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0，枉做GAY
就从我第一次做0说起吧。我年已不惑，入圈八年。不过，早在20岁左右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洗澡的时候也总是偷看别人的私处，但是，当时真的感觉那是一种罪孽，再加上我是一个非常理性的人，所以，那些欲望一直压抑着。后来，娶妻生子，生活过得一直很平静。八年前，开始上网，偶尔进入了同志网站，才知道这里的世界是如此精彩。于是，下海了。不过，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渴望着能与自己心怡的男人有个肌肤相亲什么的就很满足了，网上聊天，别人问我喜欢怎么玩，我说喜欢裸拥。直到遇到了我的BF。他182，80，比我大不到一岁。高高壮壮的，就是我最喜欢那种。网上聊了很多，终于忍不住要见面了，那天晚上我开着车，到了我们约定的地点。远远的车灯一照，我见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站在路边，穿一条灰色的欧版西裤，白色的休闲西装，真的很帅。四周没有别人，看来就是他了。请他坐进车来，我们一见如故，我开着车，拉着他一起兜风，绕啊绕，没有任何目的。为了不想有太多的红灯阻隔，我将车驶上了环城路，其实也是因为那里车少，在绕城跑了快一圈的时候，他说：送我回家吧！我家就在前面，路边很近！到了他家的楼下，他请我上去小坐，我也没客气。因为在车上他已经告诉了我很多关于他的故事。他结过婚，两人在一起一年多就离婚了，不过，不是因为他是GAY，而是女方有了外遇，第三者竟然是他很好的朋友。离婚后，他便进了同志圈，已经五、六年了，一直过着单身的生活。. z( C D7 `/ c: {
来到他的家，见一切料理得非常整洁，真不象是一个没有女人的家。那时，我刚入圈没几天，真的很矜持，而他却很随便的样子，把我让到客厅坐下，他便进了卧室，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换了一件睡袍出来。我猜想，他里面一定什么也没穿，因为我也是一样，一回到家里，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换衣服，让自己变到最轻松的状态，不管是穿睡衣睡裤，还是穿象他一样的睡袍，里面一定是裸身的。他过来搂住我，就用他的唇堵住了我的嘴，他的舌不停地在我嘴里翻转，弄得我头有些晕乎乎的，全身悸动，下面很快就硬了起来。+ b1 b% D8 X+ Q' \
很快，他的手开始隔着衣服来摸我，我也很顺利地摸到了他的JJ，已经全硬了，而且好大，在那之前，我从未摸过那么大的东西。他拉着我来到卧室，我解开他睡袍的系带，他的裸体呈现在我的眼前。太完美了，浓密的体毛遍布全身，从胸到腿，JJ周围更是浓密，翻过身来，屁股上、屁股沟里都是一样，看得我激动不已，当然手也一直没有闲着了。他的JJ好大，有17吧，而且好粗、好硬，象铁棒，一点都不夸张。他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裤子退到膝盖，便开始为我口交。4 t2 ]& M- w5 T8 `, R: a9 Z/ h
当时，我特别难堪，因为没想到一见面就会这样，所以没有洗，一整天了，肯定会有味儿的，我连忙阴止，可他却说他喜欢，一直不肯松口，后来，我们变成了69，含着他的大家伙还真是有点费劲儿，顶得我喉咙好难受，但是，又是发自内心地喜欢。再过一会儿，他开始用手指探我的后面了，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因为，我在网上已经看过了一些关于男男做爱技巧的文章，做0必须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不然，是很难受，也会很难堪的。/ m. B1 T) f! a$ @1 R, d! q
尽管在那之前我还从未做过0或1，只是和别人有过口、手的互动，尽管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做0，但是对他的喜欢已到达顶点，我内心已经决定，为了他，我愿意尝试做0！不过，后面没有做清理，我不敢贸然行事，于是，我诚肯地告诉他，我从没做过，但为了你我可以试试，不过今天不行。明天我一定让你爽！他说：今天怎么办？你帮我弄出来吧！于是，我手口并用，很快结束了战斗。他射在了我的嘴里，射得好多好多！而且感觉到了一种温热。6 p# s$ Y! \! X; B; z
直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人口腔的温度是相对较高的，怎么会感觉到精液的温热呢？转念一想，可能是他的欲火太旺了吧，烧的！呵呵……给他泄了火，他坚持要我也射出来，于是，他用嘴和手轮番套弄，不一会儿，我感到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我一直没敢放出声来的呻吟再也控制不住了，双腿一伸，JJ一挺就射了，就在这一霎那，他的嘴用力一吸，往常都是一下一下有节律地射精动作被连了起来，变成了持续几秒钟的一次喷射，简直太爽了！我不由自主地“啊”了一声，足足持续了好几秒钟，直到射完。后来，他告诉我，你那“啊”的一声太浪了，本来第一次不想这么放荡的，但是没有办法，控制不住啊！& z" ?3 q2 k! x$ f% I1 l4 n/ W
第二天，我在家里清洗了好半天，才赶到他的家里。一进门，又见他穿着那件睡袍，这一次就比较放开了，在他迎我进门的一瞬间，我顺手就摸了他一把。遵照网上学到的程序，我开始第一次为我心怡的男人做0，开始的时候，他真的很温柔，我不让他动，他就停下，或者非常缓慢地抽插。渐渐地，我后面的痛感没有了，可是他一加快速度就感觉非常难受，JJ也根本硬不起来。好在他是太令我动心了，所以，为他献身的信念让我一直支持到最后。
那一段时间里，我们每隔四五天就要做一次，他是一个精力很旺盛的男人，偶尔我住在他家，他在早起的时候还要再来一次。慢慢地，痛感逐渐消失，大约做到半年的时候，我才有了第一次做0的快感。$ T: D7 I0 ^' d1 T
那一次，我突发奇想，买了一瓶强生的婴儿润肤油，学着推油的样子，在我和他的身上抹了好多，差不多半瓶吧，然后，他趴在我的身上，我趴在他的身上，互相做裸推，那一次，我也听到了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和浪叫，然后，就用婴儿油做润滑（我们在一起四年多，做爱从未戴过套子，现在想起来，一是我们都很专一，另外也真是幸运，竟没出什么事情！而且他差不多每一次都是直射里面！！）
互推之后，在婴儿油的强有力的润滑之下，我竟没有感觉一点痛而轻易地就进入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抽插也不觉得痛。最后他第一次把我平放在他的写字台上，把我的双腿搭在他的肩上。这个角度太舒服了，很快就感觉里面直到整个骨盆都麻麻地好受，我突然意识到，这可能就是网上说的前列腺快感，于是我极力地配合，用力收紧了括约肌。
华同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套弄我的JJ，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就觉得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在向全身扩散，而且麻感觉越来越强，再加劲收紧一下，我便一下子越上了高峰……JJ在他的套弄下，一股一股地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好多啊，我记忆当中，不论是和老婆做爱还是自己手淫，从来没有出过这么多。+ V# x9 g. Z' A& U9 b G$ V
射精的一霎那，全身都在颤抖，我用力地推他，想让他停下来，因为那个时候已经是无法承受的那种感觉，他每插一下都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可他也是接近了顶峰，怎么肯停下来？他大力地插了几下，我也强忍着要晕的感觉，他用力往前一挺，就感觉一股热流冲进了我的直肠，就象是被烫一下，我不由自主地使劲收紧了括约肌，只听他“啊”地一声大叫，趴在了我的身上，因为他的PP往后用力了，我感觉到他的JJ在往外滑，就在这时，他用力扳住我的肩膀往下使劲，JJ停止了滑动，我再次体会着被充满的感觉，我搂住他的后背，告诉他别动，我们就这样静静地享受着身体的颤栗，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对着我的嘴，我们的舌头又顺势绞在了一起。就这样，我们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仿佛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唯有那麻得差不多失去知觉的直肠里被一根肉棒塞得满满的……
我曾经听到电台里的性教育节目，主讲人说，当然说的是男女做爱，男人和女人的快感是不一样的，男人的快感主要集中在阴茎的周围，我和老婆做了十来年，一直就是那样的感觉，射精只是很短暂的快乐，射过之后又觉得一阵空虚和疲惫；而女人的快感是席卷全身的，而且消退得很慢，所以，男人射精后还要继续给女人以爱抚。: Y$ J8 J* C- Q: M+ U$ Z
第一次做0的快感，让我非常完整地体会了女人性快感的过程，这样的快感不是昙花一现式的，而是那样地持久。直到他扶我从写字台上下来，我的腿好象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我们缠绵了好久我才离开他家，回家的路上，我一边开车，一边尝试着收紧括约肌，那麻感还会一阵一阵地席来……写到这儿，我感觉自己的文笔太差了，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文字把那种感觉淋漓尽致地表达出了，所以也就自然地想到了大家常说的一句话，也许真的是“只能意会，不可言传”吧
从那一天起，我知道，我已经无法摆脱做0的情结了，在以后的四年里，我和他，或者说“他让我”享受了无数次这样的0的快感。有时，我也暗自庆幸，这辈子既做了男人，又做了女人，既享受了做男人的主动，又享受了女人式地被动，真是不枉活一回啊！自从享受了做0的快感，和老婆做爱时的感觉就越发地显得乏味了，不过，直到现在，我都保持着和老婆每隔五六天一次的做爱，并且每次都用各种方法让她达到高潮，这不仅是一种责任，同时，我也因此明白了女人对高潮的渴望，因为自己也是一样啊！
如果说刚开始进入同志圈儿时，常常对老婆有一种愧疚感的话，那么，当我体会到了0的快感之后，我知道这辈子已经无法摆脱那种快感的诱惑了。就象是一个古老的故事里说的，从前有一个卖糖球的小贩，他总是告诉他的儿子那糖球是如何地难吃，有时还故意把糖球放进自己的嘴里，然后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把糖球吐掉，所以，他们家存放在仓房里的糖球从来就没有被孩子偷吃过.
直到有一天，那孩子好奇地尝了一颗，才知道那糖球原来是如此地美味，于是，小贩的糖球自然也常常被偷吃了。既然自己偷食了那美味，就也该知道女人对此的渴望，毕竟，我还不想失去这个家！毕竟，这些年来，老婆她真的待我也很好！！天生的同志情结是无法改变的，那么，就也就只好象现在这样，鱼和熊掌兼而有之吧！有时，我想，遇见了同志要我去做1，还不如回家给老婆。从那以后，也就死心塌地地做起了0啦
AI续写
后来，我和他的关系持续了整整六年，才在一次很平静的争吵后分开。分开的原因说起来很俗：他遇到了更年轻的，他动了心，我也懒得留。分手那天晚上，我开车回家，路上忽然下起了大雨，雨刷疯狂地摆动，我却把车停在路边，点了一支烟，第一次认真地问自己：这六年，我到底在追什么？我发现，答案简单得可怕——
我追的不是他，也不是别的男人，我追的就是那种“被填满、被占据、被彻底征服”的瞬间。那一刻，我不是父亲，不是丈夫，不是单位里那个沉稳可靠的中层，我只是一个彻底臣服的、只负责感受的“女人”。那一刻，没有责任，没有绩效，没有要对谁交代的明天，只有最原始、最下贱、最纯粹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再把我重新拼成另一个样子。分开之后，我试过找别人。
我下载过App，约过几个自称纯1的男人。他们有的比他更高，有的JJ比他更粗，有的甚至更会玩花样。可每次做到一半，我都会突然清醒——不是身体不爽，是心里空了一块。那种空，不是因为技术不够，而是因为我再也找不回第一次把身体完全交给他的那种“献祭感”。我开始明白，做0上瘾的从来不是后面被插的快感，而是“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出去，而对方完完全全接住了我”这种心理上的绝对信任与绝对臣服。那是一种近乎宗教式的交付——我把自己最脆弱、最羞耻、最见不得光的部分摊开在他面前，而他没有笑我，没有嫌弃我，反而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诉我：你这样，我也要。后来我再约人时，常常做到一半就停下来，对对方说“抱歉，今天不行”。不是身体不适，是心里突然涌上来巨大的疲惫与荒谬感：我像在吃一辈子都吃不腻的糖，可一旦知道这糖是偷来的，再甜也甜不到心里去。我开始害怕自己变成一个只剩下一个洞的躯壳。
我害怕有一天，我会为了那几分钟的高潮，彻底不在乎对方是谁，不在乎他有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留在酒店，不在乎他事后连一句“到家了告诉我”都不屑于发。
我害怕自己真的变成网上那些老0的模样：四十多五十岁，依然夜夜刷App，刷到凌晨三点，只为了找一个能让自己再被狠狠地“惩罚一次的陌生人。于是我删了所有软件，半年没有再约。
那半年，我和老婆的性生活反而频繁起来。我开始用做0时学会的所有技巧去伺候她：我学会了用舌头让她颤抖，学会了在她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下来再狠狠地给，学会了在她耳边说最下流的情话。我把对男人的臣服，偷偷地转嫁到了对她的征服上。我发现，只要我足够投入，她也会像我当年趴在写字台上那样全身痉挛、哭着求我别停。可我欺骗了自己很久，以为这样就“平衡”了。
直到有一天，老婆在高潮后搂着我，轻声说：“你最近好奇怪，好像……特别饿。”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我知道她不是在说胃。那一刻我突然彻底崩溃了。
我抱着她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到喘不上气。我没说原因，只是说这些年太累了。她一直拍着我的背，像哄儿子一样哄我。那一夜我第一次感到，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不是回不去双性生活，是回不去那个曾经相信“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自己。现在，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不是想他的脸，不是想他的身体，是想那个把我第一次彻底打开的夜晚。
我想，如果当初我坚持做1，或者干脆压抑一辈子，可能我不会这么痛苦；可我又清楚地知道，如果真那么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被爱，被需要，被彻底地、毫不保留地想要。我不再抗拒自己是0。
我只是接受了，我这一生可能再也碰不到第二个能让我心甘情愿把命都交出去的1。
于是我把那部分欲望封存起来，像封存一瓶最烈的酒，知道自己再也不敢开瓶，却也舍不得倒掉。有时候半夜失眠，我会轻轻把手伸到后面，指尖轻轻按在那块早已不再常被触碰的地方。
没有润滑，没有插入，只是用指腹轻轻揉那圈褶皱。
那一刻，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还是六年前那个雨夜，他把我抱起来，压在落地窗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我，而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我不再呻吟，也不再射精。
只是静静地感受那一点点微弱的、几乎要消失的麻意。
像一个老去的信徒，在空荡荡的教堂里，对着早已没有神像的神坛，完成最后一次朝圣。我终于明白，
“不做0，枉做gay”这句话真正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劝你去尝试，
而在于一旦你尝试了，你就永远回不去了。
不是回不去现实的生活，
是回不去那个不知道“被彻底占有”是什么滋味的自己。而我，早已被彻底占有过一次，
这辈子，都在偿还那一次的债
我追的不是他，也不是别的男人，我追的就是那种“被填满、被占据、被彻底征服”的瞬间。那一刻，我不是父亲，不是丈夫，不是单位里那个沉稳可靠的中层，我只是一个彻底臣服的、只负责感受的“女人”。那一刻，没有责任，没有绩效，没有要对谁交代的明天，只有最原始、最下贱、最纯粹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再把我重新拼成另一个样子。分开之后，我试过找别人。
我下载过App，约过几个自称纯1的男人。他们有的比他更高，有的JJ比他更粗，有的甚至更会玩花样。可每次做到一半，我都会突然清醒——不是身体不爽，是心里空了一块。那种空，不是因为技术不够，而是因为我再也找不回第一次把身体完全交给他的那种“献祭感”。我开始明白，做0上瘾的从来不是后面被插的快感，而是“我把自己完完全全交出去，而对方完完全全接住了我”这种心理上的绝对信任与绝对臣服。那是一种近乎宗教式的交付——我把自己最脆弱、最羞耻、最见不得光的部分摊开在他面前，而他没有笑我，没有嫌弃我，反而用最粗暴的方式告诉我：你这样，我也要。后来我再约人时，常常做到一半就停下来，对对方说“抱歉，今天不行”。不是身体不适，是心里突然涌上来巨大的疲惫与荒谬感：我像在吃一辈子都吃不腻的糖，可一旦知道这糖是偷来的，再甜也甜不到心里去。我开始害怕自己变成一个只剩下一个洞的躯壳。
我害怕有一天，我会为了那几分钟的高潮，彻底不在乎对方是谁，不在乎他有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人留在酒店，不在乎他事后连一句“到家了告诉我”都不屑于发。
我害怕自己真的变成网上那些老0的模样：四十多五十岁，依然夜夜刷App，刷到凌晨三点，只为了找一个能让自己再被狠狠地“惩罚一次的陌生人。于是我删了所有软件，半年没有再约。
那半年，我和老婆的性生活反而频繁起来。我开始用做0时学会的所有技巧去伺候她：我学会了用舌头让她颤抖，学会了在她快要高潮时突然停下来再狠狠地给，学会了在她耳边说最下流的情话。我把对男人的臣服，偷偷地转嫁到了对她的征服上。我发现，只要我足够投入，她也会像我当年趴在写字台上那样全身痉挛、哭着求我别停。可我欺骗了自己很久，以为这样就“平衡”了。
直到有一天，老婆在高潮后搂着我，轻声说：“你最近好奇怪，好像……特别饿。”
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我知道她不是在说胃。那一刻我突然彻底崩溃了。
我抱着她哭了，像个孩子一样哭到喘不上气。我没说原因，只是说这些年太累了。她一直拍着我的背，像哄儿子一样哄我。那一夜我第一次感到，我可能真的回不去了——不是回不去双性生活，是回不去那个曾经相信“鱼和熊掌可以兼得的自己。现在，我偶尔还是会想他。
不是想他的脸，不是想他的身体，是想那个把我第一次彻底打开的夜晚。
我想，如果当初我坚持做1，或者干脆压抑一辈子，可能我不会这么痛苦；可我又清楚地知道，如果真那么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这样被爱，被需要，被彻底地、毫不保留地想要。我不再抗拒自己是0。
我只是接受了，我这一生可能再也碰不到第二个能让我心甘情愿把命都交出去的1。
于是我把那部分欲望封存起来，像封存一瓶最烈的酒，知道自己再也不敢开瓶，却也舍不得倒掉。有时候半夜失眠，我会轻轻把手伸到后面，指尖轻轻按在那块早已不再常被触碰的地方。
没有润滑，没有插入，只是用指腹轻轻揉那圈褶皱。
那一刻，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的还是六年前那个雨夜，他把我抱起来，压在落地窗上，从后面狠狠进入我，而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我不再呻吟，也不再射精。
只是静静地感受那一点点微弱的、几乎要消失的麻意。
像一个老去的信徒，在空荡荡的教堂里，对着早已没有神像的神坛，完成最后一次朝圣。我终于明白，
“不做0，枉做gay”这句话真正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劝你去尝试，
而在于一旦你尝试了，你就永远回不去了。
不是回不去现实的生活，
是回不去那个不知道“被彻底占有”是什么滋味的自己。而我，早已被彻底占有过一次，
这辈子，都在偿还那一次的债
我以为把软件删了，把那瓶酒封起来，我就赢了。
结果只是把瘾逼进了更深的地方，像把一颗毒牙往肉里又按了一寸。夜里三点，我常常醒来，下面空荡荡地发痒，不是想要插入，是想要“被索取”。那种痒不在皮肤上，在灵魂里，像有人拿一根烧红的钩子，从尾椎一路勾到喉咙，勾得我翻身坐起，满头冷汗，却不敢碰自己。
我怕一碰就溃堤，怕一溃堤就得重新下载软件，重新把自己摆到最贱的姿势里，去求一个陌生人把我当垃圾一样用完就扔。我开始做一种很变态的事：
每次和老婆做爱做到一半，我会突然闭上眼，假装身下的不是她，而是他。
我会把她的腰想象成他毛茸茸的胯骨，把她细细的呻吟脑补成他低沉的喘息。
我越插越狠，越插越快，不是为了让她爽，是为了在那一瞬间骗自己：我又被他占有了。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射完之后却比任何时候都空。
我常常射到一半就哭，精液还在往外涌，眼泪已经先掉到她胸口。
老婆吓得抱紧我，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哑着嗓子说：“没事，就是太舒服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最下流的不是肉体，是我这颗心，它居然学会了用最亲密的人，去祭奠另一个男人。更可怕的是，我开始嫉妒我老婆。
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被我进入，被我疼爱，被我填满。
而我却只能偷偷摸摸，像个小偷一样，把属于我的那份“被进入”藏在黑暗里。
我嫉妒她每次高潮后可以毫无负担地睡去，而我却要在浴室里，用手指狠狠捅自己到出血，只为了模拟一点点当年被撕裂的痛感，好让自己相信：我还活着，我还没死透。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我是个女人该多好。
至少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张开腿，哭着求男人要我，而不用一边被插一边在心里默念：别弄脏床单，别留下痕迹，别让老婆第二天闻到别人的味道。
我幻想自己是个女人，幻想自己可以怀孕，怀他的孩子。
然后我就可以把那份被彻底占有的感觉，永远留在身体里，留在一个鼓起来的肚子里，再也不用担心哪天突然找不到人来填补那个洞。有一天，我终于崩溃了。
那天老婆出差，我一个人在家，把当年他留下的那条睡袍翻了出来。
那件睡袍我偷偷洗过无数次，早就没有他的味道，但我还是把它套在身上，系紧腰带，趴在床上，把脸埋进他当年常枕的那个枕头里。
我打开手机，找到我们最后一次做爱的视频——是他举着手机拍的，我跪在床上，哭着求他再深一点。
我一边看，一边用手狠狠掐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没有润滑，没有前戏。
我疼得发抖，疼得想吐，却死死不肯停。
我想把自己弄到出血，想把自己弄到昏过去，我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惩罚自己：
你看，你就是个贱货，你就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烂婊子。
我一边骂自己，一边哭到失声，最后真的把自己捅进了医院，急诊医生冷着脸问我是不是被强奸了。
我笑着摇头，说：“不是，我是自己愿意的。”躺在病床上那几天，我第一次认真想死。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突然觉得好累，好没意思。
我这辈子最极致的快感，居然只能来自背叛、来自偷窃、来自自毁。
我像个瘾君子，把命都赌在了那几分钟被彻底撕碎又被重新拼好的幻觉里，可我又不敢真的把命输光，因为我还有孩子，还有老婆，还有单位里那些等着我开会的下属。出院那天，我把睡袍烧了。
火苗窜起来的时候，我蹲在地上，看着那块布一点点变成灰，突然就平静了。
不是那种豁然开朗的平静，是死水一样的平静。
我终于承认：我这辈子，可能再也找不回那种“把命交出去”的狂喜”了。
不是没人愿意接，是我自己不敢再交。
我怕再交一次，就真的回不来了。现在，我不再碰后面的任何东西。
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让蓮蓬頭对着那里冲。
我把它当成一个被封印的圣地，也当成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
偶尔半夜醒来，那里还是会痒，痒得我发疯。
但我学会了一件事：
我翻身下床，跪在地板上，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深呼吸，数到一百。
等那阵痒过去，我就告诉自己：
你已经四十好几了，你不是小女孩了，你可以忍。
你忍得住这辈子剩下的每一天，就当是还债。
还六年前那个夜晚，我把他当神一样供起来，而他把我当婊子一样操翻的债。我不再恨他，也不再恨自己。
我只是接受了：
有些人，天生就只能做一次最烈的梦。
梦醒了，债留下，肉体还在，心却早已不知去向。而我，
就在这副还能呼吸的皮囊里，
继续当我的丈夫，当我的父亲，当我的领导，
当一个白天滴水不漏、晚上死水微澜的，
被自己的欲望判了无期徒刑的，
老0那份平静来得太突然，像暴雨后的天空，一夜之间就蓝了。
但我很快就发现，它不是真的平静，是麻木。
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把所有边缘都磨平的麻木。
我开始像机器人一样过日子：早上七点起床，给孩子做早餐，吻老婆的脸颊，上班开会，下班回家，做饭，晚上十点上床。
一切井井有条，一切滴水不漏。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就会突然想起：我这辈子最活着的时刻，居然是趴在别人身下、哭着求饶的时候。
那种“活着”的感觉，不是心跳加速，不是肾上腺素飙升，是灵魂被拽出来、被揉碎、被塞回去的彻底重塑。
现在呢？现在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表面光鲜，里面空洞得能回音。
结果只是把瘾逼进了更深的地方，像把一颗毒牙往肉里又按了一寸。夜里三点，我常常醒来，下面空荡荡地发痒，不是想要插入，是想要“被索取”。那种痒不在皮肤上，在灵魂里，像有人拿一根烧红的钩子，从尾椎一路勾到喉咙，勾得我翻身坐起，满头冷汗，却不敢碰自己。
我怕一碰就溃堤，怕一溃堤就得重新下载软件，重新把自己摆到最贱的姿势里，去求一个陌生人把我当垃圾一样用完就扔。我开始做一种很变态的事：
每次和老婆做爱做到一半，我会突然闭上眼，假装身下的不是她，而是他。
我会把她的腰想象成他毛茸茸的胯骨，把她细细的呻吟脑补成他低沉的喘息。
我越插越狠，越插越快，不是为了让她爽，是为了在那一瞬间骗自己：我又被他占有了。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射完之后却比任何时候都空。
我常常射到一半就哭，精液还在往外涌，眼泪已经先掉到她胸口。
老婆吓得抱紧我，问我怎么了。
我只能哑着嗓子说：“没事，就是太舒服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最下流的不是肉体，是我这颗心，它居然学会了用最亲密的人，去祭奠另一个男人。更可怕的是，我开始嫉妒我老婆。
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被我进入，被我疼爱，被我填满。
而我却只能偷偷摸摸，像个小偷一样，把属于我的那份“被进入”藏在黑暗里。
我嫉妒她每次高潮后可以毫无负担地睡去，而我却要在浴室里，用手指狠狠捅自己到出血，只为了模拟一点点当年被撕裂的痛感，好让自己相信：我还活着，我还没死透。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我是个女人该多好。
至少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张开腿，哭着求男人要我，而不用一边被插一边在心里默念：别弄脏床单，别留下痕迹，别让老婆第二天闻到别人的味道。
我幻想自己是个女人，幻想自己可以怀孕，怀他的孩子。
然后我就可以把那份被彻底占有的感觉，永远留在身体里，留在一个鼓起来的肚子里，再也不用担心哪天突然找不到人来填补那个洞。有一天，我终于崩溃了。
那天老婆出差，我一个人在家，把当年他留下的那条睡袍翻了出来。
那件睡袍我偷偷洗过无数次，早就没有他的味道，但我还是把它套在身上，系紧腰带，趴在床上，把脸埋进他当年常枕的那个枕头里。
我打开手机，找到我们最后一次做爱的视频——是他举着手机拍的，我跪在床上，哭着求他再深一点。
我一边看，一边用手狠狠掐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把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没有润滑，没有前戏。
我疼得发抖，疼得想吐，却死死不肯停。
我想把自己弄到出血，想把自己弄到昏过去，我想用最粗暴的方式惩罚自己：
你看，你就是个贱货，你就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烂婊子。
我一边骂自己，一边哭到失声，最后真的把自己捅进了医院，急诊医生冷着脸问我是不是被强奸了。
我笑着摇头，说：“不是，我是自己愿意的。”躺在病床上那几天，我第一次认真想死。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突然觉得好累，好没意思。
我这辈子最极致的快感，居然只能来自背叛、来自偷窃、来自自毁。
我像个瘾君子，把命都赌在了那几分钟被彻底撕碎又被重新拼好的幻觉里，可我又不敢真的把命输光，因为我还有孩子，还有老婆，还有单位里那些等着我开会的下属。出院那天，我把睡袍烧了。
火苗窜起来的时候，我蹲在地上，看着那块布一点点变成灰，突然就平静了。
不是那种豁然开朗的平静，是死水一样的平静。
我终于承认：我这辈子，可能再也找不回那种“把命交出去”的狂喜”了。
不是没人愿意接，是我自己不敢再交。
我怕再交一次，就真的回不来了。现在，我不再碰后面的任何东西。
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让蓮蓬頭对着那里冲。
我把它当成一个被封印的圣地，也当成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
偶尔半夜醒来，那里还是会痒，痒得我发疯。
但我学会了一件事：
我翻身下床，跪在地板上，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深呼吸，数到一百。
等那阵痒过去，我就告诉自己：
你已经四十好几了，你不是小女孩了，你可以忍。
你忍得住这辈子剩下的每一天，就当是还债。
还六年前那个夜晚，我把他当神一样供起来，而他把我当婊子一样操翻的债。我不再恨他，也不再恨自己。
我只是接受了：
有些人，天生就只能做一次最烈的梦。
梦醒了，债留下，肉体还在，心却早已不知去向。而我，
就在这副还能呼吸的皮囊里，
继续当我的丈夫，当我的父亲，当我的领导，
当一个白天滴水不漏、晚上死水微澜的，
被自己的欲望判了无期徒刑的，
老0那份平静来得太突然，像暴雨后的天空，一夜之间就蓝了。
但我很快就发现，它不是真的平静，是麻木。
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把所有边缘都磨平的麻木。
我开始像机器人一样过日子：早上七点起床，给孩子做早餐，吻老婆的脸颊，上班开会，下班回家，做饭，晚上十点上床。
一切井井有条，一切滴水不漏。
可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就会突然想起：我这辈子最活着的时刻，居然是趴在别人身下、哭着求饶的时候。
那种“活着”的感觉，不是心跳加速，不是肾上腺素飙升，是灵魂被拽出来、被揉碎、被塞回去的彻底重塑。
现在呢？现在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表面光鲜，里面空洞得能回音。
我本以为自己已经把那头兽锁进了笼子，可那天，它自己撞开了门。起因荒唐得可笑。
儿子学校开家长会，我提前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等。
对面走过来一个男生，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个子快一米九，肩膀宽得像堵墙，喉结突出，嗓音低得发哑。
他喊我“叔叔好”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叫小然，儿子同班，篮球队主力。
可那一刻，我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开——
他的轮廓、他的站姿、他走路时胯骨带起的弧度，和当年“他”重叠了。
心脏像被人攥住，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我低头假装玩手机，手指抖得连屏幕都点不准。家长会散场后，我鬼使神差地留下来，说要等儿子一起走。
其实儿子早看见儿子被同学拉去打球了。
小然最后一个从教室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叔叔，您还在？”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干：“嗯……你家远吗？我送你一段。”
他笑了一下，露出虎牙：“行啊，谢谢叔叔。”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空调开得很足，我却满头汗。
他坐在副驾，长腿无处安放，校服裤子绷得紧紧的，胯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死死盯着前方，余光却像被钉住一样往那边飘。
他忽然开口：“叔叔，您是不是不舒服？脸好红。”
我差点把方向盘捏断，哑着嗓子说：“没事，开暖气了。”后来的一切像失控的列车。
我没送他回家，而是把车开进了郊区一条废弃的环线。
熄火后，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没说话，他也没问。
他只是侧过头，盯着我，眼神像在问：你想干什么？
我喉咙发紧，声音像从地狱里挤出来的：“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轻笑一声，嗓音低得发颤：“知道啊，XX的爸爸。”
然后他伸手，直接按在我大腿内侧，隔着西裤捏了一把，“也是我这半年意淫了无数次的老男人。”那一刻，我所有的伪装、所有日记里写的“今天我也值得被爱”，全他妈碎成了渣。他把我推到后座，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礼物包装纸。
校服外套扔在地上，T恤掀到胸口，露出紧绷的腹肌和浓密的腹毛线。
我像个被定住的木偶，只能仰头看他。
他掐着我下巴，逼我看着他：“叔叔，你不是一直装得很正经吗？怎么现在抖成这样？”
我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不是疼，是耻辱，是兴奋，是终于又被戳穿的解脱。他没戴套，也没润滑，就用口水。
疼得我眼前发黑，可我却死死抱住他的腰，哭着往他身上凑。
每一下都像把刀捅进当年那个洞里，又像把当年那个洞重新撕开。
我听见自己发出最下贱的声音：“再深一点……求你……像操婊子一样操我……”
他低笑，咬着我耳朵：“叔叔，你儿子要是知道他爸在我身下这么浪，会不会气死吧？”这句话像火药，直接把我炸上了天。
耻辱、罪恶、恐惧、快感，全部搅在一起，变成一种近乎窒息的狂喜。
我哭得更大声，腿缠在他腰上，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越插越狠，汗滴到我脸上，滚烫。
我突然想起儿子今天早上还问我：“爸，家长会我表现好不好？”
想到这里，我哭得几乎昏厥，却在下一秒主动抬高腰，迎合他最凶狠的一下。他射的时候，死死按住我的肩，吼得像头野兽。
我感觉到那股滚烫一股一股往最深处冲，像要把我当年所有的空洞、所有的谎言、所有的“我已经好了”，全部烫穿、灌满。
我抖得像筛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在那一刻达到了这十年来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连碰都没碰自己，就射了，射得满肚子都是，像要把灵魂也喷出去。事后，他抽了根烟，烟雾在车厢里绕。
我缩在角落，裤子还挂在脚踝，浑身黏腻，像一滩烂肉。
他侧头看我，语气轻飘飘的：“叔叔，你哭什么？爽过了就后悔了？”
我哑着嗓子，声音破碎：“……你会告诉别人吗？”
他笑了一下，把烟灰弹在我大腿上：“放心，我比你更怕我爸知道我操了他朋友。”他下车前，俯身在我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
“下次家长会，我还想坐你车，叔叔。”车门“砰”地关上。
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腿软得根本踩不了油门。
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凉了，黏了，像一条罪证。
我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笑到咳嗽，笑到干呕。
笑我这辈子所有的自律、所有的日记、所有的“我已经够了”，
在十八岁少年的一句“叔叔”面前，
全他妈不值一提。那一夜，我彻底认输了。
我认输给自己的下贱，认输给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洞，
也认输给这具四十多岁的身体里，
住着一个永远十八岁、永远渴望被彻底毁掉的自己。我开着车回家，一路闯了三个红灯。
到家门口，我坐在车里，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
对着后视镜里那张被泪水和汗水糊花的脸，
轻轻地说了句：“欢迎回来，老婊子。小然发来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
一条简短的微信：“叔叔，明天中午我回本市，带几个队友一起，想去你家借宿一晚，可以吗？”
儿子学校开家长会，我提前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等。
对面走过来一个男生，校服外套随意搭在肩上，个子快一米九，肩膀宽得像堵墙，喉结突出，嗓音低得发哑。
他喊我“叔叔好”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叫小然，儿子同班，篮球队主力。
可那一刻，我脑子里却“嗡”地一声炸开——
他的轮廓、他的站姿、他走路时胯骨带起的弧度，和当年“他”重叠了。
心脏像被人攥住，呼吸瞬间乱了节奏。
我低头假装玩手机，手指抖得连屏幕都点不准。家长会散场后，我鬼使神差地留下来，说要等儿子一起走。
其实儿子早看见儿子被同学拉去打球了。
小然最后一个从教室出来，看见我，愣了一下：“叔叔，您还在？”
我听见自己声音发干：“嗯……你家远吗？我送你一段。”
他笑了一下，露出虎牙：“行啊，谢谢叔叔。”车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空调开得很足，我却满头汗。
他坐在副驾，长腿无处安放，校服裤子绷得紧紧的，胯间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死死盯着前方，余光却像被钉住一样往那边飘。
他忽然开口：“叔叔，您是不是不舒服？脸好红。”
我差点把方向盘捏断，哑着嗓子说：“没事，开暖气了。”后来的一切像失控的列车。
我没送他回家，而是把车开进了郊区一条废弃的环线。
熄火后，车厢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没说话，他也没问。
他只是侧过头，盯着我，眼神像在问：你想干什么？
我喉咙发紧，声音像从地狱里挤出来的：“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轻笑一声，嗓音低得发颤：“知道啊，XX的爸爸。”
然后他伸手，直接按在我大腿内侧，隔着西裤捏了一把，“也是我这半年意淫了无数次的老男人。”那一刻，我所有的伪装、所有日记里写的“今天我也值得被爱”，全他妈碎成了渣。他把我推到后座，动作粗暴得像在撕礼物包装纸。
校服外套扔在地上，T恤掀到胸口，露出紧绷的腹肌和浓密的腹毛线。
我像个被定住的木偶，只能仰头看他。
他掐着我下巴，逼我看着他：“叔叔，你不是一直装得很正经吗？怎么现在抖成这样？”
我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不是疼，是耻辱，是兴奋，是终于又被戳穿的解脱。他没戴套，也没润滑，就用口水。
疼得我眼前发黑，可我却死死抱住他的腰，哭着往他身上凑。
每一下都像把刀捅进当年那个洞里，又像把当年那个洞重新撕开。
我听见自己发出最下贱的声音：“再深一点……求你……像操婊子一样操我……”
他低笑，咬着我耳朵：“叔叔，你儿子要是知道他爸在我身下这么浪，会不会气死吧？”这句话像火药，直接把我炸上了天。
耻辱、罪恶、恐惧、快感，全部搅在一起，变成一种近乎窒息的狂喜。
我哭得更大声，腿缠在他腰上，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他越插越狠，汗滴到我脸上，滚烫。
我突然想起儿子今天早上还问我：“爸，家长会我表现好不好？”
想到这里，我哭得几乎昏厥，却在下一秒主动抬高腰，迎合他最凶狠的一下。他射的时候，死死按住我的肩，吼得像头野兽。
我感觉到那股滚烫一股一股往最深处冲，像要把我当年所有的空洞、所有的谎言、所有的“我已经好了”，全部烫穿、灌满。
我抖得像筛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在那一刻达到了这十年来最猛烈的一次高潮——
连碰都没碰自己，就射了，射得满肚子都是，像要把灵魂也喷出去。事后，他抽了根烟，烟雾在车厢里绕。
我缩在角落，裤子还挂在脚踝，浑身黏腻，像一滩烂肉。
他侧头看我，语气轻飘飘的：“叔叔，你哭什么？爽过了就后悔了？”
我哑着嗓子，声音破碎：“……你会告诉别人吗？”
他笑了一下，把烟灰弹在我大腿上：“放心，我比你更怕我爸知道我操了他朋友。”他下车前，俯身在我耳边说了最后一句话：
“下次家长会，我还想坐你车，叔叔。”车门“砰”地关上。
我一个人坐在黑暗里，腿软得根本踩不了油门。
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淌，凉了，黏了，像一条罪证。
我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笑到咳嗽，笑到干呕。
笑我这辈子所有的自律、所有的日记、所有的“我已经够了”，
在十八岁少年的一句“叔叔”面前，
全他妈不值一提。那一夜，我彻底认输了。
我认输给自己的下贱，认输给那个永远填不满的洞，
也认输给这具四十多岁的身体里，
住着一个永远十八岁、永远渴望被彻底毁掉的自己。我开着车回家，一路闯了三个红灯。
到家门口，我坐在车里，把额头抵在方向盘上，
对着后视镜里那张被泪水和汗水糊花的脸，
轻轻地说了句：“欢迎回来，老婊子。小然发来消息的时候，我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新闻。
一条简短的微信：“叔叔，明天中午我回本市，带几个队友一起，想去你家借宿一晚，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