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6日星期五

制霸都市 3/3

 


27、调教高手1 ~4 Q5 P% [/ Y* z

吴家衡和公司其他区域经理不同,他是从业务员一步步爬上来的,进入公司开始几乎每年都能拿到金牌营销的桂冠,一方面他确实能言善道业务能力强,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有着优越的外型,一米八几的个头,常年游泳练出来的结实身材,穿上西装能将衣料和款型都撑得极为完美,特别是两条裹在西装裤里的腿和屁股,隐隐能见到肌肉线条,特别诱人。这人还生了张男女不忌的奶狗脸,集奶萌和奶凶于一身,其他人怎样都搞不定的客户,他顶多跑几趟就搞定了。更重要的是吴家衡有性瘾,一天不撸不干就难受得要死,整天硬着,见谁都想肏。
基于吴家衡的外型和工作性质,发泄渠道倒是不少,头几年还在跑业务的时候,但凡有客户对他稍稍露出兴趣,他又恰好不觉得对方丑到难以下吊的地步,不分男女,总要把人肏个欲仙欲死,他能有这么好的业绩水准,和他的公狗腰大钢炮也脱不了关系。9 u: x% {' z9 p
当上区域经理后不用亲自跑业务,吴家衡在炮友的品质上有了更高的要求,首先是长相身材和气质,其次是隐蔽性和安全性,至少确保不会影响到自己的工作。从21到现如今的26岁,吴家衡肏过的人不下百数,有小太妹、女教师、人妻、女白领,也有体育生、健身教练、痞子校霸、消防员,随着时间和地位的提升他的要求越来越高,渐渐不再满足于正常性交,开始学会玩SM,甚至在网站或APP上托人帮忙物色并狩猎极品男女,供他强行开苞调教。9 V% n$ I' K* T1 M* h
吴家衡最喜欢强上的对象是那种拽拽酷酷的男生,最好比他更加健壮,这样他在开苞屁眼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更强烈的快感,在他看来再没有比健壮嚣张的男生沉沦在自己身下更刺激的事,他们在别处可以有很多种身份,老公、哥哥、奶爸、老师、男神,但在他身下只能是欠肏的母狗。吴家衡特别享受他们渐渐沦陷的过程,从挣扎反抗到哭泣求饶,从愤怒悲伤到无能为力,最终沉沦在前列腺快感中,不顾羞耻心,不顾尊严,撅着屁股求吴家衡更猛更快的进入。3 X0 e; N+ V9 ]- d. [6 Z
简单来说,吴家衡在强上和调教上,是不折不扣的高手。
这段时间有人在网站联系了吴家衡好几次,问他可不可以帮忙调教一个渣男,对方说了渣男的情况,条件不错,年纪身高都非常合吴家衡的意,唯一操蛋的是对方不答应发渣男的照片,就只空洞的强调很帅。
吴家衡几年下来已经非常挑食,索性直接拒绝,凭他的条件想找人泄火非常容易,没必要开盲盒,万一真碰到不合胃口的,浪费时间不说,还影响心情。但就在这个时候,对方发来一张他本人的半裸照,留言说:“我本人是这样的,你说能把我渣到的渣男能差吗?”照片里是个欧美硬汉风格的年轻男人,长相爷们英俊,一身肌肉结实完美,不魁梧,但充满野性和力量感,像头矫健凶猛的孤狼。
吴家衡直接就硬了,心里想的是不但要把渣男肏了,这位也跑不了。当下留言答应。对方很快和他加了微信,通过微信发来定位,是个高档小区,又发消息让他晚上10点直接过去。- E) L) a7 e3 g  z
吴家衡原本防备对方来路不明会不会图财,看到小区名忽然放下心,能在那里买房的人比他有钱不知多少倍,图个屁的财。他到游泳馆游了一下午,回家吃完饭追了几集综艺,又和手下业务员开了个短会,结束已经晚上9点,换上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抓着车钥匙就出了门。
四十分钟后吴家衡在车库见到了甄洋本人,第一反应就是比照片耐看,整个人从头到脚发散着硬朗的英气,像个军人。
甄洋也在端详眼前的吴家衡,眼里有淡淡的惊喜,跟着又变成不爽,说:“我看过你拍的视频,你本人更壮更帅,肏,今晚便宜那个傻逼了。”吴家衡露出爽朗的笑容,很奶很亲切,但眼里有着难以掩饰的犀利和欲火,点点头说:“带路呗。”
甄洋领着吴家衡坐电梯上楼。房子是杨羿的,一栋楼八层四户,每两层一户,跃层式洋房。进门甄洋让吴家衡别脱鞋,说喜欢看他穿着西装西裤给人开苞。吴家衡望着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悠悠晃到客厅,注意到装修风格不错,奢华但不显得高调,忍不住称赞了一声,跟着就问:“人呢?”
甄洋朝楼梯撇撇嘴,说:“药效还没过,楼上卧室躺着呢,你要现在上,还是等他醒了再上?”' K* [' f1 [: C
吴家衡问:“绑好没?”4 g6 b- Z: Y5 ?8 a5 v  j
甄洋说:“当然,我说了我看过你的视频,早就照你喜欢的方式绑好了。”, F. C  Y& A& F
吴家衡:“行,等他清醒再说,你关注我这么久,应该晓得我喜欢调教和强上,不喜欢奸尸。”又说:“不过我先得验验货,他要不对我胃口,就只能你来给我清枪了。”说着直接朝楼梯走去。- [9 P- L2 A) V6 I/ z3 Z
甄洋跟在吴家衡后头,指引他来到衣帽间旁的客房。, {: ]5 h' {$ C; x* c* e
吴家衡推门入内,立马见到床上躺着个赤裸结实的男人,因为角度的关系,首先看到的是男人结实坚硬的屁股蛋,腰下垫着个枕头,臀瓣被迫朝上,露出形状很好的肌肉弧度。男人两腿间有根黑色的钢管,甄洋把他两个脚踝绑在钢管上,压向他自己的胸膛,又把他两条胳膊绑在小腿上,因着钢管和绳子的固定,男人不得不保持平躺但蜷缩的姿势,两条粗壮的腿没法合拢,牵扯得臀瓣微微分开,露出浓密的肛毛和若隐若现的粉嫩屁眼。并且这样的姿势使得男人的肌肉微微绷紧,即便是在昏迷中,仍旧散发着阳刚威猛的气息。
吴家衡对男人的身材非常满意,忍不住更加期待他的长相,匆匆绕到床侧望去,发现男人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小,一张白白的小脸,剑眉斜飞鼻梁挺直,闭着眼仍旧有着桀骜难驯的感觉,痞里痞气但又明显不是那种混社会的小瘪三。9 p! f$ e) Z+ M
吴家衡忍不住就笑了,胯下的鸡巴快速勃起,脑子里掠过几十种做爱姿势,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生吞活剥。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吴家衡,对付这种男人就得在他清醒的时候开苞,看着他反抗无果,看着他绝望嘶吼,再在他的哭声里把他肏到高潮,让他挣扎着沉沦,让他舔着脸求肏,那才是真正的刺激。
吴家衡笑着说:“脸和身材都极品,够资格当渣男。”/ U5 l% I* V* K5 A0 W+ M
甄洋问:“还满意么?”. ]) n5 x/ n) [) b& m  s
吴家衡坐到床边的沙发上,说:“还行,值得我调教。”
甄洋露出讳莫如深的笑容,说:“那就好,不过我得说一下,之前我没和你说实话,这人叫钱小狼,不是我说的那个渣男,是渣男的表弟。不过你放心,他同样渣,肏过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 L7 S& H/ A3 F! k6 A% d
吴家衡微微皱眉,露出奶凶奶凶的表情。+ o; V6 h- o! ?0 o" t7 ?
甄洋仍旧笑着,说:“你挑食,我当然也要验验货,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能耐帮我收拾那个渣男。”
吴家衡的目光锁定在钱小狼昏迷的脸上,忽然笑了,问:“他到底是谁其实不重要,我现在就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和我说,他屁眼儿是不是雏儿。”4 b, C- _/ y' W0 Q" @% w6 S
甄洋郑重说:“他肏人的时候让人帮他舔过屁眼,但绝对没让任何人肏过,货真价实的处女穴。”
吴家衡点点头,说:“那就行。”掏出手机玩游戏,两腿张开,又说,“但你之前骗我就是你不对,脱光爬过来,先拿你的嘴帮我暖暖枪。”, t5 _) d5 l8 }2 G$ D+ w
甄洋没料到他会忽然有这么个要求,表情滞住,问:“我吗?”1 N3 m& ?* v6 q  A* f9 j1 F
吴家衡盯着手机,头都没抬,问:“来不来?”声音没什么波动,像正常交谈,甄洋却没来由的觉出几分高高在上的威严,不敢再说什么,三两下脱掉身上的运动装,上前跪到吴家衡腿间,伸手轻轻拉下拉链。
吴家衡没穿内裤,早就完全勃起的鸡巴直接从门襟弹出,带着男士沐浴乳以及淡淡的汗味,十分清香宜人。甄洋握住鸡巴根部,不由愣住,他见过不少鸡巴,这还是头次见到形状和颜色都这么漂亮的。吴家衡的鸡巴非常直,直径4厘米,长约17厘米,肏过许多人却仍旧保持粉嫩的颜色,小时候没割过包皮,勃起后还能裹住半个龟头,以至于原本狰狞硕大的龟头像个含羞带臊的小动物,让人生出几分想要怜惜的情绪。甄洋就是这样,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低头含住吴家衡的龟头,爱抚似的轻轻嘬吸。3 ^  X3 ?: a. ^9 I3 w( x5 L
吴家衡把一条腿搁在甄洋肩上,说:“你他妈吃棒棒糖呢,吞下去,用力吸。”
他长得又奶又帅,一发狠就有种反差萌,让人既想不管不顾的照顾他保护他,又想在他身下欲仙欲死。甄洋含含糊糊应了声,果然吹得更加卖力,又舔又吸,又含又嘬,甚至还把吴家衡的蛋蛋从门襟拽出来,一口含到口腔中,讨好似的吮吸撩拨。
吴家衡不太在意甄洋的伺候,注意力几乎全都在手机上,仅仅把他当作游调味剂,偶尔听到甄洋沉重的喘息声,又或因深喉而发出的干呕声,才笑着拍拍甄洋的脑袋,像是在嘉奖宠物。/ n& S9 J6 @5 k6 v
这么持续了半小时,甄洋越吹越来劲,正想着要不要求吴家衡先和自己来一发,床上忽然传来动静,伴随着钢管晃动和床板挤压的声响,钱小狼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28、奶狗?狼狗!
钱小狼醒来注意到手脚被绑住,下意识想到昏迷前的种种,挣扎几下挣不掉,扭着脖子迅速审视四周环境,目光最终停在甄洋身上,一下子气红眼大叫:“肏,甄洋你阴我,老子答应帮你搞魏新,你他妈居然阴我,我他妈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是没把你日爽还是没让你吃够?肏你妈放开我,肏!”- z. j$ U) ?9 ^8 U5 h% }1 Z
这段时间甄洋和他走得特别近,钱小狼换着花样和他玩过好几次,每次甄洋都表现得极度亢奋,上半夜肏完,下半夜还能含住钱小狼的鸡巴再次求肏。钱小狼特别喜欢甄洋这款硬汉,次次把他肏射肏尿,再灌满他的肠道。前几天甄洋忽然提到魏新,说是恨透那个玩完就扔的渣男,想看钱小狼给魏新开苞。钱小狼从小就对魏新这个表哥有种特殊的崇拜,觉得他人帅身材好,学习不错还是体育特长生,以前没往别的方向想,经甄洋这么一提,倒真生出了几分扭曲的占有欲,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甄洋恨魏新是真的,下手的目标却是自己。下午甄洋把他叫过来,详细说着要怎么怎么玩弄魏新,钱小狼听得浑身燥热,喝了杯水刚说拿甄洋泄火,裤子还没脱完忽然眼前一黑,再醒来就是现在这个局面。
甄洋从吴家衡裤裆里抬起头,回头说:“我阴你怎么了,你现在别和我大喊大叫,待会有你叫的。”他说着刚想站起来,吴家衡忽然按住他的肩膀,说:“继续跪着,面朝床,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帮他开苞的。”
吴家衡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悠悠的来到床边。他一身剪裁得当的黑色西装,看着像个人畜无害的奶狗,偏偏裤裆门襟开着,雄壮的男性性器暴露在外,卡在门襟最下端的是沉甸甸的卵蛋,往上是硬到竖直的粗长茎身,半个龟头包在包皮中,漂亮是真的漂亮,恐怖也真的恐怖。6 a' W  c+ D( l: {) J
钱小狼是什么人,猜到他要做什么,下意思往里缩,尽量不想暴露自己的慌乱,说:“你是甄洋叫来的人吧,你听我说,我认识的人非常多,你喜欢什么类型我都能帮你物色到,兵哥哥你喜欢不,特别爷们那种,或者健身教练?老师,老师行吗?你……你先别过来,你听我说……”
吴家衡矫健上床坐到钱小狼身后,两腿往外叉开,一把把他拖过来放在自己腰胯上,鸡巴抵着他厚实的背肌。这个姿势钱小狼其他没有改变,仍旧保持手脚蜷缩的平躺姿势,屁股搁在枕头上,臀瓣朝前上方分开,但上身却仰躺在吴家衡裤裆中,像对暧昧的情侣。
吴家衡低头望着钱小狼略显慌张的帅脸,抓着甄洋提前摆在床上的润滑油涂在手上,一只手捏住钱小狼的奶头狠狠搓揉,身子前倾,另一只手够到钱小狼身下,手指熟练的找到屁眼,不着急深入,在B口轻轻剐蹭。这个姿势手腕刚好贴着钱小狼的鸡巴和卵囊,有意无意的撩拨。+ l- V5 F( X9 o9 z% ~& W
然后吴家衡回答说:“我喜欢你这款。”
钱小狼感觉到背上滚烫坚硬的鸡巴,也感觉到B口灵活的手指,吓得脸更白了,一个劲说:“别别别,我……我这么丑和你压根不配,我真认识很多特别帅特别爷们的男人,女人也有,我介绍给你行吗?”  S6 @& H5 W' A7 S( m$ D* ^+ h
吴家衡冷笑说:“你觉得行吗?你介绍来的不晓得让你玩过多少次了,不好意思我有洁癖,最喜欢玩处男。”
钱小狼努力挣扎几下,但手绑在小腿上,脚踝又绑在钢管上,压根挣扎不了,嘴里不由带着哭腔:“我我我早不是处男了,我屁眼让人肏过很多次了,真的,早就松了,有人还曾尿在里头,脏得不行,我另外帮你找几个雏儿让你开苞,求……求你了。”
“哦?”吴家衡忽然笑了,又奶又危险,“你屁眼居然早就让人肏过了?那我得好好检查下。”中指忽然猛的使力,借着钱小狼分心以及润滑油的润滑,捅了两个指节进去。8 ?2 I! I6 N! u& J
钱小狼浑身剧颤,忍不住闷哼一声,倒没感觉到特别的疼痛,但从未有过的异物感让他非常难受,仿佛憋了几天的宿便堵在直肠口,怎么使劲都排不出去,并且他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再想到刚刚吴家衡露出门襟的硕大阳具,整个人淹没在难以形容的恐惧中,发着颤说:“求……求你,拿出去,别玩我了,我……我帮你吹出来,我……啊……”
吴家衡懒得和他多说,趁他求饶的时候又再使力,中指整根深入屁眼,并且深深浅浅的抠挖起来。
钱小狼痛得叫出声,见求饶不好使,索性由着脾气大骂:“傻逼你再碰我试试,肏,你他妈晓得我和谁混的不,你现在停手我他妈不和你计较,你真继续下去……啊……我他妈弄死你……肏,我把你全家都日了……老子阉了你,拿你的臭鸡巴喂狗。”
吴家衡拔出手指,低头再次和钱小狼对视,说:“老子好心帮你扩肛,你敢再骂半句我他妈直接肏进去。”
钱小狼从他眼里看到危险的光芒,意识到他不是在说着玩,咽了口口水,真不敢再继续骂。
吴家衡朝他脸上吐了口口水,嗤笑说:“德行!好好对你你蹬鼻子上脸,非要不把你当人你才好好和我玩。”中指再次捅入钱小狼粉嫩的屁眼,越捅越深越捅越快,并在之后的十几分钟渐渐加入食指和无名指,再到拇指和小指,五指捏成锥形不断扩张着B口。他的动作非常熟练轻巧,钱小狼几乎没感觉到痛,但就是胀得慌,嘴里再次发出低低的哀求声:“求你了,停啊,我不行……我屁眼真的不行……我帮你口,我给你介绍比我好几倍的男人,求你了,放过我……甄洋你倒是帮我说说话啊,我帮你弄魏新,我们三个一起轮他,把他拉到街上肏,行吗?求你们了,放过我。”
吴家衡前倾着帮钱小狼扩肛有些累,索性把他重新放在床上,探身从他两腿间的钢管下穿过,以69姿势趴在他身体上方,头肩惬意枕着他的裤裆,一手手肘撑地,手掌抱住他的屁股蛋往外掰,另一只手仍旧的捏成锥形帮他扩肛,这个姿势他能看到自己的劳动成果——钱小狼的处男屁眼已经能吞下锥形较小的前半段,离真正绽放已经不远了。并且吴家衡的鸡巴和卵蛋从上往下贴在钱小狼脸上,坚硬的鸡巴散发着灼人的滚烫气息,时不时压住嘴和鼻梁,沉甸甸的卵蛋则在山根和额头间来回摇荡。  V1 Y8 y. F3 ~" {
钱小狼侧脸避开,满嘴满鼻腔都是吴家衡陌生的鸡巴味。
吴家衡有意跟着晃动,冷笑说:“不喊着要吹吗,送到嘴边你又不肯,肏。”6 K/ s: n8 g$ a. b
钱小狼不理他的调侃,但为了避开鸡巴,也不再出声。
吴家衡又扩了几分钟,忽然把手拔出来,抬头问跪在床边的甄洋:“你觉得怎么样,可不可以日了?”
钱小狼连忙大叫:“不行,不可以……求你……呜……”
刚一张嘴,吴家衡立马沉下腰把鸡巴送到他嘴边,虽然因为姿势问题不能塞进去,却也让他尝到淡淡的咸腥味,不得不再次闭嘴。
甄洋倾身煞有介事望着钱小狼的屁眼,发现B口确实已经张开,隐约能看到的里边粉色的肠肉,于是说:“B口都开了,可以日了。”
钱小狼又气又怕,全身肌肉都在颤抖,大骂:“甄洋我肏你妈,我真要肏你妈,肏,你他妈阴我……你他妈的……”
吴家衡这时候已经从他身上爬起来,好整以暇的站在床边,扶着鸡巴在他屁眼上不轻不重的剐蹭。钱小狼明白在劫难逃,整个人痉挛几下,忽然不骂了,也不再求饶,咬住嘴唇绝望的闭上眼。
吴家衡涂了些润滑油在鸡巴上,一只脚继续着地,另一只脚非常爷们的踩在床沿上,一手按住钱小狼的大腿,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鸡巴,狼腰一沉,龟头轻轻松松进入钱小狼的处女穴,他说:“处男的屁眼就是不一样,外边已经这么松了,里边还紧得跟什么似的。你叫钱小狼,对吧,你记住,老子叫吴家衡,衡阳的衡,是拿走你屁眼初血的人。”
狼腰继续下沉,鸡巴不可避免的遇到阻力,但他饱满的龟头像是勇往前行的先锋军,缓慢但坚决的破开温暖湿热的肠肉,率领茎身杀入钱小狼从未被人抵达过的深处。
钱小狼不晓得是因为疼痛还是难过,整个人剧烈颤抖,语气反而平静下来,带着微微哭腔说:“吴家衡,我记住你了,我要杀了你。”
“谁说不会呢,你现在就要让我爽死了。”吴家衡整根捅到屁眼里,往外拔出半支,闻言又再狠狠捅进去,胯部在钱小狼屁股上撞出巨大的闷响,笑着说:“我肏,处男的B真他妈舒服,也不晓得会不会出水,老子最喜欢大水B。”; e; r9 @+ I9 p9 c9 M
巨大的冲击力让钱小狼条件发射抖了抖,屁眼狠狠夹紧,似乎能感受到里边吴家衡滚烫的茎身和坚硬的龟头。他两眼血红,泪水从眼角不受控制的滑下,再沿着线条坚毅的脸颊淌到床上,白皙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我要杀了你……啊……我要杀了你……啊啊……杀了你……”& G; P! B+ Y% q" L
吴家衡似笑非笑的嗤笑一声,语气非常不屑,狼腰渐渐加速,鸡巴在肠肉的裹挟下直进直出,让钱小狼的身体成为他的个人领地。然后吴家衡倾身从床上抓起一个黑色工具包,甄洋的确研究过他的视频,里边放的都是他喜欢的工具,吴家衡一股脑全倒在钱小狼身边,有细细的鞭子、手铐、粉色跳蛋、贞操锁、各种各样的夹子。钱小狼侧头望了望,脸色变得更加惊慌,上半身不受控制的不停颤抖。5 j* V/ H5 y% ?; z! N5 F9 v
吴家衡挑了根细细的银色链子,两头各有一个带着细齿的金属夹。他伸手捏住钱小狼左边奶子,极具技巧的揉捏几下,钱小狼刚觉得又痒又麻,吴家衡直接把夹子夹了上去。金属夹的力度不小,加上细齿密布,痛得钱小狼低沉爷们的叫出声。吴家衡满意的舔舔嘴唇,如法炮制把他右边奶子也夹了。
钱小狼痛得眼眶通红,但这次没叫,再次大骂:“肏你妈,你有本事玩死我,不然我他妈绝对弄死你。”
“哦?你想怎么弄我?”
吴家衡仍旧非常不屑,一个在自己胯下挨肏的人,说什么弄死谁,简直笑死人。他边说边加快肏干速度,鸡巴已然在屁眼里畅通无阻,每下都抵在花心,又迅速退到穴口,动作生猛狠辣,完全不像是在帮人开苞,倒像是企图用胯下的铁棍把人狠狠捅死。3 X6 y4 R2 ~2 R1 G8 l- R
钱小狼终于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更多的仍旧是憋屎般的难受,嘴里不受控制发出低沉的喘息,似乎只有把胸腔的气喘出去,才会稍微好受点。9 ?6 G) P0 |4 I. ?6 Q) Z8 \
吴家衡忽然伸手拽住银色链子中段,不重不轻的往下拽,两端的金属夹跟着一动,细齿咬住钱小狼的奶子使劲撕扯,很快就让钱小狼粉色的奶子红肿不堪,连带着乳晕都染上诡异的鲜红。
钱小狼再好的耐力都忍不住了,低声说:“别……别拽了……痛……啊……慢点……求你了……”2 m( [) Q5 H& x# M, ?
吴家衡松开手,钳住他硬朗爷们的下巴,说:“早这个态度我怎么舍得你吃苦。”他说着把床上的脚放下来,整个人直立在床边,狼腰前挺后摇继续奸干,同时开始悠闲惬意的脱掉西装,先解开袖扣,再缓缓解开胸前的扣子,再之后是里边的白衬衫,要是不看胯下和钱小狼的交接处,只看解扣脱衣的样子,像极了刚下班回家的精英男人,成熟、英俊、爷们,有种稳重深沉的气质。
他把西装和衬衫扔在地上,拔出鸡巴,脱掉西裤和皮鞋袜子,整个健壮精瘦的肉体呈现在甄洋眼前,因着是背影,更显得肩宽腰窄,也更能看到浑圆结实的屁股和两条笔直粗壮的腿,他一副奶狗长相,身材有料不说,毛发还特别旺盛,两条腿布满细密的腿毛,屁股蛋也覆盖着淡淡的绒毛,给人带来非常强烈的反差冲击,
吴家衡脱完忽然把钱小狼往床里边推了一把,自己跟着跳上床,强势而爷们的俯趴在钱小狼身上,两条胳膊撑床的同时压住钱小狼的小腿,两腿保持半跪半蹲的姿势,从上往下斜着奸干钱小狼的屁眼。这个姿势比刚刚更深更刺激,也更利于吴家衡发挥,居高临下仿佛真正的打桩机,每下都发出沉重的撞击声,像是要把钱小狼的屁眼肏烂。" q9 v, o8 Z( l4 w
甄洋跪着刚好能看到吴家衡和钱小狼的交合处,两个同样白皙结实的大屁股,一条忽隐忽现的粗直肉棒,一片湿润的毛发,一个洞开的屁眼,以及屁眼里偶尔翻出来的肠肉、裹住茎身微微突出的穴口,无一例外都狠狠刺激着甄洋的欲望。他脑海里浮现出钱小狼肏人时强硬爷们的样子,再望着眼前这个被迫躺在吴家衡身下的劲瘦身影,忽然有种难以言说的扭曲的兴奋,他早晓得吴家衡瞧着是个奶狗,但其实比狼狗还凶狠,不单有性瘾,还有疯狂的征服欲和占有欲,现在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还有更丰富的花样和手段,绝对能让钱小狼有个永生难忘的初夜。
对了,魏新,魏新也跑不掉
29、残暴的吴家衡: a2 E) ?. b& o5 n! j6 R' |" s
吴家衡跪趴在钱小狼屁股上肏了十几分钟,开始非常迅捷狂野,后来反而渐渐减速,每下都撅着屁股把整支鸡巴拖出来,只剩半颗龟头,然后再狠狠捅到最深处,他坚硬的腰胯撞在钱小狼的屁股上,发出撞钟似的沉闷声响,像是要把钱小狼钉在床板上。' ~6 Q# l" d2 J1 |' {
钱小狼已然没法说其他,嘴里跟着吴家衡的节奏发出瓮声瓮气的喘息,绑在钢管上的小腿因用力而紧紧绷着,脚趾不受控制朝脚掌抓紧。甄洋注意到他屁眼里源源不绝涌出半白半红的汁水,仿佛吴家衡坚硬的鸡巴是个捣药的铁杵,而他的屁眼是装着鲜美瓜果的臼,每次深入都能捣出浆汁。它们大多沿着钱小狼的臀缝淌到背上,再滴向床单,剩下的部分粘在杂乱的肛毛上,或是重新让吴家衡的鸡巴捅回肠道,挤压成乳白色的泡沫。
甄洋把情况报告给吴家衡,说:“他出水了。”0 F& {( D; {2 x: Y
吴家衡的反应淡淡的,说:“多新鲜呢,老子可是专业的榨汁机,他能不出水吗?”回头冷冷瞪着甄洋,又说:“还不过来舔干净?”! w; B1 s2 |0 J  U5 G: `# U
甄洋连忙爬过去,把嘴凑到两个结实的屁股之间,伸出舌头舔吃吴家衡偶尔拔出来的茎身、不断晃动的沉重蛋蛋,然后才是钱小狼屁眼周边的浆汁。有几次吴家衡动作太大导致整根肉棒滑出来,甄洋连忙含住解馋似的狠狠嘬吸,吴家衡非常慷慨,笑骂着在他嘴里肏了几下,才重新拔出来捅回钱小狼的B穴。
这么又持续了十几分钟,吴家衡忽然拔出鸡巴矫健的回到地上。甄洋识趣退开,面朝床重新跪下。吴家衡低头望着自己湿漉漉的鸡巴,又看向钱小狼已然不能合上的B口,伸手往屁眼里掏了几下,感受着肠肉裹住手指带来的湿热和紧致,似笑非笑的说:“以为是个贞洁烈女,没想到这么快就肏开了,真他妈没劲。”
钱小狼似乎还没从他激烈狂野的奸干中缓过来,从肩膀到脚踝剧烈颤抖着,嘴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吴家衡解开钱小狼手脚上的绳子,把钢管随手扔到床上,刚准备换个更自在的姿势,钱小狼忽然一脚踹在吴家衡胸膛上,吴家衡猝不及防退了几步,顺手想抓钱小狼的脚踝,钱小狼早已缩回脚从床尾翻身下地,踉踉跄跄的朝门口跑。5 H- P1 ^* c# U- D
甄洋刚想扑过去,吴家衡抬脚踹他肩上,说:“老子让你帮忙了?跪好。”甄洋只好再次跪下,胯下的鸡巴因着吴家衡的霸气羞辱而跳了几下。
钱小狼屁眼又胀又痛,两条腿酸软乏力,压根跑不快,还没到门边,吴家衡已经追上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钱小狼摔了个狗吃屎,头‘碰’的一声撞上门板。吴家衡直接压到他身上,也不管是个什么姿势,再次把鸡巴捅到他屁眼中,钱小狼反手在吴家衡结实的胸膛上使劲推,同时两脚乱蹬。吴家衡差点从屁眼里滑出来,一抬手狠狠扇他脸上,另一只手抓住银色链子猛的一拽,直接把金属夹从奶子上拽下来,细齿撕扯奶头引发剧痛,钱小狼一僵,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哭叫。
“肏你妈,看来还没把你肏脱力,居然有力气踹老子,肏,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敢踹老子?”
吴家衡仗着身体优势把钱小狼压在门上,抓住他左腿扛在肩上,以一种非常扭曲的姿势继续奸干。钱小狼英俊的脸在门板上挤压成奇怪的样子,一条胳膊压在身下抽不出,另一只手仍旧按住吴家衡的胸膛,明知没用却坚持想要阻止他的进攻。
吴家衡又激动又恼火,冷冷说:“肏,初血都没了你还搁这儿和我演你妈呢。”说着忽然伸手揪住钱小狼的阴毛,猛一使力,硬生生从身上拽下来一把。2 N/ o& r" ~. C3 R9 H
钱小狼痛得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劲瘦的身体蜷缩着不断痉挛,屁眼狠狠夹紧,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咆哮声。2 ~4 Q5 o2 ?8 O
吴家衡感受着肠肉的吮吸,伸手又再扯下一小把阴毛,问:“肏你妈,爽吗?”
钱小狼眼泪鼻涕流了一脸,连连求饶:“求你了,别拔了,痛……是我的错,我不该踹你……我让你肏,我不挣扎……不跑了……啊!”
吴家衡同样两眼通红,白皙的俊脸因极度兴奋而泛红,不管钱小狼怎么哀求哭叫,硬是把他浓密的阴毛拔了个干净,有时候一拔一小把,有时候又一根一根来,留下一片斑斑点点的血迹。
钱小狼渐渐连叫都叫不出,只能随着吴家衡的动作不断痉挛。
吴家衡仍旧不解恨,或者说不过瘾,拔完忽然伸手死死掐住钱小狼的脖子。钱小狼喘不上气,连忙抓住吴家衡的手腕想要掰开,但不管怎么使力都没成功,视线渐渐模糊,思维也跟着有些混乱。吴家衡感受着钱小狼的直肠因缺氧而产生的收缩,又再继续肏了几十下,直到钱小狼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甚至两个眼眶里只剩下眼白,才终于松开手。
钱小狼如获新生的剧烈喘气,再次望向吴家衡的时候已经带上深深的恐惧。" B+ k7 {1 |2 D# z  D' R8 q
吴家衡冷笑着从他屁眼里退出来,懒洋洋的贴墙坐下,说:“坐上来,自己动。”
钱小狼哪里还敢不从,喘着气迅速爬起来,面朝吴家衡坐到他坚硬粗直的鸡巴上,两手撑着他宽厚结实的肩膀,开始挪动屁股蛋卖力上下。也不知出于恐惧还是已经能感觉到前列腺快感,这次钱小狼觉得吴家衡的鸡巴带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屁眼里忽然有种又麻又痒的滋味,让他自己的鸡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快速勃起,铁棍似抵在吴家衡的腹肌上。
吴家衡非常满意钱小狼的蜕变,伸手捏住他的两个奶子,边揉边说:“老子早就和你说了,你听话,我绝对不让你吃苦头。”
钱小狼的身体已经对他形成条件反射的恐惧,加上奶子刚又伤在金属架子的细齿下,再让他这么又搓又揉,劲瘦的身体不受控制再次发出阵阵痉挛。吴家衡敏锐的察觉到什么,两手继续搓捏奶头,胯部忽然配合他的动作快速上下,不到半分钟,钱小狼忽然带着哭腔发出低低的嘶吼,一屁股坐到吴家衡胯上吞掉整条巨根,鸡巴直指天空,喷泉似的射出七八股阳精,大部分射在两人的胸膛和腹肌上,有几股飞到了吴家衡的下巴上。
吴家衡笑骂:“骚逼。”不给钱小狼喘息的机会,一俯身重新占据主动权,把他压在地上继续奸干。# O- @  e9 d+ z- r2 k
钱小狼压根不敢反抗,惟恐有半点不配合又再惹来吴家衡更加残暴的手段,下意识抱住吴家衡结实的狼腰和屁股蛋,迎合他的每次深入。这样一来钱小狼屁眼里的痒麻感就更强烈了,一点点侵蚀着作为男人的理智和尊严,将他拖入某个熟悉又陌生的深渊中。, `, j$ J& K# L  O
之后几小时,吴家衡肏或者说玩了钱小狼好几轮:1 B3 y0 ~5 f$ m$ B% @+ ]
坐在床沿上让钱小狼坐在身上自己动。& s( c. |0 [5 V$ ~$ T( }
让钱小狼屁股朝上,背贴墙躺下,他跨坐在钱小狼屁股上老树盘根。6 p0 t2 I' H  M. r- t3 s" X
吴家衡躺在床上,让钱小狼背贴胸躺在自己身上,从下往上狠狠冲刺。
钱小狼面朝椅背蹲坐在椅子上,屁股悬空,吴家衡揪住他的头发疯狂后入。" Q3 c1 D- U- Y
钱小狼趴在卧室巨大的更衣镜前,亲眼看着吴家衡如何在自己的屁眼里驰骋。
后来还转站到其他房间,浴室盥洗台上、客厅沙发上、楼梯上、窗台甚至毫无遮蔽的阳台上。1 m8 ?; P, b. W2 N( @) _% J. ]
中途吴家衡感觉有点乏,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让钱小狼撅着屁股拿振动棒自己捅自己。钱小狼没什么经验,振动棒又特别特别给力,没几下就把自己捅射了。吴家衡觉得没意思,又让钱小狼肏甄洋,这事儿钱小狼在行,当下把甄洋压在床上疯狂输出,他屁眼里灌满吴家衡的男精,动作一大直接沿着穴口淌到腿上,吴家衡越看越来劲,凑过去再次捅入钱小狼的菊穴,顺着他肏甄洋的动作狠狠肏他。钱小狼从没试过前后夹击,很快再次缴械,将一股股阳精浇在甄洋肠道中。( u- a" q1 B( O0 e2 l# Q( j! W
吴家衡没让钱小狼射完就强迫他从甄洋体内退出,抱着他在茶几上又来了几轮。钱小狼早就彻底被肏开,手脚并用抱住吴家衡结实阳刚的身体,带着某种复杂古怪的恐惧,努力迎合他的每次奸干。( `3 y: {7 ^. b% d
凌晨三点吴家衡终于射了最后一次,刚射完他就从钱小狼屁眼里退出来,嫌弃似的把人推开,一个人到卫生间洗了澡,穿戴整齐直接离开。他出门前回头望着甄洋,冷冷问:“怎么说,现在我有资格帮你调教那个渣男了吗?”
甄洋连忙点头说:“有有有,我安排好了就联系你。”
吴家衡露出标志性的奶狗微笑,朝仍旧躺在茶几上的钱小狼努努嘴,说:“回头你把他的微信推送给我,没玩够,下次和他玩更刺激的,不过你就别跟着了。”
甄洋点点头,脸色有些落寞
30、爱恨都不会无缘无故
杨羿这两天难得空闲,张坚却又飞A市撕影视资源去了。张坚的公司以前的业务主要是新媒体直播,这段时间频繁朝影视领域进发,先是借旗下主播的人气投资网剧和网综,反响不错,又再把目光投在电影和正剧上,这次飞A市最重要的就是抢某个著名的导演。张坚在公司决策这块儿从不瞒杨羿,反而经常提出来问杨羿的意见。杨羿在这种时候特别清醒明白,不会天真以为张坚对他不设防,真把自己当成相互提携的灵魂伴侣,他很早以前就懂得要透过现象看本质的道理,很显然,张坚最近的频繁操作摆明是在向张宗祥的星光传媒靠拢,父子俩的公司迟早是要合并的。
这天张坚发微信说要和那个导演吃饭,晚上就不聊视频了。杨羿看着微信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俩从没确认过关系,怎么就发展出了每晚聊视频的习惯?最奇怪的是但凡某天某人碰到状况不能聊视频,还都会提前说一句,这不该是情侣间才存在的吗?- t3 [- k/ F" w& `
杨羿不敢放任自己往深处想,回完消息就洗澡睡了,晚上梦到张坚站在悬崖上,自己怎么跑都跑不过去,一阵风袭来,张坚忽然从悬崖上掉下去,消失在无边的云雾中。杨羿猛的惊醒,睡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线条,过了好几分钟他才从那种绝望难过的心情中摆脱出来,看看手机发现刚6点,忽然不晓得怎么了,鬼使神差就进入APP订了上午的机票,重又躺了几小时,8点醒来让雷松派人接自己到机场,什么行李都没带,就这么直接又突兀的飞往A市。
登机前张坚发来视频请求,杨羿想到那天张坚一句招呼不打躲在自己家客厅的事,也想着给他个惊喜,索性掐断语音,回复说:“正和朋友吃饭,回头聊。”张坚很快回了一个卖萌的表情,跟着说:“所以我没你朋友重要对吧,懂了,你失去你张家哥哥了。”杨羿说:“误会误会,你其实是没有吃饭重要。”张坚发来几个省略号。
杨羿在飞机上补了个瞌睡,下午2点抵达A市,叫了个出租车直奔张坚住的酒店,路上发微信问张坚在做什么。张坚说刚陪人吃完饭准备回酒店,跟着又语音问:“吃完饭舍得想你张家哥哥了?”# D( B- o. m8 z. ~
杨羿没回,到了酒店又试探着发了条微信:“到酒店没,到了开个视频。”张坚过了几分钟才回消息,打的字:“还没到,十分钟左右。”杨羿说:“行。”确定张坚还没回酒店,索性在大堂找了个正对门的沙发,坐下刷新闻。他其实没想过张坚见到自己会怎么怎么开心,就单纯觉得昨晚的梦太逼真太难受,迫不及待想见一见生龙活虎的张大头,不然总觉得忐忑难安。
过了二十分钟,张坚始终没从正门露面,也没发来视频请求,杨羿想着他会不会已经从其他通道上楼,又恰好忘了和自己视频的事,于是又发微信问:“还没回酒店?”这时候身旁的电梯从酒店楼上下来,舱门轻巧的打开,里边传来的张坚的声音:“马上,到了我就和你视频。”8 m- \8 L  J$ G( c9 Q. L1 H+ M: {" U4 B
杨羿循着声音侧过头,刚好和张坚惊讶的目光撞上。杨羿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伸手点开刚收到的微信消息,公放出来:“马上,到了我就和你视频。”嘴里沉着声问:“不说还没到酒店吗?”
张坚没来得及解释,另一个人忽然挽着他的胳膊从旁边钻出来。或者这么说,那个人一直挽着张坚的胳膊,两人并肩从电梯里出来,但因为电梯外就是个转角,从杨羿的角度首先见到张坚,然后才见到被张坚挡住的另一个人。2 W& ]1 @/ S, l/ `' q* a
这人正是之前杨羿在新闻里刷到和张坚出席宴会的丁子眉,她穿着白色碎花裙子,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有种优雅精致的美艳。然而杨羿觉得特别特别扎眼,一口气堵在胸膛闷得慌,这两人显然刚从酒店房间下来,两个成年男女在房间能做什么?再者张坚在微信里撒了谎,一切不言而喻。' _/ z; w6 k; ?5 P* O7 i/ j6 f
张坚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演变成以往的冷峻,问:“你怎么来了?”
语气里没有惊讶或慌张,反而是在质问。4 ?! J: x% `/ p# F9 X/ K
丁子眉一手挽着张坚的胳膊,另一只手抓着手机正在通话,没听到刚刚杨羿的问话,注意到张坚出声,这才转身望向一身休闲装的杨羿,愣了几秒,忽然说:“诶,杨羿?我见过你照片,你哥经常提到你。”
杨羿把目光从张坚脸上挪开,皱眉问:“谁?”8 l% H( `/ U( {7 V& A( |. e) Z% ]
丁子眉直觉眼前这个男人情绪不好,顿了一下,说:“杨战,他不是你堂哥吗?我听他提到过几次,不会记错了吧,也不会啊,我在他朋友圈看到过你照片。”' E! y# Z9 X0 U) |6 y, Z' S/ q
杨羿脑子里浮现出大伯家那个桀骜英俊的堂哥,想到他读书时的风流史,下意识把丁子眉当成他的追求者之一,但转念又意识到不对,几年前堂哥家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传闻他不是和男的在一块儿了吗,那男的叫什么来着,感觉名字就在嘴边却说不出来。
杨羿是个精密细致的商业脑,一堆念头在脑子里飞快转了个圈,立马又都放下,心思回到张坚和丁子眉身上,又再闷得慌,沉着脸回答说:“嗯,我是杨羿。”- U5 s9 L0 i4 ^5 M8 C1 z
丁子眉露出‘我果然没认错’的表情,又问:“诶,你认识我坚哥?”1 z' L* P5 i  {
她说的是,我坚哥。. c: j$ N& M0 j, W( M5 z
杨羿侧目瞟向张坚,答道:“嗯,很小就认识了,发小。”5 x+ E" j3 z- d/ k
丁子眉目光在他俩脸上转了几圈,还想问什么,她手机里的人似乎非常不耐烦,恶狠狠的大喊:“我这还和你聊着呢,你在和谁BB,丁子眉丁子眉丁子眉……”
张坚把胳膊从丁子眉手里抽出来,顺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说:“你先过去,我这有点事,很快过来找你。乖,别让叔叔阿姨等太久。”
丁子眉点点头,又朝张坚和杨羿挥挥手,重新聊着电话往外走,杨羿听到她和手机那头的人说:“来了来了,爸妈都没催,你催屁啊,哎对了你猜我刚碰到谁了……”
张坚目送丁子眉出了酒店门,回头望着杨羿,再次问:“你怎么来了?你调查我?你他妈以什么身份在调查我?”. h; h7 V# s8 e
很好,又是以前那个又冷又傻逼的张大头了。
杨羿没出声,他原本想继续追问张坚为什么撒谎,或者更直接的问张坚到底把自己当什么,这时候忽然什么都问不出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其实没有问这些的立场,更没有问这些的必要。于是杨羿耸着肩笑了两声,声音里满是自嘲,然后把手伸到自己头上,暴躁的薅了几下,转身就走。# c* I- a* J/ |4 L6 ?6 d
张坚一把抓住杨羿的胳膊,问:“老子问你话呢,不说明白就想走?你他妈想调查我什么?怕我回星光传媒抢你的位子?”
他眉眼本就生得极为冷峻,这样近距离逼视着杨羿,更显得森冷严厉。
杨羿摸不准他到底是个怎样的脑回路,一下子被气笑了。: J( }  G7 L. W; }, J! E! Y) j
张坚见他仍旧不出声,一股火窜上脑门,拽着他的胳膊转身直接进入电梯。酒店里人来人往,电梯很快满员,杨羿不好意思推搡挣扎,任由张坚拖着来到位于30层的房间。一进门杨羿就把胳膊挣出来,冷冷说:“别他妈碰老子。”" m4 Z, U" T- n4 O+ `
张坚忽然像是回过味,一俯身把杨羿压在墙上,坏笑着问:“哦,原来是吃醋了?”
杨羿一伸手刚想把他推开,张坚自个儿已经退到沙发上,大剌剌坐下,说:“怎么,真以为我要碰你?”! b6 U# g% n) K6 @" Q, W0 j% S
杨羿没出声,胸膛传来阵阵剧痛,下意识伸手揉了几下。
张坚阴沉沉的望着他,说:“老子原本还想和你玩段时间,你自个儿来撞见了,那我就实话和你说呗……”
杨羿多么聪明一个人,立马猜到张坚要说什么,脸上半点血色都没留下,转头就要开门离开。张坚忽然扑过去,一个锁喉抱摔直接把杨羿压在玄关地上。杨羿红着眼又踹又踢。张坚吃了几脚,但没放手,忽然隔着休闲裤捏住杨羿的卵蛋。杨羿疼得动弹不得,一只手拽住张坚的西装下摆,原本清亮的眸子渐渐混浊,似乎想求张坚不要这么残忍,但终究没能开得了口。7 R7 i% g& P$ G( _0 R4 h2 C
张坚同样红着眼,像是比杨羿还委屈,恶狠狠的说:“你猜到了,对吧?什么时候猜到的,很久前?刚刚?你这么聪明,应该是很早很早以前吧。不过我还是想亲口和你说,我没说完你他妈别想从这里离开。”) U) V; V& j! `/ I; \
他换了个姿势,居高临下钳制住杨羿的四肢,俯身脸贴脸,鼻尖不断碰到鼻梁,杨羿即便是和张坚互相不爽的时候也不得不承认张坚的五官非常优越,浓密的剑眉,挺直精巧的鼻梁,鹰隼般犀利的眼睛,冷峻疏离但非常英俊,然而此时此刻望着张坚近在眼前的俊脸,杨羿却觉得说不出的狰狞恐怖。( h8 p! ?2 v+ e3 R2 n" B
然而不管杨羿怎么想,张坚终究还是开了口,说:“我和你怎么搞到一块儿的你比谁都清楚,我他妈好心照顾你吃药休息,你半夜醒来居然坐到我鸡巴上,肏,你是男人,再英俊再好看还是男人,我能对你真的有兴趣?当然,男人嘛,征服欲和情欲最容易上头,我确实在你身上找到过快感,甚至此时此刻我他妈都想把你干哭。但你同样是男人,应该明白,那是最简单最原始的欲望,和感情无关,懂么,我现在要说的是,老子从头到尾都没有喜欢过你,你要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不好意思,那就是我故意演给你看的。”
杨羿忽然不挣扎了,整个人软在地上,像是泄气的篮球,头埋在张坚胸膛上,肩膀剧烈颤抖,夹杂着呜咽般的喘气声。
张坚脸色僵了僵,扯出个难看但淡漠的笑容,说:“你知道吗,相对于你在我身下哭着叫着求我用力、求我停下,还有一件让我的更加快乐兴奋的事,哈哈哈哈,杨羿,你这么优秀这么牛B,居然让我肏,哈哈哈哈,居然喜欢我,我说了我其实还想和你玩段时间,你永远体会不到你带给我的快乐,哈哈哈哈,每次肏你我都有种报复的快感,哈哈哈。”( z. \( @* C- J& s: Q7 h
杨羿仍旧没出声,两手攥着张坚的胳膊,使了几次力,然后又软下去。  Q+ Y' g4 S$ r1 d& _' s0 H
张坚从没见过杨羿这么崩溃难过的样子,心里忽然涌出扭曲的快感,说:“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提到报复这个词?啊?你从小就他妈的会卖乖装可怜,你爸妈觉得你是最好的就算了,连我爸和我妈都把你当宝,凭什么啊?你爸妈出国创业是你们家的事,再说是你自个儿装B不跟着,凭什么我爸妈要把你当儿子养?你算什么啊你?肏!”; Z# P0 X+ W- N* r
张坚不晓得想到什么,越说越激动:“霸占别人的爸妈有意思吗?很有成就感吗?我有时候都怀疑到底谁才是他们的亲儿子,从小到大表扬的是你,关心的也是你,我算什么玩意儿?你爸妈那么大产业你不和他们混,毕业跑我爸公司又他妈是几个意思,准备拿你的整个人生把我比下去?非得证明你才最关心我爸和我妈,最有能力把星光发扬光大?”$ U5 O$ R; b: I5 f" o& }
杨羿的确是个聪明人,但他也仅仅猜到张坚这段时间在和自己演戏,压根没想到张坚的怨念居然来得这么根深蒂固。巨大的惊讶忽然把悲伤冲淡不少,杨羿抬头难以置信的望着张坚,房间里没开灯,这个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陌生。杨羿忽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些年居然一直以为张坚单纯是和自己气场不和,果然,爱和恨都不会无缘无故。
张坚同样望向杨羿,眼里有悲伤和疯狂,继续说:“是啊,你成功了,我爸眼里我辛辛苦苦搞出来的东西全是小打小闹,你他妈才是在做大事,哈哈哈哈,可去你妈的吧。你说我爸要是晓得你这么优秀的人居然喜欢我,居然让我肏上瘾,会是什么反应?啊?对了,那次我提前到你家里,你以为真是在等你吗,不如回头检查检查你家到底有几个微型摄像机,哈哈哈哈,老子肏你的录像全传我手机上了,回头我就发给我爸的秘书,哈哈哈,他那么欣赏你,可别心疼坏了。”
杨羿瞳孔缩小,惊讶到极点,但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有害怕,不论是对张坚安装摄像头的疯狂行为,还是他声称把视频发给张宗祥言论。或许是坚信张坚不会这么做,又或许是发自内心不觉得在意,至于为什么不在意,细想就非常危险了。$ [' o7 }& L$ }: p( h  q! g! Z
张坚松开杨羿坐在地上,一只手遮住自己的额头,忽然闷闷的笑出声,说:“对了,我对你的喜欢虽然是装出来的,但我对你身体的反应是真的,肏你的快感同样是真的,我要说的说完了,你现在就可以滚,当然,你也说我俩是发小,有几分情意在,往后你要又想被我日,尽管开口,我但凡有空都可以满足你。”
杨羿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握住门把手,忽然像是不死心,低头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U9 g" k; L6 R$ U- W
张坚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没抬头,说:“废话,但凡有一点我都觉得恶心。”/ }4 `) B8 d* V( m( M7 n
杨羿感觉快要喘不过气,胸腔里仿佛充满锋利的铁屑,每下呼吸都撕扯着肺泡和肌肉组织,让人痛得想要立马死掉,但他还是坚持站得笔直,说:“行。”* h& H7 x* U- H  E7 G% `
一个字,像是花光了二十几年的骄傲和力气。$ o$ K7 g$ O) Z& ^' X
杨羿说完离开房间,门在身后狠狠合上,像是隔绝了两片截然不同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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