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21日星期日

我终于摸到了邻居大叔的肉棒


 大学毕业的夏天,睡上铺的磊子邀我去东北他家玩儿。我当时找工作正找得焦头烂额,内心无比烦躁,便想出去走走也不错。何况,我的确有点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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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对男人的身体特别感兴趣,我老家在一个小镇上,家里隔壁是个卤肉店,老板单名一个冬字,长我二十岁,我叫他冬叔,他身材特别厉害,1米78的身高在我们那里算是鹤立鸡群,他长得大手大脚,一身的腱子肉,腹肌排列均匀,肚子带点小肚腩略微凸起,却更添了几分性感,胸肌饱满方正,最亮眼的是他手臂上的二头肌,一道青筋竖跨整个肌肉,显得紧实有力,每次切肉的时候,都能看到它鼓起又放松,仿佛在向别人炫耀主人的强壮。
我父母在外地打工,爷爷早逝,家里只有我奶奶照顾我,有时候奶奶去乡下姨奶家,就把我托付给冬叔照顾。也许因为这个原因,我对冬叔非常依赖,他在我的幼年时光中,扮演着一个温和高大的父亲形象,是我对于成熟男性世界所有幻想的一个实体。我经常凭小孩子的身份来要他抱我,顺势在他的胸肌上乱蹭,他就会轻轻拍拍我屁股,笑着说,你娃不老实,然后从摊子上拿一个鸡爪子给我啃,我虽然喜欢他做的卤鸡爪,但当时,我的注意力完完全全沉浸在这个小镇壮汉强壮的怀抱里。8 \; p% a3 F% I) ^
夏天时,冬叔一般只穿一条不过膝的短裤,围一条白色围裙,在摊前忙碌,那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因为可以看到更多冬叔的肉体,我会更加频繁地跑到他店里玩儿,要他抱我,冬叔就笑呵呵地说,你别回去了,干脆住我屋头,给我当幺儿。我嘴上没有回答,心里却十分开心。
冬叔其实有儿子,他儿子比我大几个月,大约六年前他老婆傍了个有钱人带着他儿子跟别人跑了,小镇上的人爱嚼舌根,一时冬叔成了镇上的笑柄,冬叔性情憨厚,也不争论,老实做他的生意,只是他抱着我有时候会说,“我那幺儿现在也该这么大了。“我那时候不懂安慰人,只觉得冬叔刚毅的脸上显露出几分伤感,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便伏在他的肩上,希望他把我当成他儿子,好给他一点慰藉。: E" G+ Z+ U3 t
在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我几乎整天待在他店里,小镇上的住户,一般屋子前面做些小生意,后面就用来住,冬叔的铺子也是这样。我在店里玩儿累了就直接跑后屋他床上睡觉。冬叔作为一个单身汉,懒于收拾,屋子里比较凌乱,衣服脏的和干净的揉在一起胡乱扔在床尾,里面还有几条大码的内裤。冬叔屁股挺翘圆紧,自然是需要这么大的内裤,但更令我注意的是前面的囊袋,居然被崩到有点变形,不由让人想到冬叔胯下的巨物。那上面有时候能看到些白色斑点,小时候我并不知道那是精斑,只感觉整个屋子里都是隶属于冬叔——这个强壮男人的迷幻气息,而布满斑点的囊袋上尤其强烈,我时常贪婪而陶醉地去嗅那股味道。
我其实触到过冬叔的胯下之物。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身高也越来越高,后来某一天,我发现冬叔抱起我的时候,我的腿刚好抵在他的两腿之间,那时候,我蹭到了他裤裆里一团软软的肉,我意识到那是男人撒尿的鸡吧,冬叔正在和旁人说话,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随手把我的腿换了个位置。但我却从他眼睛里分明看到一丝陶醉的舒服神情,在那之后,每次他抱我,我都会有意无意去蹭他那团软肉,冬叔刚开始还有些抵抗,把我腿挪开,或者干脆放下我,后来碰蹭多了,他大约也习惯了,便不再挣扎,随我去了。3 Y, |6 Y8 V+ W4 Q# Q$ \; u7 ?# t
但没想到,这个习惯,在这个十二岁,小学毕业的夏天,竟带给了我巨大的冲击。0 h+ b/ g% }* {5 @7 `
那天,冬叔没有穿白围裙,只穿着短裤,裸着上身,他如往常一样抱着我,我的手不老实地在他胸肌上划弄,腿也在磨蹭着他的下体,然后我发现冬叔裤裆里那团软软的肉在我的磨蹭下竟然悄悄地变硬了!有一根约有我脚腕粗的柱状物悄悄地立了起来。我感到十分惊奇,我抬头看冬叔,他正在和顾客闲聊,但他神情明显不对,他眉头微皱,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似乎在极力忍耐些什么,他和对方草草结束了谈话,然后放下我,回到了后屋。在他转身的时候,我瞥见他裆部竟然顶起一个大包,我很吃惊,作为一个还没发育的小孩子,完全无法想象平时撒尿的小鸡鸡可以变那么大,抱着对成熟男性身体的强烈好奇促使我悄悄跟了进去。6 ]2 d, H- O& W# j5 w! G1 P0 ^
冬叔在厕所里面,我以为他在撒尿,却没听见洒水声,只听到一阵刻意压低的雄厚呻吟,当时十二岁的我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只想一探究竟。冬叔的厕所门底部有百叶窗样式的通风口,于是我踮起脚轻轻走过去,趴了下来,从门下的孔洞里向内望。此时,我看到冬叔,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精壮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并且,这个男人一只手揉搓着两边胸肌上凸起的乳头,另一只手正抓着两腿间的男性器官,快速地撸动。他手中的那根完全勃起的长且粗的鸡吧,在之前之后的生活中,我都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形状,带一点上翘的弧度,龟头粉红,大小比例得当,整个茎身粗度均匀,上面布满充血凸起的血管,冬叔一张宽厚的大手居然差点握持不住,两个核桃一样的睾丸挂在这根长枪的两边,显得威武不可侵犯。这幅香艳的画面对幼年的我几乎是冲击性的,我痴迷地望着冬叔伟岸的身躯,心内萌发出一种无以伦比的占有欲。! ]2 Z+ Z2 K  O0 c" v! o
此时,冬叔的鸡吧像淋了水,在厕所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晶莹,尿道口那里挂着一条长长的像悬下的胶水一样的液体。我看到冬叔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双颊带着潮红,口中不断发出低沉的“嘶——啊——”声,摸约一支烟的功夫,冬叔撸动得越发激烈,他用力踮起脚后跟,膝盖微弯,把手里的鸡吧不断往前送,另一只手把两个卵蛋向后拉扯,他咬紧牙关,浑身肌肉紧绷,然后,我看到一些液体从他的尿口喷薄而出,先是带着透明液体的一小股,掉在了脚前,然后是一阵白浊的液体,一股连着一股,喷到我身前的厕所门上,我甚至听到那浊液在门上浇打出声响,此时,冬叔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从喉咙发出舒爽的低吼。冬叔连射了十多股才停下来,他大口地喘息着,汗珠顺着他的脖颈流向两块胸肌间的沟里,他打开淋浴开始冲澡,我则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_# F1 p; M3 s  n# H- _! u1 Q
我回到家里,感到很紧张,我的心一直在快速跳动,脑袋晕晕乎乎地,我完全不知道从冬叔鸡吧里喷出来的是什么东西,那根本不是我平时撒出的尿液,当那些液体顺着厕所门滑落到地上,我闻到一股浓烈的咸腥气味,和冬叔内裤上的味道何其相似,再回想起冬叔的神情,我仿佛意识到喷出这些东西,会让冬叔觉得舒服,而且冬叔不止一次这样做过。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冬叔抱着我,而我手里握着他的鸡吧撸动,冬叔皱着眉头,嘴里发出“哦——哦——”的舒爽叫声,他的鸡吧里不断喷出让他舒服的液体。第二天醒来,我暗暗想,一定要让这个梦成真。
而现实,在不久后就给了我这个机会
我们镇上虽然有初中,但是我父母觉得镇上教学质量不高,打算送我去县城的初中上学。我放下父母打来告诉我的电话,想到暑假过完就要离开这个熟悉的小镇,特别是我的冬叔,心里不由一阵难过。奶奶看我撅起嘴巴不高兴的样子,在边上安慰我:“俊俊,不要害怕,县城里安逸的很,楼房修得你仰起头都看不到顶,你去读书,每个月还是可以回来的,寒暑假也都在家头。“我不想看楼房,我只想呆在小镇上,呆在冬叔身边。这时候我才发现,我对冬叔的依恋已经完全超越了邻居家叔叔的范畴。) f3 Y- T+ p, v4 t- ~( I  z
“俊俊你咋个了,嘴巴翘得,赶紧拿个油壶壶挂起。”冬叔这时候到我家里来了,“李嬢,今天剩了些猪头肉,给你们送过来。”1 H7 _9 s, A8 f- G5 t& ]/ K4 _
我奶奶接了过来,”哎呀,冬娃谢谢了,刚好俊俊他姨奶送了些玉米过来,我拿点给你回去吃。”奶奶走后面去拿玉米去了。冬叔抱起我问“咋个的,不听话挨奶奶打了嗦?”我想到以后就没那么多机会让冬叔抱我了,心头一酸,一下子哭了出来。奶奶提了玉米出来,看到我这副样子,就跟冬叔说,“嗨呀,这背时娃儿,他爸妈要送他去城里读书,总是心头舍不得嘛,还哭起来了。”我听奶奶这样说,耍赖一样哭得更大声了。冬叔笑了,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问,“是不是也舍不得冬叔哦?”我点点头。奶奶就笑,“你去跟到你冬叔过算求了。”冬叔说,“那好啊,我就白捡了个幺儿。”奶奶说,“正好,冬娃,你帮我照看他两天,他姨奶家最近农忙,我刚好回去帮她做点活路。”冬叔说,“不存在李嬢,你去嘛,不要累到了。”然后对还在抽噎的我说,“走俊俊,当我幺儿去了。”奶奶收拾了下东西,锁了门,打声招呼就回乡下了,我被冬叔抱到他铺子里,两个人煮了玉米,搞了些卤菜当晚饭,吃完去市集买了个又大又甜的西瓜,我和冬叔拼命吃才吃下一半,冬叔拍拍我鼓起的肚皮说,“你娃娃这肚皮,横躺起青蛙都跳不过去。”我就不服气,“冬叔的还不是一样。”说着我就去把他衣服撩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鼓起来,只看到轮廓分明的腹肌。我想到今晚又要和冬叔睡在一起,心里不由得期待起来。虽然以前也和冬叔睡过觉,但是在看过冬叔厕所里面赤身裸体撸鸡吧后,冬叔的身体仿佛对我产生了一种致命的神秘诱惑,尤其是腹沟下的三角区。7 c! e' `% u3 e6 h
晚上看了会电视,冬叔说:“不早了俊俊,去洗澡睡觉了。“我心下一动,一个念头爬上心头,“我想跟冬叔一起洗。”我说。“你娃娃,浴室那么小的,两个人挤得很。”冬叔说。“不干,我就要和你一起洗。”我跟他耍无赖。冬叔没辙:“好好好,一起洗。”, ?0 F! J% G; v/ V1 g: ^
冬叔拿了内裤扔在凳子上,背朝着我开始脱衣服。我的心脏跳动得厉害,我看到冬叔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随着脱衣的动作,块块肌肉分明。当他褪下那条紧绷的内裤时,我觉得我呼吸都快停止了。冬叔紧实的臀部肌肉毫无保留地出现在我眼前,随着冬叔躬下腰,两瓣翘臀深处的洞穴展露无疑,而在菊花褶皱旁边一些卷曲的毛发,则仿佛在挑逗人进入探寻。我的下腹内忽然腾起一团火,直烧到脑中,然后,我还未发育成型的鸡吧居然勃起了。冬叔脱光了衣服后,说:“俊俊,我先进去了,你赶紧脱了进来。”我急忙背过身去,免得冬叔看到,实际也看不到。我慢慢脱掉衣服,鸡吧已经软了下来,这才进了浴室。冬叔的浴室平时一个人都够呛,现在两个人挤在一起,虽然我是个小孩子,但也基本就是身体贴着身体,勉强够转身。冬叔帮我把身上打湿,然后给我抹香皂。他那根即便软着也显得粗长的鸡吧就在我胸口处晃动,我手不听使唤地摸了上去。“你娃,摸冬叔哪儿呢。”冬叔说。“冬叔,你这里好大,比我大多了。”我说。“你以后也会长大的。”冬叔说。“那冬叔的还会长大吗?”我问。“冬叔的已经长大了,不会长了。”冬叔没听明白。“骗人,你那里明明还会长大,那天我碰到了。”我说。冬叔尴尬地笑了两声,“你娃娃又在瞎说了。”“我才没有瞎说。”我见冬叔不承认,便抓起冬叔的鸡吧帮他撸了起来,冬叔一下有点懵:“俊俊,你在搞啥子?”“我要让你这儿变大。”我说。“快住手!”冬叔有点火,但是浴室实在有点挤,他一时慌乱下竟然没有腾出手来阻止我,而我手中冬叔的鸡吧,在这个时间里已经兴致盎然地抬起了头,“你看,变大了吧。”我抬头看冬叔,却眼前一黑,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我头上,“你娃哪里去学的这些东西!”冬叔怒斥。我呆了一下,我没想到从来不对我红脸的冬叔竟然会打我,我哇一声哭出来了。冬叔一下慌了神,要蹲下来抱我,我挣脱他跑到了外屋,冬叔在浴室里喊,“俊俊,俊俊……“,我羞愤之下本来想跑出门,一想到自己没穿衣服,又转身走了回来。冬叔也怕我三更半夜跑出去,鞋子都没穿,出来慌慌忙忙在套裤子,结果心里着急,半天套不进去,我看到冬叔这笨拙的样子,一下又笑了出来。”你个背时娃儿。“冬叔看我回来了,自己也被自己逗乐了,索性就不穿了,把我拉过去,假装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听话。“冬叔说,然后又把我拉进浴室冲洗干净。
兴许是闹了这一阵,我也比较累了,躺倒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但是西瓜吃多了,睡到半夜,又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上厕所,里面灯亮着也没注意,推开门就进去了,冬叔在里面,我整个人一下就清醒了,因为冬叔身上裸着,把内裤褪到膝盖处,两手放在双腿间忘情地揉搓着。看到我进来,冬叔也是吃了一惊,急忙拉起裤子说:“俊俊你咋起来了。“”哦,我要屙尿。“我竟然语气十分平静,要知道,我心里其实早就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剥了。”哦,那你屙嘛,冬叔刚屙完。“冬叔一边说一边走了出去。
我撒完尿回到卧室,冬叔背朝着外面,假装睡着了,弄出些鼾声。我轻轻躺到他身后,环手抱住了他的腰。冬叔鼾声顿了一下,我大胆起来,开始在他腹肌上游走,轻轻撩拨他腹沟上的耻毛。冬叔的鼾声变得急促。我的手沿着那条毛发向下摸去,摸到一些扎手的弯曲阴毛,再向下,就是冬叔潜伏在草丛中的巨蟒,这时冬叔沉不住气了,赶紧抓住我的手,都到这种地步了,我当然不能撒手,我挣脱他的手,一下捂在了他的鸡吧上。冬叔身体颤动了一下,不再阻拦,可能是因为晚上洗澡打了我,心里有些歉意,就带着补偿性的心态默许了我的放肆。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开始用心感受冬叔,这个强壮的成熟男人的性器,冬叔的鸡吧还半硬着,龟头上附着着些许粘液,我用指头沾着在他的龟头上划圈圈,冬叔再也抑制不住,嘴里舒服地泄出一声呻吟,而那条巨蟒也开始在我手里抬头。我仿佛得到了鼓励,我扳了下冬叔,让他成仰躺的姿势,然后趴到他腿上,认真地研究起冬叔的身体。我学着冬叔的样子帮他撸,不一会,那根鸡吧已经硬挺,我一只手完全抓不住,只能用另一只手扶着才能撸动。然后我又帮他揉搓起两个卵蛋,冬叔显然十分受用,口里开始发出哼哼声,但他被一个晚辈这样玩弄,又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抬手挡住了眼睛。我帮他搓完卵蛋,又去揉弄我最感兴趣的胸肌,就在我摸到两粒乳头的时候,冬叔长吸一口气“嘶——”,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始专注攻陷这两粒紫葡萄。我用手轻轻地搓弄,不一会儿那乳头就硬起来,然后我埋头下去,无师自通地开始用嘴巴给冬叔吸吮。冬叔大约也是单身久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忘情地自己撸了起来,不多时,那龟头已经被流出的透明液体包裹得晶莹剔透,在窗外透进来的灯光下,像一块大大的山楂糖葫芦,泛着深红的诱人光泽,于是我拿开冬叔的手,帮他舔起了龟头。冬叔有些震惊,他大约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下面会被一个男性舔。”俊俊,别……啊……“冬叔想要阻止,却抵不住情欲对理智的蚕食,他不再管我,仰起头,显露出好看的脖颈曲线,享受着我这个晚辈对他肆意的逗弄。在我帮他舔了一会儿过后,他开始挺腰往上顶,我的嘴巴包裹不住,抵到喉咙深处时候感觉有点呕,这时,冬叔的茎柱忽然又胀大几分,卵蛋开始向上收缩,我感到他的鸡吧里有什么正在向外涌动,“啊,俊俊,我要射了……啊……”冬叔说,我急忙挪开嘴巴,冬叔自己快速撸了几下,猛烈地收缩起腹部,块块腹肌变得硬鼓,就在这时,白色咸腥的液体在我眼前划出道道弧线,大部分落在冬叔强健的胸肌上,最强烈的几股溅到了冬叔英武的脸上,甚至床头,而冬叔浑身肌肉紧蹦,直到射尽最后一点精液,才彻底放松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息。我看着眼前这香艳的画面,腹内一热,竟然跟着冬叔射出了几点清稠的液体。
等激情褪去,冬叔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上早已液化的精液,他实在难以想象,自己活了三十多年,竟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手中射出了自己的精华。而对于我来说,仿佛在这一天打开了对男性身体的渴求的大门
在那天之后,冬叔再也没让我碰过他的下面,有时候我故意到冬叔那边去睡,趁着夜里毛手毛脚,再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就被冬叔制止了。我不知道冬叔是生气了还是觉得尴尬,他表面上也还像以前那样待我,只是随着我长大,他也不再抱我了,每次我从县里读书回家,冬叔都笑眯眯地说:“我们俊俊又长高了。”然而我却觉得,随着我的成长,冬叔仿佛离我越来越远。
后来,在县城读完初中和高中,我考上了大学,去了成都读书,便遇到了磊子。和他一起的四年,我见识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特别是男人方面的。
磊子有东北人的显著特征,单眼皮,一米八的大高个,没有冬叔那样雄浑的肌肉体格,却也因为常年篮球场上奔跑,显得强壮有力,尤其小腿肌肉线条十分优美,搭上一双大号的球鞋,满满的运动气息,让人欲罢不能。在寝室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便被他吸引了,加上又是上下铺,两个人的关系不久就热络起来。然而我对他是抱着非分之想的,我常常意淫他像冬叔一样,躺在床上任我摆弄,随着我的撸动喷出浓精。我在和他去澡堂洗澡的时候偷瞄过他的下面,尺寸可观,要是勃起了可能和冬叔也不相上下。我虽然有着这个贼心却没贼胆,毕竟他不是从小惯着我的冬叔。5 u/ S$ Q. I) V7 @& e/ X
直到有一天,因为前一天晚上出去上网,夜里冒雨跑回宿舍,加上气温骤降,不想第二天竟然感冒了。我让磊子帮我请假,他看我奄奄的样子,决定留下来照顾我,“你们去上课吧,我留下来陪他。”磊子对其他人说道。我内心过意不去,“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病,睡一会儿就好了。”磊子摆摆手,示意其他人赶快走,我也不再强求,一是自己没力气,二来有这么个帅哥照顾我,我当然是乐意的。等寝室人走了过后,磊子顺手过去把门关上了,然后坐到我床边问我感觉怎么样了,我还疑惑他为什么关门,这时,他的一只手搭在了我盖着的被子上恰好是我裆部位置,我还以为他是无意的,回答他说“没什么大碍,睡一会儿就好了。”这时候,他的手开始在被子上来回捋动,搓得我鸡吧一阵快感,并迅速勃起了,“你干嘛?”我说。磊子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干你期待已久的事。”“你说什么?!”我吃惊地问。磊子用手代替嘴做了回答,他把被子掀开,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揉搓着我已经勃起的鸡吧。我脑袋一阵眩晕,他要对我做什么,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脑海里思绪翻腾,然而下体一阵阵快感袭来,让我不得不停止了思考。磊子把我勃起的鸡吧掏了出来,拳握住我的阴茎,用大拇指摩挲着龟头尿口和系带附近,在强烈快感的袭击下,我不由得抽抽了几下,磊子见我起了反应,便加强了攻势,另一只手开始搓揉我的两个卵蛋,我还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玩儿弄我的鸡吧,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我意淫了很久的帅哥,这巨大的欢愉让我不由叫出声。磊子埋下头,在我耳边说,“想不到你还挺骚。”说完还舔了下我耳垂,我被他搞得意乱情迷,腾出手来也去摸他的鸡吧,竟然也完全勃起了!我毫不费力地就把他硬挺的鸡吧从松紧带的短裤里解放出来,给他撸动。“嘶,轻点儿。”磊子皱了下眉,显然嫌我动作粗鲁了。磊子的鸡吧又长又直,跟冬叔的比起来毫不逊色,颜色比冬叔的稍浅,包皮半包住的粉色龟头,随着我手的撸动,时隐时现。磊子手上停止了动作,闭上眼享受我服侍他的鸡吧,我用指甲轻轻刮弄他的冠状沟,无名指和小拇指则环住他的茎柱来回搓动,不多时,磊子的鸡吧就完全挺直了,这时候,磊子拿开我的手,麻利地脱掉了裤子,然后爬上我的床,跨坐在我胸口,他直挺的鸡吧骄傲地竖在我眼前,磊子把鸡吧按下来,那颗泛着淫液光泽的龟头就在我嘴边,“帮我吸。”磊子说。我毫不犹豫地把它叼进了口中吞吐起来,磊子爽得仰起了脖子,“这么熟练,是不是以前给别人吸过呀。”磊子说。我想起第一次帮冬叔舔鸡巴的场景,心里有点害臊,仿佛被磊子看穿了,但我已经说不出话,磊子粗大的鸡吧占满了我的口腔,我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以及口水的啧啧声。我两手顺着磊子腿毛旺盛的大腿一路摸到他厚实的胸肌上,搓揉起来。磊子再也无法顾及问题,他两手攀住头顶的床栏,头后仰,嘴里轻声呻吟着“啊,啊……”接着我一只手抓住他的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则掐弄他的乳头,舌头包住他的龟头,时而调皮得往他尿口里面探入,“啊,好爽……”磊子腰身不自觉地往前挺,他的尿口里泄出了咸咸的前列腺液。这样弄了一会儿,磊子起来翻了个身,两腿跪在我头两边,他的鸡吧就悬在我的头顶,他扶着鸡吧又插入我的口中,突然,我感到我硬挺的鸡吧也被一团温暖包裹住了,磊子也含住了我的鸡吧,帮我口交起来,长久以来我所期待的事情竟然实现了,这个东北运动男生,正用他的嘴,含着我的下体,我的内心一阵激动,鸡吧又硬了几分。在我们以69的方式给对方口交了一会儿,磊子的阴茎在我口中猛地膨胀了,然后射出了滚烫的浓精,我闻着他腥骚的肉棒,大口大口地把这个东北男孩的精液吞进肚中,就在这时,我的下体一阵热流,不由得也在磊子温润的口腔中射了出来,而磊子也一滴不剩地给我舔舐干净。. ~( j" O5 @, U6 L& V
那天之后,我和磊子经常趁寝室没人,相互给对方撸鸡吧,其实磊子是喜欢女人的,他说他和男人做只是好玩,有快感。他见的人多了,这类人多少能分辨出来,我那些偷偷摸摸的小心思也早被他看在眼里。 “插男人的后面可比女人还要爽。”磊子在一次喷精完的闲聊中说。我瞪大了眼睛,仿佛在听天方夜谭,无法想象如何把鸡巴插入男人的后面,更无从谈起获得快感。磊子看着我惊讶的模样,笑着拍了拍我屁股说,“哪天让你试试
几天后的下午,我和磊子正在食堂吃饭,磊子凑过来低声跟我说,“今晚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他帅气的脸上又带着邪邪的笑,我看着他,鸡巴腾地一下就硬了起来。“怎么尝?你要我插你?”我问。“对,你可捡了大便宜,我后面从来没给人干过。”磊子说着一边把手伸到我裤裆上使劲揉了两下。“唔……”我闷哼一声,周围人好奇的看了过来,我急忙埋下头继续吃饭。
吃完饭磊子拉着我就去开房了,那段时间正是世界杯,好多男生为了看球,晚上跑出去开房看电视,平时也有学生开房专门为了洗澡,所以我们两个大老爷们儿去开房倒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m# N' j* E% @! u+ d
磊子今天穿着平时打球的背心和短裤,宽松的衣服依然遮盖不住他厚实的胸肌,在衣服上拱起两个大包,他好像也没穿内裤,胯下垂着的巨蟒随着主人的走动在空荡荡的短裤裤裆里荡来荡去,不时在档前露出轮廓。我顺手朝他下面抓了一下,果然,透过薄薄的布料就摸到他温热的柔软的鸡吧。“你也太骚了,居然内裤都不穿。”我说。“穿那玩意儿干嘛,懒得脱还束缚着,快去洗澡。”磊子竟然有些急不可耐。我仔细清洗着自己的小弟,想到一会儿它就要探入磊子紧实的屁股,那种神秘的吸引力,让我意乱情迷,不由得这会儿就勃起了。走出浴室,磊子看着我下面兴致盎然的样子,笑我说,“这么着急,等我洗完了再说。”
不多时,磊子便洗完出来,裸着身体站在镜子前理头发,这个运动男宽阔的背上还残留有几许未擦净的水珠,顺着凹陷的背脊,一路滑向腰窝深处的股沟之间。我看见此情此景,再也无法抑制腹间的熊熊烈火,原本软趴着待命的鸡巴一下昂首挺胸,我走过去,从背后环手抱住这个强壮的东北男孩,双手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揉捏,嘴巴则啃噬着他的肩颈,而我膨胀的下体,则深埋进他的会阴处忘情地摩擦。磊子仿佛是一堆干柴,被我的欲火一点就着,在我怀里旺盛地燃烧起来。他回手曲住我的脖子,探头过来吻住我的嘴,他灵巧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和我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啧啧有声。他紧翘的臀部回应着我鸡巴的摩擦,他夹紧双腿,于是结实的大腿肌肉包裹住了我的鸡巴,我不由得爽快地泄出一丝呻吟,磊子仿佛受到了鼓舞,绷着腰腹开始前前后后动起来撞击我的小腹。我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立时流出一些前列腺液来,“啊,好爽啊磊子,你夹得我鸡巴都流水了。”我说。磊子笑道:“这你就流水了,要待会儿干我屁眼你还不立马就射了?”我狠狠在他大腿间抽插几下,“放屁,待会儿干得你跪地求饶!”我不服气地说。磊子转身把我推倒在床上,说“来试试,你可别说话不算话。”他埋进我两腿的黑森林,又给我口了一番,我被他这样一阵逗弄,下体简直硬得快要爆炸了,我坐起身,把磊子拉到床上,他明白我要做什么,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润滑油,把我鸡巴涂了个遍,又挤出一些,拿手指扣进屁眼里润滑,“好了,来吧。”磊子说着,撅起屁股对着我,跪趴在我身前,“进去的时候可要轻点。”磊子回头又摸了摸我的大鸡巴,跟我说。我看他眼底闪过一丝惧意,“我会小心的。”我安慰他。我好奇地学着磊子,拿手沾了点润滑油,用中指插进了他的菊花,我的手指立时被温暖的软肉包裹起来,这就是待会儿我的鸡巴要进入的地方吗,好舒服啊。我并没有停止探索,继续向深处插去,直到整根中指没入他的屁眼,我的指头像个探头一样,好奇地搅动探索着这个肌肉运动男从未被开垦过的后庭,在我指头滑过某一处稍硬的地方时,磊子的身体忽然紧绷抽搐了一下,鸡巴也随之抽动了一下,“嘶啊…”他发出愉悦的呻吟,我猜是按到他的前列腺了,我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鸡巴,尿口处竟已泄出好多前列腺液。“光是一根手指就让你流这么多水,要是鸡巴放进去你还不立马射了?”我也调侃磊子。“娘的,赶紧进来。”磊子骂道。我一口咬在他的翘臀上,磊子不由得又呻吟一声,“大鸡鸡要来干你了。”我说。* }! z5 e$ n( N& e
我一手扒开他的臀瓣,一手扶着棒子一样的鸡巴,对准他皱缩的屁眼,摩擦几下,就向里插去,“啊,慢点。”磊子又提醒道,我的龟头进了一半,磊子身上却是汗如雨下,“啊,痛死老子了。”磊子身体向前一伸,进了一半的龟头又滑了出来。“娘的,你鸡巴太大了,搞得我好痛。”磊子皱眉说。“那咋办?多润滑一下?”我问。“你躺下。”磊子说,我便照着他说的躺下了,我的鸡巴也硬邦邦地顺着肚皮仰起头,磊子再抹了抹油,给自己的屁眼又扩张了一下,过来跨在我的胯上方,他的屁眼就对着我的鸡鸡,他扶着我的鸡巴坐了下来,我感到我的龟头依然受到不小的阻力,但随着磊子加力的下坐,开始慢慢进入他的屁眼,直到整个龟头进去了,磊子似乎并不好受,他眉头紧锁,仿佛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身上又渗出许多汗,汇集起来顺着他起伏的肌肉向下淌去,他的屁眼太紧了,夹得我龟头也有一些疼痛,但更巨大的快感盖过了这点疼痛,磊子有些受不了,想站起来,而初尝甜头的我并不想放弃,我想要更多的快感,我压住磊子的肩膀,胯部向上一挺,仿佛听到吱溜一声,整根鸡巴没入了磊子紧实的屁眼里,“啊,艹!”磊子骂了一声,眉头锁在一起,脸上表情都扭曲了,他嘴里不停地呼气,双手死死地扣住我的肩膀,我感觉他指甲都陷进我肉里了,我见他实在忍不了,便想退出来,刚往外挪了一点,磊子忙道:“别动,疼,等我适应一下。”“对不起。”我心里有些歉意,为了我自己的快感,没有照顾到磊子的感受。“娘的,你真想干死我。”磊子骂道。过了一会儿,磊子好像有些适应了,他尝试着动一下,刚开始是小幅度的,逐渐加大了力度,我的鸡巴被他的屁眼包裹起来,柔软的肠道壁随着磊子的上上下下摩擦着我的龟头和茎身,我感觉仿佛进了天堂,巨大的愉悦和快感袭来,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因为磊子,这个我朝思暮想的肌肉男现在居然被我的鸡巴干着,磊子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快乐和迷醉的表情,“哦,哦…”他的嘴里亦发出愉悦的呻吟,我不再满足于磊子的主动,我要亲自干他,干到这个运动肌肉男求饶。我拔出鸡巴,让磊子躺下,再对准他的屁眼,狠狠地干了进去,扩张了的洞口毫无阻力地让我长驱直入,插进磊子的屁眼深处,“啊,娘的,你真的要干死我了。”磊子又骂道,但这次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翻天的快感,“看我怎么干死你,你这大骚货。”我嘴里开始不老实,我把鸡巴抽出来,直到只剩龟头留在他的身体里,然后猛地干进去,每次进去,磊子手臂就会死死抓住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他的头在床外,低低地嘶吼,颈部健美的线条展露无遗,这性感香艳的画面,让我的鸡巴不由得又涨大几分,我掐住他的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磊子的鸡巴本是半软着斜搭在小腹上,此时随着我的抽插渐渐抬起了头,跟着甩动起来,和着我撞击他翘臀的节奏拍打他的腹肌,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床的吱呀声和两个男人不住的喘息,抽插一会儿我便缓下来,埋下身,去舔咬磊子壮硕的胸肌,“哦,艹,干死我…”磊子沦陷在快感中早已语无伦次,在我慢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主动抱住我的屁股干他,我还第一次见到磊子这么欲求不满的神态,我看着身下的肌肉男,心里突然萌生出一股征服欲,于是我使了个心眼儿,故意慢慢干他,最后干脆拔了出来,屁眼的突然空虚让磊子十分不适,“啊,别停啊,快艹我。”他说。“想我艹你啊,求我啊。”我说。磊子没想到我还有这一面,他咬了咬牙,似乎在做什么剧烈的斗争,而最后情欲战胜了理智,“求你,快干我…”,心理欲望的满足又点燃了我的斗志,我把磊子拉起来,站到镜子前,就这样站着插了进去,镜子里真是一副叫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啊,一个强壮的男人正干着另一个比他更高更强壮的男人,那个被干的男人早已被情欲击倒,随着背后的抽插,拨弄着自己硬挺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撸动着自己丝毫不逊于背后那个男人的粗大鸡巴,终于,在背后男人快速而深入的抽插中,他对着镜子喷射出道道精华,巨大的喷射量让他自己都感到惊讶,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而背后的男人,也随之嘶吼一声,把精华注入了身前这个男人体中
随后的几天,磊子却像是生了很大的气,不大搭理我,也不跟我一起吃饭了,叫他的时候他就说自己有事,让我先去,要么就说已经吃过了。我去操场看他打球,他也不再在每次进球后,对着我吹个口哨,甚至眼角都没瞟过我一眼,原本出双入对的两人忽然仿佛陌路,这种异样的状况,即便是寝室里五大三粗的其他老爷们儿们也觉察出不对,“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哎呀,都是兄弟家,道个歉就完了,这是在闹啥嘛。”磊子不在的时候,老三和老五跟我说。我也没办法回应,我大概猜到可能是我让磊子求我干他的事情伤到他的自尊,毕竟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但这种事又没办法跟他们说,难道告诉他们,我把磊子艹爽了所以他不高兴我。所以也只能对他们笑笑。但我心里又实在郁闷,这个结总要解开。

一个星期天我去参加完活动回寝室,磊子浑身只穿着条白色三角裤,躺在他的床上小憩,寝室外的光洒在他麦色的胴体上,勾勒得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明暗有致,尤其是三角内裤绷起的大包,叫人垂涎欲滴,我望着这幅堪比摄影大师静心拍摄的写真级别的画面,不由得吞咽了下口水。磊子睁眼看到我,鼻子里轻哼一声,套上短裤和衣服,随手拿了本书就往外走,“去哪儿?”我问他。,“关你P事。”他颇不耐烦地骂了声,我怒火一下就起来了,反手把门一关,把他压在门上,“你他妈扭扭捏捏的,到底为啥子?”磊子也火了“扭扭捏捏?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男人!”他抓住我的肩膀,一下把我推到门口的床上,这一下摔得我有点懵,“你要干嘛?!“我吼道。“干嘛?呵呵,干你。”磊子脸上又露出邪邪的笑。他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爬上床来跨坐到我胸口,像往常那样,他一只手抓住我头发,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往我嘴里送,他的鸡巴居然已经是勃起的,“狗日的你发情了啊,随时都硬……”磊子趁我张嘴的时候一下送了进来,接下来的话就被他的鸡巴堵在了口中。“对啊,老子就是发情了,老子看到你这骚样就发情了。“磊子边说边捏住我的下颌,把他棍子一样硬的鸡巴在我嘴里胡乱抽插,有几次插得太深,龟头摩擦到我喉头的敏感位置,刺激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的下颌被他钳制,也无法闭紧嘴巴,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呜声,口水和着他的前列腺液顺着嘴角滑了出来,磊子见我这样,却并没有打算停下,反而愈加兴奋。他一只手抓着我头发,继续在我口里抽插,另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我微硬着的鸡巴撸动,憋了这么多天的我也是被他一碰就着,鸡巴迅速地勃起了。“这么快就硬了,我看你也是骚的不行。”磊子轻蔑地说。我真的是被憋坏了,情欲冲上头脑,面对磊子的羞辱竟然没有丝毫反驳,反而摸上了磊子两颗激凸的乳头。磊子一边干着我的嘴,一边手顺着我的阴茎往两腿之间的深处摸去,我像是被催眠控制了思想一般,竟不由自主地弓起脚来回应他的抚摸,由此他轻而易举地探寻到了我的洞口,可那是一片干涸的未开垦地,他粗粝的手指在洞外摩挲半天却不得进入分毫,磊子便在我嘴边沾了唾液与他前列腺液的混合液体作润滑,一点点向洞内深入。后庭第一次被异物探入让我感到一丝怪异,同时也有一丝期待,磊子的手法十分老道,并没有让我产生过多的不适感,甚至当他第二根手指一起探入的时候,下体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冒出一些淫液,磊子将就把那些淫液涂抹到洞口,我的身体仿佛久旱的大地迎来一场豪雨,我菊洞开张着把他的手指往里面吞去。磊子见扩张得差不多了,便把我的腿架在他厚实的肩膀上,扶着他的肉棒就要戳入我的下体,可是尽管有那些液体也不够润滑,尝试几次不得其法,反而我有些吃痛,“不行,太大了,痛得很。“我说。磊子捏着我因为疼而软下去的鸡巴说:“你他娘的也知道疼了,干我的时候咋没说。”‘我也不知道这么痛啊,我日,真的不行了,你长这么粗个鸡巴干毛线。“我说。磊子呵呵一笑,“现在嫌弃大,待会儿让你爽得离不开。”“锤子,进都进不去,爽个鸡巴。”我说。磊子想了想,把我拉进了寝室的厕所。我们的厕所是有淋浴头的,磊子把水打开,把我们俩都淋湿透了,然后拿起边上的香皂,往我屁眼上抹,时不时把手指头插进去,叫他这一阵逗弄, 我的鸡巴又勃起了。磊子用香皂把自己的鸡巴抹了个遍,把我压在墙上,拍了拍我屁股,我一阵激灵,“狗日的,干啥。”我说。“翘起来,好插你。”磊子说。我有些不甘地做出这个令人羞耻的动作,磊子却不管不顾,提着枪横冲直撞地从狭小的洞穴里挤进了我的身体。“啊!”我不由得惨叫一声,我感觉我的小穴几乎要被磊子的粗大肉棒撑裂了,巨大的撕裂感疼得我汗如雨下,一口气憋在胸口不敢呼出,稍微有点动作就牵扯得疼痛难忍,半天才从嘴里憋出一个“操“。磊子的鸡巴插进去过后并没有动作,他双手揉搓着我的两粒乳头,亲吻我的后脖颈,试图让我放松下来,”你后面好紧,裹住鸡巴好爽。“磊子在我耳边哑声说到。同时,我感觉到磊子的鸡巴竟然在我的屁眼里还在涨大伸长,他插进去的时候还有点软,但这会儿随着菊花对磊子龟头的刺激,他的鸡巴更加坚挺,磊子的会阴已经紧贴着我的臀瓣,但我能感受到他的肉肠在我菊花里面向更深处蠕动变粗,撑开我已经涨得不行的后庭。磊子等我适应了一会儿,掐住我的腰抽插起来,他的胯骨撞击着我的两片肥臀,我的臀肉随着他的撞击震颤,我能感受到他的滚烫的肉棒在我菊花里进进出出,一次次撞得更深入,初时的不适感渐渐被快感代替,疼痛的低吟渐渐变成了快感的呻吟,磊子看我有了感觉,用力拍了拍我的臀,啪地一声,我一阵激灵,屁眼收缩了一下,磊子“哦~”地叫出声来,他咬着我耳朵,说:“怎么样,爽不爽。”我一边呻吟着,一边不甘心地反抗:“少废话。“磊子笑了笑,猛的抽送,几乎把他的大鸡巴全根没入我的菊花,一阵强烈的快感让我双脚发软,几乎站立不稳,我趴在浴室的瓷砖上说”哦~哦~你要干死我了!“磊子笑了笑,把鸡巴慢慢抽出来,抽到还剩个龟头在菊花洞口的时候又猛地插进去,反复几次,我感觉我快被磊子干到虚脱了,我快臣服在他的性爱技巧和大鸡巴下了, 磊子却丝毫不放过我,这短暂的深插过后,又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快速抽插,磊子仿佛一个不知停歇的打桩机,不断试探着我的身体的极限,就在我们两个人都爽到不能自已的时候,突然听到钥匙插入寝室门的声音。原来是寝室其他人回来了,我大惊,磊子却毫不在意,继续猛烈地抽插着,浴室里回荡着啪啪啪的声音,寝室里别人肯定也能听到,我想要挣脱,磊子却一把抱住我,一手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出声,“别说话,让我干射你。”磊子喘着粗气低声对我说。寝室的老三这时候在外砸门:“谁在厕所里面啊,老子憋不住了,搞快点。”磊子说:“慌锤子,我和阿俊在洗鸳鸯浴呢。”老三骂道:“狗日的,我去隔壁拉了。“磊子一手捂住我的嘴,一手抱住我的腰,两具鲜活健壮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磊子发起了最后的冲刺,他猛烈抽插几次,挺起腰把我压趴在墙壁上,不断朝我菊花深处送,一股股浓精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填满了我的后庭,我在这种仿佛偷情一般的刺激下,不由跟着磊子达到了高潮,压在墙壁上的鸡巴也射了出来。磊子抱着我喘了一会儿才把鸡巴拔了出来,他射到我体内的精液跟着我被艹松的菊花流到了大腿,我俩赶紧收拾了下,也没拿衣服进去,只能光着走了出来,寝室里的人看到我俩这模样都笑了,老五说:“你们俩这是在搞啥子哦,我们还以为你们两个在厕所里面干架呢,正说你们再不开门就要踹了。“我尴尬地笑了笑,磊子倒不在意:“没错,就是干架呢,可惜他干不过我。”要往常以我的脾气,肯定回骂道:“艹,敢不敢出去比一比,哪个趴下哪个是孙子。”但现在我只能鼻子出个气,找衣服穿了
大学四年,我跟磊子可谓过得十分淫靡,在别人眼中,我们几乎是形影不离的好哥们,而他们不知道我们俩私下里更如胶似漆,我们试过夜晚在学校的小树林,两个人被蚊子咬的满屁股都是包,也在无数个夜晚,到我或他的床上,熄灯过后边和寝室其他人讲夜话,边给对方打飞机,看谁最先憋不住,甚至上课的时候他拉着我坐到最后一排,假装趴我腿上睡觉,悄悄拉开我的裤链帮我口交,也曾跑到最高的教学楼顶,相互干到筋疲力尽躺在地上数星星差点睡了一夜,然后双双感冒。我已经开始渐渐混淆我和磊子的感情,我不知道这算是青春期荷尔蒙促成的一种单纯的性欲的释放还是掺杂了一种欲语还休的悸动。而我知道的是,磊子对我,只是单纯的泄欲,他喜欢玩儿男人,和男人做爱,但并不会陷入情感之中,所以四年里我以理智克制着自己的一部分幻想。然而在每次高潮射精时,看到磊子汗岑岑的健壮身躯,在光线中泛起迷幻的光泽,我都不由得揽过他的头,深深地吻上他的唇,猛烈地爆发在他体内。所以,当磊子叫我去他家玩儿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本来是打算订飞机票过去的,磊子跟我建议说,他三叔一个人在跑长途,正好要在成都返空车回去,不嫌弃的话可以坐他的货车,两个人有个照应,顺便还能看看沿路风景,不过时间要长一些了。我第一次出远门,这种旅行方式倒觉得新鲜,便答应了。磊子发给了我他叔叔的电话,并在短信后面加了一句令人浮想联翩的“我三叔那方面不错哟~”,我看着这句话,不由得搓了下自己的鸡巴。
电话那头是个浑厚的男声,带着一股爽朗劲儿,“小俊是吧,磊子跟我说了,你明天到XX来,咱出发。”
次日到了约定地点,迎面来的是个彪形大汉,理着小平头,脸庞圆润,单眼皮儿的小眼睛显得平易近人,脖子上搭着条汗巾,白色的背心却兜不住一身的肌肉,蓬勃地在衣物表面鼓胀起来。他也注意到我了,咧嘴笑着跟我打招呼,两个酒窝在嘴角绽开,他眉目间有磊子的影子,我一下愣了,仿佛是若干年后的磊子在跟我招手。我定了定神,走了过去,他拍了拍我肩:“跑长途就是辛苦,不过路上景儿也不错。本来我一个人正无聊呢,这下好了,咱路上可以唠唠。““那敢情好。”我也笑着假装客套搂了下他的肩,手感真不错!
出发过后,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他让我跟磊子叫,也叫他三叔,他本来是跟老婆一起跑长途的,但是不久前他老丈人得了重病,老婆就回去照顾老父亲去了。所以这趟只他一个人在跑。
头一两个小时我还沉浸在远行的激动中,盯着窗外飘过的风景,内心欢快,但不久也就乏了。昨晚因为磊子那句话,害我又打了飞机,现在困意袭上来,只想睡觉。三叔见我不断“鸡啄米”,就让我到座位后面睡。
货车司机一般就睡在车上,座位后面搭个简单的床铺就行。三叔车里乱糟糟的,我把那些脏衣服拂到一边,躺下来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居然有根卷曲的毛发,我正疑惑,抬头一看,竟然是条布满白色精斑的藏蓝色三角内裤,那条卷曲的毛发正是男人胯下之物,我就这样对着一条脏内裤睡了一路,睡得迷糊的我不由得呼了声:卧槽!刚喊完就想糟了,三叔听我惊呼,回头望了一下,瞟到了那条内裤,他显然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边开车边解释,“那个,小俊,不好意思,媳妇儿不在,也没个收拾的,嗨。”
我在背后看不见他的脸,但看到他脖子根都是红红的,这种成熟男人的羞涩不由得让我心下一动。“没事,三叔,我懂的,都是男人嘛。”
“哈哈,是了,你们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理解理解。”三叔说。# q$ I1 N: v$ z' @1 T" Y" o
“对呀,我昨天晚上都还撸了一把。“我说着把内裤给他收拾了下,整条内裤已经被精液沾满,干掉的精液让内裤有点发硬。”你这撸了多少次啊,咋这么多。“我坐到副驾驶上问。
“啊?就昨晚上一次,一时没找着卫生纸,完事儿就扔那儿了。“三叔嘿嘿笑着。! c" x6 R1 o) W* e: W# c3 o
我不由得暗暗吃惊,想不到这壮汉射精量居然这么大,他高潮时岂不是像火山喷发一样壮观,我脑海中想象着三叔裸体喷精的画面,裤裆不由得支起了帐篷。
三叔专心开车,并未留意到我胯下的凸起。他颇有些得意地说,“这算啥,三叔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射更多,有一回找个小姐,没忍住就射她嘴里了,把她给呛得,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多量的,比一般人三倍还多。“  ]  K: }6 h- r" V) ]' b* l8 z
男人总是喜欢夸耀自己在性方面的能力,尤其三叔这种一看就知道是真材实料的人。我继续逗他,“三叔年轻时候肯定祸害了不少姑娘。“
三叔笑道:“嗨,哪能叫祸害,你情我愿的事儿,她们自己还找上门来呢。有回一姑娘搭我顺风车,又是夏天,那姑娘穿得清凉,前凸后翘,两个奶子像活脱的兔子,看得我眼都直了,那姑娘就笑了,她笑起来贼好看,她伸手摸上我大腿根儿,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小弟从没穿内裤的短裤腿里露了头。我把车停路边就跟她大干了一场。那滋味真是,以前以后都没这么爽过了。那姑娘也是爽得不行,高潮的时候还给我肩膀咬老大一块印子。“1 m! r+ `) J; P
三叔说着,自己也兴奋起来,他今天恰好也穿着一条浅灰的宽松短裤,而裤裆那里早已鼓起一个大包,顶尖处一点湿润的水渍晕开来,三叔竟然兴奋到流水了,而他开着车,也没留意到自己的糗态。
“三叔,你说那个姑娘摸你,是像这样吗?“我大起胆子,摸向了三叔裤裆的大包。磊子跟我讨论过,其实大多数男人在性奋时候是完全不在意发泄对象的,只要能爽到就不会拒绝。2 c! D7 u. k, w9 I# E8 [2 V! Q7 C
“嘿,你小子还动起手来了。”三叔以为我跟他开玩笑呢。但我的手并没有停下,我隔着薄薄的布料开始揉搓他的大棒子,三叔的鸡鸡手感也像磊子的,十分粗壮,甚至比磊子的还粗些,两颗睾丸也较常人大。三叔这才意识到我并没有跟他开玩笑,可是我的揉搓又让他十分受用,他面上表情复杂,欲言又止,但我并没有犹豫,趁热打铁地进一步瓦解这个直男大叔的防线,我解开他的裤腰带,把他的鸡鸡掏了出来,粗大的鸡巴没了裤子的束缚,一下弹出来直挺挺地指向三叔憨厚的脸庞。我左手食指摩挲着他的龟头表面,拇指则在系带附近流连,“小俊你……”三叔想要拒绝,但自己已经沉溺在阵阵袭来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我见三叔也没有进一步反抗的意思,便大胆起来,我埋下头,把三叔那颗鸡蛋般大的龟头含到了嘴里,“哦~你小子……”三叔泄出一声呻吟。他把车停了下来,开始专心享受我的“服务”。两个人在座位上并不太好施展,我把三叔拉到座位后面的窄小床铺上躺着,把他扒了个精光。三叔的身材不是精壮型的,比起冬叔的肌肉线条分明,三叔的肌肉因为体脂高就更为圆润,我一边给三叔口交,一边在他身体上乱摸,三叔十分受用,“哦,好爽,小俊你比那姑娘厉害,哦,真鸡巴爽……”三叔胡乱说着,我把食指伸到他的嘴里,和他的舌头缠绵,三叔并没有拒绝,他像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吮吸着我的手指,显然这个肉壮的大叔已经沉迷在快感当中,于是我使了个坏,我摸到刚刚收拾好的他布满精液的内裤,用手指带着,塞进了他的嘴里,三叔没有丝毫的怀疑,忘情地舔舐着,但他好像还不太满足,于是他两手稳住我的头,开始自己在我嘴里抽插,他的鸡巴刚刚好塞满我的嘴,每一次都把他的鸡巴插到底,深入我的喉咙,我呼吸都很困难,而无法吞咽的涎液也顺着鸡巴的进进出出流出口角,他的蛋蛋拍打着我的下巴,腹前的耻毛在我眼前来来回回,在这种刺激下,我竟然有了种窒息般的快感,再看到这个肉壮的货车司机大叔嘴里叼着自己前一天射满精液的内裤,正在我的嘴里发泄欲望,我下体一热,在毫无外力的情况下竟然射了,而此时,三叔也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哦~我要来了~”三叔叼着内裤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一股浓精就猛烈地冲进我的口腔,很快狭窄的口腔里就被三叔的精液填满了,而三叔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精液还在从他的龟头处喷出,我只能不断吞咽,哪里吞的下,急忙把他的鸡巴拔出来,这下我算是见识到了三叔的喷精,严格说,那更像是喷尿一样,没有像一般人那样一股一股地喷出来,而是连续不断地喷发,直到三叔的小腹上布满他自己的精液,方才停了下来。“三叔,你这简直是奶牛啊!”我说,三叔喘着气儿,把内裤从嘴里拿出来瞧了瞧,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意乱情迷下咬的东西是什么,“你小子,是真坏。”三叔无奈地笑笑
我俩躺着休息了会儿,把各自身上都擦干净,就接着上路了。车上三叔告诉我,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男人发生这种事了。他以前在厂里上班,那时候二十二三岁,和他一起守仓库的是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叫李建军,平日里都叫他小李,人长得极帅,大高个,皮肤白净,深得厂里小妹们喜欢。他和小李就住在库房边儿上搭的一个简易房里,几乎每天都有年轻姑娘跑过来扒着简易房的小窗户张望,要是小李不在,她们脸上多半就会挂着失望的表情,让三叔帮忙转交自己做的菜,或者新鲜的土特产,三叔可谓极度眼红,因为他一直暗恋的厂花也在这群打望的人之列,那时候的三叔先是在工地上呆过段时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锤炼了一身的腱子肉,二十二三的年纪却仿佛饱经风霜,用姑娘们私下的话来说,就是满脸横肉,不像好人,所以要不是因为他和小李住一起,是决计不会有姑娘来搭理他的,然而也是因为和小李住在一起,更显得小李帅气逼人,他更加不像好人。不过小李为人也不错,热情大方,待人诚恳,三叔虽然眼红,对小李倒还十分有好感,而且两个又都是年轻人,住在一起话题也多,没两个月两人就熟络了,相互间称兄道弟。有天晚上,他们俩就着姑娘们送的小菜喝了点小酒,有些乏,三叔后半夜还得巡库房,就先睡下了,后来他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在小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睡眼朦胧的三叔发现有人正在他两腿之间“埋头苦干”,那人发觉他醒了,有些惊恐地抬起头来,不是小李还能是谁,三叔当时有点懵,他看着被小李舔得一柱擎天的油光水亮的鸡巴,和鸡巴下面小李那张年轻帅气,却带着一丝畏惧神情的脸,鬼使神差的,抓住小李的头发,又把硬挺的鸡巴送进了他的嘴里,小李这下更是被吓到了,他没想到这个长着粗大鸡巴的直男,在被同样是男人的他“猥亵”过后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接受了他的放肆,他稳了下心神,又开始吞吐起三叔的大鸡巴。大概是喝了点酒,连龟头也有些麻痹,三叔在小李的嘴里抽插了十多分钟都没有射的迹象,倒是小李嘴都有些酸了,于是小李站了起来,跨到三叔身上,往手上啐了口唾沫,在屁眼里润滑了下,扶着三叔的大鸡鸡,坐了下去。三叔立时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软肉紧紧地包裹住,“哦~”三叔泄出一丝愉悦的呻吟,这种压迫感让他想要冲破,想要释放,他不由得往上一顶,“啊~嘶~好胀……”小李眉头纠在了一起,然而三叔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毕竟他之前都还是处子之身,以往的性生活仅仅是双手,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并没有停下,反而掐住小李的腰,把自己的鸡巴一寸寸送得更深,小李紧咬住嘴唇,被三叔干得只剩下呻吟的气力,他双手按压着三叔鼓胀的胸肌,不时埋下头去啃咬三叔的脖子,从未尝过性爱之欢的三叔哪里把持得住,猛收一下腹肌,呻吟一声,就泄在了小李的菊花里面。等三叔射完瘫在床上喘着粗气,小李才把三叔尚且半硬的鸡巴拔出来,一大股精液没了三叔大鸡鸡堵住,顺着小李的大腿根尽数流出来,小李惊讶地看着这个健壮的青年男子,“杨哥,你太猛了,射这么多。”三叔笑了笑,抓着自己尚未软下去的鸡鸡说,“等我休息一会儿,射更多。”小李笑了下,轻轻咬着三叔鼓胀胸肌上凸起的乳头,没一会儿三叔又被他搞的性起,他把小李脑袋往下压,小李当然明白什么意思,叼起三叔的鸡巴继续帮他口交,等三叔硬起来了,他又要坐上去,三叔却把他按在床上躺着,然后把小李的两条腿架在宽肩上,捉住鸡巴送进了小李的屁眼,经过刚刚一阵云雨,小李的屁眼已经松了不少,三叔的整根鸡巴都送了进去,三叔这下不再猴急,他以能感到快感却又不容易射的速度冲刺着小李的菊花深处,间或全根没入,小李被三叔艹得头晕眼花,他自己的鸡巴也在阵阵快感中挺立起来,三叔惊讶地看着小李的阳物,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其他成年男人勃起,而且是被他的鸡巴干到勃起的,三叔自尊心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个被厂里其他姑娘们朝思暮想的英俊男人,现在还不是躺着被他这个粗野的糙汉子干,真该让她们看看小李这幅淫荡的样子,他想到这里,尤有不甘地狠狠把鸡巴送到小李体内,小李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干得一声呻吟,再也把持不住精关,挺立的鸡巴射出道道白花花的精液,小李没想到居然被这个黝黑健壮的男人干到射了出来,可是三叔并不满足,他看着小李紧皱的眉头,想到那些姑娘对自己轻蔑的笑,他内心不由得燃烧起一种复仇般的快感,他想要更多,想蹂躏身下这个男人,想看到他精致的脸庞被他的大鸡巴干到扭曲的模样,他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三叔开始更猛烈地冲击,“啊~啊~杨哥,停、停一下,受不了了……啊……”小李在三叔狂风骤雨般的抽插下不住求饶。三叔看到身下这个男人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收紧浑身的肌肉,竟然埋下身去堵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笨拙地纠缠在了一起,就在这个时刻,三叔闷哼一声,在小李身体里再次爆发出来。之后他们又做了三次,最后三叔感到自己都射不出精液了,才美美地搂着小李睡了过去。没想到第二天库房就出了事,他没去巡库,货物被盗了,领导大怒,把他和小李都辞退了,两人狼狈地收拾了东西,联系方式也没留就各奔东西。自此再没见过了,可是三叔偶尔还是会想起小李,这个被众多姑娘喜欢的,夺去了他处子之身的英俊男人
你之后没去找过他吗”我问三叔。; C8 E+ m) W# y+ f+ u4 @
“嗨,那时候哪儿去找,又不像现在,一个电话谁都能问到。”三叔脸上倒有些惆怅。0 Q  d- @( v% F3 s# p
我心里暗暗有些意外,没想到三叔竟然有这样一场经历,难怪车上我给他打手枪的时候他欲言又止,想来那个小李定然在三叔心里有着一定的分量,若干年后他又被一个和小李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侵犯,自然也勾起了他对往事的一些唏嘘。
夜里车开到了陕西境内一个小县城,三叔带我去吃了饭,然后找了家宾馆住下,我先去洗完澡,躺床上看电视,中央六套正放着无聊的喜剧,我假装看着,实际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浴室是透明玻璃的,三叔并没有拉下帘子,他的肉体在雾湿的玻璃上若隐若现,这无限春光让我不由想入非非,仿佛回到当初偷看冬叔洗澡的日子,下体顿时一柱擎天。三叔洗完澡推开门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我这才仔细欣赏到三叔的身体,三叔是属于肉壮型的,已至中年的他身上些微发福,腹上有些肚腩,显得腰更壮实,身上的肌肉线条勾勒得更为圆润,而他软下的老二正随着他的走动在两腿间荡来荡去,三叔见我正在看电视,便躺我床上和我一起看,他把双手枕在脑后,左腿曲着,一副十分放松的神情,本来我对这电影就兴致寥寥,这下更是无心去看,只拿余光不住地瞟着三叔赤裸的身体,而他不时笑着的低沉男声更撩拨着我的心弦,我内心早已把他吃干抹净。过了一会儿,三叔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脑子嗡地一下,略有吃惊地看向三叔,而他的脸上却勾起一丝坏笑,把我的手拉向了他半勃的老二,这个中年男人的主动索求让我有些意外,我在一瞬间明白了,毫不迟疑地开始帮三叔套弄起来。0 W: p% Z; ?' H. M' D
三叔的下体在我手中迅速地勃起,粗壮的肉茎让人非常有食欲,我俯身在他跨前,先用舌尖舔舐他的龟头,三叔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泄出一丝轻吟,他随之把双腿打开,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这个男人此时已沉溺于情欲之中。我含住他的肉棒,帮他口交,一手抚摸他的大腿根,一手揉搓着他的卵蛋,不得不说三叔的阴茎十分粗壮,我尽力将嘴张到最大方能容下,而且吞吐得十分吃力,但是三叔十分受用,他扶住我的头,开始自己在我口中抽插,嘴里胡乱呻吟着“呃……好紧……”,我口中的涎液跟着肉茎流下没入根部,那个幽深的所在。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我想征服这个直男大叔,看他在我胯下淫荡的模样。我稳住三叔,卖力地吞吐他的鸡巴,舌头缠着他的龟头打转,一手揉搓着他敏感的乳头,三叔在这样的刺激下呻吟声变得更长了,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将鸡巴往我喉咙深处送,我趁此机会,就着流出的涎液,在三叔的菊口揉搓起来。三叔不疑有他,依然沉浸在阵阵快感之中,等三叔菊口润滑地差不多了,我尝试性地将食指往他的菊洞里送,刚没入一小节,三叔便有些吃痛,把我的手拨开了。我并没有放弃,我抬起三叔的双脚,让他以M型放在床上,吃起他的卵蛋来,舔了一会儿便一路向下,把舌头探向那个幽深的洞穴。柔软的舌头并未让三叔感到不适,反而有些许快感传来,他又开始轻轻呻吟,我偷瞄一下三叔,他闭着眼睛,眉头轻锁,显然他还不知道我将要对他做些什么。等三叔洞口湿润以后,我又趴在三叔身上,逗弄起他的乳头,用舌头快速弹逗,间或牙齿轻轻噬咬,三叔愉悦地仰起头,两手抱住我的头,仿佛要将我揉进他鼓鼓的胸肌里。我腾出一只手继续揉捏他另一侧的乳头,而另一只手则在他菊口按压,然后缓缓送入。三叔还是有些不适,他嘴里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双手离开我的头,想要将我推开,我不再给他机会,欺身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探开他的牙关,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三叔或许从来没有和人有过这么深入的吻,一时有些招架不过来,他笨拙地回应着我的侵犯,两手已忘了将我推开,而我趁此机会将中指完全探入了他的洞穴。我一边继续与三叔激吻,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体里探寻扩张,并尝试小幅地来回抽送,等三叔意乱情迷时,我继续将食指送入,最后送入无名指,三叔只是嘴里有些微难受的呻吟,却并未把我推开,这让我十分惊喜,这个从未被人开过苞的直男大叔,或许今晚就要臣服于我胯下。后面被侵犯或许让三叔不适,他的鸡巴软了些,我扶住他的鸡巴,又帮他吞吐起来,同时,三根手指缓缓向他的菊花深处送入,三叔紧皱着眉头,肌肉紧绷,我另一只手游走于他的全身,安抚着让他放松。菊花的侵犯让三叔感到难受,可是阴茎却传来阵阵快意,交织在一起让他欲罢不能。当三根手指全根没入后,我先没有动,让三叔适应一下,等感到他的菊花放松过后,我尝试抽送,三叔此时喘着气,胸口红红地,像喝了酒一样,这种成熟男人隐忍的神态让我十分想立马将他吃干抹净,我加快了手指抽送的频率。“唔……小俊,你这是要做什么?”三叔感觉到不对,“让你更爽啊三叔。”我笑着抽出手指,三叔的后面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我扶着我的鸡巴在他洞口蹭着,“不行,小俊,我是你长辈。“三叔说着坐了起来。可我已是箭在弦上,根本不能停下,我抓住三叔两只手,又把他按倒在床,继续和他湿吻,三叔还想说什么,余下的话已被我堵在了口中,我将他的手交叉在他头顶,一手压住,另一只手扶住我的鸡巴,对准三叔的洞口向里送去,刚把龟头送入,三叔扭动着想要逃离,不料弄巧成拙,这一动,却一下让我全根没入。“啊……”三叔发出一声惨叫,或许是疼痛让他无力挣扎,我的鸡巴也被他的肠壁紧紧夹住,颇有些痛苦,我们俩这样僵持着,三叔紧咬着牙,眉头深皱,脸上表情痛苦,身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有些愧疚,但情欲占据了我的大脑,我压住三叔的肩膀,开始抽送起来,三叔抓住我的手臂,身上肌肉鼓起,头向后仰,露出粗壮的颈部线条,这让我想起远在家乡的冬叔,那个让他在我手上射精的夜晚,这时仿佛在我身下的不是三叔,而是那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冬叔,他这样被我干着,嘴里不时泄出呻吟。我感到腹中升起一股火焰,开始猛烈地向三叔的洞穴发起进攻,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一个少年与中年男人的呻吟。三叔在我猛烈的攻势下,脸上的表情由痛苦逐渐显露出愉悦,他甚至扶住我的胯,开始迎合我的抽送。而他先前因为疼痛软下的阴茎竟然慢慢勃起了,我腾出手来,帮三叔打起手枪。在后面被抽插,阴茎被套弄的双重快感下,三叔溃不成军,“啊,小俊,小俊,我要射了,啊……”三叔的鸡巴在我手中猛烈地爆发,浓浆一股股喷射出来,布满他的胸腹,同时他的屁眼也夹紧了,我被这画面刺激,同时下面被紧固,也不由得跟随三叔在他体内一泄如注。我累趴在三叔身体上,任汗水和精液在两人身上摩擦交融。
等两人都喘过气来,洗完澡一起在一张床躺下,三叔搂住我说:“小俊,你这可是强奸你叔啊。”我笑:“那我下次给叔一个机会强奸回来。”三叔也笑了,我探头上去,又和他吻在了一起
随后一路我和三叔走走停停,兴致来了就做一次,晚上肯定要来一场,有时候停在路边就把我拉到座位后面干起来,三叔虽然年近四十,却体力惊人,几乎让我都快吃不消,但之后,我都再没有机会尝尝三叔屁眼的滋味。五天后我和三叔才到了哈尔滨,磊子早早在三叔停货车的场地等着,阳光下白色的紧身T恤使他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尽管在路途中我早被三叔掏空了精囊,可在看到磊子的一瞬间我的下体又勃起了。我下了车,和磊子拥抱了一下,那股熟悉的青春阳光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再次将我包围,“路上顺利吧?”磊子问。“当然顺利,你小子还不放心我的技术吗?”三叔说到“人我给你送到了,我先回家看看你婶儿,有空来我这儿吃饭。”三叔说完捏了一下我屁股,叼着烟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到了磊子家,他妈妈十分热情地把我迎进屋“一路上累了吧,赶紧进来歇歇。”“不累阿姨,三叔路上挺照顾我的”我寒暄着,又想起一路上和三叔的咸湿场面。我把背包里的茶叶和牛肉干拿给磊子妈,“阿姨,给您尝尝我们那儿特产,刚路上还给了三叔一盒茶叶,他经常开车,这个提神。”“哎呀,来玩儿就是了,还破费个啥。磊子他爸也经常熬夜,给他留着。磊子你俩先玩儿着,我做饭去。”说完磊子妈就钻进了厨房。磊子拽着我手把我拖进了他卧室,反锁了门,一把把我按在门后,他喘息着望着我,眼里尽是欲望,我不由得也动了情,勾住他的脖子,两人狠狠地吻在一起。他粗鲁地撬开我的牙关,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得水的鱼,与我的舌头纠缠翻滚,我也努力地回应他的诉求,我俩胯下轻薄的衣料早已不能遮挡那团欲望,磊子撩起我的衣物,舌头跟着我的脖子一路往下,越过胸口,越过腹下的青毛,再褪下我的裤子,勃起的阴茎便如脱缰的野马跳跃而出,但它没有奔腾多久,便被磊子一口降伏,随着他的吞吐而收缩蠕动。我长舒一口气,抱住磊子的后脑勺,尽情享用这个大男孩对我的服侍,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大学寝室那些淫糜的日子。等磊子给我舔到硬的不行时,我一把拉起他,把他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脱掉他宽松的篮球短裤,他的性器也是半勃状态,我含入口中,一边口交一边用手指探入磊子的幽穴,一个月没见,磊子的屁眼都紧了,我手指在他屁眼里来回抽动,正打算插进去第二根手指,磊子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鸡吧在我口中来回抽插,他呻吟着,加快了速度,我感受到他的鸡吧在我口中一下下变得更粗更硬,然后他拔出来,俯我耳边说“今天我干你”他不由分说地架起我的腿,找准洞口,缓缓地将他的性器推入我的后庭,我本想干磊子的,一个月没见我也十分怀念磊子翘臀的滋味,也罢,不急在一时。磊子抱住我的双腿,等我适应了后就开始如打桩机般猛烈地抽插,一时间房间中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床的吱嘎声,“慢点,也不怕被你妈听到?”“放心吧,这房隔音,我唱歌他们都听不到,”磊子俯低身体“而且,你想我慢下来吗?”我自然是不想的,双脚更夹紧了磊子的腰,示意他继续艹我。磊子笑着拍几下我屁股,清脆的啪啪声,他压住我肩膀,又开始他马达似地不停歇地抽插,磊子今天似乎比以往更加卖力,他的性器一下下顶入我的菊花深处,丝毫不给我喘息机会,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我大声地呻吟起来,不多时我的鸡吧就在这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中缴械投降,一股股白色精华喷涌而出,洒在我的身前,磊子也在快速抽插几下后将这一个月的朝思暮想通过他喷涌而出的精华注入了我的体内。磊子趴在我身上,两具汗涔涔的青春肉体拥抱在一起。磊子突然说“你在我三叔身下也是这么骚吗?”我在他背上抚摸的手一下顿住了。1 l% u. Y' _# ^9 l: E% S" h) i
中午磊子妈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色香味俱全,但我却吃不下,我偷瞄着磊子,想他最后说的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三叔跟我的事情?三叔告诉他了吗?三叔为什么要告诉他?磊子妈见我不动筷,便往我碗里夹菜,“阿姨手艺不好,小俊将就吃啊,别客气。”“怎么会,阿姨做的很好吃。”我回过神又,往嘴里扒拉饭菜。磊子也给我夹菜,“多吃点,这一路劳累了,多补补。”他神色如常,我却觉得他话里有话。
我们快吃好了的时候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一个穿着警服的高大的男人身影映入眼帘。看年纪大概二十七八,双目有神,表情刚毅,一身壮实的肌肉把蓝色的短袖制服绷得紧紧的。“咦你今天咋回来了?”磊子妈问道。“顺路,过来看看。”那男人回应道,嗓音低沉有力“有客人啊?”他问。“这磊子同学,暑假过来玩儿呢。”磊子妈看向我“这磊子他哥,杨晓峰,叫峰哥就成。”我站起来“峰哥好!””叫什么峰哥,叫他‘疯子‘就行了。“磊子在一旁打趣。杨晓峰换了鞋,过来一把锁住磊子的脖子,假装发怒“再乱说小心人民警察替天行道。”磊子脸被勒得红红的,“妈,快管管他,要勒死你儿子了。”磊子求助。“你们俩瞎胡闹啥呢,还有客人在。”磊子妈一脸无奈,“可可呢?没跟你一起来?”“分了。”“啥?什么时候的事?”“两个小时前吧。”“你们俩又闹啥呢?上次来不还好好的吗?我还说这次成了明年该办酒席了。”杨晓峰抿着嘴没回话。磊子识趣地带着我回房间了。
“峰哥失恋了么?“我躺磊子床上问。磊子在电脑前玩儿游戏,“嗯,应该是,谈了大半年了。”我叹口气“可惜了,你哥这么优秀的人。”磊子扭过头:“我劝你死心吧,他就是个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我来了兴致:“你试探过?”磊子边玩儿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以前睡一起的时候互相打过飞机,不过他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只是为了发泄。”我脑海里浮现出峰哥全身赤裸躺床上被磊子取精的模样,不由得咽了下口水。让磊子讲讲细节,“我上初中那会儿,家里还没搬家,我跟他睡一张床,他早上晨勃忍不住在被窝里打飞机被我给发现了,他臊得不行,非得扑上来把我也给弄硬了,然后我们就相互打飞机,直到他上大学去了外地。说起来我哥那跟宝贝真是,射得又高又远,回回得手挡着,不然一准射墙上去。”听着磊子的描述,刚和磊子做爱射过的鸡吧又硬了起来,我过去拿硬起来的鸡吧戳磊子的手臂,磊子坏笑着捏捏我的龟头,“哦~”我颤抖着叫了一声。这下磊子自觉地脱了裤子,乖乖躺到了床上,我拿床头的油抹了抹,扶着鸡吧长驱直入。磊子被我干得一身潮红,而我脑海中却想象着将他哥征服在我胯下,恍惚间仿佛是他哥杨晓峰在我身下呻吟挣扎,想到这里,我腹下一热,将精液射入了磊子的翘臀
因为连续的舟车劳顿,加上和磊子做了两次爱,夜里就和磊子早早地睡下了,到了半夜却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磊子接了起来,隐约听到对面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以及他哥杨晓峰的浑厚嗓音,大概说是在什么酒吧,让磊子过去喝酒。“你在那儿等着,我马上过来。”磊子挂了电话,准备穿衣服。“这么晚你哥怎么还在外面喝酒,还喊你去?”我问。“估计是失恋了心情不好,我得去看着他,别像上次那样惹出什么事来,你接着睡吧。”磊子说。“算了,我这醒了也睡不着,我陪你去把他接回来吧。”我说。“也行。”磊子没多劝我。
酒吧倒不远,打个车二十分钟就到了,我们找到晓峰哥的时侯他正被一群人围着,领头的是个穿白衬衣的中年人,理着精炼的短发,他双手撑在桌上,躬着腰对晓峰哥说着什么,裁剪得体的西装裤勾勒出他圆润的臀部线条。在这朦胧的灯光中极具吸引力,而晓峰哥正瘫软在沙发座上,显然醉得不轻。我和磊子急忙挤过去护在晓峰哥身前“你们要做什么?”磊子怒目而视。“嚯,杨警官,这两位小朋友是什么人?”白衬衣的中年人问。晓峰哥睁开眼看到我和磊子:“你们怎么来了?”磊子哭笑不得“哥,你打电话叫我来的啊,咋醉成这副德行,赶紧跟我回家。”说着扶起晓峰哥就要往外走,中年人挥挥手,几个小弟抱手拦住了去路,“杨警官,咱们酒还没喝呢,再坐会儿吧。”他脸上的笑容温文尔雅,却让人觉得极为不舒服。“犯罪分子的酒,不喝,不……不同流合污……”晓峰哥醉得话都说不太清。中年人眼里闪过一丝阴冷,又立马换上人畜无害的笑容:“那行吧,既然没有缘分,我也不强求,杨警官,一路顺风。”他示意小弟们让条道,我跟磊子急忙扶着晓峰哥离开。出了门我说:“没想到那个人这么容易就放我们走了。”磊子说:“看他也不像什么找事的人,可能是认识我哥的,想跟警察套近乎吧。”我又想起他那个阴冷的眼神,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先回家再说吧。”我说。晓峰哥这时候却扶着人行道的树,哇啦哇啦地吐起来了。我连忙帮他顺着背,让磊子去前面超市买瓶水给晓峰哥漱口。磊子前脚刚进超市,一辆X6停在了旁边,副驾车窗摇下来,正是刚刚的中年男子,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小兄弟,太晚了不好打车,杨警官又醉得这么厉害,我送你们回去吧。”不知怎么的,我对这个人总是信任不起来,他虽然年长,却和晓峰哥一样有着利朗线条的面庞,不过晓峰哥自带着一股英气,让人敬畏,这可能和他的职业有关。但这个男人却有一种邪魅,尽管他始终笑着,却依旧令人心生畏惧。“谢谢了,我们再等等吧,反正也不远,走路都能到的。”我扶起晓峰哥,准备去找磊子,却被两个大汉拦住了去路。“上来吧。”中年人说。这时候一直沉默着的晓峰哥突然发力,一拳揍在身前那个光头肚子上,光头吃痛捂着肚子蹲下了,另一个黄毛见势不妙,和晓峰哥扭打在一起。晓峰哥对发愣的我喝道:“快跑!”我才反应过来,刚跑两步又一下被缓过来的光头扑倒,我挣扎着想挣脱束缚,奈何力量敌不过,晓峰哥刚吐了可能酒醒了些,但还是迷迷糊糊脚步轻浮,这时候,我看见副驾车门打开了,那个中年男人下了车,手里提着一根棍子,照着晓峰哥后颈打了下去,晓峰哥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我也被光头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眼前一片白,脑袋还有些昏沉,被打到的地方隐隐作痛,想要伸手按一下,却动不了,我大惊,发现自己坐在椅子上,手脚都被结结实实地捆在椅子上,嘴也被胶带粘了起来。等我慢慢恢复了视力,一副香艳的场景出现在我眼前,浑身赤裸只剩下一条白内裤的晓峰哥,手脚成大字地被捆绑在门型铁架上,他不停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嘴里因为被塞着一双白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十分不甘和愤怒地瞪着坐在一旁悠闲抽烟的那个中年人。“都醒啦,呵呵,杨警官,你看你这是何必呢,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让我用强才肯就范。”中年人站起来,扯下晓峰哥嘴里的袜子。晓峰哥怒吼道:“你要做什么,赶紧放了我们!”中年人捏住晓峰哥的下巴:“别急啊杨警官,只是请你来喝杯酒而已,”中年人端起旁面桌上的酒杯,捏开晓峰哥的嘴巴,把酒往挣扎着的晓峰哥嘴里灌了进去。晓峰哥下下巴被捏住,嘴巴大张,只能不住地吞咽进去,一杯倒完,晓峰哥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一身精壮的肌肉随着他的咳嗽分毫毕现,尤其是腹肌,块块分明。中年人坐下来,又点了一支烟,虚着眼睛,仿佛看一场表演一样望着被捆绑的晓峰哥。“你,你给我喝的什么?”晓峰哥说着再次挣扎起来,他的上半身浮现出潮红的颜色,更要命的是他的下体,随着他的挣扎竟然慢慢勃起了,他穿的那条贴身三角内裤几乎要兜不住他的擎天一柱,仿佛要撑破牢笼呼之欲出。“杨警官作为军人,抵抗情欲的这点意志力都没有么?只是一点催情的药而已,就让你这么狼狈。”中年人用手轻轻在内裤支起的帐篷顶端摩挲。“啊……”晓峰哥浑身战栗,不由得嘴里泄出一丝呻吟。“杨警官在酒吧说什么来着?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现在看看谁才是更污,更下贱的人啊,尤其……”中年人望了望我,“还是在你认识的人面前,露出这么淫荡的一面。”我从没想过我竟然会有被绑架的一天,更没想到会看到晓峰哥这么香艳的胴体,我望着那个打着领带,穿着衬衣西裤,皮鞋锃亮,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中年男人,内心除了惊惧以外,竟然隐隐有些期待他会对晓峰哥——这个阳刚健壮的警察——做些什么。' C5 ^# r4 ^! [$ G3 K4 I8 D" b
“放开我,把你手拿开!别碰我!”晓峰哥咆哮着扭动身体,无奈对方捆绑的手法极为老练,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将铁架摇得哗哗作响,缚在身上的绳结丝毫没有松动,他眉头紧锁起来,显然是在用残存的理智在与肉身的情欲做抵抗。“你确定吗杨警官。”中年人并没有拿开手,反而另一只手揉捏起晓峰哥深紫色凸起的乳头。“嘶——啊——”晓峰的大腿不住战栗,龟头前端冒出水来,将白内裤渗湿了一片。“杨警官,你的身体好像并不愿意让我停下来啊。”中年人手指沾了点晓峰的前列腺液,抹到了晓峰的嘴唇上,“你看看,真是淫荡,流了这么多。”晓峰哥皱着眉头闭着眼睛没有回答,看他仿佛在崩溃的边缘,不知道中年人给他喂的是什么厉害的催情药,他还能抵抗多久。中年人拿起剪刀,将晓峰哥的内裤剪开了,晓峰哥的巨蟒从那片森林中一跃而出,目测有十八厘米还多,饱满的龟头与粗壮的茎身相得益彰,整个鸡吧微微上翘,搭配上晓峰哥阳刚健壮的体魄,更显得他整个人威武不凡。但此时,这个威武的警察却被那个衣服笔挺的混混头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渐渐在情欲中卸下自己严肃刚正的一面。中年人从桌上拿起一个束精环套在晓峰哥的鸡吧根部,被束缚的鸡吧明显又胀大了几分。我这才注意到那个桌上摆满了各种情趣道具,尤为瞩目的是一根粗大的假鸡吧,比晓峰哥的性器还要长几厘米,大上一圈。中年人拿出两个电流胸贴,贴在晓峰哥两个乳头上,开启电流,晓峰哥立马有了反应,“啊……嗯……嗯……嗯……”晓峰哥呻吟出声,但内心又感到十分羞耻,只得咬紧下唇,然而一波波的快感从乳头袭来,他还未经开垦过的健壮身体第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他喘着粗气,喉咙里的呻吟都化作了鼻音冒出来,脖上凸起的青筋表明了他内心的挣扎,更要命的是他龟头上淫水也跟着呻吟声不断冒出,粘稠晶莹的液体在两条如蛙腿一般强健的双腿间挂成一道银丝。“杨警官,想不到你的水真多,你是有多饥渴啊?”中年人不断说着羞辱的话,晓峰哥一面想令自己不要沉沦,一面却无法抗拒身体的诚实反应,脸上表情十分痛苦“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晓峰哥语气渐弱。“杨警官,你觉得这是折磨吗?我看你似乎十分快意呢。”中年人说着摸上了晓峰哥硬如铁棒的鸡吧。“你这个变态!”晓峰哥骂道。“可是杨警官你好像很享受变态的服务啊?”中年人说着又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啊……啊……不要……啊……呃……啊”晓峰哥的声音渐渐由拒绝的嘶吼变成了享受的呻吟,这个一身正气的警察最终还是沉沦在了中年男人的手下。“杨警官,真的不要吗?”“不……要……”晓峰哥剩下的一丝理智还在倔强抵抗,“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中年男子说着停下了撸动,取下了胸贴,外界的刺激突然消失让晓峰哥猛然陷入巨大失落的空虚,他扭动身体,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获得一丁点快感。中年人看穿了这点,满意地微笑着看晓峰哥英气的脸庞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僵持了一会儿,晓峰哥盯着中年男子,眼里闪着屈辱不甘的光,“我……我……想要……”“哦?想要什么?”中年人笑容更灿烂了。“想要……你摸我……”晓峰哥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脸上表情松懈下来,膨胀的情欲摧毁了他残存的理智和尊严之心,他现在只想获得身体上的快感。“像这样吗?”中年人又撸上了晓峰哥的鸡吧,这次晓峰哥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大声地叫起来,房间里回荡着他雄浑低沉的呻吟声。中年男人一边撸,一边埋头在晓峰哥胸肌上,用嘴舔咬他的乳头,晓峰哥一个未婚直男,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完全没想到自己作为一个大男人,乳头居然如此敏感,舌头舔舐的酥麻,间或夹杂牙齿啃咬的疼痛更加深了快感,让他一边欲仙欲死,一边唾骂自己的下贱。中年人把他左右两边的乳头都咬得红红的,手指一碰,晓峰哥身体就是一阵颤抖。“啊呃……好爽……”中年人又把胸贴贴了上去,打开电流,“更爽的还在后头哦杨警官。”中年人蹲下来,西装裤把他的臀线绷得紧紧的,他竟然叼起晓峰哥的肉棒,给他口交起来。“啊……啊……”晓峰哥感到下体被一个湿润温暖的腔体包裹,龟头摩擦着身前那个男人的上颚,他何曾有过这种体验,只把腰身摇摆着往男人咽喉深处送去,但他没有注意到,身下的男人也没闲着,中年人手上抹了润滑油,在他屁眼周围摩挲着试探,将中指往他屁眼里送入,最终在晓峰哥一个大力抽送下全根没入。“唔……你干什么?”后庭被侵犯让晓峰感觉十分怪异“你,你给我拿出来。”晓峰哥挺起腰想要把中年男人的手指从屁眼里弄出来,怎么可能弄得出呢,越是挣扎越是感到那根手指在他屁眼里左突右撞,他又羞又愤,这不是相当于被这男的给强奸了吗?“我操你妈,你他妈给我拿出来!”晓峰哥无力反抗,只能愤恨骂着。“杨警官,我劝你留点口德,一会儿不定谁会被操呢。”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将第二根手指挤进晓峰哥的屁眼里,“啊……”晓峰哥痛苦地绷紧了身体,他从未想过如此私密的部位有一天会任由人侵犯,疼痛使他身上布满汗水,希腊神像般强壮的身体像打了油一般。“你他妈要干什么!不要弄我那里!”屁眼被侵犯,以及中年男人的话,让这个铁骨铮铮的警察话音里也带了一分惧意。“放心吧杨警官,一会儿你的不要就会变成想要了。”中年男人开始尝试用手指抽动,并在晓峰哥屁眼里探索。晓峰哥想起刚刚自己主动求摸,臊得涨红了脸不再出声,就在中年男人手指抚摸过菊洞的一个位置的时候,一种奇异而强烈的快感从后庭袭来,他的全身如同过电一般起了鸡皮疙瘩,“啊……”他不由自主地泄出呻吟,粗壮的肉棒猛地抬了下头,几乎是喷出了一道淫水,长长地拉到地面上,同时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眼。中年男人明白他找到了这个警察的G点,他开始用指腹一遍遍抚摸那个地方,晓峰哥平日里只打过飞机,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只感觉后面一开始的疼痛和不适此刻都化作了排山倒海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要将他送上天堂一般,他的卵蛋猛地向上收缩,就要喷射出来,无奈吊根戴了锁精环,只能一遍遍空射,无法释放出来。“啊……我……让我射……啊……好难受……想射出来……”晓峰哥被快感折磨得晕头转向,只想射出来,中年人却抽手站了起来,后庭刺激的突然消失,让晓峰哥仿佛又从天堂跌落人间,“别……别停下……想要……”晓峰哥语无伦次。“想要什么?”中年人毫无感情的语气,晓峰哥没回答,“说,想要什么?”中年人提高了音量。晓峰哥一吓,犹豫地开口“想要……想要你,插我。”中年人笑起来,一种捕到猎物一般的快乐表情,他搬来一面立镜放在晓峰哥面前,“杨警官,看看你的样子,不是神气得很,不同流合污吗?现在你是主动求污呀。哈哈哈。”晓峰哥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被汗水打湿,根根直立,满脸写着欲求不满,身上油光水滑,身上的肌肉在灯光下竟然有种金属感。这时中年男子拿着那个大号的硅胶阴茎站到了他背后,中年男子看着镜中的晓峰哥的眼睛说“杨警官,这个假鸡吧不太滑,要麻烦你润滑一下哦。”说着把那根鸡吧伸到了晓峰哥嘴边,晓峰哥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这是故意羞辱他,但他还是忍不住张开口,尝试着慢慢把那根鸡吧往咽喉里吞。“你这模样真骚啊,想不到杨警官在一身警服下还有这一面。”中年男子一边把假鸡吧在晓峰哥嘴里抽动,一边摸着自己的下体,修身的西裤早已隐藏不住他那根躁动的阳具,在胯间拱起一道山脉,这只能怪眼前画面太过令人血脉偾张,一个平日一身正气的警察,此刻却被捆绑着全身赤裸地展示着他雕刻般的肌肉,两腿间昂然挺立的鸡吧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将粉色的龟头涂抹得晶亮,而他的嘴里被一根粗壮的假鸡吧塞满,艰难地吞吐,口水顺着鸡吧的进出从口角流下,这是何等性感的一幕啊!
中年人感觉润滑得差不多了,就收回假鸡吧,一手揉搓晓峰哥的乳头,一手缓慢将假肉棒送入晓峰哥体内,晓峰哥迫不及待地甚至扭动后臀去迎合它的进入,“杨警官,想不想我操你?”“想”晓峰哥已经完全放下了尊严,“你这个骚货,让哥哥我来操你。”中年人也露出了男人欲望的一面。他将假鸡吧在晓峰小穴里抽动一会儿,等晓峰屁眼已经适应扩张了,才放下假鸡吧,拉开西裤的拉链,掏出了自己的鸡吧,竟然和那个假鸡吧差不多大小!他一手掐着晓峰哥的腰线,一手扶着鸡吧一下送入了晓峰的洞穴最深处。“啊……”他们同时呻吟了一声。中年人双手揉搓着晓峰饱满的胸肌,开始疯狂抽插起来,那种速度与力度,如同发疯的野兽,加上雄伟的阳具,就算是晓峰哥这样的健壮男人也有点吃不消,“啊好紧,肌肉警察的处穴真他妈爽。”中年人一边爽干一边还不时拍打起晓峰哥紧翘壮实的屁股。“骚货,哥哥操你爽不爽,嗯?”“啊……爽,哥哥操我……干我……”“今天哥哥就要干死你。”一时间淫言乱语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场面,想不到那个正派的晓峰哥竟然被这个混混老大调教成这么淫荡的样子,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相信。不知操了多久,“啊……骚货,要射吗?哥哥射给你好不好?”“唔……啊……要,要射……”混混老大在最后冲刺中解开了晓峰哥的锁精环“射吧,让别人看看你淫荡的一面。”晓峰哥好像现在才注意到还有我的存在,“小俊……不……不要看……啊……呃……啊啊……我操……”一股股白色的浓浆从晓峰哥的鸡吧喷射出来,磊子果然没说错,他哥的鸡吧像威力强劲的水枪,有些竟然射到五米开外的我脚下,而混混老大也在晓峰哥夹紧的屁眼中缴械,抱紧晓峰哥,垫着脚嘶吼着将精液射入晓峰哥第一次被开垦的屁眼中。等平静了一会儿,中年人才慢慢拔出软掉的鸡吧,液化的精液顺着晓峰哥股沟滴到地上。“杨警官,这下可是你主动同流合污了。”中年人对精疲力尽的晓峰哥说。他拉好拉链,又恢复了一丝不苟的整齐模样,仿佛刚才兽性大发的不是他,然后打开门,“天快亮了,送杨警官他们回去吧。”他对门外的小弟吩咐道。他们进来解下晓峰哥,给他穿好衣物,我们被反手绑着蒙住眼睛,车子开到了磊子家附近,解了绳索被扔下了车。“杨警官,老大说你要是想他随时可以去酒吧那里找他哦。”车上小弟们嘲笑着开车绝尘而去,晓峰哥在晨光里捏紧了拳头,回头对我说“走吧,回去什么都别说
晓峰哥,他们是什么人?”我忍不住好奇地问,“这一带的混混,上周收一个摆地摊的保护费,被我挡了,谁知道冤家路窄在酒吧碰到了。”晓峰哥摆摆手,忍住菊花被开苞的不适,一瘸一拐地往家走去。
“你们被怎么了?”刚到家,磊子就跳出来问,“爸和三叔都出去找你们了,再不回来我们都要去你派出所报警了。”晓峰哥皱着眉摆摆手:“没事,我醉太厉害,让小俊陪我去酒店睡了一晚。”“酒店?哥是不是被那个混混头子找你们事了?”磊子问。晓峰哥没回话,勉力用正常的步伐走回房间关了门。磊子看着我“小俊,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想起晓峰哥昨晚被那个中年人艹到射精的画面:“没什么事,只是被那个混混头子为难了一下,天一亮就放我们回来了。”磊子皱着眉,一双晶亮的眼睛仿佛要将我看穿:“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这事瞒不过磊子,而且让他知道也多一个人拿主意,毕竟是他哥遇到这种事,他们常在此地,是一定要注意那群混混的。于是便把昨晚的来龙去脉告诉了磊子。他听完我的诉说,额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用力锤了下桌子:“我一定要让那个人渣付出代价!”我看磊子那模样,怕他一时气急做出什么不要命的举动,便提议道:“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你爸跟你三叔?”磊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不要了,我哥不像我们,没经历过男人之间做爱,以前我们两个打飞机他也只是当作玩闹。这件事对他肯定刺激很大,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心下一动,问道:“那……三叔呢,他是经历过的。”“他?他那时死性不改。”磊子说。听这话我更加好奇了,“你跟你三叔之间……”,磊子顿了顿,跟我说起一段往事。; F1 L' ]+ Z5 W9 v; D6 V) d1 O) V& O
磊子高一那会儿,有次三叔和三婶吵了一架,心中郁闷,便过来磊子家找磊子爸喝酒,夜里喝得醉熏熏,磊子爸看三叔站都站不稳,就让三叔跟磊子一起睡。半夜里磊子起了夜,等回到房间,却看见在昏黄灯光中,三叔正把大手伸进裤裆里套弄着,龟头把宽松的平角内裤前端都顶出了一个蘑菇样子,最顶上还有润湿的印记,磊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眼睛都直了,他万万没想到三叔居然当着他的面在打手枪,这画面实在太具有冲击性,他一时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尴尬地想退出去,可是这画面又如此香艳让他挪不开眼睛,这可是他三叔啊,那个平日里憨厚强壮的成熟汉子,他站那里观察了会儿后发现三叔好像并没有醒,他是在睡梦中做着这件事,磊子这才忐忑地在三叔身边躺了下来,可是睡梦中的三叔却丝毫没有顾虑,反而越摸越起劲,他甚至顺出一只手来往磊子那边摸索,磊子不知三叔要做什么,直到三叔摸到了他的手,一把拉住朝自己裆部塞了进去,磊子的手一下盖在了三叔雄伟勃起的粗大性器上,如此亲密,没有丝毫隔挡,磊子能清晰地感受到三叔性器的温热,甚至是茎柱上血管的跳动,磊子尚未从这情形中回过神来,三叔却放松地打开手脚,一副任你把玩的模样,也许是等了半天没有动静,他还不耐烦地将腰身往上顶了顶,鸡吧在磊子半握拳的手中抽送了几下,磊子反应过来,三叔多半喝酒醉了,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把磊子当成了三婶,他这是在让三婶帮他打飞机呢,磊子激动起来,他以往只帮他哥打过手枪,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成熟男人的性器,而且还是他的亲人长辈,这种怪异的偷尝禁忌之果的感觉让他莫名激动起来,他的鸡巴也不由得勃起了,同时他的手也动了起来,就像他曾经帮他哥哥做的那样,开始套弄起三叔的鸡吧。“哦……”三叔舒爽地呻吟着,间或扭动一下身体,浑身肌肉随着他的动作放松收紧,这样一具成熟男性的强壮胴体在朦胧昏黄的中显得分外性感,磊子感到丹田处烧起一团火,把他浑身点燃燥热不已,他也急需一个让他发泄的渠道,他跨坐到三叔壮实的大腿上一边帮三叔撸一边也将自己的勃起的鸡吧在三叔腿上磨蹭,流出的前列腺液不时便把三叔腿上打湿了一块,三叔丝毫没有察觉,依然半梦半醒地任由他的侄子把玩着他的身体。“哦~骚货,快坐到我大鸡鸡上来。”三叔突然说话把磊子吓了一跳,他赶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躺到一旁假装睡觉,悄悄观察三叔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三叔却还是没睁眼,反而还有了轻微的鼾声,看来三叔真是喝不少酒,一时半会儿醒不来,磊子又翻身起来,继续帮他撸,“哦~快坐上来让我艹。”三叔又说话了,磊子这次只是停下来观察,三叔依然闭着眼睛,眉头微皱,成熟帅气的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嘴里嗫喏着什么,磊子猜他正做梦和婶翻云覆雨呢,他想象着平日憨厚的三叔在床上的勇猛模样,一边俯身向前,想听听三叔又在说什么骚话,这时候三叔一双大手却一把抱住他的屁股,粗大的鸡巴顶在了磊子因俯身向前而展露无疑的股沟缝里来回磨蹭,好像是在探寻什么,但折腾一番终无所得,反而是把流出的淫液蹭到了磊子屁眼周围,三叔脸上有些不耐烦,眉头皱得更深了,磊子也想满足三叔,回应他的渴求,他想让三叔像他哥那样射出来,让这个成熟男人在他手里释放他的精华,想到这点,隐隐让磊子心内生出一种征服感,可是生物书上讲女人有阴道,可以和男人性交,自己却是个男人,没有那个洞也是无能为力。他忽然灵机一动,三叔磨蹭的地方不正有一个吗?磊子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那地方,能容得下三叔的大鸡巴吗?但他还是决定试一下,他从旁边的桌上取了平时的护手霜把三叔的鸡巴涂了个遍,又往自己的屁眼里抹了些,然后扶住三叔的鸡巴,缓缓地坐了下去,刚把三叔半个龟头插进去,一阵撕裂的疼痛从下体传来,磊子急忙拿出来,仰起脖子深呼吸,试着放松自己的屁眼,反复尝试了几次,屁眼张开得差不多了,才容纳进三叔的龟头,然后再慢慢下坐,将三叔的大鸡巴一点点吞进屁眼里面,直到整根吞没,磊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屁眼此时被三叔的大鸡巴撑满了,肠壁紧紧地包裹住三叔的阴茎,他能感到三叔鸡巴在他菊花里的温度和跳动,稍微歇息了会儿后,他尝试动了下,“呃啊……”叔侄俩同时呻吟一声,“好紧……哦,建军你屁眼好紧……”三叔呢喃着,扶着磊子的翘臀自己抽插起来,建军?屁眼?磊子楞住了,这绝不是三婶的名字,好像,好像是个男人的名字,而且三叔居然说“屁眼好紧”,难道三叔以前就和男人做过这种事吗?可是随之而来的疼痛让磊子再无暇顾及,他紧咬嘴唇忍住疼痛双手攀在三叔厚实的肩膀上,感受着三叔滚烫的大鸡巴在自己屁眼里进进出出,随着三叔腹下的三角区不断撞击在磊子的肉臀,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磊子感到自己腹间居然奇异地升起一种快感,并越来越强烈,直冲他头顶,这是他以往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他内心惊异于这种感觉,鸡巴早已勃起直直地对准前方三叔的帅脸,随时都有发射的可能,“啊……啊……啊!”终于在三叔又一波密集的冲击下,磊子再难守精关,他夹紧屁眼,呻吟着,精液喷射而出,划出一道道弧线,落在三叔汗涔涔的腹肌胸肌上,最远的一股喷射到了三叔的脸上,从三叔额头到肚脐,都是磊子的浓精,而此时的三叔也在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压力下再难自持,“哦哦…好紧…要射了…”他张嘴喊着,嘴唇上挂着的磊子的精液顺势流进他的口中,他腰身猛地上挺,绷紧了浑身肌肉,猛烈地将自己的体液注入他侄子体内,强烈的快感让他忽地醒了过来,朦胧中他发现自己梦中猛操的李建军竟然变成了哥哥的儿子,这让他大吃一惊,猛然酒醒,而他下腹还紧贴着磊子的翘臀,鸡巴还在磊子体内兀自射出最后的精华,他急忙拔出自己尚且挺拔的阴茎,跳下床站着,低头一看,胸前布满了尚还温热的精液,甚至有些还顺着自己硬挺的乳头在往下滴,“这怎么回事?磊子你做了什么?”三叔声音里有克制不住的颤抖,他不敢去想刚刚发生了什么,但眼前的种种迹象表明,他刚刚,操了他的亲侄子,这让他内心感到无比震惊,磊子涨红了脸,“我跨在你身上听你说梦话,你……你那里一顶……就进去了……”三叔感觉自己脑袋嗡地一下,整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太大,他竟然没有发现磊子的这个说法有多不靠谱,内心只被羞耻和愧疚充盈,他抱着头颓然坐到床边,磊子见他这副模样,心中不忍,毕竟也是他自己一时兴起做出的事,与三叔无关,他从背后抱住三叔伟岸的身躯:“三叔,我没事儿,我还被你 艹射了呢,挺爽的。“三叔颜面稍缓,握住磊子的手回头对他说:”三叔,三叔对不起你,弄疼了没?“磊子说:”有点,三叔你那玩意儿太大了。“”趴下让叔看看,别整流血了。“磊子听话地趴下,将屁眼对着三叔,三叔拿手扒开看了看,舒了口气:”还好没流血。”他四下看了下没找着卫生纸,就拿自己内裤将就把磊子屁眼处的精液擦了,然后擦掉磊子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抱着磊子躺了下来。9 I; H1 s, K) m2 J& m7 q$ Z+ ^
第二天,两叔侄睡到十一点才起,磊子妈出去买菜了,就磊子爸一个人在家。“你们俩小子咋起这么晚,是不是磊子睡觉不老实吵着了?”磊子爸坐沙发上一边翻报纸一边问,“我老实得很,三叔才不老实。”磊子笑说,三叔听出他话里有话,想起昨晚的事,又羞红了脸,快步进浴室洗漱去了,磊子见三叔这幅模样越发觉得有趣,“少贫,赶紧去洗脸刷牙,饭在锅里还热着的。”磊子爸催促道。磊子做个鬼脸,也钻浴室了,三叔只穿了个大裤衩正在洗脸,见磊子进来,小声说道:“昨晚的事可不要对其他人说。”磊子说:“好~我不会。”三叔清了帕子拧干,递给磊子洗脸:“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小子也是一肚子坏水,你后面那么紧,三叔这玩意儿又不是细得像豆芽,还能一顶就进去?”边说还掏出鸡巴在磊子眼前甩了甩。磊子顺势撅起屁股在三叔裸露的鸡鸡上蹭了蹭,“要不你现在试试?”磊子说。三叔连忙拍开磊子的屁股,“磊子,我是你叔啊,咱们之间不能这样。”三叔虽然这样说着,刚刚还耷拉着的鸡巴,却被磊子一蹭半勃起了。磊子坏笑:“三叔你看你,口是心非。”三叔哑口无言,又羞红了脸,套上T恤出去吃饭了。" B# J  O0 ?/ g; L8 b1 _
这之后,磊子和三叔再没发生过这种事,三叔对磊子还是像以前那样,但磊子却从此发现了男人之间的乐趣,并在之后的几年一发不可收拾。
听磊子说完这段事后,我忽然想起来,“李建军这名字我倒是听过。”我说,于是我把三叔告诉我的关于李建军的事跟磊子说了一遍,磊子说:“怪不得三叔那么念念不忘呢,有机会真想看看那个什么李建军长啥样儿。”我说:“世界那么大,就算看到了你也不认识呀。”磊子摆摆手:“我也就是随便说说
次日傍晚,磊子拉我进屋,反锁了房门,“我今天要去给我哥报仇。”磊子说,我一头雾水:“你打算怎么办?”,磊子脱下他的白T,里面竟然是皮革束缚衣,难怪我看他之前T恤有背带一样的凸起。“你穿这个干吗?”我一边问,一边不老实地揉捏他的乳头,皮革配上磊子精壮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磊子拿出一张海报,是晓峰哥买醉的那个酒吧的,“今天这个酒吧有化妆派对,我准备带个面具去色诱那个老东西,然后趁其不备给他一顿教训。”“噗……”听着这个仿佛天方夜谭的计划,我不由得笑起来,“你就那么有把握一定能钓到他?”磊子摆了几个pose,颇为自信地说:“这对我还不是手到擒来?”我摇摇头:“不见得。”,磊子急吼吼地冲过来把我紧紧压在床上:“说,是不是!”我挣扎着反抗他的钳制,他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我的下体,不多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而且都勃起了,两根硬邦邦的鸡巴像两根棍子硌在两人身体之间,磊子得意地看着我:“你这玩意儿咋这么不争气,一碰就硬。”我喘着粗气抓着磊子粗壮的手臂:“还说我呢,你不也一样。”说着挺腰顶了顶磊子,“哦……操……别刺激我,今晚还要干大事呢,可不能现在就泄了。”“你当真要去?”“当然,谁敢欺负我哥,我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我摇摇头,“你可别乱来,他们那么多人,搞不好自己都得栽进去,说不定还会连累到你家人。”磊子听到这儿便不说话了。我以为磊子终于被我说服,长出一口气,但他沉默片刻又抬头,口气坚决地说“我必须去。”大学四年的相处,我知道他说一不二的脾性,就不再劝了。“好,那我陪你一起去,相互有个照应。”我说。
今天酒吧里的人比往常更多,舞池里简直挤到人双脚离地,音乐声更加震耳欲聋,我带的磊子不知哪里翻出来的孙悟空,颇为滑稽,而磊子戴了个遮住上半截脸的黑面具外,还戴了顶大礼帽,他生怕被挤掉了,老用一只手扶着,“你干嘛还戴个帽子,碍事!”我在伏在他耳边大声问,“我在扮堕落的佐罗!”磊子也大声回应我。我简直无语“你真当我们来参加舞会了!”磊子没回,朝我背后努嘴,我回头一看,老家伙正坐在舞池边上笑眯眯地扫视着舞池里的人群,偶尔露出一丝光亮,像动物世界里面鹰看到猎物的眼神。他今天依然是一身白色衬衣搭着西裤皮鞋,看起来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磊子拨开人群,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扭到他前边,磊子实在是太抢眼了,特别是一身肌肉在灯光映衬下更加显得饱满紧实,充满诱惑。他眼睛一下就亮起来,目光紧跟着磊子的身影,目不转睛。不多时,他站起来,也加入了狂欢的人群,他看似随意地跟着人群舞动,实则慢慢挪向磊子,磊子自然明白鱼儿上钩了,也缓慢向他靠近。他们碰到一起的时候,老流氓的手立刻不老实地在他们碰到一起的时候,老流氓的手立刻不老实地在磊子身上游走,他先是试探性地掐住磊子的腰,见磊子没有反应,便大胆地把身体贴了上去,他用裆部紧贴住磊子的翘臀,两人随着音乐纵情地扭动,磊子也没闲着,把手伸进两人贴合处,揉搓着老家伙的鸡巴,显然这令他十分受用,脸上逐渐浮现出舒爽的表情,灯光隐约处,甚至能看到勃起的鸡巴在他西裤裤裆处绷出的硕大凸起。这不由得让我想起那晚他掏出大鸡巴操晓峰哥的香艳画面,不由令人浮想联翩。舞池里磊子开始了计划,他牵引着这个混混头子往舞池外走去,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我赶紧跟着进去,磊子和他进了隔间,好在卫生间里没什么人,我躲进了他们隔壁,注意着旁边的动静。+ K$ {0 b+ }  h8 h
“小帅哥这身肌肉真不错。”隔壁隐约传来一阵吮吸声,我猜想那老东西可能正在舔磊子的身体。
“哦,想不到你口活也不错,哦~怎么样,叔的鸡鸡大不大,哦~居然还会深喉,哦~艹,真他妈爽。”
没想到磊子居然为这个老东西口交起来了。耳听得旁边不断传来淫词浪语,不由得让人血脉喷张,裤裆里早支起了帐篷。
“草!你要做什么?!”忽然旁边传来一阵低声怒吼,我知道时机到了,过去敲开了旁边的门,磊子把我放进去后又撇上。9 o2 l: \: e1 y, M0 ^. b; e
只见混混大叔一身赤裸地坐在马桶盖上,鸡巴兀自挺立着,因为刚被磊子口交过,泛着水光。他的脖子前面正被磊子的匕首指着。( s- M. f4 ]4 @3 R# b. e, c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现在喊一声,立马让你们出不了这个门!”) l4 N1 O" M& n
“哦?你要叫人?那赶紧,叫你的人来围观下他们老大的裸体,想必也是难得一见吧。”磊子说。: P( Z7 ?9 @2 h( n0 t  i6 `: @5 Q" z
混混大叔咬牙顶着我们,憋了一脸怒气,磊子轻蔑地看着他,丝毫不退让,不一会儿,大叔先泄了气“你们想要什么?”他问。" i: f' d: N9 h3 i0 A3 p0 L
“不要什么,就是年轻气盛,想借大叔的老屁股发泄发泄。”磊子说。
“什么?!”混混大叔瞪大了眼,怒目而视。  t2 _- c8 @& @
“放心,我们技术好得很,大叔又可以爽到,还能换条命,不是很值得吗?”磊子说着,把匕首递到我手里,解下身上的皮带,把混混大叔反手捆住,再把脚给绑上,大叔想要挣扎,又忌惮我手里的匕首,只能不情愿地被磊子捆了。这时候磊子掏出自己的鸡巴,一手捏住大叔的牙关,把鸡巴往他嘴里送去。大叔显然不愿意,他死守牙关,用力把脸扭到一边。
“啪”磊子一巴掌重重地甩在他脸上,大叔的脸颊立刻显出五个鲜红的指印。“大叔,好好配合少吃点苦头。”
混混大叔眼里怒火都要喷出来了,但他又毫无办法。磊子再次把鸡巴送到他嘴边,捏住他的下颌,总算松开了点缝隙。磊子用鸡巴把这缝隙撑开,把勃起的鸡巴一寸寸送了进去。“大叔好好舔哦,要是敢咬我,明天你的视频就会网上四处流传。”磊子指了指我手上的手机。
大叔这才不情愿地开始给磊子口交起来。显然他很少帮人口交,磊子稍微插深一点他立马就会干呕。磊子使坏,偏往他喉咙深处捅,插得这大叔面红筋胀,满眼泪水,不一会儿就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再没有了初时的愤怒表情。
“大叔,你口活也太差了,来我教教你”磊子拔出鸡巴,让我站在大叔边上,“接下来我怎么舔你,你就怎么舔我朋友知道吗?”磊子蹲下来,握住大叔的鸡巴“大叔你这鸡巴可真大。”) a+ Z+ D9 |5 x& [" X- g
“少废话!”大叔不耐烦地说,在没了炫耀性器官的兴致。  k* y5 Z5 N% Q: C4 `: z1 D! n
“嚯,嘴硬。”磊子说着一把捏住大叔的卵蛋,使劲揉搓。4 E7 f* J0 A  E9 x
“啊!你个狗杂种快放开!”
“你叫我什么?”磊子加重了力度。: R: I* t1 R: n8 _/ i2 i8 S
“啊~”大叔咬牙挣扎起来,不多时他便受不了了“啊,快放开!要爆了!”
“求我呀!”
“………”3 d" y( `" M8 x  u+ A$ l$ m
“求,求你快放开。”
磊子这才饶了他,看大叔不断喘着粗气,身上已经痛得汗涔涔地,肉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
我学着磊子刚才的样子,捏住他的下巴,把鸡巴插进了他的口腔。大叔身下的磊子也开始了“教学”,经过刚才的教训,大叔显然再没什么精力反抗,他开始感受着磊子对他鸡巴的动作,反馈到我的鸡巴上,他先用舌头轻扫过我的茎身,直扫到尿口,然后用舌头笨拙地向里面探寻,接着用舌头在我龟头上打转,再轻轻舔舐系带部分,然后将鸡巴吞入口中,吞吐起来。一只手则在会阴和蛋蛋间来回揉搓,看着这个壮硕的成熟男人正努力而笨拙地服侍我的鸡巴,不由令人兴致高涨,我也抓住他的头发,在他口中抽插起来,一时间啧啧声不绝于耳。8 y3 z" O7 j/ u9 F
过了一会儿,大叔忽然发出痛苦的唔唔声。' `! K1 |9 K' M; p7 g
“忍住,小心隔壁听见你这么淫荡的声音哦。”磊子说。原来磊子正在用手指侵犯大叔的菊花。
其实外面音乐声音很大,我刚在隔壁也是勉强分辨出声音。但是这句话对大叔起了作用,他皱起眉头,只在实在无法忍受时才从牙缝里挤出一点呻吟。
过了一会儿,磊子让大叔Z字形地趴在马桶上,鸡巴对准大叔的菊花口,粗暴地插了进去,“啊!我艹,你个小杂种,啊!痛死老子了。”大叔一边骂一边颤抖地弓起背,浑身肌肉紧绷起来。
“你叫我什么?啊?叫我什么?”磊子一边说一边配合着一插到底。
“啊~”大叔手死死扣在马桶边沿,只剩下嘶吼的气力。! G& [; w3 l- e& S
“想不到大叔的老屁股还这么紧,真让人欲罢不能啊。”磊子压住他的背,开始猛烈抽插起来。不一会儿,大叔因为疼痛软下去的鸡巴竟然开始勃起了,尿口处甚至流出不少透亮的前列腺液。他痛苦的叫声也逐渐换了种感觉,我知道他是被磊子艹爽了。/ v  K5 I7 V0 B6 d
磊子拔出鸡巴,把大叔拉起来,自己坐到了马桶盖上,扶住自己挺立的鸡巴。“大叔,劳驾坐上来自己动吧。”8 b5 `9 {( z: C4 m; P. l  X
此时的大叔听话了许多,他用绑在背后的手扒开自己壮实的后臀,对准磊子的鸡巴,坐了下去,他开始尝试着动起来,逐渐加快了频率。+ ]. l  Z) V% N9 `% q: e6 K
“哦~大叔,你可真鸡巴骚,这翘臀夹得我鸡巴好爽。”磊子故意说些淫词来羞辱他。
过了会,磊子把大叔脚解开,让大叔正面跨坐到他身上,然后示意我一起插进去。我在旁边撸了半天,自是迫不及待,只是苦了大叔的菊花,刚被开苞就要容下两根大肉棒,我鸡巴刚刚开始往里送,大叔就慌了,“你们要做什么,啊!不行!会撑坏的!啊~”情欲上头的我哪里管那么多,尽管洞口狭小,还是顺着磊子的鸡巴一点点往里撑。“啊~”大叔颤抖着几乎是在惨叫了。好不容易终于送进去了,我的鸡巴仿佛被紧箍着般,想必磊子也不好受,更不好受的是我们两人中间的大叔,他弓背缩腹想要逃离,却被我和磊子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我们的鸡巴在他身体里纠缠。我开始一点点尝试动起来。慢慢地大叔后面也被撑大扩张开了。我和磊子一起往大叔身体内进攻,养尊处优的大叔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一向只有他艹别人,没有别人艹他,可如今却被两个小辈强行侵入他的后庭,这种带着屈辱的受虐的快感慢慢侵蚀了他的神智,不多时他就在我和磊子的夹击下缴械投降,那根异于常人粗大的鸡巴喷出道道浓精,甚至有些喷在了磊子身后的墙壁上。我和磊子也在他射精时猛然夹紧的菊花内一泄如注。三人都不断喘着粗气。休息一会儿,我和磊子的鸡巴软掉后从大叔菊花里掉出来,混合着两个人的大量精液才从大叔穴内流出。我和磊子收拾了下,把混混大叔留在隔间里面,便趁着夜色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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