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1月15日星期六

操台球厅的几个帅哥

我家的附近有所学校——石油高职学院。里边的学生毕业后大部分都到炼油企业当技工,因此大部分都是男生。以前工作没时间,也不经常到学校门前的市场去,最近因为工作辞了,在家闲的无聊,也就经常去市场附近的一个挺偏僻的台球室玩,一来二去的就和老板还有摆球的小伙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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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油职院的学生把那里当成个聚会的场所,每天晚上,那些有兴泡到学院里仅有的几个女生的男孩,自然都带着女朋友找地方打炮去了,那些没吊到马子的王老五们,也就只能象我一样把过剩的精力消耗到台球室、网吧这样乌烟瘴气,可以尽情抽烟、骂人、扯淡的地方来消磨时间。

    我是个双性恋者,和社会上那些有点痞子气的男孩没有什么不同。我玩过的女孩不少,甚至我对女孩有一种MS的倾向,和女孩狠狠的作爱时,看着身下的女孩被我操的痛苦、淫荡的表情,我有一种很强烈的征服感。对男孩的屁眼开始感兴趣是初中二年级以后的事情。第一次操男孩留下的记忆非常深刻,后来也就欲罢不能,每次在操一个男孩的时候,总能找到第一次的影子,也总能体验到比操女孩更加强烈的感官、气味刺激和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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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一次操男生



       初中的时候,在学校我是那帮痞子同学的头,无非就是模仿香港电影里的古惑仔而已,什么山鸡、包皮的都有,我就不必说了,肯定是那个浩南哥了,呵呵,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是幼稚的可笑。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喜欢留长发,我的脸型稍长,也比较适合这种发型。加上我的个子高,打架下手比较狠,呵呵,所以那个时候,也真的让我过足了当老大的瘾。后来毕业了,兄弟们都各奔东西,我当然不可能考上高中,大学就更加无缘,只念了个职业学校,就到社会上就业了。现在知道没文凭挣钱少也晚了,还好,我是个走到哪算哪,乐呵一天是一天的人,23岁了还不知道什么叫失落呢,此处不养爷,自由养爷处,处处不养爷,爷也难不住,哈哈。3 L* H& {5 T6 G

       扯远了,还是说正题吧,呵呵。

       我和我那帮狗屁的兄弟们,整天在学校招猫逗狗的扯个膀子横晃,老师对我们是完全放弃了,尽量都不招惹我们,他们是怕整狠了我们,自行车天天下班车胎没气,哈哈。学生就更不用说了,见了我们不是点头哈腰的,就是躲远远的,象见到魔鬼似的避之无恐不及。我们当时那个神气啊,心里那个满足啊,七八个头发、衣服怪里怪气的不可一世的“帅哥”,看见好看的女生我们就死缠不放跟人家处对象。其实真正操过的也没几个,心里其实也害怕,真给人家黄花大闺女的良家妇女操完了,万一被告个强奸什么的,不得关少年犯管教所吃窝头去啊。谁愿意为个女人的逼,丢那份脸啊。只有学校里的两三个小太妹,我们基本也都轮流操的没什么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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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夏天里的一天,哥几个在学校操场踢完球,各个一身臭汗的,正在那抽烟乘凉呢,有人就说:“真他妈没劲,上哪找个新鲜点的逼呢,狠狠操一下,那多解乏啊。”一听说操逼,每个人都来了精神。有人就说:“把波霸和逼霸(两个小太妹的外号)叫谁家操一顿呗?”“你可拉倒吧,就那俩贱逼?你还没操够啊?咱校男生有几个没操过她们?逼比老太太的都松了,没劲没劲,不操。”“哎,我有个主意,咱们到十七中去呗,听说有俩妞他妈的挺够味的,咱也换换口味,咋样?”听说有新鲜货操,骚吊们立刻都来了精神,一拍即合说去就去,我们六个人跨上自行车就开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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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人家学校,新鲜货反倒是没看见,结果还让几个人家学校的混混碰上了。我们以前就有过结,在溜冰场因为泡女孩就差点动手干起来。这回仇人相见,是分外眼红,他们仗着是自己地头而且人多势重,十几个人把我们围在中间了,看情形怕是要吃眼前亏。兄弟们这时候都大眼小眼的看着我,我小声的骂,“都你妈逼的装啊,刚才想操逼的劲头都哪去了?”兄弟们低头都不吭声,我心想跑是跑不了了,再说也不能跑啊,这要是被学校的人知道了,脸丢外边了,以后回学校还混不混了。当时急中生智,计上心来。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当时心里也捏把汗,可咱是老大啊,不能叫兄弟们小瞧咱啊。: Y0 v! `' O, z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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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咋的,哥几个来你们学校串串门,不招待一下,还有干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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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伙也有个老大模样的小子,晃晃的就走到我鼻子跟前,瞪着我的眼睛。“操你妈的,干你咋的?上次在溜冰场老子就他妈看你不顺眼了,今个还他妈送上门来找死了。兄弟们给我上,干残这帮逼养的。”8 [) B6 `2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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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着,干是没问题,谁也不是他妈给吓唬大的。不过,你们要是不怕人家说人多欺负人少,我他妈就奉陪,要我说,有能耐的话,跟咱爷们约个时间一对一的干一场,怎么样,敢不敢啊?”



       “我操,怕你不成,你说吧,去哪,几个对几个?”这小子看样子也想在小弟面前抖抖老大的威风,看来我的激将法奏效了,心里不免松了口气。



      “明天中午,在西郊的树林,谁都不准带家伙。”“一言为定,不见不散。”看我把危机化解了,兄弟们又都把腰板挺起来了,撞着他们的肩膀离开他们学校。) I# n- V/ \! {' q% r- H( L

      回来的路上,兄弟们一个劲的恭维我,“老大你可真鸡吧牛逼,三八两句话,就把这帮犊子搞定了。”“行了,别他妈逼捧我了,商量商量明天咋和这帮孙子干吧。”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相当受用的,傻逼都愿意听奉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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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学校,我让刘东和李杰(这俩小子是我的死党,脑子机灵转的快,我也最信任他俩。)准备几根专门打架用的木棒子,当天晚上藏匿在西郊树林,以防明天他们手上带家伙。又在兄弟里边挑了三个平常关系最好,打架比较厉害的,凑够六个人。其余的兄弟们还有十多个,其实里边大部分都是凑数的,真他妈打的严重了,这些孙子比谁跑的都他妈快,但是这种“大”场面,万一对方不讲信用来的人多,也好让这些软脚虾们埋伏在树林附近站脚助威。 都安排完了,把众人遣散,我们六个又商量了一下战术(其实狗屁战术,最后实在不行,就是三十六计跑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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嘱咐他们五个看我眼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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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终于到了,我心里有一种就要端着鸡吧操女孩逼里的那样兴奋的感觉,要知道这也是我们走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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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第一场大仗,是扬名立腕闯出名气的绝佳机会,怎么能不叫人血脉喷涌呢?那五个兄弟也都跃跃欲试的眼睛锃亮,想尽快表现他们的英雄气概。我们一行人等,浩浩荡荡的向西郊树林进发。

          到了约定的地点,我们几个各自看好打狗棒藏的位置,我叫其余人都找地方埋伏好,告诉他们听到我的口哨声,就一哄而上。我们六个一字排开,我站在中间靠前老大的位置上,其余哥五个都叉腰抱肘的掂着腿站我左右,那架势真他妈的别提多古惑了。不管结果输赢,首先在气势上我们就已经站先了。-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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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多久,看到十七中的几个小子晃晃当当的奔我们来了,一看他们手里还真没带家伙,还挺他妈讲信用的。跟我对话约定的那小子,看着我盛气凌人的开口道:“犊子,咱咋整啊?是单掐啊,还是大伙一起上啊?”我蔑视的扔掉手里的烟头打量他,还别说,这小子长的还挺他妈俊的,身体结实,细高的个子跟我差不多,寸长的短发,黑亮的小眼睛单眼皮,嘴唇红红的,皮肤和刘东一样黑,一看就知道也是个经常打架的狠茬。再往他身边看看他带来那几个小子,其中有俩胖子膀大腰圆的,站他旁边俩瘦子长的也不错。我潇洒的甩了下头发,说到:“咋的都好使,不过,咱俩都是老大,得给小弟们先打个样啊。”说完,我就撰紧了拳头。“操你妈的,你有种,你们都退后,我先来干掉这个逼养的。”说完他也拉开了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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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始终坚信一条打架的原则,不管对方人多人少,一定要看准一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肯定遭殃。我身手敏捷的跳过去,右腿抬起做了个准备侧踢的动作,他果然中计,眼睛瞄着我的腿做好了防备的姿势。我突然趁其不备,伸出右拳头直奔他的鼻梁骨,他来不及抵挡,一下被我命中面门,两眼发黑站立不稳的用手捂住脸,我飞起一脚,揣在他的小肚子上,他“啊”的一声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也不管脑袋屁股了,打的他没有一点招架的能力。站他旁边的那俩瘦高的兄弟,一看他们老大吃亏了,就直冲向我打过来,刘东和李杰他们五个一看他们一伙的人也上了,也参加了战斗,在我的带领下,把他们其余五个小子一顿猛打,也都打翻在地,其中那俩膀大腰圆的胖子根本就是窝囊废,中看不中用的酒囊饭袋,撒丫子就跑了,刘东他们要去追,我拦住了。“算了,别追了。”看到我们大获全胜,埋伏在周围的兄弟们也都窜出来帮腔,有的还过去踢了躺在地上的四个人几脚。那四个手下败将见大势已去,坐在地上抱着脑袋没一个再敢吭声。0 H$ k1 j4 ]* I) q7 M

       兄弟们围着我们几个,他一句你一句的一顿溜须拍马,“老大,你太猛了,两三下就把这犊子干趴下了。”“就他们几个那熊样,怎么是咱老大的对手。”我颇有大将风度的甩了下头发把手一挥,“行了,都别他妈唧唧歪歪的废话了,我们六个还有别的事,你们都先回去吧,今天就这样了。”大伙看我发话了,就都议论着各自散去了。此事之后我也更加奠定了在学校的老大地位。" n$ w) b6 G4 ]1 j; N2 c

         刘东他们五个知道打了大胜仗,我肯定还有别的新节目,都用好奇的眼睛看着我。“把他们四个上衣扒下来,把手捆上。”他们一拥而上,扒下他们四个的运动服背后胳膊捆上他们的手。“走,去那边的砖厂。”押着他们四个,我们一起走向离树林不远处,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废弃的砖厂。这里是我们的据点,曾经还把波霸和逼霸这两个骚逼带到这里操过两回。到了砖厂的废弃砖窑里。我找个平坦的地方坐下,他们四个光着膀子蹲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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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怎么样小子,服不服啊?”我带着讽刺的腔调问他们的老大,那小子倔强的抬起头,眼睛凶狠的看着我,一个字都不说。李杰不管那一套,上去就给他一个大耳瓜子,“操你妈的,我们老大问你话呢,听到没有?”这小子急了,挺起腰来骂了一句,“我操你妈的,就不服,有能耐再和老子接着干。”李杰和王亮一听这小子嘴还这么硬,又给了他一顿拳打脚踢。一边打还一边嘴里骂着,“操你妈的,叫你不服,叫你不服。”, W' C' `7 ]) ~; `! {$ m

         这回把这小子打老实了,再不敢叫嚣,我坏笑着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下巴问他:“小子,还不服吗?”看着他帅气的脸底了下去,用很小的声音说,“服了。”我看着他涨红的脸,低垂的眼睛,突然间就有了想操逼的冲动,灵机一动计上心来。“服了就好,我们哥几个也不想把你们怎么样,只要你们乖乖的听话,以后听我们指挥,咱们就是兄弟,明白吗?”他抬头看看我,不做声的点点头。“入我们的伙,做我的兄弟,是有规矩的,你们得按我们的规矩,叫我们哥六个爽一把做见面礼,知道吗?”我学着电影里的台词,一点点的把他引入我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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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解的用单眼皮的小眼睛看着我,“怎么爽?”看样子这小子也是经常整人的高手。“你们自己打飞机,谁先射出来,谁就可以先走。”他们四个互相看了看,从他们的眼神中,感觉似乎还能接受。我心想,有什么他妈不接受的,刘东我们几个还不是一样在一起打过。“把他们手解开,我说开始就开始。”我行使着胜利者的权威下令道。刘东他们五个听到我说叫这四个手下败将当着我们面打飞机,也都带着痞子的坏笑来了精神,迅速的解开了他们绑手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把四个小子围在了中间。我看着四个人干瘦的光着的上身,有一种急于窥探别人下身隐私的冲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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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人互相看着对方,磨磨蹭蹭的谁都不好意思先掏出自己的骚吊,最后用眼睛都看着他们的老大。

       我看着四个人窘迫的样子,即解气又好笑。“你他妈叫什么名?”我突然意识到,连对手的名字还不知道。“冯健”“哦,你就是十七中大名鼎鼎的冯健啊?”我早就听说过他,据说这小子在十七中那片也是个有名的干将。今天却栽在了我的手里,我心里那个满足啊,看样子以后我的名气肯定更大了,我飘飘然的胡思乱想着。



     “操你妈的,还磨蹭啥,快点开始,是不还想挨扁啊?”刘东他们几个有点等不急的嚷嚷着。就见冯健一狠心,把手伸进了裤裆里,掏着了自己的鸡吧,稍犹豫一下,就把骚吊在裤裆里拽了出来,我们六个的眼睛齐齐的聚集到他的鸡吧上,别看这小子人长的精瘦,鸡吧可真够大啊,周围稀疏的阴毛还没长几根,粗粗的阴茎黑黑的,包皮里的龟头露出了一半,冯健细长的手指开始慢慢的上下撸动他的大阴茎。其他三个人看冯健开始了,也都羞涩的掏出了鸡吧,扭扭孽孽的撸动起来。挨着冯健的那个瘦高个的小子,鸡吧也不小,就是没有冯健的粗,剩下那两个就小的多了,龟头还在包皮里没露出来呢。- v" ?$ a2 q1 W5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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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健的鸡吧开始迅速的膨胀起来,我操,直直的阴茎足有两个拳头那么长,超大的龟头全部暴出了包皮,红红的马眼里,已经有水顺着龟头下方滴下来。旁边的高个子鸡吧比冯健的还长一点,就是细了很多,阴茎弓一样的向上翘着。旁边的两个包皮小鸡吧就逊色多了,我们六个的眼睛不约而同的集中到冯健他们两个的大鸡吧上。过了一会,只见冯健闭着眼睛,脸色微红,开始有了发射前痛快的表情,手撸动鸡吧的速度也不断的加快,旁边的高个子男生撸动的速度更快,突然,“啊”的一声吼叫,冯健的手紧紧纂住鸡吧的根部,第一发精弹发射了,射在了将近两米远的地上,紧接着又射了四五枪浓浓的精液在脚下。紧随其后,高个男生也快速的撸动着他上翘的鸡吧向天发射了。过了一会,旁边的两个小鸡吧男生也射了出来。射完之后他们把鸡吧收回裤裆里,稍显疲惫的低着头站在原地不动。

       看着他们激情的射精表演,我运动服裤裆里的鸡吧早已不自觉的挺立起来,微微的颤动着。再看刘东他们五个的裤裆处也都鼓出了凉棚,做为战胜者和青春发育旺盛的男生,我们早已经无法抑制春心的萌动。我调整了一下痴迷的表情,和刘东他们几个交换了眼神,他们都心领神会。
  冯健拣起地上的衣服,就想走人。“等一下”我大声的说。冯健疑惑不解的看着我,“还有啥事?”“你们几个爽完了,我们哥几个还没爽呢。”“要爽你们自己爽,跟我们有屁关系?”“放屁,不许走就是不许走,废啥话。”* ^, @3 ?- b7 N6 T+ i

       见我发火了,他们大概怕继续挨揍,都没敢动。我指着冯健和高个男生说:“把他们俩留下,王亮,郭勇,赵风你们三个带那俩小子到旁边的砖洞去。”我说完,王亮他们三带着那两个小鸡吧男生,向我挤着眼睛坏笑着走了出去。

       刘东和李杰是我的铁杆死党,我不想有太多人看见我掏出鸡吧的样子,就把其他人撵到别处去,反正都是男生,又他妈玩不出什么事情来,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扑向高个子男生和冯健,在他们俩无用的反抗下,又把两人的手用衣服捆结实。我过去一下子把他们俩的运动服裤子拽了下来,宽松的裤子很容易就掉在了他们穿运动鞋的脚面上,他俩的身上除了包着鸡吧的小三角裤头外,一丝不挂的呈现在我们三个的面前。刘东和李杰更利索,上去就把他俩裤头拽了下来,“操你妈的,你们耍流氓啊?”这俩小子大声的吵嚷着,刘东和李杰抬起手来,就给了俩小子几个大嘴巴,这下他们不吭声了。就听旁边的砖洞也传来叫嚷声,和啪啪扇嘴巴的声音,一会也没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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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高个男生和冯健赤身裸体的站在了我们面前。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喘着粗气,脱掉了运动服上衣,光着膀子靠向冯健。刘东和李杰也脱了上衣,裸露出青春年少的裸体,靠向高个子男生。我拽过冯健的脖子,盯着他紧张的面孔和闪亮的单眼皮小眼睛,甩了甩长头发,用强者的口吻有力的说道:“操你妈的,今天老子要象操女人逼一样的操你。”说完我的手就狠狠的一把抓住冯健已经软下来的大骚吊,他疼得“啊”的大叫了一声,瘦瘦的少年身躯颤抖了几下,愤怒的眼睛直瞪着我,红红的嘴唇紧闭着。看着他桀骜不逊的表情,更增加了青春少年的我强烈的征服欲望。




       “蹲下”我疯狂的大声喝令着他,冯健用肩膀甩开我的手反抗,我双手按着他的肩膀,他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我气急败坏的抬脚狠狠的踢在他的小腿上,冯健脚上的裤子和内裤牵拌着,双手在背后捆绑着,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被我踢在腿上,疼痛使双腿一软,不得不蹲在了地上。我拽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一下滑到了脚面上,我黝黑的裸体也展现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吧,闻到一股骚骚的分泌物味道,软软的在两腿间晃来荡去,跨前一步站到冯健的脑袋前面。扯着他的短发,抬起他的脸就要把鸡吧塞进他的嘴里,他晃着脑袋紧闭着双唇,就是不张开嘴。我捏住他的鼻子,他因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喘息,趁此机会我毫不犹豫的把气味刺鼻的阴茎灌进他的口中,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真是太他妈舒服了,真是比进女孩逼里更刺激。鸡吧在冯健的嘴里,立刻膨胀成一根粗粗的火腿肠,我粗鸡吧的骚臭气味和前后操动,引起冯健阵阵的干呕,我才不管他恶心与否,双手用力的搬着他不断后退的头,臀部越来越快的前后耸动,粗鸡吧向他嘴里激烈的猛顶狠插,他紧闭着眼睛脸憋的通红,不停的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我看着这张被我鸡吧征服的脸,我邪恶的表情因为欲望的升腾扭曲着。



        旁边刘东和李杰也没闲着,挺动他们的大鸡吧在高个男生的嘴里轮换猛插着,刘东还陶醉的不断呻吟,(刘东每次操逼都这样,大喊大叫的特别投入。)李杰正相反,一声不吭的就知道猛操。高个男生比冯健要驯服的多,嘴巴自觉的上下舔吸着,看样子肯定有过被操的经历,显得贱味十足。我就不喜欢被我操的人太主动,那样反倒使我提不起性欲。看到他们淫荡的样子,我的欲望更增加了几分,阴茎在冯健口中进出的频率更快更猛烈。他的牙齿刮着我阴茎,我感到丝丝的疼痛,看样这小子是故意的,我停下在他口中的抽动,看到他愤恨的眼睛,象冒火一样的狠狠看着我。“你小子还是不服啊?行,不给你来点更狠的,你还是不知道我的厉害。”我有点歇斯底里说着,我推开他的脑袋,满是口水的阴茎在他嘴里滑了出来。#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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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力的一把将他推坐在地上,我们俩敌视的目光对视着,我甩掉脚上的裤子和内裤,全身赤裸,只剩下一双鞋还穿在脚上。我上前一步,抬起他的双腿,冯健使劲用脚蹬踹着我,身体不停的向上挺着,这小子真是挺难对付的,不过他越这样我越喜欢,老子还没强奸过人呢,今天就他妈强奸了你,看你还能怎么样。我拼命的把他的双脚向他头顶的上压过去,“操你妈的,有能耐你把我手解开,我他妈整死你。”冯健使劲反抗的同时,嘴里不住的骂着,我回头拣起地上刚脱下来的脏内裤,塞进他吵嚷的嘴。“呜,呜”他大大的瞪着眼睛,发疯一样的折腾着,双脚上的运动鞋也折腾掉了,裤子和内裤也离开了他的双脚,没穿袜子的脚丫子狠命的乱踢,一股脚臭味刺激着我的鼻孔,我们俩在地上不停的撕扯着扭打着。李杰看到这种情形,要过来帮忙,我制止了他,“别过来,这样才他妈的更过瘾。”



       我和冯健出的汗粘起地上的土,在身上混成了泥,我俩成了泥人。因为他双手被绑,光凭两条腿使不上劲,我占了上风,一翻挣扎他也渐渐没了力气,在我的身下,呼吸急促,我牢牢的趴在他的背上,也喘着粗气。我们俩赤裸着都不动了,他的手却没闲着,在我肚子上狠狠的掐着抠着,我也不管疼痛了。趴在他身上休息,我的鸡吧紧贴在他的臀沟里,感觉到潮热湿滑,不一会就膨胀的顶在了他的肛门口,他也似乎觉察到了,双腿又开始乱瞪起来。我在右手上吐了几口唾液,伸到下边润滑我的阴茎和他的肛门,他明白了我下一步的想法,身体挺动的更加厉害,臀部左右晃动着,不想被我操进他的屁眼,我死死的压住他的身体,用手扶着阴茎使劲往他的肛门里顶,因为太紧,他又不停的反抗,顶了几下也没能成功操进去。我又吐了几口唾液,第二次润滑阴茎,并把手指插进了他的肛门,他使劲的收缩肛门,但抵抗不住我的手指,在他肛门里抠动,他又是一阵剧烈的反抗。手指在他的肛门里插动了一会,感觉肛门口松了一些,我突然扶正阴茎对准他的肛门狠插进去,冯健的身体一下僵直了片刻,身体翻动的更剧烈了。我抱着他的身体,压着他的双腿,胯部紧紧顶在他的臀上,他上下挺动的越厉害,我的阴茎插的就越深,他的肛门里又热又紧,夹的我舒服极了,跟女孩的逼完全是两种感觉,这个感觉真是他妈的太刺激了。我心想着,终于被我操了吧?就不信了,这下看你还能怎么样。


       他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知道怎么也摆脱不掉我的鸡吧,他索性不动了,也不再出声。“继续动啊,别停啊。”我趴在他的耳朵上小声的戏弄他。他闭着眼睛,象死了一样。“你不动我可要动了。”我的阴茎一进一出的在他的直肠里,开始横冲直撞起来,他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我看到他的表情,征服后的快感充斥着全身的每根神经。我快速的冲击着他瘦瘦的臀部,啪啪的发出痛快的响声。我的腹部和全身开始发热,操女孩的经验告诉我,射精的瞬间就要来了,我更快的插着,他的肛门里被我的阴茎抽插的已经很宽松很滑了,一种异样的快感突然间来临,尿道里充斥的液体和精子喷发而出,全部猛灌进他的直肠里,阴茎震动足有七八下才停了下来。冯健也感觉到了我的热度,身体颤抖了两下。我们都不动了,我的鸡吧继续插在他的身体里,射精后的体力消耗使我懒懒的还是趴在他的身上,我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拿掉他嘴里我的骚内裤,小声的跟他说,“我操你了,现在还服不服?”他闭着眼睛不吭声,过一会才小声的回答:“都是我他妈操别人,今天栽你手里了。你不用嚣张,这事没完,老子早晚操回来。”我听了他的话,嘿嘿的乐了,“行啊,不过得等你把我打败了。”冯健听了我的话挣开亮亮的小眼睛,斜看着我说:“咱俩单独约个时间再打一把,如果我再输了,以后管你叫大哥。”“我说:“就这么定了,以后谁败了谁就挨操。”“谁怕谁啊,快把你那鸡吧完应拿出去,叫老子起来,操你妈的,你还没完了咋的?”冯健没面子的大叫着。我甩了甩头发,解开他绑着的双手,嬉皮笑脸的爬起身。; ]" S+ ~. n3 j3 G% f; k$ I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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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从校服兜里拿出烟,扔给满身是泥的冯健一根,点着了光着身体坐在他旁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刘东和李杰还在狂干着那个高个男生,高个的男生嘴里含着李杰的骚吊,屁股高高撅着,刘东正端着鸡吧在那紧忙,根本没空搭理我。已经发泄完了的我,兴趣不减的欣赏着他们三个现场直播的黄片,冯健似乎很惬意的抽着烟,鸡吧翘翘的。少年的世界就是这样的单纯,刚才还是大打出手的仇人,经过一翻暧昧的激情,就成了臭味相投的朋友。冯健也在看他们,我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表情问道:“哎,这小子以前是不是被人操过啊?”冯健潇洒的弹出手里的烟头,痞子样十足的不屑的说:“操,他啊,我跟班的,老子没事就操他解闷。”“我说呢,怪不得都不反抗。”我心想,原以为今天把他们操了,后果会很严重,没准还要打场大仗,现在看来,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了,我如释重负的把胳膊搭在了冯健的肩上。


     过了一会,刘东抖动着身体,夸张的号叫了两声,看样子是他妈交枪了。紧接着李杰也从高个男生嘴里拔出大鸡吧射在了地上。“真他妈爽歪了,这逼活可真强。”刘东得便宜卖乖的装犊子,过来一屁股坐我旁边,“老大,给根烟抽。”我甩给他一根,又甩给高个男生和李杰,高个男生接着烟满脸通红,刚被两个不认识的男生给操了,有点不好意思,还没等他把烟点着,就听冯健叫他:“过来,骚逼,自己操自己。”高个男生低下臊的通红的脸说:“老大,别的了。”“咋的?别人都操你了,我就不能操了?”冯健瞪着露出凶光的小眼睛,在我们面前卖弄起老大的尊严。高个男生不敢再违抗,蹭到冯健跟前,就见冯健顺势仰靠在墙上,伸直了两条细长的腿,大鸡吧象蜡台一样坚挺,龟头红润明亮,紧贴在小腹上。高个男生分开双腿跨在冯健身上,冯健闭着眼睛,双手放在了后脑勺上,装出一副准备享受的老大模样。高个男生扶起冯健的粗鸡吧,对准自己的肛门,吱溜一下子就坐进直肠,一上一下的温柔的运动起来,很自然的表情,看来他早已经习惯了被冯健经常淫操了。刘东射在高个男生身体里的精液,顺着冯健的阴茎杆涓涓的流到阴毛和睾丸上。看着高个男生无声无息自己操动的样子,我的鸡吧又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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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掩盖我的失态,我搂过坐我身旁的刘东的肩膀,戏弄着说:“看人家小弟,多他妈听话,屁眼掉过来,叫老大也操操。”刘东嗖的一下蹦出老远,坏笑着说:“该干啥干啥去,我才不象他那么贱呢,愿意操,等人家操完你也去操啊,哈哈。”我被他又将起了性趣,哪还忍的住,也坏笑着回到:“操就操,你以为我不敢啊?”说完,我就挺着硬起的大枪,站在高个男生面前,掰开他的嘴操了进去。高个男生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春意绵绵,这小子似乎很想让我操他的样子,我还哪管那么多,毫不怜惜的强力的开动鸡吧深入他的咽喉。在冯健屁眼里已经射过一次了,感觉不象刚才那么强烈,不过,正象刘东说的那样,这小子的嘴上功夫的确很爽,不象冯健那犊子用牙咬。: b! A1 |" x; t$ I

    冯健的屁股开始向上使劲的顶动了,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冯健是要来高潮了。冯健满是淫水的下身,拍击着高个男生的屁股,啪啪直响,没多久冯健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就见精液从高个男生的屁眼里不断流淌出来,流在冯健稀疏的阴毛上,冯健的身体也软了下去。我看他射完了,把高个男生拽起来,推他一把,他知趣的后背挨地躺在了地上,我抬起他的双腿,借着冯健刚射出精液的润滑,长驱直入的把阴茎插到了底,已经被两个人操过的屁眼又松又滑,我蹲在高个男生胯下,全进全出的狠狠撞击着他的屁股,他配合我的撞击,向上挺动着,眼睛一直看着我脸,我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开,这的确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的狠操一个男生,而且还这么爽这么刺激。我也不管他们三个是不是在看我的操逼表演了,新鲜好奇的异样感觉弥漫了我的全身,不一会我的精液就喷发而出,全部灌进了高个男生的身体里,我自己都感觉奇怪,射完后象操过冯健以后一样,有一种意尤未尽的渴望。不象操完女孩,射完就想把她们一脚踢一边去。

       拣起地上我的曾经塞在冯健嘴里的湿内裤,擦了擦下身不知道都是谁的已经混合在一起的淫液,擦完把内裤一扔,光着腚穿上运动服。他们四个也都用脏内裤擦了擦下身穿上了衣服,地上扔了一堆脏内裤,王亮、郭勇、赵风他们三个也和那两个小鸡吧男生回来了,我又给每个人发了根烟。跟这些男生经验老到的说:“冯健他们哥几个给咱们面子,不打不相识,以后大家就是兄弟。”转头又对冯健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我们哥六个一定到位。”冯健也不示弱,操着老大的口气跟他的三个小弟发话:“回学校谁敢胡说今天的事,我肯定打他满地找牙。”( [) r5 j4 }" m$ m" S! C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那个高个男生叫董浩,说实在的,我还真挺喜欢这小子的,瘦高的身材,有点黑的俊脸,一笑露出一对小虎牙。最关键的是操他真的很有感觉,后来我们俩还成了好朋友,虽然不是一个学校的,他却经常来找我,我们现在也有联系,只要有机会,我就操他一顿,在一起打打闹闹的,他也很喜欢我操他。至于冯健,我们后来也经常在一起玩这种游戏,还在一起操过他们学校和我们学校的女生,操男生也有几回,我欠他那次,后来也被他操回去了,我们却没再打过架。. n; m5 p; ]! L1 M* E*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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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我第一次操男生的真实事,大家爱信不信。只要大家喜欢,我就继续写给大家看。过几天再发第二章,呵呵。


第 二 章    被破处的少女


       和冯健他们的砖窑事件发生后,我在学校里的名气大振。第二天上学,那些先回来的小弟们早就把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男生女生们下课后在我们几个经过的路 上背后小声的议论着,“快看,就是他把十七中的老大打败了,这哥们够拽的啊。”“是啊,你看他还满帅的嘛。”我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成就感,所做所为反而比以 往低调了很多。

       篮球场上几个男生正在快乐的玩着篮球,我们几个吊儿郎当的走了过去,那几个男生看我们来了,都停在那里,一个三年级的小子跟其他人使了个眼色说:“ 别玩了,我们回去上课吧。”其实摆明了是躲开我们,他们拍着手里的篮球要离开。刘东走过去口气很强硬的,“等会,把他妈篮球留下,借老子玩会。”手拿篮球 的小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球扔了过来。刘东他们四个接过球,懒散的在那投篮,我靠在球场旁边的树上,不愿意动。我们这些混混学生,只能和我们这几个同类 玩,好学生把我们当成瘟疫一样,离我们远远的,根本不靠我们的边,更不屑搭理我们,大概认为我们是人渣吧,哎,有时候感觉也挺孤独的。但是,强烈的自我意 识,特立独行的性格却使我们永远无法逾越这之间的鸿沟,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就是老子的活法,让他妈的所谓正经人见鬼去吧。

        我站在那里正无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波霸和逼霸领着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向我们走了过来。



        “嗨,哥们,在这发什么傻呢?又鸡吧琢磨哪个女孩呢?”波霸永远不带胸罩的超级丰满身体晃动着,拍着我的肩膀戏弄着说。我侧过头,没兴趣的看着她五 颜六色的胖脸回敬道:“女孩家家的,说话总带鸡吧,你他妈嘴上长鸡吧了?”波霸就是这点好,我骂她她从来不生气,夸张的胖脸装做妩媚的挤出淫笑。我装酷的 看了看她后边那个不熟悉的女生一眼,“又把谁家黄花大闺女骗来入你们的骚伙了?”“还真鸡吧叫你说着了,这是我新认的妹子,人超好,咱校新转来的,听说你 们把十七中的冯健都打服了,我妹子老崇拜你了,非要认识你不可。”刚出点小名,马上就有小女生自己送上门来,这可真是意外的惊喜。我脸上不露声色的瞄了这 女生一眼,小女孩羞红的脸赶忙低了下去。呵呵,小样还知道害羞呢,还真比这两个贱逼强多了,我对她产生一丝好感。



       看到波霸在和我眉飞色舞的鼓噪,刘东他们就象闻到骚味的苍蝇,也不管他妈篮球了,都争先恐后的聚拢过来。刘东的胳膊搭着波霸肥硕的肩膀,手故意的一 下下在她的大奶子上触碰着,色咪咪的在她耳边说:“妹子,咱村是不是又上新货了?要送给老子尝尝鲜啊?”波霸甩开刘东的手臂,大声的斥骂着:“看你那鸡吧 德行,有新货还能轮到你这个骚吊,你只配给人刷锅(东北话,意思是玩别人玩过的。)。”大伙一阵起哄的暴笑,刘东感觉有点没面子,脸红到了脖子跟,他双手 抓住波霸的一对大奶子一顿狠揉,下身还做着操逼的动作。波霸在刘东的胸前捶了几拳,用力的推开他,嘴里还是不住的笑骂着:“你去死吧,别鸡吧跟姑奶奶耍流 氓。”众人又是一阵起哄。“好了,别他妈闹了,下午带她一起去溜冰场吧。”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和波霸说。



       下午逃课,对我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我们不在教室,老师们还落得个清净。附近几所中学的混混学生一般都经常去这个不大的旱冰场,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很 多人在里边,男生占多数,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小太妹混在中间。我们几个换上旱冰鞋滑到里边,扫了一眼全场,在另一边的角落里,一眼就看见冯健和那个高个董 浩他们几个也在,一边抽烟一边和几个男男女女嬉闹。旱冰场门口的两个破音箱里放着失了音的的士高音乐。冯健和董浩也看到我们来了,董浩露着小虎牙还冲我招 了招手,我乐了一下,没有过去,毕竟砖窑的事情以后还没和他们碰过面,总感觉还有点不好意思。



       刘东他们几个也没过去打招呼,就好象在砖窑操人家的事没发生过一样,人啊,不都是这样吗?有多少隐私的事情,即使装在心里七上八下,但表面上还要装 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假象。他们都去滑冰了,我点了棵烟,站在那仔细观察着周围的这些各个学校的所谓名人。不一会,看到波霸她们三个招风引蝶的招摇的进来了, 波霸惨不忍睹的粗腿上还套了一条粉红色的七分裤。有几个小混混看到他们,打着口哨,在她们身边滑来滑去。我装做没看见她们进来,到场子里滑了几圈。说实在 的,不是我夸口,我滑旱冰的技术可不是盖的,在这个小旱冰场里不说是最拽的,也可以算得上顶尖高手了。我是故意显摆一下自己的绝活,让波霸身边的那个小丫 头见识见识我的潇洒。我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兜里,做着倒滑、旋转的各种高难度动作,配合着的士高的音乐甩动着我的长发。场子里不少男生都停在一旁看我耍酷。 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时把钻研滑冰技术的精力用在学习上,也许我的人生就会是另外一种结局了。



      滑了一会,我借机在冯健和董浩他们身边停了下来,感觉到脚底下的旱冰鞋已经被脚出的汗沁湿了。冯健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甩给我一根烟,董浩过来笑 呵呵的给我点烟,露着小虎牙说:“哥,你滑旱冰的技术能不能教教我啊?”我说:“行了吧,你们老大的技术比我还牛逼呢。”其实,冯健滑的还真就不怎么样, 我是故意捧着他说的。冯健吐了个幽雅的烟圈,没做回应,看样子我的恭维对他还是挺受用的。我心想,操,瞧你那德行,要不是因为我操过你,我他妈的才不恭维 你呢。冯健指了指波霸带来的那个还算清醇的小妹问我:“哎,胖猪身边那丫头是谁啊?没见过啊。”我看了看,刘东他们正说着话,心里琢磨,我还没上过的新 货,绝不能便宜了这小子。对冯健说:“啊,那是我新处的马子。”冯健听我这么说,不再言语了。董浩收了笑容,却有了点不高兴的样子,看来是有点吃醋了。原 来吃醋这码子事,不管男女都是一样的啊,呵呵,不禁心里感觉有点好笑,一个大老爷们咋还吃娘们的醋,真叫人无法理解。可后来和董浩经常腻在一起了,才知道 真要是喜欢上一个人,总是想要独自占有的,真是不愿意别人再碰。



      冯健滑到我身边,小声的和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别他妈忘了,老子还没操你呢?”我看着他痞子的坏笑,笑呵呵的回敬他:“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随时奉陪,哈哈。”冯健不甘示弱的立刻反击:“谁怕谁啊,星期天上午还是老地方,就咱俩,看我不他妈干死你。”我立刻答应:“不见不散,我先过去了。”说 完,我就滑向了刘东他们那边。波霸看见我过来,拿腔拿调的说:“咋的,老大,和人家打完还打出交情来了?”她哪里知道我们打架之后发生的事情,刘东他们几 个肯定也不能把这种事情说出去给娘们知道,我含混的回答她:“都是他妈出来混的,不打不相识嘛。”波霸也不再追根问底,赶忙拽过那个女孩,“老大回来了, 赶快叫他教教你,我妹子都等你半天了。”有时候感觉波霸就象妓院里的老鸨子拉皮条似的,又骚又贱的讨好我,其实目的无非是希望我这帮兄弟们经常操操她。



       我大方的把手伸向那个女生,她扭捏着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指尖,随着我滑进了场子里。别说这小丫头滑的还不错,我的手心里已经出了汗,她的手越来越紧的赚住 我的湿湿的手,嫩嫩滑滑的,我不自觉的又有了想操逼的冲动,裤裆里的小弟弟似乎也有了感觉。脸上也有点发烧了。刘东他们在一旁看着我带着这个小女孩在场子 中间,不停的起哄吹口哨。我注意到冯健和董浩他们一伙的几个脱了旱冰鞋正准备离开,我没有理会他们,继续拉着小女孩的手来回的滑着。董浩出门口的时候还回 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象来的时候和我笑着招手。我们一伙人又玩了半天,感觉场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我和这个女生已经混的很熟了,她叫小云,听起来有点俗,但 还算好听的名字,人如其名,小脸白白嫩嫩的,眼睛里边总是象要表达一种什么意思,流离顾盼的挺招人喜欢的。



       我们出了旱冰场,骑上自行车,小云也没等我叫,就直接坐在了后坐上。波霸蹭上了刘东的自行车后坐,刘东大声的嚷着:“我操,车胎暴啦。”大伙一阵轰 笑。波霸捶着他的后背骂着:“熊逼样,坐你车子是老娘给你面子,快点走。”刘东夸张的龇牙咧嘴:“大姐,就你这分量,我倒是想走,我他妈走得动吗?”大伙 又是一阵开心的起哄。小云也在后坐上捂着嘴咯咯的笑着,我们这些人,扯淡的时候也是最开心的时候了,这大概就叫自得其乐吧。我知道刘东他们肯定是又找地方 操波霸逼霸那两个贱货了,她们俩被四五个男生轮着操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一点大惊小怪的样子都没有,相反还有点来者不拒的架势,我是不想再凑那个热闹。就和 他们说:“你们玩高兴点啊,我先走了。”说完就带着小云先走了,就听刘东在后面喊:“老大,你也悠着点,别把人家妹子疼哭喽,哈哈。”这小子狗嘴里吐不出 象牙,我也不理会他,骑起自行车箭一样的射出去老远,小云的胳膊紧张的抱住了我的腰。



      离开他们,我骑车的速度慢下来,腾出一只手拉住小云的手,她的头慢慢的就靠在了我的背上。我心里感觉痒痒的别提多舒服了,看样子今天是有戏了。我回 过头和她聊着学校里的事,不知不觉的就骑车到了我家。我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一直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我妈妈后来又和别人结婚了,经常在看我的 时候给我点钱,爷爷奶奶对我也很宠爱,家庭的环境也许是造成我桀骜不逊和我行我素性格的根本原因。父母的房子一直空着,有时候我也带刘东他们来这里鬼混。 我停在楼下,回头问小云:“上我家呆会吧?听听我新买的歌盘。”其实哪有什么新买的歌盘,只不过是个骗她上楼的借口而已。小云假装的犹豫了一下,还是害羞 的点点头答应了。我心里自然是一阵即将得手的喜悦,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色狼的模样。拉着她的手向楼上走去,楼下几个乘凉的老太太指指点点的又在嚼着舌头, 我他妈才不去管她们说什么呢,我做什么和她们有鸡吧关系,我的地盘我做主。



      进到屋里,我脱掉了体恤和牛仔裤,换上了沙滩短裤,赤裸着上身,脱掉运动鞋和白袜子后,屋子里马上就弥漫了一股新鲜的脚臭和汗的味道。回家就脱掉衣 服和鞋袜是我一直的习惯,可是今天明知道小云在,我还是故意这样做,其实就是想看看她会怎样反应。小云看到我赤裸后的样子,很害羞的把脸转向一边看着窗外 故意不看我,我放上歌盘,就坐在了她旁边。拉起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没有说话,眼睛紧紧的盯住她,要想征服一个女孩,首先要用眼神把她征服,彻底 激垮她的心理防线。她又害羞的低下了头,我把脸凑近她,一种女孩子身上特有的味道钻进了我的鼻孔,刺激着我的欲望。我抬起她的下巴,她的脸白里透红,红红 的小嘴唇油油润润的,眼睛里有一种渴望,也有一丝害怕。我没有马上进行下一步动作,其实钓女孩就象钓鱼一样,要有耐心,要想让她死心塌地的跟你,就要放长 线,绝不能象个饿鬼似的开始就上,那样的话即使得手了,女孩对你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女孩的性欲来的很慢,她们都是感性动物,找男友要的是安全感。所 以更要把前戏做足,创造点浪漫的气氛,钓足她的胃口,即使憋的再难受也要忍着蓄势待发,最好让她自己提出要求,那效果才理想呢,根本不能象操男生,脱了就 操,操完就走人,不用管他愿意不愿意,这是我久经杀场积累的泡妞经验,哈哈。



      我点了棵烟,靠在沙发上,伸出一双臭脚,搭在前面的茶几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她的头靠在我的胸脯上,用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瘦瘦的身体上仅有的一点胸 肌和腹肌。我们就这样待了好久,轻柔伤感的音乐声在屋子里回荡。天色将近傍晚了,她抬起头看着我,我也深情的凝视着她,慢慢的她闭上了眼睛,把嘴唇凑向 我,我缓缓的吻住了她,把舌尖伸进她小小的嘴巴里,一股少女的香甜,一种纯真的稚嫩,我贪婪的品尝着这美妙的味道。我用双手抱紧了她细细的腰,她小小的还 没发育成熟的乳房紧贴在我的胸前。不知道吻了多久,舌头似乎都麻木了,我们的嘴唇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她抱着我害羞的说:“哥,你跟他们不一样。”“为什 么?哪不一样啊?”我不解的问。“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不一样。”小云咯咯的笑着说。我心想,你还没看到我疯狂的时候呢,呵呵,玩起来我比他们还恶劣。我 说:“天快黑了,你该回家了吧?”“恩,明天放学我们还一起回来,行吗?”“行,我等你,不过你以后不许再和波霸她们在一起了,知道吗?”“恩,我知道 了。”我们起身,我穿上人字拖,套上件体恤,送她回家,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小云是个好女孩,我似乎找到了一种恋爱的感觉,可这纯真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 呢?



       第二天上学,真的没看见小云和波霸她们在一起,她还真的很听我的话。学校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死气沉沉憋闷的叫人发狂。终于等到放学了,李杰他们找 我去网吧,我没说去也没说不去的没吭声,刘东挤眉弄眼的搞怪着说:“老大现在哪有功夫跟咱这帮光棍扯淡啊,嫂子那不在那等着呢吗,人家还得回家闷锅(东北 话,作爱)呢,哈哈。”“滚”我红着脸抬腿要踹他们,这帮骚吊起着哄打着口哨跑远了。我骑着自行车到学校门外,看到小云远远的在那等我,到她跟前,我甩了 下长发,把长长的腿支在地上,她快乐的坐到后坐上,胳膊很自然的搂上我的腰。



      回到家里,我照例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和鞋袜,小云对我的举动似乎习惯了,没有了昨天的羞涩。还帮我收拾了乱的一塌糊涂的房间,给我洗了攒了好几天的 衣服、内裤和袜子,这些平常我都是拿到奶奶那,奶奶给我洗的,我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倒是很从容的样子,仿佛真成了我的老婆,除了奶奶还没有一个人对我这样 好过,我吸着烟看着她忙碌,却帮不上什么,心里更加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她跟我说,她的父母离婚了,她也跟着奶奶一起过,奶奶去世后才回到父亲这里,这才转 学到我们学校的。我感觉到了我们俩是同命想怜的苦孩子,我心里产生一种要好好照顾她的念头,可我这德行,自己都照顾不了自己,又能怎样照顾人家呢?哎,真 的很羡慕那些完美的家庭。



      小云收拾妥当了,我们坐在沙发上互相凝视着,象磁石一样拥抱着吻在一起,“哥,我喜欢你。”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羞涩的说。我的双手捧起她的小脸,内 心大海一样澎湃着的少年激情再也无法抑制,“哥要你,行吗?”我疯狂的抱着她吻着她说。她娇喘着点点头,我蓄积的欲望象火山喷发一样狂暴了。迫不及待的脱 下她的校服裙子,拽下了我的沙滩裤和内裤,鸡吧跳动着跃然而出,已经硬的象冲天的大炮,龟头紫红发亮,白色的淫液顺着阴茎不住的流淌到蛋蛋上,我的双手止 不住的颤抖着,虽然操过几次女孩,但从来没象这次这样令我冲动和无法抗拒。少女洁白无暇的身体暴露在我的怀中,一对小乳房还没有长开,平平的趴在小胸脯 上,小小的乳头粉粉的,我湿的已经全是汗的手抓住了它们,就象抓住两只小白兔,怕它们跑掉一样的用力揉搓着,小云不住的在我的怀里颤抖,微闭着双目不停的 娇喘。我哪还顾得了那么多,一把拽下她的小内裤,手指在只有几根稀疏绒毛的小阴唇上抠着摸着,嘴唇在粉嫩的小乳头上狂吸着,她叫声连连 ,我象一个少年 斗士已攻克了少女的一切。



       我再也无法等待了,翻起身把她重重的压在了身下,少年和少女的两具瘦小身体一黑一白一上一下,不知疲倦的疯狂颤动,我的鸡吧在她的下身强力的挤磨, 粉红的两粒小花瓣已经张开,我俩粘滑的液体沾满了阴茎和睾丸和她的嫩穴周围。性欲的火焰已经点燃,冲锋的号角即将吹响,少年斗士的银色长矛,很快就要攻占 禁闭已久的粉红城堡。没有五指将军的指引,小和尚的大脑袋已经破门而入,好紧好滑的所在啊,我的粗长鸡吧正要长驱直入,似乎遇到一个软软的环卡住了龟头, 我有点好奇,操别的女孩时不是这样的啊?没有片刻的停留,我抬起双臀,增加了更大的冲刺力,猛的一下全力灌进去,她在我的身下刺耳的“啊”的一声大喊,身 体僵直不动了,鸡吧已经全根淹没在小穴中,我不知所措的顶住下身,低头看着她通红的小脸上双眉紧锁,鼻子尖上已经冒出了汗珠,小穴象一张小嘴一样一下一下 吮吸着我的鸡吧,这感觉简直妙不可言,我几乎都要喷射而出了,幸亏我没有再插动,我的下身紧紧的顶在那里。我微喘着含住她的双唇,舌尖探进她的香甜的小嘴 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起来。我紧紧的抱着她瘦小的身体,出了汗的潮湿的双脚盘绕住她软嫩的小腿,顶得鸡吧周围的肉都有些酸麻了,这样的沉寂了好久,鸡吧在 小穴里的硬度减弱了一些,她的身体放松了很多。我用膝部顶起她的双腿,靠在我胳臂上,我的粗长鸡吧开始缓慢的抽插,每一下都深深到底,窄窄的阴道里宽松滑 润了许多,我插入抽出的速度加快了,她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我开始了更快的进出,我的龟头摩擦着穴壁带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看着身下的小女孩,一种说不 清楚的味道,混合着我的汗味和脚臭味钻进我的鼻孔,刺激着我的快感神经,小腹一阵阵发热,我知道,精液就要喷出阴茎了。心里警告着自己,绝不能射进小云的 里边,如果怀孕就糟糕了。我狠插了几下,立刻起身拔出阴茎,第一股强劲的精液就喷射而出,正中小云的眼睛上,接着乳房上、肚脐上、小腹上,我粘稠的精液遍 地开花,我用手挤捏出最后一滴精液,兴奋的阴茎仍然威风凛凛的挺立着,低头看小云的小穴,象一张小嘴张开了圆圆的小洞。忽然发现沙发上还有一小滩鲜红的血 液,这个发现着实让我吃惊不小,难道小云是处女吗?这是她的第一次吗?她还从来没有被男生操过吗?



      我惊讶的看着她的眼睛,“是真的吗?”我充满怀疑的追问。她害羞的笑着点点头,我兴奋到了极点,我是第一个拥有她的男生,她的第一次是我开的苞。我 太高兴了,也不管我的精液在她的身上,俯身紧紧的抱起她,放在我的双腿上,我狂喜的吻着她的全身,最后停留在她软软的双唇上。我身下的鸡吧因为兴奋一直坚 挺着,摩擦在她的小穴上,我抬起她的双腿,把鸡吧又顶了进去,双手轻扶着她的细腰,让她张开的小穴含住我的鸡吧自己上下的挺动,没过多久,我滚烫的精液又 在她的穴口倾泄了。


第 三 章 操男生也会上瘾


       转眼星期天就要到了,因为冯健约定要和我两个人单掐,所以就没告诉刘东、李杰那帮犊子们。反正他也是我的手下败将,充其量也就那点本事。带一帮兄弟 去,反倒显着老子没胆量。更主要的是,那天操过他之后,感觉超级刺激,真想单独再享受一把,人多了反倒不方便。心里这样琢磨着,根本也没把这小子放在心 上。



      小云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很会关心人,中午休息打完球,只要她没课,就会拿瓶冰镇的可乐在操场边上等我,把刘东他们几个都羡慕疯了。放学我们俩回到家,她 勤快的把我攒了好多天的脏内裤和臭袜子都洗的干干净净,凉了长长的一排,弄的我心里怪过意不去的。本来是想和她玩玩就算了,人家对我这么好,可我这副熊样 又能给人家什么呢?



      明天就是周六了,又可以在家好好睡个懒觉。放学我和刘东他们一起推着自行车晃出校门,老远就看见小云背着书包在等我。“老大,我说你是不是太狗(东北话, 不够意思)了?”刘东骑在车坐上掂着腿斜个小眯缝眼看着我,怪声怪气的说。我感觉莫名其妙的问他:“我咋狗了?我他娘的操你屁眼子啦?”刘东带个刚变声的 公鸭嗓,慢条斯理的埋汰我:“自打认识小云这个小嫩逼,你把我们这些兄弟都鸡吧忘干净了吧?整个一重色轻友,还说自己不狗呢,屁眼都快狗出花来了,哈哈” 听了他的话,这帮逼养的一阵起哄,臊的我满脸通红。我扔下自行车追着他,这小子撒起大长腿就跑,跑到小云身后大叫:“嫂子,你老公要杀人了。”小云听到他 当着这么多人叫嫂子,脸也红到了脖子。我隔着小云,一把抓住他,按在地上假装的一顿暴打,刘东是我最好的哥们,我怎么舍得真打,可这小子夸张的叫个不 停:“快来人啊,南老大杀人了。”气的我狠狠的拽住他裤裆下的鸡吧,疼的这小子一个劲的求饶:“哎呀,老大,老大,我服了,再也不敢说了,千万别收拾我弟 弟,干坏了就他妈没法操逼了。”看他那副讨饶的可怜相,在他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脚。也没和他们去网吧玩游戏,带上小云回到家又爽爽的干了两炮,晚上美美的 睡了一觉。



       早上睁开眼睛,太阳已经老高了。鸡吧直挺挺的站在小腹上,神气的和我打着招呼,懒洋洋的起来冲个凉水澡,爽快精神了许多,套上件体恤和短裤,在镜子前看看凌乱的头发,一会又能在冯健那小子屁眼里发泄一下,想着都他妈刺激,穿上人字拖,骑上车直奔西郊的树林。



     老远看到冯健叼着棵烟,靠在树上,似乎已经来了一会。我扔下自行车,也点了根烟,环顾一下周围,很肃静,没发现他的小弟,这小子看来也算个爷们,说话算 数,我晃着肩膀吊儿郎当的向他走去。冯健看到我也按时到了,还是那副冷冷的表情,黑瘦的脸上一对小眼睛还是象往常一样带着一股凶狠的亮光,故意弄出各种形 状破洞的牛仔裤,露出了黑瘦长长的双腿,叉在地上,一副十足的耍酷痞子相。“这么早就来等着叫我操啊?”我得先杀杀他的锐气,言语带着讽刺的意味,就算是 和他打招呼了。听到我提起上次他受辱的事,他帅气的脸上有些被激怒了的表情。“去你妈的,老子今天操死你。”说完没等我反应,突然从身后挥出一根棒子向我 直冲过来。他居然拿了家伙,这倒使我没有预料到。我赶忙向后退出两步,但他的速度满快的,手里的棒子带着风声向我头上砸下来,我本能的用胳膊去搪,一声闷 响,伴随着我胳膊的刺痛,感觉胳膊都要断了。



      因为疼痛,我蹲下身抱住麻木的胳膊,接着背上、肩膀又接连挨了几棍。我也被彻底的激怒了,忍受着后背棒子炖肉的疼痛,看准他的双腿,猛然抱住,他没 有防备的被我放倒在地。我跃身骑上他的肚子和他争夺木棒,我们俩龇牙咧嘴的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脸红脖子粗的互相怒视着僵持。我用双腿紧紧夹住他的前胸, 他呼吸吃力,我趁机夺下了他手中的木棒,随手扔出去很远。我放松的空档,他用膝盖狠狠的顶在我的后腰上,不得不承认,冯健的确是个难对付的角色。我遂不及 防的有些岔气,上身不稳的前倾,胸部贴在他的脸上。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更可恨的是,还在我的胸前狠命的咬了一口,操他妈的,狗的招数都用 上了,我“啊”的一声惨叫,条件反射的用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松开嘴,也用手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们就这样互相抱着对方,在草地上来回的翻滚, 一会我压在他的身上,一会他又翻过来把我压在身下。打了几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因为使出了全身的劲,都有些气喘吁吁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因为腾不出 手,腿却没闲着,找个机会用膝盖顶到了男人最致命的地方。只听他大叫一声,松开了掐我脖子的双手,疼得抱着双腿,在地上来回翻滚,脸上的汗都出来了。我站 起身本想抬脚踹他一顿,看到他的样子,我有些害怕了,不会被我顶出毛病来吧?




      我楞在那,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不敢继续打他了。过了一会,他蜷缩着身体,闭着 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这副样子更增加了我的恐惧。我凑近他,蹲下身拍拍他的脑袋,“哎,冯健,没事吧?”正在我担心他是不是被我顶伤的时候,妇人之 仁造成了我的彻底失败。他突然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土,在我对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扬了我满脸都是,我赶忙用手揉被沙土眯了的眼睛,嘴里和鼻孔里也进 了沙土,呛的我直咳嗽,一时轻敌使我完全的丧失了战斗力。
冯健趁此机会,连拳带脚,给了我一顿猛攻,因为眼睛看不见,就只剩挨揍的份,我哪还有还手的余地。最后让他踹倒在地,背扣着双手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老大,刚才我都想过来帮你了,没想到你还打赢了,你真牛逼。”听到说话声音,我感觉十分的熟悉,回头一看,原来董浩这小兔崽子不知道刚才藏在什么地方, 突然冒了出来。“哈哈,南哥,这回你输的服不服啊?”董浩带着一对小虎牙,坏笑着看着我拖鞋也没了,浑身上下都是土的窘相,坏笑着寒惨我。“别他妈废话 了,带他去砖窑,老子要操死这个逼养的。”冯健不知什么时候点上根烟,在一旁发号施令。董浩笑嘻嘻的压着我,跟在趾高气扬的冯健后边,向我操冯健的那个旧 砖窑走去,一路上,董浩这个臭小子,还不时的色咪咪看我,摸几把我下边的鸡吧。气的我真想把他按到地上狠狠的操一顿,可惜啊,胜者为王,败者寇,我现在只 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进了砖窑里,冯健斜靠在旧砖垛上,甩掉脚上的运动鞋,伸手抠着一双没穿袜子的臭脚,一股新鲜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操着我上次问他的口吻冷漠的开口 了:“冷旭,你服不服啊?”“我服你妈逼,你他妈使炸,有能耐继续干。”我瞪着他愤怒的回答他傲慢的问话。“别管用什么办法,输了就是输了,老子没空和你 他妈废话,我必须把上次你操我的,双倍的操回来。”冯健恶狠狠的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满是破洞的牛仔裤一下滑到他的脚面上,他抽出了双脚,脱掉了体恤,全 身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又瘦又黑的高挑少年裸体,在阳光的照射下健康嫩滑,只有穿内裤的部位是白的,大黑鸡吧一颤一颤的向我点头示威。我憎恶的抬起脚向他 的淫物踢去,他似乎早有防备,一把抓住我的腿,我站立不稳,被撩倒在地上。冯健朝董浩使了个眼色,董浩心领神会的立刻压住了我的上身,冯健骑在我的小腿 上,一把扯下了我的沙滩短裤和内裤,他对我的鸡吧倒不象董浩那样有兴趣,董浩趁机在我的鸡吧上摸了两把。我没做任何的反抗,这个时候反抗也都是白费力气, 是死是活只能硬挺了。



       冯健站起身,用我的内裤和短裤紧紧的捆住我的双脚,用手把着自己的大鸡吧站到我的头顶,我心里正在琢磨,只要他把鸡吧硬塞进我的嘴里,我就使劲咬,叫这犊 子变成太监,看他怎么操我。他似乎什么都预料到了,看样子真是费了不少心思。冯健并没有把鸡吧硬捅进我的嘴里,而是直接奔向了董浩的脸,我想他也是怕被我 咬吧。就见董浩笑嘻嘻的看着他,熟练的把冯健肥硕的鸡吧吞进了嘴里吮吸起来,冯健用手扶着董浩的头,鸡吧在董浩的舔吃下迅速的膨胀,我躺在地上,正好看见 冯健鸡吧下面两腿间最黑的屁眼沟,前后挺动插着董浩长着虎牙的淫嘴。看来我的屁眼今天是无法逃脱被强奸破处的命运了。



     刚刚被董浩吸了几下,冯健的鸡吧就转眼变成了一杆黝黑粗壮的长枪。带着董浩的口水拔了出来,口水正好滴在我的脸上,我赶忙把头扭向一侧,厌恶的吐了 两口口水。冯健倒是没有多余的动作,拽起坐在我身上的董浩,把我翻转过来屁股朝天,我咬着牙等待着耻辱时刻的到来。董浩知趣的托起我的脑袋,脸正好埋在他 两腿中间的鸡吧上,冯健双手拽起我的双胯,我膝盖跪地,象个囚犯一样,屁股高高的撅起,屁眼暴露无余。冯健直接往我的屁眼上,啪,啪的吐了两口口水,用大 鸡吧在屁眼周围粘了点口水滑了几下,站着用手按在我的腰上,扶正鸡吧对准我的屁眼,一声不吭,坚强有力,报仇雪恨般的直接灌进我的身体里。我周身一阵发冷 的颤栗,仿佛一根象火钳子一样滚烫的东西硬塞了进来,屁眼被撕开的声音好象都能听的清清楚楚。我本能的收缩着全身的每块肌肉,忍受着冯健这个冷酷的混蛋一 下一下砸钉子似的猛顶,不给我任何喘气的机会,整根鸡吧全进入我的屁眼里,又整根的拔了出去,我受刑一样的嚎叫,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浸湿了董浩的运动服裤 子。



      我直肠里一种要排便的感觉非常强烈,可是冯健这个狗日的野兽,只顾着享受征服我的兽欲,那管我的死活。粗长的鸡吧经过一翻凶猛的长进长出的探路,根本都 不拔出去了,狠命的向最深的地方顶,抽插的速度惊人,刺激得我前面董浩的鸡吧也变得越来越雄壮,阁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坚挺的硬度和热度。经过一阵被鸡吧强 有力的痛苦的奸操,我直肠里的感觉似乎麻木了,剩下的只有越来越难耐的火热,这热度伴随着冯健的鸡吧一直没有停止的攻击,不断上升。我咬着董浩硬硬的大鸡 吧忍受着。突然,冯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腰,鸡吧变的更粗更长却停止不动,深得无法再深的顶在我的直肠里,等了几秒种,闸门打开,洪水般的精液倾囊而出,一 股接一股子弹一样喷进我的身体。我的直肠壁被精弹全部命中,更加灼热的感觉烫得我不停收紧屁眼,谁知这反倒更增加了冯健的性欲,“我操,我操。”爽到极点 的呻吟声回荡在这夺去我屁眼第一次的破砖窑里。



       过了似乎好久,冯健的鸡吧稍稍变软,他干脆的拔了出去,走到砖窑外,一会,有力的撒尿声传了进来。董浩抚摩着我的身体,“疼吗?南哥?”我抬头乏力 的看看这个帮凶,“你他妈没被操过吗?”董浩也不生气,反倒坏坏的笑了:“南哥,你再咬一会,我都要射了。”说完,他放我躺下,蹲在我的身下,举起我的 腿,看我的屁眼,用手摸了摸,“滚”,我反感的对他吼到。“南哥,你忘 了你是怎么操我的了?呵呵”说着,因为我的双腿挡着视线,他的长鸡吧趁火打劫的窜进了我的直肠,我条件反射的激灵了一下。董浩的鸡吧虽然长,却没有冯健的 粗,而且他的动作要温柔得多,我心想着,欠的帐看样子是都要还的,就可这一回都还了吧。我很快适应了董浩缓慢的抽插,不知道为什么,不但没有反感,反倒有 一些舒服。董浩解开了绑着我双脚的内裤,分开我的双腿,笑咪咪的坏笑着看我的眼睛,身下的鸡吧虽然没停,但没有象冯健那样火车头似的猛冲狠插,好象在一下 一下慢慢的享受着这种快感,我也看着这张我越来越喜欢的脸,我俩四目相对,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和小云一样的目光,我心里一振,这小子难道真的在喜欢我 吗?我暂时忘记了下身的耻辱,仔细的打量起董浩,他的确长的很帅气,眼毛长长,鼻子小巧挺拔,嘴唇薄薄而且红润,牙齿很白,尤其一对虎牙是他最明显的特 征,笑的时候,一对酒窝衬出顽皮和稚气,真是一个很可爱的男生。




       我正胡思乱想着,他慢慢把脸贴向了我,略带甜味的嘴唇吻在了我的唇上,我惊呆了,居然一个 男生在吻我,我思想斗争着,是否应该张开牙齿接纳他呢,他用软软的舌头击溃了我的防线,我张开嘴,伸出舌头和他吻在了一起。我被操是强制的,可我居然自愿 的和男生接吻了,这的确是我没有想到的事情,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他的鸡吧还在慢慢的温柔的插动着,好象很怕弄痛我,我感觉直肠里一种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舒 爽麻醉,这奇妙的感觉让我暂时忘记了和冯健的仇怨,董浩抱紧我,鸡吧在我的身体了插的更深了,我们越来越娴熟的接吻着,我因为有点害臊,闭上了眼睛,忽然 感觉身下的直肠里,董浩的鸡吧在变大,不一会,他身体发热僵硬,他的嘴唇离开我,趴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南哥,我射了”。说完一股温柔而不失强劲的精液 又毫无保留的奔流到我的直肠深处。我经受了第二次热热精液的冲击和浇灌,我的直肠里已经有精液顺着屁眼流了出来。董浩还趴在我的身上,我俩都没有说话。



      冯健大概一直在看着我们俩,见董浩不动了,过来踢了董浩腿一脚说,“浩子,滚起来,我再操一把。”“南哥,没事我去找你。”董浩起身前在我耳边小声 的说,我看了一眼他不情愿的脸,微微的点了点头。冯健端起我的双脚,扶正鸡吧轻松的插进我的身体,盯着下身也不看我的脸,纯熟的挺动着鸡吧,开始了又一次 大力的操动,我满是精液的直肠里已经没有了疼痛的感觉,只有湿滑,冯健的大龟头带出来的精液在我的屁眼周围泛滥成灾,咕唧咕唧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回荡在砖窑 里。我看着面前这个冷酷的男生,他和董浩真的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性格,冯健阳刚冲动,和我一样,来了性欲就要发泄。虽然坏,但不记仇,也算是可交的一个朋 友。我心里这样想着,因为董浩的原因,刚才对他的愤恨也淡了许多。冯健的抽插不象第一次那样猛烈,动作也不象刚才那样粗野,我浑身放松,感觉到一阵阵酸 痛,好在他不一会就又一次射了出来,我的悲惨遭遇终于结束了。



      我站起身,董浩解开我被勒得红肿的双手,揉了几下。我没有拒绝,拣起地上我的内裤,无所谓羞耻的蹲下身,擦干净屁眼周围和腿上的精液,扔掉了内裤, 穿好衣服,董浩给找到了人字拖。冯健冷冷的扔给我一根烟,董浩给我点着后,我狠狠的吸了两口。“这回扯平了。”冯健拍着我肩膀说,我收缩着隐隐做痛的肛门 冷笑了下,没说话,还说什么呢,无语。



       经过这次之后,我和冯健真的成了好朋友,那年暑假在一起做了很多荒唐的事。至于董浩,我们之间就更无法用简单的好朋友来形容了。这些我在下一章继续告诉大家。


第四章  暑假里的快乐 


   
       从砖窑骑车回家的路上,心情有点郁闷。真他娘的马失前蹄,让这两个犊子给“日”了,害我失掉了屁眼的处男。这他妈也是报应,谁让我先操人家了呢,哎,认栽吧。这事要是被大伙知道了,那就真他妈的糗大了。



       到了家,甩掉拖鞋,赶紧去冲淋浴,拧下莲蓬头,把水管顶进肛门,把他们的东西冲洗干净,心里才能塌实,水管进入的瞬间,那里还在隐隐作痛。又回想刚才,冯健和董浩这两个狗日的东西操我的情景。真他妈够贱,还没被操够吗?还想他们,我在心里骂着自己。 回到房间里,臭袜子、脏衣服乱七八糟的摊在床和沙发上,床底下几双散发着我的脚特有味道的运动鞋东一只西一只的龇着牙咧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很想小云,她和她妈妈去了乡下,房间好几天没收拾了。仿佛又看到她帮我收拾房间,洗衣服和袜子的情景,有她在,我的心里很平静,似乎能感觉到家的温馨。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阵叫嚷和大声的敲门声惊醒,仔细听就知道是刘东和李杰他们这帮土匪。懒懒的起身,赤着脚去开了门,他们几个一下子都冲了进来。也没搭理他们,回到屋里倚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南哥,一个人在家干啥呢?打飞机呢吧?哈哈”刘东淫笑着凑到我跟前。我没回答,抬起脚踹向他的脸,他象兔子似的跳到很远,“我靠这味,能给臭豆腐厂做代言了。”




       我看看他们,五大贱人全都到齐了,桌子上摆着几个食品袋,啤酒、薯片、香肠、可乐都是吃的东西。“几点了”我晕忽忽问他们。“大哥,你真睡迷糊了?都快六点了。”李杰坐在床上,一边脱运动鞋一边回答。都这么晚了,我睡了整整一下午。这五个畜生全都脱掉了运动鞋,光着脚丫子在地板上横躺竖卧,房间里立刻弥漫了各种脚臭。




       暑假里我家是他们几乎每天必来的聚点,平常都是穷逼,今天这帮家伙从哪发财了呢?我看着这么多吃的东西,有点疑惑不解。管他娘的呢,反正爷今天心情也不爽,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拿起一罐啤酒就开喝,这几个饿鬼是不用让的,看我动手了,全都围了过来 酒这种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发明的,只要喝上它实话自然就会出来,不出我所料,王亮两罐啤酒下肚,脸开始红起来,“南哥,你知道今天买酒的钱是哪来的吗?”“你他妈的吃东西还堵不上你的鸟嘴。”郭勇给了王亮一脑瓢,王亮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没说话,爱哪来哪来的,我他妈才没心情问呢,早晚都会知道。 吃饱喝足后我退到一边,点了根烟,头在酒精的作用下更晕了,看着他们还在那继续狼吞虎咽,吵吵喊喊的喝的很热闹。这几个人虽然各有不同,但都是我的好兄弟,如果没有他们,我的日子过得肯定更寂寞,有时候讨厌他们太喧闹,可是真的离不开他们,两天不见就会很想。看样子他们今天肯定又要睡在这里了。这是经常事,我也习惯了。




        天黑了下来,地板上一片狼籍,酒瓶子满地都是,五个贱人横七竖八的躺倒在地板上睡得象死猪一样,看样只能我起来收拾一下了,我摇晃着站起来,看看表,已经快9点了,把垃圾都装好,刚要回床上躺一会,又听到敲门的声音。这么晚了谁会来呢?我穿着短裤把门打开,仔细一看,怎么是你?? 高高的个子,瘦瘦的体形,一脸的坏笑,这副样子太熟悉不过了,董浩站在门口。“你来干什么?”我清醒了很多,又想起砖窑里发生的一幕。




       看我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他没说话,还是一脸坏笑的自己挤进了门,直接甩掉了运动鞋进了屋,看到五个贱人的情形,他笑的更坏了。我没有理他,进到里屋,全身酸软的躺到床上。“他们晚上不回去了?”董浩问。“恩”我只回答了他一个字,“我今天也不回家。”“啥?”我惊讶的坐了起来,董浩坐在我旁边,脱掉了体恤。说道:“知道南哥今天有点生气,我请你吃饭,怕你不去,我拿钱叫他们买的酒。”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说这几个贱人哪来的钱呢,原来是这样。“为什么这么做?”我警觉的问他。“哎呀,放心,南哥,今天这事健子我俩跟谁都不会说的。”董浩感觉到了我的担心,“你很义气,我一直都想和南哥做个好哥们,没别的意思。”我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躺在枕头上,他也转身躺在了我旁边,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了,他后来说了什么,我也没听清。就知道他转过身,把我搂住,脸凑到我耳旁,长腿也搭在了我的身上。我没觉得反感,做都做过了,就认由他去抱吧,眯眯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小云出现在我面前,清秀的脸害羞的看着我,慢慢的脱掉了裙子,红润的小嘴主动的吻着我,白嫩的小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抓住我的大鸡吧,上下揉搓着,我想喊她,却怎么也喊不出声音,只能全身发热的回吻她,狠狠的把他抱在怀里。胸前的压力使我喘不过气来,我全身一颤抖,突然睁开了眼睛,周围一片漆黑,一个嘴唇柔软的人正趴在我的身上,舌头探进我的口腔内,笨拙的喘着粗气,丰富的口水浸满我的舌间,我本能的想起身推开他,他却抱我更紧了。还重重的用下身和我鸡吧摩擦,我用手摸下身,不知道短裤什么时候已经被脱掉了,我的粗长鸡吧正被他夹在两腿之间的股沟,上下运动着,他的鸡吧硬硬的顶在我的小腹上,滑滑的液体已经把我的小腹浸湿,他和我身上都出了很多的汗,我的鸡吧已经很硬,并且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




       我想说话,他却紧紧的贴着我的嘴唇,舌头探的更深,几乎要窒息了,我用劲全力推开他,嚷到:“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他妈干啥呢?”“南哥,我实在忍不住了。”听到他说话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刘东他们哪个人,后来才恍然想起来,和我睡在一起的是董浩。他的下身还骑在我的身上,眼睛亮亮的有点惊恐的看着我。我没再说话,推开他的身体,起身去了卫生间,憋了很久的尿奔泻而出,大概晚上的啤酒喝的太多了。尿排出去,头也清醒了很多,甩了甩半硬的鸡吧,回到厅里,看到沙发和地板上刘东他们五个睡的正香,我在桌子上拿了根烟,却找不到打火机,用脚踹开睡在地板上的赵风和郭勇,也没找到,却发现这两个家伙,没穿内裤还抱在一起,平常就感觉到他俩总是粘在一起,看样子关系已经很密切了。仔细看沙发上睡的刘东、李杰和王亮,我靠,也只穿着短裤,衣服扔的满地都是,这几个流氓搞什么飞机,该不会是酒后乱性了吧。




       我叼着烟回到里屋找打火机,看到董浩坐在床上,头埋在两腿中间,我拍拍他的肩膀,“有火机吗?”“哦,有”他赶忙下床找到打火机,把烟给我点上,我靠在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了看董浩,他正看着我,一脸无助的可怜表情。其实,从第一次在砖窑操他开始,他就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说不上喜欢这家伙,但一点也不讨厌他。仔细回味,操他的感觉也挺爽的。他对我算很够意思了,没必要这样对待他。




      这样想着,我把脚伸到了他两腿中间,用脚趾摆弄他软软的鸡吧。看到我这样的动作,他明白了我的意思,高兴的脸上又出现了往常的坏笑。搬起我的另外一只脚一边用手揉搓一边送到了嘴边吮吸,用舌头舔弄每个脚趾缝隙。“脏,我脚臭。”我惊讶的对他说,“南哥的全身我的都吃过了,就是脚还没有,不臭啊。”听到他这么说,我没再反对,任由他舔到两只脚的每个地方 ,一种簌簌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脚心痒痒的,鸡吧也被刺激的再次挺立了起来。




       掐灭烟头,我起身猛的搬过来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按向我的鸡吧,董浩很顺从的趴在我身上,双手抚摩着我的双腿和脚,嘴在我的阴茎、龟头上卖力的舔吸,我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已经无法控制。“你去卫生间冲下后面,我想操你。”“恩”他痛快的答应着,跑到外面去了。我抚摩自己坚硬的鸡吧,他的口水润滑了整个阴茎,想着在砖窑里操和被操的情景,全身更加兴奋异常。




       没多久,他兴奋的回到床上,因为里屋没有门,外面肯定会听到我们俩发出的声音,狂热的欲望已经使我不再顾忌那么多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强烈的吻着他,伸出手指插进他的屁眼里,里面又热又滑。我站起身,搬过他的头,直接把鸡吧插进了他的嘴里,臀部快速的前后耸动,抽插着他的嘴,鸡吧已经达到了最强的硬度。




      推倒他,架起他的双腿在我的肩膀上,强烈的占有和插入的欲望已经使我无法忍耐,我扶正阴茎,对准他的小穴,没有任何前戏和温柔,长驱直入直接一插到底,他全身因为疼痛和瞬间的充胀,大喊了一声“啊”,我没有任何的停留,抱着他的双腿开始快速的运动,每一下都是大进大出的顶到最深的地方,龟头的在他的直肠里被摩擦得火热难耐,他无所顾忌的呻吟声,我急速运动的喘息声,猛拍在他臀部的叭、叭声混合在一起。我下身一浪高过一浪的猛攻,刺激着小腹内,射精的前兆越来越近,不能这么快就结束这美妙的感觉,我的速度慢了下来,拔出了鸡吧,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我要用所知道的各种姿势好好的享用他。




       董浩高高撅起屁股,弯腰站在床上,双手扶着床头,双腿大大的叉开,我用龟头在他的肛门口上下研磨,趁他不注意,一下子又是全根没入,他又大叫了一声。我开动马达,又开始大力的抽插。淫荡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的屈辱,又找回了操别人的乐趣和尊严,我们俩都进入了忘我的颠峰状态。




      他们五个人什么时候进到里屋,我和董浩都没有发觉到。听到窃窃私语和淫笑声,我睁开眼睛看到刘东他们五个都围在床边,撸动着自己的鸡吧,在月光的映照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和董浩的激情表演。我没有任何的羞耻感,反而更加欲火贲张,抽插的频率也更加的猛烈。很快又有了强烈的欲射精感觉。"  我不想这样就交枪,停下来喘息,抱过董浩的身体,躺下来,他骑在我的身上,低下头和我接吻,我也强烈的回吻着他。




     刘东跳上了床,他的鸡吧很黑,有粗度但不长,趁我们接吻的空档,他端起枪,在我的双腿间,直接插入了董浩的小穴里,睾丸正好摩擦在我的鸡吧上。我心里虽然有一丝的不愿意,但他是我最好的哥们,董浩又不是我的小云。刘东见我没有任何反对,操的更加起劲,其他四个人看到刘东操上了,也都跃跃欲试。董浩已经陷入痴迷状态,完全不管后边操他的人是谁,只是专著的抱紧我,强烈的吻着我。没过多久,刘东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哦”,我知道,他一定是交枪了。衰人,这么快就射了,我在心里暗笑。




      刘东躺到我旁边,还在兴奋的喘着粗气。我伸直双腿鸡吧直立,让董浩直起身,扶着他的腰,小穴正对在我的鸡吧上,直上直下的插进他的里边。深夜的宁静被我们几个血气旺盛的少年,呻吟和喘息声划破,夏夜的微风带着我们青春的体味钻进鼻孔,皎洁的月光映衬出几个阳刚嫩滑的少年侗体,我们没有忧愁,有的只是青春的无休止的欲望。




     我缓缓的向上挺动腰和臀,董浩也在一上一下的享受着我的鸡吧不断摩擦带来的快感。刘东射在他直肠里的精液,伴随我鸡吧在里边的搅动,涓涓的缓慢流出来,流到我阴毛、睾丸上和股沟里,使我享受到了更湿更滑的舒爽。我的双手和董浩的手交织在一起,我们的手心潮湿汗水交融,身体更是快感连连的融合成一体。




       床下的四个人,早已经按耐不住欲火焚身,郭勇正把赵风紧紧顶在墙上接吻,两根包皮的细长鸡吧交织纠缠在一起。李杰和王亮也搂抱在一起,一边接吻一边互打飞机,只有刚刚射出精华的刘东还躺在我身旁酝酿着第二波的激情。




       看着这样淫乱的场景,我的鸡吧更加精神抖擞,象个威风的将军,头顶冒火的征服着董浩的穴洞。我正在和董浩迷离的目光对视,王亮和李杰转过身,一同上了床,李杰高高瘦瘦的裸体,正对着董浩的脸,他的鸡吧是我们几个当中龟头最大的,他直接搬过董浩的脸,插进董浩的嘴里抽送,董浩的嘴只能勉强容下龟头部分,吮吸声刺激得李杰全身颤抖。连逼霸那个见过鸡吧无数的贱货都曾经说过,和李杰作爱,是最爽的,可见李杰的鸡吧非同一般。




      王亮见到李杰抢先,转过来蹲下身,把他的鸡吧凑近了我的嘴唇,王亮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会穿衣服和打扮的,一张脸更是帅气,不少女生都在暗恋他,他绝对是情场高手,是我们几个当中最会讨女生喜欢的,只要他能搭上的马子,不超过三天就能操上床。他的鸡吧在我们几个当中最长,持久力也最好,我看着他笑嘻嘻要我给他口,我才不干呢,“滚一边去”我笑着推开他,他见我不肯,又转向旁边的刘东,刘东的火暴脾气是更不会帮这个忙的,“去你妈的”刘东骂他。




      王亮被我和刘东拒绝,没办法只能又站起来和李杰接吻,李杰已经到了喷射的边缘,屁股耸动的速度加快,喘息急促,不一会就听到夸张的高喊,把精子射得董浩满脸都是,没等董浩喘息,王亮马上补上了位置,赶紧插进了董浩的嘴里,飞快的抽送。我已经坚持了很久,体内郁积的精液,象火山一样急待喷发,我推开王亮,把董浩放倒,胳膊架着他的双腿,胯下的鸡吧急速进出,两分钟不到,我的精门打开,精液奔涌而出,我紧紧顶住他的身体,似乎要把每一股精液都喷射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刺激得董浩不住的颤抖,他快速的打着飞机,几乎和我同时射出精液。




      我满足的躺回到床上。在我脚下,王亮把董浩翻转过来,趴在床上,他趴在了董浩的背上,大长的鸡吧不用探索,直接就插进了董浩的直肠深处。开始了他不紧不慢有规律的抽插,董浩肯定还不知道王亮的厉害,叫他们慢慢的享受吧。




      郭勇和赵风的交配也早已经完成,看样子郭勇操赵风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两个人暧昧的眼神和作爱的配合非常默契。精液早已经射进赵风的身体里,两个人还在如胶似漆的纠缠接吻。 我起身点了根烟,到卫生间简单的洗洗下身,回到厅里,把脚搭在桌子上抽烟,刘东和李杰两个人也回到厅里,坐在沙发上聊天。




     “这小子真够矜操的,嘴上功夫也厉害,冯健肯定没少操他,操他比操女的逼还爽,一会我还得操他一把。”刘东意尤未尽的说道。李杰很沉稳的默不做声。我吸完一根烟,看到还剩几罐啤酒,感觉有点口渴,拿过三个扔给他们两个,自己打开一个就着薯片喝着啤酒回味着刚才的爽快,“郭勇和赵风还没完吗?他俩啥情况啊?”我问李杰,“象他妈搞对象呢吧,嘿嘿。”“你不知道吧?南哥,他俩最近经常在一起互相操,八成操出感情来了,哈哈”。“行不行啊?哈哈”我笑着说,“我看就是没逼操憋的,找刺激呗。”刘东快言快语的说到。我放下啤酒,进到里屋看现场直播,他们俩也跟了进来。




       床上已经变成了两对,我们进屋他们还在激战正欢,看都不看我们。赵风正在卖力气的操着郭勇,郭勇的双腿大大的分开,赵风跪在他的身下,狠很的插着他的屁股,看样子赵风好象已经射过一次,正在进行着第二次的拼杀,速度很慢,但每一下都象有仇似的很用力。王亮和趴在他身下的董浩,还是原来的姿势,王亮还是很有节奏的插着,董浩侧着头和王亮一直在接吻,两个人的长腿和双脚纠缠在一起。看着他们的表演,我的鸡吧又有了反映,慢慢的挺了起来。“亮子,你真他妈够强的,都半个多小时了,还没射呐?”刘东不耐烦的对王亮说。“早呢,贼他妈爽。”王亮一边享受一边回答。“我靠,真他妈马拉松式操逼”。刘东和李杰转身回厅里睡觉去了。我继续靠在墙上看他们表演的A片,没过多久,赵风又一次射在了郭勇的身体里,身体抖几下,他们一起起身去了卫生间。我躺回到床上,董浩见我躺在他身边,把手伸过来,撰住我的鸡吧不松手,王亮也伸过手在我乳头上揉捏,我真是佩服王亮的持久力,以前他跟我说,曾经连续操过一个女生一个多小时,我还不相信,现在我有点信了,“亮子,你没有要射的感觉吗?”我问他,“有啊,想射的时候就停一会,插的速度再慢一点,自己把握住就行,过会就不想射了。”




       他炫耀似的回答我。董浩的眼神告诉我,他也很喜欢被王亮插,他很喜欢这样慢慢的享受。“亮子,什么时候南哥能操你啊?”我开玩笑的和王亮说,王亮趴在董浩我们俩的耳边小声说:“南哥,明天浩子我俩单独来找你,我一定叫你俩操,行不?”“好,不叫他们,就我们三个”。董浩也小声的附和着。“那太行了。”我表示赞同。看着他们俩兴奋的表情,我也感觉很有趣。“我要快点射,早点睡觉,为明天养足精神。”王亮一边说着,抽插的速度加快起来,董浩支起身体,趴在了我的身上,把我的鸡吧夹在了他俩的腿之间,王亮趴他的身上,每插一下他们的股沟都在摩擦着我的鸡吧,董浩的鸡吧坚硬的顶在我的小腹上,王亮喘气急促,速度飞快,我们三个人叠罗汉的姿势,紧紧的贴在一起,王亮的脚蹬在我脚上,顶着他的身体,力度更大了,我的鸡吧接受着双重的摩擦,射精的感觉一浪高过一浪,第一次有这样的快感,“我要射了”,王亮紧张的低吼,“我也要射了”,董浩咬着我的耳朵喘着粗气呻吟着,“一起来吧”,我全身痉挛着,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哦,哦,哦,董浩首先喷发在我的肚子上,滚烫的精液射出好几股,紧接着我也喷射了,全部精液都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股沟里,王亮几乎同时也趴在董浩的背上不动,把精液灌进董浩的身体里,他的鸡吧拔出来,把董浩直肠里边丰富的精液带出了很多,我能感觉到,精液在我的阴茎和大腿上不断流淌。




       三个人都虚脱的躺在床上,他俩把我紧紧的夹在了中间,三个人的舌头、身上是汗水、胳膊、大腿和脚全部交织在一起,我们几个人的精液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厅里已经响起此起彼伏的鼾声,我们三个赤裸着身体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五章     双龙也能入洞









       上午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皮肤上,舒爽而惬意,徐徐的微风吹进来闷热的空气,街道上车辆和人声的嘈杂,唤醒了我的美梦。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膀胱里的尿憋的小腹发胀,鸡吧象个短粗的尾巴,在下边摇头晃脑。少年的最大长处就是体力恢复得极快,昨晚折腾到半夜,射了两次,睡了一觉之后还一样的生龙活虎。懒在床上,脑袋里象重播一样回味着昨天晚上做过的爽事,后背和脚丫子因为闷热潮湿得粘粘忽忽,我的脖子和腰被搂着,两条长腿还缠绕我的下身。




       无奈的睁开眼睛,是王亮的胳膊和脸,这小子还在春梦缠绵,嘴角还留着口水的痕迹,下边的长鸡吧睁着独眼龙的马眼正和我点头致意。董浩在身后环抱着我的腰,头拱在我背上,更可气的是一根棒子还顶在我的屁股上,这个骚货,睡觉也这么淫荡。我推开他们的胳膊和腿,伸了伸腰爬出了他们的夹心,这两个家伙哼哼唧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抱在了一起继续着春梦。




     我站起身,挠挠鸡窝一样的长发,点了根烟,走向厕所,得倾倒一下一夜积攒的垃圾。路过小客厅,看看墙上的石英钟,我靠,都他妈快11点了,这一觉可真是不短啊,再仔细一看,刘东他们四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踪影。这几个狗日的犊子,肯定是饿了,回家吃饭去了。到了卫生间,一边抽着烟,一边把干的稀的全都顷泻进了马桶。




      身上轻松了不少,打开淋浴全身冲洗了一遍,这才有点神智清醒。找了条还算干净的三角裤头套在身上,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把脏衣服全都扔进了洗衣机。妈妈和爸爸离婚三年多了,跟他们见面除了给我点钱就没有什么其他义务了,奶奶原来倒是经常来看看,可年龄太大了,爬楼费劲现在也不怎么过来,我倒落个清净,这样的日子无拘无束正是我想要的。




      初中快毕业了,将来什么样我想都没想过。都无所谓了,快乐一天赚一天,什么理想、未来对我来说全他妈扯淡。望着窗外,靠在沙发上发呆,我的脑子里很多时候就是一片空白 王亮赤着白条奔向厕所,也不关门,很响的在那里小便,尿完又跑回到床上。一会浩子也蹦出来蹿了进去,放了几个响屁,坐那拉屎,大概昨天晚上被操的肠子里进了不少空气。




       这帮犊子,上厕所没一个关门的。浩子出来也回到了床上,“都中午了,还他妈睡啊?”我冲里屋对他俩说。这两个家伙根本不搭理我,我也懒得理他们,半天没动静,过一会听到里屋又传来了他们母狗发春一样的淫荡声音,真他娘的性饥渴,醒了就不闲着。




      我走到里屋门口看他们,俩人正一颠一倒的抱着对方胯下的鸡吧津津有味的狂啃,床上一片狼籍。说实在的,王亮和董浩无论从长相还是体形都没的说,是比较好看的那种,性格都很活泼好动,都是1米8左右的纤细身高腿也都很长,体毛很轻,王亮的皮肤稍黑,董浩比较白,他们俩以前并不是很熟悉,经过这一夜,现在是尝到甜头了,看来也有点喜欢上对方和男生之间的游戏了。




       我叼着烟靠在门口看的兴起,短裤里的鸡吧又蓬勃向上的崛起了。我可不想刚起床就干这事,肚子在提醒我该找点东西吃了。“别他妈玩了,我煮方便面,一会起来吃。”他俩哼哼唧唧的一边忙一边答应着。我转身走向了厨房,这里乱的更象个垃圾堆,所有没洗的餐具都堆的乱七八糟的到处都是,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去打开CD放上潘韦泊的歌,光着脚摇晃着屁股开始清洗这些东西,稀里糊涂的收拾完才煮上面,香味开始在房间里飘散,他们俩也饿鬼一样光着腚晃着满是口水的硬鸡吧跑了出来。“我操,南哥,再鸡吧晚一会,我他妈就要射出来了。”王亮不知羞耻的冲我说道。“你妈的还想不想叫我吃啊?哈哈”董浩把脚伸向王亮手里的饭碗,嬉笑着骂他。“我靠,我这精液是大补,一般人我还不给呢。”这两个家伙吃饭还不忘调情,真服了他们。“你们别他妈变态了行不?快把裤叉子穿上,不怕对面楼看见啊?”我边吸着面条边说。王亮听我说完,不但没有任何惧怕,反倒跑到阳台去了,扭动着屁股大秀各种作爱的动作,“你精神病啊?哈哈哈哈哈哈。”逗得我和董浩差点把面条喷出来,“是啊,我精神病啊,咋的?你有药啊?”




      王亮还在一个劲臭贫着,真喜欢他这活泼的性格。吃完面条,这两个淫棍没有片刻停留,又跳到床上嬉闹,没办法只能我去洗碗了。“南哥,快来啊,浩子逼里又流水了,哈哈”。王亮在屋里大叫着。真是愁人啊,男生对性的渴望永远都没有满足的时候。我点了根烟,进到屋里,凌乱的床上两具青春的躯体已经相互蹂躏着,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光彩而靓丽,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充满着奔腾的少年活力。




     房间里充斥着男生身上特有的雄性味道,汗味、脚臭味、精液的腥味混合在一起直冲鼻孔。董浩两脚高高的抬起冲着天,王亮趴在他的身上狂吻着,两条长腿伸出了床外,鸡吧一跳一跳的上翘着,长长的中指在浩子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带出的淫水流淌到凉席上。我叼着烟靠在墙上,观看着这刺激人性欲的春宫图,其实有时候看别人作爱,感觉更能满足视觉上的欲望,比自己亲身去做更加有趣。王亮知道我在后边观看着他们,表演的欲望更加强烈了,抽出了搅动肛门的手指,双腿的膝盖前顷,跪在董浩的两腿中间,两张嘴时刻没有分开的互吸着舌头,胯下的长鸡吧并没有用手去导引,在肛门周围研磨着自己寻找进口。




       我仔细观察着这个动作,也充分的看清楚了王亮的鸡吧,真的很细很长,龟头尖尖的,阴茎杆足有两个半拳头那么长,足有20厘米,我靠,这哪是人的鸡吧啊,简直象一只大狼狗的鸡吧,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一下,真他妈过瘾,这样的鸡吧都能插到胃里去了,难怪董浩这样痴迷。我正暗自琢磨的时候,王亮的长矛已经探寻到入口,长鸡吧在臀部的推送下,已经淹没进去一半了。




       听到我在偷笑,王亮英俊的脸转向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董浩双眼迷离,双腮潮红也在坏笑着勾引我。我胯下的鸡吧在内裤里蠢蠢欲动,早想拔出头来偷看这雷人的床戏,更想积极的参加战斗。我故意慢腾腾的脱下内裤,一杆头大杆长的黑长枪跃然而出,龟头红润,上下颤动着。我走过去站在床边,把鸡吧伸到他们面前,他们俩下身连通着挪动到我跟前,董浩伸手把我的鸡吧拽进他的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王亮一边继续着大长鸡吧缓慢的抽插动作,一边坏笑着大力搬过我的头,吻在我的唇上,滑嫩的舌头突破牙齿钻进我的口腔。




       我享受着鸡吧传导的酥麻感觉长出口气,吸着王亮的舌头,王亮的眼睛和我一直对视着,我们互相传达着各种火热的丰富含义,这是我第一次和他接吻,我凌厉的眼神把王亮看的有点害羞,可他没有任何逃避的意思,吻在我唇上的力道更加强劲,我就是喜欢这样不服输的男生,对那些软弱、没胆量的同学,我从来不会同情,反而非常讨厌和看不起。我下垂的双臂放弃羞涩,紧紧的和王亮拥抱在一起。




        这感觉很奇妙,我们原来是同学是死党,现在注定又增加了更加丰富的含义,我不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这份情意已经超越我和刘东、李杰的哥们情义,它使我们俩之间贴近得更加紧密。董浩性感的唇舌已经游移到我的睾丸上舔弄,两粒蛋蛋轮流在他口中温暖着,我感觉小腹潮热难耐,鸡吧更加坚硬挺直胀得发痛。




       我和王亮的热吻让我们有点透不过气来,恋恋不舍分开时候,王亮眼睛清澈而明亮,他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向我传达一种爱意,我毫不犹豫的接受了,也深深是回望他,并回馈给他一个浅浅的微笑,王亮领会我的意思,也第一次让我看到了他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真的很意外也很可爱,这个搞怪使坏的臭小子,他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王亮看到我的鸡吧亮亮的闲在那里,弯下腰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使劲的吸啃,这也是王亮第一次吸我的鸡吧,我受到他们一上一下双重的攻击,血脉奔腾不能控制,这两个曾经跟我不算亲密的朋友,现在已经成了除小云以外,我最想独自占有和享用的人,我想他们俩也一定愿意维持我们三个人这种超越友谊的性关系,以后的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我们三个人一直维持着无法分离的亲密关系。




       他们俩时而分开舔吸,时而嘴唇和舌头交汇在一起品尝着我的龟头、阴茎和睾丸,我似乎整个身体都要飘向空中,手心和脚心上滑腻的都要滴下水来,真是前所未有的舒坦,夏天炎热的中午这样赤裸着慢慢的享受性爱,比泡在游泳池里更让人心旷神怡。王亮的的长鸡吧还在董浩的肛门里缓慢的蠕动,我把手伸向王亮的后门,他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我向下摸到他们的交合部位,用手指粘满董浩肛门里流出的淫液,回手涂抹在王亮的肛门上,伸出中指向里面抠摸,王亮身体微微一颤,没有任何的不愿意,我更加深入的探索,里面紧制而温暖,不断的收缩,揉搓了一会,王亮的直肠里宽松了很多也更加润滑,我随即增加了一个手指,进一步开垦这处男地,我知道,占有他的时机已经来临。




        我在王亮的口中抽出鸡吧,抬腿跳上床,马步的姿势骑跨在王亮的屁股上,鸡吧已不需要润滑,我端起长枪对准红红的洞口,把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王亮全身绷紧,回头望着我,表情痛苦,但他的眼神告诉我一定要继续前进,我缓缓的深入,阴茎插入一半的时候,遇到了阻力,我慢慢的前后抽插了起来,王亮配合着我上下的律动,也用长鸡吧抽插着最下面的董浩,我们俩的联合运动速度逐渐加快,我插进去的鸡吧也越来越深,最后已经全根没入,王亮用对下面董浩的大力抽插配合着我,我们俩已经有了默契,我长进长出的次次到底,王亮也象报仇一样的狠插着下面的董浩,他们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疯狂的吻在了一起,肌肉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房间里回荡,我小腹下面传来的快感无法控制,精液的喷射一触即发,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战斗,拔出了鸡吧缓解强烈的射精欲望。'




        王亮回头看着我有点疑惑,我把他拉起,让他也躺在了床上,蹲下来深吸一口气,把鸡吧插进了董浩的肛门,腾出手来撸动着王亮的长吊,董浩抱过王亮的头和他吻在一起,董浩不停蠕动收缩着直肠,紧紧吸住我的鸡吧,这样的抽拉又持续了没有多久,射精的欲望又升腾起来,我不得不停止了动作,缓和我的紧张,低头看看董浩的穴口大大的张开,里面黑洞洞的,象个小嘴一样,一张一合,我看着他们俩都双腿叉开,两个肛门都对着我,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董浩的里面那么宽松,能不能同时容下我和王亮一粗一细两根鸡吧呢?想到了就要试一试,我拉住王亮潮呼呼的脚,把他的双腿伸直,王亮的长鸡吧硬硬的紧贴在肚子上,他和董浩的嘴分开,不明白的抬头看看我,我冲他眨了一下眼睛,他马上明白了我会有更好玩的节目,坏笑着任我摆布,两只汗滋滋的脚在我腿上磨蹭着。我拉起董浩,抱着他亲吻,他也回应着我,两只手在我的后备上轻轻的抚摸,我搬过他的身体,让他转过身,董浩以为我要从后面插他,很顺从的转过身去,我从后面抱起他,让他骑在王亮的身上,我抓住王亮的长吊,直接插进了董浩的屁眼,王亮鸡吧很顺畅的全根进入,因为这样大概插的太深了,董浩下意识的弯下了腰,趴在王亮的胸前和他深情的吻在一起。




        王亮向上挺动着屁股,他的大长鸡吧如旗杆一样直上直下的运动起来。我再也按耐不住,抚摩着董浩的白屁股,端起了我的长枪,也向他的洞口挤,“南哥,这样能进去吗?”董浩有点害怕,我拍拍他的屁股说:“没事,他的细,我试试。”经过几次的努力,我的鸡吧还是不得而入,我的鸡吧来回的和王亮鸡吧摩擦,更增加了我要和他同时进入的好奇心,我拔出王亮插在里面的鸡吧,用手把我们的鸡吧撰在一起,两个鸡吧的龟头一大一小,一粗一细,都是那么黑里透着红,湿滑油亮,我往董浩的肛门口上吐了两口口水,压住他的腰,把两根鸡吧同时使劲往里挤,两个鸡吧的龟头终于一起进入,董浩疼得“啊”的一声大叫,身体向前窜要躲闪,好不容易两根鸡吧才一起挤进去,怎能功亏一篑呢,王亮按住董浩的肩膀,我按住他的腰,我们俩同时用力,两根鸡吧终于进去了一半,不敢再动,“南哥,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董浩大声的叫着,“姐姐,你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王亮这个时候还在开着玩笑,“去你妈的,你来忍一个我看看。”董浩有点怒了,王亮不失时机的搬过董浩疼的变形俊脸,温柔的吻住了他的双唇,过了一会,董浩放松了不少,直肠里也不再那么收紧,我和王亮开始小幅度的慢慢开动,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龟头和阴茎不断的摩擦,再加上直肠壁的收缩包裹,增加了无比的快感,这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南哥,你怎么想出来的呢?太他妈爽歪歪了。”王亮兴奋的叫喊着,我也感觉这滋味从来没有过,仿佛是腾云驾雾一般。我们俩的速度不断加快,插入也越来越顺畅和深入,董浩也逐渐尝到了甜头,屁股开始不断后顶,我们三个人一起发力,激情的颠峰一点点的迫近,三个人的淫叫声不绝于耳,王亮突然间大喊:“南哥,我要喷了。”听到他的喊声,我的精关再也无法锁住,几乎同时,我们两个人的精液狂喷而出,我感到了他精液的热度,他也感觉到了我精液的滚烫,我们的精液给两个龟头以强烈的刺激,两个鸡吧不住的颤抖,互相接收着彼此的震动,好半天才静止下来。我们三个人全身虚脱,我无力的趴在了董浩的背上,两根鸡吧缓缓的溜出了肛门,董浩的穴口大开着,无法收拢,我和王亮混合在一起的精液,在洞口里涓涓流出,淹没了王亮乌黑浓密的阴毛如大水泛滥。我翻身满足的躺在了床上,董浩继续趴在王亮的身上无力起身,“真他娘的爽呆了,酷毕了。 “起来了吧,姐姐,快被你压死了。”王亮在董浩身下抱怨,“起来?你爽完了,我还没放呢。”




      董浩恶狠狠的按着王亮的胳膊说道,“不是吧?姐姐,你要强奸我啊?”王亮夸张的号叫着,董浩根本不容王亮反抗,举起他的双腿,抓一把王亮阴毛上的淫水抿在他的肛门和自己的硬鸡吧上,蹲在王亮的胯下,直接把鸡吧狠狠的插了进去。“我靠,轻点,疼啊。”王亮徒劳的假意反抗着,董浩根本不管他,开动着火车大力的前进后退,速度飞快动作幅度超大,王亮大声刺耳的淫叫着,“南哥,快来救我啊,浩子疯啦,啊,啊,救命啊。”我站在床下悠闲的抽着烟,笑咪咪的看着他被董浩奸淫着,董浩蹲着姿势操得越发来劲,他自己张开的肛门口,还不断的有我和王亮的精液流出,凉席上黄白相间的一大滩。




      没过多久,董浩把王亮翻过身来趴在床上,他骑在王亮的屁股上又是一顿狂操,王亮已经没有了任何嚣张,象个待宰的羔羊,任董浩摆布,爽的浑身发抖,绵软无力,更没有了声音。两根烟的时间,董浩终于号叫一声,一挺一挺的深深射进王亮的身体里,直挺挺的趴在了王亮的身上,鸡吧还插在王亮的肛门里不肯拔出,两个人的身上汗水粼粼,大腿和脚丫挺动纠缠在一起,良久没有起身。




     我回到厅里,躺在沙发上,看看石英钟,已经下午快三点了,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屋里传来王亮和董浩撕闹的声音,我知道他们终于又活过来了,这时候楼下突然有人喊我的名字,我穿上内裤跑到阳台上看个究竟,董浩和王亮也光着腚趴在里屋的窗台上往下看,我仔细看,是冯健骑在车座上,身后还坐了一个打扮妖艳的小丫头。“健子,有事吗?”我在楼上喊到,“看你在家没,那我上去了。”“好,上来吧。”我回屋赶忙找件衣服套在身上,他们俩也急急忙忙往身上套衣服。看样子晚上又会有好戏发生。










第六章 黑驴的马子 




冯健不是经常来我家的,今天带个马子来,看样子是没地方操逼了,想借我的地方放火,这个性欲超强的黑驴,见到女孩就他妈走不动。我在心里骂着打开门,冯健搂着一个看着脏了吧唧的女孩从楼梯上亲昵的来到门口,黑黑的俊脸上,露出了一种不常见到的诡异的痞子坏笑。那女孩本来也不白,脸上却能明显的看到画了妆的痕迹,不画还好点,能看出点村妞的自然美,画了再看就跟狗屎上霜了一样,让人提不起一点性趣,就这么个货色,这个山炮黑驴还当个宝似的,我靠,活脱一对狗男女。我让开身,冯健在经过我跟前的时候,用斜眼瞄着我,故意在女孩脸上亲了一口,小黑妹也用带勾的眼神给我送了捆秋天的菠菜,这个狗日的,老子压根也没看上这个贱逼,你炫耀个鸡吧,故意给我添堵。

进到厅里,王亮和董浩光着膀子,已经穿上了牛仔裤,跟冯健打着招呼,“健哥,这几天没见你啊?上哪跑骚去了?嘿嘿”。说完两对贼溜溜的眼睛就一直瞄在小黑妹的胸前和下身,恨不得用眼睛把人家衣服扒光。冯健也不回答,一直搂着小黑妹,俩人直接掉进沙发里。从牛仔裤的屁兜里掏出盒烟,扔给我们每人一根,董浩毕竟是他的手下,赶紧把打火机凑了过去点着,冯健深吸了一口,吐出几个烟圈,翘个二郎腿,把两只臭脚丫子蹬在了茶几上。“有啥吃的?”这个犊子说话从来都是这么节省,从不多说一个字,更没介绍那女孩是谁。“没饿死就不错了,只有方便面。”我躺在沙发上也没看他,直接郁闷的回答到。冯健潇洒的站起身,从牛仔裤兜里掏出一张100块的钞票,扔给懂浩和王亮,“去,整点吃的。”“好嘞。”王亮和董浩嬉皮笑脸的答应着接住钱,就兔子一样窜到门口,推搡打闹着穿鞋跑了出去。

冯健搂着黑妹的手开始上下抠摸着不安分起来,不一会两个人吻在了一起,真他娘的过分,把我当成空气一样不存在了,我进去也不是,出去还不是,处境那叫一个尴尬。冯健一只手伸进黑妹的胸罩里揉捏,另一只手掀起黑妹的裙子,伸进内裤里抠摸,黑妹佯装清纯的哼哼唧唧,假惺惺的用手推搡着冯健越靠越紧的身体,两个人的呼吸开始急促,欲火已经被点燃。冯健突然间站起身,三下两下脱掉了体恤甩在地上,赤裸着黑瘦的上身,拽住黑妹的脖子提了起来,两人转身急不可耐的进到屋里,雌雄黑兽拉扯衣服的声音伴随着哀号似的呻吟声,强奸着我的耳朵。我下身的鸡吧哪受得住这样的勾引和刺激,早已应声而立,在裤子下面横冲直撞。我本不想做灯泡在旁观战,可是实在忍受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和这火暴声音的挑逗,还是站起来,倚靠在里屋的门口观看兽族的交配。

只见冯健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粗长的大黑鸡吧面目狰狞,青筋暴露,龟头已完全从包皮中挣脱出来,冠状沟里的白色包皮垢和一双汗滋滋的脚,散发出了少年特有的骚臭气味,他们的衣服杂乱的扔在地上,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搂抱挤压在一起疯狂的接吻,黑妹娇小的身躯几乎被冯健悬在半空,粗壮的大黑枪象油光发亮的蛇一样,探着大脑袋张着小嘴,不停的向黑妹的两腿中间钻探,两俱赤裸的身体不住的颤厉抖动着。冯健的一双嫩手紧张的上下、前后夹击着黑妹还没长成的乳房、逼穴和肛门,抠出的淫水声连连不断。细密的汗珠顺着冯健黑黑的后背向屁股沟处汇集流淌,屁股上三角内裤曾经包裹的部分,黑白分明的痕迹清晰可辨,浑身精瘦的肌肉结实而有力,皮肤光滑稚嫩,散发着小麦色的油光。冯健的欲火已经燃烧到了顶点,以他的个性,早就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好戏马上就将开始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冯健环抱着提起黑妹,粗暴的把她扔在了床上,立刻又拽过黑妹的双腿,她的小小臀部在床沿上悬空着,嫩嫩的逼穴周围阴毛稀疏一览无疑,只见冯健抬起一条腿,单脚踩在床上,顶住黑妹的一条腿,下面的大黑鸡吧硬到了极限,上翘着紧贴肚皮,冯健的一只手紧紧按住了一对小乳房,另一只手抠摸了一把黑妹逼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抹在了黑亮的长枪上撸动两下,按下硬硬上翘的鸡吧,没有任何征兆和温柔,带着包皮垢的大龟头引领着长长的茎柱,直接猛插进阴毛稀疏的小小桃花洞,全根进入一插到底,黑妹疼得“啊”的一声惨叫,吓得我浑身一机灵,这个畜生真他妈的够生猛,鸡吧进去就开始狂操猛插的大进大出,速度超快,两个人同时大声的歇斯底里的叫喊,也真是难怪楼下的老太太们总是朝我家指指点点,我家屋里发出的声音是他们任何一个男人女人从来不敢发出的。

性交是动物和人的本能,人类文明越是发展,这种原始的性爱之美就越在退化。其实,性本身并没有任何的肮脏和龌瘥,也不只是繁衍后代的唯一需要,古罗马时代,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就已经风行于当时。那是男人之间对人体美、生殖器的美,一种本能的喜爱与欣赏,崇尚美,我想是不应该有罪的吧。那些满嘴伦理道德的所谓君子们,其实他们的内心更加的阴暗,同样在伪装的外表下一肚子男盗女娼。去他妈的吧,老子就是要趁年轻尽情享受性交的快乐,我和谁操关你们鸡吧毛吊事。

冯健是不懂得慢慢体味性交快感的那种人,他属于那种鸡吧硬了就想操,操上之后马上就想射,射完一炮能继续接着操的野蛮种类,性欲超强,需求没完没了,一般的女孩都不会喜欢他这种霸王式性交,没有任何的温柔和抚弄,说严重点就类似于强奸一样。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有滋有味的观看着黑哥操黑妹,冯健的黑黑的肛门冲着我的方向,正在埋头苦干,两粒睾丸紧贴在阴茎根部,使他的大鸡吧斜插进黑妹逼里的情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小小的逼穴被他的黑色长枪,蹂躏得粉红的嫩肉外翻,淫水四溅在阴毛上,顺着黑妹的屁股沟滴滴答答的掉在地板上。没有一根烟的工夫,冯健就已经昂着头,大张着嘴巴双眼紧闭,号叫了两声,精液似火山喷发一样狂喷狂泻,冯健的下身紧紧顶住黑妹的三角地带,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停下了活塞运动,静止下来喘息不停,可长长的大黑鸡吧并没有拔出,还是坚硬挺拔的赖在逼里不出来。黑妹更是娇喘连连,脸上涂抹的各种颜色涂料,已经被模糊成花猫。仅仅喘息了一小会,冯健以鸡吧为轴,把黑妹原地转身,趴在床沿上,粗黑的大鸡吧又开始了第二轮的猛烈冲烽。“操你妈的,你他妈变态啊?松开我。”黑妹在他的再次淫操下,终于放弃了郊区淑女的矜持形象,无畏的破口大骂起来。冯健第二次的性欲刚刚被点燃,哪会顾忌什么怜香惜玉,依然使劲按住黑妹的脖子,两条长腿象圆规一样支地,潮湿的双脚在地板上踩出汗渍的脚印,义无返顾的发挥着他的硬道理,在叭,叭,叭的强烈撞击声中,行使他的后门别棍绝技。做为观战的人,我的鸡吧都已经硬到不行了,何况冯健这个驴一样的性欲狂,他继续着狂顶的动作,鸡吧拉出来,又重重的象砸钉子一样订进去,黑妹的反抗和叫喊声越来越激烈,怎耐她的力气如何能超过冯健这头发情的大叫驴。





她越是挣扎,冯健插得越狠,越是激发他的强迫欲,冯健象在报仇又似泄愤,两眼发红面目狰狞的用双手和身体死死的抵住黑妹不停扭动的身体,狂干不止。第二次的轰炸时间长了许多,黑妹明显已体力不支,停止挣扎不动也没了动静,冯健一刻未停的插了十分钟左右,突然全身绷直,臀部和腿部肌肉紧缩,狠狠的紧顶几下,完成了再一次的释放。死人一样虚脱的趴在了黑妹的背上张着嘴喘息着。





战争终于结束,我躺回到厅里的沙发上,抚摩着自己的大鸡吧,回味他们刚才激情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我的小云,你现在好吗?在想着我吗?我的心里一直都牵挂着你,真希望你早点回来,没有你我真的很寂寞,好想和你抱在一起,感受你的柔软与温暖,正当我渐渐陷入思念当中的时候。里屋传来了穿衣服的声音和黑妹愤怒的叫骂声,“你他妈去死吧,你个变态,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傻逼了。”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很响亮的耳光的声音,黑妹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大门。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冯健赤身裸体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脸愤怒的表情,找到一颗烟,叼在嘴上,晃荡着湿漉漉的大黑吊进了卫生间。我没和他说话,我了解他的性格,黑妹让他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我即使好心劝他,弄不好会使他把愤怒转移到我的身上,与其我们再打起来,还不如让他自己去慢慢调整。

冯健在卫生间出来,鸡吧已经洗过了,直直的阴毛散发着光亮,黑吊萎缩在两条瘦腿中间,显得越发黑了,硕大的龟头也失去了光泽,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八面,他坐在我对面,我们始终沉默着没有任何对话。没有多久,外面的楼梯上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嬉闹声打破了寂静,肯定是那两个鸟人买吃的回来了。我站起身去开门,他们两个嘴里叼着个雪糕进了门,嬉皮笑脸的甩掉拖鞋,把鼓鼓囊囊的食品袋放在了厅里的茶几上,就趴到里屋的门口张望,看到没有人,回头看看冯健铁青的脸,转脸又看着我,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也不再活跃,悄然老老实实的仰在了沙发上。冯健拿起一瓶啤酒,用牙咬开瓶盖,仰脖咕嘟咕嘟灌了几口,瞧瞧我们三人,崩出三个字,“还看啥?”王亮和董浩小心翼翼的吃喝起来,我没回应他,走到里屋躺在了床上,屋里还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冯健的丢丑的事只有我在场,喝酒的时候面对我,他会很尴尬,我现在选择回避,他心里会舒服一些。他们悄无声息的吃喝着,我朦胧的睡着了,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砸在肚子上,我才从梦中醒来,周围已经黑了,也不知道几点了,一条腿正骑在我的身上,转头看下我的枕头旁,冯健带着满嘴酒气睡得正香,胳膊还搂在我的胸前,这时候我才感觉到肚子很饿,我挪开他的胳膊和长腿光着脚下了床,来到厅里,沙发上王亮和董浩穿着三角裤纠缠着睡在一起,茶几上一片狼籍,酒瓶子东倒西歪,茶几底下还摆放着几瓶没有打开的啤酒和吃的东西,他娘的,还算这些犊子有点良心,给老子还留了吃的,要不我又得吃方便面了。我打开灯,起开啤酒,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起来。

我正在低头忙着填肚子,王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眼惺忪的凑到了我旁边,“南哥,健子带来那个妞怎么走了?”王亮疑惑的看着我小声问。“操得太狠,妞骂他了,他给人家打跑的。”我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回答他。“啊,我看健子不高兴,也没敢问。”王亮说着起身揉了揉裆下微硬的长吊,进了卫生间,很响的声音撒尿。回到厅里,我叫他:“饿吗?再陪我喝一瓶。”他大概正等着我说呢,赶忙坐在我旁边,把长腿伸到我的腿下,架起我的腿,起开啤酒跟我撞了一下瓶子,就灌了几口。几瓶啤酒下肚,刚才又睡了一觉,我的状态和心情好多了,靠在沙发上吸烟。王亮靠在我身边,他是个好动闲不住的人,看着对面沙发上,董浩四仰八叉的睡的正香,王亮坏笑的看看我,我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又有什么坏主意了。我没出声,王亮跑进卫生间,拿出一只牙膏,挤在手心里,走到董浩身边,轻手轻脚的慢慢脱下了董浩的三角裤,把牙膏抹在了董浩的鸡吧和肛门上,董浩稍微动了一下,继续着他的美梦。这个小子真他妈坏,我笑着在心里骂他。抹完牙膏,王亮捂着嘴跑到我身边,躺在我身上,嘿嘿的坏笑着看着董浩的反应。不一会,董浩的长鸡吧逐渐的硬挺起来,紧接着就“啊”的一声机灵着坐起来,直接就往卫生间跑,我和王亮都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董浩在卫生间用水一个劲的冲洗着,一边骂着,“你个死亮子,你给我鸡吧上抹啥东西了?直冒凉风,你等着,看我不操死你。”王亮是个恶作剧的专家,在学校不少同学都吃过他的苦头,但是大家就是对他讨厌不起来,相反还都很喜欢他,人长的帅气就是吃香。董浩在卫生间出来,就在厅里追打王亮,一会两个人就在对面的沙发上扭打起来,看着他们两个修长的身体,在那里活泼的扭动,兴奋的嬉闹,我也被他们感染,真是两个可爱的男孩。

他们俩闹了一会就渐渐没了动静,王亮把董浩压在了身下,三角裤也不知道被董浩抛到了哪里,两个人又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火辣辣的热吻。大概是酒精的作用,看着他们激情再现,我裆里的物件腾的一下就有了反应,我的性欲神经本来就被下午冯健和黑妹的淫操勾引得肿胀不堪,现在看到他俩的情形更是欲罢不能了。把身体里积蓄的力量发泄出去的想法剑拔弩张,我站起身迅速的脱掉三角裤,晃荡着坚硬的大鸡吧走到他俩跟前,王亮和董浩看到我也参与进来,兴奋的争相在我的鸡吧和睾丸周围啃咬起来,把我的欲火推向了顶点。我用手指在王亮的屁眼里抠摸蠕动着,王亮一边用热辣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一边缓慢的吞进吐出我的大鸡吧,我喘着粗气浑身发热,心里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快点进入他们俩的身体里,释放掉这难以忍受的欲望。我在王亮嘴里抽出鸡吧,压住王亮的腰,提起我的长枪就要插进去,王亮回过头阻止我:“南哥,等我先上趟厕所,回来再叫你插。”我让开身,他赶忙挺着歪把子大长枪跑向卫生间。我等不及他回来,直接趴在了董浩的身上,董浩用暧昧的眼神勾引着我的激情,双手在我的后背和屁股上重重的揉搓着,潮湿的双脚盘住我的双腿,我哪还受得了这样的挑逗,立刻起身扛起他的双腿,在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抹在他的肛门和我的大长鸡吧上,他不断收缩的直肠里很热很润滑,我撰住热得发烫的粗鸡吧,用龟头在他的穴口研磨了几下,稍一用力就把圆润的龟头塞了进去,董浩身体轻颤了一下,我没有停留,臀部用力把鸡吧顶到了最深处,董浩配合我紧紧的把它裹住,我们俩都在深深的呼吸,我抓住他的双脚,开始了我再也收不住的大力攻击,借着酒的作用,我的全身热血沸腾,鸡吧也比往常充血更多,象烧红的铁棒,灼热刺烫着董浩的敏感部位,我发疯似的狂顶,逐渐把他也推向了颠峰,我们旁若无人的叫喊和呻吟声,肢体的碰撞声,回荡在房间里,这样紧张的投入和男生淫操,我还是第一次,感觉全身的每根神经都处在高度兴奋状态,根本就无暇顾忌身边其他人的存在。

就在我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董浩身上的时候,冯健大概是喝了不少啤酒,又听到我和董浩的叫喊,从里屋出来撒尿,看到了我在董浩身上狂干,他哪能忍受得住,把刚大便完清洗了直肠的的王亮堵在厕所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鸡吧硬的难受,但就是迟迟没有射精的感觉,这不会也是酒精的作用吧,我狂插了不知道多少下,胯下的鸡吧始终坚挺着,我们俩都累得气喘吁吁,我无力的趴在董浩的身上休息,积攒着下一轮的力量。“我操,健哥,你干鸡吧毛呢?啊,啊,啊。”这时卫生间里传来了王亮惊恐的叫喊,接着就听到挣扎和扭打的声音,我还以为冯健和王亮打起来了,赶忙跑去卫生间准备拉开他们,可是看到的事情却把我惊呆了。冯健不顾王亮的反抗,扭住王亮的胳膊把他按倒在地,骚臭的尿液已经有一部分浇在了王亮的肚子和脸上,冯健把尿又憋回去,疯了似的抬起王亮的长腿,把鸡吧狠狠的插进王亮的肛门中,死死的顶住王亮的全身,把滚烫骚臭的尿液全部灌进了王亮的直肠里,这全过程我都看在眼里,可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突然,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结束了。冯健骑在王亮身上迟疑了一下,松开王亮,拔出还硬挺着的大黑鸡吧,站起身在淋浴冲洗了两下,用好斗的眼神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王亮,拽条毛巾一边擦身一边出了卫生间,站在我的对面,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王亮毕竟是我的小弟,哪能被他这样欺负,我当时气冲头顶,实在忍无可忍,一拳出去灌在了冯健的胸前,把他打了个列斜,差点没仰面摔到,“操你妈的,你太过分了吧?”我指着他愤怒的骂道,以冯健的性格,他是不会吃这样的亏的,但这件事发生在我的家里,他又的确理亏,站在那用恼怒的眼神对视着我,想还手却没有动,把毛巾狠狠的摔在地上,回身走向还躺在沙发上的董浩。我跳进卫生间,掺扶王亮站起身,尿水从肛门里顺着他的大腿流淌到地上,他坐在马桶上,听到哗哗的水声,又流出了不少尿液,王亮抱着我的大腿抽泣着哭出了声,“亮,南哥揍他了,别哭了,洗干净就没事了。”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安慰他。王亮哭着点点头,我帮他冲洗了全身,又拧下莲蓬头,用水管冲洗了他的直肠,把他擦干,搂着他的肩膀送他进到里屋,躺在床上,我抱着王亮还在轻轻颤抖的身体,安抚着他滑滑的后背,他这才慢慢的安稳下来,紧紧的依偎着我渐渐的睡着了。其实王亮外表活泼,可他家庭和我一样不幸,他暂时和妈妈在一起,他爸爸酗酒成僻根本不管他,他妈妈也改嫁给了别人,他后爸很讨厌他,所以他根本几乎不怎么回家,他的内心也是渴望家庭的温暖,和我在一起,他还能快乐些。经过这翻折腾,我的鸡吧早就冷却下来,人也有点犯困。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扶着王亮进里屋时,看见冯健趴在董浩的身上肆虐着,董浩不敢反抗,只能颤抖着声音在他身下呻吟,现在怎么没什么动静呢?我正在琢磨着,冯健从外厅进来,也不说话走到床前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外屋拉我。

我以为他还记着刚才我揍他那一拳,拉我还要继续再打,我的另外一只手撰紧拳头防备着,被他拉到外屋,没等我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他的胳膊就搂住了我的脖子,冯健的身高和我不相上下,身体和我一样结实,只是皮肤比我黑了很多,猛劲很大,我以为他要伸手开打,正要做防守反击,可他的拳头并没有伸过来,却用嘴唇封住了我的嘴,这让我感到相当的突然,自打我们第一次不打不相识,虽然互相都操过对方了,可还从来没有吻在一起过。我紧闭着嘴唇,牙关紧咬,生怕这是他用的缓兵之计。可冯健没有罢休的意思,舌头还是粗野的往我的嘴唇中钻探,并且身体也紧贴住我,两只胳膊用力的搂抱着我的裸体。粗壮的大黑鸡吧带着董浩的口水,不停的在我的鸡吧周围使劲研磨,还插进我的双腿之间顶动,我的欲望慢慢的被他勾引上来,禁闭的牙关有所放松,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和我的舌头有力的纠缠在一起,我的鸡吧被他这样的挑逗,渐渐的也苏醒了,又昂首挺立的顶在了他的小腹上,我下垂的双臂也不自觉的搂抱在他的屁股上抚摩揉搓,我们俩的喘气声越来越粗重,鸡吧也都越来越硬,互相搂抱的野性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突然挣脱开我,蹲下身去,用嘴一下叼住了我的鸡吧,也不管牙齿的碰撞,没头没脑的吮吸舔咬,这下可真把我搞糊涂了,我们认识这么久,从来也没给对方吸过鸡吧啊。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啊?我忽然转念一想,王亮是跟我最铁的哥们,他今天对王亮这么过分,大概是下午和黑妹憋了火,晚上又喝了闷酒,起来撒尿还看到我正在狂操着他的小弟,也就是他经常操的铁子董浩,就把气全撒在了王亮身上。大概他现在感觉这事确实做得不对,以他的强硬性格,又舍不下面子跟王亮和我道歉明说,大概想用这种方式缓和我们之间的尴尬局面和哥们感情。想到这里,我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放下了我内心的不愉快,和他投入的玩起来,身体的紧张缓和下来,舒爽的感觉立刻向每根神经传导着善意,他也感觉到了我动作变的温柔起来,可他并没有停歇,动作还是那么威猛,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也没办法。我拽起他,我们站立着拥抱接吻,直吻到感觉氧气不足才分开,他倒向沙发躺下,我站在那里,他直接把我的鸡吧又拽进他的口中,双手在我的屁股上掐揉着,我的性欲被他挑逗的越发强烈,我顺势弯下腰,抬腿骑在了他的身上,用嘴也叼住了他的鸡吧,他的龟头超大,把我的嘴撑的满满的,他激动得臀部使劲顶我的咽喉,我的大鸡吧也使劲顶进他的咽喉,我们俩都干呕着,但都没有停止自己胯下的动作,颠倒着大力的互相插着对方,似乎很怕自己落后。

这样的体位相互口交,感觉非常的奇妙,因为我们之间原来的亲近,和今天的环境起因完全不一样,那是打架后的发泄,现在是发自内心的想占有和征服对方,不愉快早就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似乎只有少年身体中,那永远也发泄不完的性欲。两个人的鸡吧都坚挺无比,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再继续一会,肯定要互射在对方嘴里,我还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漫长的无聊时光应该慢慢的去享用,青春的躯体要尽情的挥洒。

少年不知愁滋味,几度春宵嫌夜短。莫管他日人何在,健帅龙阳共缠绵。














第七章 真情不容虚伪











在琉璃的灯光窥视下,我和冯健两具青春裸体律动着完美的曲线,皮肤闪烁着小麦色的性感光泽,在沙发上我们已经毫无保留的互相蹂躏了一段时间,冯健也一反常态的不那么心急,我们颠倒着身体给对方口交,几次中间的停止和喘息,彼此心有灵犀的心照不宣,我们不断的重复享受这美妙的过程,至于射精一瞬间的快感虽然是我们都渴望到来的时刻,可我俩又都不希望很快结束这难得的暧昧,与其说是神经感官的刺激,倒不如说是无声的心灵交汇和抚慰。那爆发后心灵极度的空虚感、无休止的惆怅与苦闷,都是我们坚强的外表下,无法掩盖的不为人知的脆弱和忧郁,是我们俩共同具有的难以愈合的伤痕。我们象两只未成年的幼兽,互相舔嗜着伤口上的血渍,即象是强者的无声对话,又象是弱者的可怜慰籍。我们俩几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眼睛紧紧的闭着,脑海中空空荡荡,象是吃了春药的一对淫荡少年,暂时忘掉了一切,忘记了烦恼,放弃了狗屁尊严,一同在梦中漫游着极乐世界。这感觉是何等的奇妙,让人不舍得放弃,永远这样继续下去,远离现实的残酷和无奈,该多么让人惬意神往啊。可是,梦终究是梦,醒来后还要带上那伪善的面具,用华丽的装扮掩盖住脆弱的虚荣。虽然每个人都被这沉重的面具所累,但是又有谁敢把自己裸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

人啊,是最虚伪的动物,为了在世间生存下去,只能这样委屈求全。

我缓慢的用舌头舔遍冯健的鸡吧和睾丸,他学着我的样子,也乖顺的轻吸慢聒着我的坚挺物件和股沟。我鬼使神差的拽过他汗滋滋的双脚,舌头在每个脚趾缝隙里穿梭,用嘴唇把他足底的汗液吻遍,鼻孔中嗅到那淡淡的汗臭味和少年的体香,能真切的感受到在我身下,他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并痉挛着,肌肉因紧张而收缩得即坚硬又有质感。我们俩这样旁若无人的长时间互相爱抚,以前从来未曾有过,并且还是忘我的全身心投入其中,完全忽略了对面沙发上董浩的存在,他一直在看着我和冯健现场直播的画面,慢慢的由吸引到惊讶,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目瞪口呆。开始还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长鸡吧一边欣赏,到后来竟然变得喘气声粗重,难以自持,大叫了一声喷射了精华。这声快慰的叫喊,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也把我和冯健从春梦中惊醒,我们俩不约而同的向他看去,董浩紧张羞涩得满脸红晕。我看了看冯健,他凶狠的眼睛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射向董浩,象是野兽看护着自己的食物,又象是少年的隐私被别人偷窥的恼怒。我无声的坐起来拍了拍他的后背,他转过头眼神柔软的看了看我,明白了我的意思没有出声,我拿起烟递给他一只,他拿来火机给我点燃,我靠在他的长腿上抽着,他还是躺在沙发上,把另一条腿很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腿上,暂时缓和了尴尬的空气。董浩心里知道早应该回避,但现在又不敢轻易乱动了,看我们点了烟,他赶紧灰溜溜的把烟灰缸拿到了我们跟前。“滚进去”。冯健低低的声音呵斥他,透着冷冷的威严。我微笑的看着董浩窘迫的表情,轻拍两下董浩翘翘的屁股,示意他进去和王亮睡,董浩赶忙逃跑似的进到里屋去了。其实,我内心里还是很喜欢董浩的,他的性格阳刚中参杂着恬静柔美的一面,很少与人争执,要不然他不和我们同校,不可能轻易混到我们这个圈子里来,这样善解人意的男孩何必为难他呢?他的嘴是不会跟任何人说一句闲话的,反过来,即使兄弟们知道了我和冯健之间的暧昧又如何呢?只能又增加一个铁杆哥们而已,谁跟谁玩了有什么关系?这一点我心里对我们这帮兄弟极其有数,只是冯健防范别人的心理比我强许多罢了。

里屋渐渐传来他们俩均匀的鼾声,我和冯健都没有挪动位置,直到靠在一起把这根烟抽完。我转过脸看看他,他也正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我知道冯健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只要他喜欢的人,是决不允许别人靠近的。今天我们的关系突然有了微妙的变化,他不会把我也列入独自占有的行列中吧?应该不会这样,我们之间刚刚的消魂举动虽然都印象深刻,但我们又是一起胡闹的铁哥们,我这样想应该是多虑了。想到这里,我善意的看着他笑了笑,把手伸到他的脖子和乳头上轻轻揉捏。他冷俊的脸上很反常的露出了笑容,白白的牙齿,浅浅的酒窝,长长的睫毛下单纯明亮又桀骜不逊的眼睛,即英俊帅气骨子里又透着一股霸道的匪气。我们俩的眼睛一直对视着,互相通过心灵的窗口解读着对方无法说出口的话语,象事先商量好了似的,好半天谁也没有打破这寂静的勾通方式。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孤独、寂寞和无助,我回给他的讯息是友好、关怀和爱护,他接收到我的善意,眼睛里荡漾起幸福的光芒,这样温柔的眼神从我认识他到现在,就从没见到过,再强硬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朋友和爱是任何人都渴望得到的。经过几翻这样彻底的,没有任何戒备的交流,冯健心中的坚冰彻底融化了,他首先打破了寂静,伸出双腿缠绕住我的腰,一双浸满汗水的手放在我脸上轻轻的抚摩。我假意的用牙狠咬他的手指,他惊讶的赶忙拿开,然后我邪邪的冲他笑着,他感觉被捉弄了,坏笑着搬住我的肩膀,拉向他的身上,我顺从的趴伏在他精壮的胸膛和腹肌上,我们脸对着脸,唇对着唇,他起伏的胸膛下心脏在有力的跳动,他的鼻息温热而甜润,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我们身下的两根棍棒在摩擦中恢复了充盈的活力,牢牢的紧贴在一起。冯健的呼吸渐渐急迫,眼神也开始因紧张而迷乱,整个身体在绷紧,臀部在急速的收缩着向上挺动。我感受到了他全身的热度,火候很恰当的把舌头又钻进了他的口腔,他痉挛着用双臂紧紧的环抱住我,我们俩疯狂的吮吸吞咽着对方的唾液,没命的吸闻着对方的气味。我身体向下狠狠的挤压,他不甘示弱的疯狂向上挺动,两根鸡吧水乳交融,火星四溅的拼杀着,我的龟头都已经感觉到疼痛,可这疼痛正是我们现在所需要的,我们都想暴力的验证自己在对方面前的强势存在。我们俩与其说是在亲热和爱抚对方,还不如说是在用另类的方式挑衅和战斗。我们压抑的内心情感,在歇斯底里的疯狂蹂躏对方时,充分的得到了释放。我们俩已经完全沉沦到这无法解脱和自拔的境界里,所有接触在一起的肢体,都强烈的反馈回即快乐又疼痛的信息,舌头被咬痛,后备被抓痛,鸡吧被挤压痛,肛门被手指插痛,脚趾和腿被纠缠痛,越痛越刺激,越痛越紧张,越痛越想占有,越痛越想发泄,越痛越想喷射,越痛越想把对方吞吃掉,痛在此时此刻就是邪恶表达方式,这才是感官刺激的颠峰。

我的中指伸到他的臀下,始终没停止强力的攻击着他的肛门穴口,他的两根手指也报复似的在撕裂着我的屁眼,这舒缓而又凶狠的前奏,为接下来的真正肉搏埋下了深刻的伏笔。我们的吻天昏地暗,嘴唇直到缺氧才不得不分离,我很狠的看着他的眼睛,他狠狠的反击着我的目光,我在告戒他,接下来你就是我的肉。他也在警告我,他就是捅我的刀。我重重的用一只手压住他的前胸,起身在另一只手上吐满口水,涂抹在自己硬得象烧红的铁棒一样的鸡吧上,接着就强行拽起他的双腿,压在他的胸前,他两只冰冷且汗淋淋的双脚顶在我前胸上,被我抠得红红的屁眼正对在我的鸡吧跟前,我低头迅速的在他的屁眼上吐了几口浓浓的唾液,扶正我的鸡吧对准穴口,正欲一杆进洞时,目光正好和他碰撞在一起,我冷笑着会意他,我要操你了,知道吗?我会狠狠的占有你。他淫亵的坏笑着,咬着牙根目光凌厉的告戒我,来吧兔崽子,只要你干不死我,我就要干死你。我哪还有时间管他目光的威胁,端枪便刺,一个醍醐灌顶的狠招,必须先给他点颜色,他的直肠里一阵紧缩,“啊”的惨叫一声,划破了寂静的深夜。我听到里屋传来霹雳扑龙赤脚跳下床的声音,王亮和董浩被惊醒了,他们大概以为我们在干仗,事实上也的确在打仗,只不过是没有硝烟的战役。我回头看到他们趴在门口张望,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见到我插在冯健身体里的铁杵,明白了惨叫的原因,再不出声的凭住呼吸观看,冯健紧闭双眼正在强忍巨痛,根本没有察觉这些细节。我压住他的双脚,开始了我的武器捣毁行动,全根拔出再整根插入,每一下都是致命的一击,冯健已经没有还手之力,黑瘦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任我宰割,大开的门户任我驰骋,剩下的只有连串的哀号和呻吟,我狂插几十下,大汗淋漓全身燥热,疲惫得已经无法支撑,拽起冯健的上身,我翻身坐在了沙发上,抱起他的胯骨使他跪坐在我的小腹上,鸡吧扶正再次深深的顶进他的肛门。他的身体软弱无力,鸡吧象个紫茄子似的下垂着任凭我摆弄,我双手掐住他的细腰,将他抬起又重重的落下,鸡吧直上直下的杵进他的身体,我的牙齿在他的两个乳粒上啃咬,冯健已经彻底的迷醉在我的狂轰烂炸当中,脑袋贴在我的头顶,双眼紧闭的进入飘移的状态。我神志还算清醒的又回头看看他们俩,这两个色狼已经手撸着鸡吧无法自持了,我向他们使了个眼色,叫他们到对面的沙发上去玩,这两个家伙早就等不急了,王亮裹夹着董浩的身体,迫不及待的翻滚在一起。我看着他们猴急的模样和性感的身躯,鸡吧有点把持不住射精的欲望,忙停下向上的挺动,起身把冯健软绵绵的身体推跪在沙发上,他的屁眼被我插成了一个血红的黑洞,高高的朝着天,背对着我跪在沙发上喘息,我站在他身后深深的吸气,尽最大的努力平息精虫冲脑,可这样的冲动如何能抑制下去呢?为了转移注意力,在冯健的屁股上狠拍了两下,手指的痕迹慢慢在他的臀肉上清晰的显现,他似乎对疼痛已经麻木了,几乎没什么反应。我把住长鸡吧缓慢进入他的体内,他火热的直肠立刻吞纳了整根大棒,我已经无法再等待了,使出全身的力气,连续大进大出。我的手也没闲着,伸到他的鸡吧上使劲的套弄,他的黑枪立刻就恢复了昂扬的活力,马眼上流出了粘腻的液体,他如何能经受得住我这样的前后夹击,我每一次的深入,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直肠在阵阵收缩,我的小腹在发热,阴茎胀大到顶点,脑海中的欲望火焰突然达到顶峰,火山的岩浆没有任何征兆的喷发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的喷出,铁水一样的烧灼着他的肠壁,他无法承受这热度的刺激,也瞬间达到高潮,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点射到沙发靠背上,最后又流出一大滩在鸡吧下方。我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顺势我们俩都趴在了沙发上,我象棉花一样漂浮着压在了他的后背上,鸡吧还硬挺挺的别在他的身体里,两个人潮湿冰凉的手紧紧撰在一起,谁也不想再动。

夏天的夜总是那么短,少年的时光却总是那么漫长。太阳爷爷的额头已经探出地平线,楼下柳树上的蝉不知疲倦的鼓噪着,凉爽的微风将泥土的气息徐徐从窗口送进来,晨风轻浮的抚摩着少年们欣长的身体。夜晚是魔鬼的天堂,早晨却是少年贪婪的乐园。

我趴在他的身上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鸡吧不知何时已滑出了洞穴,他将我抱在怀里,恬静的还在梦乡。我挪开冯健的胳膊和大腿,从沙发上爬起,膀胱里胀满尿液,必须要去释放。睡眼惺忪的站在坐便前开闸放水,上翘的半硬鸡吧差点把尿喷在脸上。呆在家里两天没出屋,也几乎两天没穿衣服,这样赤条条的进进出出,也真是畅快。尿液带走了身体的热量,打个冷战稍稍清醒了一些,可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刚要迈出卫生间,迎面一张黑脸挡住了去路,着实吓了我一跳,冯健挡在那淫荡的看着我笑,“我靠,你鬼啊,没声音”。我惊魂未定的高声叫到。“嘿嘿,活该,让开。”他怪笑着急忙的钻了进去。回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看看对面的沙发上,王亮和董浩晨勃的鸡吧在向我点头打招呼,两个淫虫搂抱在一起还在酣睡,昨夜激情后的排泄物在沙发上星星点点的历历在目。也不知道他们是几点睡的,看战场的状况应该也是一场激战吧。抽完了一颗烟,冯健在厕所还没出来,我走到卫生间门口张望,“干毛呢?下蛋啊?嘎嘎,”我嬉笑着问他。“滚,你大爷拉屎呢。”他伸脚踹着我骂道。“别是他妈怀孕了吧?嘎嘎,绝对是本少爷的种。”我大笑着跑回沙发上。“好,你行,你等我拉完的。”冯健咬牙切齿的发狠。话音刚落,冯健窜出厕所跳到沙发上,带着尿骚味的鸡吧一下骑到我的脸上,我笑骂着躲闪和他撕闹在一起。闹累了,我们俩靠在沙发上喘气,他倚靠在我的腿上。

“才六点多,我还得睡会。”我气喘着和他说。

“叫我弄你一下,就让你睡。”他不回头的悠悠说到。

我:“你现在是我老婆了,应该我弄你,嘿嘿”

冯健:“滚犊子,你当我老婆还差不多。”

我:“说真的,我昨晚干你,你爽吗?”

冯健没出声,回头看看我,轻轻点点头。

我:“我也是,这是我和男的干得最来电的一回。”

我们都陷入沉默当中,回忆着晚上的情景,我的鸡吧又有点苏醒了,我低头看看他的,也在慢慢的上翘。他转过身,就要趴在我身上,我赶忙阻止他,用手指了指对面还在梦中的王亮和董浩。小声的对他耳语:“咱俩一人操一个,看谁时间长,先射算输,就得被操。”他先是摇头不愿意,后来还是点头答应了。经过我们昨天晚上的激情,冯健的性格开朗了很多,不再象原来那样不合群,知心的朋友看来能化解掉很多内心的死结。





我们轻手轻脚的走到王亮和董浩跟前,冯健这犊子其坏无比,在沙发上找到一根鸡吧毛,在俩人的鼻孔和嘴唇上拨弄,王亮“啊切”一声,很响的打了个喷嚏,两个人都醒了,睁开眼睛晃悠着还在迷糊。我拽起王亮,他抱起董浩直奔里屋,把他们俩扔在了床上,王亮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嚷嚷着:“南哥我他妈困死了,别闹。”董浩倒是明白一些,躺在那里看着冯健一言不发。我和冯健对了下眼神,“开始吧?”冯健心急的说道。看到我们俩的表情,王亮也明白了真相。赶忙可怜巴巴的说道:“南哥,先让我去趟厕所,我憋不住了。”“我也去”董浩附和着说。“快点。”我命令似的和他俩说着,躺在了床上,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跑向卫生间。到底谁会取胜呢?我在心里已经对这个新玩法跃跃欲试了。冯健坐在床头,一条长腿支在床上,坏笑着补充道:“从插进去开始,中间不许拔出来,射的时候拔出来,射在里边就算输。哦不?”“好使,你就等着被我操吧。”我轻蔑的笑着讽刺他。“别鸡吧吹,谁赢还不一定呢。”冯健不服气的回敬我,伸出脚踹在我的屁股上,淫迷的俊脸上泛起阳光的坏笑。四个人在一张床上比赛,又一场叫人期待的有趣性事即将发生了。











第八章 恼人的雨季











冯健和我倚靠在床头上,默不做声的心里都盘算着怎样才能赢了对方,我就不相信了,就他这个水货能有我挺的时间长?我蔑视的瞧了瞧他,这个家伙也正挤眉弄眼的看着我坏笑呢。

我:“你看个鸡吧毛啊?不服啊?”

冯健:“服你,我撒尿的时候扶着你,哈哈。”

我:“我操,你敢骂我。”我嬉笑着翻过身骑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腋窝上使劲抓他痒肉,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憋的通红,开始还拳打脚踢的反抗,后来就全身无力的瘫软了,只得一个劲的求饶。

冯健:“我服,服了,我服还不行吗?”

我:“你小子原来怕痒啊?早知道这样,还和你单掐个毛啊,挠你痒肉不就行了,哈。”

冯健:“好,你他妈等着,看我赢了你,不操死你个逼养的。”

我刚要翻身再次骑上去,他蹭的一下蹦到床下,跑出了里屋,真是冤家路窄,与从卫生间回来的王亮撞个正着,王亮高挑的身材僵直了,大长吊紧缩在胯下,赤身裸体的站在那愤怒的眼神盯着他,看样子因为昨天冯健往他身上浇尿的事还在心存芥蒂,愤愤不平。冯健看王亮这么不友好的表情,痞子好斗的面目又原形毕露。阴冷的瞪着眼睛,声音不大却很冷酷:“操你妈的,你看啥?”王亮虽然平时不是那么嚣张,但也从来没吃过昨天那样的亏,当时要不是我拦着,以他倔强的性格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王亮听到冯健不但没有任何道歉的意思,反倒出口不逊,火气象点燃的炮仗,脸腾的一下红到脖子根,早已撰紧的拳头冷不防的挥向冯健的下巴,因为两个人离的太近,冯健躲闪不及,“砰”的一声被正好命中,这一拳的确实有点威力,冯健被打得后退几步趔邪着屁股着地,捂着下巴嘴角出了血。他大概没想到王亮敢和他动手,坐在地上晕菜了十几秒钟,突然缓过神来,站起身恼羞成怒,象个疯狂的野兽似的向王亮扑去。我心里很清楚,被玩了还被淋了尿,对在学校里混得有模有样的王亮来说,称的上奇耻大辱了,看他平常总是嬉皮笑脸的搞怪,要是他的小脾气真的发起来,也是个不要命的主,他们俩早晚都会擦枪走火的。这瞬间发生的变故,着实令我始料不及。我连忙跳下床,跑到他们跟前,董浩也跑过来,我们俩使劲的试图分开他们扭打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冯健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王亮的头发不放,另一只胳膊和王亮的胳膊架在一起,手在王亮的后背上鹰爪似的挠出了道道血印,脑袋用力的向王亮的额头和鼻梁上撞击着,两条黑瘦的长腿一条后顶着地,另一条腿的膝盖狠狠的向王亮的小腹上顶着。我和冯健曾经两次交过手,知道他是什么路数,绝对是个打架的行家里手,下手又黑又狠,可看他今天的架势,完全是怪怪的,怎么象个娘们一样的乱了方寸呢?就差没用牙咬了。虽然是手脚并用,可就是没往要紧的地方打。难道说心里真的感觉对王亮有所愧疚?还是被我操完之后对我的小弟手下留情了呢?

王亮这小子可就不同了,没见他这样有深仇大恨似的歇斯底里过。胳膊虽然被冯健架着,手却狠狠的卡住冯健的咽喉,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抡圆了拳头连连的往冯健的软肋上猛砸,下身一条腿的膝盖猛烈的向上狂顶着冯健的鸡吧和小腹。我和董浩焦急的撕扯着他们俩,可我们都是浑身一丝不挂的,根本没有个下手的地方,他们俩又都使出浑身蛮力,热量急剧上升,身上滑腻腻的汗水淋淋,越着急越使不上力气,根本就插不进去手。我担心他们不管不顾的下狠手,膝盖万一顶在对方下身要命的部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可就是怎么也掰不开他们俩,我也急出了一身的汗,情急之下我把大腿伸进他们俩中间,企图分隔开他们的下身。可是,王亮明显已经打红了眼,狠命攻向冯健的膝盖不偏不倚,正好顶在我的膀胱上,我的小腹一阵剧痛,惨叫一声弯腰蹲下身,捂住肚子疼得站不起来。董浩看到我被误伤,赶忙跑过来抱住我的肩膀,我小心的挪到沙发上蜷缩着,脑门子上的汗都下来了。董浩焦急的冲他们俩喊:“别他妈打了,快看看南哥伤哪了。”这两头发情的野兽跟没听见一样,还在龇牙咧嘴的撕咬着对方赤裸的身体。董浩看我疼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抱住我的身体喊着:“南哥,南哥,你咋的了?”焦急万分的俊脸上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深吸了几口气总算缓和了一些,疼痛慢慢减轻了很多,可还是浑身没有力气的虚脱着,靠在沙发上喘息。

四肢僵持对峙的他们,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两个人已经打到了里屋门口,冯健的体力还是比王亮稍胜一筹,正把王亮骑在身下,一只手掐着王亮的脖子,一只手按住王亮的拳头,膝盖紧紧顶着王亮的前胸上。王亮因为呼吸困难,脸憋的都快紫了,他只剩下一只手没被控制,使出吃奶的力气,掰着按在自己脖子上的冯健的手指。冯健怎肯轻易的松手,使出更大的力气向下按住王亮的脖子。王亮原本英俊的脸扭曲了,眼睛简直要瞪出了眼眶,手使不上力气,就用双脚脚慢慢别到冯健的前胸上,使出全身的力气,把冯健顶起来,踹到了里屋,起身光着腚坐在地上气喘不止,大口的呼吸着氧气。冯健被这强有力的一踹,连滚带爬的碰翻了椅子和衣架,后腰重重的撞在了床腿上,他也乏力的坐在地板上,大口的喘着气,两个人仇恨的眼睛利剑一样对视着,互相防备着暂时处于休战状态,在体内蓄积着已经用尽的能量。

我的小腹已经不象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了,脸色渐渐恢复,双腿还被董浩紧紧抱在怀里,我对视着董浩怜惜心疼的眼神,嘴角翘了翘苦笑了下,他的脸上才舒缓下来。看到他能这样关心我,心里很舒服,有一种暖暖的感觉,仿佛看到了小云的影子,看来他真的是满在乎我的,这种在乎似乎不是简单用语言可以表达的。难道男孩之间也能有爱存在吗?我望着董浩热辣辣的眼睛,脸上有些发烧,为了掩盖尴尬,我伸开腿站起身脱离了他紧贴着我的身体,小腹上还是有点麻胀着,扶着沙发走到王亮的身后,看到里屋床脚下的冯健,还在和王亮斗鸡一样两眼冒火的互相虎视耽耽。

我:“你俩他妈的还有完没完?”我能说什么呢?一个是我亲近的小弟,一个是昨晚和我一起激爽亲密的性伴,我该倾向谁?双方都叫我难以割舍,手心和手背都一样,实在没有办法撕破脸皮把他们撵出去,那样肯定连朋友都没法做了。

冯健:“你滚他妈一边去,不用你管。”我靠他大爷的,好心当作驴肝肺,我倒成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把我家里打得乱七八糟,我还管不了,真他妈晕了。

王亮:“南哥,没事的,刚才伤着你没?”不愧是我的小弟,这小子还算说了句人话。我拍拍王亮的头,看看他清一块紫一块的脸和身上,毕竟我们同命相连,他就象我的弟弟一样,我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蹲下身。

我:“亮子,都是哥们,过去的事就算了吧?”

王亮:“南哥,我他妈咽不下这口气,今天高低和他整明白这事。”

我看着王亮斩钉截铁的认真模样,理解他在别人面前被侮辱,感觉即没面子又尴尬,道理毕竟在他这一方。又看看冯健满不在乎的表情,真是心疼他们,又没有合适的语言和方法阻拦。

我只能无奈的对他们说:“都是自家兄弟,你们单掐我不参合,不过我把丑话说前边,谁也不能往要命的地方打,真要过份了别怪我翻脸。”说完,我静观他们的反应。王亮很配合的冲我点点头,冯健冲我痞痞的冷笑了一下,算是给了我回答。看着这个好战分子傲气的死样,如果没有哥们之间身体相融的情份,真想上去狠磕他一顿。看到他们都明白了我的意思,实在不好再婆婆妈妈的多说什么了。在我们圈子里,哥们之间为了抢同一个女朋友的交配权,众目睽睽之下单打独斗是常有的事情,用这样最原始的方法显示雄性的张扬个性,打败对手在身下,抢到某个骚女孩,用胜利者的强健身体去狂操她们,那种滋味才叫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在众少年的喝彩声中简直荣耀至极。他们俩今天倒不是为了抢女朋友而角斗,但那种遭受凌辱后,想找回面子的心理,我是绝对能够理解的,如果换了是我被浇尿,肯定打得更凶。我转身的时候又补上一句:“别他妈碰坏我家东西。”就坐回到沙发上董浩的身边,找到一根烟,董浩帮我点燃,我郁闷的吸着,董浩拽起我汗津津的双脚,抱在他怀里揉搓着,又伸出手在我的小腹上抚摩,我看着他英俊的面孔,有了些许安慰,还是他更加善解人意。这几天董浩一直住在我家,和王亮始终黏糊在一起,感情上肯定近了很多。冯健虽然是他的老大,其实他和我的处境一样,与冯健和王亮关系都很亲近,根本无法去帮其中一方,只能心里着急,不希望他们俩人任何一个受伤。

王亮休息了几分钟,攒足了精神,站起身义无返顾的直奔里屋,紧接着就传来剧烈的撕扯扭打的声音,两双赤脚在地板上叮里咣当的乱蹬,俩人一边使着全力,一边还在嘴里小声的怒骂着对方。身体在墙壁和地板上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场面还真够他妈火暴的。我和董浩人虽然坐在沙发上,表情沉默着,身体静止着,可心里始终还是提心吊胆的七上八下,害怕出什么状况。扭打持续了十几分钟,又静止了下来。看样子第二回合结束了。可这次休息的时间很短,很快就开始了第三回合的较量。

“我操你妈逼的,你咬人?”冯健尖叫着。

“就他妈咬你了,我咬死你。”王亮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叫你咬,叫你咬。”冯健肯定是被咬急了,疯狂的“啪,啪”煽耳光的声音接着就响起来。我和董浩再也坐不住了,慌忙站起身,跑到里屋门口看个究竟。

地上枕头和被子扔得到处都是,床板上冯健正把王亮骑在身下,气急败坏的连煽王亮的大嘴巴,王亮已经没有了还手之力,象个待宰的小鸡一样蜷缩着护着脑袋。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论打架他根本就不是冯健的对手,不可能不吃亏的,这种情形,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保护他。我两步就蹿到床上,紧紧拽住了冯健抡到半空的手,冯健已经打红了眼,转头凶狠的瞪着我,使劲的要挣脱开我的手,继续暴揍王亮。既然已经出手了,压根也没考虑冯健会不会冲我来,我紧抓住他的手腕不放。

“操你妈的,你给我松开。”冯健恶狠狠的骂着我。

我七窍冒火的冲他大喊道:“有种跟我打。”说完我也怒不可遏的对视着他。冯健敌视的眼神和我僵持了足足有一分钟,看我根本没有撒手的意思,表情更加难看,恼怒的一下甩开我的手站起身,冲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前,我这才看到两排牙印深深的嵌进肉里,已经出了不少血,说实话这一口咬得也真够狠的。冯健跳到地上,找到内裤和牛仔裤套在身上,转身拿起体恤什么也不说,头也不回的往大门口走去。我怎么能叫他这样就走呢?一旦出了我家的门,以后再想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就非常难了。我跳下床几步跨到他前面,挡住了正在穿鞋的冯健。他起身一把推开我,这时我才看到,他的眼睛里湿润了,眼泪虽没掉出来,嘴唇已经在颤抖。

“滚开。”冯健大声的号叫着。看到我文丝未动的站在他对面,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他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的顺着双颊流了下来,他急忙转身用体恤掩饰着捂住自己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强行的要冲出门去,我趁势一把抱住他的肩膀,把他搂在了怀里。男孩不是没有眼泪,身体的痛可以忍耐,只有心痛的时候才会流泪。

“你他妈松开,我回家。”冯健在我怀里使劲的挣扎着,我却抱得更紧了。





“健子,你们都是我的好哥们,求你,别走。”我小声的在他耳边劝慰着他,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不出声的抽泣起来。我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表面无论多么坚强倔强的男孩,心里也有脆弱的地方。我们这些在别人眼里堕落的无可救要的少年,其实更需要别人的关怀与理解。冯健的爸爸原来是国营单位的干部,因为贪污公款被判刑七年,现在还在监狱里,他妈妈早就跟他爸爸离婚了,他也跟年迈的爷爷奶奶在一起。我们都成长在这种破碎的家庭,这并不是我们的错,可最终却造成了我们叛逆传统又桀骜不逊的性格,我们无辜的承受了很多恶意的指责。其实,谁不想和家人在一起快乐的过日子,可我们没有这样的家庭,看着别人家里的孩子有父母呵护,我们却象离群的小雁一样形单影只,我们心里既自卑又痛苦,大人们越是不喜欢的事情,我们越偏要去做,一个人的时候,心里那难耐的寂寞和孤独又无处发泄和倾诉。所以我们才更珍惜难得的友谊和身边的朋友。

冯健心里的痛我自己感同身受,也正是这个原因,我们才能从敌人变成真诚的朋友。他慢慢的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抬起红肿的眼睛看着我,突然一下子也把我紧紧的搂在了怀里重重的顶在墙上,湿润的嘴唇带着少年特有的芳香,狠狠的吻在了我的唇上,我短暂的惊讶了几秒钟,很自然的接纳了他火热的舌头,他疯狂的舌在我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我也热烈的回应着他,我们激烈的拥抱着狂吻着对方,大口吞咽着彼此的唾液,恨不得把我们稚嫩的身体融合在一起。仿佛时间凝固了,空气凝固了,我们的思维也凝固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旋转,我们内心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创伤和苦闷,象打开闸门的洪水,狂野的奔放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的眼前发黑了,才不得不分开。他的嘴唇被我啃咬吸聒得又红又肿,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就想到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去。我们相视着面颊红润的都羞愧的笑了,一场难以化解的危机,在奇妙的心灵沟通下烟消云散。我搂着他的肩膀回到里屋,王亮躺在床上,胳膊挡着哭红的眼睛,脸肿得象个南瓜,董浩正用药酒给他擦拭着青紫的伤。看到我们进来,董浩表情尴尬的站起来看着我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话。冯健迟疑了一下不想过去,我推了推他的后背,最后还是别扭着走到了床前。我把王亮的手拉起来,王亮很不情愿的坐起身,脸看着窗外,我又拉过冯健的手,把他们的手放在一起。

我:“亮子,你健哥知道错了,也后悔了,你也把他揍了,也咬了,你看看,就差没把肉咬下来了,看南哥的面子,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以后大家还是好哥们,行不?”说完我用脚踢了踢冯健的腿,示意他也道个欠,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冯健:“亮子,我。我。我对不起了。”嘴笨的冯健吭哧瘪肚磕磕巴巴的挤出几个字,这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以前还没听说他跟谁道过歉呢,说完就脸红脖子粗的低下了头。

王亮:“算了,我也有错,不该咬你那么狠。”说完就把脑袋埋在两腿中间,又可怜的哭出了声,我站起身把冯健推坐在王亮身边,冯健顺从的坐下,用手搂住王亮的肩膀,两个人靠在了一起。

我:“你们把话唠开,我俩去买点吃的,大家都饿了。”我给董浩递眼色,示意他和我一起出去。我们俩穿上沙滩裤,趿拉着拖鞋如释重负的来到楼下。天空昏沉沉的,闷热得没有一丝风,叫人浑身不自在,能下一场凉爽的透雨就舒服了。董浩一边走一边用羡慕的眼睛瞄着我说:“南哥,你真牛逼,健子你是怎么给摆平的?”我很有成就感的笑着瞧瞧他回答道:“就那么摆平的呗,他心里也不痛快,不过现在没事了。”在附近的市场买了一堆便宜的菜和瓜果啤酒,我们俩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赶快的往家走,只想着进屋痛快的冲个冷水澡。走到门口掏出钥匙,我把手指放在嘴唇上,示意董浩不要出声,我们俩悄悄的进门,轻轻的把门带上,把东西悄无声息的放在地上,身体紧贴在走廊的阴影里,仔细听里屋的动静,偷偷的看他们俩在干什么。

这一看可要了董浩我俩的命,床上正上演着一场春秋大戏。

冯健搂着、亲着王亮那张被他揍得青肿的俊脸,“诶呀,健哥轻点,疼。”王亮被碰到淤血的伤口,痛叫着。冯健弯着腰单腿踩在床上,瘦瘦的牛仔裤勾勒出两条长腿的性感曲线。听到王亮的叫喊,他停止了亲吻的动作,眼睛里意外的有了怜惜和后悔的光芒。开始温柔的和王亮的嘴唇触碰,手轻轻的撸动着王亮的长吊,王亮本来半软的鸡吧渐渐苏醒,粉红色的龟头和通红的鸟嘴在包皮里探了出来,茎杆在迅速的膨胀,眨眼的功夫就直挺挺的上翘起来,冯健两只手都撰上去,可还有一截露在外面,伴随着律动速度的加快,两个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身下的鸡吧上。

冯健:“真他妈长。”王亮听到连冯健这个黑驴都在赞美他的长家伙,顿时羞红了脸,躺到床上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冯健看到他不好意思的样子,咯咯的笑了没再说什么,低头解开裤子拉链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脱得精光,粗长的大黑枪颤动着脱颖而出。他修长的腿迈上床,把脚伸向了王亮头那一边。“我操,这味儿,和南哥有一拼了。”王亮笑着推开冯健的臭脚。冯健也不管他说什么,低头一口就把王亮的长鸡吧吞进了嘴里,吸聒套弄起来,王亮被刺激得浑身一颤,把纤长的瘦腿支起来,屁股收紧前弓迎合着他,沉浸到兴奋的河流里沉浮。只一会王亮就经不住这腾云驾雾般的折磨,象寻找救命稻草似的双手乱抓着,一下就摸到近在咫尺的冯健的黑吊,立刻就象找到奶瓶的婴儿,赶紧把嘴凑上前去,吱吱有声的舔吸起来,两个人都得到对方的甜头,更加卖力的品尝起口中的肉冰棒。

看到他们淫荡的口交,我和董浩偷窥得面红心跳,我的手心和脚底都浸满了汗水,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了。回头看看一旁的董浩,他也被勾引得短裤支起老高。我悄悄的转过身,把沙滩裤和短裤拽下来,漏出自己的粗长鸡吧,套弄了两下不过瘾,眼前就有资源干嘛不用。我一把将董浩拽到我的胯下,搬住他的脑袋,没有商量余地的就把鸡吧插进了他的嘴里。插的力度有点猛也太深了,董浩干呕了两下,眼泪就下来了,可怜巴巴的抬头向上仰视着我。看到他这样楚楚动人的表情,反而使我的占有欲望更加强烈了,我的鸡吧已经硬到极限,小腹里胀满了热量,我快速的运动臀部,清楚的俯视着我的粗吊在他的温热小嘴中进出,这感觉很撩人很刺激,我差点喷射到他的嗓子眼里。好戏才刚刚开始,我决不能这么快就收兵。我把他拉起来背对我,用身体把他顶在墙上,粗暴的褪下他的短裤,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里,董浩淫荡的吮吸着,等我的手指上粘满了他的口水,我撤回手指,插进他肛门里用力的抠摸。董浩颤抖着承受着丝丝疼痛,又不敢叫出声,紧咬着嘴唇脸憋的通红。我叉开长腿扶住枪头,对准洞口屁股一挺,狠狠的塞了进去,董浩疼得猛然颤抖了一下,闷闷的“恩”了一声。我的鸡吧已经全根进入了他的温暖所在,我不再动了,就这样静静的插在里边,享受着他直肠小嘴一样缓缓的蠕动,别有一翻情趣。我搬过他的头吻他嘴唇,手伸到前边撸动他的鸡吧,我们的身体虽然静止着,可每个兴奋点都极度的前所未有的扩张着。更主要的是我们还要继续看现场表演的A片。

在我和董浩紧忙活的同时,里屋床上的黑白王子只顾自己快活,哪有空闲注意外边轻微的响动。以冯健的操逼习惯,现在大概早已经子弹上膛了,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擦枪走火。我的粗鸡吧紧紧的别在董浩的身体里,我们停止热吻,身体连通着贴在墙上,继续偷窥他们的好戏。两个人已经把对方的大鸡吧舔吃得油光发亮,肿胀异常,马眼滴落的泪珠拉着长丝,在两个人的嘴唇上流淌。王亮白白的长腿和汗湿的双脚紧夹着冯健的头,冯健伸长着脖子,在他的股沟和穴口上下不停的舔吸,王亮的呻吟声越来越痴迷。

冯健:“亮子,我快了,你先干我吧。”冯健主动的要求别人操他,这还真是头一回,看样子悔过的心理很强烈。我和董浩对视着笑了一下,他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我臀部用力鸡吧向里猛顶了一下,董浩裂了一下嘴,妩媚的瞪了我一眼笑得很灿烂。我不矢时机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浩子,我喜欢你。”董浩害羞的红着脸,也凑到我耳边:“南哥,我见到你第一次就开始喜欢你了。”我听到他这样回答,内心无比兴奋,胯下的鸡吧也开始活跃。

王亮听到冯健的主动要求,也放弃了前贤,开心的说:“恩,健哥,我先操你,完了你操我,我们扯平了,以后就是好哥们。”冯健点头同意着,坏笑着躺在床上劈开双腿,等待王亮长枪的进攻。王亮已经忘记了所有耻辱,正因为受到侮辱,今天才有机会操到健老大,他活泼可爱的个性又显露无疑。赶忙在自己的手上吐了几口口水,抹在冯健的黑屁眼和自己的细长大吊上,对准洞口,直直的刺了进去,他的鸡吧虽然细,可长度令人难堪,这一插把冯健疼的“嗷”的大叫了一声,却没有躲闪,脚心上立刻就挂满汗珠。“健哥,很疼吗?”王亮停在他的直肠里关切的问。“继续。”冯健咬着牙硬撑着体面。“那我开始了。”说完王亮的长枪就快进快出的猛干起来,速度出奇的快,两个人一起高声的呻吟着,淫迷至极。看着王亮的小屁股疯狂紧密的节奏,我的鸡吧也加快了速度。弯下身拽下我和董浩的短裤,我们也脱得精光了,我突发奇想的小声在董浩耳边说:“浩子,咱俩也进屋去,你插王亮屁股里,我们四个一起玩,哦不?”董浩疑惑的看着我说:“能行吗?”“咋不行,肯定好玩,走。”说完不等他犹豫,我用鸡吧顶着他,快步进到里屋。听到动静,这两个家伙惊奇的一起关注我和董浩,看到我们也连在了一起,他们俩没说什么,又继续着自己的淫操。

把董浩稳稳的顶上床,鸡吧始终在他的屁眼里没出来,在我的手上吐了口水,把董浩和王亮直起的上身推倒,手指就伸进了王亮的屁眼里。“南哥,你干啥啊?”王亮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董浩的鸡吧已经长驱直入的进到他的直肠里,冯健躺着,王亮趴着,董浩撅着,我站着,我开始大频率的抽插董浩,董浩借着我的力量前顶,快速的插着王亮,王亮受到前后夹击,更是没命的疯狂插着冯健,上边的三个修长的躯体都在狂插前边的洞口,中间的两个饱受着前后夹击。呻吟声此起彼伏,淫叫声撞击声气喘声响成一片。

王亮消魂的大声喊叫着:“太他妈爽了,爽死我了。”

冯健在最下面承受着三个人的体重和冲击力,也大喊着:“爽鸡吧,压死我了。”

我们三个听后,哈哈大笑,操的更加猛烈。因为我的鸡吧在董浩的身体里已经滋润了好久,现在又受到这种场面的刺激,最先冲刺到了终点,我拔出鸡吧,快速走到冯健面前,大鸡吧象喷壶嘴一样,大股的精液狂泻得冯健满脸都是,有几股还喷到了王亮的脸上。

“哎呀,我操你逼的,想玩死我啊。”冯健无法躲闪,紧闭双眼,可嘴里还是流进了一些,他气急败坏的大叫,“狗日的,你等着,一会看我怎么操你的。”我射完后大笑着跳到地上,用鸡吧在他的脸上敲打,冯健的表情就象哑巴被狗操了——有苦说不出,用手在自己脸上狂抹,把我的精液抹得跟面膜一样,我笑得肚子都疼了,冯健用手指着我,咬牙切齿。

第二个冲到终点的是董浩,他不敢射到他老大脸上,只能射到王亮的身体里,精液量也出奇的多,撤出鸡吧,精液顺着王亮的睾丸流淌到冯健的屁股上。第三个完成任务的是王亮,在董浩激射后不久,王亮也一抖一抖的把精液全部灌进冯健的身体里,射完了还趴在冯健的身上意尤未尽的不愿起身。冯健抬起双脚把他蹬到一边。“我操你逼的,没完了咋的?”说完就跳起身直奔我扑来,我看着他的衰样,狂笑着跑到厅里,倒在沙发里笑得喘不过气,冯健颠着软软的鸡吧蹦到我的身上,假装生气的使劲碾压着我的身体说,“跑啊,有能耐出去裸奔啊。”“不跑了,我服了,我给你们做饭去,吃完饭怎么操我都忍了。”我求饶的呼喊着。

“恩,先饶你,快去整饭,老子饿死了。”冯健听我这么说,起身踹了我一脚,愤恨的转身向他们俩扑去,王亮和董浩刚泻了精华,浑身乏力,根本也躲闪不掉冯健的魔爪,被他抓住都扔在了沙发上。“我收拾不了南,还治不了你们?快点给老子舔。”说完就把黑鸡吧塞进了董浩的嘴里。我在厨房一边煮饭,一边看着他们在沙发上叫春,好哥们在一起,这样开心的胡闹,真的是乐趣无穷。

冯健象得着理似的,对他们俩疯狂的报复,董浩把他的黑鸡吧鼓捣得硕大坚硬后,带着董浩丰富的口水,冯健又把黑吊转移到王亮的口中,王亮一边调戏似的摸着他的乳头,一边吸聒着他黑鸡吧,冯健的持久力是很差的,他哪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就受不了刺激的把王亮和董浩并排挤在沙发上,叫他们把自己的腿高举,屁眼冲着他的黑鸡吧,先插进王亮的屁眼里,一顿猛攻,王亮故意装出很淫荡的声音,学着外国A片里女人的叫声“哦也,哦也”的狂叫着,逗得我和董浩笑翻了天,冯健甩开他,把黑鸡吧有转战到董浩的洞穴中奋战,这样轮番的在他们俩的骚穴中猛操,没几分钟,就已经交枪不杀了,把精液喷射得王亮和董浩的身上、脸上,王亮这个骚货伸着长舌头“啪叽啪叽”的假装舔个没完,我捂着肚子,笑得都快岔气了。





“你不用笑,等晚上我不把你操上天的。”冯健指着我大叫,黑黑的俊脸因为快乐,已经变得不在冷竣。面条煮好了,摆上小菜和啤酒,四个人围坐在地板上有说有笑的大吃大喝,冯健一改往日的沉默寡言,妙语连珠的逗我们开心,我每次看着他的俊脸,都会换来他深情的回眸,他把长腿在茶几下搭到我的腿上,汗孜孜的脚趾不停挑逗哦的鸡吧,我没有推开,也把脚伸向他的胯下。

夏日的细雨带来了凉爽的风和潮湿的泥土气息,荡涤着少年无忧的心田。


长夜漫漫,激情无眠。














第九章   雨夜的真心话









雨越下越大,闷热的夜晚被浇灌得分外凉爽。淫棍们已经酒足饭饱,茶几上杯盘狼籍,吃的东西还剩了一堆。刚才还谈笑风声的吹牛瞎侃乱成一团,伴随着CD里播放的张宇一首哀伤的歌,渐渐的谁都默不做声了,四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四双空洞的眼睛,或睁或闭的黯然无神,少年的感情单纯而迷茫,没有目标的彷徨,没有希望的忧伤,喜怒无常。



我头晕的躺在地板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冯健头枕着我的肚子,弓着两条长腿,脚下踩着一个空酒瓶来回滚动。王亮和董浩背靠着背,胳膊环在一起无神的静静发愣。少年的情怀就是这样难以琢磨,新奇的事物会突然勾起探索的兴趣,梦想得到的东西,一旦得到了就撇在一边看到不看。喜欢的人只要追求到手了,激情过后两个人就会形同陌路。心里无比喜欢的人,却口是心非的不屑一顾,甚至故意给这个人制造痛苦才觉得心理舒服。希望被别人关注,被注意后又赶紧逃开,双重的性格造就了矛盾的蜕变,没有心灵寄托,没有人生理想,不懂得爱别人,伤了别人又拒绝认错,这就是我们,一群无知又可怜的傻瓜。



四个人的魂魄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游荡,似梦非梦,似醒非醒。





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和叫喊声,使受惊的灵魂钻回了漂亮的躯壳。王亮激灵着起身,根本不在乎赤裸的身体,悠荡着长吊向门口走去:“来了,别他妈鬼叫。”门打开带来一阵清凉的过堂风,刘东和李杰象两个幽灵一样闯了进来。王亮看到了熟人,动手动脚的和他们嬉闹:“南哥,你的两个小贱人来了。”这俩人甩掉拖鞋就给他一顿暴打,王亮喊叫着跑到我的怀里躲藏。我和冯健都坐起身,仔细打量他们,俩人的“操”型简直叫人哭笑不得。



    我:“我靠,咋浇成这个逼样啊?”我惊讶的看着他们问。



    刘东嘴快:“我俩上网吧了,杰子看上一个娘们,本来约今天晚上见面的,这不下雨了,也没鸡巴操成,我俩想等雨停了来你这,可这雨他妈下个没完了,给我俩饿得跟吊似的,兜里也没银子,就跑着来的,可不就成这王八样了。”



    听了刘东的话,把我们四个逗得哈哈大笑。再看他们落汤鸡似的熊样,真像刚出水的甲鱼,更是乐得人仰马翻。俩人的长头发一绺绺的沾在脸上,还在不停往下滴答水,体恤和沙滩短裤象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贴在肉皮上,鸡吧的轮廓明显的暴露无余。两双大脚都被雨水泡白了,俩人冷得瑟瑟发抖,抱着肩膀哆嗦不停。刘东和李杰是我铁杆的兄弟,我三天都没见到他们了,还真有点想他们。



    我:“快把湿衣服脱了晾上,把头发的水擦干。亮子你拿两个可乐,多放点姜煮开给他们喝,别他妈感冒了。浩子你打伞下楼再去买点啤酒和吃的,我们继续喝。” 我颇有大将风度的吩咐着他们几个,冯健和我是平起平坐的老大,我当然不能吩咐他,我扔了根烟给他,我俩光着腚靠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他们忙活起来。刘东和李杰看我们都光着身子,也毫不避讳的脱得精光,擦干了身体蜷缩到沙发里打着喷嚏抽着烟。



    我:“这几天你们俩狗日的犊子干啥去了?人影也不见?就知道操骚逼,真他妈的重色轻友,有好事早把大哥忘了吧?”我戏虐的骂着他们,两个人的鸡巴冻得紧缩在身下,黑黑的象两个蚕茧一样挂在腿中间,看着他们的狼狈相,冯建和我又坏坏的偷笑。



    李杰:“哥,你绝对小看咱们了,有好事能落下你嘛?我本来想把今天这个妞给你带来开开荤的,谁承想下这么大雨啊,人家不出来了,我也没辙啊,要不今晚你就先凑合一下,操操东子得了。”刘东就坐在离他不远的沙发上,李杰的话音刚落,刘东的臭脚丫子就到了他的眼前,李杰被踹得后滚翻着折到了沙发后面,趴在靠背上夸张的喊叫着骨折了。



    刘东:“操你二大爷的,我都被你害惨了,你还叫南哥操我?一会我们大伙把你轮奸喽。”刘东说完,鸡巴还做了几下前顶的动作。



    他们俩的耍彪又引起大家的一阵轰堂大笑,冯建改变了以往冷峻的表情,都笑弯了腰,我看到他们和谐的气氛,当然是最高兴的。不久董浩买酒回来,王亮的可乐姜汤也熬好了,六个秃驴围坐在茶几周围,有说有笑又打又闹的推杯换盏。刚才已经喝过一顿了,酒精有点上头,我有点难受,可这几个家伙好像故意要看我笑话,还在轮番的和我撞杯,冯建坐在我的旁边,感觉到了我的力不从心,把敬给我的酒都替我喝了,他的酒量我的知道的,还不如我的战斗力呢,但是他能怎样关心我,着实让我心里热呼呼的,我趁他们四个拼酒的空档,小声的在他耳边说:“谢了。”他转头也小声的和我耳语:“你可别醉,我还没操你呢。”我听了他言不由衷的话,开心的哈哈笑着,他们四个根本没注意到我们俩的这些细节,还以为两个老大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呢,我头晕目眩的背靠在沙发垫子上看着他们热闹喧嚣,四脚拉叉的把腿伸开,一只脚正好顶到对面董浩的腿中间,另外一只脚搭在了身边冯建的大腿上。董浩坏笑着看了我一眼,色迷迷的把手伸到了茶几底下,抓住我的脚趾轻轻的揉捏,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传导到全身。冯建不动声色的用两条长腿把我的腿紧紧夹在中间,潮湿的脚趾不停研磨着我的腿肚。我感觉眼皮越来越沉,钻进耳朵里的说话声变得模糊不清,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



    等我被尿憋醒的时候,头还是昏沉沉的,嗓子渴得快冒烟了。推开靠在我身上的不知道谁的脑袋,扶着墙走到卫生间,畅快的排出了象啤酒一样的黄尿,抖抖鸡巴出来,又到厨房灌了几口凉水,身上才感觉舒爽了很多。屋子里一片漆黑,外边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打开灯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午夜12点多了,厅里我躺过的位置旁边,是冯建舒展的黑瘦身躯,他张着性感的嘴唇还在酣睡。茶几周围散乱着酒瓶和骨头,他们四个怎么不见了踪影,我正在迷迷糊糊的奇怪呢,王亮从里屋笑嘻嘻的闪身出来楼住了我的腰。



    王亮:“南哥,你醒啦?”



    我:“嗯,有点喝多了,你们都跑里屋干啥去了?”



    王亮:“嘿嘿,杰子和东子我们三正轮浩子呢,你要不要一起来?”



    我:“我操,你们还真有精神。”我弯腰拿起根烟,王亮赶忙找到打火机给我点着,我坏坏的把烟喷在他的脸上,低头拽了一下他半软的长鸡巴。



小声伏在他的耳边开着玩笑说道:“我想干你。”王亮也不躲闪,坏笑着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他们在我不好意思,等我们俩的时候,南哥你怎么的都行。”我没再说什么,把烟塞到他的嘴里,他猛的吸了两口,也把烟喷在我的脸上。我怜惜的掐了一下他的俊脸,我们相视的笑了。



    我:“走,进去看看热闹。”



    关掉厅里的灯,搂着王亮的肩膀,晃晃悠悠的进到里屋,黑呼呼的只看到床上的三个胶着在一起的人影,听到压抑的喘息和轻微的呻吟声,我伸手打开灯,三个人被刺得半睁着眼睛。看到我进来,都停下了忙活,转过头淫笑着看向我,我推开王亮拽了把椅子晃悠着坐下,头还在昏昏沉沉的痛。



    “南哥你没事吧?”李杰见我不在状态,关切的问我。



    我:“没事,就是头疼,你们玩你们的。”



    王亮见我坐下,就赶忙撸动着自己的长鸡巴又兴奋的跳到床上。我精神萎靡的看着他们青春张扬的身体组成的淫乱画面,胯下鸡巴的反应却不是很强烈,要是在往常,受到这样的刺激早就一柱擎天了,看来酒喝得真有点超量了。他们见我没有参与进去的意思,就又开始了各自的享受。刘东赤脚站在床下,粗大的鸡巴高高的上翘在繁盛的阴毛正中,腿上的汗毛浓密黑亮,越发显示出了少男的阳刚之美。李杰站在床上,直直的粗吊油光发亮的昂扬挺立,粉红色龟头已经变成酱紫色,阴茎杆上的血管象蚯蚓一样扩张着雄性的力量,白嫩的皮肤细腻光滑,匀称的身体肌肉紧绷。董浩就跪趴在他俩中间,从我进来眼睛就一直盯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丰富的含义,直到刘东的身体挡住他的视线。



    刘东野蛮的搬过董浩的脑袋,拽到自己的大黑鸡巴跟前,狠狠的插进董浩的嘴里,重重的大力抽拉,没有任何怜惜的抚摸和善意的调情,他就是这样的作风,一味的寻求自己的欲望释放,不会关心别人的任何感受。董浩在他的身下,痛楚的呜咽着承受着粗鸡巴直达咽喉的冲撞。李杰马步似的叉开长腿,按下上翘的粗吊,对准董浩洞开的巢穴,把肥大的龟头挤进去,紧接着就一插到底,大频率的大进大出。董浩在他们的前后猛攻下,不住的痉挛颤抖,身体痛苦的扭曲着,身下的长鸡巴淫水泛滥。王亮一边撸动自己的长鸡巴,一边把脚伸到董浩的鸡巴上,用大脚趾夹住他的鸡巴上下窜动。刘东在董浩的嘴里野蛮的狂插乱搅了几十下之后,全身紧张的绷紧到了喷射的边缘,他冲李杰低吼道:“杰子,快躲开,我要射他逼里。”没等说完就慌忙拔出插在董浩嘴里的黑鸡巴,用手紧紧捏住大龟头跳到床上,推开站起身的李杰,急三火四的塞进董浩洞口的深处,狂乱的抽插几下就一泻如注,释放后刺激的昂起头低吼着。董浩睁开眼睛,泪痕清晰的还挂在他的眼角,滚烫的精液冲击他的直肠,他似乎无动于衷,又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我看到他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抽紧了一下,目光转移开他的脸,不敢和他对视。他干嘛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呢?我真有点搞不懂,脑海里充满了疑惑不解。刚被挑逗起来的鸡巴,又软软的低下了头。



    刘东抽出鸡巴乏力的靠在床头上喘息,意犹未尽的冲李杰说:“杰子你快点干,一会我还操,太鸡巴爽了。”王亮看到刘东退到一边,趁势钻到董浩身下,两条长腿伸到他的腿中间,长长的大鸡巴斜插进董浩精液横流的肛门中,又冲站在床上的李杰招招手,“杰子快来,一起插,贼爽。”李杰狐疑的低头看看董浩的通红的屁眼说:“能行吗?”王亮兴奋的坏笑着:“肯定行,你就来吧。”李杰跪下长腿,抓住粗鸡巴紧贴着王亮已经插在里边的大长吊,努力的试探了几下,都没有插进去,王亮把鸡巴拔出董浩的洞穴,把自己和李杰的鸡巴撰在一起,一起用力的往里塞,两根又粗又长的大吊应声而入。董浩趴在王亮的身上痛苦的颤抖了一下,英俊的脸庞扭曲了,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而后转过头又专注的看着我。王亮欢快的淫叫着,屁股活跃的向上挺动,李杰更是象寻找到新大陆一样,支起手臂和双腿,象做俯卧撑的姿势,胯下的粗鸡巴和王亮的长吊紧密摩擦在一起快速抽拉,淫糜的呻吟声听了叫人热血沸腾。我再也无法回避董浩的目光,和他一直对视着,心里充满怜惜,真想走过去推开他们,把他备受蹂躏的身体解救出来,可我又不能这样做,他是我的什么人呢?我有什么理由不让别人去操他呢?我的心里阵阵发紧的刺痛,这时,李杰嚎叫着在董浩的身体里猛冲,粗枪喷出股股带着体温的精液,播撒在王亮的长鸡巴上,王亮也抑制不住高潮的降临,疯狂的上顶着,点射出了大股的精弹,丰富的精液顺着董浩大张的洞口奔泻而出,三个人叠罗汉似的叠压在一起,身下的凉席上阴湿了一大片,六条修长的大腿和三双汗水阴湿的嫩脚纠缠在一起.





刘东看到他们两人结束了对董浩的同时奸淫,刺激得鸡巴又威风凛凛的挺拔站立,他跳下床推开趴在董浩背上的李杰,把董浩翻过来强行拽到床边,不顾董浩长时间被奸淫的疲乏,扛起他的双腿到肩膀上,直挺挺的就把粗大的黑鸡巴强力灌进董浩几经磨难的血红洞口。董浩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站起身再也坐不下去了,关掉灯转身回到厅里,躺在沙发上点了颗烟狠狠的抽了几口,耳朵里全都是刘东激烈撞击董浩屁股的啪啪声和他野狼般的嚎叫声。我厌恶的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脑海里出现了董浩刚才看着我时的幽怨眼神,心里一阵阵的刺痛,几乎到了发狂的地步,我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我真的喜欢上他了吗?不会的,我们只是在寻求性的满足和刺激,哥们之间都是一样的关系。可是,为什么都是一样的哥们,他趴在那里被别人玩弄的时候,我的心里会感觉到痛呢?想来想去还是想不明白,伴随着里屋没完没了的淫叫,我心情复杂的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肛门里的传来有异物进入的疼痛,我猛然醒来,周围静悄悄的,我躺在沙发上,双腿被架起,腿间蜷伏一个黑影,正把鸡巴紧紧的挤在我的屁眼里。我刚要伸手推开他,他闷声的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别动,我要操你。”我分辨出了是冯健的声音,正熟睡的我被他弄醒,鸡巴还插进了我的身体,我有点恼火,气恼的大声骂他:“操你妈的,你傻逼啊?”“你想叫他们听见就他妈使劲叫?”冯健在耳边低声的呵斥我,双手把我抱得更紧了,我不出声的使劲挣扎了几下,根本没办法挣脱开,反而使他的鸡巴在我的直肠里越来越深入。他的嘴唇湿润的贴在我的唇上,我紧咬着牙,不让他的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们俩悄无声息的在沙发上对抗着,他的大黑鸡巴在我不停的扭动下,终于退出我的体外,我才稍稍松了口气。他跪起身在黑暗中和我对峙,也不说话,我刚要起身脱离开他,冯健猛然低下头把我的半硬鸡巴吞进他的口中,在我的龟头上使劲的吮吸。我愣住了,傻了似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鸡巴在他柔软温润的口中一点点的膨胀,直到充斥了他的整个口腔,我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任由他象蛇一样疯狂的撕咬啃食着我的一切,乳头、鸡巴、睾丸、肛门、大腿、脚趾都被他无情的扫荡。





我的激情完全被他肆无忌惮的挑逗点燃了,全身酥麻着颤抖痉挛着,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燥热的感觉不断的扩张。冯健再一次把粗长的黑鸡巴狠狠的顶进我的身体里,我没有了刚才的疼痛,只剩下身体里鼓胀的充溢感。他趴在我的身上,我们紧紧的搂抱连接着融为一体,他的鸡巴在我的身体里迅速胀大,紧顶在我的下身密集的运动起来。我们的舌头缠绕着,我的喉结咕噜咕噜蠕动吞咽着两个人丰富的口水。我的双手抓住他紧绷的屁股使劲下压,他恨不得把睾丸也挤进我的直肠里,狠命的强顶,我们两个人都歇斯底里的进入了癫狂状态。我的鸡巴夹在我们俩的小腹中间,腻滑的体液刺激着我的龟头,我努力的上顶,迎合着他的挤压,他的鸡巴插的更深了,我知道他的高潮就要降临了,双脚更紧的缠住他的长腿协助他挤压我的下体,他低吼了一声颤抖着身体终于爆发了,滚热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刺烫在我的直肠深处,直到狠狠的强顶几下射出最后一股精液。他才虚脱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他的爆发刺激了我强烈的欲望,我翻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模仿刚才他对我全身侵犯的方式,对他的每个敏感部位开始了全面反击。他的嘴唇、耳朵、肚脐、腿根、脚心都成了我攻击的对象,他不敢出声的呜咽呻吟着,压抑的春情只能通过手脚传达在我的身上。我把手指抠进自己的肛门里,接住他射在我直肠里又流淌出来的精液,涂抹在他的肛门里和我的粗硬鸡巴上,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大举进犯,鸡巴全根淹没在他的洞穴中,就开始了无声的疯狂顶干,撞击他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大,他拽着我的脖子和脑袋用嘴唇激情的亲吻着,我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下身,一只脚踩在地上支撑身体的前顶,全力以赴的大抽大拉、大进大出的狂操他的身体,仿佛在报复着什么,脑海当中又回想起董浩的表情和眼神,我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鸡巴快速的进出把他的直肠壁摩擦得已经发烫,一只手抓住他逐渐硬起来的大黑吊疯狂的律动。冯健颤抖着声音说:“南,快,快点,我难受。”





我才不管他说什么,把他翻过来趴在沙发上,按住他的后背,骑在他的身上继续着疯狂的抽插,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我的小腹开始胀痛发热,第一股浓精狂喷而出,射击在他的直肠最深处,他的直肠受到精液热度的刺激,象小嘴一样收缩蠕动着,吸允掉我的最后一滴精液,我的鸡巴还没有软下来的意思,还是直直的插在他的最深处,我乏力的趴在他的背上,在他的耳边呼出热气,他回过头呓语似的小声说:“我以后只和。。。。”我没听清楚他的话,追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他一字一顿的重复:“我以后只和你一个人玩,太爽了。”我听清了他的话,捉弄似的问他:“那董浩呢?”他翻过身抱住我的身体认真的说:“去你妈的,你明知道那不是一回事,你是第一个操我的,我以后也只被你一个人操,少鸡巴和我装糊涂,你他妈听到没有?”我坏笑着趴在他的肩膀上点点头。他见我还在不正经的坏笑,气氛的在我的屁股上使劲掐了两把补充说:“你鸡巴操别人我不管,你的后边只能我操,你丫要是敢叫别人碰,看我不整死你。”我疼的龇牙咧嘴,不住的点头答应着,冯健才停手,和我紧紧的缠绕搂抱在一起。没多久,在我的身下满足的睡着了。



    我轻轻的起身,在卫生间简单清洗了身体,找到了消肿止痛的药膏,进到里屋,打开灯看到他们四个横躺竖卧的挤在床上。董浩被王亮压在身下,我搬开王亮的胳膊和长腿,把董浩的屁眼掰开,这一看让我心疼不已,他的肛口通红肿胀,嫩肉外翻着,简直是惨不忍睹,我打开药膏,挤在手指尖上,轻轻的涂抹在他的肛门周围。董浩动了一下,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到是我在给他擦药,突然坐起身抱住我,趴在我的怀里抽泣起来,我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激动的情绪,直到他稳定下来,我在他的耳边小声说:“抬起腿,浩子,药还没擦完。”他顺从的高高抬起长腿,把屁眼清楚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我细致的把药擦遍肛门的里外,边缘已经裂开两个小口子,我碰触到那里,他疼得直皱眉咧嘴,我心疼怜惜的看着他,他又用那幽怨的含义丰富的眼神盯着我看。药擦好后,我伏在他的耳边轻声的问:“疼吗?”他点点头。“为啥那样看着我?”我疑惑的问他。



    董浩吞吞吐吐的说:“南哥,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想给你一个人,你对我好,没人对我象你对我这样好,我见到你就想。真的。”



    我:“呵呵,那冯健呢?”



    董浩:“别提他,我第一次就是那犊子强奸的,他找不到女的,就拿我发泄,开始我反抗,他就狠狠揍我,后来我也习惯了,谁想拿我发泄都不在乎了。别人和我玩了以后,他就不怎么操我了,更好。”



    我:“以后别这么玩了,多疼啊。”



    董浩:“我知道,只是我们学校的几个和你们这几个,别人我不会的,以后我也不让他们碰了,只让南哥你一个人操我。”



    我:“大家互相玩玩也没啥,别鸡巴象今天玩得这么狠就行,多难受。”



    董浩:“我知道了,南哥。”



    我:“行了,睡吧,快天亮了。”





   董浩:“我去外边和你一起睡。”



    我:“好,走吧。”



    我抱起董浩瘦长的身体,关了灯来到厅里的沙发上,他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手撰着我的鸡巴,甜甜的进入了梦乡,我看着他可爱的俊脸,陷入了沉思,今晚三个人和我说出了心里话,只有爱情才是专一的,可我们之间这叫爱情吗?他们给了我很多快乐和满足,我能给他们什么呢?



    我们的快乐能持续多久呢?



    想想都烦心,算了,不去想这些,只要今天我们在一起是快乐的就好。



    我迷迷糊糊的又进入了梦乡,不知道明天还会发生什么呢?








 第十章  两个人的秘密









夜雨洗过的天空和大地,即潮湿又清新。街道上忙碌的人们,无暇留意身边的草木、人物和景色,行色匆匆的为生计奔忙,可是我们,却有很多总也打发不完的无聊和发呆。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经过一夜的酒醉和胡闹,几个淫贼还在各种姿势的酣睡。董浩一个人正趴在窗台上发愣,手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起身套上内裤,走到他的身后,他没有察觉。我眯着眼躲避开刺眼的阳光,欣赏着他的侧脸和裸露的上身,齐耳的短发乌黑油亮,发白的牛仔裤包裹着他翘翘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粉色嫩黄的双足跪在椅子上。剑眉下一双无神的眼睛凝望着远方,若有所思的忧虑神情看了让人痴迷,在窗外翠绿的杨树叶映衬下就像一幅画。我抱着双臂靠在墙上,注视了他好久,他突然回过头时才看见我,稍稍惊讶,然后阳光的冲我笑了笑说:“南哥,你醒了?”



    我:“嗯,看你半天了,想啥呢?傻子一样?”



    董浩:“没,没想啥,嘿嘿。”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屁股问他:“还疼不?再擦点药?”他转身对着我,潮湿的双手搂上我的腰,羞愧的回答:“早上起来擦了,我没事的,好多了,你去洗脸吧,南哥。”看着他单纯而迷茫的眼睛,我忍不住搂住他的肩膀,在他红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他很自然的接受着,面颊绯红的低下头,我低头看他时,才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两个嘴唇吸出来的红印。



    我:“这个谁给你弄的?”



    董浩:“昨晚王亮聒的,我不让他聒,他说,非要给我留个记号。”



    我:“一猜就是他,这个狗日的,叫人打的鼻青脸肿还不老实,真他妈欠揍。”



    董浩见我不高兴了,留下唇印毕竟是他自己愿意的,只能坏笑着为王亮开脱道:“南哥,明天你给我们俩都留上记号不就行了,嘿嘿。”我见他这样说,不好再多说什么,紧紧搂住他的腰,臀部做个向他顶一下的动作,转身去卫生间洗澡。闷热的夏天,一天洗N次澡,身上还是黏黏腻腻的,不知道那些有洁癖的人是怎么过夏天的。



    事实上身体的脏总还是可以忍受的,心若是脏了,就会感觉所有人和所有的地方都是脏的,那样的话,可真就难活了。



    出了卫生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都快中午11点了。厅里沙发上(靠背立起来是沙发,靠背放下就是床)的冯健,还在嘴角流着口水的死睡。里屋的床上王亮他们三个,更是四脚拉叉腚眼朝天的和周公纠缠。看着他们一个个鸡巴早勃的淫荡姿势,我大喊大叫轰他们起床:“懒鬼们,有妞来了,跑光喽。”刘东和李杰吓得慌忙跳下床找内裤,也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就往身上套,看到他们慌张的样子,董浩靠在窗台上开心的笑了,冯健和王亮根本不管那一套,眼睛都不睁开,翻个身继续我行我睡,我靠,真他妈是觉主。



    刘东伸长脖子趴在里屋门口向外张望,根本没见到有妞的身影,迷迷糊糊的叨咕着:“南哥,你能不能行啦?哪有妞啊?”董浩指着刘东的三角裤冲我叫:“南哥快看,哈哈。”我低头看看刘东的胯下,也忍俊不禁的笑弯了腰,他急三火四的套上了王亮的短裤,可惜还穿倒了,硬硬的黑鸡吧正顶在一个圆圆的破洞里,跃跃欲试的想探出头来。李杰靠着我肩膀上笑个不停。刘东大大咧咧的脱下破洞的三角裤,向王亮的脸上甩去,嘴里自我解嘲的笑骂着:“你个屁精,裤衩子都他妈崩漏了。”王亮不理他那胡子,头顶着裤头继续装死。刘东掂着大吊蹦上床,骑在王亮的身上模仿做爱的姿势顶他屁股,王亮本来就是喜欢闹的人,坏笑着抬起脚把刘东踹到地板上,刘东哪能吃这亏,光着腚坐在地板上拽住王亮的双脚,把他也拉下床,两个人撕闹翻滚在一起,这些家伙只要活过来了,就不会消停,董浩和李杰在旁边喊着加油,我回到厅里,里边这么吵闹,冯健也没受干扰,还在蜷着长腿酣睡不止。我抬起潮湿冰凉的脚,塞进他屁股下的大腿中间,冯健猛然抬起头怒目圆睁的狠狠骂道:“操你逼的,找死啊?”回头看到是我,不再出声了,懒洋洋的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眼睛找到自己的三角裤,胡乱的套在身上,赤脚去了厕所,很响的声音撒尿,然后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两把脸和硬直的短发,也不用毛巾擦,甩了两下头就回到厅里,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把腿蹬在茶几上,点了根烟深沉的吸着,转头看看我也不说话,也就是我把他弄醒,换了别人的话,这个酸脸狗早就动粗了。对我他就没什么辙了,我才不管他高不高兴呢,有能耐就拿你的性格挑战爷的脾气。



    我把腿放在他的大腿上,他转头发狠的看了我一眼,很快表情就缓和下来,也不推开,容忍着我的挑衅。我发觉他自打和我说了那番话之后,看我的眼神都和以前不一样了,对我再不像以前那样剑拔弩张,眼睛里似乎还有了一丝柔情,所以我才越加放肆和大胆的挑逗他,我觉得看到他的表情很有趣。一个再桀骜不驯的人,一旦找到心灵能够产生共鸣的朋友,会心甘情愿的舍弃很多虚假的东西,把内心最不为人知的一面袒露给对方。我和他现在就是这样,几乎把自己透明的都展示给了对方,虽然没有过多的语言,可这种无声的交流胜过任何语言。



    他们四个闹够了,也都洗了把脸,挤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王亮大概是饿了,到厨房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吃的,带着张苦瓜脸瞧瞧我,没敢说什么,回到厅里骑到沙发扶手上,摆弄着脚指头。六个人难得的肃静,谁都不说话,看样子这个场面只有我来打破了。



    我:“今天断粮了,你们谁还有血(钱)?”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肚子的咕咕叫,没一个吱声的。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们这些人,十天得有八天是口袋比脸干净,过惯了穷日子,只要谁有钱了,一定有福同享,没钱的时候,绝对是有难同当。即使这样,我们这些家伙还是整天无忧无虑,要不能怎么样?瞎乞丐操屁股——穷欢乐呗。嘿嘿



    我:“既然谁都没有,那就老规矩吧?”



    我所说的老规矩,就是每个人各自去想办法搞钱。有的人是编理由撒谎和父母要,另外就是砸金花了。有人肯定会问,什么是砸金花?呵呵,这是我们自己人才懂的内部黑话,含义就是去旱冰场、运动场、游戏厅、台球厅、网吧等,这些少年们经常光顾的地方,找那些没什么能耐的软柿子“借”点钱花,说是借其实就是要,连吓唬再威胁,每次都能收获点。但我们绝不去偷、去抢,犯法的事我们不敢去干。



    大家都心领神会的找自己的衣服,穿上之后鱼贯的走了,冯健和我是最后出门的,下了搂我跟他说:“我先去我奶奶家看看,你先走吧。”他把T恤搭在肩膀上,左臂上的臂环纹身在阳光下很是耀眼,叉着腿站在树荫下问我:“我几点来?”“我五点以后肯定在。”我回答道。他冲我点下头,抬起长腿骑上山地车飞快的出了小区大门。我看着他小麦色的背影,愣了一会。向我爷爷家走去,离的也不是很远,过三条街就到。



    进了爷爷家的门,一股东西发霉的味道直冲进我的鼻孔。爷爷躺在床上看电视,奶奶正在厨房里熬中药。我爷爷有慢性支气管炎和哮喘病,一年四季离不开药,几乎拿药当饭吃了。奶奶的腿也不是很好,风湿性关节炎,阴天下雨腿就疼,走路慢悠悠的。老两口靠着那点微薄的退休金生活,我是从来不管他们要钱的,奶奶很心疼我,总是背后在邻居面前夸我懂事,我爸妈离婚后,家里的所有力气活,都是我来干。奶奶经常念叨:“孩子,你命苦啊。有啥法子?摊上这样的家和父母。”爷爷说话虽然语无伦次,但每次见到我的时候,总是拉住我的手,满是皱纹的脸上就会露出孩子般的笑容。有时候我会用从我爸妈那里要来的钱,给他们买贵一点的东西吃,他们是舍不得花钱买的,我总在想,等长大工作了,一定要用第一个月赚来的钱,全都给他们买最好的药和吃的东西,让他们享福。





我把地板扫干净,又擦了一遍,倒掉垃圾,收拾了卫生间,洗了几件爷爷奶奶的衣服,坐在床上陪爷爷看电视,爷爷看着我,张开没有几颗牙的嘴又象孩子一样,堆着满脸皱纹朝我笑,我嬉皮笑脸的跟爷爷扮鬼脸,爷爷咯咯的笑出了声,他只有见到我的时候才这样,见到我爸爸,总是一脸愤怒的表情。我爸爸每次都慌忙躲开,过年过节时看到爷爷骂爸爸,心里都特别的舒坦。“小南啊,还有钱用吗?”奶奶慢条斯语的问我。“有呢,奶奶,你不用担心我。”我还象以往一样回答着。“省着点花,别在外边和人打架。”奶奶见到我总是同样的几句话,说完就会怜爱的看着我,我虽然听了无数遍,可还是耐心的答应着。我在心里琢磨着,应该去我妈妈要点钱了,妈妈虽然又结婚了,可每次我去找她,她都会偷偷给我塞钱,我爸爸就不是这样,总会刨根问底的问干什么用,所以我也懒得找他去要,只是每月去一次,取回应得的零花钱,就再也不去他家,最不愿意看见他老婆那副笑里藏刀的嘴脸。我站起身,和爷爷奶奶说了声,就走出了家门。



    太阳炙热的蒸烤着脚下每一寸土地,树叶仿佛都在打着卷躲避,蝉在树荫里不停的鼓噪着,闷热的空气凝固得叫人喘不过气来。找到妈妈的单位,妈妈做的是会计,每天似乎都是忙忙碌碌的,简单说了几句话,塞给我200块钱就回去工作了。我把钱塞进沙滩裤的口袋里,顺着马路在树荫下往回走,突然看见前面一个网吧里,出来一个人象是董浩,站在网吧门口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等什么人。我赶紧躲在树背后看究竟。这小子不是没钱吗?怎么会有钱上网?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来这小子表面可怜西西的,背后还留一手。过了不久,来了一个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胖胖的中年人,两个人互相看看,说了几句话胖子搂住董浩的肩膀往拐弯的马路走去。这是谁啊?不是董浩他爸爸啊?





他爸爸我见过一次,长的不是这样的。我紧随其后远远的跟着他们,走了没多远,就见那个中年人先进了一家小旅店,董浩站在门口等,不一会那个中年人跟他用手势比划了一下就进到里边,董浩左右看了一下,低着头快步走进了旅店。大白天的到旅店干什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啊?莫非他......,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走进了旅店。刚要顺着楼梯上楼,被门口登记台的老头叫住了。“哎,哎,你干啥的?”老头跑出来拦住我问,“我找人。”我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回答。“哪个房间的?姓啥?”老头执著的继续追问着。“啊,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个高个男孩,他是我弟弟,我找他。”“啊,那你也不能往里闯啊,先登个记。”老头啰嗦着上下打量着我。我跟着他走到登记台,问清楚房间直接上了楼,找到房间号码。这个破旅店脏的简直没法形容,厕所里散发着恶臭,大概根本就没人打扫,每个房间的门离的很近,可见房间肯定大不到哪去,恐怕只能放下一张床。我找到那个房间,耳朵贴在门上听里边的动静,没人说话,只有床板的吱吱声和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我的身高足可以顶在门楣,透过破破烂烂的木门缝隙,朝里面张望,看到的一幕使我目瞪口呆。那个中年胖子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正把董浩压在身下,撕扯着董浩身上的衣服,一张臭嘴在董浩的身上脸上吻个不停,董浩强装笑脸的应付着。



    看到这里我气得浑身发抖,火气直冲脑门。后退一步,抬起腿一脚把门踹开,怒目圆睁的看着他们的丑态。我两步跨进房间,回脚把门踹上,没等那个胖子反应过来,两记冲天炮就灌在了他肥胖的脸上,他被我突如其来的拳头打蒙了,眼镜也飞到地上,呆坐在床上晕头转向半天才缓过神来,哆哆嗦嗦的把掉在脚面上肥大的花布短裤拽起来套在身上,语无伦次的说:“小兄弟,有话好说,别,别动手。”我看着他那副德行,抬脚蹬住他猪八戒一样的肚子,另只脚踩住他的衣服,怒目圆睁的狠狠看着他说:“走吧,跟我去派出所,他是我弟弟,还未成年,你把他带这里来,扒光他的衣服,你想干啥?”“别,别,小兄弟,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就饶了大哥这回吧。”胖猪哆哆嗦嗦的摆着手,颤声的哀求着我。“去你妈的,饶了你?怎么饶?叫别人知道了,我弟弟还能做人吗?”我不依不饶的瞪着眼睛盯着他说。“哥,哥真的错了,你说怎么的都行,就是别去派出所,我把身上带的钱都给你们,还不行吗?”胖猪可怜巴巴的继续哀求着,弯下腰捡起裤子掏出了钱包。我一把抢过钱包,把里边的钱一分不剩的全都拽了出来,把钱包甩给他,凶巴巴的骂到:“操你妈的,是我来的及时,幸好还没成事,这次便宜了你,再叫我知道你勾引我弟弟,看我不他妈废了你,滚吧。”





胖猪紧张的穿上衣服,一溜烟的跑出了门,我低头看看手里的一打钱,感觉大概有一千多。抬头看看还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董浩,抬手把钱狠狠的摔在他的脸上,紧跟着上去连扇了他六七个大耳光,劲使的太大了,我的手都麻了,董浩的双腮立刻肿起来老高。我还是觉得不解恨,气急败坏的跳上床,一边嘴里骂着,一边用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身上,“操你妈的,叫你卖,叫你贱。”董浩痛哭着,不求饶,也不躲闪,抱着头蜷缩在床角,任凭我的拳头和腿脚疯狂的落下。我累得大声喘着粗气,停下来叉着腰站在床上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董浩爬起来,抱住我的腿哭着祈求我:“南哥,我不敢了,我错了,我这是第一次,我没办法弄到钱,我家没人给我,我还不敢去砸金花,在网吧听说过有这样赚钱的,我怕你没钱,我才来的,我下回真的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别生气了。”听到他是为我着想,才来做这样的事情,我的心软了,坐下捧住他的脸,他的两只眼睛哭得通红,脸肿得象猪头,身上也被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我的心里也很难受,一把搂住他,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我的眼泪也流了下来。我们俩抱在一起都哭了,董浩见我哭了,他自己哭得更伤心也更大声了,似乎把所有的委屈全都一下子发泄了出来。



    过了一会,我俩情绪都稳定下来,董浩象找到了依靠,很怕这依靠跑掉,紧紧的依偎在我的身上,眼泪弄湿了我的整个肩头。我拍拍他的后背,拉他站起来,帮他穿好衣服。我感觉这个地方绝对不能久留,一会那个死胖子万一带人回来,我俩肯定要吃亏,必须马上离开。“浩子,我们快离开这。”我捡起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钱,拉着他的胳膊跑下楼,看门的老头在门口又拦住我们,“哦,走啊?把帐结一下。”老头油光发亮的脸上,露出一副小人的奸笑。“进来的时候不是先给你了吗?”董浩恼怒问他。“那个先走的人又要回去了,告诉我退房间的人结账。”老头摇头晃脑的哄骗我们。老鬼头看到那个死胖子慌慌张张的跑了,我们俩又急急忙忙要走,这个奸诈的老油条肯定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又看到董浩被打的鼻青脸肿,猜到我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即使吃亏也不敢声张,就有恃无恐的要赚双份的房费,这些开小旅店的,真他妈黑心肝,看着老家伙的见钱眼开的那副德性,我都感觉要呕吐,我厌恶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吩咐董浩:“给他,少和他啰嗦。”浩子气氛的掏出钱摔给他,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赶忙收走,我狠狠用脚踢开门吐了口口水,拉着浩子迅速的跑开了这个黑店和是非之地。



    过了两条街,来到一个街心小公园,我紧张和恼怒的心情才稍稍缓解。甩开潮湿的运动鞋,心情憋闷的躺到树荫下的草地上一言不发。董浩小心的看着我,小声跟我说:“南哥,我去买水。”我闭着眼睛没出声的点下头,他就急忙的跑去冷饮摊。不一会,他跑回来坐在我旁边,拧开冰镇可乐的盖子小心翼翼的递给我,我接过来咕咚咕咚的几口就把整瓶可乐灌进肚子,抬手把瓶子抛向不远的垃圾箱。烈日下一个拾荒的老头赶忙跑过去,高兴的把空瓶子收进了鼓鼓的麻袋里。看到拾荒老头的笑容,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对着董浩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我再也憋不住心里的话,伴随着可乐从胃里反上来的热气对董浩说:“浩子,你看到刚才那个捡空可乐瓶子的老头了吗?”“看见了,咋的了,南哥?”浩子不明白的回问我。



    我看着拾荒老头阳光下衣衫褴褛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拾荒的人虽然被人看不起,但是他们是凭自己的劳动赚钱,他们也有自己生活的乐趣,起码他们活得自在,活的心安理得。我们以后毕业了,不管将来干什么,绝不能去赚那样的钱。那样的的钱来的虽然容易,可是万一得了啥脏病,后悔都来不急。你懂我说的吗?浩子?”



    董浩看着我认真的点着头:“南哥,我不会忘记今天挨的这顿揍的,你放心吧。”



    我看着他被我打的滑稽的样子,悄悄把脚趾伸到他脚心下挠痒,董浩见我不再责备他了,又恢复了阳光的表情,我俩都开心的笑着。一片乌云终于散去,我把憋闷在心里的阴影也抛到了九霄云外。我站起来搂住他的肩膀,一起往我家的方向走。



    已经快下午五点了,快走到我家楼下的时候,老远就看到王亮那小子高挑的身影张牙舞爪的向我们奔过来。跑到跟前,王亮兴高采烈的样子一下子严肃起来,他上下打量着董浩,夸张的叫喊道:“我靠,南哥,谁他妈把我老婆打成这逼样啊?告诉我,我他妈干死他个逼养的。”董浩听他这么说,马上不干了,冲着王亮胸前就是两拳,羞怒着骂他:“去你妈的,谁是你老婆?是我爸爸打我的,你去干他吧。”王亮边招架边跑,坏笑着求饶:“老婆,老婆,别打了,我服了,我哪敢揍我老丈人啊。”董浩听到他这样说,更是羞愧不已,追打的更起劲了。我在一旁看着,心里感觉也很搞笑,今天这事只能烂在我和董浩的肚子里,和任何人都不能说。我狠揍了董浩一顿,董浩为了隐瞒真相,说走了嘴,害我成了他的爹,又成了王亮的老丈人,董浩真是犹如哑巴被狗操了——有苦说不出。嘿嘿,我想到这里,笑弯了腰,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董浩回头看我笑成这样,也醒悟过来,又跑过来打我,我跳上路边的花坛跑着来回躲避。大笑不止的小声说:“好儿子别追了,老爹跑不动了。哈哈。”董浩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尴尬异常。



    我们三个又说又闹的向我家走,路上王亮手舞足蹈的和我俩讲着怎么去骗他老爸的钱,听得我和董浩一个劲狂笑,看样子,这年头当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快到我家楼下时,老远就看见冯健的山地自行车停在树荫下,冯健剃了个头皮干净的光头,正坐在树下潇洒的抽着烟。走到他跟前,我眼前一亮,我靠,太鸡巴酷头啦。除掉短发的阻挡,冯健的一对剑眉显得更加浓黑漂亮,黝黑的英俊脸庞上,鼻梁高挺,有神的眼睛射着冷光,红润的嘴唇包裹着整齐洁白的牙齿。配上小麦色的皮肤和匀称笔挺的身材,简直,真是太简直了。



    王亮跳到冯健跟前,双掌合十嘴里念着:“阿弥陀佛,善哉,请问师傅是在找尼姑庙吗?”冯健也被他逗笑了,在王亮的脑袋上狠敲了两下,嘴里骂着:“你他妈给我滚犊子。”回过头又冲我说:“咋鸡巴才回来?我都他妈等半天了。”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董浩,董浩立刻低下了头,没等我开口,王亮抢着回答:“啊,浩子被我老丈人揍了,我们去救他了。”董浩红着脸冲王亮挥拳骂道:“你他妈还说。”我大笑着给他解围:“走吧,咱去市场,买点吃的喝的,吃完咱去打篮球,好几天没玩了,手有点痒痒。”说完我搂着冯健的肩膀,王亮和董浩喧嚣打闹着,四个人一起向市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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