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7月28日星期日

我的下賤姐夫

之所以和姐夫幹那點事跟其他人不同,我想心理因素佔有相當大的比例吧,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姐夫,即近在咫尺,又遠在天邊。整天許看不許碰,怎叫人能不心癢?而“姐夫”這個稱位頻頻出現在各種豔情文字裏,大多也是為了滿足一些讀者的心理需求吧。而姐夫和小姨子的故事古往今來比比皆是,少女對性的懵懂與渴望,往往導致對“身邊人”下手,在這些身邊人當中,姐夫無疑是最好的獵奇物件,即沒有血緣關係,又不用談那些無聊的感情遊戲,更可以嘗到“偷”的快樂和刺激,這又何樂而不為呢?然而不光是小姨子,姐夫對於小舅子的吸引力也絕對不可小視,因為同志身份的尷尬,抑制了這種“偷”的渴望,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有賊心,沒賊膽”。如果一旦有了機會,這種爆發出來的激情火焰是絕對不能和419相提並論的,下面我就說說我和姐夫幹的那點事,請諸位看官慢慢欣賞。

我的姐夫是一名骨科大夫,比我大4歲,因為當時我一直在外地念書,所以直到他和大姐結婚當天我才算一睹這位姐夫的風采。在此之前我的耳朵裏已經灌滿了家人對他的讚美之詞,什麼人品好,性格好,相貌好等等。已經把我的好奇心釣到了極限,本來是可以早些天趕回來先睹為快的,卻被另外一樁風流案絆住,直到他穿著一件白色禮服,手捧粉色玫瑰花走下汽車時我才算真正長了見識。
俗話說,男要俏,一身皂。這身白色的禮服將他襯托的格外引人注目。因為當時我忙著給迎親的車輛配發喜糖香煙等物,沒來得及和他打招呼,一直到婚禮舉行完畢,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這才算是真正給了我們一個近距離的接觸6 g3 T% z, S. c
一米七八左右,身材勻稱,眉清目秀,舉止斯文但不扭捏,談吐風趣但不低俗。因為喝了些酒,本就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一片紅霞,我偷眼看他,覺得他眉目之間隱隱流動出一種難以察覺的嫵媚,心頭頓時一緊!自己身為同志,深知其道艱辛坎坷,而萬一大姐嫁了一個GAY,那豈不是要毀了終身幸福?大姐是個要強的人,無論從相貌學歷家庭都比這個姐夫要強上一頭,要真的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喝酒吧!那年我22歲。9 i- Z2 a4 C, x
參加完婚禮我匆匆趕回學校,時光荏苒,一晃兩年時光匆匆而過。我回到家鄉簡歷投出了上百份,工作也換了幾十個,卻始終沒有合適的工作,極度鬱悶中。正在此時,家裏傳出了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大姐懷孕了,我就要當舅舅了。對於前途渺茫的我來說,在樣的消息總能讓人興奮一下的,暗自責怪自己當初多慮,人家小倆口過的不是挺美滿的嗎?' y' c# z" q7 z
在大姐懷孕四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晚上9點多,我突然出了車禍。朋友酒後駕駛,撞在了路邊的樹上,好在並不嚴重,我只傷到了左手腕,可以活動,骨頭應該沒有問題,所以並沒去醫院,直接讓朋友把我送到了大姐家樓下,自己打電話給姐夫讓他給我看看,是否需要吃點什麼藥。6 v7 \! |; r" Y" H( G4 U
叫我沒想到的是大姐夜班沒有在家,對於姐夫我從來都停留在“幻想”的層面上,從不敢越雷池半步,今天既然有了機會本應該乘機下手,但出於道德束縛我依然不能輕舉妄動。! M: E1 B+ A& [, T% V+ \- ?0 V
姐夫給我查看了傷勢,給我上了藥並且用紗布包裹完畢,叮囑我三天后去他醫院換藥,最後他拿出一片淺綠色小藥片,給我服下,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藥,問了他推說是消炎的,我並沒在意,和他坐在沙發上閒聊,本來打算回家,把自己的獸性扼殺在萌芽之中,卻沒想到聊了一會我就漸漸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昏沉沉的我恍惚覺得有人在觸碰我的身體。
指尖輕輕的滑過我身體的肌膚,我感覺到自己竟然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體不能動,腦子裏一片混沌,夢魘般的感覺使我有些害怕。他媽的!24歲了還會做春夢嗎?難道真的是在做夢?我立刻搜索整理混亂的思緒,剛剛我還坐在沙發上和姐夫聊足球,手腕上的傷還隱隱做痛,這絕不是夢!
現實的感覺充分的印證了我的判斷,我感覺到舌頭,舌頭從我的耳邊輕輕向下游走,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微微急促的呼吸,他呼吸出來的空氣帶著他身體裏那股獨特的氣味,讓我著迷。我輕輕動了動手指,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夢魘,大腦也逐漸變的清晰,但並沒有驚動他,生怕我輕微的動作驚走了這渴望已久的激情時刻!! b. l3 |6 W9 k( o' ]4 z$ ~! q
此時他的舌頭已經到了我的乳頭,他如癡如醉的吮吸著,一股奇癢迅速如充電一樣遊走到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他奶奶的!沒看出來這小子舌頭上的功夫不是等閒之輩。要不是老子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的戰鬥經驗,就光這幾下就足以讓我大叫不止了。我看你還有什麼本事!我一邊享受,一邊暗自盤算。他卻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我的雞吧放到了嘴裏!# Q7 E) d( @- A. `
我靠!他奶奶的!就憑這一下,我敢拿腦袋擔保,他絕對是個同志!而且至少和男人做過30次以上!" Y6 S; u& k* \( [/ d7 I
我“大”字形躺在床上,他跪在我兩腿之間,一手握住我的雞吧,放在嘴裏貪婪的吮吸幾下,又有節奏的用手套弄幾下,另一支手則放在自己的雞吧上打飛機。借著窗簾外射進來的月光,我眯縫著眼睛看著他,他也在不時的觀察我的動靜,很明顯他是怕我醒來。
我的胳膊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已經有些麻木,但我又怎麼人心把這人間尤物就此驚走呢?我咬牙堅持,他給我口交大約10分鐘左右,他已經有些忘乎所以了,憑經驗判斷他應該是個高手,懂得控制做愛時的頻率,顯然他還不想就此結束這場難得的激情。所以他換了一個姿勢,雙腿向後平身趴在了我的腿上,我的小腿處明顯感覺到一個熾熱而堅硬的肉棒,不斷的摩擦,憑感覺我大約判斷至少應該有17到19釐米左右。
他放慢了節奏,但加大了幅度,每一口下去都好象要把我的雞吧吞進肚子,我一直以自己的雞吧為傲,25CM這是個常人難以媲極的長度,叫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一口吞到了喉嚨,我幾乎可以感覺到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睾丸。這是完美的深喉!是我第一次這樣真切的感覺到自己的雞吧觸碰到了別人的喉嚨。+ p0 y, ?5 u/ B/ g( `
他像致命的毒蛇,慢慢地向下滑動,舌頭也隨之離開我的雞吧,到了睾丸,一直到大腿……
此時他的雞吧已經騎到了我的腳上,我多麼想用腳趾給他一些刺激啊!可卻不能,只能任憑他饑渴般的在我的腳趾縫中來回摩擦。難道他喜歡腳?難道他是M?我的天!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好比買了一袋洗衣粉,卻中了一台大彩電一樣讓我興奮。
就在我狐疑之即,他已經用舌頭開始舔食我的大拇腳趾了。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當下這個匍匐在我腳下的帥哥竟然是我姐夫!那個白天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大夫!
他的嘴是我觀察過無數次的,也是他五官之中我最為欣賞的一個,不厚不薄的嘴唇,不大不小輪廓清晰的形狀,性感而又賦有張力的嘴角,即便不笑,卻也略帶三分甜蜜。如今這張嘴正在努力的將我的五根腳趾完全放進去,顯然他有些吃力,卻還是做到了。
印象中今天晚上鐵定是沒有洗腳,東奔西走了一整天,想必味道不會好到哪去,可他卻如獲至寶一般,真仿佛一條小狗,正在貪婪的吃著主人喂給的食物!

每一根腳趾,都被姐夫逐一吮吸完畢,好象可以從我的腳趾上吸出水來。關於這點我並不奇怪,畢竟他不是第一個給我舔腳的人,然而這次經歷和以往的明顯不同,不僅僅因為眼下的是個帥哥,也不是因為他的技術很好,真正的原因是他的身份——我的姐夫!2 y$ D6 r* {5 x5 K4 M
憑他的專業程度上判斷,他並不是第一次給別人舔腳,換言之他絕對不是心血來潮,而是他本身就對“腳”有著一種渴望,預期說對“腳”的渴望,倒不如說是對被淩辱,或被馴服的一種心理刺激。這和M的心理基本吻合,但此時我還並不能完全確定他的最大尺度究竟是什麼。僅限與“腳”或者更大一些?' _" l- C9 n$ W
我的腦子開始飛速旋轉,暗自盤算他的心理狀態,想借此來“對症下藥”。畢竟“SM”和單純的做愛不同,從某種角度來看SM可以說是一種心理遊戲,在不對對方身體造成嚴重傷害的前提下,雙方扮演連種角色,絕對不是單純的主人和奴隸那麼簡單,也許是主人與狗,員警和犯人,騎士和坐騎,甚至是人和馬桶。如果你能準確的把握對方的心理狀態,那麼SM就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刺激,更大的刺激來源於主動和被動雙方的心理因素。& G0 [) J# \- W# j

在沒有確定姐夫的心理狀態之前,我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但我卻實在不忍心再這樣繼續“裝聾做啞”。我有意加快自己的呼吸頻率,給他一種我在做春夢的錯覺,但依舊沒有任何肢體動作。這樣算是給姐夫的一點點回饋,也算是對他“勞動成果”的一種肯定和獎賞吧。5 j4 L: O1 L. Z6 {4 ^% M
果然我這麼做使他的膽子更加大了起來,他的幅度也隨之增大,從開始的輕舔,吮吸,到最後乾脆開始用力把我的腳趾放進嘴裏,我可以清楚的聽到他嘴裏不斷發出“啵啵”的聲音。不知是因為我的回饋起了作用,還是他當真認為我睡著了,到最後他竟然把我的腳抬了起來,放在他的嘴旁,開始為我啃食腳跟後面的污垢。
雖說夏天每天都會沖涼,但腳跟處的死皮總還是有的。姐夫不僅沒有把那當成是污垢,反而比吃任何美味都要有興致,邊啃邊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音。
他奶奶的!沒想到這傢伙白天裝的一本正經,沒想到骨子裏竟然騷包到這種程度!大姐真是白長了一對眼睛,竟然沒看出他來!今天蒼天有眼,看老子怎麼修理這個身為同志卻還淫人姐妹的賤貨!
正當我在心裏打定主意,要和他周旋到底時,姐夫突然放下了我的腳,而是把我的雙腿分開用雙臂慢慢將之抬起,他的身體也慢慢向我靠近!
我靠!我心底一驚!雖說M多半都是0,但也並不是沒有1,有些1就專門喜歡被0蹂躪,就像有很多男人喜歡被女人蹂躪一樣,這傢伙不會真的是個1吧?我大姐已經被你糟蹋了,難不成還想對我下手?
此時我該如何是好?放棄這次難得的機會,一腳像踹別人那樣把他踹到地上去,然後給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把他罵個狗血淋頭?還是妥協,為他犧牲一次,畢竟這樣的機會實在難得,就算他是個同志,我也不應該對他下手,畢竟他也是我的姐夫!$ B$ V' \) D/ v5 y$ b
正當我矛盾重重的時候,令我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D7 }; w5 S  }: Q2 i0 U'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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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立刻對我實施侵犯,而是弓下背把我的腿放在他的雙肩上,我立刻就知道他像做什麼了!4 M: o* H7 e" c
哈哈,這傢伙還不賴,至少懂得用唾沫來做潤滑,這樣或許一會做起拉不會很痛吧?我有點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我儘量保持一種可以讓他舔到,但又不至於使他懷疑的肢勢,這樣懸著腰我有點累,不過和遊遍全身猶如過電般的感覺比起來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萬萬沒有想到,姐夫的舌頭上竟然有如此功力!那柔軟濕潤,滾燙溜滑的舌頭,播開掩映在雜草叢中的菊花輕輕挑逗,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但一次又一次的被拒絕,但卻沒有打算想要放棄,他把嘴唇完全扣在我的肛門上,好象拔火罐一樣,人工製造出一種半真空狀態,時而用舌頭快速甜食,時而將舌頭最大限度的伸進洞穴之中,似乎再深一點就可以吃到蜂蜜一樣!
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都快當爸爸的人了,竟然如此下賤的匍匐在一個男人的肛門前,而且如此貪婪的享受!雖然我並不是第一次和已婚男人上床,有一次就和一個結婚四年並且已經當爸爸的男人上床做愛,他下賤程度比起我姐夫不相伯仲,那是題外話,改日另外撰文給大家詳細介紹,言歸正傳。
此時我睡意全無,腦子完全處於亢奮狀態,耳邊清晰的聽到有些奇怪的響聲,雖然很是微弱,但卻還是讓我搞不清楚,我不停的在不動頭的情況下眯縫著眼睛搜索,卻一無所貨。恰在此時,這個色膽包天的姐夫竟然用牙齒咬了我一下,不管他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下都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識的發出一聲呻吟,雖然並不是很大聲,但在姐夫聽來卻吃驚不小,他一動也不敢動,就保持著原來的肢勢,停了足足有30秒,這一下把我也嚇得夠戧,生怕他會就此作罷,那先前的努力豈不白費了?我幾乎都要忍不住起身把他按倒了,但30秒後他慢慢的把我的腿從他的肩膀上放了下來。4 s/ h9 Q. T1 k4 R* L1 j. d. d
被剛才那麼一嚇,我的雞吧已經處於半昏迷狀態,姐夫看我依然“熟睡”似乎膽子越來越大了,他竟然反身跨在我的胸前,整個人都趴在我的胸脯上,再次把我的雞吧放在了嘴裏。- V  L) F0 r3 B) b
他的菊花近在眼前,黑暗中一張一合,好不誘人!而剛剛那種奇怪的響聲也離我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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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個賤種!看今天不操死你!”我聲音雖然並不響亮,但語氣卻是惡狠狠地。
姐夫顯然被嚇到了,也許是因為害羞,他下意識的用雙手來扶我的胳膊,似乎想把我按在他大腿上的雙手拿開。- y+ v  v' o. i3 ~$ D. P+ m3 E) }
我怎麼肯答應?順勢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向外一扭,平時身體並不單薄的姐夫,可此時被我這一扭卻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畢竟我的雞吧還在他的肛門裏,控制住了他雙手的同時,我再次把腰一挺,姐夫同時發出“啊!”的一聲淫叫。" q- E$ O9 _; X
“媽了個B的!放著好日子你不過!就喜歡男人操你屁眼!今天我操死你,省得你出去丟人獻眼!”我一字一句的說得很慢,抽插的頻率和語速保持一直,但每一次深入都具有想要撕裂他的爆發力。
姐夫果然抵擋不住我這般攻勢,他逐漸放棄了掙扎,隨著我雞吧的反復抽插他的肛門內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乾澀,所以他也開始慢慢的顯露出了骨子裏的下賤品質。
他不斷的扭動身體,一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一邊含糊不清的說:“快……快……啊!快…操,用,用力……別,別停……啊……操,操死我……我……啊!啊!爽!啊……”
媽的!真是人不可貌相!誰會想到像這樣一個可以用“玉樹臨風”來形容的姐夫,骨子裏竟然是這種樣子的?不過他的舉動倒是正中了我的下懷。我不由分說,一把將他推倒,在雞吧沒有離開他身體的前提下坐起身,他用雙手搬住自己的腿,我雙腿平身坐在床上操他。
“啊!啊!小韓,別停,快……啊!!”他喘息著對我說。* w; T- g$ o3 w9 V' H( i8 P# R
我猛地向前一頂,狠狠地問:“你叫我什麼?”
“小韓,啊!啊!不!爸爸?啊!!大王,啊!主人!”# v3 @' r% t/ k
姐夫很識相,知道我喜歡聽什麼樣的稱呼,試探了兩次他終於讓我滿意。

在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稱呼後,我用雙腳夾住他的腦袋,胡亂地在他的臉上磨搓,姐夫就像離開了水的魚一樣,不斷的左右擺頭,一會咬住我的左腳趾吮吸,一會去用舌頭舔我的右叫跟。由於左手有傷,不太敢用力,所以我只能用右手脫著他的屁股,幫助他一上一下的被操。8 t; S7 p; n: @7 J
或許是因為我一開始的舉動嚇著了姐夫,他的雞吧已經變軟,可被我連罵帶操的一翻折騰,他的雞吧又再次堅硬如鐵了。借著月光,我依稀看見他的肚皮上已經有一灘淫水流出,幾乎都要流到肚皮下麵去了。! m4 J/ J: S" K2 e5 f, _" e+ K) z% L% Q
我才不管他會不會疼,一把揪住他的雞吧,猛地用力握在手中,那滾燙的溫度仿佛在向我宣戰。$ Y) c* O6 C' F9 N0 R; q: \( N2 l4 `9 H
我不斷的用手掌揉搓他的龜頭,顯然姐夫忍受不了這種近乎破壞性的揉搓。他嗷嗷亂叫個不停,並且開始向我求饒。
我知道這樣的揉搓並不能持續太久,因為那會導致他很快的射精。可此時除了剛剛被他藏在被子下面的“跳蛋”我又找不到其他的工具來進一步修理他,這時左手手腕上隱隱傳來的疼痛使我忽然想起了纏在手腕上的繃帶,我迅速解開繃帶,用很專業的捆綁手法把他的雞吧和睾丸捆紮在一起,最後打了個死結。在這過程中他並沒有反抗,反而出奇的配合,嘴裏主人,爸爸的叫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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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上操了他大概有五分鐘左右,我讓示意他跪窩在床上,我就在他身後,一手把抓住他的雙手手腕背是身後,對這種象徵性的控制,姐夫顯然不能滿意,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又拿出了卷新的繃帶遞給我,我二話沒說,把整卷紗布打開,把他的雙手捆在一起,然後餘下的兩截從他的肛門前勒到睾丸上打結勒死。* U6 e: b+ X8 R9 {, k: O8 h
所謂繃帶,就是用來包紮傷口用的長條紗布,這種紗布結實,而且有任性。在調整到合適長度之後,我的雞吧剛好從兩條紗布中間插入他的肛門,只要我向前用力插他的時候,他就會忍不住把雙手向裏收,這樣就會牽動睾丸,使之達到雙重快感。這種方法我是第二次用到,是一個叫“剛子”的網友教給我的,剛子是個亦奴亦主的大學生,後文中會有介紹,此時暫不贅述。0 C; U( Z& {5 A$ ^) u  Y( o
顯然這種方法很是有效,我一邊操他,一邊像彈琴般扯動繃帶,使得他不得不像毛毛蟲爬行一般起伏扭動著身體,而越是扭動,就越是讓他的感覺更加強烈,叫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爽!啊!啊……打…打我,快……罵,罵罵我,求……啊……求求你!”
我一手揪住他的頭髮,向後扯,使他的頭最大限度的向後仰起,整個身體看起來有點像“Ω”的形狀,一手猛力地抽打他的屁股,嘴裏不停的胡亂罵些什麼賤貨,破爛一類的詞語。
很快我就發現,姐夫的身體素質其實比我想像中的要差得多,才被我折騰了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渾身鬆軟,已經不能保持跪臥的姿態了,隨著他慢慢變軟的腰身,我們重疊趴在床上,說實話我比較喜歡這樣的體位,因為這樣我的雞吧才真正的可以完全深入,不會有雙臀的阻擋,而他也完全沒有任何退路。
很明顯,我的說法是有事實證明的。在他剛剛趴下後,我就用力的插了他兩下,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睾丸被埋在了他的雙臀之間。而姐夫的反應也是前所未有的慘烈。由於變換體位後,繃帶對他手腕和睾丸之間的束縛已經沒有剛才那樣緊繃,但這兩下插下去後卻使得他猛的撰緊了拳頭,嘴裏連叫聲都邊成了咬緊牙關的痛苦呻吟。) _% E$ L) i. A3 Z$ h

睾丸拍打在他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而他只剩下瘋狂搖頭,卻再也沒有張嘴求饒的時間了。# B# o- Q' x5 e* b# L$ I: \& H

一翻折騰後,我似乎覺得自己有要射精的感覺,所以就把雞吧抽出來,用剪子把連接他手腕和睾丸的繃帶剪斷,於是我坐在床邊,他很上道的跪在我的腳下,用最最恭敬的姿勢準備迎接我的恩賜% h; t' U% [2 u% o  H( \4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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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姐夫的神經已經處在極度亢奮下,他再沒有任何羞澀或矜持可言。所以我打開床頭的臺燈他也並沒有反對,事實上也不允許他反對。

於是我就開到了那張曾經讓我輾轉難眠的俊俏面龐。墨染般的眉頭此時微微簇起,似星辰般的雙眸閃爍著企求與哀憐。似這般標緻的臉,誰會想到他竟然會安心情願的臣服在別人的腳下呢?如果沒有那張大的嘴吧,和不斷抖動急不可耐的舌頭,我真的有些不忍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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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依然被我反綁在身後,我用手抓住他的頭髮,不停的把他的頭按到自己的雞吧上,幾次都使他有嘔吐的感覺才算甘休。同時我用叫胡亂的蹬踩他的雞吧,很顯然,這種方式對於他來說是“痛,並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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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幫我口交,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順著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不一會,他的幅度開始正大,呼吸也越來越的急促,我意識到這是他射精前的表現,很快他的雞吧就在我的腳掌下猛烈的抽動了幾下,滾燙的精液用一種井噴的力量爆發出來。幾乎無一例外的噴灑在了我的雙腳之上。' |, k4 k1 F8 \. a& @: w8 [

這是我沒有想到的,被我用繃帶捆紮起來的雞吧竟然也會射精,顯然他是興奮到了極點。為了表示對他擅自射精的懲罰,我把他的頭按在地上,他有些不情願但卻沒有做太大的抗爭,在確定他已經把射在我腳上的精液舔食乾淨後,我才允許他抬起頭重新吃我的雞吧。+ c! _& ^7 Z1 L

由於在他給我舔腳的同時,我用腳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揉搓,此時再看到他的臉時已經沾滿了精液,原本整齊的眉毛已經被精液變得東倒西外,就連那長長的睫毛上都掛著粘呼呼的液體。他那近乎叫人心疼的表情,仿佛是在對我命令的一種報復。% s) f3 C8 @. s. @8 h

我已經沒有時間更沒有心情去憐香惜玉了。我不斷用手打飛機,他含住我的龜頭,仿佛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在吮吸著母親的乳頭。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如充電般的感覺從腳心迅速遊走到全身每一寸肌膚,一波,兩波,三波……足足射了五次。一滴也沒有露在外面,全被我直接送入了姐夫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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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後,我並沒有放開他的頭髮,而是繼續把他的頭按在我的雞吧上,憋得他滿臉通紅。我小腹不斷的收縮起伏,他似乎預料到了我接下來要做的事,不顧一切的拼命搖頭,示意我停止……0 c0 K4 G3 v5 Q- Z) r) b



不知是因為被我雞吧的阻塞了呼吸,還是真的被我的行為給嚇到了,我清楚的看到了姐夫眼角流淌出了淚水。

我這個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臨陣退縮”。往往到了最後關頭,自己無論如何都恨不下心,所以往往事先計畫好的一切安排都被我的“婦人之仁”給摧毀。此時也不例外,我已經很難再繼續下去了,於是只好作罷。* r/ c$ j4 \9 Y+ x- ^

我鬆開手後,他大口大口的喘氣,對我說:“不,這,這個我還不行,換,換別的吧。”

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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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意到了他用了一個“還”字,這似乎代表他正在訓練自己或者曾經訓練過自己喝“聖水”。另外他竟然大有餘興未盡之意,竟然還要求我“換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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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動了惻隱之心的我,此刻又重新點燃了戰鬥的熱情!我一腳把他踢翻在地,趁著軍旗未倒,戰火不熄,我再次將雞吧塞進他的肛門。) S" S: S. U* L; q!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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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的雙腿儘量的向起抬,自己和他形成“十”字交叉的姿勢,擺了個騎馬蹲襠式的架勢,開始射精後的抽插,對我來說射精後的抽插龜頭手到的刺激很容易使我排尿,我的雞吧和他的肛門形成180度的直線做上下進出運動,果然,沒有幾下,我就有了排尿的感覺。" I. p' P5 u7 ^- Y* n$ B

姐夫開始發出殺豬一樣的痛苦嘶鳴“別!別!不,不要這樣……不……啊……啊……不行……求求你……求……啊……小韓……快停下……快……啊!啊!啊……”

這中灌腸的感覺顯然出乎了姐夫的意料之外,在我開始慢慢向他身體裏注入聖水的一刻開始,他便大聲的向我求饒,而哪個男人會在撒了一半尿的時候停止呢?

姐夫不斷大幅度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我的束縛,怎耐雙手被我反綁在身後,這種扭動無異於飲鴆止渴,只能增加對我的刺激,而不能得到任何解脫,倒使得我的尿液不斷的從他的肛門口溢出來,最後他不得不放棄,開始拼命的收縮自己的肛門,這種方法確實有效,在他強大的壓力阻斷下,我的排尿速度確實減緩,哪個男人撒尿到一半時被人這樣強行阻止恐怕都不會高興,我一抬腳就踩在他的胸口,他“啊”的一聲,同時我用雙手分別按住他的雙臀,強行將他的肛門分開,直到完全排泄完畢才算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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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軟癱在地上,任我將他手腕上的繃帶解開,卻好象依舊沒有力氣站起來,好象沒有了骨頭的一灘爛肉,松垮垮的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甚至連喘息都有些力不從心。1 a8 [1 W2 L) f/ i& Z5 N2 d& |

“呸!真他罵的是個賤貨!”到最後我還沒有忘記在他那俊俏的臉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翻身上床睡覺。0 s6 R$ N& ^: P  K+ o$ H1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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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醒來是已經是日上三竿,姐夫早就不知在什麼時候出門上班去了,屋子裏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就連床單也不知在什麼時候換成了乾淨的,我的內褲也被穿上了,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這裏曾上演了一出姐夫和小舅子的激情遊戲。: j- ?" G2 n* t

我的頭有些疼,躺在床上抽了支煙,扭頭找煙灰缸的時候發現姐夫的床頭櫃上放了一瓶“大寶SOD蜜”我幾乎笑出聲來,這傢伙昨天晚上竟然就是用這個東西充當的潤滑劑。打開聞了聞,還挺香,難怪廣告上說“全身都能用”,以前還真不知道還有這個用途。

煙剛抽了半支,手機零聲就響了起來,是朋友找我幫他搬家,本來早就答應了人家,雖然腕上有傷卻也不好推辭,只有硬著頭皮起床洗了把臉就匆匆離開大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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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大姐是我的大伯家的女兒,由於懷孕,下夜班後直接回大伯家吃飯休息,所以早晨才沒有和我碰面。)3 F! |- P- @7 S; |+ d

幫朋友搬完家,朋友又請我們幾個哥們兒去喝酒,一直鬧到了晚上九點多鐘,我已經有幾分醉意了,由於老媽反對我飲酒過量,所以此時還不能回家,和朋友揮手告別後就一個人走在馬路上,準備等酒意稍減後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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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走著,轉過一條岔路口,忽然發現眼前一座醫院,這分明就是姐夫所在的醫院,回想起昨天晚上那激情的一夜,簡直叫我不敢相信。或者,我寧願相信那只不過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5 h/ Q4 i, n+ l1 T7 U0 q" L

一想到姐夫,我條件反射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看還好,這一看嚇了我一跳,本來並無大礙的小傷,此刻已經腫得圓圓的了。看到手腕高高腫起,我也似乎覺得手腕連同胳膊都開始疼痛起來。於是拿出電話給姐夫打電話,本來想問他該如何處理,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在醫院值夜班,我便二話不說,直奔過去。7 A: U6 ~) X& {# Q: d

見到他的時候他一個人在醫生辦公室裏看報紙,隔著玻璃我只能看到他的半張臉,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的原因,螢光燈下看上去他比以往憔悴了許多,眉宇間閃爍出一絲焦慮與不安。

我敲門而入,他轉身站起,一身雪白的大褂,下面露出淺藍色的牛仔褲。褲子不松不緊,剛好將他大腿的線條突出得一覽無餘。我忍不住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稍微一走神,發現他雙腿之間瞬間膨脹起來,我立刻轉移視線,看他的臉。1 w; d# S* v& e! N" l; Y*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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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也沒想什麼正經事吧!我心裏暗自罵了他一句淫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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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發現他顯得十分不自然,臉上迅速飛起了一抹紅霞。迅速整理了一下白大褂,尷尬的沖我笑了笑,說:“你,你來了,讓我看看。”6 v: [9 k( u. Q

我把手腕遞了過去。

我從沒有仔細觀察過他的手,此時才發覺他長了一雙女孩般纖細修長的手指。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手指正捏在我的手腕上,冰冷冷的,甚至有些顫抖。初秋時節,並不至於寒冷至此,顯然是因為他心理緊張造成的。& ^6 b8 ~  E8 ^/ O

借著酒勁,我忍不住把手放在了他的手上,他渾身一顫,立刻收了回去。轉身出去給我拿藥,給我上了藥,叮囑我近期再不能用力過度,整個過程他都有意識的回避我眼神,可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他突然喊住了我。6 O9 m; T% ]) V6 M5 L.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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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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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頭看他,他眉頭深鎖似有難言之隱,一時之間不知從何開口。, }. \. }  K- I% o$ ^9 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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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怎麼?”我轉身問。1 f: C& z4 F+ K+ [& 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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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能和我過來一下嗎?”3 l. T* q4 V  N: X! @

我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所以就跟著他來到了醫生休息室。這是一間五平米左右的小房間,沒有窗,只有一張單人床,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紙箱子。看得出來,這是專門給夜班醫生休息用的。骨科的病房通常晚上都不會有什麼急症患者,所以值夜班的醫生就可以睡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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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奶奶的,反正都他媽的幹了,也甭管什麼地方了!老子還從來沒有在醫院幹過大夫呢!一想到這裏,我反手將門鎖死。臉上露出一陣獰笑。) n: K4 t2 D* c3 M3 Z( V0 k0 n+ I( ~

“怎麼地?屁眼又癢癢了是不是?”我問。) f& Y7 x% L+ k'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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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姐夫嚇得魂不附體,顯然開始後悔把我單獨叫進這間封閉的房間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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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小,小韓,你,你別誤會,我,我是有事…嗚…”  N0 `1 Z: Z+ c3 R1 I+ ?3 h' \, t

我沒等他說完,就把兩根手指伸進了他的嘴裏,用手挑逗他的舌頭,他立刻嗚嗚的向後躲閃,怎奈房間狹小,他向後一退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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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怎麼?這麼快就想上床啦?”我惡狠狠地用手掐住他的下顎。

他驚恐的望著我,不敢反抗生怕驚動值班的護士,卻又不想就這樣被我控制,只能用力的甩頭,試圖掙脫開我的束縛。8 C( g1 a& y( t- f+ x" F, f% M

“急什麼!才剛剛開始!”說著,我手一用力掐住的兩腮,他身不由己的張開嘴,我順勢向他嘴裏吐了一口吐沫。罵道:“媽的!你他媽的就是個賤貨!”+ F, o/ r1 m$ Y2 ~& U)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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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顫抖,皺緊了眉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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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麼做就不怕你大姐知道嗎?”他勉強的從牙縫中擠出這樣一句話。9 ~+ R5 W, Y9 P6 N$ X+ S

“呸!”我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臉上,罵道:“你還有臉提我大姐!有種你把這事告訴我大姐啊!告訴他你喜歡讓男人操你屁眼!告訴他你偷偷給小舅子下了迷藥!三唑倫是吧?”- Y9 ~7 ]5 C0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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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知道的?”他立刻變的心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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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老子自己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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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言以對。

“你他媽的就認命吧!你不是喜歡被人操嗎?以後我來操你,省得你自己操自己!”說著我一把揪住他的領子,他的身體已經幾乎虛脫,任憑我不他甩在地上。我反身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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