头,一脸惊诧:“哎??这孩子今儿这是怎么的了?吃错药了?”
我赌气一摔门,转身进了小屋,坐在床沿上,想起大强子那毛寸的头发,瘦高的身段,还有他一口一个“老婆……老婆……”的叫我的样子……
大强子,你现在好吗?是不是也在想着我?
晚上吃饭,我也就吃了一牙馅饼,味道不错,只是吃不下……
院墙外“滴……滴……”两声清脆的鸣笛声。
“胡洁来了?”奶奶收拾着碗筷问我。
“嗯……我得走了……”我站起身。
“他弟弟怎么样了?咱也不能说为了他弟弟整天介自己家不着啊……”奶奶嘟囔着。
“他弟弟好点儿了,但我觉得这个垦结儿上,还是再多呆几天,左右没两天就要开学了,别开学前他再犯了病,回头连学都上不了是不?再说了,我暑假作业都写完了,在家待着也是玩儿,在他家也是玩儿,还能多个伴儿……”
奶奶歪着头想了想,道:“可也是,前院那大钢子家不是搬走了嘛,你要是待在这儿确实也一个人没个伴儿,去他那儿陪着他当是玩儿也好,也落个我们省心,省的你整天着三不着两的连个影儿都见不着……就是,别给人家添麻烦,有个眼力见儿的,吃了饭帮着人家拾掇拾掇,别跟自己家里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没个规矩……”
“我知道!你大孙子,这点儿人事儿还不知?”我笑着答应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奶奶一把拉了回来,小声对我道:“哎……小杰子,你回头抽空给问问胡洁,他那么能耐,又有个那厉害的妈……看看,能不能帮着咱家找个周转房……”
我笑了笑,心道,这点事儿还用您老操心,房子不有的是吗,嘴里却应道:“知道了,我回头问问他……”
奶奶又拉近我小声道:“找房子别找贵的,人拆迁办就给了咱那点钱,奶,还想着……还想着攒着点儿,将来给你娶媳妇儿用呢……”
我心里一笑,奶啊奶,你是真不知道啊,人拆迁办给那五万块钱,眼下可能是个钱,二十年后,五万块钱算个屁啊……还娶媳妇儿??
所以说,这次的从穿越真心让我知道,钱这个东西,千万不能攒,有了就得花,钱,就如常流水,有出才有进,当初的万元户,那可是十里八方众人羡慕的对象,如果当时的万元户不把钱投资出去,不去钱生钱,二十年后,他算什么?估计连民工都不如的吧?
“对了,我今天一进咱胡同,家家墙外头都画个圈写着拆,这是准备什么时候拆啊?有信儿了?”我问。
“居委会的头两天说了,让九月份就得搬了,我那天还跟你爷念叨呢,说九月份正好你开学了,又赶上搬家,多折腾……”
“不碍的,搬家这事儿回头我想辙,胡洁他妈就是做工程生意的,找点儿人,找几辆车的事儿,还叫事儿啊?”我笑着对奶奶说。
“哎哟,老麻烦人家,合适吗……”奶奶皱着眉头却喜滋滋的。
“那有什么麻烦的,不就一句话的事儿吗,再说了,我整天的白天黑夜的陪着他弟弟,这不也是互相帮助吗……”我扯着慌安慰着奶奶。
奶奶终于笑着念了声佛:“阿弥陀佛,咱家小杰子是出息,认识都是贵人,上次那金老板……这次又是那有钱有势的少年郎……咱家祖上这是积了什么德了……”
我笑了笑并不答话,转身朝院外走去,奶奶跟着我一路小跑着也出来。
“你回去吧,还怕人给我拐跑了?”我笑着。
“哎哟,咱家的大宝儿,可别给拐喽啊……”奶奶笑着打趣,却不停步跟着我出来。
胡同里,院门外,胡洁那黑牛仔裤标配一袭白衬衫,在路灯下闪着耀眼的光,干净透明的,引得胡同里乘凉的大娘们儿小媳妇的这一个劲儿拿着蒲扇捂着嘴窃窃私语着。
“奶奶好……”胡洁清脆的叫了一声。
“瞧这嘴,这个甜……喝儿了蜜了?”我打趣着,搂着他的腰迈开腿就跨上了摩托车后座上。
奶奶有些受不了我俩的亲昵,微微皱了皱眉眉头,却也赶紧堆着笑脸答应着:“哎,好,好……”
看着胡洁,奶奶张嘴道:“小杰子去你家,没给你那儿添麻烦吧?这孩子,打小儿也是惯坏了的,没个规矩,要是他不懂事儿的地方,你比他大,该骂就骂,该打就打……”
我撇了撇嘴,白了一眼胡洁:“你敢打我吗?”
胡洁一脸委屈的笑着:“奶……瞧您说的,我们家请都请不来小杰呢……哪还能打他,骂他……”
“切!”我笑着白了他一眼。
胡洁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对奶奶灿烂的一笑:“那……奶奶……我们就先走了啊……”
“哎,哎,路上慢点骑,注意安全……”奶奶挥着手,摩托车在众人的注视下窜了出去。
“还我打你?你不打我就是万幸了……”胡洁笑着,迎着风跟我打趣。
“对了,这边儿说是九月份就得搬了,周转房的事儿还没落停呢……”我试探着问。
胡洁微微侧过脸,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就这事儿,你还真好意思跟我说,你老公办事儿能力还不放心,还用的着你操心这个?”
“怎么?有房?”我搂着他的小窄腰问。
“房,干妈那儿不有的是啊!就是得……得……”他含含混混的。
“得什么?”我追问道。
“就是得找个不远不近的,还得越小越好的,条件也不能太差的,比较伤脑筋……”胡洁笑着。
我皱皱眉,问道:“怎么还得不远不近,还得越小越好,条件不能差?怎么这么多说道?”
只听得胡洁“噗嗤”一声笑的腹肌都在我臂弯中绷紧着,笑够了,他才说:“你想啊,太远了,我见你没因由了,太近了,天天找你会引起你家人怀疑,房子太大了,够你和你奶奶你爷爷一起住的了,就没机会让我接走你了,条件太差了,你爷你奶万一受不住要换房……都是考虑的因素……”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步步为营,精打细算的全是为了整天看着我呢。
“哎哟!!你说你这脑袋瓜子里整天都琢磨什么,累不累啊,怪不得你吃那么多也不长肉……都长心眼儿上了……”我笑着,揽着他的腰的胳膊更紧了,头靠在他的背上,心里暖暖的。
“老公,我想去天安门广场溜达溜达……”我突然对他说。
“怎么?怎么想起去那儿了……”胡洁歪了下头问。
“还几天花坛就该撤了,还没去看过呢……”九七年香港回归,世界瞩目,当年我也没去过天安门广场看过花坛,这次有机会重来一次,想弥补这个遗憾。
“也好,快撤了,人不多,去看看也行……”胡洁一拧油门,摩托车飞似的窜了出去。
天安门这是非之地可不敢摩托车带人,虽然我俩都有头盔,但挂着京B车牌的摩托车理论上来讲是不能进二环的,这种边缘上的骑行地带本来就是灰色的,我们自然也不想找麻烦。
“老公,咱们溜达溜达吧,把车停珠市口吧”我提议道。
“行,陪你溜达溜达”胡洁笑。
很怀念的地方,都晚上七点多了,大栅栏还是人山人海。
还是那时候的前门大街像样儿多了,从珠市口一直往北仍然是二十年前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老北京,鲜鱼口门口各式的小摊儿,街口的便宜坊烤鸭店门口卖着今天削剩下的烤鸭架子,15块钱一只,那时候这个价格也算不便宜呢。都一处的烧麦店传来阵阵糯糯的酱肉烧麦的香气。对了,还有我从前最爱的功德林素菜馆,最爱的就是功德林的素菜包子,上海风味,里面是用香菇、雪里蕻、豆干做馅,甜甜的……,这些最爱的老字号,十几年后就都将不复存在了……。
一路上人山人海,真的可以用摩肩接踵来形容,感叹那时候的商业街的魅力,后来进入2000年,西城区整改,把个好端端的前门商业大街全都改完蛋了,那时候的前门大街不仅外地人来,就是北京本地人也来逛的,想想现在的前门大街,再没了生气,死气沉沉,哪还有人逛这里?传说每条人气的商业区都是有气的,不是哪个当政的大爷没了业绩说整改就整改的,整改完了,气也就没了,这个气不仅是商业气,更多的是人气,好比当初的隆福大厦,一把大火,把整个隆福寺的气也烧断了,再无生气可言了,这就是民族的可悲性,当政的人不懂吗?他们比谁都懂,只是整改一下,就有无限的油水可捞,就跟修路似的,好端端的路给你刨开然后修,修好了再刨开再修,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刨一次申请一次钱,这钱少说了百分之三十得落个人腰包吧,刨上十次八次的,你说得白赚多少?谁管你风水不风水、气不气的,自己先捞足了再说。
鲜鱼口把口的电线杆后隐藏的厕所,是当时著名的同志据点。自然我要装作不知的,性经验太丰富了,怕会把胡洁吓跑的,想想二十年后的我,什么没玩过,群P、SM、嗨操、内射、舔脚、喝尿……一切疯狂的性爱我都经历过,只是此时此刻我要压抑着自己,告诉自己是16岁的年纪,装也要装成十六岁的纯真。
经过那个厕所的时候,胡洁若有若无瞥了我一眼,这一个眼神告诉我他知道这个据点,心里隐隐的有点痛,我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我好,但他的过往、他的曾经,我不问,他也不说,彼此心照不宣而已。但是,男人终究是男人,是用鸡巴说话的野兽,更何况是没有任何保障的GAY,四十岁的我经历了无数历练后,终于跌跌撞撞的才知道GAY圈无真爱,所有的浪漫只是眼前一瞬的幻境罢了,甚至,包括眼前的这个人……
果然,胡洁突然笑着对我说:“媳妇儿,你累不累?前面有卖炸灌肠的……”
我嘴角一撇,轻笑一声,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故作不知,笑道:“我想喝瓶汽水,不吃灌肠了……回头一嘴蒜味……”
“行吧,那买瓶汽水,你先喝着,我去趟茅房,晚上有点吃多了……我得,拉一泡去……”胡洁拉着我走向路边的小卖部。
我心里当然明白他要做什么,白天由于大东和曲冬的事隐隐对他的愧疚,现在竟然觉得倒是坦然了不少。人嘛,是相互的,你既然是明浪,怎么就不能让我当暗娼?
“好,你快去快回,大晚上的茅房里都是蚊子,赶紧拉完赶紧出来……”我话里有话,自然他是听不出来的,只是笑着道:“还能睡茅房里?”
“哼哼……”我心里暗哼了几声,接过他递过来的北冰洋,看着瓶子里映着霓虹升起的起毛,嘶嘶的、一串一串的,我知道,一切都是泡沫吧……
他煞有介事的还朝小卖部老板要了点卫生纸,合格的好演员……
等着一瓶汽水喝完,我放在小卖部的窗口上,老板退了我五毛钱的瓶子押金钱,我揣好,我知道,我应该看看演员演得怎么样了……
我慢慢的走到那个电线杆处,那里已经三三两两、从眼神就能看出是同类的人在那里晃荡着,有老有少。
茅房的灯早就被破坏了,从外面看黑呼呼的,男厕的入口的石灰墙把口处几个人靠着墙抽着烟,眼神肆无忌惮的寻找着猎物。
我故作不知,穿过那几个人朝着黑暗里一步跨进。
里面一片黑暗,但借助外面喧闹的霓虹,自然也是大概能看轻方位的。茅房里靠墙的一侧是一条落地的小便池,自来水管哗哗的不停的冲着水,对面是四个半人高的水泥墙隔断,隔成一个一个的蹲坑,茅房里大概八九个人,四个坑位也都满的,坑位上蹲着一个,面前站着一个,有两对在那里肆无忌惮的口交着,最里面靠墙的那个蹲位旁边堆积的人最多,四五个人围着那个蹲位,被人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我的到来,并没有让这些人有任何估计,这些老炮儿们俨然已经淫荡到无下限,即使直男进来,对他们来说仍然没有任何羞耻心了。我的后面跟着一串刚才在门外猎物的人,黑暗的掩饰下,已经有手朝我的裤裆里摸了过来,还没到我的裆部,我就一手给格了开来,我裤裆里的东西如果被摸到,肯定会引起今天这个黑夜、这个圈子的核爆炸吧。
我一边挡着身后伸过来的无数咸猪手,一边踱着朝最里面人头攒动的蹲位看去。一袭熟悉的白衬衣正站在蹲位前,裤子脱到脚脖子,前面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少年,看起来和我身材、年龄差不多,也是瘦瘦高高的一个长头发的小0,正撅着屁眼子让胡洁猛操,人群里不时有人伸手去摸少年啊垂下来的鸡巴,还有伸手去摸胡洁的屁股,甚至有人已经弯下腰撩起胡洁的衬衣伸着头去给他舔乳头,而这些,他来者不拒……
“这鸡巴,真他妈硬……”胡洁身后一个猥琐的老头伸手捏着一进一出正操的带劲儿的胡洁的鸡巴根咋着嘴道。
“操你妈的……贱逼……你妈逼你天生就就是让老子操的……”我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脏话是从胡洁嘴里冒出来的,那个衣冠楚楚的少年,在我心里散发着闪烁阳光的薄荷香味的少年……
他抬手“啪啪”两巴掌抽在匍匐在身前大撅着屁股迎接他抽插的少年的屁股蛋子上。那身后猥琐老头得寸进尺的蹲在胡洁和少年交合部位,伸出舌头给胡洁舔蛋。
胡洁扒着少年的腰,一根鸡巴在他屁眼里穿梭着,茅房里传来清晰又淫荡的“咕叽、咕叽”淫水泛滥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一直是属于我的……
胡洁突然抬起右腿,那双白色帆布球鞋径直朝身下猥琐老头的肩膀上踩去,喘着粗气低头朝老头喝到:“贱逼,给老子舔!”
老头一愣,却瞬间如获至宝似的捧起胡洁的帆布鞋,伸出舌头朝他鞋口的脚踝舔去。
“爹的脚丫子臭吗?”眼前的胡洁完全没有了往日心目中的小清新,一副痞痞的暴戾,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知他脸上的坏笑。
“喜欢……喜欢爸爸的脚丫子……”身下的老头贱贱的说。
“扒了鞋,给爹舔脚丫子!”胡洁喝到。
黑暗中,我听见“吧嗒”一声,是胡洁的白帆布鞋被老头扒了下来,瞬间,那熟悉的咸带鱼的臭味混合着厕所里固有的酸臭味弥散开来。
老头卖命的喘着粗气捧着胡洁的臭脚给他隔着袜子舔着,胡洁踹在老头的脸上,一只手扒着水泥隔断借着力,胯下却加快着抽插速度。
“啊……啊……啊……”他身前的小0开始爽快的嚎叫着,显然,胡洁那老道的技术用在他的身上,很快会让他高潮的。
果然,小0低吼一声,清晰的听见小0精液滴落在茅坑里的“吧嗒、吧嗒”声,他不出意料的被胡洁操射了。
被操射了的小0显然受不了前列腺收缩带来的短时疼痛,挺起身体,想挣脱胡洁的鸡巴,怎奈胡洁一把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直起身,屁股快速的加快运动,脚上也用力的朝老头面门上胡乱的摩擦着。
“啊……啊……”小0痛的龇牙咧嘴的,却挣脱不了胡洁的进攻。
“操你妈的……贱逼……小贱逼……”胡洁叫着,速度越来越快:“叫爸爸!操你妈的,叫我!!!”
“爸……爸爸……”小0呜咽着满是哭腔的叫了出来。
“哦……我操!!!”胡洁低吼一声,“啪”的一声,胯骨重重的抵在小0的屁股上开始射精。
“我操!!!爽死你爹我了……”
我赶忙转身穿过人群退出了茅房,朝小卖部跑去,身后那几个尾随我的人诧异的看着我止住了脚步,远远的色眯眯的打量着我。
我买了两瓶涪陵酸奶,那种白瓷罐的记忆中的酸奶,插上管子,嘬在嘴里,看着胡洁在那帮色眯眯又带有羡慕的眼神中走了出来。
我赶忙背过身,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我装作傻傻的回过头:“怎么这么半天啊?掉茅坑里啦?”我咧着嘴朝他笑着。
“有点儿拉稀,晚上和大柱子吃的卤煮火烧,兴许不干净……”胡洁堆着笑,还是那熟悉的两个小酒窝,只是,身上已经没了往日那薄荷的香味,只有那一股令人生厌的精液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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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还想吃什么,老公给你买……”胡洁笑着对我说。
“我点儿累了,不去了,咱们回家吧……”我递给他酸奶,他诧异的看着我,三口两口把酸奶嘬干,放下瓶子:“怎么又不去了?”
“哎哟,就是累了,又热,咱们回家吧,吹电扇去,两天都没回去了,你奶奶该着急了……”我敷衍着说。
“没事儿,我奶奶都习惯我成天不着家了……”胡洁搂过我的肩膀。我随着他转过身,我能感觉到身后一双刺眼的目光朝我射来。
在我的一直坚持下,他也拗不过我,往回走了,不出我意料,他故意指着马路对面跟我说:“哎,小杰,你看对面多热闹,咱们是顺着这路走过来的,咱们过马路走回去,两边就都逛了……”
哼哼,我知道,他想让我过马路往回走,躲避开刚才的厕所,我自然无可厚非的点点头,跟着他随着人流穿过马路。
对过的马路果然人流交织,烤羊肉串的、炸灌肠的、卖廉价手链的、还有那时候非常流行的在玻璃上激光刻字的……
“砰!”我一个趔趄,身后被一个人重重的撞了一下,我下意识的去摸裤兜里的钱包,钱包安好,眼前却飘过一个阴暗又恶毒的眼神。
我瞟见一个穿着嘻哈大裤衩,上身一间白色T恤的少年从身边掠过,他的余光狠狠的扫了我一下。
“哎……”胡洁拽了我一把,扶正我的身体,眉毛一竖,正要开口骂,却看着身边窜过的少年硬生生的把话吞了进去。
“你有病啊!着急赶死去啊!”我破口大骂,却从身形上看的出来,正是刚才茅房里的撅着屁股让胡洁操射了的少年。
“算了,算了,兴许有急事……”胡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隐隐含笑。
我心里凉凉的,有些莫名的黯然……
一路上无语,我不说,他也不问,气氛怪怪的。
到了家,他四脚八叉的就躺在床上,双脚一蹭一蹬,两只鞋“吧嗒”甩在地上,厚棉线白袜子的脚底板都是黄色的黏黏的脚油,屋子里瞬间一股带鱼的臭味。
“媳妇儿,把袜子给我脱了!”他双肘支着头,叉着腿坐在躺在床上。
我不说话,蹲在地上,伸手扯他的袜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香吗?”胡洁平躺着,一脸痞笑的低着眼睛看着我。
“嗯……”我红着脸轻声答应了一声。从我今天目睹的一切,我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少年,并不是我想想的那么简单,他有骨子里阴暗的地方,那种SM被虐的快感瞬间浮现在眼前,看着他痞痞的坏笑,我突然心里有些开始羡慕起刚才那个少年。
“喜欢老公的臭脚丫子?”胡洁话里轻佻,一改往日的温柔,似乎更多的是发现新大陆的兴奋,挑着嘴角眯着眼朝我坏笑着。
“只要,只要是你的……我就……我就都喜欢……”我扯下一只袜子,小声道。
胡洁听到这里,不顾我去扯另一只脚的袜子,咕噜一下子兴奋的叉着腿坐了起来,兴奋又带一丝兴奋的问我:“真的?不管我的什么,你都喜欢?”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他想改变我,改变成他喜欢的模样。与其让他上肮脏的茅房找肮脏的屁眼操,还不如把他牢牢的拴在我的身边,即使我知道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为了眼前我的这个深爱的人,也自私的为了他有钱有势的干妈、还有我家的周转房……,况且我并不排斥SM,甚至对于眼前这个痞坏的少年,我更想在他的施虐下获得另一种崭新的性满足。
天生淫贱的我,淫荡的心里,开始作祟起来,心里痒痒的,但我知道,我不能表露出来太多,如果把我四十年的性经验都表露出来的话,我估计胡洁会被我吓跑的。
我开始故意红着脸,装作羞涩的低着头、红着脸:“嗯……”了一声。
伸手摸着他满是浓密腿毛的小腿小声道:“是你的我都喜欢,我是你媳妇儿,是你的人,你是我老公,媳妇就应该听老公的,老公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要老公喜欢,我就心甘情愿……”
胡洁瞪大眼睛诧异着我今天的改变,但似乎欲望让他转瞬没有了怀疑,他一把搂过我,嘴重重的贴在了我的嘴上:“媳妇儿……我操!我他妈爱死你了……”
爱死我了?真的吗?我心里凉凉的,他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爱我会几乎当着我的面去操一个茅房里认识的烂货,爱我就会肆无忌惮的欺骗我?
我的心在疼,那种一阵一阵的针扎似的疼……
我想起抖音上的一句话:在感情的世界里,如果你先认真了,那么你就输了……
是啊,是我太傻了吧?一个四十岁的人,竟然相信GAY能有真爱?想到这,我释然了,既然你喜欢我的身体,我也喜欢你的身体,那么,我们就仅仅身体的交融吧……
我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应了上去,想着刚才茅房里他像头小野狼一样吐着脏话疯狂的操着小0、把臭脚塞进老头嘴里的画面,我的心里腾腾的竟然像喷出了一团火。
我喘着粗气和他舌头交织着,我能感受到他今天的粗鲁,他疯狂的伸手探进我的衣服里,使劲的、毫无怜惜的狠狠的捏我的乳头,我开始刻意迎合着他的癖好,当然也是开启我另一扇性爱之旅之门,我大口喘着气,闭着眼睛,在他狠狠捏我的乳头下我竟淫荡的叫出来:“啊!!老公……”我昂着头,挺起胸,淫荡的动作告诉他,我很享受他的施虐。
果然,胡洁开始进一步的疯狂,他疯狂的扒光了我的衣服,我赤裸着全身配合着,让他看出我无意却又无限挑逗的跪在他面前,我撅着屁股面对着他跪着床上,他伸手捏过我的下巴,舌头应了上来,手却下探着摸在我的屁股上“啪”的一个清脆的巴掌抽在我的屁股蛋子上。
“哦……老公……”我淫荡的叫着。
“骚媳妇……”胡洁迷离起来。
“嗯……我就是你的骚媳妇儿……老公的……骚逼……”我终于迎合了他的暴戾,现出了我的原型……
胡洁一怔,接着嘴角开始上翘着坏笑着,伸手没有任何润滑的径直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
“啊……”我吃痛的大叫一声。
他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背对着他全身趴在床上,我的两只胳膊被他的一只胳膊格扭在一起,别着动弹不得,我的头伏在枕头上,屁股撅着,两只腿被他拉着大敞开来,屁眼朝上正对着他。
他咯咯的笑了一声:“骚逼!想不想让爹好好的玩玩儿你……”
胡洁像是变了一个人,往日的温柔不复存在,虽然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身后藏着一个恶魔,一个又痞又坏的小魔头。
我的屁眼插进了他的三个手指头,没有任何润滑,一阵干燥撕裂的疼痛,让我“呜呜……”的疯狂的扭着头,但我的胳膊被他别着,身体被他压住,完全动弹不了。
他的手开始在我的屁眼里扭转着搅动,疼痛慢慢的转化成莫名的躁动,屁眼里也开始不那么疼了……
“骚逼……开始流水儿了……”他嘿嘿的坏笑着。
后门传来“咕叽、咕叽”的淫水泛滥的声音,我知道,我把持不住了。
胡洁干脆揪过来毛巾被,拧成长条,三下两下熟练的就把我的胳膊叠在后背,紧紧地捆在了一起,这样,他就腾出了两只手了。他捡起地上我刚才帮他脱下来的臭白袜,坏笑着走到我的面前,把脚底结了黄痂的那一面径直垫在了我的鼻子下,伸出手指往我嘴里塞,我淫荡的张开嘴,闻着嘴里他的咸臭的袜子,嘬吮着他的手指头,一股臭臭的、苦苦的味道充斥了我的口腔……
“骚逼,这手上都是骚逼里的屎,给老子舔干净!”胡洁粗鲁的在我嘴里、舌头上胡乱的搅动着。
“唔……”我摇晃着头,含着他的手指头,用力的用舌头刮干净他手指上的、我的屁眼里的脏东西。
“好吃吗?”他坏笑着、光着屁股、耷拉着他的大鸡巴在我脑袋边问我。
“唔……”我用力的点点头,鼻子蹭在他臭袜子上。
他满意的笑笑,手从我的嘴里退了出来,扒过我的脑袋侧对着他,那只被我脱了袜子的修长的44号大脚朝我的脸上踩来。
“唔……”我迎合着他,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脚底,一股咸咸的、苦苦的味道在我的舌面上感知着,兴奋着我的全身的细胞。
“我操!!第一次看你这么骚的骚逼!”胡洁骂着,伸手“啪”的朝我的脸上就是一个大嘴巴。
“唔……”我更加拼命的舔着他的脚底板了,他更加兴奋的肆虐的笑着,左手伸出,重重的捏着我的乳头,右手去扣我的屁眼。
上、中、下三路沦陷在他的威严下,我更像是一只趴着的贱狗,让他肆意的玩弄着。
“爽吗?骚逼!”胡洁厉声喝到。
“嗯,嗯……”我嘬着他的脚指头,舌尖勾舔着他的脚趾缝,拼命的点头答应着。
那脚趾缝里的黑棕色的脚泥被我的舌头勾进嘴里,再咽到肚子里,咸咸的,他伸出另一只脚,还穿着袜子的脚递给我,我赶忙匍匐着迎上去,像迎接宝贝一样的张开嘴,一口就把他的脚指头隔着袜子含进了四个。
“我操!!!骚逼!!!你他妈太骚了!!!”胡洁兴奋的叫着,伸手“啪啪”朝我的脸上甩了两巴掌。
“呜呜……”我兴奋的嚎叫着,让他更加兴奋着疯狂的捏我的乳头。
我张开嘴,用牙轻轻的磕住袜口的边缘,脖子伸长,轻轻的一拽,胡洁的袜子被我拽了下来。
他瞪大眼睛,显然,我的口活和淫荡的样子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他更加兴奋起来,被扒下袜子的大臭脚直接踩在我的脸上,黏黏的、恶臭的脚油瞬间糊满我的脸,我用鼻子大口的嗅着,舌头在他的脚底板上刮舔着,像条母狗一样,疯狂的给他舔着。
两只脚都清理干净后,他扒起我,我咕噜一下从趴着变成了仰面躺着,在他肆虐的坏笑中,他背对着跨过我,撅起屁股蹲在我的脸上,屁眼正对我的嘴。
“嗯……”我轻哼一声,伸出舌头抵在他毛茸茸的屁眼上,舌尖开始在他肛周打转,在那一丛屁眼毛里转着圈的舔着,舌尖伸直,用力的抵在他的屁眼上,朝着他的屁眼用舌头往里插。
“我操!!!”他大声爽吼一声,俯下身,攥过我的鸡巴,一口就含了进去。
我俩69式,我给他舔着屁眼,舔着蛋毛,他给我口着鸡巴。
我三十厘米的大鸡巴在他嘴里膨胀着,他含着我的鸡巴头打着转的嘬舔着。
“骚逼!我操!大鸡巴骚逼!!”他迷离的说着脏话。
我兴奋的摆动着身体,迎合着他的口腔。
显然,刚刚在茅房射过精的他并不打算操我,他一咕噜翻过身,扯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面,我平躺着高昂着屁股,他搬起我的双腿,屁股大撅着朝着他,他抹了口涂抹,食指和中指并拢径直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骚逼,今天老子扣射了你……”胡洁挑着嘴角看着我,恶狠狠的说。
“嗯……爸爸老公……”我淫荡的舔着嘴唇叫着。
“操你妈的,骚逼!”
胡洁狠狠的在我屁眼里搅动着,手指头上弯,径直朝我的G点上刺来。
轻车熟路的他太了解我体内的构造了,我的G点在他的手指尖上被他又点、又刺、又按压着。
“哦……爸爸……爸爸……”我阵阵酥麻,开始疯狂的甩着头,淫荡的大叫着。
胡洁开始加快手速,手指像鹰嘴一样弯钩着,胳膊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快速的在我屁眼里弯曲着手指抽插着。
“啊……爸爸……”我控制不住,整个鸡巴像爆炸一样的朝天直挺着,屁眼开始软弱无力的大张着,迎接着最后的高潮。
胡洁弯下身,张口就含住了我的鸡巴,手指开始在我的屁眼里使劲的快速的抠动。
“啊!!!”我再也控制不住,整个后腰像过电一样,浑身痉挛着开始在他嘴里喷射了出来。
“呜呜……”胡洁大口的吞咽着我的精液,这是他第一次吃我的精液,太兴奋的原因,我不停的抽搐着,鸡巴一抖一抖的射了七八股浓精,都灌进了他的嘴里。
直到我挺立的身体软弱无力的砸在床板上的时候,他才抬起头,伸出舌头淫荡的在唇边打转,递上头来,我张开嘴,我们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传递着他嘴里的腥臊之气……
我躺在他的臂弯里……
“媳妇儿……”他小声叫。
“嗯……”
“你……你喜欢我……这样儿?”他恢复了常态,那么翩翩的柔情。
“嗯……是你的……我都喜欢……只要是你……”我闭着眼,娇羞着。
“是普通的操你舒服……还是SM你舒服?”胡洁笑着问。
“都舒服,两种不同的感觉……普通的操我,能感受到你的温柔,但是……生活需要调剂……SM能让我变的淫荡,更兴奋……”我如实道。
“嗯……乖媳妇儿,以后,我们偶尔也玩儿SM吧?”
“嗯……”我答应了一声,伸手捏过他的一双臭白袜子,淫荡的塞进嘴里,轻轻的咀嚼着。
胡洁痞痞的坏笑着看着我:“爸爸的臭脚丫子好吃吗?”
“嗯……好吃……爸爸的臭脚丫子是骚逼的圣物……”我淫荡的含着臭袜子含混的道。
“我操你妈的!!”胡洁猛地一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含着他的臭袜子,搂着他的小窄腰,他的那根滚烫坚硬的大鸡巴朝我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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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胡洁试图向我解释什么,但是他总是红着脸欲言又止的,我知道他想解释他的不同的癖好。
我拉着他的手告诉他,没关系的,SM是夫妻生活的调剂,我也很享受,乐在其中。他说他在虐我的时候,把我当成胯下的一条母狗,我只是嘿嘿的乐。心道,这就对了啊,SM就是不能把对方当人才能进入状态的啊。
日子平淡又激情的过着,胡洁整日间见到我就要做爱,当然,只是普通的做爱方式,只有我刻意的跪在地上去脱他的臭白袜子的时候,才算暗示他今天可以SM我。相比普通做爱来说,SM更能激起我俩无限的欲望,也能让我最直观的感受到胡洁最最痞气、最最爷们儿的那一面,有时候,我想可能以后和他建立在SM的上也未尝不可,可是,人总是含蓄的,如果自己太贱了,会不会再次成为二十年后的自己。所以,我尽量压抑着自己,把那颗欲求不满的受虐之心隐藏起来,不想让自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临近开学的日子不远了,今天该是返校领新书、交暑假作业的日子了。一早上我洗漱好,看着没有11个小时睡眠时间绝对不会起床的胡洁,四脚八叉的赤裸着全身酣睡的样子,我忍不住凑上前,轻轻的啄了一口他帅气的脸。
再开学就初三了,说实话,已近四十的我,仍然不懂老师整天在课堂上教的这些东西,好像听天书一样的,什么纸脚钝角圆周率,得儿塔、阿尔法的,活了四十年,想想这时候拼死拼活学的这些东西,没有一次用的上。我真的像告诉他们,二十年后,世界上会出现平板电脑、会出现只能手机,不用像现在一样辛苦的查字典,也不用算什么屁用没有的傻逼公式,电脑、手机、百度随便一搜,应有尽有,可是,如果我说了,他们会不会把我当成疯子?
说起百度,自从我从穿越回来,就一直后悔,当初还是谋算的不得当,应该查一下百度的福利彩票往期特等奖号码,随便记住一期,背下来,再过一年福彩就该上市了,我成百倍的买那一个号,我是不是要比当今马云还要富有?不过,我的性格天生就是随波逐流的,从来不奢求什么,也不刻意的追求什么,我坚信,是我的总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不来。
戴钢果然没有出现,他真的转学了,班主任刚一进门就公布的消息。我心里有一丝黯然,历史真的能改变吗?
我侧过头,用余光看见最后一排翘着二郎腿痞痞的坐在那里的曲冬,他自然也看到了我,只是他仍然面无表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排队领了书、交了作业,闻着新书的墨香,看着眼前斑驳的桌面、涂鸦的课桌,又能坐在教室里、重温校园生活的感觉真的很好。当初上学的时候盼望着上班,上班了又渴望能重回校园,人生就是这么贱不搜搜的过着一个七日又一个七日吧。
班主任还是二十年前的样子,四十来岁的谢顶老男人,教物理的,当初我的物理考试从来没上过二十五分,他从来都是不睁眼瞧我的,在他的人生理念里,学习不好的人,就是给这个世界添麻烦,是个十足的、赤裸裸的造粪机器。
我的暑假作业自然是胡乱写的,选择题不是B就是C,多选题自然就是ABCD,所有的填空题,问答题,都是不空着就可以,答案嘛,自然就是胡编乱造,甚至直接把题目抄上去就完事儿,我知道,暑假作业,哪个老师也没那闲工夫去认真判的,胡乱翻翻,看看都写了就完事儿了。
哪知道,今天了领了新书,正打算放学找曲冬发泄发泄,这个后来得了肝癌的班主任丁老师竟然还不放学,坐在讲台前悠闲的翻起那大厚本的暑假作业来。
“杨雨杰!我就知道你就得糊弄事儿,当我们老师都是吃干饭的呢?”果然,这个老丁“啪”的一声,把我的作业本甩在课桌上,近两个月不打扫的讲台灰尘四起,教室里的阳光柱下尘土飞扬。
“你,站起来!”跟吃了疯狗逼一样的老丁跳着脚儿从讲台上蹿下来,指着我的脑门子咆哮。
我慢吞吞的站了起来,双手按在课桌上。
“你整天的点儿浪荡的,两个月暑假,你作业就是这么交上来的?”他指着我的脑门子嚷着。
我面无表情的闭着嘴巴不说话。
老丁见我滚刀肉似的,自然气更不打一处来,从讲台上扯过我的作业本“嗖”的一甩手,扔在我的怀里:“去,回家重新写,都正经八百写完了再来上学……”
我手里抱着那破烂的暑假作业本,余光瞄向后排的曲冬,他的脸上挂着胜利的窃笑。
好!让你看老娘的笑话!你等着!
“老师,我不会”我张口道。
“不会?人家怎么都会,怎么就你不会?”老丁隔着那厚厚的眼镜片盯着我,一副死瞧不上我的嫌弃样子。
“我会的,未必人家也会……再说了,人伸出五个手指头还不一边儿长呢,您教物理的,您英语能说的跟法国人似的不?”我的话一出,全班哄堂大笑,老丁红着脸尴尬的杵在地上,气的伸手指着我的脑门子哆嗦着:“你……你……,你要点儿脸不!”
我白眼一翻,我一个四十的人了,要他妈什么脸啊,艾滋病、梅毒、淋病、尖锐湿疣,哪个没得过,写不出几个算术题就叫不要脸了?“报告老师,我不要脸,我就要舒舒服服的就成。反正九年义务教育,您也开除不了我,我不杀人、不放火、不抢劫、不诈骗,没做违法的事儿,您和学校想开除我,我就上教育局坐地炮儿去,我就混张初中毕业证书儿就得了,您呢,也甭管我,我也不给您惹事儿,毕业前我走提前招生就成,您也不用跟我动肝儿动气儿的,回头气出了个肝癌,遭罪的是您自己个儿……”
我这话一出,老丁倒张着嘴哑口无声,愣愣的盯着我,甭说他了,就是整个班级都没人吭一声,我知道,我这话不是这个年龄段能说的出来的,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老逼,我不反抗,难道真的要我整天趴着桌上补暑假作业?过来人的经历告诉我,不反抗就挨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班里那些比我调皮捣蛋的有的是,打同学、骂老师的也大有人在,怎么你惹不起锅、你惹笊篱?你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好在,现在的我的心智可不是那时候了,可容不得你欺负我。
“你……你……你开学把你爸叫来!!”果然,所有的无能的老师最终的杀手锏就是请家长呗。
“报告老师,我爸没功夫儿……”
“你爸没功夫?你爸忙什么呢?没功夫儿!!”
“报告老师,我爸忙着养家糊口呢,一家老小都张着嘴等着吃饭呢……”
“那你爸不管你了是吧?”
我嘿嘿一笑,盯着老丁那酒瓶子底儿厚的眼镜片,嬉皮笑脸道;“甭说我爸不管我了,就是我祖爷爷从棺材板儿里蹦出来,他都管不了我!”
“你……你……”老丁气的浑身颤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跟您说了,您就踏实的管好那帮学究儿就行了,还大半年,您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升学率固然重要,但您说哈,那他不会就是不会,横不能从小学开始补起吧?我乘法口诀都背不下来呢,您说从哪儿开始补?您这么大岁数了,得过且过就得了呗,较什么真儿啊,二十年后谁成谁不成还都是未知数呢,那门门儿双百的能怎么着?不照样儿开滴滴呢么……您说是不?”
“滴滴……滴滴,是什么?”同学们开始怯怯私语起来。
“就是黑车,合法的黑车!说了你们也不知道”我转头朝他们道。
“你……你……你就是个被社会淘汰的人……”最终,老丁也就能说到这儿了。
自然,暑假作业也就是不了了之了,跟我斗?二皮脸加臭不要脸,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你敢带脏字儿的骂我,我就敢上教育局一哭二闹三上吊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终于,放学了,我收拾着书包,再一回头,曲冬早就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我拎着书包追了上去……
“你跑那么快干嘛啊?我的冬哥哥……”我浪笑着。
“你……你离远点儿!”曲冬恨恨的等我一眼,低声吼道。
“哎哟……你这是威胁我?还是吓唬我?”我故意提高嗓门尖声叫道。
曲冬吓得一激灵,赶紧把我拉到背人的树荫下,左右看着没人了,才低声道:“你……你想干嘛!”
我咯咯一笑:“干嘛?我还能干嘛呀?我鸡巴想吐痰了,昨天就想了,留着今儿见到冬哥哥让冬哥哥帮帮忙呢……”
“你……你真是……真是老丁说的,臭不要脸……”曲冬气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咯咯……”我娇笑着:“对啊,我也跟老丁说了,我只要舒舒服服的,这舒舒服服嘛……自然是需要你的协助喽……”
“你……”曲冬哭丧着脸,他知道我攥着他爸爸的把柄,他无可奈何。
“你家没人吧?”我笑着问。
他不说话,只是怔怔的拽过他心爱的趴赛车的车把,掏出钥匙弯腰拧开链子锁,我笑了笑,看着他宽肩窄腰、又小又翘紧实的小屁股,裤裆里的玩意儿竟然有点微微发胀了,我赶紧趁人不备从后腰抻紧了裤衩,别让我这大玩意儿昂起头来,否则我可走路都走不了的了。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学校的林荫甬道朝校门口走去。
他咬着牙,默不作声,我没有骑车,自然是扶着他的尖鸭嘴一样的趴赛座跟着他。
刚出了校门,身旁娇滴滴一声叫:“小杰……”
我和曲冬都不由得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徐萌!
我皱了皱眉,看着徐萌三步并两步的蹦到我身边,肆无忌惮的一把搂过我的胳膊:“放学了?”
我看向她身后,身后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蹲在那里叼着根烟,痞痞的看着我的圣子,身边左右蹲着俩黄毛,也在吞云吐雾着,正是张启阳和高明。
“这是你同学?”徐萌看着曲冬问我。
“嗯……啊……同班同学……”我答。
“哟……真高,真帅!叫什么啊?”徐萌那风骚的模样,挽着我,却还伸着头朝曲冬打情骂俏。
曲冬黑着脸不说话,夺过自行车就要离开,我一把抓住他的车座儿:“干嘛去?”
“回家!”曲冬冷冷道。
徐萌一听,倒是咯咯一乐:“回什么家啊,谁没个家呀,走,既然是小杰的同学,就跟我们一块儿玩去啊……”
曲冬自然是认识徐萌这种远近闻名的公共汽车的,况且圣子的名声在这一片儿也是有名的大流氓,曲冬自然也是惹不起的,只得勉强露出个微笑朝徐萌道:“不了,家里还有事儿,你们……你们跟杨雨杰玩儿吧……”说着,推着自行车就要走。
我自然也不想趟徐萌这趟浑水,也附和曲冬的话朝徐萌道:“我也得赶紧走,我奶我爷等着我帮他们搬家呢……”
“叫你玩儿就一块玩儿,怎么的,爷瞧得起你,给脸不要脸是不??”徐萌身后一声喊,却是圣子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今天真是倒霉,有点麻烦了。只能朝着圣子喊道:“圣子哥,没看见你,你也在啊……”
圣子那猪一样的硕大的肥脑袋上一双小绿豆眼一翻,瞥了我一眼,并不说话,身边的大阳子坏笑着趴在圣子耳边嘟囔着什么,圣子也一脸坏笑的朝我挥了挥手:“那个,叫什么来着?杨雨杰是吧,你过来!”
我心里暗道:不妙!却也无可奈何的松开曲冬的车座儿,朝圣子走去。曲冬如同困鱼得了水,赶紧攥过车把径直就要溜。
“哎!那小逼!推车的那个!你也过来!”圣子咧着嘴朝曲冬喊道。
曲冬一怔,也只能调转车头,跟着我一起在徐萌咯咯的娇笑中,走到圣子、大阳子和高明跟前。
圣子痞笑着蹲在地上,好像第一次见我似的上下打量着我,那一双小眼儿溜溜在我身上转了转,最后停留在我裤裆上,咧着嘴嘿嘿一笑:“上回在龙潭湖游泳池,我还没得见你那家伙,听说跟驴似的?”
“我操!哥!你是没见着,把我和高明吓够呛……那大玩意儿……”大阳子手舞足蹈、绘声绘色的伸手在空中比划一尺来长的距离。
“嘿嘿……那今儿得让我开开眼……”圣子捏着嘴上的烟屁,扔在地上,用脚捻捻,站起那赘肉滚滚的一坨身躯,一招手道:“走!”
张启阳贼,上前一把夺过曲冬的趴赛,一跨腿就蹬了上去,慢悠悠的晃荡着车把骑在前面,大圣子和高明一左一右夹着我和垂头丧气的曲冬,徐萌坏笑着跟在后面。
学校后面的胡同新建了一个小区,刚建成的,还没人呢,我和曲冬被他们带进小区,里面除了一排排崭新的板楼外,空无一人。
我们随着圣子钻进一幢楼的半地下停车场,里面地上厚厚的一层洋灰,往深处走,扑面而来的潮湿的生石灰味道,里面硕大的空间,地上已经用黄色油漆画好了停车线,最里头是一个水泥墙的隔断,我们随着圣子走进那隔断里,隔断里十平米见方的一个昏暗小空间,应该是预备以后给保安休息用的保安室。有门框,但还没安门,不知是圣子他们的地基还是另有其人,这小隔断里,竟摆着一张拆迁后被废弃了的小单人钢丝床,上面还铺了一条半久的席梦思单人床垫。
圣子伸手掸了掸床垫,倒还干净,没什么尘土扬起来。他那肉大身沉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床上。
我和曲冬并排站在靠墙边,大阳子支好车和高明坏笑着也走了进来,徐萌娇滴滴的也挨着圣子坐在了床上。
“来吧!让我开开眼!”圣子张口朝我说。
“这……”我倒不是害羞,只是我知道,我的鸡巴一旦亮出来,绝对是后患无穷,上次龙潭湖游泳池厕所里,高明和大阳子逼着我撸管的一幕涌上心头,要不是老金出现的及时,后来又直接让大海吓唬了他们一次,他们后面不定会怎么纠缠我呢。只是眼下,杳无音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老金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了,想着,如果我的裤子一脱,今天的这一管儿撸肯定是没跑儿的了,但是,明天呢?后天呢?在他们眼里,我这么大的鸡巴,肯定是深深的刺激着同为男人的他们的自尊心,另一个,出于嫉妒也好、报复也罢,定是以后不会放过我的,见到我一次就会让我撸管儿表演给他们一次。
“快点儿的!他妈的磨磨唧唧的!别招我烦啊!”圣子咧着嘴朝我吼道。
“圣子哥……我……”我嗫嚅着,心里一万个脱身的计策,都瞬间一一否定着。
圣子终于不耐烦,朝大阳子和高明招呼道:“真他妈烦!你俩过去,给丫扒了!”
“哎!”大阳子正等着这句话,和高明坏笑着朝我扑来,张启阳一个锁脖就圈住了我的脖颈子,高明伸手就朝我校服运动裤揪来……
眼见裤子就要被拽下,却听的一声娇呼:“干嘛呢!你们,烦不烦啊!几个大老爷们儿非要看人家鸡巴,鸡巴有什么可看的!你们自己个儿没长啊!!”
果然,扒我裤子的高明的动作迟缓了许多,回过头看着圣子,等着他的示下,我心下感激徐萌,果然,那晚操她是没白操的,关键时候,还是她能帮我的。
圣子果然不说话了,自然,我的裤子是不会继续被拉扯了,但是脖子仍然被大阳子锁着,大阳子对我的大鸡巴似乎很感兴趣,不甘心的对圣子道:“圣哥,他那玩意儿您要是不开开眼,可老后悔了,比驴……的都大!”
徐萌不等圣子说话,张口道:“比马大又能怎么着?你他妈长的那个是不是特别小啊,就想看看人家大的过眼瘾?我们家圣子可不跟你一样变态,专门看男人鸡巴玩儿……”说着转头娇笑着朝圣子道:“是吧?”
圣子一把搂过徐萌,咧着满嘴黄板牙嘿嘿笑道:“可说呢,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看的!”
张启阳恨恨的白了一眼徐萌,在圣子的大手一挥下,我的脖子终于被他放开了,张启阳不甘心的“呸”的朝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痰,斜着眼死死的盯着徐萌。
“看他妈什么看!不服啊!”徐萌仗着有圣子给她作威作福,对张启阳厉声骂道。张启阳不说话,转头看向我和曲冬,伸出手指着我俩,公鸭嗓儿喊道:“滚蛋!别他妈让我在看见你俩!”
曲冬听罢,伸手去推车,谁知道张启阳一个箭步就窜了上来,伸出脚就踹向曲冬,一把夺过车把,嘴里嚷道:“让你动了吗!人走可以,车,先借哥们儿骑几天!”
“你!”曲冬咬着嘴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知道这是他发作的前兆,但是一拳难敌四手,况且眼前又是崇文著名的大流氓加小混混儿,曲冬自知打是打不过的,但自己心爱的趴赛车就要被抢走,他怎么能甘心,竟回过头来望向我,眼里满是祈求。
曲冬不傻,刚才徐萌救我的一幕看在他眼里,他自然知道徐萌是向着我的,但终究我和徐萌什么关系,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眼前这情景,也或许只有我是唯一能帮他的人了吧。
我朝他坏坏的一笑,曲冬看着我扬起的嘴角,自然知道我笑容背后隐藏的条件,他抿着嘴唇,朝我勉强的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得意的心里一阵暗笑,成了!
其实,我知道,就是没有抢车这么回事,今天他也是没跑儿的了,只是,强迫着逼他就范,倒不如试着尝试眼前这个纯正的直男运动帅哥心甘情愿伺候我的样子。
我转头看向徐萌,朝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帮人帮到底,再帮我一次。徐萌会意,朝我轻轻的点了点头,朝圣子道:“让大阳子把车给人家,抢人车干嘛啊!”
圣子也觉得大阳子这么做不妥,从工读学校出来的圣子,知道抢劫的罪过,心里自然是忌惮几分的,一听徐萌这么说,自然是张口对大阳子道:“把车给他……”说完,又望向曲冬道:“车,给你,但你阳哥没骑着你这趴赛,心里不爽啊,你知道该怎么办不?”
曲冬忙点头道:“明白,明白”说着,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一沓零钱:“我今天就带这么多……”
我伸头一看,零七八碎的、归了包堆大概有个不到十块钱,张启阳一咧嘴,笑着一把抢了过去,伸脚学着李小龙,嘴里尖锐的发出“啊……嘿!”一脚就把曲冬的趴赛踹倒在地上,学着李小龙的样子,掸了掸自己的手臂,朝我们挥手道:“滚吧!”
曲冬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我跟着他,朝车库门口走去。
“咱们斗地主吧!”身后徐萌的声音传来。
“来!掏牌……”圣子发话。
“哎!没烟了,我去买盒烟去……”
车库外,我被徐萌拉过去,曲冬推着车慢慢的自顾自的朝前走着。
“哎!小杰……你……你也不找我了……”徐萌挎着我的胳膊娇声道。
“哎,放手,别让人看见……”我扯了扯徐萌的胳膊。
“怕什么,他们都在下面玩牌呢……”徐萌小声的扭着身体发骚。
我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掰扯她的胳膊。
“我……我想你了……”徐萌笑着,盯着我的眼睛。
“别……别闹……”我红着脸推着她。
“你这两天没事了就找我来,我爸又出去打牌了,这几天都不在家……”徐萌笑道。
“我不去……”我干脆的道。
徐萌一怔,随机咯咯的笑道:“行啊!过河拆桥是吧?明天下午我都在家,晚上给你留饭,你要是敢不来,开学后你知道的……”
果然,女人是最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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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认识这帮流氓……”曲冬推着车,终于开口道。
“我认识的人多了……何止他们……”我不置可否的敷衍道。
曲冬不再说声,闷着头推着车,我跟在他的身后。
进了大杂院,他锁好车,拧开门上挂着的铜锁,我随着他进了屋子。入秋的闷热加上平房本身的潮气瞬间扑面而来,我随意的坐在了他的床上,凌乱的毛巾被还来不及叠,床上还有他踢足球脱下来的白色长筒袜。
“说吧,你到底想怎样……”曲冬站在我面前,开门见山。
“不想怎样,你能做老金、李茂他们的猫,如今就要做我的猫……”我摇晃着脑袋,笑嘻嘻的道。
曲冬脸上青一阵紫一阵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们这是……这是敲诈……”
“知道,当然知道,就是敲诈,怎样?你让你爹去自首,我就敲诈不了你了……”我咯咯的笑着。
曲冬自然知道让他父亲去自首,去承认过失杀人将会给他、给他家带来什么样的灾难后果,他眼睛里冒着火,那种恨不能将我瞬间吞噬、让我灰飞烟灭的仇恨之火。
“你不用这么敌视我”我笑了笑,一把就扑到他怀里,伸手揽过他的腰,他木木低头看着我,我抬起眼皮,笑道:“你这么敌视我,只会将我们的关系变的更复杂,其实,人都有欲望,不仅我有,你同样也有,你做了我的猫,你同样也能满足你的欲望,我们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况且,你今天也看到了,圣子他们和我的关系,你今后出了崇文也就罢了,可是按你户口来说,将来上学怎么也躲不开他们的,你说,我要是跟圣子耳边说点什么,或者,把你爹的事儿告诉他们,你觉得你将来……”
“你……”曲冬浑身剧烈的颤抖着,眼睛里的刚才的怒火已经不复存在,黝黑的瞳仁里只剩下无限的哀怨和无助,我喜欢这样的眼神,一个直男被我控制又无可奈何的、绝望的眼神。
“你只要从了我,就初三这多半年的时间,之后毕业了,我们分道扬镳了,找你也是找不到的了,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就完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我笑着,把脸轻轻的贴在曲冬的跨上凸起的那一包上。
他当然没有动,他也没有资格动,只是咬着嘴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很好,我的宝贝儿……”我咯咯的笑着,一把就抻下了他的校服运动裤……
“我懒得动手,自己脱光!”我坐直身体,看着眼前这个运动直男自己无奈的把全身衣服尽数脱掉,在我面前展现出他黝黑、精壮的小薄肌,这么近距离又仔细,况且在他意识清晰的状态下,还是第一次。
纤瘦的身躯,宽宽的肩膀,凸起的锁骨,胸肌并不发达,但是却薄薄的鼓起着,两点暗棕色的小乳头俏皮的突兀在胸前,平滑的小腹,四块隐隐若现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鼓一鼓的,肚脐下一条黑色的绒毛连在并不茂密的黑丛林里,那像他肌肤一样炭黑色的一条小毛毛虫没有包皮,在硕大的卵蛋的依托下,静静的埋藏在丛林中,修长的大腿长时间踢球而鼓鼓的、结实的大腿上一楞一楞的肌肉,小腿上布满浓密的腿毛,一双修长、扁平的44号大脚赤裸着踩在地上。
“转过身,撅起屁股来,让我看!”我发令道。
曲冬苦着脸,轻轻的转动身体,那圆滚滚紧实的小黑屁股蛋子转到我的面前,我拍了拍他的后腰,他会意的轻轻的俯下身,屁股慢慢的撅了起来,一个暗黑色,一圈茂密屁眼毛勾勒着蛋毛的菊花展现在我面前,我双手轻轻的扒开他的屁股,他的屁眼更清晰、更完整的亮了出来,微微周皱褶的黑棕色,上次被我暴操过的屁眼显然还没有愈合,在我双手扒开下,那个屁眼并不能完全紧缩,微微的张着嘴,屁眼口竟能看见丝丝晶亮的液体渗出。
我再也忍不住,猛的凑上前去,舌头伸出,朝着他的屁眼口就舔了起来,一股直男素人的原味屁眼,淡淡的屎臭,不那么强烈,夹杂着内裤的洗衣粉的香气。
屁眼毛在我的唾液蹂躏下,已经完全打湿,黏黏的贴在他的肛周,那小肉丛被我上下来回的勾舔着,紧实又富有弹性。
“哦……”曲冬竟然发出了爽嚎声。
我心底暗暗一笑,谁说直男不享受?俗话说的好,十男九GAY,只是未被开发而已。
我一边舔着他的屁眼,一遍伸手抚摸着他的鸡巴,那柔软的鸡巴在我前后夹击下,已经硬硬的在我手掌中勃起了,不大,十四五厘米的样子,也不粗,我的手指箍起来仍有半个指肚的空间,但是却坚硬异常,在我的掌心火烫烫的,越来越硬。
“舒服了?”我笑着问。
他并不答话,只是就这么撅着、享受着。
我见他进了状态,手、嘴离了他的身……
我来这里是享受的,可不是伺候你的。我平躺下来,两三下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曲冬怔怔的看着我三十厘米、狰狞着贴在肚皮的鸡巴。
“来,给我口!”我双肘垫在脑袋下,劈着腿,看着眼前这个帅气的运动直男爬了上床,跪在我的脚边,攥过我的鸡巴,张开嘴……
一阵温热传遍全身,我的鸡巴头被他含进了嘴里。他毕竟不是GAY,口活即使在老金那里再怎么锻炼,那种GAY应有的骚气他是不会具备的,自然,他不会做到身心一致,我的鸡巴头在他的嘴里得到的更多的是敷衍而已。
但即使这样的敷衍,那种征服直男的快感仍旧让我欲罢不能,浑身的毛孔都散发出欲望。
鸡巴在他的嘴里四处碰壁,牙齿偶尔会碰到我的鸡巴头,让我有些不爽,我干脆扶起他的头,“噗”鸡巴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
我翻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着屁股蛋子,屁眼丝丝凉爽,努着屁眼子对着他:“给我舔!”
他愣着跪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我的屁眼发呆。
“快点儿!像刚才我给你舔的那样,给我舔!”我不耐的叫嚣着。
他咬了咬嘴唇,一狠心低下了头,伸出舌头轻轻的在我屁眼正中上下舔吮着。
“嗷……”他猛地抬起头,干呕了一声。
“至于吗?没给老金舔过?”我侧着头看着他充满泪水的双眼和涨的通红的一张脸不耐的说。
“问你话呢!没给老金他们舔过?”我厉声追问道。
“舔……舔过……”曲冬垂着头、低声道。
“舔过还他妈给我装!快舔!”我撅起屁股,把个屁眼子使劲努着递到他的嘴边。
他狠了狠心,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闭眼,埋下头,伸出舌头在我的屁股沟子开始打转的舔开。
“咯咯咯咯……”我笑着,伸手扶在他林志颖的发型上,轻轻的爱抚着:“贱逼,就是我的贱逼……”
“噗!”我大努着屁眼,终于使出浑身的力气挤出一个响屁,一点不糟践的滋进猝不及防曲冬的嘴里。
“你……你他妈的……”曲冬暴怒着直起身,一只拳头攥的咯咯发响。
“怎样?你打我呀!你打呀!你敢打我,我就让你全家灭门!”我不慌不忙的仍然侧着身,咯咯的笑着,看着眼前这个血性方刚的少年无奈的在满脸仇恨中放下的拳头,我笑的更加放肆了,暴虐直男的感觉真好啊!
“过来!把鸡巴伸过来!老娘要吃!”我勾着指头,指着他已软下去的鸡巴。
他愤恨的却满脸绝望的朝我慢慢的蹭了过来,鸡巴垂在我的嘴边,我啊呜一口全都含进了嘴里。
淡淡的骚味,那种小男生才有的尿碱的味道,嘴里却淡淡的甜香,是那种少男特有的体香,毛扎扎的阴毛剐蹭在我的脸上,鼻子上,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整根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下面,满嘴充满湿滑的唾液包裹着它,让它充分的滋润着,然后,慢慢的在口中茁壮着、膨胀着、坚挺了起来……
他闭着眼睛,双手插着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尴尬的回避我的目光。我自然是懒得猜想的,他的鸡巴已经火烫的坚硬着,我吐出他的鸡巴,翻过身,平躺在床上,抬高双腿,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来,操我!”
他终于睁开眼,通红的双眼……,我喜欢的这种眼神,像一只困兽,咬不了、逃不走……
“快点儿!老娘逼痒痒!”我伸脚扒拉了一下他。
他狠狠的盯着我,慢慢的蹭到我高抬的双腿间,我抹了口涂抹在他的鸡巴上,又抹在我的屁眼上。
“插进来!”我命令道。
他捏着鸡巴,鸡巴头对准我的屁眼,腰一挺,那根细小的鸡巴很轻松的就插进了我经验丰富的肥逼里。
鸡巴虽然不大,但却是异常滚烫、坚硬的,像一根硬邦邦的铁棍子,他没有任何技巧的全根而入,十五厘米的鸡巴正好能顶在我的G点上,自然,他是找不到这个点的,我需要高昂着屁股,抻过枕头垫在屁股下,迎合着他的鸡巴的深入自己找自己的点。
“哦……哦……”我闭起眼睛,在他胡乱、粗鲁的猛撞下享受起来。
他胸前的两点乳头在我两只手里揉捏、把玩着。他闭着眼睛,只是一味的猛的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而这种乱无章法的抽插,竟也在我配合下,次次顶到G点。
“哦……哦……快!快!老娘快出来了!”我闭着眼睛,疯狂的摇着头,前列腺开始剧烈的酥麻着收缩着,整个身体像过电似的开始颤抖着,鸡巴头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
曲冬虽然是想尽快的完事儿的,但见到我高潮的疯狂的样子,显然也是好奇起来,腰部开始卖力的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的剧烈撞击声,夹杂着钢丝床“兹拉、兹拉”的扭曲声。
“哦……啊!!”我终于忍不住,前列腺猛地一痛,却又混合着好似被点击似的麻痒,我的鸡巴一抖,“蹭蹭蹭”三道精液破空射出,尽数射到了我的脸上,我的胸前。
虽说是直男的他,又是在强迫下操同性,但是,能被自己操射,对于一个直男来讲,让然是莫大的成就感,显然,曲冬已经沉浸在这种成就感中了,他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了怒火,只有无尽的惊喜和伟岸,他仍不停的快速的活塞着,我已经射过精的鸡巴开始汩汩的流淌出残留在鸡巴柱里的精液。
前列腺已经开始疼痛难忍了,我一把推开他,“噗”他的鸡巴从我的屁眼里退了出来,仍然坚挺着。
“过来,我要吃!”我扯过床头的卫生纸,胡乱的在他的鸡巴上抹了抹,揩下上面我体内残留的脏东西,张开嘴,一口就含了进去。
我的屁眼空空的,但是已经享受过的我现在只专注于他的鸡巴,我大口又快速的吞吐着。
头像鸡咄米似的快速的一前一后的嘬着。
“嗷……”他终于忍受不住我高潮的口活儿,弓着腰,进闭着眼睛,红着脸,浑身一抖,喷泉一般的在我嘴里大量的射精。
一股、两股、三股、四股……整整滋射了五六股后,他一挺一挺的身体才恢复了平静,慢慢的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那眼神已没有了暴戾,更多的是羞涩和后悔……
“爽吧?”我伸出舌头,抱着他慢慢软下去的鸡巴,给他舔着,做最后的清理。
他不说话,红着脸,双手插着腰,轻合着眼睛,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中,充满了迷离。
“我需要精液的滋养……以后,我需要了,你就必须随叫随到!”我穿着衣服,推开了他的家门。
他呆呆的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睛盯着水泥地上,并不说话,无奈又心酸,让我心里骄傲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奶奶和爷爷正在打包哦东西,一堆堆的压箱子底儿不知多少年的东西都翻腾了一地,有印着红喜字的搪瓷缸子,大牡丹花的暖水壶,都是崭新的,我就不明白这些老人了,总是把新的藏起来,用旧的,等到新的藏成了旧的再接着用旧的,周而复始,永远用不到新的,这辈人说起来真的是怪可怜的。
“房子找到了吗?”奶奶捆着绳子问。
“嗯……找到了,你们收拾差不多了,过两天就搬……”
奶奶喜笑颜开的:“我们家小杰子真是能耐呢!”说着站起来,拉过我的手:“房租问了吗?多少钱?”
“不要钱……”我答。
“不要钱?”奶奶疑惑着:“住人家房子不给钱?哪有这样的道理?”
“人家那户搬美国去了,房子一直空着,胡洁他妈说了,正好找户人家住进来,就当给他们家看房了……”我编着瞎话,却哄得奶奶一脸灿烂:“哎哟……哪找这么好的事儿去……你瞧瞧,都让咱们赶上了……”
爷爷也擦着额头的汗呵呵的乐着,只要不要钱的,自然都是好的。
胡洁昨晚就跟我说了,房子找在西罗园,离城区不远也不近,自然我上学是住不了那里的了,再加上编撰出来胡洁弟弟的故事,我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住在他那里了。
“西罗园啊?”奶奶听后,皱了皱眉:“远了点儿啊……”
“人又不要钱,你还挑三拣四的?”爷爷瞪着眼睛朝奶奶道。
“我不是挑三拣四,我是觉得回头住西罗园了,小杰子上学怎么弄,又是初三,晚自习、早自习的,这么远来回折腾,怎么吃得消……”奶奶顾虑着。
爷爷不说话,却也是心里开始嘀咕起来。
“您甭惦记我,那房子本来也不大,就一间十五平米的,我到时候也不能天天跟你们住,我跟胡洁商量了,他家那四合院也不小,我回头就住他家了,正好陪着他弟弟……”我道。
奶奶一听,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哪行!那叫什么事儿,自己家不回,上人家住去?”
爷爷也是不乐意:“该回来还得回来,住人家,好像咱家卖孩子似的,再者说了,寄人篱下,叫什么事儿!”
我刚要张嘴说,却见院子里白衣飘飘一个身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爷、奶……”
“哎哟,这不是胡洁吗!”奶奶看见他,比见了我还要亲呢,伸手拉过来,嘴里忙叨着:“你瞧瞧,这不,收拾东西准备搬家呢,连个下脚儿的地儿的没有……”说着,指了指身后的木箱子:“得了,你啊,凑合坐这箱子上,奶给你倒杯水……”
“别忙道了奶奶……”胡洁拉着奶奶的手道:“房子的事儿,小杰跟你们说了吗?”
“说了,说了,我们正说呢,怎么谢你才好呢!”奶奶满脸堆着笑。
“您别外道,再说,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正好您们去啊,给添点儿人气儿呢……”胡洁笑着说。
“就是……就是……”奶奶含混着,看了看胡洁,张口道:“就是听小杰子说赶明儿在你那住了?”
胡洁笑了笑,看了看我,对奶奶道:“是了,我家不是四合院么,房子不缺,就我和我奶奶,哦……对了,还有我弟弟,我弟弟偶尔去医院做康复,不缺房子的,一人一间都有富裕呢,回头你们搬西罗园了,半远不近的,小杰天天还得上学,又是初三了,本来功课就忙,能多睡会儿不比什么强啊……”
“这……这……不太好吧……”奶奶顾虑着。
“没什么不好的,您也别想多了,我奶奶可喜欢小杰了,再说,小杰来了,还能帮着我们排解排解我弟弟,我家就是填双筷子的事儿,叫什么事儿呢……”胡洁笑着望向我。
“是啊,奶,他家离学校近,再说了,他弟也离不开我……”我附和着。
胡洁赶忙道:“是啊,是啊,这不初三了吗,凑合着让我弟拿个毕业证儿就完事儿了,要是这档口儿小杰不来了,回头犯了病,一休学,这一年白上了,猴年马月才能毕业啊,您老啊,就当行行好,帮帮我家吧……”
胡洁说的真切,到让奶奶不好意思起来:“哎哟,你瞧你说的,怎么还落上我们帮你们了?那周转房……又不花钱的,你说你帮了我们多大忙,我就是说……这孩子住你们那儿,怕人看见了说道什么……好像怎么着似的,再者说了,这孩子又不懂事,打小儿给惯坏了,怕给你们家添麻烦……”
“哪里话……我奶奶喜欢他喜欢的什么似的……对了!”胡洁忽然拍了拍脑门子:“瞧我这记性,大事儿没说,光唠家常了……”
奶奶错愕的看着他,只听胡洁笑道:“我奶奶说了,让您和爷爷还有叔叔、阿姨啊周末过来,大家一起坐坐吃个便饭,也算咱两家人的缘分,您呢,也顺便看看我家,让您老也放心……”
“哎哟,我哪有什么不放心的……”奶奶客套着,但其实心里也有过去看看的想法。
“那得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就定周六吧……”胡洁笑着。
“行啊,就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你瞅瞅的……”奶奶拉着胡洁的手,一个劲的笑。
“行,那我和小杰就先回去了,你俩也别忙这一时,早点休息……”
“突突突……”我跨上胡洁的摩托车。
“怎么样?你怎么谢我?”胡洁昂着头笑,一副纨绔的样子。
“我还谢你?”我噘着嘴:“白送上门儿的通房丫头给你,还得我们谢你?”
“媳妇儿!这是八成没问题了,你也算落停了……”胡洁笑着。
我伏在他背上抿着嘴笑。
“晚上好好伺候我……”他侧过头小声道。
我伸手轻轻的顺着他的腰摸向他的胯下,那里早已经隆起一个大包。
“脚臭吗?”我舔了舔嘴唇,他却看不到我的淫荡。
“脚不丫子的臭泥儿都给你留着呢!今天你不给老子舔干净,老子玩儿死你……”胡洁痞痞的道。
“你想怎么玩儿啊?”我故作淫态。
“老子今天用啤酒瓶子操你!”
“不要,爸爸……我怕……”
“我操你妈的!老子现在就想!”
摩托车突然拐进了河边树林,车把一歪,我被胡洁一把薅着脖领子拽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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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树林深处有一块儿拾荒者留下的干草垫子,我被他一推,就势歪倒在垫子上,一脸淫态的朝胡洁咯咯笑着:“爸爸老公,快,让骚逼伺候你……”
“操你妈的,小骚逼!”胡洁嘴里骂着,走上前来,站在我跟前,裤子一扯,那根粗大的鸡巴“扑棱”就跳了出来。
我张嘴含住那半软的肉鸡巴,口中用力正要吸吮,怎知胡洁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呜呜……”的哼唧着,嘴上却用不了力,只能张着嘴,让他那根肉棍子插在我的嘴里动弹不得。
“别动……”胡洁喝到,低着头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我正不明所以,不一会儿,就感觉嘴里一阵滚烫的热流,他竟然在我嘴里开始放尿。
“哦……”我猛的被呛了一口,浓重的涩骚味充斥我的口腔,被他捏住的下巴用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咯咯坏笑着尽数朝我嘴里灌着骚尿。
“咕噜……咕噜……”我大口大口的皱着眉头使尽全力的往肚里吞咽着,又苦、又涩、又骚……却抬眼看着他坏笑的痞痞的脸庞,我的鸡巴竟硬了起来,屁眼一阵痒痒,眼前的这个小坏爷们儿,让我欲罢不能。
显然,他的这泡尿并不多,不一会儿就撒完了,绝大部分被我喝了下去,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淌下来,滑到他捏着我腮帮子的手上,他不忘扬起手,将手上的残尿揩进我嘴里,我淫荡着笑着、舔着、吸吮着他沾着骚尿的手指头。
“骚逼!”胡洁笑着骂着我,一把将裤子退到膝盖,转过身,那浑圆结实的小屁股对着我的脸:“给爹舔屁眼子!”
“嗯……”我听令,跪在地上,双手扒开他紧实的屁股,黑暗中看不清楚,舌头却能感知到他屁门中那一丛茂密的屁眼毛。
我的舌尖尽力的顶着他的屁眼,使劲的用舌尖往他屁眼里钻着。
“哦……哦……我操……操逼……”胡洁弓着身子,爽嚎着。
“嗯……嗯……爸爸……”我卖命的伺候着他,用舌尖勾舔着他的屁眼深处,淡淡的苦涩、淡淡的甜臭味……
胡洁伸手拽过我的手,绕过他的身体,搭在他的鸡巴上,我会意,双手攥住他的鸡巴,轻轻的撸动着,嘴上却更卖力的伺候着眼前的我的爷们儿。
只要是他的、我就都喜欢,我心里暗暗的道。
舔了一会儿,他显然受不了这个刺激,转身将我按到在地上,我配合着双腿岔开,高抬起来,他淫笑着往自己手指上抹了几口涂抹,朝我的屁眼刺来。
他的手指头灵巧的插进来,一下子就找到了我的G点,手指像个鹰嘴,弯钩着,轻车熟路的抠着我的点。
“哦……哦……”我忘情的享受着浑身像过电似的酥麻,前列腺由酸痛慢慢的转化为麻痒,我闭着眼睛哼唧着,手里攥着他滚烫、坚硬的粗鸡巴。
“爸爸……操……操我……”我喃喃的道。
“求我!”胡洁坏笑着。
“求爸爸……求老公……求求你……”我开始忍受不了后门的刺激,好想他的粗家伙插进来给我止痒。
“求我干嘛?”这家伙,还在拿搪。
“求……求爸爸……求爸爸操我!”我淫荡着舔着嘴唇。
胡洁跪在我的身后,一脸坏笑着攥着自己的鸡巴,一挺腰,朝我屁眼里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充斥了我浑身的淫荡细胞。我头一昂,忘情的爽嚎了一声。
“操!操死你,小骚逼!”胡洁把着我的双腿,腰部发力,快速的在我屁眼里开始活塞起来。
那根鸡巴坚硬、滚烫,比平时竟粗大、坚硬了几分。
操了一会儿,他平躺下来,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鸡巴上,跪在草垫上,脸朝着他的脚趴了下来,胡洁双腿盘起,我自己上下动着,找着自己的淫点顶刺着,俯下身,伸出舌头,对着他又黏又臭的白袜大臭脚舔吮了起来。
“我操!”显然,胡洁受到了刺激,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配合着我的动作顶撞着我。
那双白袜大臭脚被我隔着袜子根根嗦罗着脚指头,袜子上的臭脚油被我尽数吸吮进嘴里,黏黏的、有点甜、却满嘴的咸带鱼的臭味。
我的腰眼开始酸麻,我知道,我要来了。
“爸爸,快!用力!”我闭起眼睛,捧着他的双脚,用力的“吧唧、吧唧”大口的舔着。
胡洁一挺一挺快速的抽动,经验老道的他,次次准确无误的撞击着我的G点。
“啪啪啪啪啪”寂静的深夜下树林里,淫荡的肉体撞击声格外的清晰着。
“哦……我操!”胡洁大吼一声,撞击的速度倏地加快。
“啊……啊……”我的鸡巴开始发麻,整根三十厘米的鸡巴像我的第三条腿,坚硬的矗立在我的胯下,随着他的撞击速度,噼里啪啦的抽打在草甸子上。
胡洁猛的疯狂抽插了三十来下,头高高的背过去,一阵粗声:“哦!”,那根大粗鸡巴全根插了进来,猛的刺穿了我的二道门。
我再也受不了,“啊!”的一声叫,鸡巴汩汩的喷射出精液,“吧嗒、吧嗒”的射在了草甸子上,胡洁也死死的按住我的屁股,开始在我的屁眼深处放精。
射了七八下后,他喘着粗气按着我,慢慢的向后退着身体,随着“啪”的一声,整个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我赶忙转过身,像条母狗一样爬了过来,攥住那根肉肉的大肉滚,张开嘴,开始给他清扫起来,舌头从鸡巴根开始向上勾舔着,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腥味,混合着他精液的甜骚气息,让我仍然激动不已。
我又整根含进嘴里,用唾液洗干净他整根鸡巴,直到他的鸡巴在我的嘴里慢慢的缩小、像条粗壮的小肉虫子之后,才恋恋恋不舍的吐了出来。
胡洁恋爱的抚摸着我的脸:“媳妇儿……辛苦你了……”
我朝他笑笑:“只要是你的,我就都喜欢,伺候你,我愿意……”
回家的路上,我搂着他结实平坦的小细腰,头靠在他的后背上,夏夜的微风拂面而过,闻着他衬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心里却安静又踏实,有个男人真好。
进了院子,北屋黑漆漆的,奶奶应该已经睡了,胡洁望了一眼北屋,并不说话,径直拉着我进了东屋,打开灯,他四脚八叉的就躺在了床上。一时间,满屋子的臭脚味道。
我端着搪瓷脸盆,打来了一盆洗脚水,他大咧咧的躺着,双脚垂在床沿下,伸手点了根烟,我跪在地上,轻轻的把他的袜子褪下,扶着他的双脚沾进盆里,撩着水给他搓着臭脚,瞬间,盆里的水面上一层淡淡的臭脚油漂浮了起来。
“老公,你的脚最近真够臭的……”我一边给他搓洗着,一边说。
他头也不抬,“呼……”的吐出一口烟:“你不喜欢?”
“喜欢啊……是你的……我就都喜欢……”我轻轻的答着。
“喜欢就好!”他话不多,显然有些累了。我扯过擦脚布,给他把脚擦干净,抬着他的脚平放在床上,端着盆出去换了水,又端来一盆新热水,沾湿了毛巾,轻手轻脚的跪在床上,他闭着眼睛,我慢慢的脱下他的裤子,那根半软的大粗鸡巴垂在胯下,我攥着毛巾包裹着他的粗鸡巴慢慢的给他擦干净。
“睡觉吧!明天跟我去录像厅吧……”胡洁侧过身,掐灭了烟头,比起眼睛。
“嗯……”我轻轻答应了一声,爬上了床,扯过毛巾被盖在我俩身上,伸手楼住背着我的他……
第二天,奶奶已经在厨房忙碌起来了,我摇晃他半天才把他晃醒。他皱着眉头,愠怒着看着我:“干嘛!不知道老子睡觉讨厌人打扰!”
“嗯……”我站在床边,小声道:“今天不是……不是要去录像厅吗……”
“操你妈的!”他嘟囔着骂了一声,翻过身一把把我按到胯下,粗鲁的按着我的脑袋往他晨勃坚硬的大鸡巴上贴,嘴里吼着:“给老子口!”
“唔……”我被他按的脖子生疼,却也没办法,张开嘴,含住他的鸡巴,在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哦……我操!”他闭着眼睛,高高的叉着腿架在我的脖子上享受起来。
曾几何时,胡洁变得有些不是熟悉中的他了,他的阳光渐渐的变的少了起来,更多的是莫名平添出来的那些暴戾,不过,男人嘛,是用鸡巴说话的动物,清理之中的,只要他对我好,对我是真心的,我愿意像狗一样的伺候他,只要他满足、他高兴,我心想着,嘴里更用力的吸吮着。
“我操!快点儿!骚逼!”胡洁按着我的头,身体一弓一挺的,大鸡巴粗鲁的在我口中深处顶撞着。
“喔……”我被他顶的一阵干呕,想抬起头,怎奈越是这样,他越是用力的按住我的头,鸡巴却更深的在我喉咙深处插进去。
“喔……喔……”我开始剧烈的干呕着,幸好是早上空腹的时候,没有呕吐物,但我的眼泪却滚滚流了出来,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滑出来。
“操你妈的,快点儿,老子要射了……”胡洁单手变双手抱住我的头,身体快速的顶撞起来,整个鸡巴像根打桩机,快速的在我嘴里抽插着。
“喔……喔……”我不停的呕着,眼泪模糊了视线,整个床单都被我口中的唾液打湿,却怎样也摆脱不了胡洁用力抱着我头的手。
“哦!!哦!!我……操!操你妈的!!”胡洁猛地一顶,大鸡巴头猛地朝我喉咙最深处顶来,重重的撞在我的上颚上,抵在我的喉咙最深处,“蹭蹭蹭”的精液用力的朝我喉咙深处喷了出来。
我含着泪,拼命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直到他喘着粗气,慢慢的放开了我的头……
“给老子舔干净……”胡洁闭着眼睛命令道。
我终于获得自由,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新鲜空气,扶着他的仍然坚硬的鸡巴,伸出舌头开始清理起来。
早餐喝了奶奶熬的粥,胡洁告诉她,周六我家人要来的事儿,奶奶笑了笑道:“挺好的,是该走动走动的”
“倒是给您添麻烦了”我起身收拾着碗筷,对奶奶道。
“麻烦什么,早就想见见了”奶奶笑道。
我跟胡洁说回去帮奶奶收拾东西,准备明天搬家,胡洁也告诉我,搬家的工人和车都找好了,正好让我回去告诉奶奶提前做准备,他说他晚上来我家接我。
“不用了,我家那乱糟糟的,爷爷奶奶也不用我动手收拾,我过去坐坐,吃了中午饭,我自个儿坐14路车过去找你吧”我对胡洁道。
“也好,晚上带你吃烤羊肉串去”胡洁戴上头盔跨上车。
嘱咐了他路上慢点,听着他摩托车“突突突”远去的声音,我才告别了胡洁奶奶,背上书包走出院子。
从出了院子,总觉得胡同里若有若无的一双眼睛盯着我,回头看时,竟什么人也没有,怪事,就是那么一种被人跟着监视着的感觉,而那眼神竟隐隐的熟悉着,只是猛然间不知道在那里感觉到过的。
出了胡洁家胡同后,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倒是让我感觉是自己过虑了,一路上带着WORKMAN,听着当时潮流,却让我异常怀旧的陈林的《快乐老家》……
“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梦已经醒来……心不会害怕……”
“我所有的一切都只为找到他……哪怕付出忧伤代价……”
我坐在8路公共汽车上哼着,阳光被路旁的排排杨树打碎又拼叠,调皮着闪烁的刺眼。
在奶奶家吃了中午饭,告诉他明天安排了工人和车来搬家,还告诉他已经跟胡洁奶奶说了周末过去的事儿,奶奶爷爷美滋滋的答应着。
“我家小杰子就是贵人多,不是大款就是大少爷,你这命啊,比你爸爸强多了……”奶奶笑着胡噜着我的后脑勺。
“我孙子实诚,认识的人自然就实在呗”爷爷也笑着道。
奶奶收拾着碗筷,转头问我:“哎,对了,小杰子,你说礼拜六咱去胡洁家,带点儿什么呢?人家那大家大业的,买点儿什么啊,小了,怕人家瞧不上,笑话咱们,大了吧,咱也没那条件……你说你整天在他家,他家什么情况,你了解,你瞅瞅,买点什么好呢……”
“什么条件不条件的,去人家做客就是走个情面儿,走个大面儿就得了,怎么着,还送钻石金条不成?”我有一搭无一搭的边擦着桌子边说。
“呵!还钻石、金条呢?你瞧我像钻石不?”奶奶笑着。
“您啊,回头就上白桥那弄个点心匣子就得了,挑几块好的小点心、小蛋糕的,弄个匣子,让人给摆的好看点儿就得了,撑死了再挑个西瓜就得了,他家就他奶奶,老太太能吃的了什么,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儿罢了……”
“哎,不是还有个他神经病的弟弟嘛……”奶奶回头问。
“啊……对!是啊……那归了包堆也能吃的了什么,再说了,咱家什么情况,人家胡洁不知道是怎么地,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啊,面儿上过得去就得了……”我赶忙饶补着。
“可也是,弄得好像跟提亲似的……”奶奶自顾自的笑着。
爷爷在一旁端着水杯,一皱眉头,朝奶奶咋嘴不悦:“这张破锣嘴,哪跟哪儿啊,就提亲……”
奶奶一边刷着碗,一般咯咯的笑:“提亲怎么着?我家小杰子就不是丫头子,要是小丫头子啊,我还就把他许给胡洁那小子,瞧人家那孩子,人是人,个儿是个儿的,长的也精神,身条也好,家里条件又这么地道……哎,可惜啦……咱家小杰子,是个小老爷们儿……”
我暗暗的心里一阵笑,心道了,还用您老给我许?我都不知道让他操了多少回了。
我看没什么活儿了,转头对奶奶道:“奶,那我走了,胡洁还等我呢……”
奶奶一脸堆笑:“行吧,去吧,别光顾着跟他那神经病的弟弟玩儿,也搭个着点儿胡洁,人家胡洁那可才是……”
半句话没说完,奶奶竟给吞了进去。
我倒好奇的追问道:“胡洁才是什么?”
奶奶笑着瞥了一眼爷爷,见爷爷不搭理她,小声对我道:“人家胡洁那才是正茬儿……搭个上对咱家没坏处……”
我笑了笑,心道了,我还不比您老清楚,我现在搭个的还少啊,当着人是他的媳妇儿,晚上背了人就是他的性奴,还要我怎么搭个啊。
“对了,还有他那个妈……”奶奶凑近我,压低声音背着爷爷小声道:“你也找机会亲近亲近的,这有钱有势的人,啷个着点儿,自然以后人家吃肉,咱家也能沾点儿光喝口汤的……”
“行了,我知道了”我笑着,心道,这下可找到原因了,怪道自己这么趋炎附势的,原来我们家的根儿就是如此了。
坐上14路公共汽车,到了木樨园站下了车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正午的日头晒得我快要打蔫了。
走进大中午空无一人的村镇小道,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只是房檐下的阴凉处几条土狗吐着舌头懒洋洋的趴在地上,我的走过,连个正眼儿都不带抬的。
快拐进录像厅那条胡同的时候,猛地,早上那个熟悉的目光又出现了,隐隐约约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并不是害怕,也并不紧张,只是这个目光若隐若现的琢磨不着,四周并没有人,可是,这个目光却又如此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停下脚步,却明显感觉到这个目光也在躲闪着我,我回头四处找寻,却怎么找也找不到。
或许是我多虑了吧?我揉了揉眼睛,晃了晃脑袋,怪事,早上也是这样的奇怪感觉。
录像厅门关着,这个点儿人是不多,但也不至于关着门,不做生意啦?我嘀咕着,一把推开了门。
大柱子赶紧从柜台站了起来,朝我大声嚷道:“哟!小杰子来啦!”
“嚷什么,吓我一跳!”我皱着眉,朝大柱子道。
“这不老久没瞅见你,想你了吗!”大柱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
“胡洁呢?”我问。
“杰哥在一号房呢!”大柱子又一声喊。
“你老嚷嚷什么,大中午的,一惊一乍的!”我嘟囔着,正要朝一号包间走,却低头猛地看见大柱子胳膊上带着一串小拇指粗的金手链,再抬头看,大柱子脖子上也一串大金项链。
“哟……你这是捡了钱包了?还是抢了银行了?这么爆发!”我笑着伸手去摸他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沉甸甸的,还真是纯金的呢,我还想着是木樨园天桥上卖的那个空心儿的假铜的呢。
大柱子尴尬的嘿嘿笑着躲着,哈着腰,点着头,却不说话,只是朝一号包房喊道:“杰哥,小杰子来啦!”
“噗嗤”我捂着嘴笑出声,指着他道:“瞧你着扯着脖子喊的样儿,大老远以为是太监通报呢……”
大柱子只是嘿嘿的乐,我信步走到一号房,推开门,只见昏暗的包间里,烟雾缭绕,我皱了皱眉,轻轻的咳了几声,大强子躺在床上,浑身赤裸着,一根大鸡巴半软不硬的矗在跨上,靠墙的电视上,播放着一个黑人三十厘米的大鸡巴正在操着一个白人男孩儿。
“干嘛呢……怎么自己看这个……”我爬上床,娇笑着攥着他的鸡巴,张开嘴就要含进去。
胡洁却一伸手把我揽进怀里,坏笑道:“没事儿……刚醒……,看见这个带子,拿出来看看……”
我伏在他的胸口,抬头朝他娇笑着:“怎么?想了?”我伸手攥过他的鸡巴,怎知他竟弓起身,一下甩掉了我的手:“媳妇儿,早上刚射了,累了,歇会儿咱俩吃烤羊肉串儿去……”
“哦……”我没多问,躺在他的胸口,他的手揽过我的腰,有点困了,想迷瞪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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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晚上他果然带我在胡同口的地摊上吃的羊肉串,那种五毛钱一串的,不知什么肉的肉串,虽然心里知道这个肉未必是真羊肉,但那木签子上肥瘦相间的肉块,炭火烤的滋滋作响着,十里八方都能闻到的孜然香味,确实怀念胜过心中的顾虑。说实话,即使二十年后,再贵、再货真价实的羊肉串也比不过眼前的这个味道。
我俩坐在马路边的小矮板凳上,守着一张小矮几,他还点了一瓶五星啤酒,我拿过酒瓶子,记忆中的品牌,这可是老北京真正的最早的啤酒,可惜五星啤酒厂当时的商标观念并不强,这个从大清朝就有的五星品牌并没有注册,反而被民间一个有心的普通人给注册了,后来五星啤酒被迫改了名称,就是后来北京大名鼎鼎的燕京啤酒。
“怎么?你也想来一口?”胡洁白了我一眼,抢过我手中的大绿棒子。
说实话,虽然现在是十六岁的身体,但是,看见啤酒和香烟,仍然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想喝上一瓶,抽上一口。
“怎么?我不能喝?”我笑着。
胡洁瞟了我一眼:“小屁孩儿不学好……”
嘴上虽说着,却招手朝羊肉串摊主也给我要了一瓶。
“嘶……”摊主起开瓶盖,那夕阳的金黄色映衬着绿玻璃瓶里滚滚升起的气泡,煞是好看。
“碰一个呗?”我举着瓶子笑着对胡洁道。
“啪”他举起瓶子,瓶身对瓶身清脆的碰了一下。
瓶口送到口中,咕咕的一大口,“哈……”那种麦芽的醇香瞬间让我清爽了许多,说实话,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真是感觉那时候的啤酒更香醇。
摊主举着个掉了漆的搪瓷盘子,白底红喜字的,上面套上个薄塑料袋,把刚烤好滋滋冒油的一把肉串放在上面,端了上来,放在桌上:“二位趁热吃啊,凉了您言语,我给您再热……”
“好嘞,谢谢您,您忙着……”我笑着对那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道。
胡洁见摊主转身忙去了,朝我皱了皱眉,低头捏起一串肉串,低声道;“最近怎么那么多话呢,越来越贫呢?”
“我一直话也没少了啊……”我也拿起一串,盯着他道:“哎……我说,我最近发现你是越来越看不上我了是吧?”
“哪有……”胡洁嗫嚅着,张嘴扯下一口肉,大口的嚼着。
“就这么伺候着你,你再瞧不上我,看天底下还哪找我这样儿的可人儿去”我故意娇笑着逗他。
果然,话音未落,胡洁“噗嗤”一下笑出声:“还可人儿……你可倒真能找的着新鲜词儿……”
我凑近他脸庞,小声道:“老公……,明天我奶家搬家,你过来不?”
胡洁仰头喝了一口酒:“我就不过去了,我在新家那儿等着就得了,找了辆幺三零,加上后排也就将将够你们的,回头我还得骑着车跟着你们后头,你还真把我当三孙子了?”
我想想也是,家里乱糟糟的,指望他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忙,也是白搭着他跑一趟,我点点头:“也是,那我明天早上就过去帮着收拾了,你在那边儿等我们吧……说起来,新房子,我也没见过呢……”
“独门独院儿,挺好的,你爷和你奶能满意……”胡洁头也不抬的嘴里嚼着肉。
酒足饭饱后,我俩回到家,院子里静悄悄的,北屋的灯还是黑漆漆的。
“你奶奶最近睡得可够早的……”我望着北屋小声道。
“岁数大了,懒怠了……”胡洁径直进了东屋,我看了一眼紧闭着门的北屋,也跟着他进了屋子。
“过几天该正式开学了……”我收拾着桌子。
胡洁不说话,躺在床上,拿着掌中宝打着俄罗斯方块。
“哎……对了……”我转过身看着聚精会神的他。
“怎么了?”他头也不抬,“滴滴滴”的按着手中的游戏机。
“我今儿个看见大柱子,好家伙,那大金链子、大金镯子的,这是哪儿发了财了?”
胡洁抬眼瞟了我一眼,又盯着游戏机狂按着,嘴里道:“你怎么那么鸡婆,人家戴什么关你鸡巴毛事儿……”
“哎哟……”我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委屈的噘着嘴娇声道:“我不也为你好嘛!你说你,整天点儿浪荡的,也不正经盯着摊儿,你说大柱子,保定农村过来的,哪来的钱买这大金链子?我怕别是回头眯了咱录像厅的钱……”
“咱?”胡洁抬起头,盯着我的眼睛。
“啊?不是,你们的……”我赶忙改口。心道,难不成这小子还觉得我贪图他那小破录像厅不成?
“我们?”胡洁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又问。
“对啊,你跟强哥的啊……”我道。
胡洁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我,盯得我心里发毛:“怎么了?”
直到他手中的游戏机“滴滴滴”的传来游戏结束的背景音后,他才喃喃的道:“没什么……”
“我就是说,你没事儿应该过去查查账什么的,别回头让人给卷了包,等强哥……强哥出来了……不好交代……”说道大强子,总是心里一紧,隐隐的疼一下。
“好了!我知道了!”胡洁一甩手,手中的游戏机扔到床边儿,我拿起来,关掉电源键。
“老公……晚上……我想要……”我凑上前,朝他胸口歪去。
“我累了……明天你还得搬家……”胡洁一抬胳膊把我格挡开来,转过身拽过毛巾被盖在身上。
我心里有点失望,可也只能无奈的躺在他的身边,伸手够到灯剩,轻轻一拽“嘎达”一声,屋子里一片漆黑……
第二天早上,胡洁奶奶早早做好了挂面汤,还给我卧了个鸡蛋。
我洗了脸,嘴里吸溜着热腾腾的面条对胡洁奶奶道:“奶,您这几天睡得都够早的啊,回来好几回都见您关着门……”
“啊……”老太太一怔,拢了拢头发,笑道;“人老喽,就是懒怠的,听会儿评剧,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哟,您也爱听评剧啊?我奶也喜欢听呢……”我端起碗,喝干了碗里的汤。
“是吗?”老太太起身收拾碗筷。
“是啊……我大小就跟着她身边听,我都会唱呢……”说着,我站起身,装模作样的站在地上,张口就唱道:“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我和柱儿不认识……怎能嫁他……”
我连比划带唱的,虽然老太太看不真楚,但也被我逗得哈哈大笑着:“你这孩子,可真是太多才多艺了,你要是个闺女家,得多招人耐哟……”老太太笑的跟小孩儿似的。
“虽说不是闺女,但丫头、小子的优点都在我身上了……”我笑着。
“我这老婆子眼神儿也不济,模糊着就怎么看你怎么像那个谁……”老太太笑着,指着我。
“像谁啊?”我弯着腰俏皮着问。
“就像那电视里那明星……叫什么来着……”老太太拍着脑门儿想了想:“哦!对了,毛宁!这身段儿、这秀气劲儿啊,就跟毛宁似的呢……”
呵!瞧您给我比的这个人儿!再没两年让人差点给捅死,那么大个明星找个MB还不找个靠谱的,就说鸡巴大吧,职业道德都没有……
奶奶见我不说话,瞅着我:“怎么?比成毛宁还不高兴啦?那蔡国庆呐?”
“哎哟,我得奶奶哟……”我跺着脚,心里却美滋滋的,嘴上道:“得了,还是毛宁吧……”
心想,还是毛宁靠点儿谱,蔡国庆那母货就算了吧,您也就算是个半瞎,要是全瞎,您再把个母仪天下的赵忠祥搬出来可怎么得了。
出了院子,屁颠儿着朝车站走着,心里倒是挺得意,毕竟那时候毛宁和杨钰莹可是被誉为金童玉女呢,我也算是小金童子呢。
“月落乌啼……总是千年的风霜……”我嘴里不由的哼起毛宁那首破船票。
突然,又是一种被人刺探的感觉,就是昨天的那种眼神,我停下脚步,猛地回头,却见胡同口一个人影“刷”的一闪……
好熟悉的身影,在哪里见过……
我赶紧往回追过去,跑到三岔口的胡同尽头,熙熙攘攘的人流,有从大杂院推车出来准备上班的、有刚起端着尿盆跑茅房倒尿的、还有托着油饼端着豆浆往家走的……车水马龙的,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谁来着?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坐上公共汽车,又碰见那天跟我骂起来的售票员,她装作不认识我,我自然也装作不认识她,临了下车的时候,人群中,偏偏他拽住我:“你票呢!”
“你别扒拉我啊,扒拉我干嘛啊!”我朝她嚷道。
“问你票呢”那售票员不依不饶。
我掏出胡洁早就给我的职工月票,在手里甩了甩。
“拿过来我看看”那女售票员跟我找茬儿。
我捏着月票夹子举高高的在她眼前晃荡:“看,看!看清楚了不?”
那大娘们儿气鼓鼓的道:“你这也不是学生月票啊!”
我扒着车门儿,靠在门边儿,得着理了,扯着嗓门子就朝她嚷:“怎么着?哪条法律规定了我就得买学生月票啊?我有钱,我乐意买职工月票,你管的着嘛你!”
“你这别是拿你家大人的月票出门儿的吧”大娘们站在售票台上白楞我。
“你管的着嘛你!我们家存折儿揣我身上你也管是怎么的?你管的也忒多了吧,你闲的吧你,报你的站,卖你的票儿就得了,什么你都还打听着,是不是又找不痛快呢,还找大当街让你给我道歉呢?”
那大娘们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阵数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司机从反光镜看到是我,熟头熟脸儿的,侧过头朝那大娘们嚷道:“我看你是闲的!你老跟他叫什么劲啊!上回还不够你吃亏的是不!”
“那可不!打不过吧,还老硬刚!没输出吧,还老抢C位!”我接过司机的话茬儿调侃着她。
“什么C?什么位?你骂谁呢你?”那大娘们可得了理了,指着我脑门子说我骂她。
“我犯得着骂你吗?我这说王者荣耀呢!你懂吗你!票儿你还没数清楚呢你!还满大街的等着挨骂玩儿是吗?”我靠着门朝她笑。
“哎哟,得了,小伙子,什么荣耀不荣耀的,赶紧下车吧,上班儿的点儿,别耽误功夫儿了……”司机一脸苦相的求我。
“队友坑你,你怪谁……”我咯咯笑着,要不是我今天着急搬家去,我还得跟你耗上一耗,逗贫谁不会啊。
我松开扒着门的手,朝大娘们挥了挥手:“大嫂,您走好,下回碰见我,躲着我点儿啊,实力太悬殊……”
“嘶……”折叠车门喘着气“哐哐”蔫头耷拉脑的折着关上,好像那大娘们一张窘迫的脸。
走进胡同口,远远的看见强子小卖部的售货窗用栅板盖的严严实实的,快十点了,怎么强子妈还没开门儿呢?我心里泛着嘀咕,抻头朝他家大杂院门口看了看,他家也挂着锁,兴许是串门去了吧?看着他家大杂院甬道里停着的摩托车,上面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灰,我想起我坐在后座的样子,迎着徐徐微风,环顾着他小窄腰的情形,那晚霞里、路灯下……,只是眼下却少了他……。
“强子,我在想办法,你再等等……”我喃喃的抚摸着车座。
“哟……这不是小杰子吗?怎么跑我们院儿来啦?”眼前一声喊,我抬头一看,是大强子家北屋的邻居张大爷。
“哦……那什么……”我窘促的赶紧把手从摩托车座上移开,结巴着:“我……那什么……哦……对了……奶奶让我买点儿东西……看见小卖铺关门儿,我琢磨着从后门儿进来,看看李婶儿在没在……”
“哎,强子妈住院了……你奶知道啊……没跟你说啊……”张大爷道。
“住院了?!!怎么住院了呢?”我急道。
“不知道什么病,听说……听说是癌……哎……也怪可怜见儿的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守寡……就为了她那不争气的儿子……”张大爷叹口气,摇着头从我身边走过。
我怔怔的看着大强子家斑驳的木门上锈迹斑斑的铜锁,窗台上还放着一根儿蔫吧了的葱,我心里隐隐生疼,却说不出来,道不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转身追出院子,赶上朝茅房走的张大爷。
“张大爷,您知道李婶儿住哪家医院了吗?”
张大爷疑惑的看了看我,却也张口道:“听说是住煤炭总医院了……你打听这干嘛啊?”
“哦,没事儿,就是问问……”
“听说你家要搬走啦?”张大爷拉着家常。
我哪有闲心跟他聊天儿,嗯了一声:“今天就搬了……”
“哎……这帮老街坊哟……就都各奔东西喽……赶明儿啊,想见上一面儿……都难喽……”张大爷摇着头。
“得了,我还得帮着搬家去,您先忙着……”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门口早就停了一辆幺三零天蓝色的大卡车,几个工人正在帮着爷爷奶奶往车上搬着家伙事儿。左邻右舍的老街坊也都帮着搭把手,往车上运着锅碗瓢盆。
奶奶见我来了,招呼我抱起靠墙角的一捆凉席,随着她往院门口走。
“奶……”我道。
“嗯?怎么啦?”奶奶见我神色忧虑,不由得问道。
“哦……没事儿……就是……”我咬咬牙:“就是刚路过小卖铺,听说大强子他妈住院了……”
“啊,是。说是得了甲状腺瘤子,是癌,住煤炭总医院了……”奶奶弯腰拾起地上的火筷子、火钳子……,转头看着我:“你问她干吗啊?”
“没事儿,就是打听打听……”
“打听他家的事儿干嘛……管好自己个儿就得了,你小屁孩儿的,心还挺大……”
我撇了撇嘴,指着奶奶手里的火筷子:“奶,你还拿它干嘛啊……人家那院子听说有土暖气……”
“这都老家伙事儿了,扔了怪可惜了儿的……再说了,土暖气也得生炉子啊,生炉子能没火筷子么!”奶奶自顾自的唠叨着,我也懒得分辨,心里只是替大强子难过,不知道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有多着急、多难过……
我恍恍惚惚的听着奶奶的指挥,搬这个,抬那个,爸爸妈妈也来了,我也顾不得叫,就是感觉自己丢了魂儿似的。
那一捆儿糊顶棚的白纸奶奶也要抱走,最终让爸爸给拦了下来,扔在了当屋地上,老房子里一片狼藉,我环顾着这生我养我的两间半平房,最终还是要走的……
那时候的北京城还没有大卡车限行这么一说,我和爷爷奶奶还有老妈坐在大卡车驾驶室里,老爸和几个工人坐在后面的车斗里。
奶奶爷爷搬新房美滋滋的,一路上话是不断的,妈妈也陪着笑脸陪着说笑,除了我,大家都好像很是高兴。
胡洁给找的房子,说是在木樨园,实际上还得再往南两站地的果园站,典型的老北京城乡结合,穷南城一说,果然不假,这里确实脏乱差,往南守着那时候还没有治理的、臭气熏天的凉水河,东西相邻着北京著名的治安案件高发地:浙江村。
实际上,这个院子确实也就坐落在浙江村里面,说是浙江村,其实这里有正经的村名儿的,原叫海慧寺,只因这里守着木樨园服装批发城,又连带着窗帘布艺、皮草皮革、五金小商品啥的生意圈儿的形成,而从事这些生意的,大多是江浙那边的小作坊、小游商,自然他们抱团取暖,聚集而群居,久而久之成了当时北京著名的浙江村。
浙江村雄霸一方的时候,据说连出租车司机听到浙江村这仨字都是拒载的,这里鱼龙混杂,缝缝补补的、砸裤线钉扣子的、裁窗帘儿打钉儿的、染衣服烫花边儿的……什么小手艺人都有,又几乎没个固定营生,都靠临时接活儿或者人家成规模的商铺下发的小手工活儿为生,自然贫富差距很大,有开着富康小轿车满街出溜的,也有混不下去沿街要饭的,更多的是晚上街头巷尾那亮着粉色暧昧灯光、打着美容美发的名声、进来个人儿就问人家洗大头儿洗小头儿岔腿卖逼的,还有吸粉儿的,溜冰的……,地理位置又出于丰台、朝阳、大兴的交界处,典型的三不管地带,这里打架斗殴、抢劫越货每天如同家常便饭。当然,再后来没几年随着城乡结合部的改造深入,浙江村渐渐的形单式微了,北京人也大多的渗透进来,重新夺回了浙江村这片地盘,那帮浙江人也由于生意的不好做,北京的产业调整,慢慢的离开北京,再后来,这帮浙江人开始迁移到河北雄安一带,霍霍那边儿去了,直到二十多年后,随着北京大兴机场的兴建,雄安新区开始治理,浙江人抱团儿的聚集地才算正式被打散了。
提起浙江村就不得不提这里著名的毒品交易,从北边的木樨园开始,往南到和义,东边从大红门到西边的万芳,方圆几公里内,当时是北京著名的毒品交易地,猖獗的时候,净是浙江人组成的浙江帮和新疆人组成的新疆帮公然在马路边、天桥上兜售毒品,当时的白粉是主要货源,那时候还不流行冰毒,冰毒在那时候是被称作穷人乐,因为便宜,那些大老板、生意人还有影视圈的是不屑玩溜冰的,那时候的冰也纯,真正的麻黄素,不像现在的东西似的都是化学合成的,吸一口辣嗓子,那时候拿粉儿还白饶给你冰,是买一赠一的白给的东西。自然,因为毒品利益的诱惑,浙江帮和新疆帮为了争地盘,经常在浙江村一带火拼,几十号人拿着大砍刀见人就砍的,听说那时候连警察都躲着他们走。
奶奶打卡车进了木樨园这片儿开始就紧皱着眉头,浙江村的名头可是在北京城臭名远播的。
老妈看出奶奶的担忧,张口安慰道:“妈……不碍的,咱们在浙江村南边,还有段儿骨碌儿呢……”
估计想着房子也不要钱,又是独门独院,奶奶心下虽然犯着嘀咕,却也只能将就了。
卡车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胡同,倒是安静也干净的,看着周围的院墙,也都是粉刷的干干净净的,应该不像是浙江村那种专门用来出租给外地人的破烂院子,胡同里也没有乱七八糟的,除了小卖铺就是粮油副食店、还路过了一家卖馒头的,人间烟火气息很浓的,倒让我们安心了不少。
车子停在一个高墙外,青砖灰瓦的南向独门独院,绿漆的大铁门大敞着,门框是贴了农村固有的那种白瓷砖的,挺干净的院子,奶奶下了车,盯着院门口瞧了又瞧,眼里写满了满意。
“奶……你们可来了……”院子里一袭白衣,胡洁翩翩接了出来。
“哎哟……小胡洁……”奶奶满脸堆着笑,伸手拉过胡洁的手,攥在自己掌心:“可是辛苦你了,给奶奶找的院子……”
“奶……还满意不?除了远点儿,我觉得其他的都还行……说是离着浙江村近,其实也不搭个,我也打听了,这里基本都是本地人,没有外地人,安全,也踏实……”
“好……好……”奶奶连连点着头,脸上笑的跟花儿似的。
老爸老妈也走上来,老爸伸出手递过来,胡洁礼貌的弓着身,伸手和老爸握了一下:“叔叔好……”
“哎,好,好”老爸笑了笑:“我家小杰子净提起你……说你真是个当哥哥的样儿……”
我心里一阵暗笑,老爸这瞎话编的,胡洁心里不定怎么笑呢,还当哥哥?当哥哥的能扒着弟弟的屁眼子一顿乱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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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也算是乔迁之喜吧,晚上一家人外带着胡洁一起吃了奶奶精心做的晚饭,今天就不和胡洁一起回去了,一是要帮爷爷奶奶收拾东西,二呢过几天就要带着爷爷奶奶和老爹老妈去胡洁家做客,这几天在家也踏实待两天。
晚上送走了胡洁,闻着院门口的槐树花香,甜甜的……。
“小杰子,你说咱们初来乍到的,应该给左右新街坊送点什么见面礼儿呢?”奶奶一边叠着冬天的羽绒服,一边问我。
“哎,送什么吗啊,又不是自己的房子,回头那边房子下来了也是要搬走的……”我说。
“话可不能这么说……”奶奶抬头看我一眼:“老话儿讲,出门就是客,咱们初来乍到,就说着房子不是自己的,但好歹还得住上两年,那边房子才能起来呢,街里街坊的,以后就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了,咱们得懂理儿懂面儿的才对……”
“好,好,您说什么都对就得了”我拗不过奶奶,老北京人讲究的就是个头脸儿,我笑笑道:“也就前后左右走动走动,打个照面儿的事,这季节口儿的,能送什么?无非也就是一两斤桃子的事儿呗……”
“行啊,那就明天正好熟悉熟悉周围,一早儿就和你爷我俩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早市,买上几斤桃子,回来给分了送过去,也算认认门儿……”
我躺在床上,收拾屋子收拾的我腰酸背疼的,这个东屋比花市的老平房的屋子大多了,就是大的有点冷,许久没人气的缘故吧。我盖着薄毛巾被,有点儿想胡洁了。
粘着一个人未必是好事儿,你会产生很大的依赖,时间一长,这个人就固定在你的生命里了,和他在一起更似乎是每天要吃饭一样的一种习惯。就像现在,好像闻不到胡洁的味道,都是让我辗转反侧的不舒服了。
是否他也在这个夏夜里想着我呢?
第二天一早,爷爷奶奶和我分工明确的,他们一早就打听到南边有个早集,他俩去赶早集体验下农村风情,顺便再买几斤桃子。我自己丰衣足食的一早起来就去胡同口的早点摊买早点。
冒着烟的油锅里滚着几根胖乎乎的油条,那时候兴许还不讲究地沟油吧,即使有,或许在这个年代也是司空见惯的,谁家早点摊儿炸油条不放明矾不放洗衣粉的?只是二十年后,人会活的越来越精致了,其实也是假精致,迈入小康的温饱了的中国人,精神上还是空虚的,并不知道自己真正应该追求的是什么,只是一味的迷信与保健与养生,其实,真正的养生自己并不懂,也不想懂,只是按照所谓的那几个不知道谁冠名的专家的话,开始挑三拣四的假装精致,假装怕死,假装着不知所谓的十块钱要买十五块钱的东西而不自知一分钱一分货罢了。
我倒是挺喜欢当下的烟火气息,管他什么明矾还是洗衣粉,只要好吃就好了,我永远信奉一句话:阎王爷叫你三更死,你活不到四更天。
而是多年后的新冠疫情不就是这样吗,能活下来的人都是幸运的,不管是苟且还是偷生,总是好死不如赖活着。你活的倒是精致,拌个凉菜都得放橄榄油的那主儿,你能保证你逃脱的了大自然的摆弄?倒不如想吃什么吃什么,什么脏摊儿肉串儿、什么粗糙糊弄,只要舒心,比什么都强。
“来仨油条、两碗豆腐脑儿……”
旁边一声公鸭嗓,我一回头,一个圆寸的瘦高少年窜到我身边,浓眉小眼,瘦长脸儿,又瘦又高,趿拉着一双黑色而的人字夹脚拖,像个秫秸秆一样儿,长相虽然不是精美,但是敞着衬衫,里面排骨似的胸脯看得我煞是可怜的,但浑身散发出的一种不可言喻的霸气侵袭着我,是那种痞痞的流氓气息。
“哎,你这人,怎么不排队啊!”我朝他喊了一句。
他眯着眼斜眼看了我一眼,嘴角上翘,痞痞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拿起朝他一个劲儿点头哈腰的摊主递上来的油条,转身就走,不忘回头又上下瞟了瞟我。
“嘿!这什么人啊,不排队还有理啦?”我不忘看着摊主又抱怨道:“您说您也是的,我排了半天,就等这出锅的热乎气的,他排没排队,您没瞧见是怎么的?怎么他上来您就给他夹啊……”
摊主苦着脸,一摊手:“小哥儿,你没瞅见他拿走油条,给我钱了吗?”
哎,他要是不说我还没仔细想,确实是,那个瘦高个拿走油条确实一分钱没付啊。
还没等我开口问,后面一个老太太小声道:“小伙子,有的人能惹,有的人啊,能躲多远躲多远……”
我转头疑惑的看着老太太:“大妈,这话儿怎么说的?”
老太太摇摇头,并不说话。
我端着油条坐在旁边的矮几上,摊主端上来豆腐脑,插上铝勺,俯下身小声道:“看你脸儿生……”
“啊……,我们是刚搬来的……”我道。
“哦,怨不得呢……”摊主欲言又止的转身要走,被我一把拉住:“大叔,刚才那瘦高个儿是谁啊?那么牛,买东西不带给钱的……”
那摊主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道:“你啊,刚搬来的,不知道,那小伙子是南苑乡乡长的儿子……”
“乡长?一个乡长的儿子就这么了不起,要是江泽民的儿子,那不得杀人放火啊!”我这一嚷,吓得摊主一个劲的竖着手指头在唇上比划着“嘘”的禁声。
“干嘛啊?还成村霸了?”
“哎哟,小伙子,小点声吧……”摊主小心的左右看看,确保没人了,才小声道:“何止村霸啊,这十里八方的,只要是南苑乡管辖的,就没他祸害不到的……”
“这么牛啊,他住哪儿啊?”我问。
摊主伸手朝前指了指,努努嘴:“就那儿,头条胡同里,四号院儿……”
四号院?我家是头条二号院,他家是四号院,那……岂不是就是我家的邻居?
看着摊主无奈摇头远去的背影,我转头望向我家的水泥墙,看来,这里也不太平啊……
晌午爷爷奶奶拎着几斤桃子回来了,新鲜带叶儿的呢,城乡结合的地方果然果蔬是新鲜的,老两口蹲在地上分出了几个袋子的桃,叫上我前后左右的派发去认门儿。
户户寒暄着打过招呼,最后一家就是后面的四号院了。
“奶,我去吧,你跟爷回去吧……”我抢过奶奶手里的塑料袋。
“你行吗?”奶奶问。
“哎,小杰子去也好,也该锻炼锻炼他人情世故的”爷爷在旁边道。
“行吧,那你去吧,回头跟人家客客气气的啊,初来乍到的,远亲不如近邻嘛……”奶奶嘱咐着。
“哎,知道了”
四号院,院门是深蓝色的,紧闭着,我想起那个瘦高个,伸手“咚咚咚”拍了三下门。
“谁啊?”院里传来一声公鸭嗓,一阵拖鞋拖拉的声音。
门“哐”的被拽开,果然是那个瘦高的男生,只是眼前的他上身赤裸,排骨似的光着上身,下身穿着一条蓝底大白花儿的大沙滩裤,开门见是我,皱着眉头,高昂着头,小单眼皮打量了我,冷冷的道:“你谁啊?”
“我……我是刚搬来的,前面二号院的,以后就是街坊了,串个门,走动走动……”说实话,这个男生的气场压人一头,在他面前总是一种快要被压得窒息的感觉。
“谁要跟你走动走动了……”那男孩冷冷道。
我被着突然的一怼,弄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莫大的耻辱感涌上心头,哪还管什么气场不气场的,头一扬,朝他怼去:“哎,你这人真有意思,什么叫礼尚往来,你懂不?我这儿好心好意的说买几斤桃给你送来,不能说是交个朋友,也算是街里街坊的打个招呼,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这男孩二十来岁,让我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怼得一时语塞,皱着眉头,眼放凶光:“你说谁没礼貌呢!”
“说你呢!”我毫不畏惧,横着膀子朝他吼道:“刚才买油条就是你,不排队直接插队,现在还这么没礼貌,你有没有家教!”
那男孩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上下打量,我伸手把手里装着桃子的塑料袋往他手里一塞:“我奶奶买的,让我送来的,你要是不吃就扔了就得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哎,你站住!”身后一声喊。
我停下脚步,听他在后面问:“你叫什么?”
“杨雨杰,小名叫小杰……”
“你多大了?”
“十六了!”我头也不回的说。
身后半天无声,我不禁转过身来,只见他仍倚着门盯着我,突然开口道:“我叫安小虎,小名叫虎子,比你大,今年十九了,你就叫我虎子哥就成了”
“谁说要认你当哥了……”说完,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走。
刚回到家,进了院,只见院子里摆着一张矮几,一个六十多岁同奶奶差不多大年纪的大娘们,穿红戴绿的坐在院子里,啄着茶正和奶奶有说有笑的,见我进来,忙笑着对奶奶道:“哟……这是大孙子吧?”
还没等我开口,奶奶指着大娘们儿对我道:“这是咱对门儿的你李婶儿,这不,咱刚过去,人家就过来聊天来啦……”
“李奶奶好……”我叫了一声,走上前端起茶壶给老太太续了点茶水。
眼前的这个老太太从面相上来看并不像个心地不正的,但是一双薄嘴唇注定是个多嘴的嚼舌头相儿。
“这是从哪儿回来了?”李老太太问。
“啊,刚从后面的四号院儿回来……”
“哟……他家啊……”老太太放下茶杯,咋舌着。
“怎么了?他家怎么了?”奶奶一听她话里有话,赶紧凑上前来,递上来一把瓜子。
李老太太压低声音小声道:“他家少拉故,那是十里八村儿有名的村霸,那孩子二十郎当岁,整天挨家待着,成田到晚招一堆的远近闻名的流氓混子在院子里烤串儿喝酒的,大半夜都抱着吉他吼天吼地的……”
“那他爹妈呢?也不管管?”奶奶问。
“他妈早年就没了,他爸是南苑乡的乡长,也是整天不着家,外面勾搭着个小蜜,对这孩子也是不管不问的,一年到头的家里也没个大人……”
李老太太嚼舌根嚼上了瘾,压低声音继续道:“那孩子早早就退了学了,整天游手好闲的混着,又有这么个靠山的爹,十里八村儿的人见着他就躲,一句不和,上去就一顿拳脚,远近都闻名的……”
“哎哟,怎么摊上个这么个街坊啊……”奶奶担心的皱起眉头。
我在旁边听着,张口道:“我刚才过去送桃的时候,见着了,一副傲里傲气、流里流气的样子,就是个混混儿样儿”
“赶明儿啊,还是离着远点儿”奶奶转头叮嘱我道。
“是啊……”李老太太接口道:“可得看住了小杰子啊,别回头跟他们学坏了,你可不知道,那一帮男男女女的,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都是一帮大流氓,听说就那个小虎子,连浙江村儿都有一号,进了浙江村儿都有人排着队请吃饭呢……”
奶奶皱着眉,陷入了深深的恐惶之中。
51
这几天我特别留意着四号院的动静,除了安静就是安静,好像这个院子从来没有住过人似的,倒并不像李老太太说的那么夸张,什么又是迪斯科又是弹吉他的。那个叫安小虎的,除了上次买早点见过了一次以后,貌似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见过他的人影,他家的大院门也是紧紧的从内锁住的,证明他家还是有人的,只是,他每天吃什么、喝什么?神神秘秘的一个少年。
今天跟奶奶编了个瞎话,说是找同学玩去,我背着书包,坐上了去往广安门的公共汽车,阔别了很久的自己的家,一切如故,就连当院里下水道反着潮味都那么清晰的熟悉起来。老妈养的君子兰这时候才到我小腿,而是多年后,茁壮的它已经半人高了,我抚摸着它宽厚的叶面,时间真的很残酷、也很现实,会让你模糊许多,也清晰许多。
“哟!小杰子怎么今天回来了?”在家待业的老妈从厨房出来,看见我回来,高兴的合不拢嘴。
从小和爷爷奶奶长大的我,其实对于爹妈并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的亲昵,毕竟大部分时间他俩是大撒把的,上学又离着花市近,所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恨不得二百多天都是在爷爷奶奶身边的。
眼下看着老妈的笑,感觉更多的是有些客套和陌生的。
“没什么,我回来拿点书,过两天该开学了”我说着,掀开竹篾门帘钻进了屋里。
“你那些书不都在你奶奶家吗?家里能有什么书……”老妈也跟了进来。
“课外书,老师说开学了会有课外读物的作业,我寻思着找几本以前的课外书”看着老妈跟在我后面,我推着她:“行了,妈,我饿了,你给弄点饭吃,下午我还得坐车回奶奶家呢,今天周末,路上堵车,回头赶上下班点儿人又多,又挤的……”
“那你想吃什么?”老妈问。
“随便吧,大热天的,不行就来碗芝麻酱面就成……”看着老妈掀门帘出去,不忘扯着嗓门子喊着:“别忘了投凉水……”
听见厨房里“嚓嚓”两声划火柴的声音,确定老妈已经点着了煤气灶了,我赶紧打开大衣柜,轻车熟路的掏出里面的那个铁皮饼干盒,家里的户口本、存折、国库券、还有已经作废还不舍得扔的一沓一沓的粮票,当然,最重要的,也是我今天回来的目的,就是那张工商银行卡,那张存着我卖夏利得的五万块钱的银行卡,我轻轻的拿了出来,悄悄的揣进兜里,把铁盒子盖好,小心翼翼的按照原来的位置放了回去。
“礼拜六可别忘了去胡洁家啊”我吸溜着面条对老妈说。
“知道,你爸头两天还买了盒曲奇饼干,说是外国进口的呢,还挺老贵,三十多块钱一盒……”老妈咬口蒜,叹道:“我跟你爸一辈子,还没吃过外国的饼干呢……”
“嗨,饼干有什么好吃的……赶明儿个什么没有,外国的就好啦?以后,全世界都得用咱中国的东西啦。没有MADEINCHINA,世界人民连裤衩背心儿的都穿不上……”
“呵!瞧你说的,那可敢情好了……看他们老美子还敢欺负咱们不?”老妈笑道。
“该欺负还欺负……人家老美是什么,人家那是大腿,咱惹不起……”我闷头吃面,再两年就该南斯拉夫使馆被炸了。这些事儿我若是告诉她,兴许她都以为我神经病呢。我这还没说二十年后的疫情呢,美国联合全世界要求中国赔偿呢,又要来一次八国联军割地赔偿呢,这些,我敢告诉她吗?
吃了饭,告别了老妈,坐上往西边去的公共汽车,北京的三环刚修好,车还不多,过了中央电视塔就是玉渊潭,那时候的玉渊潭还叫八一湖呢,还不是以樱花而著名呢。想着再过些年,随着八一湖公园里当年田中角荣送的两棵樱花树的大面积嫁接,形成大片的樱花园了,才改名为玉渊潭,倒成了除了武汉大学以外,中国最著名的赏樱之地,可笑的是,国人并不知道的是,玉渊潭栽种的樱花树,都是在日本被叫做山櫻的野樱花树,这种樱花在日本是不会作为观赏樱花的,但也只有山櫻才能在中国的北方得以生存的缘故,一九七八年,田中角荣首次访华,恢复中日邦交正常化,带给中国两株山櫻树苗却换走了中国一对大熊猫,看似赔本的买卖,却恢复了联合国正是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国际地位,这笔买卖也算是值当的了。
在万寿路下车再倒车,又半个小时的车程,才到了煤炭总医院。这时候的煤炭总医院还不怎么出名,也就算是离门头沟国家开采的煤矿近,才得以叫了这么个名,再后来,煤炭总医院开始发展专科医院,以治疗肿瘤、肺癌而声名大拨,是仅次于二环路边上的肿瘤医院外的第二大专治肿瘤、癌症的专科医院。
进了医院住院部,来到护士台“小姐姐,麻烦你,想问下,李翠娥在哪号病房啊?”
一声小姐姐,叫的小护士一怔,也是,这种二十年后的叫法在当时可还是新鲜第一次听呢,小奶狗似的甜甜的一声小姐姐,叫的小护士满脸堆笑的:“你是她家属啊?家属探望得在这儿登记啊……”说着拿过一个自己用废病历纸钉的大本子,我拿过笔一笔一划的写上自己的名字。
“好了,在三楼,302,二床”护士小姐姐朝我笑。果然,嘴甜是不会吃亏的。
雪白的墙壁,天蓝色的油漆墙围子,典型的九十年代初的医院装潢风格。问着满楼道消毒水的味道,看着身边穿梭而过、托着白色搪瓷盘、里面放着玻璃针头的护士,上了三楼,来到302病房门口。
“李婶儿……”看着她瘦弱的、孤独的背影,背对着坐在床上,蓝白格的病号服下,那逛荡着的瘦瘠身躯,我心里忍不住一阵酸痛。
大强妈缓缓的回过头来,脖子下面缠着厚厚的纱布,显然是刚手术了不久,还没拆线。
“哟……小杰子!你怎么来了?”大强妈站了起来,迎过来,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啊,那什么,我听我奶说您住院了,花市那边不是搬家吗,这两天也忙,没顾得上看您来,这不,这两天刚踏实下来,我奶让我赶紧过来看看您……”我把手里拎着的水果罐头还有买的两盒当时流行的西洋参口服液放在床头上,挨着大强妈坐在床沿上。
大强妈眼角湿湿的,攥着我的手,些许哽咽道:“还让杨婶子惦记着……你们都还好?”
“凑合着吧……”眼下能跟她这么个孤家寡人的说我们搬大院子了?等着新房子建起来乔迁之喜呢?
“哎……”大强妈叹口气,空洞的眼睛望着窗外:“我命苦,早早没了男人,又养活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
“李婶儿……您可别这么说……”我拉着她的手:“大强哥的案子还没定呢……您怎么就早早下了结论呢……”
“定不定的也就那么回事儿了,你大强哥不争气,不学好……你可别跟他似的……好好听你奶你爷的话……好好学习……”
我见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说话就要滚落下来,赶紧岔开话题:“哎……对了,李婶儿,我看您这精神还不错,手术应该挺成功的吧……”
果然,我的话刚落,大强妈的眼神里焕发出些许的光彩“还好吧,医生说幸亏发现的及时,做了手术,拆了线就没大事儿了,赶明儿个就是忌点儿口,少吃海鲜、海带什么的……”
“您这是命好,赶明儿啊,享福的在后头呢……”说完这话,其实心里也是一阵酸,其实,大强妈也不过坚持了三年,千禧年那年听说她也没能逃的了复发的路上……
“小杰子懂事儿了,也会说话呢……”大强妈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我顿了顿,张口试探着问:“李婶儿,强哥的那个哥们儿来过吗?”
大强妈想了想:“哦,你说的是胡洁吧?”
我故作不知:“不清楚叫什么,只是听大强哥提起过……见过一回,白白净净的一个小哥哥……”
“啊,就是他,你大强哥能有什么哥们儿,就胡洁一个好哥们儿……来过,来过,我的手术费还是他给垫上的呢,我拿折子让他去取,他怎么也不接……一个劲儿的就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的……弄得我现在还欠着人家的……心里总是不踏实的……”
“哦,他们兄弟之间的,您也甭操心这个了,好好养病,等强哥出来了,他们兄弟自己解决去……”
“哎……”听到我提起大强子,强子妈又是一声叹气,悠悠道:“谁知道猴年马月他才能出来呢……,眼下,人也见不着……也打听不着消息……想起来,我这儿就揪心的谎……”
“您没问问胡洁强哥的消息?”我套着话问。
“问了……”强子妈呢喃着:“胡洁也只是说等消息,还在取证呢……我知道,他也是在安慰我吧……”
“嗨,您也别净往坏了想……您想想,要是有事儿,是不是早就判下来了?还至于这么多天还羁押?这不就说明证据不足嘛……”我宽慰着她。
“哎,这点儿事儿谁不知道啊……要想整你啊……怎么都有证据的……”一句话说的我哑口无言的,这短短的一个暑假,从金旺财到肖老板,各个儿的神秘大佬背后,权钱互依的,真的让我看清了所谓上流社会的真面目的。
我感觉越是安慰,她越是往圈里套,只得道:“您放宽心,眼下就是好好将养着,回头强哥出来了才能好好孝敬您不是?况且,您说您身边儿,胡洁,还有咱们这帮老街坊,都惦念您呢,您要是天天这么钻牛角尖儿的,您说您对得起谁啊……”
大强妈攥过我的手,勉强的挤出个笑容:“行,小杰子,李婶儿听你的,该吃吃、该喝喝……好好养病……什么也不想……”
“哎……这就对喽……”我朝她笑了笑。
告别了大强妈,我又回到护士台,一口一个美女姐姐的叫得她欢天喜地的……
“哎,姐姐,那个302的李翠娥,她有什么费用没结的吗?”我问。
“哦……那倒没有,她有职工医疗……”护士姐姐笑着说。
我摸摸口袋里的银行卡,看来今天它没用处了……,不过也好,这样也就说明大强妈还是有保障的,也算是放心多了。
回去的路上,本来想着去看看胡洁的,两天没见就很是想他,但转念一想,明天就是周六了,也不急于今天,俗话说呢,小别胜新婚,明天见着了,他不定怎么操我呢,想想我心里就痒痒的,好想明天赶紧到来。
从西边到南边辗转着好几趟公交车,到了木樨园就将近晚上五点半了,到了果园站,已经是处处炊烟香了,一天折腾的我肚子也咕咕叫了。
刚拐进胡同口,就听见身后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隆隆”的声音,回头一瞅,一个戴着大蛤蟆镜,套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下面一条喇叭口大牛仔裤,跨着一辆高抬手的大太子摩托车,不是别人,正是四号院的安小虎。
他也看见了我,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宽大的太子摩托车“突突突”的怠速着发出巨大的排气声,煞是招摇。
“这不是我家旁边儿刚搬来的小崽子嘛……”安小虎歪着头朝我坏笑着。
“你说谁是小崽子!你个小痞子!”我毫不示弱。
安小虎一把扯下蛤蟆镜,狠狠的盯着我:“你知道你跟谁说话呢么!”
“跟你说话呢!你小痞子!”想起那天我给他送桃时他那傲气的样儿,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高昂着头,朝他吼道。
“行!你牛逼你就跟我来!别告诉你奶奶!”说完,突突突的自顾自的开着车拐进了胡同里。
“怕你啊,老娘什么没见过!”我呸了一口,快步跟了上去。
奶奶家的院门关着,我悄悄的跨过去,那太子摩托车静静的停在隔壁的门口,院门大敞着,似乎就是为我而开的。
我毫不犹豫的一脚就跨进了院子:“我来了,怎么着……”
话音没落,脖子一紧,一个锁脖就牢牢的锁住了我,接着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捂住,身后院子的大铁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惊恐的挣扎着,怎奈眼前又看不到人,身体被大力的反扭着,踉跄着随着他的推搡往堂屋里进。
“唔……唔……”我拼命的挣扎着,刚跨进堂屋,就被他用力的一甩,噗通就趴在了地上。
我吃痛的挣扎的爬起身,刚一扭头“啪”的一个耳光狠狠的抽在我的脸上。
“唔……”我眼冒金星,惊恐的看着步步紧逼的安小虎。
“你……你干嘛……”我有些害怕了,后悔刚才不该跟他牛逼,李婶儿昨天叮嘱的话犹如在耳……
“干嘛?我他妈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敢骂我……”安小虎狠狠的走近我,不由我说话,伸脚朝我的脸上跺来。
“咚!”我后脑重重的磕在地上,脑袋嗡嗡的。
我含着眼泪,我知道我怂了,那种压迫人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那种下一顿拳脚未知的恐惧感让我浑身颤栗起来。
他大叉着腿蹲在我面前,指着我的脑门,咬着牙狠狠的道:“忍你好几天了,你不打听打听我安小虎的名声,敢跟老子面前装牛逼,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你……你……我告诉我奶奶去……”眼下这个情形,我知道,我只能装乖、装可怜、装无助了。
“告你奶奶?嘿嘿……”安小虎坏坏的一笑:“你们家一个租户儿,你就是告到派出所,要能有用,我管你叫爸爸!知道你家租的这户儿怎么走的不?”
“他……他儿子去美国了,他们……他们去陪读了……”我把从胡洁那里听来的说出来。
“还你妈逼美国?哈哈……”安小虎笑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猛地脸恶狠狠起来:“那是被我见一次打一次给打跑的!”
“那……那怎么说是去美国了……”我装着可怜兮兮的,捂着脸。
“不说去美国了,谁租啊……也就是你们这帮傻逼,不问问小爷的名号就敢搬进来!”安小虎叉着腿坐在地上,那牛仔裤胯下的一包看的我心痒难搔的。
心里的一个小计划慢慢的升腾起来,我知道,天生骚货的我,就是眼前这么危机的时刻,我仍不忘想试探着勾引他。
“虎子哥哥,你饶了我吧,我爷爷奶奶岁数大了,我们也没地方住,你就行行好,让我们踏实的住下来,赶明儿……赶明儿……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扭曲着身子,故作娇柔骚态,手指头放在嘴里轻轻的吸吮着。
果然,安小虎一怔,看着我忸怩作态的样子,诧异又疑惑起来,半晌才道:“你丫……你丫怎么娘们儿唧唧的……”
直男,果然是美味的直男……我心下一喜,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的不仅是他的疑惑,更是无限的可能……
我想,我要放手一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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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我歪斜着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大岔着腿,斜楞着眼睛、上提着嘴角,痞痞的盯着我的安小虎,他双腿间隔着阔大的沙滩裤浮现出的若隐若现的那团轮廓,让我心里开始痒痒的。一瞬间让我欲罢不能的,我想得到着男人,这个直男,纯纯的、汗腥腥的男人。但,我心里突然又开始隐隐的惴惴起来,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两家离得如此之近,况且眼前的又是个纯爷们儿的直男,如果事发,毁的不仅是我一个人,可能连带爷爷奶奶也一同遭殃,更何况这个院子是胡洁租下来的,传到胡洁耳朵里,他即使不打死我,也会把我们赶出这里的。
想到胡洁,我突然为我不假思索的淫欲愧疚万分,虽然这么多年的混迹摸打,我清楚的知道同志圈无真爱,但仍心存幻想的希冀唯一的童话能降临在我的身上。
“你他妈的琢磨什么呢!小逼!”安小虎的一声怪吼把我拉回了眼前。
他斜着一双小细长眼,恶狠狠、冷冰冰的盯着我。
“没……没什么……”我故意放下姿态,我想撇清和他的关系,虽然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我梦寐以求的直男,但我既然重生,我想远离真正四十岁仍淫荡放浪的人生,至少,可以自欺欺人的收敛一些,再至少,放浪也不能发生在家门口。
“记住喽,以后招子给我放明白儿的!见着我躲着走……”这是安小虎给自己下台阶的话,看来,不仅是我不想在家门口惹事,他也是不想重蹈覆辙吧,毕竟上一家被他打跑,不管是输是赢,但他的口碑和人品估计在这一片已经沦落到体无完肤了。
既然他找了台阶,我自然也要借坡下驴了。我唯唯诺诺的连连点头:“是,是,我以后不招惹你就是了……”
安小虎有些诧异我的转变如此之快,却在我的服软下,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再折磨我的接口,也只是愣了一下,伸脚朝我歪斜着的屁股蛋子上踹了一脚,恶狠狠的低声吼道:“滚!”
我踉跄的爬起来,看着他虽然消瘦,但黝黑精壮、肌肉线条分明的、赤裸着的后脊梁,狠狠的咽了口吐沫,转头跑出了院子……
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树上知了无聊的叫着,这个城乡结合处最大的优点就是安静,安静的可以让你有大把的时间思考人生、回忆往事……
我头枕着交叉在脑后的双肘,看着房顶上、墙角边那努力织网的那只小蜘蛛。它的生命周期或许只有短短的一两个月吧,却还在拼命依靠俘获存活,像极了现在的我……
我知道虽然我带着记忆穿越回来,虽然我保留着四十岁的心智,但是十六岁的身体、十六岁的人脉、十六岁的禁锢,让我不可能肆无忌惮的左右想象中极其容易的成人世界。我的脑袋有些乱,我不知道我现在的每一个脚印、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是否会再次改写历史,而眼下我的存在、我的回归、我的穿越,究竟是梦还是现实……,我想起了二十多年后大火的电影《夏洛特烦恼》,眼下的我和夏洛有什么区别?我是不是应该借鉴一下夏洛?
其实,我并非没有考虑过,我伸手摸了摸掖在枕头下的那张银行卡,我知道步入我家拆迁行列后就是白桥大街的拆迁,也是后来北京有名的高档小区富贵园的产生地,二十多年后,北京开始实施的学区房政策,仅仅富贵园一室一厅五十平米的二手房就能买到六百万,因为它的周边布满了例如崇文小学、光明小学、回民小学这样的重点学校,更有五十中、二十六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我要为我的家族做考量,我知道我脑海中充斥着的未来北京的规划图,将是我最大的财富……
我清楚我要充分利用好眼下所有能利用的人脉,凭借我这十六岁难得娇嫩的身躯配合上我四十岁的心智还有磨炼了四十年的性经验和老道的性技巧,为我、为我的家人打造舒适和不愁吃喝的生活,这才是我穿越的目的。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我当初许下的三个愿望,拥有超过二十五厘米的生殖器——我拥有了;带着四十岁的记忆回来——我也拥有了;但最后一个愿望:拥有永无止境的金钱,想到这一点,我回顾这短短一个多月的穿越时光,貌似只有上次和戴钢中了夏利车的彩票换得的五万块钱后,再无金钱找上我,是我不思进取?还是没到时候?
眼前浮现起胡洁,我突然让自己清醒起来,我知道这个在我前四十岁记忆力不曾出现过的男人现如今走到我的生命力里是不是仅仅是个过客,我开始思考起他,脑海中开始不断打量起他……
凭我的直觉,胡洁不会是我相濡以沫到最后的人,更何况历经风雨、满身病痛的遭遇过的我非常清楚同志圈的不贞、不洁,眼前的白衫、那薄荷香气的大男孩终究只是个泡沫、是个幻影,就眼下能明显感觉到他对我的敷衍,自从和他有过首次SM以来,我开始相信,我眼下在他生命中的存在,更多的只是他的,随叫随到、任性发泄的性工具吧。但是,他有着一个强势、神秘又高深莫测的干妈——那个肖太太。所以,不管胡洁对我是真、还是假,是逐渐没落后的敷衍、还是沦落到他脱下裤子后匍匐在他胯下的性玩具,只要他还有利用价值,只要他能在日后帮助我,拥有这个器大活好的男孩子对我而言还是利大于弊的。想到这里,我竟然“噗嗤”笑出了声,杨雨杰啊杨雨杰,你终究没白活了四十年,终于在懒懒的知了声中顿悟了人生、什么衣袂飘飘、什么阳光少年,求人不如靠己,真爱?真爱值几个钱?
真爱?我心里猛地一痛,眼前浮现的人影,高高的、瘦瘦的、油量的小光头……
大强子……
你好吗?你是否也在想着我?如果有真爱,或许你才是牵着我走过梦境中的人。
眼前又像放电影般的浮现出大东、曲冬、韩飞飞、金毛、大牛……
人,真的好复杂,人生,真的好肮脏,或许,是我自己才最肮脏吧……
第二天一早,老爸老妈破天荒的第一次打了的,一辆红夏利停在院门口,爷爷不爱凑热闹,又固守着一家之主的身份,死说活说的也是不去,在奶奶无数次白楞他无果下,最终老爸老妈还有奶奶带着我来到了东单,胡洁的家。
胡洁奶奶早早打扫了院子,还在院子里打了个精巧的竹凉棚,凉棚里的圆桌上摆满了时鲜瓜果。
胡洁忙里忙外的端茶倒水,奶奶倒是自来熟,跟着胡洁奶奶切了个西瓜端了上来,众人寒暄着落座。
“怎么没见你那弟弟?”奶奶四下张望着,转头问胡洁。
“啊……这不周末嘛,得去康复中心……”还没等胡洁张口,他奶奶倒是抢先一步答着。
“啧啧……”奶奶咋舌,感同身受似的皱着眉头:“也是怪可怜见儿的……”
“哎……”胡洁奶奶也是一声叹,不知昨天胡洁是怎么培训出来的,这么像模像样、真事儿似的,我倒是心里不由的佩服起来。
“幸亏啊有你家小杰子帮衬着,要不啊……,您老可不知道啊……那犯起病来啊……”胡洁奶奶煞有介事的拉着奶奶的手,皱着眉头,就差声泪俱下了。
奶奶叹声气,假模假样的抹着干巴巴的眼角,拉着胡洁奶奶的手,一巴掌轻轻拍在她手背上:“幸亏啊,你有这么个可人儿的大孙子……”说着,脸上绽开笑容:“可说呢,小胡洁啊,那时候一到我们胡同啊,我们街坊啊都问啊,这是哪来了个公子哥儿啊,那胡同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啊,都挤得乌泱泱的……”
“咳咳……”老爸听得奶奶说话又要没把门儿的了,赶紧轻咳了两声,奶奶会意,赶紧止住话匣子,朝胡洁奶奶凑上前去,笑眯眯的小声问:“我瞅着小胡洁也老大不小二十多了吧?有对象了没?我们原先的胡同里啊,那对门儿老张家的大闺女啊……”
“妈,你给大姨递块儿西瓜……隔着远,伸手不方便……”老爸适时的站起身来,端着块西瓜递上来,凑近奶奶小声道:“您说这个干吗……”
奶奶眼一横愣,倒是拿起了老来劲,大声道:“那怕什么的,这老姐姐又不是外人儿,今天总算得见儿了,倒是觉着啊,就跟自家人没什么两样儿呢……”
胡洁奶奶也笑着附和着:“可不嘛……跟您啊,还真是说的来呢……赶明儿啊,没事儿就常过来走动走动,两家孩子也是有缘分……哥哥弟弟似的,况且我家这情况,也竟是劳烦着小杰子不嫌弃,愿意帮衬着,这孩子啊……心眼儿好啊,赶明儿有出息啊……”话里话外把给胡洁找对象的话轻松的甩了个一干二净。
“有什么出息啊,整天就知道玩儿,也就老姐姐你夸他……”
听得起腻的阿谀奉承、抬高贬低的总算在全聚德馆子送餐人敲门才告一段落。
一桌子满满当当的铺满,烤鸭子、狮子头、葱烧海参……都是那时候的横菜。
“您说,这大热天的,来了就给您添麻烦了,还让您破费……”老爸客气着。
“哪的话,我们这孤儿寡母的,能有您家这能走动着,赶明儿啊,我也能有个说话儿的人喽,高兴还来不及呢……”胡洁奶奶笑着,招呼大家落座动筷。
胡洁全程陪着笑,话并不多,此时端着酒杯朝老爸举杯道:“叔叔,小杰子帮我家不少大忙,这杯,我敬您……”
老爸受宠若惊的赶紧站起来,连连摆手道:“哪里话,他能帮你们什么忙啊,无非就是平白的添乱,倒是我们家啊,又是帮着我们找房子找地的,又是我工作上……”老爸有些尴尬,胡洁见状,会意的举杯:“叔叔,咱什么也甭说了,我打小没爸,您要是不嫌弃,我随着小杰子,认您当干爹……”
老爸一听,惶恐着语无伦次:“这是哪儿的话,我哪有这福分啊……”
“来!干爹,我干了,您随意!”胡洁不管老爸是否答应,举起酒杯、一仰脖尽数灌进了嘴里。
老爸向来是趋炎附势的,能收这么个有能耐的干儿子,不管是真是假,有这么一声“爸”也是高兴地找不着北了,估计心里盘算着,不久的将来,玻璃器皿厂的厂长的宝座也会非他莫属吧,自然也是一仰脖,一杯酒一滴不剩。
只有我仿佛局外中人,看着眼前的酒杯筹躇,昨天顿悟了以后,眼前的这光鲜背后,不过是奶奶为了免费的院子、爸爸为了幻想中的厂长、胡洁为了永占我身满足兽欲的权衡交错罢了……
而我,自然是顺水推舟,对于我来说,器大活好、背景深厚的胡洁,虽然自从上次前门公厕背着我偷吃已经明显感觉他已不再像以前一样那么爱我,但,至少眼前,我的心里,还有他的一片空间,若说我不爱他,是假,但若比当初,确实淡了些许,也许是顿悟,也许是现实,也许是不想让自己陷得太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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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送走了奶奶、老爸和老妈,自然我是留下来的,帮着胡洁奶奶归置完残羹剩饭再里外打扫完院子和客厅,已近晚晌了。从始至终胡洁就都在小屋里叉着腿自顾自的攥着那台掌中宝打了半天的游戏。
“小杰子,你说你,倒是上我们家来干活儿来了……”胡洁奶奶一脸的不落忍,终于快在活儿都快干完的时候抢下了我手中的抹布。
我抹了抹额上的汗:“没事儿,奶,咱们一家人,说这个干吗……”话虽然说着,心里却也多少有些委屈。这话虽是夸人的话,但这老太太眼虽不好使,心里可是明镜儿似的,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眼瞅着活儿都快干完了,这才假模三道的夺下抹布、说这几句不痛不痒的赞赏的话,他那宝贝大孙子就在眼皮子底下打了一天的游戏了,她也没说叫过来搭把手的意思。
得了,认了吧,谁叫我这么贱呢,认准了他,就是倒贴也是情愿的吧。
盛夏的天闷热的要死,糊着一身的臭汗进了东屋,呼哧带喘的一屁股做在了凳子上,想着二十多年后家家都能享受到的空调,瞅着眼前这台垂死挣扎、摇头晃脑的菊花牌蓝色落地扇,呼呼扑面而来的热风倒也是聊胜于无。
“干完了?”胡洁瞥了我一眼,眼神又回到手上滴滴答答的俄罗斯方块上。
“你说你就不知道帮我们干点嘛……这么一大摊子活儿,你真当你是大少爷啊……”确实这半天的辛劳、这半天的不公,让我忍不住埋怨起他来。
不知他是不是心里那还有一丝的良心发现让他多少有点愧疚之心吧,总之,我这唠叨了两句,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努了努嘴,示意那杯桌上早就准备好的一杯雪碧,但手里那滴滴答答的游戏声自始至终就没停歇过。
我端起杯子,一口喝干了,只是这杯雪碧放了些时间,已经没有碳酸气了,但聊胜于无,想着他还是惦记我的,不免心里一阵欣慰。
“老公……”我凑上前去,挨着他。
胡洁眼皮不抬,只:“嗯?”了一声,算是询问。
“陪我去洗澡堂子搓个澡吧,干了一天活了,身上黏的慌……”
滴滴答答声不停……
“我跟你说话呢……”我不耐的伸胳膊供了供他。
“嘶……”随着胡洁手中滴滴滴的游戏终止的音乐响起,他扭过脸,龇着牙、倒吸着空气,显然他这局输了:“你烦不烦……叨逼叨逼的……要洗澡你去洗去呗,拉着我干嘛!”
刚才饭桌上温文尔雅、举止得体的胡洁,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这些日子以来,他这忽冷忽热的样子,我也倒是习惯了,见这么着,我也不说什么,转身从窗边搭绳上扯下毛巾,窗台上那过洗头水装进镂空的塑料提筐里,转身就要走。
“哎……”胡洁转过头叫住我。
我站在门口转头看他。
他嘴角一咧,雪白的两颗小虎牙,那嘴角边的小酒窝里外里的透着一股子坏水儿。
果然,他笑嘻嘻的一把攥住我的胳膊往他怀里一带,我被他拉扯着扑倒了他怀里。
“媳妇儿……好几天了……我忍不住了……”胡洁说着就拉扯我上衣。
我扭动着挣扎开来:“急什么啊,晚上的吧,我还要去洗澡呢……”
“晚上还有晚上的活儿呢……现在我就想……”胡洁笑嘻嘻的,像个小孩子似的扑进我的怀里,伸手就攥住我的大鸡巴。
说实话,几天没见,我也是心里痒痒的,被他这么一套弄,身上好像万只蚂蚁,一瞬间全都聚集到大鸡巴上,一根鸡巴瞬间硬邦邦的,三十厘米的大肉棍快要撑破裤衩子钻出头来。
胡洁见得逞,那还容得我再走,一把把我拉进怀里,呼哧带喘的拽下自己的大裤衩,那根粗壮略弯的大肉鸡巴一跳一跳的在我眼前蹦跶着。
他的大手用力一按,我的脸朝着他胯下就扑了上去,一股浓烈的包皮垢的气味扑面而来……
“呕……”一向爱干净的他,今天反常的恶臭味道让我不禁干呕了起来。
“嘿嘿……”胡洁桀桀的笑着,按着我头的手却没有半点放松的意思,我的整个脸都被他狠狠的压在鸡巴上,但随着他那根鸡巴慢慢的勃起,包皮慢慢的褪下,拉着白色丝状物的包皮垢层层裹在冠状沟里,那股发指的恶臭直冲面门而来,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鼻腔。
“媳妇儿,爷们儿特意几天没洗,专门给你留的……”胡洁不无胜利的雀跃着坏笑。
“你……唔……”我死死的闭着嘴,任凭他怎么按压我的脑袋,任凭那根大鸡巴头上的黏黏臭臭的白色包装物蹭满我的脸,我就是不张嘴。
显然,胡洁有些恼怒了,我也不知道何时开始他变得开始这么变态和暴戾,他被我激怒了,猛地一个锁脖,我的头后仰着被他锁住,他跪在我的面前,伸手捏住我的腮帮子,用力的、毫不留情的疼痛让我不禁张开了嘴,他看准时机,一挺腰,那根裹满包皮垢的大鸡巴径直朝我嘴里插了进来。
“唔……”瞬间,满嘴的黏黏的恶臭充斥口腔,伴随着胡洁咯咯的坏笑中,他不停的在我口中进出起来,摩擦着。
舌头上,甚至牙缝中都沾满了发酵奶酪般的恶臭,一块一块、一丝一丝的,我的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却无力挣扎、反抗,嘴巴被严实的堵住,想吐都吐不出来,喉咙随着无情的顶撞而次次干呕着,逆反的胃酸反进嘴里,吐又吐不出来,无奈的混合着恶臭的黏黏的包皮垢又再次吞了下去。
进出了十几个回合,直到那根粗壮的肉鸡巴完全在我的唾液的洗礼下被清晰的滑润起来,臭味也消化殆尽了,他才笑嘻嘻的拔了出来。
“啊……”我跪在床上,摆脱了他的束缚后,我大口的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眼泪顺着眼角滚落着。
“啪”胡洁点着根烟,坏笑着直挺着大鸡巴坐在我身边,不忘扯过我的手放在他鸡巴上,让我不要间断的刺激它、抚摸它。
“怎么样?媳妇儿?爽不?”
我终于忍耐不住,眼泪泉涌般流出,一个下午的辛劳加上刚才他变态般的施虐,让我再也无法平静,竟控制不住的“唔哇……”的大哭起来。
他见我哭嚎,竟完全没有安慰我的意思,反而生怕奶奶听到,伸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声音,满脸怒气,恶狠狠的道:“你他妈的再哭!再哭我他妈整死你!”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凶恶的胡洁,我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哭声也自然弱了下来,只是抽泣着,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眼前相识又如此陌生的人。
“你他妈的想当我的媳妇儿,就得让我爽!就得伺候我舒服!懂吗!”胡洁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在我耳边说。
我惶恐的看着他,眼前的他完全陌生起来,像个赤裸裸的小恶魔。
我的嘴仍被他大手牢牢的堵住,只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控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头像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晃着,如果眼前的他真的成了恶魔,我并不想成佛,我想逃离,我有些害怕。
“怎么?不想?”胡洁丹凤眼一挑,手上却一用力的撅过我的头,我头一仰,被他猛地甩在了床上。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一把就扑了上来,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伸手扯过毛巾被,将我手反手着牢牢捆在身后,弯下身,从床下的篮球鞋里掏出那双恶臭的白色棉袜,直接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我扭曲着身体,像条被捕上岸极度渴望自由的咸鱼,我想翻身,怎奈被牢牢的捆住,我想叫喊,嘴里那发黏恶臭的白袜堵住了我唯一发泄的口径。
“媳妇儿,我就喜欢你挣扎又不能的样子……嘿嘿……”胡洁桀桀的阴笑着,我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被他轻巧的一扒,满身衣物尽数褪去,光着身子的我面朝下趴在床上,双手在后背处牢牢被绑住。
我的大腿被他掰开,他拽过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小肚下,我的屁股自然的被垫高、撅起。虽然被捆绑着的恐惧笼罩着我,但屁股被他撅起,自然是等待下一步他的插入,想到这里,我竟然不知羞耻的开始摇摆起屁股,万只蚂蚁仿佛在我的菊花处兴风作浪的让我欲望难捱起来。
“嘿嘿……骚逼媳妇儿……开始犯骚了吧?”身后的胡洁咯咯的坏笑着。但却并不进一步的动作,只见他翻身下地,在墙角处拎出一个五星啤酒的绿玻璃瓶过来,咧着嘴坏笑着拎着酒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直觉告诉我,他下一步的动作并不是来简单的发泄兽欲的操我。
“媳妇儿……今天让我好好玩玩儿你……”胡洁翻身上炕,扒开我的双腿,我大撅的屁门对着他的脸。
突然,毫无征兆的屁眼一股巨大的疼痛,撕裂般的传来。
“唔!!!”撕裂感让我拼命的背着头,那根玻璃啤酒瓶被他攥在手里,径直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毫无润滑、毫无征兆……
我拼命的摇头,身体蜷缩,翻滚起来,在我猛地大力挣脱下,胡洁一时措手不及的没按住我,那根瓶口插进半截的酒瓶子被我甩了出来,屁眼干涩的好像被撑裂般的钻心的疼痛着。
“我操!”胡洁骂了一句,上身趴在我的后背上,我一个十六岁的身躯怎能抵抗他二十几岁的重压,我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下,他右手的玻璃瓶狠狠的又朝我屁眼里捅了进来,经过刚才的开荒,显然屁眼已经能适应这第二波进攻了,果然,那啤酒瓶轻松的一下,在我钻心的疼痛下,瓶口顺利的就插了进来。
他的手攥着玻璃瓶疯狂的抽插起来,啤酒瓶是上细下粗的,一下深似一下的猛烈进攻,我的屁眼也被一下重似一下的被豁开,每往外拔出一下,就随着空气的带出而发出“噗”的放屁的声音,加之后门并没有做任何的事先清洗,这么疯狂的进攻,屁眼里的秽物显然已经被带出,肛周一片粘稠着,我知道,我后门已经失禁了,满屋子的屎臭味,虽然和胡洁几个月的夫妻生活并不认为这种失禁有多大难堪,但毕竟还是觉得很是羞耻和尴尬。但比起这些,胡洁的反常暴戾却更让我心寒不止。
他显然被我后门秽物的不控感深深的刺激到了,那更深一层的兽欲被激发出来,他胡乱的扯过卫生纸,在我屁眼上抹了抹,估计是将肉眼能见的秽物擦干净,啤酒瓶却不离手,又插了进来……
胡洁显然是性爱高手,我承认也是因为这点,我确实离不开他,任由他摆弄,即使眼前的性暴虐,仍然开始让我不知羞耻的感到无上的刺激和舒爽。他看似毫无章法的乱拔乱搐,却次次能让啤酒瓶口朝下歪斜着准确的顶到趴在床上、抵在枕头上我敏感的前列腺G点。我竟然开始恍惚着从强迫接受到闭起眼睛抬高屁眼去不知羞耻的迎合起来。
“操!爽了吧!小骚逼!”胡洁坏笑着,手里的酒瓶子却开始不在拔出,只是深深的插进我的屁眼深处,开始探索我的二道门。
后门深处开始一阵酸痛,伴随着浅浅的麻痒感,我知道,他老道的手法已经打开了潘多拉之盒……
“这里……还是……这里呢?”胡洁纨绔的坏笑着,以他的经验来说,我的二道门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可是他就是不再往里再插那么一小步,只是攥着瓶口挑逗着在我的二道门门口徘徊着,偶尔顶撞一下,就是不再进一步,就是不冲破它,就是热火酌情的欲拒还迎的挑逗着、刺激着我。
“唔……唔……”我心里像有无数只贪食的虫子,在我的毛孔里钻进钻出着折磨着我,那种麻痒和迫不及待,让我毫无廉耻的开始扭曲着晃动着屁股,祈求肢体上的动作告诉他,我忍耐不了。
“骚逼,还反抗不?”胡洁笑着问。
“唔……”我轻轻的扭着头,晃着脑袋,红着脸、闭着眼。
“忍不住犯骚了?”胡洁仍在拿搪。
“嗯……嗯……”我忍不住的闭着眼,徒劳的保留着自己最后的那一点廉耻心。
“骚逼,求我!求我让你爽……”胡洁咯咯的笑着,那种胜利者的骄傲加上那让我心跳不已很久的放荡不羁。
我口中的白袜“噗”的一下被他扯了下来,此时的我,哪还有什么挣扎,哪还可能反抗,后门的麻痒让我欲罢不能,三十厘米的鸡巴夹在我肚皮和枕头只见,随着后门的刺激不停的摩擦,前后的麻痒,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老公……”我闭着眼睛,红着脸嗫嚅着。
“老……老公……求你……求你……”我已经完全没有资格再保留廉耻了。我只求解脱,那在我屁眼里欲进还出的冤家、这让我欲罢不能的该死的、下作的欲望……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成全你!”
随着“噗”的一声,一股大力的突进,那最终的防线终于千呼万唤的被突破,二道门的宫缩肌被通开了。
“啊!!!”我忘情的高昂着头,闭着眼睛、牵起的嘴角幸福的享受着生理上带给我的无上愉悦。
“噗、噗、噗、噗”啤酒瓶轻车熟路的一进一出的在二道门门里开始穿梭起来,那种麻痒混合着酸痛让我疯狂的晃着头,那种满足感充斥着全身。
“谢我!快谢我!”胡洁吼着,手中却突然静止。
顿时,酸麻戛然而止的失落让我疯狂的扭着头,口中大喊着:“爸爸!爸爸!求求爸爸!求求爸爸操我!”
“嘿嘿……”胡洁桀桀笑着,这个阳光灿烂的小恶魔!!
一双臭脚递到我面前,我毫不犹豫的捧起来,伸出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起来,脚趾缝之间黑色的脚泥也要伸出舌头勾舔干净,只为身后的小恶魔爸爸能让我解脱!
“我操!”胡洁显然受到了刺激,啤酒瓶开始恢复律动,瓶口重重的朝我门里刺进。
“啊!”那种酥麻再次传来,我不受控的开始浑身颤抖起来,屁眼里传来“噗叽、噗叽”淫荡的肛肠液的搅动声。
“啊……啊……啊……”我捧着他恶臭的大脚,像条淫贱的母狗,大口大口的舔吮着,每个脚趾都被我用力的含在嘴里吸吮。
他的手上速度越来越快,我的腰眼开始麻痒的痉挛,肚皮下的鸡巴开始节奏性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我的高潮要来了。
我的头越来越晕眩,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在隔空的旋转起来,我的屁眼大豁着,“呱唧、呱唧”的抽插声音越来越快,我的临界点也越来越近。
“啊!!”他的手用力的往最深处一顶,这老道的阳光大男孩,这经验丰富的手法,在这关键的一顶下,我浑身一缩,喉咙发出“咕噜噜”的一阵闷哼,双眼紧闭,屁眼一阵大开的放松,下身直挺的鸡巴头一阵酸胀,汩汩精液喷涌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胡洁不停的快速用力的在我最深处的尽头做最后的抽插,精液也在他的抽插下,完全不受控制的滚滚喷出。
我无力的大口喘着粗气,趴在床上,像虚脱了一样的脱力感,好像自己正游弋在云端,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我诧异着这次的与众不同,却回味着这次如此刺激又绝伦的让我欲罢不能的性体验。
“谢谢你……老公……谢谢……”我绑着双手,虚弱的回过头,小声的对胡洁道。
“骚逼!”胡洁坏笑着,拔出啤酒瓶。
“噗!”屁眼的填充感瞬间空落了下来,我能感觉屁眼已经大豁着,随着啤酒瓶的拔出,大量的空气冷飕飕的往着大开的肉洞里钻来。
“全你妈逼是屎!”胡洁骂着,不拿卫生纸,却坐起来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袋包裹着的一片合成绵,往我屁眼上抹来,一丝冰凉……
挺前卫呀,我心里笑着,九七年的时候,还不曾大面积流行湿纸巾呢,胡洁倒还是个细心的人呢。
屁眼凉凉的,心里却火热热的,仅仅过去十几分钟,却还是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想在来一次。我开始为我的淫贱感到羞耻,但总是心里暖暖的,我红着脸望着他。
“老公……”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干嘛?”
“我……我还……还想要……”我伸手去抓他的鸡巴,他坏笑着轻巧的一躲,就躲过了我的手。
“快去洗澡去吧……再不去,一会儿澡堂子该关门了……”他解开我手上的绳子,伸手把塑料筐递给我。
我怏怏的穿上衣服,接过筐,不甘心的回头又看了他一眼,他只是光着屁股,拿着游戏机又滴滴答答的玩起了游戏,只是那嘴角的一丝坏笑,是胜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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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关上东屋的门,堂屋里播放着听不懂的京剧戏文,每每白天我和胡洁做爱的时候,他奶奶都会好似心有灵犀似的打开话匣子,可我明明很清楚他奶奶根本没有听戏的爱好。我嘴角稍稍上翘的会心笑了笑,不论是城府高深还是深惠老城,总之,姜还是老的辣,虽说如此,但避开彼此的尴尬总是好的,心里也是一丝暖暖的。
正要往院门口走,院门却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撞得砰砰响。
“谁啊?”我扯着脖子问。
“小卖铺的,赶紧着,你家电话,找杨……杨雨杰的……”门口一声喊,随后一串碎步声,显然那边活儿忙,着急着通告一声,赶紧又跑回去了。
“谁啊?”堂屋奶奶隔着房门问。
“啊,奶,小卖部来人叫我接电话……”我回过头,朝堂屋奶奶答。
“哦,那赶紧着去吧,别耽误了事儿……”
出门右拐不多远就是小卖部,那年代除了高干或者第一批富裕起来的家庭能有电话外,一般的老百姓还不是指望两毛钱一分钟的公用电话就是居委会的电话了,这不,一是离着近、二也是胡奶奶多年老街坊围人的关系不错,要不,一般人家小卖铺的也不会过来叫。
我跑过去的时候,那电话听筒还斜撂在电话旁,那种改革开放初期最新潮、最新款的红色的按钮电话,纵然不是哗啦啦那种拨盘的了,看起来也煞是怀念和亲切。
“喂……”
还不等我问谁,电话那头一声尖声刺耳的哭腔:“小杰子啊!快回来吧!出了大事儿啦……”不是别人,是奶奶。
“怎么了?您别着急……”我心里虽然一紧,但想着往日奶奶咋咋呼呼的一贯脾性,倒也不觉得怎样。
“你……你爷……把人给开了瓢啦……呜呜呜呜……”
“啊?!!”
来不及给人家小卖铺电话钱,我撒丫子扭头就往胡洁家跑。
大热天的,本应是汗津津的,我后脊梁确实一身冷嗖嗖的。
胡洁还躺在床上手上没离了那台GAMEBOY,只是和刚才不同的是,套了条白色的三角裤衩,见我返回来,不禁抬头诧异的看着我:“怎么又回来?落东西了?”
“快!快带我回家,家里出事儿了,我奶来电话,说我爷把人给打了……”
谢天谢地,九七年的北京没有像现在这么堵车,纵然如此,从东单骑摩托车一溜给油到木樨园果园也紧赶慢赶的用了小二十多分钟。
刚拐进胡同,就见我奶家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不下百十号人,一辆闪着红蓝警灯的桑塔纳慢悠悠的跟着我们也停在我们摩托车后,下来了个两个胖墩的警察,倒是没见到辅警,也是,那时候的警察不管怎么说还没有进化到如今这么油滑,还没想到招个辅警踩雷、冲锋的损招呢,不管效率如何,那时候的警察不管是不是不得已,到也还是亲力亲为的。
这俩警察挺着个大肚子,隔着人群挥挥大手,嘴里嚷着:“都让让,让让!”
人群往两边避让,腾出了一条过道出来,我们也得以跟着警察钻了进来。
大院门口,一个瘦不肌撩的二十来岁的少年,光着膀子叉着腿坐在我家门口,手捂着脑袋,那毛寸的头皮隔着手掌汩汩的往外淌出鲜红的血汤子,半边脸都是血糊,顺着脸蛋子滴落在肩膀头子上,半拉身子上也是半干不稀的血印子,地上也是斑斑血迹。
爷爷蹲在墙角儿,从来不抽烟的他,手上却捏着半截子香烟,弓着身子藏在墙角的电线杆子后头,头深深的低着。奶奶叉着腿坐在门槛上,手拍着大腿,满脸鼻涕眼泪的仰天哭嚎着:“没法儿活啦!……骑脖子上拉屎啊!……没了王法啦……”
那俩警察靠边儿一杵,像是没事人儿似的抱着怀,也不言也不语,久经沙场的他们自然知道这时候难辨是非的,按照他们抹稀泥的策略,先让老太太哭,哭累了自然就有事说事儿了。
我窜过去,蹲下身来搂住奶奶:“奶!怎么回事啊?”
奶奶见着我,像是终于见着了主心骨、救命草,一把攥住我,倒是不嚎了,抽噎着一头扎我怀里呜呜的哭起来。
“您别光顾着哭,说话啊,怎么回事啊……”我心急火燎的问着。
“他们……他们忒欺负人啊……”奶奶哭着指着地上捂着脑袋的少年。我扭头看去,和那少年四目相对,那少年嘴角一咧,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像是胜利者的姿态,玩世不恭着一副无赖的样子。
“昨儿晚上一宿啊……他们堆在旁边那院儿啊……又唱又跳啊……还烤羊肉串儿……弄得烟熏火燎的都飘咱们院儿来了……咱也忍了……初来乍到的……咱不得罪人……半夜十二点了……还敲上镲了……哐叽一下、哐叽一下的……你爷心脏不好……一惊一乍的受不了……咱就……就去敲门儿……说……说让他们差不多就收收吧……咱好头儿好脸儿的说的……也没说什么啊……开了门就一顿骚了臭了的大骂……一屋子男男女女的啊……流氓窝啊……”
说着,抬头看见旁边站着的俩警察,奶奶一咕噜从我怀里滚出来,在土道上爬将着伸手抓着其中一个胖警察的裤脚哭嚎起来:“人民警察为人民啊……政府得给我们做主啊……”
那胖警察不耐的甩了甩腿,皱着眉头厌烦的往后退了退,手指着奶奶脑门子喝到:“你有事儿说事儿,别拉拉拽拽的!”
奶奶被他一甩,匍匐在地上,也不顾赃净,挣扎着爬起来,歪倒在地上,满身满脸都是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他们骂人不说……好不丫子的就推我们家老头儿……这六十多的人了……让这半大小子给推了个趔趄……”
那胖警察一脸不耐烦,止住奶奶的话头,反问道:“他推你,那他怎么脑袋开了瓢了?”
奶奶又一声嚎,捶胸顿地的哭道:“他推我们家老头子也就得了吧……还不依不饶……追我们家门口……一帮人又是骂……又是朝我们家门上吐吐沫……还有几个人往我们家院里扔石头子儿……你说,谁能忍的了……我家老头是出了名儿的老好人、好脾性儿的……”
奶奶这话不假,我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一辈子窝窝囊囊的,幸亏找了我奶奶,要不这辈子非得憋屈死,少言寡语、能忍则让,这么多年了,从来没跟人红过脸的,能把我爷爷逼激恼的动手打人了,这人得十恶不赦到什么份儿上……
“行了,你甭说了,大致我们也听差不多了……你就说这人是谁打的,用什么打的……”那胖警察一脸不耐烦的打断我奶奶的哭诉。
“他们欺负人啊……他们往我们家院儿里逮石子儿啊……也是他们先动手儿的啊……”奶奶又哭起来。
“我不问谁先动手儿的,我就看见这受害人脑瓜子开了瓢儿了,哗哗流血呢,甭管谁先动手儿的,我瞅着你们这边没损失……”眼瞅着这警察明显的偏袒他们,我气不打一处来,我挪过去,搂着奶奶,抬头瞪着那警察道:“谁受害不受害的,也得知道个一二三吧,一只手也拍不成个巴掌,谁好不怏怏儿的走马路上挨人打啊,您也都听见了,都往院子里扔石头子儿了,再不反抗,让石头子儿砍出血来的,就是我们家了,就是杀了人也还有正当防卫呢……”
“你谁啊?”那胖警察被我连珠炮似的一顿说,皱着眉头问。
“我是他家孙子,这是我奶奶,我爷爷……”
“你家没大人了?让你个小屁孩子冒头了?”
我琢磨着奶奶直接给我打电话,自然是不想让我爸爸知道的,倒也是,我爸那脾性完全遗传了爷爷,窝窝囊囊的,就是叫他来,也全然没用的,只是唯唯诺诺的,眼看着拿不起事儿来的窝囊劲儿让人生气,还不如不叫他来的好。我奶叫我来,自然知道我在胡洁家,胡洁在我奶眼里好像有七十二般变化的孙大圣,神一样的存在,我被叫来了,胡洁自然也就跟来了,自然是会伸把手帮上一帮的,再加上这个院子是胡洁给租下来的,以奶奶看来,不管怎么说,住在你给租的院子里,又是这个院子隔壁出来的事儿,多少也和你胡洁有关系,你得负责,再加上以胡洁身后的庞大势力,这点事儿应该也不是事儿的事儿吧。
要不怎么说赖汉娶好妻呢,窝窝囊囊、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爷爷找了个这么八面玲珑心的奶奶,倒也是相宜得章、取长补短了。
我见着俩警察半天都一边倒的偏袒着旁边儿,就说打人不对,他血了呼啦的确实博得同情,但老头、老太太趴在土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况且说的也真切,咱抛开法律不说,就事论事儿来说,都往你家门上吐痰,上手推搡老人,往你家砍石头子儿了,你说,哪个能说咱还和颜悦色的坐下来喝点茶好好商量?那是圣人、成佛成仙儿了的。咱不说你向着我们,但完事总是有因有果的,你调解也好,询问也罢,也不能这么明显的一边儿倒吧。
这嘴里又不干不净的张口说我是小屁孩,这是你警察该说出来的吗。
我倔劲儿一犯,哪还管的那时候的警察还没有投诉制,是非曲直都站在谁有权有势的那边的,自然,现如今这帮孙子也没干净到哪儿去,车船店脚衙、无罪也该杀,古话儿说的没错的。
我头一横,对着那堆着一脸横肉的瞥着眼瞭着我的人皮狗道:“你甭管我家有没大人,我人小心不小,我家大事小事儿都是我管的,今天就不是我,也是路见不平有人铲,事儿见不平有人管,我就不信是非曲直的,没个人民政府为人民做主了?我小不小、大不大的,也不是您嘴里这一会儿一个屁的……”
那警察没想到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嘴里连珠炮似的竟然被怼的一时无言,恼羞成怒,恶狠狠的劲头一上来,刚要开口训斥,胡洁从人堆里过来,凑上前来,满脸堆着笑道:“这位警官……大热天的,您也怪辛苦的……咱们不跟孩子置气,先赶紧处理事儿,您看,这人血了呼啦的这么坐着也不是事儿,是不是先赶紧送医院,是非曲直的,咱们先治伤,再调查……”
那胖警察听着好歹受用些,却还难放下官架子的样子,虽然脸上平复了许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你又哪庙儿的?我们这办案有我们的步骤,用不着你来教!”
“是,是,是,这不是也出于关心您嘛,大热天的,大太阳底下的,人堆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这么围着也影响不好不是?”胡洁哈着腰,堆着笑。
哼!还是他油滑!我心里骂着他,却还是暖洋洋的。
“小许,先带伤者去医院……”
旁边那警察扶起地上那小痞子,他见警察亲自来扶,可是来了劲儿了,闭着眼睛、歪着头,嘴里:“哎哟……哎哟……我头晕……”
一副装模作样、让人见了要呕。
“哎,警察叔叔,别这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您可别忘了鉴伤……”这一声公鸭嗓,打死我也不会忘了的,我目光穿过人群,果然,那瘦瘦高高,一个光头尖脑壳贼眉鼠眼的在人群中煞是突兀出来。
安小虎!!他显然也看到我了,嘴角坏笑的朝我一咧嘴,一副胜利者的洋洋得意。不用说,这小痞子显然是他们那帮狐朋狗友的臭鱼烂虾。
眼下,我心里虽然气,但也发作不得的。看着那警察扶着小痞子被早就叫来等半天的救护车拉走,心里总觉得惴惴的。
“行了,当事人跟我走,带上作案工具……”那胖警察怪眼一翻,扭头就往外走。
“什么作案工具?”我奶奶问。
“什么作案工具??你们拿什么给人家开的瓢儿,拿上什么!”那警察停住脚步不耐烦的道,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出事儿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证?愿意出面作证的有没有?”
“人证?人证,有!他李婶儿!”我奶忽然叫道,隔着人群搜索李婶儿的身影,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李婶手捧着瓜子夹在人群中“咔咔”的嗑着瓜子,这么被奶奶猛不丁的一叫,一副惊慌的赶紧往人堆后面闪。
“哎……他李婶儿,昨天夜里你在场来着,你看见他们推我家老头儿,还往我家逮石头子儿来着……他李婶儿,你给我们做个证吧……”奶奶挣扎着爬起来,穿过人群一把拉住李婶儿的手。
“哎哟……大嫂子……昨儿夜里吵吵叭火儿的,我可……我可没看真楚……咱可不敢乱说话……咱可作不了证……”那李婶儿挣脱开奶奶的手,三步并两步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家跑。
四十岁心境的我,自然早就看透人情冷暖的,甭看她隔三差五的来我家跟我奶聊天、唠嗑儿的,但碰着事儿了,尤其又是卡着这片儿人见人怕的安小虎,他爹可是南苑乡乡长,让她去指证这么个小太子爷,且不说日后安小虎会不会打击报复,就说他那乡长的爹怎么惹得起?
“哎哟,奶……回来吧……”我一把拉住奶奶:“这事儿还能指望别人?您活这么大岁数了,这点儿事儿看不明白是怎的?”
“哎……”奶奶抹了把老泪,无奈的叹口气。
果园派出所,隶属南苑乡、大红门街道。
按警察的话说,爷爷岁数大,态度也不错,就特殊优待,不带手铐了。奶奶也是当事人,话里话外就是帮凶的意思,自然也是一并收押审讯的。我和胡洁不能旁听,只能在派出所大厅里等着。
他们被带进小屋里录口供,那边臭鱼烂虾们人多势众,找个人证还不容易,乌泱泱一帮人证,警察挑了个满眼桃花、一看就是明骚的小骚丫头片子,还有一个就是安小虎,他们一起进了审讯室录口供了。
胡洁拿着大哥大在派出所门口打着电话,估计这事儿离不开肖太太的帮忙的。
在奶奶的一再要求下,警察也就没通知我爸妈。眼下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我知道的,按照治安条例七十二小时临时羁押来说,今夜爷爷奶奶是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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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那个叫刘长海的小痞子满脑袋缠着白纱布坐着一个不三不四、染着红毛儿的大胖子的摩托车进了派出所大院。刘长海得意洋洋的和我擦身而过,我清楚的看见他嘴角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孜然粒……
刘长海进去不大会儿功夫,我和胡洁被叫了进去,审讯室门外,安小虎得意的呼嚎儿乱叫的招呼那帮作证的嚷着去撸串耍绿棒子去,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安小虎坏笑着俯下身、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小逼,今儿,你们家算摊上事儿喽……”
我咬牙切齿的,还不等我做声,安小虎呼朋唤友欢呼声回响在派出所的大厅里。
胡洁作为当事人亲属和我一并进了屋,还是那个胖警察坐在我们对面,旁边一个文绉绉的文员,是做笔录的,当事人李长海被警察安排到了另一间屋等待我们的谈判结果。
我和胡洁坐在长条桌后头。
“我爷和我奶呢?”我问。
“后面临时羁押处拘着呢”那胖警察头也不抬的看着笔录说。
“那么大岁数的人……”不等我说完,那警察小眼一翻,瞟着我,阴阳怪气道:“多大岁数你犯了法也得收押啊……再说了,这会儿知道岁数大啦?那大榔头说抡起来就抡起来,说凿人就凿人……这可不像这么大岁数人能干的出来的吧……”
“榔头?什么榔头?”我问。
胖警察瞥了我一眼,显然不屑和我说话,转头对胡洁道:“你岁数比他大,懂法不?”
“懂点儿……”胡洁堆着笑。
“比他懂点儿就成……咱就能聊……”警察放下笔录,双手交叉撂在桌上,道貌岸然的道:“我跟你说啊,今儿这事儿呢,人家伤者刚包扎完,头上缝了七针……”
“七针??哪像七针的人啊……刚才还吃……”我焦急的道,想着刚才那刘长海一身的羊肉串味儿,缝了七针的人有那闲心、有那雅致还吃羊肉串去?
果然,那警察不耐的对我吼道:“你别插话啊!你再干扰我办案,你就别听了,你出去等结果去!”
“我是当事人家属,怎么就不能听啊!”我横着脖子道。
那警察嘿嘿怪笑,转头对胡洁道:“你看看,你们要是这么个态度,这么不配合,我可也帮不了你们了啊!你懂法对不,他……”那警察指了指我,接着道:“他未成年是不?”
“是,是,刚满十六……”胡洁点头应和道。
“对啊!十六,没成年呢吧!你没成年呢,你说的话作数么你?”说完又白了我一眼,自顾自嘀咕道:“你听着就完了,再捣乱你就出去!”
胡洁桌底下伸手捅咕了我一下,我知道他也叫我不要做声,我忍着气,也无可奈何的听着胖警察接着道:“事情呢……我们大概也了解清楚了,邻里纠纷,起因呢,确实是这四号院的一帮小青年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但这顶天儿了就算是扰民,对不,你可以选择报警,让警察来过问啊。你就是自己解决,上他家院去质问了,但对方不听,甚至言语上有冲突,你也可以选择警察,或者街道的联防办嘛,对不对?你上来拿榔头凿人家脑袋瓜子,那就是另外的性质了……”
我再也忍不住,张口道:“那是他先往我家院里扔石头的……”
胖警察眉头一簇,显然对我拿他刚才的提醒当耳旁风极大的不满,但也十分压抑着怒气,没好气儿的道:“人家证人都说了,没往你家扔石头,我们在现场也没见你家院子里有石头……”
“他们是一块堆儿的,有自己给自己作证的吗?再说了,当时乱哄哄的,我家院门儿大开着,里面扔的石头兴许早就被他们给捡走了……”我急道。
那警察不耐:“我不知道人家是不是一块堆儿的,人家来作证的,一个是当事人房东,没错吧,另外一个姑娘,人家是串门路过的,在那儿目睹整件事儿的,人家作证的,我们得采纳啊,我们也调查啦,人家那姑娘跟那帮人没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他们就是一块堆儿的,我刚才还看见他们完事儿一块堆儿出去喝酒去呢……”
那胖警察不耐的手一挥:“哎……凡事讲证据,人家喝酒不喝酒是人家自由,咱们法律也明确规定了,谁主张谁举证对不?人证,你说假的,人家那姑娘笔录都说了,跟他们没任何关系,我们也查了,确实没关系,你说有关系,你说他们串供,没关系,你举证,你拿出证据来,对不?”胖警察见我不说话,脸上明显松快了不少,伸手端起桌上的茶缸子,吸溜一口浓茶,边扣上杯子盖,边道:“对!就按你说的,他们先往你家院里扔石头了,退一万步说,那也就算是个寻衅滋事,对吧,你不能说,他寻衅,你就拿榔头凿人家啊,对吧?还一凿就缝了七针……”
谁主张谁举证,这句话确实说的没错,眼下,明知道他们一起串供,一起合起伙来欺侮我家,还缝了七针,明眼人都知道,头上缝了七针的人还酒气熏天的吃完羊肉串过来?看着胖警察手里的小医院的诊断证明,那七针兴许也是作假做出来的。可眼下,咱一没人证、二没关系,三,人家后台硬,明显就是针对着我家来的,很大程度兴许也和我上次挑衅安小虎的事儿分不开关系的,现下里,我们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爷爷奶奶那么大岁数还拘在里面,我心里翻到了五味瓶,后悔当初不该和安小虎挑衅,活了四十的人了,眉眼高低看不出来?后悔当初的挑衅里夹杂了那么一丝欲望,悔不当初挑逗直男的下场如此惨烈。
胖警察见我没话说,接着道:“眼下这个事儿呢,你们家总归是不占理,给人打伤了,缝了七针,人家伤者说了,要求明天做司法鉴定……”
我心下着急起来了,我和胡洁对望一眼,心里明镜儿似的,人家要医院诊断证明有诊断证明,要伤有伤,要人证有人证,要物证有物证,眼前的笔录也肯定是爷爷奶奶也都交代了,手印都盖了的,说出大天儿来,我们也是不占理的,这一仗已经是一败涂地的了,如果明天再做了司法鉴定,按照缝七针的医生诊断来看,这绝对是轻伤的范畴,轻微伤算治安处罚,被判拘留,如果搞不好鉴定出轻伤,那可是刑事处罚了。爷爷奶奶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老了老了让他们蹲监狱?再判个一年半载的……这个事儿有点儿超乎管控的范围了,我脑子有点乱,有点害怕起来。
果然,我们这边一乱,自然是经验老到的派出所早就料到的了。胖警察见我们已经显现出明显的不安,自然是上了道儿了,不着急、不着慌的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
胡洁自然会来事儿,心明眼亮的,赶紧起身掏出早就预备好的一盒软中华,整盒的递了上去,那胖警察也不客气,扒拉过来,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那一整盒软中华却不偏不倚的被自己一只大手有意无意的划拉到自己的手边儿上。
胡洁站起身来掏出火,“啪”的点燃……
“吧嗒、吧嗒”胖警察嘴上的烟怼在火上,烟头鲜明的闪了闪,一口浓烟“呼”的吐出……
“我的意思呢……这个,你们看啊……打架,常有的事儿对吧……邻里矛盾也用不着兵戎相见嘛……再说了,咱们私下里说,就是打,你抽他个大嘴巴啊、敲他个大逼逗啊、大不了你拿个板儿砖啊,那也构不成凶器嘛……你用榔头凿人……对吧,这榔头……可就不是打架了,那就上升为械斗了……这一械斗嘛,那可不是治安范畴了……那可是刑事范畴了……”
胡洁和我深知厉害的,也是最担心这点的。
那警察巧言观色的看了看我俩,明显我俩已经精神上败下阵来了,主动权完全丧失的我们,只能满脸焦急、却无法可施。
胡洁堆着笑,点头哈腰的道:“警官,您看……这事儿有没有的商量呢?老爷子一贯脾气挺好的,想来这次脑袋也不知道怎么转丢了根弦儿了,兴许也是天热、火气大,脾气没搂住,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您看,有没有缓一闸的可能……”
“哎……”那胖警察终于能拿上搪了,不紧不慢的嘬了口烟,胖脑袋一摇,眯着眼道:“早先这态度多好,当着那么多人让警察下不来台,有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我现在也是霜打的茄子,低着头,抿着嘴不说话。
“我这弟弟才十六,吃屎的孩子,您跟他置什么气,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看……”胡洁道。
那胖警察手一摊:“我也没辙啊,人家伤者在隔壁屋儿呢,我也是好心,先让他等等,要是人家回去了,再就叫不出来了,明天一早一准儿就直接去司鉴中心了……,这不,我也是看老爷子老太太年岁大了,我也不落忍看着这么大岁数的人了,顿大狱不是?我就拉着脸求那小伙子先等等,看看你们两家能不能好好聊聊,能不走司法就不走司法,能咱们这儿解决,就咱们这儿解决……”
“哎,对!对!还是您想的周到,要不怎么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呢……”胡洁恭维着,接着道:“那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弄呢?”
胖警察双肘岔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挺着个大肚子,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不紧不慢道:“反正这个事儿吧,说大就大,说小就小……,闹的沸沸扬扬的,上头所长也过问这事儿了……这不,刚下班儿时候还交代了,说咱们所儿管啊,好长时间治安都不错呢,这不,区上正要评治安维稳先进片区呢,你瞧,你们这个案子,一下子给我们所长也弄得焦头烂额的,这档口,要是因为你们这事儿评不上,你说我们这起早贪黑、忙里忙外的不都白忙活了?可是所长也说了,你说咱们得秉公办事对吧,也不能说为评个先进,就把你们这事儿给遮了,不上报了,这也违反规定不是……我们也矛盾啊……”
正说着,房门被推开,一个小警察拉着门把手对胖警察道:“老陈,电话”
胖警官掐了烟,对我们道:“你俩先坐会儿,我接个电话”说完,起身走到门口,对小警察道:“你把隔壁那小子带过来,让他们聊聊”
说完并不着急走,直到那刘长海被带过来,纨纨绔绔的嘬着牙花子站在门口,胖警察对他道:“你进去,跟他们聊聊,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两家没什么深仇大怨的,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聊聊,什么条件也提一提”说完,转头对我们道:“你们也端正一下态度,跟人家也聊聊,该怎么赔怎么赔,后续什么的也都谈清楚了,我去接电话,完事儿我回来,咱们再谈……”
刘长海流里流气的走进来,大大咧咧的歪着膀子坐在椅子上,眼也不正眼看我们,掏出烟“啪”的点上一支,歪着叼在嘴里,深吸了一口,呼的吐出来,一副公鸭嗓,道:“聊聊吧……”
胡洁也点上根烟,凑上前去,笑道:“小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有事儿说事儿,别套近乎……”
胡洁尴尬的笑了笑,道:“你看,老爷子气儿不顺,失手把你给伤了……”
“气儿不顺?气儿不顺就拿榔头逮谁抡谁啊?还失手?失手能缝七针?”
“谁知道你那七针是真是假?!”我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嘿!小丫挺的!!你妈逼,你要是这态度,爷还不调解了!明天一早就去司法鉴定去,判老丫一年半载的,信不!”
胡洁伸手拍了我一巴掌,转头堆着笑对刘长海道:“别啊,兄弟,你看,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让他们顿号子,你于心也不忍不是?”
“我他妈有什么不忍的,我脑袋上缝了七针,你们问了吗!”
“是,是,所以,咱们不是谈吗……”
“谈?没什么谈的……”刘长海嘬了口烟,吐出一口浓雾,歪睖着眼睛瞟了我一眼道:“私了……也行……”
胡洁听到有缓儿,赶忙道:“得,那您想怎么私了?”
那刘长海歪着脖子,不紧不慢道:“我也不瞒你说,刚从医院出来,对不,我这缝了七针不假,医生还说了,我这还有脑震荡,兴许还有后遗症,这都不好说,另外,我在毛纺厂上班,眼下这班儿也上不了啦,现在一动换儿就头晕……头晕呀……”说着龇牙咧嘴、装模作样的晃了晃脑袋。
“我也不是讹你们,我提我的要求,同意呢,咱就完事儿,说不同意呢?我明天走司法鉴定,我琢磨着,大小也得是轻微伤,老两口这拘留肯定是没跑儿了,再治安处罚什么的官面儿上的我不管了,老两口放出来那天就是我去法院走民事诉讼的那天,我一样提出我的主张,该赔的一分不少的还得赔给我,您这局子该蹲您也得蹲了去……”
以这二流子样的刘长海,这话可不像是能从这么个流氓嘴里出来的话,定是后面有人出了主意、提前教好了的,可眼下,咱们完全被拿住了,也只能是任人宰割的案上羔羊了。
“那您说,我们先听听……”胡洁道。
刘长海伸脚一搭,一双夹脚人字拖里的大脚丫子搭在旁边的凳子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大爷模样道:“咱们这么着,我呢,也不多要,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归了包堆您给十万块钱……”
“啊?十万?!!”我张嘴嚷道:“你,你他妈的穷疯了吧!”
“哎哟哟……我说弟弟……我这还没说完呢!”
胡洁皱着眉头,显然也对于这个数字煞是气不过,但眼下也不是发作的时候,只能听刘长海继续道:“后面还有呢!我这十天半个月的上不了班儿了不说,我还脑震荡,下不了地,得床上静养……你们得有人伺候我,给我端屎端尿,好吃好喝、好烟好酒的伺候我,等我下了地能上班了,这也才算告个段落,后面我还得隔三差五的得复查去,医生说了,怕落下后遗症,我这年纪轻轻儿的,媳妇儿还没娶呢,万一落下后遗症,你们家得管我……”
“你说你不是讹人,你这不是讹人是什么!你整个一个无赖啊你!”我气的直哆嗦,指着他脑门子就骂上了。
刘长海张嘴要说话,门被推开,见胖警察进来,刘长海收敛的把搭在椅子上的脚放了下来。
胖警察神色不像刚才那般不逊,倒是脸色谦和了许多,朝我俩看了看,问道:“你俩谁叫胡洁?”
“我……”胡洁站起来。
“来,跟我出来一下……”胖警官把这门,刚才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已经没有了,倒是平添了不少谦和。我知道,刚才的那通电话,定是和肖太太有关系的。
门又被关上了,房间里只有怒目而视的我和纨绔浪荡的刘长海。
“我告诉你,你和安小虎你们蛇鼠一窝,找老实人欺负,你们遭报应的!”心里得知肖太太过问了后,我心里算是踏实了一大半,眼下对着刘长海多少也有些硬气了。
“嘿嘿……”刘长海怪笑一声:“小丫的!你看我不讹死你的!你说对喽,小虎哥就是我们一头儿的,怎么着?你就是拿我们没辙!反正你今儿崴我们手上了,看我们怎么整你的!小虎哥说了,看着你整天扭搭扭搭、傲里傲气、眼里不夹人的就来气,我这挨一榔头也算是黏上你了,看我不恶心死你……”
“我就知道是安小虎,你们这帮臭流氓……”我气的直哆嗦,正要往下骂,门又被推开,胖警察拍了拍胡洁的肩膀,脸上倒反过来对着胡洁堆着笑,道:“得,你先进来,咱们看看聊的怎么样……”
刘长海仗着自己有理,明显不把胖警官放在眼里,纨绔的道:“警官,您看我这怎么解决?我这脑袋晕,我盯不了多大会儿,医生也说了,让我得静养……”
“你等会儿的!这不在解决呢么!”胖警察没好气儿的说。
刘长海不说话,显然有些感觉胖警察偏离了自己这条道儿了,又眼见胡洁出去又进来,胖警察接完电话就一改脾性,自然知道这通电话大有来头,那小眼一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张口道:“警官,我出去撒泡尿,该谈的我都告诉他们了,您问他们,我撒了尿就回来”
胖警官斜了他一眼,挥了挥手:“去吧,赶紧回来”
“得嘞!”刘长海应和着,转身走了出去。
“怎么谈的?”胖警官问。
“讹人……说了,要十万块钱……还得管他十天半个月的生活起居,端茶倒水的伺候他,完后还得定期带他复查去,如果有后遗症我们得管他到死……”我没好气的答。
“这个……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嘛……”胖警官掏出烟。
胡洁赶紧起身递上火,嘴里笑道:“所以,您看,您帮着给说和说和,调解嘛,一步到位行不行……”
胖警官迎着火,吸了一口,挥了挥手:“应该的,应该的,既然都托到区里了,没有咱们不费力的道理嘛……”
我和胡洁相对一视,心照不宣,显然肖太太托人托到区里的哪位神仙了,压力下,胖警官不会不办,这事儿应该能落停不少了,想到这里,我心下也踏实了多一半儿。
“当、当、当”门被推开,一个小女警察推门,探着脑袋朝胖警官道:“陈队,所长电话……”
胖警官脸色一变,赶紧掐灭烟,起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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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胖警察再回来时,是和刘长海有说有笑的回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转头再看胡洁,胡洁也是一脸凝重,脸色突变。
他俩进了屋,那刘长海大大咧咧、目中无人的往凳子上一躺,不等那胖警官坐下,张口就道:“怎么着?你俩商量好了没?咱们别耗着,我这儿着急走呢,我得静养去,商量好了给个痛快话儿,商量不成,明天我等着派出所拉我去司法鉴定中心呢!”
我和胡洁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事。胡洁抬眼看向胖警官,胖警官咋嘛咋嘛嘴,转头小声对刘长海道:“你啊,先到外面等一会儿,楼道里有饮水机,喝点水去,我和他们聊聊,一会儿叫你……”
刘长海嘴角上翘,晃荡着脖子,吊着个脑袋,哼着“千年等一回啊……等你回来啊呀……”那副小人得志的幸灾乐祸的样儿拉开门就溜达了出去。
门被关上,胖警官小声道:“这个……胡洁啊,这个事儿啊……比较为难了……你们啊……托了人了,可是啊……他们那边也刚托了人拉……还……还一下子就直接找到了所长,你们托的是区长……我也不瞒你们说,这边直接是市局的给所长打的电话……哎哟,这动静儿可大喽……”
我心里一阵哇凉,能托到市局,都能给市局施压,这来头可不小了,看来这个事儿很是棘手了。
我转头看了看胡洁,胡洁满脸怅然,想必也是山穷水尽了,在北京这个水深的地方,谁也不要小瞧了谁,就连马路边儿上扫大街的往上倒三代兴许还能倒出不少亲戚官儿来,若干年后的‘帝都’的称号那不是白叫的,在这个处长、局长都满大街簸箕撮的地界儿卧虎藏龙自不必说的了,虽说安小虎他爸爸就是个南苑乡的乡长,可不出几年,南苑乡就要闹出大改造、大拆迁的大动静,油水、好处自然是没的说了的,安小虎能欺行罢市这许多年,单单一个乡长的爹就能只手遮天,想必后面的权钱交利更是深不可测的了,再想想,肖太太就是能耐再大,她的红房子KTV也是建在南苑乡的地界里,再怎么说,也逃不出安小虎他爹的手掌心,想必肖太太能帮的也是到了极限了,以她的处境,买卖又做在人家的门口儿上,能帮到这个份儿上已是仁至义尽的了,更何况人家朝的是胡洁的面子,和我又能有几分情面呢?就说我是和胡洁搞对象,但同性恋爱一不受法律保护、二呢,变动性又强、三来说,就是胡洁,也仅仅是她个干儿子,人家犯得着帮着个外人,把自己买卖和事业都搭上嘛。
“我想干妈也是尽力了……”胡洁一脸无奈。
我也是筋疲力尽了,这一天了,眼下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几经波折,几起沉浮,好像牌桌上打了几圈的扑克,你对尖儿,我对二,我对二了,你俩猫儿……
“可是……陈警官……您看,这也不能张口就十万十万的吧……这不说眼下,就是二十年后,也没说摆个事儿张口就十万的啊……”我认怂了,我没的选了,只能任人宰割,但是我仍不信命的想挣扎一下,就是赔,也得砍砍价、争取着少赔一分是一分吧。
胖警察抽了口烟,琢磨了半晌,道:“确实十万是多了些……我叫他进来,咱们一块儿聊聊……”
北京时间,凌晨两点,头晕脑胀、浑身软绵绵、头重脚轻的我,左手扶着爷爷、右手挽着奶奶,目送着胡洁的摩托车红色尾灯淹没在无尽的黑夜里,我们祖孙三人招手拦了辆黑车,不远的路途,走路就能回去的事儿,但眼下三人好像脚踩了棉花,软软的,就是连黑车的门把手都是司机下来给我们拉开的……
最后的结果,不论是胖警察的威逼利诱还是刘长海的坏笑讥讽,我们层层败下阵来,最终还落个卖胖警察还有胖警察口中从没见面的那个所长的好儿,得以十万变成七万,但照顾刘长海生活起居,伺候他端屎端尿的活儿自然是不能少了,好在写在调解协议里,只是伺候他七天,也没有了刘长海今后什么后遗症再找我们麻烦一说了。
按照胡洁的话来说,这也是最无奈、也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爷爷奶奶得以释放出来,在调解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后,才被放了出来。
凌晨三点了,祖孙三人坐在堂屋里,七万块钱刀割似的疼,一针一万,早知道这钱这么好赚,我也宁愿让他们砸我几下,但想着好在拆迁款应该不久就会拨下来,从里面先倒腾出七万出来,但这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的,回头等房子下来了,装修、买家具什么的,要用钱的地方就多了去了,到时候钱数对不上,老爸问起了,我爷我奶怎么交代?按他们的话说,活了大半辈子了,快入土了,进了派出所了,还让人关了半宿,钱损失了固然心疼的慌,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老脸往哪搁啊……
我也只能尽力劝慰着老两口,但这口气确实憋屈,损了夫人又折兵的,可是眼下却也是没办法的定局了。好在老两口人没事,就是又气又憋屈,爷爷一把一把的吃着降压药,奶奶缩在床脚直愣愣的不说话,任凭我怎么说,眼下这口气也是一时半会儿的拐不上来的。那刘长海更是气人,口口声声道是为了方便我们照顾他们,满口说的是为我们好,直接搬到安小虎的家里,让我们照顾他的起居。
爷爷奶奶也放话说了,就是判他们死刑,也不会给他送一口吃的一碗水的,刘长海不知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良心发现,不强人所难了,最后也找了个因由,说吃不惯老头老太太做的饭,来个人过来伺候他一个礼拜就行了。这个时候,怎么能让老两口卖着老脸去呢,自然这个活落在我的身上,所以,胡洁也无奈的先回去了,我留在这边,一是盯着老两口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二来也得履行协议,去安小虎家伺候刘长海。
好说歹说的劝慰了老两口躺下来,再睁眼时却是被咚咚咚的大铁院门敲醒的。
我胡乱的套上件衣服开了院门,不是别人,正是安小虎,双手插怀,一脸坏笑的站在院门口“怎么着?二椅子,什么时候开始伺候我们啊?”
爷爷奶奶还没起,我赶紧拉着他出了院子,走到墙根儿处,低声道:“你……你别嚷……我爷我奶折腾了大半宿……”
“操!我他妈才不管这个!你他妈的赶紧伺候我们来!调解协议你可别忘了,如果不履行,或者履行不周,我们有权继续申诉,提高赔偿请求!司法鉴定七天以内都可以做的,结果都承认的!”
安小虎那一副高高在上、小人得志的样子让我无比恶心,我再也忍不住暴脾气,抬头朝他吼道:“我告诉你安小虎,你别威胁我,调解协议已经签完了,案件已经结了!你能怎么的!”
“哎哟喂……”安小虎怪叫一声,满脸坏笑道:“我就知道你想赖账、反悔!我告诉你们,调解协议可有法律效益,你们签完了就生效了,案件是结了,我们也是放弃了法律诉求这一项,但是民事诉讼和民事请求我们可没放弃啊,你要是惹怒了我们,我们上法院,照样能告的你倾家荡产,到时候可不是七万块钱的事儿了……”
我咬着嘴唇不说话,安小虎说的没错,调解协议如同判决书,不履行或是不按协议履行都视作违约,就是如实的履行了,在履行期间,他们仍然有权再次主张民事赔偿,那法院和公安是两码事,公安的了结的也是治安处罚方面上的了结,真正的了结,还需要七万块钱到账以后,再有七天伺候刘长海的合约履行。
安小虎见我不说话了,咯咯坏笑道:“赶紧的吧!我兄弟炕上躺着呢,等着你伺候呢!”
我咽口吐沫,轻轻的掩上院门,跟着安小虎进了他家,那熟悉的地界,熟悉的烟味混合着臭脚丫子的味道……
“赶紧的吧!我们刘大公子刚睁眼,等着晨尿呐!”安小虎坏笑着指着里屋。
我咬咬牙,掀开门帘子走了进去,刘长海上身赤裸着,下身虚盖着一床毛巾被,靠在床头嘴里歪斜着叼着根烟,看见我进来,朝安小虎坏笑着。
安小虎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咧着嘴痞里痞气的看着我,瞪着小眼朝我道:“看你妈逼什么看,傻杵那儿干嘛呢!赶紧过来伺候你海爷撒尿!”说着,朝地上的搪瓷尿盆努了努嘴。
我咬了咬嘴唇,弯下身端起地上的尿盆走上前来,安小虎坏笑着猛地一把掀开刘长海下身盖着的毛巾被。
刘长海嘻哈的怪叫一声,毛巾被一把被掀开,他竟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一根软绵绵的黑鸡巴像极了这个人,黑黝黝的,细长的,一个发白的鸡巴头没有半丝包皮,随着安小虎的打闹,扑棱着跳着扑向他的肚皮。
“我操!小虎哥!让人伺候撒尿还是免了吧!我他妈的不习惯!”刘长海双手捂住鸡巴,手边上毛毛扎扎的一层鸡巴毛茂密的扎楞出来。
“有他妈什么不习惯!伺候你还不知足……”安小虎笑。
“我操!还是算了吧……让人看你大‘侄子’,我他妈的别扭……”刘长海紧紧的捂着下体。
安小虎坏笑着用力的扒拉着他的手,嘴里怪叫道:“你丫装什么逼,你丫那玩意儿少亮盘儿啦?但凡是个骚逼,你丫那玩意儿能闲着吗?”
“别啊,那不是有骚逼吗?这没骚逼,我没事鼓捣它干嘛啊,这可是兄弟我的宝贝……”
“这你妈不比骚逼差哪去!你看丫那水蛇腰儿,扭搭扭搭的,透着亮儿就流骚水儿,昨儿晚上你没看见跟他一块儿的那小伙儿多精神?我瞧的真楚着呢,小丫还拉人家手呢……”安小虎道。
“我操!”
安小虎见刘长海惊讶,转头看向我,问道:“哎!二椅子!我问你,你跟那小爷们儿什么关系?”
“没……没什么关系……”我嗫嚅。
“咚”我胯骨上挨了安小虎一脚,他瞪着眼睛朝我叫道:“你妈逼,当爷眼瞎是不?你要不老实说话,这七天有你受的!”
我身上虽然吃痛,但心里突然‘腾’的莫名燃起一团欲火,眼前的这两个雄性十足的直男,那荷尔蒙的气息直扑鼻息,我心里突突突的开始乱跳起来。这么两个黝黑精壮的直男,挺着根大长鸡巴让我把扶着撒尿……我竟然有些在期待中迷离了……
“你妈逼!我问你话呢!你丫是不是兔子?喜欢爷们儿?”安小虎怪叫着,一条大长腿弯曲着伸起来,作势要踹我。
我装作害怕,身上一歪,故意装作受惊,‘咣当’一下就把尿盆扔到了地上,身子歪斜着,两腿一前一后的并起,半坐在地上,上身直立,两腿弯曲着半跪着,像极了《海的女儿》里描写的刚上岸的美人鱼。
安小虎看见我这样儿,显然没有料到的“我操!”了一声,转头朝刘长海坏笑道:“哎!你看,你看丫那操性,是不是一个小骚逼,比你妈杜雪还骚”
“哎哟,你看丫那腿……哎!你丫又没逼,你他妈的夹鸡巴毛啊?”刘长海也笑哈哈的指着我。
安小虎不忘刚才的话题,猛地凑上前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我被他用力的揪起,头高高的昂起来,看着他抬起的手,不知他什么时候挥手抽我,我眼皮一跳一跳的自我防御着,听着他桀桀坏笑的朝我吼道:“我他妈问你话呢!是不是喜欢爷们儿?”
这个机会我自然是不会错过了,原本想着兔子不吃窝边草,上次已经放弃过一次了,这次两哥高分泌的荷尔蒙小野兽摆在眼前,意志再坚定的我也是欲罢不能了,我自然装作害怕又怯懦的小声道:“嗯……是……”
“我操!!!”安小虎和刘长海异口同声的怪叫一声,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安小虎更是揪住我的头发不放,嘴里坏笑着问:“你妈逼,小丫的,快告诉我,你喜欢爷们儿什么?喜欢爷们大鸡巴?”
“嗯……”我闭着眼,装作无奈,其实,我知道,他们已经一步一步的自己进入了我的圈套。
果然不出我料,安小虎咯咯笑道:“你跟那小爷们儿是不是竟玩儿大鸡巴了?”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
“操你妈的!老子问你话呢!”安小虎抬手作势要打。
我装作害怕的躲闪着,嘴里却小声的“嗯……”了一声。
果然安小虎顺着我的套路,按部就班的跟了上来,他歪着头,一脸好奇的问道:“告诉爷,你俩怎么玩儿的?”
我知道,此时我不能马上说出来,我要吊着他,我要让他俩按照我的路走上来,这种荷尔蒙旺盛的男孩,经验不多,但欲望十足,只有你吊到了火候,自然水到渠成,如果你猛地交了底儿,直男是一时间肯定接受不了操屁眼的,自然厌恶到极点,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快说!操你妈的,你俩怎么玩儿鸡巴的?”安小虎不耐的问。
“就是那么……那么玩儿……”
“怎么玩儿?”直男的好奇心就是重。
我决心要试探他一下了,我张口小声又装作无比娇羞的道:“就是……嘬……嘬鸡巴、舔……舔屁眼……”
这个时候,对着直男千万不要说操屁眼,他们对于排泄的部位还是无比抵触的,但是你说嘬鸡巴、舔屁眼的话,那是他们无比憧憬的,毕竟以他们这十几岁的年龄即使有三两个骚逼女炮友,也不会是口活精英的料,跟他们的性爱无非也就是男方的一厢情愿,女方的半推半就罢了。而天天看着毛片憧憬其中动作的他们,影片中描写的高深的口交享受必定是他们无比期待而又得不到的,眼下你说出嘬鸡巴舔屁眼来,他即使再排斥男男行为,但并不排斥淫贱的性工具,对于他们来说,眼前的我,我嘴里的话,都是让他们无比兴奋的新鲜性药。
果然,我余光瞄过去,刘长海的手掌里已经不知不觉的冒出了一个鸡巴头出来,显然,他已经受不了刺激,悄悄勃起了。我心里暗笑,这才哪到哪儿,就光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了?后面,我稍微放出点我的媚功,你不得服服帖帖的供我享用?
果然,刘长海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开始躲闪起来,目光不再看我,也刻意躲闪着安小虎。
“我操!你丫硬了嘿!”安小虎终于发现安小虎胯下直立起来的黑鸡巴,一声公鸭嗓坏笑着怪叫出来。
“我……我他妈……没有!”刘长海一梗脖子,身子却快速的弓了起来侧过身去,脸朝墙躲避着我们。
“你丫还说跟杜雪干过!跟杜雪干过就你妈逼这点出息?”安小虎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
“我……我他妈就是……就是干过!”刘长海背对着我们,嘴硬的喊着,但字里行间却透着无比的牵强和硬撑。
“你丫这小处男,别你妈逼装逼了!”安小虎逼依不饶的大笑着讽刺着他。
“腾”刘长海猛的一转身,半拉身子坐起来,朝着安小虎瞪着眼睛吼道:“你甭说我,就跟你干过似的!人家代媛媛不也不鸟你!”
安小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拿眼睛偷瞄了我一眼,显然是被揭了伤疤,嘴一抿,恶狠狠的朝刘长海扑上来,刘长海被他这么猛地一扑,那双手那还顾得捂着自己下体,一根又黑、又细、又长的黑鸡巴扑棱就解脱了出来,扑棱棱的在双腿间蹦跶着,双手搂住安小虎,两个人在床上厮打起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能让我稍微言语勾引就动情动欲的,显然是很少、或者根本没有性经验的小处男,我脸上装着惊恐,心里却得以的哈哈大笑着。
安小虎骑在刘长海的身上,两个人胳膊绑着胳膊,腿抵着腿,互不相让的往来较劲了半天也分不出个胜负,气喘吁吁的双双平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大口的喘着粗气。
刘长海斜眼一撇,瞧见我还歪坐在地上,转头对安小虎道:“哎……小虎哥!不对吧……这小丫挺的看了咱们半天热闹!叫丫干嘛来了?!怎么咱哥儿俩干起来了!”
安小虎愣了愣,揉着酸疼的胳膊,一龇牙,气急败坏的指着我:“小丫挺的,都他妈因为你!给我滚上来!”
我慢腾腾的起身,爬上床,跪在床尾,装作无比委屈的看着他俩。
“给你长海儿爷爷接尿!”安小虎盘起腿坐在我面前,朝我嚷道。
我弯腰从床底下捡起尿盆,那刘长海一个鲤鱼打挺就直起身来,双手又紧紧的捂住下体,红着脸嗫嚅着:“别……别……我操……我可受不了……让这么个人妖给我端尿盆……我可不要……”
我捧着尿盆,上前也不是,就这么坐着也不是,看着刘长海坐在床上,双手捂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左顾右盼的找着裤衩。
“哎?我裤衩呢!”刘长海嘴里嘟囔着,却见安小虎坏笑着从身后的枕头下一把扯出一条蓝色的纯棉三角裤衩,趁刘长海不备,猛地窜到地上,手捏着裤衩坏笑着喊:“你丫今天让他伺候也得伺候、不让他伺候也得伺候,裤衩在我手里,你丫要是不譲他伺候,你丫今天一天就光着腚吧你!”
“哎!别啊……哎!虎哥……虎爷……”刘长海哭丧着脸,手捂着下体,看着安小虎左手拎着裤衩,右手攥着刘长海脱下的所有衣服,甩腾着手中的战利品在当屋地上大笑着乱蹦哒着,无奈的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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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干不干?”安小虎甩着手里刘长海的衣裤坏笑。
刘长海嘴唇动了动,却终究没说话,红着脸看了看安小虎,又瞪着眼龇着牙瞪了瞪我,终于嘴动了动:“还是别了,小虎哥,兄弟我……我……我连女的都没让碰过呢……让……让这么个二椅子碰……我操!回头传出去……赶明儿……赶明兄弟没脸见人了……”
“我操!这屋里就你、我、他仨,能传到哪儿去……再说了,他来了不就是伺候你的嘛!这端屎端尿还是第一步、赶明儿还得伺候你洗澡、给你揉得儿(dēr,北京话:鸡巴)、搓屁沟子呢……”安小虎哈哈的坏笑。
“我……我不!”刘长海红着脸,半天才红着脸低声道:“我不让这半男不女的碰我……”
“什么他妈半男不女的,人家也是小爷们儿好吗!人家也带把儿的!”安小虎说完,转头瞪着我:“你他妈的也是,你丫凭什么就白看半天我们海爷的得儿?”
“我操!你丫那猪脑袋,终于看出来了?小丫的一直占我便宜呢!”刘长海怪叫一声,俩人半天了终于反应过来是一条战线的了。
安小虎扔下刘长海的衣裤,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尿盆甩在地上,嘴里吼道:“小丫的,给我脱光了,光着屁眼子伺候我们海爷,占了半天我们海爷的便宜,也让我们瞧瞧……”
刘长海可得了衣裤了,赶紧胡乱的拽过那条半旧得、穿得褶子嘛花的蓝裤衩子,嘴里不依不饶的叫着:“甭跟丫废话,咱哥俩给丫扒了!”
我心里暗道不妙,全盘妙计毁于一旦,心里快速的翻转着应对计策,怎奈安小虎和刘长海像两头健壮的小豹子,不由分说朝我扑来。
我被安小虎牢牢的按在床上,十六岁的我,心智再怎么四十岁,可怎奈身体还是抵不过这两个十八九的小牛犊子,根本挣扎不了两下就被安小虎牢牢的钳住了双手,我平躺在床上,乱蹬乱踹的两条腿也被身下的刘长海牢牢的顶在了膝盖下,身体呈大字型岔开着。
“你们干嘛!放开我!”我拼命的晃动着唯一还能动的脑袋大喊着。
“甭跟丫废话,扒了丫的!”安小虎攥着我的胳膊扭头对身下的刘长海叫道。
“刺啦……”在刘长海坏笑中,我的运动裤衩一下就被拽了下来……
空气,瞬间,凝结……
房间里安静的仿佛掉根针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到。
安小虎和刘长海鼻息快速的抽吸着,眼睛仿佛要迸出眼眶,四只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聚焦在我的胯下。
半晌,才停手的刘长海恢复神智般的惊叫一声:“我操!!!虎哥!这……这你妈逼……是人的鸡巴吗?”
我的双手双脚也被放开了,我双手仅仅的抱着曲在胸前的双腿,头埋在双腿间,一条三十厘米软哒哒的大鸡巴却根本掩饰不住的耷拉在双腿间,弯折的卷曲在床上。
“你丫这玩意儿怎么长这么大个儿?”安小虎坐在床沿,盯着我的鸡巴,好像见到外星人一样。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慢慢儿的……就这么大了……”我嗫嚅着。
“我操!那驴的鸡巴……也就这么大吧?”刘长海也盘着腿、弯下腰盯着我的鸡巴叹道。
“这你妈怎么长的?”安小虎自言自语。
刘长海却嘿嘿一笑,转头坏笑着朝安小虎道:“小虎哥,你丫那玩意儿不是自称Numberone么?这下好了,你丫那宝贝跟他的一比,那就是弟弟……”
“去你妈的!”安小虎伸手“啪”的一巴掌甩在刘长海的脑门子上,脸上却一红一白的,转头又看了看我,瞪着眼睛猛地朝我吼道:“赶紧你妈逼穿上,这么大个儿的玩意儿,再配上你丫这娘们儿唧唧的逼样,看着就你妈恶心!这么个大鸡巴,怎么让你丫这二椅子长了!白白糟践了!”
“你还别说,还真是糟践了,这么个人妖相儿,白长这么个大玩意儿,这东西要是长在小虎哥你裤裆里,那就完美了!”刘长海道。
“用不着!”安小虎脖子一梗,脸上一脸不屑:“爷们儿的那也是绝世肉棍儿!也不比丫这挫哪儿去!反正比你们丫的大!”
“是!是!是!是比我们的大!我们又不是没见过!可是,那是搁以前,今儿个,小虎哥您这个,已经排不上号了!眼前这小逼,可比你那玩意儿得比过仨去!”
“我!去你妈逼的!”安小虎恼羞成怒,伸脚“咚”的一下,把刘长海踹了个趔趄,那包裹着纱布的脑袋差点磕到墙上。
安小虎显然受了刘长海的刺激,一个半大小伙子的纯直男,这么运动气息的小牛犊似的小爷们,又是十八九荷尔蒙分泌极盛的年纪,鸡巴的大小决定了自己的男子气概。
显然,刘长海的一番嘲讽,让安小虎无地自容,一直以大哥自居的他,男子汉气概的代表之一就是裤裆里那玩意儿的大小,被突然的削弱了至少一半的他,明显丧失了不少老大的资本,安小虎气急败坏的盯着我,嘴角抽动着,猛地朝我脸上就是一巴掌,大吼道:“你妈逼!愣着干嘛!赶紧接尿!!!”
我被他猛地这一个大嘴巴打的眼冒金星,捂着半边脸,捡起地上的尿盆。
这边刘长海摇着手嘴里大喊着:“我他妈说了,不用丫……”
“我去你妈的!!”暴怒下的安小虎哪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抬脚就踹,就听得“咚”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刘长海“哎哟……哎哟……”的吃痛声,刘长海捂着脑袋歪斜着靠在墙上。
安小虎狰狞着脸,爆红的脸颊显然气急到了极点,一双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朝着刘长海吼道:“你妈逼!我让他接就得接!你丫不想死就赶紧撒!”
安小虎老大的位置显然是无需置疑的,即使平常开着玩笑打打闹闹,但眼见安小虎真是暴怒了,刘长海也吓得只是揉着脑袋不敢说话,慢吞吞的坐直了身体,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嘴上竟半点不敢说出来。
“脱裤子!”安小虎朝刘长海吼道。
刘长海憋着嘴,一副受气媳妇儿的委屈样子,慢吞吞的、磨蹭着,终于拉下了那条刚穿上没热乎多会儿的蓝裤衩儿……
那条黑黢黢的细长鸡巴软绵绵的耷拉着,刘长海只是红着脸、双腿曲起,但却不再遮掩,只是红着脸、害羞、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盯着我。
“赶紧的!该干嘛干嘛!你丫这二椅子同性恋不可能不会伺候人!你丫给我好好伺候海爷,我这儿看着,你小丫挺的要是敢糊弄事儿,今儿我剁了你丫的!!”安小虎恶狠狠的对我说。
我不答话,手里拎着尿盆挪着身子,靠近刘长海,跪在刘长海曲起的腿前,刘长海也不敢再遮掩,显然平常他们哥儿几个也经常一起洗澡、一起游泳、甚至一起看毛片撸管儿的事儿经历不少的,个人鸡巴互看那是常有的事儿,根本不存在害羞害臊这么一说,刚才推推就就的不外乎是因为我这么个外人在场,猛地第一次,自然是抹不开面儿的,刚才我全身被扒光,也是坦诚相见过的了,那种戒备着的害羞之心也差不多消除了。眼下又碍于安小虎的淫威,索性也就这样了。
刘长海倒索性大方起来,抻过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自己一屁股坐在枕头上,双腿叉开,两肘抵在膝盖上,赤裸全身,弯着身子,直勾勾的盯着我,一条绵软细长,目测十四五厘米的黑鸡巴低低的垂在枕头前,耷拉在胯下。
我端着尿盆,轻轻的将尿盆递过去,接在他经常喝酒而微微发白的鸡巴头下,右手伸出,轻轻的攥住他的鸡巴柱。
“嘶……”刘长海害羞的闭上眼睛,嘴里深吸一口气。
我心里暗暗一笑,这么个处世未深的小直男,光是老娘的手你就忍不住了?好戏在后头!
我的手轻轻的攥住他的鸡巴柱子,小拇指趁他们不备悄悄的一勾,在他饱满的蛋囊底下有一搭无一搭的一撩,眼看着他的蛋囊快速的收缩了一下。
“嘶……”刘长海又是深深的抽了一口气。
“你妈逼!你嘶歪什么……”安小虎诧异的骂道。
刘长海紧闭着眼睛不说话,显然,已经被我勾起了丁点欲望。
我盯着紧闭双眼的刘长海的脸,虽然他的脸不是一副帅哥的脸,但棱角分明,眉毛浓重,一双细长的单眼皮小眼睛,高高隆起的鼻梁,厚厚的嘴唇野性粗狂中又带有不少的清秀,更可贵的是这难得的直男身份,让我心潮澎湃着,心里像有只跳跃的小鹿,左顶右撞的。
我攥住他的手轻轻的使劲、又轻巧的放松,小手指不时的勾撩着他的蛋囊,无名指又有意无意的划拉着他蛋上和鸡巴柱下的茂盛的阴毛,大拇指在他不察觉的时候轻掠过他暴露的鸡巴头……
这个零经验的小处男,哪经得住我的勾引,那鸡巴竟然来不及滴出半滴尿液,竟在我掌心里开始快速的膨胀起来。
原本细长的黑鸡巴,像是打了鸡血,竟然一点一点的变粗、变硬、变得更长,在安小虎诧异的目光中,一条十七八厘米的粗大鸡巴,狰狞着完全硬了起来……
“我操!你丫……怎么……怎么硬了?”安小虎怪叫着。
刘长海红着脸、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布满了通红的血丝、像头小野兽一样的死盯着罪魁祸首的我,两只眼睛好像能冒出熊熊火焰,似乎时刻就要将我吞噬。
显然安小虎的怪叫让他清醒了不少,羞耻感瞬间掩盖了他的欲望,他恼怒的“啪”的一巴掌抽在我的胳膊上,我松手的瞬间,还不忘又轻轻捏了捏他的鸡巴柱,滚烫着坚硬如铁。
“你……你试试啊……我操!让人这么攥着……能……能他妈不硬嘛……”刘长海回避着安小虎的眼神,红着脸双手按住勃起的鸡巴,却怎奈越是刺激,越是坚硬起来。
安小虎诧异的望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不再说话,这个情形,怎么可能还能尿的出来?
就这样,早上的晨尿的闹剧算是告了一个段落,刘长海最终尴尬的去了院里的旱厕蹲坑拉屎去了。
“我……我奶……我爷……也该起了……我得回去了……”我看了看安小虎,小声道。
安小虎看着我,眼神却不似以往那么鄙夷和锐利,倒是莫名的多了几分疑惑、多了几分柔和。但嘴里却依旧不依不饶的道:“协议可是说好了的,你得在这伺候着……”
“我知道,可是,我怎么也得回去打声招呼啊……再说,协议……协议也没说二十四小时伺候你们啊……只是在条件允许下照顾他的生活起居……”我小声道。
这回倒是出乎所料的没有等到安小虎的吼叫,倒是让我诧异起来。只是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气道:“得了,你回去打声招呼吧,然后赶紧过来!还有,你们家赶紧把钱凑出来,协议上可写的明白儿的,自调解之日起五日内把钱给我们!要是想着赖账,那可别怪咱们得理不饶人,连本带息的一分不少都得给我们!”
我吸了一口气,刚才挑逗直男的胜利感荡然无存,想着他们讹我们的事实,心里的怒火又再次燃烧起来,我要报仇!我暗下决心。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头,翻身下地,安小虎跟在我身后,我朝院门走去,安小虎却隔着院子里的旱厕朝刘长海嚷道:“你丫掉茅坑儿里了?”嘴里随时朝着刘长海喊,但那一双小眼却贼溜溜的朝着我瞄,显然他有什么事儿不想让我知道、不想让我听见。
好奇心让我想刨根问底,一来想知道他们到底又要想什么坏主意、二来,我怕他们又想出什么损招儿来折磨我,我也提前有个防备。想到这里,我脚步不停,跨出了院子,顺便轻轻的伸手带上了铁门,故意重重的踏着步传出往家跑的声音,其实身子却没动,躲在了墙边,隔着铁门静静的听着。
听得里面安小虎一阵细嗦的脚步声,显然是靠近旱厕的门,隔着门朝刘长海问道:“哎,刚才你丫怎么挺起来了……”
隔了半晌,传来刘长海低声问:“那……那小逼不在?”
“刚回去,跟那俩老帮子打个招呼,我催他们赶紧掏钱呢……一会儿就回来……”安小虎道。
“噗、噗……”旱厕里没有刘长海的回话,只传来两声响屁。
“我操!我他妈问你话呢!”安小虎不耐的问。
隔了半晌,才传来刘长海的声音:“哎哟……还能怎么的……就是硬起来了呗……那……那二椅子……我操……”
“怎么了?”安小虎问。
“反正……反正这二椅子……挺……挺他妈……他妈……牛逼的……”显然刘长海还是存有一丝害羞,碍于安小虎的刨根问底,又遮不过自己大鸡巴硬起来的事实,也勉为其难的小声答道。
“哎,说说,怎么个牛逼法……”安小虎追问着。
“哎,我操,小虎哥,你老问这个干吗啊?你要是想,你也试试啊,你那玩意儿让丫一攥,你要是不硬起来,我给你表演倒立!”刘长海来了精神。
“操!”安小虎小声骂了一句。
刘长海显然感应到安小虎的好奇心,更要洗脱自己刚才的尴尬,像是得了理似的接着道:“真的!虎哥,你试试,真的,巨爽!那小手儿……就那么一攥,就你妈逼要飞了似的……”
“操!还你妈逼要飞了?我瞧着,给你丫溜半宿你丫也不定能飞起来!”
刘长海听安小虎这么一说,赶忙接话道:“哎,哥,咱有日子没溜了,哪天玩玩儿啊?”
“没意思了,就咱俩,溜完了也没的干,就你妈逼打一宿九七……”安小虎小声道。
“操!我说叫杜雪和代媛媛她们来,你又不让……”旱厕传来水舀子冲水的声音,显然刘长海这泡屎刚拉完。
旱厕的木门“吱……”的一声打开,听见刘长海的脚步声,只听安小虎道:“能叫吗?现在你妈逼严打呢!玩儿这个,人越少越安全,懂不!你丫整天傻逼呵呵的!再者说了,就是叫那俩娘们儿来了,能干嘛?碰都不让碰一下,回头再把咱俩玩儿这东西的事儿抖落出去,咱俩就得进去啃窝头了……”
“哎……也是……”刘长海闷闷的哼了一句,又小声道:“哥……兄弟有半个月没碰了,又想了……”
显然安小虎不耐了,嘴里嚷嚷着:“得,得,得,回头再说……”
“上回三儿不是给你送了点麻果儿来吗?咱也尝尝呗?还没玩儿过麻果配玻璃碴子呢……”
刘长海口中的“玻璃碴子”就是九几年对冰毒的称呼,后来叫“冰”、“东西”了,那时候由于冰毒的外表很像碾碎了的玻璃碴子,所以圈里人先开头都管它叫“玻璃碴子”。
原来这俩人平常是玩儿溜冰的,怪不得俩人关系这么近乎,显然不仅是哥们儿、兄弟,更是秘而不宣的毒友,想到这里,算算我也有日子没碰那东西了,最后一次,还是半个多月前在老金的金鼎KTV和韩飞飞、大牛他们玩过的那一回呢。眼下听到他们这么一说,我心里倒也痒痒起来。
怪不得人说冰毒这个东西其实没瘾,只是心瘾,只要远离这个东西,其实并没有戒断反应的,甚至比烟瘾还小的多,只是心瘾很难克制,就是不要接触、不要听到、不要看到,一旦接触到,就难免不会想再跃跃欲试了。
“行了,赶紧回屋儿……回头那小丫该回来了……想想中午让丫给咱们做什么吃的……”安小虎道。
“冰箱里有啥吃啥呗,兄弟我不挑,能吃饱就成啊……”刘长海道。
接着,传来两人往回走的脚步声,我正要转身往家走,却听刘长海道:“哎……哥,你说他们家给咱那七万块钱……是不是得分……那个……那个曹哥点儿……”声音甚是小,但这农村大院的,安静下却也隐约听的清楚。
“嘘……”安小虎一声嘘声,止住刘长海的话,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我赶紧一转身,蹑手蹑脚的窜到墙外对门那一堆柴火垛子后。果然,铁门“吱~~”的一声,安小虎那小光头悄悄的探出来,贼眉鼠眼的在门口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才轻轻的关上了铁门。我赶紧从柴火垛里跳出来,耳朵贴在贴门上。
只听安小虎拉着刘长海往屋里走传来的细碎的脚步声,隐约的听着安小虎道:“你妈逼……你丫……小点声儿……要不说你是猪脑子……曹哥的事儿……就咱俩……知道……得烂在肚子里……要不……咱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着堂屋的门“咣”的一声关上,院子里再无半分动静。我心里咯噔一下,他们说的曹哥是谁?跟这赔偿款有关系的话,显然昨天这个事是个不简单的局,是针对我家来的,而且和这个曹哥分不开关系,我觉得事情更复杂了,头晕眩着,大白天的眼前却是一团一团的黑雾,深不见底的,到底,到底他俩隐藏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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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我神情恍惚的回到家,曹哥,曹哥是谁?我脑子像是装了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任我怎样逐一的排查,甚至排查到了我没穿越回来的2020年,都没排查出一个可能跟这件事有关的、叫曹哥的人。
爷爷奶奶已经起来了,爷爷弯腰在扫着院子,奶奶在厨房忙着。见我回来,爷爷哭丧着脸不说话,奶奶探出头来,眼圈红肿着。
“爷、奶……”我轻声叫了一声。
“上……上那边儿去了?”奶奶垂下眼、小声道。
“嗯……”我应了一声。
“呜呜呜……”奶奶站在厨房地上,竟老泪纵横的小声抽泣起来。
“哎……”爷爷扔下扫把,垂下头,蹲在地上,像极了做错了事的孩子,懊恼又无可奈何。
我一把拉起爷爷:“爷,没事儿,那边儿倒也还好,也没怎么给我气受……”
“怎么可能呢?那两个小混混儿、二流子,这回得了理了,还不好好的拿你撒气?”奶奶说着,呜咽声更大了。
爷爷猛地攥起拳头用力的垂着自己的脑袋:“怎的不让我这个老混蛋去死呢!让我孙儿受这个罪……我怎么对得起你爹、你妈啊……啊……呜……”爷爷老泪纵横,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顿足的哭喊道:“我一辈子老实巴交的,连只鸡都不敢宰,老了老了给人开了瓢了……咱们家自打日本人进北平都是几辈子的良民啊……就是那日本人见了咱们家都发良民证儿呐……怎么到这岁数……我倒蹲了大狱啦……”
我蹲下身,搂住一夜间瘦了一圈的爷爷,抚摸着他的后背:“爷,他们真没为难我,就是人家脑袋上缝了好几针,搁谁谁也猛不丁儿难咽下这口气不是?不就七天吗?我过去有点儿眼力价儿,手脚勤快点儿,给他们做做饭,洗洗衣服也就是了,还能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我孙儿长这么大,连我们公母儿俩还没给做过饭呢,给那俩小王八犊子做饭去……”奶奶哭着,咬着牙骂,转头指着爷爷脑门子叫嚷着:“你说你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怎么老了老了倒还学了梁山好汉路见不平一声吼了?那大半夜的,他号丧就让他号丧他的,这一条巷子又不单咱一家儿,怎么人家都不出头,你非得出去啊?你这给人家开了瓢儿了,帮着这一巷子的人出了头了,可谁念咱家的好儿啊,昨天连个证人都没有啊……”说完,奶奶又呜咽的大哭起来。
“行了,奶,你也少说两句,要说这事儿搁谁也忍不住,就是孔子、孟子、老夫子活过来都不定能说不带动怒的。爷爷做的也没错儿,骑脖子上拉屎了,还不许人家反抗了?就是该饶咱家倒霉,也是头一回碰见这事儿,没个经验,要是当初这院子保留好现场,那一堆石头子在就好了,咱们好歹还占点理……”我拉着爷爷慢慢的站起来,坐在旁边的藤椅上。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猛然顿住哭声,凑进来道:“哎,小杰子,要不是你这么一说,我还没想起来……现在想起来,好多不对头的地方……”
“不对头的地方?”我抬头看向奶奶,奶奶止住了哭声,抬起眼看着天边,若有所思了半晌,道:“你看哈,咱家自打搬进了这个院子,里外里收拾了好几天了,我也没见着有把榔头,怎么那天偏偏不偏不巧的就有把榔头靠在咱家院子里的墙根上?还有啊,那天你爷爷把那小流氓给凿出血了以后,街坊四邻几十号人围着,没人出头的都在那儿围着看热闹,倒是有个大小伙子,那个叫刘长海的小流氓刚躺地上,他就从人堆儿里钻出来了,还帮着扶你爷爷,还朝我说得找个手巾压盖着伤口,我当时也是吓傻了,就指给那人院里晾衣绳上晾着的毛巾,他自己跑进去摘下来的,当时那小流氓血流的挺多的,我和你爷都吓傻了,就让那个小伙子里外里的跑过来跑过去的投着手巾给他擦血来着……”
“小伙子?”我疑惑着问。
“嗯,半大小伙子,看着得有三十来岁吧……挺高挺壮的,寸头……对了……脑袋边挨着耳朵尖儿那儿……有一个挺深的刀疤,那刀疤都不长头发,所以挺显眼的,我记着真楚呢……”奶奶回忆着。
有个刀疤的三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又高又壮,是谁呢?
“是咱们这片儿的?”我问。
“咱住了这不断的时间了,遛弯都遛得差不多了,不能说咱都认识,但见着的,也都是半熟脸儿了,这么个大小伙子,咱还真没印象、好像第一次见……”奶奶说。
我心里也疑惑着,但也不忍让老头老太太再回忆这糟心的事儿,赶紧岔开话题道:“得了,您也别瞎想了,既然事儿出了,咱就想着解决事儿就得了,好在胡洁那天托了人,压住他俩没走司法鉴定,要不然,我爷估计得走刑事……”
“刑事?”奶奶不明白,抹着眼泪问。
“就是刑事处罚。这法律上的处罚啊,分治安处罚和刑事处罚,治安处罚就是拘留几天,刑事处罚是要判刑的,入档案、有案底的……”我话还没说完,就听奶奶呜嗷一声,又哭起来,指着爷爷脑门子叫道:“你说你,一辈子没偷没抢的,老了老了,一处罚还弄个有案底的……说出去,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我为我的无心之言悔恨不已,刚还告诫自己别刺激他们了,又言多必失的招惹老太太哭起来,赶忙劝慰道:“这不没事儿了吗……您别老哭了,你一哭我就乱……”
“就是,这老娘们儿家家的就知道哭……”爷爷半天了冒出这么一句来,倒惹得奶奶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出来,指着爷爷脑门子骂道:“你倒是不知道哭,你上来就拿锄头砸,身边儿要是有把刀,你是不是得给他捅死啊?”
“哎哟,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呛呛了……”我拉着抽泣的奶奶,接着道:“就是这个事儿可别让我爸妈知道了,左右就一个礼拜,我过去好好的给人家赔礼道歉的,让人家以后别再纠缠、最起码的,先把那个保留司法鉴定的这个事先混过去,只要七天过了,他们家再主张司法鉴定也过了时效了,咱们糊弄着七天就完事儿了……”
奶奶听着,扶着我的胳膊,红肿的眼睛望着我,哽咽道:“就是委屈了我们大孙儿了,你说,我们公母儿俩这么大岁数了,本该我俩去伺候那小流氓的,可是……这事儿……咱……咱憋屈啊……我俩要是去了,左邻右舍都不瞎,看见我们这么大岁数的人伺候两个小混蛋、小流氓,这以后还让我们俩怎么活啊……”
“没事儿,有我呢,哪能让你俩去啊……”我说着,扶着奶奶在旁边的马扎上坐下。
“就是还不几天就该开学了,开学以后怎么弄呢?”奶奶问。
“后天开学,这两三天先伺候着,慢慢接触两天应该也就不那么生份了,我再套套近乎,兴许他们也就不那么较真儿了,白天上学,下了学我再过去应该也是可以的……”我道。
“这要是他们不同意呢?……要是死咬着必须整天的伺候呢?……我和你爷要是过去?……,我不管你爷!我就是一根儿绳子吊死了,我也不伺候那混蛋王八蛋去啊……”奶奶眼睛又红了,眼见又要哭出来,我赶紧道:“没事儿,有我呢,我能搞定,您放心吧,不会让您和我爷过去丢人的……”
奶奶见我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不少,话音一转道:“你说,胡洁这小子,原想着他后台硬,能帮咱们度过这次的难关,谁成想,也是个没用的,还说托了人了,托了人了就这个结果?让我们老两口蹲了大半夜的号子?想来是他弟弟的病好了,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对咱们的事儿也不上心了……”说着,一把拉住我,对我道:“赶明儿啊,他弟弟那边儿啊,咱们也甭那么上心,糊弄糊弄就得了……”说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又拽了我一把:“哎,小杰子……这话,你心里知道就得了,可别跟他说去,咱眼下还住这个他租来的院子,又没让咱交房租,咱眼前儿可别得罪了他,回头得罪了给咱们轰出去,咱们还没地方住了……”
虽说眼前是我的亲爷爷、亲奶奶,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说法却猛地随着奶奶的话在我心里冒了出来。我们家这趋炎附势的恶习估计是祖上传下来的,他们不知道那晚胡洁是怎么帮着谈的,又怎么里外找人、托人、疏通关系的。他们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结果不满意了,就一竿子打翻一条船,人家千般好只是一般不得劲儿了,就说的人家一无是处了。我心下虽然不满,但也知道事儿出在眼前,他们心里难受、着急,也是一时的气话,也犯不着大热天的再跟他们较真儿了,但却是心里也为胡洁叫屈,嘴里不免也站在胡洁那里跟奶奶小声道:“您也别这么说他,人家帮咱们折腾到凌晨三点多,也托了他干妈,他干妈都托到区里了,可是那个安小虎,他爹就是南苑乡的乡长,有句话不是说的么,县官不如现管不是?人家胡洁也是尽了力了,昨天您也看见了,大半夜的才回去,今天一早就又去派出所打点去了,估计好烟、好酒、现金、现子儿的也是少不了的,再加上他干妈也托了人了,还是区里的,甭管事儿成没成,那脸儿是搁里了,里外的也得搭着人情债不是?您背地里这么说他,也是冤了他了……”
奶奶脖子一横,眼一翻:“什么冤不冤的?我就知道他事儿没办成,人情债不人情债的,没办成事儿,就没什么人情债?那没办成事儿的废物还得跟咱们说对不起呢!”
“你他妈的住嘴吧!!”爷爷终于安耐不住,指着奶奶脑门子,大吼一声。
这一声吼,倒是让奶奶瞬间蔫头耷拉脑了,但嘴里还是不依不饶的小声嘟囔着:“就他妈知道窝里横……”
我心下虽然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奶奶,也只能强忍着对奶奶道:“奶,倒是那七万块钱可怎么办?调解协议写的明白儿的,自调解协议签订起的五天里就得给人家……”
奶奶一听,嘴一咧,“嗷呜……”的又哭上了,嘴里呜咽着:“这不逼死人吗?说着人民政府为人民,五天凑出七万块钱来,他们那帮穿管衣儿的心里没个数么?平头老百姓的,那就一下子凑出这么些来啊?这不活要人命嘛……”说着,只自顾自的在那里哭起来。
“奶……”我蹲在奶奶跟前道:“看来只有先动用那拆迁款了……”
“拆迁款?”奶奶红着眼盯着我,嘴又挒来,呜咽着:“拆迁款也没下来呢啊,咱花市那片还没拆完呢……还不少钉子户儿呢……就是钉子户儿都搬走了,也得等那片儿的老房都扒万了才能发下来啊……”
我这一听,可不么,拆迁款也得按部就班、一步一步的来啊,这么着算起来,拆迁款到我们手上也得几个月以后了。眼下这个七万块钱可不是小数,九七年的月工资也不过才几百块钱的,再说,就是这猛不丁的拿出这么多现金来,谁家也是不太可能的啊,又赶上这么个尴尬、丢人的事儿,出去管亲戚凑,兴许能凑出来,可是必定人家得问缘由,要是实话说了,爷爷奶奶这老脸可往哪儿搁啊。
爷爷也一脑门子官司,只是弯腰驼背的坐在藤椅上挠着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咬咬牙,对奶奶道:“这事儿,还得找胡洁……也就他能帮咱们了……”
奶奶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止住了哭声,一拍大腿,嗓门倒洪亮了不少:“对!小杰子,你说的对!咱们找胡洁帮帮咱们,那孩子认识的人多,又开着录像厅,那是干嘛的?那是做买卖的!做买卖的能没钱么?这个忙他得帮咱们!他那傻弟弟你没日没夜的帮他,这会儿是不是得换他帮咱们了……再说了……昨天那事儿折腾半天他也没办成,他心里没点数儿么?这忙再帮不成?那可就是诚心见死不救了……”
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就说我们家势利眼吧,打小活了四十年了,我今天才真正见到什么叫势利眼了,我忍着暴脾气,站起身来,对奶奶道:“您怎么这么说话呢,怎么就见死不救了,哪那么多应该的啊!人家跟你什么关系啊,就得必须帮你?您这么说话,让人多寒心啊!”
“要不说老娘们混账呢!”闷头不语的爷爷也愤愤的骂了一句。
左右也只能胡洁帮我们,这点奶奶是看出来的,见我向着胡洁说几句,但关系大局,奶奶虽然脸上不悦,但嘴上却不说什么,只是跟我说要我去求胡洁借来七万块钱,先度过眼下的难关。
“我先去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吧……”我转身走出院门,跑到隔壁院子,安小虎正好提着裤子从茅厕出来。
“那个……小……小虎哥……”我嗫嚅着。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安小虎嘴上强硬,但看到我,眼里却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我去胡同口打个电话,去去就回来……”
“打电话?给谁打电话?”安小虎追问着。
“这不,赔你们那七万块钱,我们家这条件你们也见着了,哪像能拿得出来七万块钱的人家儿啊,我得去打个电话,找我朋友看看到哪去借钱啊……”
“你朋友?昨晚那个穿白衬衫的?”安小虎蹙起眉头。
“嗯……”我低下头,答应着。
“操!那他妈也不是你朋友啊!那不是你爷们儿吗!”
我站在地上不说话,算是默许吧。
“妈逼的,呸!”安小虎狠狠的骂一句,朝我面前的地上一口浓痰吐了过来:“恶心巴拉的,人五人六的玩儿同性恋!操你妈的!赶紧滚!把钱给爷要来!要不来,看爷告死你们家的!”
我转过身刚要跨出院门,却听安小虎在身后叫道:“快去快回,我和你海哥饿了,等着你做饭呢!”
“哎……”我答应着,转身就往胡同口的小卖铺跑去。
“喂……”电话那头的一声熟悉的回应,让我心里踏实着,却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你别着急,钱的事儿我在想办法,不是还有五天呢么,五天内应该不成问题……”胡洁道。
“你是不是要管干妈那儿借?”我问。
“你甭管了……我在想办法……”
“这几天……这几天我是过不去了……你和奶好好的……”
“你甭管我们了,倒是你……那小痞子有没有找你麻烦?”
“没……没有……我……我不去他们家……爷奶不时的过去着,用不着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编着瞎话,但瞎话说出来,总是莫名的让我能稍微安下心来。
“行吧,你别跟他们起冲突,那帮小痞子来路挺硬的,昨天你晚上你也看见了,干妈都不好使了……先把这一个礼拜糊弄过去,等完事儿了,我再寻摸着找个别的住处,别在那儿住了……”
“嗯……”我小声应着,斜眼看着小卖部那大胖女人歪过头看电视不盯着我了,我侧过身,小声问:“有没有想我?”
“操!你还有这闲心呢?怎么我瞧着你家的事儿,我比你还上心呢!”
“反正……反正……老公……你……你可不许背着我找……”我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胡洁不耐烦:“行了,行了,就这么着吧,我这儿忙着呢!挂了吧!”
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长音,轻轻的挂了电话,给了小卖部五毛钱电话费,慢吞吞的走回胡同,轻轻的推开了四号院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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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逼,你他妈逼的可回来了,存心要把老子给饿死是吗!”安小虎赤裸着上身,站在当院太阳下,那一身黝黑发亮的黑皮肤沁着细微的汗珠在太阳下闪烁着荧光。
“赶紧做饭去!”
我走进厨房,先闷上米饭,掏出两个西红柿,磕了两个鸡蛋。
“做个鸡蛋炒西红柿,再炒一个蒜苗,行吗?”我问。
安小虎依在厨房门框上,昂着头桀骜的看着我:“随便吧,能吃就行!不挑嘴!”
“嘶啦……”凉菜热油锅,一股菜香扑鼻而来。
“还挺香……”安小虎站在厨房外揣着手道。
“平常也这么给你那个小爷们儿做饭?”他问。
“嗯……”我手里不停活儿,嘴上应了一声。
安小虎半天不说话,看着我的饭铲子在锅里翻炒着,突然凑上前来,倒下了我一跳,抬头看着他。
“哎,我问你……”安小虎小声道。
“嗯?”
安小虎回头四下看看,想必那刘长海还躺在床上‘静养’呢,他小声道:“你给我讲讲,你和昨天那男的……平常……平常你俩都……都怎么玩儿的?”
我“噗嗤”一声乐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大高个子、野性十足的小牛犊子,说出的话倒是儍憨儍憨的透着可爱。
“你不是恶心吗?怎么又问这个?”我轻轻的笑道。
“恶心归恶心,好奇归好奇……你说不说!”安小虎又开始一脸凶相,但那装出来的凶狠表情,怎么也掩盖不了他眼里的像要冒出火的欲望。
我知道了,定是早上刘长海鸡巴的勃起,让看在眼里的安小虎起了无比的好奇心。我知道,这是机会,这种年纪的小男生只要和性挨上边儿,肯定是安耐不住的。我对这种新鲜又可口的小狼狗自然是要照单全收的。
我眼珠转了转,端起炒锅,往盘上扒拉着出锅的菜,眼睛刻意的不看他,嘴里却道:“就是那么玩儿呗,伺候爷们儿,舔他全身,舔他匝头儿、给他舔蛋、嘬他的大鸡巴、含着他的鸡巴头给他叼、伸出舌头舔他屁眼……”
我只听得身旁安小虎的喉咙“咕噜……咕噜”的重重的咽着吐沫。
我知道他已经上钩了,这口嫩肉离上桌不远了……
安小虎嘴动了动,小声道:“听着怎么跟毛片儿里演的似的……”
“毛片儿?”我笑了笑,伸手递给他菜盘子,笑道:“毛片儿里演的都没我活儿好……”
“真的假的?”安小虎手端着菜盘子却不往屋里走。
我笑嘻嘻的看着他,装可爱的侧过脑袋笑道:“你猜?”
忙得我一头汗了,终于两个菜端上了桌,盛好了两碗米饭摆在他俩跟前。
“过来……喂我!”刘长海盘着腿坐在炕沿上,斜楞着眼睛叫我。
我忍着气,刚要走上去,却听“啪”的一声脆响,刘长海的后脑勺挨了安小虎一巴掌:“你他妈的脑袋缝针了,爪子也缝针了?自己个儿不会吃?还你妈逼真当大爷了?”
刘长海委屈着一张脸,咧着嘴朝安小虎小声嘟囔道:“你不是说的吗,让小丫的端屎端尿、好吃好喝的伺候我……”
“去你妈逼的!你当你谁啊!还你妈逼伺候你!愿吃就吃,不愿吃就滚蛋!”安小虎眼不抬的骂着。伸手指了指身边,一样没抬头的道:“你也坐这儿吃吧!”
不知道刚才厨房里发生了什么的刘长海诧异这巨大的变化,却也只得张了张嘴,没出声,自己端起碗来扒拉起饭来。
“说你呢,叫你也坐下来吃!”安小虎又朝我道。
我从墙角拽了把椅子,坐在安小虎旁边,端起碗来,小口的嚼了一口米饭。
“瞧丫吃饭那样儿,都跟小娘们儿似的……”刘长海看着我,笑道。
安小虎斜着眼白了他一眼,刘长海一缩脖,不再说话。
吃过了饭,刘长海半窝在床上吹着电扇打着GAMEBOY,我收拾碗筷端进厨房的水池子里,打开水龙头开始洗碗,正洗着,身后一声清脆的口哨声,和我擦肩而过。我转头一看,安小虎赤裸的肩膀上搭了条毛巾从我身后过去,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还在我身后放慢了脚步,似乎他还用余光扫了我一眼,径直推开厨房里面的小门,钻了进去。要不是他进去,我压根儿就没发现这厨房屋子里竟然还有个屋子,我正纳闷儿呢,就听见那小屋里传来“哗啦哗啦”的冲水声,原来这厨房是个套房,里面着小屋子是洗澡间,显然大夏天的,安小虎忍不住炎热,独自去洗澡了。
我回味着他刚刚瞟我的眼神,我笃定他刚才在饭桌上被欲望煎熬的难耐,我知道他的洗澡不过是掩饰,我嘴角上翘,轻轻的笑了笑,这口小嫩肉就这么简单的送进了我的嘴里,让我不吃都不行呢……
见那小屋子的门虚掩着,定是他刻意的仅仅关了半扇门,因为是东屋,眼下又是下午,东屋不着光,为了照明,安小虎点亮了屋里的那盏十五瓦的灯,昏昏黄黄的,灯光下,水泥地上一个全身黝黑发亮的赤裸少年,背对着我,水流从上而下的滑过他精瘦但结实的身躯,那浑圆的小屁股紧俏的凸起,窄窄的腰身,宽宽的肩膀,右后肩胛骨还纹着一只深蓝色的飞龙,龙头在肩膀头子,龙尾一只蜿蜒着到腰间,这许久来,虽说和安小虎有几次赤膊相见,但都没有仔细看过他后背,今天倒是看到了这个纹身,配着他宽肩窄腰,长腿翘臀,煞是性感迷人。
我不由的轻轻的上前凑近了几步,近乎趴在门缝边看着眼前的性感男体,期待他的转身,期待他那根在刘长海口中所说的巨大的男根。
“啪”眼见安小虎手肘一碰下,挂在墙上的肥皂盒掉在地上,我心里暗笑,这种碰掉配皂盒然后去捡,然后再以捡肥皂盒的理由装作看到我的窥视,然后再故作镇静的让我进去帮他搓澡、搓背的老套路,简直是小儿科了。果然,安小虎完全在预料之中弯腰去捡,我配合着他根本不回避,故意露出我的脚面半截在门缝里,果然,安小虎弯腰之际,头一歪,故作猛地看到我,按照套路他果然扯着公鸭嗓喝到:“小丫的,看我洗澡!”
“没……没……没有……”我心里笑着,嘴上却故作做贼心虚,转身要返回洗碗池,安小虎在背后如约的吼道:“看完了爷还想跑,给我滚进来!看都看了,还不过来伺候我洗澡!”
我止住脚步,心里却哈哈大笑起来,你太嫩了,既然你演,我就配合你就是了,我太了解这些极度渴望性享受的直男了,他们又想,但碍于男男行为被拆穿、被笑话,心里矛盾着,但欲望却饶不过他这样的普通凡人,他想发泄、他想尝试,他想找个性工具宣泄自己这个冲动年龄段的无限荷尔蒙,可是当着刘长海,他又抹不开面儿,不想背着世人唾弃的同性恋的名声,所以,他趁着刘长海玩游戏机无暇顾及的时候,趁着厨房和我单独相处的时候,掩耳盗铃的勾引我。
我嘴角微微上翘,十九岁的你,在我实际四十岁的经验下,你的小伎俩,太过小儿科了。
自然,我是要装作惶恐的样子,轻轻的推开了门,他慢慢的转过了身,那紧实的薄肌下,明晃晃的黝黑的倒三角,那性感的人鱼线,平滑的小腹一丛黝黑的阴毛笔直的贯穿下来,和下面的茂密的森林连接着,那胯下一根半软半硬的硕大男根,和他的肌肤浑然天成的黝黑色,目测直径四五厘米的粗度,十五六厘米的长度,已经微微半勃起,下面挂着浑圆饱满的大黑蛋囊,水流顺着没有半点包皮束裹的鸡巴头滚滚流淌着。小腿上黑麻麻的一片浓密的腿毛,大腿上也若隐若现的腿毛炸生着,我知道,这种多毛的男孩子,性欲是无比旺盛的。
“过来,给我搓搓背……”他的声音低了很多,是焦虑?是紧张?还是做贼心虚?
我走过去,装作战战兢兢的样子,他面罩墙壁微微撅起屁股,我把毛巾裹在手上,轻轻的顺着他的后脊梁抚摸起来……
我抚摸着眼前的这具雕像般的男体,小屋里的水汽掩盖不住浓烈的雄性气息,淡淡的脚臭的味道还有直男特有的体味,让我鼻息加重,我再也忍耐不住,装作手滑不小心,“吧嗒”一声,毛巾被我刻意的甩在地上,我蹲下身,装作去捡毛巾,头却有意无意的绕到他的身前,头顶就是他弯着腰垂着的大鸡巴,那么近,就抵在我的额头,他的鸡巴头轻轻的触碰到了我的额发,可是他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我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我轻轻的抬起头,那根大肉鸡巴就抵在我的眼皮上,鸡巴头蹭着我的眼睑,他不可能感觉不到,可是他仍保持手肘弯曲的抵在墙上,头却扎在臂弯里,像是害羞的逃避,又想是默许我快些进一步的动作。
我自然是要满足他的了,我的鼻尖在他鸡巴头下轻轻的滑动开来……
“哦……我……操……”他双肘捂住脸,避免自己的尴尬,嘴里却不听使唤的轻轻爽嚎了一声。
他接受了,我才肆无忌惮的昂起头,舌头伸出,舌尖轻轻的顺着他饱满的蛋囊开始向上勾舔,舌尖才在他蛋上转了几转,那根鸡巴就瞬间昂首挺立了起来,整条鸡巴变得无比硕大,甚至比胡洁的还要壮硕几分,足足有十九、二十厘米长,婴儿小手臂一般粗,我被眼前的狰狞巨物吓到了,说实话,安小虎的鸡巴真的比胡洁的还大,甚至能和我见过最大鸡巴的马超相提并论了,只是这根鸡巴比马超的更加雄壮、更加男人味十足。我的舌头轻轻的滑到他的鸡巴根下,顺着鸡巴根开始在他整条鸡巴柱上绕着圈的勾舔着……
“哦……哦……”雄性的公鸭嗓小声的嘶吼着,那狭小的房间里,欲望勾动着安小虎分泌出更多的荷尔蒙,整个房间充满了直男身上特有的薄薄的汗臭味。
我双手搂住他结实的小屁股,他会意,腰一挺,整根鸡巴朝我的嘴里插了进来。我的口腔被牢牢的填满,粗大的鸡巴堵住我的嘴巴毫无半丝缝隙。
我的舌头垫在他的鸡巴柱下,口中分泌出大量的粘液,湿滑的唾液加上口腔的温热毫无违和的牢牢包裹住他的鸡巴,开始一前一后慢慢的吞吐起来。
“嗷……”安小虎再也忍不住,他松开手肘,整个脸露出来,我抬起头来,嘴里吞吐着鸡巴,眼睛却挑逗着看着他,他垂着头,红着脸,眼神迷离着,尴尬的躲着我的目光,但欲望让他没有理智,他昂起头,双手却抱住我的脸颊,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快速的做起了活塞运动,那根大鸡巴毫无目标的在我嘴里深深的冲刺,半个鸡蛋大的鸡巴头被他毫无经验的深深的在我喉咙深处穿插、顶撞着,我“呕呕”的干呕着,大量的唾液随着干呕翻上来,更润滑的刺激着他进出的大鸡巴了。
“我操!我操!你妈逼,爽死了!”安小虎闭着眼睛,昂着头,疯狂的前后晃动着腰,大鸡巴在我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根鸡巴比刚才更加粗壮坚硬了,我知道,他要射了。
“嗷!!!”果然,在他一声低声嘶吼下,那根粗鸡巴在我喉咙深处“嗤嗤嗤”的开始喷射开来。
小处男果然是小处男,小奶狗精液的力道好像子弹一样,滋射在我的喉咙深处生疼生疼的,一股、两股、三股、四股、五股……
足足射了七八下,我大口大口的吞咽着,仍然能感觉他的鸡巴头源源不断的往外喷涌而出的精液,那种淡淡的咸腥的味道,充斥我口腔的生鸡蛋的精液香氛,让我“呜呜”着仿佛得到了人间至美,大口大口迷离着双眼享受着、吞咽着……
他轻轻的扶着我的脸,慢慢的从我嘴里“噗”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我抿了抿嘴,砸吧着嘴,淫荡的抿着嘴朝他笑,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打转,把残留在我嘴角上的精液尽数勾进嘴里再次砸吧着、品尝着、咕噜一声吞下去。
激情过后的安小虎,尴尬的朝我笑着,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我向前挪了挪身体,张口“啊呜”一声,猝不及防的把他那根半软还在一跳一跳的鸡巴又含进了嘴里,抬着眼皮,妩媚的朝他坏笑着,在他那羞涩的大男孩的红脸蛋下,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扫,为他清洗着鸡巴,顺便不放过一滴他宝贵的残精。
“好了……宝贝儿……”
“你……你叫我……什么?”我笑嘻嘻的问。
“没……没什么……”安小虎尴尬的躲避着我的目光,转过身背对着我,水流冲洗在身上,他捏过香皂,在鸡巴上轻轻的打转起来。
“老公……”我一把从身后搂住了他。
“我操!你……你别这么叫我……”激情过后恢复理智的安小虎显然适应不了,双手掰扯我环抱着他的胳膊。
“你刚白不是叫我宝贝儿吗……”我笑道。
“我……我那是……那是……瞎胡说呢……”安小虎尴尬的挠着后脑勺。
我搂着他不放手,我本想去挑逗他的乳头,但想想他刚射精,应该会反感吧。不过,发泄完的直男还能迷离着叫我宝贝,这种直男大有可塑性。
“我……我他妈……没想到……能……能这么……爽……”安小虎尴尬的笑着,但仍背着我小声道,一改往日的戾气,羞答答的像个邻家大男孩,更像极了一只奶奶的小羊羔。
我心里暖暖的,我搂着他,头抵在他的背上,咯咯的娇笑道:“小虎哥,这才哪到哪啊?口活儿才是最初级的……你这就受不了啦?”
“最初级?”安小虎显然受到了鼓舞,小声的诧异问。
“是啊,后面还有很多玩法呢……”
“你说……我……我是不是……很变态?”果然,直男泄欲后就是悔恨,这和手淫是一样的道理,发泄后的悔恨最不可取,眼下就是我开导他、引导他、直男变弯的时候了。
“谁说的?我告诉你小虎哥……世人对同性之爱的偏见是错误的……且不说国外,就说中国,从古至今就没断了同性之爱,最著名的就是汉朝,整个汉朝二十四个皇帝都是同性恋,所谓断袖之癖就是汉朝的汉哀帝和男宠董贤做爱之后一起睡觉,皇帝有事要上朝,怕吵醒身旁睡着的董贤,那董贤睡觉时不小心压到了皇帝的龙袍的袖子,汉哀帝宁愿挥刀隔断自己的龙袍袖子也不忍叫醒董贤,才有的这个典故。再说哪朝哪代没有同性之爱?就是眼前,前几天出来的毛宁的事儿,也是因为他找男孩子做爱才出的事儿啊,再说还有蔡国庆、还有屠洪刚、还有……”
“屠洪刚?他……他也……?”
“对啊,屠洪刚的老婆方舒为什么和他离婚?不就是突然回家亲眼目睹屠洪刚撅着屁股让小男孩操呢么?”
“屠洪刚离婚了?”安小虎扭头诧异的问我。
“啊?”我这口不择众的说出来没搂住,才想起来,屠洪刚离婚是2002年的事,这1997年的时候,屠洪刚才结婚没两年。
我赶忙岔过话题道:“反正,总之不管上中下层,同性的性爱都是无处不在的。况且,真正的最高的性爱体验就是同性间的……”
“怎么说?”安小虎双手揉搓着鸡巴,却不忘继续问我。
“你想啊……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做爱,毕竟性别不同,身上的敏感部位各不相同,你觉得爽的地方,女的并不知道,即使你告诉她,她也仅仅是敷衍的取悦着你,而不像同性间,你爽的地方就是我爽的地方,你爽了以后的感觉就是我爽了以后的感觉,我知道我怎么能让自己爽,自然就知道怎么让你爽,而你爽了,我的心里也能体会那种爽,两个人才能心神合一,这也是你刚才能舒服成那样的最根本的原因,因为只有男人才能知道男人最舒服、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可是……可是……怎么那么多人还是说同性恋是变态?”
“那是他们没有接触过而已,接触过了他们就不会这么说了,小虎哥,你听说过:十男九GAY,这个说法没有?”
“你说说……”
“就是说十个男的九个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啊,小的时候,所有的小男孩撒尿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朝身边的小朋友的小鸡鸡看去,去比大小,去看谁的尿滋的远,甚至会不自觉的伸手抚摸对方的小鸡鸡,而所有的小男孩那时候都不会排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的心底就默许这个行为,接受这个行为,享受这个行为,这就是所谓的原罪,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胎里带的,当然他后来会接受女人,会爱慕女人,但这阻挡不了他同样接受男人、享受同性之间的性欢愉,这种人叫做双性恋,还有一种更纯粹的,就是连女人都接受不了的,看见女人的性器官就恶心、就呕吐,这种就是纯粹的同性恋……”
“我见了女的逼,不呕吐,但……刚才……跟你……那……那个了……我觉得挺舒服的……我是不是就是双性恋……”
我心里嘿嘿一笑,我知道,眼前这个小傻爷们儿已经上道儿了。
“不一定啊,你见到女人的那里也只是在毛片儿里见过而已,那种美化过的,兴许你见了真正的女人的那里,你也会作呕吧?”
“不要,我不要!我还要生儿子呢!”
这个时候,我不跟他做拗,你已经上了贼船,我不信你能放着豪华游轮不坐,甘愿跳海游到小破渔船上去。时候早晚而已,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杨雨杰……”安小虎突然小声道。
“小虎哥……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我现在叫你老公,我就叫你小虎哥,你也别叫我大名儿了,你往后就叫我小杰吧……”
“嗯……小杰……你,你答应我,咱俩今天的事儿别……别叫刘长海知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那你以后还和我……和我做吗?”我小声的问。
“我想想……想想吧……我还是觉得这样……这样很别扭……”安小虎小声道。
我心里轻轻的笑着,暗道:你还拿搪了?只是你会欲罢不能吧。我的网既然织开了,就容不得你逃出去了,且不说你身材好、相貌佳、鸡巴大、纯爷们儿,就为了你那贪污腐败、势力庞大的爹,我也不能轻易放过你的。
只是这出戏,我要怎么演,想着中午他们口中的崔哥……,还有奶奶口中的刀疤男……,这些迷我要在这七天里,靠我自己,靠我这独一无二的性经验,一一搞个水落石出。
至于安小虎嘛,你也算有福气,认识我了,你也就结束了左手扶墙、右手紧忙的撸管儿命运了,有你离不开我、求着我的时候!
等着吧,自然,爷爷奶奶的奇耻大辱、我家的遭遇、那七万块钱的损失,我都要一一找补回来,只是,我要小刀剌肉丝儿,慢慢割,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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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等我收拾完厨房的碗筷以后,堂屋里刘长海和安小虎两人正挤在电视机前,一人一个手柄,两人对我的进来充耳不闻,全神贯注的盯着屏幕火热的打着第一代的PS游戏:拳皇97。
我坐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打得起劲,回忆着我的童年时光,看着地上还是银色外壳的第一代索尼PS游戏机,那时候能拥有一台这样的原装日本进口的游戏机,是多少80后的童年梦想,想想二十多年前,我为了能玩上一把拳皇,也曾经替那个讨人厌、惹人烦的戴钢写了不少回检查。
屏幕上,P1是安小虎,他选的是八神、草雉京和罗伯特,P2自然是刘长海,他用的是蔡宝健、大门五郎和八神。
安小虎一顿没有套路的猛攻,那刘长海显然节节败退,最后的手底大门都被打得只剩半格血了,仍然没打过安小虎才第二出场的草雉京。
随着“WINNER”的字母在屏幕上闪了闪,安小虎得意的大笑着,刘长海垂头丧气的掏出根烟,正要点上,我在身后悄声道:“你打不过小虎哥的……”
刘长海本来就输的郁闷,被我这么一说,正无处发泄的怒火转头朝我发来。他一把甩下手柄,朝我扑来:“我操你妈的!有他妈逼的你什么事儿!”
他输着我还激将他,我自然知道什么后果,我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看看安小虎会不会帮我,我才能分析出后面怎么才能牢牢控制住他。
果然,我被刘长海扑了一个后仰,躺在床上,刘长海跳上来,骑在我的身上,抡圆了胳膊,一个巴掌就朝我脸上呼来。
“啪!”的一声,那囫囵着正要扇下来的胳膊隔空被一把攥住,我心里一笑,全在掌握之中。果然,安小虎站在刘长海背后,一直大手牢牢攥住他的胳膊骂道:“你丫打不过我拿人家撒什么气啊!”
刘长海疑惑的看着安小虎:“你……你干嘛……干嘛向着他啊!”
“不干嘛!他……他说的也没错啊……你就是打不过我啊!”
刘长海疑惑的表情更加浓重了,但一时也反应不出来为什么安小虎对我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大,但见老大阻拦,也只能怏怏的撤了手,从我身上爬下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坐在床边上,气呼呼的道:“我不玩儿了……”
“不玩儿拉到,小……小杰……,你会玩不?咱俩玩儿”安小虎坐在凳子上头也不回的说。
“会点儿……打得不好……”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却道,我玩这个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想当年逃学在游戏厅,咱也是不敢说第一,却是敢说第二的强者呢。
“来,陪我玩儿……”安小虎招呼我,我在刘长海既疑惑又愤怒的眼神中,坐在了安小虎身旁,捡起地上的手柄。
开局P1的安小虎还是选了那三个人,我则选了神乐千鹤、麻宫雅典娜和夏尔米。
“操!二椅子就是二椅子,娘们唧唧的傻逼,玩个游戏都你妈选的一水儿的娘们儿……”身后传来刘长海不齿的嘲笑声。
安小虎扭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战局开始。
安小虎没有套路的猛攻根本打不过我,我仅仅第一个出场的一个神乐又防守又进攻的已经耗掉了他一个半人,他的草雉京已经挂了,罗伯特只剩有半格血,还在仍不改套路的一通猛攻,收掉罗伯特对我而言简直太容易了,但这样的话,安小虎必然脸上无光的,我故意卖出破绽,让罗伯特一套必杀收走了神乐。
“哟吼……”安小虎紧握拳头在胸前重重一挥,那浓浓的纯爷们气息让我心潮澎湃着。
后面的麻宫雅典娜和夏尔米简直就是故意白送给他,还得送的让他察觉不出,累的我呀,比正常打游戏还更费脑子。
“小虎哥好厉害呀……”我看着屏幕上P1的胜利,心口不一的夸赞着他。
“你也不弱啊,不过跟我打嘛……还是差点儿的……”
我心里暗暗笑着,安小虎点燃根烟,扭头看着独自坐在床沿上生闷气的刘长海,笑着把手柄递给他:“海哥,你跟小杰打一局,谁赢了谁挑战我”
明显的台阶给足了刘长海,刘长海自然也不能再拿搪了,接过手柄坐在我身边,战局开始,我一个夏尔米一挑三完胜刘长海。
“我操!你也太弱了吧!”安小虎笑道。
“丫……丫也忒厉害了吧……按理说,照他这水平,打你也不在话下啊……”刘长海耷拉着脸给自己找补点儿面子。
“是你太弱了!漏洞百出”安小虎笑,接过刘长海的手柄,坐在我的身旁。
正在选人之际,却听的院门外奶奶的一声喊:“小杰子,小杰子,你爸来电话了……”
“哎!”我应和着,起身朝院门外跑去。
“哎,你快去快回啊,等你接着打啊……”安小虎的声音在我身后回响。
我拿起小卖部的电话听筒……
“喂?爸……”
“小杰子……告诉你个喜讯……”
“喜讯?”
“是啊,爸爸升官儿了……升副厂长啦!”
“啊?”我心里也替老爸高兴,不过话说回来了,老爸这么个业绩不是出类拔萃、为人又唯唯诺诺、提不起来又放不下去的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人物,怎么会突然升了厂长了呢?
“老副厂长退休了,厂里提名就把我给升上去啦……你说,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儿……”
“是啊,可真是喜事儿,你回头可得请我们吃饭啊!”我嘴上这么说着,但怎么想都觉得蹊跷,但一时之间也察觉不出什么不对来。
要说老爸的这个质检部主任的位置是老金当初托人给调上去的,本想着这么个没实质工作的职位就是在国营工厂里端个铁饭碗,混退休就万事大吉了,按理说副厂长离任了,厂里几百号人,怎么就轮着我爸了呢?如果说还靠关系上位的话,老金失踪了近一个月了,老爸背后的关系网早就人走茶凉了,没把他打发到一线当工人就谢天谢地了,怎么没降还反升了呢?
但不管怎么说,老爸的升官儿总是为这两天厄运连连的家里带来了不少的惊喜。爷爷奶奶也是高兴的什么似的,好像昨天晚上坐牢房的事儿都过眼云烟了。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啊”奶奶嗑着瓜子美滋滋笑着朝爷爷努了努嘴对我道:“你们老杨家祖坟上几代人也没出个官儿,还是我儿子争气,咔一下子,轻轻松松就当上了副厂长,这副厂长都当上了,那当厂长的日子还能远的了吗?”
爷爷也一扫愁眉苦脸,砸吧一口茶对我道:“看见没有,好好学习,好好工作,赶明儿小杰子你也错不了……”
“晚上吃什么?奶给你做”
“不了,我得在那边儿吃……”我轻轻的指了指安小虎家的方向。
现实又拉回到眼前,奶奶眉头蹙起,埋怨道:“他家原先没了你也没见饿死几口子啊……”
“哎,这不是刚去第一天吗,咱们得履行协议啊,就是装,也得把第一天装圆满了不是?”
“那怎么着?还二十四小时的伺候他?”奶奶斜楞着眼,满脸的不甘。
“哎,您还真说对了,我这两天还真是二十四小时在他家……”
看着奶奶张大嘴惊异的表情,我赶忙笑道:“这两天我必须尽快打入敌人内部,让他们放松警惕,刚才我还跟他们玩游戏机呢,已经混熟了,慢慢儿的再混混,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吗?”
“再无,那七万块钱能给化无了不?”奶奶一撇嘴。
“哎,您还别说,这正是我努力的方向……”
“切……怎么可能……”奶奶怪眼一翻,拉过我来:“倒是胡洁那边有没结果了?别回头到时候七万块钱拿不出来,人家可是要连本带息的告咱们去的……”
“嗯……应该没大问题,这不刚第一天吗……还有四五天呢……”
等我回到安小虎家的时候,屋子里只剩刘长海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打着游戏。
“小虎哥呢?”我问。
“操!小虎哥是你叫的?”刘长海眼皮不抬的道,却也回答道:“你丫给虎哥下了什么迷魂药儿了,他说大热天的晚上不叫你做饭了,他出去买串儿去了,一会儿回来吃串儿喝啤酒……”
我心里虽然暖暖的,但也深知是因为中午在浴室里和安小虎发生了关系后,才得来的这待遇。
看着眼前盘腿坐在地上打游戏的刘长海,又看着他头上那一圈圈假木三道包裹着的白纱布,我的复仇之心更深刻的敲打起我。
我嘴角一扬、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我凑过去,蹲在刘长海旁边,抬起头对他叫道:“海哥……”
刘长海歪着头看着我,眼里尽是疑惑,嘴上却说:“干嘛?这么肉麻……”
“我早上看你的裤衩都脏了,像是好几天洗了……”
“可不嘛,我都在这儿待好几天了,你看看我这操性……”说着指了指头上缠着的纱布,白眼一翻:“我这个模样也回不了家啊,我妈看见不得打死我……”
我对他笑了笑,道:“可不嘛,要不说让海哥受罪了呢,所以我才过来伺候海哥呀……”
刘长海眯着小眼看着我,满脸不屑:“免了……看你娘们而唧唧的我就别扭,你啊,有多远滚多远啊……别跟我眼前儿晃悠……”
我笑着又凑近了几分,张口道:“我就是看眼下我也没事儿干,干脆我把你裤衩帮你洗了,夏尚天儿,不一会儿就能干了,你老栖着个脏裤衩子,穿着也不得劲儿啊……”
见我说的真切,刘长海哪有心思多加思索,心里琢磨着也对,早上那安小虎捏着他的裤衩子抖搂着,一股子尿碱的臊气混合着包皮垢的腥臭味,不仅是我们,就连他自己也切实的闻到了,安小虎还捏着鼻子嘲笑他半天,眼下见我这么说,想了想,点头道:“也行,那你给我洗了吧,就是,我穿什么啊……”
“要不,你先穿小虎哥的?”
“他的?他的裤衩我倒是知道都放哪儿,可是没跟他说,穿他的裤衩子,回头他回来看见不又一顿乱削我……”刘长海道。
“那就甭穿内裤了,直接套上外面的裤衩子,还凉快儿……”
刘长海想了想,点头道:“嗯……也是,反正也不出门儿……”
“来,我帮你脱……”我刚要伸手扶他,他手一甩,一脸厌恶、恶狠狠的指着我脑门道:“你……你他妈的躲我远点儿啊……变态、人妖!”
我心里暗笑着,看你现在骂我,一会儿就让你落入我的手掌心儿,心里想着,却装作委屈的往后退了退,看着刘长海坐在炕沿上,一岔腿就拽下了自己穿在外面的运动大裤衩,露出了里面早上穿的蓝色三角裤。
刘长海刚要往下脱三角裤,见我眼盯着他,指着我道:“你丫背过身儿去,别他妈看我,看见你我就恶心……”
“好、好、好”我转过身,心里却读者秒,读到第五秒的时候,约摸着刘长海的内裤已经褪下,我轻轻的转身,嘴里道:“海哥……脱下了吗?……哎哟!!!”我故意装作转身不小心,一脚踩到刘长海放在地上的手柄上,装模作样的脚一滑,小腿故意磕在地上刚才安小虎坐过的马扎上,嘴里惊呼着,双手大开,朝刘长海的怀里扑来。
“我……我操!!!”刘长海被我猛地扑来,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格挡,那脱在半截的内裤挂在自己的小腿上,双腿岔开着,我认准目标,径直朝着他那根黑黝黝、软绵绵的鸡巴扑去。
刘长海双手架住我的腋窝,我头重重的扑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整张脸贴在了刘长海岔开双腿的胯下,张开嘴装作惊呼,实则一口就叼住了刘长海的半根鸡巴……
一股腥臊混合着浓重包皮垢的味道直冲口腔……
“我操!!!”刘长海一声惊叫,双腿急速并拢,但已然来不及了,我双手虽被他架住,但头却用力的往前探,嘴里叼着他的鸡巴,舌头用力上抵,在他的鸡巴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我……我操……”刘长海显然没想到这一出儿,但我却明显感觉他假我胳膊的手劲慢慢的松了下来。
“唔……”我又张了张嘴,整根微勃的鸡巴尽数含进了嘴里。舌头在口腔里顺着他的鸡巴柱子上下打转开来。我的嘴里,充斥了几天没洗澡又不换裤衩的刘长海浓重的鸡巴骚臭味。
“哦……”刘长海低吼一声,终于放开了我的双手……
我张开双手搂住他的腰,他的鸡巴完全勃起,火烫火烫的,虽然没有安小虎的粗大,但坚硬如铁,十六七厘米的正常长度,又细又长,鸡巴头却比鸡巴柱子粗出一个轮廓。
“唔……”我卖命的用舌头舔裹着他的鸡巴柱子,温热的唾液包裹着它,清洗着它。
显然,刘长海完全抵抗不住了,他双手撑着床,头高高的昂着,重重的喘着粗气,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我头的一上一下,整根鸡巴在我的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我不能让他马上射精,这样,他不会体会到我的活儿好。我淫笑着看着他的那张棱角分明的小黑脸,轻轻的张开嘴,吐出了他的鸡巴,那根鸡巴沾满唾液,通体晶亮的“啪”的一下弹在他的肚皮上。
他意犹未尽的眯着眼、红着脸看着我。我淫笑着问:“海哥……舒服吗?”
“嗯……嗯!”他满脸通红,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像只欲求不满、正值发春的小野猫。
“想不想更舒服?”我咯咯的笑着抬头问他。
“嗯……嗯!!”
我轻轻的扒开他的双腿,抬着眼睛淫笑的盯着他的脸,半张脸埋在他的胯下,鼻尖抵着他坚硬矗立着的鸡巴,张开嘴,伸出舌头,朝着刘长海那饱满紧实的黑蛋囊舔去。
“哦……哦……”刘长海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我的舌头像条灵蛇,在他蛋囊上轻轻的打转,又朝下钻探,舌尖抵在他蛋蛋下面的会阴处,那里一丛丛的黑毛,被我沾满唾液的舌头转着圈的划拉着勾舔起来。
“哦……哦……我操!”刘长海闭起眼睛开始享受起来。
我从他会阴初开始一路向上,像条贪婪的母狗,嘴里哈着气,舌头灵巧的抽动着一路朝鸡巴头舔去,再从他鸡巴头再一路下滑着舔回到会阴处。
舌尖每每勾舔一下,刘长海的身体就不自觉的抽动一下。我知道挑逗他挑逗的差不多了,“啊呜!”张大嘴一口就含进了刘长海整根的大鸡巴。
我的头像鸡咄米似的开始快速的上下运动着,嘴里“咕叽、咕叽”的传来唾液翻滚的淫荡声。
刘长海的屁股一顶一顶的配合着我的的动作。
那鸡巴在我嘴里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我知道,他就要射出来了。
就在那根鸡巴在我嘴里坚硬的好像要爆炸的又粗了一圈的时候,刘长海猛地托起我的脸,我猝不及防的被他托起,“啵”的一声,他的鸡巴脱离了我的口腔,那狰狞着的黑蟒蛇却再也憋不住,隔空一道乳白色的液体朝我脸上扑面射来。
“呲、呲、呲、呲”五六道浓稠的精液腥臭的射在我的额头上、鼻子上、眼睑上,又滴答滴答的滚落下来,我双手赶紧托住下巴,让滚落下来的精液毫不糟蹋的滴在我的手掌里。
我挣扎着睁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淫笑的托着手中的精液看着刘长海,在刘长海又害羞又充满疑惑的目光下,伸出舌头,尽数把手掌心中的精液划拉进嘴里,砸吧砸吧的当着刘长海的面儿吞咽下去。
又伸出手指一道一道的划拉着脸上的浓精,尽数揩进嘴里,嘴里发出“啊……啊……”的淫叫,一股股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都被我砸吧着嘴吃了下去。
刘长海惊讶的看着我,显然刚才他推开我的脸就是怕我吃他的精液,这种单纯的、没有半分经验的小直男天真的认为精液是脏的,是不能吃的,不过,我仍心里暖暖的,从他刚才的举动来说,他怕我吃掉他脏的东西,多少并不像他外表装出来的那样玩世不恭和不近人情嘛。
“脏……脏……别……别吃……”果然,刘长海伸手想要阻拦,但怎奈可口的处男体液已经进肚了。
我淫笑着伸着舌头舔着嘴唇。
“你……你……不嫌……”
“不嫌啊……海哥的怂……可好吃呢……”我淫荡的朝他说,刺激着他心底那无上的征服感,看着我下贱的不忘又捧起他软下去仍挂着残精粘液的鸡巴张开口含了进去,他那心底慢慢膨胀的征服感被我瞬间点燃,翘着嘴角,满意的看着我,一脸坏笑的干脆大岔开腿,任由我伺候他给他清理干净下体。
我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脱下来,又伺候他穿上外面的大短裤,全套完成了的时候,我才朝他淫笑着起身,在他坏笑的目光中,把他的裤衩内里翻过来,将那沾满精斑和尿碱的里衬贴在我的脸上,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舔着他那斑斑硬痂。
“我操!你丫……真他妈骚!”刘长海坏笑着。
“海哥……喜欢吗?”
“操!”刘长海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拼命的朝自己已经完事儿了的、软绵绵的鸡巴上按,嘴里低吼着:“我操!小骚逼!我太他妈喜欢了,再给我口一管儿!我他妈还想!”
“唔……”我的头被他按住,张嘴就要含住他又微微昂起头的鸡巴。正考虑要不要这么不留余地的满足他时,听得门口铁门“咣当”一声。
刘长海吓的一哆嗦,赶紧推开我,一把扯过我手中他的内裤,惊慌的套上外面的大短裤,跳起来朝我小声道:“别……别叫虎哥知道……回头……回头我……我好好的疼你……”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坐在马扎上,捡起地上的手柄,装作没事人一样的开始若无其事的打起游戏来,我嘴角扬起,满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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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安小虎哼着歌、手里握着一把羊肉串跨进院里,看着我蹲在堂屋地上洗衣服,旁边是坐在那里装模作样打游戏的刘长海,完全没发现异样,倒是刘长海的脑门上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小的汗珠。
“哎……小杰,你怎么洗上衣服了……”安小虎站在我跟前问。
“这不我看海哥的衣服脏了,闲着也是闲着……”我说着,刻意的用手在堆满泡沫的洗衣盆里把刘长海那熟悉的蓝色贴身裤衩子轻轻的撩了撩……
果然,安小虎眉头一趸,眉毛倒竖,一把羊肉串甩在桌上,对着刘长海就是一脚:“你他妈的没长手啊,你妈逼你自己不会洗啊……”
刘长海本来就做贼心虚的,这一脚猛地踹来,不加防备的歪倒在地上,懵懵的爬起来,见安小虎凶神恶煞的样子,心里虽然纳闷儿安小虎的转变之快,但也只能呐呐的嘴上嘟囔着:“我……我没让他洗啊……他自己要洗的……”
“他要洗你就让他洗啊?你丫真当自己是主子啦……你丫睁大眼珠子,这地界儿谁是老大,心里还有点数儿不?”安小虎骂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怪叫道:“你丫裤衩子怎么到他手里了?”
刘长海身体一震,显然有些无可分辨,我旁里看的清楚,安小虎眼中刚刚闪过的眼神,是那种我要的耐人寻味的眼神,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半分,接下来就是要我运筹帷幄的时候了。
“我回来的时候……海哥的裤衩就搭在床头了……估计太脏了,自己都不好意思再栖着了……”我故意抿着嘴小声笑。倒是显然我的回答解答了安小虎心中的疑惑,安小虎虽然嘴上不再说了,但还是忍不住伸脚又踹了刘长海屁股一脚:“起来!自己洗去!”说完,一把拉起我:“赶明儿甭管他,这儿我说了算,还没伺候我呢,轮的这伺候他嘛!”
我被小虎一把拉起来,嘴上却笑着道:“瞧小虎哥说的,我来这儿干嘛来了,不就是替我爷爷伺候海哥的嘛……他脑袋开瓢儿了,你脑袋又没开瓢儿,怎么我倒要伺候你呢……”
安小虎嘴唇动了动,似乎有话要说,但只是动了动,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找补道:“他脑袋开瓢儿,手又没开瓢儿,洗衣服啥的用手又不用脑袋……”
我不再分辨,只是对着安小虎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安小虎看着我,满眼的柔光,他扶着我的胳膊,轻轻一拉,眼睛只是直勾勾的盯着我,嘴里道:“走,跟我上厨房拿啤酒去……”
刘长海看着我俩,眼里满是疑惑,坐在马扎儿上,伸手插进了盆里,自己动手搓弄起那条裤衩,我趁安小虎不备转过头,正好和刘长海四目交接,我轻轻的朝刘长海扬起嘴角,浅浅一笑,刘长海愣了愣,那小黑驴似的脸庞上两条窄小的眼睛眯起来,虽然窄小,但射出来的光却是无限柔波,阿谀的眼神中还夹杂着无限的欲望……
“好家伙,你家这么多啤酒啊……”我拉开厨房冰箱的冷藏,满眼尽是绿花花的啤酒瓶子。
“朋友多,常备着……”安小虎弯下腰,在那个还是下开门是冷藏室的菊花牌的绿色两门冰箱里“叮叮当当”的掏出一瓶又一瓶的绿棒子的时候,我突然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头抵在他赤裸的后脊梁上。
‘叮当’的玻璃瓶碰撞声戛然而止,冰箱门就这么大开着,安小虎就这么弓着腰,任由我环抱着。
“谢谢你……小虎哥……”我轻轻的道。
“谢……谢我……谢我什么……”安小虎后背开始起伏起来。
“谢谢你刚才没让我受欺负……”
安小虎猛地转过身,倒吓了我一跳,眼前一具紧实、精壮的胸脯差一点就抵住了我的脸,那微微隆起的胸肌上,两点黑褐色的小乳头随着他局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
“赶明儿……赶明儿……谁……谁也不能欺负你……”
我抿着嘴一笑,抬眼妩媚的看着他,嘴里撒着娇,伸出食指在他胸口轻轻一划:“哎哟……小虎哥……我是你的谁啊……你还说不让人欺负就不让欺负啦?”
安小虎低着头盯着我,满眼充满了红血丝,嘴唇蠕动着,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我知道,此时的你还说不出来,但我不急,我会等你说出来的那天……
“晚上……你……回去吗?”半天,安小虎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回去啊,当然得回去啦,我又没卖给你们家……”我道。
安小虎咬着嘴唇,双手把住我的肩膀,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小声道:“别……别回去了……”
“不回去?”我故作惊讶着看着他:“不回去,我爷爷我奶奶怎么办啊……”
“你……你平时不在这里住的时候,我看你爷爷你奶奶也活的挺好的啊……”安小虎急道。
“那我这不是在这儿吗,哪有大半夜不回家的啊……”
“不行!反正我不让你走!再……再说了,调解书上也说了,让你得伺候我们……”安小虎避开我的眼神,狭长的一双小丹凤眼低垂着望着地面,黝黑的小脸庞却若隐若现的显出两团红晕出来。
小处男就是小处男,这么轻易的就已经被我勾到了,我心里开始快速的盘算着,那些利弊、那些轻重缓急,只是嘴上却说着:“调解书上也没说我二十四小时待在你家啊,再说了,调解书也是海哥签的字儿啊,要伺候也是伺候海哥……又不是你……”
“操!”安小虎嘴里骂出来,轻轻扒开我,跨步迈出厨房,朝堂屋走去,我正诧异着,就见刘长海像只小鸡子一样被高他一头的安小虎薅了出来。
“你脑袋瓜子是不是还晕呢?”安小虎突然冒出一句,倒让刘长海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云。
“操你妈!问你丫话呢!”安小虎一脚踹在刘长海胯骨头上,却逃不开我的视线,轻轻的给刘长海递个眼色。
“啊?啊……”刘长海会意,赶紧捂着脑袋,装着迷糊着摇头晃脑道:“哎哟……可不嘛……我这脑袋晕……晕……我这半夜要是出点儿什么事儿的……那可就麻烦了……我可离不开人儿啊……”
“听见没?”安小虎朝我坏笑着:“当事人可说了,他可离不开人,得日夜不间断的陪着……”
这本就是我要的结果,只是这个接过有些超乎意料的快,也超乎意料的牵强了些而已,我低垂眼帘,轻轻的笑了笑,当着安小虎和刘长海的面,轻轻的点了点头,嘴上却说着:“那回头晚上我也得回去跟我爷我奶说一声儿……”
“行!你爷你奶也不敢不让你来……”安小虎得意的笑了,只剩刘长海轻皱着眉头、盯着厨房门槛子发呆。
“来来来,吃串儿……”我夹在安小虎和刘长海中间,伸手接过安小虎递过来的羊肉串。
“小虎哥,你知道人家都不管吃羊肉串叫吃串儿的……”我轻轻笑道。
“那叫什么?”安小虎嘴里嚼着肉,歪着头看着我。
“叫‘撸串儿’……”我对着他歪着头笑道。
“撸……撸串儿?”安小虎盯着我,突然哈哈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着旁边的刘长海也笑的一口啤酒“噗”的喷了出来。
“笑什么……”我明知故问的假装不懂。
安小虎只顾哈哈的拍着大腿笑着,刘长海半天才忍住笑趴在桌子上,坏笑着看着我:“我说小杰子啊,你啊……真他妈的是……太……太他妈可爱了……”
我忽闪着眼睛假装不明就里的看着他,刘长海一脸坏笑的只顾对着安小虎大笑着。
“怎么了嘛……你俩别总是笑,说说呀……”我一脸娇态。
“你……你知道……撸……是什么意思不?”安小虎终于忍住笑对我道。
“嗯?……”我故意明知故问的装糊涂。
安小虎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着对着我左手攥拳,伸出中指,右手套在中指上,上下撸动着,大笑着嘴里发出:“哧!哧!”突然中指调转方向,对着我的脸,嘴里一声怪叫:“biu……”
“怎么了?”我故作萌态。
“哈哈……哈哈……”安小虎和刘长海笑的前仰后合的,指着我的脸大笑道:“怎么了?能怎么的?射你一脸呗……”
看着安小虎不粗但精壮着鼓鼓凸起的小臂,那赤裸着健康的黝黑色的上身,我心里的欲火狂妄的燃烧着,恨不得一口吞下这个眼前的小尤物。我装作恍然大悟,撂下手中啃了半截的羊肉串儿,双手攥拳轻轻的朝安小虎的身上就是一顿小捶。安小虎大笑的躲着,我又捶向身旁前仰后合的刘长海,三个人笑作一团。
年轻真好……
年轻的身体,更好……
半打啤酒下肚,菜是吃不下的了,安小虎提议唱咔啦OK。
这个年代的咔啦OK刚刚进入富裕人家的家庭,从安小虎家的装修就能看出来,那落地的组合音响,可是那个时代富人的代表,还是录像机天下的时候,步入富裕阶层的人家就已经开始看VCD了。
在我无比怀念的眼神中,看着安小虎打开电视,拿起遥控器调到我经久不见,几乎在记忆中忘记了的PAL视频模式……
那笨重的、确是在当年最火、最流行的三碟托盘“卡拉拉”缓缓的从机身探出了来,那个在记忆中消失了的豪华礼盒装的卡拉OK组合金曲盘被他掏出来,噼里啪啦的从烫着金的包装盒里倒出来一地花花绿绿封面的光盘……
“哟吼!!来!欢迎我们大歌星安小虎先生,为我们献歌一首……大家掌声欢迎……”刘长海左手攥着绿棒子燕京啤酒瓶,右手攥着回音缭绕的麦克风奉承着怪叫道。
我抿着嘴静静的看着安小虎接过麦克风……
“你找个理由,让我平衡……,你找个借口,让我接受……”
……
“你到底爱不爱我……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爱不爱我……撕掉虚伪也许我会好过……”
这嘶哑的公鸭嗓、这泛着无限生机、无限活力的男体,让我眼前迷幻着,看着安小虎,这个满是散发着暗黑光晕的小混混,竟然让我迷离起来,这种迷离是和迷恋胡洁那种沉稳、老城完全不同的沉沦,同样是哥哥的身份,但一个好似清泉旁静静守护的春竹,一个像极了小时候幻想中披着黑衣、闪现在月夜的流氓杀手。
我知道我这种不合时宜的幻觉会坏了我的复仇计划,但人总归是有感情、有激情的生物,视觉的刺激让人欲罢不能,这眼前年轻的胴体,散发浓重荷尔蒙渲染着的雄性气息,控制不住的钻进我的鼻息,翻江倒海的搅动着我的视觉、嗅觉,天雷勾地火般的汹涌着我浑身的每个毛孔,让我的欲望之火熊熊的似乎要喷出来……
“小杰……该你了……”安小虎递过麦克风。
“我……我不会……你唱的好听……我爱听你唱的……”我笑。
“那,我也想听你唱的呀……”安小虎笑着坐在我身边,两支啤酒瓶“砰”的撞击着,我俩都仰头灌了一大口。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我笑着看着刘长海一副麦霸歌王的样子。
“海哥唱的也不错呢……真好听!”我余光扫过安小虎,盯着刘长海笑着道。
“哼!”耳边突然一声啤酒摔在桌子上的声音,电视屏幕上那一群足球少年并肩作战的画面戛然而止。
“哎?卡了盘了?”举着麦克风正唱得带劲的刘长海不明所以的蹲下身检查VCD的屏幕,却发现液晶显示框上清晰的“PAUSE”,这才转过头怪叫一声:“干嘛啊?虎哥,干嘛暂停啊?”
“呼嚎的怪难听的!谁爱听你唱!!”安小虎怒吼着朝刘长海叫着。
看着刘长海一副欲罢不能又不明所以的可怜样儿,我心中暗暗得意着,嘴上却添油加醋道:“没有啊,海哥唱的多好听啊……”
“哼!!”安小虎“啪”的一下,将摔过遥控器拍在桌上,瞥了我一眼,不知是酒喝多了不稳还是刻意为之,总之身下的凳子被他“咯噔”一声,撞得在地上歪斜着蹦跶着。
“我撒尿去!”安小虎喘着粗气,摇摇晃晃的朝外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嘴角上扬,心里满意的笑了起来。悄悄捡起桌上的遥控器,轻轻的按下了“PLAY”键……
音乐声又响了起来,刘长海又摇头晃脑的攥着麦克风随着音乐晃动起来。
我轻轻的走出了堂屋……
旱厕里,安小虎背着身,高挺着胯骨,身下的茅坑里伴随着没头苍蝇的“嗡嗡”声传来浓重的“哗啦啦”的放尿声。
他那灰色的运动大裤衩被拉扯下大半截,屁股沟子那一道缝若隐若现的勾勒在裤衩腰围的裤线下……
“小虎哥……”我从背后抱住他,伸手环住了他的小窄腰。
“他唱的歌好听,你还不赶紧去听!”安小虎头也不回,任由我搂着,胯下却不停的“哗哗”的继续放着尿。
我轻笑一声,轻轻的伸出手,抵在他扶着男根的右手上,手指轻轻的拈出,轻轻的攥住了那根微勃的巨物……
“哗哗……”那尿道茁壮着透过海绵体的力道传到我的手上,丝毫没有减弱的征兆。
“还吃醋了……”我笑道。
“本来就是……当着我的面儿……夸别的男人!”安小虎嘟囔着。
“哎哟……至于吗……海哥……又不是外人……”我道。
“那也不行!我是谁,他是谁啊……”安小虎还是不回头。
“你……你是谁啊……”我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
“我……我他妈的是……是……”安小虎叫着,但终究没说出什么,最后只是小声嘀咕道:“我他妈是……老大!”
我咯咯一笑:“老大??哪老大啊?这里……老大呀?”我轻轻的手上用力的攥了攥……
安小虎终于笑起来,他的尿也撒完了,我攥住他的鸡巴,抖了抖,明显的感觉他的鸡巴在我的手中又粗大了一圈。
他就任由着褪了一半的裤子,耷拉着根半硬起来的大鸡巴,转过身,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我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随着他胸口起伏着,听着他喘着粗气,他的下颚抵着我的额头小声说:“反正……反正,我就是不爱听你夸别的男人,刘长海,刘长海也不行!”
虽然我的小媚功让我一步一步接近着我的计划,但眼下看着安小虎这个羞涩的大男孩紧紧的将我搂在怀中,不免让我心里一阵暖暖的,那种久违的初恋的甜蜜瞬间涌上心头,和胡洁的感情慢慢变淡的我,偶尔会在梦中梦见和大强子的那种感觉,只是太飘渺的让我梦醒之后怎么抓都抓不到。而眼前的这种久违的温存,让我恍惚间竟然这么真切着,我有些动摇了,不由得环抱着他的手更紧了……
“小虎哥……你……你是在为我……为我吃醋吗?”我小声的问着,心里却是甜甜的。
“我……我他妈的也……也不知道……”安小虎低声喃喃的道,伸手突然抱住了我。
茅厕里,臭气熏天的,我的眼里尽是他的影子,我的鼻息里尽是他的味道……
“你俩可回来了……”不知道吼了多少首歌的刘长海看见我俩进屋,嘶哑着嗓子叫着。
“我……我去冲了个澡……浑身黏的……”我躲闪着刘长海怀疑的眼光。
“啤酒喝多了,我窜了泡稀……”安小虎也窘促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刘长海看看安小虎又看看我,满脸疑惑。
安小虎赶紧抄起一瓶啤酒,哈哈笑着,显然是刻意的回避着尴尬,举起瓶子叫道:“来!继续!”
我捡起地上的VCD光盘盒,看着封面上歌曲名录,第12首《知心爱人》,我拿起遥控器……
安小虎接过我递过来的麦克风,我挨着他,轻轻嗅着他淡淡的体香……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
安小虎站在我身边,随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身体,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我,那种深长的、暖暖的目光……
“把你的请,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慢慢长路,拥有着,不变的心……”
……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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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入夜的晚秋,知了在树上垂死般的“吱……了……吱……了……”的长鸣着。我收拾着桌上的残局,安小虎醉意已浓,嘴里却还叫嚣着接着喝。刘长海已经歪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安小虎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伸手扒拉了一下刘长海:“去,靠里面去!”
“嗯……”刘长海朝墙挪了挪身体,又睡了过去。
“别收了,明儿再说吧……”安小虎站起身来,把我手上端着的盆按在了桌上。
“小虎哥,我……我晚上……睡……睡哪儿?”我看看刘长海,又抬头看着安小虎。
堂屋的一张单人床被刘长海占了,里屋是安小虎的房间,是张双人床,东屋是厨房和卫生间,西屋是堆杂物的,这明知故问的话,在这欲望正浓的时候,问的恰到好处。
“走!”安小虎拽着我的手,拉着我就进了里屋。
“呼呼呼……”里屋的台风扇懒洋洋的摇着头……
我坐在床沿上,安小虎站在地上,谁都没有动,他只杵在那里静静的看着我。
我扯过毛巾被,轻轻的爬上了床:“上炕吧……”
“嗯……”
“吧嗒”我拽下灯绳,月光透过窗棱照在床上一片暧昧的暖黄色……
我枕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手指隔着宽大的运动短裤勾勒着他胯下的雄伟。
我的肩膀被他轻轻的抚摸着,我扒下他的短裤。
“扑棱”那个狰狞的二十厘米再也没了束缚,直接弹在我的脸上。
稍微的尿骚味混合着男孩子特有的奶香……
我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轻轻的打转着。
“嘶……”安小虎轻声的呻吟着。
我爬起来,伏在他的身上,舌尖在他的小乳头上开始打转、勾舔……
“哦……”安小虎开始抽动着身体,处世未深的他哪里禁得起我这样的挑逗,瞬间沉沦的他手足无措起来,两只手只是疯狂的在我后背摩挲着。
我顺着他的双乳慢慢的朝下舔着,顺着舌尖每每的划过,他的身体就像露水轻沾着雏菊,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剧烈的颤抖着。
那肚脐下淡淡的一条阴毛线上,我的舌头翻滚着,每一根卷曲的黑毛在我的舌尖上都像极了玩偶,供我腾挪着挑逗着。
大片的阴毛被我的口水浸湿了,我的舌头在这片黑丛林中左右逢源,钻来钻去,根根黑毛在我的舌尖下由软变硬,月光下晶莹剔透着反着淫欲的光……
“啊呜……”我在他晶亮又无比祈求的眼神中一口吞下了那根巨物。这个和他年龄完全不相称的庞然大物。
二十厘米的狰狞怪物在我的嘴里吞吐着,没头脑又不着边际的左右乱撞着,我被它的莽撞弄得几次干呕着,但根本不能停止我大口吸吮的速度和力道。
龟头上腥腥咸咸的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这是神器的男人与生俱来的生殖本能,大自然赋予他们的先天的、潜意识的润滑功能。我大口的吞咽着、品尝着,这个处男的体液、无比珍贵的精华……
安小虎像只温顺的小羊羔,在我手掌轻轻拨弄的示意下,翻转身体,小巧浑圆又结实点的小屁股朝向我,我轻轻的托起他的胯骨,他的小屁股微微撅起,我跪在他的身后,双手轻轻的扒开他紧张所以结实的小屁股蛋,那茂密的一丛中,我探下头,伸出舌头抵了进去……
“啊……哦……”一声低吼,他的屁眼紧缩着,那淡淡的屎臭味混合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窜进我的鼻息,微苦却无比甘甜的味道从舌尖传到我的口腔。那雏菊上,我大口的吸吮勾舔着,我的舌尖在菊花的花瓣上用力的划着圈,再用力的伸直舌头朝菊花的花蕊用力的刺探着。
“我……我操……”安小虎头埋在手肘里,低声的嘶吼着。
我轻轻的扳平他的身体,他又平躺下来,胳膊叠在一起抵在脸上,避免着尴尬的眼神。
我心里暗暗的笑了笑,轻轻的攥着他的鸡巴根,轻吻着他的海绵柱。
“小虎哥……你……想要我吗……”我轻声的问。
“嗯……嗯……”他不抬头,也不放下挡在脸上的手肘,嘴里轻轻的答应着。
我爬起来,轻轻的扯掉自己的裤衩,“扑棱”,我那条微勃的三十厘米大鸡巴随着我蹲在他的身上,弹跳在他的肚皮上。
我吐口吐沫涂在我的屁眼上,攥着他的鸡巴根,对准我的菊花,慢慢的、轻轻的刺了进来……
“啊……”安小虎再也忍不住我火热的包裹。猛地直起身,一把搂住我,小屁股却像一台打桩机,毫无预兆的开始快速的朝我进攻起来。
“啪、啪、啪、啪”他疯狂的抽插着,凸起的胯骨撞击在我的臀骨上。
“啊……啊……啊……”我甩着头,这个毫无性经验的小处男显然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一个真实的肉体中,不论这个肉眼是女人还是男人,但这种紧实的包裹感他前所未有的第一次体验,这种性初体验让他近乎疯狂的猛操着我。
“我操!我操!我操!”他像头发情的小公驴,二十多厘米狰狞又粗大的鸡巴在我的肉洞里疯狂的进攻着。
说实话,眼前除了安小虎散发着猛烈荷尔蒙的样子让我稍许激动外,这种近乎自私的、毫无快感的抽插对于我来说只是百无聊赖的迎合他而已。
但为了爷爷奶奶的屈辱、为了我家日后踏实的日子、为了那七万块钱、更为了眼前这个小畜生背后那个深不见底的爹,我必须牢牢掌控他,而无权、无势、无力、又没钱的我,十六岁稚嫩的身体,是我唯一的手段。
我忍受着屁眼近乎撕裂的疼痛,想着我的计划,我咬着牙露出并不本心的媚笑,盯着安小虎迷离的眼睛,伸手轻轻捏着他的乳头,屁眼忍着火辣辣的撕裂感,随着他一抽一插配合着一紧一缩着。
“我操!好爽!”安小虎搂着我的腰,微抬着头,我轻轻的送上嘴唇,本不奢望的那直男一吻竟被他毫不犹豫的双唇怼上。
我惊异的盯着他的眼睛,双唇合并,我伸出舌头,引领着眼前这完全零经验的小处男的舌头在两个本不相干的口腔里翻滚的搅动开来。
我机械般麻木的轻抬着臀,那根大鸡巴在我的屁眼里像根疯狂的打桩机,毫无律动、毫无经验的乱插着,只是,这根大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涨,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我知道他要射精了,不过,近乎十分钟的疯狂抽插已经远远超出我预期的体能,眼前的小公驴今后略加调教应该是个不错的性爱机器。
“啊……啊……我……我操!!”终于,安小虎大吼一声,插在我体内的鸡巴火烫火烫的,他双手扒着我的屁股,想让我脱离他的鸡巴。小处男的第一次都是这样的,不知他们是怕怀孕还是什么,总之就是不敢放心大胆的朝里射。我怎容得他的鲜嫩液体射在外面,不论他怎么扒扯我,我用力的朝下坐,鸡巴已经等不了我们的博弈,我的屁眼用力的一夹,像个吸精器一样紧紧的嘬住他近乎爆裂的大鸡巴。
“啊……我……操……”安小虎头深深的埋进我的胸口……
“呲、呲、呲”的一阵阵火烫窜进我屁眼的深处,那根大肉棍在我的屁眼里一跳一跳的射了不下是十股精液。
他气喘吁吁的慢慢的松开了我的手,我仍然意犹未尽的扭动着屁股,那根鸡巴仍然坚挺着插在我的屁眼深处。
我轻轻的抬起身,“噗”的一声,伴随着滚滚精液,那根仍旧坚挺的鸡巴拔出了我的身体,精液顺着他的鸡巴淌落在饱满的黑蛋上。
我赶忙俯下身,淫笑着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把那滚滚而下的浓精尽数吸进嘴里,舌头在他坚硬着的肉棍上翻滚腾挪着,做着最后的清理工作。
安小虎头靠在墙上,满脸娇羞的看着我淫荡着直起身,对着他撅起屁股,屁眼大开的朝向他,我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已经被他操豁开的屁眼里,轻轻的扒开,“咕叽、咕叽”我用力的努着屁眼,一团团的白色乳液从我的屁眼深处吐了出来,尽数滑进我的手掌心里,我的两根手指不忘在屁眼里搅动着,抠出最后的那丝丝残留,全程像是一场最淫荡的活A片,在他羞涩的目光中,我伸出舌头,将手掌中那满满一汪白色精华吸进嘴里,砸吧着嘴,淫笑着。
“咣当!”身后的门外猛地一声响。安小虎像过电似的窜起来。
我半跪在床上,意犹未尽的品尝着处男的味道,心里暗笑着,整个做爱的过程都在刘长海的偷窥中度过着,早在我给安小虎舔乳头的时候我的余光就发现身后门边上那个月光照亮的白纱布了,只是看破不说破,我刻意的不关门、刻意的爽嚎声、刻意的大力的啪啪声,这些的刻意都是我的故意,也是我计划中的一笔,只是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最终还是露馅儿了……
安小虎直挺着鸡巴慌张的连拖鞋都顾不得穿,窜到外屋,我轻轻的跟着下了床,站在他的身后。
外屋单人床上,刘长海脸靠着墙,安小虎轻手轻脚的走上前,低头仔细看了看,又轻轻的拍了拍刘长海的脸。
“他喝那么多,早就睡死了……”我搂着安小虎的腰轻轻的说。
“那……刚才那声响……”安小虎不放心的又低头看了看刘长海。
“我刚才没放稳盆儿,盆沿儿架在筷子上了……”我道。
安小虎这才放心的转过身,我的手下滑攥住他还坚挺着的大长鸡巴上。
“宝贝儿……我……我还想……”安小虎伏在我耳边悄声道。
“噗嗤”我娇笑着,攥着他的大鸡巴轻轻的连人带大鸡巴往屋里拽着,安小虎木讷着挺着鸡巴跟在我身后。
我的余光分明的扫到月光下单人床上刘长海映在墙上的倒影,那胯下一根黑影在墙上一跳一跳的、分外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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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第二天一早,看着身边全身赤裸,挺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安小虎仍躺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着,那微张开的双唇、微露出洁白的牙齿、随着呼气一起一伏的鼓鼓胸肌,我抿着嘴轻轻的笑了笑,穿上衣服走到堂屋。
刘长海也侧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下还套着昨天那条宽大的鼠灰色的运动短裤。
早上六点半,今天是正式开学的日子……
开学第一天,基本也没什么新课要讲,那帮老师像跑龙套的戏子,挨着排的混着每个四十五分钟,千篇一律的嘴里除了新学年的教学计划就是各种规矩,咄咄逼人的个个儿牛气哄哄的,我心里只道,你们也甭美,再过几年,中国就会本末倒置了,老师拿簸箕搓,学生少的可怜,有你们上街发传单抢生源的那一天。
点儿浪荡的终于熬到十一点半,下课铃打响的那一刻,整个楼道终于打破了死气沉沉,从教室里乌泱泱钻出来一群群的小困兽们,或回家吃午饭,或校外小摊儿上凑合,那学校门口一溜卖烤白薯的、凉皮儿的、摊煎饼的、炸麻团儿的、烤鱿鱼串儿的还有在记忆中消失很久很久的卖扒糕的老头儿,看着这帮从校门口涌出来的小金主们,个个儿眼睛放光芒,拿出攒了一上午的底气,扯开嗓门此起彼伏的吆喝起来。
“你上哪儿去!”我一把别住曲冬的车座子。
曲冬皱着眉头看着我:“我去红桥……”
“去红桥干嘛?偷笔去?”我笑嘻嘻的看着他。
“像你似的?成天就讲究顺,连年底贺年片儿都上红桥顺去……”
听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红桥市场还开在天坛公园北墙根儿底下呢,还没建起那个红桥市场大厦呢,记忆中确实是我们拉帮结伙的一到年底就去天坛墙根儿那一排铁皮临时摊儿里成沓成沓的顺贺年片儿,那时候的我们还分工明确,一个跟摊主左拿右放的分散注意力,一个问东问西的分散注意力,另一个开始成沓成沓的把堆在地上的贺年卡片往怀里塞,再用裤子兜住毛衣的下摆,这么着一圈下来,人能胖一圈,出了市场到对面金鱼池胡同里没人的地方再分赃去。记忆中的日子总是消散的很快,没几年红桥市场大厦就建好了,地下卖海鲜,一楼卖玩具、文具、廉价化妆品、各种游戏机、电子产品,二楼是箱包、三楼是卖摊贩口中所谓的出口转内销的时装,当然,一楼是我们这帮半大小子最喜欢的地方,忍着时不时从地下海鲜市场里往上反着的腥臭味,淘换着各种当时新潮又时髦的小玩意儿。那时候最流行、几乎人手一个的电子宠物就是我在那里花了十五块钱买的,天天就盼着它“滴滴”的叫唤,它一叫唤,就是饿了,赶紧按着电钮喂它,不过,就是这么精心,也不过一个礼拜,这个黑白液晶屏上根本看不出什么的所谓的小恐龙也还是被我喂死了。那电子区也是我们常去的,任天堂红白机、中国盗版的所谓的“学习机”,各种N合一的游戏卡,还有梦想中的世嘉64位游戏机还有那高不可攀、只能舔着舌头看的份儿的一代索尼PS游戏机,没钱没势没关系的我们永远都是一脸崇拜又期待的站在柜台前看着人家试玩着……
“我也去……”我对曲冬说。
“你……你干嘛去……我……我有事……”曲冬的结巴和慌张的眼神,让我顿时心生怀疑。
“你紧张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没……没啊……”曲冬更慌张了,那双小眼儿贼溜溜的在眼眶里乱转起来。他的慌张让我的怀疑更坚定了。
“你最好别跟我藏着掖着,还是那句话,我能让肖老板放了你,也能让她再收了你……”我阴恻恻的朝他道。
“你!”曲冬张着嘴,一张小黑脸黑里透着红,对我怒目而视。
“你可有回去看过曾经的战友吗……嘿嘿……”我故意阴笑着吓唬他:“有机会我带你回去啊?让你看看大东他们是怎么接活儿的……让你看看大东的屁眼子现在是什么样儿的……”
“你……杨雨杰……这可是在学校……你……你小点声儿……”曲冬小心翼翼的环顾着四周。
“我怕什么……我可不像你……堂堂的体育委员……练上操都站在第一个儿的大标兵……哎?对了,听说,这最后的初中生涯,你的目标是要当上团员吧?”
印象中的历史确实也是初三的时候曲冬获批入团了,当然,我现在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兴许历史还会被改写呢……
曲冬咬着嘴唇不说话,痴痴的盯着地面发愣。
“我的小帅哥儿……你说,我要是把你当初当猫的事儿、还有咱俩怎么玩儿的事儿说出去……或者,写个什么匿名信,把咱们脱光了以后的详细过程寄给教导主任……”
“你……你要是这么做,你也没脸混了……”曲冬恶狠狠的盯着我,低声嘶吼道。
“我?我不怕……我本来也不要脸,再说我也没得混了,我就是大波轰的命,你可不一样啊,未来的共青团员……”
看着曲冬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我心里这个乐啊,果然,人性的脆弱除了钱就是权、除了权就是名誉,你看不破就是你还有欲望,利用好人的欲望,就是控制一个人最好的手段。
“说吧……到底什么事儿瞒着我?”
曲冬手里不停的捏着车闸又撒开,再捏再撒开,心里做着无数的斗争,终于,他慢慢的踱到车棚的深处,我静静的笑着跟着他。
“老金……老金在……在我家……”他突然轻轻的说出的一句话,却如同晴天一声轰雷,我全身都震住了,盯着曲冬冷冷的眼神,听他小声接着道:“在我家一个多礼拜了……他……他现在没地方去……他老婆以为他死了……他名下的财产几乎都被花姐给转移到自己名下了……”
“你……你怎么收留他……你不是最恨他吗……”确实,曲冬对老金除了厌恶就是恨,收留眼下一无所有的老金,确实出乎我的意料。
“你以为我想?我爹的事儿……”曲冬嘤嘤的出神叹道。
是了,他老爸在顺义老金的工地上开铲车铲死人的事儿可是老金牵制他永远摆脱不了的把柄,也是老金能让一个体育系直男乖乖就范权当自己性奴的最好手段,原本想着老金死了就能一了百了,最多再忍受还唯一知道这个事儿的我多半年就能得到自由身了,哪成想,原想着被害死在海南岛的老金竟然回来了。
“其实,我今天不跟你说,你过几天也会知道的……”曲冬悠悠的道。
“怎么呢?”我问。
“老金肯定会找你的……你……你的条件……他不会放过你的……”曲冬红着脸下意识的看着我的裤裆,我知道,他指的是我超出常人的那条大鸡巴。
“他现在一无所有,我干嘛还听他的……你有你爹的事儿当把柄,我有什么怕他的……”我抬着头看着车棚顶上那独自在那里织网的大花蜘蛛,喃喃的说。
“我有我爹的事,你爹难道就干净吗?”曲冬突然冷笑着对我说。
我心头一震,盯着曲冬的脸,听着他一字一顿的道:“杨雨杰,你以为你爹怎么当上的副厂长……”
“你……你怎么知道……”我看着曲冬,他面无表情着盯着我的脸:“你以为老金就真的一无所有?只是眼前损失的是金钱而已,但巨大的人脉和商业利益链,他从来没有断,你以为那个一事无成的花姐能有多大能耐?除了不停的给那个废物大海花钱以外,现在的金鼎早就没有当年的客户链了……让你爹当副厂长的电话就是我在旁边亲耳听着老金给玻璃器皿厂的党委书记打的……”
“问题……问题是,他找我……他找我干嘛……”曲冬知道了老爸当副厂长的事实,我竟然在他面前也心虚了起来。
“干嘛?除了那事儿,还能干嘛……”曲冬的语气变得恨恨起来,显然,我爹被通融提拔的事儿和他爹被老金要挟的事儿放在一起,几乎是同一性质的要挟,自然有意无意的我俩已经是同病相怜的一条线上的蚂蚱了。
但是,我心里隐隐的觉得并不这么简单,老金即使失去了金鼎KTV,失去了在建的那些楼盘项目,但人脉仍在,而且这个人脉网遍布全国各地,他完全可以选择隐姓埋名不回北京重头再来,若说是为了性,全中国年轻漂亮的男孩有的是,阳具硕大的更是多如牛毛,只要手里有钱,什么样的大鸡巴搞不到?老金为什么要单单选择又回到花姐眼皮子底下的北京?这个最危险的城市?
虽然我暂时理不出个头绪,但眼前的曲冬刚才对我的刻意回避道让我来了兴趣,我盯着他问:“既然这样,你干嘛刚才躲躲闪闪的不直接告诉我?”
曲冬咬咬嘴唇,半晌才红着脸道:“他……他每天都跟我……”
我明白了,老金仍然没放过他,那些男宠显然已经是要不回来了,自由身的曲冬正是他目前孤独又寂寥的唯一慰藉。老金的性欲没减反增了,每天都要,曲冬自然是对老金吃不消,但又怕我知道老金的下落后,和老金一起再次玩弄他,他又沦落回去那个“猫”,眼下伺候老金一个人也就忍了,怕就怕再加上我一个三十厘米大鸡巴的一起玩儿他……,他的顾虑其实太小儿科了,就是没有老金,眼前的这个直男也是我内定的不时的换个菜单里的下酒菜,只是眼前又多了老金,这盘下酒菜更会多点香油、辣椒了吧……
“那你刚才说你要去红桥,是骗我了?”
“我是要回家的伺候他的……本来以为我这趴赛车是带不了人,天又热,你不会跟我去的……”
“行了,我既然知道了,我也要去会会他的……”
曲冬听我一说,脸色大变,显然这个本不坚固的联盟转瞬可能倒戈,让他担心无比。
我不管他心里怎么想,但太多的疑问,我是一定要见到老金后才能明白,我只撂下一句:“下午放学我去你家”后,转头朝校门走去。
下午一点,上课铃打响了,曲冬才慌张的跑进教师,我回头看着他疲惫的脸,心里暗笑着,以前六个人伺候着老金都才将将满足他,现在就剩你一个,这么整天没日没夜的供这个老流氓虐玩,你这小身板儿还能盯几天。
本来是化学课,化学老师刚站在讲台上,话还没说一句出来,班主任那老头子就匆匆的闯进来,化学老师授意着褪下了讲台站在门边上。
老头子站在讲台上道:“今天呢,咱们班啊……来了一位新同学,是刚刚来的转学生,他能,将和大家一起在接下来的半年里共同奋战中考,大家鼓掌欢迎……”
“哗……”的一片掌声中,教室门口慢吞吞的晃进一个鲜亮的身影,没有着我们一样的校服,下身黑裤,上身雪白的白衬衫,高挑又清秀……
我直愣愣的看着他……
“大家好……我……我叫……张傲然……”
张……傲……然……。
四目交接,他白皙的脸上突然升起一团红晕。
我头晕脑胀的,太多的意外、太多的不可思议……
“这个……张傲然同学呢,是从十八中啊……重点中学啊……转过来的……学习成绩优异……以后啊,大家呢也都要互帮互助……”班主任老头说着,抬眼扫视着教室:“这个,张傲然啊,你就坐……坐……”
“老师,我坐那里吧……”张傲然手一抬,指着我旁边今天请假没来的同桌李睿的座位。
“这个……”班主任老头皱着眉头看了看我。
成绩垫底儿的学生座位都是班里靠后、靠边角儿的,自然,我是倒数第二排靠墙的,曲冬倒数第一排,倒不是他成绩不好,是因为他个儿太高了,他坐在最后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凸显他的鹤立鸡群。
“这个……不好吧……旁边那个……杨雨杰……”班主任老头斜楞着眼瞥着我。
“没关系的老师,我的眼睛有点远视,离黑板太近了反而看不清……”张傲然盯着我跟老师说着。
班主任老头无奈的轻轻叹了一口气,对我道:“杨雨杰,这可是你的福分,这十八中的高材生坐你旁边儿,你可是有了榜样了,当然了,我也不奢望你能学好,就是别把人家带坏了就行了!”
老头很明显的有些对张傲然唯唯诺诺的,自然了,这个副审判长的儿子,不论是钱还是权,人家老爹都占着,这个崇文区有名的流氓学校里能多出个十八中过来的学究,不论是校方的荣耀还是看在副审判长的身份上,都是要对张傲然礼让有加了。
张傲然提着书包,穿过那帮众多花痴一般的女同学惊羡的目光,坐在了我的身边。
班主任老头又唠叨了两句,才把教师归还给正课化学老师。
“你……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问。
“我爸调到中院来了……我自然得转学转到崇文啊……”张傲然翻着书,小声道。
“你爸调哪儿他也没调出北京去啊……哪儿还用得着转学啊……再说了,你就是转,崇文区那么多好学校,五十九中、二十六中、109中、五十中……”
“我就要转到这里来……就是想挨着你……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张傲然突然侧过脸,盯着我。
“我的天!!!”我一口气没上来,歪在桌上,半眯着眼看着他……
日光透过玻璃窗映在他洁白的衬衫上,泛着晃眼的荧光,他半长发在头顶的吊扇的微风下轻轻的飘逸着,我想起了那晚在红房子歌舞厅的客房里,他最后对我说的话:“你不用轰我,我马上就走,不过,你只要不讨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果然,他说话算话,我们……真的……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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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整个一下午,张傲然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的黏着我,我趴桌上睡觉,他盯着我,我坐着看小说,他瞧着我,下课了去厕所他也跟着我,我问他:你烦不烦,他说:不烦。我问他:你老跟着我干嘛?他说:喜欢我……
这下子曲冬解脱了,他自然也看出张傲然这小子的不对劲了,不过,正好乐得清闲,有了张傲然了,自然我就黏不得他了,乐津津的瞧着张傲然满教室、满操场的屁颠颠的做我的跟屁虫。
“我就问你,你烦不烦!上次已经跟你说了,你是0,我也是0,俩0在一块儿怎么玩儿啊?没听过姐妹操逼、天打雷劈吗?”操场围墙的旮旯里,我气喘吁吁的抵着墙对张傲然吼着。
“我……我还真没听过你说的什么天打雷劈,就是天打雷劈,我也喜欢你,跟定你了……”张傲然站在我身后小声道。
这小子,跟了我半个操场了,跑的我呼哧带喘的,他倒是气定神闲的没事人一样,怪道十八中的都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呢。
“我有老公了,那晚那个,你看见了啊……”
“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偶尔跟我在一起就好……”
天呐!!谁来救救我我!!
“铃……”上课铃响起,我懒得再理他,径直跑回教室,他自然也是屁颠颠的跟着我坐在了座位上。
“这节课呢,咱们先做个测验……,测验内容是上学期的内容,根据测验内容,咱们分一下快班和慢班,也有利于咱们为了升学呢,调整一下教学进度和内容……”物理老师说着往下分发着试卷。
“老师,不用分我了,我也不会,我也不写,您就直接给我分慢班或者爱分哪儿分哪儿吧……”我举起手道。
物理老师推了推架在鼻子上的眼镜,眉头皱了皱眉,伸手拢了拢耳边的鬓发:“你这种自暴自弃的学生我早就眼里没你了,爱写不写随你吧,烂泥扶不上墙的主儿……”
“得嘞……谢您夸奖……我不写也别碍你眼,左右您这是最后一堂课,我家还等我糊顶棚呢,您干脆让我回家赶紧糊顶棚去得了……我觉得糊顶棚是正事儿……”
“哈哈……”我话音未落,引得一班人哄堂大笑。
“你……”物理老师气的张着嘴发不出声来。
我慢吞吞的站起来,手里收拾着桌上的东西,回头朝一班同学道:“你们乐什么啊?我家穷,我家糊顶棚,糊顶棚就得让你们乐啊?你们能富到哪儿啊?真富裕,也不在这大波轰的学校上学了不是?”转头看着屋里老师道:“那……王老师,您看我这……”
那物理老师无力的朝我挥挥手:“走……走……赶紧走……”
“得嘞……”我得了令,拎起书包朝后门走去,抬眼正好和曲冬四目相对……
“杨雨杰……又让老师给轰出来啦?”看门老大爷见惯不惯的朝我喊着。
“您给开下门呗……”
“我瞅着你爹又要来学校了……”看门老头晃悠悠的从传达室出来,拿出钥匙拧开贴门上的锁头。
“吱呀……”半锈的铁门开了一道缝,我呲溜就钻了出去,不忘回头朝老头喊:“没事儿,叫我爹,我爹也没工夫……”
煤厂大街,曲冬的家,离学校一站地的距离。
“咚咚咚……”
“谁!?”
“咚咚咚……”
严丝合缝的窗帘里露出了一副贼眉鼠眼的黑眼珠儿。
“我的大宝儿诶……”老金一把搂我进怀里。
闻着他一身的汗臭味,看着一副胡子拉碴的老金,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精干的小老头?
“金……金爷……”我叫了一声。
“嘿嘿……”老金干笑了几声:“看我落魄了?连爸爸都不叫了?”
我立在地上不说话,看着眼前消瘦了几圈的小老头儿,本来个儿就不高、又瘦,不知经历了什么,眼下的老金像极了正热播的电视剧《封神榜》里的土行孙,又猥琐、又肮脏。
“曲冬告诉你的?”老金拍了拍铺板,示意我坐下。
我挨着他坐下,他的手和他人一样猥琐的、自然的就按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皱了皱眉,但并没有阻止他。
“你俩是北京的,没受罪……。大东他们可还好?我听曲冬说,大东他们被卖了?接下盘儿的人是肖美华?肖美华,你还认识?关系还不浅?好多问题,我倒要问问你……”
“您先别问我,我先问问您,这么长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问。
老金伸手掏出烟盒,我侧目一看,是中华。老金捏出一根烟递给我:“小子,怎么样?老子我照样抽中华……以为老子完蛋了?得抽都宝去?”
我不说话,接过烟,老金的手慢慢的朝我裤裆里滑来……
“还是这么大!”
我挺了挺下身,让老金隔着裤子攥住我的整条大鸡巴。因为我看见虽然猥琐消瘦的老金脖子、手上、腕子上的物件儿,一件都没少。可见老金虽然经历了故事,却不是事故,这个人的背后不知隐藏着什么。
“嘶……”我吐出一口烟,听着老金道:“我去海南看个项目,走之前,花兰兰就故意找借口把大海给留在北京,还指派了一个我根本没见过面儿的小王八羔子跟着我,我就知道这里头有事儿,我故意不拆穿她,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果然,我到了海南,那边就根本不提项目的事儿,整天就是吃喝玩乐,弄一帮小男孩儿伺候我,问题是,海南岛那边的生意是刚做,连主儿的面儿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我好这口儿?我心里早就防范了,由着他们安排,我自然是受用了,直到出海那天……”
“出海?”
“嗯……”老金嘬了口烟,接着道:“他们弄了个快艇,就一个船夫陪着我,说带我去离岛,我早就看出船夫是有杀机的,外海上,直接扔了根儿金条给他,以钱换命……”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能随身带着金条出海,看来老金早就做好时刻防范的准备了。
“那边以为您死了?”我问。
“嗯……船夫拿了我的钱,自然给我转了船,花兰兰以为我海南没人了?我老金走南闯北几十年,她太小看我了……”
“那……那您为什么还回北京?花姨……哦,不……花兰兰她和大海……”
“我他妈早就知道他俩有一腿,那花兰兰不仅和大海有一腿,就是KTV里面不少小伙子都不清不白,我都知道……”老金道。
“那……那您还……”我诧异的看着老金。
“这有什么,我给不了她,她自己找着玩就玩儿呗,咱又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再说了,我这不也没闲着么!她玩儿她的,我玩儿我的,但这一动杀念,一要颠覆朝政就另当别论了……”老金说着,看了看我,接着道:“小杰子,我看你这孩子不错,心眼活分,比那榆木嘎达的曲冬强多了,我这次回来,本来就是冲着你回来的……”
“冲我?”我有点蒙圈。
“回来前,我就提前给你安排了大礼……,你爹……副厂长……”老金朝我点着头,微微的笑了笑。
果然,老爸升上的副厂长是老金背后使的手腕,可见眼前这个小老头儿不简单,金鼎KTV都丢了,现在弄得居无定所的,仍然能只手遮天的。
老金像是看出我在想什么,朝我笑了笑:“小子,金爷这名号几十年了,可不是白叫的……,她花兰兰就是弄了个金鼎而已,还能有多大气候?拿走了也就是账面儿上的那点儿钱儿……”说着,打了个哈哈儿,转了话音儿道:“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下定决心整死这对儿狗男女的,但我这两天调查发现了,他们背后还有别的事儿……”
“别的事儿?”我问。
“对!还有别的事儿,但什么事儿,我现在还说不准,所以需要你的帮忙……”
“我?……您都上不了手,我拿什么帮您?”我诧异的看着他。
“这个事儿,还就你能帮上……”老金看了看我,一字一顿的道:“肖……美……兰……”
“肖美兰?肖太太?她……”还不等我问出口,老金看着我,正色道:“小杰子,我现在怀疑肖美兰和花兰兰俩人串通着什么,他们在做一个大盘儿,不知道这个盘儿是什么,我需要你帮我查……”
“肖太太,花姐……,她俩不都是开KVT的吗?声乐场的,还能干出什么来……”
“嘿……这里门道儿多了……你得帮我,你帮我,就是帮你自己个儿……你不想救大强子了?”
强哥!我心头一震,脸色骤变,盯着老金的眼睛。
“这么看着我干嘛?你这点儿事儿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以为我离开北京以后,你们的事儿我都不知道了?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爷你奶那天夜里给人开瓢儿的事儿到底怎么回事?”
“你……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我有些着急,腾的站了起来。
“嘿嘿……”老金阴恻恻的笑了笑,拉着我的手,让我又坐回他的身边,伸手搂住我的腰,在我的阴毛处画着圈,嘴里却笑道:“你啊……该玩儿就玩儿你的……什么安小虎啊,刘长海儿啊……还有那个胡洁啊……年轻嘛……本来就就是玩儿的年纪……就是我告诉你啊,你玩儿的这帮人里啊,玩儿归玩儿,可别动了感情这根弦儿……记住喽,你觉得你玩儿他们,实际上,他们也是在玩儿你呐……”
“什么意思?”我直愣愣着身体,感觉我是透明的,我的一切都在老金的掌握中,可耐这个人如此神通的吗?
“什么意思?你自己品,我的意思很明确,你帮我查清楚花兰兰他们到底做的什么局,我回报你的不仅是个小小的副厂长……”老金笑眯眯的看着我,手却慢慢的下探。
“你能给我什么?”我任由他的手攥住我的鸡巴。
“给你什么?给你的多了,眼下就再给你一个小小的礼物吧……想不想听?”老金凑上前来,满嘴的臭烟味对着我的脸伸口啄了一下。
“你……你说来听听……”我任由他上下其手,听着他在我耳边一字一句的道:“大强录像厅的伙计,柱子,他就是检举揭发打枪录像厅传播黄色录像的举报人……”
“你……你说什么?!不……不可能……他……他是强子哥老家的亲戚……”我脑袋有点乱,柱子是大强子从老家招来的亲戚,亲戚怎么可能举报亲戚?
“亲戚就不可能了?当今世上,除了爹妈,还有什么人能信的?你自己好好想想喽……”
我的脑袋很乱,思绪飞转着。
突然,我想起来,大强子出事以后,柱子突然之间满脖子、满腕子的都是大金链子,我当时还打趣他那不定是哪个地摊儿上淘换来的,还嘲笑他挺朴实的一个人,竟然学了城里人虚荣的坏毛病……
难道,举报,举报有奖?
“你想知道他为什么举报吗?”老金洞察一切似的问我。
“为钱?”我木木的答。
“是为钱,那你知道谁给他的钱?”老金笑着问。
我侧过头,看着老金,盯着他深邃又透着狠辣的眼睛,我知道他要说出答案,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相信,那可是他的兄弟啊……
我拼命的摇晃着头,眼泪簌簌而下……
“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但这个答案必须由你去找寻,去吧,孩子,肖美华是他干妈,这一切的一切,关乎你,也关乎我,到底是个什么局?只能咱俩并肩一起才能找到答案……”老金的手悄悄的从我体内抽了出来,递给我一支烟:“我猜想,你奶家出的事儿也可能是他们局中的局……”
我“啪”的点着烟,狠狠的吸了一口,突然道:“爸爸……”
老金的嘴角上翘,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无意中从安小虎他们的口中得知,有一个叫曹哥的人做的我奶奶的这个局,从出事到派出所,再到协议赔偿,就连赔偿金,这个曹哥也会拿走一半儿,你知道这个曹哥是谁?”
“可有什么特征?”老金问。
我想了想,答道:“听我奶说,这个叫曹哥的人,左边脑袋上有一条大疤……”
老金端着肘,眼睛眯成一条缝,想了半晌,喃喃道:“曹德茂?他怎么也卷进来了?”
“曹德茂?”
老金看了看我,道:“大兴有名的流氓头子,和我有过一面之缘,左边脑袋有条疤,就那块疤不长头发……”
“对,对,就是他,我奶奶也是这么说的……”
老金想了想,道:“这么一说,倒是都对上了,你看啊……,录像厅的伙计,柱子,举报大强子,大强子被抓。然后胡洁……”老金突然看到我暗淡的眼神,轻咳了一下,道:“嗯……那个……他,他又安排了你住在果园……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正好挨着南苑乡的乡长公子的宅子,然后,紧接着出事,这个事又牵扯到了大兴流氓头子曹德茂,而曹德茂的地盘儿上,正好是……嗯……那个他……他干妈开红房子KTV的地界儿……”
“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他要针对我和强哥呢?”我悠悠的道,我觉得我的话都好像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仿佛如同烂泥一样,浑身瘫软无力的。
“这正是,我要让你和我一起查的原因啊……到底他们做的什么局?而肖美华和花兰兰又在幕后搞这些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查?他们都势力庞大,又是黑道又是白道的……我就是个穷学生,要不是你今天告诉我,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喃喃的道。
“有我,有我呢,你不用怕……”
我看着信誓旦旦的老金,丝毫提不起一丝战斗的勇气。
老金似乎看出了我的无底,朝我笑了笑:“傻小子,你以为你老爹我就金鼎一个KYV的生意?咱们人脉、钱,都不是大问题!只是眼前,就知道的,必须就当不知道,一切都要藏在心里,小不忍才能不乱大谋,懂吗?”
我原想着要向安小虎和刘长海报仇,我还在盘盘的筹谋,没想到,我才是层层蛛网里最后得知被下嘴的那只小腻虫,而这只小腻虫竟然天真的以为世界的美好,天地的广阔,看得到的巴掌的月空处处都是静霭,却不得知烂漫的花海却隐藏着杀人的芬芳……
四十岁的我,竟然堕入到如此扑朔不堪的轮回里,是天意,是冥冥中的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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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耳边嘈杂着街边发廊劣质音响的《忘情水》,独自徘徊在去往车站的路上。
天,阴沉沉的,一场暴雨迫在眉睫。
周围的一切仿佛和我现在的心情一样,低沉沉的,死透死透的,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老金告诉我的话,那个散发着薄荷花淡淡清香的少年、那个阳光下散发着无限光晕的我的爱人,竟然背后隐藏着这么多我从来不知道的秘密,而这些秘密、这些谎言仍然在无限编织着,在我梦幻中的未来里,毫无底线的践踏着我。
“杨雨杰!”身边的一辆亮黑色的帕萨特车窗里探出一个俊美的面庞。
“放学了?”我看着张傲然,木讷的问。
“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差?”张傲然显然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没事儿,天太闷了,可能有点中暑吧……”我答着,脚不停的朝前踱着。
“上车吧,车上有空调,我送你回家……”张傲然伸手招呼着我。
“不用,我自己坐公共汽车……”我头也不回。
车门打开,张傲然跳到我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拽住我就往车里拉。
“干嘛你?”我挣脱着他,怎奈浑身都没力的,软绵绵的。
“你发烧了?”宽大的帕萨特后座上,张傲然轻抚着我的额头。
“丁叔,直接回家吧……”张傲然抬头朝开车的这叫丁叔的司机道。
“可是,老张他……”丁叔有些为难的盯着后视镜。
“没事儿,我爸今天加班,不回来了,这是我同学,他有些发烧,家又远,去咱们家吧……”
“我去你家叫怎么档子事儿?”我伸手去拉车门,车门却锁上了中控,打不开。
我的头昏沉沉的,眼睛也有点涨涨的,我无力挣脱,也无心挣扎了,脑子里一片混乱,天旋地转的。任由车子左拐右拐的穿梭在马路上,每每停在一个红路灯的刹车时,我都心口翻涌,好像心里有个东西堵着我,想吐又吐不出来。
好在车程并不远,龙潭别墅,这个我上学骑车经过了无数遍的豪华别墅区,占了半个龙潭湖公园的高档社区,门禁森严,从来只是途径,从来也没有身份和资格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进来。
车行在社区内的林荫小道中,两旁一栋栋的三层独栋小别墅,曲径通幽,鸟语花香。这就是传说中有钱人的世界,和外面的庸碌浮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果然,允许先富裕起来这部分人永远是人上人的,原本就属于这里的张傲然瞬间就浑然融进了这里的富丽堂皇,虽然他也穿着和我同样的红白相间的廉价校服……
“少爷回来了?”开门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阿姨,满脸堆笑的。
“王姨,这是我同学,杨雨杰,今天他住在这里了……”
“哎……”我赶忙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时候说要住在这里了?”
王姨满脸职业的微笑盯着我,并不说话,只听张傲然道:“您不用理他,我说他住这里就是住这里了,您准备点儿清单的晚饭吧,他有点热伤风……”
“好,我去找藿香正气,再把客房收拾出来……”王姨转身要走。
“不用客房,他今天和我一起住……”
公子哥就是公子哥,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王姨疑惑的看了下我,并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你……你他妈有毛病吧……我什么时候说要住你这里了……我……我还……还跟你一屋?”我有些恼怒。这么富丽堂皇的豪宅里,可见他这个副审判长的爹并不清白。
“你妈呢?”我任由张傲然扶着我往二楼卧房里走。
“我没妈,我五岁时候,我妈就死了……”张傲然的声音有些惨然。
“哦,对不起……”我看着他低垂下来的眼睑,长长的睫毛,雪白的肌肤,这么近距离的盯着他看,还是第一次,清秀、干净、一尘不染……
二楼有三间卧室,穿过硕大的多功能厅,他打开房间门,深棕色的地摊上堆满了各种小兔子、小熊熊的毛绒玩具。
“你……你这么公主啊?”我笑了笑。
“它叫天天”张傲然弯腰捡起一只毛绒玩具的小猴子。
“它叫豆豆”他又捡起一个棕色的小熊。
“它叫……”
“他们都有名字?”我问。
“是啊,从小只有他们陪着我,我爸工作的原因,组织上有人盯着,生活起居上也有人看着,我从小就没有普通小孩的自由和快乐……”张傲然抱着天天坐在床上,神情黯然。
我轻轻的坐在他身边,他顺势歪倒在我的肩上。
这次,我没有回避。他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的香味……
“少爷,药拿来了……”房门轻叩了两声。
张傲然起身,开门。手里端着水杯,攥着药瓶递给我:“把药吃了,先躺会儿吧,等饭好了,我叫你……”
“嗯……”我轻轻的答着,盯着他的眼睛,一仰脖,把药吞了下去。
他的眼珠黑黑的,小内双眼皮,小窄脸,皮肤白皙,这么看着,我竟然也有些心动了。
床软软的,这么高级的床在那个年代可不是一般家庭能睡得起的。
我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真丝薄被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窗外淅沥沥的开始下雨了,鸟儿躲着雨飞进了有着屋檐的院子里,轻轻的低语着,半开的窗户外飘进被打湿的泥土的芳香,我恍恍惚惚的阖上了沉重的眼……
再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雨声更大了,轰隆隆低沉的雷声时不时的低吼着。
紧闭的房门外,我听见张傲然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但具体在说什么却听不清。
房门“咔哒”被轻轻的打开了,我眯着眼睛装睡着。
漆黑的房间里,一个消瘦的身影挪到了床边,俯下身,轻轻的看了看我,又直起身走了出去,房间门又被关上,门外,张傲然打电话的声音又若隐若现的响起。
房间静静的,就连外面也就只能听见雨点砸在地面的噼啪声。
外面张傲然的声音听了,紧接着就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床塌了一下……
真丝薄被被轻轻的掀起……
一只软绵绵的手,轻轻的按在了我的裤裆上……
我始终闭着眼睛,感受着这只手的游走,轻轻的掀起我的裤腰,灵蛇般的伸了进来,一股温热……
“嚯……”耳边一声轻呼。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张傲然揽进了怀里,两条舌头缠绕在一起。
“小杰……”
张傲然轻呼着,舌头却疯狂的在我口腔里左右钻探着,甜甜的,带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像极了他的味道……
我的衣服被层层剥落,黑暗中,两条赤裸裸的身躯缠绕在一起。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昂头挺胸了。
“好大!!”张傲然伏在我的身下,攥住我的鸡巴。
“给我舔……”我轻轻道。
“嗯……”
一阵滚烫瞬间包裹住我的大蟒蛇,感觉得出张傲然的工夫不一般,他的舌头灵巧的游走在我的鸡巴柱周围,时而吞吐,时而舔吮,巨大的三十厘米的鸡巴不可能全根含进去,但他却巧妙的用舌头卷曲着包裹着我的鸡巴柱上下摩擦着,这份口活儿即使我也甘拜下风的。
“哦……”我被他翻卷着、挑逗的无法自拔。
“爽吗?”张傲然抬头轻笑。
“嗯……”我轻哼了一声,任由他再张开口把个半根大蟒蛇吞进了口中,我扒过他的腰,他的小屁股对着我,我轻轻的伸手探了过去,他的鸡巴滑滑嫩嫩的,有半包的包皮,撸不开,不大,十二三厘米的样子,又细又小,虽然黑暗的房间看不清楚,但能感受到应该和他人一样又白嫩又秀气,他的阴毛不多,柔软的一层小绒毛,应该是刻意修剪过的,屁眼干净没有一丝多余的屁眼毛,菊花并不紧,甚至有些松垮,我的两根手指头没有任何润滑就顺利的插了进去,看来,眼前的这个小骚逼并不和他外表一样那么乖乖的。
“小杰……我要……”张傲然开始一副淫态的扭动着屁股。
我双手扒过他的胯骨,他高高的撅起屁股,我跪在他的身后,整条怒挺着的大鸡巴对准他的菊花,我低头朝鸡巴头上吐了一口吐沫,黏黏湿滑的胡乱抹在了鸡巴头上。
“准备好了?”我问。
“嗯……”他淫荡的摇了摇屁股。
“呲溜”整条鸡巴对准他的屁眼,尽根插了进去。
“啊!!”张傲然一声惊呼,身体猛的朝前一窜,我早就料到他这一出,双手牢牢的按住他的肩膀,他一下窜不出去,整个人趴在了床上,我胯下一挺,整条鸡巴全根没入。
“啊……啊……”张傲然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
他的屁眼并不紧,二道门早就被开过,我的鸡巴顺利的插进了二道门里,二道门的箍口紧紧的裹住我的鸡巴头,以他的性经验,我的鸡巴显然是刺痛到他,但却不是问题,这个二道门都被操开的骚逼,显然对大鸡巴的体验并不陌生。
果然,我的鸡巴在他的体内停留了一分钟,他慢慢的适应了,身体也并不那么剧烈的反应了,而且我开始感觉到他的肛肠内竟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液。
“想要了?”我伏在他的耳边问。
“嗯……操……操我……”张傲然开始犯骚,屁眼也开始用力的一夹一夹的开始挑逗我。
我哪能允许他如此放肆的挑衅,大鸡巴猛地拔出,再猛的全根插入。
“啊……哦……”张傲然的身体像条鲤鱼,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插入,一弓一缩的。
“哦……”我的鸡巴仿佛插在柔软湿滑的温柔乡,被层层包裹着,肛肠壁上的褶皱更加刺激着我,让我的蟒蛇更加坚硬。
“小杰……好大!!”张傲然叫着,回收捏在我的乳头上。
这个小骚逼,活儿真不赖。
我双手扒住他的肩头,胯下快速的抽插起来。
“哦……哦……哦……”他开始疯狂的甩头,嘴里大声的嚎叫着。
他的屁眼开始越来越紧,二道门比刚才更加紧实的箍住我的鸡巴头,同样是0的我知道,他的大限即将来临。
“小……小杰……快……快!!”张傲然甩着头,用力的捏着我的乳头。
我全根插在他的屁眼里,鸡巴头在他的二道门的箍圈里左右用力的撞击着。
“啊……啊……”张傲然开始浑身哆嗦,二道门开始像紧箍咒一样的紧紧的吸吮着我的鸡巴头。
“啊!!!”随着他一声大吼,他整个人仿佛昏死过去,身体痉挛一般的侧着蜷在一起。
我伸手一探,他的下身的床单上一片湿黏,他被操射了。
我挺起腰,把被他甩出半截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别……别……我……我不行了……”张傲然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我的鸡巴,“噗”的一声,我的鸡巴从他的屁眼里挣脱出来。
“小杰……我……我真的不行了……”张傲然匍匐着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半跪着的他身下那如同他雪白脸一样秀美的小鸡巴已经一塌糊涂,拉甩着一尺来长的粘液,整个床单混合着他的精液和尿液还有肛肠液,他的小腹沾着一片粘稠的透明白浆。
“你的……太大了……太爽了……”张傲然喘着粗气,笑嘻嘻的搂着我。
“你爽了,我还没完事儿呢……”我苦着脸看着他。
“我先帮你口,马上……马上……”张傲然说着,伸头趴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卷住我的鸡巴,开始上下吞吮起来。
我哪容得他等,让他嘬了几口后,扒过他的屁股,不管他杀猪般的嚎叫,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他的屁眼深处果然已经肿了,二道门已经不那么清晰,里面好像泥塘一般乱糟糟的,比刚才更加紧实了,这是他屁眼被操肿的典型征兆。
张傲然哭着呼嚎着,我死死的箍住他,整条三十厘米的鸡巴像打桩机一样,开了挂般的在他的屁眼里疯狂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他的声音已经是哭腔了。
他屁眼里的肛肠液汩汩的被我疯狂的抽插带出来,溅在床单上。
我的腰眼开始酸麻,我知道,我要射了。
“啪、啪、啪……”我疯狂的在他的哭声中狂插了二十多下,一挺身,一根大鸡巴全根深深的插进他屁眼最深处,开始汩汩的放精。
“哦……哦……哦……”我压着他,死死的搂着他,双手揉捏着他的乳头。他大口的喘着粗气,两个人就这么交合在一起,任由下身的体液深深的灌进他身体的最深处。
我轻轻的爬了起来,“啵”的一声,半软的鸡巴拔了出来。
张傲然笑着看着我,蹲在我的面前。
“噗!”的一声,他的屁眼大开,汩汩乳白的精液开始从他的屁眼里滚滚喷出,喷在床单上,他笑嘻嘻的伸手揩了楷,伸出舌头,一翻卷,尽数吮进嘴里,对着我笑嘻嘻的吸吮着满是精液的手指。
“你好骚啊!比我还骚!”我躺在床上看着他。
“喜欢吗?”张傲然笑盈盈的看着我。
“我屁眼也痒……我也想……”我道。
“我的太小,满足不了你啊……”张傲然笑道。
“有总比没有的强……你给我止止痒吧……”我道。
“歇会儿的,我们先去吃饭吧,晚上我伺候你好吗?”张傲然淫笑的看着我。
“你真够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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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王姨准备了一桌食材简单却样式丰盛的晚餐,按照张傲然的吩咐,都是一些清淡的。桌上竟然还有一盆九几年很少见的木瓜汤。木瓜这个玩意儿在当时来说,一般的北方老百姓可能听都没听说过的吧。
象牙白大理石餐桌上只有我和张傲然面对面的胡乱吃了几口,张傲然告诉我他已经提前打电话给我奶我爷了,告诉了他们我今天不回去了。
虽然心里多少有点气恼他的自作主张,但想着刚才我俩与火焚烧的亲热的样子,在看了看眼前乖巧、清秀的张傲然,多少的愠恼也都竟然消失不见了。
“你爸今天不回来?”我放下碗筷问。
“嗯……”张傲然抬头看了看我:“何止今天,他回不回来对于这个家来说,早就习以为常了……”
或许正应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么让人羡慕的有钱人家大少爷,也有有钱人家大少爷的烦恼。
“不提他了,一会儿咱俩一块儿洗澡吧……我伺候你……”张傲然咧嘴一笑,一口俏皮的小白牙。
这个卧室通着一个主浴,我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看着张傲然在浴缸里撒上浴盐,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传来。
他轻轻的走到我的身旁,伸手将我翻了过来,我趴在床上,他伏在我的身下,双手扒开我的屁股,我毛绒绒的屁眼被他深深的扒开。
他垂下头,舌头伸出,一股温热传来……
他的舌头像一条顽皮的灵蛇,在我的屁眼周围划着圈,忽而挺直的朝屁眼里刺探,忽而柔软的舔吮我的肛毛,我被他挑逗的心里像爬着万只蚂蚁,欲壑难填的。
“舒服吗?老婆……”张傲然问。
刚才还是老公的我,现在又忽然变成了老婆,这种忽左忽右的变幻,也煞是新奇。
“嗯……,特别舒服,老公……”我犯着骚享受着张傲然的舌头。
“你努努劲儿,把屁眼翻出来给我舔……我喜欢舔你的屁眼骚水儿……”耳边的话,真不像是十几岁的、这么白净、帅气的张傲然的话。
不过,他越是这样骚,我就越是被他激起无限兽欲。我使劲的努着力,尽量把屁眼张开,他的两只手指也左右扒着我的屁股,我的屁眼大张着,突然,猝不及防的“噗”的一个响屁被我努了出来。
“额……我……”我尴尬的回头望着他,他却好像瞬间得到了圣物一样,丝毫没有任何嫌弃,反而张大嘴,整个口腔贴着我的屁眼,大口大口的把我的屁吸进了肚里。
“你……”我诧异的看着他,他抬起头,舌头舔着嘴唇,划拉着晶莹、粘稠的肛肠液,淫笑的对我道:“好香……好喜欢……”
“老公……”我翻过身,一把搂住他。再也忍不住这眼前的淫乱,我俩的舌头交织在一起,相互传递着他口腔里滞留的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腥臭味。
“哦……”我呻吟着,和他的身体交织在一起。他的手揽着我的腰,三根手指并排插进我的屁眼里,充分润滑过且淫欲大增迫使肛肠液横流的我的屁眼被他抽插着传来“呱唧、呱唧”的淫荡回响。
我付下身,调转身体,我俩呈69的姿势,我的屁眼堵住他的嘴,他的舌头钻进我的屁眼里来回的勾舔着,我攥住他大概十四五厘米细小尖长却无比坚硬的鸡巴塞进嘴里。
他的包茎很严重,任由我的舌头怎么顶吮都撸不出龟头来,我用舌头用力的在他的鸡巴头上画圈,他的鸡巴头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咸咸的、腥腥的。
“老公……操我……”我梦呓般的调转身体,屁股大撅着对着他。
他跪在我的身后,一根坚硬直溜的小鸡巴朝我的屁眼顶来,任何润滑没有抹,哧溜一下,意料之中的很顺利的就插了进来。
虽然他的鸡巴并不大,但坚硬火烫的,二道门是顶不到的,但能很轻松的顶到我的前列腺,或许是因为他也是0的缘故吧,他能很轻车熟路的找到前列腺的方位,每一下都很精准的顶到我的前列腺上。
“哦……老公……好麻……”我闭着眼睛轻呼着。
“老婆,你的G点都硬了……”张傲然扒着我的屁股,并不曾用多大的力气,但那尖细的鸡巴却不像普通的1、0进攻般的抽插,而他只是径直插在我的屁眼里,晃动着他的小屁股,用他的鸡巴头只猛烈的摩擦我的前列腺。
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好舒服,好像用手不间断的抠刮前列腺的那种压迫感,有些疼痛、但伴随着无限的酥麻和电击般的刺激。
“受不了了,老公……你太会玩儿了……”我从心底赞叹起他来。
我这么说,并不是恭维他,或者这种场景下故意挑逗着褒扬他,而是真的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痛苦并快乐着。按理说他的鸡巴又细又小,甚至在我已经久经沙场的松垮的屁眼里完全没有摩擦感,但他的认穴功夫堪称举世无双,从来没有这么不间断的前列腺刺激下,我“啊!!啊!!”的大声嚎叫起来,整根三十厘米的大鸡巴怒气勃发的挺立着,我的小腹剧烈的膨胀,里面好像有万只蚂蚁在啃食我的G点,我再也忍不住,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鸡巴隔空“嗤嗤嗤”的喷射出七八股浓精。
“哦!老婆!”张傲然死死的抵住我前窜的身体,鸡巴狠命的继续摩擦着我的前列腺。
“不……不要……老公……我……我不行了……疼……”射过精的我前列腺已经疼的麻木,我开始躲闪他后面的穿刺,怎奈张傲然声声冷哼,却并不理会,只是死死的扒着我的肩头,身后这个瘦小、秀气的男生,此刻却好像巨人般,力道出奇的大,或许是我刚射精后的瘫软,让我完全没有力气反抗,G点已经完全被摩擦的肿胀起来,疼痛伴随着针扎般的剧烈反馈让我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欲望,只是张傲然完全不顾我的感受,还是拼命的扒着我,鸡巴还在屁眼深处做着剧烈的摩擦。
“骚逼老婆,不许动!我会让你更爽……”张傲然趴在我的后背上,死死的压着我,我拼命的摇晃着屁股,却无奈的甩也甩不出他正兴奋的鸡巴。
“不要……不要……疼……”我近乎发出哭腔。但却在张傲然快速的摩擦了二三十下后,我竟然又开始感觉到了酥麻的感觉!
“起来了!起来了!”张傲然兴奋的叫着,胯下不闲着,快速的继续转着圈的摩擦着。
“什么……什么……起来了?”我问。
“你,里面,又硬起来了……”张傲然兴奋的叫着,小屁股左右的转动着,鸡巴像个小棍子,在我的屁眼里左右的搅动着。
果然,我的小腹又开始麻痒着,刚才的疼痛轻微了许多,换来的是比刚才更猛烈的欲望,那种胀痛的酥麻。
“哦……哦……”我开始哼嚎起来。
“再来!再射出来!”张傲然疯狂的叫喊着,鸡巴在我的屁眼里疯狂的搅动着,那尖细的鸡巴头好像久违的痒痒挠,拼命的给饥渴的我止着痒。
“啊!!!”我的鸡巴又再次坚挺了起来。
张傲然老道又熟练的伸手拦住我的腰,一只手用力的按住我的阴毛,我知道,阴毛的下面就是前列腺的位置,他用力的按压着,让我的前列腺在他的鸡巴头上更用力的附着着摩擦。
“不行了……老公……我不行了……”我嚎叫着。张傲然却在我万分饥渴的时候突然拔出了鸡巴。
我欲求不满的转过身,拼命的攥住他的鸡巴就往我屁眼里塞,他故意淫笑的躲闪着。
“你不是不要嘛?”他拿着搪,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阴阴的坏笑着。
“我……我要……我要!”我像条淫荡的母狗,左右摇晃着屁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淫荡,只感觉我的屁眼里无比空落,又无限渴求,心里的奇痒和屁眼的空虚让我欲罢不能,毫无尊严的甩动着屁股。
“求我!”张傲然站在床边,瘦小的身躯却显得无比阴森。
“求求你!老公!我要!”我跪在床上,跪在他的面前,屁眼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啃食着我的肛肠壁,让我毫无廉耻的祈求他。
“给我舔蛋!给我舔屁眼!”张傲然双手叉腰,挺着下身,我完全没有尊严的爬过去,喘着粗气趴在他的胯下,伸出舌头勾舔着他沾满我肛肠液的蛋囊,他转过身,撅起屁眼,对准我的嘴,我哼哧着、淫荡的张开嘴,伸出舌头对准他的屁眼,他用力的一努,伴随着“噗叽”一声,他的屁眼对准我的嘴喷出一道粘液,是刚才我射进他屁眼里的残精混合着他后续分泌出的肛肠液,我的舌头上粘稠一片,我哼哧着,毫无廉耻的“吧唧、吧唧”的咀嚼着,浓重的腥臊味混合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骚逼!老子受累再玩儿你!”张傲然转过身,一根鸡巴挺在我的面前,我张嘴含住。
“谢谢我!”张傲然阴恻恻的命令。
“谢谢……谢谢……”
“叫爸爸!”张傲然命令着。
“谢谢爸爸!谢谢爸爸!求爸爸操我!”我哀求着,伸出舌头用力的舔着他坚硬的鸡巴。
张傲然伸出手,我顺势平躺在床上,他挺起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哧溜一下就全根插了进来。
“哦!!”巨大的满足感,重新充斥着我的前列腺。
他又开始左右转动着屁股,那根鸡巴在我屁眼里“呱唧、呱唧”的开始快速的旋转起来。
他的手用力的按压的我阴毛处,另一只手开始揉捏我的乳头。
双重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整个鸡巴贴在我的肚子上坚硬着一颤一颤的。
“啊!啊!我要!我要出来了!”我浑身弓起来,身体僵硬的、机械的抽搐起来。张傲然看准时机,猛地俯下身,张嘴叼住我的鸡巴,我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蹭蹭”的开始射精。
鸡巴抖动了七八下,我才喘着粗气浑身瘫软着大叉着腿,任由张傲然淫笑着吞下我的精液,砸吧着嘴,开始快速的在我屁眼里抽插起来,我完全没有了任何感觉,感觉屁眼火辣辣的,又酥又麻,他的鸡巴又细又小,完全在我松垮的屁眼里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
“啪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彻房间,我像个尸体一样,毫无半死声响的平躺着,双腿大开着,屁眼里快速的穿梭着张傲然的鸡巴。
“哦!我操!”张傲然一声低吼,终于在我屁眼里射了出来。
他的火烫的肉滚在我屁眼里哆嗦了七八下才“噗”的一声拔了出来,伴随着的是滚滚带出来的白浆。
他伸手接在我的屁门上,手掌上满是他的精液,我配合着他淫荡的努着屁眼,“噗、噗”,伴随着几声水响屁,射进我屁眼里的浓精尽数被我拉了出来,喷在他的掌心里。
他扬起手掌,经营的液体在掌心里粘稠着,他递到我的嘴边,我无力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都勾进我的嘴里,新鲜的、腥甜的……
窗外的小雨仍淅沥沥的,我俩相偎在床上,薄薄的真丝被散发着熟悉的薄荷香味,让我恍惚着好像躺在那个人的怀里……
“怎么会这么爽?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享受的一次性爱……”我靠在他的肩膀,喃喃的说。
“因为我也是0啊,我知道0最渴求的地方啊……”张傲然恢复了他羞涩的样子,那种邻家弟弟的形象。
“你喜欢SM?”我问。
“嘿嘿……”他轻轻的笑了笑:“我只是看着你这么淫荡的时候,才想做S……”
“可是,问题是,为什么我会这么淫荡?”我也诧异我的反常,和大强子、胡洁、甚至甚是喜欢的安小虎做爱,都没有如此淫荡的渴求过,可以丧失一切的追求性爱。
“你喜欢我呗……”张傲然坏笑着。
我没说话,屁眼里隐隐的又往外流出着什么,我的鸡巴也完全没有了感觉,伸手摸时,胯下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是什么,或许是精液、或许是尿液……
只是,我完全丧失了自控的能力,我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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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第二天,我和张傲然一起坐着他家的那辆黑色帕萨特去的学校,张傲然一路上都在不停的指使司机丁叔一会儿打开空调、一会儿放点儿音乐、一会儿摆弄摆弄手套箱、一会儿扒开后座的中央扶手架,总之,就是在我的面前尽显有小车的优越,我一路上冷笑着配合着他,关键的时候会给他一个无比崇拜的羡慕的眼神,他需要追捧,我就捧着他就是了,我满足你的虚荣,你满足我的欲望,相互满足,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在当下这个年代,能坐上这种官儿车的人确实也是有人家的显摆的资本,我又何必驳他面子,非要告诉他十年后的中国人,人人都有私家车,这辆帕萨特在二十年后的中国,不仅这帕萨特三个字都不值钱外,就连大众都沦落到公司招聘都不招开大众的员工了……
“小杰,怎么样?这车不赖吧?我爸的车是凌志……,哎,凌志,你知道不?日本原装的……”张傲然拍着车里的真皮座椅对我道。
“嗯……知道,雷克萨斯……”我望着窗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雷……雷什么丝?”张傲然转口头,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啊?哦……没什么……我就是说,凌志……马路上见过,没坐过,坐那车的不是大老板也是大首长……”我慌忙搪塞着,不注意下,竟忘了当年的雷克萨斯还是叫凌志,只是当时的日本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在中国没有注册凌志的商标,后来被浙江的一个商人抢注了,挺好的一个励志的品牌,无奈下才改成了日语发音的“雷克萨斯”。
车停在校门口,在众目睽睽下,张傲然高昂着头打开车门,有点踩红地毯似的开门下车,我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众多聚光的眼神中,我清晰的看见曲冬把着车把,疑惑又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感冒好多了,只是还是有些鼻塞,昨晚又折腾半宿没睡好,一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半伏在桌上打盹了一天了,左右我也是各科老师眼中的弃子,他们也只当见怪不怪,只要不不捣乱,他们自然也懒得搭理我。我却总是在半梦半醒间,看着身边的张傲然聚精会神听讲的样子,雨后的阳光透过窗棱照在他的脸上,白皙的肌肤更加干净、透明,半长的头发随着墙上壁扇左右摇摆吹来的微风轻轻的飘动着,他学习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帅,天真的做着学业好就能光照门楣的努力,只是洁净的领口微敞着,伴随着夏日的微风轻送过来淡淡的薄荷香……
“今天还去我家吗?小杰……”课间休息时,我依靠在走廊墙壁上,看着操场上下了体育课赤膊往回走的其他年级的学生们,擦亮眼睛寻找着对我胃口的野性帅哥哥。
“不去了,我得回家了,我奶我爷不定担心成什么样儿呢……”
“哦……好吧……”张傲然语气中有着些许小失落。
“中午我们去吃麦当劳吧……劲松新开的……全中国第二家!”张傲然兴奋的提议。
“麦当劳?有什么好吃的……垃圾食品……”我不假思索的一句话却惹得张傲然瞪大眼睛盯着我,像是盯着一个怪物一样:“垃……垃圾……食品?美国人吃的呀……你吃过吗?”
哦,对了,我又忘了,九七年的时候,麦当劳、肯德基确实不是人人都吃的起,吃的上的……
“额……我……我是说……这个有什么好吃的……挺贵的,就两片面包加个肉饼子,不就是中国的肉夹馍吗?肉夹馍两块钱一个,这玩意儿十几块钱,能买多少肉夹馍了……”我敷衍着。
“能一样吗……肉夹馍多土啊,麦当劳,那是欧美人吃的玩意儿……”
“欧美人连馅饼都做漏了,作成了个叫披萨的玩意儿,外国的月亮就那么圆啊?”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往教室走。
“哎……小杰,你生气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尝尝……”张傲然追在我身后,窘促着小声说。
“不用尝,有什么好尝的,再几年,白给都没人吃了,天天马路边儿发一张一张的小广告了都……”
“我也不懂你说的什么小广告,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吃午饭,你中午到底想吃什么啊?”张傲然追着问。
“我就想吃以后再也吃不着的东西……”我悠悠的道。心里只道你知道什么,你觉得好的,以后是烂大街的,你觉得不好的,确实以后再也找不到的,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再也……吃不这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啊?”张傲然一脸茫然。
我坐在座位上,盯着他道:“花市电影院门口的炸灌肠……学校门口的大油漆桶的烤白薯……推着小玻璃房子三轮车的朝鲜拌凉菜儿……还有一脚丫子一踹吓人一大跳的铁炉子爆米花儿……走街串巷吆喝着的吹糖人儿……”
张傲然瞪大眼睛盯着我,看着他满眼的茫然,我只能报以“噗嗤”一笑,伸手摸摸他柔软的头发:“好了,好了,就吃门口的煎饼吧,我喜欢……”
“嗯……你喜欢煎饼,那咱们就吃煎饼……”
伴随着一下午的懒洋洋的蝉鸣声,终于挨到了放学的时候,在张傲然恋恋不舍的目光中,我坐上了回家的公共汽车,车门关上的时候,我看见站台边的马路牙子上,曲冬斜跨在趴赛车上望了望我,我知道他的无奈和被迫,我也清楚这个眼神的含义,我感觉他有些挨不住了,那个视精如命、如狼似虎的老金正在家里迫切的等待着他,我知道他想请求我帮助他,至少能替他分担一下,哪怕仅仅一次,但眼前这个大直男,那高高在上的纯爷们儿的骄傲让他死扛着他的尊严,哪怕其实他非常自欺欺人的清楚他是猫这个事实……
好吧,我等着,我要看着你的骄傲、你的自尊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眼前我只想赶紧回家,家里的那两条小狼狗也饿了,他们也会护食,而他们的护食,正是我要利用的弱点,我的计划不能中途打断,即使我很喜欢安小虎,但爷爷奶奶受的屈辱,必须由我来亲自查明。
看着车窗外飘过的一排排的建筑,一辆辆穿梭而过的汽车,行走的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想着老金跟我说过的话:你玩儿他们的时候,他们也在玩儿你,凡事不是你眼中看到的就一定是事实……
我觉得压力好大,很多的谜团扑朔迷离,大强哥还在等我想办法,而一切都毫无头绪,胡洁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不敢相信的被迫相信、不想接受的却含着泪也要接受,曾几何时也曾自嘲过自己,已经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能相信爱情,可孰知越是年龄大,感情的叠加却愈加深厚,有时候你告诫过自己童话里都是骗人的,可偏偏人一出生下来就是下贱的,七情六欲是根源的原罪,斩不断理还乱,只是年轻有年轻的天真浪漫,而时过境迁后,看似斑驳了的年龄、坚硬了的心,反而却更加脆弱、不堪一击,孤单久了的轻易撩拨就能掀起久违的波澜,这是罪孽、更像是救赎,救赎这自以为是的、可怜的自欺欺人罢了……
“奶,爷……我回来了……”我推开院门。
“哎哟,小杰子回来了,可把我们给急坏了……昨天晚晌儿来了个电话,说是你的同学,说你发烧了,在他家住了,倒是听着说话挺有里有面儿的小孩儿……”奶奶说着,伸手就朝我额头摸来:“怎么样?还烧不?”
“没事儿了……就是热伤风了,不碍事,在他家吃了点儿藿香正气,立马儿就好了,本来想昨晚上就回来了,可是下大雨,想着也就在他家睡一晚,今天一块儿上学了……”我拉着一脸关切的奶奶的手。
爷爷也掀开门帘子走了出来:“我跟你奶啊,找了一天的你那个什么屁屁机……这一搬家,搬得乱七八糟的,找了一天,也没找着……”
爷爷倒还记得老金给我的BP机呢,我咧着嘴朝爷爷笑:“什么屁屁机,人家那叫BP机……”
“甭管什么机了,说找着了,让你带着,有点儿什么事儿也好方便联系着,你看看这……找了一天了……竟没找着……也不知你奶奶又给藏哪儿了……”爷爷嘟囔着,却惹的奶奶白了他一眼:“怎么说着说着就说我身上了,怎么就我藏着了?我藏它干嘛?能吃啊?还是能喝啊……”
“你个老娘们儿都藏了一辈子了,搬家那天,你瞧瞧,好嘛,新锅新碗的一筐,家里炒菜的锅都锈得快漏了锅底了,那口新锅你就这么藏着,怎么着?带棺材里啊?”
奶奶脖子一梗,眼看老两口子又要干起来,我赶紧拉着奶奶的手道:“哎哟,找不着就找不着吧,当初人家金老板给我的时候也就是当个玩意儿给的,人家给你了物件儿,后面的费用还得咱自己掏,这都一个月了,就是找到了,估计也用不了了……”
奶奶一听,倒是不跟爷爷打了,赶忙问道:“怎么着?这屁什么机的,还有后面的花费?”
“您以为那?那玩意儿‘哔哔……’的一响,你以为他自己自动响那?那不得人工操作啊?这玩意儿学名叫传呼机,得有传呼台的,这么个小机器,后台大着呐,养着好几百口子人呐,你使不使的,都得按月交钱呐……”
听我这么一说,奶奶似乎明白了,咋舌道:“哎哟,咱也不做买卖的,要那玩意儿也没什么用,月月还养活着它,屁什么机啊,让它嗝儿屁去吧……”
我嘿嘿的乐着,却见奶奶眉头皱了皱眉,拉起我的手,小声道:“小杰子,倒是昨天你没回来,那边……”奶奶朝安小虎家院子的方向努了努嘴:“那边那小流氓来过三四回,就是打听你什么时候回来……”说着叹了口气,接着咬牙切齿道:“真是不吃亏儿啊,真当自己是大爷了,就是粗使的丫头也得让人有口喘气儿的工夫儿吧……”
我眯着眼睛,心里暗暗笑着,嘴上却说:“哎……也别这么说,按合同办事儿嘛,人家也没错,我换件衣裳,一会儿就过去……”
奶奶委屈的看着我:“小杰子,都是……”
“哎……您啊,别老这么说,不就还五天嘛……再对付对付就完事了……”我宽慰着奶奶,拿起书包正要往屋走,奶奶一把拉住我,脸色却转愁为喜:“哎……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个好事儿呢……”
“好事儿?我爸当正厂长啦?”我笑着。
“呵!哪儿那么快!这么想当厂长的儿子?跟你爸一个德行,将来也是个小官儿迷……”奶奶打着哈哈儿,正色道:“昨天你没回来,来了个老先生,西服革履的,戴着个金边儿眼睛儿,给咱家送来了七万块钱!”
我诧异的盯着奶奶:“送来七万块钱?”
“啊,可不嘛,现子儿,一捆儿一捆儿的,还盖着银行的红章儿呢,我还留了个心眼儿,挨着排儿的数了数,一张不少,正好七万……”奶奶喜形于色的道。
“谁送来的?”
“那老先生着急忙慌的说是你认识的老朋友,嘴里一直念叨着有急事,有急事的,让我们打了个借条,扔下钱就走了,我们撵都撵不上……”奶奶说着。
“老朋友……?”我皱着眉头,心里泛着嘀咕。
“还能是谁啊……指定是胡洁那小子呗……咱家这点事儿,除了咱爷三,还有旁人知道的,不就剩下他了?”奶奶说着。
奶奶的话不无道理,确实也是,这个事儿,除了爷爷奶奶和我,也就胡洁知道了,就连我爸妈,爷爷奶奶都没告诉。
可是胡洁送钱来,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那人就送钱?也没问我?”我问道。
“嗯……”奶奶想了想,斩钉截铁的道:“没有,一个字儿都没提你……”
我心里嘀咕着,要是胡洁派人送钱来,怎么也不问问我呢?我不吭声,只把书包放进屋里,胡乱套上裤衩子和大背心,出了屋就往院子外跑。
“哎?干嘛去?”奶奶在身后追问道。
“去那院儿啊……”
“哎……”身后奶奶叹着气。
我跑出院门,看了看安小虎家紧闭的铁门,转头朝胡同口的小卖部跑去。
“大姨,我打个电话……”
我拨通了胡洁的大哥大……
“喂……”熟悉的声音,只是仅仅三天没见,却感觉生分了许多,谈不上隔阂,却在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从前心里那股暖流竟然暗淡了许多,或许是老金的话犹然在耳,我告诉自己,四十岁的人应该已经成熟,旁人的话终究抵不过自己所见所知,在没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不要自毁城门,但终究心里的逻辑已成章,听筒里这熟悉的声音虽然渴望,但竟悄悄的变得淡然起来。
“老……老公……”我还是选择听从了老金的话,尽量保持着一切不变,才能不变应万变。
“想我了?”
“嗯……”
“可惜你还得再坚持几天,忙完那边儿院儿的事儿再来找我吧……”胡洁道。
“我知道,你……,你可别……”我悄悄的背过身体,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躲着嗑着瓜子的小卖部胖女人的视线。
“哎呀……我知道了,我不找别人,都给你攒着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里的暖流渐渐回暖着……
“哎,对了,正事儿,我要问你……”
“什么?”他问。
“你是不是昨天叫人给爷奶送了七万块钱?”
“啊?没啊……有人给你家送七万块钱了?”胡洁诧异的问。
“啊?不是你派人送来的?”
“要送,我还至于派人啊?又不是不认识你家,不认识你爷奶……”胡洁说着。
他说的也对啊,就是搞到钱了,何至于还过别人一道手,胡洁自己不会送来吗?
“那……那是谁啊?”我有些焦急,脑子飞转,把我所有认识的人都过筛了一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你急什么,送签来还不是好事儿?先把这关过了再说,左右不过也是咱自己的人,我倒是前两天跟干妈提了这个事儿,兴许是干妈叫人送来的也未尝不知,有钱用就先用着……”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算是踏实了一半儿,可也是,知道这个事儿的屋外人,也就是胡洁了,他手头自然没有这么多钱的,肯定是跟肖太太说过了,刚才又听奶奶说是个西服革履的男的,金丝眼镜的,听着倒像是肖老板那边的人。
“放心吧,回头我问问干妈。再说了,你有什么可担心的,谁平白无故给你送这么多钱来?”
“倒也是,那就先拿这钱还上……”
“嗯……”胡洁应了一声,半晌,才小声问道:“媳妇儿……你这几天,真没时间过来找我?”
我悄笑着小声道:“怎么?憋不住了?”
“没有,我毅力强大着呢……就是……想你呗……”
“那边那院儿的一点亏儿不吃,就是死咬着按合同办事儿,只要不过去,就上这边嚷着要人,你再忍忍,再对付几天,我就过去找你……”我小声道。
“乖!我忍着,你也得忍着,可不许找别人……”胡洁道。
我心里突突的,亏心的竟然绝口不提昨天去张傲然家住的事儿,只是电话里告诉他不会的,让他放心,让他想着我,念着我,毕竟公用电话,你情我爱的也不变说太多,互相又嘱咐了些情话,挂了电话后,心里甜甜的,听见他的声音,我就心里踏实了许多,温暖了许多,老金的话又无处不在的飘了出来,我甩甩头,他是孤家寡人、散了钱财又丢了家,鸡飞蛋打的,自然瞧不得我俩的好,挑拨离间谁不会啊,我才不会中你的计,难道要我丢了这么个大帅哥的西瓜去捡你个老帮菜的芝麻?
想到这里,我哑然了,暗骂自己的多疑,大柱子的金链子或许就是假的,再想想,就是说是大柱子报案抓了大强子,那当天现场我是在的,警察只抓走了大强子,却没带走证人的大柱子啊……,嗯,这更坐实了老金挑拨离间的诡计。
想到这里,有些愧疚对胡洁的胡乱怀疑,感觉自己耳根子就是软,心里盘算着,先从安小虎和刘长海这里套出那南城大流氓曹德茂的目的后,再去找胡洁,想着胡洁的大粗弯鸡巴,心下竟然痒痒的,想着今后学校那边有张傲然可以双攻着,家里有安小虎这个直男供我吸吮着新鲜汁液,精神和肉体上还有胡洁的支撑着,我的人生如此多彩,夫复何求。
“万水千山多变幻……风也轻,水也静……”谁家这么和适宜的放出这个符合我心境的音乐?我心里乐着,朝安小虎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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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咚咚咚……”
“小杰……你……回来了?”赤膊开门的安小虎盯着我,伸手朝我的脸蛋上捏来。
“哎哟……干嘛,疼……”我故意撒着娇,看着安小虎一脸的关切。
“你奶奶说你发烧了,住同学家了……”
“嗯……没事儿,就是热伤风了……”
安小虎的眼里满是柔情,和他光头黝黑的痞子形象完全不符的柔情。我心下竟然一动,隐隐的一股暖意袭来。
“进来……”
刘长海在屋子里也听到了动静,光着膀子一溜儿跑了出来:“哎哟,一天没见你,煞是想念啊……”
“去去去,打你的游戏去!”安小虎笑着骂着他。
“瞧你俩,跟久别新婚的小两口儿似的……”刘长海话里有话的坏笑着看了看,转身朝屋里走去。
安小虎不说话,只是眉头蹙了蹙,脸上随后绽放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
我见刘长海进了屋,站在院子里,轻轻的拉了拉安小虎的手,小声道:“想我了?”
安小虎谨慎的朝屋里张望了张望,确保屋里PS游戏的声音响起,才一把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在我耳边道:“想死你了,宝贝儿……”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我伸手摸着他硬挺挺的裤裆,“噗嗤”笑出了声。
“我……我现在就想……”安小虎喘着粗气,死死的抱着我。
我朝屋里努了努嘴:“他……怎么办?”
“可是……我等不到晚上了……”安小虎喘息声更重了,一把搂住我,就往厨房里拽。
“砰!”的一声,安小虎后脚跟一勾,厨房门被关上,他反手把门别给别上。
“别……让他知道了……不……不好……”我被安小虎牢牢的抵在墙上,看着他喘着粗气,眼睛泛红,好像一头正在发情的小公驴。
“我已经跟他说了!”
“说……说什么了?”我一脸惊讶的盯着他。
“就是咱俩的事儿,都跟他说了,我跟他说了,我喜欢你……也……也说了,咱俩……咱俩……那个……那个了……”安小虎调转目光,盯着地面,黝黑的脸庞,竟升起两团红晕来。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大直男,竟然会亲口对他的哥们儿说出他喜欢一个男孩子的话。怪不得刚才刘长海的话阴阳怪气的,感情早就知道我俩的事儿了,只是,我断定刘长海一定不会把我和他的事告诉安小虎的,这正是我要利用他们的弱点。
“那他说什么?”我不错眼珠的看着他。
“能说什么,他丫敢说什么,丫要是敢说出去,我锤死他!”安小虎笑着。
果然,这种世间不能接受的关系,仍然是他担心和羞于启齿的。不过,我并无所谓,毕竟,安小虎和刘长海只是我目前严重的过客。感情,谈不上,最多,算我百无聊赖生活中里除了胡洁之外的调剂品而已,而我之所以这么心甘情愿,自然排除安小虎直男身份的鲜嫩多汁之外,自然最重要的,是赶快找到那个叫曹德茂的南城大流氓的真正身份和目的。而能做到这些,就需要我格外小心、步步为营。
我看着安小虎,伸手搂住他,高出我一头的他,下巴轻轻的抵在我的额头,我微微挪动着脚步,带领他进了厨房里间的浴室……
“哗哗……”太阳能的温水洒在身上,暖暖的,泛着潮气的地面,倒映出我和安小虎两个赤条条的身影。
我亲吻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勾舔着他的乳头,他一手扶着墙,另一只手笨拙的捏着我的乳头。
“老婆……”安小虎闭着眼睛,轻声唤着。
他那驴一样细长的黑鸡巴坚硬的矗立在两腿间,我蹲下身,看着水流从他薄薄的黑丛林里穿过,顺着他黝黑饱满的蛋囊流淌在地上。我张开嘴,伸出舌头,从鸡巴柱下,那被水打湿的一缕一缕的黑丛林开始向上轻轻的舔吮起来。
“嗷……”他低吼一声。我抬眼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我,四目交接,他红着脸,我却咯咯的朝他淫笑着。
“老婆……给我……嗦溜嗦留……”安小虎小声道。
“嗯……”我轻哼了一声,张开嘴,一口就将安小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蟒蛇吞进了嘴里。
“哦……”安小虎重重的低吼一声,头昂起来,尽情享受着我灵蛇般的舌头浸润着满口的唾液在他的鸡巴上来回打转,吮舔着。
“吧唧、吧唧……”我卖力的嘬着,他的鸡巴火烫的在我嘴里来回的穿梭着。
“老婆……我……我要!”安小虎低声说。
我笑着站起身来,砸吧着嘴,背转过身来,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按在墙上,任由水流浇打在我的后脊上,安小虎站在我的身后,双手揽着我的腰,笨拙的左顶右撞,半天不得其所。
我嘿嘿的笑着,回头看见安小虎窘迫的看着我,我决定不再逗他了,伸手攥住他的鸡巴,对准我的屁眼,水流经过,充分润滑……
“操我……老公……”我闭起眼睛,一根坚硬的肉棒粗鲁的刺穿了进来……
“哦……”我轻呼一声。
安小虎并无章法可言,整条鸡巴一插到底,疼的我直咧嘴着到吸气。
“怎么?疼了?老婆?”安小虎察觉到我的不快,伏在我的耳边问。
“没……没事儿……先让我适应一下,你的玩意儿,太大了……”我知道这种直男都很在意自己的尺寸,只要不停的跨着他的男性特征,他自然是受用的。
果然,安小虎嘿嘿的笑着,下身倒是听话的只是深深的插在里面,并不抽动,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笑道:“我在我们哥们儿里头是最大的……”
还不等我说话,却只听安小虎叹了一口气,悠悠道:“可惜,再大也大不过你的,你的比我看毛片儿里黑人的还大……”
我知道我的尺寸刺痛了他,我转头,轻轻的在他的脸上啄了一下,笑道:“我的再大也是废的,没有用啊,只是摆设而已,老公你的大鸡巴才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老公最棒了……”
安小虎听完我的话,显然受到了莫大的挑逗,揽着我的腰,不由分说,全根拔了出来,猛的又全根插了进来。
“啊……老公……爽死了……”我轻声尖叫着,屁眼轻轻的夹紧。
“哦……好紧啊!老婆……我离不开你了……”安小虎闭起眼睛,屁股快速的抽动起来。
这种直男毫无技巧的乱顶乱撞虽然并不能满足前列腺的需求,但他的尺寸够长,在我自我调整好姿势后,也是能直插二道门的。
我一条腿翘起,膝盖用毛巾垫着抵在墙上,一条腿甚至,大撅着身体,这样的姿势能让安小虎尽可能的最大限度的插到我的深处。
果然,猛地一阵疼痛,紧接着就是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二道门被他顶开了。
“我操!老婆,你逼里还有逼!!”安小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孩童般的雀跃的叫起来。
我忍不住咯咯的笑着,伸手拍了拍他的紧实的小屁股,转头朝他笑道:“老公,就使劲往那个最里面的逼里插……”
“这么操,你很舒服吗?”安小虎傻傻的问着。
我抿着嘴笑着,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那里是我最舒服的,老公,你好棒!”
安小虎经我这么一说,来了小驴一般的蛮劲儿,抓紧我的胯骨,“啪啪啪啪”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疯狂的朝我的二道门撞击起来。
“啊……啊……啊……”浑身的酥麻,让我像是失重一般的软绵绵的趴在墙上。
“爽吗?老婆……”安小虎喘着粗气问。
“爽死了,老公,快,继续,操我,操我最里面的逼……”我淫叫着,刺激着他。
安小虎深吸一口气,开始更快速的朝我逼里进攻。
我伸手绕过下身,去轻抚他剧烈甩动的蛋囊,进一步的刺激着他。
“哦……哦……老……老婆……我……我不行了……”安小虎嘶吼着,紧紧的扒着我的胯骨,身后噼啪噼啪的加速抽插着。
“嗷!!!”随着安小虎重重的伏在我的背上,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全根深深的抵在我的二道门里,一股股的滚烫在我的小腹里喷射出来。
“呼呼呼……”安小虎喘着粗气,抵在我背上的身躯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心跳。
半晌,他才轻轻的起身,“啵”的一声,拔出了鸡巴,我转过身,蹲在他的胯下,张开嘴,轻轻的吸吮着他鸡巴头上的残精。
安小虎低着头,红着脸,邻家大哥哥一样的,害羞又热烈的享受着我的售后服务。
我抬着眼睛笑着看着他,舌头全根伸出来,在他的注视下,从蛋毛开始朝上全都给他舔了一个遍。
“老婆,你……你太厉害了……”安小虎笑着低头看着我。
我不说话,蹲在地上,伸手接在屁眼下,“噗噗”两声轻响,安小虎灌进我体内的精华,粘稠着滚落在我的手掌里。
他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我的手托满他乳白色的精华,我盯着他,淫笑着伸出舌头,舌尖一勾,一股粘液被我舔进嘴里。
“别……别……脏……”安小虎伸手要拦我。
我腾出另一只手,拉住他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的手掌一翻,满手掌的精液尽数被我灌进了嘴里。
我砸吧着嘴,伸舌头在嘴唇上打着转,不遗留一丝美味……
“你……”安小虎惊诧的看着我。
“老公……是你的,我就都喜欢……”我淫笑的看着他红着脸,却听见我说完后,猛地紧紧搂我进他的怀里。
“小杰……老婆……”安小虎喃喃的低吟着,用下巴不停的轻蹭着我的耳朵。
哗哗的水柱下,两具赤条条的少年紧紧的搂在一起,抬起头,朝他的双唇啄了上去,这次,他没有反抗,低着头,迎着我。
没有接吻经验的他,只是闭着嘴唇抵在我的唇上,我轻轻的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双唇,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传到我的嘴里,我轻阖开他的牙齿,他会意,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
四散的水花飞溅着,金色的晚霞从窗框里透了进来,在水幕下金灿灿、明晃晃的……
我俩再出去的时候,刘长海站在厨房门外,显然,从他坏笑的眼神里,不难看出他已经在门边上窥听多时了。
“俩人爽啦?”刘长海盯着我,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坏笑。
“滚一边儿拉去!”安小虎红着脸骂道。
我急于岔开话题,道:“晚上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媳妇儿……”安小虎揽着我。
“媳……媳妇儿?”刘长海张着嘴怪叫道。
我低着头,抿着嘴笑。安小虎却大大咧咧的朝他嚷道:“怎么啦?在这院里,他就是我媳妇!你丫敢往外说一个字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操!小……小杰……你……你……你是这个!”刘长海咋舌朝我竖起大拇哥。
“媳妇儿,晚上吃什么?”安小虎又温柔的朝我笑着问。
“我去给你们做饭吧”我小声道。
“你累了,不要你做饭,我去买来……”安小虎搂着我,温柔的说。
一旁的刘长海惊愕的张大嘴巴盯着你情我浓的安小虎和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眼珠转了转,计上心头,我不能在等了,太多的谜团需要我马上就要做出决断,虽然我也有些不忍,但想到爷爷奶奶和我那晚受到的屈辱,还有即将还款在即的七万块钱,我没时间再搞这些无谓的儿女情长。
计上心来,我张口道:“老公,我想……我想吃烤鸭……”
“烤鸭?”安小虎皱了皱眉。
我知道,最远的烤鸭店也需要安小虎开他的趴赛摩托车骑上二十分钟才能到,再加上片鸭子再包装,他再骑回来,怎么少说也得四五十分钟,正是我实施计划的时间。
“好,南顶村那有鑫鑫烤鸭店,我去给你打包回来。你在家等我……”安小虎果然答应下来,我嘴角露出他们看不出的微笑:“嗯……要是太麻烦了,就……就算了……”
“媳妇儿要吃什么,就是天边儿,我也去给你买回来……”安小虎一把松开了我,转身进屋,胡乱套上一件大T恤,跨上停在院里的那辆帅气的白色本田趴赛摩托车。
“轰轰……”的排气管鼓噪着排出阵阵青烟。
“路上慢点儿,我把你的脏衣服给你洗了……”
“床头上还有我的袜子和裤衩,也帮我给揉了吧……”安小虎套上荧光绿色的头盔朝我回头喊。
“知道了,注意安全!”
轰隆隆的大排气声渐渐消失,我看了看身边的刘长海,他也盯着我,我伸出舌头,绕着嘴唇轻轻的转动着。
“我……我操……你丫……你丫真骚!”刘长海盯着我。
我咯咯的笑着,转身朝院门走去,轻轻的把铁门带上,却趁他不注意,将门别摘了下来……
“长海哥……我伺候伺候你呀?”我笑着,朝刘长海走来。
“你……小虎哥……要是回来……”刘长海不放心的看了看院门,但他咕噜咕噜吞咽口水的喉咙却掩盖不了他的欲望。
我伸手按在了刘长海的裤裆里,那里早已坚硬的一柱擎天……
“门已经锁上了,再说了,小虎哥最慢也得三十多分钟……”我拉着刘长海胳膊,伸手朝他的胸口按去,那坚挺的黑褐色的小乳头已经在我的指尖的摆弄下了。
“哦……”刘长海迷离起来,那晚我故意让他看见我和安小虎的做爱过程,我知道他的渴望。
刘长海又不放心的看了看院门,却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我,猴急的伸手揪下大裤衩,那根细长的黑鸡巴扑棱就蹦了出来。
“操!骚逼!给老子舔!”果然,在刘长海的心里,我没有在安小虎心中的分量,充其量就是临时的性发泄工具而已,不过,这种粗口,我很喜欢,也很受用。
我淫荡着蹲下身子,攥住他的鸡巴,张口就含了进去。
“哦……我操!”刘长海搂住我的后脑勺,粗鲁的前后运动着屁股,不顾我阵阵干呕,用力的朝我的嗓子眼里撞击着。
“你!你讨厌!”我晃动着脖子,拼命的昂头摆脱着他,却在吞吐间故意伸出舌头尖勾舔着他的鸡巴头。
“讨厌?骚逼!让你知道什么叫讨厌!”刘长海一把将我扑倒在地上,夏晌天的地上还留有余热,有些烫,我被他推到在地上,嘴里大叫着:“你别过来!你干嘛?我不玩儿了!”
“不玩儿了?想得美!老子今天夜要操了你!”刘长海红着眼睛朝我扑来。
我满院子的躲着,刘长海的裤子已经褪下,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在后面追着。
我约莫着时间,心里一分一秒的读着点儿,安小虎刚才出门的时候,我特意趁他不注意,在他回屋换衣服的时候,把他钱包里的钱都掏了出来,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安小虎点菜时就应该要付钱了,他,快回来了!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忍不住了!”刘长海咆哮着,一把将我扑在地上,我顺势一歪,故意扭曲着屁股朝向他,果然,刘长海伸手一把扯下我的裤衩,我上身还穿着T恤,下身的裤衩被他扯下来,半挂着在地上和他扭打在一起,他趴在我的身上,我故意欲拒还迎,时不时的再伸手撸一撸他的鸡巴,咯咯笑着挑逗着他。
“轰轰轰……”胡同口想起安小虎趴赛的轰鸣声。
刘长海脸色大变,翻滚着要从我身上挣扎着爬起来。我哪儿容得他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全盘计划就在这一刻。
我死死的缠住他的胳膊,嘴里大叫起来:“啊……你干嘛!来人啊,救命啊……”
趴赛摩托车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刘长海满头冷汗,嘴里轻喊着:“你……你……我求你了……你放开我……小虎哥知道了,非宰了我!求你了,小杰!这不是开玩笑呢!小……小杰……小祖宗……我求你了……”
我咯咯的笑着,张口小声的问道:“那你告诉我,谁是曹德茂?”
“曹德茂?谁?我不知道啊!”刘长海焦急的看着院门,朝我吼道。
“就是你口中的曹哥!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设计害我爷我奶?快说!要不然,我不放手!”我逼问着他。
刘长海脑门的冷汗滚滚而下,看着院门又看着我,情急下,只听他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就知道这个人叫曹哥!是小虎他爹养的混混儿,曹哥要害你家,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小虎他爹说事成了,给我五千块钱,还有……还有一个……一个……”
“一个什么?快说!”我听着轰鸣声更紧了,我死死的拉着刘长海的胳膊。
刘长海脸色煞白,张口说道:“一个小男孩……他跟安小虎他爹一起来找的我……”
“小男孩?什么小男孩……”我焦急的问。
“不认识,白白净净的……见面时他一个字都没说过话,我不认识……你,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刘长海吼道。
“砰!”铁门被车轱辘撞开。
“媳妇儿,我他妈的没带……钱……”
“呜呜呜……刘长海!你他妈的不是人!”我一把松开刘长海,任由他仰面摔在地上,我半挂着半截裤衩歪斜的坐在地上,灰头土脸的抹着眼泪,看见安小虎,张口大哭起来……
树上的知了都停止了鸹燥,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摩托车排气管在“轰轰”的忿怒的咆哮着,车上的人呆若木鸡的把着车把,只是他嘴唇不停的抽动着……
“我操你妈!!刘长海!!!!”
“轰!”的一声,本田趴赛顾不得支好,整个摩托车摔在地上,安小虎像头小黑豹一样窜向刘长海,地上尘土飞扬起来……
我歪坐在地上,嘴角扬起,嘤嘤的哭声中,带着满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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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虎子哥!虎子哥!你……你听我……听我说啊!!”刘长海满院子的乱窜,安小虎像只发狂的小豹子在后面左扑右撩的追着他,刘长海赤条条的光着屁股,一根惊吓中萎靡的小黑鸡巴蜷缩在茂密的黑丛林中。
“是……是他……他先勾引我的……”刘长海边跑边嚷着。
我心里暗笑着,这个时候,谁先勾引的谁已经不重要了,眼前的景象已经做定了,刘长海再怎么解释也没用。我一脸委屈的默默起身,轻轻的走到院门边,弯下腰使出吃奶的力气扶起安小虎那辆倒下的摩托车,摩托车仍然在“突突突”的冒着青烟怠速中,我关好院门,佯装萎靡又委屈的坐在一旁,悄然的抹着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微笑的看着他俩你追我赶。
“啪!”听得一声脆响。
“嗷……啊!!”我赶紧抬头循声望去,只见安小虎手捂着脑袋,那本就缠着纱布的额头一溜鲜血粘稠的淌了下来。安小虎木讷的站在地上,手上攥着那根扒旱厕用的爬犁,愣愣的出神。
刘长海满手都是血,抬手在眼前看了看,满脸愤然的盯着安小虎。突然,两眼冒出红光,龇牙咧嘴的朝安小虎扑上来,嘴里咬牙切齿的喊着:“我操你妈的!老子忍你很多年了!你妈逼,你丫给老子给开瓢了!你丫给老子开瓢了!我操你妈的!”
世人皆知安小虎的生母早就死了,一直就是那个着三不着两的爹带着他一路走来,甚是缺少母爱的安小虎从小缺少母亲的约束和管教,才落得个现在这么个桀骜不逊的性格,当然,多少也和他那个贪官的爹的溺爱分不开关系。眼下,听得刘长海满嘴要操他死去的妈,安小虎大吼一声,仿佛胸口重重被捶了一下,怒睁着眼睛,也朝刘长海扑来。
要说刚才的俩人你追我赶,或许还有些兄弟情分在里面,手下多少还留有余地,这个时候两个人好像隔世的仇人,眼睛都红了,两人像是一虎一豹,拼出全力要干死对方才能解掉心头只恨。安小虎肌肉勃发,两条胳膊肌肉鼓起,黑黝黝的冒着汗珠,迎着夕阳的余晖,闪闪生光,刘长海赤裸着全身,紧实的胸大肌奋张着,汗水沾满地上的尘土,满身泥泞,却更加野性十足,犹如史前的黄金战士一般。
两人与其说是扭打在一起,倒不如说是撕咬在一起,一把爬犁在刘长海和安小虎的手中争来夺取中,两人身上都已被划得道道血印,刘长海浑身赤裸,更是没有半死防备,本身也是打不过安小虎的他,虽然奋力一搏,但已败落下风,浑身上下已经没有半丝好的皮肤,好像个血人一般疯狂的扑咬着安小虎。
安小虎此时也已拼尽全力,由开始的进攻转为防守了,两人气喘吁吁着,互相缠绕在一起,在地上扭曲着、翻滚着,拳头如雨点般的双双落下,毫无目的的捶在对方的脸上、身上……
我悠悠的起身,我知道,这个时候是我该出场的时候了。
我轻轻的踱道墙角,我知道我再怎么出手,也绝对不能在搞出官司,只见墙角边依靠着一直破烂的生锈了的大澡盆,我举起澡盆跑上前,嘴里喊着:“刘长海!你去死吧!你这个臭流氓!!”
“咚!!”的一声巨响,刘长海晃动着脑袋松开了攥住安小虎胳膊的手,愣愣的坐在地上,咬着嘴唇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安小虎,终于垂下手臂,苦笑一声,喃喃的道:“小虎哥!为了他!为了这个骚逼!你跟兄弟动手!行!今天,咱俩就彻底掰了!赶明儿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江湖上再见面,手下绝不留情!”说完,不顾满脸血渍,扯过丢在一旁的大裤衩胡乱套在身上,竟连背心都顾不得穿,一把扯开院门口,在院门外一众看热闹的街坊诧异的目光下,扒过靠在墙边的破自行车,蹬上就窜了出去。
“小杰子,小杰子!怎么回事?怎么啦这是?”院门外,人群中,奶奶的尖叫声传来。
“奶!没事儿!他俩兄弟喝酒喝多了,有点儿不对付!不碍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围着了!”我站在院门口朝奶奶道。
还不等奶奶接话,只听得身后一声大吼:“都他妈的给老子滚远!我他妈的再看见谁围在这儿,我他妈一把火点了你们丫的房子!信不信老子说到做到!!!”
我回头望去,安小虎萎靡的瘫坐在地上,眼睛通红灰,声音都嘶哑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恶狠狠的看着院门外。我再回头时,门口一个人都没有了,连奶奶的身影竟然也看不到了……
我把院门锁好,把摩托车熄火,慢慢的走到安小虎的身边,轻轻的蹲下身:“老公……”
“你……你他妈的也给我滚!!”安小虎朝我大吼着。
我知道他为了刚才的丧失理智而撒邪火,自然,安小虎和刘长海分道扬镳早就是我设计好的,即使现在安小虎再怎么轰我走,我自然是绝对不会走的,此时的安小虎已经没有了哥们、朋友的靠山,甚至以刘长海小人似的个性,安小虎平常和他一起做的偷鸡摸狗、男盗女娼的那些事儿,兴许刘长海也会狗急跳墙的给他说出去,甚至今天这个事儿,安小虎为了一个男宠,而暴打兄弟……
安小虎在南城那呼风唤雨的形象必将一落千丈,而他现在只有我,以后或许也只有我,我就是要折了他的翅膀,服服帖帖的在我身边,为我所用,我的计划漂亮的全盘如愿的完成,我自然心下是大喜的,但脸上是要表现的悲切的,我一脸委屈的轻抚着他满是伤痕的胳膊,小声道:“老公,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跟你一起去买烤鸭的……刘长海……”
“你,你他妈的别跟我再提刘长海这仨字儿,谁提我跟谁急!”安小虎朝我嚷着。
很好,我心里窃喜着,却不动声色的慢慢站起来,走进厨房,洗了两个西红柿,打了三个鸡蛋,热锅烧油,打了个西红柿卤,下了面条,过了凉水,搅上西红柿卤,端着碗走了出来。
安小虎已经起了身,坐在堂屋门口的台阶上,杵着脑袋默默的出着神。
“老公,先吃点儿东西吧……”我蹲下身,把碗递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眼睛里没了暴戾,多了几许伤感和黯然,默默的结果碗,看了看我,低声道:“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
“先吃饭吧!先不提了好吗?”我看着他道,伸手揩了揩他额头上的泥泞。
“嗯……”安小虎应了一声,接过筷子,兴许是刚才战斗过于激烈、耗费体力,埋着头“噗噜噜”一阵猛的吸溜起来。
我就这么默默的蹲在他的身边,看着他一碗吃完:“还要吗?”
“再来一碗!再给我拍个黄瓜,拿瓶啤酒来……”
我把拍好的黄瓜盘子放在他大岔开的双腿前的地面上,啤酒嘶嘶的冒着晶莹的、像是脱了章程、无拘无束的气泡。
“咕咚咚……”他仰脖灌下一大口,“嗝……”打了一个饱嗝,把剩了半碗的面条放在身边的地上:“不吃了,陪我喝点儿……”
我端起他剩下的面条,捏过筷子,抵在嘴边,把他剩了半碗的面条,在他诧异的目光下,都扒拉进了嘴里。
我清楚的知道,只有身心一体了,才会吃对方吃剩的东西,我眼下所有的作为都是要告诉安小虎,我是他的老婆,也是他眼下唯一的亲人了。
果然,安小虎看我的眼神满眼温暖的,伸手轻轻的在我脸颊上摸了摸,我羞涩又饱含娇滴的朝他笑了笑。
“媳妇儿,刚才……刚才……我朝你嚷……你……你别生气……是我不对……”安小虎低声道。
“老公,没事儿,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哎……”安小虎叹口气,咕噜噜又灌下一口啤酒,手里攥着汩汩冒气的五星啤酒的酒瓶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懒洋洋漫无目的落单的蚂蚁,口里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十年了……我俩……十年了……从九岁就在一起……”
我不吭声,这个时候是不能吭声的,我收拾了碗筷,轻轻的起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又从屋里拿出桌上剩下半盒的万宝路。
“啪”我点着一根烟,递到安小虎的唇边,我也点了一支。
“嘶……”我深吸了一口。
“你会抽烟?”安小虎扭头看着我。
“老公会的,我都会……以后,我陪着你,你有我,我有你……就咱们两个就够了……我伺候你,你也陪着我……好吗?”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竟也稍稍的湿润了,作为一个大男人,他猛地甩头,举起酒瓶,咕噜噜的仰头,半瓶啤酒灌了下去……
就这样,我俩话不多,就这么依靠着坐在门阶上,你一口,我一口,地上的空酒瓶已经六瓶了……
夜深了,不知道几点了,蟋蟀在四周的墙缝里声嘶力竭的嘶鸣着,月上树梢,二十年后难得见到的漫天星空散播在夜空中。
安小虎醉了,眼神涣散着,却嚷着还要喝。
我又拿出了两瓶啤酒,你要喝,我就陪着你,你接着喝,我会接着问你,总有我要套出来的话。
半宿的断肠酒,我倒是从安小虎半迷糊的口中得知不少东西,说来也奇怪,刘长海口中说的,安小虎那贪官老爸安排的曹德茂来制造事端的事儿,好像安小虎并不知道,他知道的却比刘长海知道的要少的多的多,安小虎只知道这个叫曹哥的人为刘长海出主意管我们要七万块钱的赔偿金,至于这个赔偿金,安小虎只知道事后那个姓曹的会拿走一半儿,至于剩下的一半儿,到底是给刘长海和自己挥霍还是另有他人拿走,他并不知道,再就是他老爸也参与这个事儿,他并不知道,还有那个刘长海口中提到的白净的少年,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的。
我不知道安小虎是酒后忘事儿了,还是刘长海满口胡言,但回想着下午那种情急的场景,刘长海应该不会那么短时间的编出这许多关系人物出来。
我的脑子有些乱,这里面错从复杂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安小虎已经歪斜着依靠着门框了,我扶起他,他嘴里还嚷着要喝,要喝,我像哄孩子一样边哄着他,边扶他进里屋。
刚要扶他上床,却见他满身泥土,下午那场战役后,根本来不及清理身上的泥泞,汗水混合着尘土一缕一缕的像是豹纹一样贴在身上。
“老公……我伺候你洗个澡吧……满身的泥,怎么睡啊!”我又把刚歪倒下的安小虎拉起来。
他并不说话,任由我肩扛着他的臂膀,半拖着拖进了厨房。
在他摇摇晃晃、脚下无根的软绵中,我把他脱了个精光,喝酒的缘故,他的鸡巴软绵绵却异常硕大的垂在两腿间。
我吞了吞口水,扶着他站在喷头下,拧开水阀。
“哗啦啦”,温热的洗澡水顺着他的小光头淌了下来。我在手上揉上香皂,在他的身上打着转,他双手抵在墙上,支撑着身体。
他的前胸、他的后背,我的手在泡沫里打着转,揉搓着……
或许是水流的冲洗下,他神智恢复了不少,他迷离的在水雾中矗立的看着我,我正弯着腰给他搓洗小腿。
“媳妇儿……”
“嗯?”我抬起头。
“谢谢你……”他低下头看着我。
“还难受吗?”我弯着腰,手不停,仰着头问。
“没事儿了,这点儿酒算什么……”他裂开嘴,一口小白牙,朝我笑着。
“老婆,再干一次吧……”安小虎轻抚着我的脸,轻轻的往他的胯下带。我定睛一看,他双腿间,不知何时,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一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在酒精的怪力下,异常勃发着。
“你满身的泥……我先给你洗干净了,我洗完了,进屋去干吧,左右也没外人了……”我试探的说着,特意说出了“外人”,看看安小虎的反应。
果然,他并不在意,也像是很受用没有了“外人”的存在,笑嘻嘻的朝我点了点头,自己倒是动手快速的洗上身体,猴急的扯过毛巾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转头望着我道:“媳妇儿,我先回屋儿等你,你快点儿,我等不及了……”
“嗯……”我朝他妩媚的一笑,看着他光着屁股转身出了浴室穿过厨房进了堂屋。
我胡乱的洗了洗身上,悄悄的从厨房里扯来一枚买东西剩下的黑塑料袋,按着我多年的性经验,把塑料袋的底部用剪刀尖扎无数个小孔,返回到浴室里,扯下花洒,把花洒头拧下来,出水管微热的汩汩冒着水,我捏着水管子,对准屁眼,“嘶……”小腹瞬间胀满,我紧缩着屁眼,防止灌进去的水流出来,知道小腹微微隆起,胀痛感传来,我才拔出水管,屁眼对准刚才准备好的塑料袋开始努劲儿……
“噗叽叽……”剧烈的水柱从我的屁眼里喷射而出,混着屁眼里的污物灌进黑色的塑料袋里,塑料袋事先被我在底部扎好了无数过滤的小孔,所以,只有污秽的渣物隔离在塑料袋里,水却能从塑料袋的底部过滤出去,这是我多年来一旦去别人家灌肠,避免在人家尴尬总结出来的经验,灌肠过后,地漏不会留下尴尬的脏东西,也不会留有尴尬的气味,黑色的塑料袋过滤后的脏东西,事后提着扔到外面就好了。
确保屁眼里再没有脏东西流出来的时候,我的灌肠步骤算是完成了,我一丝不挂,晃动着个大鸡巴走进了堂屋,安小虎早就迫不及待的从床上跳起来,一把就抱住了我。
“老婆……快!我都忍不住了……”安小虎从背后搂住我。
我咯咯的笑着,转过身,嘴唇在黑暗中摸索着朝他的双唇抵了上去,一口淡淡的异香窜进我的口腔,这么熟悉……
“老公……”我松开他的双唇。
“嗯?”安小虎的双眼在暗夜下格外明亮。
“你溜了?”
“你……你怎么知道?”安小虎有些紧张的惊诧起来。
“老公……我说过,你会的,我都会……以后是我陪着你,你不用隐瞒我什么……”没错,那股熟悉的异香就是安非他命的味道。
安小虎不说话,窘促的搂着我的双肩。以他这种公子哥儿的地位,又是地处南城鱼龙混杂的小混混,弄点冰来自己玩儿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儿。
“老公……你心烦?”我悄声问。
“没……没有……”
“我陪你,今天我陪你一起溜,让你爽到底,好吗?”我低声问。
“我不想……不想你……学坏……”安小虎小声道。
“我没学坏……我本来就坏……”我咯咯一笑,把他顺势扑倒在床上。我侧过身,撅着屁股淫笑着勾引着他。
安小虎似乎放了心,俯下身,从床底下掏出一个鞋盒子,黑夜中打开盒子,里面溜冰的物事儿一应俱全,一个精巧的玻璃冰壶被他捧在手里。他疑惑的看着我,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伸手抢过冰壶,里面已经早就有了半壶的过滤水,我轻车熟路的当着他的面从鞋盒子里掏出玻璃锅,按在冰壶进气口,又从盒子里掏出软吸管,插在出气口。
安小虎看着我熟练的步骤,再也没了怀疑,从桌上拿过打火机递给我,我口叼着吸管,“啪”的点燃打火机,淡淡的火苗轻跳着抵在玻璃锅下,黑夜里煞是醒目、刺眼。
“嘶嘶嘶嘶……”玻璃锅底部已经结痂的半透明状结晶开始慢慢融化,星星的升腾起小小的气泡,接着小小的玻璃锅里瞬间充斥着浓浓的白色烟雾。
“嘶……”我叼着软管,开始不间断的吸气,玻璃锅里弥漫的烟雾一溜烟儿的被我吸进冰壶里,“咕噜噜”过滤水开始翻腾起来,经过水的过滤后,从出气口的软管里,尽数被我大口大口的吞吸着。
“媳妇儿……你……到底……还……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安小虎惊奇的盯着我,看着我娴熟的吸毒手法,惊诧的说。
“老公……你也一样,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呼”的朝天吐出一口浓烟,瞬间满屋子异香扑鼻。
我举着冰壶,嘻嘻笑着对安小虎道:“老公,今天老婆好好伺候你,你也好好伺候我好吗?”
“你鬼灵精怪的,你想怎么玩儿?”安小虎笑着问我。
“来,你躺下,我伺候你吹烟……”
“吹烟?”
“今天爽死你……”我淫笑着把安小虎按到在床上,在他平躺的胯下跪好,手握冰壶,浓浓一口浓烟吸进口中,赶忙对准安小虎坚挺的大鸡巴就含了进去,我紧嘬着嘴唇,避免烟雾从嘴角流出,含住安小虎的鸡巴用力的朝他鸡巴头上的马眼吹气。
“嚯……”我抬起身,一口浓烟下去,憋得我晕头转向,但刚刚几口的浓烟,已经让我头晕脑胀,身体好像腾云驾雾般的飞行般的清爽。
“哦……”身下的安小虎低吼一声。
“怎么样?老公?”我淫笑着看着他。
“他妈的,麻嗖嗖的……”
“来,操我!”我调转身体,趴在床上,高撅起屁股朝向他,安小虎拿起冰壶想要溜,却被我一把拦下:“老公,你不能溜太多,太多了,就会硬不起来了……”
“哈哈……”安小虎大笑道:“那是别人,你老公我的鸡巴是越溜越硬,越溜越大!”
“真的吗?”我怀疑的看着安小虎“咕噜噜”的拿着冰壶大口的吸了两口,果然,他双腿间的东西在黑夜中格外坚挺,火烫烫的。
安小虎一把按住我的腰,我淫荡的整个上身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的撅起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等待交配。
“呲溜”没有半丝润滑,安小虎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毫不费力的插进了我早已淫水泛滥的骚逼里。
“哦……老公……你……你的好大!好长!好粗……”我淫荡的嚎叫着。
“媳妇儿……让老公好好操你……”
“操死我,老公……操死我!”我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安小虎的次次插入。
安小虎经过了上次的调教,已经掌握了我的二道门位置,他一条腿蹲站着,另一条腿跪着,这样的姿势能确保鸡巴插入最深处。
“哧”,我的小腹一阵酸痛,二道门被他顶开。
“媳妇儿……我插到了!”安小虎孩童般的雀跃着。
“爽死了,老公,快,就插那里……”我用力的撅着屁股,让他的大蟒蛇插得更深,更重。
“啪啪啪啪啪”淫荡的声音响彻这寂静的夜空。
溜过冰的安小虎好像有无穷无尽的精力,我平躺着、侧卧着、趴撅着、上坐着、平躺盘着,所有的可能想到的姿势我俩都插了个遍,直到我俩大汗淋漓,天边微亮,他仍然没有射精的前兆。
“老公……你太厉害了……你是纯爷们儿!”
我俩大汗淋漓的平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他的鸡巴仍旧坚硬如铁,我如获至宝的趴在他的身下,他平躺着享受着我滑润的口腔一深一浅的伺候着的口交。
安小虎扒过我的屁股,我趴在他的身上,嘴里“吧唧吧唧”的给他舔着鸡巴,他的手不停着,两根手指并拢朝我屁眼里挖来。
“哦……老公……”我忘情的嚎叫起来。
“爽吗?媳妇儿……”安小虎坏笑着,手指毫无章法的在我屁眼里搅动着。
我轻轻的回手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手指调转方向,指尖朝下,指引他朝我的小腹处轻挖:“这里,老公,这里,摸到了吗?有一个小凸起……”
安小虎的手指在我的指引下,很快就抠到了我的前列腺,兴奋的道:“真的有一个小凸起啊……”
“对,老公,就是这里,刺激这里,按,抠,挠……”
安小虎不说话,手指头快速的搅动起来,对准我的前列腺猛烈的进攻起来。
“哦……啊!!”一阵阵的酥麻传上头皮,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
安小虎按住我的屁股,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心领神会的快速抠动我的前列腺。
“媳妇儿,这个点……怎么……越来越硬?”
不等他说完,我“啊!!!!”的一声大叫,浑身开始剧烈的哆嗦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抽空,瘫软的趴在他的身上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
“嗤嗤嗤”我的下身的鸡巴抵在他结实的腹肌上开始大量的喷涌出精液。
“我……我操!!!我操!!!”安小虎惊喜的一屁股翻滚着坐起来,看着被他甩在床上侧着身仍然抽搐的我,我的鸡巴下面一片狼藉,大片的精液糊满下身,他的手指由于惊恐极力的要拔出来,怎奈高潮的我屁眼用力的吸吮着,巨大的吸力竟然让他的手指犹豫的停留在我的体内。
仍未满足的我赶紧伸手阻拦他要拔出来的动作,安小虎会意,手指赶紧又恢复快速的抠动。
“啊……啊……”我的身体由抽搐转为打滚,屁股却仍旧大撅着,任由安小虎的手指在我屁眼里继续搅动着、刺激着。
直到我的身体开始慢慢恢复平静,我的小腹开始一阵阵的酸痛,屁眼和鸡巴已经开始麻木的没有知觉,我才轻轻的拍了拍他插在我体内那只手的手背。
“噗!”一声巨响,他的手指才用力的挣脱了我屁眼的吸力,拔了出来。
“我操!媳妇儿!你太他妈强了!”满脸成就感的安小虎兴奋的叉着腿坐在我面前,看着虚弱的、喘着粗气的我,雀跃的叫着。
“老……老公……让我……让我先……歇会儿……一会儿……一会儿你想着去小卖铺给学校打个电话,你就说你是我爸爸,说我发烧了,今天不能去学校了……让我睡会……醒了……醒了……我……我伺候你……”我虚弱的躺在枕头上,已经顾不得身下一片狼藉,床单上、毛巾被上,安小虎的小腹上,满是我的精液……
“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再溜几口……”
“咕噜噜”伴随着冰壶里过滤水的翻滚声,我沉沉的合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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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我揉了揉脑袋,昨天喝的有点多,头有点疼,屋子里没有人,安小虎不知道去哪了。
我爬起来,穿上衣服,看见床脚安小虎昨天脱下的脏衣服、藏裤衩儿,我找出盆,把脏衣服泡在盆里,放在当院的地上,厨房里看了看,西屋储藏室里也看了看,连茅厕我也进去看了一眼,都没有安小虎的身影,我蹲在地上揉搓着他的脏衣服,都洗完的时候,院门口传来“嘟嘟嘟”的摩托车的声音,我不动声色,抖了抖手中衣服的水渍,摊开晾在院中悬挂的晾衣绳上……
“怎么起来就干活儿?”安小虎摘下头盔,打开摩托车后备箱,从里面掏出一个纸袋子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
“昨天你要吃的烤鸭,今天给你饶补上……”安小虎咧嘴笑着。
我抿着嘴朝他笑,阳光下,蝉鸣里,安小虎的笑靥格外明朗、清爽。
“给学校打电话了吗?”我拾掇着桌子,把包装的片好的烤鸭装盘摆桌。
“一早就打了,你们那个教导主任说知道了,还说……”安小虎犹豫着。
“说什么?”我问。
“反正就是说你在学校表现不咋地的话……”
“咯咯……”我笑着:“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他们讲的我也听不懂,我也不会,我也没想考清华北大,我会的他们未必会,我的将来也不是清华北大说了算的……”我摆好碗筷。
“敞亮儿,这点真跟我一样……我从小也是这么说的……我爸一听我这么说,就揍我……”安小虎起开啤酒,笑着。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我老公就不学无术,自然也得配一个不学无术的老婆呢……”我嘿嘿的笑。
“不过话说回来,媳妇儿,该学还是得学,有文化宗别没文化要好……我是不赶趟儿了,媳妇儿,你还是得多少要进步啊……”安小虎煞有介事的以过来人的身份训诫着我。
“老公,以后的世界并不是清华北大就能怎样的……未来有无限可能,大字不识的人也能坐拥亿万身家,清华北大的博士后也有去澡堂子搓澡的……”
安小虎诧异的张大嘴巴:“清华北大毕业的去……去搓澡?”
“可不么……”
“你别跟我这儿扯淡了……清华毕业去搓澡?一边搓泥儿,一边教人家数理化?”安小虎嘲讽着我。
我自然也懒得跟挑明以后中国的变化之大,我说出来他也未必相信,如果我告诉他几十年后的中国只需一个手机软件,在上面搔首弄姿几天,再胡乱在脸上抹上几个三无保障的化妆品,就能月入几十万,你说他会信吗?
我拿起荷叶饼,均匀的抹了甜面酱,夹上三片鸭肉,铺上香葱白,卷好递给他。
安小虎接过来,眼睛却直钩的盯着我。
“干嘛?没见过帅哥啊?”我朝他笑。
“媳妇儿……”
“嗯?”
“从小到大对我这么好,为我洗衣、做饭,为我卷烤鸭,陪我打游戏、唱卡拉OK……”
我看着他,他的眼神里透出无限的凄凉,他盯着手里的烤鸭,喃喃的道:“我妈死了以后,我爸一个人带我,他又成天不着家,我放学以后回到家,家里除了硬得像砖头一样的剩馒头就是黏得发馊了的剩米饭,后来终于有个人能给我来做饭了,家里那时候倒温暖了许多,只是……只是我爸却让我管她叫妈……”
我不说话,静静的陪着他,听着他的沧桑,感知着他的过往,悲伤着他的悲伤……
眼前这个小牛犊一样的少年,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流氓,也和凡人一样被生活赋予过创伤,看似桀骜的他也曾几何时是母亲怀中乖乖的宝贝,只是这种世间最平凡的温存对他来说却如此转瞬即逝,缺少家庭温暖的孩子,安全感的缺失,让他不再相信人间的温暖,他刻意伪装出来的古惑,只是无奈的在这个被抛弃的世间里为自己无奈的插满满身防备的刺,伪装着坚强,却还未刺到别人,先扎伤着自己……
我看着眼前寂寥的安小虎,心口隐隐的有些生痛,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为这个无辜的少年埋下的计,他已是满身伤痕,我又何必再补一刀?可想着我家的境遇,我家蒙受的侮辱和冤屈,以及这整件事背后隐藏着的未知的阴谋,我默默的告诉自己,世间悲剧何止他一人?四十年后的我也未曾得到过老天的公正,艾滋病的噩临、药物反噬的折磨、同性恋不备接受下的无奈躲藏、畸形的性放纵、无奈的耗尽着生命却享受着肮脏躯壳下肮脏的人生……
想到这里,所有的同情似乎都变得一文不值,生命的轮回就是见证时间的兴衰荣辱,只是命运造人,有的人荣光、有的人晦沉、有的人碌碌无为、有的人光灿一生,这才有了明暗对比、红花绿叶,牡丹娇艳却也难逃花败花开、泥土庸碌却春秋永在。既然能重活一次,为什么还在意已经看透了的烦恼?只需且尽眼前欢,身前乐,至于以后,那也只是永无定数的未来,管他作甚?
“媳妇儿,你在想什么?”安小虎问着,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眼前。
“啊,没什么……我在想,以后,你不用在担心一个人了,有我在,有我陪着你,我说过,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直陪着你……”我看着安小虎低声道。
“如果咱俩能结婚,我一定娶你……”安小虎坚定的看着我,口气坚毅,让我心头一暖,竟也恍惚起来,但四十年来,这种话听了无数遍,也失望了无数遍,终究的结局都是曲终人散。童话,终究是骗人的。我凄惨的朝安小虎笑了笑,却还自欺欺人的选择着相信,即使深知这只是眼前瞬间的誓言,但仍心满意足着。海誓山盟是说给有情人听的,怎奈你我只是落花伴流水、花残蕊破……,但我仍然感激你这或许一瞬间的许诺,我只能保证尽可能的在往后的日子里,在今后结束的那天,将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吧。
“老公,谢谢你……”我对他说,只这一瞬间,我的话是真实的……
安小虎忽的放下手中的鸭卷,猛地攥住我的手:“媳妇儿,我现在只有你了,以后,你千万别丢下我……”
我心口如被大锤重击了一下,生疼生疼的。望着眼前的这个大男孩,我心里默默的祝福着他,我的重生不是要我注定守护着你的,万花丛中,你只是过眼的那一点红,不过,我保证,你是最耀眼的那点红……
“嗯……”我朝他点点头:“快吃吧,凉了……”
我的刻意回避倒是没引起他的怀疑,他狼吞虎咽的吃着烤鸭,眼里溢着幸福的光……
“老公,昨天你还没爽,一会儿我伺候你啊?”或许是出于愧疚,也或许是酒精的作用,看着眼前健壮黝黑的小狼狗,我安耐不住我的如狼似虎,开始勾引他。
果然,年轻的精力就是旺盛的,安小虎听见我说,猴急的一把搂住我,顾不得收拾桌子,我径直就蹲在了他的胯下,他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我隔着他的裤衩子,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巨大的轮廓。
安小虎闭起眼睛,嘴里轻轻的爽哼着,那根狰狞的大鸡巴硬邦邦的隔着裤衩似乎就要窜出来。
我轻轻的扯开他的裤衩,“扑棱”一下,那根二十厘米的大黑鸡巴啪的甩在我的脸上,我被那坚硬的大巨根狠狠的抽了一下,他尴尬的低头朝我笑了笑。
我扶着他的大蟒蛇,轻轻的递进了嘴里,“咕叽、咕叽”唾液伴随着舌头的翻滚,那巨根在我的口腔里上下的滑动起来。
“哦……哦……”安小虎忘情的哼唧着。
我吐出他的鸡巴,伸出舌头,舌尖灵活的从他的满毛的蛋囊向上轻扫着,蛋囊、鸡巴柱再到发亮的大鸡巴头,几遍下来,那根鸡巴已湿漉漉了,我站起身,扒下自己的裤子,转身趴在餐桌上,对着来不及收拾的一众碗筷,回收一掏,把那根大鸡巴攥在手中,径直对准自己的屁眼,安小虎不动声色的羞涩的不知所措的坐在那里,那根鸡巴头已对好准心儿,我用力的努着屁眼,使劲的朝下一坐……
“哧溜”一下,那根鸡巴生涩的朝着我的菊花深处全根而入。
“哦……”深深的满足感充斥我的后门,我忘情的昂起头。
不用安小虎动弹,只需我调整好位置,他的鸡巴太长,前列腺的地方早就一插而过,只能全力进攻我的二道门。
我并着腿,蜷缩在他大岔开的双腿间,身体尽量保持直立,这样会让他的鸡巴更深的插进来。
“嘶……”的一下,感觉浑身毛孔瞬间一缩,浑身痉挛了一下,一股尖锐的刺痛感传来,我知道,二道门破开了。
“我操,媳妇儿,那里面的小逼口,我感觉到了……”安小虎兴奋的道。
我不说话,只喘着粗气,伸手揽过他的双臂环绕在我的胸前,扒着他的双手往我的乳头上按,安小虎会意的双手捏住我的乳头,轻轻的在指尖扭动起来。
“哦……哦……”我闭起眼睛,开始充分的享受起来。
我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安小虎配合着我的节奏,也一顶一顶的用力撞击着。
操了三十多下后,安小虎似乎不满足我动作的频率,双手揽过我的腰,我嘤的一声顺势趴在桌上,屁股高高的撅起,安小虎站在我的身后,那根大长鸡巴,对准我的屁眼就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啪啪啪啪啪”近乎疯狂的撞击着,桌上的碗筷都像是嘲笑我俩的淫荡,“噼啪”作响。
“哦……媳妇儿……我……我要……”
还不等安小虎射精二字出口,他重重的嘶哑着低吼一声,全身弓起趴在我的后背上,整根鸡巴深深的插在最深处开始射精。
我扭动着屁股,在他巨根还没有软下去的时候,充分的缩紧屁眼,让二道门随着力道一张一合的吸吮着他的精华。
“呼……”安小虎大汗淋漓的慢慢的脱离我的身体,大叉着腿坐回椅子上。
我抿着嘴转过身朝他笑,趁他不备,坐在他的身上,他顺势搂住我的腰,两张嘴、四片唇贴在一起,烤鸭的葱香味互串开来……
“爽吗?小坏男人!”我笑嘻嘻的刮着他高挺的鼻梁。
安小虎红着脸,反倒像是个娇羞的大姑娘,不敢正视我的眼睛,嗫嚅着:“嗯……”了一声。
我的屁眼开始咕叽咕叽的向外排出他的精华,吧嗒吧嗒的顺着他的小腿流在他的脚面上……
我咯咯的笑着,从他的身上蹿下来,像只淫荡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对准他的44码的大脚,伸出舌头,开始舔吮他的脚面。
“我……我操!”安小虎昂起头,爽嚎起来。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有施虐心?我淫荡的抬起头,看着他紧合着双眼,无限的享受的表情,卖力的从他的脚指头开始吸吮,把他脚背上的残精一滴不剩的全都吸溜进嘴里,再吧唧吧唧淫荡的咀嚼着咽下,浓重的腥臊味道混合着我屁眼里肛肠液的蛋清味,瞬间充斥了口腔。我顺着他的大脚一路向上的勾舔着,甚至他腿上浓重的根根腿毛我都不曾落下,一根一根的贴着他小腿的肌肤给他用力的舔着……
厨房里,水池旁,我浑身一丝不挂,手浸泡在泛着泡沫的碗筷中,身后同样浑身赤裸着的安小虎,双手搂着我的腰,我的手不停歇的捏着百洁布擦拭着碗筷,而我的屁股大撅着,那个永不满足的小狼狗正卖命的“啪叽啪叽”撞击着我,那根大鸡巴更粗壮了,我满足的哼唧着,水池里的泡沫更多了,晶莹的幻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