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撸集: 《张家往事》激情/高H/伦理/男女

引子：

在鲁西南那片望不到边的麦田里，埋着张家的根，也埋着张家的魂。

老辈人说，张家的男人是土里长出来的好材料，筋骨硬，力气足，个个虎背熊腰，眉眼深邃，长相帅气。村里老人眯着眼回忆：听说他们家祖上当过将官，难怪生得这般齐整，一身腱子肉像是铜浇铁铸似的。

这身将门血脉传到武字辈三兄弟身上，更是格外分明。当年三人并排往麦场上一站，就是三道笔挺的白杨，连公社武装部的干部都啧啧称奇：“老张家这三个，天生就是当兵的好料子！”

老张家有三个儿子，当年，是村里头一等的荣耀——兄弟三人，都曾披过军装，扛过钢枪。

老大武河靠着军医的经历，在镇上卫生所当了大夫，白大褂一穿，总算没辱没祖上门风。老二武山空有一身力气，常年在外跑业务，把军营里练就的体魄都耗在了生意场上。

最可惜的是老三武林。这个当过侦察兵的男人，继承了张家最出众的相貌，却二十七了还打着光棍。因为家里穷，再加上农村人都很现实，不会因为你长得帅就跟你处。而且他眼光高，心里又早住了个人——只能跟二哥一家挤在老院里，守着见不得光的心思。

而张家的下一代，十六岁的张然然，却是个例外。

他继承了母亲的清秀，178的个头在校园里算得出挑，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可这个人人夸赞的少年心里，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他喜欢男人。

此刻，他正站在老院门口，看着三爸武林在院里劈柴。

三爸张武林正光着膀子劈柴，古铜色的背肌随着斧起斧落绷出凌厉的线条肌肉在阳光下绷紧，汗珠从英俊的侧脸滑落。那是祖传的将门筋骨，是侦察兵淬炼出的体魄，此刻却只能对着木柴发泄着无处安放的力气。

少年看得懂那身力气里的憋屈，也看得懂三爸偶尔瞟向母亲时。

这个被麦田包围的院子，困住了张家所有的往事：将门血脉、军旅荣光、现实的窘迫、还有那些在同一个屋檐下暗自滋长的、不该有的心思

第一章草垛

故事还要从张然然小时候说起。

那年夏天，张然然十岁。

北方日头毒得很，把麦场晒出一股焦香。他和村里几个半大小子在麦垛间疯跑，玩捉迷藏。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来，糊住了眼睛，心却快活得要飞出来。

轮到隔壁的二牛找人了。张然然像只机灵的田鼠，哧溜钻进两个麦垛间的窄缝里，缩成一团。闷热，安静，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他得意地想，二牛肯定找不着他。

就在这时，草垛旁边传来窸窣声。是压抑、粗重的喘息的声音，属于女人的是，像是哭泣又像是呻吟的呜咽，从草垛的另一侧缝隙里细细地钻进张然然耳朵里。

声音揪了起了张然然的好奇心。他小心翼翼地，扒开一点点缝隙，悄悄湊上一只眼睛。

午后的阳光透过秸秆的间隙，切割出明晃晃的光束，灰尘在光柱里狂乱地飞舞。就在那光影交错的地方，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

上面那个男人，古铜色皮肤，虎背熊腰，八块腹肌随着动作起伏，汗珠顺着脊沟往下滚，一滴滴砸在下面那女人雪白的屁股上，啪嗒啪嗒。

张然然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他人爹，张武山。

那女人他不认识，但不是他母亲，头发散得乱七八糟，脸埋在弯起的胳膊里，雪白的腿被掰开架在张武山肩上，整个人被压得死死的，随着每一下撞击抖得厉害。

张武山呼吸急喘，嗓子哑得发狠，低声骂道：

“……小骚货，夹这么紧，欠肏了是不是？”

女人咬着唇，呜咽着摇头，可身子却更软了，屁股不自觉往上迎，声音又细又碎：

“武山哥……轻点……我受不住啦……”

“受不住？”张武山冷笑一声，腰猛地一沉，撞得女人尖叫半声，又被他一把捂住嘴，“叫什么叫？想让全村都知道你被俺肏了？”

女人被捂得呜呜直哼，眼角却泛起水光，腿缠得更紧，脚趾蜷缩着，像是要把男人整个人吞进去。

“说，”张武山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发狠，“是不是最近想俺的大鸡吧了？”

女人抖得更厉害，断断续续地哭腔里带着笑：

“想………想…武山哥……的……鸡巴……我……我快被你捅死了……”

张武山像是被这句话点着了火，动作猛得像打桩，他咬着女人的耳垂，一字一句往外挤：

“那老子天天肏你？”

女人哭着摇头，声音碎得不成调：

“好……以后……以后只给你肏……武山哥…………”

张然然缩在草垛最深处，耳朵里全是黏腻的水声、撞击声，还有男人女人不要命的喘息。他死死盯着他爹那健壮的肌肉，盯着那根紫黑粗壮的家伙在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心脏砰砰起跳，不知道自己下面什么时候硬了起来，脸蛋发红。

“要～～～射了～～～～～啊。”

突然，张武山低吼一声，猛地拔出来，滚烫的白浊一股股喷射出来，全射在那女人张开的嘴上、脸上，还有雪白的胸口上。女人伸出舌头贪婪地舔着嘴角，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他不知道这个白色液体是啥，但是一股腥味扑面而来。

干完之后女人匆忙穿完衣服就走了，也是事后亏心，无意中瞟到了，猛地看见麦秆缝隙中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把揪了出来，是他的儿子。

“你全都看到了？”

张然然吓得腿软，结结巴巴：“我……我看爹压在那个阿姨身上……你们……你们是在哭吗？”

“不准跟你妈说，要不然我揍你死，听到了没？！”

张然然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嘴唇，拼命点头：

“好……我……我不说……”

张武山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往地上一摔，转身走了。

麦场里只剩张然然一个人坐在滚烫的小麦上，裤裆里黏黏的，脸上却火辣辣地疼。

那天晚上，他躺在炕上翻来覆去，又回想起草垛缝隙里窥见的赤裸肉体和压抑呻吟。

成了他童年记忆里第一道无法愈合的隐秘伤疤，也让他第一次模糊地意识到，在大人看似平静的世界底下，藏着怎样汹涌而污浊的暗流

第二章理解

张家的老屋坐北朝南，一溜三间房。东屋住着张武山和刘翠翠，西屋住着张武林，张然然就跟他三爸住一起。说是分屋睡，其实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土坯墙，连隔壁翻身的动静都听得真切。

自打记事起，张然然就是伴着西屋的鼾声入声的。三爸的鼾声不吵人，沉沉的，反倒成了他的安眠曲。

三爸待他，确实比那个"在外面跑业务"的爹更像个爹。

张然然是慢慢才明白，"跑业务"这三个字有多体面，他爹的活计就有多不堪。哪有什么生意人的光鲜，不过是在各个工地上扛水泥、搬砖头，用一身筋骨换钱罢了。有年暑假他去县城的工地给爹送衣服，老远就看见一个浑身灰扑扑的人，扛着两袋水泥在跳板上颤巍巍地走。走近了才认出，那就是他爹。爹看见他，慌慌张张把裂着血口子的手往身后藏。

张然然他爸张武山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除非就是过年的时候会回来，其他的时候都在外地“跑业务”。

爹妈吵架的声音总能穿透土墙。吵的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些。“钱呢？你挣的钱都哪里去了，家里花销这么大，儿子又要读书？”这是母亲刘翠翠带着哭腔的质问。偶尔还会蹦出更尖锐的：“是不是又贴补哪个野女人了？”接着是父亲张武山恼羞成怒的低吼，或者更长久的、让人窒息的沉默。

他知道爹有毛病——在城里“搞破鞋”。他懵懂地知道，那是一种叫“性瘾”的脏病。可这个一身毛病的爹，过年回来时，那裂着口子、洗不净泥垢的手，还是会抖抖索索地掏出皱巴巴的票子，塞给他当学费，给娘添件新衣裳。

可奇怪的是，争吵声往往会在后半夜平息。有时他甚至能隐约听见母亲压抑的抽泣慢慢变成一种模糊的呜咽，还有父亲沉闷的、像是安抚又像是别的什么的声音。到了第二天早上，母亲虽然还是板着脸，但会默默把稀饭碗杵到爹跟前。

这种“床头吵架床尾和”的模式，成了张然然对婚姻最初的理解——一种掺杂着怨恨、无奈，却又被某种更深的东西捆绑在一起的关系。

许多年后，当张然然自己也踩进了生活的泥潭，他才真正理解了父母，理解了那东屋里年复一年的争吵与和好。

他理解了父亲。那不仅仅是一个有"脏病"的男人，更是一个被自身欲望和生存重担双重撕扯的可怜人。在那些漫长而孤寂的"跑业务"的日夜里，工棚的简陋、身体的疲惫、以及无处排遣的苦闷，像温床一样滋长着某些东西。那身力气，在工地上一袋袋水泥的消磨下，还能剩下多少留给体面和尊严？那些所谓的"乱搞"，或许不只是生理的瘾，更是在那种特定环境下，一个失败男人在卑微缝隙里，能抓住的、为数不多的、能感觉自己还"活着"的、扭曲的慰藉。那双藏起来的、裂着血口子的手，和那抖抖索索掏出来的、带着体温的皱巴票子，才是父亲这个身份最真实、也最心酸的注脚——他或许不是个好丈夫，甚至算不上个好人，但他从未真正放弃过父亲的责任。

他也理解了母亲。那不仅仅是婚姻里委曲求全的怨妇。她的哭骂，是她对抗命运不公的唯一武器；她的妥协，是她权衡了所有利弊后，为了这个家、也为了他，所能做出的最坚韧的选择。她何尝不知道，那种环境容易让人学坏？但她更知道，掀翻了桌子，大家都得饿死。那"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背后，不是什么廉价的恩爱，而是两个被生活绑在同一艘破船上的人，在无数次试图把对方推下水后，发现唯有一起划桨，才能勉强不让船沉没的、残酷的共生。

他甚至理解了那些深夜里模糊的呜咽与沉闷的动静。那或许不是情爱，而是一种更原始、更无奈的交流方式，是语言被耗尽后，用身体进行的最后谈判与相互慰藉——恨是真的，怨是真的，但那点割舍不断的、混杂着习惯、利益与或许早已变质的亲情的联结，也是真的。

这份姗姗来迟的"理解"，并没有让往事变得温馨。它像一剂苦涩的中药，解不了毒，只是让你习惯了那种苦味。它让张然然学会了一种带着悲悯的审视，去看待老屋里发生的一切，包括他自己当年那惊世骇俗的心思

第三章胎里弱

张然然的清秀白净，在张家就像个异数。

老张家男人的英俊，是土地里长出来的，带着棱角和悍气，是虎背熊腰。而张然然，却像一株长在麦田里的水仙，纤细，苍白，眉眼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文弱。村里人看他的眼神总有些复杂，那里面除了对他成绩的夸赞，还藏着点别的什么。

直到他渐渐长大，才从那些有意无意飘进耳朵的闲言碎语里，拼凑出一个令人心惊的传闻。

据说，他妈怀着他的时候，身子已经很重了。他那个管不住自己的爹，却还要硬缠着他妈同房。那些深夜，东屋传来的动静，不再是寻常夫妻的，而是母亲压抑的啜泣、无力的推拒，和父亲粗重而固执的喘息。

村里们私下里嚼舌根：“怀着娃的时候受了惊，动了胎气，生出来的娃能结实吗？”“瞧他那身子骨，就是胎里带来的弱……”

这样的闲话，让他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深深的羞耻。或许正是这份与生俱来的"不结实"，让他从小就对充满力量的身体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

这种向往，在夜间的土炕上找到了方向。

张然然从小和他三爸睡一个炕。起初只是孩子气的依偎，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小心翼翼的触碰。某个夏夜，他的手无意间搭在三爸胳膊上，那坚硬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当他颤抖的手指第一次真正贴上三爸张武林的肌肉时，那紧绷温热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那是与他自身柔软躯体截然不同的、充满生命力的坚硬。

他假装睡着，手指却悄悄用力，感受着皮肤下饱满的肌肉线条。三爸的鼾声停了一瞬，他吓得屏住呼吸，但三爸只是翻了个身，把结实的后背对着他。

那只手便得寸进尺。试探着腹肌一块块分明的沟壑。在这危险的触摸里，他仿佛在填补那个关于"胎里弱"的空洞，在用这种方式，确认一种他极度渴望的、坚实的存在。

这默许成了鼓励。从那天起，每个夜晚都变成了一场隐秘的探险。

最让他心惊的是三爸的态度。非但不推开，有时还会配合地放松身体。直到某个闷热的夜晚，三爸突然抓住他游走的手腕，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小手乱摸啥呢？"

他吓得浑身僵硬，以为要挨揍了。

却听见三爸低低地笑了声，牵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腹肌上："喜欢摸这个？"

黑暗中，他的脸烧得滚烫，声音细若蚊蝇："……喜欢。"

"睡吧。"三爸揉了揉他的头发，手却也没松开。

很多年后张然然才明白，他对健壮男性的迷恋，从那个需要靠触摸三爸肌肉才能安睡的夜晚就注定了。

直到他沉沉睡去，手还停留在那片温暖的皮肤上。而一直"沉睡"的三爸，才会在黑暗中睁开眼，望着屋顶，直到天明

第四章  品尝

自那个闷热的夏夜，那层窗户纸被三爸亲手捅破之后，一切都变了。

黑暗不再是掩护，而成了一种黏稠的、可供欲望滋长的温床。张然然开始明目张胆地期待夜晚，期待那铺土炕。他一躺下，便像只依恋体温的幼兽，自发地滚进三爸的怀里，手迫不及待地钻进对方的背心底下，掌心紧紧贴住腹肌，感受着皮肤之下蕴藏的、沉静的力量。

“都多大了，还这么粘人。”三爸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无奈的鼻音，听不出是责备还是纵容。

张然然不答，只是把发烫的脸更深地埋进那带着汗味与烟草味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这令他心安又心动男人味道。

三爸的身体僵了片刻，反而把那条粗壮的胳膊往他腰后一揽，掌心贴着他的后腰，像把人整个扣进自己怀里。掌心滚烫，带着茧子，蹭得张然然腰窝发痒，这个一个应允的回应。

张武林大多时候是沉默的，像一座容忍藤蔓攀附的山。只是偶尔，当张然然的手无意间滑到过于危险的地带，或者抱得太紧、持续时间太长时，他能感觉到那环着他的手臂会微微收紧，头顶的呼吸会骤然变得粗重、克制。但三爸从未真正推开过他。

黑暗里，张然然胆子越来越大。

手顺着三爸的腹肌往下摸，八块硬得跟石头似的肌肉在他掌心下起伏，往下，再往下，隔着一条单薄的裤衩，摸到那团沉甸甸的热肉。指尖刚碰到，张武林呼吸猛地一沉，经过经过张然然多次抚摸，胯下那玩意儿像被唤醒的兽，隔着布料就硬邦邦地顶了起来。

“三爸……你这儿……变大了……”
张然然声音发颤，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软糯的尾音，手却没停，反而隔着裤衩把那根轮廓整个握住，轻轻撸了一下。

“操。”
张武林低骂一声，手一把掐住他的手腕，力道重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可偏偏又没真舍得用力，只是死死扣着，不让他再乱动。

“别乱摸。”
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睡意。

可胯下那根东西却诚实得很，在张然然掌心里一跳一跳地胀大，龟头把裤衩顶出一个吓人的帐篷，甚至已经渗出一点湿意，把布料洇湿了一小块。

张然然被他掐得手腕发疼，却偏要作死似的把指尖往那湿处蹭了蹭，声音软得要命：“三爸……它都流口水了……是不是也想叫我摸摸？”

张武林喉结滚了滚，呼吸彻底乱了。黑暗里，他盯着少年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半晌才哑着嗓子挤出一句：

“……小崽子，你再闹，老子可就不管你了。”

话虽这么说，那只扣着他手腕的大手却慢慢松了力道，反而带着他的手，隔着湿透的裤衩，一下一下地撸动起来。

可撸了没几下，他又猛地停住，把张然然的手拽出来：“玩够了吧，早点睡。”

张然然知道三爸今晚又要硬生生忍着，也不敢再作死，只是凑上去，在黑暗里准确找到三爸的嘴唇，软软地亲了一口，声音黏黏糊糊：“三爸……抱我睡……”

张武林没吭声，只是翻了个身，把人整个搂进怀里。少年瘦小的身子被他圈得死死的，屁股正好贴在那根硬得发烫的大屌上，隔着两层薄布料，热得吓人。张然然轻轻扭了扭，感受那根东西在他臀缝里顶了一下，烫得他腿心发软，才乖乖闭上眼睡过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

张武林睡得沉，呼吸又重又长。张然然却早早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三爸侧躺着，裤衩被顶得老高，那根巨物把布料撑得快要炸开，偏偏还带着一个夸张的向上弯，龟头几乎要从裤腰里钻出来，马眼处湿了一大片，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腥味。

张然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爬到三爸胯间，脸贴过去，鼻子先轻轻蹭了蹭那湿漉漉的布料，深深吸了一口，腥、臊、热，带着三爸特有的男人味，熏得他头晕。

他又伸出舌尖，隔着裤衩轻轻舔了一下那湿润的地方，咸腥的淫水瞬间在舌尖炸开，味道重得几乎要呛到他，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又舔了好几下，直到布料被舔得更湿，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张武林睡梦中皱了下眉，胯下那根24厘米、6.5厘米粗的大弯鸡巴又凶狠地跳了一下，龟头彻底从裤腰里冒了出来，紫红发亮，马眼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液体。

张然然看得脸红心跳，悄悄把那滴淫水抹到自己指尖，塞进嘴里吮了吮，腥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那味道让他瞬间就软了腿。

他轻轻把三爸的裤衩往下拉了拉，让那根吓人的巨物彻底暴露在微凉的晨风里，自己则趴回去，脸贴着三爸滚烫的腹肌。

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重新缩回那具滚烫的怀里，继续装睡。

第五章侧体温

日子在那种心照不宣的、危险的亲密与刻意的回避间，又溜走了两年。张然然十二岁了，身体依旧苗小瘦弱，悄无声息地拔高，心思也变得更加细密和敏感。他对三爸张武林那份混杂着依恋与欲望的情感，在夜色的掩护下野草般疯长。

这年冬天，流感袭击了村子。张然然没能幸免，咳嗽伴着高烧，人蔫蔫的。刘翠翠摸了摸他滚烫的额头，习惯性地对西屋喊：“武林，还得麻烦你，背他去他大爸那儿打一针吧，好的快。”

张武林“嗯”了一声，没多看炕上的人，只利落地给张然然裹上厚外套，背起他就往镇上的卫生所去。

镇上的卫生所是大爸开的。大爸家是标准的农村家庭，生的早，孩子也多：大哥张义科前阵子刚验上兵，正是家里风头最劲的人物；二姐张嘉秀比张然然大三岁，已经能帮家里干不少活；三哥张礼豪是个体育生，整天活力四射。

他是张家这辈里最小的，却好像跟哪个哥哥姐姐都不一样。他们身上那种扎根在土地里的鲜亮蓬勃，衬得他更加像个异类——苍白，安静，心里还藏着见不得光的秘密。

趴在三爸宽厚挺阔背上，把发烫的脸颊贴上他的后颈，闻三爸身上的男人味，张然然闭着眼，心里满满的安全感。

他从小就怕打针，尤其是屁股针，那尖锐的刺痛和之后半天都缓解不了的酸胀感，是他童年最清晰的恐惧之一。因为他大爸说“小孩打屁股针好的快。”

到了卫生所，大爸张武河正穿着白大褂在药柜前取药。187的身高站在那里格外显眼，即便是一件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显得格外挺拔，掩盖不住他那副继承自张家、常年锻炼的好身板。他转过身，那张结合了军人坚毅和医生沉稳的英俊面孔上带着关切。大爸长的壮又帅，是另一种味道，不同于三爸那种野性的悍气，更像一座修剪齐整、令人安心依靠的山。

“怎么了这是？”大爸的声音低沉有力。

“发烧了，摸着烫手。”张武林把他放在诊疗床上，言简意赅。

大爸伸手摸了摸张然然的额头，那手掌宽厚，带着一丝凉意，很舒服。他拿出体温计，甩了甩：“先量个体温。”

量完体温一看，快39度了。

“烧得不低。打一针屁股针，好的快。”大爸说着，转身熟练地配药，动作干净利落，白大褂下的肩背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一听到“屁股针”三个字，张然然瞬间慌了。“不打！大爸……我不打针！我吃药行不行？”他带着哭腔哀求，下意识地想躲，可目光所及，是大爸那不容置疑的、带着关切的英俊面孔，和三爸沉默立在一边的身影，他无处可躲。

大爸手里拿着吸满药液的针管，语气温和却坚定：“不行，吃药太慢。你这烧得厉害，必须打针。”他看着张然然吓得发白的小脸，又补充道，像是某种刻在DNA里的哄孩子流程：“听话，打完针，大爸给你买冰糖葫芦，就街口老孙家那挂糖浆最厚的，行不？”

这句熟悉的承诺，从小到大，每次他打针哭闹时，这个英俊又可靠的大爸都会说。冰糖葫芦酸甜的滋味仿佛已经在舌尖蔓延，可屁股上幻想的刺痛感更真实。他犹豫着，恐惧和诱惑在打架。

“趴好，屁股撅起来一点。”大爸趁他犹豫，再次下令。

张然然知道躲不过了，一边吸着鼻子，一边磨磨蹭蹭地趴在诊疗床上，大爸直接把张然然裤子一脱。
“俺家然然的屁股蛋子直白。”轻打了一下，“放松点的，打完大爸就给你买冰糖葫芦。”

冰凉的药棉擦过皮肤，他浑身一僵。紧接着，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他死死咬住嘴唇，还是漏出了一丝呜咽。药液推入肌肉的过程又胀又痛，他委屈地想：为什么这些让他感到安心的、健壮帅气的长辈，总是带来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

打完针，大爸真买来了一串冰糖葫芦，张然然吃了一颗，又递给大爸和三爸吃。大爸嘱咐道：“好了，趴着别乱动。过半个钟头再量体温看退没退。”他的目光扫过桌上那个显眼的、球头的肛表。（测肛门体温的）他拿起那个肛表，甩了甩，但这次只是把它放回了桌上的消毒杯里，并没有立刻要用。这个动作却已经让张然然条件反射般地脸红了起来。

半个小时一到，大爸拿出肛表，甩了甩：“再测个体温看一下烧退了，没有。”

是肛门测温。张然然的脸瞬间红透了，比发烧时更甚。他窘迫地看向一旁的三爸张武林，三爸却移开了视线，盯着墙上的医学挂图。他只好认命地、极其别扭地配合着。

这时，那个比他还大两岁的三哥张礼豪刚好满头大汗地跑进来，看到他这副样子，立刻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哎呦喂，然然，这么大了还让俺爹给你‘爆菊’量体温啊！冰糖葫芦白吃啦？”

“滚蛋！小兔崽子胡咧咧啥！”大娘正好端着水进来，听见这话，笑骂着拍了张礼豪后脑勺一巴掌。

大爸把那根球头肛表从消毒杯里捞出来，玻璃棒在灯光下晃了一下，球头亮得晃眼，足有小拇指粗细，顶端还带着一点冰凉的酒精味。

“转过去，趴好。”
大爸的声音还是那样沉稳，像在宣布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落在张然然耳朵里，却像一记闷锤砸在心口。

张然然脸红得几乎滴血，慢吞吞地把身子翻过去，裤子早被褪到膝盖以下，白生生的两瓣屁股暴露在空气里，刚被针头扎过的右边臀瓣上还留着一点红印，肿着一小块。

“腿分开点，别夹。”
大爸戴了副一次性手套，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一只大手按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拇指和食指掰开臀缝，凉凉的酒精棉又擦了一遍，冰得张然然浑身一抖，屁眼儿本能地缩紧。

“放松，别紧张。”
大爸说完，拇指就轻轻压在那圈粉嫩的褶皱上，稍一用力往两边拨开，露出里面更嫩的颜色。张然然“唔”地一声把脸死死埋进诊疗床的枕头里，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下一秒，冰凉的玻璃球头抵住了入口。

“吸口气。”
大爸的声音近在耳边，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张然然刚吸了半口，那颗圆润的球头就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唔——！”
他猛地弓起背，脚趾蜷紧，屁眼儿被硬生生撑开一道小口，冰凉的玻璃棒一寸寸往里滑，异物感强烈得让他眼眶瞬间湿了。那根东西粗得过分，滑到最深处时，球头正好卡在直肠里，凉意直冲脑门，刺激得他浑身发颤，屁股不自觉地往上抬了抬，又被大爸的大手按回去。

“别乱动。”
大爸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点沙哑的克制，手掌贴在他臀肉上轻轻揉了两下，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位置。玻璃棒尾端露在外面，晃啊晃，像个羞耻的小尾巴。

张礼豪在旁边看得直咧嘴，吹了声口哨：“啧，俺爹这技术，插得真准，一下就到底。”

“闭嘴！”大娘又是一巴掌拍他后脑勺，可嘴角也憋着笑。

张然然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屁股里那根冰凉的硬物每动一下，都带起一阵又酸又麻的电流，顺着尾椎直窜脑门。他咬着枕头，眼泪憋不住地往下掉，鼻尖发酸，却又不敢出声。

大爸却像没察觉这屋里的暗流，只低头看了眼手表，淡淡道：“再夹五分钟。”

五分钟，长得像一辈子。

张然然趴在那儿，屁股里塞着东西，臀缝被掰开，凉飕飕的，偏偏那冰凉的刺激又让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阵古怪的酥麻。他偷偷夹紧了夹紧，玻璃棒在里面轻轻一跳，刺激得他差点呻吟出声，赶紧又松开，羞耻和陌生的快感混在一起，把他整个人都烧得滚烫。

终于，大爸伸手，慢慢抽出那根湿亮的肛表，玻璃棒上还沾着一点透明的黏液。

“37度8，已经退了点。”
大爸把肛表随手扔进消毒盆，拍了拍张然然的屁股，声音里带着一点笑意：“行了，起来穿裤子吧，小屁股都红了。”

张然然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冰糖葫芦也不敢要了，只想赶紧逃。

张然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屁股上针眼的胀痛，体温计带来的异物感，还有被嘲笑的难堪，所有感觉混杂在一起。在这种身体被侵入、尊严受挫的时刻，他下意识地又望向三爸，渴望一点安慰，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但张武林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尊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的雕像。他目光低垂，自始至终，都没有与张然然的目光相接。

这份刻意的回避，比张礼豪的嘲笑更让张然然感到寒冷。他甚至觉得，刚才打针的地方，那股酸胀感更强烈了

第六章送行饭

大哥张义科验上兵的消息，对张家人来说是一份荣耀。大爸张武河没打算声张：“就咱自家人，吃顿饭，给孩子送送行。”

傍晚，大爸家的饭桌比平时丰盛，但也算不上宴席。一盘红烧肉，一条鱼，几个炒菜，仅此而已。大娘和母亲刘翠翠在灶房轻声说着话，二姐张嘉秀安静地摆着碗筷。

张然然跟着母亲和三爸进来时，屋里已经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他爸张武山依旧不在，这个缺席，在小范围的家庭聚会里显得更加突兀。

大哥张义科脱下了那身特意穿出来显摆的新军装，换了件旧汗衫，但挺拔的坐姿和眼里的光，藏不住他的激动。

大爸张武河已经坐在了主位，面前摆着酒壶。他看了眼人到齐了，没多说话，只抬手示意：“都坐，吃吧。”

没有热闹的寒暄，这顿饭开头吃得有些安静，只听见碗筷碰撞的声音。直到大爸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白酒，仰头干了，那股沉闷才被打破。

“到了部队，”大爸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分量，“别惦记家。苦点累点，都得忍着，别给老张家丢人。”

“嗯，我知道，爹。”张义科重重地点头。

三爸张武林也端起酒杯：“义科，好好干。”他话不多，一饮而尽。

大爸喝酒上了脸，话匣子也打开了。他开始细碎地叮嘱，怎么跟战友相处，怎么听班长的话，钱要省着花……他反反复复地说着，一杯接一杯。大娘忍不住按住他的酒杯：“武河，少喝点，孩子明天还得早起。”

“俺心里有数！”大爸拨开她的手，眼眶有些发红，“俺儿子……俺儿子要出远门了……”

那一刻，这个平日里沉稳如山的男人，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三哥张礼豪不像往常那样闹腾，只是闷头扒着饭，偶尔抬头看看他哥，眼神里满是羡慕。

饭后，三爸就和母亲回家了，孩子们被大娘轰去西屋玩扑克。大哥张义科要早早回房收拾行李。屋里很快只剩大爸张武河还坐在桌边，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灌白酒，脸涨得通红。

大娘王秀兰收拾完碗筷，过来劝：“武河，别喝了，明早还得送孩子呢。”

张武河没吭声，只一把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轻呼一声。他抬头，醉眼迷离，却带着一股子压不住的火，嗓音低哑：“秀兰……今晚俺他妈想肏你。”

大娘脸腾地红了，嗔怪地抽手：“孩子都在家呢？

“孩子都在西屋。”张武河猛地站起身，个子高大的身子晃了晃，直接把大娘打横抱起来，大步往东屋走，“今晚老子儿子要当兵了，老子高兴……得好好干一炮庆祝。”

门“砰”地被踢上，张武河把大娘扔到炕上，三下五除二扯掉自己汗衫，露出那身常年干活和当过兵练出来的硬朗肌肉，胸肌鼓得像两块铁板，腹肌一块块绷得死紧。他俯身压下去，粗糙的大手直接伸进大娘的衣襟里，抓住一只饱满的乳房狠狠揉了一把。粗糙的大手直接掀了她衣襟，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弹出来，乳头早被夜风吹得硬挺。

“操，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
他低头一口叼住左边那颗，牙齿轻轻磨着，舌头粗暴地卷着圈猛舔，吸得啧啧作响，口水顺着奶子往下流。

“还是俺婆娘奶子好吃……”

“武河……轻点……孩子还在隔壁……”大娘压着嗓子喘，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张武河吻得又凶又狠，舌头在她嘴里搅得啧啧作响，带着浓烈的酒味，手上也没闲着，三两下就把大娘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扒到膝盖以下，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和中间那丛黑亮的毛。

“怕个屁，”他喘着粗气，嗓音低沉，“老子今晚非得把你肏服帖了。”

张武河喘着粗气，一把扯掉她裤子，掰开两条大白腿，脑袋直接埋进去，胡子拉碴的下巴蹭在大腿根。

他鼻子先狠狠蹭了一把那丛湿透着熟女骚味的阴毛，深吸一口：“真他妈骚……”
接着舌头就伸了进去，粗糙的舌面从下往上狠狠一舔，把那条湿漉漉的肉缝整个卷进嘴里，吸，舌尖顶着阴蒂打转，牙齿偶尔轻轻咬一下，咬得大娘浑身过电似的抖。

“啊……武河……别……别舔那儿……”

大娘主动把腿岔得更开，紫红肥厚的阴唇翻出来，肥硕的阴蒂像小龟头一样探出头，一看就是常年被肏出来的骚样。

张武河抬头，舌尖下巴上全是水，笑得下流：“媳妇儿，你这逼水这么多啊！真他妈好吃！”

说完又埋头猛舔，舌头像泥鳅似的往洞里钻，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老远。舔够了，他伸出两根粗手指，噗嗤一声整根捅进去，里面热得像火，湿得能拧出水。

“听听这水声……”
他一边抠一边浪笑，手指粗壮，弯着勾那块软肉，抠得大娘腰都直不起来，淫水顺着指缝往下滴，把炕席都打湿了一大片。

大娘被他弄得哭都哭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地浪叫：“别……扣了……武河……要死了……”

张武河才不管，抠得手腕都酸了，才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抹在大娘嘴上，逼她舔干净。大娘红着脸，乖乖伸舌头把那股子腥甜的淫水舔了个干净。

“腿张开。”
他从抽屉里摸出个套，撕开直接套上那根青筋暴起的紫黑鸡巴，掰着大娘膝盖往两边压，几乎折成一字马，湿透的骚逼张得大开，粉肉翻出来，淫水拉丝。

张武河挺着那根24厘米的紫黑粗鸡巴，龟头在洞口蹭了两下，沾得亮晶晶的，猛地一挺腰，整根捅到底。

“啊——！”
大娘一声尖叫，被他捂住嘴，呜咽着往外冒眼泪。

张武河开始疯了似的干，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撞得大娘的屁股啪啪作响，奶子晃得像要飞出去。

“俺儿子当兵了……俺今晚得把你肏烂……肏得你明天下不了炕……”

“俺肏了这么多年，这骚逼还他妈这么紧！水真多！”
他一边爆粗一边猛干，汗水把两人身体打得滑腻，炕上全是湿痕。

张武河醉得彻底不管不顾，猛地翻过她的身子，让她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从后面狠狠插进去，撞得大娘往前一扑，手掌撑不住，整个人趴下去，只剩屁股被他托着，一下一下往里捅。

“……俺儿子当兵了……你给不给俺好好夹？”
他手掌啪地拍在大娘屁股上，留下鲜红掌印。

大娘被肏得哭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求饶：“给……都给你……武河……轻点……要被你肏坏了……”

“爽不爽？”
张武河喘得像拉风箱，汗顺着腹肌往下淌。

“好爽……太爽了……”大娘哭着点头，屁股却主动往后迎。

“给你试一个更爽的！”

张武河低吼一声，猛地把大娘翻回来仰躺着，双手抓住她脚踝往两边狠狠一分，再往上压，几乎把两条腿折到胸口。接着他整个人蹲起来，两条粗壮多毛的大腿蹲在大娘屁股两侧，两个大屁股叠在一起，他那根紫黑发亮的大鸡巴居高临下，像给母猪配种一样，对准湿透的骚穴，猛地往下一坐！

“噗嗤！”

整根24厘米的巨屌瞬间没根而入，龟头直接撞开子宫口，顶得大娘一声惨叫，眼睛翻白。

“啊——！太深了……武河……要被你捅死了……！”

张武河不管不顾，蹲在上面两条大腿肌肉绷得死紧，屁股一上一下地发力，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狠狠砸进去，龟头一次次撞在子宫口上，肥硕的睾丸像鸭蛋，撞得大娘浑身抽搐，逼里淫水四溅，噗嗤噗嗤响得下流极了。

“夹！给俺夹紧！”

他一边猛干一边吼，汗水甩得到处都是，套子都被干得鼓胀起来，里面已经积了一层浓黄的精液。

大娘被这姿势肏得魂儿都没了，哭着喊着：“要……要死了……武河……射吧……射给我……”

张武河低吼一声，猛地又往下一坐，整根死死顶进最深处，胯下剧烈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喷进套子深处，量多得套子前端瞬间鼓起一个大包，浓黄腥臊的精液晃荡着，几乎要撑破薄薄的胶皮。

射完最后一股，他才喘着粗气慢慢拔出来，套子“啵”地一声脱离龟头，沉甸甸地坠着，里面黄白浓精晃荡，腥味冲鼻。

大娘瘫在炕上，腿还大张着，逼口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白沫，子宫口被撞得合不拢，眼神都涣散了。

张武河把套子随手打个结扔到炕角，俯身亲了大娘一口，累的躺下就睡了

第七章好玩的

三哥张礼豪打扑克时肚子憋了尿，赤着脚摸到后院茅房。

刚解开裤腰带，还没掏出来，他就听见不远处他爹娘传来一阵熟悉又压抑的动静。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又沉又闷，夹着女人压得死死的哭喘。

张礼豪尿到一半就硬了。

他猫着腰贴过去，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

里头，他爹张武河把他娘王秀兰按在炕上，粗壮的腰跟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往死里撞。大娘两条白腿被扛在肩上，奶子甩得老高，哭得嗓子都哑了。

他娘被肏得哭音都变了调，带着哭腔求饶：“慢点.……武河…...要被你肏坏了。”

“爽不爽？”

张武河急喘，汗顺着腹肌往下流。

“好爽.....太爽了…....”他娘哭着点头，屁股却主功往后迎。

张礼豪看的入迷，鸡巴在裤裆里硬起。他悄悄把裤子脱下去，握着自己那根就撸了起来，越撸越快，眼睛睁着两躯肉体交缠在一起。

他脑子一热，转身就跑回西屋，把张然然拽了出来：

“然然，快！哥带你看好玩的！”

“啥好玩的呀。”

张然然被拖拽着，光着脚就往外跑。

两人摸到后窗，两颗脑袋紧紧贴着。

张礼豪把张然然拽到最前面，自己蹲在后面，一只手从后面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把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鸡巴掏出来，贴着张然然的小屁股一下一下蹭。

里头，大爸已经换了姿势，把大娘翻过来按跪在炕上，从后面又狠狠插进去，撞得声音噼啪乱响。

“看好了，”张礼豪贴在张然然耳边，声音带着热气，“俺爹这才是真男人……看他那腰……那鸡巴……操……的俺娘爽飞了”

张然然眼睛都直了。

叮着大爸汗湿的健壮背肌在月光下泛着光，腰胯发力时肌肉绷得死紧，那根粗得吓人的大鸡巴一次次整根没入大娘逼里，拔出来时带出一大滩白沫，每次拔出来都把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撑得翻开。

张然然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吓死人的念头：
要是被这么粗的鸡巴插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大娘被干得哭喊连连：“武河……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张礼豪看得呼吸都乱了，手已经握住自己鸡巴飞快撸动，龟头蹭着张然然屁股缝，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硬。

“然然……你也硬了吧？”
他低笑一声，手直接伸到前面，隔着裤子抓住张然然那小小一根，带着他一起撸。

“三哥……你干嘛？”

“硬了就要撸出了才舒服！”

三哥撸了几下然然的小鸡巴。

“舒服吧。”

“谁教你的……”张然然点点头。

“当然是俺大哥呗，俺大哥鸡巴不比俺爹小！”
张礼豪一脸得意。

大哥张义科吗？真想看看大哥的大鸡巴。

张然然被他带着撸，眼睛却离不开炕上。

大爸突然把大娘翻过去，按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从后面又狠狠插进去，撞得大娘往前扑，奶子甩得像要飞出去。

“叫！给俺叫大声点！”
大爸一巴掌拍在大娘屁股上，留下鲜红掌印。

大娘哭着喊：“俺是骚货……武河肏我……肏死俺吧……”

张礼豪瞥见他的反应，坏笑着凑过来。

“来帮哥撸一会。”
他一把抓住张然然的手，按到自己滚烫的鸡巴上，又握住张然然裤子里那小小一根，带着他上下撸动。

三哥虽然鸡巴还没有反育好，但是硬起也有16厘米。

“就这样……握紧点……对……快点……”

张礼豪喘得粗重，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飞快撸着自己，眼睛还盯着窗里的动静。

张然然被他带着撸，脑子乱成一锅粥，羞耻又兴奋。

没几分钟，张礼豪就闷哼一声，龟头猛地一跳，一股股白浊喷出来，溅在窗台下墙上，顺着往下流。

张然然被那股热乎乎的精液味一熏，也抖着射了，第一次射精让他觉得好爽。

“三哥，这白色液体是什么？”

“是精水，让女人怀种用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喘得厉害。张礼豪舔了舔嘴唇，低声笑：

“爽不？”

张然然红着脸，点点头，脑子里却全是刚才那具汗湿发亮的壮硕身体，和三哥手里跳动的鸡巴

第八章精液套

炕上，大爸张武河刚射完，正赤裸裸地仰躺着，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腹肌往下流。那根刚射过的大家伙根本没有软，却还粗得吓人，湿亮亮立在腿根中间，套子被扯掉扔炕角。

张然然盯着那套子，那里面都是大爸的精水，肯定很美味。

大娘瘫在旁边，腿还大张着，逼口红肿外翻，奶子被揉得全是红印子，脸上全是泪，却带着满足的笑。

张然然穿好裤子准备走，“别走好戏还没开始，”三哥张礼豪拽住他。

刚才那轮配种似的猛干只是开胃菜。

大爸把用过的套子随手扔了之后，翻身又把大娘压在炕上，两条粗壮的胳膊把她两条腿扛到肩上，腰一沉，又整根捅了进去。

“俺还没完呢……今晚不肏烂你，俺就不姓张！”

大娘被干得刚缓过来的嗓子又破了音：“武河……饶了我吧……真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
大爸低吼着，屁股一下一下砸下去，炕板被撞得咚咚响，肉体拍击声又湿又响，像打桩机。

正说着，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你们俩小兔崽子，瞅啥呢？”

两人吓得一激灵，转头一看，大哥张义科穿着背心短裤，正站在月光里，188的身材高得吓人，八块腹肌在月光下线条清晰，裤裆已经鼓起一个大包。

“大哥！”张礼豪眼睛一亮，“你咋来了？”比了一个小点声音的手势。

大哥也凑到一起看窗里，下面也慢慢支起了帐篷，张然然好奇地伸手，隔着短裤摸了一把，好大一坨，沉甸甸的。

“大哥，你鸡巴硬了唉。”张然然声音软软的，手已经自己把张义科的短裤往下拽。

张义科没躲，反而低笑一声，干脆自己把裤子脱下去，那根24厘米的处男大鸡巴猛地弹出来，粉红带紫，龟头亮晶晶的，马眼已经拉出长长的前列腺液。

“我哥的鸡巴大吧！”张义科鸡巴得意地跳了跳。

大哥张义科身高188长的帅，身材也很好八块腹肌，虽然没有大爸他们这么壮，身上的肌肉也很饱满，张然然伸手去摸大哥腹肌。

张然然盯着大哥鸡巴眼睛都直了，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软软的小手上下撸动起来。

“大哥我想帮你撸。”主动握了上去，撸动起来，大哥没有推开然然就让他撸着自己的鸡巴。你还别说，张然然的小手撸起来还蛮舒服，张义科喘着粗气，干脆靠在墙上，任他撸“再撸快点，晚上没吃饭没吃饱吗？”

窗里面，大爸抽出鸡巴，把大鸡巴塞入大娘嘴巴里，把大娘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在插进喉咙里面。“俺的大鸡巴好吃吧……骚婆娘……”

大娘嘴巴里被塞满，“嗯嗯～～～～～”发出哽咽的声音。

随后大爸换了个姿势，把大娘抱起来站着肏，大鸡巴从下往上猛顶，大娘两条腿缠在他腰上，哭得嗓子都哑了。

张义科看着屋里的动静，鸡巴在张然然手里跳得更厉害。

突然，大爸猛地把大娘按跪在炕上，掐着她下巴，把那根沾满淫水的大鸡巴塞进她嘴里，狠狠一挺，龟头顶到喉咙深处。

“接好了！”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喷出来，大娘被呛得咳嗽，却还是乖乖咽下去，舌头卷着龟头舔得干干净净。

张义科也到了极限，猛地一抖。

张然然学着大娘的样子，一口含住大哥龟头。

“操——！”

张义科猝不及防，处男精二十多股浓厚腥白的精液全喷进张然然嘴里，烫得眼泪都出来了，嘴角溢出一大片。

张礼豪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别咽下去！”大哥说到。

可张然然哪管得了那么多，大哥的精水带着一丝腥骚又咸甜，他咕嘟咕嘟全吞了。

舔了舔嘴角，抬头软软地说：

“大哥……你的精水好甜……”

张义科腿一软，差点站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下次可不能乱吃了。”说完穿好短裤。

张礼豪先被大哥揪着耳朵拖回西屋：“明儿还要送我去当兵，再熬夜看你咋起得来！”

月光下，只剩张然然一个人蹲在窗台底下。

炕上，大爸和大娘已经抱在一起睡过去了。大爸打着轻鼾，粗壮的手臂还揽着大娘的腰，那根刚射过的大家伙软软地搭在大腿根，龟头还亮着水光。套子被随手扔在炕角，鼓囊囊一袋，浓黄的精液在里面晃荡，散发出一股又腥又臊的雄性味道。

他光着脚，悄悄推开屋门，溜进去。

屋里全是性事后的热气和汗味，混着精液的腥甜，熏得他腿软。

他跪到炕边，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用过的套子捡起来。套子还热乎乎的，沉甸甸的，精液在里面晃出一阵阵水声。

他把鼻子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冲鼻的雄性腥臊味瞬间灌满鼻腔，又臭又浓，像大爸整个人压在他脸上一样。

张然然脑子“嗡”地一下，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套子外壁，残留的精液带着大娘的淫水味，咸腥里透着一股熟女的甜。

不够。

他把套子口对准自己嘴巴，轻轻一捏。

“咕嘟。”

浓黄的精液像浆糊一样滑出来，落在舌头上，又稠又烫，跟刚才大哥精液味道不同，大爸精液带着特有的雄性荷尔蒙的冲击力，咸腥臭香。

张然然闭上眼，细细品尝，一口一口地把那袋精液全倒进嘴里，喉咙滚动，咕嘟咕嘟全吞下去。

最后一滴挂在套子口，他伸舌头卷进去，舔得干干净净，连套子内壁都没放过。

他把空套子塞回原处，悄悄溜出门，月光下嘴角还挂着一丝亮晶晶的精液，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夜风一吹，他打了个哆嗦，舌尖上却全是那股又腥又甜、又臭又香的味道。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从今往后，只要闻到这个味，他就会腿软，就会想跪，就会想把嘴巴张开，把什么都吞下去。

就像刚才，把大爸的精水一口一口吃光那样

第九章探索新世界

张然然小时候一放假就喜欢到大爸家跑，因为那里有村里人家少有的电脑，可以玩游戏，看动漫和电影，是他通往另一个世界的窗口。

大概十二岁那年夏天，一个闷热得连知了都懒得叫的午后。他记得特别清楚，因为那天大娘带着二姐嘉秀和三哥礼豪回娘家了，大爸家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这给了他绝佳的机会，可以毫无顾忌地使用那台电脑。

他熟练地开机，笨拙地连接上网络，听着那熟悉的“滴滴答答”声。屋子里静得可怕，反而加剧了他内心的紧张与兴奋。他再次确认了一遍，是的，大娘他们不在，大爸也在卫生所，这里是绝对安全的。游戏玩腻了，然后，他颤抖着在搜索框里输入了那个让他脸红的词——“ji rou nan”肌肉男。

那时候的网络环境宽松，浏览器毫无遮拦，真的会直接跳出许多近乎全裸的男性躯体照片。页面缓慢加载，那些古铜色、肌肉的图片冲击着他的视觉。他看得入神，逐渐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完全沉浸在那个充满原始力量感的隐秘世界里。

也正因为这份过度的投入和周围绝对的安静，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动静。

直到那个低沉的声音几乎贴着他耳后响起：

“然然，看什么呢？”

张然然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从椅子上弹了一下，猛地回头。大爸张武河竟然回来了！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身后，脸色看不出喜怒。他怎么会这个时间回来？是因为家里没人，所以提前从卫生所回来了吗？

张然然手忙脚乱地去关网页，鼠标因为紧张在屏幕上乱晃。虽然最露骨的几张图片闪过去了，但满屏的肌肉男写真还在，一张张都像罪证。

大爸俯下身，手臂越过他的肩膀，撑在电脑桌上，形成了一个将他困住的姿势。他的目光锐利地落在那些肌肉男的图片上，停留了足有七八秒。那短暂的沉默，对张然然而言，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然然，”大爸的声音很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究，“喜欢看肌肉男？”他没等回答，反而用空着的那只手，屈起手臂，自己那鼓胀的肱二头肌在白背心下清晰地隆起一个饱满的弧度，“长大是不是想练成大爸这样？”

张然然脸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几乎是无意识地、羞耻地点了点头，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音节：“…..对。”

完蛋了。张然然的大脑一片空白。如果三哥在，他看的肯定是女人，那顶多被笑骂一句“小流氓”。可他看的……他看的却是……这种“不一样”带来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他脸色煞白，手抖得几乎握不住鼠标，徒劳地想要关掉那个该死的网页。

大爸没有动，也没有帮他，只是维持着那个压迫性的姿势，看着他徒劳的挣扎。然后，他直起身，那只原本撑在桌上的手，重重地按在了张然然单薄颤抖的肩膀上，力道沉得几乎要把他按进椅子里。

“玩电脑别太久，伤眼睛。”大爸的语气恢复了平常，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问话从未发生过。他收回手，转身离开了房间。

张然然僵在原地，直到听见外间屋门被关上的声音，才猛地喘过气来。他发疯似的关掉网页，清除所有记录，然后逃离了那个让他社会性死亡现场。

空无一人的房子，本该是绝对安全的庇护所，却成了他秘密暴露的审判庭。那个午后，大爸那句意有所指的问话、那个炫耀肌肉的动作、那只沉重的手、以及那份因为“不同”而被赤裸裸审视的恐慌，共同铸成了一道深刻的烙印。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那片不见光的领域，是如此脆弱和危险，且已被一双镜利的眼睛察觉

第十章间接接吻

夜色笼罩下来，因为大娘他们不在，晚饭就随便对付了。爸从村口小卖部买来了几包红烧牛肉面，两根火腿肠。他在灶台前忙活，高大的身影在狭小的厨房里转悠。

面煮好了，盛在两个大碗里，飘着浓郁的香气，但在饿了的时候，这味道显得格外诱人。大爸还特意用香油煎了四个荷包蛋，油煎得滋滋响，边缘形成一圈焦黄酥脆的边，蛋黄却是溏心的。

“快，趁热吃。”大爸自己先端起了碗，呼噜呼噜地就先扒拉了一大口面，嚼着煎蛋含糊地说：“嗯！香！这蛋煎得是时候。”

他咬开自己第三个煎蛋时，金黄的蛋液瞬间涌出，他赶紧凑上去吸了一口。

他吃得是那样投入和香甜，仿佛这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这种纯粹而粗犷的吃相，带着一种强烈的生命力，感染了坐在对面的张然然。少年着他的样子吃的喷香，大口吃了起来。咬了一大口自己碗里的煎蛋，焦香的边缘和滑嫩的蛋黄在嘴里化开。他眼睛一下子亮了，忍不住晃着脑袋，由衷地赞叹：
“好吃！好好吃！大爸煎的鸡蛋喷香的！”

大爸正嚼着那半个流黄的煎蛋，听到侄子的夸奖，英俊硬朗的脸上露出了舒畅的笑容。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极其自然地，就将自己手里那咬了一半、边缘还清晰地留着牙印、溏心蛋液正缓缓渗出的煎蛋，直接递到了张然然的嘴边。

“香吧？喏，这个也给你，大爸嘴里这个更香！”

动作发生得太快，张然然愣住了。那半个煎蛋近在眼前，他甚至能看到蛋白断裂处湿润的咬痕，能闻到混合着香油、蛋香和一丝独属于大爸的、成熟男性气息的味道。那上面，还沾着大爸新鲜的口水。

他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疯狂地跳动起来。一种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更强大的、被诱惑的悸动，将他牢牢钉在原地。

“咋了？还嫌乎大爸？”大爸笑着，筷子又往前送了送，那半颗蛋几乎碰到了他的嘴唇。

“不……不嫌乎……”张然然听到自己细若蚊蝇的声音。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微微张开嘴，就着大爸的筷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上去。

当他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大爸刚才咬过的地方，当那混合着两人唾液、温热而独特的滋味在舌尖炸开时，他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冲上了头顶，脸颊、耳朵瞬间烧得通红。他几乎尝不到鸡蛋本身的味道了，全部的感官都被那个间接的、却无比真实的亲密接触所占据。

像间接亲吻那样——对！就是间接接吻。

这仿佛是一场秘密的仪式，只属于他与他所仰慕的这个强大男性之间。

大爸浑然未觉，看他吃了，便心满意足地收回筷子，将剩下那点蛋清塞进自己嘴里，继续低头嗦面。

“好吃吧？”
“好吃

第十一章共浴

吃完面，一身汗。大爸站起身：“烧点水，在屋里擦擦吧，黏糊得难受。”

他直接在厨房的大锅灶里添上水，点燃了柴火。火光映着他沉稳的脸和结实的臂膀。水烧热后，他提着一大桶热水，带着一个搪瓷盆，走进了里屋。

“就在这儿洗吧。”大爸把水桶放下，很自然地开始脱衣服。背心被他随手扔在炕沿，露出宽阔的、肌肉线条分明的后背和肩膀。

张然然站在门边，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看着大爸毫不避讳地脱下长裤，只剩下一条洗得发白的旧裤衩，那双腿粗壮有力，腿毛浓密。

“愣着干啥？脱衣服啊，一会儿水凉了。”大爸回头看他一眼，语气平常，仿佛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

随后把裤子一脱，一根包皮大屌印在张然然眼前，没硬起码也有16、17厘米，睾丸也有鸭蛋大，阴囊饱满。即便在松弛状态下也品露出惊人的分量和轮廓，沉甸甸地悬在健壮的双腿之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臊。

他当着张然然的面，拎着那根东西，对着墙角的尿桶“哗啦啦”撒了一泡热尿，尿了半分钟。尿柱又粗又急，溅得桶沿全是白沫，腥臊味瞬间冲进鼻腔。

大爸抖了抖，甩掉最后几滴，转身拿起水瓢，舀了热水从头顶浇下，热水冲过他古铜色宽厚的背，沿着脊沟一路狂奔，流过紧绷的腰，冲进屁股缝，最后顺着粗壮的大毛腿流到地上。

张然然脸烧得厉害，心跳加快。他背过身，磨磨蹭蹭地脱下自己的衣裤，瘦削、苍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与旁边那具充满力量和野性气息的成熟躯体形成了鲜明对比。

“昨还害羞呢？”

他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瞥。水汽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混合着肥皂和大爸身上那股强烈的、属于成年男性的体味。那味道，让他头晕目眩。

大爸似乎完全没察觉他的异样，自顾自地打着肥皂，搓洗着身体，他把毛巾递给张然然：
“来，帮大爸搓搓背，”

张然然接过毛巾，手有些发抖。他站到大爸身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宽阔的、湿漉漉的背脊，大爸身躯散发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张然然指尖隔着一层湿布，依然能感受到皮肤下坚硬肌肉的轮廓和灼热的体温。这个动作，像是被允许进行某种神圣的触碰。搓完了背，他的胆子在沉默中莫名大了起来，那只手，竟鬼使神差地、带着试探的意味，从后背滑到了大爸紧实的侧腰，然后，摸向大爸的八块腹肌。

手下皮肤的触感温热而富有弹性，肌肉的沟壑清晰分明。大爸的身体似乎瞬问绷紧了，但没有阻止，只是呼吸几不可闻地加重了一分。

这无声的默许，像是一剂危险的催化剂。长久以来压抑的好奇、迷恋与某种懵懂的欲望，在这一刻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张然然的手顺着那坚实的小腹，极其缓慢地、却又目标明确地，向下滑去……

当他微凉的手指，终于触碰到那片完全不同、更为私密和柔软的领域时，大爸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动。

张然然胆子大了起来，手顺着人鱼线往下，掌心整个包住那根已经开始抬头的巨屌。软中带硬，烫得吓人，青筋在掌心一跳一跳。

“大爸，你这儿好大……”

他声音发颤，小手上下撸了一下，包皮被完全褪下，露出紫红发亮的龟头，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黏液。

大爸闷哼一声，胯往前顶了顶，任由那根东西在小孩手里迅速涨成狰狞的24厘米，龟头胀得像颗大李子，青筋凸起，沉甸甸地拍在张然然腕子上。

“行了，转过来，大爸给你搓搓。”大爸的声音混在水声里，很自然。

张然然僵硬地转过身，热水迎面酒来，他下意识地闭紧了眼。他能感觉到大爸粗糙的手掌带着毛巾，在他胸前、胳膊上力道均匀地搓洗着。

当水流向下，大爸的手也跟了下去。洗到腰腹
以下时，张然然浑身都绷紧了。

“腿分开点，沟沟缝缝的都得洗干净，不然黏糊。”大爸的语气依旧平常，像在吩咐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他宽厚的手掌带着湿滑的毛巾，没什么犹豫地探入股间，在那道臀缝问利落地擦了几下。

直接探进臀缝，擦过那粉嫩的褶皱时，故意停顿了一下，指尖在入口处轻轻按了按。

“这儿也得洗干净，不然捂着味儿。”

指尖带着肥皂的滑腻，轻轻一扣，像要把那点紧闭的褶皱顶开。

那短暂的、被外力清理隐私部位的触感，让张然然猛地抽了口气，脚趾都蜷缩起来。一种被彻底暴露、无所遁形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

可大爸的动作坦荡而迅速，仿佛只是在清洗身体的一个普通部分，不带任何杂念。

“好了，自己冲冲。”大爸收回手，站起身，又去舀水冲洗自己，仿佛刚才那个越界的清理从未发生。

热水还在哗哗流，屋里全是男人味、肥皂味、还有那股子压不住的雄性腥臊。

张然然红着耳朵，腿软得几乎跪下去，心里却只剩一个念头：

他想再摸一次。
想被那根东西顶着，捅着，灌满

第十二章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夜色渐深，澡也洗完了，身上的水汽还没完全干透。张然然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大爸的房间门口，脚趾紧张地抠着冰凉的地。

屋里，大爸刚擦干身子，正背对着门口套上一条宽松的平角裤。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背肌和紧实的腰线。

“站门口干啥？当门神啊？”大爸头也没回，声音带着刚洗完澡的松弛。

“大爸……”张然然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我……我今晚能跟你睡不？”

大爸这才转过身，粗黑的眉毛挑了一下：“咋了？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敢自己睡？”他脸上带着点戏谑的笑。

张然然的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他们都不在，屋里太空了……我、我有点……怕黑……怕鬼。”
平时在大爸家不是和大哥睡就是和三哥两个人轮流来。

这话半真半假，怕黑是真的，但更深的是，在这个只剩下他和强大可靠的大爸的夜晚，他更想和这个威武的男人一起睡。

“来吧，看你胆小那样。”终于，大爸嗤笑一声，像是无奈，又像是觉得有趣。

“你睡里边。我可警告你啊，你大爸我睡觉不老实，打呼噜、磨牙，半夜要是被我一脚踹下炕，可别哭鼻子。”大爸指了指自己身旁。

大爸关了灯，屋子里瞬间被黑暗笼罩，只有清冷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他走到炕边，很自然地脱掉了身上唯一的平角裤，随手扔在旁边的椅子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黑暗里格外清晰。张然然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旁另一具身体散发出的、带着皂角清香的温热气息，比他自己身上的要浓烈得多，充满了成熟男性的味道。

“关灯了还怕不怕了？”大爸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困意，也更显得低沉。

“……还有点。”张然然老实承认，声音闷在被子里。

“怕个球！”大爸哼了一声，“这屋里就咱俩大老爷们，阳气壮得很，啥脏东西敢来？”他顿了顿，似乎是为了安抚他，又补充道，“睡吧，大爸在这儿呢，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黑暗里，张然然屏住呼吸，悄悄把手伸过去，指尖先碰到大爸滚烫的腰侧，再往上，摸到那片硬得跟石头一样的腹肌，手又开始不老实。

“大爸……”
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手却没停，一块一块地数那八块腹肌，最后滑到最下面，摸到一片浓密的毛丛，再往下，掌心整个包住那根沉睡的巨物。

刚洗完澡，还带着一点湿意，软中带硬，沉甸甸地躺在掌心里。大爸有了反应，没有阻止。

张然然胆子更大了，小手轻轻撸了一下，包皮被褪下，露出胀得发亮的龟头，马眼已经渗出一点黏液，沾在他指尖，拉出细长的丝。

“……大爸，为什么你的鸡鸡怎么大……”
声音软得要滴水，手却没停，一下一下地撸，感觉那根东西在自己手里迅速涨大。

那根巨物在张然然手里硬得发烫，青筋一跳一跳，龟头胀得发紫，马眼渗出的黏液把小孩的手心都打湿了。

大爸张武河经过张然然挑逗，第二次硬成这样，实在憋不住了。他低声骂了句脏话，一把抓住张然然的手腕，把他小手包在自己鸡巴上，带着他上下撸：

“瞧见没？这叫勃起……男人一硬就这样……得撸出来才舒服……”

此刻张武河鸡巴硬的不行了，再加上他己经有一个月没有和自己婆娘同房，欲火已经点燃，精虫占据大脑。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立起，青筋暴起，龟头紫得发黑，马眼往外吐着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一把放开张然然的手，自己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粗糙的掌心上下飞撸，动作快得带出残影，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汗珠顺着腹肌往下甩。

“看好了……大爸让你见识见识……撸出来的精是怎么样的……”

他低吼着，腰胯往前挺，肌肉绷紧，每一次撸到龟头都故意在小孩眼前晃，亮晶晶的黏液甩得到处都是。

撸了十多分钟，他额头青筋直跳，汗水顺着胸肌、腹肌一路滚进毛丛，却还是射不出来，越撸越胀，越胀越难受。

张然然盯着大爸撸的飞快，他想起大娘跪在炕上、被大爸塞满嘴的画面，鬼使神差地扑过去，一口把那颗紫红发烫的龟头含进嘴里。

“别……你他妈……”

张武河猛地仰头，脊背绷成一道硬弓，手还保持着撸的姿势僵在半空。

张然然的口腔又湿又热，舌头笨拙却带着一股子狠劲，死死卷着马眼猛吸，牙齿偶尔轻轻刮过冠状沟，爽得他头皮发麻。

“操……别吸……！”

张武河脑子里“轰”地一声炸开，理智彻底崩断，自己侄儿嘴巴竟让他这么舒服。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按住张然然后脑勺，腰胯像打桩机一样往前猛顶，粗黑的鸡巴在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串唾液和前列腺液，喉咙被顶得鼓起明显的轮廓。

“操……吸紧点……对……就是这样……”

他喘得像头野兽，汗水甩到张然然脸上，混着然然的眼泪一起往下掉。

十几下深喉后，他猛地拔出来，掐着张然然下巴，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张嘴……大爸射给你看……”

张然然乖乖张大嘴巴，舌头伸出来，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

张武河低吼一声，龟头对准那张小嘴，手飞快撸动。

“啊啊～～～～～射了——！”

第一股精液像高压水枪，带着惊人的冲击力，“噗”地一声直射进喉咙深处，烫得张然然浑身一抖，眼泪飙出，精水腥味扑面而来。

“不能吃！别——”

拨出鸡巴忍不住喷射，接着第二股、第三股……一连十几股浓白腥黄的精液全喷在张然然脸上、嘴里、鼻梁、眼皮上，量多得吓人，像糊了一层厚厚的浆糊，顺着下巴滴到胸口，拉出长长的银丝。

张然然被呛得直咳，却舍不得吐，舌头还卷着龟头，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舔干净，嘴角溢出的也用手指刮起来塞进嘴里，咕嘟咕嘟咽下去。

张武河喘得胸口起伏，他低头看着张然然，那张小脸被自己射得一片狼藉，浓白的精液糊在睫毛上、鼻梁上、嘴角边，黏得亮晶晶的，还往脖颈往下流，然然却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声音软得像刚化的糖：

“大爸……我看你撸得难受……上次看大娘把你鸡巴含在嘴里，你舒服得直吼……我就想着……我也帮你舒服……”

一句话，像把火钳子戳进张武河心口。

来不及责怪愧疚就涌上心头，他手忙脚乱地抓起炕头的纸，粗糙的纸擦过然然嫩得能掐出水的脸，把那些腥白的精液胡乱抹掉，动作慌得连纸都撕破了好几张。

“然然……”  他声音小声，喉结上下滚动，“这是咱俩的秘密……谁也不能说，听见没？”

张然然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故意歪头问：

“爸爸妈妈也不行吗？”

“谁都不行！”
张武河猛地压低嗓子，额头青筋直跳，“你爸、你妈、你三爸、大哥、三哥……天王老子也不行！这事儿要是漏出去半句……你大爸这张老脸就彻底没了，你也得跟着倒霉！”

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擦，手指抖得厉害，擦到小孩嘴角那点白浊时，指尖不自觉在唇上多停了一秒。

张然然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把那根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轻轻吮了一下，抬头冲他笑：

“大爸……我嘴严得很……谁也不说，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张武河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叹息，像压了半辈子的石头终于落地。

他看着然然那张被自己擦得红扑扑的小脸，嘴角还残着一点没擦净的白浊。

“都是大爸的错……”
他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手指发抖，却还是忍不住用粗糙的拇指又轻轻蹭了蹭然然的下唇，把最后一点精液抹掉，“大爸他妈的就是个畜生……对你做了这种事……要怪就怪大爸。”

张然然却摇头，瘦小的身子往前一扑，直接扎进他怀里，脸埋在那片滚烫汗湿的胸膛里，声音闷闷的，又甜又软：

“然然不怪大爸……我喜欢大爸……最喜欢大爸了。”

他僵了半晌，终于认命似的抬起手，把然然搂紧，粗粝的大手一下一下顺着那瘦弱的脊背往下摸，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这是真的。

他声音低得发颤，带着浓重的鼻音，“你还小……不懂……这事儿……不能有第二次……听见没？”

可话刚说完，张然然就仰起脸，软软地亲了他下巴一口，声音黏得像糖：

“大爸……你刚才射我嘴里的时候……叫得好凶……我好喜欢听……”

“行了，睡觉！”

“好……”

少年心满意足贴着健壮男人入进梦乡

第十三章离别的日子

张武山一年到头在家的时候屈指可数，每次外出打工时。张然然会在西屋听到东屋熟悉的喘息声，那动静听的真切，像似两人在他眼前表演一番。

张武山靠在炕头，嘴里叼着半截烟，烟雾缭绕，让他黝黑硬汉的脸显得更加模糊。

长时间的沉默，只有烟丝燃烧的细微声。

“……这次去，是跟老马他们那个队？”刘翠翠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打破了寂静，却没回头。

“嗯。”张武山吐出一口浓烟，“他那边工钱高点儿。”

又是一阵沉默。

“高点儿……高点儿也好。”刘翠翠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开春儿然然的学费……”

“我知道。”张武山打断她，语气有些生硬，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挣了钱就寄回来。”

刘翠翠终于翻过身，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他：“我不是催你钱……我是说……你一个人在外面，别光想着省钱，该吃吃，别把身子搞垮了。”她的目光落在他裂着口子的手上，很快又移开。

张武山没接话，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火星在黑暗中猛地亮了一下。他看着妻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的脸，心里那点混着愧疚的烦躁又升腾起来。

“家里……地里那点活儿，你量力而行，别逞强。”他干巴巴地说，“实在不行，你让武林帮帮你。”

张武山把烟头摁灭在炕沿的烟灰缸里，火星“滋啦”一声熄灭，他翻身压过去，三两下把刘翠翠的旧睡衣掀到脖子上，两只饱满的大奶子在月光下晃得晃眼。

“死鬼……”刘翠翠知道离别的晚上，每次都要整这一出，刘翠翠嗔了一句，腿却自觉地分开。

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一只奶子，狠狠揉捏，手指陷进软肉里，奶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像要挤出水。

刘翠翠“嘶”地抽气，却没躲，反而把胸挺得更高。

张武山低头一口叼住左边那颗奶头，像饿了半年的婴儿，牙齿轻轻咬着，舌头粗暴地卷着圈猛吸，吸得啧啧作响。

“还是俺婆娘奶子好吃！”

“唔……轻点……疼……”
刘翠翠皱着眉，手指插进他硬邦邦的短发里，却不是推，是按得更紧。

没几下，奶头被吸得又红又肿，一滴乳白的奶水真的被吸了出来，顺着张武山的嘴角往下流。

“操……还有奶……”
换到另一边继续猛吸，喉咙滚动，把那点甜腥的奶水全吞下去，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像发情的公狗。

刘翠翠被吸得浑身发软，腿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声音带着哭腔：

“武山……别吸了……下面……下面痒……”

张武山抬眼，嘴角还挂着奶渍：

“痒？老子这就给你止痒。”

他一把扯掉刘翠翠的裤子，掰开两条腿，脑袋直接埋进去，胡子拉碴的下巴蹭在大腿根，大舌头从下往上狠狠一舔，把那条湿缝整个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舒服了吧～～～”

刘翠翠猛地弓起腰，手死死捂住嘴，可还是漏出闷哼。

张武山舔得更凶，舌尖顶着尿道口打转，逼得刘翠翠浑身发抖。

“你这个骚婆娘的逼，还是这么骚！”

“别舔这么深～～～～啊。”

“舒服吧～～～～～哑了？”

“啊～～孩子和武林还在隔壁呢……小点声……”

张武山抬起满脸淫水的大嘴，嗤笑一声：

“老子肏自己婆娘，天经地义！不服让他们自己找一个去！”

说完又埋头猛舔，舌头整根往里钻，咕叽咕叽的水声响得半里地都能听见。

刘翠翠被舔得哭喊连连，腰扭得像蛇：

“别吸！～～～～要……要尿了……”

“尿！给老子尿出来！”

下一秒，一股热流“噗”地喷出来，张武山张嘴接住，咕嘟咕嘟咽下去，尿液从嘴流下脖子，抹了把嘴，低吼：

“还是这个味！”炕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第十四章离别的日子（二）

张武山等不及了三两下把裤子一脱，那根憋了半年的紫黑巨屌“啪”地弹出来，龟头硕大，马眼已经拉出长长的透明丝。

他握着鸡巴根部，龟头在刘翠翠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来回蹭，蹭得淫水四溅，就是不进去。

“死鬼……别他妈磨了……”
刘翠翠被蹭得腰直扭，一巴掌打在张武山脸上没有很用力，是他们调情方式，“快点插进来……骚逼痒死了……”

张武山低笑一声：“急啥？老子半年没肏你这骚逼，先让你好好流水。”

说着又故意拿龟头狠狠拍了两下阴蒂，拍得刘翠翠“啊”地一声尖叫，腿根直抖。

“操……水真他妈多……”

他猛地掰开刘翠翠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直接扛到肩上，腰一沉，整根巨屌“噗嗤”一声捅到底，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啊——！太深了……！”

刘翠翠一声哭喊，张武山不管不顾，屁股像打桩机一样往下砸，每一下都又重又狠，撞得肉浪翻飞，啪啪啪的拍击声响彻整间屋子。

“爽不爽。”鸡巴猛的拨开又猛的一顶。

“爽……”

“骚货……半年没肏……逼还他妈这么紧！”

“武山……轻点……要被你肏烂了……”

“烂了才好！老子今晚就把你肏怀上！”

他越说越凶，猛地抱起刘翠翠，整个人顶着她站起身，把她按在冰凉的墙上，两条腿还挂在他腰上，巨屌从下往上猛顶，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龟头一下下撞子宫口，像要把人钉死在墙上。

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嘴，粗糙的舌头像条泥鳅似的钻进去，卷着她软软的舌头猛吸，口水交换得啧啧作响，银丝拉得老长。

“唔……唔……”
刘翠翠被吻得喘不过气，呜咽全吞进他嘴里，奶子贴着他汗湿的胸肌蹭得发红。

张武山吻得猛烈，舌尖顶到她喉咙，逼她把口水全咽下去，又把自己的渡给她，哑着嗓子骂：

“夹紧！给老子把骚逼夹紧！

刘翠翠被顶得语无伦次，逼里一阵阵抽搐，死死绞住那根粗硬的鸡巴。

“肏……你这个骚逼真他妈爽！”

他猛地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撞击声又快又狠，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子宫口上，像要把她钉穿。

“嗯嗯……啊啊……慢点……轻点……要死了……”

刘翠翠哭喊着，手指揪着他后背的肌肉，指甲都掐出血痕。

张武山反而更疯，抱着她屁股往上抬，鸡巴顶得更深，两人大汗淋漓，汗水滴到地上。

“叫！给老子叫大声点！”

“啊……啊……要死了……武山……射进来……全射进来……”

刘翠翠哭得嗓子都哑了，奶子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蹭，逼里一阵阵抽搐。

“射了…………啊～～啊。”

张武山低吼一声，腰猛地死死顶住，胯下剧烈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射进最深处，射了二十多股浓精，量多得从结合处溢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

“给老子怀上……这次必须怀上……”

他喘着粗气，舌头还缠着她的，口水交换得黏腻下流，逼里那根巨屌一跳一跳地往里灌，像要把她灌满。

可射完后，他抱着刘翠翠慢慢滑坐在地上，粗糙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小腹，眼神却暗了下来。

刘翠翠靠在他怀里，也沉默了。

当年她怀张然然的时候，月份大了，张武山喝多了酒回来，非要同房，硬生生把她顶得见了红。

从那以后，子宫就落了病根，再也没再怀上。

张武山每次内射完，都会像现在这样，抱着她摸肚子，哑着嗓子说一句：

“下次……下次一定能怀上……”

可他们心里都清楚，下次，也怀不上

十五章离别的日子（三）

隔壁只能听到母亲刘翠翠压得极低的，带着哽咽的呻吟，接着，是父亲张武山沉闷喘息，听不清具体字句，炕板立刻咚咚作响，节奏又快又猛。

三爸张武林听着隔壁动静，一句话没说，衣服三两下脱光，灯光下露出那身常年干活练出来的硬邦邦肌肉，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得翘上天，青筋暴起，马眼亮晶晶的。

他连看都没看张然然一眼，直接坐在炕沿，背对着他，粗糙的大手握住自己那根24厘米的弯鸡巴，飞快撸了起来。

张然然悄悄坐起身，盯着三爸宽阔的背和那根在手里进进出出的粗黑弯屌，小声问：

“三爸，你这儿怎么硬这么大？”

三爸张武林没搭理张然然，只顾着自己撸得飞快，汗珠顺着脊沟往下流，发出清晰的肉体拍击声，和隔壁的节奏几乎重叠。

张然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喉咙发干，下身一阵阵发麻，他想被三爸那样粗暴地对待，想被那样狠狠地顶进去，想被灌满……

隔壁的撞击声越来越急，刘翠翠的呜咽终于变成一声长长的、崩溃的哭喊，像被彻底捅穿了。

三爸的喉结猛地滚动，眼眶红得吓人，低吼一声，腰狠狠往前一顶。

“翠——！”

名字只喊了半截，硬生生咽回去，一股股浓白腥黄的精液喷射出去，又多又猛，射出一两米远，溅在炕席上、墙上、地上，像下了一场腥臊的雨，整个屋子瞬间都是精液味。

张然然看得呆了，三爸当着自己的面，表演了一场“大喷射”。

三爸张武林射完最后一股，粗黑的弯鸡巴一跳一跳，龟头甩出残精，溅得炕席上、墙上都是白点。那股子量大得吓人，腥黄又浓稠，像一滩化开的猪油。

张然然坐在炕角，眼睛睁得溜圆，小声问：

“三爸……你咋射这么多？”

张武林喘着粗气，没回头，只哑着嗓子回了句：

“憋的。”

说完才慢慢转过身，汗湿的胸肌起伏，胯下那根东西软下去一半，却还粗得吓人，弯成一道狰狞的弧，他看了张然然一眼，眼神复杂，带着一点说不出口的火。

张然然却没察觉，只觉得三爸刚才射的时候，吼得比爸爸还凶。

后来很多年，张然然才明白。

三爸每次听见隔壁东屋的动静，不是因为他好色，也不是单纯听墙角就硬得受不了，而是因为那声音里，有刘翠翠。

他亲二嫂。

那个他每次见了都要喊一声“二嫂”的女人，那个每次给他端饭、给他缝衣服、对他笑得最温柔的女人。那个被他二哥张武山压在炕上、舔得尿出来、肏得哭爹喊娘的女人，三爸喜欢她，喜欢得不的了。

他只能在夜里听着她被别人干，听着她哭，然后躲在西屋，把满腔的欲火和不敢说出口的爱，全撸进自己手里，射得又多又远，射得满屋子都是精味，像要把那股子压抑的爱意全射出来。

原来，那一声没喊完的“翠翠”，是他母亲的名字。

三爸射完，像是被抽了骨头，整个人瘫在炕沿，粗喘着，他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翻身躺平，背对着张然然，呼吸慢慢变得均匀，累的睡了过去。

屋里只剩满地腥白的痕迹，张然然屏住呼吸，关于好灯，等了好半天，确定三爸没动静，才悄悄掀开被子，光着脚爬下炕。

他跪到地上，鼻子先凑近那一大滩最浓的精液，深深吸了一口，浓烈的雄性腥臊味冲进鼻腔，像三爸的大鸡巴砸在他脸上一样。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地面上轻轻一舔。咸的、腥的、带着三爸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他像只偷食的小兽，低下头，一口一口，把三爸射在地上的精液全舔进嘴里。

舌头卷过冰凉的水泥地，卷过炕席上的精液，甚至爬到墙角，把溅得最远的那几滴也舔得干干净净。

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每一口都咽得小心翼翼，喉咙滚动，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一滴挂在墙角，他踮起脚，伸长舌头卷下来，咕嘟咽进肚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武山已经收拾停当。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仿佛昨夜的一切都随着烟灰消散在了晨光里。那个简单的行囊挎在肩上，轻飘飘的。

刘翠翠送他到院门口，晨光熹微中，她一直低着头。她脸上带着被掏空后的木然，只有眼底还残留着一丝未能完全褪去的红晕。

“走了。”张武山吐出两个字，没有回头看妻子，也没理会从西屋出来的儿子，径直踏上村外那条路上。

张然然站在院子里，望着父亲决绝的背影，又看向母亲倚着门框的虚弱身影。昨夜东屋里那些压抑的声响，今晨院门口这冰冷的告别，在他心里拼凑出一个矛盾的、关于"家"的真实模样。

父亲的行囊确实很简单，一个背包就能装下全部家当。可他每一次离开，都从这个家里带走了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留下满院的空

十六章暗涌

张武山外出打工后，三爸张武林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他几乎包揽了二哥家里所有需要力气的重活，甚至一些轻省的农活，他也抢着帮刘翠翠干。村里人看在眼里，起初只当是兄弟情深，叔叔照顾留守的嫂子侄子，倒也无人多说闲话。

但张然然却渐渐察觉出一些异样。

那是一种超越了叔嫂本分的关切。三爸看母亲的眼神，不像叔叔看嫂子，倒像是……然然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偷偷看过一些小说，那眼神，有点像小说里描述的，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比如，母亲弯腰打水时，三爸会立刻上前接过扁担，手会不经意地碰到母亲的手，然后他会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耳根却悄悄红了。

比如，母亲递给他水碗时，他的手指会刻意停留得久一些，接过碗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捧着的不是粗瓷碗，而是什么珍宝。

再比如，他和母亲说话时，声音总会不自觉地放轻，那种粗犷汉子罕见的温柔，让旁观的然然都觉得心头怪异。

母亲刘翠翠似乎也有所察觉。她总是刻意保持着距离，递东西时尽量避免接触，和张武林说话时，也多是垂着眼，或者忙着手里的活计，很少与他对视。她回应他的帮助总是客气而疏离：“武林，又麻烦你了。”“这些活儿我自己能干，你忙你的去吧。”

但这种刻意回避，似乎并不能阻止张武林。

一个闷热的傍晚，张武林干完活，坐在院子里乘凉。刘翠翠在灶台边刷锅，背影纤细，汗水浸湿了她后背的薄衫。张武林看着她的背影，眼神痴缠，带着一种痛苦的迷恋。他忽然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嫂子……二哥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一个人，太辛苦了。”

刘翠翠刷锅的动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语气平淡：“习惯了，有什么辛苦的。”

“俺……”张武林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俺可以照顾你……和然然。”

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只有知了在树上声嘶力竭地鸣叫，空气仿佛凝固了。

刘翠翠猛地转过身，脸色有些发白，她看着张武林，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坚决：“武林，你胡说些什么！我是你嫂子！这种话以后不要再提，让人听见像什么样子！”

张武林像是头被浇了一盆冷水，眼中的光瞬间熄灭。他低下头，喃喃道：俺知道……对不起，嫂子……俺，俺走了。”

如今的刘翠翠，被岁月和生活磨去了大半光彩。长年的农活和家务让她的手掌粗糙，眼角爬上了细密的皱纹，皮肤也不复当年的白皙。她总是穿着灰扑扑的衣裳，头发简单地拢在脑后，混在村里的妇女中，并不起眼。

然而，若仔细端详，仍能从那清秀的眉目、挺俏的鼻梁轮廓中，窥见几分她年轻时的惊人风姿。

时光倒回十几年，那时的刘翠翠，是附近几个村子都小有名气的，是真正的“村花”。

她两条乌黑油亮的长辫子，一直垂到腰际，走起路来，辫梢随着腰肢轻轻摆动，像柳枝在春风里摇曳。她的皮肤，是那种下地干活也晒不黑的细腻白净，透着健康的红晕，仿佛掐一下就能出水。最动人的是那双眼睛，不是纯粹的黑色，而是带着点琥珀色的亮，眼睫毛长长的，看人的时候，像是含着水光，又带着点未经世事的羞涩和纯净。她的身段也好，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瘦，而是匀称结实，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干起农活来利索，走起路来也好看。

那时候，托媒人上门说亲的，几乎踏破了刘家的门槛。年轻小伙子们，有事没事就爱往她们村口凑，就为了能远远地看她一眼，或者能跟她说上一两句话，就能脸红心跳半天。

在这些爱慕者中，就包括了张家的张武山，还有他的弟弟张武林，甚至据说，当时老大张武河，也偷偷递过表示好感的手帕。

张武林那时还是个半大少年，他的爱慕最是炽热和笨拙。他会偷偷跟在她后面，看她去河边洗衣服，会把她不经意间掉落的手帕当宝贝一样藏起来，会在她家自留地附近转悠，想着能不能“偶遇”。可他那时太年轻，表达方式也毛躁，远不及他二哥张武山的沉稳踏实让人安心。

最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加上觉得张武山是个能扛事、靠得住的，刘翠翠嫁进了张家，成了张武山的媳妇。

这份无疾而终的，强烈的单相思，就此成了张武林心底一颗未能发芽的种子。他看着她如今操劳的背影，看到的，或许永远是那个扎着长辫、在阳光下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的，名叫“翠翠”的姑娘。

张武林心里头那份没着没落的稀罕，就这么被埋下了。如今这么多年过去，当年的“翠翠”成了眼前的二嫂，一个院里住着，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昔日的念想非但没断，反而在经年累月的憋闷和眼跟前儿的煎熬里，酿成了现在这副说不清、道不明，又挣脱不开的模样

十七章苟且之事

入秋了，没有丈夫的陪伴，夜里的风己经带上了凉意。

刘翠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似乎怎么也捂不热那双冰冷的脚。她今年快三十了，正是一个女人熟透的年纪，身体里像藏着一团火，白天被劳作压制着，到了夜深人静，便幽幽地烧起来，烧得人心慌意乱。那种从骨头缝里渗出的空虚和渴望，比夜里寒风更刺骨。

外面，张武林洗澡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她能想象出他那副健壮的身板，手臂肌肉贲张的线条，还有那双看她时总是烧着火的眼睛。她猛地用被子蒙住头，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知羞耻！可有些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像野草，烧不尽，吹又生。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武林的攻势愈发明显，也愈发小心翼翼。他不再说那些越界的话，只是行动上更加体贴入微。

刘翠翠在院子里弯腰提一大桶水，累得额头冒汗。张武林默不作声地走过来，大手不由分说地接过桶柄，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覆上她还没来得及松开的手背。那掌心滚烫、粗糙，带着干重活磨出的厚茧，像一道电流，猝不及防地窜遍她全身。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手，心跳如鼓，脸上飞起红晕，却只能强作镇定，低声道：“……谢谢。”

他去河里洗了澡回来，头发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跨栏背心，裸露的古铜色手臂和饱满的胸肌在夕阳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故意在她面前弯腰收拾农具，背心领口垂下，那结实的胸膛和清晰的八块腹肌线条几乎一览无余。刘翠翠正坐在灶前烧火，火光映着她发烫的脸，她慌忙低下头，手里的柴火差点戳歪。

最要命的是那些深夜。

有时她起夜，会正好撞见也只穿着裤衩从屋里出来喝水的张武林。月光下，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体轮廓清晰可见，腰腹紧实，大腿粗壮有力。两人在昏暗的堂屋里猝不及防地撞见，空气瞬问凝固。他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喉结滚动，呼吸明显加重。她则像受惊的免子，衣衫不整，仓皇逃回自己屋里，背靠着门板，还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门外他那压抑的粗重呼吸声。

道德的枷锁和生理的渴望，日夜撕扯着她。她知道自己不该，那是小叔子，是丈夫的弟弟！
她一次次地告诚自己，一次次地躲避，回应也愈发冷淡。

直到那个雨夜。

秋雨连绵，下了一整天。张武林过来帮忙修补有点漏雨的灶房屋顶。干完活，他浑身湿透，站在堂屋门口，水珠顺着头发往下流。刘翠翠手心不忍，递过去一条干毛巾。
“擦擦吧，别着凉了。”

张武林接过毛巾，却没有擦，只是看着她。他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那种带着痛苦的克制，而是在雨声和昏暗光线的掩护下，变得直接而滚烫，充满了孤注一掷的侵略性。

“嫂子…….”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雨水的
潮湿气息，“俺……”

刘翠翠心想不妙，想后退，手腕却被他一把抓住。那力道很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放开！武林！你不能..…”她挣扎，声音却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和虚弱。

“俺受不了了！”张武林猛地将她拉近，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滚烫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嫂子……翠翠.……你看看俺，俺比二哥差在哪里？俺能对你好，俺能让你...”

“别说了！求你了……”刘翠翠被他禁锢在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混合着雨水、汗水和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这味道让她头晕目眩，腿脚发软。她徒劳地推拒着，但那抗拒的力道，在身后那具年轻、健壮、充满渴望的身体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无力的喘息。
道德的高墙在生理本能和长久寂寞的侵蚀下，终于士崩瓦解。

张武林感受到了她的软化，心中狂喜，动作变得更加大胆。他打横将她抱起，几步就跨进了里屋，将她放在那张属于她和她丈夫的床炕上。

炕上那床被子还是她和张武山去年新换的，带着淡淡的皂角味。可此刻被张武林粗重的喘息一熏，瞬间就变了味道。

他把刘翠翠扔到炕上，自己也扑上去，湿透的背心被一把扯掉，露出那身比他二哥更年轻、更紧绷的肌肉，汗水混着雨水顺着胸肌往下滴。

他鸡巴早就已经硬的不行了，他心心念念的人，不知道意淫了多少次的女人，现在马上要被他肏了。

“嫂子……翠翠……”

他声音哑得不成调，低头就吻住她，舌头粗暴地撬开牙关，卷着她的软舌猛吸，口水交换得啧啧作响，像要把人吞下去。

刘翠翠起初还推，可手刚碰到他滚烫的胸肌，腿就软了。没有男人的生活让她空虚寂寞，再加上这个健壮帅气的小叔子的勾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吻着吻着，她的手慢慢软了，舌头主动缠上去，两人舌斗打圈，像发情的公母狗。“嫂子，今晚俺想要了你，”

“武～～～林，不行～～～啊～～～。”刘翠翠却双手抱住张武林的头。

“嫂子……今晚俺要肏死你……”

张武林埋下头，硬胡茬蹭着她脖子，狠狠啃咬舔舐，牙齿在她锁骨留下红印子，舌头一路往下，隔着衣服咬住奶头猛吸。

“武～～～林……啊～～～轻点咬……”

刘翠翠哭着喊，双手却死死抱住他脑袋往奶子上按。

“翠翠～～～，你知道俺有多想肏你吗？”张武林一把扯开她上衣，两只大奶子弹出来，低头整张脸埋进去，狂吸那股子熟女奶香，舌头卷着奶头猛舔。

“每次你跟二哥肏逼，俺在隔壁听着就想冲进来，把二哥扯开，当着他面肏烂你的骚逼！”

他一边说一边大手揉着奶子，指头掐着奶头拧，疼得刘翠翠直抽气，可下面却更湿了。

“武林……嫂子早就被你勾得痒死了……快点肏进来……”

张武林裤裆早就挺的要飞起来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裤衩，“啪！”那根弯得像钩子的24厘米巨屌猛地弹出来，粗得吓死人，青筋盘绕，龟头紫红发亮，马眼已经分泌出不少淫水，带着一股子浓烈的雄性骚味，腥骚味直冲刘翠翠鼻腔。

“嫂子，俺这鸡巴保证比二哥的还爽。”

刘翠翠只看了一眼，腿就软得合不拢，逼里就开始湿润不堪，小叔子鸡巴比张武山还要更粗更大。

“嫂子，先别急着让俺肏逼……”
张武林喘着粗气，跪到她胸前，双手抓住她那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往中间一挤，把滚烫的弯鸡巴整根塞进乳沟里。

“奶子夹紧！给老子好好夹！”

他腰往前一顶，弯鸡巴整根埋进软肉里，龟头从奶子顶端冒出来，正好对着刘翠翠的下巴。

刘翠翠脸红得要滴血，却乖乖用手托住自己奶子，用力往中间挤，把那根滚烫的肉棒夹得死死的。

“对……就是这样……嫂子这对大奶子真他妈会夹……”

张武林低吼着，腰胯前后猛顶，奶肉被撞得“啪啪”作响，淫水和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把乳沟润得又滑又亮。

每顶一下，紫红的大龟头就从奶子上弹出来，带着湿亮的黏液，蹭到刘翠翠下巴、嘴唇、鼻尖。

刘翠翠被那股雄性骚味熏得头晕，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冒出来的龟头，把马眼渗出的透明丝卷进嘴里，咸腥又带着小叔子特有的味道。

“操……嫂子你还舔……骚死了……”

张武林看着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正在舔他的鸡巴，爽得头皮发麻，顶得更快，奶子被撞得变形，乳沟里全是亮晶晶的水。

“嫂子，俺鸡巴好吃不？够不够味？”

“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张武林龟头饱满硕大，一口都吃不太下，刘翠翠只好舌头打转龟头马眼，舔着冠状缘。

“啊啊～～～不行了，嫂子你好会舔……俺要射了……射你奶子上……射你脸上……”

刘翠翠喘得跟哭似的，舌头却舔得更卖力：

“射吧……射嫂子一身……都行……”

张武林猛地拔出鸡巴，龟头对准她奶子和脸，腰一挺。

“射了——！”

浓精像水枪一样喷出来，噗噗噗，射得满地狼藉，浓黄的精液糊在刘翠翠奶子上、脸上、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

张武林看着嫂子脸上被自己射满的精，弯鸡巴却丝毫没软，反而更硬了，龟头紫得发亮，一跳一跳，像还憋着火。

他低头，一口咬住刘翠翠的嘴，舌头粗暴地撬进去，卷着她满嘴精液味的舌头猛搅，腥臊的精液混着口水交换得啧啧作响，银丝从两人嘴角往下淌。

“嫂子……尝尝你刚喝的俺的精……够不够味？”

刘翠翠被吻得喘不过气，嘴里全是小叔子刚射出来的腥臊味，舌头却主动缠上去，勾着他舌尖猛吸，像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

“呜……好吃……武林的精好浓……嫂子爱死了……”

张武林又把鸡巴插入她嘴巴里面，舌尖还卷着龟头，把残精舔得干干净净。

张武林看着她那副骚样，鸡巴又硬了几分。

“嫂子……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肏你逼……”

刘翠翠身体软成一滩水，爽着点头：

“肏吧……嫂子今晚就是你的…

十八章苟且之事（二）

幸好张然然这几天被大爸张武河接去镇上玩了，说是带他看电影、吃羊肉泡馍，家里就剩刘翠翠和张武林两个大人。

雨夜，门一关，灯一灭，谁也不知道这间东屋里正干着天理不容的苟且之事。

张武林喘着粗气，一把扯掉刘翠翠的裤子，两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搅得咕叽咕叽水声大作，里面湿得一塌糊涂。

“嫂子……你看你……水都流了这么多了……”

刘翠翠被他手指一抠就软了，哭着点头：“别说了……羞死人了……”

张武林掰开她的腿，龟头在穴口蹭，抵着穴口来回摩擦，就是不进去，蹭得刘翠翠直扭屁股。

“嫂子……想不想被俺肏。”

“想要～～～～被你肏！”刘翠翠迷离眼神看着小叔子健壮的肉体，和英俊帅气的脸庞，主动叉开腿，她终是背叛了他丈夫和家庭。

张武林腰一沉，整根弯鸡巴“噗嗤”一声捅到底

“啊——！”

刘翠翠一声尖叫，感觉逼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那根弯鸡巴正好顶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爽得她眼泪都飙出来。

“嫂子……你里面好紧……好热……”

张武林低吼着，开始猛干，每一下都又重又深，弯着的弧度正好刮着内壁，撞得刘翠翠浑身发抖，逼里一阵阵抽搐。

“武林……太大了……要被你撑坏了……”

“坏了才好……老子要把你肏得只记得俺……”

他抱着她猛顶几十下，猛地翻身，让刘翠翠骑在上面，自己从下往上狠撞，奶子甩得老高，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整间屋。

刘翠翠哭得嗓子都哑了，腰却自己扭得飞快，逼里水声咕叽咕叽，像要把那根弯鸡巴绞断。平时端庄的嫂子此刻骚得不成样子，腰扭得飞快，嘴里浪叫：“啊～～～武林～～～肏猛点。

“让你平时拒绝俺，俺要肏死你这个骚逼！”张武林猛地翻身把她压回去，掰开腿扛到肩上，鸡巴顶到最深处，一下一下往子宫口撞。

“武林……武林……要死了……慢一点”腿却主动缠到他腰上，逼口蹭着他那根弯鸡巴，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把炕席染湿了一大片。

张武林双手揉搓着大奶子，鸡巴来回抽插啪啪作响，汗水滴在她脸上：“叫！给老子叫！叫得比给二哥肏你的时候还骚！”

“武林……好弟弟……肏死嫂子了……比你二哥粗……比你二哥会肏……嫂子以后就给你肏……”

刘翠翠彻底疯了，骚逼被大弯鸡巴猛插，撞得炕板咚咚响，整个房间都是两人交合声。

“啊———”

张武林低吼一声，腰死死顶住，弯鸡巴剧烈抽搐，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全灌进子宫深处，量多得直接从逼口溢出来，顺着屁股沟往下流。

刘翠翠被烫得浑身抽搐，高潮来得又凶又猛，哭着瘫在炕上。

张武林射完还不拔出来，抱着她猛亲，舌头缠着她的，嘴里全是刚才射在她脸上的精液味。

“嫂子……以后二哥不在家，你就是俺的女人……”

刘翠翠软成一滩水，哭着点头：

“俺是你的人了……随你肏……想肏就肏

十九章    苟且之事（三）

张武林射完二轮，鸡巴还硬邦邦地埋在刘翠翠逼里没拔出来，两人大汗淋漓。

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身下被自己肏得满脸潮红的女人，眼里欲望得更猛烈，那根粗壮惊人的弯鸡巴，又开始凶狠地猛顶起来。

“嗯啊——！”刘翠翠一声短促高亢的浪叫。

“肏……真爽……老子还没软！～～～俺要肏你肏到天亮”张武林长双手抱住细腰，“骚逼～～～给俺夹紧了！”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发动！如同打桩机，结实紧绷的屁股疯狂挺动撞击！

每一次凶狠挺入都带着全身力量，像鸭蛋大的睾丸拍打着拍打着白臀，“啪啪啪”的肉击声清晰炸响！

“嗯嗯…啊啊…轻点…武林…嗯……”刘翠翠紧咬下唇，试图压抑浪叫，但身体颤抖痉挛，胸部拍打男人滚烫的胸肌。

“嫂子……还没完呢……俺还想尝尝你的味儿……”

他猛地拔出来，带出一大股混着精液的淫水，“咕叽”一声淌在炕上。

然后他整个人往下一滑，脑袋直接埋进刘翠翠腿间，双手掰开她还在抽搐的大腿，舌头从下往上狠狠一舔，把那条红肿的湿缝整个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啊……武林……别……脏……”
刘翠翠被舔得一哆嗦，刚高潮过的逼敏感得要命，哭着想并腿，却被他死死按住。

“别动！老子要喝你的骚水！”

张武林像条疯狗，舌尖顶着尿道口猛钻，牙齿轻咬阴蒂，吸得刘翠翠又一股热流喷出来，他张嘴全接住，咕嘟咕嘟咽下去，嘴角、胡茬上全是亮晶晶的水渍。

“嫂子……你这骚水真他妈……带劲……”

他舔得更深，舌头整根往里捅，搅得里面咕叽咕叽乱响，刘翠翠被舔得哭喊连连，腰扭得跟蛇一样。

舔够了逼，他还不满足，抓住刘翠翠一只脚举到嘴边，舌头卷着脚趾一根根舔过去，从脚背舔到脚心，再把大脚趾整根含进嘴里猛吸，像吃鸡巴一样啧啧作响。

“连脚都他妈香……”

刘翠翠被舔得浑身发软，脚趾蜷缩着，哭着求饶：

“武林……别舔了……嫂子受不住了……”

“受不住也得受！”
张武林把她另一只脚也抓过来，两只脚并在一起夹住自己又硬起来的弯鸡巴，脚心裹着滚烫的肉棒上下撸，龟头从脚趾缝里冒出来，蹭到她小腿上。

“嫂子，用脚给俺撸……”

刘翠翠哭着听话，脚趾夹着龟头，脚心裹着棒身上下套弄，撸得张武林直喘粗气。

“操……嫂子这脚……比逼还会夹……”

他爽得受不了，猛地翻身把刘翠翠压回去，弯鸡巴再次整根捅进去，继续新一轮的猛干。

他没再用老姿势，而是把刘翠翠翻过去，让她跪趴在炕沿，屁股高高撅起，两条腿被肏得发红的大腿还在抖。

“嫂子……这次俺从后面肏你……”

他跪在她身后，双手掰开那两瓣白得晃眼的屁股，龟头对准红肿的逼口，慢慢、慢慢地一寸寸推进去。

弯鸡巴的弧度太大，从后面插进去的角度更刁钻，龟头直接刮着前壁最敏感的那条肉棱，一点点撑开褶皱，像要把人撕开。

“啊啊……武林……太涨了……要裂了……”

刘翠翠哭着摇头，屁股却自己往后送，想把那根巨物全吞进去。

张武林喘着粗气，双手死死握住刘翠翠手腕，胯下猛地一沉，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操……从后面肏你更紧得要命……”

他不再像前两次那样急风暴雨，而是慢而重地抽插，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整根捅进去，龟头刮过那条敏感的软肉时，刘翠翠就浑身一哆嗦，逼里一阵阵抽搐。

“嫂子……你听听这水声……咕叽咕叽……全是你发骚流的……”

他一边肏一边伸手绕到前面，粗糙的手指捏住阴蒂轻轻一拧。

刘翠翠当场崩溃，哭喊一声，一股热流“噗”地喷出来，全浇在张武林胯毛上。

“又尿了……嫂子你真他妈骚……”

张武林低吼一声，突然加快速度，双手掐着她腰，像骑马一样猛抽猛送，胯骨撞击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啪”，那两瓣屁股肉被撞得通红，荡起一层层肉浪。

刘翠翠被肏得往前爬，手指死死抠着炕席，哭得嗓子都哑了：

“武林……要死了……要被你肏死了……”

“死也死在俺鸡巴上！”

张武林猛地俯身压下去，胸膛贴着她汗湿的背，一手掐着她脖子，一手揉着她甩到前面的奶子，鸡巴在逼里疯狂搅动，龟头一下下碾着子宫口。

“射给你……第三次全射给你……把你肚子灌满……”

刘翠翠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逼里一阵阵痉挛。

张武林低吼一声，腰死死顶住，弯鸡巴剧烈跳动，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再次灌进最深处，这次量更大，烫得刘翠翠浑身抽搐，直接高潮到失神，眼前发白，瘫软在炕上。

“嫂子……以后二哥不在家，俺天天这样肏你……肏到你下不了炕……”

刘翠翠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只是软软地点头。

这一夜，张武林把刘翠翠从头舔到脚，又从脚肏回逼里，舔逼、舔脚、乳交、猛干，轮着来，直到天边泛白，刘翠翠哭着昏过去，他才射了第三次，把人灌得满满当当。

雨停了，炕上全是水，分不清是雨、是汗、是精、还是刘翠翠被舔出来的尿。

天蒙蒙亮，远处公鸡的啼鸣由远及近，缓缓划破夜的寂静。

炕上，张武林抱着软成一滩泥的刘翠翠，弯鸡巴还半埋在她逼里没拔出来，龟头被那团湿热裹得舒服得要命。他低头，下巴轻轻蹭过她汗湿的额发，声音压得极低：

“嫂子……鸡叫了……天要亮了……”

刘翠翠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软软地“嗯”了一声，她早就被小叔子折腾得不成人样，她觉得如果还要张武林肏自己的话，他还能可以干一天。逼里还一下一下地抽搐，残留的高潮让她浑身发抖。

张武林慢慢抽出鸡巴，“啵”一声轻响，带出一大股白浊，顺着她大腿根流到炕席上，混着之前的淫水、尿液，把整个炕都染湿透。

事实证明如她想那般，张武林鸡巴依旧硬挺。他拿过炕角那条已经皱巴巴的毛巾，动作难得地轻，给她胡乱擦了擦，又给自己抹了抹，才把两人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

鸡叫声一声比一声近，村里早起的狗也开始吠。

张武林把刘翠翠搂紧，胸膛贴着她汗湿的后背，声音低得像怕惊醒谁：

“嫂子……俺先出去……等会儿你再起……别让人瞧见……”

刘翠翠没力气说话，只把脸埋进他臂弯，轻轻点了下头。

张武林又亲了她后颈一口，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赤着身子下了炕，捡起散了一地的衣服，随手套上裤子，裤裆顶起小帐篷，推门出去。

门“吱呀”一声合上，凉风卷进来，吹得炕上那滩狼藉的痕迹迅速冷下去。

刘翠翠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浑身酸软，逼里还火辣辣地疼，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羞耻，却也掺杂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暖意。

张武林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头发还湿着，身上换了干净的背心裤衩，可胯下那根东西依旧硬邦邦地顶着裤子，像一夜没消火。

他把盆放在炕沿，蹲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嫂子……俺给你擦擦身子……”

刘翠翠没说话，只把脸埋进被子里，耳朵却红得滴血。

张武林拿毛巾蘸了热水，动作轻得不敢相信是他昨晚那个疯子，先给她擦脸，再擦脖子、奶子、腰，最后掰开她腿，仔仔细细擦那红肿的逼和满是精液的大腿根。

擦到逼口时，刘翠翠忍不住抖了一下，细细地哼了一声。

张武林手一顿，抬头看她，眼里烧得发烫。

“嫂子……还疼不？”

刘翠翠咬着唇，声音小得像蚊子：

“疼……可也……舒服……”

张武林在炕边坐下，许久，才听见他低声说：
“昨晚..…是俺不对。”

刘翠翠侧躺着，没有回应。屋子里静得能听见灰尘在光线里浮动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开口，声音有些哑：

“现在说这个……有啥用。”

“你要是怪俺……”张武林低下头。

“嫂子不怪你。”刘翠翠打断他，转过身来。如果还要她选择，她依旧会这样。

“这事儿……”她顿了一下，喉咙发紧，“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张武林心里那点残存的温热。他愣在那里，看着嫂子脸上那种决绝的、几乎是自我保护的神情。

“死也不能说出去。”刘翠翠又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咬得很重，像是在告诫他，更像是在警告自己。“为了你，为了我，更为了然然，为了这个家……烂也得烂在肚子里。”

张武林沉默了。他当然知道。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件事如果泄露出去的后果——嫂子的名节，二哥的颜面，这个家的完整，还有他在村里再也抬不起的头……所有的所有，都会在唾沫星子里化为乌有。

他重重地点了下头，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俺知道。俺要是说出去半个字，让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重的誓言。

刘翠翠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复杂极了，有无奈，有后悔，或许还有一丝对他这份“担当”的认可。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疲惫地闭上眼。

随着鸡鸣，天彻底的亮了

二十章贪心的人

还记得开篇说过的二牛吗，他是张然然发小叫张鹏程。和他一个村，细论起来还沾亲带故。在张然然沉默的少年时代里，二牛是他除家人外，最紧密的“外界”联系。张然然除了到大爸家去，平时就到二牛家玩。

张然然到二牛家走路六七钟，二牛长得很快，窜得老高，骨架也宽，长的也帅，是那种阳光下健康生长的茁壮。他性格憨直，有点一根筋，在班上话不多，通常都是张然然去找他。一起写作业，更多时候是一头扎进游戏的世界。

他们一起上下学。清晨，张然然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等，总能看见二牛睡眼惺忪地跑来的身影，放学后，尘土飞扬的土路上，两个少年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这条路，他们走了很多年。二牛话不多，但实在，会顺手接过张然然有点沉的书包甩在自己肩上，会在他被村里调皮孩子调侃“小白脸”时，梗着脖子挡在前面。

张然然对他感情的转变，是缓慢而致命的。

曾经，他在张然然眼里只是单纯的发小，是友谊，是玩伴。但不知从何时起——也许是在他打球后汗湿的脊背线条映入我眼帘时，也许是在他输了游戏懊恼地挠头，脖颈绷出清晰的肌腱时——张然然开始用一种新的眼光看他。

他代表了一种健康阳光与张然然阴郁内心截然相反的男性气质。张然然对他，开始有了超越友谊的“兴趣”，这种兴趣让张然然羞愧，却又无法抗拒。

张然然清晰地记得，初三就像一道分水岭，二牛的身体直接比张然然高了一个头，他窜得老高，骨架横向发展，肩膀变得厚实，手臂上覆了一层硬韧的肌肉线条。一起打篮球时，二牛在球场上奔跑、跳跃、冲撞，充满了一种原始的生命力。他跳起来抢篮板的瞬间，汗湿的旧背心紧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背部初具规模的倒三角和随着动作绷紧的臂肌。张然然常常在场边看着，手里拿着矿泉水。

他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对那种阳光下健康茁壮成长的纯粹羡慕，有一种被那种蓬勃力量莫名吸引的欣赏，更有一种连自己都感到惶恐的、悄然变化的关注。二牛的健壮，像一面镜子，照出他自己的清瘦与苍白，仿佛映照出他心底那些潮湿、晦暗、无法言说的念头。他不得不承认，在篮球场上，在那种直接的体力与冲撞的世界里，他远没有二牛那样如鱼得水。

二牛的家，是张然然的另一个避风港。二牛的妈妈很早就因病去世了，家里就父子俩。他爸张志刚——张然然叫他“刚叔叔”——在镇上开着“刚子家常菜”馆子。

志刚叔是个高大如山、沉默如石的男人。

张然然初三那年，他大概三十六七岁。一米八八的个头，像一座会移动的塔，光是站在那里，就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压迫感。他的体格不是健身房雕琢出的，而是被早年行伍生涯和后来颠勺掌灶、扛货卸物的长期劳作反复捶打出来的，一种扎实的厚重。

他的肩膀宽厚，能把旧汗衫撑出饱满的轮廓，胸肌饱满，结实而沉稳。手臂线条粗犷有力，小臂上浮着劳作磨出的青筋。村里老人闲聊时提过，他年轻时在部队炊事班待过，练就了一把好力气和一手硬饭菜的本事。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腿。结实，粗壮，充满了稳如磐石的力量感，常年裹在一条洗得发软的灰色棉质卫裤里。当他弯腰搬东西或蹲下收拾时，裤子向上卷起，会露出一截覆盖着浓密卷曲腿毛的小腿，黑压压的，带着一种属于成年男性的原始强悍气息。

他的身材，是那种典型的脂包肌——肌肉块垒分明，尤其是那八块腹肌，在放松时也能看出清晰的沟壑，但上面又均匀地覆盖着一层薄而坚实的脂肪，饱满、厚重、充满实用的力量感。这与张然然三爸张武林那种侦察兵出身的、精干紧绷的体格截然不同。志刚叔的壮，是稳扎稳打，根基深厚的壮，像一座可以依靠的山丘。

他话极少，在自家院里多半是沉默地抽烟，或者收拾永远干不完的活计。可就是这副沉默而充满压迫感的躯体，和他那偶尔落到张然然身上、带着赞许的眼神，以及饭桌上那块最大的肘子肉，共同构成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对张然然而言，志刚叔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却强大的宣告，能让人心安的雄性力量。

他的长相是种饱经风霜的英俊，轮廓硬朗。下巴和腮边总留着层青黑的胡茬，给那张沉默的脸添了几分粗砺。只是鬓角头发有些往后退了，亮出些光亮的头皮，村里有老人闲聊时提过，说这种“雄秃”的男人，往往“火气旺”，“筋骨强”。

更有那么一两次，张然然在村口老井边，无意中听见几个大娘压着嗓子嘀咕：

“要说咱村真男人，还得是人家志刚……”

“那身板，那力气……听说他媳妇在的时候，啧，床上功夫了得呢……”

“你这老蚌是想要了吧？”

“去你的！我怕你会受不了哦……”

后面的话便碎在暖昧的低笑和吐瓜子壳的声音里。

那时的张然然对“床上功夫”的具体含义懵懵懂懂，却从那语气和神态里，模糊地感知到那是与刚叔这具充满压迫感的身体、以及那些关于“火气旺”的传言紧密相关的一件事，一件属于成年男女之间隐秘而激烈的事。这传闻像一层看不见的薄雾，笼罩在志刚叔那沉默威严的形象之上，增添了一种让少年面红耳赤、不敢深想的危险吸引力。

他话很少，在院子里多半沉默。穿着也固定，下身总是黑色和灰色的卫裤，妥帖地裹着他那双标志性的粗腿。也许是因为体格实在过于健硕，裤裆前方总是被撑出非常显眼饱满的轮廓。每次喊完“刚叔叔”，目光无意中扫过那凸起的一大包，再联想到那浓密的腿毛、传说中的“火气旺”以及井台边模糊的传闻，张然然都会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移开视线，脸上发烧，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慌乱——那里面混杂着对强大雄性体征的本能好奇，一种朦胧的羞耻，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被这种原始男性力量隐隐吸引的悸动。

张志刚看张然然的眼神，确实有些不同。

那不只是长辈对晚辈的喜欢，里面还掺着些别的，更复杂的东西。或许是看他安静，或许是听说他书念得好，这个平日里威严的父亲，默许甚至欢迎这个清瘦少年来家里。二牛家的那台电脑，就是刚叔给买的。在村里，这是稀罕物。张然然和二牛在那嗡嗡作响的屏幕前度过了无数个下午，一起打游戏，一起写作业——多半是张然然写，二牛在旁边皱着眉看。

刚叔不打扰他们，只是偶尔从灶间探出头看一眼，又沉默地缩回去。有时到了饭点，他会多盛一碗饭，多摆一双筷子，朝屋里喊一嗓子：“然然，留下吃饭。”

饭桌上，刚叔的话依然不多，但筷子总往张然然碗里伸。那盘红焖肘子，最厚实、裹着酱汁的那块，总是最先落到他碗里。“多吃点，长身体”志刚叔的声音低沉。

张然然埋着头吃，肘子炖得软烂，咸香里带着微甜。他知道，这不仅仅是留饭——这是刚叔用最笨拙也最实在的方式，给他这个“别人家的孩子”一份粗糙的关爱。在这个没有女主人的家里，在这张简单的饭桌前，张然然感受到一种奇异的安心。那不是父爱，却同样坚实可靠。

而他不知道的是，有时当他专注地盯着屏幕，志刚叔会从灶间静静看他几秒。那双经历过风霜的眼睛里，翻涌着这个沉默的男人自己都未必完全明白的情绪——有欣赏，有怜惜，或许还有一丝被少年身上干净又忧郁的气质轻轻拨动的心弦。

夜色渐深时，张然然离开二牛家。怀里揣着志刚叔硬塞过来的苹果，还带着男人掌心的温度。风里有远处麦秸秆燃烧的焦香，混着刚叔家厨房残留的油烟味，黏在衣服上。

土路两旁的杨树在风里沙沙响，张然然慢慢走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苹果光滑的表皮。

他心里很乱。

刚叔最后那个眼神又浮现在眼前——不是平常的沉默注视，而是当他接过苹果时，男人粗粝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掌心，目光在他脸上多停了两秒。那两秒钟里，有什么东西在刚叔眼底闪了一下，快得像错觉。

张然然忽然觉得脸上发烫。

他想起吃饭时，刚叔把肘子肉夹到他碗里，手臂越过他肩膀，卫裤下饱满的轮廓无意间蹭到他后背。想起二牛在球场上跳起抢篮板时，汗湿的背心紧贴着的腰线。想起三爸劈柴时绷紧的背，大爸打针时白大褂下若隐若现的肩膀。

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转，每个画面里都有一具男性的身体，或强壮或精悍，或成熟或青涩。他们都用不同的方式吸引着他的目光，搅动着那些他拼命想压下去的、潮湿的念头。

他是不是……太贪心了？

这个念头像根针，冷不丁扎进心里。

怎么什么样的男人他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憨直的二牛，沉默的刚叔，野性的三爸，沉稳的大爸……甚至路上偶遇的陌生男人，只要体格结实些，眉眼硬朗些，他的目光就会像被磁石吸住一样黏上去。

这种“贪心”让他感到羞耻。仿佛他的喜欢是廉价的，是饥不择食的，是对那些男性气质的病态索取。可他又控制不住——就像飞蛾注定要扑向火光，他的目光总是本能地追寻那些充满力量的线条，那些汗水的咸味，那些低沉的嗓音。

风突然大了些，吹得路边的玉米叶子哗啦啦响。张然然把苹果攥得更紧了些，。

他想起母亲疲惫的脸，想起父亲离家时决绝的背影，想起这个家里那些说不出口的压抑。也许正是因为太缺了，才会这样贪婪地渴望从别处汲取温度——哪怕是不同形式的，哪怕是不该要的。

快到自家院门口时，他回头望了一眼来路。二牛家的灯还亮着，在夜色里晕开一小团暖黄的光。刚叔大概还在收拾厨房，二牛可能在打游戏。

张然然推开自家院门。东屋的灯已经灭了，西屋还亮着——三爸大概还没睡。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堂屋，把苹果放在桌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苹果在黑暗里泛着青白的光。他盯着看了很久，最后轻轻叹了口气。

是啊，他大概是太贪心了。贪恋那些不属于他的温暖，贪恋那些不该有的注视，贪恋那些注定只能远观的男性躯体。

可这贪心，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拔不掉，烧不尽

2025年12月10日星期三

《张家往事》激情/高H/伦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