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4日星期四

情色往事


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今天,我整理了思绪,把这些我的真实的故事写出来,告诉我的朋友们,同性之间也有美丽的爱情,也想告诉我爱的那个男人,我永远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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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10岁开始就有了对男人的冲动,喜欢关注漂亮男人的一举一动,喜欢在澡堂里偷看他们洗澡。但是,因为学业的沉重和传统的束缚,我也只能把我的冲动转化成无尽的幻想,直到大学的第四个年头。因为高考成绩不是很理想,我从长江三角洲的龙头城市来到了东北重工业的中心的一个大学。天和我是上下铺,他也是因为成绩不好,被迫从天子脚下的北京城走了关东。他1米83的个头,典型的北京人,白的耀眼的皮肤,又长又直的双腿,宽肩窄腰,浓浓的双眉下架着一副树脂眼睛,短短的黑发,眯眯的双眼,厚厚的嘴唇,长长的手指。总之,是一个让人一见动心的帅小伙,听说天以前在高中时参加过学校模特队,喜欢网球和游泳,形成了他的这种气质和身材,再加上每天一换的名牌衣服,天在大学还是受到女生关注的焦点。曾经因为楼上的一个女生偷洗了天的一条CK内裤,而惹来了全校女生的妒忌。

        我和天是上下铺,因为宿舍里其他室友都谈了女朋友,所以每天都是我和天独守空房,天天上课在一起,吃饭在一起,逛街在一起,到了大学四年级,我和天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谁说北京人和上海人相互仇视,我和天就创造了京沪合作的典范。从天的口中得知,他在上高中的时候交了一个女朋友,自从离开北京来上大学,本以为一切就结束了,没有想到那个女孩每周都给他写一封情书,一直坚持到了天大学四年。天说,等毕业回到北京,还是愿意和她在一起,她的毅力打动了大学三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女生的天的心,天真幸福。我从心里祝福他,不过,好象还夹杂者一点苦涩。不管怎么说,天是我的最好的朋友。

        大学四年的寒假来临了,大家都在忙着找工作的找工作,考研的考研。只有我和天,天的父亲是北京某大银行的行长,早就给他安排了工作,而我远在德国工作的父亲也给我办好了去德国的留学手续。在离寒假还有一个星期的一个寒冷的晚上,我和天因为快要毕业而突然伤感起来,我突然说从来没有去过北京,天说他也从来没有来过上海,就这样,我们约定,春节一过,我就去北京,天给我做2周的免费导游,然后等到3月开春,天再来上海折磨我。1 ?: C) k, d: O- V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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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焦急的心情中过完了春节,大年初五,我就踏上了清晨飞往北京的第一班飞机。天在机场等了1个多小时了,看见我,第一句话就是:“看,为了迎接你来北京,我都从我表弟妹那里榨取压岁钱了!”我笑着在他的后背上打了一拳。天开着他的那辆天蓝色的BMW,带我去了长城,因为是冬天,长城露出了电视上很难见到的萧瑟。那一天因为经历了飞机的劳累,又马不停蹄的去了长城,等我们回到天的家时,已经是晚上8点了,天的妈妈做好了一桌饭菜等着我们。天的妈妈是一位非常慈祥的妈妈,在她的身上根本看不出官太太的架子。吃完饭,我和天又轮流在他家里宽敞明亮的浴室里洗了澡,这时,困意立刻缠上了身,天的妈妈看出我的疲惫,说让我到楼下客房睡觉,天立刻反对,说我们大学一直在一起,边聊天,边睡觉,反正他的床足够大,我们就一起睡吧。我同意了,和天在一起,我没有任何的拘束。天说他要和女朋友通电话,这是每天晚上的必修课,让我先睡。天的铜床是他的爸爸特意为他定做的,长3米,宽2米,因为天睡觉爱翻身。我实在是太累了,头刚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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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突然感到有人在碰我,这个人的手好象在……我一下子清醒了,听这熟悉的呼吸,一定是天。他的手正在慢慢的顺着我的内裤向前面摸去,因为我喜欢趴着睡觉,所以天的手很难摸到我的私处,又不敢用劲翻我,我听见天的呼吸越来越粗,他的手有些发抖,透过我的臀部上的内裤,我能够感觉到天的手心在出汗。这时,我已经睁开了眼,虽然我和天的眼睛近在迟尺,因为天是近视,所以他看不见我的眼睛在注视着他。天的另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游走,一直摸到脸,天用他那细长的中指来回划过我的唇,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顺着股沟,开始在我的肛门处打转。天一直想伸到我的前面,但是因为我压的很紧,没有得逞。我看见天向我靠来,我的额头也开始出汗,突然,天把嘴唇贴在了我的唇上,一次,两次……天把手收了回去,脸向上躺着,我看见天的手在他的裆部上下套弄,这应该就是人们说的手淫吧,动作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粗,最后,所有都平静了,我看见天下床打开柜子拿了一条内裤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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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和天都象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起吃饭,一起去颐和园。那天,我见到了天的女友——佳丽,一个长相平平的矮个子北京女孩。但是,据说她很有才华,她和天在一起,属于典型的“女才男貌”型。晚上,佳丽请我吃了“全聚德”,我们又一起去看了天安门的夜景。回到家,又已经是10点多了,我们洗完澡,天还是惯例,给佳丽打电话,虽然才刚刚分开1个多小时。我躺在床上,回想着昨晚,猜测着今晚天是否还是会……我听见天的脚步声,假装闭上了眼睛,我今天特意换了一种睡觉姿势,因为我睡在床里面,所以我选择了右侧式,这样,天就可以很容易接触到我的私处。天关了灯,把眼镜放到了桌上,我放心的睁开了眼睛。我看见天脱下了毛衣,白色的内衣,天的白的耀眼的前胸在月光下是那么的完美和性感,胸前两颗突出的乳头让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天褪下了包身的牛仔裤,露出了我陪他在商场买的CK的白色平角内裤。天钻进了被子,这时我的心跳足有一分钟120下,我在兴奋的等待着。天试探性的喊着我的名字,确定我已经熟睡,天撩开我的被子,手慢慢的探向我的内裤,天的手罩在我的私处,按了一下。隔着内裤,天的手顺着我的阴茎来回摩擦,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天用一只手拉开了我的内裤,另一只手伸进了我从来没有让人碰过的处男地。天先是用食指在我的龟头上打转,我感觉我的龟头已经潮湿了,天的手开始上下摩擦阴茎,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腹部慢慢的向上摸去,最终停在了我的一个乳头上,天先用中指轻轻的按着,再用拇指配合来回揉搓,突然,我看见天的头向我靠了过来,天那软绵绵的舌尖开始在我的敏感的乳头上轻舐,我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天的舌吻着我的一个乳头,一只手揉搓着另一个,另一只手顺着我的阴茎,阴囊,大腿内侧,股沟,最后停在我的肛门。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哪里来的这个大的克制力,一个自己深爱的帅男孩,此刻正在一步步伸进自己,而我还在平静的“睡觉”。天的唇顺着我的脖颈游到了我的唇上,突然,我伸手搂住了天的腰,主动吻了天的厚厚的唇,天顷刻呆了……

我的手把天抱到了我的身上,“对,对不起,我……”天显然是极度的不知所措。“没什么,为什么大学这么多年你也不说呢。光明正大的说出来,我什么都满足你,还学什么地道战!”我尽可能的想把天的窘迫消灭。天的舌尖探入我的口腔,我享受着天刚刚刷完牙的那缕清香。我的双手上下抚摸着天的光滑身体的两侧,天的双手抱着我的脸,拼命的亲吻我。我的手摸到了天的内裤的边缘,虽说我和天在大学时形影不离,但是因为担心公共浴室的卫生,我总是去亲戚家里洗澡,所以我和天从来没有坦诚相见过。天的内裤被我褪下了臀部,天的臀部很美,结实有弹性,天一个翻身,把我放到了他的身上。我的手开始揉捏天的粉红色的乳头,沿着天的胸一直亲吻下去,天的阴茎已经膨胀,足有18厘米,粉红色的龟头高高的挺立着。天的阴囊比常人的要大很多,我的双手停在了天的大腿上,我平时就喜欢天的腿,天的腿毛特别重,我总是开玩笑,说他冬天都不用保暖,因为有一条天然的毛裤。上下摩擦着天的双腿,估计只有“完美” 才能形容天的身体。天把我轻轻的放在床上,把我的腿放在他的肩上,天在手掌上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自己的阴茎上,“我会很慢的,如果有一点疼,告诉我。” 天开始慢慢的向我的肛门里送入他的阴茎,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了我的全身,我自己说“这是我最爱的人,为了他死我也无所谓,忍住!”天开始抽送,他做的很慢,我想他是担心我受不了。天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疼痛也是越来越加剧,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喷在我的直肠上,天停了下来,天俯下身体,在我的脸上亲着。天沉沉的睡过去了,我拿出枕边的面巾纸,努力的收拾着战场,不能让天的母亲看出端倪,我一夜未眠。5 A! A1 C; ^$ w% ]1 r

         从那天开始,我和天的距离更是亲密无间,我和天在一起的时候,他会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我坐在他的腿上,然后,我们忘情的亲吻,一直到天边见白。

      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的,转眼,我们都毕业了,天的父亲给他在自己的下属银行安排了一个让人羡慕的高薪的工作,而我的德国签证也在那个夏天最热的一天下来了。母亲怎么也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上海有直接飞往慕尼黑的飞机,我却一定要从北京走,没有办法,母亲和我飞到了这个一度让我激情澎湃的机场。天早就来了,反正他的单位的领导不会因为他的缺勤而大发雷霆,相反还会表扬他经常深入生活。天还是那么帅气,贝纳通的色彩艳丽的衬衫,LEE的深蓝色牛仔裤,New Balance的黄色休闲鞋,我对着自己说,这就是我的男人,我爱的男人。母亲和一群名义上是为送行,其实是巴结母亲的男男女女说着出国的辛酸,大家又都赞扬我以后一定有大出息。我厌烦这种中国式的礼节。天走了过来,“给我10分钟,我们去洗手间。”我们飞快的拉开一扇洗手间的门,他坐在马桶盖上,我坐在他的腿上,我使劲的疯狂的亲吻他,我撩开他的上衣,揉搓着他那粉红色的双乳,“我想拍一张你光着上身的照片!”我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天站起来,脱掉了衬衫,把裤子的拉链也拉了下来,露出了白色的那条我再熟悉不过的CK内裤,天高抬双臂,露出了腋下浓密的腋毛,“这个造型你满意吗?”天坏坏的笑了。“我把你的这张照片拿到欧洲发表,老外准认为这是一个男妓的广告。”我的OLYMPUS一口气拍下了36张同样的天。+ C  I/ \1 {)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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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妈妈还在十分有涵养的听那群人的吹捧,我知道,她也十分反感。“我一直有个问题,可能是一个傻问题,你爱我,还是佳丽?”我终于把这个埋藏了好几个月的问题说了出来,其实,我确实很想知道,天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确实很傻的问题,我的身边一定是佳丽,我的心里永远是你!”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总是为天不会说有文采的话而取笑他,天那,原来他在这等着我呢。如果让母亲看见我哭,她会不安心的。我强忍着泪水,对着天,“你要好好的对佳丽,以后她要陪你一辈子。你就把我忘了,把我从你的心里挖出去。我们还是朋友,一起加油!”德国汉莎的那只白色的鹳雀带着我飞到了宝马的总部——慕尼黑,天的那辆车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我是没有救了。

     我走以后没有几天,天的父亲因为经济问题丢官入狱,天的母亲那原本就有的高血压把这个善良的人彻底的打垮了。天的工作也是几经调整,给他挡风雨的人没有了,天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了,生活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手,工作也是一样。天的银行经过改革,每个员工每年都要完成一定数额的存款指标,因为天的父亲的缘故,天得到的指标最高,对于他这样一个刚刚进入社会的人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没有办法,完不成就要下岗,但是,母亲生病需要钱,生活的一切也需要钱。天每天都在网上查找相关资料,看见有合适的人选,就给他们打电话,但是,谁又会愿意把自己数额庞大的资金交给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 小白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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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丽给了天她的老总的电话,这是一家上市的民营企业,目前这家上市公司的股票还在上涨,这位老总总是出现在大大小小的媒体面前,大谈为国家民族的振兴贡献自己微薄力量之类的豪言壮语。天拨通了这位张总的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了一个说江南口音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天说自己是佳丽介绍的,那位张总的回答让天吃惊“你就是佳丽的男朋友,也就是原来**银行天行长的大公子,我以前见过你。你的计划我很感兴趣,我就是喜欢和你们这些年轻人打交道。这样,我现在很忙,你今天晚上如果可以,来我住的宾馆说,就8点,好吧?”天记下了这家位于王府井的五星级宾馆的房间号。天一身轻松的回到家,给生病的妈妈准备了晚饭,交待说自己很晚回来,或是干脆去单位睡觉。天唱着莫扎特的小夜曲彻彻底底的洗了一个澡,穿上父亲去年在法国买的CK黑色平角内裤,找出古驰的红条文白色衬衫,同样牌子的天青色领带,Hugo Boss的黑色西装,Elle的公文包里装满了介绍书和文件。天知道,如果这个大客户能拿下来,今年的指标也就完成了,他就可以去慕尼黑了。晚上7点55分,天来到了这家宾馆的505号,这是一个豪华大套房,隐隐约约从房门里传来迪斯科的曲子,天又一次确认了门牌号。按下了门铃,天有点紧张,他实在是太想拿到这个合同了。门开了,门里和门外的人都愣了,门里的人们被眼前这个全身绽放出光彩的帅气俊俏的小伙子镇住了,天也被门里这些人吓傻了。房间里站着五个仅穿T字内裤的20岁左右的英俊的小伙子,地上散落的全是他们脱落的衣服。开门的人40多岁,秃顶大肚,正是在多份报刊上看见的张总。“对不起,我是今天下午给您打过电话的……”天显得十分窘迫。“阿,你就是小天。真是一表人才,来来,进来坐。”张总却十分的平常。天也责怪自己的少见多怪,可能是他们在开化妆舞会,自己还以为……; a) z. T: e: p3 v*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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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那几个青年人站在旁边,并没有因为来了生人而穿上衣服。天把计划书和和约传给了张总,张总认真的看完,“不错,很和我的意思,你们银行的信用也很好,给谁不是给,那你明天就来我公司签字,上午10点,没有问题吗?”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大的一笔钱,没有10分钟就成功了。天劝说张总,在再仔细看一次和约,张总却把所有的文件塞进了天的公文包里。“我说可以就可以,不要占用我们的私人时间了。”张总回头对那几个青年人说:“你们不认识他?原来天行长的大公子,多漂亮,比你们强多了。不信你们比比”。 张总转过头来对天说:“这几个小伙都是我戏剧学院找来的,怎么样,以后一定能火,只要有贵人帮他们。我也明白说,我是Gay,喜欢你们这些小男生,你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玩,明天和我一起上公司。怎么样?你不要勉强!”天的心里一下子翻了,他知道这句话的分量,留下来让这些男人玩到明天,今年的指标就完成了,如果为了洁身自好,就什么都没有了。天把公文包放到了一边,把领带拿了下来,塞进了公文包。音乐有一次响了起来,五个年轻人开始扭动着屁股,并不时把手伸进本来就不大的内裤里,做着各种挑逗性的动作。张总也脱的就剩下一条内裤了,两只手在这些年轻人的身上摸来摸去,或是干脆伸进他们的内裤。天站在一边尴尬的看着。“我们来做个游戏,我看一看这个年轻人什么动作最诱人。”张总不怀好意的看着天。天笔直的站在他们中间,其中一个年轻人解开了天的衬衫,白得耀眼的肌肤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另外一个褪下了天的外裤,天的多毛的白色长腿也露了出来,天的上下只有那条黑色的CK了,里面膨胀的阴茎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张总要求天双臂平举,两腿分叉,这个姿势把天身上所有的隐私地方全部露了出来,天被要求保持着这个“大”字形。其他人开始在天的身上摸来摸去,张总过来,把天的黑色内裤也给拿离了身体,这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男人体,没有一点的多余脂肪,修长的大腿,完美的阴茎。有的人捏着天的阴囊,说比正常人的大,有的人测量天的阴茎,说是足有20厘米,有的人迫不及待的撑开了天的屁股,有的人揉捏着天的乳头。五个青年人也脱下了那些巴掌大的内裤,张总把天放倒在地毯上,“大家一齐上,这可是我好几亿存款买来的!”天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张总用足力气揉捏着天的每一寸肌肤,几个年轻人也在天的身上发泄着他们的妒嫉,舌头,牙齿,手指,所有能够使用的人体工具都用上了。张总特别喜欢天的大大的阴囊,在那里用力的揉着。张总顺手抓住一个年轻人的阴茎,使劲的捏了几下,把地上的润滑剂打开盖子,涂在这条肉棍上,然后又给另外的一条也涂上,示意他们一起进入天的后庭,就这样,天的肛门同时被两个阴茎强奸,大片的血迹出现在地毯上。张总抓住天的阴茎使劲上下套弄,天射了,张总把自己的阴茎塞入一个长头发的青年人的肛门里,手里还是上下套弄着天的外阴,张总套弄累了,就让别人来继续,总之不让天的阴茎有丝毫的空闲。第二天早上,天已经没有力气起来了,他们就这样躺在地毯上,每个人都被张总要了好多次,每个人也都射好多次,尤其是天,因为是主角,天的身体被彻底掏空了,天刚想起身,五个年轻人一起压住了他,天又被轮奸了。天在浴室里,张总又进来要了一次,还不忘了在那个比常人大的阴囊上揉捏,直到天被迫又射了一次。, r* ^2 H% }. q' Z, o- r7 w; k

从这天开始,天白天在银行上班,晚上就到张总的宾馆里过夜。每一次去,天把门关上,就脱的只剩一条内裤,按照张总的要求,天不再穿平角内裤,而换成了T字裤,就是那种后面一根带,前面有一块巴掌大的布遮住私处的性感内裤。走到张总面前,张总就会把一张从一百万到上千万的支票,斜着插入天的内裤里,让天存入所在银行,帮助天完成指标。张总其实很少自己操男人,但是他特别喜欢用各种方法弄男人,把猎物弄的筋疲力尽,这样才极大的满足了他们这样一群人的欲望。后来,因为制作假的财务报告,掩盖巨额亏损,张总的家被抄,警察从张总家搜出了大量的张总玩男人的录影带。我陪天去警察局做笔录时看了这些录影带。让我们来看几个片段。

2001年7月15日,晚上6时,天穿着一身白色的PUMA的休闲装,把门带上后,脱掉衣服,露出一条天蓝色的T裤,张总还有另外的两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张总示意天过去,天走到他们的面前,在他们的面前的地毯上,铺着一条毛毯,张总伸出手从左侧把天的鸡巴拉了出来,然后把一张存款和约从右侧塞入天的内裤,天的内裤的带上有一个纽扣,张总把纽扣解开,内裤就脱落到地上了,大家哈哈大笑。张总让天躺到毛毯上,让天手淫给他们看,天一只手使劲的揉搓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在阴茎上使劲的套弄,不一会,天的精液射了出来。然后,张总要天再一次射精,天面露难色。张总使劲捏着天的柔软的阴茎,好不容易硬了一点,另外一个人拿出一个去了瓤的丝瓜瓤,套在天的阴茎上,然后使劲上下摩擦,天疼的大叫,玩的人却更加高兴。丝瓜瓤渗出柔嫩的龟头被擦破后的血迹。然后,天被张总的那两个客户带进卧室,供他们泄欲……! o; [$ e- W$ E&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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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1年8月7日,晚上7时,天走进张总的房间,脱掉衣服,剩下一条黑色的T裤,这条内裤出奇的小,只是遮住了天的阴茎,而阴囊露在了外面,阴毛也全部露了出来。屋里除了有几个客户外,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张总轻轻的拉了一下天的内裤的那少的可怜的布,天的阴茎就露了出来,,张总让天仰躺在地上,青年人和女人也把衣服脱光,女人趴在天的两腿间,把天的阴茎含在了嘴里,上下套弄,青年人则用嘴顺着天的颈向下吻着,天的手臂,乳头,肚脐,长满毛的大腿,而年轻人的鸡巴始终在天的嘴里。天终于在女人的嘴里射了,张总让天双手撑着沙发,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呈站立姿势,女人蹲在天的身体下,再一次把玩天的鸡巴,而男孩在天的身后伸出手指插入天的肛门,因为抠的太使劲,体液从天的肛门中不停的流出,男孩扶着自己的鸡巴用力的插入,抽出,插入,抽出,男孩大叫一声,超多的精液全部喷在天的后背,而女人也满意的咽下天第二次射出的白色液体,这时,张总摆摆手,让女人离开。然后天和青年人被几个客户拉进卧房,等待他们的是野蛮的轮奸。

        2001年8月19日,下午4时,张总因为有重要的客户,答应天今天在天的银行里存入一年定期1000万,让天早点来。天机械般的褪去衣裤,这一次天穿的是一条用透明塑料缝制的内裤,所以也无所谓遮住和遮不住,大家欣赏着天的生殖器被塑料内裤束缚的样子,张总还从外面找了三名鸭子,可见这次客户的重要性。这三个年轻人每人坐在一个客户身边,全身上下衣官楚楚,客户的手在他们的裆里摸着,不一会,三个青年人的龟头从拉练处挺了出来,而这三个青年人还在和大声的说着话,潇洒的抽着手上夹的烟,其中一个青年人干脆躺在沙发上,发情的鸡巴立刻完全露了出来,,抚摩他的那个中年人解开了青年人的上衣,皮带也抽了出来,青年人顺势褪下了外裤,红的耀眼的内裤显露了出来。其他两个人也脱的仅剩下内裤,不知道是谁的提议,说是三个人中最先射精的奖励10万元。三个人立刻使出全身解数拼命的套弄着自己的外阴,最后,一个带着我上大学那个城市口音的男孩子最先打了出来。张总让天撕掉那层塑料袋,把屁股撅起来,拿出一管春药,用手指抹进了天的后庭。张总让三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轮流去操天的后庭,而这几个客户有的摸那三个青年人的乳头,有的捏着天的阴囊,并在天的龟头打着转,有的则用力捏着天的乳头和乳晕。因为药的缘故,三个年轻人在天的体内轮流射了好几回精,天的鸡巴还是傲然挺立,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天知道,他现在连男妓都不如,但是,一想到疼爱自己的妈妈没有钱住院,天只好任由这些手游仞于身体的每个部位。突然,大家被张总叫停了,张总命令天在最后一个节目之前表演一次手淫。天的生殖器被捏的又红又疼,而且刚刚射了好几回,天用力的套弄着这根被很多人看过,玩过,踩过的肉棒,但是除了疼痛,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天用手指捏自己的乳头,抠自己的肛门,终于滴了几滴。最后,天和另外三个人照老规矩,被三个客户带进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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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这些录影带的时候,天低着头,在回家的路上,天说,他真的是让钱逼疯了,他在家里没有出事的时候,连袜子和内裤都是妈妈洗,自己什么也不会,现在突然所有的重担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不知所措,只好求助于张总能让他完成任务,多挣一点奖金,给妈妈还帐。天恨张总,天说,有一次,张总找来十几个人,加上几个鸭子,每个人都上他,最后,天只要听到有人来就把双腿抬高,分开,把自己的肛门给他们用。同性圈里熟悉张总的人都知道,张总喜欢揉漂亮小伙的阴茎,抠结婚的成熟男人的肛门。天说,有一天张总带着天和几个爪牙在晚上,在抠出了天的精液以后,突然要天穿上衣服,到玉渊潭散步,就着朦胧的月色,张总一只手伸在天的外裤里,因为没有穿内裤,掐着天肥厚的屁股,时不时用手指伸进那个洞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前面迎面走来一个英俊挺拔,大概30岁左右的男子领着自己的孩子,张总一个眼神,几个爪牙立刻冲了上去,张总的手也暂时从天的菊花里抽了出来,天看的出来,张总很兴奋,几个爪牙迅速制服了那个男子,天以为他们会把这个男子脱光,没有想到,张总却要这个男人自己脱,手淫,然后把屁股掰开,看到这个男人一动不动,张总说:“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强迫你。不过,那我只好把我的鸡巴插进你儿子的那里头了!”男人一听,乖乖的露出了结实的胸膛,黑色的三角裤,男人当着他们的面,做了一次手淫,然后弯下身,,掰开自己的菊花,张总伸进去3个指头,把这个大男人抠的死去活来,最后给他照个相,为的是以后想他的时候能够快点过来。回家以后,张总用那只抠完男人的手继续抚摩着天的粉红色的龟头。我问天,是不是每次张总都把他折磨的痛不欲声。天说,如果有客户,那么他就很惨,如果是平常就他们两个人,张总就是先摸天的龟头,让天射一次,然后抠天的后庭,直到出水。晚上睡觉还是各睡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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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天刻骨铭心的一件事,就是2002年的晚秋,每到这个时候,北京城里喜好同性之风的富家子弟,巨贾阔商就会在东城区的一条胡同里的一个有卫兵把门的四合院举办一次聚会,说是聚会,其实就是交流自己一年中的玩男人的技巧,把自己最得意的玩物放到同行的面前夸耀。这就是暴富的中国商人的畸形的心态。在离聚会还有2周时间前,张总就停止了欣赏天射精这种传统的游戏,他要把天小心翼翼的保护好,为了让天在聚会大放光彩。但是,张总也不能一日缺少男人,张总从电影学院找来一个据说是处男的18岁男孩。天还是穿着T裤坐在张总旁边,张总特意把天的阴囊拉出内裤,前方站着这个名叫炎的漂亮男孩,这个男孩我们现在经常能在电视剧中看见。炎很拘束的站在张总面前,不安的看着天那硕大的阴囊。“脱吧,让我看看你,作演员都要会脱”,张总一边让秘书给在玉渊潭遇见的那个孩子的爸爸打电话,又在天坚挺的乳头上掐了一把,炎把上衣扔在了地上,炎的身体很白,乳头也很小巧,腹部很平,胸部也没有太明显的胸肌,属于典型的日本式演员的类型。炎的内裤是宽口平角内裤,张总不喜欢,让他下次来换成T裤或是三角。炎的内裤被张总一把拉了下去,阴囊很小,生殖器是粉红色的。张总让他转过身,弯下腰,仔细的看了炎的肛门,说炎的肛门太小,同时夸奖了天的全部器官,说炎只能是这2周的替代品。炎的外阴勃起是15厘米,,张总说谁也不如天好,于是,张总让手下3个打手在地毯上把炎强奸了,看见炎的痛苦的表情,天想起了自己。玉渊潭的男人来了,原来他叫庆,因为有四分之一英国血统,所以庆的眼睛是兰色的,庆的棱角分明,鼻尖高挺,唇厚齿白,庆年轻时作过杂志模特,现在在一家贸易公司。庆恳求张总把照片还给他,并说自己不是同性恋,张总却把庆的皮带解开,这时,地上的炎正在发出淫荡的叫床声。庆穿了一条黑色CK三角裤,包着的那一团海绵体开始膨胀,庆的双腿也是多毛,古铜色的皮肤显出庆的阳刚之美。张总的双手伸进庆的上衣,在胸上使劲的摸着。庆的上衣落在了地上,经过健身的线条分明且流畅,庆的乳头比天的大,张总轻轻的拉下庆的内裤,就象是欣赏一件宝物。庆的阴茎足有20厘米,小巧的阴囊倒是不被人注意了。庆的后洞上次被张总的手指第一次进入,天看的出来,庆很注重自己的形象,连阴毛和腋毛都修饰过。张总高兴连声说好,告诉庆,要带他和天去参加一个聚会,如果他想要回照片和底片,就在这两周不要和妻子行房,等事完,一定不失言。张总的手在庆的龟头上打着转,爱不释手。这一天终于来了,下午4时,庆和天来到宾馆,张总给他们准备了黑色的T裤,这次的T裤比任何一次的都要小,其实就是前后两根带子,对于天和庆这种大生殖器,根本就包不住,张总的目的也是这样,当他们脱下外裤,阴茎和阴囊也就露出来,给人视觉上的冲击。张总还别出心裁,从欧洲买来了男士专用的胸罩,其实就是一根3厘米宽的布条,正好能把乳头和乳晕遮住,给人一种神秘感,增加观赏者的性欲。张总看见自己的杰作,说,等晚会结束,一定要好好玩玩他们。四合院里来了很多人,每人都带来了一个或是几个英俊漂亮,气宇非凡的男人。晚会的演出开始,有的男孩子表演单人手淫,有的表演双人或是多人床上戏,有的男孩子则是表演激情的脱衣舞。把在座的每一个看客的情欲都已经吊到了极限。天和庆表演双人做爱。随着音乐的响起,天把庆的上衣褪去,露出兰色的胸罩,天同时自己也脱掉上衣,大家都为这耀眼的白色上体和质感的古铜色上体所吸引,天开始脱去外裤,外裤下来的同时,内裤里的阴茎和阴囊也钻出窄窄的布条,天看了一眼庆,庆的20厘米的外阴因为已经勃起,内裤的作用更是全部失效。随着胸罩和内裤掉在地上,两具完美的男人身体出现在舞台上,因为这两个人都干过模特,所以舞台感很好,庆和天躺在舞台上,开始接吻,“一会你干我吧,我不会干男人。”庆轻声的对天说。天开始亲吻庆的乳头,小腹,同时也挪动着身体,最后,当天开始把庆的生殖器含在口中时,天的阴茎也同时送到了庆的嘴边。因为2周没有做爱,天的性器很快就勃起了。庆站了起来,上身与腿成90度,天双手搂住庆的腰,庆的身体第一次进入了男人的分身,天在庆的身体里来回抽动着,一只手抱住庆的腰,一只手开始上下套弄庆的20厘米的暖管。就在天狂泄的同时,庆也射出平生第一次在男人的帮助下达到高潮的精液。天和庆成为那天晚上最耀眼的明星。当天晚上,张总亲自上战场,把天和庆的身体掏空了,当然,庆的照片也没有还给他,张总希望以后自己的屋里有两个穿着T裤走动的男人。从那天开始,张总不仅用手刺激天的龟头,还用手指抠庆的肛门。我问天,庆现在在干什么。天说,庆已经辞了工作,和妻子也离了婚,在一家饭店里从事专门床上鸭,就是每天呈“大”字型的躺在宾馆的床上,衣服也不穿,门也不出,饭菜叫服务生来送,有客人上门,就把鸡巴撸硬,屁眼撅起,就像一台机器。碰到警察查房,还要白白让警察糟蹋个死去活来,以后,我们见到了庆,那都是后话。% ?% @( O' |9 f, o

   我和天曾经在上海浦东的一家大医院问过一位国内著名的同性研究的医生,问他为什么中国有这么多喜欢同性的人口。他的回答也是很发人深省。其实,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存在着喜欢同性的人口,他们因为生理或是心理上与喜欢异性的人口不同,所以在他们的心中产生了对同性的渴望,他们同样渴望获得爱的权利,渴望获得同性对他们的爱,这种爱,应该说,与异性爱没有什么分别。但是,还有这么一群人,他们以获得同性的肉体或是使自己达到性高潮为目的,因为同性之间的肉体接触与异性不同,尤其是男男之间,男人一直是一个强势群体,自尊心比女人强,男性的生殖器自古以来就是神圣的,强势的化身,当一个男人,看到另外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脚下乞求爱抚,看到男人神圣的生殖器在自己的手中或是口中把玩,把自己的生殖器或是异物插入男性神秘而不可侵犯的肛门里,男性的自尊心被完全摧毁,用手指揉捏男性那号称宽阔,有力,可以给别人依靠的胸膛上的双乳,这些时候,这群人的变态心理获得了从女人那里得不到的极大的满足,其实,这群人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他们只是喜欢折磨男性,他们喜欢感受男性自尊心在自己面前摧毁,喜欢感受男性的爱液在自己的手中流淌,他们为自己征服了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而自豪。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天为了生活而在张总面前仅剩一条内裤,张总会这么兴奋,为什么一个原来的富家子弟在张总面前只穿一条T裤,张总会这么兴奋,为什么当着客人的面,揉捏天的阴囊,张总会这么兴奋,为什么庆为了孩子而让张总抠自己神秘的肛门,张总会这么兴奋,为什么炎一丝不挂的站在众人面前任人品评,张总会这么兴奋……因为他们都是强势的男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雄性,他们的生殖器只能侵犯别人的领地,不能让别人象玩具一样把玩,然而,张总做到了,他把这些男人彻底打倒了,这种征服感是难以形容的。庆不就是吗?他是一个典型的强势男人,事业有成,家庭幸福,自身完美,多少人羡慕他,他的阴茎从来就是在自己妻子的阴道中横冲直撞,在妻子的阴道中,庆感受着做男人荣耀,他哪里会想得到,在同样是男性的面前,展示自己生殖器勃起的全过程,在男性的目光中,一遍又一遍打出自己的精液,让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移走,让男人的手指揉捏自己坚挺的乳头和敏感的龟头,更要把自己的肛门和直肠当作别的男人发泄的女人的阴道,为了帮助别的男人更快的征服自己,用自己的舌尖和手指抚摸同样是男人的器官,为了让别的男人获得直观的感觉,用手掰开自己从来看不见的隐秘的肛门给男人们看,为了表现自己被征服的事实,还要装做女人一样发出快感的叫春的呻吟。  G* O$ k; Z, L, F;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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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离开北京一年以后,我再一次回到了我爱的人的这座六朝古都。这一年,因为父亲的公司成功在德国上市,利润大增。我于是放弃了了学业,帮助父亲管理公司,父亲主要负责欧洲的业务,而我则主要负责东亚。这一次我是希望能在北京找到一个合作伙伴,把公司的产品销售到我自己的祖国。找到天以前住的楼房,管理员说已经被国家没收了,我又来到天的父亲的银行大楼,告知已经撤职了,电话也没有可以打通的,我在焦急的胡思乱想。一个上海来北京做生意的朋友请我吃了午饭,问我晚上想要玩点什么,我说我喜欢男色,他立刻兴奋起来。他写给我一个地点,说这是新开的鸭店,里面全部都是超级帅气的男孩,因为质量高,所以消费也惊人,入会费就是20万,其他的另算。我的兴趣被调了起来。入夜,我开着和天一样的宝马车来到了位于朝阳区的这个金碧辉煌的大楼前。楼前全部是进口名车,一个身高185左右很英俊的门童为我拉开了大门。我首先在前台说出介绍人,并且缴纳20万入会费和最低酒水费1000元,过来一个同样很帅气的着西装的青年人,带领我进入导游间。“这里有我们这里所有提供服务的男孩子或是男人的详细资料,这本是学生册,里面全都是在北京上学的俊俏学生,这上都写了他们可以为你提供什么服务,有些学生不为你提供口交,有些学生知识陪你唱歌,或是让你摸一下,不让你操。这本是白领册,提供服务的都是在各大外企公司工作白领,他们利用晚上来挣点外快,上面详细的写着他们的年龄,特长。这一本是老年人册……”我真的很吃惊,这里会有这么详细的“鸭子菜谱”。“好,我自己看一下,等决定了,我喊你。”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喋喋不休。一年了,原来打算把我积攒了一年的情感全部献给天,但是,这么大的北京城,找到他谈何容易。只好找一个别人来发泄。我发现了一个在银行工作的白领,为什么没有照片,可能是让什么人拿回家手淫去了,他和天很多方面都差不多,身高,皮肤,还有大大的阴囊,18厘米的阴茎。我告诉服务生就是这个人,并且让他给我在这个楼里开一个房间,服务生问我还有什么特殊要求,我说希望这个人就是和我做爱,不要和我说话,而且,不要开灯,我希望幻想着天的样子和他做爱。我在酒吧里要了一壶意大利咖啡,来到房间,已经12点了,房间的门上写着服务生的留言,说是我要的货物已经洗干净了,现正在床上等着我,并附上了10个安全套。这个留言大大的激起了我的性欲。我推开门,看见床上有一个人上身赤裸,下身围一条白色毛巾。我走了过去,尽量回避看他的脸,他立了起来,我摸着他的乳头,顺手把毛巾解了下来。我把他平放在床上,从他的喉结,一直吻到肚脐旁的阴毛,他的阴茎已经膨胀了,我把他扶起来,然后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坚挺的阴茎顶着我的后庭外的内裤,这是我最爱的姿势,我侧过头,亲吻着他的嘴唇,当年,我在校园里,在机场的卫生间里,和天都是这样的……我迟疑了一下,因为我发现了他口腔中那种熟悉的牙膏味道,眼泪从他的脸上掉到了我的脸上,我全部都明白了……早上的阳光照到了我的脸上,我看着我身边天的那张完美的白色的脸,手中把玩着天的大大的阴囊里的睾丸,真的希望这一天就是永恒。天张开了眼睛,“你怎么不多睡一会,昨天折腾得这么晚,还不老实,摸什么呢,我这一年,都是这个大口袋闹得,明太我就去把它开刀拿掉。”我笑了,“你身上惹祸的东西可不只是这一样,还有”,说着,我用手揉着他的乳头,点了点他的龟头,还用手指插入他的肛门。天开始对我说他这一年,自从天被张总弄了以后,天的肛门就被插过擀面杖,啤酒瓶,金属条,天说自己的肚子里都可以开一个废品收购站了。每一个和他上床的人都想极度的蹂躏他,寻找那种变态的快感。天的母亲因为肾衰竭去世了,父亲被判入狱15年,佳丽东渡扶桑。为了能够把母亲治病的钱全部清偿,天就在这里靠卖屁股赚外快。天说我是对他下手最轻的客人。“这一年,我可学会了很多床上的技巧,要不要领教?”天的那种坏坏的笑容又出现了。“不行,你要是强来,我就脱掉你的毛裤!”说着,我就开始拔天大腿上的毛。天立即翻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撑起,用龟头从我的阴茎开始,慢慢的向上摩擦,还是用龟头擦过我的乳头,一直送入我的口中。就这样,我们到了下午4点才走出大楼,我把车钥匙扔给天,我喜欢看天开车的样子,而且我还可以……天聚精会神的操纵着方向盘,我的手却到了天的裤子的拉链,拉开拉链,天说危险,我不管,我把天的阴茎从内裤里拉了出来,用我的嘴上下套弄,天说“不要”说个没完,我不管,一直到天的乳白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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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到了近邻德国大使馆的这家五星级宾馆,天用手使劲撑开自己的肛门,让我看看是不是比以前大了许多,都是张总那些人弄得。我安慰他,说我绝对不会对他下毒手,因为我已经习惯了天插入我的身体里的感觉。2个月后,天的德国工作签证下来了,当我们一起来到这个熟悉的北京机场时,天对我说:“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那句话作废。我的身边只有你,我的心里也只有你。”我迅速的拉着天跑向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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