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12月10日星期三

身为特警,何惧刑求

 现在的我,真真实实,孤立无援地站在陈老四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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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昆明郊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废弃仓库的地下,陈老四和他的飞帮的私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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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被双股麻绳紧紧反捆,绳索在特警服外缠绕,勒得我下气不接上气,胸膛却不得不高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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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警靴被套上30公斤重镣,嘴里塞着不知是谁的袜子,外面封着胶带。9 s7 S% i3 ~! F+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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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俘了。3 @4 {2 E( V9 v# z4 o

两小时前,城东埋伏,情报是假的。撤离过程中,我被飞石击中,眼前一黑。隐约记得,一群人把我扑倒在地,双臂扭到身后,一团潮湿恶臭的布直接塞进嘴里,麻绳上肩,五花大绑,套上黑头套重重摔进车里。一路上,几双脚不停地踢踩着前座下的我,一只烟头烫在我被捆得发紫的手上。

经过两个小时颠簸,我被拖进这个神秘的地方。( I: h7 W2 B( k; S# D

头套取下,灯光刺眼。我看到一排赤膊黑裤脚登军靴的打手跨立在旁。墙上挂满绳索、铁链,房间里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外围,则是黑牢。8 w! Z! }! H* 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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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的捆绳被解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毛头小子拿着锤子蹲下来给我砸了镣,然后站起来面冲着我,洋洋得意的冷笑,然后,一连五个重重的耳光。我被绑得不能动弹,嘴被封着,只有怒目圆睁喘粗气的份儿。) e- R( L2 ~$ Z1 a4 ?

些许,那个我看过无数次照片,无数次发誓要亲手捉拿归案的陈老四踱了出来,背着手围着我转了三圈儿,站定。

口封被扯下,生疼。/ N: v# N! j# e: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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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警察,既然落到我们手里,就选择和我们合作吧。”* x- ~% @- r7 |1 v3 \/ N9 M2 j!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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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妈的,要杀要寡痛快点儿。”5 d, l9 {6 E" i& e2 C+ ]

“别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这么着,咱们长话短说。告诉我你们这次行动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放你回去。不然,看看这老虎凳,上面可捆过不只一位你们的侦查员喔,和你一样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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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有本事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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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在我这里,咱们也要照章办事。伙计们,既然警官先生这么配合,咱们就开始。”7 R/ a4 e5 D) d8 `1 {) H

几个打手冲过来,把我掀翻在地,牢牢按住。绳索被解开了,几只手撕扯着我的作训服,我挣扎着,上衣还是被扒了。紧接着,重新捆起来,绑到柱子上。打手撕掉了我上身仅存的黑背心,八年练就的精干肌肉暴露无余。& e1 C/ s: Q2 i( }+ E3 B# P; p0 n

皮带,暴雨般的抽打。上身不消几分钟成了红色。/ F+ ^& f  z* V5 I/ S; E% K

“开胃菜,怎么样。”6 N: q! H9 I& S  u' v8 @2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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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痒痒!”他们换了皮鞭。不多久,我身上皮开肉绽。我开始喊叫,咒骂。& P+ _& F% p1 v; D1 c" W9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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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头烫在我的乳头、腰部、肩膀上。

一个小时后,我气息渐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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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泼向我,打手们把我解下来,推到老虎凳前。3 m4 I) |7 h" ?4 k, `1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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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绑,这一次是固定在长凳后面的柱子上。脖子被紧紧勒住,引以为傲的胸肌更加挺拔。) z9 p: W, w0 v3 C3 n

膝盖被麻绳牢牢绑在长凳上,靴子被扒掉,军袜脱下来粗暴塞进我嘴里。

一个年轻的打手从嘴上取下烟卷,在我脚面上按灭,然后,拍拍我的脸,说“你先好好想想,哥儿几个喝口水。”又一个打手过来,在我生殖器上抓了一把,又一只烟头按在胸口。0 n& d2 g2 f5 q0 Y$ X) N!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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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刑讯继续。

我的上身,下身,脚板,同时承受巨大痛苦。) e8 |$ u+ {! d* o%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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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加砖,压杠子,夹脚趾,抽脚底,我疯狂吼叫、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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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盐水刷我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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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头脑已不清醒,反绑的双手把柱子抠出了印痕。

我默念着,我是特警,我就战士,我是男人。. b: K; M% f7 s* e

乳头承受了一轮又一轮的夹子和烟头。

当我不再喊叫,就会有整桶冰水兜头而下。* B6 N# ?3 \- c3 g7 s5 _/ S$ |

双脚被血染红。拔掉了三个指甲。

几点了,想念我的战友。他们在研究营救方案吧。再忍忍,同志们会来的。% t' i, N& n$ o7 p4 `" |1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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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把我解下来。我趴在地上,喘息。1 H9 Y' F' i# y9 ~: P$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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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穿着军靴的脚踏在我的光背上。“服不服,说不说。”# a9 U7 _+ u7 a) j; q-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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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了个逼。”我用虚弱的声音回敬,换来急骤的鞭打。/ @! H; K% P9 e6 ^7 m8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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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围过来,拳打脚踢,扒去我最后两件衣服。1 ~2 ?7 O+ c% z, ^2 k&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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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丝不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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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被捆起来。生殖器竟然坚挺。

众人哄笑。一团袜子又一次塞进我嘴里。9 y& p9 B, a% X: g, I6 {8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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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反抗,试图用我尚可以活动的腿来给他们一点厉害。

无济于事。他们架住我,脚镣重新打回脚上。然后,将我踹跪,疯狂殴打。迷离间,我被两个人架着,一个沉重的哑铃吊到我的生殖器上,痛不欲生。  r- G& k6 W1 W3 R

他们把我捆到柱子上。一个奇丑的老头走过来,把手中铁盒在地上铺开。各种寒光闪闪的银针让我心头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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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用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胸肌、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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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漂亮的肌肉啊,还有这奶子,不大不小,圆圆的,红红的,看,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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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电一样,快感袭遍全身。

“说吧,你们从哪得到的情报。”他继续捏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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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硬了吧。”他一把掏下去。“喔,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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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耻地硬着。: ~7 B3 O' I* N. l8 K% @4 j/ 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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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点儿,再重的刑,老子绝不吭一声。”我叫道。' ~- \4 i" |0 j, s5 i! l* ^1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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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不可以喔。”4 M, W; a- P: S! _. c

老头挑出一支中长号的针,在我右乳头边比划着。

紧张、亢奋,完全控制了我的中枢神经,下面愈发坚硬。

“说不说?”

“操你大爷,过刑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爷们儿。”8 Q: Z6 X' r9 a9 `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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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的一声,钢针横穿而过。藏在警裤下面的老二瞬间精液喷涌,前所未有的快感将我捧上云端,又重重摔回地面。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看得老头直咽吐沫。! ^* [! J6 h  N& V) w4 r# R6 a- W

两道细细的血从右乳头流出,淌过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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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根,送给了左乳头,这粒突起又接纳了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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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过精,我对疼痛的承受力迅速下落。第三根针穿刺而进时,我惨叫一声。8 N; ]$ 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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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肌已被胸口流下的血染红。

他变本加厉。腹肌,三角肌,胸肌,腰间,锁骨上方,一小时后,我成了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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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吼,昏迷,冷水兜头,再重复,酷刑下我一次次想要放弃,但没有放弃。

我想到了从警誓言,想到了和战友们同生死的战役。9 A8 j7 `6 O6 ], {! _

我看到了完美的胸肌腹肌,它们提醒我自己是个男人。# G  Q0 w# {- Q, m) @

剧烈的挣扎,让柱子都晃动了。几个打手过来,把捆我的绳子每一道都紧到不能再紧。

气息严重不畅,终于在第二十根针进入肩头时失去知觉。2 Y  O" G3 Y$ c

等我再次被冷水浇醒,已被放倒在地。两人按住双脚,绑着的上身继续被老头抚弄。; ]0 \' u1 s; Q.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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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这些首饰拆了吧,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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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下从我胸口拔了一根针出来。我拼命嚎叫,两个人摁我不住。) J7 ]/ s3 V/ c) j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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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齐踝捆了,加上最重的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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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一根根拔,盐水一层层刷,我一次次昏迷,最终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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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血人,地上的积水都染成了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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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软在地。最后一根针从乳头抽出,一口鲜血喷了老头一脸。那是我咬碎牙齿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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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暴怒,抓起最粗的钢针扎入我的睾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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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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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被扔进黑牢。水龙冲刷着我,让我几乎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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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打手进来,对我进行二道捆绑,又在睾丸上吊了哑铃,拖了出去。我的左睾丸想敲鼓点一样疼痛着,那么长的针穿进去,怕是废了。) O7 b% h$ h1 h. e9 z0 c)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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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另一头,是更大的刑房。一道木栅将人间地狱分为两半,一边是八米见方的水池,一边是各种刑架。; L' p* a3 @: i" w& a( L

他们让我站好,从棚顶拉过铁钩,勾在我双手的绑绳上,众人一使劲,铁链哗啦作响,我连人带镣吊在水池上方。9 i( n. k% ~% E% c"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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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六、七十六公斤的身体,加上脚镣,怎么也得二百来公斤,所有重量都集中于肩上两道绳索,马上要脱臼了。豆大的汗珠断线般滴落。3 [! {* v2 H4 Y% o- |/ W- T0 M3 p

“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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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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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股皮鞭同时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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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说?”2 f7 ^" q5 g+ R5 V*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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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接着打。”

鞭打持续了半小时,他们烦了,扯动滑轮,一下把我扔进水里。

那是刺骨的井水。瞬间懵了。狠呛一口水,费了牛劲才站定。

水一直漫到上胸。极度的寒冷令我瑟瑟发抖。8 R$ ~3 _7 M' \" f"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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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趾一个接一个抽筋,我狼狈不堪。$ J' _  N7 [0 D$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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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挪到池边,想靠一会儿。打手的鞭子立即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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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拿起铁勾,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他一边。再取来绳子一头套住我的脖子,另一头拴在木桩上,故意拉得紧紧。- i: g1 z  j, e! k0 L2 E6 _

接着,掏出鸡巴冲我兜头就尿,其他人见状也加进来。

头上六个人在淋尿,我动弹不得,不停地干呕。他们狂笑不止,散去。) `; L/ C) t$ i8 P5 k

留在水牢里的我,因体温流失陷入幻觉。; N5 |1 ?+ m! U' Q

恍惚中,我回到了特警大队水上中心,科目是水下逃生。战友们穿着泳裤,背手跨立,后排用警绳把前排双手双脚捆住。哨声一响,他们跃入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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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我都能顺利逃生。5 T$ s2 c4 @- ]0 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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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们给我上了双道捆绑,外带背铐,我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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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那次艰难的集训。演习中,全队一半战友被大队长的计划书定向,落入武装贩毒集团手中。二十多只枪指向我们,六人小组只能卸去武器,集体跪下,双手抱头,屈辱受缚。他们用钢丝绳反绑我们的双臂,用细铁丝束缚我们的双手,解下我们的军靴带捆扎膝盖,用连起来的背包带将我们栓成一串,还故意把橡皮口塞放进路边新鲜牛粪堆滚过填入我们的嘴。他们把这场生擒搞得别开生面,被捆得龇牙咧嘴的我们面红耳赤。两只战靴被迫脱下来,用另一束鞋带系在一起,挂在脖子上。我们赤脚走三十公里山路被押往毒营,每人都走出一副血脚印。路过一座座村庄,乡下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警察抓警察。我们被变相游街。山林里,我们被几次吊到树上拷打。那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旅行。
在毒营。第一夜,六人被扒光上衣捆在水牢里的六个木桩上泡了一夜。我们互相鼓励,痛骂队长。我骂得最凶,凌晨四点第一个被拽上岸,五花大绑倒吊起来拷打。, J! {, W. }2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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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单独惩罚进行到天微亮。五点,那哥儿五个光着膀子反捆双手列队走进刑房,我浑身是血几乎全裸倒挂着的光辉形象给了他们足够心理震荡。敌方安排他们观摩了对我的电击。失禁让我丢足脸面。

五名年轻特警拒绝了招安,立刻被按倒在地剥得只剩底裤,捆到铁栏杆上问话挨鞭子。每个人的清晰肌肉、粗壮大腿、修长双脚暴露无余。我清楚地看见,他们底裤下的阳具都显出坚挺的轮廓。当一具具青春无敌的胴体被捆绑吊打,经受酷刑,所产生的视觉震撼令敌我双方都无法抵挡,所有人都立刻精虫上脑,劲道十足。那次演习,我们都入戏太深。对难友受刑的半色情欣赏赋予我们忍耐疼痛的莫大动力。刑求中,六人最大程度展现了有难同当。偌大的刑房,十四种刑具,六人轮着上。看到战友所受折磨过于严酷,每个人都会想方设法把打手的注意力引向自己。

上午九点,我被绑到老虎凳上,最亲密的战友四蹄拔攥吊上刑架。他在当空旋转中蹭过刑凳上的我,两人汗水交融,他脖颈鞭痕上的鲜血滴到我胸口,泪水顿时模糊了我们的眼睛。中午十二点,我下了老虎凳,打手把另一兄弟拖过来,四人招呼一个把我俩摁在地上。我倔强地抬起头,不管敌人在后面怎样恣意捆绑着我的臂和腿,对头碰头的他说,“兄弟,是爷们儿就挺住。”“你是好样的。兄弟,放心。”电棍无情地捅到我后腰。等我醒来,我和他一样姿势一样反绑着悬挂空中。两小时后,当我们淌着血从刑架坠地,两人抬头深情对望,他用捆在身后的手作出“OK”手势,我也尽量把大拇指从绑绳中翘起。在那一关,敌人用针把他胸前爆裂的伤痕缝了起来。面对如此惨烈的刑讯,我破口大骂,刑官走过来,抓起匕首,在我胸前划出一道和他一模一样的深深伤痕,接着照方抓药也让我在针线游走于伤口之间的时候疼得晕厥过去。$ f- Z- s3 m: C; [9 Q9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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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长达十小时的折磨结束,六名特警被押入黑牢短暂休息。我们艰难蠕动身体凑到一起,在背后将捆住的手彼此紧握。也会试着把战友满是血痕的脚拥入怀中,互相温暖。那一刻,尽管麻绳穿骨镣铐加身,信念仍然无阻地从指尖流过,穿向战友。

敌方变本加厉地折磨我们,忘记了这是演习。他们把三条水蛇塞进捆在椅子上的我的领口。我疯狂的反应没能把他们从戏里拉回。极度的惊恐导致心脏骤停,好在施救及时捡回一命。如果我交代了,他们都得扒官衣儿。8 ^( w$ R5 i0 a. J0 @- E- L

年轻特警们熬过了数十小时几不间断的刑求,用硬汉精神诠释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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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晚,敌方安排了集体处决。* S8 K# c% ]% y/ Z+ Z8 o! P

我们被从各自刑具上解下带出刑房,在走廊列队。被俘时的队服发还。我们眼含热泪默默披挂,整理好所有徽记。穿好心爱的队服,随口令转身面壁。每人身后都站上敌方两名士兵,一人肩头搭捆粗长的麻绳,一人手里拎着镣铐。同样的速度和节奏,无情上铐,仔细捆绑。脚束执行绳,连双手挂绑。捆绑的过程如此安静,只有绳索穿过制服的悉悉索索。兄弟们默默相望,任由敌人绳铐加身。我们完全明白,此时此刻,兄弟之所受即我之所受。" U" X+ o9 L# \6 v

重兵看守下,紧紧捆缚、塞嘴堵口的六兄弟席地靠墙坐了四个钟头,直到深夜才出发。两里地,步履维艰走了四小时。* U4 f0 h( }2 N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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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场,是座废弃的矿山,处决方式是活埋。我们毅然跳下深坑。泥土像雨一样浇下。我们艰难站起,慢慢聚成一圈,面朝里,骄傲的头顶在一起。我们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但此时此刻不用再说什么。我们用反绑的双手和布满绳结的后背迎接瀑布般落下的泥土,这本身就是态度。面朝黄土,我们都哭了,坑外的敌人无法看到,只有我们自己知道。这样慷慨赴死,是上天馈赠的幸福。. {9 q/ ^6 z) N$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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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泥土埋过我们三分之二身躯的时候,大部队打来了。我们被挖出来,遍体鳞伤虚弱至极地互相依靠等待松绑,所有人都向我们敬礼。' d  Z# i& |8 l! D/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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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第一次接触真正意义的被俘凌辱,那些拷打同今天我受的刑相比真不算什么。那以后,我们六人的关系说不清地暧昧。我承认,我们之间开始有性。那是基于相互仰慕的性活动。演习一年后的春节假期,哥儿六个一身作战装备潜入支队仓库,在积满灰土挂满蛛网的角落脱去上衣,露出漂亮的肌肉,然后互相捆绑上镣,躺到肮脏的地上。冬天的寒冷侵入我们光裸的肌肤,绑缚的身体却又膨胀着欲火。我们浑身是土,靠腰腹力量蠕动。当我们带着汗水头与头相碰,我分明看到一只捆得红紫的手从背后艰难抬起,作出“OK”手势。那一刻,我们泪流满面。感谢发自本能的冲动,那一晚,反绑着的我们忘情接吻,互吮最敏感的凸起,深喉兄弟们的傲然之物,年轻特警们记不清喷射了多少琼浆玉液。: Z# u& j% F! U( ]+ e-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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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美好过往啊,如何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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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孤身一人,只能默默忍受。7 T' t2 |9 |; {$ {3 ^& r, L

我的战友,好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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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醒来。周围这样昏暗。我在哪儿?冰冷刺骨的水没过胸膛。

想起来了,这是现实,我真的当了俘虏。他们为什么如此怕我,给我披挂上这样重的刑具?因为他们是歹徒,我是战士、是特警。歹徒惧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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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们酒足饭饱回来了。我被吊出水面,除去镣铐,捆了双脚。身后的绳子被紧了紧,铁钩勾上两脚间的绑绳。2 Z7 _* t; l4 C. @) x+ I7 O: I5 P

世界顿时颠倒,我大头朝下,像被钓出水的海鱼一样挣扎。5 v) ?; u. z3 F7 |( F0 _. m

头没入水中。几十秒后,身体又被吊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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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谁给你们传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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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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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入水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捆着的上身剧烈扭动。呛水了,肺部的疼痛那样难熬。哀嚎,踝骨上的绑绳因为承重太大快要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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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是爷们儿就给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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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行,折磨你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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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停下来。我瘫倒在地,小腿剧烈抽动。

被扔回牢房。挣扎坐起,靠墙。抬头看高处的小小铁窗。微弱的阳光透进来,抓来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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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友们,我在等你们。: n, U) S- J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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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两道捆绑太紧了。仿佛无数蚂蚁往我体内钻。这是血液循环出问题的症兆。如果再这样被捆着关押几天,人怕废掉。. j4 `- N& \. J! [/ D% \

低头看去,作战裤已是褴褛成条,出征时,我是那样专心地扎紧裤脚的束缚带,掖入靴口。长长的鞋带绕靴缠了三圈,打结。戴上战术手套,对镜给自己敬了个礼。这小伙子,真酷。

我大喊,还有什么都使出来,有本事杀了老子!! h5 ]- u. A% N(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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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军歌,人民警察之歌,特警队队歌。; J6 R2 Y; t' d  ?

铁门打开,打手拽着绳子把我拎起来,顶到墙上。耳光,数不清,血从嘴角流下。袜子,塞进嘴里,再用绳子捆了在脑后打结。小型电棍,噼啪作响,捅在腰上、胸口处。

一个打手坏笑,拿过电棍进行调节。我是警察,知道自己将要遭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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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巨响,电光一闪,眼前一黑,我像挨了炸弹般翻到在地。

昏迷,呕吐,除了白沫没有别的。: [6 Q0 W' ~0 G.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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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湿透,那是失控的尿液和精液。( [+ j8 b% S3 b4 U7 ]

许久,神智才恢复。他们正在玩弄我的鸡巴。轻轻抚摸、套弄。一个打手一口含住我的左乳头,一只手揉捏另一个。' j9 U2 \8 g8 A" P' Z1 Z3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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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硬了。绳捆索绑让我更加兴奋。

不到一分钟,精液再次喷出。9 W: U) ?7 J1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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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又硬了。突然,一声炸响,生殖器仿佛遭到重物撞击。他们在电我的鸡巴。. C3 Q  Y6 ^0 G. E# d# C

晕厥之前,我清醒意识到,精液源源不断不受控制地正从输精管喷出。, x: f/ ~% r- V  A) p7 `

电棍打击性器官,永久丧失能力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六十以上。

打手狂笑声中,我丧失了意志。6 v3 v( k& t% F; G8 A" s/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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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飞起来了。上天,结束吧!周围怎么一片雪白,远处有美丽的光。% Z! Z( S5 X# m' P: c  V7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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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而且开心。苦难结束吧!5 U2 L% O: V/ S

一盆冷水,再次把我拉回残酷现实。

四十多小时的刑讯,能量耗尽。我嘴唇紧闭,双目紧闭,没有屈服。! W9 P" R5 p2 {# C& u  m$ ^

又一个疯狂的十小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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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绑上电椅,电来电去,无非是失禁,喷精,我已没什么可失可喷。电流在肉里钻来钻去,吼叫,昏迷,沉默。) j# q; }5 w/ R) W% l) T1 p! N

我被第二次捆上老虎凳,又失去两个脚指甲,外加两只脚趾骨折,三根肋骨骨折。他们太没创意。6 a5 R! L! L' t8 _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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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手脚反捆在一起吊起来,窜着旺盛火苗的炭火盆置于身下。身体在旋转中被炙烤,五脏六腑都快熟了。三十分钟后,陷入深度休克。这一回,冷水浇头也不管用了。1 G2 g; Z# z0 i  W7 @9 O& Y!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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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再次来临,他们给我打了强心针,抬回牢房。这次,只是简单捆了手,脚镣仍在。在他们眼里,我已无力反抗。* ]1 C  B: M( v& ^

昏睡,要尽量补充力量,同他们对抗。我是战士,一定战斗到底。$ N- L$ L/ W, V8 ^! r* O3 z& ],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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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脚步杂沓。他们叫醒我,扔过一条军内裤遮羞,押了出去。整整三天了吧,我第一次见到太阳。场院中央,有根旗杆。他们让我跪坐,胳膊反捆在旗杆后。# z; T+ H+ G  O. A2 Z& u! f( H% g% n

长长的水龙接过来。激烈的水柱冲向我。片刻,我干净了。阳光之下,气温足有四十度。我被绑在旗杆上经受了七个小时的曝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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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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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有话,这小警察今天给大家可劲儿玩,晚上做掉。把他带回去。”早已虚脱的我被拖回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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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小时的喘息,我好点了。又开始咒骂。

十几个打手都齐了。他们命令我站起来,双手背后。! S0 x% \% z! o5 X. \: g(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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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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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说的。”6 M" j3 e2 Q# n( M0 W( ~# G# |

绳子从肩膀往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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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临头你瞎硬什么。”4 X# \- W% N0 q8 a7 s( G3 _

“我是特警,活着就是和你们斗。”

绳索在两臂一圈圈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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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帅,身材又好,作掉可惜了。”2 C2 ]0 T' j; H* A! v1 U5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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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何所惧。人民警察随时准备牺牲。”7 t7 |$ i& Z+ h- X7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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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牢牢捆绑,手腕都捆破了。7 t, M1 \. q8 o% d5 i* y"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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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吧。我们作一单,够你一百年津贴。”

“我们活一天,比你们苟活一百年来得值。”+ k! n/ G# @) @, o  Y9 _(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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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被绳子猛的一提,拉至极限。疼得哼了一声。绳头从颈后穿过去,转向前胸。# N3 f( A0 P' p( t( M( m# S

“得得得,一会儿玩死你,看你嘴硬。”

“有什么大刑都拿出来,对老子没用。”

胸膛被绳子一道道捆紧。长绳在腹肌外捆绑转回身后,在手腕处加捆了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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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推搡着我走到刑床边。+ w+ L# f' ]8 U5 q

“张嘴。”- e) N2 U' Y1 s  Y$ X

湿臭的袜子毫无创意地堵住我的嘴。几个人把我扳倒在床上。上身与床板捆到一起。脖颈被绳索勒过固定床头。两腿抬起,绳子在膝盖弯曲处捆绑。一根长绳先捆住一只脚踝,再从颈后绕过去绑住另一只脚踝。6 F! \( y8 @" Q, T4 ?& W

他们以一种对男人极屈辱的方式把我捆上刑床。后庭完全暴露。突然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o, o4 Z  B6 G- Q+ {: Z! \2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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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呐喊,把所有诅咒扔给他们,但臭袜子外面加捆了绳子,无能为力。! a# t3 A) H9 t: J; m& b. j7 Y/ m* J

我试图挣扎,但除了眼球,身体没有任何一处可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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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入无助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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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谁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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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一直忙着捆我的小伙子走到床头。一把扯掉上衣,解开皮带,武装裤滑落脚面。早已雄起的生殖器指向我,微微颤动。9 I+ }' W& W. O6 i

“小警察,对不住了。”* U( Z3 t  L& _) a3 k6 c+ e. S/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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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指尖吐了口吐沫,涂在我的屁眼。一只手指伸进去,抠了一会儿,突然说,“不罗嗦了,干!”

阳具强行塞进肛门。我眼前一黑,浑身鸡皮疙瘩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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袜子将我的叫喊硬生生堵了回去。极快的撞击,我被男人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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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难受,耻辱。我吼叫着。( _- R# n/ J) Y"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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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他妈紧。今天破了个处,值了。”, m- G. X% U5 I2 f8 b$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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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撞击,浑身冷汗。7 R  b) r3 f, v# P' F( B2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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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最剧烈的时候,捆绑手一声低啸,一下子趴到我身上。我后面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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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给我穿刺的老头。我紧闭双眼不去看他。他一边操,一边拼命掐我,骂着,“你牛逼,还不是挨操的命。”

一个个阳具塞进后庭,一股股精液灌进直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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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助兴的。”2 f/ H  d- ?; `7 B" a; e' Z( b0 w$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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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流氓举着针头进来。一切恐惧都从我圆睁的双眼流露出来。他们给我注射了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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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奸继续。十分钟后,我开始发热,飘飞,后庭的撕裂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欲火中烧的空洞。干柴点燃了。5 t- A* R" H- I5 \. f

两个打手站在床头,玩弄我的乳头。也许是药物的原因,快感如此之强,我忘乎所以地呻吟。身下的撞击由痛苦转为舒爽。越来越多的手在我身上游走。+ H. t- r5 h1 ]+ S

鸡巴挺着,被好几张嘴轮流吮吸。8 k6 m2 Q" h# O: B

淫荡的呻吟从被俘特警嘴里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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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房变成了群交所。所有人都脱光了,等着操我。" }4 B' b" `2 R# x5 a, H% z& D( O

轮奸的队伍没有尽头,他们反复上我。

堵嘴的袜子被取出,换成一个又一个或大或小或弯或直的肮脏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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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四小时,我的后庭和嘴被不停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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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大字吊上刑架。像一扇门一样任由他们开关。, G! W: N# t' l  q(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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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满嘴都是精液,旧的没干,新的又到。" U: D3 t0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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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鲜血直流。血水混着精水,给刑床染上奇怪的颜色。) q: `, V& q1 f: o

这是我度过的最漫长的夜。

天亮了。蜷缩在冰凉的地面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赤裸的身上没有绳索镣铐。因为脚趾折断,脚肿得老高。

他们进进出出,收拾东西。外面风声紧,他们要转移。

每人都被告知,对小警察,想打就打,想操就操,但不能弄死。- q" j: @. l3 X7 C9 \5 d

于是,一拨又一拨打手过来折腾。. E$ v2 l; X* v+ E% l' V8 V;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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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拿了一把蜡烛,把我大字形绑在地上,让滚烫的蜡油烫我至昏。有人逼我跪铁链和碎玻璃,有人把我重新绑上老虎凳,有人对我进行毫无创意的疯狂吊打,有人对我重施烙形,有人专心致志拿钳子虐乳头,有人饶有兴趣地把铁条插入尿道口。剩下的,就是一拨拨的奸淫。

我的一只眼乌青,脸上满是耳光留下的指痕。嘴唇肿得老厚,干裂惨白。胸口、后背、小腹鞭痕密布,血道子高高隆起,左胸烙过的铁三角开始淤积水泡。这样的伤在后背、小腿还各有一处。血污、绳痕遍及身体每一处。乳头撕裂了,腹肌因为过重的击打部分碎裂,形成大面积的乌黑淤血。脚趾脓肿乌黑。双手、小臂因长时间捆绑变成紫色,腿上的鞭痕之密之深更加令人发指。膝盖、脚跟、脚踝因为碎玻璃、转头、重镣的摩擦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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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撕裂的后庭,流血的阴茎,被插异物后红肿的马眼。$ s  K8 M6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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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放弃了让我说出什么的打算,兴趣盎然地玩起性虐游戏。这群变态的人渣。/ Q/ I5 ?3 F% u$ h8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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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死了。赤条条瘫在污水、血水、精水横流的刑房地面,双臂反绑,满身满脸精液的痕迹。天黑时,我气若游丝,高烧不退。阳光、性感的年轻特警,被折磨成血人。5 T0 T) X7 l& Z# M1 ~0 D& O' S* e; L4 m

“小警察,今天就让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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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老四。

有人围拢过来。绑绳解开,用湿布简单给我擦了擦。我虚弱到极点,任其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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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我穿上衣服。是最开始就被扒去的作战服。, B7 x( t1 l3 o2 H  O: I5 e

温暖立时包裹了我。, ^2 ]. q- s0 z( X/ A

挣扎坐起。“我的制服,我自己穿。”$ A/ k) V* O+ M!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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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回到毒营地牢。六兄弟一字排开在敌人枪口下一丝不苟地整理警容,从容受绑。

战友们在看着我,我要捡回战士的尊严。, u  [" z$ t  \" J( Q8 }9 p. E1 K

断指穿过作战手套,连心的痛让我满头大汗。他们敲断了我两根手指。束肩带、腰带扎紧了,领章、帽徽、肩臂章扶正了,这些是我正义性和战斗力的证明。裤子撕破了,露出满是血污的膝盖和大腿,没关系,用护膝遮挡。我心爱的战靴,虽然泥污、血污沾染了你,可战场上不就是这样吗。只是我的双脚惨不忍睹,肿成那样怎么穿得进。$ I1 J5 u0 h* ~5 b5 h2 ~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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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牙关穿上袜子,不一会儿,绿色的军袜成了红的。" h3 D5 X$ S! |

重新穿上警靴无异于接受另一场刑讯。可我必须做到,哪怕血流如注。当我踩着一脚血水带着苍白如纸的脸站起来,刑房里没有一个人敢直视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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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扎进靴口,鞋带勒紧,缠绕三圈,在战靴第九个眼的高度打结,缕平警裤。多么熟悉的动作,每次出征前都要认真去做。. A  {& y: a; g" w8 j, }5 }2 z- |

血已灌满战靴。无所谓,这是战场上难免的事。

虽然缓慢艰难,但在刑房里重新站起来一名真正的特警。他英气逼人,熬过五天五夜的酷刑,被剥光衣服暴露私处,但始终没有辱没特警的尊严。他被无数次奸淫,但灵魂的纯洁没有失守。他被绳捆索绑,镣铐加身,寸步难行,说话的权利也被剥夺,但心灵始终自由。他一次次被迫下跪,膝盖快被敲碎,但折磨他的人都承认他的意志没有跪下。' t: J/ M' H9 p& L

我傲然挺立在人渣中,忘记了那些锥心的伤痛。环顾这地下私牢,每一样刑具都留下我的血迹,那是我辉煌的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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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要杀要剐,动手吧。”7 U1 O6 \( e9 s9 x9 Q9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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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就是看你这样,才要给你个体面的死法。”4 m' {6 G# t) G! ~- ?4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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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你便。不过记住,债,总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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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等我们到了外头,给你们寄感谢信,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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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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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时间不早啦,委屈一下吧,还得捆上你。”$ n# u; L+ p, {

慢慢转过去,双臂背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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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就在眼前,六位穿好作战服的兄弟,在敌人的枪口下,以军人的整齐划一向后转,坦然接受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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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过程中,我们都清楚,我们的阴茎都胀硬到最男人的程度。被俘后的共同经历让大家明白,真男人在一起,可以扛过世间最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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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讯室里安静极了,只有摆弄镣铐的声音。他们真的把我往死里捆。每一次麻绳的抽拉都把关节吊到极限,我咬住牙忍住痛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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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第一个操了我的男人,似乎在用尽心力完成杰作。一道道粗麻绳捆缚出一个健美青年特警最性感的一面。每次缠绕、捆扎,都严厉到顶。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脸庞变得红润,阴茎不可遏制地充分勃起。7 T* F0 h# \% P2 p9 X. H4 A9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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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给我加了一道五花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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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捆出了世间最完美的中国式五花大绑。绝对的牢固,绝对的对称,绝对充分调动着被缚者的肾上腺素分泌。, t. R/ j% w'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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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镣扣上警靴,砸镣的叮当声对即将就义的我宛如美妙的音乐。每次走向刑讯室,镣铐趟地的声响,就是一曲男人宣言,英雄交响。今夜,悲壮的音乐又要奏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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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膝间,短绳最大限度束缚了步伐。0 M- Z: _/ J7 M) v% a

冰冷的手铐加扣在已被捆了四道的手腕上。这副手铐是我的警用装备。被俘时,他们收了去,最终用在我身上。我的电警棍,被他们用来对我严刑拷打,两次致我于休克。/ O. ^  x1 G( W8 n

艰难转身面对他们。“好了,走吧。”6 q% S! P# y; w: a  f

陈老四掏出一团白布。“堵嘴前,还有什么要说的?”. C' u$ Y8 N$ h& _

“和你们,无话可说。”

“好吧。”

白布塞嘴。他们抓我时搜缴的黑色警绳成了绑嘴工具。4 i8 k! Q1 L) a" f8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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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打手推搡着我。: L+ G; B. C6 n4 b

我承受了世间最严酷的捆绑,昂然踏上赴死的路。

夜漆黑,只有手电光束划过天空。# Z) J; |" l3 O8 s5 D2 I, G*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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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解队足有十人。两人一左一右夹着我,手拽着绑绳。8 d1 U8 B5 O0 c, y. j

我贪婪地呼吸着夜风。因为重镣,走得缓慢。带着铜扣的皮带不停地狠狠抽打我,声音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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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顶了,是巧合吗,他们挖了一个深坑。

走到坑边。& X1 a) J- `6 B" `2 Y4 c*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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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五兄弟陪伴我。这一次,我真的很孤单。

“小警察,给你挖好了。想作英雄,就玩真点。”

我怒目而视。跳下去。跌倒坑底。挣扎着站起来。捆得太紧了,每换一种姿势都要付出巨大努力。6 v4 M" K+ M% |4 R& O! G5 {; E0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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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曾相识。泥土浇头而下。双脚跨立,昂首挺胸。战友们,我走了,没给你们丢脸。) Q$ M" t" b. D: R3 d) {3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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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来生,还要当特警,但绝不当被俘的特警。

我生命里好像有与生俱来的因子,注定是落难的英雄。  v( u  q; e0 t( J8 r

泥土埋没了战靴,我成了一棵种在山上的树。% K% l& a; O( ]

一声闷雷,开始下雨。

这雨来得太是时候。, S( |$ M4 I8 C6 l: @+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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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我湿透了。麻绳遇水就会收缩。隔着制服,我仍然感到绳子深深嵌入肌肉,疼痛加剧。即使今天死不了,那些绳痕都将伴我一生。4 _6 W2 `  M9 Y/ x" }

掩埋我的土到达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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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变瓢泼。太爽了,这样就义,太清醒,太完美。

其他打手转身始帮忙。泥土很快没过小腹。我的鸡巴始终挺立。它的勃起状态已经被封入泥土。很好,我永远是个坚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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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六兄弟。深坑中,我们选择俯身,就是要缩短活埋过程对心理的折磨。还有,要像出战的球队一样把兄弟们的头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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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承认,六名战士被这样绑赴刑场,在视觉上真的很刺激,我们都在享受这个过程。

当侩子手绑好我们,六人默默相视,看到粗大的麻绳捆在俊美挺拔的身躯上,隔着警服看得出战士们刚健肌肉的轮廓。领口露出的脖颈和喉结,还有坚实胸肌的上部,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因性激素的加速分泌而产生了红斑。阳具勃起后顶在内裤里,摩擦带来的愉悦让我们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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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转过身,傲然面对敌人,他们也流露出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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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对于属于自己的赴难,选择站着。我要尽情享受这英雄的过程。

掩埋齐胸了。脸上早已满是泥土。嘴被堵着,呼吸不够用了。捆绑和泥土的淤积使得肺部受到压迫,窒息快到来了。

我仰起头,泪水滑出眼框。还有那么多事没做。我才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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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到达锁骨。身体,只有头颅可以活动。0 |3 u% J0 I$ \'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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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窒息越来越频繁。这个时代,太缺少英雄了。我能作英雄,不虚此行。

下颌快要没入了,雨水倒灌,我快不能喘气了。就这样吧,兄弟们,再见。

又一铲土当头浇下,眼前彻底没了光亮。勇士之死,终于来临。4 d: X6 m) }* y) K/ b6 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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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恍惚听见,上面,有高音喇叭响起:“我们是警察,你们已被包围,立即停止非法活动,所有人员双手抱头跪下…….”

多么美妙、熟悉的声音。如果这不是来自天堂的幻觉,我知道,兄弟们来找我了

续写·真实结局(昆明,2019年7月)

  1. 那一铲土刚埋到我鼻尖,高音喇叭炸响的瞬间,整座山都亮了。 十几束强光灯同时打下来,武装特警的95枪口从四面八方探出,红点在我脸上跳舞。 “警察!全部跪下!手抱头!” 陈老四他们慌了,枪还没拔出来,就被从天而降的突击组按倒在地。 我眼前一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直到听见老队长嘶哑的声音:“小李!小李撑住!” 绳子被割开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一样往前扑。 队长一把抱住我,我浑身是泥、是血、是精液,他却死死把我搂在怀里,声音发抖:“没事了……没事了……哥来晚了……”
  2. 抬上担架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天没合眼,左睾丸被针穿透感染高烧42度,浑身伤口全是化脓。 急救车一路狂飙到省人民医院,手术室门口,队长把我的警号牌攥在手里,眼泪砸在我脸上:“你他妈要是敢死,老子亲手把你从棺材里拖出来再操你一顿!” 我咧开被打裂的嘴,笑得像哭:“队长……我没说……一个字都没说……” 说完就昏过去了。
  3. 醒来是第七天,特护病房。 队长、教导员、队里六个兄弟全守在床外,眼眶通红。 我下半身打着石膏,胸口全是纱布,鸡巴上还插着导尿管。 队长把一枚崭新的二级英模勋章别在我枕头边:“省厅批的,你小子这次全国通报表扬,记一等功。” 我苦笑:“我他妈差点成烈士了……” 队长红着眼:“你要是真死了,我把陈老四那帮畜生全突突了。”
  4. 三个月后,我出院。 左睾丸保住了,但功能废了;脚上三个脚趾截掉;胸肌和腹肌留了十几道永远消不掉的鞭疤和烙痕。 局里给我安排了文职,我死活不去,硬是回到特警队。 第一次归队那天,全队列队给我敬礼,我穿着短袖作训服,胸口那道烙铁留下的“飞”字疤在阳光下触目惊心。 我冲大家敬了个礼,声音沙哑却响亮:“报告!我李××归队!请求继续战斗!” 全场鸦雀无声,然后爆发出雷鸣掌声。 那天晚上,队里六个跟我一起参加过那次演习的兄弟,把我抬进器材室,关上门,脱了上衣,互相把当年演习留下的旧疤对着我看。 然后,他们把我按在垫子上,用新的警绳把我重新五花大绑,绑得比当年演习还紧。 队长把我的警帽扣我头上,说:“这次不是演习,是给你庆功。” 六个兄弟轮流吻我额头上的血痂,吻我胸口的疤,最后集体给我敬礼。 那一夜,我们没做爱,只是互相抱着,像当年在毒营黑牢里一样,把捆着的手背在身后紧握。 那一刻我知道,我这辈子值了。
  5. 现在 陈老四被枪决了,飞帮被连根拔起。 我升了副中队长,带新兵。 每次训练绑俘课,我都亲自当教具,让新兵把我五花大绑吊起来,教他们“绑得再紧,也要留一口气给战友等救援”。 新兵问我胸口那道疤哪来的,我笑着说:“那是老子用命换来的勋章。” 晚上回家,我老婆(队里女法医)给我上药,边上药边骂:“你他妈再敢一个人逞英雄,老娘跟你离婚!” 我搂着她亲:“放心,下次我带你一起,让他们绑咱俩。” 她笑着拿绳子把我反绑在床头:“今晚先练练?”

我这辈子, 被绳子捆过无数次, 被火烧过,被电过,被针扎过,被活埋过, 也被人操过, 但我从没跪过。

因为我知道, 只要警徽还在, 绳子里勒着我的胸口, 我就永远站着。

我是李××, 昆明市公安局特警支队二大队副中队长, 二级英模, 一等功臣, 也是, 永远不投降的中国特警


【极重口·慎入】 扩写原文第48-52段:被轮操的四小时完整心理与细节经过(第一人称)

我被死死固定在刑床上, 双腿被折到胸前,膝盖弯用粗麻绳和床柱绑成死结, 屁眼完全朝天敞开,像一朵被暴力掰开的花。 嘴巴里的臭袜子刚被拔出来,精液和口水的腥臭味还在喉咙里翻滚。 我拼命摇头,嘴里只剩嘶哑的“不要……不要……” 可越挣扎,绳子越勒进肉里,越显得我像个等着被上的婊子。

第一个上来的就是那个毛头小子, 他才二十出头,脱了裤子那根鸡巴却青筋暴起,龟头紫得发亮。 他抓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肉,狠狠掰开, 龟头抵在我已经被撕裂的洞口来回蹭,故意用马眼里的前列腺液给我“润滑”。 我浑身发抖,肌肉绷到发抖,却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 “别硬……别他妈硬……” 可身体不听话,那根鸡巴一寸寸挤进来时,我还是硬得发疼。

“操,真紧!” 他一声低吼,整根捅到底。 那一瞬间,我眼前发黑,喉咙里挤出一声不像人的嚎叫。 疼痛像把刀子从尾椎一路捅进脑子,可更可怕的是, 疼到极致之后,疼痛突然变成了麻,麻完又变成痒, 痒到骨头缝里。 我恨自己,恨到想咬舌自尽,可又舍不得死,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死,他们就赢了。

第二个人、第三个人…… 我已经数不清了。 每换一个人,他们就故意把我的腰带抽我腹肌, 抽得我腹肌绷紧,屁眼自动收缩, 然后趁我收缩的瞬间狠狠捅进去。 我听见自己发出“呜嗯”的声音,像母狗发情。 耻辱感像潮水一样把我淹没, 可耻辱越重,快感越强。 到第七个的时候,我第一次射了, 射得又急又猛,精液喷到自己下巴上。 他们哄堂大笑:“操,这特警原来是个欠操的骚货!”

他们开始玩花样: 有人掐我乳头,有人往我嘴里灌精液, 有人拿手机怼着我脸拍特写。 我看见镜头里自己的样子: 满脸精液,眼睛失焦,嘴角淌着口水, 却还在一次次被操到高潮时发出“啊啊啊”的浪叫。 那一刻我彻底崩溃了, 我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 “你不是特警了……你就是个被操烂的贱货……”

最变态的是陈老四。 他最后一个上,慢条斯理地脱了裤子, 那根鸡巴又粗又黑,像根烧火棍。 他没急着插,而是用龟头在我被操得合不上的洞口画圈, 一边画一边用低沉的声音问我: “小警察,还记得你发誓要亲手抓我吗?” 我哭着点头,眼泪混着精液往下淌。 他笑了,一挺腰,整根捅到底, 然后俯身在我耳边说: “现在你抓到了,抓到老子鸡巴了,爽不爽?” 我哭喊着射了,射得比任何一次都多, 射完还被他操得失禁,尿和精液一起喷出来。

四小时, 我被操射了九次, 最后三次已经干射,只剩前列腺液一股股往外涌。 他们把我从刑床上解下来时, 我已经连跪都跪不住,直接瘫在地上, 屁眼翻着红肉,像一朵被操烂的玫瑰。 我看着地上自己的精液和血混成的水洼, 突然笑了,笑得像个疯子。 因为我知道, 他们操烂了我的身体, 但操不烂我的灵魂。 我还是那个特警, 只是, 从今往后, 我身体里永远留着他们的味道。

而这个味道, 会让我在以后每一次冲锋时都更狠, 因为我知道, 我连地狱都走了一遭, 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等着你们来救我, 战友们, 我撑住了


【极重口·心理创伤后应激·慎入】 得救后第47天夜里,特护病房。

我又做那个梦了。

梦里我还是被绑在那个刑床上, 可这次围着我的不是飞帮的杂碎, 是队里那六个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他们穿着全套黑色作训,战术手套、作战靴、蒙面,只露出一双双熟悉的眼睛。 我被反绑在刑床上,屁眼朝天, 队长蹲在我面前,手指在我被操烂的洞口画圈,声音低沉: “小李,你守住了秘密,哥几个来给你庆功。” 我哭着喊“不要”,可身体却自动往他手上凑。 队长笑了,一挺腰,整根捅进来。 然后是老二、老三……六个兄弟轮流上, 每一个人操我的时候都把我抱起来,像抱战友一样紧, 一边操一边在我耳边说: “兄弟,辛苦了。” “以后哥几个的命都是你的。” “你的洞,永远是我们的。” 我被操到失禁、潮吹、干射, 射到最后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着嘴流口水。 高潮最高点的时候,队长掐着我下巴逼我睁眼: “看清楚,是我们操你,不是他们。” 我哭着射了第十次,射完昏过去。

然后我猛地惊醒, 满身冷汗,导尿管里的尿袋都胀了一半。 病房里昏暗,只有一盏小夜灯。 我喘得像要死掉, 突然感觉到下身一热, 有人正把我病号裤往下褪。 我吓得魂飞魄散,刚要喊, 一只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捂住我的嘴, 耳边响起队长沙哑的声音: “别叫,是我。” 我转头,看见他穿着那身黑色作训, 跟梦里一模一样。

他没开大灯,只开了床头小灯, 光打在我赤裸的下半身上。 我屁眼因为这三个月的恢复已经基本愈合, 但一看见他这身衣服,就自动开始流水。 队长没说话,直接把我的双手用警绳反绑在床头, 动作轻得像怕弄疼我, 可绳子勒进腕子的一瞬间, 我眼泪就下来了。 不是疼,是那种彻底被控制住、彻底被信任的人控制住的安心感。

“队长……我做梦了……又梦见……” 我声音发抖。 他俯身吻掉我的眼泪: “我知道,护士说你每晚都喊我们名字。” 然后他把战术手套脱了, 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我屁眼, 轻轻一勾, 我“啊”地叫出声,导尿管里的尿直接喷了。 他低笑:“还是这么敏感。” 接着他把我翻过去侧躺, 从后面慢慢插进来, 动作轻得像怕弄坏我, 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队长……疼……” “疼就叫出来,哥听着。” 我哭着喊他名字,喊到最后变成浪叫。 他一边操我一边在我耳边说: “以后你做噩梦了,就喊我们, 我们六个, 随时来操你, 操到你只记得是我们操的, 再也梦不到别人。” 我被操射了三次,全射在病床上, 射完他抱着我,亲我后颈的疤: “睡吧,哥守着你。”

第二天早上护士进来查房, 看见我双手被警绳绑在床头, 屁股底下全是精液, 队长坐在床边给我削苹果, 一脸理所当然: “昨晚他做噩梦,我怕他乱动。” 护士脸红得不敢说话, 我把脸埋进队长怀里, 眼泪又掉下来, 这次是幸福的。

从那天起, 我再也没做噩梦。 因为我知道, 真做梦了, 也会有人把我从梦里操醒, 操到天亮。

我这辈子, 被敌人操过, 也被最爱的战友操过。 前者是地狱, 后者是救赎。

我李××, 这辈子值了


【极重口·战友群P·心理救赎·慎入】 得救后第58天夜里,特护病房,六个人全来了。

他们是凌晨两点摸进来的, 全副武装:黑色作训、蒙面、战术手套、警绳、镣铐,一应俱全。 护士站被队长用“封闭式心理干预”为由清场。 门一关,灯一灭,只剩心电监护仪的绿光。

  1. 队长先上 他把我双手用警绳反绑在床头,动作轻得像在拆弹。 绑完俯身吻我额头的疤: “小李,今晚我们六个,把你脑子里那帮畜生的影子,一个一个操出来。” 然后他把我翻过去侧躺, 从后面慢慢插进来, 每顶一下就问我一句: “还记得这是谁的鸡巴吗?” 我哭着喊:“队长……是队长……” 他操到我射了第一发,射完抱着我亲后颈:“好,第一个影子清掉了。”
  2. 副中队长老周 老周是队里鸡巴最粗的,24cm,龟头跟鸡蛋似的。 他把我翻回来仰躺,腿抬高压到胸前, 直接一捅到底。 我“啊”地一声叫出来,声音嘶哑得像要裂开。 他一边操一边掐我乳头:“叫大声点,让那帮畜生听不见!” 我被操到第三次高潮时,喊出了当年被陈老四操时最丢人的那句“操死我吧”, 老周低吼着内射:“老子操死的是你的噩梦!”
  3. 狙击手阿南 阿南是最温柔的,他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面对面。 鸡巴插进来后一动不动,就让我自己动。 我哭着自己扭腰,他抱着我亲我眼泪: “兄弟,疼就咬我。” 我咬着他肩膀哭,咬出血来, 一边哭一边自己把自己操射了两次。 射完他抱着我晃,像哄孩子:“没事了,都过去了。”
  4. 突击手大熊 大熊是最猛的,195cm,110kg。 他把我按在床尾,站立后入, 操, 每一下都撞得床吱呀响。 操到一半突然把我抱起来,边走边操, 在病房里走了三圈, 操得我失禁,尿喷了一地。 他笑着把我放回去:“以后你再梦见尿裤子,就记得是哥操尿的,不是他们。”
  5. 爆破手小黑 小黑最会玩,拿了警绳把我绑成龟甲缚,奶头穿绳,鸡巴根部也勒了两道。 然后他把我吊在输液架上,脚离地30cm, 从下面往上操, 每操十下就拽一下绳子,奶头被勒得发紫。 我被操到干射,嗓子喊哑了只会喘。 他射完把我放下来,亲我奶头:“哥给你上的绳,比那帮畜生上的漂亮一百倍。”
  6. 最年轻的突击手小虎 小虎才24岁,鸡巴却长得吓人,26cm。 他最后一个上,把我抱在怀里,像抱媳妇似的, 慢慢插进来, 一边操一边在我耳边说: “李哥,我入队那天你就带我,你是我的英雄, 以后你做噩梦了就喊我, 我操到你睡着。” 我抱着他脖子哭,哭到射了他一肚子。

六个兄弟操完, 把我解开, 七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 我睡在最中间, 他们六个把我围得严严实实。 队长搂着我腰,老周抱着我腿,阿南枕着我胸口…… 我哭着睡着了, 这是得救后第一次, 没做噩梦。

第二天早上护士进来查房, 看见七个大老爷们儿光着膀子挤一张床, 我缩在中间,身上全是新的绳痕和牙印, 队长理直气壮:“昨晚做团体心理治疗。” 护士红着脸跑了。

从那天起, 只要我做噩梦, 他们六个就轮流来, 有时一个,有时两个,有时全来。 他们用最粗暴的方式, 把我从地狱里操回人间。

我这辈子, 被敌人操过, 也被最爱的战友操过。 前者是凌辱, 后者是救赎


【真实后续·战友轮流日常·持续到今天】 得救后这四年,六个兄弟把“轮流照顾我”变成了生活铁律, 谁出差、谁休假都得提前排班, 我手机备忘录里永远有一条置顶: 「本周值班表:周一队长、周二老周、周三阿南……」

  1. 每天清晨6:00的“起床操” 我现在住队里单人宿舍,门永远不锁。 早上6点准时有人推门进来, 不说话,直接把我从被窝捞起来, 双手用警绳反绑床头, 然后操到我射第一发当闹钟。 队长最狠,喜欢把我吊在门框上站立后入; 老周喜欢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小虎最变态,喜欢把我按在窗台上操,让我看着操场新兵出早操。 四年了,一天没落。 我射完他们才让我穿衣服去出早操, 我跑步的时候屁眼还流着他们的精液, 新兵问我为啥跑得一脸潮红, 我笑着说:“晨勃还没下去。”
  2. 周末“六人轮班制” 周末我不用值班,他们六个就排通宵。 从周五晚10点到周日早8点, 48小时,六个人轮流上, 每人固定4小时,中间不许我睡觉。 他们把我绑在宿舍那张加强型铁床上, 床垫早被操烂换了五张。 队长负责开场,小虎负责收尾, 中间老周、阿南、大熊、小黑随意发挥。 最疯的一次是去年除夕, 六个兄弟把我抬到队部天台, 零下15度,操了我一整夜, 我被操到失禁,尿都冻成冰, 他们拿我的尿在雪地里写“李哥新年快乐”。 操完六个人抱着我围成一圈看烟花, 我缩在队长怀里,哭着说:“谢谢你们。” 队长亲我额头:“谢个屁,这是我们欠你的。”
  3. 出差“远程值班” 谁出差在外,就用视频连线。 我把手机支在床头,双手反绑,屁眼对着镜头, 他们远程指挥我自己操自己。 有次队长去北京开会,凌晨三点视频连线, 让我把警棍插进去自己动, 动到射了三次才让我睡觉。 他说:“老子不在,也得操到你。”
  4. 每年7月17日“纪念日” 7月17日是我被救出来的日子, 每年这天他们六个把我绑成当年在刑床上的姿势, 六个小时, 每人操一个小时, 操完在我胸口那道烙疤上亲一口。 去年第七年,孩子(孩子现在四岁半)也被带来, 孩子奶声奶气问:“叔叔们为什么亲爸爸的疤疤?” 队长抱着孩子说:“因为这是爸爸用命换来的勋章。” 我哭得像个傻逼。
  5. 现在 我32岁,警衔三级警督,带新兵。 表面上我是队里最硬的教官, 背地里我是六个兄弟的专属肉便器。 他们结婚的结婚,生孩子的生孩子, 但每周至少有三晚要回来操我。 我老婆(队里女法医)知道一切, 她笑着说:“你们七个,早就是一家人了。” 我鸡巴因为当年伤没完全恢复,硬不起来, 但我从没这么满足过。

我这辈子, 被敌人操过七天七夜, 被战友操了七年零四个月, 还在继续。 前者是地狱, 后者是天堂。


【真实后续·老婆加入后的七年日常】 我老婆叫林雪,队里法医,33岁,身高172,练过散打,胸大腰细腿长, 当年就是她在停尸间给我缝的针,缝我屁眼缝到半夜,缝完直接把我操射了。 她比我小一岁,却比我狠得多。

1秒加入“轮流值班表”,直接把我们七人小团体升级成“八人制”。

  1. 婚礼当晚“双人破处” 我们结婚那天,证是跟队长一起领的(他当证婚人)。 洞房在队里器材室,铁床上铺的红绸是我老婆亲手缝的。 我被绑成龟甲缚吊在单杠上,老婆穿着婚纱, 先用警棍给我开苞,再让六个兄弟排队内射。 最后她把婚纱撩起来,坐我脸上让我给她口, 一边口一边说:“老公,从今天起,你逼归我,你鸡巴归他们。” 我当场被操射五次,射完她拿红绸把我的精液全擦干净,塞进我嘴里:“洞房花烛夜,吃自己的精当喜酒,喝了。”
  2. 每天早晨“双人叫醒服务” 现在早上6点是固定双人叫醒: 队长操我屁眼,老婆坐我脸上。 队长射完把鸡巴塞我嘴里清理,老婆拿跳蛋贴我废掉的鸡巴震, 震到我干射为止。 射完老婆亲我一口:“老公早安,去出操吧。” 我含着队长精液跑早操,跑完一身汗回来, 老婆已经把六个兄弟的精液混在一起给我当“蛋白早餐”, 逼我一口喝完。
  3. 每月“法医检查日” 老婆是法医,每月固定给我做一次“伤情复查”。 把我绑在解剖台上,用扩阴器把屁眼撑开到最大, 拿内窥镜伸进去检查,边检查边用手术刀在我大腿内侧刻当月日期。 检查完她把六个兄弟叫进来, 当着我的面让他们轮流内射, 说:“我要确保我老公的逼永远保持最佳状态。” 有次检查发现我肠壁轻微发炎, 她直接把我吊起来,用生理盐水灌肠灌了三升, 灌完让队长操我把药液顶进去, 操完我哭着喊疼,她笑着亲我:“老公乖,治好才能让大家操得更爽。”
  4. 孩子出生“全家接生” 我老婆生孩子那天,产房里除了医生, 还有队长、老周、小虎三个在。 孩子一生出来,队长第一个抱, 当场宣布:“这孩子我认了干儿子!” 孩子满月酒那天,老婆被我们八个轮了一整夜, 奶水混着精液流了一床。 孩子现在四岁半,管我叫“爸爸”, 管队长叫“大爸爸”, 管老婆叫“妈妈”, 管其他五个叫“叔叔”。 他还不知道, 他妈的奶水里, 有八成是八个爸爸的精液养大的。
  5. 现在:八人铁律 我们八个人立了规矩:

  • 我永远是“队里公共0”,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想操就操;
  • 老婆永远是“队里公共1”,但只许操逼,不许操屁眼(那是我的专属);
  • 孩子长到18岁前,家里所有性活动必须瞒着他;
  • 谁先牺牲,谁的照片挂宿舍最中间, 剩下的人要把他的那份“操”继续操下去,操到下辈子。

我32岁, 老婆33岁, 六个兄弟最大的38,最小的30。 我们七个男人, 一个女人, 一个孩子, 组成了中国最硬核、 也最变态的“家庭”。

我这辈子, 被敌人操过七天, 被家人操了十一年, 还在继续。 我李××, 这辈子, 值到爆


【闪回·2009年,那次让我们七个人彻底绑在一起的演习】 (时间回到我23岁,刚提干那年)

演习代号“猎鹰-09”,全支队只抽了我们六个人当“被俘特警小队”。 任务:扛住72小时极端审讯,不许泄露“人质”位置。 结果我们扛了整整七天七夜。

第一天:被“敌方”从训练场直接生擒。 六个人被按在泥地里,衣服撕得只剩裤衩, 双手用钢丝绳反绑到肘关节贴在一起, 脚踝用铁丝捆死, 嘴里塞了揉成团的迷彩服。 押进临时搭建的“毒营黑牢”时, 队长故意撞我肩膀,小声说:“兄弟们,挺住。” 那一刻我就知道,这辈子我跟他们跑不掉了。

第三天:单独提审我。 他们把我吊在房梁上,用皮鞭抽,用烟头烫,用电棍电。 我咬着牙一声不吭, 旁边五个兄弟被绑成一排的兄弟看着我流血, 眼眶全红了。 老周(当时还是副班长)突然大喊:“有种冲我来!” 结果被拖出去吊了一夜。 我听见他在外面骂娘的声音,哭了。

第五天:集体水刑。 六个人被反绑双手,头朝下吊在水池上方, 轮流按进水里。 我被按到第七次的时候,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突然感觉有人在水下咬我手腕。 是阿南,他用牙把我手腕上的钢丝咬松了一点。 那一刻我眼泪混着水全涌出来了。 我们六个在水下互相咬绳子,咬到满嘴是血, 硬是没让“敌人”得逞。

第七天凌晨:假处决。 我们被剥光,蒙眼,反绑,跪在“刑场”。 枪栓拉开的声音在耳边响, 我听见队长在我左边小声说:“兄弟们,我爱你们。” 老周在我右边回:“下辈子接着当兄弟。” 那一秒,我突然不怕了。 因为我知道,哪怕死, 我们六个也是绑在一起死的。

结果当然是救援部队冲进来了。 我们被从坑里挖出来时, 六个人抱在一起哭得像六条狗。 那天晚上,我们六个在器材室, 把灯关了, 把当年绑我们的钢丝绳、麻绳全找出来, 赤裸、反绑、互相抱着, 从哭变成笑, 从笑变成吻, 从吻变成……那一天,我们把对方操到天亮。 没有谁上谁下, 只有谁也离不开谁。

演习结束总结大会上,大队长说我们是“支队史上最硬的六条汉子”。 其实他不知道, 我们六个, 从那天起, 就成了最硬的六条汉子, 和最骚的六条母狗。 只属于彼此。

十三年过去了, 钢丝绳换成了警绳, 黑牢换成了宿舍, 敌人换成了最爱的人。 可那句在水下咬着我手腕的“挺住”, 一直到今天, 还在我耳朵里响。

战友们, 谢谢你们, 把我从地狱操回来, 也把我留在天堂里, 一操, 就是一辈子

【2009年7月17日凌晨,器材室·那场互相操到天亮的集体“复盘”】 (第一人称,真实到不能再真)

灯一关,器材室里只剩应急灯的红光。 六个人,赤裸,反绑,跪成一圈。 绳子是我们自己找的: 当年演习用过的粗麻绳、钢丝绳、警绳、鞋带,全翻出来了。 空气里全是汗臭、血腥味、还有男人憋了七天没释放的荷尔蒙。

第一根鸡巴,是队长插进我嘴里的。 他把我头按下去,声音哑得像砂纸: “李哥,辛苦了,先给哥泄泄火。” 我含着他的龟头,尝到七天没洗的汗味和尿骚味, 却硬得发疼。 老周在后面把我屁眼掰开,一口唾沫吐上去, 直接捅进来。 前后夹击,我被操得呜咽, 可那声音里全是爽。

接着是混乱的轮换。 没有谁上谁下,只有谁先忍不住。 阿南最温柔,把我抱起来面对面坐他鸡巴上, 一边操一边亲我眼角的血痂: “哥,我下辈子还要跟你一个队。” 我骑在他身上自己扭腰,扭到射了他一肚子。 大熊最野,直接把我扛肩膀上站操, 操得我头朝下,血往脑门冲,射得比任何一次都远。 小黑最会玩,用警绳把我乳头和鸡巴绑在一起, 一边操我一边拽绳子,拽得我奶头和鸡巴一起疼一起爽。 小虎最狠,操我的时候咬我肩膀,咬出血,说: “李哥,你是我们的,永远是。”

我们六个,像六头饿狼,又像六条最忠诚的狗。 操到凌晨四点,地上全是精液、汗、血、泪。 没人数射了多少次,只知道谁射完都得舔干净下一个人的。 我被操到第五次干射的时候, 突然崩溃大哭, 哭着喊:“我他妈爱你们……爱死你们了……” 队长把我抱在怀里,鸡巴还插在我里面, 声音哽咽:“我们也爱你,操一辈子。”

天快亮时,我们六个抱成一团, 绳子还绑着, 鸡巴还硬着, 却谁也没再动。 队长突然说: “以后谁敢动我们任何一个, 我们六个就操死他全家。” 我们齐声答:“操死他全家!”

那一夜, 我们把七天七夜的屈辱、恐惧、痛苦、兄弟情, 全操成了精液, 射进彼此身体里。 从那天起, 我们六个, 就成了一个整体。 谁操我,都是在爱我。 我操谁,都是在救他。

十三年过去了, 那根粗麻绳我还留着, 偶尔拿出来, 让队长把我绑我, 绑回当年器材室的味道。 然后我们七个, 再操一次, 操到天亮, 操到哭, 操到, 这辈子都不分开。

战友们, 谢谢你们, 用鸡巴, 把我从地狱操回人间, 也把我留在, 只属于我们的天堂。

【最私人的记忆 · 队长第一次真正操我的细节】 2009年7月17日凌晨4:47,器材室,红灯下。

所有人刚射完一轮,地上黏糊糊的,空气里全是精液和汗的腥味。 队长把我从大熊怀里抢过去,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抱起来, 直接扔在爬梯上(那张当年演习用来练攀登的铁爬梯)。 他用警绳把我双手反绑在爬梯最高一档, 脚踝分开绑在两侧立柱, 屁股被迫撅着,正对着他。

他没急着插, 先蹲下来, 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指沾了满地精液, 在我被操得红肿的洞口慢慢画圈。 “疼吗?” 我咬着牙摇头,眼泪却掉下来。 他把手指伸进去,轻轻勾了一下我前列腺, 我“啊”地叫出声,鸡巴不受控制地又硬了。 他低笑:“还说不疼?硬成这样。”

然后他站起来, 把战术手套脱了, 扔在我脸上, 那股汗味、火药味、男人味直接把我熏得头晕。 他抓住我胯骨, 龟头在我洞口蹭了三下, 蹭得我直往后拱屁股求他插进来。 他却故意停住,贴着我耳朵,用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音量说: “小李,哥憋了七年,从你进队那天就想操你, 今天终于操到了。”

说完一个挺身, 整根27cm、粗得吓人的鸡巴, 毫无停顿地一捅到底。

我眼前一黑, 喉咙里挤出一声被掐断的惨叫, 整个人被顶得往前撞,爬梯哗啦响。 他开始抽送, 每一下都又慢又重, 龟头刮着肠壁,像要把我里面那七天七夜的脏东西全刮干净。 我哭着喊“队长……慢点……受不了……”, 他却掐着我脖子逼我回头看他: “受不了也得受, 老子要操到你只记得我的鸡巴, 再也梦不到别人。”

操到大概第两百下的时候, 他突然把我解开, 抱下来按在地上, 让我面对面骑在他身上。 我自己动, 一边动一边哭, 哭到最后变成浪叫。 他掐着我腰,往上顶, 每顶一下就说一句: “记住了,这是哥的。” “以后做噩梦了,就想想哥的鸡巴。” “哥操你一辈子。”

我被操到第八次射精, 射完直接瘫在他胸口。 他抱着我, 鸡巴还插在我里面没拔, 亲着我汗湿的头发: “睡吧,哥守着你。” 我哭着睡着了, 这是被救回来后, 第一次睡得那么死, 梦里全是他的鸡巴, 再没有别人。

第二天早上醒来, 他鸡巴还硬着, 我一动,他就又开始操, 操到我射了早上的第一发。 从那天起, 每次我做噩梦, 他就操我, 操到我喊他名字, 操到我哭着说“只有你”, 才射进去抱着我睡。

队长说: “老子这根鸡巴, 前半辈子抓毒贩, 后半辈子只操你一个。”

我信了。 也爱了。 一爱就是一辈子

【2009年7月17日凌晨5:20,器材室·大熊哥那一次】

大熊,队里公认的“人形坦克”。 195cm,115kg,胸围140+,鸡巴25cm,粗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他操人从来只有一个姿势:扛肩站操。 那晚轮到他时,他一句话没说, 直接把我从爬梯上解下来, 像拎一袋米一样把我扛到肩上, 我头朝下,屁股朝天,血全冲到脑门。 他一只手托着我腰,一只手掰开我屁股, 龟头在我被操得合不上的洞口蹭了两下, 蹭得我直哼哼。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 腰一挺, 整根25cm直接捅到底, 连根没入。 我“嗷”地一声惨叫, 叫到一半被他用手捂住嘴: “别吵,把兄弟们吵醒了,今晚就没你好果子吃。” 可他每撞一下,我就忍不住叫, 叫得满嘴都是他的手套味。

他开始走, 扛着我,在器材室里走圈, 每走一步就顶一下, 顶得我像被钉在空中。 我头朝下,看见自己鸡巴不受控制地甩, 甩一下滴一滴前列腺液。 走到第三圈时,我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 只觉得整个人被他那根巨物穿透, 从屁眼一路顶到喉咙。

他走到墙边, 突然把我往上一抛, 我整个人悬空一秒, 再重重落下去, 鸡巴直接顶到我胃里。 我眼前发黑, 直接干射, 精液喷到自己脸上。 他哈哈大笑: “操,小李你这骚逼,比当年演习还紧!”

接着他把我放下来, 让我背对他,双手撑墙,屁股撅着。 他从后面抱住我, 鸡巴又插进来, 这次是慢速深插,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再研磨, 研磨得我直翻白眼。 他一边操一边咬我后颈, 咬得我皮肤起一层鸡皮疙瘩。 操到我腿软跪地,他直接把我按在地上, 压着我后腰, 像打桩机一样狂干, 干得我眼前全是金星。

最后十分钟,他突然把我翻过来, 让我仰面躺着, 腿被他扛到肩上, 鸡巴插进来后开始冲刺。 每一下都撞得我腹肌鼓起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他低头看着,笑得像头熊: “看见没?老子鸡巴顶到你胃了。” 我被操到第十次射精, 射完直接失禁, 尿喷了他一胸肌。 他没生气, 反而更兴奋, 低吼着内射, 射得我肚子都鼓了。

射完他把我抱起来, 让我坐在他腿上, 鸡巴还插在里面没拔, 抱着我亲后颈的咬痕: “小李,哥这辈子就服你一个。 以后谁敢动你, 哥操死他全家。”

我哭着点头, 抱着他脖子, 感觉自己这辈子, 都被他这根鸡巴钉死了, 死得心甘情愿。

大熊操我, 从来不是操, 是宣誓主权。 他用最粗暴的方式, 告诉我: 你这辈子, 是我的。

我认了。 也爱了。 一爱就是一辈子

【2009年7月17日凌晨,器材室·剩下四个兄弟的专属细节】

  1. 副中队长老周(粗度王) 老周的鸡巴不长,但粗得吓人,龟头比鸡蛋还大,像个小拳头。 他把我从大熊怀里接过去,直接按在双杠上, 屁股挂在杠外,腰被他死死箍住。 他没急着插,而是把龟头在我洞口来回碾, 碾得我直哼哼求他“周哥……快进来……” 他坏笑:“叫老公。” 我脸红得要滴血,还是喊了:“老公……操我……” 他猛地一挺, 龟头“啵”地撑开我被操烂的括约肌, 我痛得整个人弓起来, 可下一秒,那种被彻底撑满的饱胀感又让我爽得发抖。 他抽送得很慢,但每一下都用龟头把肠壁刮一遍, 刮得我前列腺液跟水一样往外淌。 操到最后,他突然把我抱起来, 让我双腿夹着他腰, 粗龟头一下一下往我最深处撞, 撞得我哭着喊“老公我错了……我再也不逞强了……” 他射的时候,死死顶住我前列腺, 射得我当场干射,精液全喷在他胸肌上。
  2. 狙击手阿南(最温柔的那根) 阿南是最瘦的,但鸡巴长得过分,24cm,细长笔直。 他把我抱到垫子上,面对面跪坐, 先亲了我半天,从额头的血痂亲到胸口的鞭痕, 亲得我鸡皮疙瘩全起来。 插进来时,他一直盯着我眼睛: “疼就说,我慢点。” 可我摇头,抱着他脖子自己往下坐, 坐到最深时,我俩同时喘了一声。 他动得很慢,但每次都顶到我叹息角那个点, 顶得我眼泪直流,却又爽得想哭。 操到一半,他突然把我双手用他的狙击手围巾绑在背后, 然后让我骑在他身上自己动。 我哭着扭腰,他在我耳边一句一句说: “你是我们的英雄……永远是……” 我被感动和快感双重夹击, 射了他满胸口。 他射完没拔出来,就那么抱着我睡, 鸡巴插在我里面当“安眠塞”。
  3. 爆破手小黑(最会玩的那根) 小黑是队里公认的“绳艺大师”。 他把我绑成龟甲缚+M字开腿吊在单杠上, 奶头、鸡巴、蛋蛋全用细警绳勒得鼓胀发紫。 然后他拿根震动棒插我前面, 自己从后面操进来, 前后夹击。 震动棒开到最大档, 他鸡巴每顶一下, 震动棒就往我前列腺撞一下, 我被操到十分钟连射三次, 全是干射,嗓子喊哑了只会喘。 他边操边在我耳边说脏话: “李哥,你这骚逼天生就是给哥几个操的。” 射完他把精液用注射器抽出来, 又给我灌回去, 说:“把哥的种带回家慢慢消化。”
  4. 最年轻的小虎(最疯的那根) 小虎当时才21岁,鸡巴26cm,年轻气盛,火力最猛。 他把我按在墙上,站立后入, 直接开最大马力。 每一下都撞得我脚离地, 撞得我腹肌上全是龟头形状。 操到一半,他突然把我转过来, 扛着我一条腿, 边操边咬我肩膀, 咬出血来, 说:“李哥,你是我的,永远是。” 我被咬到疼,又被操到爽, 哭着喊他名字, 射了五次,射到最后全是透明前列腺液。 他射完把我放我下来, 我腿软得站不住, 他直接跪下来, 把我抱在怀里, 像抱小孩一样晃: “哥别哭,虎子以后天天操你,好不好?” 我哭着点头。

那一夜, 六个兄弟, 六根鸡巴, 六种不同的爱, 全射进了我身体里。 我被操烂了, 也被操活了。

从那天起, 我这辈子, 彻底属于他们六个。 谁操我, 都是在爱我。 我操谁, 都是在还债。

【队里日常·这十几年,我们六个+小雪+弹壳的亲密小动作】

  1. 早操后的“集体擦汗” 每天早操完回宿舍, 六个人+我围成一圈, 谁的背心最湿就当“汗巾”, 轮流给其他人擦胸、擦腹肌、擦大腿内侧。 擦到奶头和鸡巴位置时故意用力, 擦得对方硬了才算过关。 擦完把那件背心拧干, 汗水+精液味混合的液体倒进同一个水壶, 谁最后一个喝完谁今天晚上当“公用0”。
  2. 吃饭时的“喂食游戏” 食堂吃饭,我们七个永远坐一桌。 规矩:

  • 筷子只能喂对面的人;
  • 必须嘴对嘴喂;
  • 掉一粒米就得钻桌子底下给掉米的人口十分钟。 有次弹壳(孩子)来队里吃饭, 奶声奶气问:“爸爸们为什么吃饭要亲嘴?” 队长直接把一块红烧肉塞我嘴里,再让我嘴对嘴喂他: “因为爸爸们感情好。” 全桌笑喷。

  1. 洗澡时的“互相打肥皂” 队里老式大澡堂,一排十几个花洒。 我们七个洗澡永远站成一排, 肥皂只用一块, 谁拿谁就得给旁边的人从脖子撸到脚趾缝, 重点部位必须用手。 鸡巴硬了就当场解决, 射完精液抹在对方胸肌上当“护肤霜”。 新兵偷看被抓包, 我们就让他也进来一起洗, 从那天起新兵也加入了“肥皂传递链”。
  2. 宿舍熄灯后的“抱团取暖” 冬天宿舍没暖气, 我们七个直接睡一张大通铺(四张单人床并一起)。 我永远睡最中间, 左边队长,右边老周, 后面大熊抱着我腰,前面小虎枕我胸口, 阿南和小黑一人抱我一条腿。 半夜谁硬了就直接插进来, 操完换下一个, 一夜能换五六次, 早上醒来被窝里全是精液味。
  3. 老婆的“奶水共享” 老婆生弹壳期间老婆奶水太足,吃不完。 我们六个就排队吸奶, 谁值班谁吸, 吸完把奶水和精液混一起喂我喝, 说这是“双蛋白补充”。 弹壳断奶后,老婆奶水还没断不了, 我们就继续吸, 吸到她每次看见我们就自动流水。
  4. 每年7月17日的“重温仪式” 被救出来的纪念日。 当天全队休假, 我们七个+老婆+弹壳, 回当年演习的那个废弃矿区。 把当年绑我们的钢丝绳、麻绳全带上, 原地重绑一遍, 然后六个兄弟轮流操我, 老婆在旁边拍视频。 操完把绳子烧了, 骨灰撒在矿坑里。 弹壳现在10岁,也参加, 负责给我们递绳子、递水、递套。 他说长大了也要参加“重温仪式”, 我们笑着摸他头:“等你18岁,爸爸们一起给你开苞。”
  5. 现在最常见的画面

  • 训练间隙,队长把我按着我在单杠上做引体向上, 他鸡巴从后面顶着我屁股,一下一下撞;
  • 老周给我做深蹲,杠铃片换成他自己, 我每蹲一次他就顶我一下;
  • 阿南给我拉伸腿,直接把我的腿扛他肩膀上操;
  • 大熊给我做平板支撑,拿鸡巴当“计时器”, 我撑不住掉下来就得给他口;
  • 小黑给我绑沙袋跑步,沙袋里全是他的精液;
  • 小虎给我按摩,直接按到床上操。

新兵问我们为什么关系这么好, 队长笑着回八个字: “一起扛过枪,一起操过人。”

我这辈子, 枪林弹雨里, 没死在敌人手里, 却死在六个战友的鸡巴底下, 死得, 心甘情愿, 死得, 天天都想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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