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5月29日星期五

猛男司机

忍受着恋人离去的伤痛,我埋头在公司这次竞标的工作中。将近一个月披星戴月的忙碌,果然让公司拿下了这次的工程。平日总是顶着一张扑克脸的老板,脸上也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更让大伙儿感到讶异的是,众人口中又咸又涩的老板,居然宣布要利用下周五、六、日三天,招待全体员工去花莲旅行,而且每人还可携带一名家属。

  虽然公司只负责家属部分的费用,几乎所有同事都认为这是绝无仅有的好机会,以后老板不晓得还会不会这么慷慨,所以每位同事都是有家属参加。

  我是只身自南部来台北工作,而爱人又已另结新欢。

  本来不想参加,可是在众多同事的劝说下,只好勉为其难的一个人参加了。想到要一个人面对空旷的房间,独自吞噬孤独的苦涩,出门走走或许是不错的选择。

  由于公司员工才不到廿人,加上家属,一辆大型的旅行巴士都还有一些空位。在星期五的一大早,一辆没满座的巴士就自公司门口向花莲出发了。由于同事人数不多,平时同事间的感情算挺不错的,加上有家属同行,一路上虽无导游小姐,车厢内的气氛却一点都不冷清。我是既无家属又还没熬过感情的伤痛,再加上近一个月的工作压力,一上车后我就挑选了右前方的单人座坐下,接着便自顾自的沉睡。

  「起床啰!」被叫醒时,我才发现车已到了罗东的亲水公园。半年前才和他来过,如今景色依旧,但却人事全非了。下车后,心中根本是了无游兴。胡乱逛了几下,离上车的时间还早,不管那么多,就返身回到巴士上。被我打断小憩的巴士司机打开车门,带着狐疑的脸问道:「怎么不多玩一会?」我懒得和他解释什么,径自坐下,想继续和周公打交道。

  「和女朋友吵架了ㄚ?」不带一丝怒气的话,却把我试图抚平的伤口,狠狠的揭开来。我将略带忿意的眼神望向发声处,竟发现那司机已闭上双眼,靠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打盹。从上车后就开始入睡的我,此时才清楚的看见这位司机的模样。

  依我估算年纪应该在卅上下,平头短发,单眼皮长相粗犷但皮肤很白,有点像日本人。不过在略嫌发皱的衣裤下,却隐约的显露出一付魁梧的身子,即使被衣裤遮掩着,仍然可以轻易看出肌肉的宽厚和结实。这司机健壮的身子这么近的呈现在眼前,我的阳具竟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一闪神的思绪乱窜,很快的就被陆续返回的同事给打断。



  将近傍晚时分,车子终于到了投宿的饭店。由于其它同事全都有携眷,老板也是带着老婆和两个女儿参加,所以我是独自一个人睡一间房。放好行李下楼准备用晚餐时,一出电梯就看见巴士司机似乎在和柜台的人员在争执着。好奇心的驱使,我大步的向柜台走去。原来是饭店人员一时疏忽,把原本应该留给司机睡觉的房间给遗漏了。而这间不是很大的饭店(老板肯定不可能让我们住大饭店)

  今晚所有房间都已被订光了。饭店人员希望司机能去别家旅店另住,费用饭店会负责。但司机却坚持不愿离开客人另住,双方为此而僵持不下。

  听到这里,心中忽然浮出一个念头。不知是双方僵持得太久有点累了,还是老天要弥补我这碎心的人,当我毫无信心的提出我的意见时,双方居然同声说好,还频频向我致谢。而我的提议是啥?

  引着司机到我房间的路上,虽然他曾有一搭没一搭的试图和我攀谈一些话题,我却只告诉他我的称呼以外,其余我都沉默以对。倒不是我对他有戒心,而是怕我的心思会太快被他看穿。而这阵有来无往的攀谈中,我也才进一步知道他叫阿明,32岁。

  吃完晚餐大伙都要到花莲市区去血拼,阿明因无需接送,所以先行回房歇息。我也和大伙一起赴市区走走。再回到房间时,一阵阵轻浅的打呼声,在我刚刚打开房门之际就传进了我的耳朵。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微弱的灯光中,阿明只穿着一条短小的豹纹三角丁字内裤,大喇喇的仰躺在床上。硕大无朋的胸肌,粗壮的双臂,如两排豆腐整齐摆放般的腹部,毛发浓密且厚实如柱的双腿,整个身子的线条和比例,看起来比法拉利跑车还引人入胜。

  虽然前任男友的身材已属猛男,可是和眼前的盛况相比,阿明可说是更胜一筹了。

  强忍住高涨的欲火,我进入浴室洗澡,脱下内裤时,裤腰上的松紧带竟然钩住了胀大的香菇。

  草草冲洗一番,围上浴巾便挨着大床的另一侧倒下。不晓得是在车上已睡足,还是身边的秀色可餐,整个人就是无法阖上眼睛。听着身旁仍微弱的鼾声,忍不住侧头去探视。不看还好,一看到这炙热的诱惑是如此的唾手可得,我的手再也无法不闻不问。为了怕惊醒身旁的人,我的手只敢缓慢的摸向阿明的胸膛。真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触及之处尽是饱实而有弹性的肌肤。

  手掌在阿明胸前停顿一会后,听到他鼾声依旧,便开始往下移动。滑过结实累累的腹肌和肚脐后,感受到略微扎手的触感,原来是一排短而粗的体毛,而且一直延伸到裤腰处。这更唤起了我的遐想,想必豹纹三角裤里还有一大片秘境在等待我。仍未停歇的鼾声鼓舞着我向下推进,终于让我的手掌放上了阿明的小裤裤上。

  和主人一样在沈睡的肉棍,虽然柔软,却已经尺码不小。我贪婪的微握手掌,顺着肉棒的方向,上下来回的揉捏着。那感觉就像抚摸着旷世珍宝,多么的让人爱不释手。

  「啪!」的一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忽然握住我那肆无忌惮的手,本能反射动作的抽回,却被紧紧的扣住,接着一具庞大的身影就当头向我罩来。两片火热的厚唇盖天铺地的黏上了我的嘴,而被紧扣的手掌下,一条巨蟒也快速的苏醒过来。心头虽有一些措手不及的感觉,可是已近一个月没有获得慰藉的身体,早就像是一堆曝晒干燥的木材,遇上这把熊熊大火,就只能让它尽情的燃烧。

  我们两相互的吻遍了对方的全身,也相互的搓揉爱抚。

  我使出浑身解数来帮他的巨蟒服务,他也没有坐享其成,同样的为我那发硬的阳具吹吸舔打。就在我感到抵挡不了想要全面爆发的同时,我也感到有一股热流自他巨蟒的尾部向头部快速冲来。他紧紧含住了我激射而出的豆奶,而我也一滴不漏的接住了他狂飙的西米露。我转身让四唇再次相遇,相互品尝着彼此精心的作品。他用双臂抱住我的身子,我也将双臂环上他的颈子,就这样依偎着渐渐睡去。

  第二天的我完全恢复了往日活泼的特性,同事们多多少少也察觉到我的转变,我以昨晚睡得很舒适来解释。当然真正的原因,我绝对不会让他们知道。在车上为了不露出马脚,我只是偶尔装成像流连风景的样子,对阿明送出关爱的眼神。看着他开车时专注的神情,就像昨晚他对我的表现一般,看得我心里一丝丝的暖意油然而生。我眼角的余光告诉我,他也会利用转弯时,故意将目光停留在我这里。只是我们似乎很有默契的不让四目相对,这种近在咫尺的心弦相通,使得我完完全全忘却先前失恋带给我的伤痛。

  晚餐后,大伙提议至饭店附设的KTV唱歌。阿明依旧先回房歇息,我则跟着大家一起在包厢中又唱又跳,直到接近午夜才回房休息。

  插入钥匙开门后,房间里一片漆黑,期待的打呼声也没有听见。正想开灯一瞧究竟时,一双粗壮的臂膀已自我身后环抱住我,结实有力的胸膛和大腿也贴紧了我的背部及大腿,臀部上更有一具滚热的杆面棍在杆动着,我那浑圆的两坨肉馒头,好像就快要被杆成了葱油饼。

  他的双手快速的帮我除掉衣裤,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两具身躯则缓慢的移向浴室。他的双掌涂满了沐浴乳在我全身游走,我也拿起莲蓬头将温暖的水花洒在彼此的身上。不同部位的肌肤在对方不同的部位做短暂的碰触,那感觉既新奇又刺激。和前任恋人在一起生活快两年,他就不喜欢两人一起共浴。甚至我想让他为我搓背时,还露出一副老大不爽的表情。

  终于期待的时刻来临了。他将润滑剂涂在我的后花园及他被撑到底的小夜衣上,然后将他的大肉棒自我身后长驱直入的钻到我的体内。忽左忽右,倏快倏慢,或浅或深的冲刺,真是让我HIGH到三魂七魄都要出壳了。他可能是休息够了,这一阵的厮杀已进行了廿多分钟,他却丝毫没有要叫停的意思。这期间不仅变换了多种姿势,他的手及口也都未曾停歇,只要是口手可及,我的耳垂、双唇、颈子、乳头和腋窝都留下了他的踪迹和记号。

  约莫三十多分钟后,他才在狂吼一声射出他男性的精华。而就在他奋力一顶之际,我那已垂首多时的香菇棒却忽然昂首峥嵘起来。当他将逐渐软化的巨物抽离我体内时,阿明也发现到我下体的变化。他将我仰放在床上,自床边矮柜上又取出一件小夜衣,含在口中。低头凑向我的香菇棒,就用嘴帮我温柔的穿上小夜衣。接着两腿分开高跪在我腰际两侧,一手扶着我的香菇棒,一边将身子下沈,就将我的阳具整个给没入体内。

  眼前的肌肉男居然不待我开口,就实现了我多年来的幻想和期盼,那种满足及成就感,加上了异于平日的新鲜感,我只觉得全身如同注入了好几甲子的功力,丹田中有无穷尽的能量要喷发而出。阿明凭借着过人的腰力,上下左右、或紧或松的配合我不时向上挺刺的动作,我深深的感受到他体内一回又一回爱的呼唤,我相信我一波又一波爱的电磁他也已清晰的接收…。

  这一晚,我们互相进入对方三次后,为了顾及明天他开车时的安全,我俩才暂时休兵,相拥而眠。

  第三天的行程是早上在游乐场活动,用过午餐后就要返回台北。当车子抵达游乐场时,我正要尾随同事下车,阿明忽然用手轻拉了我一下,接着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会意的放缓脚步,等同事全都进了游乐场,才快步的转身回到车上,想弄清楚他要告诉我些什么?一进到车内,车门就快速的被关上,而前车窗的两片大玻璃上,此时已被两片网状的遮阳胶片遮住。只见阿明身手利落的跳出驾驶座,拉着我的手,急忙的向车厢后走去。

  在车厢最后的那排长椅上,他迅速的褪光我和他的衣物,一翻身就将我按倒在长椅上。阿明二话不说,将我的双腿举起贴近我的胸前,脚踝搁在他肌肉隆起的肩头上,再将那戴着浅黄色小夜衣的阳具连根带毛整只插了进来。

  昨夜未竟的余韵,就这么惊天动地的被撩拨起来。我就像一具横放的汽缸,任随着那滚烫的活塞在里面前前后后,出出入入。

  活塞运动了数分钟后,阿明要我将双臂紧抱住他的脖子,他则双手抱住我的后腰,再次展现他惊人的臂力和腰力,一举就将我整个人和他自己转成直立的姿势。火车便当!是火车便当,只有A片才会出现的姿势。他双膝还跪坐在长椅上,我的双腿则是分开环绕着他的腰部,而活塞运动仍继续进行着。我身体的重量使得他的阳具进入得更深,而活塞的直径也似乎变得更大。

  就在我忘情的享受这全身充满快意的片刻,阿明竟开始缓缓的站起身子,将双脚移下长椅,并接着在走道上时快时慢的走动起来。这么一来,活塞往复的冲程变得更大,一会儿几乎挤入尽头,一会儿又抽离得十分空虚。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我不得不咬紧牙关,否则我止不住的浪声淫语一定会引来好奇的围观人群。

  这么不顾一切的行径,居然使得我俩变得更放荡、更恣意的往情欲深渊遁入。他将身子时而略往后仰,时而略往前倾,这次的活塞运动,足足进行了四十几分钟。就在活塞喷出浓稠的琼浆后,我那不时在结实腹肌上厮磨的香菇棒,也应声爆发出阵阵炽热的岩浆,落在阿明和我的胸腹及下巴间。俩人又一次的紧紧缠成一体,我喷发在彼此胸腹间的岩浆成了最佳的润肤乳液,而彼此的唾液也成了激战后的荒漠甘泉。

  回到台北后,屋子里原本腾出的空间,没几天就让阿明搬来的东西给占满了。原来他在司机工作之外,还是一名业余的健身教练,难怪他有着那身令我销魂蚀魄的体格。于是我多了一位免费的健身教练,至于阿明呢???他则是在周末出车时,多了一位免费的随车助理。

  后记?:?数个月后,我随着巴士再度来到花莲的那家饭店。据饭店柜台人员告诉我,那晚把司机房间遗漏之事件,是阿明要求柜台和他合演的一出戏,当时饭店的司机房还有几间空房。听到这个大骗局,我不但没有一点被骗的怒气,反而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蜜感觉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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